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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回 嬌奴兒初試雲雨情

伴花眠 清·情痴反正道人 3120 2024-03-05 18:43

  詩曰:

  脂香粉膩惹俏郎,醉擁狂淫笑眠斜。

  今日朱顏何處在,琵琶已向自他家。

  愁深日似深填黛,恨極時將淚洗妝,

  一段無辜誰與訴,幾番刺繡不成行。

  且說大郎與趙氏二人自顧行歡,趙氏那浪叫聲倒真驚擾了隔壁二郎。

  那二郎年已二十一,男女歡愛之事,雖未及歷得,卻也道聽途說了些許,只是自家生性高傲,非傾城傾國之色亦不娶,故年紀增長,卻不得婚配。

  那欲火升騰千丈,好在近日自家聘得那鳳兒,生得貌美,他便時時思量道:“我這童子身,何不與那鳳兒干上一番,定是妙不可言哩!”

  是夜二郎正待睡去,卻聽隔壁兄嫂雲雨之聲自跺子口傳來,不免心內癢癢,那般的狂干怎會不擾他?

  況他又是童子,未曾經見,二郎欲把住心神不去亂想,怎奈那間壁浪叫淫語,喧天動地,令他無眠。

  二郎索性披衣下床,見屋角有一梯兒,便搬將來,急急的爬至屋壁頂那跺子口處,探頭看去:但見得兄嫂二人赤精條條的摟在一處,交疊成一團,唧唧的干個不止。

  二郎暗自竊喜,淫興勃勃,又生怕跌將下來,把手牢握梯頭,再細覷,趙氏身兒一團雪白,那奶子圓挺,閃個不止,白生生的兩條腿間,一團黑毛兒時隱時現。

  二郎看得呆,卻怎也覷不見那陰戶兒是甚模樣。

  心想道:“不想這男歡女愛竟是如此光景,定是有趣味哩!”遂一手緊握梯頭,一手去摸襠下,那物兒早脹得鐵杵一般,將褲兒撐得老高,二郎怕再覷下去跌下,忙忙的退將下來,急回被中,卻難以成眠,陽物更是作怪,欲火焚身,周身栗栗!

  苦熬一夜,直至天亮。

  次日,大郎因與趙氏昨夜行歡多時,故日上三竿,還未曾起來,二郎心下明白,也不去喚醒兄嫂,見一瓶中插花兒干枯,忙遣使鳳兒去采摘牡丹。

  風兒見主人喚他,心下暗自忖道:“這跑腿事兒,理應喚寶兒去,怎喚我女孩兒家?”又想道:“平日這二管家待人甚是老實,把自己當妹兒一般,卻也無甚礙。”想罷,起身應允而去。

  此時正值仲春時節,鳳兒手提竹籃,移動蓮步,便往後花園來。

  暖陽直照,周身舒暢,遂舉目四觀,只見園林織錦,堤草鋪茵,駕啼燕語,蝶亂蜂忙,景色十分艷麗。

  須臾,轉到一花丘上,正見牡丹盛開,真是好花!

  有《牡丹詞》為證:

  洛陽千古斗春芳,富貴爭夸濃艷妝,

  一自清平傳唱後,至今人尚說花王。

  風兒目睹此景,索性輕置花籃,拾階而坐,暗忖道:“這二管家豐姿韻秀,一表人材,自他來後,這二郎即時時使喚他,也是輕言細語,並時時以目傳情,難得遇這般主人。日後,且手腳放快,討他歡喜罷!”

  鳳兒想罷,又想道:“今兒怎不見了寶兒那,他長得倒也白白淨淨,乖巧活潑,也是一個緣字,與我雙雙而至於此。莫非這莽見天氣暖和,藏於花園中偷懶也不知哩!”想畢,忙又提起花籃,四處尋覓。

  鳳兒走至一月亮門,抹身進去,猛地里見前面一簇花團後,似有人影,忙撥開花梢,果見是那寶兒背影兒,正欲喝問,又想道:“且看他干甚來著?”想畢,便立定細觀。

  只見寶兒坐一石凳之上,把雙手在腰間亂動,抖肩聳腰,哼哼唧唧。

  鳳兒疑惑,不知他做何勾當?待細一覷,竟不從得見。遂轉至斜刺里欲看個究竟。

  憑借那花梢遮掩,鳳兒舉目一觀,大吃一驚!登覺兩腮火灼一般,心中暗罵道:“這小賊囚竟做如此勾當!”你道寶兒做何勾當?

  原來,寶兒雖年紀不大,書卻看的不少,曾偶拾得一書,名為《春宮秘笈》,那書中俱是些男女之間如何干事的言語。

  說甚男子可自行殺火。

   不比那二人作樂差多少。

  遂趁這大好天氣,潛人園中,仿效那書中一回。

  這會兒,他正閉目吸氣,手握襠中直挺挺六寸長那物,舞得正歡哩!

  鳳兒本欲叫住,卻又不忍,想看個稀奇,畢竟思春之時,見此物件也聊消欲止,不禁手扶花枝,痴痴看著。

  寶兒索性站起,褲兒突的掉下,兩條肉腿掰開立定,把手上下忙得不可開交,刹時陽物又比先前漲大許多,青筋暴突,昂昂然,怒發衝冠。

  忽然間,寶兒似聞甚動靜,把住那物不動,只把眼光前後亂覷。

  風兒正看得如醉如痴,襠中早已春水汪汪,見寶兒轉頸來看,忙蹲至花下,如做賊般,心底思忖,這個肉棒棒若戳在自家的襠里,是何等受用哩!

