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三點,江湄發燒了,傷口感染加剝皮的後果。
現在是自初見以來,這個變態最孱弱的一刻。
這是個特大好消息。
用過藥他就說他病了,要抱著貓休息才能好。
狹小單人床上塞了兩個人,韋葉被緊緊裹在被子里,扮成一個抱枕。
他閉著眼睛休息,下頜壓著她的頭頂,四肢纏在她身上,異樣的高溫烘烤周身,把她暖熱。
血腥味和藥味刺鼻,淹沒了沐浴露的氣味。
但她並不覺得難熬。
盼他一病不起,早下地獄。
韋葉盡力支著眼皮,避免自己因為黑暗和溫暖睡過去。
其實她很累了,她想休息……
但是……應該趁他病,要他命。
她早就脫力了,手在不停地發抖,韋葉把手伸出來想掐他。一瞬間,江湄忽然睜開了眼睛。
“嗯……”他沉悶地輕喃,抓住她的手腕,把發燒的臉放進她的掌心里,輕輕磨蹭。
他的聲音含糊沙啞,遲鈍朦朧:“……不要鬧……”
語氣軟得像示弱。
他把她擠在牆壁上,貼得嚴絲合縫:“貓……”
她像漢堡中間夾的肉一樣動彈不得,泄氣的松掉緊繃的肩膀。
他呼吸灼熱,身體像個烤盤,懟著她擠壓,睡衣扣子松開,赤裸的胸腹碾在她身上,包扎傷口的紗布藥味濃重,摩擦著她的皮膚。
“你好涼,抱我。”他輕聲哀求。
韋葉不想。
他破破爛爛的肉體……
嘴上要求她,實際自己動手,是江湄一直以來的習慣。他抬起她一條大腿,讓她搭在他的腰側,把他圈住。
他貼在她身上汲取清涼。
韋葉能感受到,高燒對他有影響,他有時會無意識地顫一下,肌肉也無法自主地抽動。
隔著單薄的真絲布料,他的腹肌抵在她的下腹,把她壓扁,軟肉從他們緊貼的邊緣溢出,仿佛揉成一體,冷熱不同的身軀交疊摩擦,把她的小腹暖得麻癢。
他把全身的每一處都貼在她身上,半硬的肉物隔著睡褲在她雙腿間緩緩滑動進來,比平時更灼熱,因發燒燙得離奇。
他若有若無地呻吟:“我的乖貓……好乖……好軟……”
她頭皮發緊,雙手推在他的小腹上:“別這樣。”
她的聲音一出口,那個卡在她腿心的東西竟然彈了彈,又硬一些。
“……”他的額頭抵在她頭頂,“噓。寶寶,安靜。”
韋葉聯想起了以前的經歷,警惕地閉上嘴。
“安靜”有點用。
潛在黑暗中的欲望沒有進一步失控,一直藏在褲子里面。
但它並沒有消失,性器隨著時間的推移變成完全勃起的狀態,堅硬燙人,尤為粗長,根部壓在敏感處,頂部從她臀縫處露出圓潤的頭。
隨著他的呼吸,性器在她臀間幅度極小地摩擦。
像是一個……活生生的坐騎。
漸漸一些濕意浸透了他的真絲睡褲,濕淋淋地裹出了性器的大概輪廓。韋葉心煩意亂,抵住他的小腹使勁推,指尖深陷進腹肌里。
“別抓我……”他粗糙地喘,捂住她的眼睛,“閉眼,快睡,貓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