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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以身飼虎

欲望夜 幻想 27421 2024-03-05 20:22

  二00九年九月十二日,下午六點,深圳市。

  白石思忖再三,還是去找了小艾。有了那一夜的肌膚相親,白石面對小艾時變得拘謹,話也不象從前那般多了。

  白石故意在六點多,小吃店生意最好的時候去。小艾看到他來,很是高興,“你等我一下。”她向叔伯請假。

  不出所料,小艾的叔伯一臉不高興,白石趁機走上前去,道:“我就和小艾聊兩句,晚上我還要參加單位的禮儀培訓。”這個培訓本可參加也可不參加,但白石參加了,唯有這樣,才能在不欺騙小艾的前提下有個托辭。

  小艾聽了有些失望,她摘掉圍裙,和白石走到店外。

  兩個人走了幾步,此時是這條小街最熱鬧的時候,白石環顧四周也找不到一個安靜點的地方,便停了下來,靠著電线杆道:“你昨晚在哪里,怎麼說了一半就掛了?我都擔心死了。”

  白石對小艾的關心倒是真的,但關心不等於愛,他很怕小艾象昨天般衝他發火。

  “我沒在哪里,只是很想見你,所以給你打了電話。”小艾輕輕地道。

  她是個很有克制力的女孩,昨晚因為被非禮,甚至差點被強奸,才情緒失控。

  “沒事就好。”白石輕輕地道。說了這一句,他一時找不到話題,該說些什麼呢?他不想傷小艾的心,也不想欺騙自己。

  “謝謝你關心我。”小艾也找不到合適的話。她想把心里的話說出來,但這人流滾滾、喧鬧的街頭顯然不是一個合適的地方。

  沉默良久,白石終於道:“店里很忙,你先回去吧,過幾天我再來。”

  “你什麼時候來?”小艾雖然聽出他的話有些敷衍的味道,但還是追問道。

  “今天十二號,我十六號休息,就十六號吧。”白石只得這樣說。

  “那我先請好假。”小艾雙眼興奮得發光,“這幾天在放美國大片《泰坦尼克號》,好看極了,一起去看好嗎?”白石只有點點頭,望著小艾高興的樣子,他回憶起了小時候,他真的希望小艾永遠象現在一樣開心,他知道自己有能力做到,但如果這樣做了,自己會永遠開心嗎?

  “回去吧,你叔伯的臉一定很難看了。”白石輕輕道。

  “你先走吧,我看著你走。”小艾認真的道。

  她總這樣,往往不直說“愛”字,但用自己認為是表達愛的方式來暗示白石,她期盼著白石有一天會完全明白她的心。

  白石苦笑了一下,他知道小艾的個性,看似純真柔弱,但骨子里卻有一股倔強。

  “那我走了。”說著他轉身離去。

  望著白石漸漸遠去的背影,小艾有一種想哭的衝動,她多想衝上去,緊緊擁抱著他,即使是在川流不息的街上,只要白石在,她眼中就永遠只有他一個人。

  白石一個人漫步街頭。

  華燈初上,把這個城市裝點得分外妖嬈。

  他喜歡這繁華的夜景,不象老家,除了一片漆黑只有狗的聲音。

  寬敞的行人道上人流涌動,打扮得象花一般艷麗的女孩象一道道亮麗的風景线,讓這個城市更加流光閃動。

  人說,欲望是一個魔鬼,被欲望纏繞越深的人越不會快樂。

  白石小的時候,看到同學想喝汽水時就能掏出錢來買,羨慕極了。

  他那時想,哪一天要是過上想喝汽水就能買來喝的日子,那會比神仙還快樂。

  今天雖然他還很窮,但喝汽水的錢總是有的,兒時的願望實現了,但白石快樂嗎?

  滿足了嗎?

  沒有,他比兒時更不快樂。

  小時候的夢想,不會知道能不能實現,而今天的夢想,他知道實現的機率真的很小、很小。

  白石今天的夢想是什麼,他自己也不完全說得清楚,但至少不是做一個每天托盤子的待應生,也絕不是有一天在這個城市生存不下去了和小艾一起重回家鄉。

  雖然兩年艱苦求生,夢想已經破滅得差不多了,但他還年輕,還有機會,他等待著機會或者說奇跡的產生。

  ……………………

  二00九年九月十二日,晚上八時,深圳市。

  一輛銀色寶馬車在寬敞的街道上疾馳,開車的是任妍,坐在她旁邊的是林小雪。

  她今天穿著白色短袖繡花鑲邊的襯衣和高腰長褲,除了警服的顏色,小雪就喜歡白色,因為白色象征純潔,進入四海集團後買的幾件衣裙也都是白色的。

  這場交易是由任妍牽的线,前幾次交談,任妍非常熱情,但今天,小雪幾次和任妍說話,她都冷冰冰的,小雪察覺到她對自己很有敵意。

  任妍是鄧奇的情人,已經跟了他有十個月,不算短了,小雪本想爭取她的信任,以獲取更多的线索,但現在看來比較困難。

  小雪從“6.18”專案小組的資料中獲知鄧奇是個性無能者,成為他的情人要為他提供什麼樣的服務,她一無所知,何況,還沒交過男朋友的她對性知識相當缺乏,想到這些,心里的忐忑又多了幾分。

