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雲:
腰懸菠羅劍,欲入牡丹花,
花萼亦知意,迎風自飄灑,
花前先著露,金雞舞三爪,
瓜田合李下,只是要嫁他。
上回說到陽武夜占二嬌,先合玉珍開了花苞,再與紫依酣戰一場,誰知紫依竟不能敵,故而央及玉珍助陣,玉珍亦心慕,偏要假推假辭一陣,陽武玉莖沒了著落,甚是興急,遂自薦做個中人,要那玉珍合他解急煞火。
玉珍聽得知心人兒語,終不推辭,速把褲兒頓開到腳根,仰在床沿上,那陰部尚是濕的,仍未干透。
陽武伸手在那陰上揉搓扣弄了一番。
玉珍又覺得小腹中欲火燃燒,陰內流了些水兒出來。
陽武把那玉腿向兩側分開,把那縫兒大敞,仍取一個丸兒,置於玉珍陰內,伸一指兒,在內攪動一番。
紫依躺在一邊,過了片刻,爬將起來,穿上褲兒,坐於旁邊,把眼瞅著,看他二人戲弄。
不多時,玉珍藥性行開,只覺得陰內如百爪齊撓,渾身漸漸癢麻難過,陰部不覺猛縮了幾下,把那白色淫水擠了幾股出來,滴於床下,禁持不住,口中又是淫叫起來,只覺得比剛才爽利許多,問陽武道:“郎君莫非也使了那方兒麼?”
陽武與紫依偷偷抿嘴一笑。紫依又暗暗把手擺了一擺。陽武已會其意,遂對玉珍道:“實未使那方兒,只是娘子欲火大熾罷了。”
玉珍道:“既是未使那方兒,為何我這陰內癢癢的難過哩!與適才大不相同了。”又連聲對陽武說道:“了不得!了不得!這會兒更癢到心里去了。”
陽武與紫依聽了這話,兩個又抿著嘴兒,咽喉內笑做一團。
那玉珍此時陰內正癢得鑽心,閉著眼兒,一味揉其陰部,把個指兒在陰內插動,伸進伸出,哪知二人模樣,只管大聲呻吟,口中啊啊淫叫。
紫依旁邊躁皮道:“姐姐為何這等模樣哩!莫不是要學你妹妹邪法兒?”
玉珍不再理會表妹,口中又叫道:“可癢殺我了,快把那妙物入過去,衝衝癢罷!”
陽武聽言,遂挺身一入,己進入五六寸於里,玉珍道:“真個樂煞人也!”
陽武把身子又向前一挺,把一個七八寸長玉莖己連根進去。
陽武又用先戰之法兒,其先九抽一歇,抽了半晌,又用九九八十一抽為一陣,一連抽了三四十陣。
抽得個玉珍滿口稱好道:“妙!”
漸漸抽了多時,玉珍便癢快入骨,手足四肢,五官百處,那些快樂處,自是不盡為道,滿口直是哼哼唧唧,咕咕濃濃,到了快到興盡之處,便雙眼緊閉,牙關不開,四肢冰冷。
陽武一見,吃了一驚,一口氣將玉珍按住,渡了多時,方才緩緩醒來,對陽武道:“妾這一番,才知男女有非常之樂矣!”陽武此時欲火自然未消,只得又把紫依抱於床上,頓開褲子,便大出大入,入了多時,方才雲收雨散。
且說三人事畢罷,各自整戴,看看月色已偏於西首,天將四鼓已盡,彼此又坐在床上,細細軟語,這且不題。
卻說陽武辭別二人,回到家中,又別了一番朋友,忙了兩三日,看看二十二日了,收拾些書籍,喚遠兒送到范家園上,二十三日清早,與母親作了揖,前去處館。
頭一日,范同軒父子擺了盛席款待先生,再三請了耿青山來,倒是左首坐了,范者才右首相陪,陽武上席坐了,范同軒在下相陪。
從此,三六九作文,其余日子,大家說說書旨,論些文章。
過了八九日,陽武正想回家一探,再去赴黃氏,紫依等人之約。
早飯過了,陽武坐於自己一間書房里,小廝得貴拿著一個盒子,走近陽武面前,把盒子放於桌上,道:“范小姐叫小的送東西與王大爺。”
陽武道:“哪個范小姐,可是老爺女兒?”
