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墊軟軟的,胳膊腿都細細的,看起來沒什麼力氣。偏偏在抓住貓往外拉的時候,才能發現這只小手伸縮自如,能被拉的很長。
她就是不乖乖出來,除了一只胳膊和一條腿被他拉出櫃子頂,身體和頭還藏在深處。
消極抵抗。
“下來。”江湄拉長聲音,連連發笑,“液體貓。”
韋葉知道自己是在無謂的抵抗。
但是,今晚有一點不同。
她希望那個時刻來的晚一點。
“應該睡覺了,寶寶。”他道,“快來我被窩里。”
“……”韋葉艱難道,“我睡這里。”
“啊,小貓不親人。”江湄嘆氣,松開了她的胳膊和腿。
黑暗的狹縫里,大手伸進來,手指長而蒼白,微微彎曲,來回摸索,像詭異的觸須。
韋葉的背已經抵住了牆壁。
她竭力後退,仍舊沒能躲開,脖子被他溫熱的手握住。
虎口卡在她的下巴上,沒有捏住氣管,不至於窒息,但下頜骨被固定住,她沒辦法逃離。
被他拉到櫃頂外,只露出一顆圓圓的腦袋,因為緊張和恐懼,臉色緊繃。
“傻乎乎的小貓頭。”他顫了一下,舔舐嘴唇,“乖,我會教好你。”
淋浴噴頭在頭頂唰唰響,熱水如雨。
江湄盯著她從頭到腳的清洗干淨。
“你今天出門了。”他說,“要做驅蟲,可我沒買驅蟲藥劑。”
他把她按住,翻過來,壓著她低頭,露出頸後的皮膚。
他在後腦的發際线找到中分,手指戳進去,然後順著頸椎往下滑,一節一節觸碰關節的銜接點。
“應該是在這里分一道线……唔,你沒有毛,驅蟲很方便……”
濕漉漉的,觸感滑膩,他忽然低頭在那道线上重重親了一口,牙齒都碰了上來。
韋葉後背發涼,低頭逃開,衝進水里。
熱水落下來打在他身上,又高高飛濺,噴在他臉上。
江湄的眉睫和額發全都沾了水,猝不及防地眨了眨眼:“壞貓。”
前額濕透的頭發往後抹,完整露出濕漉漉的臉,韋葉不敢看他。
他長得實在不像個變態,睫毛濕潤的樣子好像垂淚,嘴唇也晶瑩緋紅,呈現出一種詭異而虛假的脆弱和誘惑。
他不生氣,溫柔地啞聲說話,撓得人耳膜發癢:“你把我都弄濕了。”
“……”
這個人實在很不祥。
像彩帶一樣鮮艷的蛇,像毒苹果,像吃屍體的蝴蝶。
他挽了一下濕潤的衣袖:“算了,我檢查一下,你有沒有洗干淨。”
他關了水閥,用毛巾包住她,一邊擦拭,一邊湊上來嗅。
手掌隔著浴巾不停地撫在她身上,韋葉直挺挺像根棍子一樣站著。
浴巾觸感柔軟,纖維細膩,他的手卻骨骼分明,很堅決地在皮膚上徘徊。
“小貓頭,香香了。”
“小貓脖子……”他親了一下。
“小貓奶。”他很熟稔地湊上去咬一口,頭發上的水滴在他胸口,他側頭,伸出舌頭舔去。
韋葉後退了一步,他又跟上來,彎腰凝視:“小貓肚肚……”
水氣在蒸騰,她眼前有點模糊,隱隱眩暈。
浴巾沾了水,漸漸濕了,裹在身上擦拭,越發沉重。
擦過她的臀瓣,他隔著浴巾收攏五指,捏了一下軟肉,向旁邊扒開。
“彎腰。”
“小貓屁屁撅起來,讓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