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寧的秘密計劃是這樣的:我打電話叫人拿點冰毒給我們,我們五個人,再叫上另外三個男的,去賓館開一間房溜冰,到時候這個叫雪衿的雙胞胎妹妹不僅要挨肏,還要挨不止一個男人的肏。
這一切全都是她剛才亂講話惹的禍。
再叫三個男的……我第一時間想到了拉龍,還有另外兩個諾蘇兄弟:所惹和務林。
我和拉龍有相同的作息,我知道這個時間他肯定沒有睡覺,他在電話那頭一聽到我說有美女免費給他干,二話不說就要打車過來找我。
我問小寧:“要准備多少冰?20個夠嗎?”
小寧搖了搖頭:“不夠,最少40個,再讓他帶點阿片藥、一包長吸管還有一卷錫紙,賒賬。”
這麼多……
我打給了一個和我一起發貨的伙計——飛仔。他住得離我們這里最近,20分鍾就能送到。
一切都打點好後,我們穿上衣服,收拾東西往約定好的地方走。
KTV大門口巨大招牌上閃爍的七彩霓虹燈照亮我們的臉龐,夜晚的街道上空曠又清冷,被風吹動的枯葉匍匐在水泥地上沙沙作響,有時候它們撞在電线杆子上,有時候撞在垃圾桶上。
如果早晨是透明的藍色,那午夜就是沉重的醬油色,這是被暖色的路燈照亮的漆黑世界。
馬路上只有我們幾個吵鬧的聲音,嘰嘰喳喳、響徹夜空,亢奮地就像春天求偶的喜鵲。
只有吃了芬太尼的雪衿妹妹不說話。
走在大街上的時候,我的手幾乎就沒從小寧的黑絲大屁股上離開過,她的騷屄周圍一直濕漉漉的,沾著淫水和我剛才射在上邊的精液,光滑的絲襪上沾了一片片的白色汙漬。
我一會捏捏她的屁股,一會摳摳她的騷屄,我褲襠里的肉棒也一直硬邦邦的,感覺怎麼做都做不夠,雞巴一直這樣硬著實在是不舒服。
我真想從這四個女的中隨機抓一個幸運兒就地開肏。
“我操,飛仔怎麼還沒來啊,都過去半個多小時了,我又忍不住了。”我催促道。
我找了個路邊的花壇坐下,讓卉卉跨坐在我腿上,我扯開她低領的針織毛衫,把她圓滾滾的雙乳從衣服里掏出來嘬她的咪咪頭。
我想好了,這小子要是過五分鍾再不來我就直接在這開干了。
一名合格的毒販應該遵守三條鐵律,這是守宮教給我的:第一,絕不白白把東西送人;第二,絕不准時,始終讓買家等待;第三,但凡有可能,一定要把東西再撈回來。
憑我對飛仔的了解,他永遠會遵守這三條規矩,守宮真應該給他頒發一個最佳販毒員工獎杯,但他也沒有必要把這三條鐵律用在他的同行身上啊!
我們五個人在冷風中盼星星盼月亮,飛仔終究還是在我和卉卉的花壇大戰之前趕來了。
我們等待他,就仿佛等待自己的夢中情人。
每個吸毒者的夢中情人名單里一定都有一個位置會留給自己的固定上家(無論對方是男是女),他是你最理想的戀人,當你在約好的地點等待他的時候(沒錯,永遠是吸毒者等待毒販),你永遠會有一種心潮澎湃的激動感,一種自己馬上要與世界上最有魅力的帥哥美女約會的激動感。
毒販與購買者交易的不止是毒品,也是一種建立在販吸關系之上的極度不平等的愛情。
當我看到飛仔的時候,我立刻反應過來他為什麼這麼磨磨蹭蹭——他的手背上有一個新鮮到咕咕冒血的針眼,他剛才一定因為找不到血管而暴跳如雷。
飛仔長了一張其貌不揚的臉,尖嘴猴腮、老態畢現,消瘦的長脖子在他寬大的夾克領口里顯得空空蕩蕩。
他丑陋又狡猾,但此時此刻我們都愛他。
我接過飛仔遞給我的袋子認真檢查,他用他的尖嗓門對我說:“阿片藥我只給你曲馬多和羥考酮行嗎?嗎啡緩釋片我得自己留著救命用……哦,還有,冰我不收你零售價,但我也要拿點抽成。”
“為什麼?你不是我兄弟嗎?你不是我同行嗎?我賒的是守宮的賬,又不是賒你的!”
