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8章 玉琴有缺
“啊!”
“啊!”
麓王府內院,一身宮裝華服的呂傾墨匆忙趕來,耳聽著那一聲聲淒慘叫喊,呂傾墨直被嚇得花容失色,若不是身後有丫鬟婆子扶持,恐怕連走路都已沒了力氣。
“弟妹去了哪里,叫人好找?”才一進門,梳著婦人發髻的岳青煙先是將她攔下,率先將院中的形勢說與她聽:“弟妹切莫莽撞,王爺此時正在氣頭上,估摸著抽打幾鞭就好了的。”
然而呂傾墨依舊是被嚇得梨花帶雨:“嫂嫂,我……我初來東平府,一時興起,便於劉媽媽逛了趟廟會,這……這是何緣故,王爺他……?”
岳青煙蠕了蠕嘴,一時間有些猶豫,可瞧著呂傾墨目光真摯,終究是不去瞞她:“玠哥兒的《世語》想來是弟妹教的吧,王爺適才考較,起初幾篇也還不錯,王爺本是心情大好,可沒想著玠哥兒有意賣弄,後面便出了丑……”
“他……”呂傾墨欲言又止,她於回府途中確是教了幾篇書,可蕭玠是何等做派,她好說歹說甚至變著法子的哄他開心才讓他安心學了幾篇,可沒想到蕭玠居然敢拿來賣弄。
“終究是我害了他。”呂傾墨苦笑一聲,隨即又朝著岳青煙行了一禮:“多謝嫂嫂了,無論如何,我還得向王爺求情才是。”當下便朝內院行去。
“是墨兒吧?”麓王端坐高椅,鐵青的面色稍稍有了好轉,早聽得院外動靜,見得呂傾墨匆忙闖入,倒是恢復了幾分平和。
“王爺,求王爺開恩。”呂傾墨一眼見得蕭玠被按在院中一頓杖刑,雖說只是十余杖,但仍舊打得蕭玠皮開肉綻,當下毫不猶豫的跪倒在麓王跟前:“夫君他只是一時貪玩,他……他……”
麓王本也只打算小懲大誡,見得呂傾墨如此,倒也不好再去為難,當下緩聲道:“起來吧!”隨即又示意執杖的下人停手,蕭玠這便被下人帶走送去療養。
呂傾墨正欲謝恩離去,卻不料麓王將她喚住:“《世語》一書是你教他的?”
呂傾墨面露難色,卻也不敢欺瞞:“是……是墨兒胡亂……”
麓王當即擺了擺手:“倒也不必妄自菲薄,這十余年,我為他請了不少先生,卻學成了如今這副模樣,你還算好,至少他也能顯擺一兩章,”說著又朝呂傾墨上下打量了一番,卻是越看越是喜歡:“你是個知書達理的,呂家雖是糟了難,但你既嫁到麓王府,便是我麓王府的兒媳,”
“兒媳……”呂傾墨驚愕抬頭,嘴里微微咀嚼著“兒媳”二字,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正是,”麓王順手端起一杯香茶:“琅兒來信提到了你,說你賢良,但在府中因為妾室身份一直被這個不成器的欺負,我麓王府也不需要他去攀附什麼高門嫡女,往後你在府中便以‘正妻’之禮行事,我會交代下面的人尊你一聲‘夫人’,你往後就替我多多管教這個不成器的。”
“謝……”呂傾墨聞言心中一暖,當即跪伏余地:“謝王爺恩典,傾墨……兒媳定當盡心盡力。”
“嗯,你下去吧,去庫房里拿些膏藥,是我從軍營里帶來的,比府上這些效用更好。”
呂傾墨微微頷首,倒也知道這位麓王出身行伍,雖是言語間威嚴肅穆,但心中對這兩位兒子亦是關愛有加,今日蕭玠之事,實則是有些恨鐵不成鋼了。
