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師徒夜話
“原來,竟是這樣嗎?世上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不可思議。”
在神山的一處幽靜小院里,白袍的傲挺女子與黑杉的清秀少年對坐,他們邊飲酒邊說話,這女子和少年自然是宮語和林守溪了。
林守溪帶著慕師靖與慕陌月回到了神山,對這個新妹妹的到來,林家大院的眾女各有反應,宮語臉色冷淡,好幾天不理林守溪;楚映嬋仍舊是那樣的溫柔,溫聲道“妹妹打哪里來呀”;小禾更是大怒,揚言要叫林守溪好看。
林守溪這些天費勁了心力,將三女哄好,然而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又被罰了數天的孤守空床。
而慕陌月倒是有一顆玲瓏心,幾天下來便同眾女混熟了,一口一個“姐姐”很是親昵,今日纏著宮語,明日纏著楚映嬋,又同小禾同床共寢,卻惹得慕師靖吃醋不已。
而今日,仍舊是林守溪被罰禁欲的“服刑期”,可宮語卻悄然避開了其他人,溜進了林守溪獨處的小院,師徒二人難得私會一場。
在聽完慕師靖因湛宮而分化為三人的故事後,宮語頗有些感慨,以她的學識與修為來看,這樣的事情也是匪夷所思。
詫異之余亦感到安慰,她雖然未能親見那位慕師鏡的絕代風采,但從林守溪口中也能領略一二。
此前宮語對自己神山“百年名師”的頭銜雖然是很自信的,但她親自教導的兩位徒兒——楚映嬋與慕師靖,卻在成長路上都有了些差錯。
楚楚這孩子小時候清冷如仙,心思單純,而今是色孽的化身,活脫脫的狐狸精;小慕小時候聰明睿智,也是個冷艷小仙子,長大後卻變得又憨又愛作,全然沒有從前可愛。
宮語理所應當地認為自己的教導方式肯定是沒錯的,可為什麼楚楚和小慕會變成這樣呢?
那肯定都怪林守溪帶壞了她們。
而如今她更加篤定自己的看法,都怪林守溪,不然為什麼慕師靖變成了憨楞小妖女,那被分離的慕師鏡卻變成了一位真正的仙子呢?
至於楚楚,嗯,都怪楚妙生的不好。
俗話說上梁不正下梁歪,楚妙給的根子就是歪的,哪怕自己育人之術超群,又怎麼能教好呢?
“所以,我那真正的仙子徒兒,叫鏡兒對吧?滋味如何?”
宮語飽滿紅唇輕抿了一口神山珍藏百年的佳釀,她狹長的秋水眸子注視林守溪,淡笑道。
林守溪對宮語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這故事也包括了幫忙修復道心、抑制蒼白意志的環節。
這是個送命題。
林守溪敏銳地做出了判斷,他正視宮語眼眸,一本正經地說:“那當然是不如小語的,鏡兒不過是小岑寸碧,何如小語崇山峻嶺?”
“哦——,小岑寸碧?崇山峻嶺?”宮語玉手托腮,秋水美眸中神采微妙,她拖著長音,不知有何打算。“師父不會騙小語吧?”
林守溪面不改色,認真地說:“當然不會,小語在我心中,是天下第一的。”
“那便是極好的了。”宮語眉開眼笑,她拿起自己剛用過的杯子,雙手舉到林守溪面前,“師父滿飲。”
見蒙混過去,林守溪暗暗松了口氣,他非常識趣地接過心愛徒兒的酒杯,嘴唇印上在宮語適才抿過的地方,將剩余的酒一飲而盡。
宮語將林守溪的小動作看在眼里,笑意更盛。
她將絕妙的身段貼著林守溪,摟著林守溪的手臂,讓那胳膊與自己的“崇山峻嶺”親密接觸,紅唇湊到林守溪耳邊,帶著酒香的幽蘭吐息讓林守溪飄飄然。
“師父,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安歇了吧?”
絕色美人的邀約讓禁欲許久的林守溪心頭火熱,他定住心神,雙手抱起宮語豐腴胴體,讓這神山的大仙子坐在自己懷里,輕嗅宮語發香,溫言道,“小語不生氣了?”
