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00九年九月十七日,晚上八點,深圳市,郊外別墅。
昨天,白石跑回公園,小雪已離開,一種被欺騙的失落在心頭彌漫;他跑著去找小艾,載著小艾走向深淵的出租車與他擦肩而過;他找到了小艾的叔伯家,接到小艾的電話,他幾乎肯定小艾身邊還有其它人,是誰?
難道是同來的老鄉,但他們已沒幾個留在深圳了。
白石愛小艾,雖然他認定是兄妹之間的愛,但小艾突然離家出走仍令他憂心如焚,更何況他確實欠小艾很多,今天又打了她一巴掌。
當小雪陰道里插著膠棒,在狂野而淫蕩的表演時;當被黃燦的肉棒填滿陰道的小艾叫著他名字時,白石離開了小艾的叔伯家。
命運就是這麼會開玩笑。
林小雪、丁小艾,這兩個注定這一生與白石有緣的女人,在白石一個人在街頭孤單獨行之時,她們美麗的身體都不屬於自己,更不屬於白石。
白石一夜無眠,強打精神去上早班,好不容易撐到下班,他接到了小雪的電話,說她在郊外的一幢別墅等他,她告訴了白石別墅的地址,讓他八點鍾到。
白石答應了,在小艾出現之前,他幾可肯定他與小雪就象《泰坦尼克號》里的傑克和露絲般一見鍾情,至少自己是。
但小艾的出現,平添了無窮的變數,白石幾乎喪失信心,小雪一定認為自己有女朋友,她怎麼可能和自己繼續在一起。
在去別墅之前,白石又去了一趟小艾叔伯的小飯店,小艾沒有回來,叔伯唉聲嘆氣,一副惶惶的樣子。
在白石到別墅之前,小雪已經到了。
這幢別墅三天前自己進去過,迎接她的是四個野獸一般的黑人,今天她再次推開門,甚至有一種錯覺,他們還在,還在門後面等著自己。
肛門上的裂口突然刺痛起來,昨天和白石走了一天,晚上任妍又象瘋子似的折騰了很久,傷口沒發炎已經很幸運了,要想痊愈至少還要三、五天。
抓著樓梯的不鏽鋼扶手,拾階而上。今天是走上去的,三天前卻是被抬著上去,唯一沒變的是鏡子後面那雙邪惡的眼睛。
此時,小雪腦海中浮起白石陽光般的笑臉。
也許從被水晶棒刺破處女膜的那個晚上起,她就開始慢慢地改變。
之前,鏟除罪惡、保衛國家是她唯一的信念,這個信念從懂事起就跟了她二十一年,是她靈魂的全部。
而當她赤裸裸地站在男人面前,貞操被徹底的粉碎,純潔被殘酷的蹂躪,插在身體里的陰莖、灌滿陰道的精液告訴她恥辱兩字的真正含義之後,她開始思索。
在常人難以想象的苦難前,在信念的支撐下她依然堅強,但她隱隱覺得,一個人的一生,除了信念外,應該還有一些東西。
到昨天,她才明白,原來她也渴望別人來愛她,而之前的二十一年生命中,因為信念,她忽視了其它的東西,包括接受其他人的愛。
也許在她認識的人中,白石並不是最出色的,與在警校那三年里追求過她的人相比也是,但也許是緣份,也許是痛苦讓她格外需要撫慰,也許是因為強暴與愛產生的強烈的反差,讓小雪對白石有莫名的好感。
但這是一段不可能有結果的故事,“6。18”專案組查了四年也沒抓到鄧奇的尾巴,她沒指望四天就能破了這個案,也許一個月,也許半年,只要這個案一天沒破,她就要想方設法留在鄧奇身邊。
小雪想過了,等破了這個案,她會申請調回雅安去,忘記這里發生的一切,去過一個新的生活。
小雪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找到愛她的男人。
如果他知道,她的身體曾經在很長一段時間不屬於自己,有無數男人的陰莖插進她身體任何一個可以插入那東西的地方,他還會愛她嗎?
如果還有那麼一個男人,也一定不是白石。
性愛需要靈與欲的交融,是一件神聖的事,小雪一直這麼認為。
但鏡子背後的目光,注定會在她心里烙下永遠不能抹去的痕跡,再說,他還有一個這麼愛她的女朋友。
小雪搖了搖頭,似乎想把白石的影子從腦海里揮去,就當是一場游戲,在還沒看到光明的寒冷黑夜里,讓今晚的一點點溫暖給她繼續前行的勇氣。
走進房間,小雪看到了鏡子中的自己。她還是白衣白裙,雖然身體已被邪惡汙穢,但她還是這樣喜歡白色。
她的目光落在鏡邊的地毯上,雖然經過清理,她仍看到一大塊淡淡的印跡。
瞬間,她腦海中浮現出那黑色的巨大肉棒插在她雪白的雙腿間的畫面,她感到窒息,她不知道白石來的時候,自己能不能在這間經歷過地獄般噩夢的房間里抬起頭面對他陽光的笑容。
在小雪思緒一片混亂時,她聽到大門口白石的聲音:“有人在嗎?小雪,你在嗎?”
小雪跑到窗前,她看到了白石,“上來,我在二樓。”小雪衝著他喊道。
很快,“咚咚咚”,樓梯響起白石的腳步聲,小雪的心也在撲通撲通地跳,她想找個地方坐下來,卻發現房間里除了床竟然沒有椅子。
白石走進房間時,看到小雪倚著窗,臉紅紅的,好象有點緊張的樣子。
他剛想開口說話,忽然看到房間里那巨大的鏡子,氣息忽然一窒,竟說不出話來。
半年前,他與任妍做愛的房間里,也有兩面一模一樣的鏡子。
他問過任妍,為什麼房間里有這麼大的鏡子。
任妍說喜歡看做愛時的他,也喜歡看做愛時的自己。
聽她一說,白石覺得邊做邊看的確很刺激,但今天再次看到這兩面鏡子,卻有說不出的怪異。
難道小雪也喜歡看著做愛?
難道真的象任妍講的,他們是“玩玩”的?
難道小雪也是把他當作玩偶,把神聖的愛情當作游戲?
白石的腳步停了下來,隔著大床離小雪很遠的地方看著她,上來時本想好的話都記不起來了,與他一樣,小雪一時也想不出該講什麼話。
“找我有事嗎?”最後還是白石打破了沉默。
“沒事,我只是想見你。”小雪輕輕地道,“昨天那女孩找到了嗎?”