然而一想到蕭玠,呂傾墨又是一陣默然:即便是得了“正妻”之位又如何,以蕭玠的脾性,恐怕只會對自己愈發苛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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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同樣是歇斯底里的痛苦哀嚎,可比起受些棍棒敲打的蕭玠而言,此時的琴無缺卻是要悲慘得多。
下體那錐心刺骨的痛苦仿佛像是要將她整個人撕扯成兩瓣,琴無缺整個身體被人強行按在軟床之上,雙腿跪伏,一只大手壓住背脊,直令她臉面貼在地上,不著片縷的肉臀自然翹起,在男人的奮力衝擊下疼得險些失去知覺……
自她幼時習武以來,身體早已十分強韌,即便是與大師姐比劍時偶有輕傷亦不會如此失態,但那頭戴修羅面具的黑衣人卻不知施的什麼妖法,竟是能將她七經六脈完全封鎖,讓她真氣堵塞,氣力不復,如今的她,已是連最尋常的婦人孩童都有所不如。
“我的好琴奴!”一番毫無前戲的深插之後,寧王終是感受到了下體的輕微皺痛,這才放緩節奏,一把將趴在地上的女人半身拉起,兩只大手各自抓住一邊乳球,繼而將她身形穩固在自己前胸位置,作惡的大嘴湊到女人耳邊輕輕言語道:“那日我本只想將你帶回府上彈琴聽曲,卻不想下面人自作主張,給你送了杯加了料的參茶……”
“呸!”琴無缺滿目委屈與憤恨難以傾訴,耳聽得此人到了此時還要裝腔作勢,心中更是厭惡。
“信不信由你,”寧王聽她這一聲斥音非但不惱,反而是雙手突然用力在那對兒渾圓柔軟的椒乳上狠狠一捏……
“呲……啊!”琴無缺驟然吃痛,虛弱的身體本能的想要抗拒掙扎,可她稍一扭動,胯下的那根仍舊在緩慢抽插著的肉棒卻是在她身體里左右攪動,一時間更增撕裂痛感。
“本王閱人無數,廣雲樓一眼便瞧出了你的深淺,想著若是換上了女裝,定是位不輸那花魁的絕色美人兒,”寧王一面將她抱緊在懷一面繼續挺動下身,嘴上依舊說些折辱之語讓人憤懣:“可沒想到今日親身體會,才知道還是低估了你。”
說到此處,寧王空出右手,仿佛著了魔一般輕輕在女人臉上勾勒撫摸,自前額到眼角,再到她純淨的面頰與脖頸,嘴上微微感嘆:“這般絕色,本王已是許久不曾見了。”
寧王雖是身份顯赫,但平日里享受的大多是犯官女眷或是青樓名妓,即便偶有嘗鮮江湖俠女,但終究不過是浪得虛名的粗鄙婦人,他不通武藝,自然不會明白修為高深者養氣健體之效,念隱門里修的是百余年前煙波樓傳下的曠世絕學,修為小成便能健碩肌體,光澤容顏,更何況自小天賦過人的三位峰主。
很快,琴無缺臉上被寧王這一陣輕描勾勒的肌膚漸漸現出一陣潮紅,下身的陣陣衝撞顯然已是觸及到了女人最原始的身體反應,即便是心中滿是仇恨憤怒,然而依舊掩飾不住她作為女子本能的羞怯與惶恐。
“想不到那日獨戰千軍的琴峰主,如今卻也有如此嬌俏可人的一面。”寧王猶自把玩著她的半身嬌軀,唇舌自少女耳邊劃過,逐步靠近到那嫣紅的臉頰上,舌尖微舐,只覺一股最嫩滑的少女芬芳沁入心頭,當即又是出言調笑:“你這模樣,可比那青樓里的花魁娘子還要誘人。”
