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禪,以社稷之重,承天地之威。
若成,順利突破七境,以凡臨天,更重要的是皇道龍氣附體的范圍,擴大到整個大周國土,等於是八境天帝,真真正正的一步登天,威壓天下。
至於九境,如同陰劫劍與離陽印一般,只存在於傳說之中。
但封禪一旦失敗,皇帝本人身死道消不說,社稷氣運崩碎,整個天下都要風雨飄搖。
整個大周一朝,也僅有開國太祖成功封禪,定鼎九百年江山。
李也還未從這個消息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又被一則消息震得目瞪口呆。
封上清劍宗沈露華為大周國師。
娘親,成為了國師!?
還是在如此關鍵的時候?其中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
這無疑是姬玄在向天下宣告,封禪一事,他已得到上清劍宗的支持。
此時,上書房外,沈露華面色清冷,鳳目含煞,衣袖一揮,無形的氣勁便推開兩個想要上前阻攔的小太監,推開房門,她冷冷的看著皇帝:“陛下,你這是什麼意思?”
“國師何故如此生氣?”姬玄笑容滿面。
“我出山見眾生,可不是來給你站台的,這國師,我不當了。”沈露華冷聲道。
“國師息怒,朕也沒想到此事如此湊巧,純屬誤會。”姬玄不得不開口解釋,全然不見平日的威嚴。
沒辦法,他不敢動手,沈露華在這里出點事,上清劍宗那個久不出世的八境老頭非得殺了他不可,他只是忘了情,並不是沒有情,事關宗門,怎麼可能不管?
“我不管什麼誤會不誤會。”
沈露華心中很是惱火,自己在京城閒逛的時候,被姬玄找上門,願以國師之位待之,話里話外都在打聽延壽丹的事,本想著一兩顆延壽丹也就罷了,成為國師也好照應一下在宮中的兒子,卻不想卷入這種麻煩之中。
姬玄自然不可能這個時候同意,那不是當著天下打自己的臉嗎?
況且,他故意在沈露華同意做國師之後提前提出封禪之事,可不就是為了拉到上清劍宗的大旗?
“朕聽聞,國師乃是陰靈劍體,又修煉《太素九幽劍經》?”
“是又如何?”沈露華目光幽寒,纖長的玉手已經握住劍柄。
姬玄看沈露華快要動手的樣子,心中暗罵一句劍瘋子,面上連忙:“國師勿惱,朕的意思是,皇宮藏有一張離陽神符。”
“離陽神符?”沈露華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據開國太祖留下來的記載,陰靈劍體修煉《太素九幽劍經》自是一日千里,只是陰氣太盛,每年中元節時,有陰氣焚體,功力全失,不知此言對否?”姬玄一臉篤定,自從發現這位新晉劍仙不太在意延壽丹之後,他便刻意收集她的消息,不想卻發現了意外之喜。
沈露華聞言,目光幽寒不動,心中卻是大為震驚,因為並非陰靈劍體而是陰劫劍的緣故,她不僅是中元節,每月十五都有陰氣焚體,但此事連師姐都不曾告訴。
看到沈露華不動聲色,姬玄笑道:“這離陽神符乃是傳說中的離陽印印下,自帶一絲離陽之氣,不僅有助於武道修煉,更是可以調和陰氣。”
沈露華有些心動了,由於陰氣焚體的原因,她一直很少出上清劍宗,但既然遇到兒子了,便不可能永遠呆在上清劍宗,如此一來,每月十五功力全失,便有些危險了。
“有用?”沈露華臉色仍舊清冷,怒氣卻已然消失。
“有用無用,國師一試便知。”姬玄心中大定。
“我還需要與宗門商量一下。”
“好,那我就恭候國師消息了。”姬玄爽朗大笑,他並不擔心上清劍宗不同意,上清劍宗不像玉虛宮,不怎麼管事,基本沒有反對的道理。
只是想到離陽神符,他還是有些心疼,老祖宗傳下來的寶貝,其中的離陽之氣不僅可以加速修煉,還能扶傷續命,可惜了。
卻說李也那邊,得知母親成為國師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看著薛雲容那幽幽的目光,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朝小宮女揮揮手:“你們先退下吧。”
“你可真會給我驚喜。”薛雲容上前一步,金色步搖微顫。
“如果我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你信嗎?”李也攤攤手。
“你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李也無奈一笑。
“她究竟是你什麼長輩?”薛雲容終究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算是遠房的姑姑吧。”李也不想說實話,畢竟母子關系太過親密,很容易被有心人利用。
“姑姑……”薛雲容暗自沉思。
“別想了,等會兒我去問問就知道了,順便討要延壽丹,姐姐就等著你的皇後吧。”李也自己也想好好問問究竟是什麼情況。
“也是。”薛雲容釋然一笑。
李也不再想其他,輕輕摟住薛雲容的腰:“姐姐,你今日看起來很是端莊呢。”
“平日里便不端莊了?”薛雲容輕輕推開李也。
“平日里嘛,顯得妖嬈些。”
李也食髓知味,初經人事,很難把持得住,又再度纏了上去。
薛雲容輕輕一轉,側躺在床榻上輕笑道:“好大膽的奴才。”
“奴才正要好好服侍娘娘。”
李也上前,卻被薛雲容一只腳抵住身體:“那你便好好服侍本宮。”
裹著絲襪的玉足延著李也的胸向上攀延。
李也捧住面前的玉足,低頭輕嗅,只聞到淡淡的花香,看得出來薛雲容很是花了些心思。
“娘娘,坐起來吧。”
“怎麼?”薛雲容有點疑惑。
“顯得端莊些。”李也笑。
薛雲容風情萬種的白了李也一眼,但還是從床榻上爬起,正襟端坐,只是翹起了一只腳。
李也看著薛雲容端麗的妝容與繁復的釵飾,儼然一副貴妃做派,肉棒已然有些硬了,彎下腰便對薛雲容裹著絲襪的玉足輕吻起來。
薛雲容此時的心理很奇異,看著眼前的少年願意跪在自己前面為自己舔腳,心中涌上一種奇怪的征服感,但一想到那天晚上他那凶猛的衝撞,便又覺得有些錯位的快感。
但無論如何,自記的腳被李也含住,那種濕滑的感覺似乎的確不錯,弄得人心里癢癢的。
她端坐在床榻之上,酥麻酸癢的感覺自腳上爬到心頭,又隔了一層輕薄絲滑的絲襪,粘膩間又有些滑潤,那只舌頭不停的掃過她腳趾的縫隙,那種若有似無的快感讓她有些難受,只將玉足彎起,拉出一道完美的足弓。
鳳帔之下,薛雲容身體稍稍顫抖,癢得有些不能自制,雖然難受,卻又有一種說不出得舒服,讓她不想停下來。
李也舌頭在薛雲容的絲襪玉足上挑弄,口水很快便將她的絲襪染得一片淫濕,李也干脆坐到地上,將那只濕濕滑滑的絲襪放到自己早就堅硬不已的肉棒上。
絲襪玉足穿過李也袍底,探入其間,便再不可見,只能隱約見到凸起的形狀,在李也衣袍之下摸索。
薛雲容饒有興致的看著李也,腦中只覺有些荒唐。
這樣也行?
