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8章 禁忌(2)
“那里癢?”我究竟是一個初嘗雲雨的少年人,大肉棒被欣欣姐握在手里生澀的套弄,非但沒緩解內心的欲火反而起到了推濤作浪的作用,好幾次壓下去的騷動又浮上胸膛的彼岸,龜頭頂在欣欣姐的仄穴口一跳一跳的。
雄赳赳的肉棒連同螺旋狀青筋還在踽踽暴漲,特別是環繞莖身的兩根管道正以肉眼可見的速率腫脹開來,上面塗滿欣欣姐破處的血絲與及秀澈黏液,看起來猙獰可恐。
欣欣姐氣息奄奄,雙眼惘惘然霧霾一片,表面波瀾不驚的靜水之下我總感覺是暗潮涌動的翻滾大浪,因為她始終升沉的馬甲线小腹、不定時輕顫的大腿根,所以,我佝僂著上身去與她對視,卻被那波紋亂濺的眼眸熏得占有欲無限性增大,而黑鏡一般的瞳仁里,唯一可見的就僅有我自己面目可憎的少年臉,其它景象似乎被女主人有意地排除消去,真正的應驗了“我的眼里只有你”。
“年輕的時候,一個人是否喜歡你,你是能夠感受到的。”這是很久以前一個學府演講的老者說的,我曾經對這種感性至上的發言嗤之以鼻,或者說自己一直都是七分理性三分感性的人,現如今,我對這句話深信不疑,並甘願屢陷其中。
腦海文思泉涌,到最後卻摘了別人比較合時宜的那句:“智者不入愛河……”說到這里,總感覺現在的自己有點中二病的不適感,話到一半卡在喉嚨里,“遇你難做智者。”但見欣欣姐輕抬小臉,瞳孔里的焦點重新回籠,嘁嘁喳喳替我說了後半句。
隨後眼眸半眯,濃密的睫毛賦於生命的蠕動,兩片櫻桃唇瓣微微貼合,吐氣如蘭,小嘴里好像有道不完的話語,和美夢里的姐姐極度相似,煞是好看。
我抬著下顎正欲吻下去,欣欣姐彎弓著脖子就閉眼迎了上來,小腦瓜懸空與我兩唇相貼,難她累著,我伸出左手撐住她的後腦勺,唇與唇之間也貼得更緊,可這蜻蜓點水的索要顯然不能滿足現在彼此的占有欲,輕一上移動,咬住欣欣姐的上唇吸呲起來,將上面可口津沫通過舌橋渠道盡數吃得一干二淨,直到無處安放的劣舌觸碰到比唇瓣更為軟滑的舌尖,我才“轉移陣地”撬開她微閉的牙關,捕捉撈起她藏在檀口里的“冬眠懶蛇”,洶洶顛的與之糾纏攪擾,味蕾上一次次的糾紛、盤繞,乃至磨出一種難言的味道,我把這條嬌舌當作了美味食品,咬扯出來,直想全部吃進肚子里。
欣欣姐鼻息又變濃重,小嘴哼哼唧唧配合沫液相斥的“哧哧”聲不絕於耳,每每我不小心與她胸膛想撞,她都會重喘輕抖一下,整個人敏感得跟人的視網膜一樣,容不得一粒沙子闖入。
我百思不得其解,另一只手繞到欣欣姐弱柳的後背想要撫平她的情緒,卻罔知所措,重一點怕引得她一陣激靈,輕一點又怕她感受不到。
一時間旗舉難下,含在嘴里的小嬌舌都不香了。
忽然間,感覺到欣欣姐抓住我肉棒的小手稍稍使力,竟開始生澀囊住包皮一上一下的套弄,眼眸慢慢地打開……
莖身上油亮的淫液和處女開庖的血絲一點一點被欣欣姐套弄的動作推至根部,干癟癟的堆積在欣欣姐白淨的手掌虎口處圈住,有些從虎口縫冒出奇怪的白漿氣泡。
唇分,欣欣姐鼻息終於回歸平靜,但那小嘴張得大大的,起伏的小腹一下一下碰到紫紅色龜頭。
“欣欣姐,是不是想要了?”我強忍著內心的躁熱,溫柔的想從她那里得到更多的“表白”,欣欣姐相覷終無言,索性又再閉上眼睛,大腿懶悠悠的盤住我腰際,小手捋動的速度明顯快了不少……
“做的時候……我就叫你姐姐~好不好?”大腦中關於姐姐的美夢揮之不去,迷糊的向欣欣姐問道,“嗯~為什麼?”
