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十三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置身於一張大床之上,一個肥胖的赤裸肉體正趴在自己嬌嫩的玉體上,少女那對嬌嫩的乳房正被兩只粗糙的大手揉弄著,香肩裸露,無力的雙臂也被緊緊地壓在自己身下。
十三妹大驚失色,急忙用力翻滾掙扎,更驚覺自己一身渾厚的內力竟然無影無蹤。
吳德見她醒來,掙扎了許久,卻毫無功效,不禁笑道:“小美人,你是不是覺得內力枯竭?認命吧,中了我的‘女兒醉’之後,七天之內武功全無,就算你是巾幗英雄,武林俠女也一樣會變得和普通女子沒什麼分別!若不是老爺我不喜歡用強,你早就是我的人啦!哈哈!”
“你無恥!卑鄙下流!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害人!”十三妹氣得眼淚汪汪,更加用力的掙扎,吳德不防,竟然跌到了床下。
女俠翻身抽出雙手,將內衣匆匆整理好,轉頭見張小瑛也在床上昏睡,還未清醒,衣襟被掀開,裸露著一對嬌美的乳房,忙伸手替她掩上衣襟,將她搖醒。
吳德此時已經重新站了起來,見十三妹正背對著他,急忙撲了過來,抓住女俠右臂,將她身子扳倒,一邊去剝她的內衣,一邊去吻十三妹的朱唇。
十三妹竭力掙扎,盡力躲避著吳德的臭嘴,但她內力已失,體力便與尋常女子一般無二,嬌弱的玉體被吳德一百多斤的體重緊緊地壓著,難以動彈,臉上脖子上不斷被吳德親吻著,令少女倍覺羞辱。
張小瑛醒了過來,見姐姐正被吳德壓在身下,拼命掙扎,衣衫凌亂,氣喘吁吁,急忙翻身坐起,右手一翻,一掌劈在了吳德的腦後,原以為吳德至少會被這一掌劈得昏暈過去,不料吳德只是微微一疼,毫不理會,繼續撕扯十三妹的真絲內衣。
眼見十三妹上身即將全裸,一只豐滿的乳房又被吳德一口含住,拼命吸吮,十三妹白嫩的玉體已經微微顫抖,性感的香唇微微張開,嬌喘細細,臉頰通紅,無力的雙手又被吳德捉住,塞進她自己的身下,吳德騰出手來,又去撕扯女俠的內褲。
張小瑛急忙再一次運力於臂,這才發覺,內力已經不見蹤影。
她大惑不解,只好用力去推吳德沉重的身體,十三妹也趁機用力掙扎,腰部一挺,吳德終於再次被掀到床下。
張小瑛用力扶起十三妹,幫她整理好零亂的衣衫,兩個少女驚恐地抱在一起,渾身發抖,不知所措。
吳德跌了個四腳朝天,狼狽不堪地翻身爬起,再次向兩姐妹撲了過來,他不相信憑自己一人之力,收拾不下兩個失去了武功的美貌少女。
十三妹和張小瑛見他又撲過來,急忙兩邊分開,盡力周旋,不讓吳德得逞。
兩個少女雖然內力全無,體力與尋常女子一樣,但畢竟武藝精熟,時間一久,頭腦也靈活了許多,盡使一些借力用力的巧勁,互相配合,屢屢化險為夷,倒把吳德累得額頭見汗,氣喘如牛。
吳德沒想到兩個失去內力的女俠畢竟不同於普通弱女子,他不通武藝,亂撲亂抓,不但沒有如願捉到少女,反而被兩人連連推到床下,最後一次竟然跌了個大頭衝下,額頭鼓起了一個大包,疼痛異常,氣得他暴跳如雷,狂性大發,順手從桌子上取了一條繩索,直奔十三妹撲來。
十三妹看見繩子,心中有些發毛,急忙翻身滾下地來,向門口跑去。
但是吳德早已料到,橫跨兩步,右手一伸,一把揪住了少女長長的秀發,將女俠扯倒在地。
吳德飛快地騎在十三妹身上,用繩子先勒住了她的脖子,用力一收,十三妹呼吸登時不暢,忙用手抓住繩環,用力回奪,以減緩頸部所受的壓力。
張小瑛見姐姐危急,也衝了上來,對著吳德赤裸的背部,又踢又打。
但吳德狠下心來,一定要先將最難對付的十三妹捆好,然後再回頭收拾張小瑛,因此對她無關痛癢的踢打置之不理,專心捆綁十三妹。
十三妹體力不濟,雙手很快便被吳德用力扭到身後,粗糙的繩索將她的雙臂緊緊地纏了幾圈,捆住了白皙的手腕。
吳德怕十三妹再跑,干脆連女俠的雙腳也一起捆上了。
張小瑛情急,撲到吳德背上,張口咬住了他的耳朵。
吳德痛得跳了起來,轉身將張小瑛摔倒在地,抬起一腳將少女踢得打了幾個滾,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吳德伸手一摸自己的耳朵,見滿手鮮血,知道被少女咬破,氣得抄起另一根繩索,奔張小瑛而去。
張小瑛忍痛翻身爬起,跌跌撞撞地躲閃著瘋狂撲過來的吳德。
十三妹被繩索緊緊地捆著手腳,無法站立,急得拼命翻滾掙扎,想要掙脫捆綁,但她此刻沒有了內力,如何能夠掙脫?
