只見信紙上寫著
“想要你的家人安然無恙,明日巳時,帶著特姆到東郊石林,過時不候。”
落款沒有名字,只有一個黑色龍形圖案。
葉飛一看,頓時猜到事情的原委。
也許是昨晚,姜雲母子解開心結後,姜雲便有些迫不及待,想給母親找個姘頭。
但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又不敢大張旗鼓上街去找。
於是他便到,和葉飛相遇的綠春樓。
但他根本不知,綠春樓早已不是當初的綠春樓,現已經徹底被黑龍會占據。
由於他和葉飛的關系,一進門,很快他們就黑龍會控制,並以此要挾葉飛,作出妥協。
一念即此,葉飛眼角一陣猛抽。
老虎不發威,你當時病貓啊?
以前沒動你們,確實沒那個實力。
但現在,他已是三品煉氣士,不遇上程咬金尉遲敬德那種變態,也不至於被秒殺。
而且自己現在又有回春公傍身,恢復力極強。
並且還有神秘的戰爭光環,他已經試過了,這玩意兒一開,他原本只有三品的實力,直接晉升到四品,無論力量和速度,都提升不少。
不僅如此,張央那邊也有成功,自己心心念念的東西,已經造出來了。
如此一來,葉飛跟本沒必要猥瑣發育,不服咱就干。
既然黑龍會自己找上門來,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想到這里,葉飛反而不急了,命魯克去把黃寶和張央叫來。
三個人一直商議到半夜,這才休息,養足精神,明日大干一場。
第二天一大早,吃過早飯,葉飛並未跟家人提及此事,只是說出找姜雲,便帶著特姆出了門。
他來到曾經的老宅,如今這里,已經被他改造成了秘密基地,並且還從黃寶的家仆中,精心挑選了幾個忠心耿耿的死士。
等到葉飛到來時,這些死士,早已整齊劃一,站列在一起。
看著他們手里,葉飛無比熟悉,分毫不差的AK47,他滿意的對張央點了點頭。
“實驗過了嗎?”雖然外表看起來像,但他還是要確認一下槍的性能。
不然,等會打起來要是掉鏈子,丟臉不說,那可是要死人的。
他之所以選擇AK,是因為AK是二十一世界,當之無愧的槍王。
不僅性能出色,更皮實耐造,基本不會出什麼故障,極為可靠。
“家主放心,絕對沒問題,我拿腦袋擔保!”張央信誓旦旦道。
雖然如此,但葉飛還是不放心,親自拿起一把AK47,一通拆解後,各個零件和圖紙上的一模一樣。
只是工藝上還有些許差距,但對於AK來說,問題不大。
葉飛這才放下心來,帶著特姆和十幾名死士出發,直奔東郊石林。
等快到了目的地,這才放緩腳步,命死士隱於暗處,在安全的范圍內跟著他們,絕不能被黑龍會的人,提前發現。
死士的領頭,是黃寶的伴讀,名叫黃兵,從小跟著黃寶長大,早已見識過葉飛的能力,在黃寶的熏陶下,已是葉飛最忠實的信徒。
聽命後,便帶著死士,不遠也不近,掉在葉飛身後。
葉飛帶著特姆,不疾不徐的來到一片石林。
在進去之前,葉飛眉頭一皺,這地方,可不利於遠距離作戰,一旦打起來,掩體太多啊。
但他也不慫,除了AK47,他還有另外的大殺器,等會夠黑龍會喝一壺的。
思緒飛過,葉飛信心倍增,於是便帶著特姆走了進去。
不一會,他們便來到一片比較開闊的地帶。
只見前方,密密麻麻站著數十個黑衣人,為首的是一名身材跟特姆極為相似的黑人,而姜雲母子,則被幾個黑衣人挾持,精神萎靡不振。
黑爵一看特姆出現,頓時臉上露出傲然的笑容,朗聲道:“好久不見,我的兄弟!”
葉飛心頭一凜,下意識的看向特姆。
不會吧!這家伙難道跟黑龍會是一伙的?