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提這種請求,胡亂找了個借口道:“我喜歡年齡比我大一點的,欣欣姐又不是不知道……”
以為欣欣姐多少會反感,怎知她放開握住大肉棒的小手,小腹迎上來與其剮蹭磨砥,輕一觸剮,滿溢出來的愛液就打濕了倆人的胯間,瀲灩得到處都是,連帶恥丘上卷曲茂密的芳草都一片狼藉,可這淺嘗輒止的剮蹭對現在的我們來說無疑是隔靴搔癢,面對欣欣姐愈發明顯的暗里送秋,我只用渴望的眼神看著她,心里有道難耐的,與及隨時被捅破戀姐窗戶紙的羞恥恐懼感,別樣刺激讓我也跟著輕顫不止……或許是年齡上確有相差,欣欣姐稍猶豫了一下,從那潔白的牙縫里吐出細聲:“弟……弟弟,進來……呃啊~”
簡單的幾個字,我卻猶如打了雞血一樣,話音剛落,懸在欣欣姐小穴上的大肉棒重重砸了下去,先前的愛液起到了潤滑油般的作用,使縱情在洪水泛濫的陰道里進出的巨棒能肆意提速,低頭見那膠箍似的陰唇緊囊著棒身翻出鮮紅色的唇瓣,頂進去誰嚴絲合縫的又跟著陷入去,比欣欣姐誠實得多的甬道肉壁褶皺一一被推平後,立即蜂擁而至的纏上來,龜頭一次次墜入肥若膏腴、軟若凝脂的花芯泥潭里,一刻也不能消停,一分力度也不能降減。
無數次抽插力度的疊加、頻率上的加速,原本留在小穴外的小半截肉棒也頂進去了不少。
“姐姐……呼……姐姐……”劇烈的“島國運動”使我呼吸困難,上氣不接下氣的叫喚著。
欣欣姐被撞得嬌軀枝搖花擺,一雙小手緊抓著我的胳膊,秀頎的脖子繃得僵硬,甚至於結締組織凸出一條條平時絕不會出現的橫紋,她嘴里絡繹不絕的呻吟早已跟不上肉棒在她體內肆意進出的頻率,可音律的高低卻與抽插的力度幾近同頻,輕一點她的聲音猶如貓兒叫春般低吟,重一點便隨之高亢,欣欣姐眼掛淚花,從那數不清的哀號中道出幾句不連貫:“嗯呀……林林……輕……輕一點……呃啊……輕~……”
“不要……呼……別叫我林林,喊我弟弟,喊我弟弟我就輕點。”我要求道,欣欣姐何其聰慧,一點就通,強壓著禁忌羞恥心,幾乎是喊著出聲叫道:“呃啊~……林……弟弟弟弟,嗬……弟弟輕點,姐姐受不了~”
隨著最後那句拖沓“姐姐受不了”的長長尾聲消弭於空間,我僅存的理智亦被拖走了,腰部聳動更快更重,每一下都將那肥沃花芯頂得凹陷下去,大開大合。
看向牆上鏡子里自己的巨根不斷從欣欣姐雪白的胯間忽隱忽現,消瘦的少年,卻挺聳與之極度不匹配的粗陋大肉棒迅捷穿梭在女人的胯間,我心中暴虐而漣漪,以往總翻了一晚上A片網頁因找不到好看的女優放棄,此刻這個好看的“女優”就在身下婉轉承歡,鏡子里的交媾,胯下吟叫的欣欣姐,我不僅是這部A片里的男主角,也是這部肉蒲戲里的導演!
“啊……不……不是說輕點~……嗯……怎麼越來越快了~……我……嗯啊……姐姐……姐姐不行了……啊呀~……弟弟輕……輕點~”
欣欣姐還以為繼續我的角色扮演我就會放過她呢,殊不知她越是叫喊我就越亢奮。
我偷偷腳踩在沙發床上固定腰椎,扎起馬步恨不得連同睾丸整個塞進她的體內;壯碩的睾丸像是皺皺巴巴水袋里墜晃的千斤鐵球,隨抽插動作呈蕩秋千的運動軌跡一下一下拍打在欣欣姐粉臀縫隙間,空氣中依稀能聽到肉與肉相撞的“噗哧噗哧”聲……
“啪唧……啪唧……”
“……噗哧……噗哧……”隔壁房間的交歡聲又再響起,聲聲沸鬧,難分他我。
我不由得想起兒時那段,穿著短褲喜歡睡在冰涼的地板上日子,幾乎每次我都用自己大腿肉和小腿背敲擊地板發出“啪吡啪吡”的肉響聲音,媽媽愈是訓斥我就敲得愈興起,原來是這種心理……“呃啊……你怎麼……還……怎麼還能加快……嗬……啊……”
好強之心讓我暗地里和隔壁房的交歡聲比賽起來,18CM的燒火大棒迅捷在欣欣姐小穴前插後抽,帶著少女紅嫩的陰肉箍住莖身翻進翻出,濺出的汨汨愛液幾乎凃白了她隆起丘阜上的漆黑芬草;胯間大腿不斷地碰撞,那健美粉臀的軟碩肉團抵消了肉與肉相撞的反震力道,無論我如何衝擊,都像撞在一軟糕水袋里,直入骨髓的暢爽爬滿頭皮,然後散布四肢百骸,又回聚,又散開,周而復始,片刻不停。
“嗯呀~……嗯……我……姐姐不行了……嗯啊……姐姐不行了……”酣暢淋漓的性愛使得欣欣姐也情難自禁,早就沒有了幾小時前知性矜持的御姐模樣,小嘴已經不能說是呻吟了,更像垂死之人發出的哮喘,大張櫻桃小嘴來來回回就一句姐姐不行了,汗水涔涔的臉上表情豐富,可能是因為欣欣姐是第一次接受這種衝上雲霄的高潮感,表情摻著些扭捏和箝制,只知麻木地配合著我道:“嗬啊……弟弟~……姐姐不……不……嗯啊……不行……”
“怎……呼……怎麼不行?告訴弟弟,什麼不行?”
