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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驚變如夢

欲望夜 幻想 23453 2024-03-05 20:22

  二00九年九月二十日,晚九時,深圳市,鄧奇的別墅。

  經過那個纏綿的晚上,清晨起來時,小雪在他懷抱中,白石的感覺好極了。

  雖然眼前時不時掠過那個晚上的情景,掠過男人的陰莖插入小雪身體的畫面,但白石知道,這不是小雪的錯,他要加倍地愛護她、保護她,不讓她再受到傷害,永遠讓她快樂。

  白石還要上班,吻別了小雪之後,他的心情已與昨晚走入這里時截然不同。

  這一天他精神飽滿的工作,雖然小雪說今天要加班,不來找他了,但他相信小雪是愛他的,這就足夠了。

  在下班時,領班通知他,晚上要加班,賓館臨時抽調二十個服務生到四海集團董事長家去,那里要舉行一個大型生日酒會。

  鄧奇的四十五歲生日辦得非常隆重,政界要人、富豪名流雲集。

  白石托著美酒,穿梭在賓客之間,雖然加班累一點,但在賓館也常常加班,正常得很。

  小雪穿上一身銀色的晚禮服,扎了個高高的發髻,艷光四射,與任妍站在一起,高出一頭的小雪比任妍更能吸引人的目光。

  鄧奇今天穿著黑色禮服,系著銀色領夾,雖然氣色看上去不是太好,但還算精神。

  他和小雪、任妍在三樓陽台,“准備下去吧,客人都到得差不多了。”鄧奇道,此時眼尖的小雪突然發現人群中的白石,臉色有點不自然。

  “怎麼了?”鄧奇道。

  “沒什麼。”小雪道。

  “是不是看到昨天的小情人啦?”鄧奇今天好象心情特別好,“如果你覺得不好意思,可以不下去。”

  “我和他是玩玩的,鄧董事長,你怎麼說,我怎麼做。”小雪覺得不能讓鄧奇知道自己喜歡白石,不然他會有大麻煩。

  “反正你也是四海集團的員工,在這里也是正常的,走吧。”鄧奇說罷,阿忠推著他下樓,小雪和任妍跟隨在他身後。

  整個晚上非常熱鬧,鄧奇首先致辭感謝大家光臨,然後小車推出一個八層的大蛋糕,接下來還燃放了焰火,還有歌舞表演。

  白石看到了小雪,雖然她一直在鄧奇身邊讓他有些疑惑,但就象鄧奇說的,他知道小雪在四海集團工作,出席董事長的生日酒會也很正常,反而他覺得自己在做侍應生,有點抬不起頭。

  兩人都有點躲著對方,整個晚上除了幾個眼神的交流,沒說上一句話。

  “下面我們請進入'明日之星'大賽決賽的十位佳麗上場。”主持人說罷,十個穿著泳裝的少女走上了臨時搭成的舞台。

  白石也抬頭看去,忽然他瞪大了眼睛,因為他看到小艾也在其中。

  小艾怎麼會參加“明日之星”大賽?怎麼又進入了決賽?她怎麼沒和自己說過這些事?這些天她又在哪里?

  表演結束後,白石借口上廁所,匆匆地往後台走去,既然見到了小艾,他就要問個明白。

  他走過去時,看見小艾走了出來,身邊有一個胖胖的男人,摟著她的腰,向別墅的一幢副樓走去。

  白石熱血一下衝上腦袋,那男人年齡可以做小艾的老爸了,她怎麼會跟他在一起?

  又摟摟抱抱,如此親密。

  想到這里,白石跟了過去,他一定要弄明白。

  小艾被黃燦摟著,才四天,還有三天,好漫長。

  她的精神看上去不是很好,這四天里,黃燦每個晚上都至少要干她兩次,還要摟著她睡覺,她哪里睡得好。

  “你拉著我去那里干什麼?”小艾被他摟得喘不過氣來。

  “今天晚上鄧董找我有事,可能回來要很晚,先干一下消消火。”黃燦道,自從遇到小艾,他象恢復了青春似的,做起那事來總是樂此不疲。

  原以為,只要上了床,這小妞還不跟定了自己,但這幾天他知道小艾是鐵了心還要回去找那個叫白石的男人,他絞盡腦汁地想辦法,但小艾終是不肯松口,他已經准備明天弄點毒品來給她嘗嘗,只要上癮了,還不得聽自己擺布。

  副樓是十多間商務房,黃燦本是四海集團的二號人物,鄧奇的手下自然認得他,打了個招呼,便摟著小艾進了樓。

  白石知道這麼貿貿然進去,會被站在門口的人擋住,他靈機一動,回到酒會,拿了個托盤,端了瓶紅酒向副樓走去。

  一進房間,黃燦急不可耐地扯開小艾的衣服,脫掉她的裙子和內褲,抱著她的腰,把肉棒插入了她的身體。

  “還有三天。”小艾心里默默地道,“石頭,你要等著我回來,我多想早一點見到你。”她哪里知道,白石已經托著酒來到了副樓。

  “什麼事?”果然有人攔住詢問。

  “剛才進去的老板讓我送一瓶紅酒來。”白石心跳得很快,生怕被看出破綻來。

  “進去吧。”那人沒有懷疑。

  白石托著酒走了進去,走到盡頭,發現有一個房間的門開了一條縫,里面亮著燈,還有人的聲音。

  他疾步走了過去,從門縫里看到了小艾。

  她面向著門坐在一個男人腿上,衣襟敞開,袒露著豐滿的乳房,雙腿橫在那男人的身體兩邊,用穿著高跟鞋的腳尖踮著地板,一雙大手抓著她的細腰,丑惡的肉棒插在她的雙腿間,她身體有節奏地上下起伏著,肉棒一次次捅入她的身體。

  小艾的表情很痛苦,長這麼大,白石從沒看到小艾這樣痛苦過,熱血衝上腦袋,他推開門衝了進去。

  這一刹那小艾也看到了白石,她瞪大眼睛,張大嘴巴,但卻發不出聲音,身體也絲毫動彈不了。

  小艾沒想過會在這里見到自己從小到大唯一愛的人,而此時自己的身體里卻插入了另外一個男人的陰莖。

  “什麼人?”黃燦聽到有人進來,但小艾擋著他的視线,他看不清。

  “放開她!”白石吼道。

  “小子,你是什麼人?”黃燦的腦袋從小艾背後探了出來。

  “我讓你放開他。”白石衝了上去,他抓著小艾的身體,把她扯離黃燦。

  “你瘋了,你哪來的?”黃燦搞不清狀況,他雙手抓著小艾的腰,兩個人拼命拉扯著,而小艾似乎還沒從震驚中恢復過來。

  到底年輕人力氣大些,黃燦抓不住了,白石卻因用力過猛,和小艾同時摔倒在地。此時小艾才算清醒過來,抓著地上的裙子捂著身體。

  “你是她什麼人?”黃燦惡狠狠地道,站了起來,把脫下的褲子提了起來。

  “我,”白石頓了頓道:“小艾是我朋友。”

  “朋友?”黃燦道,“朋友又怎麼樣?老子操她是付了錢的,她心甘情願給老子操,關你鳥事!”

  “你在騙人,我不會相信的!”白石大聲道。

  “你問問你朋友,我說錯了嗎?”黃燦指著已經滿臉淚水的小艾道。

  “小艾,你告訴他,他在撒謊,對不對?你告訴他!”白石不相信小艾會為金錢出賣肉體。

  小艾只抱著裙子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黃燦斜著眼看著白石,“你大概就叫白石,長得倒還蠻帥的,怪不得小艾挺迷你的,連老子操她的時候,都'石頭,石頭'的叫,好象是你在操她一樣,不過,她叫起來的時候,床上功夫倒還真是一流…………”黃燦話還沒講完,胸口突然被重重地打了一拳,他退了兩步,“你敢動手!”他向白石撲了過來,兩人扭打起來。

  年輕時黃燦也挺能打,但現在年近五十,又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自然不是龍精虎猛的白石的對手,被白石打倒了兩次,黃燦再顧不得顏面,“你等著。”他狼狽地衝出了門口。

  “他說的是不是真的?”白石鐵青著臉問小艾,如果小艾真的自甘墮落,他真的很傷心。

  “石頭,不要離開我!”小艾猛地抱住白石的大腿,哭著道:“我好想永遠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你,但你卻一點都不喜歡我。我沒辦法,我去參加'明日之星'大賽,贏了就有六萬塊的獎金,能讓我們的日子過好一點,還有,我當了明星,你就一定會喜歡我,你就一定不會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白石的心象被針刺一般,是因為他,小艾才會走上這條路,他欠小艾的太多太多,怎麼還也還不清。

  “石頭,我知道我錯了,我錯了,你原諒我,我以後一定不這樣做了,求求你,原諒我!”小艾搖著他的大腿,淚水浸濕了他的長褲。

  白石慢慢地蹲了下來,他有什麼理由不原諒小艾呢,如果沒有小雪的出現,他也許真的會跟她在一起,但是現在…………白石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正想說些安慰的話,走廓上響起急促的腳步聲,幾個男人衝了進來,他還來不及反抗,就被打倒在地。