眼看著妹妹幾次差一點就被吳德逮住,心急如焚,眼淚不覺流了出來。
屋子里能有多大空間?
不過片刻,張小瑛被一聲驚叫,被吳德一把抓住了後脖領子,兩人一齊用力,少女的真絲內衣衣扣盡開,竟被吳德一把扯了下來。
張小瑛羞愧交加,雙手護住裸露的雙乳,急忙向桌子底下鑽去,但覺右腳腕一緊,已被吳德伸手捉住,跟著腰帶被一把扯掉,真絲長褲竟然也被脫去。
吳德非常滿意自己的傑作:自己赤手空拳,卻將兩個曾經武藝高強的美貌俠女,一個捆住了手腳,正在翻滾掙扎,一個全身被剝得精光,正縮在桌子下面發抖。
心中得意,忘形地哈哈大笑起來。
兩個少女心中憂急,恨不得立時將吳德殺死,但是面對不會武藝,只有一些蠻力的吳德,竟然毫無辦法。
吳德仔細打量兩個少女,見十三妹一身白衣被繩捆索綁得曲线玲瓏,姿態撩人;而張小瑛全身赤裸,肌膚瑩白,雙手護胸,緊緊並起了雙腿,也是羞態可人,真是各有各的美妙,各有各的韻味。
吳德見十三妹一時無法掙脫捆綁,於是扔了繩索,走到桌前,用力掀翻了桌子,將無處躲藏的張小瑛攔腰一抱,拖到了床上。
張小瑛拼命掙扎踢打,不久便被抓住了雙臂,掀翻了身子,吳德毫不猶豫,挺起下身向少女衝刺過去。
張小瑛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也拼盡了全力,雙手連抓帶撓,雙腿也用力夾緊,苗條的腰肢左右扭擺著,不讓吳德輕易占有自己。
十三妹用盡力氣也無法掙脫捆綁,心情沉重,知道今夜姐妹兩人勢必要為吳德所占有,恍惚中忽然覺得丹田中暖暖地似乎有一絲內力,不及細想,閉上了眼睛,潛運神功,她所習煉的玉女神功本就奇妙非凡,此刻危機之中更是如有神助,那原本消失無蹤的內力竟然一絲一毫地慢慢凝聚起來。
吳德此時雖然占盡了上風,但是要想真正占有身下的少女,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的雙手一松開少女的雙手,臉上肩上立刻便被少女的手指抓傷,他一分神去捉少女的雙手,下腹部卻被狠狠地蹬了一腳,肥胖的身子滾到了床下。
吳德疼的嚎叫了一聲,忍痛爬起,一把將剛剛翻過身子,正想爬起來的張小瑛腦後飛舞的長發揪住,把少女按倒,兩手又急忙抓住少女的雙臂,將她無力的雙手反剪到身後,用左手緊緊攥住少女那兩只細細的手腕,又將張小瑛的腰肢抱住,把少女拖到床邊,使少女的雙腿著地。
吳德跟著伸腿將少女的雙腿強行分開,雙腳踩住了少女的雙腳,左手抓住少女反剪的雙手,右手扶正下身,對著少女那毫無遮攔的下體就要衝刺。
張小瑛眼見得貞操不保,一聲尖叫,急得昏了過去。
就在吳德即將對身下少女施暴的時候,耳旁忽然傳來一陣勁風,一只有力的玉掌狠狠地砍在了他那肥胖的脖子上。
吳德只覺得頭腦一陣昏暈,驚訝地轉過臉來,只見十三妹一臉冰霜,英姿勃勃地站在自己身後,宛如一尊發怒的白玉觀音。
他百思不得其解:她不是中了“女兒醉”了麼?