  任妍也暗暗用眼角瞥著小雪,她本來並不恨小雪,但鄧奇開出同樣的價碼,時間卻縮短成一個月,這讓她心里極不平衡。

  雖然她承認,無論哪一方面,小雪都不比她遜色,但哪有十多倍的差距。

  第一次和小雪談時,任妍得知她是處女,還有一絲同病相憐的悲哀,但此時此刻,她恨不得馬上飛到鄧奇的別墅,讓那水晶棒染滿她艷紅的血,聽著她的哭泣應該是一種享受。

  “還有多長時間到?”小雪問道。

  “五分鍾。”任妍回答道。

  小雪有點緊張,五分鍾後她將面對一個男人,是赤裸裸、一絲不掛地面對,從沒男人觸碰過的身體會被他肆意撫摸,而這個男人,她卻只在照片上見過。

  每一個少女都有過夢,小雪也有,初夜是獻給一生一世最愛的人最珍貴的禮物,但也許過了今晚,這個夢就會被打碎。

  不過,她仍抱有一絲幻想,一個性無能的男人能做什麼?

  也許只是讓他摸摸、陪他睡覺或做一些淫穢的動作,雖仍將留下恥辱的記憶,但或許能留住少女最珍貴的東西。

  終於到了鄧奇的別墅,任妍領著她上了三樓,在寬大的房間里小雪第一次見到了鄧奇,還有推著輪椅的阿忠。

  鄧奇穿著中式綢質衣褲,眼神有著極強的洞穿力。

  鄧奇向她招了招手道:“過來。”小雪走了過去,在離他三米處停了下來。

  鄧奇又招了招手,小雪再上前了一米,鄧奇還是示意她繼續靠近,小雪一直走到輪椅前才停了下來。

  阿忠推著輪椅圍著她繞了一圈,雖然心中告誡自己一定要鎮定,但小雪的心跳還是迅速加快,她怕他伸出手來摸自己,不過還好沒有。

  鄧奇在她身前停了下來,他伸出手拉著小雪赤裸的手臂,小雪馬上察覺到鄧奇是讓她俯下身或蹲下來。

  在來之前,她想過,只有取悅了他,才能讓他迷戀自己,才會有可能接觸到核心機密。

  想到這里,她順從地彎腰曲腿,緩緩地蹲了下去。

  鄧奇俯視著她,小雪聞到一股男人的味道,她更緊張了,低頭避開鄧奇的目光。

  鄧奇輕輕地托起她的臉,小雪只有抬頭,她發現,鄧奇已很靠近很靠近自己了。

  小雪看到他的嘴唇在蠕動,她突然知道了鄧奇想做什麼,但還沒等小雪去想該怎麼辦,鄧奇已經雙手捂著她的臉頰,嘴一下壓在小雪嬌艷紅潤的櫻唇上。

  小雪猛地瞪大了黑亮得如寶石般的雙眼,目光如受傷的小鹿,滿是驚惶,雙手抓著輪椅的扶手,手背上青筋凸現。

  小雪進門剛一分鍾,鄧奇才和她說了“過來”兩字,她還沒准備好,就被粗野的狂吻。

  身為廣安公安專科學校最優秀的畢業生,雖尚沒有實戰經驗,但小雪的應變能力和心理素質比一般人要強得多,她沒有做出錯誤的舉動,但這畢竟是她的初吻,小雪幾乎是下意識的緊咬潔白細碎整齊的牙齒。