得貴道:“正是爺之女兒,嫁與劉秀才家侄兒為妻,如今回來在家里,今年才得十八歲哩!”
陽武道:“你家小姐為何送東西與我?”
得貴道:“說慕大爺的才貌,要見王大爺,先教我送這東西。”話畢,又自袖里,取出一條白綾汗巾來,遞與陽武。
陽武接在手中一看,汗巾上寫著相思二字,是女子筆跡,問道:“這是誰寫之?”
得貴道:“小姐自寫。”
陽武又開盒子一看,是二十個南方新到之橘子,還有二角蓮心,兩樣東西,都暗藏吉兆在內。
陽武早已熟知女色,知情知趣的了,有什麼不允,就對得貴道:“勞你多多小復你家小姐,說我知會了,只不可與別人說。”話完,開了竹絲拜匣,取出一塊銀子,約有一錢,賞了得貴,教他回話去了,自個兒心中暗喜。
陽武本待回家,為這一件事兒,又只得住下,看怎生光景?
夜間范同軒偶到妻家去了,只陽武獨自在園上,吃過了晚飯,坐著看書。
每常范同軒在外,門關得遲。
直等他進去了,方才關門。
這夜關得早,陽武不見得人來,心下正在疑惑,忽然見個標致女子走進房來,把燈吹滅了。
陽武怕是鬼怪,正待叫喊。
得貴卻在後面,叫聲:“王大爺,是我家小姐,莫要驚慌。”
陽武道:“門也關了,哪里出來的?”
得貴道:“我家小姐先閃在園里久了。”
言之未久,陽武只覺得那女子已立近身旁。
陽武此時欲火已動,摟上床去,與她戲弄,摸黑兒扔下小姐那褲兒,只覺得上面已濕了不少,一股溫熱腥氣迎面而來,夾雜些女兒家特有之體香。
陽武一聞,不禁欲火大動,那物兒猛然撅起,抵著檔部,那頭兒磨在褲上,癢得鑽心,甚是難忍,不覺收縮根都,那玉莖在檔內跳個不停,真真一個活物兒。
那小姐碧蓮在園中等了多時,早是欲火難忍,此時進得房中,好事將成,心中甚是性急,忙忙把陽武褲帶倏地解開。
那褲子自行滑於地上,把那肥大粗壯物兒露了出來。
碧蓮暗中只覺得一火燙之物兒碰了自己手臂,忙忙四處摸觸,猛然碰到那物兒,心中不覺一驚,未料想那物兒竟這般粗長,把陽武玉莖雙手握住,上下套弄,愛不釋手,只覺得這物兒比自家丈夫那物兒大了許多,愈往上面,愈覺粗大,如個棒兒一般,用手搓弄一番,又伸出那玉腿兒,著力擠弄,恨不得將之吞於口中。
陽武被她摸弄得“呵呵”大叫,一手伸入碧蓮陰處,一手順那小腹摸了上去,手觸及陰部,只覺得上面毛兒雖不甚廣,倒是濃厚粗長,由小腹之下,直到陰門下,成一倒立三角,貼於陰部,中間那一肉縫,有些松馳,倒是十分飽滿、肥大,那膜兒己破,想必不是處子,手指伸於陰內,只覺得里面布滿皺紋,雖不光滑,倒是十分滑膩,手感甚佳。
碧蓮被他一摸,只覺得陰內又流一股淫水,熱熱地順著大腿流下,身子發緊,上面滾燙一片,乳兒堅硬,下身酥麻難忍,一時興起,那雙手不覺用力,把那玉莖緊箍於手中,陽武不禁一聲大叫,道:“我的心肝,輕些,莫非你不愛它?”