“小語本來就沒有生氣呀,我才不像小禾那小丫頭,胸小,心也小。”
宮語大方道,她捏起一枚青棗,咬了一小口,將棗核挖去,然後將剩下的青棗遞到林守溪嘴邊。
“那小語好幾天不理師父?”林守溪順從地將整個青棗吞下,連同宮語指尖含入口中,細細吮吸一陣後才意猶未盡地松口。
“因為小語想要師父多愛小語一點點啊。”
宮語隨性的話語讓林守溪心生憐愛,這天下無敵、清傲無雙的仙子,內心卻仍舊像個小孩子,用這樣幼稚的手段來吸引他。
林守溪溫柔說:“小語當然是師父的心頭寶。”
“哼,這話,我應該不是第一個聽到的吧。”宮語促狹地笑。
林守溪義正言辭的說:“無論第幾個,師父的心意是真的。”
“哦?那師父的心意到底有多真?空口無憑,不如讓徒兒刨開你的胸膛,親自看一看。”
宮語玉手在林守溪胸口打轉畫圓,指尖合著林守溪心跳的節拍輕輕敲打少年堅實的胸肌。
“小語想要看,自然是可以的,可是小語舍得嗎?”林守溪卻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宮語看著林守溪裝可憐的樣子,忍不住笑,“呸,有什麼舍不得?你這壞師父壞徒孫,欺師滅祖,欺侮師叔徒孫,道門的風氣便是從你這根上里敗壞的。”
“可是我看小語被我欺的很快樂啊?”林守溪笑道。
“哼,我是怕你這道德敗壞的人渣師父老來無妻無子,才大發善心,以身飼魔罷了。”
林守溪倒也不惱,“如此說來,我倒要感謝宮女俠宮仙子的垂憐了?”
宮語理所當然道,“你知道就好。”
“那我該怎麼答謝女俠仙子呢?”林守溪一把將宮語抱在懷里。
“女俠仙子不需要你答謝,女俠仙子只想要你多喜歡她一點。”
宮語卻將頭埋進林守溪的懷里,聲音細小,這樣羞人的告白讓臉皮薄的她羞得臉龐發燙。
仙子迷人的神態讓林守溪身心發燙,他抬起宮語嬌羞的臉,一口吻住宮語飽滿潤澤的唇,兩人在舌頭勾挑糾纏間交換津液,吻得興起。
此時林守溪已經完全把什麼禁欲的服刑期拋在腦後,他現在只想與自己的徒兒一起抵死相纏,共赴極樂。
他邊與宮語相吻邊將她抱進了屋子,關上房門,將宮語按在了床上,兩人四目相對,情意綿綿。
“師父,你現在,可還在服刑期呢?”宮語道。
“怎麼?小語今天不就是猜到師父身心久曠,特意來與師父解乏的嗎?小語一片孝心,師父怎麼會看不出來呢?”林守溪笑著親了親宮語俏臉。
“可是師父你不害怕小禾那丫頭嗎?小禾師娘要是欺負徒兒怎麼辦?”宮語提出了一個讓林守溪頭疼的人。
“小禾啊……”林守溪溫柔道,“不怕,師父是你的靠山。她敢欺負你,我就狠狠打她的屁股。”
“師父,讓小語快樂吧,小語…好久沒與你同床了。”
微醉的宮語神色迷離,一雙明眸波光魅惑,她此時的樣子哪像什麼神山的清冷大仙子呢?