欣欣姐突然咬緊牙關,粉臀壓陷著沙發圓床,雙肩作為支點,身肢一寸一寸的拱起,直至整個人像被強行掰彎的膠棍,雪白大腿上的肌肉無端端的觳觫,幾乎是喊著說:“唔……不行~姐姐……出來了,嗯啊……好像……好像有東西要出來了……”
隨著欣欣姐昂揚的喊叫,陰道驀地劇烈收縮,滾燙的陰液如卷起巨瀾般傾泄而出,從巨根的前端瞬間浸煮插在她小穴里的莖身,我感覺到自己的龜頭馬眼像放在大火鐵鍋里烹飪的花甲,正乘火勢慢慢地張開,那費千辛萬苦攀上的情欲高塔,正分崩瓦解,迎來它的高潮跌落……“姐姐……我射給你好不好,全射給你好不好?”
我也到了強弓之末,本以為借著倆人泛濫的愛液插出肉棒不算難事,可那甬道壁肉收縮擠兌得厲害,比第一次進入時還要緊窄幾倍,一股囤積在巨根管道得不到宣泄的陽精逼得莖身前端異常腫大,這筋骨酣暢卻又含垢忍耐的感受左右著我的全身,一邊抱住欣欣姐拱起來的小蠻腰一頓哐哐猛肏,一邊詢問著。
“嗯呀~……不……呃……我不要……”
欣欣姐一臉的意亂情迷,嘴里說著不要,腰肢卻弓得老高,嬌軀爆發出反射條件一樣的神奇力道,一下就載著我整個人的體重給頂了起來!
陰道收縮的頻率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疾馳,小穴內的洪水好似流不完的焚灌。
“啊~……”
受這難以捕捉其規律的小穴碾、擠、箍的各種蠕動,我深深一頂,碩大龜頭勾住欣欣姐的子宮凹槽,精關大開,連那從肉棒管道快速爬出的子孫濃精我都能清晰感受到,最後盡數噴射而出。
欣欣姐檀口大張“呀!”的一聲尖叫後,抓著我胳膊的小手指甲深扎進上面的肌肉里,大腿不受控制的打著擺子,銅鈴大眼里僅剩的一絲清明被這滔天巨浪衝得駑駑鈍鈍,再無神采。
本拱起著的小蠻腰一點一點的降下去……脫離了插在里面的巨大獸根,也扯斷了粘在倆人胯間的淫液細絲,粉臀快落到床面的時候,像是失去所有力氣一樣重重跌落在床上,纖瘦上身搭著軟絨絨的大白兔起伏不止;像溺水了很久的人呼吸氧氣般,小嘴與瓊鼻並用,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姐……欣欣姐?”男人快感湮去得比女人快,幾分鍾後我就恢復了理性,輕喚著還在床上氣息奄奄的欣欣姐,“嗯~”欣欣姐有氣無力的細聲應了一聲,沒有為我射在她體內的責怪,也沒有過多的話語,一雙感覺不到一絲氣力的小手摟著我的後頸,慢慢讓我趴在她身上,胸膛壓在她嬌挺的酥胸之上,感受那尚未恢復規律的猛烈心跳,頓時感到懊悔和內疚,因為和欣欣姐的身高差,每次這個姿勢都剛好到她耳畔的位置:“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欣欣姐歪著脖子躲開從我嘴里噴出的熱氣,羞噠噠的說道:“嗯……沒關系~後面……舒……舒服……”
“什麼!?”我故意擺出大吃一驚的表情,調戲道:“你要我從後面肏你?”