她的小腳在李也衣袍下輕輕的踩踏著他堅硬的肉棒,滾燙的溫度從腳心傳到薛雲容心中,燙得她心里一滯。
尚未來得及仔細感受腳心肉棒的溫度,另一只腳又被李也放到了臉上輕輕摩梭,怎說呢,好奇怪,又蠻舒服的。
李也不知道薛雲容的心里活動,只覺得舒爽無比,肉棒被絲襪小腳踩住,柔軟而絲滑的玉足輕輕的按壓著肉棒,那根可愛的足趾還不時的抹過自己的龜頭,實在是太爽了。
更何況臉上還有一只性感的絲襪玉足在輕輕摩挲,輕盈的砂質感如同飄渺的夢一般撫過,帶著淡淡的花香和些微的汗味,混雜成一股奇異無比的誘惑,讓人心中的欲火不由得悄然升騰。
薛雲容玉腿微顫,踩著李也的肉棒輕輕挪動,心中卻覺得有些害羞,她常被人稱為妖妃,不過是天生知道男人喜歡什麼,但這些東西,她還真沒接觸過。
“你~~到底哪兒去學這麼多花樣……”
李也又深深嗅了一口她的玉足,方才道:“都說話本上學的了,姐姐不信?”
“哪個話本如此荒唐,讓本宮也瞧瞧。”
“娘娘要學,奴才親自教你便是了。”
說到花樣,李也忽然想到了口交,腦中不可避免的又想起幻境中,母親為自己口交一幕,不知為何,他心中莫名一熱,然後從地上站起來。
“奴才這便教娘娘一招,名為口交。”李也褲子已經脫掉,掀起自己的衣袍,碩大的陽根自然顯現出來。
看著杵在自己眼前的陽根,灼熱而腥臊的氣息引得薛雲容芳心一顫,她不由自主的握住眼前這碩大的陽根,狐狸眼一眨,舌頭輕舔嘴唇,端莊雍容之色已然變得嫵媚妖嬈。
看著薛雲容那微微張開的檀口,李也腰間稍稍用力,龜頭便抵住她妖艷的紅唇。
薛雲容那雙狐狸眼仿佛會放電一般,輕輕一眨,便將李也的魂魄勾去大半,然後檀口微張,玉容前傾,便將那碩大的陽根吞入自己的小嘴中。
肉棒進入小嘴,柔軟而濡濕的包裹感讓李也爽得發出一聲滿足的輕嘆。
同時,他的腦中也再次出現了母親的樣子,母親含住他肉棒的樣子。
禁忌背德的快感刺激得他雞巴一跳,不由得在薛雲容的小嘴中抽插起來。
李也的肉棒很大,薛雲容含得有些費力,但她卻沒有將其吐出,反而是不斷調整嘴巴的角度,盡力的適應著肉棒的形狀與力度。
她仿佛天生就知道該怎麼讓男人開心,無師自通的,她嘗試著讓嘴里那根肉棒進入得更深一些,但不過進入半根肉棒,她便感覺自己喉嚨被撞,隨之而來得便是一陣嘔吐感,只得停下努力。
李也見她蹙眉,也稍微減緩了力道,不再用力。
但李也不想抽出來,說實話,肉棒被含在嘴里與插在小穴中的感覺完全不同,蜜穴中更多的是緊致滑膩,嘴中更多的是柔軟溫暖,再加上細膩的小舌頭不斷的挑弄,更有一番不同風味。
母親那張時而溫柔時而冷艷的臉不時的在李也腦中浮現,又與眼前的薛雲容的樣子融合在一起,讓李也心中升起一種怪異的墮落之感。
要是娘親真能這樣給我含住……
不行……
那是我娘,是我唯一的親人……
不是更好嗎……
越是想要阻止,那禁忌的念頭就越是強烈,一想到母親那張清冷絕美的臉含住自己的肉棒,李也便忍不住涌起一陣渴望……
就在此時,殿外忽然遠遠傳來通傳聲:“陛下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