分明是勾人的大狐狸精。
嘶——
宮語感到渾身一冷,原來是林守溪粗暴地撕開了她的衣服,仙子身上的白袍在少年掌中變成一片片碎布,扔的滿地都是,然後是褻衣、內衣、發飾和鞋襪。
轉瞬之間,宮語已經被林守溪剝得一絲不掛,倒是像極了一只待人宰割的大白羊。
宮語的身體是極美的,該豐腴的地方十分豐腴,該瘦弱的地方十分瘦弱,這妖精般的身材卻給人一種清媚絕俗之感,毫無妖艷淫蕩之氣。
這絕妙的身體上,最受林守溪喜愛的,便是那對師祖山了。
宮語的胸脯極大,是完美的球狀,形狀渾圓飽滿,肌膚白皙細膩,像是最好的溫潤白玉。
師祖山頂端的紅月已經聳立起來,鮮嫩紅艷的顏色和可愛圓翹的形狀讓它看上去可口極了。
紅月周遭的紅暈分布均勻,顏色由深至淺直到與白玉肌膚融為一體,視覺上優雅柔美。
這樣的碩大美胸分量自然是極足的,入手時便能感到沉甸甸的,林守溪調侃宮語,一身的重量全在胸上了。
而宮語無論躺下、站立、靜坐,這對沉圓巨乳絲毫不受重力的影響,頑強地挺立著,並不下垂墜落,堪稱奇景。
少年的魔爪攀上高聳入雲的師祖山,抓、揉、握、按,林守溪肆無忌憚地將這對壯麗巨峰變成各種各樣的形狀,柔軟、彈性透過掌心反饋給神經,隨著那嬌嫩紅豆在掌心滾動,帶來說不出的快感。
最妙的是,無論林守溪如何揉弄,他一松手,這師祖山便能恢復原先的堅挺飽滿,絲毫不受影響。
可越是這樣,林守溪便越想要把它揉開,擺弄成奇形怪狀。
過了好一會,林守溪玩的盡興了,下床坐在椅子上,對宮語說:“小語,先來幫師父放松一下。”
宮語會意,起身跪在了林守溪面前,雙手握住了那與少年清秀面容不符的粗長肉棒,她與林守溪在一起幾百年了,不知歡愛過多少回,可每次見到這巨物,仍舊感到心驚。
“師父,一直是這樣的雄偉啊。”宮語用柔嫩纖手輕輕套弄林守溪的肉棒,感慨道。
“小語喜歡嗎?”林守溪笑著撫摸宮語的臉龐,輕捏她的臉頰。
“師父的一切,小語都喜歡。”
宮語親昵地吻了吻那分泌體液的龍眼,然後用小舌貼著肉棒下端,紅艷的唇瓣逐漸吞下情郎粗大的肉莖,殷勤地侍奉起來。
在幾百年的時間里,宮語的唇舌早就被林守溪調教純熟,溫柔的吮吸讓林守溪渾身舒適,那粗大的肉冠不時在沒入緊滑的玉頸,帶來強烈的刺激。
宮語吐出肉棒,用細長粉嫩的舌頭仔細掃過粗長的棒身、精袋,然後用絕美的臉輕輕磨蹭起來,女子最美麗的面容與男人最丑陋又最雄偉的肉棒貼在一起,形成了一副反差感極強的圖畫。
許久後,宮語羞澀地抬頭看林守溪,秋水眸子滿是崇拜與愛戀。
林守溪夸贊道:“小語做的真好。”
師父的夸贊讓宮語的內心充滿了甜蜜與幸福,她又一點點吞下林守溪的怒龍,讓這雄偉的巨物逐漸深入到自己緊致滑嫩的玉頸,直到俏臉埋進毛發,雙唇貼緊棒根,動人的呻吟從唇間的縫隙里飄出。
劇烈的快感深深刺激著林守溪,他與宮語十指相扣,閉目強忍射精的欲望。
可宮語顯然不會讓他得逞,整潔的秀氣銀牙輕輕咬著肉根,微妙的觸感加強了林守溪的感覺。
在兩人的相持下,林守溪很快就堅持不住了,精關大開,宮語卻更進一步,雙唇緊貼男根,任由那濃郁滾燙的精液射進自己的咽喉,盡管她不時被燙的嗚嗚呻吟,卻始終不曾松口,直到林守溪這一發結束。
宮語小心翼翼地將林守溪肉棒上的殘精清理干淨,然後仰頭張口,神情嬌羞,因為在她紅潤檀口里,滿是濃稠精漿,舌頭在輕輕攪拌,春意撩人的美眸中羞澀、渴望、愛戀,交織出一幅美人圖畫。