  鄧奇的舌頭很有力量,試圖撬開皓齒,進攻與抵抗持續了超過一分鍾,小雪終於慢慢張開了小嘴。

  雖然是初吻,但既然來了,被他親吻是遲早的事,如果連這一關都過不了,小雪也不會有這個膽量走進別墅。

  就象堤壩,只要有一絲的裂縫,就擋不住洪水,小雪也一樣,才見面兩分鍾,還沒跟他說過一句話,男人的舌頭已經全部伸入了她的嘴里。

  這是小雪的初吻,不管是自願的或是強迫的,沒有一個少女會在初吻下不驚慌失措,小雪也不例外。

  她惶惶地把舌頭蜷縮起來,躲避著鄧奇的入侵,但就這麼一點點空間,無論怎麼閃躲,也免不了舌尖的相觸。

  兩人的眼睛相距不到五公分,小雪看到了他眼睛里燃燒著的熾熱火焰,她的心象被一只巨手緊緊攥住,窒息得讓她眩暈。

  為了不被那火焰灼傷,小雪如幽潭般深邃的雙眸慢慢地閉上了,長長的睫長在輕輕地顫抖。

  小雪慢慢的伸直蜷曲的舌頭,即然逃避不能改變什麼,就不再逃避,接下來要走的路還長,這僅僅是開始。

  小雪驟然停止了抵抗,鄧奇略有些茫然,好象一個拳手想好了一套組合拳,但對手卻砰然倒地,不免有些意興索然。

  停頓了幾秒鍾,他調整了一下呼吸,用舌尖輕舔她香滑纏綿的柔舌,但無論他如何挑逗,卻沒有回應。

  鄧奇把臉側了過來,雙唇緊縮成“O”形,探入她嘴中含住她的香舌,吮吸入自己口中。

  小雪下意識地一用力,把舌頭從鄧奇嘴里撥了出來,但很快又再一次被吸住,力量比前一次更大。

  也許因為緊張,也許是嘴被堵著,小雪感到呼吸不暢,她的身體緊靠在鄧奇的腿上,他的膝蓋頂著豐滿的雙乳,更壓得她胸悶得慌。

  小雪輕輕嗚咽著,雙眸雖依然閉著,但睫毛顫得更厲害了,眼皮下的眼珠快速的滾動,她的心很亂。

  來來回回如拉鋸戰般掙了數次,小雪終於繳械,任他含著香舌狂吮。

  小雪已經被吻了十分鍾,始終張開無法合攏的紅唇邊,一絲晶亮的液體掛落下來,落在鄧奇腿上,他素色的綢褲上多了一點如小花般的水漬。

  遠遠望去,這象情人間一個充滿激情的熱吻,但這卻是一個女警為執著的信念,為心中的理想奉獻給陌生男人的少女初吻。

  整整一刻鍾,粘在一起的雙唇終於分開。小雪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第一次感到自由地吸入新鮮空氣原來竟是一件如此快樂的享受。

  “你沒有和別的男人接吻過,對吧?”鄧奇突然問道,憑著他的經驗,覺得這是她的初吻,但尚不能百分之百確定。

  小雪點了點頭,在點頭時她清楚地看到鄧奇的臉上掠過一絲興奮的神情。

  鄧奇伸手示意她可以站起來了,“你願意做我一個月的情人嗎?”鄧奇目光炯炯,盯著小雪道。

  “是的。”小雪心里暗暗罵他混蛋,明知故問,還霸道地才見面就強吻了自己。

  “有一件事,任妍可能沒說。”鄧奇指了指雙腿,“我是個殘疾人。”

  “我知道。”小雪道。

  “我的殘疾不僅是雙腿。”鄧奇頓了頓,有些黯然地道:“我不能像正常人一樣和女人做愛。”

  “什麼?”小雪瞪大眼睛,不得不裝出一付非常驚訝的樣子,她在大學期間學過很少有人選修的表演課程,此時的神情全無破綻。

  “上天是公平的,他在給予人一些東西的時候往往會讓他失去一些東西。”鄧奇淡淡道。

  小雪仍扮出一副極度驚訝的模樣,等他說下去。

  “你也許在想,我已經不是一個男人了,為什麼還要找情人?”鄧奇道。

  “為什麼?”小雪道,這個答案她很想知道。

  “雖然不能再勃起,但我對女人的欲望尚存。”鄧奇道。

  小雪臉微微一紅,聽到“勃起”、“欲望”這些詞,她難掩少女的羞澀。她想了想,道:“這的確很痛苦。”

  “是的。”鄧奇道,“所以你要做的,就是讓我的欲望得到宣泄…………”

  “可是,可是…………”小雪遲疑了片刻,道:“那你要我做些什麼?”

  “一切。”鄧奇大聲道。

  “一切?”小雪更加疑惑,“什麼叫一切?”

  “這一個月里,你得按我的命令去做,任何命令,任何事。”鄧奇道。

  “任何事?”小雪終於忍不住追問道:“任何事包括哪些,你能不能先說幾件?”

