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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寧起鳳襄

我將埋葬眾神 Andropov 10383 2024-03-05 18:54

  “啊啊,又是平平無奇的一天啊。”

  在林家大院里,慕陌月安逸地靠著躺椅,懶洋洋地曬太陽,忍不住感慨道。

  “平平無奇是好事呀,說明人間無事,天下太平。”正在侍弄花草的慕師靖看了百無聊賴的慕陌月一眼,輕笑道。

  慕陌月埋怨道,“就是因為人間無事,我才有事啊!這種平淡無奇的生活讓我快要生鏽了。真羨慕娘親、楚楚姐姐和小禾她們啊,天天都有事做。”

  是的,與天天在家閒居的林守溪、慕師靖和慕陌月不同,宮語和楚映嬋還在神山里任職;小禾身為“皇帝”,每日都要處理聖壤殿的政務。

  “那你回頭就去求小語和嬋兒給你在道門里面尋個公職嘛,或者到小禾手下,幫她打理聖壤殿的事務。”旁邊的林守溪一邊擦拭著三人的佩劍,一邊淺笑道。

  慕陌月幽怨不已,說道:“大丈夫當帶三尺劍,立不世之功!安能屈身俗務!”

  林守溪笑道:“陌月真是志向高遠,可惜已經沒有讓你建功立業的環境了。”

  “啊…”慕陌月捂著臉,哀聲道,“真的好無聊啊!”

  “要說無聊,你此前不是在天外的神域里獨自一人幽居了幾萬年嗎?那時候不無聊嗎?”林守溪道。

  慕師靖也湊了過來,好奇道:“是呀,你從前是怎麼渡過的呢?”

  “那時候…忘記了。”慕陌月想了想,看了慕師靖一眼,仿佛想在她身上看見“蒼白”的樣子。

  因為,我的心里都是你呀。

  似乎聽到了慕陌月的心聲,在慕師靖的眼眸里有黑裙少女的虛影浮現,虛影頷首微笑。

  “陌月應該也有朋友吧?”

  林守溪與慕師靖難得聽慕陌月講述她以前的事情,很想知道少女更多的過去。

  “有自然是有的呀,不過他們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人,是天外的來客。”

  慕陌月慢慢陷入了回憶。

  掌握長明權柄的白衣少年與掌握永燃權柄的黑裙少女,那是她與蒼白第一次見到除自己以外的生命。

  “他們現在在哪里呢?”林守溪好奇道。

  “不知道,回他們自己的世界去了。”

  慕師靖很是懷疑地看著慕陌月,“你不會是在編瞎話糊弄我們吧?”

  慕陌月神神叨叨地道,“哼哼哼,是呀是呀,我隨口編的,姐姐快過來給我抱一抱。”

  少女餓虎撲食般撲向了慕師靖。

  慕師靖連忙閃開,而慕陌月並不會善罷甘休。於是在林守溪寵愛的眼光中,這對姐妹花在庭院里開始了追逐的游戲。

  ……

  在另一個世界里。

  趙國,皇城,深宮。

  趙襄兒穿著她那華貴的黑色繡金龍袍,一本一本地批閱奏折。寧長久擺弄著手中不知名的小玩意兒,不時抬頭看一眼尊貴無雙的女帝嬌妻。

  “阿嚏!”寧長久打了個噴嚏,用紙擦了擦,“怎麼回事?難道我會感冒嗎?”

  趙襄兒抬頭似笑非笑地看了少年一眼,“怕是養在外面的小浪蹄子在罵你吧?”

  “襄兒怎麼能這樣憑空汙夫君清白?”寧長久無辜道。

  女帝陛下攤手,“我不好說哦,畢竟某人說好了最後一個,出去一趟又給我帶了個二先生回來。”

  “珺琸…那真的只是意外,我其實是拒絕的。”寧長久據理力爭。

  少女冷笑,“拒絕得欲拒還迎、欲仙欲死是嗎?”

  “哎,不說這個了。”寧長久決定不再與趙襄兒爭辯,“襄兒來看看我做的新玩具。”

  驕傲的少女瞥了一眼少年,淡然道,“不過又是些折騰女兒家的奇技淫巧罷了,不看也罷,我看了你就不會用它對付我嗎?”