“小語……太棒了,吞下去吧。”林守溪微喘,這是他禁欲日久的第一發,很是消耗體力。
在林守溪的注視下,宮語一點點將滿口濃漿咽進腹中,良久又漲開小口給林守溪看,似乎在讓他檢查。
“來,小語,讓師父抱你。”林守溪將跪在地上的宮語抱起,毫不忌諱地吻上了宮語熱烈的唇,雙手順勢抄起宮語兩顆顫巍巍的飽滿肉球。
“師父,小語愛你。”在兩人激吻的空當間,宮語嚶嚶嗚嗚地告白。
擁吻間宮語傲人身段突然一僵,林守溪乘勢將肉棒送進了宮語腴軟美穴,怒龍撞開緊嫩濕軟的肉壁,直通花心。
“師父,嗯……”驟然被貫穿的宮語輕聲呻吟,驚人的尺寸與溫度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實,高漲的巨龍還在深入,像是要把她刺穿。
林守溪雙手托起美人豐隆桃臀,慢慢站了起來,宮語兩條雪白豐腴的玉腿便緊密盤在少年腰上,雪嫩雙臂纏上少年的脖子,順勢將林守溪的頭按在自己飽滿雙峰間,讓心愛的師父與自己這對至臻的酥胸親密接觸。
臉龐與宮語傲然雙乳相貼,林守溪起初是感覺到悶,然後是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涌入鼻間,雙頰感到一種說不出的嬌嫩細膩,他忍不住用臉龐磨蹭起來,並且伸出舌頭去觸碰舔抵美人乳面的肌膚,滑嫩香潤,天下最好的豆腐,口感也莫過於此了吧?
入口的不時還有些宮語胸上的汗珠,味道亦是清爽甘甜的。
林守溪已經知道了宮語最羞人的秘密,她的體液,無論津液、汗水,甚至是交歡時的春水,都是香甜的。
因此,林守溪在夜間酣戰口渴時,便常常直接從宮語身上取用甘泉。
轉眼間,林守溪已經將這頭大狐狸按在了桌子上,他雙手扶住宮語柳腰,粗長的肉棒填滿了美人花徑,享受那驚人的溫度與壓力,宮語的白虎花房此刻已經分泌出甘泉無數,滋潤著林守溪蓄勢待發的陽具,也讓沁人的幽深甜香彌漫整個房間。
他朝師祖山上輕扇了一巴掌,激起雪浪無數,雪峰搖晃間比雲層繚繞的真實雪山更加好看。
林守溪調笑道:“小語可真是個小浪貨啊,這般濕了嗎?”
“是啊…小語就是給師父干的浪貨,師父快來干小語啊。”
宮語輕輕扭腰,試圖以此從花徑中的怒龍獲得一點快感,她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氣勢,淫詞浪句脫口而出。
“小語這做師父的,怎麼還沒有徒弟鏡兒矜持?鏡兒被我插的淫水直流,也沒有胡言亂語過。”
林守溪對宮語的表現很是滿意,他獎勵般地輕插了兩下。
“嗯啊,別說鏡兒了,小語只想要師父。”
“好,那為師就好好懲戒你這目無人倫、愛慕師父的亂倫徒兒。”
林守溪緊抓著宮語手感絕妙的腰肢,粗大的龍根長驅直入,狠狠撞上美人嬌嫩花心,宮語被這凶悍的一擊撞得玉體繃緊,發出似痛苦似快樂的失神魅吟。
少年不管不顧地挺動下體,粗壯巨龍大開大合地在宮語飽滿厚實的雪白花房中做著衝擊,每一次都要拔至穴口,然後再狠狠撞進去。
宮語的眼淚直流,久未同床的後果是她的花徑無比的緊致,林守溪尺寸驚人的長龍毫不憐香惜玉地撞擊讓她感到疼痛,可在疼痛之後又是無窮無盡的快感。
在撞擊無數下後,宮語花徑盡頭那神聖的花宮似乎敞開了門縫,抓住機會的林守溪俯身銜起一枚紅豆玩弄,腰腹用力,怒龍狠撞。
“呀!啊!”
