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
一切都是她的玩具。而她是他的玩具。
是這樣的嗎?
韋葉決定不再思考。
江湄有一套很可怕的邏輯,一旦試圖理解他,她自己的思緒就會陷入混亂的崩壞。
唯一的辦法,是什麼也不去想,也什麼預設都不做,見變則變,憑直覺遇水架橋。
“看門狗”果然按時褪去了。
更可怕的是,有新人進來了。
“新廚師”是一個看上去很平凡的男人,不知道從哪里來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底細。
韋葉終於從小餅干里解脫出來,吃到了第一碗人飯。
等到晚上,江湄照例等她洗干淨,就把她塞進被子里。
韋葉此前從來沒在床上這麼累過。
羽絨被本來分量很輕,但羽毛里充滿了氣體,體積膨大,重重壓在她身上,她揮拳,踢腿,也掀不開。
不小心過界踹到江湄。
他困住她,把她的腿夾在雙腿之間,告訴她:“乖一點。”
今天比昨天難熬。
可能是昨天被舔得失去了一部分體力,韋葉很快就掙扎不動,因為窒息和褪黑素的作用半暈半睡。
但今天,她體力充沛,過於清醒。
她的腿是光裸的,被他夾在雙腿中間,即使隔著他的睡褲,也能感覺到皮膚接觸摩擦的光滑觸感。
他的大腿上有彈性很強的肌肉,用力夾著她,繃緊的時候……
“放開!”她在被子里悶聲喊。
“喵嗚喵嗚地說什麼呢?”江湄掀開一道縫隙,從被子外面露出小半張臉看她。
被子里都是小貓味,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小貓熱乎乎地在他懷里拱來拱去,試圖用小小軟軟的爪爪扒開被子逃出去。
“——真可愛。”他忽然鑽了進來,口鼻悶在她頭頂親吻,含糊地問,“睡不著嗎,貓?”
他笑道:“你是不是要踩奶了?”
“……”
踩什麼!
韋葉離他遠了一點,想要拱出來。
“我教你。”江湄抓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上。
隔著單薄的睡衣,她能感覺到手下韌而硬的肌肉塊,還有心跳和呼吸。
他喘息著催她:“像按摩一樣,推,壓。”
“來。”
他按著她的手往下壓。胸肌在她手里變了形狀,她手心里碰到硬硬的小圓點……
他的乳頭。
她還記得是肉紅色的。
“不行!”韋葉抽手,抽不動。
“笨貓咪。”他責備她,在黑暗狹小的被子里跟她貼在一起,說,“今天真不乖。”
“昨天不是睡的很快嗎?”江湄不解。
“……你給我個貓窩吧。”韋葉哀求。
別折磨她了。
他若有所思:“難道……要舔屁屁才能睡?”
但他有點犯懶,慵懶道:“那你自己來枕頭旁邊,乖乖撅起來,靠我近一點……”
“——不是!”
這種話也太難聽了!韋葉在他夾她的大腿中間不住掙扎,伸手用盡全力地推他。
他發出曖昧的呻吟,喘息激烈,尾音顫抖:“掙扎得好劇烈……別動了,貓貓,乖一點……”
“……”
能不能別這樣……
手腳騰不出空,韋葉腦袋充血,在他胳膊上重重咬了一口。
咬他成了習慣,這次她也沒有留情,嘴里瞬間嘗到了血味。
江湄捏住她的兩腮,把自己的肉救下來,齒痕滲血。他用鼻音哼一聲,沙啞地抱怨:“又咬人,是我教的不好嗎……”
韋葉被他捏在手里,仍然張著嘴,嘴唇上的血匯成滴,聚集在粉潤的下唇,殷紅欲滴。
“粉粉的小貓嘴,咬人這麼凶……”
他湊上去,伸出舌尖,把那粒血珠舔掉。
“這樣吧。”他嘴上沾著自己的血,顏色鮮紅,“你乖乖的躺在我身邊,明天,我帶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