可是,不應該啊!系統明明提示,特姆的忠誠度,已經達到頂點,不應該反水才對?
卻見特姆一臉憎恨的瞪著黑爵,咬牙切齒道:“操你媽的,誰跟你是兄弟,當年要不是你,我也不會被賣到大唐,最後還被昆侖教改造,受盡折磨,差點死在里面!”
聽到母親被人問候,黑爵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淡然道:“受點苦算什麼!看你現在的身體,和當年那條,只會搖尾乞憐的野狗相比,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你不僅不感恩昆侖神母,反而叛逃神母,罪不容赦!”
“不過看在你我同根同源的份上,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跟我回去向神母懺悔,爭取或得神母的寬恕”。
誰曾想,特姆越聽臉黑更黑,一提到昆侖神母,他狠的牙齒都要咬碎來。
當年那麼多兄弟姐妹被帶進昆侖神教,又有幾個活下來了?
黑爵也是其中一個,他的親兄弟和父親,全都遭到被人體改造,沒能堅持,死在了里面。
這家伙不僅不恨昆侖神母,最後還成為昆侖教最忠實的信徒。
這種人連他媽畜牲都不如,特姆真想一把掐死他。
直到此刻,葉飛才從兩人的對話,大致明白,昆侖教是個什麼組織。
有點像小說里的邪教,能改造人的體質,增強人的戰斗力。
難怪特姆只是一個普通人,身上沒有絲毫元氣。
但他的身形卻異於常人,特別是那方面,簡直不是人!
了解真相後,葉飛不想在廢話下去,多逗留一刻,姜雲母子就多一份危險。
他向前一步,浪聲道:“特姆我帶來了,我的人呢?”
黑爵坐在青石上,偏著頭,一臉蔑視的看著葉飛,不屑道:“我只讓你帶著特姆來,但你卻食言了”。
“所以,今天人你帶不走,而你也別想活著回去!”
葉飛眉頭一皺,沒想到他的死士,這麼快就被發現了。
不過也不奇怪,黃兵也是第一次帶隊,被發現也是遲早的事。
可就在他思緒對策時,突然,石林外傳來一陣噼里啪啦的鞭炮聲。
一時間,在場的人都愣了一下,尤其是黑爵,一陣發懵。
他只是命人去解決葉飛的尾巴,怎麼還放起鞭炮了呢?
不過他也沒想太多,吸取上一次的教訓後,這次他排出去的人,都是身手不凡的老手。
只要不遇上大規模的正規軍,基本不會失手。
葉飛這時也在想,AK的威力,他在來的路上已經實驗過,對付四品以下的煉氣士還行,但對上四品及以上就直接失效。
因為四品是煉氣士的分水嶺,一旦達到這個等級,煉氣士就能元氣外放,在體外生成防御罩。
子彈打在上面,直接被攔截,根本打不進去。
不過,這也是在葉飛身上實驗出來的。
葉飛只能在開啟戰爭光環後,強行邁入四品,還不能做到隨意的元氣外放,屬於是半吊子。
即使是這樣,AK的子彈對他也沒有威脅,更別說遇上真正的四品煉氣士。
但你當煉氣士都是白菜嗎?黑龍會有那麼多煉氣士,根本不用大費周章,還不如直接闖進綠竹居搶人。
沒過一會,鞭炮聲慢慢停下,世界又變得安寧。
葉飛向黃兵埋伏的方向瞧了一眼,就見黃兵伸出腦袋向他點了點頭。
直到這時,葉飛才松了口氣,用眼神向黃兵示意,讓他留意姜雲那邊。
等了好半晌,黑爵也沒等到手下的回復,臉色越發陰沉。
最後他直接不耐煩了,反正自己還有幾十個手下。
而他更是昆侖教精心培養的煉氣士,實力已達五品。
他還不信了,拿不下葉飛這區區幾個人?
一念即此,他怒喝道:“殺!砍死他們!”