  “在襄兒心中,夫君就這麼壞嗎?”寧長久瞪大眼睛,一副委屈模樣。

  “呵,只是認清了你衣冠禽獸的真面目而已。”趙襄兒頭也不抬。不用看,那家伙一定又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了。

  有道是,眼不見心不煩。趙襄兒知道,她看了肯定會忍不住心軟的,這種事情發生很多次了。

  寧長久湊到趙襄兒身邊,嗅著女帝陛下身上溫香,“襄兒呀,明日你是不是就該休沐了?我們去哪里玩?”

  “是明日,你又想打什麼鬼主意?”趙襄兒狐疑道。

  “天地良心,夫君只是想約襄兒出去玩啊,我們不是很久沒有一起出游了嗎?”寧長久眨眼,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傲嬌的女帝正色道:“朕秉承天命,統御九州萬方,怎麼能為一己之歡拋下國務呢?我明日要在宮里理政,你去尋別的狐狸精吧。”

  既然不知道這壞家伙的心思,那就以不變應萬變。

  “襄兒~”

  “你別這樣,好惡心。”趙襄兒嫌棄地看著軟磨硬泡的少年。

  “女帝陛下,你看天色也不早了,我們要不安歇?”白袍的清秀少年撩起少女一縷秀發輕捻細嗅,“襄兒不管什麼時候都是這樣香噴噴的呀。”

  少女注視寧長久清秀的臉,那迷戀的神情讓她芳心蕩漾,本來還想說些諷刺的話,卻想到自己是不是太刻薄了些。

  “哼…那就順你的意,服侍朕就寢吧,先抱朕去沐浴。”趙襄兒閉上雙眼,輕聲道。

  “遵旨。”寧長久將嬌小的香軟少女攔腰抱起。

  皇宮的浴池很大,與其說是浴池,倒不如說是為了沐浴專門修了一間大殿,雕龍繪鳳的奢華裝飾與那一排排助興的御品可以窺見從前趙國的先帝們是如何荒淫無度。

  大殿里冒著熱騰騰的蒸汽,水是早已放好了的,撒上五顏六色的花瓣,空氣里混著令人迷醉的微香。

  真是一派亡國之君的景象呀。

  縮在寧長久懷里的趙襄兒迷迷糊糊地想。

  她感到有一只修長骨感的手在解她的衣袍。

  “你干嘛?”少女按住了寧長久不老實的手。

  “幫襄兒寬衣解帶呀,襄兒想穿著衣服泡澡嗎?”寧長久微笑道。

  “別,我自己來。”

  驕傲的少女從寧長久的懷里跳下來。

  她知道,如果讓這家伙幫她脫,那肯定少不了要被吃豆腐。

  雖然以他們的關系,這也算不了什麼。

  不過要強的她還是不願意吃一點虧,起碼不能這麼便宜他。

  少年盤腿坐下,准備欣賞女帝陛下的脫衣秀。

  “你,轉過去,不許看。”察覺到寧長久目光的趙襄兒強裝硬氣的下令道。

  “襄兒怎麼這樣呀,夫君又不是外人,連看一看都不行嗎?那等一下我們還要一起共赴極樂呢。”寧長久抗議道。

  趙襄兒也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她啞口無言,只得有些氣惱地道:“不許笑我。”

  深知女帝嬌妻傲嬌性格的寧長久保證道:“這個自然,我們可是夫妻。”

  於是尊貴絕美的趙國女帝開始在一個男人的面前表演寬衣解帶。

  少女一件件剝下自己身上華貴的皇帝御袍,使那風華絕代的華美玉體逐漸暴露出來。

  她能清晰感受到寧長久認真端詳的目光,這讓她羞恥極了。

  終於只剩下最後的內衣內褲了,趙襄兒心一橫,將它們直接扯下,然後縱身一躍,跳進了水池。

  正沉浸在嬌妻的脫衣秀中的寧長久愣了愣,他被襄兒玉一般溫潤月一般光華的胴體吸引了目光,卻沒想到她會來這麼一出。

  “真是可愛呀。”寧長久輕笑著,也脫下了自己的衣服。“襄兒是想和我玩捉迷藏嗎?”