“不……不是……”琴無缺被他一番折辱更是氣急攻心,然而下身是鑽心撕裂的痛楚,上身是猥瑣惡心的舔舐,兩相配合之下更是芳心大亂,一時間回應的語氣也莫名的軟了少許,然而寧王卻從來是個欺軟的性子,眼見琴無缺此刻已是失了傲氣,當即更是欺身而上,將女人再度按壓於床,整個人幾乎騎在了女人的翹臀之上,雙手同時掐在那曼妙的腰臀曲线間,白淨細長的肉槍開始有序加速……
“啊……不……別……啊啊……”
經過一番短暫的淫辱調笑和唇舌舔舐,琴無缺此時的屄穴里慢慢摻雜著幾絲處子落紅與少許不知何時泛起的淫水,寧王這一番抽插雖是更疾更猛,可有了這淫水的滋潤倒也能讓她減少幾分痛苦,尤其是那抽插之時泛起的一陣“咕嚕咕嚕”的水漬聲響更是讓她心中酸楚,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應對。
琴無缺雖是久居深山,但幼年習武時也常聽老門主講起俠女落難時的故事,或痛不欲生時的引頸就義,或意志堅定的決絕隱忍,無論是何種刑罰折磨,那些話本故事里的俠女們都是可歌可泣的形象,故而今夜她雖是落入敵手,但也從未有過多少心如死灰的念頭,只是想著強忍住種種刑罰過後尋機逃脫,亦或是忍不住痛楚一死了之也不失她門派氣節。
然而她哪里能想到,當男人一步步的貼近自己、一件件的扯下她的衣服、一次次的進入她的身體時,她身體的變化卻是完全違背了自己的初心,懵懂無措的她已然度過了最初的痛苦,轉而便是對自己身體變化而生出的羞愧。
“滴答”一聲脆響,琴無缺下意識的低下頭去,趁著男人在她身上肆意馳騁的間隙偷偷瞄了一眼她那飽受摧殘的下體,卻見著自己的下身跪伏處不知何時多了一灘濃厚水漬,而那屄穴與床面之間卻還清晰的掛著一絲晶瑩水线,自那水线上游似乎還不斷有著水漬流出,仿佛永無止境一般越流越多……
“可惜你當日獨戰千軍的場面我沒有親眼見著,不過光是想想也是令人興奮!”
隨著女人屄穴里的水漬越發泛濫,寧王抽插得節奏也變得順暢許多,間隙之時嘴上卻仍舊不願閒著,刻意尋著些讓人憤怒的話題:“你說那日被你打死打傷的禁軍要是知道你如今這副模樣,會是驚喜還是羞愧?”
“……”獨斗千軍或許對寧王這等人來說是一次了不起的大戰,可對琴無缺而言其實倒也算不上什麼光彩,念隱門以匡扶明室,庇佑天下為責,雖是與朝堂各勢力不相往來,可終究是不願與朝廷官兵為敵,而那日被人埋伏之下匆忙對敵其實也已有些狼狽,但那日也是借著街巷地形不斷游走,終是尋得良機施展琴功,說起來是獨斗千軍,實際不過是靠著一曲琴音劍氣喝退禁軍之後的逃竄手段而已。
若是我大師姐在,一定是劍氣橫斬,讓這千余禁軍盡皆身首異處,而若是我二師姐,想必是安坐於長街正中,只由得這千余人踏入亂箭飛石的機關之中慘死。
琴無缺一陣遐想,然而不過一息之隙便被男人的衝擊拉回現實,感受著下身那莫名的酥麻微痛,琴無缺心中一驚:她雖然功力不復,但神智卻是清醒,怎的便隨著男人的一番言語而胡思亂想?