隨著他一聲令下,周圍烏泱烏泱的黑衣死士,嚎叫著朝葉飛和特姆一擁而上。
看到這一幕,特姆下意識就當在葉飛面前。
葉飛愣了一下,這時候,特姆竟然沒有棄他而去的念頭,反而擋在他面前,充分展示了他的忠心。
不過這家伙,也就體型壯了些,論戰斗力,就是個戰五渣,打三五個普通人還好,被一群練家子圍攻,估計堅持不到一回合,就被砍成肉泥!
葉飛想也沒想,直接開啟戰爭光環。
頓時,方圓百米內,只要對他忠心的人,實力直接攀升一截,他也從三品,直接邁入四品。
還不等黑衣死士殺到,他直接爆射而出,吸星大法全開,所到之處,人仰馬翻。
看到這一幕,黑爵不由眉頭緊皺。
根據他的情報,前不久葉飛還只是一品。
但現在,卻已達到四品,進階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難道這小子身上,有什麼能快速修煉的方法?
思緒飛過,黑爵莫名興奮起來,他要是獲得這個秘密,拿回去獻給昆侖神母,那昆侖神母會不會臨幸自己?
一想到昆侖神母那絕世容顏,和魔鬼般的身材,黑爵的分身,便蠢蠢欲動起來。
這時,他看葉飛的神色不在憎惡,反而愈發歡喜起來。
他朝一旁的面具男說道:“我去會會他,你去抓住特姆”。
面具男恭敬道:“諾!”
說罷,黑爵身形一晃,渾身帶著一股黑色氣焰,直撲葉飛而來。
此刻,盡管葉飛在黑衣死士間大殺四方。
但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黑爵身上。
見黑爵向他撲來,他頓時和黑衣死士拉開距離,准備迎接黑爵的攻擊。
也許是出於自信,黑爵一上來,並未用什麼武技,直接一拳轟想葉飛的腦袋。
自從葉飛練了回春功後,腦袋就成了他唯一的弱點。
他心頭一凜,並未選擇接招,快速側身,堪堪躲過黑爵的一拳,並連連後退,跟黑爵保持安全距離。
與此同時,他還瞥了一眼特姆的方向。
只見這時,在他的掩護下,特姆已經進入AK的掩護范圍。
既然如此,他也被必要繼續跟黑爵纏斗,只要救走姜雲母子,他就可以直接撤退。
想到這,他從兜里,掏出一枚黑漆漆的東西,拉開拉環,對准黑爵就扔了過去。
黑爵看見有東西,朝自己飛了過來,雖然那玩意兒平平無奇,黑乎乎的,不知是何物。
但他很謹慎,並未選擇一拳打飛,而是速度陡增,一個健步竄到一旁。
下一秒,天地間,響起一道雷鳴聲,震耳欲聾。
由於手雷是破片殺傷,沒有殘肢斷臂,但卻有十幾個人,因此倒在地上,不斷哀嚎。
看到這一幕,黑爵眼角猛抽。
沒想到,一個小小的鐵疙瘩,威力竟如此強!
剛才他要是沒躲避,恐怕就連他這五品煉氣士,都要吃虧。
雖然不會傷及生命,但也能讓他受點小傷。
就在他愣神之際,葉飛才不管他們的死活,速度快到他的極致,一路砍翻幾個死士,直撲姜雲母子所在地。
等黑爵反應過來,明白葉飛的意圖後。
他不僅不急,反而冷冷一笑。
等到葉飛從道姜雲母子面前,以為自己即將得逞時。
突然,一把長劍迎面想他刺來。
他頓時大驚,快速後撤,拉開安全距離。
不過,長劍的主人逼退他後,並未趁勝追擊,而是一直守在姜雲母子身前。
這時姜雲艱難的抬起頭,聲音沙啞道:“家主,不要管我們,您快走!”
不過這時,黑爵已殺到,葉飛想走也不可能了。
不過他也沒慌,快速分析戰局。
黑爵實力高達五品,再加上這個四品劍客,確實有點難辦,想要完完整整的帶走姜雲母子,基本不可能。
這時,黑爵呵呵笑道:“小子,我承認你有種,單槍匹馬就敢來救人”。
“但是,就算有種也沒用,還得有實力,我倒要看看,你身上還有什麼秘密!”
