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幽靜的山林,宛如一副畫卷,讓人心曠神怡。
但當你仔細聽的話,可以隱約聽到。
“啊!啊!老爺!黑虎的雞巴好大,操死人家了,啊啊!我要丟了啊!”
此時此刻,李靖下賤的跪俯在地,身後背著妻子紅拂女。
而紅拂女躺在丈夫身上,一雙修長的玉腿,被黑虎抗在肩上,黝黑粗長的大雞巴,快速衝擊主母的蜜穴。
伴隨他猛烈撞擊,他和主母的肉體交合處,不斷發出,類似於鼓掌的啪啪聲。
當了十幾年的綠奴,今天,李靖還是第一次這般,背著妻子給黑奴奸淫。
頓時屈辱感爆棚,綠帽癖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娘子!高潮吧,快打開你的子宮,好讓黑爹插進進去,在你子宮里下種!”
“只有這樣,你才能盡快懷上黑爹的野種,我都快忍不住了,好想給你們樣野種啊!”
誰會想到,尊貴的大唐戰神,竟會說出如此下賤的言論。
這要是被外人聽到,還不得驚掉下巴!
當然,葉飛肯定不是外人。
此時,他靠在大樹上,懷里摟著大腹便便的媽媽。
由於蘇婉晴挺著大肚子,都快九個月了,沒法像紅拂女這般,享受黑奴極致的奸淫。
葉飛讓媽媽靠在自己身上,並且用手輕輕掰開媽媽的玉腿,露出媽媽飽滿的饅頭逼。
這樣一來,正好方便黑爹特姆插入。
由於顧忌蘇婉晴肚子里的孩子,特姆不敢有力抽插,只能控制大雞巴,不斷研磨蘇婉晴的陰道壁和花心,只有這種方式,才滿足主人的綠帽癖。
要不然,像紅拂女那樣,能清晰的看到,一根怪異的圓柱體,在她小腹不斷起伏,豈不是要捅到子宮里孩子?
兩個綠帽奴,一邊 享受綠帽帶來的刺激,一邊交談著。
“大哥!機緣巧合下,我獲得一本奇特的內功,可以吸取別人的內力為己用,使得我境界突飛猛進!”
“但卻沒有與之匹配的外功,一旦戰斗起來,毫無章法可言,應對一些低級煉氣士還好,可一旦面對更高境界的對手,便有些捉襟見肘,你看……”
自從彼此袒露心聲,葉飛和李靖,仿佛找到了知己,無話不談,親密無間!
他甚至直呼大唐戰神為大哥,而李靖也欣然接受。
葉飛所說的功法,顯然是邪門歪道,像李靖這樣的正道巨擘,換做以前,早被他一掌拍死。
但現在,他只是猶豫了一秒,便不再深究,而是說道:“這道沒什麼,我這里有套外功,名曰”龍形虎像“,是我昔日一名好友的獨門絕技。”
“可惜他被奸人所害,此功差點失傳。”
“由於需要搭配高深的內功,才能展現其威力!”
“這些年,我嘗試傳授給很多後輩奇才”
“但沒有渾厚的元力供給,只能達到徒有其表,無法完美的發揮,這套外功真正的實力。”
“你這套內功雖然邪門,可一旦修煉起來,體內元氣極為雄厚,完全能提供龍形虎像持續攻擊,反倒是絕配!”
說罷,李靖一邊伺候妻子和黑奴交配,一邊給葉飛傳音,將龍形虎像傳授給他。
葉飛自有系統加持,學習能力極強,頓時便將龍形虎像牢記於心,等有了時間,再仔細揣摩與練習。
“大哥!還有一件事,高昌現在被我搞得焦頭爛額,肯定會想辦法找幫手。”
“據我推測,高昌大概率會向東突厥求援,大哥回去後,盡量拖住東突厥,讓他們自顧不暇。”
“只要能順利拿下薩塔爾城,我敢保證,不出三年,高昌將不復存在,而東突厥也將是囊中之物!”