  “可以。”鄧奇道,“雖然我站不起來,但手還能動,所以你的身體是屬於我的。”

  小雪點了點頭,這本是預料中的事,鄧奇花兩千萬不會只用眼睛來瞧瞧。

  “還有,你是處女吧?”鄧奇問道。

  問得是這麼的赤裸裸,小雪的臉更紅了,她點點了頭,生出一絲悔意。

  大學時,她的一個綽號叫“雪峰聖女”,追她的人無數,但沒人能一親芳澤,她好後悔為什麼不隨便挑一個,哪個都比鄧奇強,怪只怪自己那個時候根本沒往這地方想。

  “你的處女身體是屬於我的。”鄧奇道。

  小雪很想問,你既然已經不是一個男人,又怎麼奪走我的童貞,但想了想還是沒問。

  “還有,你還得表演我想看的節目。”鄧奇道。

  “什麼樣的表演?”小雪一下又緊張起來。

  “任何表演。”鄧奇又補充了一句,“任何我想看的表演。”

  “能不能說具體點?”小雪繼續追問。

  “你會跳舞嗎?”鄧奇道。

  “會一點,跳得不好。”小雪松了一口氣,她想過鄧奇會讓她進行淫蕩的表演,但鄧奇下一句話卻讓她震驚。

  “你還要和其它男人性交。”鄧奇道。

  “什麼!你開玩笑吧?!”小雪渾身發冷,這是她沒想到過的事。

  鄧奇含笑看著她,小雪震驚的表情沒有絲毫是假的,“這不是玩笑,我付了兩千萬,這是你的工作,你的任務…………”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小雪的音調略高了些。

  “我喜歡代入。”鄧奇道。

  “什麼叫代入?”小雪不解。

  “你是我喜歡的女人,但我不能和你做愛,看著別人和你做愛,我會幻想著那個男人是我,這是我尋找發泄與快樂的方法…………”鄧奇輕描淡寫地道。

  這麼變態、這麼匪夷所思的事從他嘴里說出來,好象是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事一樣。

  小雪猶豫了,她是懷著必勝的信心和大無畏的勇氣走進這房間的,但她要受的傷害卻遠遠超出想象,該如何去做,是堅持下去,還是選擇退縮,小雪內心斗激烈地斗爭著。

  “你想清楚,如果不願意,現在就可以離開,但你如果選擇留下來,這一個月里,你必須完完全全地按著我的話去做。剛才我吻你時,你一點反應都沒有,冷冰冰的象一具木偶。如果做愛時你不能讓自己的欲望燃燒起來,我會讓你一直做下去,直到我滿意為止。”鄧奇繼續道。

  鄧奇的話刺痛了小雪,“你心理變態!”她猛地一轉身,朝門口走去。

  “你想清楚,走出這門你會失去你想得到的東西,永遠。”鄧奇高聲道。

  從房間中央走到門口只有十多步,小雪跨出的頭幾步邁得很大,走到第六、七步,步子小了起來,也慢了下來。

  她眼前浮現出羅副局長在黑暗中的那一個敬禮,這個敬禮包含著多少的期望,國家養育了她二十一年,但當祖國需要她的時候,自己卻是一個逃兵。

  熱血上涌,小雪的臉比剛才被強吻時更紅了,她感到羞愧,只要一走出這道門,她會永遠抬不起頭來做人。

  她突然想到了解放戰爭時的英烈,他們拋頭顱、灑熱血,沒有半分猶豫,還有蘇聯的女英雄卓婭,受百般酷刑卻堅貞不屈,與他們相比,自己將要承受的痛苦又算得了什麼,在他們面前自己實在太渺小了。

  小雪的腳步在離門口只有一步時停了下來。

  中國已不是三十年前的中國,那時年青人也許人人都這麼想,但在這個金錢與物欲橫流的時代,她的想法顯得那麼可笑,但在芸芸眾生中,就有這麼一些異類,小雪是其中一個,她為一個執著的信念停下了腳步,毅然選擇了充滿荊棘的道路。

  小雪緩緩地轉身,臉上紅暈褪去,代之而起的是一種病態的蒼白,更增幾分冷艷之色。

  她看到鄧奇又在向她招手,就象她進這個房間時一樣。

  她抬起腿,象灌了鉛似的,好重好重,但她還是一步一步走了過去,回到剛才出發的地點。

  “想通了,同意了嗎?”鄧奇平日總是喜怒不形於色,但此時嘴角的一絲輕笑將得意兩字寫在他臉上。

  “是的。”小雪平靜地道。

  “不要害怕,今天晚上將是你我永遠難忘的一個晚上。”鄧奇抓著她的手,“笑一笑,開心點。”

  小雪努力擠出一個微笑,這是一個公式化的微笑,要多假有多假,此時小雪才了解,自己曾經認為很棒的演技原來是這麼笨拙。

  鄧奇雙掌合十,將小雪的手蓋住,“你的手很硬。”這麼多年一直練散打,小雪的手雖然手掌纖瘦,十指細長,但比那些白領麗人的手當然要硬。

  鄧奇輕輕地將她的手掌放在自己胸前,“你的指甲應該修得更好點,然後塗點銀紅色的指甲油,會更好看。”

  在考入警校後,她一年難得穿幾次便裝,也從不抹粉塗口紅,進了四海集團後,因為工作需要,她只得開始學習化妝,倉促之間哪掌握得了其中要領。

  不過,這份不加修飾的自然,永遠是最美的。

  鄧奇拉著她的手放在胸前,“把我的衣扣解開。”

