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朔風開始了他為期差不多半個月的老媽子生涯。
他算是知道為什麼黛青在發情期要跑這麼遠了,合著一發作,整個人都癱了,不是說不能動,而是動起來……像是動物,而且是淫獸,只是披著人的外殼而已,他發作的要是厲害了,連著幾天都說不清一句話,吃都可以省了,就是睡,睡起來干,干完繼續睡,要是石朔風不管他,他會在充氣床墊上扭成一股濕漉漉的麻繩,一邊發出無意識的呻吟,一邊用手自褻。
石朔風不忍看他這可憐樣,努力次次都滿足他,自己實在累了就給他打針抑制劑清醒清醒,自己趁機猛吃一頓睡個好覺,打完針的黛青差不多能清醒大概六七分,這時候能與石朔風交談幾句,或是能吃點東西,跟他安穩的睡一覺。
一覺醒來,黛青的雙眼又變的蒙昧無知了。
大早上,太陽剛出來石朔風就醒了,不是他勤勞,是沒窗簾曬得,他曾想按個窗簾,後來想想還是算了,本來就避世來的,還弄個這麼顯眼的東西……一個發情期的omega,一個身份可疑沒有信息素的人,還是繼續老實貓著吧。
黛青不知道從哪爬過來,很認真的低頭看著躺著的石朔風,從肚臍往上看,還嗅一嗅蹭一蹭,看著看著……就與他對上了視线。
“嗯……”黛青不知道吃了什麼,嘴角一動一動,哼了一聲算是問了早,看石朔風睜開眼,他露出個大大的笑容,因為嘴里還嚼著東西,所以笑容是抿著嘴的。
石朔風安詳的笑著,摸了摸黛青的臉,摸著摸著忽然他猛地把眼睛完全撐開,雙手捧著他的臉要掰開嘴:“你又吃什麼!?張嘴張嘴!你吃什麼了!”黛青一臉詫異,使勁往後錯,石朔風直接把他一把摟在懷里,捏他鼻子強迫他張嘴,黛青掙脫不開,直接一伸脖子咽下去了。
“哎喲……”石朔風皺著眉頭坐了下去,看黛青有滋有味的咂摸著嘴,似乎是在回味。
石朔風怕是黛青精神混亂時吃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在屋里搜了一圈,發現一個空的罐頭盒子,里面的湯汁還是干淨新鮮的,他這才放下心,覺得應該是凌晨黛青恢復精神,自己悄悄吃的。
“行啊,知道吃獨食,還不傻,”石朔風怕這東西的鋒利邊緣把黛青傷到,就徒手把罐頭盒子揉爛,卯足力氣,丟到了對面樓的房間里。
坐回到充氣床墊上,石朔風看著身邊一臉迷茫發愣的黛青,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哎……大清早的就不讓人安生。”黛青似乎聽不懂他的話,全身沒了骨頭的往前一趴,枕在石朔風腿上。
石朔風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他的身體,眼神順著細腰滑到下面的屁股,皮膚上布滿斑斕的掐痕,都是夜夜鏖戰的結果,白天他們有時也不歇,只是頭頂天光大亮,石朔風會控制自己的情緒,可晚上沒燈沒亮的,野性與施虐欲瞬間就關不住了,只想著暢快淋漓的干一場,於是第二天一看,那慘狀沒法形容,但黛青毫不介意,他基本已經處於無知無覺的狀態,只知道本能的尋找快樂。
他清醒的時間越來越短,話也越來越少,甚至都很少站立,總是動物一樣光溜溜的四腳著地,眼神清澈迷茫,看見石朔風就是笑,深夜中,有時石朔風猛地驚醒,就看見一個赤條條的慘白身體在地上緩慢地爬,一扭頭看向他,眼中反射著半圓的亮光,短暫的停頓後,快速的爬過來,對著石朔風的臉又舔又吮。
石朔風閉著眼任他舔,身上的汗毛都炸起來了,一動不敢動。
怪不得要跑這麼遠……尼瑪這大半夜的也太嚇人了!!
所以omega發情都這樣!?
他之前都這樣?
我擦沒人看著他居然沒把自己折騰死……怎麼做到的呢!?