見他說的信誓旦旦,李靖也不懷疑。
因為,這段時間他的表現,確實令人無法挑剔,除了……
“啊!”就在這時,躺在丈夫背上的紅拂女慘叫一聲,頓時引起大家的關注。
只見她的小腹高高隆起,如同懷上三五個月的孕婦。
黑虎那根大雞巴,已然捅破最後的桎梏,狠狠的插進紅拂女的子宮。
黑虎操了主母這麼多年,還從未體驗過這種感覺,立馬再也忍不住,陰囊瘋狂鼓動,恨不得將每一滴精液,全部灌進主母的子宮。
讓高貴神聖的主母大人,懷上他低賤的野種。
“老爺!天呐!射進來了,黑爹的精液進來了!”
“好多好燙!哎呀!裝不下了!”
紅拂女無恥的浪叫著,那叫聲,都能傳出去好幾里路!
但這是荒郊野嶺,除了飛鳥和野獸,根本沒人能聽到,當朝大將的夫人,被黑奴奸淫到浪叫的淫靡之聲。
聽到妻子的浪叫,李靖頓時也丑態盡出,下賤的喊道:“娘子加油!多多迎接黑爹的精液,快點懷上他的野種,老爺可是十分期盼,幫你們養孩子呢!”
“可是!生出來的孩子皮膚黝黑怎麼辦?”紅拂女猶豫道。
李靖愣了一下,這倒是個問題。
但一想到能幫妻子和黑爹奸夫養野種,強烈的綠帽欲望,刺激的渾身發抖。
他那管得了那麼多,諂媚道:“沒事!沒事!就說你懷孕時,醬油吃多了!”
“呵呵呵呵!”紅拂女頓時哈哈大笑:“老爺!你當天下人都是傻子?”
“這……”李靖竟有些犯難,這事兒,確實有些棘手。
這時,一旁的葉飛說道:“大哥!難道你忘了,綠竹聯盟的宗旨嗎?”
聞言,李靖眼神短時一亮。
是啊!葉飛組建綠竹聯盟的初衷是什麼?
不就是為了幫助那些綠帽奴,處理他們的難言之隱嗎?
雖說這樣一來,無法隨時體驗到,替妻子和黑爹養野種的快樂。
但跟他的名聲相比,孰輕孰重,他還是分得清。
解決了這個困難,那還怕個錘子,只要妻子還能生,生三五個都不是事兒,憑他的實力,又不是養不起。
“娘子放心,你只管生,生多少,老爺我養多少!”
見狀,紅拂女在無顧忌,伸出潔白的手背,親密的摟住黑虎的脖子,媚聲道:“相公!聽見了嗎?你的主人可是說了,只要我能生,生多少都可以,你可要加油哦!”
黑虎剛才泄精,聽到主母這麼說,頓時又激動起來。
需知,在大唐的黑奴,是沒有生育權的。
現在,這麼好的機會,就擺在他面前。
為了讓主母懷上他的子嗣,他就算拼到精盡人亡也值了。
好在他也是煉氣士,隨即他鼓蕩元氣與陰部,強迫自己硬起來,徹徹底底,榨干陰囊最後的庫存。
“天呐,又硬起來了!”
紅拂女立馬便感應到體內,那根疲軟下來的大雞巴,在她的刺激下,再次堅挺起來。
這場戰斗,整整持續了小半天,最後黑虎被累得夠嗆,才不得不停止,終止這次淫靡的交媾。
穿好衣物,六個人,再次恢復主仆關系,誰會想到,他們道貌岸然的外表下,究竟多麼淫蕩。
他們走出樹林,葉飛向李靖拱手道:“大哥!東突厥就交給你了,小弟現行謝過,如有困難之處,可隨時派人連絡!”
“只要你我兄弟二人齊心協力,這個世界,誰還能阻擋我們的腳步!?”
李靖回禮道:“賢弟放心,這點小事兒不足為慮,你盡管放手去做,不日譽兒便會過來,倒時你可要好好教導他!”
李靖這態度,連獨子都安排到葉飛身邊,就足以證明他對葉飛的信任。
葉飛頓時鄭重道:“大哥放心,只要賢侄願意跟我,小弟必竭盡全力,將他培養成像您一樣的絕世名將!”
說著他又看向紅拂女,嬉笑道:“也祝嫂子早生貴子,滿足大哥養野種的夢想!”
別看紅拂女剛才那叫一個騷,躺在丈夫背上被黑奴瘋狂下種。
她下意識摸了摸高高隆起的小腹,里面全是黑奴的精元。
服用葉飛的藥後,這次她一定能懷上黑爹的野種。
想到這,她不由害羞的嬌嗔道:“小叔壞死了!”