“對不住,我窮瘋了。”
隨便吧,我懶得跟他廢話。
東西拿到手了,飛仔在我們五個人心目中的形象立刻從夢中情人變成了一坨臭狗屎,我們現在只想立刻前往小寧所說的那家賓館。
在那里,我們跟老板開了一間有兩張大床的屋子,小寧和賓館的老板認識,她和老板賒了一個星期的房費。
“干嘛住這麼久啊?”在上樓梯的時候,我這樣問道。
“你管那麼多干嘛?”
小寧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她借著走廊的微光拿鑰匙打開了寫滿小廣告的房門,房間里有一盞水晶吊燈,把整個屋子點亮成曖昧的橘黃色,吊燈上琳琅滿目的仿制珠寶裝飾是蜘蛛們的樂園,天花板上的大塊白色牆皮搖搖欲墜,空氣中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霉味。
我脫了外套和鞋子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呆,我在等拉龍他們過來。
小寧和卉卉在我旁邊用塑料水瓶制作溜冰的工具:小寧負責用打火機給每個飲料瓶蓋燒出兩個洞,卉卉負責用一百塊錢使勁摩擦錫紙來磨平上邊的褶皺,再剪裁它們。
這還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溜冰,我在心里問我自己,要不要叫上茉莉和我一起?
但我很快就打消了這個想法,原因很簡單,我舍不得讓拉龍他們操她。
那還要不要叫上其他女人?
我開始盯著我手機的通訊錄發呆,瀏覽著一個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我好像和她們關系很好,又好像完全不了解她們。
當我看到“小景”這兩個字的時候,我的心中莫名一顫,我突然意識到我已經有好一段時間都沒見到她了。也許我應該叫上她和我們一起。
自從和她在胡同里的第一次交易之後,她三天兩頭就來找我做愛,我每次都會帶上四分之一克海洛因給她。
“你有空嗎?”這是我們之間默契的暗號,每當她這麼問我,我就會留出四分之一克給她。
最開始的時候,我還自作多情地誤以為小景喜歡我。
我下意識撥通了她的電話,對方關機。我的心中忽然為之一顫,一種莫名的不安涌上我的心頭。
我皺了皺眉,用胳膊肘捅了下側躺在我身旁的小寧:“喂,你說她會不會出了什麼事啊?”
“誰啊?”
“小景啊,你最近有見到她嗎?”
“沒見到,可能她死掉啦。”
小寧用戲弄又心不在焉的口吻說出這句玩笑話,然後她開始咯咯笑,這股笑聲就像瘟疫一般傳染到在場的每一個女人身上,接下來所有女人都開始咯咯笑,那是一種刺耳的、只有壞女人才會發出的吵鬧笑聲。
賓館內低矮的屋頂被她們的笑聲刺激的天旋地轉,米白色的屋頂像一塊軟趴趴的棉布一樣扭曲變形,似乎下一秒就要掉到我的頭頂,也許這只是我的幻覺。
“可是我怎麼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呢?”我張口說話,眩暈感和她們的笑聲都突然停下了。
小寧突然放下了手里的飲料瓶,她伸出雙臂環住我的肩膀,嬌滴滴地用她胸前那兩坨軟綿綿的雙乳摩擦我的手臂。
她用一種極其嫵媚的聲音對我說:“你就非得叫上她嗎?難道我們陪你還不夠嗎?”
“可是你不覺得她好像消失了嗎?”
小寧湊到我的臉旁,嘴唇貼著我的耳朵輕輕吹風:“你想太多了,也許只是她的手機碰巧沒電了,難道我不夠好嗎?”
