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干愣愣的看著母親的陰戶,白虎克夫這個觀念,對這個時代的男人來說,太據殺傷力了。
而且,白虎不止克夫這麼一說,只要是跟她有關的男人,都不能幸免。
而自己天生殘疾,體弱多病,難道……
想到這些,李承干下意識抬頭望向母親的臉,卻見母親一臉冷漠的看著他。
見到兒子面露驚懼的之色,觀音婢心里一陣失落,果然男人都是一副德行,就連自己的兒子也是如此。
不就是下面沒長毛,有那麼嚇人嗎?
老娘雖然沒有把你生完整,讓你天生殘疾,但總有養育之恩吧,而且還將你生在帝王家,天生富貴,只要不作死,一輩子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可你這小子,卻因為老娘下面沒毛,如同見到瘟神,如避蛇蠍,這是一個兒子能干出來的事?
見母親陰沉著臉,李承干也不傻,知道自己又犯錯了,連忙解釋道:“母妃,孩兒不是那個意思,孩兒只是見您的花穴紅紅的,還以為是不是生病了?”
觀音婢何許人也,怎不知道兒子在撒謊。
但事到如今,干兒終究是自己的兒子,即使犯下天大的錯誤,她這個母親,也要幫他彌補。
想到這,她沒好氣道:“那是爹昨晚操的!”
“啊!?”李承干愣了一下,由於今天的變故太多了,一時間,還沒有適應過來。
昨晚母妃不是在葉府嗎?怎麼和父王發生關系的?
但轉瞬間,他又想起一件事,自己不是剛認過爹嗎?
一念即此,他不由看向葉飛。
觸及他的目光,葉飛淡淡一笑,道:“您娘的騷屄不愧是白虎,又嫩又緊,而且水還多,老子昨晚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滿足你娘這個淫婦!”
聞言,觀音婢不干了,不滿道:“你說誰是淫婦呢?還不是你害的,跟牲口似的沒完沒了,害的人家下面,現在還隱隱作痛”。
“……”
見母親和老師…額…不對!現在應該叫“爹!”打情罵俏,李承干終於意識到,自己的母親,似乎並沒有表面上那麼矜持。
其實老師…額…爹說的對,往往看上去越正經的女人,其實才是最淫蕩的騷貨。
而自己的母親秦王妃,黃石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身份貴不可言,多少男人在她面前,卑微的都不敢抬頭。
但就是這樣一個女人,誰能想到,昨晚竟跟兒子的老師,給他的王爺丈夫,戴上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不僅如此,才一天不到的時間,自己的母親,馬上又要和黑奴交配,簡直淫亂到了極點。
不過一想到這些,李承干不僅沒有反感,反而更加興奮。
一想到母親和黑奴糾纏在一起的畫面,強烈的綠帽欲望,刺激的他渾身一顫,冒起一陣雞皮疙瘩。
緊接著,他抬起母親的珠圓玉潤的玉足,拖去母親身上最後的遮羞物。
終於,觀音婢那溫潤如玉的胴體,徹底的暴露的眾人眼前。
一時間,在場的人,除了葉飛,全都愣住了。
不愧是歷史上,被史學家奉為第一的千古賢後,不僅琴棋書畫能文能武,就連相貌也是力壓群芳。
尤其那身材,嘬嘬!就連蘇婉晴這個百里挑一的美人,也自愧不如。
特姆更是興奮的渾身發抖,很難相信,他這一生,操過上萬個女人。
但像觀音婢這樣姿容絕世,體態豐盈的女子,他還從未遇到過。
以前來綠春樓早他的女人,都是些有錢有勢的富婆小姐,大多數長得那叫膀大腰圓,見得多了,都給他整出心理陰影來了。
他還以為,遇上蘇婉晴,已經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但現在,一個比蘇婉晴還要極品的絕世美人,馬上就要和他顛龍倒鳳,興奮的他,都有些手足無措。
不過,比特姆還要激動的,就屬李承干這個兒子。
在這被儒家思想侵害上千年的時代,什麼人倫綱常,什麼三從四德的熏陶下,有幾個兒子,長大後還能看到母親的胴體?