碧蓮聞言,忙忙松手把那玉莖扯於陰門,按於其上,用手撫住,著力蹭弄。
陽武手伸至碧蓮雙乳處,把那秀乳握於手中。
只覺那乳兒雖為婦人之乳,依舊十分嬌小柔嫩,小小的凸起於胸前,如兩個嫩桃般大小,摸之光滑細膩,那乳頭小如蠶豆,硬硬挺於雙乳之上。
陽武四指揉其下部,把個拇指按於乳頭之上,轉著圈兒撫弄。
碧蓮不禁哼哼淫叫道:“美極!”只覺得陣陣快感由那乳頭傳至小腹,小腹內熱浪翻動,洶如潮涌,忙忙把那玉莖頭兒向自己陰內亂插亂弄,搗弄一番,只進了頭兒在內,淫水倒弄出不少,陰中癢癢非凡,心中禁忍不住,忙叫道:“我的心肝,快快把那物兒弄入,癢死奴家了。”
陽武聽聞,遂把碧蓮摟腰抱起,雙手托其雙股把那玉莖猛地弄了進去。
碧蓮順勢雙手摟住陽武脖子,兩條玉腿在陽武腰後勾住,雙股不住用力前挺,口中淫聲不斷。
陽武將之抱起,立於床下,微彎身子,玉莖不住上搗,一氣抽送百十余回,雙手抱住,身子左右晃動,將那玉莖於碧蓮陰內四處研磨片刻,又是一氣抽送。
如此這般四五次,直抽得碧蓮渾身酥軟,雲環微亂,大叫不止。
不覺陰精泄了一次。
陽武又抽送了二百余回,將碧蓮抱於床上,自己爬於碧蓮身後,又將那濕漉漉、火炭般玉莖插了過去,又是一番大抽大弄。
陽武手兒緊擁碧蓮粉臂,挺著身兒,把那玉莖急速抽送,只覺得身子兒輕輕飄飄,玉莖處如起火一般,受用非凡,閉著眼兒,咬緊牙關,口中淫聲不絕,只一味抽插。
碧蓮跪於床上,頭兒左右搖擺,鬢發散於腦後,雙乳不停前後晃動,如兩個袋兒一般。
碧蓮叫道:“天啊,從未有今日之快活。”陽武只弄不應。
少頃,陽武把碧蓮翻身擱於炕上,在其腰下墊了個枕頭,又是一頂而入,連根進去。
碧蓮只覺得那肉兒在陰內如搗蒜一般,那花心好似快被插爛一般,陰壁隨那肉棒一上一下直張直合,陰內酥軟異常,稍有些痛疼,咬牙忍痛,低低說道:“親哥哥,千萬慢著點,奴家要死了,你要再使勁,可就弄死奴家了。”
陽武哼哼道:“小生只欲寶貝舒服,死倒不會。”
二人弄了三百余回合,碧蓮又泄了兩次。
陽武雙股猛一縮,這才泄了,那玉莖留於碧蓮陰內,摟著睡了一會,問道:“姑娘,你嫁幾時了,怎還是閨女模樣?”
碧蓮低低應道:“我那件東西,用後便恢復模樣,因此還似閨女。”
陽武聽了,越發高興,又把玉莖在碧蓮陰內晃弄一番。五鼓時候,園門開了,范碧蓮急急起身,提上褲兒,略整雲環,往里面跑了。
陽武忙問:“今夜姑娘可來?”
范碧蓮道:“有空便來,這也是說不定的。”原來范同軒妻家是個蒙子出身,姓趙,亦是富貴人家,住在舊城南門,常常回去,夫妻兩個多則住半月十日,少則住五六日。
這日還不回來,只吩咐小斯們說:“王大爺若不回去,可小心服侍。”陽武又得了那昨夜甜頭,且自住著。
到了夜里,正坐著看書,聽見門開了,又忽然一個女子走進房來,把燈滅了。陽武又道是昨夜那可人之范姑娘,道:“來了麼?”上前摟抱。
那女子,反一把抱住了親了個嘴,口吐舌尖,著力親咂,把手撫摸陽武玉莖。不由分說,立於床沿上大抽大弄起來。
陽武只覺得那陰內寬又寬,濕又濕,不比昨夜的緊又緊,嫩又嫩了。
陽武道:“你可是范姑娘,為何有些不同了?”