小寧用嘴唇輕輕地吻我,從耳根直到臉頰。
也許她說得有道理,小景的手機沒電了,也有可能是她遇到了一個一次可以給她半克的人,甚至是整整一克,也許確實是我想多了。
我的思緒被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打斷了,雪玢去開了門,是拉龍他們,我躺在床上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他聽完之後馬上懂了,在雪衿察覺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一臉壞笑。
人湊齊了,我們八個人,四男四女圍在一張大床上。
小寧和卉卉准備好了四個瓶子,每個瓶子里都裝好半瓶飲料(飲料是什麼味的,抽出來就是什麼味),每個飲料的瓶蓋都被小寧用打火機燒開了兩個洞,分別插入兩根吸管,再用口香糖粘住周邊以防止漏氣,其中一個吸管完全浸在水里,漏在外邊的那頭纏一圈錫紙,再把吸管頭掰彎衝下,另一個吸管則是懸空在瓶內,不能接觸水。
卉卉跪坐在我身旁,我則是在後面摟著她的腰,把頭搭在她的肩膀上探著腦袋看她是怎麼操作的,她把一條剪好的一厘米寬、十厘米長的錫紙拿在手里,把錫紙的其中一邊翹起來用手兜住,再把成小塊的冰毒放在錫紙的另一端。
“你這樣不會把冰弄掉下去浪費嗎?你手不會抖嗎?”我問她。
“你不要在我旁邊搗亂就不會。”
我依舊牢牢抱著她,但是這次我屏住呼吸、一動不動,卉卉把打火機的火調到最小,閃爍著藍色幽光的小火焰悄悄地烤著錫紙的下方,冰被融化了,烤成了一坨。
錫紙上的冰逐漸升華成美麗的煙霧,被水中的吸管吸到飲料瓶里,水瓶內部開始煙霧繚繞,呈白玉色,水面冒起了咕嚕咕嚕的泡泡。
我問她為什麼不開始抽,她說第一口有雜質。
四個女孩首先開始溜冰,這是給我們這幾個新手男孩做的示范,她們叼住懸空在水面上的那根吸管,深吸一口,比抽一口煙的時間要長一點,緊接著是第二口、第三口、第四口……然後她們開始眼神直勾勾地面面相覷。
“給我試試!”
我搶過雪衿手里的水壺,學著她們的樣子抽了起來。
一口、兩口……啊……隨著混合著橙子味汽水的金屬酸味在肺中升騰,後腦勺突然遭受了一記劇烈的麻,緊接著這種感覺遍布全身,仿佛有一個活躍的生命體在被困在我的體內,它不斷撞擊著,快要衝出我的胸膛,我開始不受控制地磨牙,一種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覺,方才對於小景的多愁善感被我拋在了九霄雲外。
拉龍、所惹還有務林,我們的身心再此相連,我們四個一定感同身受。
小寧提議我們把衣服全都脫掉,於是我們八個人的衣服、褲子、裙子、還有內衣內褲就這樣飛舞在空中,又紛紛落在地上,年輕男孩兒女孩兒們的衣服啊,就這樣卷成一團、堆積如山,再也分不清誰是誰的。
但雪衿的衣服不是她自己脫的,而是我和拉龍按住她把她的衣服強行扒下來的。
她今晚吃的芬太尼還沒有代謝掉,剛才抽的那幾口冰也沒能打敗它。
她不想做愛。
她能做的只有在我們兩個男子漢的壓制下無能地亂蹬自己的雙腿,但是根本無濟於事。
小寧也終於在這個時候重新爆發出了得意的咯咯笑聲,我和拉龍也開始跟著笑,可能所有人都開始笑她了,就連她的親姐姐現在也光者身子癱在所惹的懷里。
雪衿穿了配套的內衣內褲,淡粉色的蕾絲奶罩和蕾絲內褲,這是她最後遮蓋身體的兩塊布了,拉龍從背後解開了她的內衣扣子,一對鮮嫩欲滴的小白兔就這麼彈了出來,粉嫩飽滿的乳尖高高聳立,隨著她身體的扭動晃來晃去,她越是掙扎,那對漂亮的乳房就跳動地越厲害,我和拉龍就越興奮。
拉龍按住她雪白的腰肢,我用兩根食指勾住她跨部那兩根細細的粉色蕾絲帶子,使勁往下一扒褪到膝蓋處,她最羞恥的三角區就全都讓我們看光了:在她拼命夾緊的雙腿之間,細軟的棕黑色絨毛呈長條狀包裹在她神秘緊閉的肉縫上,我和拉龍一人抓住一邊的膝蓋,用力往邊上一拉,隨著雪衿的一聲嗚咽,她趕忙緊繃起身體使出最後的力氣夾緊她身體最敏感的那道門戶。
“我求求你不要……你說話不算數……”
雪衿一會看看我,一會看看拉龍,鑽石般晶瑩的透明淚珠鑲嵌在她的眼角。
她開始求我了,那是滿眼淚光的可憐哀求,她再也不像之前那樣對我一臉的嫌棄,可是這有什麼用呢?
我用開玩笑的口吻對她說:“老子剛才說的是老子不操你,沒說我兄弟不能操你啊!”
“你放開我……我不想和你做……你快放開我!”