然而下一秒,她的腦中又莫名閃過了那一群被她琴音所傷的禁軍士卒,不過是面色麻木聽命於上官的棋子而已,既不會因為齊王暴戾之名而違抗上命,也不會因為她是一名弱女子而心慈手軟,直到琴無缺尋得空隙彈出那一曲琴音時,禁軍的臉上才開始顯露出恐懼之色,而那時的自己也已久戰不怠,便趁著他們退縮之時脫身出來……
他們要是知道,我被人如此對待……
“呸!”琴無缺猛地搖了搖頭,心志再一次回到現實,這一次,她明顯感覺到了自己心神的恍惚,仿佛剛才的思緒正被人有意的牽引。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琴無缺強撐著扭過頭來,原本清亮的音色此刻卻是顯得格外柔弱,再加上她下半身此刻還正被男人騎在胯下肆意衝擊,整個人的氣勢已經蕩然無存。
“哈哈,”寧王放肆大笑,也沒打算瞞她什麼,目光朝著角落處的一縷幽香瞥了一眼:“不過是從西域尋來的一味香料,說是能洗淨心靈,催動情欲。”
“無恥!”琴無缺聞言大怒,即便是被人欺辱至此她也仍舊抱著寧死不屈的心志,可她終究還是缺了幾分江湖經驗,殊不知落入這等人手中,又豈止是失貞受辱那麼簡單。
“本王自小便有一大志向,便是肏盡這世間不同風味的絕色,似你這等武藝不凡又生得嬌俏可人的,本王自然是要帶回去好生調教,”寧王說到自己生平志願,臉上更是意氣風發,當即伸出大手在那挺翹的蜜臀上狠狠一扇。
“啪”的一聲脆響,伴著一陣臀肉輕顫,白皙的翹臀肌膚上赫然現出一道紅印,而始作俑者卻是毫不在意,大手揮灑,伴隨著下體插入的節奏一次次的在女人的蜜臀軟肉上鞭撻抽打起來:
“嘿,對了,我府上還供養著幾位女官,都是從青樓窯子里練出來的好手,平日里那些自持清高的官家小姐落在她們手上沒有能挨過三天的,至於你嘛,卻不知道能不能熬過五天?”
話說一半,寧王卻又裝模作樣的猛地一拍額頭:“哦對了,我險些忘了,你如今武功全失,似乎連尋常婦人孩童都不如,又怎麼禁得住她們的手段,那便只給她們一天時間便好。”
“……”琴無缺此刻已是咬緊了牙關,到得此時她哪還認不清這男人的詭計,他一遍又一遍的尋著折辱的話頭撩撥自己,不過是要讓自己陷入他的語境之中,再配上那不知哪來的催情香料徹底攪亂自己的心神,若是自己稍有不慎,恐怕便難有反抗的機會。
“我倒是可以讓你選選,你是願意做個人盡可夫的娼妓呢?還是做只隨叫隨到的母狗?”
“娼妓?母狗?”琴無缺仿佛是第一次聽到這等詞匯,一時間整個大腦漸漸放空,神識之間僅剩著那股散落在牢房中的淡淡幽香……
“這不是念隱門的琴峰主嗎?怎地也來這廣雲樓賣藝來了?”
“噓,兄弟你這就孤陋寡聞了,這女人如今可不止賣藝,還賣身呢?”
“真……真的?那豈不是……”
“嘿嘿,莫要耽誤,今夜你我兄弟可要玩個夠本才好!”
雕欄玉徹的廣雲樓里,琴無缺身著一套艷紅宮裝,雖是有些媚俗,但這衣料卻是經過精心設計,粉頸、腰腹、腿彎各是露出半截肌膚,恰到好處的勾勒出自己的窈窕身形,在一眾色欲熏心的男人面前自是顯得格外魅惑動人,然而似這等仙女般的人物,今夜居然就這樣毫無身價的開門接客,據說只要十文錢,便能一親芳澤。
數不盡的男人圍靠過來,有自詡風流的才子,有身份顯赫的貴人,而隨著消息傳開,廣雲樓里更是涌入各色販夫走卒,甚至有那年過七十的老丐也摳摳搜搜的掏出十個銅板要來體驗一回。
“啪啪啪啪……”男人的凶物一次次的插入她那嬌嫩的蜜穴深處,每一次都像是處子破瓜一般劇痛無比,然而她此刻已是身為娼妓,腦海中已然根本沒有了抗拒的想法。
“人盡可夫的娼妓,不就是所有的人都能肏我嗎?”
……
“來,小母狗,為本王寬衣!”
一聲略顯威嚴的話語落入,琴無缺下意識的仰起頭來,映入眼簾的自然是那可惱可恨的寧王蕭度。
他是個臭名遠揚的好色之徒,我應該直接殺了他才是,即便不能,也絕不會自甘墮落。
琴無缺心中涌起一陣衝動,然而那本該握拳的手卻是不聽使喚地攀向男人的褲腰位置,輕輕解開系帶,熟練的將男人下本身衣褲盡數脫落。
“小母狗,本王要處理一會兒公務,你好生把寶貝含著!”