“沒有。”一想到小艾,白石的情緒更加的低落。
“她一定會沒事的。”小雪寬慰道。
“我也這樣想。”白石有些沮喪地道,今天他已經往小艾可能去的地方都打過了電話,可還是沒有找到小艾,要不是他對小雪幾乎是一見鍾情的喜歡,今晚他不會有心思來赴這個約的。
又是沉默,白石想解釋一下昨晚的事,但又不知從何開口。小雪本不喜多講話,心緒又亂成一團,更不知說什麼好。
良久,還是小雪打破了僵局,“你過來。”她望著鏡子,知道鄧奇也在看著她,小雪決定快刀斬亂麻,盡快結束今晚的表演。
白石期期艾艾地走了過去,走到很近時,小雪跨前一步,伸出手臂摟住他的腰,仰起俏臉,“吻我。”她閉上了眼睛。
等了好久,白石的唇才觸碰到她,這一個吻完全沒有昨天那樣投入、那樣放縱、那樣熱烈,小雪明明白白察覺到他心中的疑惑,但她能說些什麼。
小雪偷偷地張開眼睛,他的目光里象有個大大的問號,小雪連忙閉上眼睛,試圖用自己所能裝出的熱情去感染白石。
白石吻著小雪,淡淡的幽香是這樣的好聞,舌頭那般柔膩、那般香滑,她的臉是那般的美,那頂在自己胸前彈性十足的乳房是那麼豐滿、那麼堅挺、那麼火熱,她的腰是那麼細、那麼軟,隔著薄薄的襯衣,她的肌膚是那麼地細滑,摸著是那麼舒服。
白石的身體火熱起來,但同樣升起的是越來越濃的疑惑。
白石從沒想過,她會這麼主動。
在他感覺中小雪是一個傳統、保守的女孩子,連吻一下額角都象小鹿般躲開,但此時此刻,兩人還沒說上幾句話,就親吻起來,白石能夠想象,接下來就應該上床了。
白石想和她上床,而且是非常的想,小雪的誘惑沒有幾個男人抵抗得了,但他真不想不清不楚地和她上床,任妍已經傷過他一次了,他不想,也不願意再玩這種游戲。
小雪緊緊地摟著他,白石的身體越來越燙,胯間的肉棒高高挺了起來,頂在了她的腿上。
小雪認為差不多了,她繼續吻著白石,一步步往前走,白石一步步地後退,他的腳跟頂在了床上,他坐了下來,此時兩個嘴唇才分開。
白石心中充滿了矛盾,一方面他想和小雪做愛,但另一方面卻不願意在不知道小雪到底愛不愛他時就上床。
他還沒來得及想好要說的話,眼睛已瞪得銅鈴般大,嘴巴也張成了“O”形,小雪就在他伸手可觸的地方,開始解起了自己的紐扣。
很多年後,白石在回憶自己一生的時候,承認這晚上的選擇是他所遇到的最困難的選擇。
在他目瞪口呆之時,小雪已經脫下了外衣,雪白的肌膚在燈光的照耀下,閃著流光般的色澤,雙乳雖還包裹在銀灰色的文胸里,卻依然象聖女峰般高聳。
小雪毫不遲疑,將手伸到背後,慢慢地將文胸除了下來,雪峰般的乳房裸露在白石面前,他的熱血一下衝到了腦袋,身體瑟瑟地抖動起來。
小雪微笑著,雖然鏡子後面有窺視的眼睛,但在白石面前裸露著胴體,比在鄧奇面前感覺要好很多倍,她甚至有些期盼能兩人能一絲不掛緊緊相擁,想知道當他的身體的一部分進入自己的身體,會不會點燃火種,猛烈的燃燒,讓她忘記一切,給她心靈片刻的撫慰與寧靜。
她期盼著,手伸向腰間,很快她就會將最美的身體展現在他的面前,看著他震撼的神情,小雪知道今天會比想象中的好。
在她解開裙子最後一顆紐扣時,她定住了,因為白石握住了她的手。
“你倒底愛不愛我?”白石灼灼的目光盯著她,有情欲,也有期待。
小雪默然,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
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已經反復想過,自己和他不會有結果,她不想欺騙白石,把他拉入這場鄧奇導演的戲中已經傷害了他,小雪不想在這傷口中再割上一刀。
“你愛不愛我!”白石的手在抖,聲音也同樣的顫抖。
“你會不會永遠和我在一起?”在小雪的沉默中,白石感到一陣寒意,這陣寒意甚至比燃燒的火焰更強。
小雪臉上紅暈褪去,代之一種可怕的蒼白,“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問?我們在一起不是很開心嗎?這樣不好嗎?”她結結巴巴地道。
“哈哈哈!”白石松了手,猛地站了起來,“我清楚了!你象任妍一樣,跟我玩一場游戲!開心,什麼叫開心!告訴你,我白石不稀罕!”小雪退了幾步,震驚地望著白石,裙子的紐扣已經全部解開,白色的長裙象天上的雲朵,慢慢飄向地面。
“小雪,昨天我很開心。但我不稀罕一夜情,我不要這種游戲。如果兩人相愛就應該永遠在一起,我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白石看到小雪的裙子落下來,看到她充滿無窮無盡誘惑的雙腿,他知道自己堅持不下去了,他必須離開,否則即使沒有答案,他也會控制不住自己,“我走了,你想好了再來找我。”說著他扭頭疾走,走了幾步就跑了起來。
小雪走到窗前,看著白石跑出別墅,她又高興,又難過,高興的是他真的是個好男人,難過的是她想到兩人是不可能永遠在一起的。
此時,她根本沒去想鄧奇會對她進行什麼樣的懲罰,如果她知道了,也許會拉住白石。
鏡子從兩邊分開了,阿忠推著輪椅出來,鄧奇的表情相當復雜。
“為什麼不說愛他?”鄧奇道。
“就象他說的,這是一場游戲,我怎麼能說愛他。”小雪道,她慢慢地拉起裙子,不知為什麼,此時赤裸裸地面對鄧奇,比以前更難堪。
“為什麼不能騙騙他,讓他相信?”鄧奇道。
小雪無言,她真沒想過這個問題,她可以在鄧奇跟前面不改色的撒謊,甚至可以強行點燃情欲之火來博取他的信任,為什麼今天她就沒想過欺騙白石,以至於在他的逼問下說了句這麼笨拙的話。
“我說過,給你兩天時間,你沒做到,必須要接受懲罰。”鄧奇冷冷地道。
小雪穿好了衣服,雖然不清楚鄧奇會給自己什麼樣的懲罰,但此時的她依然沒有後悔。
一個小時後,小雪回到了鄧奇的別墅。
依然在那個舞池,場中央的依然是鄧奇、阿忠、任妍和四個男人,在原本空無一人的座位上,坐了七、八十個男人,他們大部分是四海集團的人,前排幾個是鄧奇邀請來的貴賓。
一束舞台追光從下方射向半空,一個白衣少女懸掛在半空,她手足都系著鐵鏈,上衣胸襟半開,渾圓的玉乳一半裸露著,時隱時現,長裙飄飄,在強烈的光束中,本已如蟬翼般的紗裙幾乎完全透明,鼓風機里吹來一陣強風,吹散了她的長發,吹開了她的衣襟,吹起了那薄薄的紗裙。
觀眾席中爆發出一陣驚呼,所有人都看到那少女紗裙里什麼都沒穿,而粉嫩雪白、如花蕾般嬌艷的私處攫住了每一個人的心。
半空中的少女正是小雪,回到別墅後她就被換上這身衣服,吊在半空中。
她此時的美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特別是她這身打扮,半露半不露、胴體惹隱若現,更刺激著男人的欲望。
小雪從半空中慢慢落了下來,追光燈緊緊跟隨著她。
她象降臨人間的天使,戴著鐐銬來到人間。
在強光中的她只看見周圍魔影叢叢,但看不清到底有多少男人。
此前,她最多在五、六個男人面前赤身裸體,而此時人數多了幾十倍,這份巨大的恥辱震撼著心靈。
任妍在偷偷地笑,她也不真正清楚鄧奇所說的懲罰到底是什麼,這樣的場面她也經歷過,上百個男人的精液噴向她,她記得當時只想快點死去。
終於,這個迷人的妖精也將有同樣的遭遇,任妍極度興奮。
小雪的腳尖剛落地,音樂響了起來。
鄧奇雇傭的專用來表演的四個男人躍動著圍在小雪的周圍,他們撫摸著她的身體,從頭發到脖子,從乳房到小腹,從腳尖到大腿,從私處到雙臀,然後撕開她的上衣,撕破她的紗裙,很快小雪便接近一絲不掛,十來條飄帶般的綢帶根本遮掩不住她迷人的胴體。
有了這些絲帶,還有她穿著的精巧的水晶高跟鞋,更具視覺的衝擊效果。
然後性交開始,表演式的性交跟普通人做愛完全不同,不是親眼所見,你很難想象場面有多刺激。
第一個動作就讓所有人屏住了呼吸。
小雪的雙腿向兩側平伸,劈叉成“一”字形,完全是筆直的,她的身體有著常人難以想象的柔韌性,甚至連任妍也承認這一點。
