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齊心協力,把帶的行李和摩托扛進一座較為結實的樓里。
這樓看著很象是一處辦公樓,但東西早就爛的爛,殘的殘,根本看不出本樣,吊頂已經爛光,幾根殘存的鏽條上掛著柔曼似的蛛網和塑料布,也就大理石地板能看出點當年的影子。
石朔風深深地嘆了口氣,站在沒了玻璃的窗口前往外望,試圖在腦海中拼出它曾經的繁華。
這里的東西跟地球太像,一個閃神,石朔風幾乎懷疑自己回去了,只是方位不對,來到了一處影視基地,也許下一秒,樓道的拐角就會出現一個拿著喇叭的人,他會不耐煩的驅趕自己回到外面的世界。
“看什麼呢?”
真有人從拐角走過來,來者是黛青。
“沒什麼,好久沒站這麼高了,眺望一下,”石朔風狀似輕松地伸了個懶腰。
黛青從他臉上看出了失落,但沒戳破:“把這里收拾下吧,接下來的幾天就住這里。”
“好。”
石朔風重新打起精神,開始大包大攬的干起來。
打打殺殺也許不行,但干活兒他還是一把好手,黛青對外面的環境沒什麼挑,橫豎是臨時的場所,咬緊牙關忍幾天也就過去了,只簡單撿了撿大塊的石頭玻璃,但石朔風此時不湊合了,他單槍匹馬開辟出一塊干淨的地方,又想辦法把房頂的東西全都拿掉,完了又蹲下身,拿了塊水泥一點點把地面刮平。
黛青抱著胳膊靠在牆邊,看他一個人忙得熱火朝天,心想他跟過來還跟對了。
看著看著黛青坐在了地上,背靠著牆壁雙手抱膝,過一會兒又把臉埋在膝蓋里。
“咋了,不舒服?”石朔風抬起汗淋淋的臉,看黛青縮成了小小一團坐在牆根底下,他丟下手上的工具走過去,兩手在褲子上蹭了蹭,輕輕摟著黛青肩膀:“哪難受?別忍著你告訴我。”黛青身子一歪,靠在他的懷里,沒抬頭,只是搖了搖腦袋。
“餓了?渴了?哪疼?哎喲說句話行嗎?”石朔風不知所措的把黛青抱在懷里,哄了半天,黛青才抬起頭,臉上一片可疑的潮紅,肉感的嘴唇欲言又止,眼神竟是茫然無措的。
發情期!?
石朔風忽然想起來,黛青來這不就是躲發情期的麼,難道現在就……他遲疑了下,一只手順著黛青小腹往下伸,摸到了他的小帳篷。
“嗯……”黛青細微的呻吟了一聲,身體更軟了。
“哎喲寶貝……這……我床都沒搭起來呢,怎麼這麼快啊我擦,”石朔風此時感覺好像懷抱臨盆的妻子卻打不到車一樣,脊背上瞬間起了一層白毛汗。
“我帶了藥……給我打一針……”黛青無力地抓著石朔風的衣領,用額頭無力的蹭著他的頸窩。
“好好好,”石朔風抱起黛青去拿藥,翻騰了一陣兒拿出個小鐵盒,這個東西石朔風認識,是他和附圖一起去貿易鎮買來的,里面已經用了幾瓶,加了個便攜針管和幾根一次性針頭。
石朔風雖是第一次打針,但還好這東西本身就不難,他吸好藥水,安上針頭,跟哄孩子一樣把胳膊抽出衣袖:“哎喲你身上真燙啊,我看不是發情這麼簡單吧,是發燒了吧?是打胳膊上吧?”黛青朦朧中抬起頭,輕輕地說了幾句話,說完後腦袋無力地垂下去,一雙腿攪在一起來回摩擦。
石朔風按照黛青的指示,找到他的血管,將針頭輕輕地扎進去,黛青無知無覺。
第一次干這個,石朔風專心致志,將淡綠色的藥水注射進去,石朔風趕緊把針頭扔掉,針管放好,一邊壓著血管,一邊幫他擦汗。
藥效很快呈現,黛青喘息逐漸平復,臉上的紅暈也退下去,眼睛無精打采的睜開,黑幽幽的瞳仁中間有一點堅硬的光,被濃密睫毛掃的一亮一暗。
石朔風在他額頭親了一口:“先湊合著,我去鋪床,完了吃點東西再干。”黛青有氣無力地笑了下,是一陣急促的氣流音。
石朔風放下黛青又是一頓忙,動作比之前更快了。
等到雙極星高懸上夜空時,蒼白的星光把空城分割成黑白交錯的迷宮,無數條長長的影子像是殘破的幕布,搭在起伏的黃沙中一動不動,幕布中還有表演,只是沒有人來觀賞。
石朔風憑一己之力打掃出一片好地,一塵不染不說,連東西都碼放整齊,中間放著兩個充氣床墊和睡袋,猛一看還挺像那麼回事,是個溫馨的露營地。
石朔風本想吃完飯在籌備別的,可情況有變,他和黛青都沒吃上東西。