  “不要打他!”小艾不顧一切地撲了上來,用赤裸的身體壓著白石,就在前夜也有個女人這麼做過,白石覺得這世界太不公平了,他想保護她們,結果卻是她們用身體保護自己,巨大的悲哀比拳頭打在身上更痛。

  小艾很快被拖開,她被幾個男人按著手腳,壓伏在桌子上。

  “老子現在就操她,看看她叫不叫你的名字。”黃燦獰笑道,他拉下褲子的拉鏈,肉棒衝出來,對著小艾高翹的雙臀刺了過去。

  “不要!”在短短兩天里,白石目睹了一個從小一起長大,一個一見鍾情的女人被強奸,這份痛難以用言語形容。

  “等等。”一個男人出現在房門口,他是鄧奇的手下,“鄧董讓黃總上去一趟,把他們也帶上。”白石從地上被拖了起來,有人一掌切在他頸上,他暈了過去。

  一個小時後,鄧奇別墅主樓四樓,白石蘇醒了過來。

  他發現自己坐在一張厚重的木椅上,手腳都被銬著。

  一個銀發男人坐在輪椅上,阿忠依然在他背後。

  這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後的、唯一的一次見到鄧奇,見到這個改變他一生命運走向的男人。

  隨即,他又看到不遠處沙發上的小艾。她蜷縮著,手反剪在身後,好象也被鋼銬銬著,她的衣襟依然敞開,下體依然赤裸。

  “這小妮子太野,我本不想銬著她,可她一直亂折騰,沒辦法。”鄧奇含笑向白石解釋道。

  白石又看到了小雪和任妍,她們怎麼會在這里?

  小雪雖然表情平淡,但目光里隱隱透著一絲關切,讓白石感到溫暖;任妍則雙手懷抱,目光里含著譏諷,象在看一場好戲。

  白石目光再轉,他看到了黃燦,還有房間門口和角落里站著的四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在另一側站了四個只穿著三角褲的男人。

  “你想干什麼?”白石聲音有些啞,剛才那一頓打傷得他不輕。

  “年輕人,我和你很有緣,今晚我想給你上一課,能領悟多少就看你的天份了。”鄧奇淡然道。

  “你在說什麼?”白石真是聽得一頭霧水,自己根本不認識他,為什麼要給自己上課?

  “你愛不愛她?”鄧奇指著沙發上的小艾道。

  “我和她一起長大,我把她當成自己妹妹,我愛她。”白石前面已經做了解釋,這愛是兄妹之愛。

  “年輕人,你是不是因為小雪在才這樣說的?”鄧奇道。

  “不是。”白石奇怪他竟知道小雪的事。沙發上的小艾聽了白石的話,臉上哀色更濃。

  “那她被人欺侮、被人傷害的時候,你一定會去保護她,對嗎?”鄧奇道。

  “是的。”白石毫不猶豫地道。

  “現在我給你上第一課。”鄧奇沒有說出內容,反將頭轉向黃燦,“老黃,你不介意借你的女人用一下吧?”

  “沒問題。”黃燦哪會為一個女孩拗鄧奇的意思,很多年前他就曾把心愛的女人拱手讓給了他。

  鄧奇打了一個手勢,那四個赤身的男人如虎似狼地撲了上去,把小艾從沙發上拖了下來,被銬著雙手的小艾在四個強壯的男人面前幾乎沒有反抗之力,就在離白石跟前不遠處,男人死死的壓著她,巨大的肉棒猛地插入她的身體。

  暴力的氣息充滿了房間里的每一寸空間,小艾痛苦地尖叫著,扭動著身體,卻無法抗拒那火熱的肉棒一次次劈開她的身體。

  “你放開她,你這個瘋子!禽獸!”白石吼道。

  “這是第一課,你明白了嗎,年輕人!”鄧奇道。

  “明白你個屁!你用這樣的暴行對付一個女孩,算什麼英雄!有種你就衝我來!”白石道。

  “讓我來告訴你吧!年青人!”鄧奇道,“這個世界沒什麼公理,也沒什麼正義!強者為王就是真理。只有成為強者,這樣你才能說,讓我來保護你,你才能有能力保護你想保護的東西!”

  鄧奇招了招手,四個男人拖著小艾到了他身邊,按著小艾跪在地上,扯起她的頭發,讓她面對著白石。

  身後男人的肉棒頂在她的雙股間,小艾驚天動地地喊了起來,因為肉棒刺進了她的肛門。

  一旁的黃燦嘖了嘖嘴,這幾天他一直想和小艾肛交,但她抵死不肯,現在被那男人占了便宜,自然不爽得很。

  “你看看她的臉,聽聽她的叫聲,她有多痛苦,你為什麼不去保護她?因為你沒這個能力。你是個社會最底層的人。怎麼辦?你要努力地去做強者,每上一步,能欺侮你的人就少了很多,一步步走上去,你才有能力去保護別人。你明白嗎?”鄧奇道。

  “石頭,我痛死了,石頭,救我!”小艾衝著白石喊道,巨大的肉棒大半消失在小艾的雙股間,就這麼不抹任何潤滑劑地將肉棒插入肛門,給一個人帶來的痛苦是難以想象的。

  憤怒讓白石瘋狂,鄧奇說的話他哪聽得進去。

  但很多年後,當他在回顧自己所作的一切時,他突然想起了鄧奇的話:“要做一個強者。”今晚上的第一課在他心里留下了烙印。

  “好了,先停下來。”鄧奇突然道,他看到白石已經到了癲狂邊緣。

  小艾重新被拖回了沙發上,在自己愛的人面前,男人的肉棒又一次插入了自己的身體,還有股間的肛門,她的心象被又捅了一刀。

  她最關心的不是自己的身體有沒有受傷,而是白石看到這些後還會不會喜歡自己,會不會嫌自己的身體肮髒。

  白石喘著粗氣,瞪著鄧奇,目光里滿是怒火。

  “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鄧奇笑道,“三個月前,你和她上過床吧?聽任妍講,你當時還是處男,你是不是很喜歡她?”鄧奇指著任妍道。

  白石看了看了任妍,“當時是,但現在不喜歡。”

  “為什麼?”鄧奇問道。

  “因為她欺騙了我。”白石道。

  “那她呢?”鄧奇的手指向任妍邊上的小雪。

  小雪臉色微變,雖然鄧奇到目前為止對白石還是相當的客氣,相當的寬容,但領教過鄧奇的手段的小雪幾可肯定,今夜鄧奇一定想看一場好戲,而且這場戲里一定有自己的角色。

  “我喜歡她,不,我愛她。”白石頭說這話時聲音不是很響,他瞥了伏在沙發上哭泣的小艾一眼,不知這話會不會傷到他,但他真的愛小雪,他不願隱瞞他的愛。

  “是嗎,她愛不愛你呢?”鄧奇問白石。

  白石朝小雪看去,見她臉色蒼白得可怕,頭朝著另一邊,小雪古怪的神情動搖了他的信心,但白石依然道:“我相信,她愛我。”

  “是嗎?”鄧奇輕笑道,“小雪,把衣服脫了。”

  小雪渾身一震,擔心的事終於降臨了,如果此時她表現出絲毫的猶豫,她擔心白石會受到傷害,鄧奇不是普通人,他的手段之毒辣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

  想到這里,她將手伸向晚禮服在肩頭的系帶,輕輕的一扯,銀色的禮服象緩緩拉開的幕布,她如雪般白晳的胴體裸露在房間里所有男人面前。

  “小雪!”白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鄧奇讓剛才強奸小艾的男人強奸她,也許他會相信,但他不相信小雪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自己把衣服脫掉。

  “不要脫!”他大叫道,但小雪毫不猶豫,她雙手伸向後背,天藍色的蕾絲文胸從她雙臂間落下,她根本不理會白石的呼喊,姿態極優美的慢慢褪下內褲。

  “過來。”鄧奇向小雪招了招手,小雪走到了他身邊,從脫衣服開始,她始終沒正眼去看白石。

  “抬起你的腳,慢慢地伸過來。”鄧奇道。

  小雪單足立地,抬起左腿,穿著水晶高跟鞋的玉足舉在鄧奇的胸前。

  鄧奇雙手捏住她的纖足,道:“你把臉轉向他。”小雪本是面朝著鄧奇,聞言踮著立在地上的右腿,慢慢地轉過身體。

  在鄧奇胸前的玉腿幾乎與身體成直角,小雪身體的柔韌性與平衡性極好,雖是單足立地,仍站得很穩,象一個高明的芭蕾舞者。

  “她的腳很美,是不是?”鄧奇慢慢脫去了她的高跟鞋,將盈盈一握的玉足握在掌中。

  “小雪。”此時對白石心靈的衝擊不亞於小艾在他面前被強暴,“小雪,回答我,是他強迫你這樣做的,是不是!是不是?”在白石的大喊中,鄧奇的舌尖掠過她的足弓,然後將塗著豆蔻紅指甲油的足趾含在嘴里,用力的吮吸著,就象昨天白石所做的一模一樣。

  房間里除了白石的呼喊、小艾的哭泣,其它人都屏住了呼吸,特別是黃燦,焦燥地在房間里走來走去。

  那天小雪表演時,他是貴賓之一,但卻沒有成為唯一把肉棒插入小雪陰道的幸運男人,此時重見小雪裸露的胴體,又以如此性感的姿勢站立著,他已經快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

  整整花了五分鍾,鄧奇挨個吸吮了小雪的足趾,才抬起頭來,“小雪你告訴他,你喜歡不喜歡他?”