她的雙手也是平伸,跟腿一樣直,因為兩邊有人拉著鐵鏈,她的手腿都沒法不伸直。
然後她繃成“土”字形的身體慢慢的向下落去,迎接她的是躺在地上的男人刺向半空的陰莖。
雖然很用力的拉著鐵鏈,但她懸在半空的身體仍輕微的搖擺,這無疑給陰莖插入增加了難度。
小雪終於看清了,在離他不過數米遠的地方,有近一百個男人,他們的眼睛在黑暗中如磷火閃爍,象一只只飢餓的野狼,隨時准備撲上來將自己撕成碎片。
第一次沒有成功,她的身體升了起來,第二次又落了下去。
經過無數次的升降,肉棒終於擠進了陰道,這還是因為她的私處抹了很多的潤滑劑,否則就算試一個晚上,那巨大的肉棒也插不進小雪干燥緊密的陰道。
誰能想象,面對著一百個男人,以這種姿勢被男人的肉棒插入身體,心里會有什麼感受。
這個時候,任何人都會想:讓自己死了算了。
雖然有二十一年來的信念作支撐,小雪也免不了有了這樣的念頭。
才插了沒幾下,音樂聲一變,系著她手足的鐵鏈一陣揮舞,她整個人被翻了過來,形狀是個倒“土”字形,頭朝下,腿在上。
兩個人抬起另一個男人,他雙手、雙腿直伸著,也擺了“土”字形,他的身體柔韌性也不差。
然後兩個人抬著他,將一正一反的兩個“土”字疊在一起,當然在疊的過程中,肉棒從上至下插入了小雪的身體。
這僅僅是表演開始的前五分鍾,在長達一個小時的表演中,小雪的身體被擺成各種匪夷所思的形狀進行性交。
有一足立地,一足舉過頭頂;有將她擺放成橋一樣的拱形;有兩個人都倒立交叉,四條腿成雙“X”型;還有各種想象力最豐富的人都想不到的姿勢。
當然,每一種姿勢,巨大的肉棒都會插入她的身體,抽插次數並不多,但卻激烈迅猛。
在表演開始十分鍾後,就有人忍受不住了,抓著肉棒亂揉。
“你到貴賓席為他們服務一下。”鄧奇對任妍道,前排貴賓席坐了七、八個男人。
任妍原以為今天自己能在邊上看一出好戲,沒想到還要上陣,雖不情願,但也只得過去。
坐在貴賓席上的大亨钜子,都是見過世面的人,但今天實在太刺激了,見了任妍,幾乎是搶著把她拖過去,按倒在桌上。
立刻,她的陰道就被肉棒填滿了,身上多了十多只手,她的雙手也抓著兩條燙熱的肉棒,嘴里還有一條。
“臭男人!”任妍心里罵了一句,但也只得手、口齊用,為他們服務。
前面有了發泄的對象,後面更苦了,在表演臨近結束的時候,後排坐的一半多的男人將精液射在了褲襠里。
音樂漸漸低沉,當筋疲力盡的小雪以為快要結束時,噩夢才剛剛開始。
鐵鏈再次收緊,扯著小雪到了半空,慢慢地移動,在男人們的座位上方停了下來。
小雪再次象天使般墜落人間,上百只手伸向了空中,在無數只手的拉扯下,鐵鏈扯著她慢慢前行,要不是綁在手足上的是皮套,她早被磨出血來。
不足十米的距離,整整行進了十分鍾。
“在今天最精彩的節目開始之前,有一個嘉賓可以得到她。”鄧奇道,“你們坐著不要動,在音樂聲停止時,她在誰面前就是誰的…………”
音樂響起,小雪面朝著貴賓席,離地半米左右,緩緩地從一個個男人面前移過。
此時已不必再多描述她的心情,人到了一定極限就會產生麻木,就象長跑,在超越極限後,他會機械地擺動著雙腿永遠跑下去。
今天所品嘗的痛苦,已經不是能被接受、被消化的,甚至用她的一生都不能。
“下面是今天晚上的主角。”鄧奇道,話音剛落,只聽坐位上的男人驚叫起來。
此時,音樂剛剛停止。
“是我的!”小雪還來不及回頭去看,一個男人從桌子那邊伸出手來,抓住了她的雙足,鐵鏈在緩緩的移動,小雪赤裸的身體慢慢地靠近。
就在桌上,她的雙腿被左右伸來的手拉開,雙乳也被緊緊抓住,中間那人站了起來,火熱的肉棒一下插入了她的陰道。
此時,小雪覺得自己比妓女更低賤。
“現在請第二個。”鄧奇話音剛落,只聽周圍的男人又是一片哄叫。小雪扭過頭,看到了令她終身難忘的恐怖景象。
兩束聚光燈照在兩個人身上。
第一個是四十多歲的男人,只穿了條三角褲,他全身滿是大小不一的膿瘡,有幾個碗口大的,瘮人地翻著鮮紅的嫩肉,他在舞池里站了就一會兒,地上就滴下不少膿液;在他旁邊是個七十多歲的男人,瘦得象根枯死的樹,雙手比雞爪還黑,穿的衣服千孔百結,一眼就知道是個叫化子,而且是個老叫化。
“第三個。”鄧奇道。
走上來的是個殘疾人,年齡不太判斷得准,他眼是斜的,嘴是歪的,腿是瘸的,手一長一短,走到台上後一直嘻嘻笑著,口水不住往下落,看這樣子不是白痴加低能就是神經有問題。
這個時候,插在小雪陰道里的肉棒爆發了,火熱的精液撞擊著她的子宮,男人的精液射在身體里時總是她最痛苦的時候,但此時小雪卻恍然未覺。
小雪的身體離開桌子,面對著那三人,緩緩地飄了過去。
對滿是膿瘡的男人和老叫化來說,他們已快走到生命的盡頭,象小雪般的絕世美女,雖然在夢中出現過,但夢醒時他們想都不敢去想。
他們雙拳緊握,喉嚨“嗬嗬”作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雪白雪白的身體。
小雪的腦海里一片空白,她不知自己想說什麼、想做什麼,她後悔剛才為什麼不拉住白石,她希望在他們觸碰到自己的一秒鍾前死去。
整個小劇院里鴉雀無聲,極美與極丑的衝擊無疑比剛才那場性交表演更震撼。
鄧奇也看著,他額角泌出黃豆般大的汗珠,雙手緊緊地抓住了輪椅的扶手。
“姐姐胸口的饅頭好大、好白,我要吃。”那個白痴跳了一步,那只長一點的手抓緊了她的乳房,他真把小雪渾圓猶如藝術品般的乳房當做了饅頭,重重咬了下去。
小雪終於尖叫起來,她竭力一甩肩膀,將他撞了開去。
幾乎同時,滿身膿瘡的男人和老叫化也撲了過來,一人一邊抓著她的乳房,一邊乳房立刻沾上了膿液,一邊老叫化十只雞爪般的手指深深地陷進乳肉里。
“不要!”小雪尖叫著,開始掙扎,但系在手、足的鐵鏈限制了她的行動,人在半空中又使不上力,那老叫化還好,又老又瘦,被她撞開過兩次,但那個長滿膿瘡的男人身高體胖,怎麼也推不開。
而那個白痴也爬了起來,因為小雪的乳房被抓著,他咬不到,“這里也有個饅頭,更大,更白。”他一咬住了小雪高翹的雪臀。
那長滿膿瘡的男人扯掉了三角褲,肉棒巨大,棒身竟也長滿黃豆大的疙瘩,與身上一樣冒著膿液。
肉棒頂在私處,小雪尖叫著,雙手反抓鐵鏈,象引體向上般將身體拉高了一大截。
“下來,你給我下來!”滿是膿瘡的男人抓著她的小腿拼命往下拉,叫化子也一起幫忙扯。
那白痴已經把小雪的屁股咬出血來,現在咬不到,大叫大嚷道:“我要吃饅頭,我要吃饅頭。”
小雪的身體一次次被扯了下來,又一次次拼命往上逃避,老叫化干枯的手指捅進了她的陰道,她緊並著雙腿,扭動著身體,卻無法將在陰道里亂捅的手指驅趕出去。
突然小雪手上一松,綁在她手足上的鐵鏈突然落了下來,她整個失去依憑,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那生滿膿瘡的男人拿起鐵鏈,繞在小雪身上,連著她手臂緊緊地綁在一起。
老叫化趁此空檔撲了過來,他的褲子已經脫去,露出一截黑乎乎的肉棒。
小雪想用腳去踢他,但腿上的鐵鏈突然收緊,雙腿象剪刀般被分向兩邊。
老叫花的肉棒已經觸碰到她的陰道口,他陰莖小,而剛才貴賓席那男人的精液起了潤滑作用,陰莖一下就全部插了進去。
還沒等老叫品出這絕世美女的陰道是什麼味道,滿是膿瘡的男人一把將老叫化推倒,“我先來。”他的肉棒頂在剛剛被老叫化插入過的陰道口。
“不要!”小雪尖叫道。
想不要,說不要,但卻仍不能逃避,這是一個弱者必須無奈地接受的命運,跟所有被強奸的女人一樣,即使是堅強的女警,也會在男人胯下大叫“不要”,也許這就是女人的悲哀,天生的悲哀,注定跟隨女人一生的悲哀。
滿身膿瘡的男人的肉棒是如此的巨大,他無法做到象老叫化一般一杆見底,但他還是把滿是膿瘡的肉棒在小雪撕心裂肺的叫聲中,捅進了她的身體,雖然只擠進了個龜頭,但離捅到她的最深處,把膿液留在她身體里的時候已經不遠了。
“救命呀,誰來救我!”感覺到已經被滿是膿瘡的肉棒撐開了陰道,擠進了身體,難以形容的恐懼讓她這樣喊道。
此時,有誰會去救她,白石嗎?