說罷,他向面具男使了個眼神,二人圍著葉飛轉圈尋找機會,一舉拿下葉飛。
葉飛立於二人之間,右手持長劍,左手微微一動,一個物體,順勢劃到他的袖口。
就在這時,黑爵和面具男悍然出擊,同時朝葉飛攻來。
眼看二人就要殺到,葉飛正准備將手里的東西扔出去。
突然,異變陡生,面具男劍鋒一轉,筆直刺向黑爵的心窩。
這一幕實在太突然了,黑爵大吃一驚,不明白面具男為何會反水。
但他根本來不及思考,再不躲避這一劍,恐怕自己要一命嗚呼。
“啊!”他暴喝一聲,一股狂暴的氣浪,頓時從他口中爆射而出,在他和面具男之間,形成一個緩衝帶,讓面具男的攻擊,至少放慢了一拍,讓他有時間,規避這次攻擊。
然而,他和面具男實在太近了,又事發突然,既使全力補救。
但面具男的長劍,雖然沒有刺中他的心髒,卻也削去他肩頭大片血肉。
黑爵挨了一劍,悶哼一聲,連連後退。
等拉開安全距離後,他怒喝道:“孟然!你敢反我!?”
孟然冷笑道:“我從未效忠過你,何來反字一說!”
“你……”黑爵又氣又急,惱羞成怒道:“你就不怕,我把你綠帽癖這件事,弄的世人皆知?”
孟然臉色一沉,陰沉道:“現在的我,早已淡出世人的視线,還有幾個人記得這個名字?”
“好!好!好!”黑爵咬牙切齒道:“那我們走著瞧!”
說罷,黑爵扭頭就跑,絲毫不敢停留。
見狀,孟然大喝一聲:“別讓他跑了!”
葉飛當然不會放過黑爵,這家伙三番五次找他麻煩,不宰掉這狗日的,他實在不甘心。
於是,兩個人追著黑爵一路狂奔,在路上,葉飛掏出手槍,對准黑爵瘋狂輸出。
但黑爵有元氣護體,根本奈何不了他。
而孟然只是四品煉氣士,拼盡全力,也沒有追上受傷的黑爵。
只能無奈的看著黑爵,消失在茫茫大山中。
二人站在山峰上,久久無語,直到葉飛率先好奇道:“你是上次巷子那位?”
這時,孟然終於摘下面具,露出平平無奇,但卻堅毅的臉龐。
“在下孟然!”他自我介紹道。
“在下葉飛!”葉飛也客氣道。
“葉神醫的名號,如今黃石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孟某這段時間,耳朵都快起繭子了!”孟然再次客套道。
葉飛同樣也客套道:“哎!虛名罷了,混口飯吃”。
頓時,氣氛有點尷尬,都不知從何說起。
突然,葉飛想起黑爵的話。
這個孟然,似乎也是綠帽王八,那他們豈不是一路人?
於是,疑惑道:“孟兄,你現在反出黑龍會,就不怕他們對你的家人出手?”
孟然早有准備,淡然道:“自從上次和葉飛兄碰面後,我便已有准備,此次行動前,便趁黑龍會人力空虛,將家母和小女轉移,即使黑爵惱羞成怒,也無可奈何”。
葉飛點點頭,試探道:“那還好,如果不棄的話,可接到我綠竹居來住,絕對安全”。
孟然猶豫片刻,還是說道:“就不麻煩葉兄了,家母和小女,目前還很安全”。
見孟然拒絕,葉飛也不好再堅持,只好道:“也好,以後孟兄有什麼困難盡管提,愚兄雖不才,但也拼盡全力,鼎力相助!”
