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葉家淫戲正酣之際,高昌國內,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中。
一名身著黃袍的年輕人,像條賤狗一樣趴在地上。
在他前方大床上,一名黑奴抱著一名中年美婦,大雞巴深深鑲嵌在美婦蜜穴中,不斷抽插。
青年趴在地上,諂媚道:“黑爹大人,孩兒已按照您的吩咐,凡高昌國內的絲綢之路,全都加以重稅,如此一來,西幕府那些家伙,就等著喝西北風吧!”
如果葉飛在場的話,一定會認得,這名黑奴,正是石林受傷逃跑的黑爵。
一想到葉飛那可惡的模樣,黑爵便眼皮狂跳,恨不得現在就將葉飛碎屍萬段。
但他又被葉飛暗算怕了,而且現在舊傷未愈,暫時還不敢親自去找葉飛的麻煩。
於是他另辟蹊徑,找到已經成為,高昌國國王的綠奴兒子。
此刻,高昌國國王高木跪在地上,百般獻媚道:“黑爹大人,我娘啥時候,才能懷上您高貴的子嗣?”
聞言,黑爵猛在向上一頂,讓高昌國國王看看,死死鑲嵌在他母親肚子里的大雞巴。
見此一幕,高昌國國王頓時渾身酥麻,綠帽癖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放心吧!這段時間我都會待在高昌,監督你的工作,盡快弄死西幕府那些蠢貨!”
“在此期間,你娘能不能懷上,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一聽到黑爹大人,終於願意給母親配種了,高昌國國王,頓時興奮無比,連連磕頭道:“是!是!是!孩兒明白!孩兒一定竭盡全力,盡可能打壓西幕府那幫賤奴!”
……………
第二天一大早,葉飛還摟著媽媽睡懶覺,肉屌任插在媽媽屁眼里。
另一邊,特姆的大黑屌,依然鑲嵌在蘇婉晴騷逼里。
蘇婉晴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下半身被塞的滿滿地。
平時她起得很早,但今天卻一點都不想動。
因為,昨晚被兒子和黑老公折騰慘了!
可就在這時,魯克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家主!世子爺帶著一位將軍來了!”
“啊?”
聞言,葉飛頓時精神一陣,倏地從床上彈了起來,大雞巴啵的一聲,從媽媽屁眼里拔了出來。
“嗯!”蘇婉晴頓時悶哼一聲,羞憤的掐了兒子一把。
葉家那點事,李承干還好,也算自己人。
但程鐵牛就麻煩了,這家伙就是個武痴,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
葉飛試探了好幾次,發現這家伙,毫無綠色細胞。
萬一讓他發現什麼,大嘴巴在外面亂說,那就慘了。
想到這,他連忙穿好衣物,快速向會客廳走去。
等他來到會客廳,就見李承干和程鐵牛,已經等等待多時。
“哎!不好意思,睡過頭了!”葉飛連連告歉道。
李承干和程鐵牛,都是他的小迷弟,自然不會有意見。
於是大家坐了下來,開始商議,如何解決高昌國之圍。
作為葉家家臣,孟浩然也第一次參與討論。
高昌國夾在東突厥和西突厥中間,西南方還有吐谷渾,在加上地理環境惡劣,所以,只要每年按時納貢,突厥人都懶得動他們。
可吐谷渾就不一樣了,兩家簡直就是世仇。
如果不是西幕府攪局,高昌那群家伙,早就被吐谷渾打個半死。
此刻,葉飛心有一計,不知可不可行?
於是,他將自己的計策全盤拖出,看看大家有沒有補充。
原來,他的意思是,暗中挑起吐谷渾和高昌之間的爭斗。
而後,西幕府在坐收漁翁之利,豈不快哉。
李承干和程鐵牛,本來腦子就不行,聞言頓時拍手交好!
但孟浩然卻皺了皺眉,沉聲道:“這的確是個計策,但不是上上之策!”
“吐谷渾屹立了幾百年,領導階層都不是傻子,肯定會發現其中端倪!”