“嗨呀~不是這個意思。”欣欣姐嚇得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也不顧全身的酥麻感就反駁道。
我當然知道她說的是前幾次疼,後面那次舒服的意思了,就是想試試欣欣姐能接受那種程度而已,見她反應這麼大,繞到她身後抱住柔軟的嬌體,正經的說:“欣欣姐,我下次輕輕的,保證不弄疼你……咱們下次還做好不好?”
欣欣姐鼓餒旗靡的靠在我身上,對我的虎狼之詞根本就不搭理,閉著眼睛什麼也沒說……我不想熱臉貼冷屁股,也跟著不說話了。
良久,欣欣姐像是想起什麼事兒來,睜開眼睛盎然說道:“呀,忘記問你了。”
“林林你是什麼星座的?”
“我?”我對天文學有點興趣,不過現實主義自然是對星座占卜、算命玄學這類的東西一問十不知,老老實實道:“我不知道。”
“你幾月幾號出生嘛?”
“10月24,你不是知道嗎。”
“不是問你生日日期,是你的新歷出生幾月幾號?”欣欣姐仰起頭看著在她後背的我,嘟著個小嘴,你說她賣萌不是,跟我置氣更不是,我被欣欣姐這莫名其妙的樣子逗得心里怪怪的,著重重申了一遍:“我的新歷出生日期,就是10月24號。”
“天蠍座!”欣欣姐興高采烈的說道:“確定哦?要是買錯了會不吉利的。”
“那我姐姐是什麼星座?”我奇怪的想起了姐姐,“芝芝和我都是雙魚座。”
“你要送我什麼啊?”一想到某些同學脖子上帶著的俗里俗氣的(狗鏈子),我當即表明自己的品味:“我不愛帶首飾,除了手表。”
欣欣姐猾笑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興許是伏身在我消瘦的胸膛上有些不太舒服,欣欣姐挪著一雙潔白的大長腿往床中心位置放過去,這不動不要緊,一動剛好那线條較好的小腿肚就碰到了上面倆人激戰留下的濕黏愛液……
“咦……”欣欣姐啐了一口,柳眉一皺,單手撐起身來說:“我要去洗個澡~”
我被她一連串的動作搞得摸不著頭腦,隨口說:“你咦什麼,這一灘水兒大部分都是你的。”
不曾想這隨口的一句給欣欣姐給整破防了,回頭瞪著我罵道:“你混蛋!”
見她這副要殺人的模樣,我牽起雙手用掌心對著她:“我的我的,都是我流的。”
不知道欣欣姐咋想的,臉色通紅,看我一眼就急忙走向衛生間,她本來就有健身的習慣,粉臀比同齡女性渾圓挺翹得多,當下踩著一雙銀色水晶高跟鞋,更是讓她的粉臀小幅度的撅起,走動間兩片圓圓的臀球上下擺扭,前面潮濕的芬草時隱時現,不得不說,女人不經意間透露出的性感才是真正的性感。
我又硬了,起身跟在欣欣姐的背後。
“你干嘛呀~”欣欣姐倏地回首,瞟一眼我高高撅起的大肉棒,指著沙發圓床說:“你無聊可以玩我手機,我……我下面還疼……”
我有點難受,語氣又是調戲又是哀求說道:“不玩手機玩你行不行~”
“不行!”欣欣姐拒絕完也不給我回嘴的機會,逃也似的衝進了衛生間……
女人有時候真的是很奇怪的生物,肏都肏了一起洗個澡怎麼了?
我遺傳了一點媽媽的潔癖,我也愛干淨啊,自己霸占一個衛生間還汙蔑我要做羞羞滴事情,就不讓我真就想洗個澡啊?
真的是。
我嘴里一通碎碎念……
欣欣姐洗個澡起碼得花個30分鍾,無奈回到床上拿著欣欣姐的手機刷起了短視頻,不過短視頻大多要麼是劇本,要麼是一些和欣欣姐相貌相差十萬八千里的女人在賣騷,了無興趣。
就登錄老父親醫學公司的網站想找一些有營養價值的科普視頻看看,總好過浪費時間在垃圾視頻上不是嗎。
躺在床上滑了手機一會兒,慢慢困得眼睛有點睜不開了,直到看見一條名字叫(墮胎)的動畫視頻,出於男孩對“婦科頻道”的獨特興趣,手賤的點開了——動畫里一條細長的鋼制手術柱子伸進女人的子宮里,前端尖刃將里面尚在母親子宮妊娠的嬰兒,不,應該說是連嬰兒都算不上的透明坯胎,被手術柱子一下一下毫不留情的搗爛,然後在子宮里面像倒垃圾一樣被掏出殘肢……
太殘忍了……這是活生生的連人型都還沒長成的血紅色生命啊,我心中感嘆道,不敢再看下去,困意侵占大腦緩緩的閉上眼睛,這個畫面卻深深在腦子里留下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