  小雪單手摸索著一顆顆的解開了紐扣,鄧奇裸露出胸膛,雖然下體癱瘓,但他還是非常重視鍛煉,因此胸前的肌肉還比較發達,一排從頸下開始的黑毛非常密,有一種極強的野性力量。

  鄧奇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的一側,又把她的另一只手也抓了過來,放在另一側。

  他雙手的食指與拇指按著小雪雙手的食指與拇指,輕輕地撫動,帶著小雪的手指一起動了起來。

  小雪明白,他讓自己撫摸他的乳頭。

  轉了幾圈,鄧奇的手輕輕離開,小雪沒停,鄧奇已經說她冷得象一具木偶,如果他失去了對自己的興趣,沒有機會接近他,犧牲就會變得沒有價值。

  鄧奇摟著她的腰,小雪慢慢地向他靠去,鄧奇的手往上移了些,移到肩膀伸展的極限。

  小雪領會了他的意思,腰慢慢地彎曲了下來,鄧奇高高地仰著臉,兩人的臉越靠越近,在小雪閉上眼睛的一瞬間,雙唇再次合在一起。

  也許是第二次接吻,緊張和恐懼感少了些,小雪仍有些慌亂,但卻給了鄧奇美妙無比的享受。

  長長一吻後,鄧奇摟著她雪白的脖子,將她的臉繼續往下壓。

  小雪一直沒彎腿,當她的臉移到鄧奇胸前,高翹的雙臀已經比頭高了,好在小雪的身體柔韌性極好,即使這麼一個古怪的姿勢,還是很好地保持著身體的平衡。

  “舔我的乳頭。”這次小雪沒有及時領悟鄧奇的用意,他不得不提醒她。

  小雪的臉頰靠在黝黑的胸毛里,扎得臉上癢癢的,一顆綠豆大的黑褐色乳頭就在眼前,要去舔這個東西,需要極大的勇氣。

  遲疑了十幾秒後,她終於慢慢伸出舌尖,輕輕地舔了一下乳頭,她立刻察覺到鄧奇的身體抽搐了一下。

  “不要停。”鄧奇聲音有些急。小雪只得伸出舌尖不斷觸碰那凸起的乳頭,不多久,她發現,那乳頭竟硬了許多。

  但鄧奇很快就覺得不過癮,他按住小雪的後腦,“把它含在嘴里。”他一用力,小雪整張臉貼在了他的胸膛上。

  小雪張開誘人的紅唇,將硬硬的乳頭含在口里,沒多久,鄧奇又要她用力去吸吮,她壓下心頭的煩惡,照著他的話去做。

  鄧奇坐上輪椅之前,每次做愛都喜歡讓女人舔他的乳頭,有時累了,不想做愛,也用這種方法來休閒。

  小雪給他的刺激是巨大的,他時不時輕輕地哼一聲。

  鄧奇的目光越過小雪的背,落在她高高撅著的臀上。

  白色長褲並不太緊身,但因為這種姿勢,薄薄布料包裹著的雙臀的曲线畢露,小雪的臀很挺、很翹、很圓,鄧奇有想去盡情撫摸的強烈衝動。

  鄧奇腦海中浮現起他曾真心愛過的一個女人,她的臀也是這般的美。

  很快,他的臉色有些發青了,因為每次想到她,另一個情景就會緊隨而至,而每每這個時候,他的心情就會惡劣到極點。

  一股大力推在小雪肩上,她猝不及防,連退了三步,換了任妍,這一推之下必定倒地,但小雪曾接受過嚴格的格斗訓練,下盤極穩,所以才沒摔倒。

  她看到鄧奇的目光變得凶狠,象一只伺機而動的獵豹,小雪不知道鄧奇為什麼會這樣,她能做的只有靜觀其變。

  漸漸的,鄧奇眼中的凶光褪去,臉色又恢復了平靜,“嚇到你了,我想到一些不愉快的往事,不要怕,和你沒有關系。”鄧奇又示意小雪過來。

  小雪試圖用犯罪心理學分析鄧奇的行為,一個如古代太監般的男人,如果以觀賞女人裸體或愛撫來發泄,尚屬正常,不過他提到的,讓別的男人和自己喜歡的女人做愛,用代入的方式來得到滿足,這已是變態了。