葉飛頷首道:“這個我也想過,但我這有的是辦法!”
說著,他從兜里掏出一個黑色瓷瓶,邪惡的笑道:“此藥名為羊黑疫,只需一滴倒入水源,就可讓方圓數十里內的牛羊,盡數感染炎症而亡!”
聞言,孟浩然不禁眉頭狂跳。
葉飛究竟是個什麼人?怎麼連此等惡毒之物都有,萬一傳染給人類,豈不是生靈塗炭,寸草不生?
葉飛看出他的顧慮,故而解釋道:“我出手,大家經管放心,此藥只傷及牛羊馬匹,不會對人類產生任何影響!”
“我們只需將此藥投至吐谷渾南部,讓南部的牛羊死絕,迫使他們北遷”
“在草場匱乏的秋冬季,吐谷渾的牧民,為了讓牛羊吃飽,勢必會越界,進入高昌境內。”
“如此一來,矛盾便產生了,到時,我們如此……”
四人從早上,一直商議道中午,直到陳梅來喊叫飯了,才最終敲定行動計劃。
事實上,孟浩然一直抵觸這種行為,總感覺太卑鄙下作,勝之不武!
但當葉飛跟他提及,吐谷渾和高昌那些惡劣行徑後,他頓時打消了這個顧慮,恨不得現在就弄死他們。
等吃完晚飯,葉飛則跟著李承干他們來到軍營。
此時,一千名士卒浩浩蕩蕩,整齊劃一的站在校場上,威猛雄壯。
據程鐵牛解釋,為了更好的完成任務,防止有人使絆子。
程咬金特意從程家軍挑出這一千,身經百戰的老兵。
葉飛點點頭,對於這次行動,更加有信心。
於是,他讓黃寶,將他設計的那些精良裝備都拉了過來,分發給一千士卒。
不過,其中並不包含熱武器,畢竟那玩意兒太超前了,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動用得好。
對付高昌那群跳梁小丑,精良的鋼劍,就足以橫掃一切,摧枯拉朽。
隨後,他又讓程鐵牛,將這一千士卒分為五隊。
讓他們前往高昌邊境线,以剿匪名義,遠遠觀望高昌那些哨卡,摸清高昌的軍事部署。
只待孟浩然成功,吐谷渾北遷,而後這一千士卒,就可以開始搞事兒!
計劃穩步進行中,不出意外,半個月後,葉飛便收到孟浩然的消息。
由於吐谷渾南部的牛羊大面積死亡,而吐谷渾根本沒法解決這個問題,無奈之下,不得不開始北遷。
他立馬讓李承干傳令,一千程家軍開始行動,讓他們抵近高昌邊境,以各種理由找事。
只要高昌那幫孫子敢先動手,就讓他們知道,花兒為何那樣紅!
此際,高昌皇宮內,高木滿頭大汗的趴在地上,渾身發顫。
黑爵怒不可遏,一把將高昌太後推到一旁,怒吼道:“為什麼會這樣!”
高木被他身上恐怖的氣息,嚇得體若篩糠,哆哆嗦嗦道:“我也不清楚啊,吐谷渾那幫賤民,不知為何,突然北遷,大肆搶占了我們的牧場,導致我們的牛羊無草可吃!”
“為了將他們趕出去,我才不得不將士兵調回,和吐谷渾對峙!”
黑爵眉頭緊皺,感覺這里面,絕對另有蹊蹺!
“那你調查過,他們為何要北遷嗎?”他厲聲質問道。
高木戰戰兢兢地回答道:“好像是說,吐谷渾南方發生瘟疫,牛羊都死光了,才不得不北遷!”
“瘟疫???”黑爵皺眉思忖起來。
自古以來,草原上瘟疫時常發生,不足為奇。
但他始終不由自主,將這件事跟葉飛聯想到一起。
因為葉飛那混蛋,給他留下一生都難以磨滅的陰影!