  “不喜歡。”小雪抬起頭了,終於與白石第一次目光觸碰,但白石看不懂她的眼神,也聽不懂她說的話,小雪吐出的話音雖輕,卻如晴天霹靂般在他耳邊回響,炸得他頭皮發麻。

  “我不相信,你在騙我!”白石叫道。

  “是的,我是在騙你,這只是一場游戲,大家玩玩而已。”小雪心如刀絞,但卻竭力控制著情緒,平靜地道。

  “不,這不是真的!”以為找到了真愛,卻哪知又是一場游戲,白石眼淚滾落下來,小雪這場戲演得很逼真,白石沒能看出小雪此時的心比他還痛。

  “年輕人,這是我給你上的第二課,千萬不要相信女人。”鄧奇抓著小雪的玉足,右手在她腿上撫摸,“女人的身體是多麼美麗,只要是男人,沒有不喜歡的。”說著,手伸到了小雪大腿盡頭,用兩指撐開花唇,繼續道:“最美的是這里,你看,淡淡的,嫩嫩的,鮮艷得象朵花,誰都想把自己的肉棒插進去,獲取人生最大的快樂。”

  鄧奇把目光轉向白石,“但越是美麗的東西就越危險,這里就象是罌粟花,美麗卻危險,如果沉迷於它,你將萬劫不復。”說著,鄧奇望著白石,過了很久才道:“年輕人,你明白嗎?我說的並不是讓你去禁欲,而是不要輕信女人,更不要沉迷。”他輕輕地嘆息了一聲,“我知道,以你的年紀要做到這一點很難,當年我也沒做到,但希望你能記著我的話…………”

  “我不知道!”白石滿臉迷惘地吼道。

  以他的年齡,以他的經歷,幾乎不可能理解鄧奇的話,何況又是在這樣的環境下。

  “這很重要。”鄧奇扭頭對小雪道:“你的小情人火氣很大,讓他消消火,知道怎麼做吧?”說著放下握在掌中的小雪的纖足。

  “知道。”走到白石面前,蹲下身,解開他的腰帶,將長褲連著內褲一起脫了下來。

  雖然今天房間里有兩個女人一絲不掛,但小艾被強奸令他痛心,小雪的話令他傷心,所以白石的肉棒半軟不硬,並沒有勃起。

  小雪有些不知所措,到今天為止,除了鄧奇死蛇般的陰莖,其它出現在她面前的肉棒都是堅硬的,只有此時白石的陰莖沒有勃起。

  她將肉棒用雙手握住,但握了一會兒,反應也不大。

  “不要碰我!”白石怒吼道,既然小雪不愛自己,他不需要沒有愛的性交,更不願在這多麼人面前與小雪做愛。

  小雪站了起來,背靠著白石,她不敢面對他,寧願把最美麗的胴體向著房間里其他所有男人。

  小雪雙腿叉開,分立在白石大腿的兩側,她抓住白石疲軟的肉棒,身體坐了下去,但此時她的陰道既不潤濕,白石的肉棒又軟得象被抽掉了骨頭,連試幾下,都插不進去。

  “不要碰我,你讓我惡心,走開!”白石大叫道,聽到他的叫聲,小雪心象裂開了似的,她知道,自己與白石完了。

  “任妍,你去幫她一下。”鄧奇道。

  任妍走了過去,從小雪手中接過肉棒,熟練地上下撫動著,還去舔著龜頭,白石雖滿頭大汗的控制著,但肉棒在任妍手中越來越硬。

  “差不多了。”任妍道,她扶著白石鼓脹的陰莖,對准著小雪的陰道。

  小雪早已感到肉棒的溫度,她慢慢地坐了下來,肉棒破開她的身體,一點一點地深入。

  無論怎樣,即使在眾人面前和白石做愛,也比當著白石的面被其它人的肉棒插入身體更能接受一些。

  “走開!”白石猛地用頭撞在小雪背上,小雪被撞得前傾,肉棒滑出陰道,她又坐正身體,用手抓著銬著白石的木椅扶手,重新坐了下去,肉棒又一點點地刺入。

  白石的頭接連不斷地撞在她的後背,小雪被撞得很痛,身體不斷地搖晃,但她緊緊抓著扶手,肉棒越插越深。

  這是個荒唐的世界,誰又會想到,在這三天里,第一天白石把肉棒插入時,小雪的身體里還插著另外的男人的肉棒;第二天白石把肉棒插入時,世界只剩下他們兩個,靈與欲無間的交融;而第三次肉棒插入時,白石卻在竭力地抗拒。

  雖然都是同一個人,同樣的肉棒,插入同樣的地方,甚至時間也差不了多少,但心情卻天差地別。

  “他媽的,我忍不住了,大哥,我先用那妞泄泄火!”黃燦實在受不了如此香艷刺激的場面,朝沙發上的小艾撲去。

  小艾哪肯在愛人面前再度被強奸,雖銬著雙手,但仍竭力抗爭。

  白石聽到了小艾的叫聲,視线卻被小雪擋住,他的肉棒已經全部沒入小雪的身體,小雪的陰道在不緊不慢的收縮,刺激得他難受之極。

  “等一下!”鄧奇突然朝著黃燦叫道。黃燦已經脫了褲子,聞言抬起頭看著鄧奇。

  “聽著這妮子的哭叫太煩,我知道你早想上小雪了,上吧。”鄧奇道。沙發邊的一個男人重重一掌擊在小艾頸上,她昏了過去。

  “多謝大哥。”黃燦笑逐顏開,那晚表演過後,他想操小雪簡直想瘋了,但礙於鄧奇的威勢,不敢提罷了。

  小雪的頭低了下來,終於又一次在白石面前,別的男人的肉棒將插入自己的身體,那晚是強迫,但今晚注定無法反抗。

  黃燦抓著小雪的肩膀,把她從白石腿上拉了下來,正准備著往沙發拖,鄧奇道:“就在那小子面前操,讓他飽飽眼福也好。”

  “沒問題。”只要能操小雪,在哪里不都一樣。

  小雪被轉過了身體,面向著白石,她一足還穿著高跟鞋,另一邊的鞋剛才被鄧奇脫去,因為高低不平衡,身體微微有些傾斜。

  黃燦從身後抓著小雪的纖腰,肉棒從雙股間伸出來,頂在陰道上,一挺腰,巨大的衝力讓小雪向前跨了一步。

  在黃燦使著蠻力狂頂之下,小雪一步步走到了白石身前,她俯下身,抓著木椅的扶手,才算穩住前衝的身體,而此時,肉棒已頂到了小雪的陰道盡頭。

  “年輕人,現在你該明白了,剛才你肉棒插入的地方,現在卻被別的男人插入,你還有什麼好迷戀那里、沉迷在那里?”鄧奇說這話時,語調雖然平靜,但臉上突現一種猙獰,一種只有要殺人時的猙獰,他的手緩緩地伸向腰間。

  小雪把腰彎著,身體象個拱形,她低著頭,臉正對著白石的陰莖,剛才它還留在自己身體里,現在卻換成了別人的,小雪多希望一次次撞擊著子宮的肉棒是眼前的肉棒。

  雖然白石已對小雪絕望,但眼見她又被別的男人干,心里依然痛。

  他看不見小雪的臉,只看到她立體感極強的背脊,高高凸起的肩胛骨間,一條深深的脊溝一直沿伸到高翹雪白的雙臀。

  每一次那肥豬般的男人把腰胯撞向雙臀,渾圓的雙臀就會出現一道波浪,波浪延伸到細細的腰間就消失不見,但那條脊线卻劃出奇異的弧线,連帶著脊线周圍肌肉的痙動和肩胛骨的聳動。

  突然白石有種奇怪的感覺,他從小雪的背扭動的线條感受到她心中的痛苦,這是一種非常奇妙的感覺,起初白石不相信這種感覺,但他盯著那背,卻越來越感受到小雪心中強烈的痛。

  此時此刻,今晚第一個驚變發生了。

  什麼叫驚變?

  白石看到小艾在他面前被強奸,他聽到小雪親口說不愛他,而且在眾人面前脫得一絲不掛。

  這些雖詭異,雖令人意想不到,但卻還稱不上驚變。

  白石聽到“砰”一聲響,只見黃燦胸口上突然出現一朵血花,小雪扭動的背脊上也盛開著一朵朵艷紅的小血花,幾粒血珠甚至濺到白石的頸上。

  這一幕白石只在電影里看見過,他猛地把頭轉向鄧奇,他手上握著精巧的銀制手槍,槍口慢慢下垂,黃燦胸口那朵血花就是這槍的傑作。

  就象演電影,黃燦捂著胸,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你,為什麼?”血從他口中溢出。

  “為什麼?”鄧奇吼道,“這句話應該由我來問你,如果沒有我,今天你還在街頭揀破爛,還在為人擦皮鞋!我一步一步讓你走到今天,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我把你當成兄弟,給你一切!為什麼,為什麼你竟串通這賤人來害我!”鄧奇手指了指任妍,“我本想讓你干完人生最後一次,但我實在忍不住,今天的下場是你自己找的!”