  小雪又一次走近鄧奇,他打了個手勢,身後的阿忠蹲了下去,推動後座,鄧奇的座位慢慢前移,直到大半突出在輪椅外,這樣他不用把身體前傾,就能輕易觸摸到小雪。

  進入這個房間快一個小時了,小雪的衣服還完完整整地穿著,她今天穿得很保守,有無袖的衣服她挑了短袖,有裙子她穿了長褲,除了半截手臂,其它部位都裹得嚴嚴實實。

  但無論穿得保守或性感,無論是穿要花點功夫才能脫下的長褲還是撩起就春光外泄的裙子,小雪要面對的最後結果還是一樣。

  “跪在我面前,我幫你脫掉衣服。”鄧奇道。

  雖然他已離小雪很近,但她身高一米七一,鄧奇雙手要很費勁才能碰到她的衣領,這樣去脫她的衣服,吃力得很。

  小雪沒動,她倒不是怕衣服被脫掉,這是遲早的事,即使讓她自己脫,她也不會有多大猶豫。

  小雪不動是因為“跪”這個屈辱的動作,壞人抓著好人,總是讓他跪下來表示臣服,雖然現在鄧奇讓她跪下倒並沒有這個意思,但多少總有些難以接受。

  “跪下。”鄧奇的聲音提高了許多,“我希望不要再說一遍。”

  小雪雙腿一曲,慢慢地跪了下去,已走到這一步,再多的屈辱也只有咬牙忍受。

  在她雙膝著地的時候,鄧奇雙手伸到小雪的領子上,解開了第一顆閃著金屬色澤的銅扣。

  象把玩著一件藝術品,鄧奇的手很穩,動作象電影里的慢鏡頭,第一顆扣子解開時,就看到她淡灰色文胸的上沿,還有深深的乳溝。

  鄧奇憶起她求職表上寫的胸圍37E,現在他知道錯了,小雪戴的文胸確是37E的,但實際尺寸超過37F,甚至用上37G文胸也沒問題。

  小雪在上大學後,雙峰不斷的鼓脹,但因為讀的是公安學校,無論是體能訓練課或者學習擒拿格斗,過於豐滿的雙乳都會成為累贅,因此小雪從大一開始,就用面料極薄,比實際胸圍小至少一號的文胸,雖然雙乳一直被緊緊擠壓,但至少行動可以敏捷許多。

  女人的胸美不美,大小並不是絕對的標准,關鍵看形狀如何。

  自從隔著玻璃見到小雪後,鄧奇一直猜想她的乳房會是什麼形狀,半球形、桃形、梨形還是其它形狀?

  現在謎底就在眼前,他有些口干舌燥。

  第二顆紐扣解開了,大約一半乳房盡現在鄧奇眼中,形狀漸漸有了端倪,從已經看到的乳溝與周邊的形狀判斷,她的乳房是半球型或桃型,但因為文胸還沒有除去,不能下最後定論。

  很快,第三顆紐扣也解開了,整個戴著文胸的乳房從敞開的衫衣中凸出,鄧奇發現,文胸竟不能完全遮掩住她的乳房,上下左右都有白得象羊脂美玉般的乳肉裸露出來,更證實了37E的尺寸絕對有誤。

  小雪緊抿著薄薄的紅唇,心在狂跳,臉上卻波瀾不驚。

  第一次向男人敞開了胸膛,雖然還沒有完全赤裸,但在他灼灼的目光下,她好象已經一絲不掛。

  接下來第四顆、第五顆,速度要快了些。

  很快,小雪的襯衣完全敞開,乳房下,小腹向內微微凹陷,一呼一吸間隱約可見肋骨的輪廓,她的腰極細,胴體的线條在雙乳處擴張後於腰部急劇收縮,然後再向外擴張,豐乳、細腰、圓臀,這條曲线美麗得動魄驚心,就連平坦的小腹上的小小肚臍眼也勾起人的無限暇想。

  鄧奇看了很久,總覺得小雪的胴體有些與眾不同的美。

  她身上沒有一絲多余的脂肪,即使是蹲著,小腹也沒有絲毫皺褶,這要完全歸功於在公安專科學校三年強度極大的鍛煉,讓她的胴體有一種非常特殊的立體動態的美,這種健康天然的美不是在健身房跳韻律操就練得出來的。

  鄧奇抓著小雪的手臂,抬了起來,然後輕輕扯著袖子,待衣袖離開手臂,鄧奇拎著衣領一甩,白色的襯衫如一片輕雪,從半空中緩緩墜落,小雪的心也隨著脫落的衣服一起墜落。

  鄧奇看了看她的文胸式樣,搭扣在後背,從已見的形狀看,半球形的可能最大。

  這是極罕見的,在他見過的無數美女中,能擁有完美的半球形乳房的幾乎沒有,就如任妍,乳房形狀也極美,但仍是洋桃形的。

  半球形乳房西方人有,但不少是靠整形造出來的,而眼前的小雪的乳房卻是絕對真實的。

  鄧奇指了指她的後背,阿忠心領神會,推著輪椅轉到她身後。

  鄧奇發現,小雪的背也出奇的美,與前面一樣,從肩到腰再到臀,呈一條從放射到收縮再放射的優美弧线,腰以下雖然沒有裸露,但擴展出的线條依然流暢之極,微微突起的肩胛骨中間一道不深不淺的脊溝,很有層次和立體感,絕不象有些女人後背一片平坦。