見葉飛不像撒謊的樣子,孟然抱拳道:“多謝葉兄,以後有用的在下的,你也經管提,只要不是違背良心的事,在下比赴湯和蹈火,在所不辭”。
聞言,葉飛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孟非對他的好感度。
只見孟然頭上,飄著頗具好感幾個字。
這個孟然,不僅跟他一樣,是個綠帽王八,而且還跟他莫名的親近。
如此一來,稍加培養,以後又是自己一大助力。
打定注意,一定要留下孟然,於是他帶著孟然返回東郊石林。
此時,戰斗已經結束,黃兵帶著手下,正在打掃戰場。
看到他出現,連忙上前恭敬道:“家主,戰斗已完畢,請您指示!”
“嗯!”葉飛很滿意,點了點頭,問道:“我方傷亡如何?”
黃兵自信道:“報告,我放僅傷一人,沒有人員犧牲!”
對於這個結果,葉飛並不意外。
對於這個時代來說,熱武器還是太超前了。
除了黑爵那個變態,其他的都是小嘍囉。
即使有幾個煉氣士,但境界太低,又衝在前面,頓時就被打成骰子。
此次戰斗,據孟然估計,直接消滅黑龍會在黃石城,八成的戰斗人員。
這下子,黑爵即便逃了回去,短時間內也不敢冒頭,葉飛又可以繼續猥瑣發育。
等到他們把屍體一把火燒了,帶著勝利的喜悅離開後。
一個威武的男子,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此,他撿起一顆,葉飛他們遺忘的彈頭,幽幽道:“這小子,確實有點頭腦,連如此巧妙的東西都能造出,如果他圖謀甚大的話,這天下恐怕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夫君是說,那小子,也有奪取天下之心?”就在這時,一個嫵媚動人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婉轉動聽。
威武男子轉身,看向聲音的源頭。
只見一個黑奴渾身赤裸,皮膚漆黑油量,但身上竟掛這一個同樣身無寸縷,身材婀娜,肌膚如雪的美婦!?
身材豐腴的美婦,如同白皮猴子一般,掛在黑奴身上,飽滿的大奶子,緊緊的貼合在黑奴胸前,形成一種極為扭曲的反差。
尤其是,每當黑奴走動時可以看到,胯下一根比孩童手臂還粗的大黑屌,隨著他的步伐,不斷隱沒。
看到這一幕,被美婦喚作夫君的威武男子,似乎早已習以為常,沉聲道:“還不好說,現在他和秦王世子走的很近,即使他有心爭奪天下,也師出無名”。
“最多也就扶持一個傀儡皇帝,自己躲在幕後,掌控全局”。
“那夫君的意思是?”美婦渾圓的肉臀,被黑奴的漆黑的大手端著,每走一步,都會牽動鑲嵌在她花宮里的肉球,爽的她直翻白眼。
這樣和黑奴奸夫,在夫君面前交配,早已不是第一次。
但每當這個時候,她就異常興奮,巴不得黑奴相公,在她子宮瘋狂下種,讓她這個大將軍夫人,懷上黑奴低賤的野種。
威武男子皺著眉思忖片刻,才道:“當今天下,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暗藏洶涌”。
“天子雖有治世之才,但面對異邦的打壓,只會一味的忍讓,長此以往,華夏大地,遲早淪陷在異族鐵蹄下”。
“看似雄才大略的秦王,也因玄武門之變,變得優柔寡斷,雖有心入主中原,卻因玩弄權謀,被家中外戚節制,騰不開手腳”。
聞言,美婦頓時沒好氣道:“當年秦王需要你支持他時,你卻躲到一旁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現在好了,眼看天下即將大亂,全因你猶豫不決,而再次生靈塗炭!”
“哎!”李靖也極為後悔,當年自己要是果斷支持秦王,幫助秦王坐上龍椅,也不至於弄到今天這個地步。
不過,事已至此,再說什麼也晚了。
如今最重要的是,先找到一個能定國安邦的人才,輔助他讓這個帝國,再次走向正規!
李建成優柔寡斷,李元吉驕奢淫逸,而他最看重的李世民,也因外戚日益強大,而身陷泥潭。
就在他無計可施之際,卻讓他發現一個極為有趣的人,一個跟他有著相同趣味的人。
葉飛的才能,和天馬行空的想象,讓他這個飽讀古今奇書之人,也不禁感嘆,自愧不如。
就比如,那個叫AK的槍?數百米就能將人射殺,就連三品及以內的煉氣士,也不能幸免。
這要是量產的話,絕對是戰場一大殺器。
只要拖住敵方強大的煉氣士,面對地方普通的士兵,簡直摧枯拉朽,無人能擋!