他正一個人獨行在清冷的街道;羅副局長,那一個敬禮雖在眼前,卻又是那麼遙遠。
也許小雪淒厲的叫聲感動了上天,有人站出來救她,是誰?在這個小劇院里除了鄧奇,誰還有這能耐。
“停!”鄧奇喝道,他臉上青筋畢現,“停下來!”所有人一怔,咬著小雪乳房的白痴松了口,一臉茫然地望著白石;老叫化象木偶般定住了,進到這里象劉姥姥進了大觀園,現在主人發怒,當然得聽話;滿是膿瘡的男人一怔,身體停頓了半秒,卻大吼一聲,將肉棒猛地捅了進去,他的一生就快結束,錯過今天,他死都不會瞑目。
肉棒在他以生命中最後一擊的大無畏氣勢下摧枯拉朽般地衝破層層防线,一下頂到了小雪的最深處,他還來不及完成一次抽動,胸脯上就被鄧奇的手下重重地踢了一腳,身體向後倒去。
在倒下時,滿身膿瘡的男人竟含著笑,他畢竟做到了,在這個聖潔得象天使般的女人陰道里停留了一秒鍾,他可以死得瞑目了,日後在閻羅王那里也能說死之前曾干過一個仙女,她的陰道好緊好緊、好軟好軟。
一股白线從長滿疙瘩的肉棒頭射出,“如果能射在里面,為自己生個兒子有多好。”這是他倒地前最後的一個念頭。
“啊!”從開始一直屏著氣的觀眾叫了起來,小劇院內一片嘈雜。
“讓她回房間。”鄧奇道,他額頭的汗水已不住滴落,“阿忠,我們走。”
他的聲音是那麼虛弱。在離開劇院門口時,他指著任妍,對呆若木雞的觀眾道:“她留給你們。”話音未落,任妍已經被人潮包圍。
“快找孟醫生來。”鄧奇說完這一句就暈了過去。
小雪是被扶著上的樓,扶她的人是鄧奇的手下,在走回自己房間這段路里,她的乳房被抓了五次,屁股被捏了三次,他們沒有鄧奇的命令是不敢亂來。
只能占點小便宜。
小雪懶得反抗,任他們抓捏,跟被白痴咬著乳房、被叫花子插入過的陰道又塞入長滿膿瘡的肉棒相比,這又算得了什麼呢?
兩個鍾頭後,小雪躺在床上,雖然她整整洗了一個小時的澡,但也沒覺得自己有一點點的干淨。
門開了,阿忠推著鄧奇走了進來,同那天被黑人輪奸的晚上一樣,鄧奇特別的虛弱,特別的蒼老。
“你沒事吧?”鄧奇道,“那個長瘡的男人檢查過,他的病不會傳染。”
小雪望著鄧奇,“你喜不喜歡我?”她輕輕地道。
小雪決定試探他一下,如果真沒有機會接近他,還是選擇放棄吧,這樣的日子實在太可怕了。
從決定臥底時起,她第一次猶豫和動搖了。
“喜歡。”鄧奇毫不猶豫地道,“在認識你之前,我愛過兩個人,你是第三個。”
“為什麼?”小雪糊塗了。
如果鄧奇說她是一個泄欲工具或者說是觀看表演的對象,她不會驚異,但他居然說喜歡自己,那為什麼又要用這樣殘酷的手段來對付自己。
“什麼為什麼?”鄧奇問道。
“為什麼讓別的男人,“小雪停了停,道,“玩我?”她想了想該用什麼詞能比較貼切的形容鄧奇的行為,最後選了個”玩我”兩字。
“我不能勃起,但我喜歡看,在看的過程中代入把肉棒插入你身體的男人,我好象和你說過的。”鄧奇道。
小雪還是不明白,又問道:“那為什麼要讓黑人輪奸我,也是代入嗎?”
“是的,我喜歡暴力。”鄧奇道。
“那今天這幾個,你也代入他們嗎?”小雪問道。
“不是。”鄧奇回答得很快。
“那為什麼?”小雪道。
“你很難明白。”鄧奇沉吟半晌道:“當打破一件絕世的藝術品,比如唐三彩,看著從半空中墜落的那道色彩斑斕的弧线,聽著破碎時的聲音,我會覺得熱血沸騰。有些人,生來就有破壞的欲望,越是美好的,越是珍貴的他越想去打破它,這種淒艷的美我很難去形容。”
望著小雪茫然的臉,鄧奇話鋒一轉:“我再給你兩天時間,必須和那男孩上床,否則會有更嚴厲的懲罰。”說完阿忠推著鄧奇離開。
整個晚上,小雪想著鄧奇說的話,始終把握不到其內涵,但既然鄧奇把自己比做絕世的藝術品,說明他還是對自己很痴迷的,小雪決定還是留下去。
二00九年九月十八日,晚上八點,深圳市,電影院。
下午,小雪給白石打了電話,說還想看一遍《泰坦尼克號》,電話那頭白石稍稍猶豫了一下就同意。
小雪早早就到了電影院,買好票,站在高處望著涌動的人群。
終於,她看到了白石,她向他揮了揮手,白石向她走來。
經過昨晚,雖然因為他,遭受了鄧奇的可怕懲罰,但她並不恨白石。
白石昨夜從別墅里衝出後,雖然沒後悔這個決擇,但小雪赤裸的胴體在他眼前始終揮之不去。
白石是走著回去的,別墅離天河大酒店很遠,他整整走了三個小時,用帶著絲絲涼意的夜風和極度的疲乏來平息胸中燃燒的火焰。
在回宿舍之前,他又到了小艾住的地方,她依然沒有回來。
白石又跑到小艾的叔伯家,叔伯告訴白石,小艾打過電話來,她在一個朋友家里,過四、五天就會回來,讓大家放心。
雖然白石不知道她在哪個朋友家里,但聽到小艾沒事,過幾天就會回來,他的心定了不少。
回到了宿舍,已快十二點,筋疲力盡的他卻一直到兩點多才睡著,在夢里出現的是小雪。
此時此刻,在人流中面對,他的心情和小雪一樣的緊張。
他不知道自己那個問題是否會有答案,他想牽著小雪的手,想摟著她的肩,想把她緊緊擁在懷中,但白石克制住了這種強烈的衝動。
小雪買的票是情侶座,也許是巧合,他們坐在第一次看這部電影時同一個位置上。
很長一段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
在電影放到傑克從甲板上第一眼看到露絲,當一段淒美的曠世愛情即將開始之際,白石打破了沉默:“你相信這世界上有一見鍾情的事嗎?”
小雪把頭轉向他,“我相信。”她輕輕地道。
“傑克與露絲的愛情雖然短暫,但卻美得象煙花,盛開在夜空中,讓人永生難忘。”白石感嘆道。
“傑克太可憐,露絲也是,他們明明找到了真愛,但傑克卻死了,他要不死就好了。”小雪憂傷地道,雖然在銀屏上愛情才剛剛開始,但因為知道了結局,就少了幾分懸念,多了幾分傷感。
白石心念一動,“如果傑克和露絲都沒死,他們會在一起,會幸福嗎?”
