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章 北地霜花
“不……不行……不要……啊……啊!”
固原小鎮東郊地牢之內,被制服的女人突然感受到菊穴附近一陣滾燙,敏感的身體頓時讓她有了警覺,此時的她還猶自沉浸在適才高潮的余韻之下,男人的肉槍才一接觸菊穴外間便能讓她芳心狂顫,竟是一股酸麻瘙癢的感覺,連帶著自己的叫喊聲也變得格外緊張和急促,直到那深長的肉槍一點點的朝里擠入,這才皺起眉頭,在本心的引領下哭喊起來。
“啊……疼……疼……”
寧王的肉槍自不會因為這一點聲音而停下征伐,卻見他雙手輕輕地扶著琴無缺腰臀飄舞著的絕美仙姿,一邊又用肉棒在那菊穴口處緩緩摩擦,直到女人那挺翹的圓臀情不自禁地扭送起來時,男人順勢一送,頎長的肉槍猛地突入進去。
長槍直入菊穴,穿過那近乎緊閉著的幽深股道,越往里便越是緊窄,然而有著先前的一陣高潮做鋪墊,琴無缺此時的菊穴里到也並非完全干涸,再加上寧王蕭度的肉槍較為細長,入得那緊窄的股道之中竟是越插越深,可區別於屄穴處的破瓜之痛,寧王這一番直入後庭,除了最初時的一股撕裂脹痛外,越往里便越是完全填充住自己的菊穴小道,雖不如幽谷當中的那般敏感,只有前半身有種異樣的酥麻,再深處則是一種鼓脹的充實感,好像整個人從里到外被充滿了一般,一時間肌體通暢,整個身心也不由得松弛了幾分。
“嗚!”
然而恰在此時,才剛剛有所松弛的琴無缺突然眉心一皺,目光下意識的朝著下身蜜穴望去,這一望立時讓她瞳孔大張,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采。
這天殺的寧王,除了挺著肉體長槍在她的菊穴後庭上肆意抽插,竟還不知從何處弄來一根仿制成男人性器的圓棍,卻見寧王一手拿捏著這淫器,趁著她心神放松的空隙,竟是直接朝她的下身蜜穴捅了進來……
“啊……別……嘶啊……”
然而她這般輕柔嬌喘哪里能夠阻擋眼前的男人,寧王色名遠揚,在風流場里的奇淫巧技自是數不勝數,先有來自西域的催情香料,如今又掏出了這根足有手臂粗細的墨綠龍棍,如此雙穴齊插,竟是配合得幾位默契,前抽後送,此進彼出,幾番抽插下來便再次勾起了琴無缺的滿腹欲火,才剛剛得以清醒緩和的眼神里再次現出幾分微醺之色,朦朧之間嬌軀不住的向後傾靠,直至背脊完全貼在男人的前胸位置,而當男人的肉槍一度挺入股道深處時,琴無缺又下意識的俯下身子,粉臀微翹,又似是竭力配合著他的肉槍征伐。
突然,寧王虎目一凝,下身長槍直墜深處的同時將那墨綠龍棍深插入女人的屄穴,一時間前後兩穴被塞得嚴嚴實實,直讓琴無缺仰頭一呼,整個人瞬間被那極致的充實感激得臉色潮紅,嬌軀狂顫,然而這股快感卻並不是一時之興,只見男人肉槍與墨綠龍棍幾乎同時在她的前後兩穴內上下蠕動、摩擦,一時間竟是有意股難以言喻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衝擊腦海……
“嗚啊……嗚……啊啊啊……”
琴無缺生平第一次如此失態的哭喊起來,連續的高潮讓她整個人心志渙散,嬌軀綿軟無力地癱倒下來,而寧王這會兒也因著雙管齊下的姿勢稍顯疲態,見女人就地軟倒,這回倒也沒去將她強行拉扯,反而是自己向後一撤,將那久戰不怠的肉槍“啵”的一聲拔了出來。