見她這副反應,誰會想到,她可是朝廷一品夫人,多少貞潔賢婦的榜樣!
“哈哈哈哈!”大家不禁笑了起來。
紅拂女實在羞的受不了,連忙催促黑虎,道:“相公!我們先走,別管他們!”
跟了李靖這麼多年,黑虎當然知道李靖的習性,隨即一揚馬鞭,帶著主母一騎絕塵,先行遠去。
李靖無奈的嘆了口氣,他自然不會怪罪黑虎,誰讓他是個不折不扣的綠帽王八呢!
只要黑虎別太多分,他這個“主人”,願意做牛做馬,甚至,還讓他的妻子,給黑虎傳宗接代。
隨即他告歉道:“賢弟,為兄這就先行一步,改日再敘,定不醉不歸!”
“好!祝大哥一路順風,早日得償所願!”葉飛祝福道。
“哈哈哈哈!”李靖當然明白他的意思,隨即不在多言,一路大笑而去。
看著不斷運去的李靖,蘇婉晴至今任激動不已,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有機會,看到活生生的大唐戰神。
而且看樣子,這個大唐戰神,將來還會輔佐她的兒子,成就一番偉業!
這次葉飛和媽媽坐馬車里,特姆則駕車,主仆三人,慢慢悠悠,一邊欣賞研途的風景,一邊往黃石城駛去。
此時正值初秋,天氣還不太涼,葉飛依偎在媽媽懷里,仔細感應里面的胎動。
素未謀面的小家伙,似乎也感應到他這個哥哥,竟然用腳踢了一下。
“哎!”蘇婉晴頓時驚呼了一聲,無奈笑罵道:“這小畜生!比你大哥還會鬧騰!”
如此溫馨的一幕,刺激的葉飛渾身酥麻,不禁問道:“媽!當年我也這麼踢您嗎?”
蘇婉晴一邊撫摸自己的肚子,一邊又愛撫好大兒的頭,柔聲道:“你還好意思問,當初生你的時候,害得我挨了一刀,痛死我了!”
葉飛愣了一下,疑惑道:“不是可以順產嗎?”
想起這件事,蘇婉晴神色一寒,惡狠狠道:“還不是你那死鬼爹,說順產下面會變松,以後做起來不舒服!”
“……”葉飛沒想到,父母還有此等秘新,還好他們離婚了,一個不都疼愛老婆的男人,根本不值得留戀。
就在母子倆享受天倫之樂時,突然,葉飛眉頭一皺,頓時感應到一股強大的氣息。
“特姆!看好我娘!”他吩咐一聲,倏地衝了出去。
下一秒,他便看到前方道路中央,站著一大一小兩個道姑。
葉飛不禁皺眉,快速回憶,自己好想沒干什麼壞事吧?怎麼有道姑找上門來了?
想歸想,禮數還是要有的,雖然不知是敵是友,但他還是硬著頭皮上前,尊敬道:“大師大駕光臨,晚輩甚感榮幸,不知大師有何指教?”
年紀稍大的道姑,光看其模樣,比蘇婉晴大不了多少,談不上傾國傾城,但十分養眼。
再加上全身泛著一股神聖道韻,讓人肅然起敬。
她上下打量葉飛一眼,身為清靈觀觀主,沈紅英深安卦像一道。
她出道以來,給人算過的卦像,大多都已應驗。
但唯獨這個葉飛,盡管她使出渾身解數,也看不透葉飛的未來,就像這人根本不屬於這個世界。
一般修煉卦象之人,不會輕易為人算卦,泄露天機,會遭到天道反噬。
身為正道中人,為了天下太平,她絕不允許,一個來歷不明的家伙,在大唐境內逐漸強大。
於是,她帶著徒兒便只身殺到,她倒要看看這個葉飛,究竟什麼來歷,意欲何為!
先前感應到在葉飛身邊,有一股極強的氣息,她不敢貿然接近,並未發現他們的秘密。
現在真人就站在面前,只見葉飛彬彬有禮為人謙和,倒不像大奸大惡之輩。
但人心隔肚皮,在沒有實地調查清楚之前,還不能妄下評論。
於是,她沉聲道:“貧尼攜徒兒雲游天下,欲前往黃石城,但不慎迷失方向,還請施主指明方向!”