“當然,他們這麼相愛,一定會在一起的。”小雪覺得白石這個問題很笨。
“不一定。”白石道。
“為什麼?”小雪不明白。
“傑克在社會最底層,而露絲屬於上流社會,他們不在同一片天空下。”白石道,“也許真愛能使他們在一起,但也許有一天,露絲會被流言刺疼,被世俗壓垮,被貧窮擊敗,她會離開傑克的。”
“哦。”小雪根本沒想過這個問題,她露出思索的表情。
“如果你是露絲,你會怎麼選擇?”白石借著電影的情節,試探小雪的心。
“我會與愛的人在一起!”小雪堅定地道,“我認為,信念和情感是支撐人生的兩大支柱。物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精神。和愛的人在一起,即使住陋屋、啃咸菜,也比和不愛的人住高樓洋房、吃山珍海味更快樂…………”
一股熱流在白石心頭升起,望著她燦如星辰的雙眸,他肯定小雪說的是真心話,“那你愛不愛我?”他又提出了昨晚那個問題。
小雪凝望著他,緩緩地點了點頭。
她知道白石一定會問這個問題,她想了一個晚上,最後決定,當破了這個案子後,她會告訴白石所有的實情,如果他還是願意和自己在一起,她會和他一起離開這個城市,去雅安,或者去哪里都行。
“小雪!”白石興奮得差點跳了起來,他張開手臂緊緊摟住她,在黑暗中兩個人的唇緊緊地粘在了一起。
電影放了兩個多小時,他們接吻的時間超過了一半,好在雙人座就是為情侶而設計,又黑,邊上又高,擋住了其它人的視线。
吻是那麼的熱烈,血氣方剛的年青人哪里能夠在熱吻中保持冷靜,在黑暗中,白石的手伸到小雪胸前,隔著薄薄的衣衫,撫摸著她的乳房。
小雪的身體也開始發熱,她想躲避,但白石緊緊地摟著她,她似失去力量般任他撫摸。
白石的手從小雪的衣服下擺伸了進去,雖然昨天他幾乎不敢去正視那巍巍高聳、潔白如雪的胸膛,但即使只看了一眼,卻已深深地留在了他的記憶里。
他無比的渴望去觸碰它,去撫摸它,用自己的愛讓它融化。
白石的手沿著小雪平實的小腹向上爬行,在文胸下端停了下來,她的乳房太豐滿了,文胸緊緊貼在乳上,竟沒有絲毫縫隙。
白石雖能撫摸得到乳房凸起的下端,但一個已經看到高山的人,又怎麼肯在山腳徘徊。
在經過幾分鍾的偵查後,白石的手在文胸與乳房間擠出一條縫隙,非常艱難地往上爬,一直爬到峰頂,極緊的文胸限制了他的手法,但手已經緊緊抓住了整個乳房。
白石想移動一下手掌,但他怕將撐到極限的文胸給扯斷,還好手指尚能活動,他的大拇指輕輕撥弄著小雪紅豆般大的乳尖。
“不要。”小雪輕輕地叫道,熱流在胸口流動。
同樣一句“不要”,在被長滿膿瘡的男人肉棒插入時是那樣的撕心裂腑、刺耳驚心,而此時卻是何等的猶豫不決、軟聲細語。
白石也許聽到了,也許沒聽到,攀上了最渴望的高峰的人,豈又肯輕易從山上下來。他繼續撥弄著乳頭,直到越來越硬,越來越挺。
電影終於散場了,在燈光亮起的瞬間,白石把手從小雪的胸前抽了回來,他的臉很紅,小雪也一樣。
出了電影院,白石牽著她的手,涼爽的夜風撲不滅他心里燃燒的火焰。
“我們到公園去坐坐吧。”白石道。
小雪點了點頭,對於回鄧奇的別墅,她有著巨大的恐懼,能在外邊多呆一會兒也是好的,何況還有白石在自己身邊。
兩人走進了公園,走過上次坐過的座位時,也許因為上次是在這里突生變故的,白石沒有停下來,而是牽著小雪的手往公園深處走去。
公園很大,兩人越走越深,此時已經快十一點,周圍看不見一個人影。
沒有路燈,高懸夜空的月亮將銀光灑向大地,將一切映得似幻似真。
白石看到前方有一座假山,怪石嶙峋,象只巨大的怪獸。
白石本就膽大,小雪也一樣,走到假山前,白石看到有一個入口,他心一動,牽著小雪的手走了進去。
里面空間不大,月光從石頭的縫隙里水銀泄地般灑了進來,雖然比外面暗,但仍能清楚地看到對方。
白石猛地抱住了小雪,火熱的嘴唇釋放著無窮的能量,小雪陶醉在這火一般的熱情中。
白石雙手伸入小雪後背,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撫摸著,他笨拙地找到文胸的搭扣,用顫抖的手解開了它。
白石的手從她脅下移到前面,緊緊地抓著雙乳,乳頭沒有軟卻,依然這麼的挺立、這麼堅硬。
雙手插入深深的乳溝,然後沿著乳房的邊緣轉了一圈,最後攀上了峰頂。
白石的撫摸是那麼笨拙,但卻似有魔力一般,讓小雪的胸膛燃燒。
年青人總是那麼衝動,白石也是,他覺得光是撫摸,就象一盆汽油潑在燃燒著的身體里,他整個人快要爆炸了。
在巨大的衝動中,他抓著小雪衣衫的兩側,撩了上去,一直撩到最高,昨夜曾看到過一次的乳房又一次裸露在他的眼前,他震撼了幾秒鍾,然後一低頭,將嘴壓了她的乳房上,吮吸著她的乳頭。
小雪的乳房驕人地挺立著,也許白石被欲望衝昏了頭腦,也許是洞里光线太暗,白石沒有看到雪白的雙峰上留著幾個鮮紅的牙印。
白石一邊吮吸著,雙手從小雪裙子下端伸了進去,今天小雪穿的是及膝的一步裙,繃得有些緊,白石的手在她大腿內側游動,慢慢地向那雙腿盡頭移去。
白石已經不能用腦袋去思考,小雪雖也被撩撥起情欲之火,卻尚能存幾分清醒。
白石的手按在了褻褲中央,極度的騷癢讓小雪的身體顫抖,她想讓白石停下來,但卻想說又不想說。
白石的手越來越不老實,竟撥開褻褲連接前後的細細絲條,手指在已經非常濕潤的私處撫動著。
小雪第一次在沒有被男人觸碰到私處的情況下,花唇就已經象清晨的花朵般沿滿露水。
如果再被愛撫下去,小雪知道自己也保持不了多少時間的清醒。
她剛想說話,忽然閃過一個念頭,如果白石能接受她所做的一切,理解她所付出的代價,她會永遠和白石在一起,那麼他們的第一次,不應該在鄧奇邪惡的目光下,也許這個月光嫵媚的夜晚,會留給他們最美的回憶。
想到這里,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白石,你想要,我給你。”她雙手插進白石的頭發里,輕輕地在他耳邊道。
白石抬起頭,震驚地望著小雪,一圈淡淡的光暈籠罩在她臉上,月光中她象一個聖潔的天使,被撩起的襯衣緩緩落了下來,但她的乳房實在太挺撥,襯衣滑到乳尖處就停了下來。
白石在這一瞬間,整個人爆炸了。
他撲了上去,抱住小雪,巨大的力量讓她退了兩步,背頂著山壁。
幾乎是瘋狂的,他將小雪的裙子撩到腰際,將內褲剝落下來,但卻花了半天功夫才解開了自己的皮帶。
從在電影院里親吻開始,白石的肉棒已經堅挺了兩個多小時,此時除去內褲的束縛,就象出枷猛虎般衝向戰場。
兩人都是站著的,這種性交的姿勢難度極高,加上無論白石還是小雪的性經驗都相當缺乏,白石連衝了幾次,肉棒還是插不進去。
小雪摟著白石的肩膀,身體微微後倒,右腿彎曲著抬了起來,白石順勢抓住她的臀部,身體猛地一挺,肉棒終於擠入了陰道中。
小雪咬著牙齒,輕輕地叫了一聲,此刻她覺得自己竟是如此的充實,她期盼著火熱的肉棒快點進入她的身體,讓熊熊的火焰更加猛烈地燃燒。
樂極必將生悲,古人這樣說,此時更應驗在白石與小雪身上。
在兩人緊緊相擁,天地間只剩下他們時,在白石剛剛把肉棒插進小雪的身體,享受著靈與欲結合,彼此融合為一體時,他的頭發被人扯住,身體離開了小雪,一起離開的還有剛剛進入她身體的肉棒。
還沒等白石回過神來,重重一拳打在他小腹上,這拳頭是如此的重,白石五髒六腑翻江倒海,他轟然倒地。
一腳重重地踢在他背上,他剛想去擋,又一只皮鞋頭撞在胸腹間,在暴風驟雨的拳腳中,他所能做的只有抱著頭,身體蜷縮得象只蝦米。