  小雪感到有兩根手指觸到了背,便將身體微微前傾,這是下意識的舉動,不過那手指緊跟上來,小雪只覺得胸口一松,文胸已被解開。

  阿忠推著鄧奇回到小雪的面前,解開的文胸仍掛在雙乳上,鄧奇長長地吸了一口氣,用兩指挑著文胸的連接部分,屏著呼吸,慢慢向上挑起。

  鄧奇先看到乳房下端,接著近一半的乳房裸露出來,再向上,鄧奇終於看到了她挺起的花蕾,這一瞬間,鄧奇如被電擊,拎著文胸的手凝固不動。

  即使文胸還沒完全離開乳房,但形狀已一覽無遺,小雪乳房前凸的長度等於乳房基底的半徑,胸前隆起的邊界明顯,呈渾圓的半球狀,雖然脫離了文胸的束縛,但形狀沒有絲毫影響,兩邊乳房緊密相依,自然形成極深的乳溝。

  一般來說,脫去任何束縛的乳房會下垂或向兩側分開,無論乳房多麼豐滿,深深的乳溝都只能靠文胸的擠壓或用手按著乳房兩側才能形成,而小雪的乳房尺寸雖然超過了37F,但卻絲毫沒有下墜,仍幾乎水平的向前挺著,更沒有向兩側分開,這種自然形成的乳溝,即使鄧奇也是第一次看到。

  一旁的任妍也看到了小雪裸露的雙乳,她原本以為自己的乳房是最美的,但此時不得不承認比不過小雪,不說現在雙乳已被無數男人捏揉過,就是從前也遜她一籌,她眼神里的嫉妒之意更濃。

  如果僅是如此,還不足以令鄧奇如此震撼,最最奇特的是如此雪白豐滿渾圓堅挺的雙乳,乳頭卻極小,周圍一圈淡淡的粉色的乳暈也不過一塊錢硬幣大小。

  極強的亢奮刺激著鄧奇,他顫抖的手猛地抓住小雪的玉乳,拇指與食指捏住雪峰頂端的花蕾。

  剛才他摸過小雪的手,手很冷,沒想到原本應該火熱的乳房觸手竟也感到一絲涼意,看來她的冷,不僅是外表冷艷,連身體都有些冷。

  小雪的乳房很滑,象質地最佳的絲綢,手放在上面,如果不用力就會順滑而下,而且非常有彈性,甚至有一點“硬”,其彈力比鄧奇摸過的任何乳房都大,手抓上去,半球形狀竟沒有太大的改變,還是傲然地向前挺立著。

  實際上如果小雪在讀大一時不用小一號的胸罩,乳房絕對能達到37G,一直緊繃的文胸就象古時的束胸布,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乳房的發育,使小雪的乳房小了半號,但如果任其成長,小雪的乳房也許不會如現在般絕對的渾圓,也不會這般結實而有極強的彈性。

  失去支撐的文胸落下來,擋住了鄧奇的視线,但他的手依然緊緊地抓著乳房上端,熱血涌上他的大腦,抓著她乳房的手越來越用力。

  第一次將乳房裸露在男人面前,又被緊緊抓住,小雪臉頰緋紅,羞澀之極,而那手越捏越緊,雖被文胸擋著,看不到,但小雪肯定他的手指已深深陷進乳肉里。

  尚未被男人摸過的乳房肌膚薄如蟬翼,敏感無比,輕輕碰一下也會有極強的刺激,何況這樣猛力的抓捏,一陣陣刺痛傳來,小雪的彎月般的柳眉緊皺,雙拳又握了起來,手背上青筋再度凸現。

  被欲火衝昏腦袋的鄧奇手指的力量越來越大,小雪痛得忍不住了,身體向後一仰,乳房脫離了鄧奇的手掌。

  手一抓空,鄧奇的身體失去平衡,還好阿忠眼疾手快,抓著他的肩膀,鄧奇才沒有撲倒在地。

  “為什麼躲開?”鄧奇慍怒地道。

  “你抓痛我了。”小雪說出理由。

  “是嗎?”鄧奇對剛才的粗暴舉動有些茫然,他再次伸手過去,挑起她的文胸,果然見半球形的乳房上有幾條正在散去的紅印,“我會輕一點的。”文胸從小雪頭頂越過,落到她身邊。

  鄧奇的手又落在了乳房上,不過這次比較溫柔,兩手沿著球形的邊緣繞了幾圈,手掌插入深深的乳溝,從里到外抓著兩邊的乳房,最後再轉了幾圈落在乳峰挺起的頂端,嫻熟地用手指輕撥比綠豆大不了多少的乳頭。