被襲擊子宮的疼痛與快感讓宮語修長豐腴的玉體繃得緊緊的,四肢緊緊纏著林守溪。
少年由此順勢將宮語抱起——雖說是抱起,但宮語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所以其實是宮語主動纏住了他,抱起宮語的林守溪將懷中女體頂在了牆壁上,一對碩大柔軟的豐滿雪峰緊貼在林守溪的胸口,壓成了兩張肉餅,他的下身瘋狂撞擊著宮語蜜穴,一面與宮語深吻,堵住美人徒兒快樂的呻吟,一面伸手拍打宮語飽滿挺翹的玉潤桃臀,讓打屁股的疼痛刺激宮語收緊腿心,帶來更強的刺激,然後用更強力的衝擊撞擊著。
“呃!啊!又…又來了!”
在宮語攀上雲巔的極樂長吟中,幽谷中涌出甘泉無數,衝刷著林守溪的肉棒,美穴蜜肉的擠壓榨取,舒適愜意的溫度,強勁水流的衝刷,三者交加的快感從肉棒反饋到了腦海里,林守溪用肉冠緊貼宮語那被他撞得酥軟的子宮,一股股雄精爆發出來,填滿了徒兒的神聖子宮。
……
宮語與林守溪對坐在床上,青絲散亂、面色紅潤的仙子靠著牆壁,雙腿卷曲交疊,她修長蔥指拂過玉溝,帶起一抹白灼液體,紅唇輕吸,美眸神采如一池春水風情無限,媚聲感慨:“師父真是……射了好多啊,徒兒都被灌滿了。”
“誰讓小語生得這般美貌呢?師父自然是喜愛的。”林守溪望著面前的宮語,微笑道。宮語的這個坐姿,倒更像是大狐狸了。
宮語突然說:“師父,我們出去走走吧。”。
林守溪詫異,“小語怎麼有這樣的雅興?”
“就是想嘛,我和師父,還從來沒有一起散步過吧?”宮語笑道。
“那我們穿衣服,嗯,你的衣服……”林守溪為難地看著滿地的碎布,適才興起,宮語的衣服被他撕爛了。
“道家先聖說,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人來到這世上本就是赤身裸體的,我們什麼都不穿,就這樣出去,不是符合大道之精要嗎?”
宮語認真道。
“呃……”
林守溪很想提醒自己的乖徒兒,這話是佛門先聖說的,不過想到宮語小時候的“用功”,也就釋然了。
“既然小語有意,為師自然應允。”
……
林守溪與宮語十指相扣,赤身裸體地行走在神山里,仙人不染塵埃,他們赤足行走亦是無妨干淨。
深夜的神山空蕩蕩的,偌大的宮殿道樓空無一人,或許是因為現在是過節,神山的老師弟子們都出山與家人團聚去了,這倒是方便了林守溪與宮語。
其實就算有人也不礙事,他們的修為已至神境,有心隱藏的話,凡人肉眼凡胎,是看不見他們的。
“神山原來這般大啊。”林守溪仰望遠處宏偉的建築群,感慨道。
宮語調笑說:“你這山主未免太過失職,不說傳道授業,連自家宗派有幾畝地都不知道麼?”