股道隨著肉棒的抽出瞬間通暢,琴無缺下意識的輕吟一聲,酥媚入骨,哪還有半分俠女氣質,而那孱弱的菊眼便像是酒桶底拔掉了塞子一般,汩汩春泉不住外流,隨著那白皙修長的美腿向下流淌,配上她先前那聲嬌吟媚態,嬌憨可愛的俠女此刻已然變成了讓人欲焰橫流的尤物,寧王越看越是心動,剛才的那點兒疲態瞬間消散,胯下肉槍再度昂首,魔手輕揚,在女人那泛滿青春熱情的肌膚上游走了起來……
“啊……啊……哦哦……啊……”
寧王手段高明,指尖游走時輕捻細挑,技巧之老練自不是這已然陷入愛欲狂潮的女人所能抗拒,再加上琴無缺身體本就在香料的加持下欲火高燒,連番小泄也未能讓體內的欲火盡泄,在這般熟練的愛憐之下身子骨不斷扭動,喉間不斷發出近乎沙啞的媚吟,幽谷之中不住泛出縷縷春泉,似乎正飢渴萬分地渴求著男人的進犯……
寧王咧嘴一笑,先是在那嬌嫩的菊穴上揉了揉,後又撫上那滿是春泉的處子初穴,兩處禁地如今都已為他敞開大門,享用哪一處全憑他此刻心情。
“嘿,我的小琴奴,你說我是用你的後門呢,還是前面呢?”寧王輕輕沉下身子,再度將臉貼在少女耳邊輕輕低語,將問題拋給了這位神識混沌的念隱女俠。
“我……啊……我……別……不要後面……不要……那里太疼了……”
琴無缺雖是心志模糊,可在男人的質問下倒也憑著身體的本能做出了選擇,只是言語間或許還能保留著自己作為念隱門人的一絲尊嚴,聲若游絲,語聲吞吐,讓人聽了難免心生憐意。
可寧王是何等人物,征得佳人意見之後立時來了精神,當下全身站起,大腳猛地壓在琴無缺的粉背之上,直將她壓得臉面貼地,肉臀高翹,見得此狀,寧王厲聲笑道:“既然你說後面太疼,那本王就肏到你不疼為止!”言罷便再度掰開女人那兩團粉潤蜜臀,挺槍直入。
頎長而堅挺的肉槍再度插入,瞬間便貫穿了琴無缺那嬌嫩的菊穴花蕊,這猛地一下肏干幾乎完全打破了琴無缺此時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琴無缺強忍著臀眼中心的劇痛,皓齒於芳唇上咬出一排殷紅血印,用盡全力想要轉過身軀來抗拒身後的男人。
“唔!”
寧王見她調轉了身子想要反抗,當即冷聲一哼,對著琴無缺好似主動湊過來的粉唇吻了上去,大嘴擒住那條粉嫩滑膩的香舌肆意的吸吮舔舐。
琴無缺嬌軀巨顫,俏臉上滿是紅暈,可芳唇被堵,晶瑩美眸只得露出一抹哀求之色,白嫩小手如斷线風箏一般胡亂搖擺,似乎想要守護被侵犯的菊花,可這般胡亂揮舞之下卻是無意識的扶上那根正大力抽動的滾燙肉槍。
“別動,一會兒就不疼了。”寧王笑容愈發淫邪,甚至帶著幾分如墜深淵的罪惡快感:“非但不疼,還很爽呢!”
言罷便松開少女粉唇,翻身將這嬌弱身軀完全壓在身下,還有小半截殘留在外的肉棒借著身體晃動的重力緩緩向更深處插入。
纖細白嫩的嬌軀被男人完全壓住,琴無缺自知再無力抵抗,只得繼續銀牙暗咬,美眸輕閉,俏臉深埋在皺巴巴的床面上,既無奈又悲憤,既彷徨又釋然,就像是行刑之前的死囚面對最後一頓好飯時的短暫享受。
寧王雙手扶住美人香肩,自身一雙粗腿緊緊夾住琴無缺那雙天然滑膩的美腿,緊繃的屁股一上一下的向前挺動,略顯臃腫的腰腹不斷拍擊美臀的聲音越來越響,速度亦是隨之越來越快……
“嗯,嗯,哈……”
寧王倒沒有太過用力,久浸歡場的他當然能感受出女人此刻身體的孱弱,即便她曾經是力敵千軍的女俠,如今也落得個被他肆意騎乘的下場,而她如今初經人事,無論是前身蜜穴還是菊花屁眼都太過嬌嫩,不可能經受住他這老槍勢大力沉的衝刺。
那一圈圈死死包裹住肉槍的粉嫩腸肉幾乎已是沒了太多抽插的空間,每當長槍退到邊緣,女人菊蕊里那綻放的粉嫩花瓣都好似被擴張到極限,一次次的收縮已是顯得搖搖欲碎,瀕臨崩潰。
“嘿,不愧是念隱門的峰主,好緊的屁眼啊!”