於是石朔風就養成了個習慣,晚上睡覺把黛青鎖在睡袋里,自己則伸出手摸著他,只要稍有動靜就醒,到時候再看是把他摟懷里按著還是提槍就上。
“半個月……八成等咱出去我就給你榨成人干了,”石朔風向後一趟,自言自語著。
黛青看他躺下,也很自覺地跟他躺在一起,發情期使他變得很粘人,雖然偶爾會離開,但絕不會出屋。
中午石朔風自己吃了個罐頭,扭頭開了瓶新的喂黛青,不想他撅著嘴扭著頭,就是不肯吃,石朔風連哄帶騙都不行,於是挖了一勺自己含著,嘴對嘴喂給他,這才慢吞吞的吃起來,一小瓶罐頭吃了足有一個多小時,喂完後石朔風舌頭都木了,看著黛青愉快的吧唧嘴一嘆氣,心想自己以後一定會是個合格的奶爸。
當然,前提是能生出來的話。
因為帶來的水有限,石朔風不敢多用,手上拍了點水把黛青身上洗干淨,自己拿布簡單擦擦。
本想哄黛青睡個午覺,不想一站起身就被他渾身滾燙的抱住了腿,還抓著他的手往自己兩腿之間摸。
那里已經一片滑膩。
“啊……”黛青張開小嘴,隔著褲子一口叼住石朔風下面的小兄弟,同時還鬼靈精的抬起眼睛看他的反應。
石朔風抽了一口冷氣,下身立刻酸漲起來,黛青專注地看著下面的支起帳篷,開始伸出舌頭隔著布舔。
“媽的你從哪學的?”石朔風受不了這樣無聲的魅惑,看著他這幅天真又淫靡的模樣,酸脹感更加難忍,他干脆把黛青提起來,強迫他站立。
黛青膝蓋發軟,拎起來就要跪地上,水蛇一樣,可石朔風這幾天幾乎天天躺在床墊上度日,渾身的骨頭都在做癢,恨不得下樓跑上幾圈痛快痛快,可一想到還有個幾乎生活不能自理的黛青,也只好日復一日的呆坐著。
石朔風跟搬牲口一樣,強迫黛青扶牆站著,自己提著他的跨,以防摔倒。
褲子解開,自動滑落到雙膝之間,黛青則一直全身赤裸,連脫衣都剩了。
火熱的肉棒盯上微腫的穴口,他不急於進去,只在門口留戀摩擦,黛青受了刺激,氣息紊亂,不斷的回頭看他,發出意義不明的呻吟。
“別著急,一步步來,”石朔風舔了舔嘴唇,將龜頭上的淫液塗抹在穴口,接著又下移,壞心眼兒的頂撞飽滿的囊袋。
黛青雙腿一陣陣的發軟,要不是石朔風拖著他的胯早跪下了,他雙手貼著牆壁,十指扣不住任何東西,好希望快點有個什麼來堵住自己下面,充滿自己,狠狠地,用力的……他口中嗚咽,崛起渾圓的屁股努力向後頂,想要將那個東西吞吃入腹。
石朔風笑著看他意亂情迷,手握窄胯,腰上一挺,慢慢插進去。
這個過程是緩慢細致的,黛青清楚地感覺到那根火熱的東西如何擴張自己,如何越進越多,逐漸全部撐開,上面的青筋真是燙啊,那一跳一跳的脈絡像是藤蔓,在自己下面生根發芽,狠狠地縛住了他。
石朔風銷魂的吸了口氣,里面熱情火熱,層層的嚴密包裹,還不是的收縮討好,短暫的停留後,他開始用力頂撞。
因為這次姿勢不同,頂起來沒那麼通暢,摩擦力很大,可這恰巧著了石朔風的道,他覺得他愛上這個姿勢了,不追求速度,但保證質量。
黛青頭低下來,肩胛骨很用力,漂亮的脊椎凹陷在中央,一直隱藏到股縫里,股縫兩邊是圓圓的白肉。
石朔風低下頭,看到這樣一個漂亮的小屁股貼著自己下腹,被自己撞的一會兒扁一會兒圓,起起伏伏,看著十分的瑩潤豐滿,簡直就是生來讓人玩弄抓捏的!
他騰出一只手,像是作畫一樣捏出一串紅印,越發杵的深入,刺激的前面那根通紅的小肉棒可憐的前後擺動,甩出來的淫水打濕了牆壁地面。
“嗯……嗚嗚……嗯啊……嗚……!”黛青低低的哭著,一會兒被弄的舒服了又哼哼幾聲,石朔風要是刻意不去頂那兩處敏感,他又開始小動物似的哭,這個姿勢其實讓他不舒服,那麼粗魯的杵著他的腸壁,沒一會兒就覺出了疼來,他委屈的吸著鼻子,松開一只手去摸自己胸口,想讓快感再多些好抵消這種痛苦。
“挺快啊,學會自己玩兒了!”石朔風氣喘吁吁地笑,他壓低了身型,對准某一點,開始狠狠地頂弄,並且是有技巧的來,什麼九淺一深之類的,通通招呼上!
黛青跟不上它的規律,剛習慣這陣酥麻,忽然就是一道強勁電流,驚叫之余,汁液大量分泌,順著腿根往下淌,情不自禁的又撅高了屁股,這景致看在石朔風眼里別有一番風情,更加的浴火焚身。
石朔風光捅還不過癮,他伸出一只手向前撫摸,抓著嫩紅的桃子嘴又捏又擰,權當代替了牙齒啃咬,弄得黛青輕輕地扭動身體,又疼又爽,不能輕易伸手打開他,於是身體越來越往下彎,更顯得小腰纖細,屁股滾圓。
新的體位給二人帶來無限的樂趣,石朔風干脆把黛青擠在了牆上,胸口緊貼著粗糙的牆壁,屁股卻翹起來,兩腳顛著腳尖,艱難的踩著被自己淫液打濕的地面,一陣天昏地暗的快慰後,二人又一同打到了高潮。
石朔風也累,但是很過癮,力大無窮似的把黛青抱回到充氣床墊上,抬起他的腿看了看,忍不住露出點笑意,這身體真是耐操,無論多麼荒淫無度,這里都跟處子一樣。
這也是高等omega的特質吧。
石朔風默默地做好清理工作,摟著迷糊的黛青躺好。黛青雖然被干到神似靈魂出竅,但一感覺到有肉體貼過來,他本能的就扭過去抱住。
石朔風看著殘破的天花板,舒服的嘆了口氣,雙眼一閉,決定睡個午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