而今天,他不僅看到了,並且還是他親手扒光母親的衣物,獻給一個低賤的黑奴奸淫。
一想到這些,他就激動的難以自持。
反倒是觀音婢,經過昨晚的戰斗後,她算是側底放開了。
管他黑奴不黑奴,能滿足她無盡的欲望,那就就好男人!
此刻,她一點都不慌,反而在眾人眼前,飄逸的轉了個身,大膽的向眾人展示,她傲人的身材。
看到這一幕,葉飛差點忍不住自己動手了。
但最終他還是忍住了,觀音婢這個美人,昨晚他已經嘗過了,確實讓人流連忘返。
不過,作為一名資深的綠帽王八,自己操女人,哪有比親手將自己最愛的女人,送給身份等同於牲畜的黑奴來得刺激?
於是,他催促道:“臭小子!還愣著干啥?還不快求你黑爺爺操你娘!”
“哦哦!”李承干自從認爹以後,對葉飛更是言聽計從。
他小心翼翼的挪到母親身邊,顫聲道:“母妃!孩兒伺候您”。
觀音婢見兒子那興奮勁兒,不由嘆了口氣,柔聲道:“以後不在王府,不要叫我母妃,就和平常老百姓一樣,叫我娘便好,秦王妃這個頭銜,娘現在真的看不上!”
李承干明白母親的意思,改口道:“那兒子侍候娘和黑爺爺交配吧!”
“噗嗤!”觀音婢一聽,頓時就樂了,喜笑顏開,好笑道:“什麼黑爺爺不黑爺爺,聽起怪拗口的,你還不如直接叫爹,聽起來更刺激些”。
“啊?”聽到母親這樣說,李承干下意識看向葉飛,如果自己又認別人為爹,那葉飛怎麼辦?
葉飛倒是大度,不以為意道:“怎麼叫是你的事,怎麼舒服怎麼來”。
得到葉飛的肯定,李承干不在猶豫,鼓起勇氣,溫柔的推著母親,緩緩來到黑奴面前。
特姆這家伙,不知道吃啥長大的,身高兩米,體壯如牛,在這個時代瘦弱的黑人中,簡直就是個異類。
觀音婢一米六的身子,站在特姆面前,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而這時,特姆也渾身赤裸,八塊腹肌,力量感爆棚。
尤其胯下那根大雞巴,李承干只是看了一眼,便忍不住猛咽唾沫,不免擔憂起來,母親真的受得了嗎?
但轉念一想,師奶都受的了,而且還懷上黑奴的野種,自己的母親也不差,自然也沒問題。
抱著這個態度,李承干激動道:“黑爹!請您操我娘的騷屄吧!”
觀音婢還是第一次,從文靜的兒子口中,聽到如此不堪入目的話,頓時一種反差感油然而生。
不過她也沒反對,反而順其意,倒進了黑奴懷中。
渾身赤裸的男女摟在一起,干柴烈火一觸即發,特姆不由分說,張開血盆大口,猛的吻住觀音婢嬌艷的紅唇。
“嗯!”觀音婢頓時感覺,一股惡臭從特姆嘴里傳進她的口中,讓她一陣反胃。
不過事已至此,她早已料到會發生這種事。
因為早在之前,和特姆同桌吃飯時,便老遠就聞到特姆的口臭。
她強忍著不適,盡可能的適應,特姆這家玩女人的手段千奇百怪,肥厚的舌頭伸進她嘴里,纏住她的香舌,不斷攪拌!
漬漬漬!
一時間,奸夫淫婦唇齒間,連連發出令人面紅耳赤的淫靡之音。
一旁的李承干看得目瞪口呆,沒想到,自己竟然能看到,母親跟一個黑奴親嘴!
這簡直…………太幸福了!