“啊——啊啊……啊嗯……嗯!不要……好用力……”黛青柔弱無力的平躺在充氣床墊上,雙手投降一般放在頭兩側,下身門戶大開,一根紫漲碩大的陰莖正狠狠地在其間頂入鑽出,反復搗弄紅腫的小穴,抽插間帶出淋漓的淫液,被沉重的囊袋撞擊出響亮的聲音。
“嗯……嗯唔……”黛青咬住嘴唇,汗水沾濕鬢發,臉頰上的粉色讓他看上去比平時更健康,滑膩的甬道在熱烈的摩擦中升溫發燙,越來越亢奮,快感被無限延伸,由下而上麻痹了他的神經。
石朔風胸前被兩個堅挺的小點摩擦,身下的人一直在挑逗他,引誘更深更狠的攻擊。
石朔風理智飄忽不定,炙熱的眼神緊盯著身下人的小臉,將上面一絲一毫的表情都捕捉到,他看見粉唇之間,柔軟的舌頭滑過貝齒,來不及吞咽的津液順著嘴角拉下一絲銀线,一雙無神的眼睛徒勞的半睜著,半天才眨一下,像是被干傻了一樣。
“寶貝兒……”石朔風著迷的凝視著他,像是看畫一樣專注,他遵循記憶,調節方向衝著一處撞去,這一個用力,頂出一聲變了調的呻吟,黛青終於皺著眉頭,略帶委屈的閉上了眼,下意識的又把手指放進嘴里啃。
石朔風知道自己找到地方了,開世界亂不斷地戳刺這里,沒幾下,交合處想起粘膩的碰撞聲。
黛青身體隨著撞擊一聳一聳,摩擦著身下的膠制。
他一點一點的吃著自己手指,牙齒用不上力,啃不動就改吮吸,像個貪吃的嬰兒,手指在口腔的擠壓下,下意識的做出抽插的動作,他不知道自己這個行為有多淫靡誘人,只覺得下面充盈飽脹,嘴里也好想被填滿,被又粗又硬的東西……狠狠地……石朔風呼吸紊亂,扶住纏著自己腰腹的雙腿,把身下的胴體開發了個徹底,發情期果然不一樣,內里汁水豐沛,緊致高溫,戳進去就像進了溫泉洞,爽的腦子發暈,想一直待在里面不出來,恨不得將他掏空。
“嗯……嗚嗚……嗚……”黛青吃著手指,鼻音濃重甜美,下身被用力的操弄插的酥麻,喘息連連,肉棒精神的挺立,隨著力道晃動,將銀絲甩在劇烈起伏的小腹上。
黛青的甬道像是有生命一樣規律的顫動,是溫柔的吮弄,石朔風終於被他撩到極點,忽然停下動作直立起身子,抓住肉感的大腿扛在肩上,將他整個身子扳成側臥,毫不憐惜的一挺。
“嗯啊……啊!!!”黛青眼睛陡然瞪大,再也忍不住的高叫出來,這個角度簡直就是專為頂撞omega道口准備的,石朔風微微上翹的肉棒剛好碰到哪里,接下來,石朔風掐緊肩膀上的那條白腿,狠狠地開操。
黛青死命的抓著身下的充氣床墊,享受著暴風驟雨式的衝擊,這蝕骨的研磨帶來了最原始的快感和幻覺,他胡亂的呼喊求饒,眼淚淋淋可憐可愛,洶涌的淫水被快速粗暴的進出打成白色的泡沫,他眼前忽然一陣眩暈,覺得天旋地轉,唯有身體里那根粗大的肉棒才能讓他穩定安心。
石朔風的公狗腰越撞越快,omega道口張開了貪婪的嘴,像是給他口淫一樣吞吞吐吐,卻不肯真的將他全部含進去,他快急死了,更加惡狠狠地按壓、摩擦、頂插。
“嗯哼……嗯嗯——!嗯唔……”黛青痛苦的皺著眉頭,大腿根痙攣不已,那堅硬的龜頭撐開了敏感厚實的穴口,刮搔了幾下後又滑了出來,他不甘心的又往里衝,簡直要把他的魂捅出來了。
“唔……不……不要弄了……不要……啊……不要……”
“不要什麼?”石朔風甩了把頭,汗珠飛濺到地面上。
“不……不要弄我了……啊……爸爸……不要弄了……”石朔風滿足的笑著:“這可由不得你……”
“嗯啊——!!啊啊……”黛青抓住石朔風抱著自己大腿的手,剛才他居然全捅進去了!
整個龜頭全都頂進去,雖然很快又被擠出來,可敏感的內壁還是收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酸脹感瞬間溢滿下腹,他要射了。
石朔風狠狠的攥了把手里的軟肉,他快不行了,甬道劇烈收縮,狠狠地吸著他,像是要把他吞進去一樣。
“擦……給你了!”石朔風決定還是不跟他耗,畢竟還有十幾天呢,不急於一時。
神經一松下來,滾燙的精液噴射在了黛青體內,同時他渾身一抖,前後一起達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