  少年跳進水里,卻發現嬌美的少女早已不見蹤影,這浴池極大,水中又有花瓣遮擋視线,一時之間寧長久竟然覺得束手無策。

  寧長久凝神靜氣,用精神力感受水流的變化。許久之後,少年露出得意的笑。

  水中屏氣斂息的趙襄兒小心翼翼地看著不遠處的寧長久,她全身遮滿了花瓣,以此作為掩體。

  少女的心里很是矛盾,她既想寧長久能找到自己,又不想他找到自己。

  如果被他找到,寧長久肯定要得意地取笑她,然後像小孩子一樣跟她要獎勵,獎勵自然就是她了,到時候肯定免不了一番折騰。

  如果沒有被找到,是不是說明他沒有用心呢?其實趙襄兒知道,只要他用心尋找,自己肯定是藏不了多久的。

  趙襄兒很糾結。

  不過在她眼里,寧長久的身影始終沒有動作,一動不動地立在原地。

  “怎麼回事呀?”趙襄兒皺眉。

  如果他真的敷衍自己,那她就故作生氣地質問他,晾他幾天,叫他好好哄自己,少女氣鼓鼓地想道。

  “襄兒…”寧長久的聲音如鬼魅一般從身後傳來。

  受到驚嚇的少女渾身一抖,一時之間竟然忘了閉氣。

  “哇,咳咳。”連吞了幾大口水的趙襄兒痛苦地捂著脖子。

  少年一愣,連忙伸出手去抱自己的小妻子,可是少女此時四肢亂擺,身體竟然離寧長久越來越遠,甚至在逐漸下沉。

  趙襄兒痛苦的樣子讓寧長久懊悔不已,他潛泳下去,想努力抓住少女的手。

  此時逐漸冷靜下來的少女也努力地掙扎著,身體上的痛苦不影響她意識的清醒。

  兩人的手握在一起。

  寧長久順勢擁住趙襄兒,低頭將口中的空氣渡給行將窒息的少女。

  “唔,得救了…”

  過了好一會兒,趙襄兒才穩住氣息,她望著救了自己的清秀少年,一時有些失神。

  而經此一嚇,寧長久卻再也不想潛水了,他拉著趙襄兒,指了指上面,示意一起游上去。

  少年與少女一起探出水面。

  “剛才真是太危險了。”寧長久摟著趙襄兒,心有余悸。

  少女怔怔地“嗯”了一聲。

  注意到趙襄兒的神情,少年捏了捏她秀挺的瓊鼻,笑道,“襄兒被水灌傻了嗎?”

  “你才傻。”趙襄兒抱住了寧長久,嘟囔道。

  盡管趙襄兒已經修成仙人的身體並不會因為溺水而受到傷害,她也很快就從溺水的痛苦中恢復了。

  可是在剛才,她真的以為自己要窒息而死了,與寧長久相識的時光像走馬燈一樣在腦海中流轉。

  少女主動的擁抱讓寧長久詫異,“襄兒怎麼了?還難受嗎?”

  他當然不會知道趙襄兒剛才經歷了什麼,而少女也羞於啟齒,只是抱緊了他,小聲說:“夫君,幫我沐浴吧,你不是很想這樣做嗎?”

  “也好。”寧長久抱起纏著他的女孩兒,游到了池水較淺的地方,將趙襄兒放平。“襄兒想怎麼洗呀?”

  “我有選擇的權利嗎?反正最後,還不都是被你…”少女微羞。

  寧長久失笑,“結果就算一樣,過程也是很重要的呀。”

  傲嬌的女帝陛下清澈明亮的眼眸里閃爍著莫名的情緒,她抬起精巧雪足,足尖輕輕戳了戳寧長久。

  “那你…像之前一樣…”

  “襄兒居然這麼喜歡這個呀?”寧長久頗為詫異,“這難道是女帝陛下好強的征服欲?”

  “不許說。”趙襄兒氣惱地踹了寧長久一下,小腳卻被他拿住。

  少年寵溺地笑道:“好好好,都聽陛下的。”

  於是寧長久捏著少女香足又揉又擦,他不時惡作劇般地去點她嬌嫩足底的穴道,直惹得趙襄兒“哼哼唧唧”的呻吟。

  在趙襄兒看來,寧長久的手指邪惡極了,他一點點撥弄她珍珠碎玉般的腳趾,將小巧的足趾扳直又曲折,然後將浴池里混著花瓣和香薰的熱水在她足背足底抹勻,飽含惡意的挑逗偏偏又是如此舒適,讓趙襄兒時不時抬起手背掩住鼻子和嘴唇,試圖遮擋她微微飄出的呻吟。