  “哈哈哈!”在聽完鄧奇這番話後,黃燦的臉色數度變化,最後狂笑起來,“當初我就知道這賤人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干了一次沒成功,就不敢再下手,要她真有這個膽子,你早沒命了,怨我不長眼睛,該死。”明知今晚逃不過了,黃燦也就索性放開了。

  任妍臉色刷白,她左右張望,想逃又不敢逃,最後“撲通”一下跪在地上,聲淚俱下,向鄧奇爬來,“我錯了,我錯了,不要殺我!”爬了幾步,兩個鄧奇的手下撲了過來,將她雙手反剪按在地上。

  小雪伏在地上,也目瞪口呆,沒想到鄧奇竟會殺人。

  她看了一眼任妍,心知她今天必定難逃一死,自己是警察,怎麼能眼見鄧奇殺人而不去阻止。

  她悄悄地將手伸向耳墜。

  雖然自己尚未查到鄧奇的犯罪證據,但鄧奇在自己面前殺了人,又有這麼多目擊證人,已經足夠把他送進大牢一輩子都出不來了。

  更何況,鄧奇既然殺了人,必將滅口,白石、小艾,甚至自己都有可能遭毒手。

  想到這里,她扭動了耳墜,發出了訊號。

  在發出訊號的那一刻,她忽然有一種強烈的解脫感,不論如何,地獄般的生活將在今夜終止,她會向白石解釋這一切,她相信白石會接受的,因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神聖的,雖然肉體不再純潔,但她的心永遠純潔。

  小雪從地上支起身體,站了起來,從走進這幢別墅那一刻起,她第一次把背挺著筆直,就象離開警校前那最後一次檢閱,她站立在檢閱台前,她的背也是挺得這麼的直。

  雖然自己仍赤裸著身體,但此時的她心里沒有一絲一毫的恐懼,因為她的背後有堅強的後盾,整個警隊、整個國家都給了她無窮的力量。

  鄧奇臉上掠過一絲悲痛,“老黃,我們做了十多年的兄弟。我給你的還不夠嗎?你為什麼一定要坐我的位置才滿足?”

  “不錯。”黃燦已經是進氣少、出氣多,回光返照,撐不了多久了,“還有小瑩。”

  “小瑩。”鄧奇露出思索的神情,“哪個小瑩?我不記得了。”

  “你當然不會記得,因為跟你上過床的女人太多了。”黃燦道。

  “小瑩。”鄧奇還是想不起來,“她是你什麼人?”

  “十八年前,我從老家帶來個女人,你說她很漂亮,我就讓她來陪你。”黃燦的話已經是斷斷續續,“她是我愛過的女人。”

  “那你為什麼這麼做?”鄧奇道。

  “為了讓你注意我,我把小瑩送給了你。”黃燦流下淚水,嚅嚅地道,“我真傻,真傻。”那個時候他還是跟在鄧奇身邊的小人物,當鄧奇看上她的女人,為了能出人頭地,他把心愛的女人送給了鄧奇。

  “她後來怎麼了?”鄧奇道。

  “死了。”黃燦瞪著他,眼中充滿仇恨。

  “怎麼死的?”鄧奇道。

  “小瑩陪了你七天,七天里你做過什麼,只有你自己知道,回來第二天她就跳樓死了。”黃燦雙臂伸向半空,高叫道:“小瑩,我錯了,你等著我,我就來了。”這一聲喊後,他沒了聲息,他眼睛仍張著,死不瞑目地離開了這個世界。

  他是不會去天堂的,只能下地獄,在地獄里他的小瑩會在那里等他嗎?

  良久,鄧奇把目光轉向了白石,“年輕人,這一課你學到了什麼?”白石茫然的搖頭,雖然他從小膽子大,但看著活生生的一個人在他面前死去,這份震撼還不是他的心靈所能承受的。

  “讓我來告訴你,不要相信朋友!”鄧奇道,“當一個人有錢有勢時,身邊有很多的朋友。他們會靠近你、討好你,但不要相信他們,不然今天死的人就是我。”

  白石張張嘴,想說什麼,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鄧奇微微一笑,“這一課還增加了點內容,是黃燦教給你的:做人要不擇手段。我佩服他當年把小瑩送到我身邊的勇氣,這讓他這十多年里一直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隨心所欲,風光瀟灑,如果不想害我,他本可善始善終的…………”鄧奇說著,槍口指向了趴在地上的任妍,她哆嗦著,“不要殺我。”。

  “黃燦答應給你多少錢?”鄧奇道。

  “兩千萬。”任妍遲疑了片刻,低聲道。

  “但我也給了你兩千萬,你為什麼要害我?”鄧奇的臉冷得象一塊寒冰。

  “我,我…………”任妍想說什麼,但又不敢說。

  “說,說實話!”鄧奇道。

  “我,我跟了你以後,我沒想到會受這麼多罪!”任妍衝著鄧奇喊道,“你不是女人,你不會知道被男人強奸有多痛苦;你不會知道一百多個男人衝著我噴出精液時我怎麼想;你更不會知道我被麻繩綁了兩天兩夜,肛門里被灌進肥皂水是什麼滋味;你不會知道…………”

  “不要說了!”鄧奇打斷了她的話,“你恨我?!”

  任妍點了點頭,但她很快醒悟到不應該這樣說,叫道:“我錯了,我知道,不要殺我,你讓我干什麼都行,求你了…………”

  “想什麼苦都不受就拿兩千萬,你太天真了,有得到必須有付出,你連基本的游戲規則都不懂,去死吧!”鄧奇將槍口對准了任妍。

  在他扣下扳機的一刹那,一條白影以驚人的速度從側面衝來,鄧奇的手腕被重重一擊,那把精致的手槍飛向了半空。

  鄧奇看清楚了,踢在他手腕上的是他剛剛含在嘴中的小雪塗著豆蔻紅的足尖。

  這勉強可以說是今晚的第二場驚變。

  一個和任妍一樣為兩千萬走進鄧奇的別墅,在短短的九天里經受過地獄生活的小雪,突然以不可思議的敏捷踢掉了鄧奇手中的槍。

  雖然再過十多分鍾,會有無數警察衝入鄧奇的別墅,但卻救不了任妍的命。

  雖然因為她,在這幾天里受的苦更多、更重,但小雪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有人在面前被殺害,這是一個警察的神聖使命。

  雖然現在出手,暴露了身份,援軍又還沒到,有可能自己撐不到戰友來就會被殺死,但小雪還是出手了。

  在被四個黑人強暴時,她沒出手;在當著白石的面被輪奸時,她沒出手,但此時此刻,為了挽救一個人的生命,她不顧安危地踢飛了鄧石手中的槍。

  槍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弧线,小雪騰空而起,美麗的胴體是如此的輕盈矯健,她象一只飛翔的白天鵝,朝著光明和希望而去。

  只要拿到槍,勝算將大增。

  周圍的男人撲了上來,他們沒有撥槍,也許他們都沒帶槍,如果真是這樣,幾乎是必贏的局面。

  她甚至已經在想拿到槍後,應該怎麼樣打倒衝得最近的那一人,然後怎麼用槍指著他們,等著援軍的到來。

  如果沒有阿忠,小雪的計劃實現的可能會很大,但她騰身而起之時,阿忠也躍了起來,他跳得很高,甚至比小雪還高,雙腿一前一後,象老鷹般攔住小雪的必經之路。

  他的雙腿帶起極強的勁風,腿力無比驚人。

  在小雪的手離那把銀光閃閃的手槍不足一米時,阿忠的腿已經離小雪胸膛不足半米,半空的她經過零點一秒的判斷,只得收回雙手,擋在胸前,甫一接觸,小雪如受雷擊,巨大的力量衝撞得她一個翻身,落在數米遠處。

  一個男人已經衝到她身前,左拳護胸,右拳直擊,也是個高手。

  小雪凜然不懼,左手一格,身體一矮,衝入他懷中,肘部擊中那男人胸口,撞得他蹬蹬蹬連退數步。

  身後又一人撲至,雙手猛地合抱,將小雪緊緊抱住,在其它兩個男人衝到之前,小雪輕叱一聲,左腿猛地上抬,竟不可思議地踢過頭頂,重重打在抱著她的男人的額頭上,他踉踉蹌蹌地向後跌去。

  白石再一次被震驚。

  小雪是什麼人?

  她怎麼會有這麼好的武功?

  既然她有這麼好的武功,為什麼那晚在假山被輪奸卻不反抗?