雪衿就像一只未被馴服的小野獸,愈發吵鬧,她甚至開始尖叫起來。
誰知道拉龍突然抬手賞了雪衿一記清脆的耳光,白皙的臉頰瞬間紅了一大片,那一道道紅印子讓她立馬安靜下來。
“你他媽別吵了!有種報警抓老子啊!你敢報警嗎?到時候讓警察給你做個尿檢!”
一聽到“警察、尿檢”這些詞,雪衿自己也慌了,她逐漸停止了反抗,變成了一具癱軟的木偶。
拉龍粗暴地把兩根手指伸到雪衿的鮑口揉弄了幾下,接著猛地一下插了進去,一邊用力摳弄一邊罵罵咧咧,我見狀把手邊的水瓶拿過來遞到雪衿嘴邊,拍拍她氣得通紅的小臉蛋,嘲諷地對她說:“雪衿妹妹,剛才沒上勁,再補幾口吧,你也不想挨操的時候太難受吧?”
雪衿猶豫了一下,想必她也知道了自己的結局,挨操是逃不掉了的,與其像一具木乃伊一般痛苦地被拉龍的肉棒插入,不如讓自己上勁了之後享受這場淫亂的盛宴。
她緩緩地欠起身子接過我遞給她的水瓶,凌亂的長發蓋住了她的臉蛋,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嬌嫩的朱唇輕輕咬住那根吸管,我拿過錫紙條和打火機在下邊幫點火。
“不用你……我自己來……”
她坐了起來,用膝蓋夾住飲料瓶,拿過我手里的打火機和錫紙條,隨著水瓶里咕嚕咕嚕冒起的泡泡,金屬味的煙霧縈繞在她的眼眸上。
我以一副主人的姿態摸著她的腦袋對她說:“這就對了嘛,擺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以後別他媽在老子面前裝貞潔烈女,知道了嗎?今天就和我們一起爽一把,讓你拉龍哥哥的大雞巴好好給你下邊通通。”
雪衿緊繃著身子點了點頭,我扭頭對著小寧眨眨眼,結果她正趴在務林的雙腿間忙著幫人家舔雞巴,根本就沒看我。
無所謂了,卉卉還在等著我呢。
我讓卉卉平趴在床上背對著我,我坐下來騎在她身上,兩只手按住她的腰,用硬挺的肉棒來回蹭著她的屁股縫,接著肉棒微微往下一壓,把溢著汁液的紫紅色龜頭對准她的穴口,緩緩地把一整根雞巴推進去。
卉卉滿足地呻吟了一聲,本能地夾緊了她的騷屄,也刺激地我的雞巴在她的小肉洞里狂跳了幾下,這種緊裹著肉棒的溫熱快感讓我欲罷不能,此時此刻我就在想,真想一輩子不把我的雞巴拿出來了,這樣塞著實在是太舒服了。
這種做愛的姿勢讓卉卉順理成章地變成了我的人肉溜冰台,我把飲料瓶放在她兩塊肩胛骨中間,彎下身子一邊溜冰一邊前後微微挺動著屁股操逼,我感覺到我的雞巴在卉卉緊窄的肉洞里越撐越大,這種雙重快感簡直要把我給爽死了。
拉龍和雪衿就在我的旁邊,我們四個共用一張床,所惹、務林、小寧還有雪玢共用另一張床。
拉龍把雪衿壓在身下,伸出舌頭貪婪地舔舐著她沾著發絲的臉頰,胯下那根粗硬的肉棒直搗黃龍,探進了雪衿的私處,她也終於在這一刻卸下了所有的包袱,微閉著雙眼,咬著嘴唇咿咿呀呀地輕哼起來。
在拉龍連續抽插了幾下之後,沒想到雪衿突然環起雙臂抱住了拉龍的肩膀,兩條腿也抬起來緊緊勾在拉龍的腰上,甚至主動伸出滴著透明口水絲的粉色小舌頭向拉龍索吻。
拉龍被她這股主動的騷勁鼓勵到了,馬上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本就不太結實的床被拉龍大力的操弄搞得吱呀亂晃,有不少被燙燒成液體的冰毒滴落在卉卉滑嫩的脊背上,疼得她聳起肩膀微微顫抖,殷紅色的星星點點,就像落在雪地上的臘梅花,浪費了不少好東西,這就是走板的壞處。