而且,這小子思維敏捷,從來不拘泥於形式,就憑他給秦王出了那幾個計策,就能甩不知多少謀士幾條街。
並且,李靖相信,葉飛的才能,還遠遠不止這些。
或許是因為他癖好的原因,以及實力還不夠,不得不低調發育。
等他積蓄足夠底蘊,絕對將一飛衝天,名動天下!
只是現在李靖在猶豫,是否真的要輔佐這小子,成為這個天下的共主。
沉侵在勝利喜悅中的葉飛,根本不知道,自己被歷史上那位,打的突厥抱頭鼠竄的戰神盯上了。
他帶著回復體力的姜雲母子,臨近黃石城便解散死士,讓他們各自想辦法進城,暫時隱藏起來。
這時,也到了和孟然分開的時候,他極為不舍,如此人才,又和他“志同道合”,成為他的左膀右臂,在合適不過了。
而孟然似乎也有跟他的意思,但不知為何,始終下不了決心。
無奈之下,他只好鄭重道:“孟兄,我綠竹居的大門,永遠向你敞開,只要你願意,將來我們一起共圖大業,吃香的喝辣的,一起共享榮華富貴!”
其實孟然心里也很糾結,葉飛之才,他前所未見,跟著他,自不會錯。
但……想起一些事,他隨即低沉道:“葉兄放心,等我處理完家事,必定前來追隨葉兄,屆時,還請葉兄不要嫌棄,我這落魄之人!”
聞言,葉飛大喜,看來孟然也有意投靠他。
也許是家中有事,可能要耽誤一下。
“哈哈哈哈!孟兄哪的話,有困難盡管提,愚兄別的沒什麼,但錢有的是!”葉飛慷慨道。
孟然聞言,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欲言又止。
葉飛見狀,頓時了然,英雄總有落難之時,誰沒有捉襟見肘的時候?
再說,就憑他突然反水,擊退了黑爵。
不然,姜雲母子恐怕已是孤魂野鬼,就值得他豪擲千金交個朋友。
思緒飛過,他連忙從兜里,掏出一張金票,硬塞入孟然手里,財大氣粗道:“孟兄盡管拿去,不夠在到綠竹居來取,愚兄隨時恭迎大駕!”
孟然拿著輕薄的金票,卻感覺沉甸甸的,心里不禁感慨:“想我堂堂孟浩然,竟淪落到靠人救濟來苟活……”
不過他也沒拒絕,等處理完那件事,自己在來投靠葉飛,償還他的恩情。
看到孟然收下金票後,葉飛就知道孟然跑不了了,遲早還會回來找他,自己又將多一名得力干將。
但他根本不知道,孟然究竟是何許人也,等他以後知道時,差點驚掉下巴。
和孟然分開後,葉飛讓特姆先帶著姜雲他們回家。
而他,則優哉游哉來到綠春樓附近,遠遠就能聽見官兵的呵斥聲,以及婦人的哭嚎聲。
葉飛隱沒在人群中,清楚的看到,程鐵牛帶著禁衛軍,將綠春樓圍得水泄不通,正在抓捕邪教份子。
先前雖有抵抗,但在程鐵牛這個武痴暴力鎮壓下,邪教份子已被盡數誅殺,現在已經到了清算階段,大箱大箱金銀珠寶被抬了出來,街上的吃瓜群眾不斷議論。
看到這,葉飛知道,黑龍會在黃石城的據點,算死徹底被端,短時間內,不會對他造成威脅。
不過他也不能掉以輕心,時刻提防黑爵那個瘋子,狗急跳牆。
看到這個結局,葉飛心里頓時輕松不少,買了包點心,一邊吃,一邊哼著小曲回家。
等他到家後,姜雲母子已經洗漱完畢,但裸露的身上,依然能看到被虐待的痕跡。
看到他回來了,姜雲領著母親,噗通一聲給他跪下。
“謝家主救命之恩,姜雲無以為報,今後必定竭盡全力,赴湯蹈火,替家主辦好每一件事,至死追隨左右!”