“小語教訓的是,為師服刑期滿便辭去山主一職,以後專門侍奉在師祖師父膝下。”林守溪捏了捏宮語俏臉,溫柔道。
“侍奉師父便侍奉師父,還什麼師祖?假模假樣,存心打趣我麼?我的輩分卻是最小的。”
宮語輕哼,似是在訴說不滿。
這是平日里林家大院的眾女都刻意不去提的一件事,她們都是宮語的師娘。
就拿楚映嬋來說,她是楚映嬋的師父,楚映嬋是林守溪的師父,林守溪卻是她的師父,她與楚映嬋又是林守溪的道侶,所以楚映嬋是她的師祖、師娘、徒兒、妹妹。
每每想到自己在道門的怪異輩分,宮語便覺得憋屈,楚妙也常以此嘲笑她。
似乎是看出來宮語在想什麼,林守溪吻了吻宮語臉頰,輕聲道,“在我心中,小語是最大的。”
“哼,少拿這話搪塞我,我明兒便解散道門算了,不受這人倫氣。”宮語越想越氣。
兩人說說笑笑間已經走到了神山供奉宮盈的廟宇處,自百年前宮盈現身拯救神山後,神山的修士們翻閱過往卷宗,終於找出了這位青衣女子的真實身份,為感念宮盈的恩情,神山修建了這座廟宇,取名為盈廟,使專人祭掃,供奉不絕。
顯然看守廟宇的人也休假了,廟宇大門緊閉,冷冷清清。
“我們進去看看吧,給岳母大人上柱香,打掃打掃廟宇。”林守溪握著宮語的手,望著恢宏的盈廟,對宮語說。
“嗯。”
林守溪推門而入,這廟宇修的金碧輝煌,打掃的也很干淨,在神位上,供奉著一位青衣女子的畫像,她一手持劍,一手去摘花,眉清目秀,身段姣好,毫無疑問是風華絕代的美人,上題“師姐大人捏花圖”,這女子自然是宮盈了,落款竟然是林守溪的岳父大人、宮語的父親宮頌。
這畫像也不知道是神山的修士們從哪里翻出來的老古董,據說是當年幾百年前神山舉辦丹青妙手大賽時的奪冠之作。
修建盈廟時,神山的大人們征收宮盈的事跡,這畫才被知情的老人從府庫中取了出來,重見天日,受人香火。
林守溪與宮語各點了一炷香,對畫像拜了拜,插進香爐。
“這地方倒是干淨得很,不用我們打掃了。”林守溪環顧四周,笑道。
“哎,你說,娘親她看到我們這樣子,會不會生氣呀?覺得我這女兒不知廉恥,三更半夜竟然同男人不穿衣服,到處行走。”
宮語此時倒拘謹起來了,她望著那畫中女子,秋水眸子中滿是害羞與擔憂。
“我覺得,岳母大人相比於這些繁文縟節,肯定更在乎小語現在過得好不好,幸不幸福,有沒有好好長大。”林守溪認真地說。
宮語有些傷感,怔怔道:“是呀,娘親最寵我了。”
“以後,有我寵小語。”林守溪心生憐愛,將宮語傲挺身軀擁入懷中,親吻她的額頭。
“師父……”宮語也抱緊了林守溪。
林守溪輕笑:“而且,我覺得,岳母大人是個灑脫不羈的奇女子,說不定啊,她與岳父大人當年,玩的比我們更瘋呢?也未可知。”
“不許你詆毀他們,我爹爹溫文儒雅,我娘親知書達理,必然不會做那些傷風敗俗之事。”宮語惱怒道。
“好好好,是師父胡說八道。”林守溪安撫懷中炸毛的大狐狸,溫柔道。“我們走吧,到別處去看看。”
“嗯……”
宮語左顧右盼,一股莫名的念想涌上心頭,她鬼使神差地對林守溪說,“師父,我們要不然在這里……”
“這?這是否……”林守溪明白宮語想說什麼,可他有些猶豫,畢竟,這里可是供奉岳母大人的廟宇,“這樣做未免太過分了。”
“師父就當我胡言亂語吧。”宮語也反應過來了,她搖搖頭,“我們走吧。”