但他現在又沒證據,無法證明瘟疫就是葉飛所為。
不然,他早就跑吐谷渾解釋去了。
現在,吐谷渾大兵壓境,西幕府又派兵侵擾,讓他頓時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危機。
思忖片刻,他沉聲道:“你派人去西突厥,就說……”
此時,葉飛這個微操大師,坐在家里,救能統籌全軍。
一邊摟著肥美的媽媽,一邊看著信件。
根據李承干前线傳來的情報,在他們不斷騷擾下,高昌設立不久得哨卡,已被他們拆的七七八八。
由於被吐谷渾牽制,高昌那幫蠢貨,根本不敢廢話,生怕西幕府也大兵壓境,那高昌就真的完了。
葉飛當然知道,趁你病要你命的道理。
他立馬給李承干寫信,讓他將一千士兵聚集起來,全力拿下絲綢之路地關鍵點,薩塔爾城。
薩塔爾城,位於高昌西南部,正好卡在絲綢之路上,只要拿下這座城池,絲綢之路便再也沒有後顧之憂。
而葉飛,可以讓李承干入主此城。
如此一來,他就能成為這座城池,無名有實的真正主人!
不過,想讓一千士兵拿下這座城池,簡直強人所難。
於是,他又給黃寶下令,讓他即刻將紅衣大炮運往前线。
並且,還讓黃兵帶著影衛在暗中保護。
必要時,可帶著先進熱武器,參與戰斗!
吩咐完這些,葉飛露出自滿的笑容,什麼狗屁昆侖神教,穿越者是吧?我看你那什麼跟我斗?
此時,蘇婉晴坐在兒子懷里,肚子大的都能看見血管在流動。
還好葉飛給媽媽吃過強化藥劑,不然,媽媽肯定堅持不住。
因為媽媽懷的,竟然是雙胞胎!
媽媽,竟然懷上黑奴的雙胞胎,這怎麼不讓他興奮。
一雙咸豬手攀在媽媽孕肚上,猥瑣笑道:“媽!懷上雙胞胎的感覺,怎麼樣?”
蘇婉晴俏臉微紅,瞪了兒子一眼,沒好氣道:“要不你來試試?”
“我倒是想啊!可惜,我是個男人”葉飛無賴道。
就在母子倆你儂我儂之際,姜雲這小子,興衝衝闖了進來。
可看到葉飛娘倆膩歪在一起,頓時意識到不妥,連忙退了出去。
葉飛撇了撇嘴,沒好氣道:“進來吧,有啥事你就說!”
姜雲滿臉喜氣,嘴角都快笑開了叉。
“家主!我娘好像是懷孕了,您幫忙看看唄!”
這個結果,葉飛並不意外。
系統出品,必屬精品。
於是,他摟著媽媽,來到金巧巧的房間。
只見金巧巧坐在窗邊,精神有些恍惚。
看到葉飛他們進來,頓時俏臉緋紅。
見狀,蘇婉晴不由打趣道:“喲喲喲!以前不是天天想懷上嗎?”
“現在好不容易懷上,咋還害羞起來了呢。”
金巧巧頓時更加羞怯,低著頭不敢看人。
姜雲連忙坐到母親身邊,安慰道:“娘!這有啥好害羞得,難道您不想,懷上野種嫁給兒子嗎?”
聞言,金巧巧終於放松下來,低聲道:“家主,麻煩您了!”
葉飛自然不墨跡,捏住她的手臂,細細感覺。
幾息後,他衝姜雲一臉邪笑道:“恭喜啊雲弟,金姨這次,真懷上黑爹的野種了!”
“太好了!”姜雲頓時激動的難以自持,吧唧一聲,在母親臉上吻了一口。
金巧巧本就是溫柔恬靜的女人,聽到自己懷上黑奴的野種,既害怕又興奮。
葉飛看著屋里兩個孕婦,真期望綠竹堡快點建成。
反正下午家里沒事,他打算帶著媽媽,去綠竹堡看看,建造進度怎麼樣了。
於是,他帶著媽媽和特姆坐上馬車,朝綠竹峰進發。
可就在他們經過一片湖泊時,他忽然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在湖畔垂釣。
和初見不同,此時李靖身邊,多了一對男女。
女子身著一系白色長裙,長相談不上傾國傾城,但散發著一股高貴典雅的氣息。
男子渾身皮膚漆黑,一看就是純種黑人,黑的都快冒油了。
見狀,葉飛主動下車,走到李靖面前,恭敬道:“將軍大人,再次相見,晚輩深感榮幸!”