  看到少女的腳底已經被揉捏得軟白紅潤,粉嫩光滑,寧長久微微一笑。

  他握著少女兩條軟玉般的美足,浸泡在池水里,將本就干淨無瑕的它們洗的更加晶瑩剔透。

  少年捧起一只小巧的玉足,舌尖輕輕舔上足尖,然後將其緩緩含住。

  “哼啊——哈啊~”趙襄兒敏感的小腳被含住,呻吟聲幾乎是從心底發出的。

  寧長久認認真真將少女兩只酥潤粉膩的藕足舔舐干淨。

  “現在我已經幫襄兒做過了,襄兒是不是也應該像上次一樣幫我弄一下啊?”少年溫言道。

  “哼,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少年與少女互換了位置,現在是寧長久躺下了。

  趙襄兒紅著臉頰,打量著那無數次進出她嬌嫩胴體的怒龍。

  悄悄咽口水,努力做著思想准備。

  豐碩翹挺的酥胸因姿勢而垂落,白膩乳肉與寧長久的大腿相接。

  少年忍不住心飛神往,他對正在做心理建設的少女說,“襄兒要不要用胸脯幫夫君弄?”

  “啊?”女帝陛下愣了愣,她想到了從前偷窺寧長久與陸嫁嫁、雪瓷歡愛時的景象。

  唔,那樣,應該比用嘴巴更好吧。

  不通床事的少女溫順地托起自己吊鍾般的豐滿玉乳,夾起少年粗長火熱的怒龍。

  軟,滑,彈。

  這是寧長久享受趙襄兒初次乳交的第一感覺。

  早在多年之前,他便明白趙襄兒的酥胸美乳有陸嫁嫁那樣波濤洶涌的潛力,時至今日,少女秀氣的瓷碗終於發育成了垂吊的玉鍾,完完全全地裹住了他的肉棒。

  盡管還是不如陸嫁嫁,卻已經足以傲視女性。

  趙襄兒自然不知道寧長久心中的天人交戰,對性愛懵懂無知的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做怎樣羞恥的一件事。

  她只是專心地托著酥胸擠壓夫君的陽具。

  寧長久不禁將少女玉峰擠壓形成的溝壑當成了小穴一般輕輕聳動抽插,巨龍不停撞擊潔白高傲的雪山,長槍進出那嬌柔乳房間已經蓄勢待發。

  趙襄兒想到了雪瓷當時放浪的動作。

  於是她強忍著羞恥,將龍首從乳隙中釋放出來,瓷一般的紅唇輕輕印了上去,香舌挑開表皮,舌尖一下下刺著龍眼。

  本就處在射精邊緣的寧長久這下覺得無數的快感在此刻交織、爆發,化作了噴瀉而出的灼熱怒流。

  “襄兒!”寧長久低呼。

  “啊?”趙襄兒驚叫,卻躲閃不及,那長龍已然吐出無數白漿,將她絕色俏臉射的狼狽不堪。

  趙襄兒氣急敗壞,最愛干淨的她卻不想有朝一日被寧長久用那肮髒之物塗滿了臉頰。“混蛋,我要殺了你!”

  惱怒至極的女帝陛下惡狠狠地撲向平躺的少年,卻被寧長久靈巧的躲開。

  寧長久順勢將趙襄兒按在膝上,他透過水面的倒影觀賞絕美的嬌妻被他顏射後的嬌艷臉龐。

  “雄精是至陽的精華,有美容養顏之效。我是在幫襄兒做面膜啊,襄兒怎麼能恩將仇報?”寧長久一本正經地道。

  趙襄兒冷笑,“不愧是合歡宗的妖人,說胡話果然有一套。”

  女帝陛下身材極好,那嬌臀更是軟滿翹挺得令人神魂顛倒,再加上她真鳳與女帝的身份,更為這種絕美增添了神秘的色彩。

  寧長久便順勢在那翹挺的美臀上扇了一巴掌。“襄兒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呀?”

  “你……你做什麼?放開我!你膽敢……啊!”少女下意識地掙動身子,小腿亂踢,寧長久卻又揚起了手掌,對著翹挺處拍落下去。

  趙襄兒嬌哼著,那亂踢的小腿也在被噼里啪啦打過一頓之後老實了下來,那豐挺的臀兒被打得臀浪亂晃。

  女帝陛下臉頰緋紅,她喘著氣,胸脯起伏,“可以,可以了吧……”

  “襄兒還殺不殺夫君了?”寧長久撫摸著被他抽的滿是紅痕的蜜桃臀,微笑道。

  “哼哼哼…”趙襄兒只是嚶嚶嗚嗚,不肯正面回答。

  少女的這點小心思哪能瞞過寧長久呢?他變本加厲。

  “那我要處罰襄兒了。身為女帝,荒廢朝政;身為妻子,不敬夫君;身為妹妹,欺負姐姐。鐵證如山,不容顛倒。本官判掌刑五十,罪女趙襄兒,你有意見嗎?”