怎麼會掙脫了捆綁,恢復了內力?
他沒能明白過來,便已經昏了過去,十三妹怕他經受不起,那一掌已經留了幾分力氣,不然,再多幾個吳德,也會給十三妹一掌擊斃。
原來十三妹到了危急關頭,自幼多年苦練的玉女神功竟生奇效,激起了丹田中的潛力,又加上與吳德激斗多時,渾身大汗,女兒醉的藥力竟然被神功排出了體外。
女俠神功既復,便輕松掙脫了吳德那並不太緊的捆綁,就在張小瑛最危急的關頭,出手將吳德打暈,救下了險被蹂躪的少女。
十三妹知道吳德中了自己一掌,一時醒不過來,於是扶起了張小瑛,運起玉女神功內力,替她排除體內毒素。
女俠遭此一劫,功力又增,不過片刻,便替張小瑛排淨了體內毒素。
張小瑛醒了過來,以為自己已遭凌辱,痛不欲生。
十三妹急忙安慰,一邊替她穿好了衣衫,一邊將兩人的左臂袒露,兩顆鮮紅奪目的守宮砂證明了兩個少女的純潔。
張小瑛聽十三妹大略敘述了兩個人免遭不幸的經過,不禁對這個患難姐姐更加佩服。
看到仍然昏暈未醒,躺在地上的知縣吳德,張小瑛恨得咬牙切齒,抬頭見床頭牆壁上掛著一口寶劍,張小瑛幾步上前,取下寶劍,拔出鞘來,只見劍鋒極薄,閃著冷光,顯然是一把難得的利器。
張小瑛內力已經復原,又有寶劍在手,登時便想將吳德一劍刺死,十三妹伸手急忙攔住:“妹妹,且慢!”
“姐姐,讓我殺了這個狗官,為我們雪恥,為民除害!”
“妹妹,且慢傷他的性命,此刻我們身在險地,他正好可以做我們的擋箭牌,我們先利用他除了那個師爺和那個鄂虎。”
“對,還是姐姐想得周到!”
十三妹走到吳德身邊,先用繩子將他的雙手捆在背後,這才取來一杯茶水,潑在他的臉上。
吳德打了個激靈,醒了過來,見雙手被綁,掙扎了幾下沒有掙脫,又見兩個少女已經穿好了衣衫,正站在自己面前,冷冷地望著他,一口明晃晃的寶劍就在自己頭上晃悠,幾乎嚇得屎尿齊流,連求饒的話都不會說了。
十三妹見了他的熊樣,不禁輕輕笑了笑,伸腿踢了踢他那臃腫的身子,命他站起身來。
吳德牙齒打顫,渾身脫力,廢了半天功夫,這才站起,哆哆嗦嗦地求饒起來。
十三妹冷笑一聲:“要想活命,卻也不難,只要乖乖地聽我們吩咐,姑娘可以考慮給你一條生路。”
“是!是!多謝女俠不殺之恩。”
“少羅嗦!閉嘴!”張小瑛劍鋒在他臉前一晃,差點將他嚇得跪在地上,急忙閉口。
十三妹見屋內有幾口朱紅的箱子,上面掛著銅鎖,靈機一動,伸手從張小瑛手里接過寶劍,來到箱子前,手腕輕抖,叮叮幾聲輕響,銅鎖紛紛落地,十三妹贊了一聲:“好劍!”打開箱子,見里面裝滿了贓官吳德搜刮來的金銀珠寶,更不答話,轉身取來蓋在錦被上的包袱,將箱中的珠寶金銀打了兩個不小的包裹,又見箱中另有一把精致的寶刀,伸手拿了起來,入手不輕不重,拔刀出鞘一看,刀刃上刻著“明月”兩字,刀鋒有如一泓秋水,顯然也是一口名貴的寶刀。
十三妹出道江湖時日不多,始終沒有一件趁手的利器,不料今日意外得來,怎不讓俠女興奮。
吳德見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寶刀寶劍均被取走,十分心疼,又見十三妹將他多年來搜刮來的金銀珠寶拿了許多,更令他心痛萬分,只是此刻命懸人手,哪里還顧得了許多。
十三妹將包裹放在門後,叫張小瑛持劍看住吳德,自己手拿寶刀,站在門後,令吳德叫師爺進來。
吳德哪里還敢不聽,傳話出去,不多時,師爺推門進來,一見張小瑛手持寶劍橫在吳德的脖子上,立時知道出了狀況,張口便要示警,同時伸手去掏身上的飛鏢,說時遲,那時快,十三妹早從門後轉出,一刀便將他的喉嚨割開。