李靖瞥了他一眼,嫌棄道:“臭小子,少跟老子陰陽怪氣,你在吐谷渾所作所為,實在下作,跟邪門歪道有什麼區別!?”
葉飛愣了一下,隨即反問道:“前輩難道忘了,大唐建國之初,吐谷渾是怎麼侵擾大唐的?”
“……”李靖一時竟無話可說,那時的吐谷渾,確實該死。
隨即,他不在糾結這個問題,而是問道:“你想拿下薩塔爾城?”
面對軍神,葉飛知道,自己毫無秘密可言。
如實答道:“薩塔爾城正處絲綢之路,只要控制住哪里,每天都會有大筆大筆金銀入賬。”
“不出半年,便能支撐我橫掃西域,將西域朱國,盡數納入大唐的版圖!”
聞言,李靖不由冷聲道:“因該說,是你小子的版圖吧!”
葉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並未反駁。
他知道,當自己還未成長起來之前,最好別跟這些巨擘耍心思,小心玩過自焚!
見他還算誠實,李靖並未繼續為難他的意思。
隨即他看向紅拂女,溫和的說道:“此乃賤內,年已四旬”。
“按理來說,這個年紀,因該還能生才對!”
“可自從產下長子後,便一直沒了動靜。”
“聽說你小子醫術了得,特來求診!”
聞言,葉飛看向紅拂女,然後又瞥了一眼黑虎,似乎想到什麼。
於是,他試探道:“在此期間,前輩有讓其他女子懷孕嗎?”
李靖猶豫片刻,才道:“沒有!”
葉飛現在100%確定,李靖跟他一樣,是個不折不扣的綠帽奴,走道哪都要帶著妻子和奸夫,隨時都能享受綠帽的快感。
這是想讓妻子生野種,但多年過去了,卻一直懷不上。
所以,這才找到他。
葉飛也是看破不說破,認真推測道:“這個問題有些復雜,男女雙方各占一半!”
“如果想治療的話,先要察清楚,問題究竟出在誰身上?”
“我這有味藥,服下後,可使女人打破規律快速排卵,懷孕幾率翻好幾倍!”
“前輩拿去實驗一番,便可知問題出在哪里。”
李靖拿著藥瓶,深感意外。
萬萬沒想到,葉飛連此等藥品,都能研制出來,說他是神醫,的確不為過。
而且,還有那些新奇發明,要是一心為民的話,將來天下百姓的生活,將是何等美好光景。
可惜,這小子跟自己一樣,是個綠帽奴,見不得光,永遠上不得台面!
現在,他只需帶著藥回去,讓黑虎試試,能不能讓其他女子懷孕,便能知曉答案。
不過,來都來了,他可沒打算這麼快就走。
跟葉飛聊天,總讓他感覺新奇。
見葉飛拖家帶口出游,他也想湊個熱鬧。
於是他問道:“你這是去哪?”
葉飛愣了一下,難道李靖有跟他一起玩的意思?
如果真要是那樣的話,距離李靖歸順,幾乎近在咫尺!
一想到這,他心里激動的要死,但表面強裝鎮定,沉聲道:“李承干那小子,在前面修了座府邸,他出去建功立業去了,我這當老師的,肯定要去把把關!”
“呵呵!”李靖不禁冷笑道:“到底是李承干的,還是你的?”
“這個……哈哈哈!還是沒法逃脫前輩的法眼!”
“前輩要是一起去看看嗎?”他試探道。
李靖很好奇,葉飛這小子,又想搞什麼麼蛾子。
於是,他隨意道:“想來無事,就跟你走一走吧!”