我每輕輕用手摸一下卉卉背上的小水泡,她就哼哼著渾身哆嗦一下,就連夾著我雞巴的騷屄也會跟著收緊,簡直太爽了,太好玩了。
就這樣,每個男孩子都挑選到了心儀的獵物,四個女人們聲音各異的嬌喘聲也不斷在這個小小的房間里回蕩,這感覺別提有多美妙了。
除此之外打火機也總是不停地響,因為我們時不時就想補一口,不停地在錫紙條下邊點火。
每個女孩的騷穴在今晚都像一個大水庫,每個小伙子也都似乎充滿了無盡的彈藥,除了溜冰和做愛,其他東西再也不重要了。
我永遠都會記住這一夜,我會記一輩子。
我一會整個人壓在卉卉身上亂拱她的頭發,一會又使勁在她的肩膀上留下好幾個牙印,這不是我能控制的,我的雙眼始終直勾勾的充血,上下兩排牙齒瘋狂地打顫,快感總是不能持續一輩子,那股陣陣下體酥麻的刺激感又來了,我知道我要射了。
我想換一個女人。
在到達射精邊緣的時候我突然停止了抽送,掐了一把卉卉的屁股對她說:“你別動啊,我換個男的來干你。”
我以最輕柔的動作緩緩把雞巴從卉卉的逼里抽出來,這個時候她但凡敢夾我一下,我都要繳械了。
我朝著旁邊的床上大喊了一句:“所惹!咱們換換!讓姐姐過來!”
所惹衝我笑了笑,拍拍雪玢的肩膀,姐姐就踉踉蹌蹌地走過來爬到我身邊來了,卉卉也識趣地起身跟姐姐交換位置。
我扶起雪玢的腰肢,讓她撅起屁股背對著我。
和自己的好兄弟在一張床上操女人,胯下還是一對漂亮的雙胞胎姐妹,我們兩個都要樂壞了。
可惜姐姐和妹妹似乎有點尷尬,她們都互相不敢看對方的眼睛,主動把頭扭到了一邊去。
我又想故意逗逗她們兩個了,我使勁把姐姐的頭掰向妹妹,抓著她的頭發對她們兩個說:“雪玢不要害羞啊,你在歌廳里不是還主動親了我嗎?當姐姐的就做好表率,和自己的親姐妹一起在床上挨肏還是頭一次吧,我和我的好兄弟也是頭一次哦!”
我一邊說話,一邊把雞蛋大的龜頭對准雪玢的蜜穴口,趁她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把鼓著青筋的肉棒捅進去,她的陰道比卉卉的要淺,才插了三分之二就頂到頭了,我不可能就這樣善罷甘休,我繼續使勁挺腰,感受著龜頭擠壓著她陰道前端的敏感嫩肉的刺激感。
我一邊粗暴地抓著她的頭發一邊使勁撞著她的屁股抽插,雪玢臉上的表情真是讓人難以琢磨,她雙眼無神、嘴巴微張,美麗的臉蛋上有一大片淫靡的潮紅,看起來又痛苦又享受,她像一個被玷汙的洋娃娃,也像一個散架的木偶。
只可惜她陰戶里源源不斷涌出來的淫水足以證明她不過是一個欠操的騷貨罷了,我把雪玢的頭按到枕頭上,讓她和自己的親妹妹臉貼著臉,她們兩姐妹就連做愛時臉上的淫蕩表情都一摸一樣,這對雙胞胎也許做夢都想不到會有這麼一天。
隨著我和拉龍奮力的活塞運動,令我和拉龍都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姐姐居然主動伸出舌頭探進了妹妹微張的櫻桃小嘴里,兩條濕滑的小香舌就這樣像兩條交配的蛇一般纏綿在一起,賣力地交換著對方的涎水,高亢的嬌喘聲也隨著兩姐妹的舌吻變成了從鼻息中發出的沉悶輕哼。
接二連三的快感終於讓她們放棄了最後的尊嚴。
我哪里受得了這樣的視覺刺激?