  無論小雪是什麼人,此時她赤裸著身體,單足立地,長長的美腿踢過頭頂,這個定格的畫面永遠地留在了白石的腦海中,此生都無法磨滅。

  雖然兩個男人都被小雪一招擊潰,但他們都久經訓練,抗擊打能力極強,此時都爬了起來,四個人成合圍之勢齊向小雪撲去。

  “小心!”白石叫道。雖然剛才小雪所說的話、所做的事令他傷心,但此時卻仍關心她的安危。

  在四個魁偉男人漫天的拳腳中,小雪左格右擋,竟絲毫不落敗相,不時還有人被她擊倒。

  “阿忠,你去陪她玩玩。”鄧奇道。

  阿忠慢慢走向戰場,小雪頓時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壓力,這個推輪椅的啞吧是她平生未見的高手。

  在離小雪三米處,阿忠“嗬嗬”地吼了幾聲,揮了揮手,讓其它人走開。

  圍著小雪的鄧奇的手下散了開來,但仍遠遠地成合圍之勢,防備小雪逃跑。

  阿忠右手右腿在前,雙手箕張,前後腿幾乎成一條直线,這個起手式有些古怪。

  “截拳道!”小雪驚叫道。

  她最擅長散打,因為散打是最實用的武功,但截拳道比散打更實用,截拳道“簡單”、“直接”、“神速”,幾乎沒有過程,拳腳就快速直接地擊於敵手的要害,將敵手打倒。

  在警校的時候,小雪也想學截拳道,但學校里面沒有會截拳道的教官,對截拳道的了解多來自書上和雜志。

  “不愧是廣安警校的高材生,厲害。”鄧奇拍手道。

  小雪一怔,雖然鄧奇能猜到自己是臥底警察,但沒理由知道自己畢業於廣安警校。但此時她已沒時間細想這些,因為阿忠已經漸漸逼近。

  小雪雙拳提至胸前,雙足一前一後,跳躍起來,剛才與那四個男人對打,她尚可保留幾分余力,但現在面對阿忠,她不能不全力以赴。

  剛才的打斗中,另一只水晶高跟鞋已經脫掉,此時她赤著足躍動著,每一次都腳尖著地後又輕盈的躍起,姿勢極美,隨著每一次躍動,胸前的雙乳也跟著起伏,令人目眩神迷。

  如果換了個其它男人,只站在她面前,已經手足發軟,鼻血狂噴了。

  截拳道創自李小龍,會的人不少,但精的人不多,更極有少人能領悟截拳道的真正奧義。

  阿忠天生啞吧,與這個世界少了交流,但卻心無雜念,領悟到“以有形為無形,以有限為無限”的拳道精髓。

  小雪的額頭滲出細細的汗珠,她幾次想進襲,但她知道只要自己一動,阿忠的拳必會後發先至的擊在她身上。

  小雪已繞著他轉了兩圈,阿忠移動著腳尖跟著轉,他雙目如電,精神始終鎖定小雪。

  相持中,阿忠率先發起進攻,他一個箭步,直伸的右掌向小雪的面門擊去。

  小雪雙手上抬,封住了攻擊中线,忽然覺得小腹一涼,一股勁風而至。

  截拳道講究變化,這一招阿忠佯攻面門,實取下腹。

  如果小雪穿著衣服,可能一招就會被擊倒,但因為赤裸著身體,皮膚感覺特別敏銳,因此察覺到阿忠的真實攻擊點。

  小雪抬起膝蓋擋住了他的腿,腿勁大得驚人,她踉蹌而退。

  這一招被小雪擋住,阿忠稍有點意外,但攻勢既已發動,不打倒敵人絕不回頭,他猛衝數步,腰馬合一,一拳擊向她的咽喉。

  小雪看准來勢,左腿橫掃,直踢他側臉。

  腿比手長,當小雪以為能逼退他的攻勢時,阿忠身體急停,右肩猛地一挺,竟從不可能的角度重重撞在橫掃而至的玉足後跟,腿立刻改變了方向,阿忠直伸的手臂猛地彎曲,手肘撞在膝關節背面的韌帶上,接著拳勢上揚,又一次打在大腿上,象剛才的過頂踢一般,玉腿被撞得過了頭頂。

  眼看身體即將失去平衡,小雪右腿猛地發力,半空中一個轉身,右腿再掃阿忠的腰間。

  在左足被連著三下重擊的情況下,仍能以右腿進行反擊,沒有絕佳的柔韌性和絕強的力量難以做到。

  阿忠顯然沒有料想到這一擊,他急閃,卻已被腳尖掃到,阿忠退了數步。

  小雪半空中一個翻身,左足落地時只覺得一陣劇痛,剛才這三下重擊已經傷到腿的肌肉。

  兩次交鋒後小雪終於領教了截拳道的厲害,第一招“指東打西”尚有跡可尋,但破她側踢的那一招,先以肩膀撞開腳,完全不是什麼武術套路,而是隨心而發,卻抓到了她的破綻,那一肘一拳也是順勢而擊,一氣呵成,令自己防無可防。

  此時阿忠心中也凜然,截拳道講究一擊必殺,他三歲學武,十歲開始學習截拳道,到十八歲已經很少能在他手中過上三招的對手。

  上個月,他與連勝了十八場地下拳賽的泰拳高手過招,也就兩招便擊倒了對手。

  而眼前這個女人,竟擋過他兩擊,還差點被她反擊得手。

  阿忠的心里,除了鄧奇,就是武道,面對高手,他收起輕敵之心,戰意猛漲。

  阿忠低吼了一聲,攻了過去,動作快若雷電。

  小雪緊緊盯著對手,上格下擋,勉強封住第一波攻勢,此時她才知道,剛才阿忠還有所保留,現在才是他真正的實力。

  截拳道以快速猛烈剛毅和旋風般的快攻著稱於世,瞬間小雪肩頭挨了一拳,她只有退,阿忠如影隨形,拳腳如狂風暴雨,不離她的要害。

  小雪赤裸著胴體,翻轉騰躍,長發飄揚,渾圓的雙乳滾動著,高翹的玉臀亂搖,長腿在空中劃過一道道眩目的弧线,房間里所有的男人都看得痴了,只有阿忠絲毫不為所惑,繼續猛攻。

  突然一聲槍響,小雪看到任妍仆倒在地,胸口鮮血狂噴,雖然自己拼著身份暴露想保護她,但仍救不了她的性命。

  一種強烈的挫敗感糾纏著小雪,她心神一亂,連挨了兩拳。

  激戰中,阿忠一拳擊向她胸膛,小雪知道,一直這麼被動挨打,必敗無疑,看看這拳速度不快,她雙手擋在胸前,右腿直擊他小腹,即使被打一拳,也要反擊。

  阿忠九十度向前彎腰,右拳仍在挺進,腿卻停了下來,當小雪的纖足擦過他的臉時,阿忠的拳到了小雪胸前,單拳與雙拳一接觸,小雪的雙拳被一股大力撞開,那只拳頭打在雙乳下方微微凹陷處。

  小雪胸口被重重的一擊,拳頭的巨大力量震得雙乳劇烈的搖晃,她眼前一黑,胸口象被大鐵錘猛地打了一下,腳尖雖然已經踢到阿忠的腰上,卻忽然失去了力量。

  小雪敗了,敗在這看似普普通通,實則為截拳道的殺招--“寸勁拳”上,“第十二擊。”阿忠慢慢地收回拳頭,看也不看小雪,向阿奇走去。

  小雪退了兩步才站定,胸腹間五髒翻騰,她喉嚨發甜,嘴角淌出一縷艷紅的紅絲。

  四個男人撲了上來,小雪勉強抬足踢去,但力量卻只有剛才的十分之一,她的腿被抱住,摔倒在地,七、八只手牢牢抓著她,小雪雖竭力掙扎,但受了重創的她再沒有力量掙脫魔掌。

  小雪被反剪著雙手從地上拉了起來,強按著跪在鄧奇跟前,小雪高高地仰起頭,絲毫不懼。

  “年輕人,你知道她是什麼人嗎?”鄧奇把玩著手中銀光閃閃的手槍,扭頭問白石。

  這個問題白石已經想過無數遍,臥底女警察?

  女殺手?

  還是只是一個會些武功的女人?

  今晚發生的一切都象是在演電影,他不得不從看過的電影情節里尋找答案。

  “這麼簡單的問題也想不出來?”鄧奇道,“讓我來告訴你答案,她是一個警察,一個來我身邊臥底的女警!”他把臉轉向小雪,“你是我見過最勇敢的女人,為了抓我,你都沒被男人吻過,竟然敢脫得一絲不掛地站在我面前,被我強吻,刺穿處女的身體,居然還這麼鎮定,不哭不叫,連淚都不流一滴…………”

  “不錯,我是警察!”小雪也不隱瞞,“你殺了人,我勸你放下武器,你無路可逃的!”雖然小雪一絲不掛地被男人按著,但她說話的語氣、神情儼然是一個勝利者。

  雖然已經隱隱猜到,但白石親耳聽到小雪承認,也不由極度震訝,不過此時的白石還有太多的事仍想不通。

  “好大的口氣,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哪一個人奈何得了我。”鄧奇道。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逃脫不了法律的懲罰。”小雪道。

  “我是逃脫不了懲罰,但不會是法律。”鄧奇淡淡地道,“你怕不怕死?”