聞言,心里都笑開了花。
只要李靖願意跟著他混,遲早有天變成自己人。
但這樣的話,又想到另一個問題,他們的馬車太小了,只能容下他們自己人。
要是加上李靖“一家三口”的話,馬車肯定坐不下。
想到這,他不好意的說:“前輩,晚輩馬車實在太小了,您看?”
“嗯!”李靖並不意外,淡然道:“無妨,我們自己有馬!”
既然這樣,葉飛不在客套,轉身回到馬車內,並示意特姆繼續前行。
見兒子回來,蘇婉晴不由好奇道:“小飛,他們是?”
對於李靖的身份,葉飛不想過早曝光,怕特姆說漏了嘴。
不過跟媽媽,他毫無秘密。
“李衛公!”他只是輕描淡寫,說了個名字。
蘇婉晴剛開始還愣了一下,似乎不認識此人。
但她突然想起,曾看過的電視劇。
內容便是,大唐戰神帶著十萬士卒,硬是打得突厥三十萬聯軍,哭爹喊娘!堪稱一代軍神!
難道,這個李衛公,就是大唐戰神李靖???
她驚愕的看向兒子,希望得到兒子肯定的答復。
見媽媽震驚的模樣,葉飛不由微笑示意。
天哪!還真是他!
震驚之余,蘇婉晴迫不及待的旋開窗簾,朝外看去。
只見李靖他們,很快便追了上來。
不過,她卻看到奇怪的一幕。
李靖的老婆,怎麼不跟他同乘一騎,反而跟黑奴同乘一匹馬。
而且,紅拂女坐前面,而黑奴,卻坐後面?
這……萬一黑奴要是硬起來,一不小心捅進去了怎麼辦?
難道,堂堂大唐戰神,也喜歡帶綠帽子!?
想到這,她再一次驚愕的望向兒子。
坐在對面的葉飛,早已看到這一幕。
不由覺得,李靖真大膽,不怕有人看見嗎?
不過想想也是,這荒郊野嶺,過往行人極少。
就算有人看見,一晃而過的事情,誰又認識誰?
想到此處,他干脆將窗簾完全拉開,讓李靖看到車內的景象。
而他,則將媽媽摟在懷里,炫耀似得摸著,媽媽懷上黑爹野種的孕肚。
見此一幕,李靖頓時雙目圓睜。
葉飛這一動作,擊中他的痛點。
自從染上綠帽癖後,似乎也快十多年了。
他一直有個夢想,就是想讓妻子給他生個野種。
然而多年過去,不知是何原因,妻子總是懷不上。
而養野種,是每個綠帽奴的夢想。
他作夢都能夢到,一邊侍候妻子和黑奴交配。
額……不對,應該叫黑爹!
一邊幫他們養育野種,每當想到那個畫面,便刺激的他渾身發麻。
不然,今天也不會,厚著臉皮來找葉飛,暴露他也是綠帽奴這件事兒!
一生好強的他,怎甘心被葉飛羞辱。
於是,他向紅拂女和黑虎使了個眼神。
二人瞬間會意,只見紅拂女抬起屁股。
黑虎那漆黑地大手,徑直抓住她的褲腰。
紅拂女今天穿的又是長裙,黑虎只是輕輕一拉,便將她的內褲拔了下來。
黑虎跟了李靖這麼多年,為了隨時體驗綠帽的快感,李靖干脆幫他,也成為了煉氣士。
只見他的大肉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極速膨脹,噗嗤一聲捅進紅拂女的騷逼。
馬車內的葉飛母子,頓時呆如木雞,萬萬沒想到,李靖如此大膽,光天化日下,竟讓妻子和黑奴,在官道上交配!
不過轉念一想,這樣豈不是更刺激?
想到這,他大聲對特姆說喊道:“黑爹!您進里面歇著,讓孩兒來駕車吧!”
葉飛這麼大聲,直接給特姆嚇了一跳。
不過,看主人目視的方向,他也明白,主人不是有意說給他聽得。
可他卻聽話的讓出位置,徑直轉鑽進馬車!
這時,葉飛大膽地給了李靖一個不屑的眼神,意思是,你干這樣叫嗎?