一道莫名的指令傳來,琴無缺一時還有些懵懂。
“寶貝”是指的什麼?
“含著”又是什麼意思?
然而她的身體卻是率先一步有了反應,毫無理由的跪伏在男人的書桌之下,將身體整個蜷縮成一團,繼而將頭迎向男人那裸露出的下身,全然沒有一絲羞怯與恥辱,只是極其自然地張開小嘴,直將那根細白修長的肉莖緩緩吞入。
“咕嚕……”一聲,白龍一插到底,竟是已經穿過了小嘴極限,直朝著喉頸進發,到得喉管位置才堪堪停下,直嗆得琴無缺發出陣陣怪異聲響。
然而她卻並未發出任何怨言,甚至在這般極端的痛苦下也不曾將那白龍吐出。
直到此刻,琴無缺的神識里才慢慢理解了母狗的含義:隨叫隨到的母狗,不就是男人可以肆意褻玩的玩具嗎?
……
“不!不要!我不要做娼妓,我不要做母狗!”琴無缺猛地仰頭呼喊起來,腦海里僅存的一絲理智將她強行喚醒,她下意識的扭頭,看著仍舊在她身上肆意馳騁著的男人,當即破口大罵:“你……你不得好死!”
“哼,武功廢了還這麼倔!”然而身後的寧文卻是不為所動,一聲冷笑之後,便是突然抬手掐住她的咽喉部位,配合著下身的有力衝擊,直將她整個人折磨得痛苦不堪,再不敢胡亂叱罵,而隨即寧王又一次趴伏在她的耳畔肩頭,再次低聲言語道:“本王想起來了,那日在廣雲樓不是還有位『秦公子』嗎?你還自稱是他的家仆琴童,如今他又去了哪里?”
寧王這話倒也不是純粹的床弟調笑之言,呂松憑麓王世子引薦入得援冀大軍之事也算機密,除了蕭琅公主兩人的親信之外,卻也絕不會透露給外人知曉。
當然,寧王這隨口一問倒也並非有所忌憚,畢竟以他的眼界,自不會將一位犯官家的庶子放在眼里。
“秦公子?”然而寧王的這一疑問卻是意想不到的戳中了琴無缺的軟肋,卻見她那倔強的眼神再度陷入迷茫,緊鎖著的眉心也隨之緩緩松弛下來……
“你……你無恥!”念隱山門之下,琴無缺與呂松的第一次相識便是直接開打, 而她一曲琴音出手,瞬間將他的山間小宅化為烏有,可她沒想到的是,從小屋子里逃出來的男人,竟是渾身赤裸,一絲不掛。
“在下姓秦,單名一個松字!”這是廣雲樓上呂松惱她故意出頭並將事端撂在他的肩上時隨口胡謅的名字,琴無缺雖是著惱,可礙於人多眼雜也不好發作。
“哎,這麼好的藥,白白便宜了你!”那是自齊王府脫險之後,琴無缺為救呂松,不得已掏出了下山前二師姐特意贈她的“出塵丹”,據說是當年二師姐外出歷練時於天山之巔采下的一顆雪蓮煉制,囑她以危難之時才好服下,說是能活死人生白骨,只要一息尚存便能得救,一共只有三顆,她師姐妹三人一人一顆,再無多余。
然而當時呂松危在旦夕,琴無缺也便只好拿來救人了。
“呂松拜謝琴峰主救命之恩!”好在這廝醒轉之後還能有一番答謝之言,可也就是從那天起,呂松待她便多了幾分敬重,然而她心底卻總覺著少了一點什麼……
“喲,原來那小子是你『姘頭』啊?”短暫的恍惚再次被寧王的淫邪嘲笑打斷,本想出聲叱罵辯駁,卻不料他接下來的一句竟是直接讓她不知所措:“你喜歡他,可他卻視若不見!”
“不!休要胡說!”琴無缺下意識的出聲辯駁,可回應她的卻只有男人不斷挺動著的肉槍。
“怎麼,不承認?他年輕俊朗,武功不俗,據說還曾幫著麓王世子揪出了摩尼教安插在武林中的奸細,可見也是個聰明人,你喜歡他,合情合理!”