  這就是欲加之罪了,寧長久把他能想到的罪名全都羅織出來。

  驕傲的少女破口大罵。

  “你才顛倒黑白!”

  “我自即位以來,每日兢兢業業,從不貽誤奏疏,選賢任能,政通人和,何來荒廢朝政?”

  “我作為妻子,與夫君同生死共患難,以我衣衣你,以我食食你,將你的安危看的比自己更重要,何來不敬夫君?”

  “至於欺負姐姐,你倒是給我說清楚誰是姐姐誰是妹妹?本殿下乃你的正妻原配,管教庭院閨閣不是應有之義?卻要怪我管的太多、欺人太甚?”

  “寧長久,我看你是得意忘形了!”

  趙襄兒一番話正氣凜然,痛斥了寧長久無道的暴行。

  “襄兒的口才真好啊。”寧長久詫異道。

  “哼哼,放我起來,本殿下這就一紙休書,把你趕出趙國。你去和你的姐姐們一塊過吧。找嫁嫁、雪瓷也好,找師尊、小齡也罷,還是什麼劍靈、二先生,我都不管你了。我們趙國廟小池淺,容不下您這尊真龍。”

  “好了好了,是夫君錯了,夫君給襄兒道歉。”寧長久扳起趙襄兒的身子,讓她換個姿勢坐在自己的懷里。

  少女的眼眶卻有些紅了,哽咽道:“你就知道欺負我。”

  少年溫柔地親吻襄兒的眼淚,將她俏臉吻遍。

  “襄兒別哭了呀,再哭就不漂亮了。”

  “不漂亮就不漂亮,反正也不要你看。”傲嬌的少女半哭半惱。

  寧長久心生一計,他憑空變出一塊錄影石,“那我就把襄兒哭鼻子的樣子錄下來,去給雪兒、嫁嫁她們看。”

  “別!”心高氣傲的襄兒連忙去搶他手中的石頭。

  叫她把自己丟臉的模樣露於人前,她是決計不肯的。

  可她卻發現搶到手的只是一塊普通的石頭。

  “又騙我?!”趙襄兒氣呼呼地捏碎石頭。

  寧長久笑道:“那襄兒就不哭不生氣了吧。”

  趙襄兒別過臉,瀑布般的青絲秀發拂過少年臉頰。

  “不說話就算是默認了。”寧長久伸手挽開少女纖長的腿,讓她雙腿分開地坐在膝上,又硬起來的怒龍慢慢入侵她神秘清幽的空谷裂隙。

  下身被填滿的飽脹感讓趙襄兒輕吟不止,她雙手扶上寧長久的頭,將他按進自己飽滿的胸懷。

  “你若是…服侍朕服侍的不好,朕還是要休了你…”

  “遵旨。”寧長久在少女高聳雪峰中艱難呼吸。

  寧長久雙手挽著趙襄兒修長美腿,慢慢站了起來。

  兩條玉腿被一左一右的分開,趙襄兒嬌軀懸空,失去支點的她只得用雙臂雙腿更加纏緊寧長久。

  少年緩慢又堅定地開始撞擊女帝陛下的白虎玉穴,粗長的尺寸和有力的衝撞讓趙襄兒昂首媚吟,一雙香軟蓮足更是晃動的勾人心弦。

  “啊,啊呀…慢些…哦,別那麼…用力…”趙襄兒呻吟連連。

  “陛下還滿意嗎?”寧長久笑道。

  趙襄兒閉著眼睛,嬌哼道,“少廢話,嗯…你…動你的…”

  寧長久抱著趙襄兒,用這個姿勢狠操女帝嬌妻的白虎小穴,猛烈的抽插不止讓襄兒受用,他自己也暢快難言。

  在激烈的衝擊中,少女終於逐漸迎來了今夜的第一次高潮。

  寧長久找了個椅子坐下,他撫摸嬌妻高潮後的紅潤臉龐,微笑道:“襄兒自己動一動怎麼樣?”