“小語若想,也不是不可以。”林守溪卻拉住了宮語,將宮語按倒在地,與宮語四目相對。
“師父,我們不能……這可是在娘親面前啊……”宮語的心撲通直跳,她渾身有些發抖,不知是害怕還是興奮。
“只要我們快樂不就好了嗎?岳母大人必然也是希望小語快快樂樂過一生的。”林守溪與宮語額頭相貼,他能清晰看見宮語琉璃美眸中的自己。
“我……”宮語還未說話,便被林守溪堵住了唇,林守溪霸道熱烈的吻讓她迷離,宮語原本按在林守溪胸膛的手也漸漸松開,轉而摟住了林守溪的脖子。
唇分之後,宮語看著林守溪,嬌喘道,“師父,我可要被娘親責罰了。”
“那師父陪你一起受罰。”林守溪輕笑,他挽開宮語修長玉腿,巨龍猛地撞進了美人腿間幽谷。
“啊——”宮語發出滿足的呻吟,她的腦中有一個念頭在回旋——在娘親面前,我真的被師父插入了。
“這感覺……壞師父,混蛋,變態,”宮語輕聲嬌斥,她感受到,腿心的肉棒似乎更大更燙更硬了。
“小語夾得也很緊啊。”林守溪笑著撫摸宮語的臉龐。
林守溪將宮語酸軟無力的雪膩長腿扛在肩膀上,一下一下撞擊起來,發出“啪、啪、啪”的清脆拍肉聲。
回應他的,是宮語一聲聲含羞的甜美呻吟。
“小語,我們現在可是在岳母大人面前做愛哦?”林守溪不時親吻宮語的臉龐、肩膀、酥胸,用言語刺激著宮語。
“別說了,好羞啊。”宮語鴕鳥似的用雙手捂住臉龐,咬緊嘴唇,強壓下不斷飄出的甜蜜呻吟。
林守溪發現,這樣做能讓宮語夾得更緊,食髓知味的他開始用更多的話調笑宮語。
“小語,你說,岳母大人會對現在的我們說什麼呢?”
“小語,岳母大人正在看著你呢。”
“小語,我們以後常常來這里私會吧,讓岳母大人做我們的見證人。”
……
“啊——”
在娘親廟宇中做愛的背德感以及林守溪肉棒的撞擊和言語的刺激,宮語到達了前所未有的的高潮,她雙臂緊緊環著林守溪,修長十指簡直是要把林守溪的背劃破,一雙大長腿死死地盤住林守溪的腰,秀首高昂,香舌輕吐,香甜的洪流狂轟濫炸林守溪的肉棒。
林守溪抓著宮語的腰,艱難地抽送著,他感到宮語的蜜穴前所未有的緊致,像是要把他的肉棒絞碎一般。
“小語,全都射給你。”
林守溪粗喘著,一股股熱精打在宮語秘道深處,將宮語燙得渾身顫抖,放浪長吟。
……
林守溪帶著宮語來到了神山的溫泉。
雲霧繚繞,熱氣升騰。
恰到好處的水溫讓久戰的兩個人都感到身體輕盈,通體舒適,宮語懶散地依偎在林守溪懷里,一雙纖滑素手輕輕撫摸少年矯健的胸肌,她的臉很紅,不知是熱的還是剛才交歡的余韻。
林守溪正用舌頭去舔宮語性感鎖骨與豐潤乳面的點點水珠。
宮語用纖長手指梳理少年的頭發,害羞又欣喜,“師父喜歡師祖山嗎?”
“小語一覽眾山小,自然愛極了。”林守溪用臉蹭了蹭這觸感彈嫩的仙子酥峰,回答說。
“嗯……”宮語含情脈脈地親吻少年的額頭、臉、唇,在盈廟一役後,她覺得她和師父的心鏈接的更緊密了。
美人的親吻讓林守溪又有了性欲,但是他今晚似乎累了,舒適的水溫讓他提不起勁,不過,這不能告訴宮語,不能在徒弟面前露怯。
而對於他來說,要滿足女子的方法有很多。
“小語,師父幫你揉揉身子吧。”林守溪捏了捏宮語白玉臉頰,溫柔道。
不知林守溪用意的宮語眨著眼睛,“好呀。”
於是林守溪抱著宮語修長豐腴的玉體走出溫泉,在這溫泉里尋了一塊足以放人的青石,讓宮語趴了身軀。
“嗯,”宮語秀眉皺起,青石冰涼的硬感給她帶來別樣的刺激。