“呵呵!”葉飛差點想罵娘,你騙鬼呢,渾身散發如此雄厚的元力,實力雖不及李靖,但也差不太多。
要不是他的內功心法特殊,能清楚感應到對方體內的元力,還真被她蒙混過關。
而且,從她剛才審視的眼神來看,說不是來找他的,狗都不信。
但人家都這麼說了,葉飛自然也不會自討沒趣,真誠道:“正好,我們正准備前往黃石城,大師可跟著我們,一路上也有個照應。”
“也好,那就有勞施主了!”沈紅英也不客氣,徑直答應道。
葉飛真無奈,從來到這個世界,他一直低調做人,即使干大事,也讓別人替他出頭,可怎麼麻煩老是找上他?
他百思不得其解,只好無奈返回馬車。
身後跟著兩個高深莫測的道姑,葉飛“一家三口”自己不然露出親密舉動。
開玩笑,在出家人面前上演淫戲,怕不是老壽星上吊,找死!
一路上,葉飛很少與她們交流,只是默默在前面帶路。
馬車後,沈紅英師徒倆,雖然沒上車,也沒騎馬。
但速度一點也不慢,不疾不徐跟在後面。
這時,沈紅英的徒弟問道:“師傅,他就是您要找的人嗎?”
沈紅英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回話。
“那您看出什麼來嗎?”武珝好奇道。
沈紅英嘆了口氣,說來也奇怪,按照她的道行,那怕七八品的煉氣士,最近前後三年的氣運,她也能看個大概。
但到了葉飛這里,她苦心修行多年的卦術,卻直接失效。
而且,不僅是葉飛,就連他的母親,沈紅英也看不透,就好像這對母子,根本不屬於這個世界。
難道,他們是上界之人?
不對啊!歷來都是凡人飛升上界,哪聽說過上界之人屈膝下界,完全不符合常理。
武珝乃是荊州武家次女,當年沈紅英游離到此,見此女命運多舛,整個人生的命運线,被好幾股氣運糾纏,一不小心,那怕走錯半步,便會招來殺身之禍。
修道之人,本身就是逆天而行,從不相信命運使然,自己的命自己說算,所謂的氣運加身,只不過是天道,用來玩弄蒼生的手段罷了。
於是她動了惻隱之心,將此女留在身邊,幫她擺脫天道的束縛,做一個真正擁有自我的人。
沒想到,武珝不僅天資聰慧,而且對修行之道極感興趣。
小小年紀,便已是五品煉氣士,資質一般的煉氣士,只能望其項背。
以前被師傅管得緊,只能天天待在師門修練,對如今大唐的形勢,知之甚少。
突然看到特姆,她還嚇了一跳,怎麼會有人這麼黑,簡直就是黑炭!
“師傅,那個男人,為什麼那麼黑呀,黑的都發光了!”小武珝大眼睛忽閃忽閃,靈動又可愛。
沈紅英乃是修道之人,對世俗之事,也是一知半解,思忖許久才回到道:“好想是昆侖山那邊的人,聽說他們被發現時,還是渾身赤裸,連衣物都不懂得縫制,行為舉止,跟野人沒什麼區別。”
“但由於其生活習性,常年與野獸搏斗,練就了一具好身體,很多商人看到了商機,於是便將他們賣到大唐,換取錢財。”
“哦!”武珝似懂非懂,忽然又問道:“師傅,他們那麼黑,您說,他們要是跟大唐女子結合,會生出什麼孩子?黃的還是黑的?”
沈紅英顯然愣了一下,沒想到徒兒竟問出這麼個問題,直接把她整不會了。
見師傅不答話,武珝還是第一次,見師傅都無法解釋的問題,不禁狐疑道:“怎麼了,師傅?”