  “唔…”女帝陛下扶著少年的肩膀,不讓自己因動作過激而墜落,她雙腿隨著腰臀起伏而擺動,豐潤圓翹的桃臀起起落落,與少年的大腿撞出“啪啪”的聲響。

  趙襄兒眼神迷亂,香汗淋漓,正是意亂情迷之時。

  寧長久雙手攀上她碩大雪峰,將這對綿軟彈手的嬌嫩尤物揉的亂顫,又張嘴將兩顆紅艷寶珠含入口中,大口吸舔。

  胸口的刺激讓趙襄兒更加迷失,她越來越快的抽動翹臀,力道之大似是要讓寧長久把自己操穿一般。

  “襄兒,要射了。”寧長久一手抓著趙襄兒挺拔豪乳,一手挽著她纖細楚腰。隨後精關大開,將趙襄兒灌的盆滿缽滿,嬌喊不止。

  少年少女相擁著再次進入水池,寧長久這次用心地將趙襄兒身上每一處都擦拭干淨,而高潮過後渾身敏感的她不時輕吟。

  然後又支起酥軟的玉體為寧長久擦洗身體。

  寧長久背著趙襄兒,在夜色中回到了女帝陛下的寢宮。他先把趙襄兒放在床上,然後點上一支熏香。

  襄兒寢宮的床很大很軟,看得出來它在趙襄兒之前必然經歷過不少大被同眠的妙事。寧長久其實也一直想這麼做,只是趙襄兒始終不願意。

  “襄兒還滿意嗎?”寧長久握住一只豐腴碩乳,慢慢揉捏。

  “滿…滿意的呀。”趙襄兒輕哼,不知怎麼回事,她今晚的小白虎卻是失靈了,以往這樣程度的交歡於她而言不過是開胃小菜,不值一提。

  可是現在卻覺得異常疲憊,只想好好睡覺。

  寧長久沒有察覺,他問道:“襄兒還玩不玩呀?”

  “嗯…不玩了,今晚到此為止…”女帝陛下玉口金言。

  “襄兒今晚怎麼這麼不堪一擊呀?”女帝的夫君很奇怪。

  趙襄兒無心爭辯,她只是下了口諭:“抱著朕安睡吧。”

  寧長久也沒有想繼續折騰趙襄兒,他擁著溫香軟玉的少女,蓋上了被子。

  “諾。”

  ……

  日上三竿。

  寧長久艱難地睜開了眼睛,他低頭看著正在埋頭在他胸口酣睡的趙襄兒,少女一對碩乳在他胸口擠成一團,感到格外酥軟舒適。

  “襄兒起床了。”寧長久捏了捏少女可愛的睡顏。

  “唔,別鬧,我再睡會兒。”趙襄兒嘟囔著,含糊不清的話語格外可愛。

  “女帝陛下,要錯過早朝了。”

  “啊?早朝?”趙襄兒立馬跳了起來,當她看到寧長久清秀的笑顏時,卻想到了今日是休沐日,不用上朝。

  “寧!長!久!”

  寢宮御床的帷幕里傳出趙襄兒想殺人的聲音。

  寧長久笑的沒心沒肺,“我只是叫襄兒起床呀,堂堂女帝陛下,賴床怎麼行?”

  “哼,本殿下今日偏偏就不起了。”趙襄兒雙手掐腰,傲氣道。

  寧長久爬著湊近趙襄兒,語氣曖昧,“不起也好呀,我們正好給趙國造一個小皇帝。”

  “誰要那樣?”羞澀的少女踢了踢厚顏無恥的少年。

  “先洗漱吧,然後進早膳。”趙襄兒探出頭,用金錘敲了敲吊鍾,示意自己已經起床了。

  過了一小會兒,就有一群侍女端著洗漱用具和早膳進來了。

  “東西放下,你們都出去吧,回頭再叫你們。”趙襄兒下令道。

  侍女們躬身行禮後就離開了。

  趙襄兒先跳下床,自行洗漱一番後,發覺寧長久正在床上看著她。

  此時的襄兒一絲不掛,日光為她白玉胴體披上一層金紗,少女顯得美好而神秘。

  “看什麼看?還不起來?難道你要本殿下端著用具侍奉你?”