“我……沒……啊……”琴無缺還待抗拒反駁,然而寧王卻是並不讓她接話,又是一記重插打斷了她的話音,隨即便繼續淫笑道:“只是可惜,神女有意,襄王無心,要不然也不會讓你獨自一人回山,嘖嘖,當真可憐!”
“才,才不是,他只是……”琴無缺再次出聲反駁,可言語間的氣力卻是明顯弱了許多,而說到“只是”二字時,她的神識微微一動,似乎並不打算如實說出。
“只是什麼?”寧王何等精明,自是從她話語間聽出漏洞,當即厲聲一喝,直將琴無缺攝得渾身一抖,下意識的說出實情:
“他……他去了北邊……啊……我們……我們分開了……啊!”
“北邊?”寧王略一沉吟,臉色先是一沉,隨即便又露出釋然表情,獨自笑道:“原來他們早有圖謀,哈哈,可惜了,你的『秦公子』怕是再也回不來了?”
“……”琴無缺心念一動,雖是不知他言下何意,可心中已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然而寧王顯然不願在這等瑣事上耽誤功夫,稍稍沉吟作罷便即可調轉頭來,再度將頭湊到女人耳邊:
“且不說他能不能回來,他若是真回來了,瞧見你這模樣,恐怕更不會喜歡你了!”
“你……”琴無缺先是一愣,隨即便是面露怒容的想要破口大罵,然而話還未曾出口,那嬌嫩的花芯深處便又一次的遭遇男人肉槍的重刺。
“啊!”琴無缺疼得芳心狂顫,身子下意識的癱軟下去,再次伏向床面。
然而寧王卻是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她,轉而是將自己的半身肌體沉了下去,使勁的掰扯起琴無缺的腦袋,繼續在她耳邊肆意折辱:
“我早已知道他叫呂松,他不過是個被拋棄了的犯官庶子,因為他,他呂家的一眾女眷皆已入了我王府為奴,日後你也是我的母狗,改日我便將你們一並牽出,在他面前溜上一圈,哈哈,這一幕我可是十分期待呀!”
“……”到得此時,琴無缺的大腦早已被男人折磨得一片混沌,身心俱痛之下,不爭氣的眼淚也已緩緩流出,隨著那一陣陣幽香傳來,琴無缺那淚雨婆娑的眼眸里漸漸泛出一道模糊身影……
“為……為什麼?”眼前的男人聲音她自然識得,這一路同行,聽得最多的便是呂松的聲音。
“我……不要……不要看我……”然而聽到這一聲之後,琴無缺下意識的扭動了身軀,恍然間才意識到自己此刻正被別的男人按在身下,她全身赤裸的跪趴在男人腳下,任由著男人騎在身上肆意凌辱。
“不要看我!”琴無缺的精神越發萎靡,一想到自己如此不堪的場景被這個男人瞧了去,心中便是一陣絕望,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對他有過所謂的“喜歡”,但無論出乎心中情感還是人性本能,她實在不願意此刻與他相見。
“不要,不要看我!”琴無缺不住的呼喊,一時間全身開始劇烈顫抖,而那雙原本清亮、明媚的大眼此刻已是變得空洞無物,極端的恐懼之下,以她如今被封的功力修為根本無法抗拒。
“那便乖乖聽話,乖乖的,聽我的話!”
寧王風流成性,對這類催情香料的作用自然是了若指掌,如今瞧得琴無缺的臉色變化更是愈發興奮,當下一手扯過女人後尾長發,直將她的甄首拉扯到自己胸口,而後便是長槍猛刺,下身處開始一陣近乎瘋狂的抽插……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啊……啊……”琴無缺眉心緊皺,身體被人牢牢把攥住的屈辱和胯下的刺痛交疊在了一起,即便是有心強忍也難免發出幾聲尖利的呼嚎。
然而騎在她身後的寧王卻對這幾聲呼喊並不滿意,隨著自身抽插速率加劇,寧王此刻的臉色也變得漸漸扭曲,先前那裝模作樣的氣質瞬間不復:“聽話,就先放肆的叫出來,別忍著!”