復又輕輕肏了百余下,寧王再次被這瘋狂蠕動的處女屁眼夾出了爆發的欲望,寧王自然也知曉此刻自身體力近乎到了極限,當下也不再拖沓,肉槍盡根沒入,腰腹狠狠一激,隨即便是全身一抖,又一股滾燙濃精傾瀉而出……
“呼!……”
又一番戰罷,寧王已是累到熱汗直流,此刻也不將凶器拔出,只雙眼一閉,將身體趴在女人身上安靜喘息起來……
琴無缺此時嬌軀粉紅,赤裸著的肌膚上香汗淋漓,寧王後續的輕微抽插讓她漸漸有了幾分適應,原本異常緊致的菊蕊似乎也被開墾得越發舒緩。
而就在男人最後一擊之下,舒緩的身體再度爆發出極致的包容性,菊穴不住向里收縮,竟是讓那本就鑽研極深的肉槍插得越發深邃,而當那股滾燙的濃精射入股道壁腔之時,敏感的菊蕊里又是一陣緊鎖,連帶著整個人輕微一顫,那無人打攪的前穴位置竟是再度涌出一股香津蜜液……
“哈哈,這就噴水了?”
寧王瞧著這一攤傾瀉而出的淫水,嘴里哪能放過折辱女俠的機會,不斷的出聲嘲諷道:“真該叫你們念隱門的師傅、師姐們來瞧瞧你這般模樣,哦對,也叫那姓呂的小子看看,咱們的琴奴非但是個武功高手,連床上也是如此天賦異稟,這般噴水的勁頭,便是我府上調教了多年的女人也自愧不如。”
“無……不……不是……”
琴無缺氣急之下眼中再次泛出眼淚,欲火散卻後的短暫冷卻雖是讓她恢復了幾分清明,可嘴上那句“無恥”卻是已經難以啟齒,她清晰的記得適才自己放蕩呻吟的模樣,更加能感受到自己下身處情不自禁的浴水傾瀉,此刻的她已是不禁自我懷疑:
莫非我真是天生的不知廉恥,天生的如此放蕩嗎?
恍惚之間,卻見著寧王從她身上緩緩站起,只朝著一側的牆壁輕輕敲了三下,門外便傳來忠犬丁四的聲響:“王爺!”
“去叫個女人帶她去洗洗,”寧王隨口吩咐了一聲,隨即便大喇喇的赤著身子走出地牢。
荒郊地牢自然不會憑空出現,這里原是古城遺址,據說當年鬼方南下時便在此駐軍,故而才有了這間荒棄牢房,而牢房之側還搭有一處私宅,雖是早已破落,可在丁四手中卻是早已布置得煥然一新。
寧王徑直走入宅中,見這宅院雖是不及王府氣派,但幾經修整倒也有幾分雅趣,當即朝著跟來的丁四夸獎了一句:“近來差事是越辦越利索了!”
丁四聞言微微一笑,自是知道自家王爺是在那念隱門的女俠身上盡興了一番,如今正是心情大好之時,當下回復道:“王爺若是喜歡,或可每月來此小憩幾日,身體調養好了,這天下之事對王爺而言也都不過雲雲……”
“哼,這嘴也是越發能說了……”寧王微微一笑,卻是沒去聽他的馬屁,快步走進廳中坐下,臉上的色欲、憊懶一時間盡數消散,而丁四見得此狀,趕緊停下話頭,乖乖侍立在寧王身側等候吩咐。
“那女人說姓呂的去了冀州,想來是得了麓王府的便利,如此算來,麓王府已是決定跟著我那小侄女咯。”
“……”
“你把消息傳到北邊,讓慕容先這次多關照下這支援軍,冀州城破與否倒是無甚所謂,但這路援軍,便不要再回來了。”
丁四默默記下,隨即卻是忽然露出笑容:“王爺可需要生擒了那位『紅衣女將』來?”