那女子道:“我是主人家之末房,范姑娘不與她娘同房,反與我同房。我兩個前番見了相公,皆十分愛慕,昨夜她親近了睡你,今夜該輪到我了。主人家還有個三房,喚做張秀娘,比我兩個還浪哩,聽她口氣,也只怕饒你不過,就是范姑娘母親余氏,年紀也只三十六七歲,越發知情知趣,只怕亦看上了你,她平常極不正經,故此我等才敢放肆,我主人家不十分喜歡她,料然也來勾搭你,只不可忘記了我兩個。”
陽武興雖高,卻不曾見其母容貌,未免比那緊又緊,嫩又嫩之好物兒有些懈怠,弄了一更多天,就想睡了,凌晨,那夏瓊娘天不亮即開了門,忙忙進去了。
瓊娘走後,陽武想道:“莫非我在做夢,難道天下女人這些容易偷人的。”
早飯也未曾吃,只見一個婆子走到房里來,手里拿了一個封兒,向陽武道:“大奶奶叫我與王大爺說,我家大爺未回,今夜請王大爺到奶奶房里說話。”
陽武不肯收,道:“多謝大奶奶,方才家母來叫,今晚要回去,改日再來見大奶奶罷。”婆子丟了封在地,竟自去了。
陽武道:“入了這迷魂陣,怎生得脫?”不如暫且回家,再作去處。
正是:孤星有心照明月,明月無心照孤星。
陽武主意已定,回得家中,見了母親,只說范同軒同他娘子往岳丈家去了,故此回來看看母親。姜氏道:“這一向讀得些書麼?”
陽武道:“園上清靜,極好讀書。”姜氏不勝之喜。
這一夜,陽武呆住家里,不敢出門,夜間他自在房里睡,只想:“這兩夜,兩個女人陪宿,那范姑娘只在燈下影了一影,也算標致了,那夏瓊娘竟不知面寵如何!如似做夢一般,黃氏沒了丈夫,和我通情,也是沒奈何,那紫依,玉珍是閨中明秀,我三人已盟誓為夫妻,亦是合情合理。可這范家幾個婦人,個個告有夫君,為何這等沒廉恥!范兄待我甚厚,他之繼母當是長輩,也不好去奸她,況且年紀大我一半,怎好同睡?論來不該在這館了,只為家道日薄西山,不舍得這束修,將就過去,再作去處,那黃氏待我不薄,紫依,玉珍對我有義,明後日該去輪次看看他們了。”三言二語想了一會,忽然睡去,夢見一群惡狗趕來咬他,手持木棍打去,那狗越咬上來,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時,一狗竄上,猛咬其手臂,陽武大叫一聲,猛然驚醒。
遠兒忙道:“公子何事?”