由於第一次獻母,李承干還沒有經驗,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於是只能干等著,眼巴巴看著黑奴,不斷將猩紅的舌頭,伸進母親嘴里。
葉飛見狀,頓時恨鐵不成鋼道:“臭小子!你看黑爹站著親你娘多累啊!你這王八兒子,還不快趴在地上,給你黑爹當板凳!”
“啊!?”李承干猛然一怔,他可是秦王世子,老師竟然要他給黑奴跪下,好讓黑奴坐在他背上,褻玩他的母親。
然而下一秒,他便膝蓋一軟,噗通一聲趴在地上,下賤的喊道:“黑爹,求您坐在我身上親我娘吧,這樣您才能節省體內,等會才有力氣,多操我娘幾次!”
“噗嗤!”被黑奴咬住紅唇的觀音婢,聽到兒子說出此等大逆不道的話,頓時就樂了,笑罵道:“小王八蛋,老娘真看錯你了,咋這麼下賤呢?你可是當今秦王的兒子,卻求一個黑奴坐你身上親你娘,要是讓人知道,我看你還想不想活!”
在這淫靡的氣氛下,李承干的綠帽欲望徹底得到釋放,他不僅沒有收斂,反而更下賤道:“這算什麼,我不僅要伺候黑爹和娘親嘴,我還想背著娘親跟黑爹交配,好讓讓娘親和師奶一樣,懷上黑爹的野種!”
“你這孩子……”一時間,觀音婢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個兒子,雖然她和秦王的夫妻名分已經名存實亡。
但只要秦王沒有休了她,她依然還是秦王妃,這時她要是生下一個黑皮野種,那後果不堪設想。
“小王八蛋!娘怎麼能懷上黑奴的野種呢?要是你讓親爹知道了,那還得了?”觀音婢有些期待,卻又擔憂道。
聞言,李承干頓時如同被澆了一盆冷水。
是啊!母親不是師奶,不管走到哪,都是萬眾矚目的存在,她身體的每一個變化,都會引發一系列不可預料的後果。
想讓母親懷上黑爹的野種,基本是不可能的。
可是,一想到母親挺著大肚子,身上散發著母親光輝。
但沒人會想到,貴為秦王妃的母親,肚子里懷的,卻是黑奴的野種。
那種感覺,李承干光想想就激動的不行。
就在這時,他忽然想到什麼,下意識的看向老師。
此刻,葉飛摟住大腹便便的媽媽,津津有味的看著觀音婢母子和特姆的淫洗,這種誘導他人獻母的感覺,真他媽爽!
突然觸及李承干求助的眼神,他頓時認真思考起來。
在考慮道觀音婢的身份,要想她懷上黑皮野種,並且安全的生下來,短時間內,基本不可能。
除非,在觀音婢產子時,李世民不在場,然後他們在狸貓換太子,才有可能瞞天過海!
不過,要做就做全套,如果狸貓長得不像李世民,恐怕要不了多久,事情就會敗露。
但這也難道不到葉飛,這時他想到了小春兒那個丫頭。
如果讓觀音婢和小春兒同時懷孕,觀音婢懷上黑奴的野種。
而小春兒,則懷上李承干的種。
這樣一來,等觀音婢分娩時,他就可以用李世民的孫兒,以假亂真!
不得不說,葉飛真是個天才。
想到這點,他飽含深意道:“這個其實也不難,你娘可不可以懷上黑爹的野種,還要看你行不行!”
“啊!?”葉飛這拐彎抹角的,李承干又是死腦筋,根本不明白其中的含義。
別說他了,在場的人都有些懵,觀音婢更是急道:“死鬼!有啥你就說啥唄,這樣含糊其辭,還嫌咱兒子不夠笨嗎?”
“哈哈哈哈!”葉飛頓時哈哈大笑,不得不說,觀音婢哄男人的手段,還真有一套。
反正李承干都認他為爹,名義上也是他的兒子,既然兒子想讓母親懷上黑皮野種,他這當爹的,自然也要幫襯一把。
於是,他便把自己的想法,全盤托出。
眾人聞言,全都一陣無語,說他是天才吧,但滿腦子都是男盜女娼。
誰會想到,外表溫和善良的葉神醫,竟然是一思想如此齷齪的人!?