聞得“紅衣女將”的名號,寧王自是目光一亮,然而他雖是好色成性,但終究頭腦不傻,沉吟幾許後才道:“罷了,盛紅衣太過顯眼,一旦事發太過麻煩。”
“倒是可惜了這位巾幗美人兒了。”丁四自然見過盛紅衣容貌,當下難免感到可惜。
然而寧王卻是眉眼一挑,猶自笑了起來:“丁四你莫非是忘了那位『北地霜花』?”
“是極!”丁四立時便領會到寧王所說何人:“等將來局勢安穩,咱們定要將那『北地霜花』擒來獻於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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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迎盛將軍!”
冀州南城城門大開,隨著領軍之人的一聲呼喝,城內數千名迎接援軍的軍卒幾乎同時呼喊出聲:“恭迎盛將軍!”
盛紅衣鮮衣怒馬走在大軍前列,見得此狀也不得不端正舉止,肅穆前行,先朝著當面領軍之人打了聲招呼,隨即便大手一揮,直領著大軍有序進駐。
援軍進駐州府向來只駐扎外城,而今這冀州卻是城門大開,左右兩列軍士讓開大路,卻是要讓他們一路行過內城,直到北城扎營,如此一來,除了迎接的數千冀州軍外,冀州城內的百姓官吏也紛紛走出,一時間夾道歡迎好不熱鬧。
“都說鎮北侯易老將軍用兵如神,怎麼如今也來做些表面功夫,援軍新至,不是正該隱匿行蹤,好給那鮮卑人迎頭一擊才是!”
行軍路上,張先李順依舊跟在呂松身後,經過前日襲營一役,三人都得了些嘉獎,後營統領薛亮依照盛紅衣吩咐將呂松調至身邊,而張先李順二人也因救火有功一同調了過來,雖仍舊是沒有品級,但能跟在一位統領身側,前途自然不能同日而語。
聽得張先那淺薄的見識,李順自是搖了搖頭:“莫要胡說,鎮北侯所經大小戰役數百起,是真正戰場走出來的戰神,絕不是那等攀炎附勢之人,依我看,想來是鮮卑大軍來勢洶洶,城內軍心不穩,這才借著這次機會整肅軍心。”李順一番推測作罷,卻是將目光望向與他二人並肩而行的呂松,他雖是讀過幾年兵書,但畢竟也是新兵,與這位顯然非池中物的少年自問還有些差距。
然而呂松卻是並未出聲參與他二人的討論,實則張先李順二人所慮之事在他腦中亦是有所疑惑,無論是出於表面功夫還是整肅軍心,都不該是這位戎馬半身的鎮北侯的做派,沿路軍民的確歡呼鼓舞,但只要看一眼他們的眼神,呂松便能明顯的感受到他們心中的堅定。
在冀州,易老將軍便是軍心,有他在,冀州城的軍心便絕不會散!
“盛將軍,本將易五,特奉鎮北侯之命在此恭候!”
“原來是五將軍!”盛紅衣面露驚喜,這位“易五”雖是言行謙恭,可來頭卻大不簡單,鎮北侯生平共收養過十八位孤寡義子,按著長幼順序命名,這位“易五”便是他第五位義子,而這十八位義子隨他戍守邊關,戰陣之下也多有折損,如今也只剩下了第五、第九、第十一和第十七位四人,這“易五”便是如今冀州城內除鎮北侯外地位最高之人,鎮北侯雖未親自出門,由他來迎接自己,卻也算得上極為重視了。
“盛將軍,咱們入府議事吧!”