依小雪的警覺性,本不會有人進來也發現不了,但情欲讓她遲鈍,待白石被打倒在地,其中一個男人手持尖刀頂在她頸上,小雪怔住了,她不是怕那寒光閃閃的利刃,而是看到那個男人是鄧奇的手下,昨晚就是他送自己進房間的。
“不要打他!”小雪叫道。
“不准喊。”那男人手捂在她嘴上,邊上有人抓住了她的手。小雪這才看清楚,一共有四個男人,都是鄧奇的手下。
兩個打著白石的人停下手來,他們按著他,掏出強力膠帶把手腳捆綁起來。
白石也看著被利刃頂著的小雪大叫起來,才叫了半聲,他的嘴也被捂住了,一個男人從地上撿起一塊布團,塞入他嘴里。
白石看到了,小雪也看到了,這是她剛剛脫落的褻褲。
粉紅的褻褲填滿了他整個口腔,然後用膠帶貼住了他的嘴,白石只能用鼻腔發著“唔唔”的聲響。
“這是你女朋友,好漂亮。”其中一個淫笑道。
小雪被拉扯到洞中央,白石撩起的襯衣落回了腰間,但邊上一個伸出手來,一顆顆解著襯衣上的紐扣。
她的裙子仍掛在腰上,下體完全赤裸,白石第一次看到小雪的私處,一片粉嫩,令人震撼的美,還沒等他看清楚,一只巨大的手掌已經擋住了他的視线。
從他們的舉動,從他們淫邪的目光,小雪知道接下來他們想做些什麼。
擺在她面前有兩個選擇,其一,和他們打,雖然從剛才擊倒白石,再把他捆綁起來的身手看,他們也受過嚴格的訓練,但小雪並不懼怕,但這樣一來,身份必定會暴露;其二,選擇忍受,任他們奸淫。
她內心激烈交戰,如果反抗,她將完不成任務,將前功盡棄,之前受的一切屈辱都將白費;但不反抗,將在白石的面前被強暴,還有什麼比在愛自己的人面前被強暴更痛苦的事,這份痛苦猶勝昨夜。
白石哀鳴著,在地上蠕動。
他看到他們解開了小雪的衣衫,用巨大的手掌重重的抓著他剛才輕撫過的乳房,雪白的乳肉從他們的指縫中溢了出來,小雪一定很痛,很痛;他看到男人的手掌在小雪白晳的胴體上肆無忌憚地游動,那本應該只屬於他一個人的身體此時屬於別人;他看到粗粗的手指撥開了象花一樣嬌艷的花唇,花在月光下淒艷地開放,一根粗粗的手指捅進了花的中央,象一把利刃插入了剛才給他如天堂般快樂的地方。
白石的人碎了,心碎了,大滴大滴的淚水從眼里滾了出來,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真是緊呀。”那男人道。
是呀,五天前,小雪還是處女,雖然這幾天陰道已不止一次被肉棒撐開、刺入,但依然那麼緊密狹窄,此時它緊咬著半截手指,象緊緊地握著它,不讓它繼續挺進。
今天晚上跟蹤小雪的四人看到他們准備在假山里做愛,立刻用手機向鄧奇報告,電話那頭沉默了良久,最後下達了令他們欣喜若狂的命令:當著白石的面強奸小雪。
在小雪進入別墅後,凡是男人沒一個不動心的,但他們知道機會並不大,除非鄧奇心血來潮搞個百人大群交,但這種事並不多。
昨天他們也看了那場表演,但連觸摸她的機會都沒有,只有送他上樓的男人大著膽子摸了她幾下。
象小雪這樣的極品美女,一生中也不可能碰上幾個,更別說把肉棒插入她的身體,但今天機會來了,他們豈會放過。
小雪看到白石哭了,她很高興,很感動,終於有一個男人為自己哭了,她也想哭,但卻竭力忍著,自己是一個不會哭的女孩,她對自己說。
此時,她心里已經有了決定,信念最終戰勝了情感,她要挺下去。
小雪還站著,身體前傾,雙手都被緊緊地抓著,身後的男人已經緊緊貼著自己,火熱的肉棒從雙股間穿過,頂在陰道口。
白石永遠忘記不了此時所看到的情景,那粗若兒臂的肉棒擠入花唇,撐開入口,象一把致命的武器插入她的身體,黑乎乎的棍身慢慢地消失在一片雪白中。
白石掙扎著想站立起來,但他被捆得象只粽子,邊上得男人只輕輕一推,他又摔倒在地,但他還是一次次地努力,想站起來,想到小雪身邊去,他願意用死來讓她獲得自由。
在肉棒整根不見後,突然以詭異的速度抽了出來,緊接著非常清脆的“啪”一聲,肉棒再次消失在雙腿間,在這死一般的寂靜中,這一聲肉體相撞的聲音象大錘重重地擊打在白石的心中。
肉棒衝刺的速度越來越快,幾乎有些眼花繚亂,“啪啪”聲急促而有力,每撞擊一次,那在月光中白得刺目、半球形的乳房就猛地向前晃動,小雪的臉也痛苦的抽搐一次。
小雪在呻吟,低低的叫聲,看得出她正竭力抵御著肉體與心靈的雙重痛苦,但痛苦彌漫在她臉上,彌漫在她身體任何一個部位上。
身後男人低沉的嘶吼著,白石知道,小雪也知道,她想叫,卻又被捂住了嘴,肉棒劇烈地跳動著,向著小雪陰道最深處發射出罪惡的濃液。
肉棒緩緩地撥了出來,乳白色的液體象线一般從花唇間滴落,身後又撲上另一個男人,抓著她的腿將小雪按著跪在地上,地上很不平整,滿是細碎的石頭,磨破了小雪的膝蓋,滲出血來,但這點痛她已沒了感覺。
兩人抓著小雪的手臂,將她伏著的身體拉了起來,從腰到頸形成向前凸起的弧线,因為這個姿勢,雙乳有些夸張地向前挺著,豐滿得令人窒息。
身後那男人半屈著腿,肉棒又從後頂進了她的陰道,他緊緊抓著小雪的屁股,每一次都將巨大的龜頭撞到了子宮。
白石的心象被利刃一下下割著,他無法發泄自己的痛苦,用頭撞擊著地面,不幾下頭上就滿是鮮血。
“不要這樣,白石。”小雪叫道,她望著他,白石停了下來,眼神中充滿著絕望。
也許是小雪太美,也許小雪冷艷聖潔的氣質是男人的最愛,也許是她的陰道有著強大的魔力,第二個男人也沒超過兩分鍾就到達了高潮。
立刻,第三個男人壓了上去,小雪仰面躺在地上,雙手被抓著,雙腿直伸向半空,那雙精致的尖頭高跟鞋仍穿在她小小的玉足上。
兩個射了精的男人點燃了支煙,明暗之間,魔鬼般的臉上掛著獰笑。
趁著沒人看管自己,白石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心里大吼一聲,雙腳一撐地面,人如離弦之箭,頭撞在正騎在小雪身上的男人的腰上,他吃疼地大叫一聲,從小雪身上滾落下來。
白石用身體壓著小雪赤裸的身體,“我會用生命保護你。”他心里說,小雪從他的眼神里明白了他的意思。
第一次,一顆晶瑩的淚珠掛在了她的眼角,從懂事起,她應該是第一次掉眼淚,這滴淚珠讓小雪更美更美。
但只有短短的幾秒鍾,白石從小雪身上被拉開,拳頭、腳尖又狂落在他身上。
“白石!”小雪叫了一聲,不顧頸邊的利刃猛地衝了過去,用赤裸的身體緊緊抱著白石。
男人拉著小雪的手腳,但她抱得那麼緊,拉了幾次都拉不開,“讓她抱著男朋友,這樣操她更刺激。”那被撞開的男人拉住已經持著尖刀伸向小雪的男人,身體壓了上來。
這次輪到小雪想逃開了,但幾雙大手卻將她牢牢按住。
就趴在白石身上,他尚沒軟卻的肉棒被小雪柔軟的小腹壓著,另一個男人的肉棒卻插進了小雪的陰道。
重重的一次撞擊下,小雪的腹腔重重地碾壓過白石的陰莖,令肉棒產生了一次強烈的痙動。
小雪用雙手摟住了白石的頭頸,赤裸的乳房壓在同樣赤裸的胸脯上,原本這樣的相擁是多麼的美好,原本是多麼美麗的夜晚,卻變成人生最悲慘的故事。
白石“唔唔”地吼著,身體亂扭,他目光散亂,受的刺激實在太大了,幾乎已經到精神忍受的極限。
小雪一凜,她有這方面的專業知識,如果不加以控制,他會精神崩潰。
小雪伏了下去,十指插入白石的頭發,輕輕的在他耳邊道:“白石,不要擔心,不要管我,一切都會過去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你不要去想,很快就會過去的。”小雪的話安慰著他,也安慰著自己。
在小雪的撫慰下,白石奇跡般地安靜下來,恢復了神智,但恢復神智並不見得是件好事,他還得繼續忍受難以想象的精神痛苦。
第三個男人也達到了高潮,小雪緊夾著雙腿,痛苦地呻吟起來,白石完完全全地感受到她的痛苦,她的每一塊肌肉都在不受控制的痙攣。