見姜雲真情流露的樣子,葉飛知道,他並未說謊。
其實,這也不怪姜雲,黑龍會本來就是衝著他來的,姜雲母子只是遭了無妄之災,替葉飛擋了一槍。
卻見姜雲發誓效忠,忠誠度已經達到極點,永遠不會背叛,他也樂的如此。
但表面上,他還是要做做樣子,一邊扶起姜雲,同時肅然道:“你我兄弟間,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以後還要相互扶持,才能讓這個大家庭更加繁榮昌盛!”
葉飛雖然這麼說,但姜雲可不覺得,以後在這個家,他真的能和葉飛平起平坐。
“謝家主!”姜雲再次感謝道。
“嗯!”葉飛點點頭,忽然話鋒一轉,神色古怪道:“你小子,昨晚帶著金姨出去干啥了?”
姜雲頓時老臉一紅,家主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明知故問啊!
但事到如今,大家都已坦誠相待,沒有了秘密,他也沒有什麼好扭捏。
“前天晚上,見大家都玩的那麼開心,可我娘卻孤零零的,於是我便想給我娘找個伴,誰知,綠春樓竟是個邪教組織,進去沒一會兒,就被他們控制了”姜雲尬尷道。
“哎!”葉飛嘆氣道:“這確實是個問題,家里還得多養幾個黑奴,不然不夠用啊!”
聞言,姜雲擔憂道:“可是,家里有程將軍送來的護衛,時間一長,遲早會被他們發現的”。
“這有何難?”葉飛不以為意道:“後山那麼大一片荒地,別人又上不去,正好能建幾棟樓宇,即使咱們的母親,全都懷上黑奴的野種,也不會有人發現!”
姜雲仔細一想,還真是那麼個理兒,於是他興奮道:“那我明日便找人動工?”
見姜雲迫不及待的模樣,葉飛不禁打趣道:“你小子,就那麼著急讓金姨懷上黑奴的野種?找到黑爹了嗎?”
姜雲愣愣一下,糾結半晌才不好意思,扭捏道:“要不,請特姆大人幫忙一下?”
葉飛頓時不樂意了,特姆那方面再強,可終究還是個人,精力始終有限,現在又要同時照顧媽媽和觀音婢,哪有時間顧及金巧巧。
“臭小子,想得到美,自個兒找去”葉飛沒好氣道。
隨即他又告誡道:“不過在此之前,最好調查一下這個人的人品和習性,別給家里招進來白眼狼!”
姜雲頷首道:“家主放心,屬下自有分寸”。
見如此,葉飛不在囉嗦,走到一旁媽媽身邊,一把摟住媽媽越發豐腴的胴體,咸豬手總是忍不住,去摸媽媽懷上野種的孕肚。
不曾想,媽媽一把擰住他的軟肋,惡狠狠道:“臭小子,家里發生這麼大的事兒,你也不和我商量一下,自己就跑出去了,如果你有個三長兩短,媽媽還怎麼活啊!”
蘇婉晴說著說著,泫然欲泣。
葉飛頓時一陣頭大,無奈道:“媽!這事兒跟您說有啥用?就算跟您說了,也只能讓您在家干著急,還不如不說!”
蘇婉晴白了兒子一眼,沒好氣道:“總要給老娘一個准備,萬一……”
見媽媽還要說下去,葉飛立馬打住,嚴厲道:“媽!沒有什麼萬一,您兒子的手段多著呢,這個世界能殺我的人,還沒出生!”
見兒子態度強硬,蘇婉晴不好再說什麼。
畢竟兒子長大了,她這個當媽媽的也管不了。
黃昏已過,明月高懸,幾個女人張羅了一桌飯菜,魯克搬來一壇茅台酒拍開泥封。
頓時,濃郁的酒香彌漫整個院子。
此情此景,葉飛不禁吟詩一首:“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來來來家人們,今日不醉不歸!”