李靖的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紅,想他堂堂一國大將,手里握著幾萬大軍,讓他叫黑奴為爹,不是不可以。
但當著葉飛的面叫,實在有些難為情!
就在他遲疑之際,葉飛駕著馬車,已經跑到前面去了。
這時,被黑奴操得情迷意亂的紅拂女,狐疑道:“老爺!昨晚你不是叫過黑爹嗎?怎麼現在卻不好意思起來了?”
李靖老臉脹的通紅,昨晚妻子騎在他頭上,他一邊盯著黑奴地大雞巴,近在咫尺奸淫妻子的淫穴,一邊下賤的叫著黑爹,那叫一個刺激。
可面對葉飛這個晚輩後生,他實在拉不下這個臉。
就在這時,葉飛的馬車忽然一拐,轉進一條小路。
李靖愣了一下,卻沒猶豫,徑直追了進去。
不一會,馬車在一條清幽秘靜的小溪處停下。
李靖好奇的上前,看看葉飛到底在干什麼。
卻從車窗外,看見特姆端著蘇婉晴,像是給小孩把尿一般,一根粗壯有力的大雞巴,不斷在蘇婉晴騷逼里進出。
而葉飛跪在媽媽胯下,肩上扛著媽媽的雙腿,伸出猩紅的舌頭,貪婪的舔舐媽媽的陰戶。
見此一幕,李靖頓時呆如木雞。
當了這麼多年綠奴,今天還是頭一次,見到如此屈辱的姿勢。
就連昨晚被妻子騎在頭上,也是受葉飛啟發,鼓起勇氣嘗試。
那種感覺,簡直沒法用語言形容。
他甚至感覺,十幾年的綠奴都白當了。
全加起來,還不及昨天一晚來的刺激。
特姆還是第一次,當著外人的面,騎在主人頭上奸淫主母,激動的不能自已。
一時過於激動,不小心將大雞巴完全拔了出來。
葉飛見狀,一根漆黑有力,裹滿媽媽淫水的大雞巴就在眼前。
為了繼續刺激李靖,他心里一狠,忍著強烈的惡心,一口含住這跟大雞巴!
特姆頓時雙目圓睜,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而李靖猶如五雷轟頂,整個人都傻了,就算他是九品煉氣士又能怎麼?依然無法平息心中的驚濤駭浪!
葉飛那混蛋,努力嘬了幾口,還回頭,向李靖展示,他要張多大的嘴,才能容下黑爹的大雞巴!
李靖都不知道,接下的半個時辰,自己究竟是怎麼熬過來地。
就連紅拂女和黑虎,也是目瞪口呆的望著這一幕。
直到特姆一聲怒吼,一股股濃稠的精液,不斷灌入蘇婉晴騷逼。
等他軟下來,葉飛立馬用嘴,堵住媽媽的騷逼,將流出的精液,全吸入口中,那叫一個陶醉!
見此一幕,李靖猛咽了一口唾沫,下意識看向妻子。
紅拂女觸及丈夫希冀的目光,思忖片刻,才害臊的點點頭。
等他們走走停停,終於來到綠竹峰,天邊滿是紅霞。
建造綠竹堡的負責人,長孫熬見到葉飛,無比恭敬的帶著他視察工作。
一圈轉下來,葉飛基本能確定,一個月後,就能入住。
那時正好遇上媽媽的預產期,要是在媽媽嫁給他時,恰好又遇上媽媽分娩。
他豈不是可以,當著親朋好友的面,一邊和媽媽成親,一邊給媽媽接生?
臥槽!!!
那副畫面,他光是想想,便渾身發麻!
深夜,綠竹峰相比山下,要涼快的多,工人忙活了一天,全都呼呼大睡。
而葉飛,卻摟著媽媽,來到一處懸崖邊。
從這跳遠望去,可以隱約看到黃石城的燈火。
葉飛有感而發,問道:“媽!這樣的生活,您喜歡嗎?”