沈紅英思忖許久,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不過,她想到一個問題,她們乃是修道之人,本該潛心修行,男女之事,不是她們該思考的問題。
“死丫頭,不得妄言!”沈紅英頓時告誡道。
說著,她還伸出白皙如雪的纖手,輕輕在寶貝徒兒頭上,賞了個腦瓜崩。
武珝吃痛,頓時露出委屈巴巴的模樣,撅起小嘴不在言語。
見狀,沈紅英不由一陣心疼,這丫頭,正值情竇初開的年紀,對男人之事特別好奇,人之常情。
畢竟,她當年這個年紀時,早已嫁為人婦。
只是後來因情所傷,不得已之下皈依佛門。
忽然想起那件事,沈紅英心情頓時陰沉起來。
武珝還以為自己說錯了話,惹得師傅不高興,自然不敢觸這個霉頭,懦懦跟在後面。
就這樣,她們一路跟著葉飛,不多時,便遠遠看到矗立在山脊上的黃石城。
黃石城雖不及中原的城池,但由於地理環境險要,沒個一二十萬大軍,本沒攻不下來。
自從高昌的哨卡被破壞後,這里又恢復了往日的盛景,各國的商人絡繹不絕,大街小巷好不熱鬧。
等到了外城,沈紅英便帶著徒兒自行離去。
葉飛也不挽留,俗話說得好,行走江湖,最怕女人和小孩。
這兩個女人,他媽占全了,稍不注意,便會招來無妄之災。
剛回到家門口,葉飛便碰見,同樣從外面回來的姜雲。
他讓特姆先扶著媽媽進屋,自己和姜雲一邊談話,一邊向會議室走去。
“怎麼樣,還順利嗎?”他希冀道。
姜雲興奮的回答道:“家主放心,打著世子的名頭辦事,那些官員根本不敢拖沓,很快便辦理好過戶程序。”
“嗯!”葉飛嗎,滿意的點了點頭 ,自從綠春樓被打掉後,他便想過買下來,繼續經營下去。
不過當時沒理由,買下來也不知道該經營什麼。
但現在嘛,綠竹聯盟勢在必行,他打算,凡事比較有名的城市,都開辦一家綠春樓,就按娛樂會所的模式經營。
集餐飲,購物,歌舞,賭博,色情為一體。
如此超前的經營模式,在當今這個保守的年代,肯定會引起那些有錢人的注意,前來尋歡作樂。
不過,為了便已行事,他打算繼續以秦王世子的身份經營,既能打消某些人的覬覦,又能隱藏自己的身份,簡直百試不爽!
現在樓買下來了,先按自己的想法裝修起來,等李靖的兒子一到,先安排他試試水,看看他是否是這方面的天才。
實在不行的話,再讓別人補上。
於是,他拿出一張圖紙交給姜雲,讓他按照圖紙上的設計,重新裝修一邊綠春樓。
所有的材料,全都不計成本,要豪華有多豪華。
現在,姜雲是葉家的大管家,葉家的所有事物,只要取得葉飛同意,他盡可全權做主。
姜雲拿著圖紙剛要出去,卻跟著急忙慌的孟浩然撞個滿懷!
見狀,葉飛狐疑道:“孟兄,咋了?從未見你如此失態過!”
孟浩然不管三七二十一,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飲而盡,才喘著粗氣道:“高昌那般孫子,似乎料到我們的行動,竟請來西突厥的大兵,一同防衛薩塔爾城!”
聞言,葉飛頓時眉頭緊皺。
薩塔爾城雖比不上黃石城,但也算是中型城市,其中可以容納幾萬軍民。
一旦強攻話,即使能拿下,也會損失慘重,得不償失。
可薩塔爾城對葉飛的意義,不亞於從無到有。
只要拿下薩塔爾,他才有安身立命之本。
別看他現在和李世明很曖昧,可一旦他的宏圖霸業曝光,第一個想殺的他便是李二!
“哎!”良久,他嘆了口氣,看來只能動用熱武器了,只要拿下薩塔爾,即使暴露又如何,在紅衣大炮的威懾下,誰還敢來觸這個霉頭?
於是,他拿出紙筆,一番書寫後,讓孟浩然帶著書信去找黃寶,告訴黃寶其中厲害,讓他幫助李承干,竭盡全力拿下薩塔爾。
處理完這些,他終於空閒下來。
現在媽媽懷上野種九個月了,自然沒法再伺候媽媽和黑爹交配。
觀音婢又在秦王宮養胎,沒法陪他消遣,實在無聊透頂。
他索性找了個幽靜之處,開始練習李靖李靖教他的龍形虎像。
不得不說,李靖不愧是九品煉氣士,隨便拿出一部功法,都是這個時代最頂級的功法。
葉飛現在已經是四品煉氣士,才練習幾遍,便已經有模有樣。
一拳打出,配合渾厚的元力,隱隱有虎嘯之威!