我再也控制不住體內即將噴發的欲火,精關再也守不住了,我渾身哆嗦了幾下,馬眼一松,大量熱烘烘的濃漿就這樣在雪玢的體內播種了。
拉龍也一樣,我們兩個幾乎是同時射的。
高潮過後,四個興奮到極點的渾身發燙的肉體癱軟在大床上,互相摩擦著對方汗津津的肌膚,濃稠的精水從姐妹花雙腿間那個毛茸茸的一張一合的小嘴里溢出,流在床上,也流在我們身上,刺鼻的腥臭味暴露在空氣中,我們的身體變得又髒又粘。
我迷迷糊糊地扶著雪玢的背拿過床頭櫃上溜冰的水瓶和錫紙條,我剛拿打火機點著要抽第一口,床上剩下的三個人就像瘋了一樣要跟我搶,雪玢抓我的胳膊,雪衿搖我的肩膀,拉龍搶我的打火機和水瓶,我本來手就抖,這下子固態的冰和燙燒的液體被搞得到處都是,好東西都被他們給浪費了,媽的,甚至有幾滴差點滴在我雞巴上。
我們像一群幼稚的孩子爭奪心愛的玩具那樣爭奪吸毒工具,一個人越是缺少什麼,他在得到它的那一刻越是舍不得放手。
這突然讓我想起了小時候。
那是1995年,我9歲。
那一年我們利姆鄉建了第一所小學,四川省的領導聯合頭人和村干部鼓勵我們這些年紀小的娃娃們都去上學、識漢字,只有這樣將來才能成為有用的人,他們說知識能改變命運。
可我認為不能,讀了書,我依舊是個窮人。
不只是我這麼想,大部分人都這麼想,連我們利姆的盆地人都這樣想,住在高山上的利姆鄉民就更不用說了。
扶貧的領導們說,這叫人窮志短。
可是在我的眼中,上學意味著凌晨四點就要起床,意味著吹著冷風走上幾個小時坑坑窪窪的土路,這他媽的和改變我的命運有什麼關系?
總而言之,我和我哥,還有和我們兩個歲數差不多大的那些家門兄弟,還有我的好朋友拉龍等人,大家都沒去上學。
但即使我們都不打算去上學,也都去利姆小學那里登了記,這樣我們就能領到免費的文具和書包,那是漢區的學生們寄過來的。
我記得是一個有點冷的雨後初春,我們在火塘旁排隊領書包,我來晚了,只領到一個女孩背的娘里娘氣的粉色書包。
那個書包很新,上邊有一只白色貓咪的印花,拉鏈周圍還縫制著歐根紗的花邊,可惜我不喜歡,我一個男孩子,怎麼能背女孩的書包?
我想和我哥換,我哥不跟我換,我想和拉龍換,拉龍也不跟我換,其他小孩也不跟我換。
我只好坐在一旁抱著書包哭鼻子,怨天怨地,直到我突然在書包外邊的夾層那里摸到了一包東西,輕輕按壓它,有塑料的響聲。
我迫不及待想看看這個書包里到底裝了什麼寶貝,當我吸著鼻涕拉開書包夾層的拉鏈時,瞬間破涕為笑、喜出望外——那是一包漢族小孩吃剩的糖果。
糖果的包裝上開了一個小口,外包裝上印著卡通人物的圖案,里面還剩十幾顆糖,五顏六色的,有深淺不一的條紋,還有裹著磨砂顆粒的糖霜。
我立刻拿了一顆含在嘴里,一股濃郁的酸甜味瞬間在我的口腔里散開,那不僅僅是味蕾上的滿足,也是一種埋藏在心底的多巴胺,一種腦內的幸福感和隱隱的嫉妒,我從來沒吃過這樣精致又好吃的東西!
真漂亮!真好吃!我的世界突然在那一刻明亮了,但很快就再次昏暗了。
不知道這包糖果的主人是誰?她的童年也會像彩虹一樣七彩斑斕嗎?她的童年也會像糖果一樣甜蜜嗎?
拉龍他們都湊過來圍觀我的意外收獲,一看到我手里拿著這樣的稀奇寶貝,大伙都炸鍋了,拉龍第一個就伸出手要搶我手里的糖果。
“俄切,給我吃一個!”
“不給!剛才跟你換書包你都不跟我換!這是我的!”
我緊緊把那包糖果抱在懷里死活不撒手,這是我的珍寶,是我生命中最珍貴的財產,我不允許任何人搶走它。
拉龍和其他小孩開始企圖強行奪走我的糖果,我們一邊爭吵一邊拉扯,誰也不讓著誰。
可就在這時,那一個個夢幻又甜蜜的彩虹般的夢從我們這幫窮孩子的手指間逃脫了,它們就像雨點一樣紛紛掉落在潮濕的泥土地上,漂亮的彩色糖果沾滿了泥巴和汙水,變成了髒兮兮的羊屎蛋。
美好不屬於我們。
我的心也跟著碎了。
這下誰也別想吃了。
拉龍他們一個個都尷尬地面面相覷,唯有我委屈的哭聲響破天際。
很快我媽就來了,我趕忙要跑到我媽的懷里告狀,可是就在我走到我媽跟前的時候,我發現我媽臉上竟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奇怪表情。
她推了一把我的肩膀,嘲諷地對我說:“俄切,你他媽不抽就給我抽,你這個占著茅坑不拉屎的傻逼。”
“媽媽……你在說什麼?你怎麼能這麼說我?你為什麼罵我?”