  寧長久微笑道:“也未嘗不可啊。”

  女帝陛下微微一笑,寵溺無比,她端起臉盆和杯具,走到床邊,躬著身子,軟語道:“請夫君洗漱。”

  “嘶—”寧長久非常識相地刷牙洗臉,趙襄兒屈著身子,這就讓寧長久抬頭就能看見她兩座潔白雪山,在洗漱時觀賞這賞心悅目的風景,寧長久覺得幸福極了。

  好一會兒後,寧長久洗漱完畢,趙襄兒隨手將用具丟在一邊,端起擺滿早膳的盤子走進帷幕。

  趙襄兒咬了一口糕點,發現寧長久仍舊微笑注目她。“怎麼?難道你吃飯也要本殿下喂你?”

  寧長久認真道:“如果襄兒願意效勞,夫君會很高興的。”

  女帝陛下撇撇嘴,將糕點喂到少年嘴邊,“張嘴,啊——”

  “啊。”寧長久乖巧地張口咬下。

  “我也喂襄兒。”寧長久拿起一塊。

  兩人在你喂我、我喂你的曖昧中吃完了早餐。

  “飽暖思淫欲,襄兒,我們昨晚還沒有盡興呢?”寧長久伸手環住趙襄兒纖腰,輕聲道。

  “哼,除了吃就是睡,除了睡就是搞色情,你還能想點別的嗎?”趙襄兒傲嬌道。

  “比如?”

  “比如…”趙襄兒一時之間還真想不出干什麼了。

  寧長久撫摸少女嬌小玲瓏的身子。

  “襄兒真的好嬌小呀,簡直像個小孩子。”

  “你居然好這個?你離我遠點,別靠近我。”趙襄兒愕然。

  寧長久哭笑不得,“什麼呀,我只是這麼一說,我當然喜歡身高體長的大仙子了。”

  少女嘴角上揚,“那你,應該會喜歡這個吧。”

  趙襄兒雙手結印,眉心浮現火紅的神妙法印。嬌小的身段竟然迅速增長,霎時間就變成了一位“身高體長的大仙子”。

  身高已不下於寧家大院里最高的陸嫁嫁;原本就豐碩飽滿的豪乳又長大了一圈,已經能與陸嫁嫁媲美;青絲長發垂落到大腿;收窄的纖腰、絕妙的長腿與蜜潤腴軟的豐臀更顯人間絕色。

  清貴絕艷的面容更加冷艷尊貴,女帝與真鳳的氣度完全展開,在她面前,任何生靈都不禁自慚形穢地俯首稱臣。

  這似乎是長大後的趙襄兒,卻又有些不同。

  “襄兒真是…”寧長久完全驚呆了。這種奇妙的變化他曾在師尊葉嬋宮那里見識過,師尊在孩童和青年之間的轉變當時讓他驚訝無比。

  葉嬋宮與趙襄兒的完全體完全符合她們的身份。

  葉嬋宮是神秘唯美的寒月,趙襄兒是熾烈閃耀的驕陽。

  趙襄兒用手在寧長久眼前晃了晃,“喂?”

  “我家襄兒真是艷壓群芳啊。”寧長久感慨道。

  趙襄兒淡然一笑,“艷壓群芳也收不住某人的心呀。”

  寧長久真誠地說:“現在,我的心是襄兒的。”

  “那朕允許你,犯上。”女帝陛下抿唇微笑,風華絕代。

  少年順勢撲倒了高挑成熟的趙襄兒,一手摟腰,一手覆胸。極富侵略性的嘴唇貼著烈陽般的神女的香唇。舌頭你來我往,交換津液。

  寧長久一邊與女帝擁吻,一邊大力揉捏那一手難覆的曼妙巨乳。

  趙襄兒也動情至極地擁著寧長久,軟嫩的足背輕輕摩擦少年的小腿,她一只柔荑素手握住了夫君硬到腫脹的男根輕柔地擼動,分泌的黏液流了她一手。

  “襄兒…”寧長久粗喘著,心嘭嘭直跳,他從未覺得如此的刺激,懷中雍容華貴的絕艷女子仿佛要把他的魂都勾出來了。

  趙襄兒鳳眸微閃,玉手撫摸寧長久堅實胸膛,指尖在少年胸肌上畫圈,輕輕的敲擊隔著血肉與他的心髒共鳴。

  滿心欣悅的寧長久主動捧起趙襄兒精致俏美的玉足,將足趾、足底、足背和足踝舔遍,直到女帝陛下的小腳水光瑩瑩。

  而趙襄兒則抬起另一只腳去摩擦寧長久的肉棒,高傲地將那丑物踩在寧長久結實腰腹上反復蹂躪。

  女帝嫩軟的足踩讓寧長久受用極了,他用臉龐、嘴唇貼著完美的玉腿曲线一路向上,在襄兒滑嫩光亮的肌膚上留下水漬,直到寧長久來到神女豐腴肥美的無瑕美穴處。

  寧長久目不轉睛地盯著少女的腿,眼光一點點向上,落到了她細腿之間的至私密處,她雪白的腿像是夾著嬌嫩的花瓣,只是那花瓣是嚴絲合縫地閉攏的,像是還未盛放的花骨朵,所有嬌艷染紅之色皆深藏其間。