陽武道:“沒事,只是一夢,你睡罷,不用管我。”躺於床上,細思這夢,想其中必有緣故,不在話下。
到了第二日,洗梳完畢,用完早飯,正不知做何事體,恰巧林玉來訪,陽武只說館里有請,遂辭了母親,前赴巫山雲雨。
依舊打從後門進去,黃氏這番更不比前番了,說出要嫁的話兒。
陽武道:“你之標致不消說是第一的了,蒙你這般恩愛,也願娶你,只是秀才家,娶個寡婦作正室,怕有是非,提學道亦不是好惹之人。”
黃氏道:“這清掃公放心,對此等事體,我雖為女人,也曉得幾分,難道要你娶我做正室不成?我情願做你偏房,待你娶過了正室,再慢慢要我做小不遲,是我心里情願,。不消疑慮得。”
陽武道:“既如此,自然從命!”黃氏聽聞,心中歡喜,扯住陽武,大家跪在月光之下,雙雙賭了個誓言,一個必嫁,一個必娶,再不許做那負心之人。
誓後,二人又是一番雲雨,直弄得天昏地暗,淫水遍流,渾身酥軟,大泄幾次方止。
黃氏留他又往兩日。
第三日晚間,又到吉昌鴻處,那玉珍已辭別舅舅一家,自回家去,遂與紫依又是一番風雨,情話綿綿,難舍難分,五更時分,才別了回家。
正走到門首,剛剛范家小廝來訪,道:“大爺回來了,請王大爺過去一敘。”陽武也不進自已大門,竟直往館里而去。
范同軒在家,那班不長進女人,收斂了許多,不敢十分放肆,只送些東西傳信息。
坐了十來日,陽武不時回家一兩次,倏忽過了兩個多月,那夏瓊娘早已隱忍不住,使自己房里婆子做了手腳,半夜打從屋上爬過園里來。
見只一個得貴相伴,大著膽子跑到陽武房里來,陽武實實未曾識面,退縮不前,瓊娘道:“我是夏瓊娘,不消慌張。”
陽武才放膽看她,卻也生得俊俏,一雙俏眼,滿臉嬌笑,腦後窩一大髻,看去有二十七八歲,胸部高挺,完全一幅成熟少婦模樣。
陽武作了個揖,問道:“門關了,娘子自何而來的?”
夏瓊娘道:“是爬牆來的。”
陽武道:“萬一有人知覺了,怎好?”
夏瓊娘道:“咱家主人五日一輪,在秀娘屋里五夜,我房里五夜再不亂走的。家里事是我管,不消愁得。”
陽武道:“是便是。天氣漸冷了,切不可披霜冒露,有傷玉體,此後須慎重些,左右我明年還在府上讀書,有日子親近哩。”
夏瓊娘聽那活兒,陽武已暗允,心中甚是高興,遂嬌聲嬌氣迫近身來,只管要弄。
陽武見她騷發,十分火勁的了,況經過黃氏之手,只覺得婦人有婦人之優處,成熟放蕩,身子豐腴,別有一種風趣。
遂與夏瓊娘到了自己床邊,替她脫了裙褲,自己亦將褲子脫了。
誰想那夏瓊娘甚是放蕩,見陽武那物兒粗大挺長,比自家主人大了許多,心中驚叫一聲,忙忙蹲下,把那玉莖用力套弄幾下,張開嘴兒放於口中,著力吮咂起來。
陽武只覺得那雙唇緊噙住那頭,把自己那玉莖吞進吐出,吮咂不止,那舌兒在上面翻動挑弄,牙齒輕咬那淺淺溝兒,不禁渾身燙熱,小腹收縮。
那玉莖在瓊娘口中猛脹幾下,跳動不止,只覺得那玉莖之癢酥非凡,美入心田,忙忙雙手抱住瓊娘頭部,把那玉莖向瓊娘回中輕輕抽送,仰起頭,大聲哼叫。
瓊娘臉兒緊貼陽武陰部,把那天莖不時吞下大半於口中,口中噙著大半條玉莖,卻也不閒著,仍是“啊呵”哼叫,又伸出手兒輕提那囊兒,把兩個卯蛋擠來擠去,玩弄一番,另一手兒亦不閒著,伸到自己陰部,在上面揉搓,把三個指兒向自己陰內插弄,不一刻即流出許多水兒,那水兒呈淺白色,流於地上。
二人叫著,弄了一會,瓊娘站了起來。
那瓊娘與陽武一般高,那玉莖正與瓊娘陰門相平。
瓊娘引著那玉莖,向自己陰內導來。
陽武早已耐不得,急急抱住瓊娘那肥美雙股,用力一挺,把玉莖插了進去。
那陰內雖是較寬,可那五莖仍將其撐得緊緊湊湊。