“你有病啊,誰他媽是你媽媽?”
我媽的聲音突然間變得年輕又刺耳,她在嘲笑我,她的臉突然間開始扭曲變形,我被吸進了時光的漩渦,記憶中故鄉那蒙著一層霧氣的天空,逐漸被充斥著冰毒升華形成的金屬味煙霧的低矮穹頂取代,這不是我媽,而是雪玢這個小賤人。
雪玢看我依舊愣在那不動,她又笑著搖了搖我的肩膀,一邊磨著牙一邊問我:“喂,你傻了吧?你管誰叫媽媽呢?”
緊接著,她搶走了我手里的飲料瓶。
我仿佛在我的回憶里待了好久好久,可實際上在現實中只過了幾秒鍾。
一切都變得有些亂套了,不止是今晚的亂交和莫名其妙勾起的童年往事,我的身體里突然萌發出一種新的感覺——被害妄想症。
她們在嘲笑我,對嗎?
其他人一定在說我的壞話,他們一定在背後議論我、詆毀我,他們一定報警了,所有人都想害我。
我的胸中頓時燃起了一種無名的怒火,猛地朝著雪玢撲了過去,也可能是朝著雪衿撲了過去,反正她們兩個長得一樣,我把她按在我身下,掐著她的脖子衝她怒吼道:“你這個臭婊子,你這個欠干的騷貨,你他媽就是想害死老子!”
雪玢被我突如其來的爆發嚇到了,可惜她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她能做的只有在我身下搖著被我掐得通紅的腦袋,她的眼眶里積攢著淚水,布滿紅血絲的雙眼瞪得又大又圓,她止不住地干嘔,長長的指甲使勁摳著我的手臂掙扎。
“你……快放開我……你神經病……”
很快就有人從後面拉住我,有人罵我,也有人勸我,小小的房間變成了高速旋轉的轉盤,我不會放手,否則我會被甩到九霄雲外。
“就他媽的是你想害死我,就是你想害死所有人……雪玢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來了!就是她!她絕對報警了!”
“我沒有!你胡說八道!”
拉龍突然揪起我的頭發對著我的下巴來了一拳,這使我松開了掐著雪玢的手,可惜戰爭並沒有停止,而是我馬上把火力轉移到了拉龍身上,我們開始互毆,我責怪拉龍向警察告密,拉龍抱怨今天我讓他來溜冰就是想拉他下水。
所惹跑過來拉開我們勸架,但這只是讓兩個人的衝突升級為三個人。
緊接著就是四個人、五個人……很快就演變成了八個人互相對罵,每個人都覺得自己才是那個受害者。
但這又和過去所發生的爭吵不太一樣,因為我很快就發現旺盛的性欲再一次占據了我的身體。
當我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我的雞巴已經開始硬得發疼了。
我爬到雪衿的身邊,她正在專注於和小寧爭吵,似乎是她已經識破了我們的計謀。
可是她的身體卻很享受這一切,當我的手指剛剛觸碰到她沾滿淫水的屁股上時,她立刻撅起屁股狂扭起來,我輕輕掰開她股間那兩片被肏得微微紅腫的小騷肉瓣,那里邊還留著拉龍的精液,我簡單抽了幾張紙在她濕漉漉的洞口上擦了擦,就迫不及待地把粗硬的肉棒塞進了她體內那個溫軟的小屋里。
我心里止不住地感嘆道,不愧是雙胞胎姐妹!連雞巴插進屄里的感覺也似曾相識。
雪衿飢渴的蜜穴在感受到了肉棒的滋潤後立刻扭著腰開始索取,她也不再對著小寧大吵大鬧,而是開始止不住地嬌嗔,或者說她在一邊嬌滴滴地淫叫一邊爭吵。
我承諾過今晚不碰她,我言而無信,但想必她此刻不會怪我。
我一條腿單膝跪著,另一條腿抬起來用腳踩著雪衿的後腦勺,讓她的臉埋在枕頭里,然後我一只手扶著床頭的一角保持平衡,接下來我每弓起一次踩著她腦袋的那條腿就是完成了一次猛烈的抽插。
我還是第一次用這種姿勢肏屄,雖說這樣比常規的後入姿勢要累,但也實在刺激,給人一種強烈的征服感。