師爺話未出口,鏢未出手,便即斷了呼吸,屍身軟倒在地。
正在此時,門外又闖進兩個人來。
一看不對,轉身便逃。
十三妹出手如風,前面一個當即身首異處,另一個左臂帶傷,一聲慘叫,飛也似地逃了。
十三妹看對方身形,知道正是鄂虎,再看地下死屍,卻是那無惡不作的捕頭陳虎威。
院子里只有十幾個衙役兵丁,聽到慘叫,知道事情有變,又見鄂虎捧著鮮血淋漓的左臂,亡命逃竄,回頭一看,正見到十三妹和張小瑛押著知縣吳德走出了屋門。
他們多半吃過十三妹的苦頭,知道兩個少女均是武藝高強,手中又有吳德做人質,哪里還有斗志,一哄而散。
十三妹找來筆墨,將自己多日來收集到的贓官吳德的劣跡書寫在照壁之上,跟著將吳德踢倒在地,一刀砍了他的狗頭,和張小瑛一道,背著在縣衙偏房找到的自己的包裹,帶著兩包金銀珠寶,趁著夜色,離開了此地。
當地百姓天亮後縣衙見到了十三妹的字跡,明白了一切,搶光了贓官搜刮來的民脂民膏,一把火燒了縣衙,四處傳揚兩個俠女的美名自是不提。
卻說兩個女俠離開了小縣,十三妹給張小瑛指明了去投奔林飛鳳的方向,與新結拜的妹妹灑淚而別,自己依然向著京城而去。
出城四十余里,來到了蓮花山下,心中又想起了贓官吳德說過的一件事,心想吳德所說未必屬實,自己正要在江湖歷練,不如上山一趟,看看會有些什麼收獲。
女俠十三妹心中拿定了主意,於是取道上山,山風習習,鳥語花香,令少女心曠神怡。
走到半山,山勢漸緩,遠處傳來了一片水聲。
十三妹循聲走去,轉了兩個彎,眼前一片開朗,一掛瀑布從崖前瀉落,一潭碧波蕩漾,水聲嘈雜掩過了一切雜響。
女俠只覺得身體每個細胞都活躍了起來,當即放下包袱,背著寶刀,縱身上樹,四下里察看分明,只有幾只野兔四處覓食,幾只山雀在高枝鳴叫,此外更無半個人影。
女俠放心下樹,走到水邊,丟了塊石頭試試水深,見不深不淺,少女愛潔,更不多想,脫了外衣,下到水里,散去了自己長長的秀發,站在齊胸深的水中,洗浴起來。
女俠十三妹紅色的外衣飄落在水邊的青石上,一身白衣的少女悄然入水,卻驚動了幾個武林中人。
原來,瀑布之後卻是一個山洞,恰似神話中西游記里的水簾洞一樣,此刻正盤踞著一伙盜匪,正是那贓官吳德口中所述的一伙。
兩個持刀守在洞口的大漢眼睜睜看著一個美麗少女脫去了紅色衣裳,僅穿著貼身的白色內衣裙,飄然入水,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們瞪大了雙眼,死死盯著少女揭開內衣,雙手捧起清水,澆淋在自己豐滿圓潤的雙乳之上,嬉戲在清涼的水里,心中泛起了層層漣漪。
消息很快傳進了洞中,三個匪首來到洞口,低聲商議了一會兒,五六個脫去外衣,僅穿著短褲的壯漢順著瀑布悄悄滑入水中,向正自陶醉的俠女潛了過去。
水聲將這一切全都掩蓋,等到十三妹覺察到身邊有了異樣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五六個壯漢從水里鑽出,十三妹措手不及,雙手雙腳均被緊緊捉住,輕盈的玉體毫無防備地被掀翻在水里。
十三妹不熟悉水性,身體一被按進水里,當即嗆了幾口水,頭昏腦脹,四肢無力,一根牛筋繩索在水下展開,毫不費勁地將無從借力的女俠捆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