“他媽的,你馬子被人干還這麼親親熱熱的,想不想也操一下?”邊上一個男人道。白石與小雪都驚恐地搖著頭。
“不操白不操,來,一起爽一下。”小雪的下體被抬高了數寸。
小雪剛想掙扎,那利刀頂在了白石臉上,“你不想他成花臉吧?”聽了這話,小雪頓時不再動了。
很多年後,白石想知道,為什麼看著愛的人被強暴,自己的肉棒卻沒軟,他去尋找原因,由此走上了另一條路。
但不管什麼原因,此時白石的肉棒依然那麼堅硬,他比其它四個人都大一號的肉棒在幾雙手的撥弄下,慢慢地插入了小雪的身體。
里面火熱火熱,潤濕極了,一插入,陰道膣壁的嫩肉就將肉棒緊緊的包裹,進去了一點,好象到頭了,但再一挺,轉個彎,里面別有洞天,好象有一股吸力吸著他的肉棒前行,又好象有只小手握著他的肉棒不讓它闖進,白石永遠將第一次把肉棒插入小雪陰道的每一個細節都牢牢地記住,雖然是在那麼屈辱的情況下的插入。
其實閉起眼睛來,白石的肉棒跟其它男人的肉棒沒什麼區別,但人是一種精神動物,此時白石的肉棒插入,小雪覺得心很平靜,很安詳,覺得那東西本來就應該放在她的陰道里,她甚至希望那充滿熱情、火一般的肉棒能給她力量度過這場劫難。
“來,動一下。”在白石肉棒全部沒入時,其中有一個人道。
小雪沒動,但她看到那把閃著寒光的利刃在白石臉上劃過,雖沒出血,卻也留下了一道白印,“不動,就劃花他的臉。”小雪聽到這句話,終於開始動了起來。
雪白高翹的雙臀扭動了起來,在低低的淫笑聲中,有人抓著她的臀,讓動的速度更快,搖動的圓圈擴得更大。
“不要去想,白石,什麼都不要去想。”當小雪看到白石的目光再次迷惘起時,她輕輕地道。
在小雪的雙臀畫了十幾個圈後,終於停了下來,因為一根同樣滾燙的肉棒頂在她雙股間。
小雪知道它想刺向哪里,她莫名的恐懼,撕裂的肛門還沒有完全復原。
白石也感受到她的緊張,他扭動著頭,想看看小雪的身上發生了些什麼,目光中滿是疑惑。
“沒事的,沒事的。”小雪輕輕安慰道,肉棒已經破開肛門口擠進了身體。
巨大的痛楚令小雪低下頭,緊緊抱住白石。
她的頭一低,白石看到了她背後的情況,他開始還有些不明白,自己的肉棒還在小雪的身體里,那根肉棒怎麼進得去。
很快,他醒悟過來,那肉棒是插入到小雪的肛門里。
而此時,痛極的小雪咬在他的肩膀上,這陣劇痛反而令他舒服了很多,能分擔小雪的痛苦,哪怕是一點點的痛苦,他也感到無比的高興。
沒有完全愈合的肛門裂口再次被撕裂,小雪陰道在痙攣,象女人到達高潮般痙攣,但白石知道那不是快樂,是痛苦。
兩根肉棒相距幾厘米,只隔著薄薄的一層,自己的肉棒已經能十分清晰地感受到另一根肉棒的衝擊。
那根肉棒動了,很猛烈的一下,自己的肉棒也跟著動了,他不想動,但小雪的身體在動,帶著他的肉棒按著插在小雪肛門里的陰莖抽插的頻率在動。
這一瞬間,白石知道自己要射精了,不是快感的快感象潮水般涌來,他用可以控制的精神去控制,怎麼能在此時射精?他的臉漲得通紅。
在白石竭力忍著的時候,小雪被扯著頭發,臉離開了他的肩膀,一根肉棒橫在她嘴邊,從白石這個角度望去,是如此的恐怖。
小雪閉著嘴,那人捏著小雪的鼻子,在她喘氣時,將肉棒捅入她的小嘴里,但很快又縮了回來,因為小雪咬了他。
他舉起手一個巴掌打了過去,小雪一邊臉上立刻出現五道紅印,當他再次把肉棒伸到小雪嘴邊,小雪突然道:“你再放進去,我一定咬斷你。”說完仍牙關緊咬,她的聲音是如此的堅決,令那男人頓時猶豫起來。
“你不張開嘴,我就讓你男朋友變成個丑八怪。”他道。
雖是鄧奇的手下,但小雪也不確定他是否真會這樣做,無論如何,不能讓白石受到傷害。她的嘴慢慢張了開來,腥臭的肉棒一下衝入口中。
而白石正竭力和射精的欲望對抗著,他有些木然地望著離他的臉不到三十公分的小雪,看著她嘴里進出著的肉棒,從她不能閉合的嘴里帶出的口水一滴一滴落在他臉上。
小雪的身體真是具有無窮的魔力,不一刻,在她嘴里、肛門里的兩根肉棒同時爆發,男人的精液從上面、下面一起灌入她的身體。
小雪的頭落了下來,從口里溢出的精液落在白石臉上,她此時才看到白石漲紅的臉,她擁著白石火燙的身體,感覺著陰道里跳動的肉棒,她知道白石為什麼臉紅。
又一根火熱的肉棒插入她的肛門,已經痛得有些麻木了,但陰道仍有感覺,也許換了別人的肉棒也會象肛門一樣麻木。
在那根肉棒動起來時,白石的臉已經紅得快滴出血來了,他的肉棒脹滿了陰道里的每一處空間,頂在花心上,讓小雪也說不出的難受。
小雪輕輕撫著白石的頭發,“白石,你想射就射出來吧,不要忍著。”小雪望著他道。
白石搖了搖頭,五官扭曲得不成樣子。
小雪一陣心疼,她低下頭,將雙唇緊緊貼在封著膠帶的嘴上,“我愛你,白石,你射吧,我愛你。”小雪身體里也涌動著莫名的熱流,不顧撕裂般的劇痛,扭動著被兩條陰莖貫穿著的雙股。
如火山爆發般,兩根肉棒同時爆發,白石被綁著的身體高高挺了起來,將小雪的雙臀頂向半空,而另一條肉棒正全力下壓,在半空中形成了一個力量的交匯點,邊上的男人看到小雪忍不住要大叫,急忙把手又蓋在她嘴巴上。
強奸在一個小時內進行了十二次,每個男人三次。
加上白石的一次,小雪的嘴里、陰道、肛門里一共十三次被射入男人的精液。
然後他們離開了,留下白石和小雪,走時有個男人在她耳邊低語道:“鄧董讓你馬上回去。”
小雪艱難地站了起來,披上衣服,然後為白石解開了捆綁。
“我要殺了他們。”白石怒吼著,跳了起來,向外面衝去。
小雪猛一伸手,抓住了他,“他們都走了,不要去。”她還真怕白石撞上他們,那些都是職業打手,白石根本不是對手。
白石掙扯了幾下,沒掙脫,他猛地撲倒在地上,用手捶打著石子地,痛哭流涕地道:“小雪,我對不起你,是我沒有用,我沒用,我不該帶你到這里來。”
他嗚咽著,兩拳下去,掌背滿是鮮血。
小雪抱住了他,“白石,你冷靜,你冷靜一些。”她叫著。
白石也抱著小雪,在她耳邊一直說著“對不起”。
“我不怪你。”小雪輕輕地道。兩人在月光下緊緊相擁,這場劫難重創了他們的心靈。
“報警。”白石突然道,“我們要報警。”說著他想站起來。
“不要報警。”小雪道,輕輕地但堅決地道,“不要。”白石沒有吭聲,也沒有堅持。
他想,小雪是大公司里的白領,如果人們知道她被輪奸,可能一輩子都會抬不起頭來。
兩人抱了很久,用彼此的體溫來撫慰受創的心靈。
同樣明亮的月光下,白石與小雪相互扶持著,走在來時的路上。
小雪身上的衣衫、裙子雖然極是肮髒,但還好沒破,走到大門口,稀稀拉拉的路人向他們投來驚詫的目光。
“我送你回去,你住上次我去的別墅嗎?”白石道,此時才想起,他只知道小雪在四海集團工作,但卻不知道她住哪里,那個別墅是她的家嗎?
“不是。”小雪道,“我自己回去,我想靜一靜。”白石欲言又止,他目睹了這場暴行,知道小雪現在的心亂得很,他雖然很想陪在她的身邊,不過他尊重小雪的決定。
“明晚九點,我還在上次你去的別墅等你。”小雪招手打了的,上車前她對白石道。
白石重重地點了點頭,目送著小雪離開。他心頭堵得難受,突然張開手臂象野獸般仰天嘶吼。
路人紛紛向他投來吃驚的目光,“有個瘋子。”一對情侶走過,那女的指著白石吃吃笑道。
半小時後,小雪回到了鄧奇的別墅,小雪驚訝地發現,這幾天里,鄧奇好象每一天都蒼老幾歲,今天同樣的疲憊與虛弱。
“我知道你想知道為什麼。”鄧奇道。
小雪點了點頭,她本想問這個問題,兩天的期限並沒有到,為什麼鄧奇仍要懲罰她。
“有兩個原因,一是你沒在我指定的地點擅自與他做愛;第二,我想知道,一個男人看著他心愛的女人被強奸後,當他再次面對她時,會有什麼樣的心情和表現。”鄧奇平靜地道。
小雪雖然沒說話,心里卻暗暗罵了一句:“你是個瘋子!”