過了好半晌,李承干才回過神來,由衷的贊嘆道:“老師之才,簡直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葉飛撇了撇嘴,前無古人他不知道,但後入來者就過分了。
二十一世紀的那些博士生,隨便一個都能甩他幾條街。
他也就穿越來到這個時代,思維邏輯領先幾個時代罷了。
“好了,馬屁就少拍了,今天好好伺候你娘和黑爹交配,等他們配合默契後,等你什麼時候把小春兒弄懷孕,我在讓特姆在你娘子宮里下種,滿足你的願望!”
“好勒!”得到葉飛的承諾,李承干頓時干勁十足,像條狗似的趴著地上,任由黑奴摟著他的母親,坐在他身上親嘴。
一旁的葉飛,攬著大腹便便的媽媽,咸豬手輕輕地摩挲媽媽的孕肚,一邊津津有味的看著,時不時還指導李承干,怎樣服侍黑爹,才能讓黑爹操得母親更爽。
李承干很聽話,翻身躺在地上,將母親摟在懷里,激動的分開媽媽豐腴的雙腿,盡可能的露出媽媽肥美的白虎穴。
自己則充當肉墊,好讓母親和黑爹,在自己身上交配!
犯賤的他,大膽的向一個黑奴,展示母親養育他的生命之門。
此刻,觀音婢也被這淫靡的氣氛,刺激的激動不已,蜜穴不停的往外分泌粘液,巴不得特姆那根大雞巴,狠狠的捅進她的騷屄。
“黑爹!快用您的大雞巴操我娘!讓我娘知道,什麼才叫真男人!”李承干亢奮的大叫,綠帽之火熊熊燃燒。
特姆早已急不可耐,見此一幕,反正主人已經同意,那他也沒什麼好猶豫的。
他挺著牲口般的大黑屌,跪下雄壯的身軀,大雞巴剛好對准觀音婢的騷穴。
李承干雖然看到這個畫面,但一想到母親馬上就要被黑奴奸淫,那種綠帽淫癖得到滿足的感覺,頓時讓他脊柱一麻,褲襠瞬間變得黏糊糊的。
“呵呵!”葉飛見狀,不禁笑出聲。
這小子怎麼如此不堪,這才哪跟哪?
這麼快就射了,後面你還有什麼精力,伺候黑奴跟自己的母親交配?
不過,在場的人,除了他這個煉氣士,似乎並未發現這一點。
李承干雖然射了,頓時感到一陣無力。
但為了伺候母親和黑奴交配,他強打精神,盡可能的穩住母親的身體,好讓黑奴一發入魂,直達母親的靈魂深處!
不得不說,特姆家伙,不愧是玩女人的高手,他提著自己的大家伙,瞄准觀音婢早已淫水泛濫的淫穴,大龜頭重重的頂在觀音婢的陰戶上。
但卻未像眾人想象那種,直接一杆進洞。
而是先將漆黑的大龜頭,裹滿觀音婢的淫水。
觀音婢無比忐忑,心中發憷,特姆的那活兒也太大了,自己真的受的了嗎?
不過事到如今,她也只能聽天由命,希望像葉飛說的那樣,不要太疼。
就在她不安的等待時,突然感覺,一根龐大而滾燙的柱狀物體,正在她飽滿的饅頭屄上,來回摩擦!
她下意識的揚起頭,正好看見,特姆那根,已經裹滿她淫水的大雞巴,正頂開她嬌艷的陰唇,一點一點深入她的身體。
黑奴的大雞巴太燙了,下一秒,她便感覺自己的身體,如同被點燃似的燥熱起來。
“啊!”當特姆那顆大龜頭,無情的擠進她的身體,雖然有點疼,但心里一陣強烈的滿足油然而生,不由嬌呼一聲。
李承干躺在母親身下,根本看不到這一幕,急的心癢難耐。
突然聽到母親野貓發情似的春吟,急忙問道:“娘!黑爹的大雞巴操進來了嗎?”