哦!!!
頓時,眾人的情緒更加高漲,或舉杯對飲或熱情高歌。
觀音婢看到這副場景,心里越發覺得,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加入到這個大家庭。
隨即,她也放下矜持,和大家打成一片。
這一夜,由於大家都喝的酩酊大醉,所以綠竹居後半夜,異常的安靜。
第二天一大早,葉飛也要開始干正事兒了。
他坐上觀音婢的專屬馬車,來到一片大宅院。
葉飛掀開窗簾,就見大門上龍飛鳳舞寫著幾個自,長孫府!
這時,李承干把頭伸進來,低聲道:“爹!娘!舅舅家到了”。
葉飛點點頭,對觀音婢邪笑道:“走,會會我的大舅哥!”
觀音婢俏臉緋紅,感覺這人真不要臉,但想起這幾天發生的事,她又無法反駁,畢竟剛才她的兒子,還叫人家爹呢!
不過,下了馬車後,葉飛立馬正經起來,對觀音婢客客氣氣,絲毫沒有輕慢之意。
在家奴的指引下,很快,他便在一座巨大的庭院中,見到歷史上大名鼎鼎,凌煙閣的榜首,長孫無忌。
可惜,這個一手扶持李世民坐上皇位的大能,最後卻落得個吊死的下場,何其悲哀!
“哎呀呀!不知太傅大人光臨寒舍,在下有失遠迎,還請恕罪,還請恕罪!”
葉飛當然這是客套話,隨即有樣學樣道:“長孫大人客氣了,葉某不請自來,打擾到大人清休,還請原諒則個”。
頓時,一個老狐狸,一個小狐狸,客套個沒完。
觀音婢實在看不下去,適時道:“好了,以後都是一家人,不用拘泥這些形式,大家都坐下吧!”
觀音婢雖然是嫁出去的人,但在長孫家的身份,比身為家主的長孫無忌還要高。
見她都發話了,眾人隨即停下寒暄,坐到一起。
葉飛盤腿而坐,不在廢話,徑直道:“長孫家族的近況,碧兒已經告訴我了,此次前來,專程以解長孫家族的燃眉之急”。
聞言,長孫無忌頓時心頭一凜。
剛才葉飛竟喚自己的妹妹為碧兒,要知道妹妹可是王妃啊,這小子真不怕死?簡直膽大包天。
思緒飛過,他下意識的看向自己的妹妹。
卻見觀音婢神色如常,絲毫沒有察覺不對。
見狀,長孫無忌心里似乎明白了什麼,妹妹最終還是,走到了秦王的對立面。
既然如此,那他這個做哥哥的,自然也要鼎力相助。
隨即,他話鋒一變,改口道:“葉兄,長孫家族,現已到生死存亡之際,在秦王的縱容下,王家越來越肆無忌憚,不斷蠶食長孫家的資產,如果不找到王家無法取代的產業,長孫家族,最多堅持不住一個月,就會被蠶食殆盡!”
葉飛劍眉倒豎,沒想到,長孫家已經被逼迫這種境地了嗎?
不過,對他來說,倒也不算什麼難事。
於是,他掏出一個瓷瓶,打開後放於桌按,含笑道:“大哥先嘗嘗此物”。
聞言,長孫無忌好奇打量了一眼瓷瓶,不知葉飛葫蘆里買的什麼藥。
但他沒多想,拿起瓷瓶,輕輕到出一些粉末,用手里粘少許送入口中。
就在粉末激發他的味蕾時,他的眼里,頓時泛起一摸精光。
“這…這是,細鹽?”他驚訝道。
“不…不對!”但很快他又推翻這個結論,再次品嘗了一口。
這一次,他不像先前那樣小心翼翼,而是直接猛吸一口,雖然齁得要死,但心里卻樂開了花!
隨即他興奮道:“葉兄的意思是,能量產這種精鹽?”
葉飛自信從容道:“管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