  說著他舉起了槍,對准了小雪。

  “不要!”白石叫道。

  “不怕!”小雪昂首道。

  “真不怕?你還這麼年輕,就這麼死了,多可惜。”鄧奇道。

  “有種你就開槍。”小雪挺起赤裸的胸膛,面不改色的衝著鄧奇道。

  鄧奇臉上露出一絲疑惑,“是什麼讓你這麼勇敢,不怕被男人強暴,連死都不怕?”年輕時他也面對過槍口,但卻遠沒小雪這麼坦然不懼。

  “信念。”小雪道。

  “什麼信念?”鄧奇追問著。

  “鏟除象你這樣的敗類,還這個美麗的城市一片晴空。”小雪道。

  “你憑什麼?”鄧奇道。

  “憑我頭上那顆莊嚴的國徽。”小雪道。

  “可你現在沒戴帽子,連衣服也沒穿呀。”鄧奇哈哈笑道。

  “國徽在我心中。”小雪臉上凜凜透著正氣。

  “既然這樣,看在我是你第一個男人的份上,我讓你穿著警服死吧,這樣你才會瞑目。”鄧奇說完,他的一個手下匆匆地跑了出去,拿來一個大大的紙袋。

  小雪估計著時間,發出訊息已有十分鍾左右,再過十分鍾羅嘯副局長就會帶著人衝入別墅,可自己不知還等不等得到他們趕到,但即使再見不到他們,小雪也無怨無悔。

  從紙袋里拿出的是一套最新的九九式短裙夏裝警服。

  這一年,全國一百六十萬警察大換裝,警服從八七式更新到九九式,普通警員的夏裝是鐵灰色,春秋裝為國際上警察通用的藏青色,與八七式相比,九九式面料講究,檔次也提高了不少。

  小雪離開學校時,看到新學員發的都是新裝,甭提多羨慕了。

  當組織上通知她到深圳工作,她舍不得扔掉穿了三年的八七式警官,把衣服帶到了深圳。

  還沒等她領到新的警服,就接到“6.18”專案組組長羅嘯的命令,讓她到四海集團臥底。

  這些天來,看到路上走過的警察都換成了新警服,她就忍不住要去看,她多想早一天穿上它,在她眼里,警服是最美麗的衣服。

  此時,向往以久的九九式警服終於穿在了她的身上。

  筆挺的鐵灰色襯衣,圓形翹邊、鑲著銀色國徽的小呢帽子,銀色的領花是電腦繡的,好漂亮,大大的肩章,在一顆紅色的五角星中鑲著“中華人民共和國警察”字樣,下面在麥穗和長城之上是“公安”兩個字。

  她扣上了襯衣的紐扣,邊上的男人又為她系上銀灰色的領帶,小雪看到這襲新警服佩的是兩道杠的見習警員標志,胸前鋼質的警號是“1674180”。

  這身九九式警服極是合身,象為她專門訂做的。

  接著,小雪又穿上了黑色的及膝裙,套上了圓口低跟皮鞋。

  不知為何,小雪從赤裸著最美的胴體轉而穿上衣服,但鄧奇和白石兩人的眼神卻變得極度迷離,此時的小雪,除了看得到臉、肘以下的手臂和膝蓋以下的小腿,其它女人最能誘惑男人的地方都看不到,但他們都覺得,穿上警服的小雪遠比她一絲不掛時更好看、更迷人。

  豐滿的胸膛將襯衣高高的挺起,鄧奇與白石都知道里面什麼都沒穿,他們回憶著那乳房的形狀;雖然只能看到一截美麗的小腿,但他們同樣知道,她的私處還暴露在空氣中,那美麗的花唇讓兩個男人都體驗過極致的快樂,想象的力量讓他們體驗到從沒有過的亢奮。

  但這些還不是主要的,穿上警服的小雪更加的冷艷,更加的聖潔,更加的凜然不可侵犯,如果說穿著便裝的小雪象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九天仙女,不穿衣服的小雪像一個墮入人間的天使,而穿上警服的她就更象一個神女戰士,雖然九天仙子和墮落天使同樣吸引凡人,但還有什麼比能征服一個神女戰士更刺激、更興奮、更激動。

  為了防止小雪反抗,他們給她銬上了手銬,戴上了腳鐐,都是正宗的專用警具,小雪熟悉這個,銬著雙足的腳鐐重七百克,鎖後圓環最小直徑五點八公分,鏈長四十公分,是腳鐐中最長的一種,是專給女犯人用的型號,至於手銬,因為雙手銬在身後,她看不清。

  小雪有些悲哀,這本應銬在鄧奇手上的專政工具,卻束縛了自己的活動。

  不過,再過五分鍾,只要自己沒死,這副手銬腳鐐就會從自己身上解下來,套在鄧奇的身上,象他這種一輩子都站不起來的男人,腳鐐倒用不著了。

  想到這里,她的心情好了起來。

  “在死之前,想不想和他再做一次愛?”鄧奇的槍又舉了起來。

  小雪剛想說“不”,突然想到,再堅持五分鍾就可以撐到援軍來了,她不怕死,但如果有能活下去的希望,她也不會放棄,想到這里,她道:“好。”

  白石又瞪大了眼睛,想不到小雪會這麼說,剛才小雪與阿忠搏斗時,他的肉棒有些疲軟,但當小雪穿上警服後,肉棒竟不受控制地挺得筆直。

  小雪走向白石,因為戴著腳鐐,每一次只能走很小的一步,但她還是艱難地走到了白石的身邊。

  因為戴著腳鐐沒法坐在白石身上,鄧奇叫手下解開了腳鐐。

  她右腿一抬,跨坐在白石的身上,踮起腳尖,肉棒頂在雙腿間,也許剛才被阿忠打了一拳,沒了氣力;也許沒了手的幫忙,這種姿勢難度太高,小雪試了幾下,都不能將滾燙的肉棒插入陰道里。

  “等一下。”鄧奇道,阿忠推著輪椅來到她身後,“把身體轉向我。”小雪站了起來,轉了個身,再有三分鍾,援軍就會到了,只要多忍耐片刻,一切都會改變。

  鄧奇慢慢俯下身,撩起小雪的黑裙,伸手抓住了白石的肉棒,對准了小雪的花唇。

  小雪慢慢坐了下去,肉棒准確地刺入陰道,慢慢地深入。

  “來,到我這里來,讓我抱著你。”鄧奇抓著鐵灰色的襯衣,小雪的身體慢慢地伏了下來,他張開雙臂將小雪摟在懷里。

  “我愛你,小雪。”鄧奇在她耳邊道,“今夜以後,我要讓你永遠快樂。”

  小雪差點沒笑出來,天下沒有比這句話更可笑的事,她相信鄧奇對她很痴迷,但他居然說愛自己,哪有愛一個人卻讓最野蠻的黑人強奸她,還把她送給長滿膿瘡的男人、老叫花和白痴玩,還說讓她以後永遠快樂,真是天下間最好笑的事。

  鄧奇眼中滿是情欲與亢奮,摟得小雪喘不過氣來,他身體竭力前傾,撩起黑裙,抓著小雪豐滿的雙臀,十指都陷入雪白的股肉里,在他巨大的力量下,小雪高翹的圓臀劇烈地搖動起來。

  白石的肉棒也跟著劇烈地動了起來,今晚的遭遇連想象力最豐富的導演也編不出來,他望著小雪穿著警服的背影,望著被鄧奇緊抓著搖晃著的雙臀,他咬了咬舌頭,今晚是不是一個夢?

  鄧奇這樣彎腰的姿勢實在太累人,不一刻就滿頭大汗。

  他松了手,對著手下道:“你們來抓著這樣動,要快、要猛,不要停。”左右奔過來兩人,小雪的雙臀被四只手抓住,他們的力量是如此的巨大,小雪象騎在馬背上般劇烈地上下躍動起來。

  “舒不舒服,爽不爽?”鄧奇騰出手,抓著小雪的臉道。

  “啐”,小雪把一口唾沫吐在他臉上,“你變態!”

  “就算我變態,讓我在你身體里燃燒吧,讓我的肉棒給你最大的快樂。”鄧奇的話和表情都與瘋子無疑。

  不到兩分鍾白石就到達了高潮,噴出巨量的精液後,他的肉棒並沒有疲軟,反而更加堅挺,依然一次次地頂在小雪的花心上。

  日本暴力色情小說家西村獸行,在一部小說中寫了一個美麗的女警被幾個男人抓進了洞窟,他們接連不斷地強奸她,作者說了一句很經典的話:男人是否勃起,並不決定於射精與否,而是決定於刺激程度。

  在現實中有這樣的例子,一個跟老婆、跟情人、跟妓女做愛都無法勃起,即使勃起也很難射精的男人,在強奸一個遠比前者難看得多的女人時,他卻能持續不斷的連干三次。

  男人心中都有尋找刺激的欲望,雖然白石不是在強奸小雪,但就象那晚,即使有別的肉棒在小雪的身體里,自己的肉棒卻比其它男人更硬。

  小雪的目光也有些散亂,象蒸汽活塞般運動的肉棒刺激著她的陰道嫩肉,即使沒有愛的純生理刺激也能帶來高潮,何況小雪知道插在自己身體里的是白石的肉棒,這讓她從心底里不會去抗拒。

  “不要控制,讓高潮來得猛烈一些,更猛烈一些,讓我們在高潮中死去,一起死去,無論到天堂或地獄!”鄧奇說著,猛地將嘴壓在小雪的唇上,猝不及防下,他的舌頭伸入了小雪嘴里,與小雪的舌頭攪在一起。

  此時小雪的欲火已被白石的肉棒點燃,她嗚咽著,雖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卻無法控制欲火的蔓延。

  如果她的雙手不是被反銬著,她一定會抱住鄧奇,因為她已經有些分不清誰是誰;如果她不是被抓著雙臀,她一定會拼命地扭動,速度不見得會比現在慢;如果她不是被鄧奇堵著小嘴,一定會大聲的叫,叫聲會比白石還響…………

  鄧奇和白石,他們的腦子和小雪一樣的亂,但除了他們,相信房間里任何一個男人都永遠不會忘記今天他們看到的這一幕:穿著最新款警服的小雪,戴著手銬、腳鐐,黑色的裙子被撩在腰間,雪白的雙臀在風中搖晃。

  把肉棒插入她身體的男人只能看著小雪狂舞的雙臀,而她卻被另一個男人抱在懷里,瘋狂地親吻,然後三人同時到達高潮。

  白石五官扭曲,嘶聲狂吼:“我要射了!”