盛紅衣當即點頭,她率軍馳援,自是知道兵貴神速之理,如今入城雖是大張旗鼓,但顯然也是鎮北侯的故意安排,自己當務之急便是入府一敘,盡快了解冀州形勢。
“張世、趙平、薛亮,你們隨我入府,”盛紅衣隨口喚了一聲,然而轉頭之時目光卻是瞥見了薛亮身側的幾位新面孔,當即又道:“呂松,你也跟來。”
一行五人入得侯府,在易五的引領下直奔正廳,而廳中早已站著幾位中年將官來回踱步,瞧得易五走進才面露喜色,顯然是已等候多時。
“諸位,這位便是援軍主帥盛紅衣盛將軍,”易五當先做起引薦,隨即又朝著廳中的幾位將官指道:“盛將軍,這幾位便是我鎮北軍主將,易九、十一、十七三位將軍,再有嚴威嚴將軍、胡元昊胡將軍。”
“幸會!”盛紅衣越聽越是心驚,這廳中各個都是北軍中戰功赫赫的人物,除了鎮北侯的四位義子,嚴威、胡元昊兩位更是有著鎮北侯的“左膀右臂”之稱,如今齊集一堂,頓時便讓盛紅衣感受到一股殺伐之氣,好在盛紅衣也是久經沙場,對這般人物雖是敬重,但也沒有半分怯意。
“卻不知鎮北侯何在?”盛紅衣目光掃過眾人,按說到得此時還未見到正主,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盛將軍稍安勿躁,這便去拜見義父……”易五朝著廳中幾人使了個顏色,這便又領著盛紅衣朝內宅走去,而入到內宅之時,一股濃烈的草藥味道便撲鼻而來,再看著滿宅子的仆從來回,盛紅衣心中登時一緊,似乎已是有了幾分不好的猜想。
“雲霜,這位便是盛將軍了,”易五先朝著屋子里的一位白衣素服的少女輕喚了一聲,隨即便又向盛紅衣言道:“盛將軍想來也猜到了,義父前些時日感了風寒,如今臥病在床,便不好見您了。”
“風寒?”盛紅衣皺起眉頭,目光瞥向那被白衣少女遮擋著的床鋪,隱約間確實能瞧著一位老人靜臥於病床之上,一時間卻也不好多言,只得微微頷首:“鎮北侯戎馬半生,定會吉人天相,早日康復。”
“多謝!”
讓盛紅衣略感意外的是,回復她的並非身側的易五,而是那位侍立在病榻之側的白衣少女,卻見她款款轉過身來,那眉宇間的一抹哀傷瞬時消散不見,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股讓人望而生畏的磅礴氣場。
“盛將軍,這位便是鎮北侯獨孫,現金冀州軍的主帥,易雲霜!”
“北地霜花?”
“主帥?”
盛紅衣臉色頓時有些莫名,她當然聽過“北地霜花”的大名,因著父母早故,幼時便隨著鎮北侯讀書習武,十二歲隨祖父入京述職,於殿前舞了一套精妙槍法,便被天子稱作“北地霜花”,而後這近十年里大小功績不斷,鎮北侯也曾多次為她請功,可世人只道她是鎮北侯的獨孫女,雖是將門虎女,女中豪傑,可畢竟沒有獨自領軍的機會,倒也沒人會將她和盛紅衣這等將帥之才相提並論。
可如今,這位“北地霜花”卻是能力壓一眾侯府義子、冀州偏將,直接成為冀州軍主帥,這已然大大超出了盛紅衣的理解。
“盛將軍勿怪,雲霜隨義父日久,雖是年歲不長,但兵法、謀略卻是遠勝我等,由她出任主帥,既是義父的意思,也是咱們眾兄弟的意思。”
既能得鎮北侯默許,又能得幾位叔伯支持,這位“北地霜花”當真不簡單!