“嗯嗯!進來了,你爹的雞巴好大,燙死我了!”觀音婢早已不知廉恥為何物,興奮的回應兒子的問題。
李承干頓時精神一震,剛才才軟下去的小兄弟,竟又有了抬頭的跡象。
特姆插入後,並未急著抽插,而是控制大龜頭,一點一點,循序漸進的深入,時不時,還旋轉一下鵝蛋大的龜頭。
別看觀音婢,已是四十出頭的女人,昨晚還跟葉飛風流了一夜,但她哪經歷過,如此高超的性愛技巧?
從特姆插入不過幾息時間,她只覺眼前一花,腦子一陣發懵,騷屄里,潮水像不要錢的似的,瘋狂往外噴!
特姆經驗豐富,早料到會發生這種事,急忙抽出大雞巴,任由觀音婢滾燙的陰精,噴灑在他的小腹。
“啊…啊…啊!”觀音婢一邊噴,一邊大聲尖叫,爽得忘乎所以,沉迷在無盡的高潮中,無法自拔!
感覺到母親異狀的李承干,下意識的抬起頭。
雖然看不到母親雙腿間的景象,但正好看見,母親的雙腿間,凶猛的噴出一股股水柱,擊打在黑爹結實的腹肌上,隨後又反彈回來,濺的到處都是。
有的甚至都飛到他的臉上,額頭和嘴角。
李承干頓時一陣犯賤,神使鬼差的伸出舌頭,貪婪的將嘴角母親的淫水,一股腦都舔進嘴里,頓時嘗到一種濃烈的腥騷味。
這就是媽媽的味道嗎?真好吃!
此時在他心里,只要出自母親淫穴的東西,都是那麼的美味。
使他不禁覺得,那麼多淫水都落在了地上,簡直太浪費了。
他甚至都想爬起來,將地上母親的淫水,舔的一干二淨。
不過,現在最要緊的是,伺候母親和黑爹交配,盡快讓媽媽適應黑爹的大雞巴,好讓媽媽順利的懷上黑爹的野種。
一想到不久的將來,一個小黑奴追在他身後,不停的叫哥哥,他便興奮不已。
聽見母親逐漸停止呻吟,他下意識問道:“娘!黑爹操的您舒服嗎?”
此際,觀音婢任處於高潮中,忽然聽到兒子的問題,她想也沒想,誠實的道:“爽!爽死我了!娘活了幾十年,從未如此爽過!”
“那娘喜不喜歡兒子服侍您跟黑爹交配?”李承干激動的問道。
此時此刻,觀音婢早已忘記,什麼是綱常倫理,什麼是婦言婦德,淫蕩的大叫:“喜歡!娘愛死黑老公的大雞巴了,好喜歡兒子服侍我跟黑老公交配!”
“可是,這樣的話,娘可是會懷上黑爹的野種哦,娘真的願意嗎?”李承干心里期待,但卻憂慮道。
“呵呵呵呵!”聞言,觀音婢浪聲道:“小王八,這不是你想看到的嗎?只要我兒子願意,娘什麼都願意做!”
“娘!您真好!”李承干欣喜不已,抬頭就在母親緋紅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等這娘倆親熱完,葉飛才適時道:“好了,你娘應該已經適應黑爹的大雞巴,現在你站起來,像給小孩把尿一樣端著你娘,好讓黑爹方便奸淫您娘的騷屄!”
李承干不敢怠慢,就如葉飛所說,奮力將娘親抱起,對准特姆的方向,恬不知恥的分開娘親的雙腿。
這一次,特姆認真起來,大雞巴瞄准觀音婢的淫穴,大龜頭悍然而入,直接頂到她的宮頸上。
“啊!”只聽觀音婢慘叫一聲,嬌軀不停的顫抖起來。
感覺到母親異樣,李承干急忙擔憂道:“娘!您沒事吧?”
此時,觀音婢痛並快樂著,下半身,痛和酥麻交織在一起,那種感覺,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聽到兒子慰問,她下意識道:“沒事,娘好著呢!”