“放肆的叫出來,別忍著!”
寧王滿臉猙獰,激動之下竟是將命令又重復了一遍。
“嗯啊……啊……嗚啊……啊……”
“啊啊……我……受了不了……啊……啊……啊啊啊……”
而隨著寧王的這一聲咆哮,身下的女人顯然也已進入了癲狂狀態,敏感的身體隨著男人的衝擊不斷予以回落的反饋,被撞擊的肉臀也不由自主地向著身後迎合,然而變化最大的當時還是她那慢慢恢復的聲线與呼喊,雖是仍舊帶著幾分痛苦,但在男人的喝令之下,琴無缺竟是莫名的敞開了防備,全然不顧眼前男人與她那不死不休的關系,仿佛一時間成了那不知廉恥的娼婦,仰頭朝天,跪在地上聲嘶力竭的呻吟呐喊……
“啊……啊啊……受……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啊……”
“這就受不了?”寧王又是一聲爆喝,仿佛駕馭著自己的良駒寶馬一般威風八面:“咱們好日子還長著,你受得了也得受,受不了也得受!”
“啪啪啪啪啪啪……”
眼見得身下美人慢慢沉浸到這股肉欲浪潮之中,雖只是冰山一角的消融,但如今已是能敞開了防備肆意呻吟呐喊,可想而知日後會被他調教成什麼模樣,寧王嘴角一翹,胯下長槍一時間再度掀起驚濤駭浪。
“又……又到底啦……”琴無缺心防已碎,言語間已是沒了遮攔,在男人白龍猛肏與催情香料的雙重作用下,那一身高超的修為定力此時全然抵不住身體本能的誘惑,堪比仙樂的嬌喘自是引得身後的寧王更為興奮,大屌由上往下垂直起落,打樁般的肏弄著琴無缺剛破身不久的粉潤嫩屄,將一腔淫水愛液抽擠的淋漓飛濺……
上百回合的抽插,先前還能叱罵兩句的琴無缺已是變得臀肉狂顫,浪叫不停!
而同樣陷於情欲巔峰之中的寧王此時也已有了射意,想到長夜漫漫無所顧忌,自也不需多做忍耐,於是快速抽插數十下之後便是一陣輕微顫動,虎腰一挺,直將白龍肉棒深插入琴無缺的處子屄穴的花芯頂端,很快,滾燙濃精爆射而出,盡數澆灌在女人那早已泥濘不堪的幽穴深處。
“呼……啊……呼……啊……”
一陣狂風驟雨席卷而來,琴無缺的小嘴里突然迸發出強所未有的能量,身體完全沉浸在男人的衝撞快感之中,甚至鼻腔已是有些無法呼吸,此時的她唯有借著櫻唇的微微呻吟間艱難換氣,而這一呼一吟的節奏相互交織,竟是讓自己的叫喊聲更加不堪入耳,直到男人的精華在她的屄穴里完全釋放,琴無缺這才仿佛大夢初醒一般身體恢復了幾分本能的氣力。
“師傅、師姐,對不起,我……我……有辱師門……”悵然間,琴無缺仰頭靠倒在身後男人的懷抱之中,眼神空洞,目光呆滯,只呆呆地望著窗外的星辰默默無語,她雖是不清楚自己的神識狀況,但她明白,就在剛才,自己不但失去了寶貴的貞操,更是連最後的尊嚴都沒能守住。
“啪!”忽然,就在兩人交合處的濕潤屄穴里再度傳來一聲略顯潤滑的響聲,琴無缺微微皺眉,雖是不再因為男人的插入而感到疼痛,可這般動作同樣讓她身體不適。
“你……你還要做什麼?”
“做什麼?”寧王哈哈一笑:“琴峰主是不是糊塗了,像你這樣的絕色,難道本王只肏一次?”言語間卻是再度伏下身子,猛地一下抽出了那還粘連著不少渾濁淫液的肉槍,而這一回,它卻是朝著女人的另一處禁地挪了過去。
“琴峰主可准備好了,這第二回合,我可要肏你的小屁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