“早點休息吧。”鄧奇道,“後天,是我四十五歲的生日,我希望明天你能開心點,後天能高高興興地陪我過個生日。”他擺了擺手,小雪轉身離開。
後天是鄧奇四十五歲的生日,而他此時看上去何止四十五歲,甚至五十五歲都不止。
今夜,月光正明,但又有多少人一夜無眠。
二00九年九月十九日,晚九點,深圳市,郊外別墅。
與兩天前一樣,小雪站在窗前,看著白石走了進來。
她有些緊張,白石會不會因為昨天她被輪奸,不喜歡自己了,畢竟男人都希望所愛的女人永遠屬於自己一個,沒有一個男人能容忍別的男人的陰莖插入自己愛的女人的身體,待會兒如果真的是這樣,即使接受鄧奇更殘酷的懲罰,她也不會強留著白石和她上床。
白石走上樓梯,從昨晚到現在,他幾乎沒合眼,小雪在他面前被輪奸的畫面一直象放電影一樣浮現在白石眼前,他該如何面對小雪?
是自己牽著她的手,一步步走入黑暗,他卻沒力量去保護她,想到這里白石雙拳緊緊捏在一起。
白石走進房間,在兩天前相同的地方,兩人凝望著,但心情卻與那天完全不同。
小雪穿了件無袖的背心,依然是長長的白裙,夜風拂過,吹動著她的秀發,她依然那麼聖潔,依然那麼美麗。
在凝望中,白石知道小雪已經原諒了自己,或者她從來就沒有怪過自己。
小雪的眼波如流水,含著溫柔,隱隱帶著一絲哀怨,叫人忍不住想去保護她、憐惜她。
如果這樣的眼神出現在小艾或任妍或其他女人身上倒還罷了,但小雪冷艷的氣質仍存,兩種截然不同的印象揉在一起,小雪就象突然失去了法力的天使或仙子,雖是神,但此時卻需要人類的保護。
誰不想保護一個墮落人間的天使?
白石一步步向小雪走去,他打定主意,這輩子拼了性命也絕不讓象天使般純潔的小雪再受到一點點的傷害。
每一個男人在愛一個女人的時候都這麼想,但身為這個社會的弱者的白石,僅憑著一腔熱血,他有能力做到嗎?
在巨大的鏡子後,鄧奇目光如電,全神貫注地盯著前方。
今天任妍沒有來,自從小雪出現後,他已經對這個女人失去了哪怕一丁點興趣,在他身後只有阿忠一個人。
小雪的心放了下來,她知道白石比昨天更加愛她,他是好男人,不會因為自己被汙辱而看不起自己。
他的目光中充滿著歉意,小雪想說讓他不要自責,但忽然覺得此時此刻,任何的言語都是多余的,心靈的交流已勝千言萬語。
“小雪,我愛你。”白石走到小雪的面前,看著她的眼睛道。
這句話通過房間靈敏度極高的傳聲器清晰地傳到鏡子後,令人詭異的是,鄧奇也說道:“小雪,我愛你。”兩句話雖出自兩個男人口中,但幾乎同時,絕不是鄧奇聽到後模仿白石說的。
而此時鄧奇的表情,竟出奇的與白石相似。
“我也是。”小雪輕輕地道,臉上浮現艷麗的紅霞。
不需要言語,兩人的唇緊緊相連,這一瞬間兩人覺得彼此之間的心也象他們的唇一般緊緊連在一起。
很久,很久,連在一起的嘴唇才分開,白石一彎腰,抱起了小雪,他覺得今天小雪是他的新娘,唯有此才能表達他喜悅的心情。
輕輕地將她平放在床上,白石跪在她身邊,以一種頂禮膜拜的虔誠為小雪脫去身上的衣裙。
雪白的乳房第三次裸露在白石面前,第一次自己離她而去,第二次眼睜睜地看著她屬於了別人,而今夜,自己不會離開,也不會有別的男人分享這聖潔高聳的雪峰。
突然,白石看到那雪峰上有幾個深深的牙齒印,那是前天那個白痴留下的,但白石卻以為是昨夜那幾個男人的暴行,他無比愛憐的輕輕用指尖觸摸那幾個牙齒印。
“對不起。”白石嚅嚅地道。小雪輕輕地搖了搖頭,寬慰白石那深深內疚的心。
小雪的裙子褪落下來,欣長的玉腿靜靜的平放著,美不勝收。
白石輕輕地抬起玉足,脫去精巧的高跟鞋,小雪的腳很瘦、很細長,腳趾甲塗著桃紅色的指甲油,白石輕輕地托著,總是看個不夠。
看了很久,他慢慢地將唇湊了過去,先在她平直的腳背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伸出舌尖,沿著腳背直到最頂端,然後將細細的足趾輕輕含在口中,吮吸著。
白石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去做,他只覺得小雪的腳很美,很美,他忍不住有親吻的衝動。
許多年後,白石回憶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女人的纖足,他想起,是從今夜開始。
小雪羞紅了臉,任他一個足趾一個足趾的親吻,她的身體已經軟得象水,一點力氣也沒有。
她期盼著白石快點進入她的身體,但又留戀他親吻自己的感覺,在意亂神迷之際,小雪看到自己的乳頭已經俏立起來。
“小子,象我。”鏡子邊的鄧奇重重拍了拍輪椅,大聲道:“孺子可教!”
他的眼神比白石更痴迷。
足足一刻鍾,白石才親吻遍小雪的雙足,每個足趾都含在口中細細的品嘗。
他繼續親吻著,從腳踝到小腿,然後越過膝蓋,很慢很慢,他的舌尖很仔細地在每一寸肌膚上長時間的逗留,小雪輕輕地呻吟起來。
小雪最後的褻褲離開了她的身體,白石跪伏在她雙腿間,盯著她的花唇,昨夜,他看到過小雪光嫩得如初生嬰兒般的私處,但鮮花瞬間被徹底蹂躪,那花的模樣在印象里變得不那麼真切,而此時此刻,在明亮的燈光下,纖毫畢現的花唇是那麼玲瓏剔透,那麼嬌艷迷人。
很久,很久,白石一直在看,花唇就象一件絕世聖器,他想去撫摸一下,卻又怕褻瀆她,最後白石覺得仍應該用唇,才能表達自己無限愛慕的心意。
這下可苦了小雪,被愛撫了這麼久,欲望的火種早被點燃,這傻子仍呆頭呆腦,還親吻著私處,這更讓她難熬。
白石輕輕撥開花唇,舌頭在陰道口游動,小雪頓時再無法保持衿持,她雙手抓住了白石的頭發,足尖支撐著床,玉臀高高挺了起來。
鏡子後面的鄧奇在流汗,他面容扭曲,按著胸口,嘶啞地道:“叫孟醫生進來。”阿忠出去,片刻後,一個四十多歲、戴著金絲邊眼鏡的男人奔了進來,手里拎著一個皮箱。
“杜冷丁。”鄧奇幾乎已經說不出話來。孟醫生熟練地從藥箱里拿出一支針劑,撩起他的衣袖,將藥注入他的身體。
待到鄧奇顫抖的身體慢慢平復下來,白石已經完成對小雪整個身體的親吻,並脫去了衣服,巨大的肉棒頂在小雪的花唇間。
在進入的一瞬間,小雪有些緊張,她怕象昨天一樣,不知從哪里冒出個男人來,無論以後是否能和白石永遠在一起,但今天是她人生中一個美好的回憶,她不希望鄧奇把這段回憶打碎。
肉棒一點點的進入身體,陰道無比的充實,身體也無比的充實,此時她才知道,以前所謂的興奮、高潮都是假的,都是不真實的,而此時此刻的快樂才是真真正正的快樂。
兩個一絲不掛的身體緊緊糾纏在一起,彼此撫慰,彼此索取,心靈在這一刻相連,靈與欲在這一刻交融。
白石在大聲的叫,小雪也同樣大聲,她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背脊,抓出道道血痕,但白石一點也沒感覺到痛。
世界在旋轉,靈魂在震顫,肉棒在小雪陰道內爆發時,小雪也攀上了生命中第一次真正的高潮。
在他們達到高潮時,鏡子後面的鄧奇抓著椅子,身體亂搖,他的表情,和白石幾乎一模一樣。
兩人都是年青人,自然精力充沛,洗了澡沒多久,又開始了第二次做愛。
鄧奇一直坐在黑暗里,在腦海里突然騰起一個念頭,這是一個連他自己覺得荒唐的念頭。
雖然他成功了,卻也失去了很多,他的一生經歷了無數矛盾、錯誤、淒慘、唏噓、可笑的事,他認定人生本是荒唐的,何不留一個最大的荒唐給後人,那自己下地獄時,也能在黑暗中偷偷地笑。
這一個荒唐的念頭,改變了無數人的命運,包括白石、小雪,甚至小艾、黃燦,還有在故事中所有出現過的人的命運。
就在明天,一切都將終結,一切都將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