“哦!”聽到娘沒事,李承干終於放下新來,努力的抱著母親,抬高母親的身體,讓母親的騷屄與黑爹平齊,這樣黑爹才能更方便奸淫他的母親。
然而,就憑他那麼孱弱的身體,怎麼可能長期承受母親豐腴的身子,以及黑爹凶猛的衝撞。
特姆都還未發力,李承干就被撞的東倒西歪。
見此一幕,葉飛頓時一陣無語。
看來,伺候母親和野爹交配,也不是件容易事,一般人,還真承受不住!
於是,他又教導道:“算了,看你那熊樣,連伺候母親和黑爹操屄都伺候不好,將來何以安天下?你還是跪下吧,讓你娘坐你頭上,你頂著你娘的大屁股,別讓她掉下來就好!”
“啊!?”李承干心里一驚,也不是因為葉飛要他跪下,伺候黑爹和母親交配。
而是葉飛說,他將來還要安天下,那不是皇帝的事兒嗎?怎麼會輪到他。
可很快,他突然意識到什麼,昨晚母親就和老師上了床,而且還要自己認爹。
難道說,母親和老師達成了某種協議,所以母親才放下尊嚴和廉恥,委身與老師,甚至就還答應,下賤到跟一個黑奴發生性關系。
想到這,李承干頓時感到母親的偉大,這時讓他跪下,服侍母親和黑爹交配,他毫無心里障礙。
於是他將母親交給特姆,噗通一聲跪在黑爹和母親身前,抬起頭,努力的頂著母親的大屁股。
這樣一來,特姆就能放開的干,大雞巴,就像凶猛的野獸,在觀音婢的騷屄里殺進殺出,伴隨他的抽插,二人之間不斷產生粘稠的泡沫。
而李承干頂在母親屁股下,當這麼泡沫順流而下,全都滴在他的頭上。
此時此刻,李承干像極後世洗頭一樣,腦袋上,全是母親和黑爹的淫液。
但他不僅沒有不適,反而無比激動,將流到嘴邊的淫水,全都吸入自己口中。
強烈的綠帽淫癖,已經側底改變他的心智,讓他覺得,這世上,沒有什麼比母親和黑爹的淫水更美味了。
淫戲還在繼續,旁邊的葉飛母子,也被這淫靡的氛圍,刺激的渾身燥熱。
尤其是蘇婉晴,下面的小嘴,不停的往外吐口水。
恨不得自己取代觀音婢,讓特姆的大雞巴,滿足她永遠無法滿足的性欲!
這時葉飛也意識到了問題,家里只有一個黑奴,似乎並不夠。
家里那麼多女人,僅憑特姆一個人,根本忙不過來。
看來自己還要想想辦法,多給家里弄幾個,即忠心,又器大活兒好的黑奴,來滿足家里一個個蕩婦。
就在他思忖間,這邊李承干的脖子,已經酸到極點,在也堅持不住了。
他急忙叫道:“黑爹!快抱住我娘,我堅持不住了”。
聞言,特姆眼疾手快,連忙將觀音婢摟進懷中。
下一秒,李承干如釋重負,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氣,臉上全是母親和黑奴的淫液,極為滑稽。
不過他也來不及清理,只見母親的大屁股被黑奴端著,一根都快趕上他小臂粗的大雞巴,不停的在他眼前,捅進母親的騷屄,而後又拔出,帶出大片大片乳白色的淫水。
“咕嚕!”看到這一幕,他下意識的吞咽了一口唾沫,鬼使神差的爬到母親和黑奴的身下,張開嘴伸出舌頭,貪婪的將那些淫液,全都迎入自己口中。
但母親分泌淫液的速度,根本趕不上他的貪欲,遲遲等到母親淫液的他。
竟然下賤的去舔黑奴大腿,即使是黑奴大腿上那點,他也不想放過。
還好這家伙任保有一點理智,並未去舔特姆那雙臭腳!