蘇婉晴依偎在兒子懷里,俏臉微紅。
想起這段時間淫亂的生活,換做以前,她想都不敢想。
可一旦喜歡上這種生活,真讓人無法自拔。
她終於明白,為什麼有些女人,就算頂著一世罵名,就算知道會被拋棄,也要跟黑人上床!
而她無比幸運,遇上個綠奴兒子,不僅支持她找黑人,而且還喜歡侍候她跟黑人交配!
並且,在兒子的保護下,她毫無後顧之憂,根本不怕事情暴露後,無法收場。
想到這些,她抬起頭,溫情盯著兒子帥氣的臉龐,柔聲道:“喜歡!”
葉飛就知道媽媽會如此回答,一巴掌拍在媽媽肥臀上,狠狠道:“老騷屄,就這麼喜歡黑奴的大雞巴?”
現在的蘇婉晴,在兒子面前,完全沒了母親的尊嚴,媚聲道:“老娘就是喜歡!”
觸及媽媽柔情似水的眼神,葉飛感覺自己的心,似乎都慢了半拍。
他一口吻住媽媽的朱唇,駕輕就熟的撬開媽媽的牙關,將舌頭探了進去。
滋!滋!滋!
就在娘倆熱吻之際 ,突然,李靖帶著妻子,不合時宜出現在後方。
看到柔情蜜意的母子,李靖也意識到不對,正准備帶妻子離開。
但葉飛阻止道:“前輩,不坐下來聊聊嗎?”
既然葉飛都這麼說,李靖自然也不客氣,拉著妻子坐到旁邊。
可當他坐下後,原本想到的問題,卻一個都問不出來,場面甚為尷尬。
最後,還是葉飛先開口問道:“前輩,您覺得,萬一下世人都知道,您是一個,喜歡侍候黑奴奸淫妻子的綠奴王八,那將會怎樣?”
李靖頓時一怔,這個問題太尖銳,正是他最恐懼的一件事。
思索片刻,他才沉聲道:“或許,會遺臭萬年吧!”
“哼哼!”葉飛冷哼一聲,不屑道:“前輩此言差矣,歷史向來都是勝利書寫得,就比如始皇帝,功績空古絕今,到頭來,卻被儒家黑的體無完膚!”
“若想過上想要的生活,那你就必須站到這個世界的頂端,讓世人仰望你,崇拜你!”
“到那時,即使被人知道你是綠奴,是個喜歡侍候老婆跟黑奴上床的綠帽王八!”
“但他們也不會嘲笑和鄙夷,反而會紛紛效仿,加入綠奴的行列!”
聞言,李靖眉頭緊皺,雖然他喜歡,侍候妻子和奸夫上床的感覺。
但他卻不贊同葉飛的說法。
於是他反駁道:“此話差異!之所以感覺做綠奴很爽,正是因為打破了世俗觀念,觸犯禁忌後,產生的負罪感和刺激!”
“一旦變為常態後,那種負罪感便會消失,此時,你便體會不到,做綠帽王八應有的爽點!”
“嗯!”葉飛點了點頭,他也認同這個觀點。
於是,他有說出自己地另一個想法。
“前輩,我像建立一個聯盟,一個只有綠帽奴的聯盟。”
“這個聯盟不為爭名奪利,只為幫助那些,身處困境的綠奴,以及想當綠奴,但又不敢邁出那一步的人,您看怎樣?”
李靖驚疑的看著葉飛,不明白這小子究竟啥意思。
一邊培植勢力,弄得吐谷渾和高昌民不聊生。
一邊又想建立什麼聯盟,幫助那些身處困難的綠奴!
葉飛似乎看出他的疑惑,隨即,將昆侖神教的一些內幕,向他描述了一遍。
原來,起初昆侖神教,只不過是一個不入流的小組織。
正是抓住某些綠奴的心理,再加上黑奴那玩意確實大,看黑奴奸淫妻子或母親,能體驗到前所未有的綠帽感。
所有有些人才,義無反顧加入昆侖神教,甘願受昆侖神教擺布。
如果他也弄出這樣一個組織,而且這個組織,還是咱大唐人自己的勢力。
相比之下,很多被迫加入昆侖神教的綠帽奴,肯定會棄暗投明,加入我們的行列,無形中,削弱昆侖神教的實力。
“嗯!”李靖微微頷首,表示贊同。
但現在唯一的難處便是,葉飛要統籌全局,而李靖又要防范東突厥,誰來組織領導這個聯盟呢?