一行一步間,竟有龍游大海之姿,令人嘖嘖稱奇。
但他不知道,就在他忙著練功之際,一里外的大樹上,沈紅英正觀察他的一舉一動。
直到中場休息,不見了人影,她才緩緩落於地面。
武珝連忙迎了上去,好奇道:“師傅!這麼遠,您能看出什麼啊?”
對於心愛的徒兒,沈紅英耐心的解釋道:“小珝啊,咱們清靈庵所學內功,第一步便是看人先看氣。”
“即使這個人外表裝的在好,除非他是境界遠超你的煉氣士,不然,其身上散發的氣息,根本無法掩飾!”
“哦哦!那師傅看出什麼了嗎?”武珝大眼睛忽閃忽閃,極為好奇道。
“這個……”提起這事,沈紅英有些犯難。
自從見到葉飛的第一眼,便讓她感覺,此人絕不簡單,有種深藏不露的感覺。
進城後,她立馬找人打聽葉飛的事跡。
然而,得到的全是,葉飛是個大善人,不僅醫術高超救死扶傷。
還十分善良,給窮人看病,收的只是成本價,給富人看病,才是正常價格,真正做到人人看得起病。
在黃石城的居民,根本不用擔心,看個病就窮到傾家蕩產!
並且她還得知,葉飛乃是秦王世子的太傅,深受秦王器重,在黃石城也有一定的權利。
這樣的人,單從表面上來看,確實沒法挑剔。
但沈紅英在卦象一道專營多年,她始終覺得,葉飛並沒像人們描述中那麼簡單。
可據她觀察,並未發現不妥之處。
難道……自己算錯了?
這麼多年來,沈紅英還是第一次,懷疑自己的掛術,竟也有失算的一天,簡直令人抓狂!
一里外的葉飛,自然不知道這些,自顧自練了半天,終於將龍形虎像吃透,能夠展現龍形虎像一半的威力。
如此一來,再遇上不義之徒,也能游刃有余的應對。
即使遇上高手,只要戰爭光環一開,立馬晉級五品,遇上六七品的高手,他也能跑路。
這一夜,葉飛沒去媽媽房間,他始終覺得,那個沈紅英找到他,絕不是什麼好事。
而且她境界高深,要想暗中調查,根本防不勝防。
於是,他早早便睡下,第二天,還要開始賺錢大計。
一夜相安無事,第二天,葉飛睡到自然醒,陳梅早已習慣,給他留了早點。
吃晚飯,他找長孫無忌,兩人來到一家茶館坐下。
“葉兄日理萬機,這次找到在下,可有急事?”長孫無忌好奇道。
葉飛臉上始終保持著淡淡的微笑,嘿嘿笑道:“大哥可想發財?”
自從葉飛幫長孫家族擺脫困境,現在長孫無忌對他,可是言聽計從。
於是長孫無忌好奇的問道:“哦!葉兄可是有什麼良策?不妨說來聽聽!”
葉飛也不拐彎抹角,徑直將自己的想法,詳細描述了一遍。
長孫無忌越聽越心驚,他媽的,自己活了幾十年,簡直白活了。
他要是有葉飛一般的思維,哪還有王家什麼事!
葉飛的意思是,在黃石城開始一家名為“大唐銀行”的錢莊。
這家錢莊,除了存取錢財的基礎業務外,還能出售一種,名為彩票的玩意。
沿用福利彩票的套路,每三天開獎一次,價格雖便宜,可一旦中獎,這輩子便吃喝不愁。
賣彩票可是暴利,現在這個時代,從未有人提出過這種經營模式。
當然,沒有一定的實力,也沒人敢做這買賣。
意識到其中的商機,長孫無忌激動的渾身顫抖,興奮不已。
這一次,還是老套路,錢莊依舊在李承干名下。
實際卻是葉飛和長孫無忌五五分,葉飛分幣不出,便能分走五層。
至於長孫無忌和李承干怎麼分,就不是他考慮的事兒。
處理好這個問題,葉飛又可以每天進賬一大筆收入。
只要有錢,不僅可以繼續擴張自己的勢力,又能在系統商場兌換獎勵,簡直不要太爽!