見此這一幕,葉飛一陣無語。
沒想到,李承干這家伙,綠帽癖比他還要重,竟然都做到這種地步。
不行,這小子可是將來他的左膀右臂,絕不能墮落的跟條狗似的。
看來,以後自己要教他的還有許多,首先要教他該怎麼做一個人。
就算你喜歡戴綠帽子,喜歡黑奴奸淫母親感覺,但你也要懂得是非對錯,保持自己的本心。
一味的墮落,到最後你會發現,一些都變得索然無味。
就算天天伺候母親和野爹交配,也感覺不到當初那種心潮澎湃的感覺。
淫戲整整持續了將近一個時辰,由於葉飛有話在先。
在李承干沒讓小春兒懷孕之前,他還不能在觀音婢身體里射精。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放下被自己操的七葷八素的觀音婢。
提著大雞巴,徑直插入觀音婢嬌艷的紅唇,一同亂頂。
還好他有分寸,並未插入過深。
觀音婢雖然感覺不適,但還能接受。
“啊!”特姆抱著觀音婢美麗的頭顱,突然慘叫一聲。
只見他拳頭大的陰囊,瘋狂鼓動。
一股股腥臭濃稠的黑奴精液,正肆無忌憚的灌入,觀音婢這個秦王妃檀口。
觀音婢還是第一次被口爆,頓時一陣反胃。
但好在,特姆這家伙經驗豐富,知道怎麼可以讓女人舒服,插進去的深度,和射精力道都保持的很好。
觀音婢很快便適應過來,任由黑奴抱著她的螓首,龜頭對著她的嗓子眼,一股腦全射進她的胃里 。
等特姆卵蛋里的子彈全都清空,他才戀戀不舍的放開觀音婢,將自己濕漉漉的大雞巴拔了出來。
不過,這家伙即使是射了,但雞巴依然很硬,即使半軟的狀態,都要比一些男人強。
看到這一幕,葉飛都懷疑,這家伙究竟是不是人類。
他承認黑人,確實要比其他人種強。
但這也太離譜了吧?簡直就是天生的配種機器!
特姆沒想那麼多,射完精他便坐到一邊回復體力去了。
雖然他很強,任由再戰之力。
但他也不敢如此揮霍,主人之所以看中他,不正是這一點嗎?
所以他要保存實力,隨時隨地都能滿足,主人的綠帽癖。
只有這樣,主人才不會拋棄他,一直將他留在身邊。
而他,也能一直過上天天好酒好肉,隨時都能操美女的性福生活。
雖然特姆對著觀音婢的嗓子射,但任還有精液,從觀音婢的檀口溢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李承干猛咽了一口口水,神使鬼差的爬到母親身邊。
“娘!兒子想跟您親嘴!”他雖然有些膽怯,怕母親不願意,但最後他還是鼓起勇氣說道。
觀音婢看著一臉期待的兒子,心里五味雜陳。
換做平時,干兒肯定不敢如此大膽。
但現在,成為綠帽王八的兒子,竟然不在拘謹,終於敢大膽的說出心中的訴求。
既然如此,她這個做母親的,自然要獎勵兒子。
思緒飛過,她沒有回答,而是一把摟住兒子,張開滿是黑奴精液腥臭的檀口,一嘴吻在兒子嘴上。
“唔!”剛開始時,李承干還是有些不適應,畢竟,不是誰都能接受黑奴的精液哪味。
但很快,母親嘴里的甜美,再加上黑奴精液那股子騷勁。
如同毒品一樣麻痹神經,讓母子兩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等到觀音婢嘴里的那股味淡去,娘倆才不得不停下,深情的望著對方。
“噗嗤!”突然,觀音婢繃不住了。
因為她兒子的模樣,實在太滑稽了。
英俊的臉上,全是她和黑奴的淫液,而且頭發還有白色的泡沫,極為惹眼。
見狀,觀音婢老臉一紅。
剛才自己也太淫蕩了吧,竟然任由兒子抱著她,跟一個黑奴交配。
最後還坐在兒子頭上,讓黑奴的大雞巴,就在兒子頭上奸淫他的母親。
不過一想到那種場景,觀音婢剛剛被滿足的欲望,似乎又開始蠢蠢欲動。
觀音婢頓時一陣羞愧,真應了葉飛那句話,她就是個外表純潔,內心淫蕩的反差婊!