  幾乎同時,鄧奇與小雪的唇分開,鄧奇大叫道:“爽啊!太爽了!”

  而小雪也大聲叫道:“我要,我要!”她的雙臀肌肉硬繃,硬得都抓不進肉里,劇烈的扭動完全不再需要外力的幫助。

  不知扭動了多久,終於一切平靜下來。

  白石好象還沒從高潮中蘇醒過來,小雪被從白石身上拉了下來,重新戴上了腳鐐,邊上的男人又為她理了理揉亂了的制服,鄧奇平靜下來,而且是出奇的平靜。

  過去了多長時間了?

  小雪心里在想,雖然高潮來的時候,她不知道高潮了多久,但從開始到現在,絕對超過五分鍾了,為什麼羅局長還沒來?

  為什麼還沒聽到熟悉的警笛聲?

  小雪忍不住望著窗外,她多希望自己的戰友突然從天而降。

  鄧奇的手機響了,他接通手機,道:“到了?”聽到回答後,他道:“上來吧。”不多時,傳來腳步聲,門推開了,一個穿著同樣鐵灰色警服的男人走了進來,他身後跟了兩個鄧奇的手下。

  “羅局長!”小雪喜出望外,猛向他衝去,因為走得太急,一下摔倒在地,她費力地爬了起來,依然向他跑去。

  羅局長疾步上前,一把將她抱在懷里,他在小雪耳邊道:“小雪同志,你受苦了。”小雪心中涌動著一股熱流,忍不住的淚水在眼睛里打著轉,突然她覺得哪里有些不對,羅局長抱得她很緊,雙手搭在自己臀上,來回的撫摸著。

  她後退了一步,迷惑地道:“羅局長,其它同志們呢?你怎麼一個人來?”

  “我帶來了八個同志,他們全犧牲了。”羅嘯道。

  “什麼?!”小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怎麼沒聽到槍聲?”

  “在半路上,鄧奇用大卡車把我們的警車撞翻了,只剩下我一個人。”羅嘯道。

  白石的心在下沉,今晚看來一點希望都沒有了。這時,他身邊的鄧奇突然捧腹大笑起來,“羅嘯,你厲害,我服了你了。”

  小雪的臉頓時變得刷白,滿懷希望也頓時變成了絕望,“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小雪同志,今晚可能我們都要犧牲了,你後悔嗎?”羅嘯道。

  “不,我不後悔。”小雪堅定地道。

  “好,你是個好同志。”羅嘯右手舉到了眉前。

  九天前的一個敬禮,讓小雪熱血沸騰,今晚在生命的最後時刻,這一個敬禮依然讓她的熱血再次沸騰,如果她雙手不是被銬著,一定也會做同樣的動作。

  “羅嘯,不要玩了,你笑死我了。”鄧奇依然狂笑著。

  在羅嘯的手放下時,今天晚上的第三次驚變出現了。

  羅嘯的右手在放到胸前時,猛地直伸,竟一把抓住了小雪的乳房,同時左手也抬了起來,抓著另一邊的乳房。

  小雪驚得張大著嘴巴說不出話來,如果此時羅嘯突然變成外星人,也不會令她如此吃驚,羅嘯為什麼抓著自己的乳房?

  他想干什麼?

  小雪腦子里亂成一團。

  “他奶奶的,奶子真大,真硬,便宜你了。”羅嘯淫笑道。

  “所以你一接到訊號就趕來了,生怕我殺了她,連最後一面都見不到。”鄧奇笑道。

  “是呀,我正在值班,這不,連衣服都沒換就趕來了。”羅嘯鷹爪般枯瘦的十指極有力量,抓得小雪極痛。

  “你干什麼?!”小雪猛地一掙,中間兩顆紐扣被扯落,雪白渾圓的乳房從敞開的衣襟里蹦了出來,羅嘯的手緊跟了過去,抓著裸露的乳房,更大力地摸揉著。

  “羅嘯和我是朋友。”鄧奇搶著解釋道。

  “什麼!”小雪叫道,“你和他是朋友?”她猛一低身,用肩膀撞開羅嘯。

  “滾開!”小雪大叫道,在羅嘯被撞開後,鄧奇兩個手下撲了上來,牢牢地按住了她。

  羅嘯退了兩步,站穩了身體,“不錯,我和鄧奇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了。”

  他走到鄧奇身邊,兩人握了握手,羅嘯低下身,鄧奇張開手,兩人擁抱了一下。

  “你現在身體還好吧?”羅嘯道,他的眼神很真誠,看得出他真的很關心鄧奇的健康。

  “不怎麼好。”鄧奇揮揮手,道:“我們不談這些,你小兒子考進麻省理工學院了嗎?”

  “進了,前天我送他到的飛機場。”羅嘯道。

  “我聽說已經在考察你,准備調你到廣東省公安廳當副廳長,這一級升得不容易呀。”鄧奇道。

  “老朋友,我也不想走,不過既然有這個機會,我想也不要放棄,何況我在上頭也更好辦事。”羅嘯道。

  “哈哈!”鄧奇笑道:“放心吧,在深圳這個地方,還有我鄧奇擺不平的事嗎?何況這兩年我也…………”他沒說下去,不過羅嘯已心神領會,“對了,你怎麼想到讓小雪來我這里做臥底的,事前也不打個招呼,害得我那天嚇了一大跳。”

  這個問題小雪也很想知道,羅嘯既然和鄧奇同坐一條船,為什麼要派自己到四海集團查鄧奇。

  “人說雅女天下一絕,這話我可真信了!”羅嘯道,“不瞞你說,我第一眼看見她,也象你般神魂顛倒,不過她的性格倔得很,沒那麼輕易上得了手。我想到了局里面,接觸的人多了,更難下手,我就先把她派在外邊,慢慢找機會,最後實在沒辦法了,只有霸王硬上弓,要是軟硬不吃,就索性把她做了。死了個臥底,局里面不會張揚,處理起來也方便多了…………”

  小雪被羅嘯的一番話驚呆了,抱著舍身為國的信念,向惡魔奉獻純潔的處女之軀,忍受那麼多凌辱,只為羅嘯的淫欲所致,這一瞬間,小雪的理想、信念以及二十一年所追求的東西開始動搖。

  “至於為什麼沒和你打招呼,一方面那幾天真的太忙,還有個私心,怕你見了她和我搶。”羅嘯道,“不過,還是讓你搶先了。那天,小雪向我匯報,想答應你的條件,到你身邊做臥底,我起先沒同意,那幾天你不知道我思想斗爭有多激烈,一直想先下手為強。但想到和你同患難了幾十年,這交情難道還抵不上一個女人。何況兄弟身體也不好,難得有喜歡的東西,我怎麼好意思和你搶,所以我還是把她讓給了你…………”

  “謝謝。”鄧奇非常鄭重地道。

  “你上她的時候,她還是處女吧?”羅嘯道。

  “是的,純得象一張沒有絲毫印跡的白紙,象天上飄蕩的一朵雪花。”鄧奇道。

  羅嘯向小雪走了過去,她想掙扎,但身後的男人卻死死抓著她的身體,羅嘯蹲了下去,將黑裙慢慢地撩起,他看見了小雪如嬰兒般光潔的私處,花唇如花朵般縮放,上面還殘留著點點乳白色的精液。

  “剛才哪個男人剛操過你,真是個幸運的人。”羅嘯從懷里掏出了幾張餐巾紙,輕輕地擦著她陰唇上的汙物。

  “放開我,你這個畜牲,我要殺了你!”小雪狂叫著,想提起腿來踢羅嘯,但身後的男人用腳踩在腳鐐的中段鐵鏈上,她的腳離不開地面。

  “太美了。”羅嘯把頭戴的帽子取了下來,頭慢慢地靠近花唇,從他嘴里伸出的舌頭,象毒蛇吐出的舌尖,觸碰到花一樣的陰唇上。

  “不要!”小雪仰面尖叫,雖然私處已經不止一次被男人親吻,但現在卻是一個與她穿著同樣警察制服的男人,他曾是她的領導,是她最堅強的後盾,是她最信任的人,是她的精神支柱,而他此時卻在吮吸著自己的私處,他臂章上“警察”兩字中間那顆紅星是那麼耀眼,肩上銀光閃閃的警銜是那麼刺目。

  舌頭靈活地撥開陰唇,含著那顆小小的肉蕾,不管怎麼撩撥,卻絲毫沒有反應。

  舌頭又刺向她的陰道,小雪依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既不收縮陰道抗拒那已經進入洞口的舌頭,更沒有絲毫受刺激的反應。

  此時的小雪,心已經死了,對一個心死的人,身體怎麼會不死。

  “啊!”突然小雪痛叫起來,身體痙攣。

  羅嘯慢慢地抬起頭,小雪的私處一片殷紅,她的兩邊大陰唇都被羅嘯的牙齒咬破,幾處咬得重的地方幾乎被咬穿,瞬間,鮮血染紅了私處,嬌艷的花朵淹沒在一片血紅中。

  “他媽的,象個死人一樣!”羅嘯把手伸到她的私處,手指沾了沾流淌的鮮血,“流點血,才有點處女的味道。”

  鄧奇臉色微變,隨即恢復正常,呵呵笑道:“老兄搞女人的花樣是越來越多了!”