  與女神那完全長開的仙肌玉體不同,她腿心的美妙玉洞仍舊是極稚嫩的,只是比起少女模樣,更顯得神秘,仿佛在引誘寧長久來一探究竟。

  “夫君,你還在,等什麼?”寧長久的女帝嬌妻吐氣如蘭,聲音飄渺空靈。

  無窮無盡的愛與欲將兩人包圍了。

  寧長久也不廢話,將這雙修長的女神玉腿架在肩上,然後仿佛自慚形穢般,慢慢地將迫不及待的怒龍送進她那神妙之地。

  少年的感知無比強烈,襄兒的女神美穴百轉千回曲徑通幽,而那種緊窄感,更是讓他的插入變得緩慢無比,最要命的是,襄兒的嬌穴還不停攣動,抽搐,像是啜吸的小口,淺嫩酥軟地含弄著他,溫潤濕暖,要將他的精液直接夾出來。

  當他順著腔线將肉棒完全塞入時,肉冠微微觸碰到了襄兒那神秘嬌嫩的花蕊。

  一種強烈的幸福感爆發出來,這是他從前抽插襄兒沒有過的感覺。

  化身女神的趙襄兒此時也感到千滋百味,受用無窮。她雙手與寧長久十指相扣,悄聲道:“夫君,快衝襄兒吧。”

  寧長久深吸了口氣,將龍根緩緩退出了她的身子,趙襄兒才感到空虛感時,那龍根再度插入,分開嫩穴,一路挺到了底端。

  趙襄兒嬌呼輕喊,寧長久吃驚不已。

  他的小嬌妻擁有名器三千世界,每一次插入都會有不同的體驗,這件事寧長久早就知道並且體驗無數回了。

  可這次的體驗卻完全不同,他仿佛置身神境,通體舒暢,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雀躍,巨大的快感四處綻放,險些讓身經百戰的他繳械投降。

  “襄兒,我不會留情了。”寧長久迷上了這種感覺。

  “誰要你留情啊,說不定是你被我榨的跪地求饒呢。”趙襄兒抗議道,她身軀亂扭,卻渾然不知這讓寧長久更加舒適。

  於是寧長久不再言語,他頂著襄兒殿下的神秘嫩穴一通狂衝亂撞,將這美妙的小白虎插的玉液飛濺,水聲漣漣。

  連同那豐潤豪碩的酥乳美胸也顫顫巍巍地晃動出風雲雪浪。

  “嗯啊嗯啊哼……哼哼……”

  趙襄兒咬著自己的手指,卻依舊抑制不住鼻尖的輕哼,她秀發散亂,吐氣如蘭,被高速的抽插弄得意亂神迷,下身快感涌動,那神女嬌穴還在適應著對方的尺寸,刺激感卻率先將瓊漿壓榨出來,將花穴弄得泥濘一片。

  寧長久俯下身子,將一雙美腿壓的折疊到襄兒胸口,與她吻在一起。

  趙襄兒大聲的呻吟被寧長久的熱吻堵了回去,她嚶嚶嗚嗚地嘟囔著,丁香小舌被少年吸進他的嘴里玩弄。

  在某一刻,兩人似乎心有靈犀,趙襄兒再也忍耐不住,花穴深處蜜液狂涌,而寧長久也再難鎖住精關,強力的精流衝刷著女帝陛下嬌貴的花宮。

  寧長久覺得自己的魂魄都要被吸出來了。

  “這可真是…”兩人身體分開,趙襄兒慢慢坐起,蔥指自玉溝拂起一抹白漿,含入口中輕吮。

  “襄兒女神厲害,夫君佩服。”寧長久仍舊沉浸在適才的絕妙感受里。

  “是嗎?那你可有的佩服了。”

  趙襄兒眯起眸子,貓兒般爬到寧長久面前,清亮的眸子光芒閃爍。

  “畢竟今天,可是休沐日。”

  “我們有整整一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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