  只是自己是黃花閨女,不曾與人干過,想那物操進去,定是好滋味哩!

  莫若讓寶兒來干上一回,也知那滋味究竟何如!

  鳳兒強忍騷癢,探頭偷眼又看。

  這回只見寶兒仰面朝天臥在草地,雙手依舊擄個不止。

  口里悶哼如牛。

  鳳兒想道:“可憐那廝無處殺火,淫興難耐,實是可憐,若將那物件插於我穴里,不知有多快活哩,恁麼個標致的小官人,尋都不易,今卻赤精條條,不若大著膽兒,趁此良機與他干上一回,俱都殺火,豈不美哉!”

  鳳兒春思飛揚,不意腿間似有熱流溢出,想是陰中作怪,忙撩開裙裾,探入小衣,把手一摸,果然濕答答的,陰中奇癢不止,又在肉縫間深挖一回,不挖則已,經這一挖,更是麗水泛溢,登覺周身無力,酥了半邊身兒,險些倒將過去。

  鳳兒頭目森然,舒爽無比,原來恁般受用,著實快活死人也!

  不覺叫出聲來,一只手指難解其癢,又加進一根,一出一進,滑滑溜溜,把個陰戶攪得騷浪翻滾。

  抽插之中觸著一物,似小兒蜂兒,柔嫩無比,觸之則麻癢,甚是快意。

  風兒自忖道:“此莫非是人言的花心不成?”尋思片刻,又歡挖不止。

  再去相那寶兒,見他身兒大抖,雙手舞得生風,時而仰臥,時而側腕,好不難過。

  日影稍斜,風兒猛記得公子吩咐之事,卻於此流連荒唐半日,回去如何交待?

  不由暗暗叫苦,忙整好衣裙,正欲離去,不忍又轉頭去看,卻見寶兒仍側身而睡,心想道:“這廝膽兒甚大,自顧消遣,卻不怕回去面上不好看!不若將他喚上,一並回去,也好說話。”

  鳳兒主意打定,遂移步上前,把手急拍寶兒,寶兒已熟睡,哼了一聲,翻身過來。風兒忙忙的捂住了臉,又氣又喜。

  氣的是他只顧貪睡,耽誤正事,喜的是他腰間之物仍紫昂昂而立。

  鳳兒雖頭扭一旁,卻又忍不住回頭看了一回,那物卜卜的猛跳,似欲衝鋒陷陣,少頃,鳳兒欲火慫恿,前番自家弄了一回終是乏味,今番這活生生的家伙就在眼前,豈有放過之理?

  遂不顧羞恥,急坐在寶兒身旁,把手擄起寶兒陽物來,那采花之事早已被丟於東洋大海里去了。

  鳳兒未及一刻,便驚得魄魂飛散,這物兒非同尋常,如此崛壯,倘若刺入陰中怎能受得住?

  又轉念想道:“人言天下最快樂之事莫過於裙下襠中勾當,今天賜良機,何不試上一試!”

  鳳兒淫心大動,再無他顧,急急解下褲兒,露出白馥馥光肥肥的陰戶兒,又掰開雙腿,照准寶兒那鐵硬陽物,一蹲一套,禿的一聲進了半截,鳳兒不由倒吸口涼氣,暗忖道:“竟恁般容易?”

  你道緣何這般容易一操便進?皆因鳳兒方才一旁把手挖了自家陰戶半日,早已寬綽,加之寶兒陽物其勢昂揚,故而一坐便吞龜而進。

  寶兒忽的醒來,見光溜溜一身兒騎於自家身上,早使粉白的陰戶吞鎖了陽物,不禁又驚又喜,待仔細看去,卻是鳳兒,當下驚喜道:“風兒此來乃雪中送炭哩!”

  鳳兒臉頰通紅,笑道:“方才我尋你,見你那模樣好笑,特地與你殺殺火兒,快快幫襯罷!還未全入哩!”

  寶兒聞罷,心中大喜,忙摟其柳腰,著力吞鎖,往上頂刺,鳳兒貪得痛快,遂也胯下著力,猛套下去,怎知這一套使他痛得難過,不由得緊皺眉兒,不敢長驅直人,又舍不得歡暢滋味,只淺淺的套樁。

  寶兒見罷,道:“鳳兒且慢些,你那元紅未曾破得,須要徐徐的干事。”鳳兒聞言,研研摩蕩,不敢狂縱。

  少頃,鳳兒覺得兩腿酸麻,研磨經周,起身,那知淫水淋漓,澆了寶兒滿肚皮兒,寶兒位扯住鳳兒,不讓離去,鳳兒蹲也不是,立也不是。

  那紅鮮鮮的洞兒翕扣不已,惹得寶兒興起,忙將風兒摟住,心肝寶兒叫個不停。

  此時鳳兒騎虎難下,四肢亂舞,寶兒見其騷狀,淫興更起,猛的將他扯倒於地,把身覆祝鳳兒方才未盡興,索性老著臉兒與他親熱,寶兒那想今日天上有大好事兒掉下來,忙脫盡褲兒,又將鳳兒上衣服剝下,興發如狂,扶住陽物照准花房便刺。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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