林守溪卻不知從哪里找來了一瓶精油,這是神山的小姑娘們喜歡用的。他倒了一點在手心,輕輕敷上了宮語秀挺的背。
宮語雖然小時候讀書修行偷懶,但身體骨骼倒是發育得很好,玉背筆挺,骨骼漂亮,站立時顯得她挺拔如山。
林守溪的手撫摸著這樣的美背,將精油塗開抹勻。
“師父,嗚……”宮語睡眼朦朧,紅唇囈語,林守溪的動作竟然讓她有些困乏了。
這是當然的,林守溪的手法里混雜了往日魔門的按摩之法,哪怕宮語是神境的仙子,在幾場酣戰下也難免疲憊,這按摩法能勾出人體的疲憊,從而使人酣睡。
只要宮語睡過去了,那麼今夜就可以蒙混過關了。
林守溪如是想。
林守溪的手掌劃過宮語那因趴下而擠壓四溢的側乳,這是宮語平日里的敏感地方,而此刻宮語卻只是含糊不清地嘟囔了幾聲。
“小語這麼困了嗎?”寶貝徒兒的嬌憨模樣讓林守溪心生憐愛。
少年雙手的動作還在繼續,他撫上了宮語挺翹柔臀,宮語的臀亦是豐滿的,臀肉緊致,挺翹異常,飽滿的形狀像極了蜜桃,林守溪將宮語的臀峰當作了胸部,又揉又抓,不時輕輕拍打。
宮語的嬌臀手感同她的酥胸一樣絕佳,入手棉彈滑嫩。
魔爪從臀峰滑下,按揉宮語的長腿。
在林守溪看來,宮語的腿是真正的極品,不僅極長,而且形態完美,多一分顯肥,少一分顯瘦,肌膚緊嫩,腿肉也鍛煉的結實,是絕好的炮架。
他在無數個日夜里,正是扛起這雙美腿,將精液灌進了宮語的花房。
林守溪捧起了宮語的雙腳,他仔細端詳著宮語的這對白玉美足,以最挑剔的眼光來看,它們亦是完美無缺的。
宮語雖然身材高挑,她的雙足卻天生柔似無骨,嬌小纖細。
趾甲如同晶片,腳趾如同珍珠,足弓飽滿,足底紅酥粉嫩,他忍不住想到了那晚慕師鏡生澀又色情的足交。
林守溪溫柔地揉搓宮語美足足底,滑膩又酥軟的肌膚給他的手帶來享受,玩弄這對珍品,絕對是世間少有的美妙體驗。
背面做完了,林守溪將宮語翻轉過來,他發現宮語已經熟睡過去了,這位神山至強的大仙子此刻毫無防備,神情帶著甜蜜與滿足,發出均勻可愛的呼吸,顯然做了美夢。
“這下,算是過關了吧?”
林守溪長出了一口氣,然而他又不得不面臨一個尷尬的事實,在剛才把玩宮語絕美身體的過程中,他又硬起了。
可是宮語已經睡著了,看著宮語熟睡的樣子,他並不想把她叫起來。
去尋慕師靖、楚映嬋、小禾又不現實,這大晚上的,專門去尋人家只為交歡,而且肯定還要帶著熟睡的裸身宮語……
這怎麼都不像話。
林守溪看著躺在青石上香睡的宮語,輕嘆一聲,猶豫了一下,握住了宮語美膩香足,將雙足攏住,輕輕按摩著粗壯的肉棒,這種自我安慰的形式雖然有些窘迫,但也新鮮,尤其是他的工具是世上少有的尤物。
睡著的宮語竟讓他有了一種猥褻迷奸的奇妙快感。
他放下了宮語雙腳,大膽又小心翼翼扶起這頭熟睡的大狐狸,讓宮語坐在自己的懷里,肉棒從宮語雙腿間露了出來。
林守溪將宮語雙腿夾起,肉棒輕輕聳動,感受著宮語腿根的嬌嫩。
“小語的腿,真嫩啊。”林守溪湊到宮語耳邊,悄聲道,盡管熟睡的宮語是聽不見的。
色心大起的林守溪雙手捧起了宮語壯麗山峰,輕輕揉弄,指尖溫柔地捻弄宮語乳尖紅豆,下身緩慢地摩擦寶貝徒兒的腿根嫩肌,在漫長的時間後,滾燙的濃漿噴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