盛紅衣暗自咀嚼著易五的話語,再望向易雲霜時便隱隱有了別樣的心思,既然都是能統帥三軍的女人,盛紅衣倒也不會因為官職高低而自慚形穢。
然而當她仔細打量起眼前的少女時,心里終究還是生出了幾分不該有的落寞。
明眸皓齒,劍眉星目,即便是一身白衣素服,此刻的她亦是英氣逼人,尤其是她還身量高挑、體態窈窕,轉身乍看時已是比盛紅衣高出了小半個頭……
盛紅衣雖是從不以色侍人,但也對自己的容貌極為自信,昔日她教授公主可自由出入皇城,於宮中見過的嬪妃宮女數不勝數,可沒有一人有眼前少女這般絕色,更可怕的是,這位“北地霜花”今年才不過二十,非但艷麗奪目,更是青春伊人……
然而比起容貌,更讓盛紅衣感到奇怪的是易五與她的關系,自入得內宅之後,易五的姿態似乎便放得極低,甚至與易雲霜有過幾次的眼神交流,眼神之中似乎帶著幾分敬畏,顯然不是印象中的叔侄關系。
“盛將軍,局勢緊急,咱們也莫打擾侯爺休息了,去到正廳議事吧!”易雲霜緩步踏出房門,只朝著盛紅衣輕輕拱手,隨即便大步踏出,似乎根本不需要對方的同意。
“……”盛紅衣一陣無言,一時間卻也無法分辨是這女人氣場太強還是狂妄無理,但眼下卻也不是細究的時候,當即也帶著一眾統領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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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王爺……”
一聲聲細微的呼喚縈繞耳邊,滿臉倦容的寧王緩緩睜眼,雖是早已日上三竿,可對於如今特意休沐消遣的他來說,自然不願被打擾清夢。
但眼前的丁四一向是極有分寸,此刻將他喚醒,想來是有大事發生。
“何事?”
丁四緩緩靠近,直在寧王耳邊低語道:“援軍進城啦!”
“哦?”寧王聞言眉心微皺:“摩尼教的刺殺如此不濟?”
“據說是軍中有人瞧出了他們的布置,將盛紅衣救下了。”
“……”寧王輕應了一聲,好半晌才道:“罷,反正他們也逃不過慕容先的手心,待得冀州城破,這京城的天也就該變了。”
“想來王爺此時休沐於此,便是為了這一步的准備,”丁四不著痕跡的一手馬屁,瞬間便讓寧王露出笑容,卻見他擺了擺手道:“倒也不完全為此,這等寶地,正該是療養身心,品鑒美人兒的絕好時機,待得戰事一起,再想圖個清閒便怕是難咯。”
說到美人,寧王當即又朝著床側瞧了一眼,然而空擋的床鋪讓他稍稍有些發怔,略微回憶之下才記起昨夜又在那琴無缺身上折騰了一宿,直到自己雙腳發軟,才讓丁四攙扶著回房休息。
“王爺,還有一事,您那日安排的給麓王世子找點麻煩,屬下這邊已是安排好了……”
然而沒等丁四說完,寧王便是起身打斷:“這是小事,你酌情便好,走,帶我去看看她調教得如何了?”
丁四不敢怠慢,當即便陪著寧王向著那間關押著琴無缺的地牢走去,才到門口,便已能聽見牢房里女人哀嚎聲響:
“啊……呀……哈……哈……啊……”
“嘶啊……呀……噠……”
聲嘶力竭,語無倫次,牢中的聲音倒是與寧王想象的分毫不差,昨夜他下床之時便將這絕色女子交給了從府中調來的一位嬤嬤負責調教,一宿過去,他自是迫不及待的趕來瞧瞧成果。
入得牢房,迎面便能瞧見琴無缺被半吊在空中,全身赤裸不說,脖頸處還戴著一副夾板,這原是朝中囚犯流放時的犯人佩戴,一板三口,分別讓犯人的頭部和雙手居於板上,如此一來,便能限制住犯人手腳。
而作為調教用具,這一套夾板自不只是簡單的限制,因著夾板隔離的緣故,琴無缺的目光自是瞧不見自己身下的處境,隨之而來的,便是對身體種種變化的極度敏感與恐懼。
一條綿軟的事物不知何時慢慢貼近,琴無缺不安的扭動著身體,可隨著那事物的不斷游走,女人渾身一陣發冷,如坐針氈,對於未知的恐懼愈發放大。
這是一條精心培育過的小蛇,通體碧綠,身長不過一尺,經馴蛇人剔了毒素、拔了牙齒,如今游走在女人身上倒是並無半分危險。
可它既喚“玉蛇”,又稱“欲蛇”,便因常年浸泡在特意調制過的水缸里,以春藥、迷藥循序喂養,一旦蘇醒,便會不斷在人肌膚之上大肆游走,被它游走一遭,據說便是大羅金仙也得立地還俗。
玉蛇在琴無缺的各處敏感輕輕劃過,時不時還會張開那沒了獠牙的小嘴在肌膚上輕輕吮上一口,直至那散發著少女芳香的蜜穴附近,玉蛇身軀一僵,仿佛是找到了頂好的獵物一般突然變得異常興奮,隨即便是一個深扎,整個身子猛地向著少女陰處扎了進去……
“啊……啊!”