  白石看得心中刺痛,破口大罵道:“你還是不是人!你放開小雪,有種朝我來!”

  羅嘯沒去理會他們,他抓著小雪敞開的衣襟,用力一扯,所有的扣子都被扯開,雙乳袒露在他面前,銀灰色的領帶垂掛在雙乳之間。

  “為什麼?你為什麼這麼做!你對得你頭上的國徽嗎?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你對得起警察這個神聖的名字嗎?你對得起國家和人民嗎?!”小雪杏目圓睜,怒叱道。

  “有什麼對得起對不起,人生百年,死後沒有天堂,也沒有地獄,活著時怎麼讓自己開心最重要!”羅嘯一手抓著小雪渾圓的雙乳,一手蘸著花唇上的血在小雪乳下寫了“女警”兩個血字。

  “不要得意,你會有報應的,你終有一天會受到法律的制裁!”小雪咬著牙齒道。

  “報應,什麼報應?制裁,誰來制裁我!”羅嘯道。

  “不要以為你能一手遮天,你上面還有局長,還有省公安廳的領導,他們終有一天會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小雪道。

  “你以為警察隊伍有你想象的這麼純潔嗎?你以為有很多人象你一樣蠢嗎?你錯了,象我羅嘯一樣的人多的是!不信?你問問鄧奇,每年有多少人在他那里拿錢,官比我大的多的是!”羅嘯說著抓著她頸上的領帶猛地一拉,小雪摔倒在地。

  “我不信,我不信!”小雪掙扎著想起來,羅嘯抓著她的腿,又一次把她拉倒在地。

  他騎坐在小雪的腿上,死死地壓著她,任小雪再怎麼翻騰,也不能把羅嘯從身上掀下來。

  羅嘯脫下褲子,陰莖插入了小雪血淋淋的花唇中,大力地抽插起來。

  小雪突然大哭起來,處女膜被刺穿時她沒哭,被黑人輪奸時她沒流淚,被長滿膿瘡的男人的肉棒刺入身體時她也挺住了,即使在白石面前被強暴,她也僅僅只流了一滴眼淚,而此時她哭得象一個傷心的小女孩,大滴大滴的淚珠象斷了线的珍珠般滾落。

  她的信念徹底的崩潰,沒有信念的支撐,她再無法抗拒身體的痛苦、心靈的痛苦。

  “讓我死吧!你們殺了我吧!”小雪聲嘶力竭地大叫道。

  被銬在椅子上的白石破口亂罵,但喊破了嗓子,連眼睛都瞪出了血來,獸行仍在繼續。

  鄧奇面色鐵青,他讓手下都離開了,把孟醫生叫了進來,打了一支杜冷丁,才漸漸恢復平靜。

  羅嘯人雖瘦,但耐力驚人,在來的路上他吃過“偉哥”,所以戰斗力也特別強。

  鐵鏈在叮當作響,銀灰色的領帶在胸前搖晃,小雪被翻了過來,背朝天象狗一樣四肢著地趴在地上,肉棒在血淋淋的花唇間進出,大滴大滴的淚水和血珠落在了地板上。

  羅嘯終於衝到了頂點,他抓著小雪的雙肩,把她的上身扳了起來,肉棒刺入陰道最深處,狂噴出罪惡之花。

  小雪扭動著,雙乳夸張地前挺,胸腹間“女警”兩個血字隨著身體的劇烈顫動令人目眩的變幻著…………

  “太爽了,鄧奇,你准備怎麼處置她,殺了真可惜………………”羅嘯站了起來,見鄧奇舉著槍,槍口朝向他站立的方向。

  “你現在就准備殺她,唉…………”羅嘯長嘆道。

  槍響了,白石看到了今天晚上的再一次驚變,羅嘯的胸口象黃燦一樣盛開出一朵血花。

  “你--”羅嘯捂著胸,不敢相信地望著鄧奇。

  “你沒有對不起我,是我對不起你。”鄧奇黯然道。

  “為什麼?”羅嘯慢慢跪倒在地。

  “我想過了,只有你能夠動搖我的帝國,你知道得太多了。”鄧奇道。

  “我不會………………”羅嘯猛地嗆咳了起來,滿嘴是血。

  “我知道你不會,這麼多年來,你是我最信任的人。”鄧奇道,“但我很快就會離開這個世界,我不敢保證在我死後,你會不會危害我建立的帝國!”

  “算你狠!”羅嘯斷斷續續地道,“為什麼不一進門就殺了我,而要等到現在?”

  “我們朋友一場,怎麼也得讓你死之前爽一次。”鄧奇道,“還有,從昨晚起,凡強奸過這個女人的人我都要殺。說實話,雖然我決定殺你,可我真下不了手,但看著小雪這麼痛苦,堅定了我殺你之心。”

  羅嘯喉節咕咕作響,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終沒說出來,“撲通”一聲,他仆倒在地,氣絕身亡。

  “年輕人,這是我給你上的最後一課。”鄧奇道,“就象他說的,該狠的時候一定要狠。”說著他朝周圍環視一圈,“阿忠,我去了,不要跟來了!以後你就跟著這小子吧。”阿忠跪倒在鄧奇的面前,白石看到從來面無表情的他眼中淚水滾滾而下。

  白石又糊塗了,為什麼鄧奇說讓阿忠跟著自己?他張口想問,但又不知該問些什麼。

  “年輕人,今後的路還很長,我也只能教你這一些,自己好好走吧!我也該去了,我走後,孟帆是我的私人醫生,也是我的律師,他會告訴你我的決定,他是可以信任的!對了,讓阿忠跟著你,他會對你很有用的。”說著他自己抓著輪椅,掉了個頭,緩緩而去。

  阿忠朝著他走的方向“嗬嗬”地叫道,聲音充滿了悲愴。

  在房間的另一側,鄧奇推開門,在他進去的時候,白石聽到了鄧奇的最後一句話:“好好照顧小雪,她是個好女人。”

  在阿忠的吼聲中,孟帆摘下了金絲邊的眼鏡,擦了擦模糊的眼睛,“鄧董讓我在他離開十分鍾後宣布他的遺囑。”白石瞪著孟帆,整個晚上他都沒能夠搞明白怎麼一會事,遺囑?

  什麼遺囑?

  跟自己又有什麼關系?

  小雪還躺在地上,她除了哭,好象什麼都不記得了,任白石撕破嗓子的喊,卻沒有反應。

  十分鍾過去了,孟帆在白石面前宣布了鄧奇的遺囑:他把所有財產都給了白石。

  “什麼?”白石象吞下了個綠頭蒼蠅,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你會不會搞錯了?!”

  “不會搞錯的!所有法律手續都齊備。”孟帆道,“鄧董還讓我告訴你,他留給你的財產完全清清白白,希望你不要讓四海集團兩萬名員工失望…………”說著他拿出鑰匙,把白石從椅子上解了下來。

  “小雪!”白石衝了過去,抱起地上的小雪,叫著她的名字。小雪一臉的迷惘,似乎不認識他,依然不停地哭泣。

  “白、白董事長。”孟帆對這個稱呼還有點不習慣,“現在怎麼辦?”白石同樣想了半天,才明白孟帆是在叫他,他環顧四周,看著在昏迷中尚未蘇醒的小艾,看著地上流淌著的血跡,看著任妍和羅嘯的屍體,看著懷中的滿是淚痕的小雪,看著面無表情地站在自己身後的阿忠,這一切象在夢中。

  “報警!”白石終於如夢如醒般地大吼道。

  白石突然站了起來,衝向鄧奇離開的那道門。

  他要找到鄧奇,問他究竟發什麼了什麼事?

  他衝進房間,看到鄧奇面對著窗戶,雙眼緊閉,雙手搭在胸前,一臉詳和。

  看到他,白石知道鄧奇不會再回答自己的問題,因為他已經永遠、永遠離開了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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