二人思量許久,反正葉飛是想不到合適人選,就看李靖這個邊。
就在李靖猶豫之際,紅拂女輕聲試探道:“老爺,咱家譽兒……”
聞言,李靖倏地一巴掌拍在妻子肥臀上,厲聲道:“你這淫婦,難道為夫伺候你不夠嗎?還想拉咱兒子下水!?”
紅拂女白了丈夫一眼,沒好氣道:“你是不是忘了,上次門外發現的那灘精液?”
“……”李靖。
想起那件事,他至今還在自責,都怪他綠帽癖犯了,非要拉著妻子和黑虎上床。
結果,等他們完事後,卻在門外,發現一灘還未干涸的精液。
而當時,內院就他們“一家四口”。
不用猜,那灘精液,肯定是兒子李譽留下的。
但後來,兒子跟往常一樣,並無反常之舉。
搞的夫妻二人,一度以為弄錯了。
可那小子終是沒忍住,一天晚上,再次偷偷摸進他們夫妻的院子。
這一次,有了前車之鑒,李靖即使伺候妻子和奸夫交配時,都在留意屋外的風吹草動。
果然,最後還是讓他等來了,兒子無比熟悉的氣息。
當時他悲憤交加,恨鐵不成鋼,為什麼他一直悉心教導的兒子,竟然也有那種癖好?
真想衝出去,給他兩巴掌。
可莫名間,他竟選擇沉默,任由兒子戳破窗戶紙,觀賞他這個父親,親自掰開妻子的雙腿,好讓黑虎插的更深。
那一晚,是李靖成為綠奴後最刺激的一晚,一邊享受戴綠帽的屈辱感,一邊享受被兒子偷窺的刺激!
想到這些,李靖終於狠下心,嘆氣道:“這樣也好,兒孫自有兒孫福,譽兒長大了,咱做爹娘地,總不能一直管著他,還是放他出去闖一闖!”
見丈夫終於答應下來,紅拂女頓時希冀道:“老爺!我想……”
李靖秒懂妻子的意思,厲聲道:“你這賤婢,就那麼想禍害咱兒子?”
紅拂女一臉媚態,嬌聲道:“老爺!只需你州官放火,不許咱兒子百姓點燈嗎?哪有你這麼當爹地?”
“嘿!你……”李靖被妻子氣笑了,頓時一巴掌狠狠扇在妻子肥臀上。
此時,最開心是葉飛,既然李靖都把兒子都交出來了,那他豈不是也沒跑了?
只要有了這個靠山,這世上,還有他不敢做的事兒???
不過,凡事不能太張揚。
在李靖之上,還有幾個宗師級變態,幾乎是半步神仙的存在。
雖說他們一心求道,對世事不聞不問。
但萬一將他們惹急了,突然跳出來給他致命一擊,那就完犢子了。
為了准確把握這些人的習性,他趁此機會,虛心向李靖請教。
自從決定,讓兒子跟著葉飛後,李靖對葉飛這個“自己人”並不吝嗇,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將他所知有關大宗師的情報,盡數告訴了葉飛。
當葉飛得知,其中一個大宗師,竟然還是李靖的師傅時,頓時打起了歪心思。
如果能跟李靖做師兄弟,那這個天下,誰還敢動他?
看他興奮勁兒,李靖頓時打臉道:“我勸你斷了那個念想,尊師隱居多年,一心修道,即使驚才絕艷之輩跪死在山前,尊師也不為所動!”
“額……”聞言,葉飛一陣頭大。
看來打鐵還需自身硬,加快速度多掙錢,換取頂級功法才是王道。
一夜無話,第二天,葉飛又要開始他的賺錢大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