葉飛一邊憧憬未來,一邊走在熱鬧的大街上,心情那叫一個美滋滋。
可突然,他驟然駐足,只見前方一個小攤前,兩名道姑正在挑選商品。
臥槽……
葉飛連忙轉身便走,不想被她們看到。
雖然沈紅英也是美婦,哪個男人不喜歡?
但他卻如避蛇蠍,深怕跟她們粘上半點關系。
就在這時,小武珝突然轉身,恰好看到正欲離開的葉飛,立馬甜甜的叫道:“葉神醫這是要去哪?”
她這一嗓子,原本沒注意的商販,頓時停了下來,不約而同看了過來。
看到真的是葉飛,全都熱情的衝他打招呼。
葉飛一邊無奈的回應,一邊幽怨的瞪向那個小武珝。
不得不說,沈紅英雖談不上傾國傾城,可她的徒弟,簡直就是紅顏禍水。
小小年紀,便天生媚像,一顰一笑間,透露著一股媚氣。
要不是她年齡小,絕對會引來一群狂蜂浪蝶。
既然對方都看見自己,他也不好裝作若無其事,尷尬的走上前,作揖道:“沈師傅,咱們又見面了!”
見葉飛神情尷尬,沈紅英也有些不自然,真想給徒弟來幾個腦瓜崩,干嘛要叫住這人?
武珝見葉飛只和師傅打招呼,對她視而不見,頓時惱怒道:“你這人好無趣,本姑娘這個大個人,你沒看見嗎?”
聞言,葉飛頓時尷尬道:“哈哈!那能忘了姑娘啊,我這不是正准備給你打招呼嗎!”
說著,他還伸出咸豬手,摸了摸武珝可愛的小腦袋。
“哼!”武珝倏地打掉葉飛的髒手,沒好氣道:“當我傻啊!你眼里只有我師傅!”
沈紅英頓時下了一跳,真想撕爛這死丫頭的臭嘴。
但當著葉飛面,她又不好發作,只好賞了徒弟一個腦瓜崩,告歉道:“施主別多心,這丫頭就這樣,嘴欠!”
武珝委屈得捂著頭,埋怨道:“人家哪有亂說,本來就是嘛!”
“這丫頭……”見她還敢說,沈紅英作勢還要打。
“算了!算了!”葉飛連忙阻止道。
沈紅英只好順坡下驢,恨恨的瞪了武珝一眼,嚇的小姑娘脖子一縮。
這時,葉飛才注意到,沈紅英試圖二人,似乎是在挑選衣物。
道姑不是都穿道袍的嗎?咋還買這些凡俗之物呢?
沈紅英何許人也,頓時便看出葉飛的疑惑,隨即解釋道:“我清靈觀雖是修道之地,但並不限制弟子門徒的著裝與吃食。”
雖然她說的很隱晦,但葉飛還是聽出來了,這個清靈觀,好像還能吃葷?
“那你們能結婚嗎?”他下意識便說道。
可說完他便後悔了,真想給自己幾巴掌。
“這個……”沒想到沈紅英老臉一紅,竟有些不好意思。
葉飛不禁一愣,不會吧,道姑還能結婚?這……
見沈紅英不想說,他也不好追問,只是有些為難。
兩次遇上師徒,在怎麼說也是半個熟人,不表示一二,視乎不合禮數。
於是他裝模作樣,邀請道:“兩位師傅還沒吃飯吧?要不隨在下回府,順便吃個家常便飯?”
沈紅英自然不願意,現在她還沒調查清楚,葉飛究竟是個什麼人。
貿然進入葉飛的地盤,天知道會發生事兒!
正當她拒絕之際,武珝卻歡欣雀躍道:“好呀好呀!正愁等會吃什麼呢!”
“小珝!你……”沈紅英真後悔了,就不該帶上這丫頭,盡壞好事!
不過這樣也好,憑她的身手,除了大宗師,誰也別想近身。
既然外面調查不到什麼,那何不去他家里?我就不信,葉飛真有外面說得那麼好。
沈紅英沒有斥責徒弟,代表她默許了。
葉飛死的心都有了,家里三個孕婦,個個懷得都是黑爹的野種。
像沈紅英這樣的高人,一旦進了家門,豈不是原形畢露?
可忽然他又想到什麼,上次抽獎時,得到一個新奇玩意兒,一直沒機會用,何不……
想起這個,他頓時自信起來,大方道:“兩位師傅這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