雪衿面部朝下,時不時傳來沉悶的嗚嗚聲,使勁搖著屁股求我放開她,她越求饒,我就越興奮,越是有使不完的力氣發泄在她身上。
抽插了良久之後,我從她身下下來,讓她喘口氣,雪衿把頭側過來大睜著布滿血絲的雙眼瘋狂地磨牙,同時我也需要更強烈的刺激,我時不時就要補幾口,來滿足我不斷升高的欲望。
我改成常規的跪著後入的姿勢,保持著雞巴插在雪衿逼里的狀態,按著她的腰整個人探到床頭櫃前拿飲料瓶,現在我已經完全熟悉了溜冰的全過程,在錫紙下點火、燙燒、升華、深吸一大口……
一種異樣的舒爽感從我的生殖器一路蔓延到脊背,快感的花朵在小腹周圍綻放開來,雙重的快感支配了我的精神和肉體,盡管我表面只是舒服地“嗯”了兩聲,但實際的刺激感讓我無法用行動和言語表達。
望眼欲穿的這一口,居然直接把我給抽射了。
糖果不見了!!
在射精的時候,這句話在我的腦中一閃而過。
我的糖果不見了。那包漂亮的彩色糖果不見了。那包裹著顆粒糖霜的水果硬糖不見了。
往常射精過後的那股空虛的悲哀感僅僅過了一秒鍾就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病態的偏執和執著。
我想找到屬於我的那袋糖果,沒錯,在這間房間里!我想找到在1995年失去的那袋糖果,找到我對於美好童年的追溯。
說干就干!
我光著身子從床上跳下,四肢著地在冰涼的地板上爬來爬去。
地毯上,沒有。
床底下,沒有。
沙發底下,沒有。
衣櫃,沒有。
床頭櫃,沒有。
拉龍的褲子口袋里,沒有。
務林的鞋子里,沒有。
小寧的嘴里,沒有,這說明她沒有偷吃。
小寧的騷屄里,沒有。
她屁眼里我也扒開看了,沒有。
四個女人身上的洞洞我都扒開看了,即使有的女孩正忙著做愛,也被我的糖果偵查行動叫停,當然,這期間肯定少不了打罵和爭吵。
可惜我還是沒有找到,我找了將近十二個小時都沒有找到。
這期間拉龍自告奮勇要和我一起光著屁股趴在地上尋找,盡管他根本不知道我到底在找什麼。
我陷入了溜冰過後的“執著期”,我們所有人都如此,卉卉說她要去樓下藥房買避孕藥,來回只要十分鍾,結果她白天出門,天黑才回來;所惹想要洗澡,結果他花了五六個小時用來往身上塗沐浴露;務林想知道長得一摸一樣的雙胞胎姐妹花騷屄上的陰毛是不是也一樣多,所以他趴在兩姐妹身上認真地一根一根開始數,如果數錯了,就重新再來。
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小寧要賒整整一周的房費了,就像我當初終於明白為什麼茉莉要在廁所摸包包之前換上一雙運動鞋一樣。
我不餓,我不需要吃飯,我也不困,所以也不需要睡覺,整個瘋狂的過程持續了十幾個小時,甚至更久,沒有人會在意時間。
天黑著,又亮了,緊接著又黑了……我們要麼一直光著身子大汗淋漓地瘋狂交歡,要麼一直爭吵,要麼在一件荒唐得不得了的事情上花費所有的時間。
性亢奮、過度的執著、被害妄想症……我的世界里只剩下這三樣東西了。
女孩們的肌膚上到處都是白色的干痂,有些是我們的精液,有些是她們做愛時分泌的白漿。
這是時間的證明。
我們的身體上都出現了程度不同的紅腫和淤青,是我們在互相指責打罵的過程中留下的。
這是疼痛的證明。
四十克冰毒、八個人,看起來數量龐大,但是如果你需要時不時補上一口,那你只會覺得它消耗地如此之快。
這是快感的證明。
此時此刻我需要一個美女來解救我,來打破這個執著的僵局,否則我將會拋棄一切去尋找糖果。
我打算找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