琴無缺滿臉駭然,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里鑽進了什麼,然而那柔軟的事物一點點的朝她最敏感的地方鑽入,那細膩的蠕動感直攪得她有些不寒而栗,連帶著陰穴里的輕微摩擦,身體各處不斷激起的情欲快感漸漸重合,一團零星的浴火頃刻之間向外爆發。
“嗯……啊……啊……”
“受……受不了了……啊……”
“這是什麼……”
“出來……出來啊……”
然而比起男人的欺辱,玉蛇並不能讓她真個銷魂,一來是身形窄小根本無法填充女人的玉徑,二來這體態柔軟的事物也全然比不上男人的堅硬滾燙,即便是鑽入到她的花芯位置,那輕微的蠕動根本無法滿足她此刻內心的煎熬。
而這條玉蛇,終究是只會撩撥女人的淫具罷了,若沒有真個的銷魂,女人只會一直沉浸在這欲火煎熬的苦悶之中,不出兩個時辰便會脫陰而亡,故而這調教的嬤嬤也自有一套章法,每每過去半個時辰便待她去清洗一番,稍稍喂些食物,而後便又繼續這讓人欲罷不能的調笑戲碼。
寧王走入牢房之時,便正趕上了琴無缺情欲最為旺盛之時。
“哦,看來我來得正是時候!”
眼見的嬤嬤連忙上前行禮,一臉討好的笑道:“王爺,這妮子可比之前那些個女人簡單多了,全身軟得像攤泥,身子骨也嬌弱,咱的玉蛇寶貝才一碰就滴水了……”
寧王抬手打斷了她的吹噓之言,琴無缺先被那透骨釘鎖住了修為,身體本就比尋常女子虛弱,加之這幾日又被自己連番折辱,身心早已虛弱不堪,調教這樣的她,的的確確算不上什麼難事。
但寧王知道,即便是她的身體被完全調教成了一只母狗,只要神志清醒,或者那七根透骨釘被拔出,這位念隱門的峰主依然會是他的一大隱患。
要將她完全調教成自己麾下,做一條能辦事還會服侍的母狗,可不是那麼容易。
“去把夾板打開,把玉蛇收了!”寧王吩咐了一聲,嬤嬤瞬間會意,趕忙下場解開琴無缺身上的夾板與繩索,取出玉蛇,而後便又與丁四默契的走出牢房,不敢多做滯留。
而那正沉浸在愛欲狂潮之中的女人此刻陡然驚醒,感受著身體的極端變化,整個人赫然一抖,一時間竟是不知所措的原地,嘴里不住的發出呢喃:“出……出來了……出來了……終於……”
“想要嗎?母狗?”然而當寧王的身形出現在她的眼角之時,琴無缺的臉色頓時又變得一陣莫名,炙熱的眼神里已然包藏不住心中的情欲,她猛地向著男人衝了過去,出乎意料的跪倒在了男人的雙腿跟前。
“要……我要……”
“哼……”寧王咧嘴一笑,雖是如今還借助著種種手段,但多少對這女人的調教進展倒感到滿意,卻見他微微撩開褲子,直露出一直低伏在胯下的白淨肉屌:“可我現在還不想,你要是真想要,就自己來……”
“自己來?”琴無缺腦中一陣“嗡”鳴,刹那間似乎又恢復了幾分神智,然而那短暫的神智哪里敵得過此時身體被玉蛇撩動起的積攢了一夜的情欲,眼神從迷惘到困惑最後再回到早先的炙熱,很快,她伸出那滿是香汗的玉手,直朝著男人的肉屌撫摸上去……
“誒誒誒……”然而寧王卻是猛地一個側身打亂了她的節奏:“我讓你自己來,可沒說讓你用手……”
“……”琴無缺莫名的昂起頭來,眼神里滿是不解。
“看來嬤嬤是還沒把規矩教好,”寧王也不著急,當下轉身朝著床鋪走了過去,滿臉愜意地坐下,再度朝著琴無缺淫笑道:“也罷,這會兒便換我給你再上一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