瓊娘只覺從未如此快活過,那玉莖緊緊插入陰內,緊抵於花心之上,直燙得那花心連縮了幾下,幾股淫水自陰中擠了出來。
陽武抱住,猛力抽送,慢拍幾次,又猛頂一次,雙手緊抱雙股,用力拉扯。
二人抽了二百回合。
瓊娘緊抱陽武脖子,把那腿兒緊纏於陽武後腰,又抽了百十回合,瓊娘已泄了二次。
此時陽武興致正高,哪管瓊娘如何,抱著瓊娘,那玉莖亦不抽出。
二人來至床上,把瓊娘仰放於上面,提起她兩腿,在燈光之下,又把那天莖插了過去,回頭看那出進,光高力猛,任意大殺。
直弄得夏瓊娘又是淫叫不斷,快活難當,親親乖乖,哥哥爹爹,沒一樣不叫喚出來。
兩人弄到二更,雲收雨散。陽武勸她爬牆進去,夏瓊娘不覺得籟籟掉下淚來。陽武見狀,忙問她緣故,夏瓊娘道:“我家主人為官不仁,專要放債盤人,加一起利,沒有銀子送他,就要將囚房准折,任你賣老婆,賣兒女,他也不饒分毫,兒子是前妻抱養的,比爹略略好處,女兒是其親生的,你前番受用她一夜了,不喜歡家主公,偏好尋趁別人,卻也不得其使,整日長吁短嘆,尋死覓活。她和我卻合得來。
其繼母余氏,自從娶來,我主人即不喜她,你在此只怕逃不脫,但若上了她之手,咱們就不能親近了。”
陽武道:“前日她叫婆子送東西來,約我夜間說話,我只誰說家母喚我,竟回去了,如今你家大爺在館,料不會來纏我,就是二姐美情,我豈不知,也要慎重些,倘或敗露,我就安身不牢了。”
夏瓊娘道:“我也在此不久,三房四戶的,了不得我之終身,大爺若做了官,救拔了出去,也是無量功德。”
兩個絮絮叼叼,說了一會,又弄了一次,約有四更了,夏瓊娘才爬牆過去,臨別道:“再隔半月,我來會你,若你要用甚,可叫得貴進來取,莫要客氣才是。”
陽武送她過牆去了,才解衣安寢,心上想道:“有家主公的尚然如此,怪不得夏瓊娘偷我!”從此把婦人看得冷淡些了,只是勤謹讀書,思量做了舉人進士,娶了紫依、玉珍與表妹雲芝,再納黃氏為妄,有此幾美相伴,也夠快活過日子了,有詩為證:
文字自己好,色是別人奴。
男女喜淫奔,總之互相嬲。
你道我便宜,便曰便宜少。
風流一瞬空,快活自何討。
卻說陽武,雖然好色,因見范家婦人淫蕩,倒把偷情念頭冷了一半,只念念不忘四位美人,便想回去與她四人會合。
別了范同軒,回家見了母親,到紫依家中會了一夜。
次日尋著林玉,走腳通風,又進去住了兩夜,才到范家園上來,索性讀了半月書。
已是十二月了,雖然在炕上睡,到底園上寒冷,范同軒要他搬到前面屋里去。
陽武怕那些婦人越發來纏個不了,未免生出是非,推辭道:“不消搬移了,再過幾日大家收拾過年,小弟也將告辭回去,正月走了春,就不十分冷了。”
又過了三四日,陽武收拾了書籍,把房鎖好,請出范者才來作揖謝了,范者才道:“明年先生幾時來?”
陽武道:“元宵後,但憑老伯擇好日子,小侄就來。”范者才扯住不放,畢竟要留他吃了酒點燈送回。
陽武只得開了房門,再坐半日,百無聊賴。
陽武正在房里靜坐,只見得貴拿出幾件東西來,道:“這是奶奶們送大爺的,二兩一對銀子,是大奶奶的;臨清綾子一尺,折果子銀二兩,是三奶奶的;手帕一方,荷包一個,是二奶奶的。”
陽武只收了三奶奶所送,其余再三不收,得貴去了又來,苦苦要他收了。
玉良把一兩銀子賞了給得貴,此時東家酒席已備至,遂吃了一會酒,將至點燈,陽武謝了自去,不在話下。
有詩為證:
霄霄御女樂,漸漸亦嫌多;
研讀聖賢書,功名豈旁落。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