不過考慮到這是郊外,而且天已黑,黑燈瞎火的,也不方便干那事。
於是她只好忍耐下去,和大家一起收拾東西,返回綠竹居。
一回到家,葉飛就摟住媽媽各回各屋。
留下觀音婢母子和特姆,一陣尷尬,都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安排。
好半晌,李承干才試探道:“要不,今晚娘就跟黑爹睡吧?我去找小春兒,盡快讓她懷上”。
見兒子終於有了主見,觀音婢也沒反對,順勢就倒進特姆懷里。
特姆自然不會拒絕,今晚肯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等他們回到葉飛特意為他們准備的小院,小春兒立馬高興的迎了上來。
自從昨晚跟王妃一起伺候葉飛後,她這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也很滿足。
甚至干起活來,還時不時哼幾句小曲,心里美滋滋。
也許是天黑緣故,剛開始時,她並未察覺到不對。
等她走近了才發生,王妃居然靠在一個黑奴的懷里。
而且,那個黑奴還色膽包天,竟然當著世子的面,搓揉王妃的大奶子。
一時間,小春兒的小腦袋瓜,頓時不夠用了,傻傻的呆愣在原地。
李承干見狀,走到她身邊,安慰道:“春兒不要慌,以後這種事不足為奇”。
“並且,你以後和我娘不在是主仆之分,而是婆媳哦!”
“啊!?”這下子,小春兒更糊塗了,不明白,世子到底什麼意思?
李承干則耐心的,將葉飛的計劃陳述一遍。
小春兒越聽越不對勁,時不時抬頭,看向和黑奴膩歪在一起的王妃。
看樣子,世子並未說慌,王妃真的要給一個低賤的黑奴傳宗接代!
不過,自從昨晚和王妃一起伺候葉飛後,現在再遇到這種事,她似乎見怪不怪了。
聽到世子說,需要她懷上世子的孩子,來頂替王妃將來的野種。
如此一來,自己不就是世子的女人?
而且還是長子,一旦將來秦王奪得天下,那豈不是……
一想到這些,小春兒便不在猶豫,點了點乖巧的小腦袋,答應了下來。
就這樣,特姆摟著觀音婢住進正屋。
而李承干,則拉著臉紅的小春兒,回到下人們住的小屋。
這一夜,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不過葉飛還好,他摟著懷孕後,身材越發豐盈的媽媽,睡的那叫一個香甜。
直到陳梅敲響他們的房門,他才戀戀不舍的松開媽媽的胴體,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飯桌上,一大家子有說有笑。
突然,陳梅問道:“你們看見姜雲娘倆了嗎?”
葉飛這才反應過來,是啊,一大早的,就不見姜雲母子的影兒。
不會是姜雲那小子,昨晚受了刺激,出去給他娘找姘頭去了吧?
聽到他這麼說,大家頓時意味深長的哈哈大笑。
然而,直至傍晚,一天又過去了,可依然不見姜雲母子回來。
這時,葉飛終於意識到不對勁兒。
姜雲母子,名義上是他家的傭人。
但一段時間相處下來,他早已將姜雲母子,當成家人一樣對待。
尤其昨晚,大家坦誠相待後,他們更加密不可分,時時牽掛著他們。
如果他們遭遇不測的話,他這個做家主的,自然要想辦法將他們找回來。
但他現在還不確定,姜雲母子究竟是被人綁架了。
還是玩過頭,忘記回家的時間?
就在思緒之際,魯克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喘氣道:“少爺,剛才門外不知誰射了個飛鏢,留下這封信”。
聞言,葉飛急忙接過信封,只是看了一眼,便額頭青筋暴起。
好你個黑龍會,老子沒來找你們,你當我是病貓是吧?
行,你們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