  不知何故,被強吻時,甚至鄧奇提到“勃起”兩字時,小雪都臉紅了,而此時,上體已無寸絲寸縷,雙乳生平第一次被男人愛撫,她的臉上的紅暈竟漸漸褪去,代之一種病態的蒼白。

  “你的心跳得很快。”鄧奇道。

  小雪沒說話,她的性格本來就偏內向,此時被摸著雙乳,心中正淒苦,還有什麼話好說。

  “你緊張嗎?”鄧奇一邊撥弄著乳頭,一邊說道。

  小雪點了點頭,這沒什麼好隱瞞的,她想任何一個處女,即使不是警察,被第一次撫摸著乳頭,也會緊張。

  “摸你的奶頭,有感覺嗎?”鄧奇再問。

  小雪的嘴動了一下,想說什麼卻沒說出來。

  “從現在開始,無論我問你什麼都要回答,這是命令中的一條。”鄧奇道,“我再問你一遍,摸你的奶頭有什麼感覺?”

  “有點癢。”小雪說了實話。

  “還有呢?”鄧奇追問道。

  小雪想了想,道:“沒有了…………”她雖然有其它感受,例如想跳起來衝著他的臉狠狠的一拳,但這能說嗎。

  “你想過找一個什麼樣的男朋友或老公嗎?”鄧奇又問,他一般很少和女人說這麼多話,包括任妍,但他對這個冰山般的冷美人有著無比的好奇,雖然脫掉了她的衣服,他還要剝開她的心靈,一窺全貌。

  “我沒想過。”小雪道。

  “你已不是十八歲的小姑娘了,怎麼會沒想過呢?”鄧奇道。

  小雪無語,這個問題她真想得不多,但要說從沒想過那是騙人的。

  在春暖花開的時候,她也曾經幻想過自己的白馬王子,高大、英俊、帥氣,最重要的是富有正義感,嫉惡如仇,和自己志同道合。

  但每當有這種幻想時,她總告訴自己,國家養育她長大,她要為國家做些什麼,在使命沒達成之前,兒女私情要拋在一邊。

  就因為這個想法,她拒絕了無數的追求者,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學習中去。

  小雪又一次後悔把初吻、童貞都留存到今天,白白便宜了這個惡魔。

  但她又想到,如果自己不是處女,也許就不會有接近鄧奇的機會。

  她還想到,如果自己有男朋友,雖然初吻、童貞都給了愛的人,但當她被其它男人奸淫後,又如何面對自己愛的人。

  想到這里,小雪心里又稍稍好過了些。

  “想一想。”鄧奇啟發著她。

  “高大、英俊、帥氣,還要…………”她及時止住了想說的話,如果說什麼有正義感之類的話,豈不讓鄧奇起疑心。

  “還有什麼?”鄧奇追問。

  “還要,還要有錢。”小雪想了想,也只有這個說法才解釋得通自己為什麼會接受他的條件。

  “哈!”鄧奇笑道,“還蠻實在的,不過很快你就不需要這一條了,因為你的錢夠用一輩子的了。”

  小雪努力擠出一個微笑,從小到大,雖然清貧,但她對錢從來淡漠。

  她不能理解,為什麼有的女人肯用錢出賣自己,就象任妍,換成她,鄧奇再把價碼提高十倍、一百倍,她也不肯讓他碰自己一根指頭。

  “長這麼大,想過和男人做愛嗎?”鄧奇又換了一個問題。

  小雪搖了搖頭,“沒有。”

  “那你有問題了。”鄧奇道。

  小雪沒能聽懂他的話。

  “二十一歲的女人,從沒有過性欲,是不是有問題?”鄧奇道。

  什麼是性欲,小雪真不是很懂。

  這兩年來,她有時會覺得乳房脹脹的,有時則是身體發熱,感到特別空虛,有時身體里涌起熱流,讓她全身發癢,特別是雙腿之間,很想伸手摸一下。

  遇到這種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衝個涼水澡,冷水不僅能驅走那燥熱,還能借著擦肥皂,肆意地撫摸身體任何一處她覺得癢的地方。

  “我不知道。”小雪只能這樣回答。

  “沒關系。”鄧奇寬容地道,“我只想告訴你,今天是你的初夜,一個正常的女人不會沒有性欲,我會用所有辦法讓那火燃燒起來,你所要做的只是放松,放松,再放松,這樣你我都會快樂些,知道嗎?”

  “我知道。”小雪輕聲道。

  “看看你的胸前。”鄧奇說著,手指離開了她的乳尖。小雪低下頭,不知何時,小小的乳頭竟挺立起來,還大了一點。

  “來,站起來。”鄧奇很滿意,在他的愛撫下,小雪的乳頭變得極硬,他知道這還不足以證明已撩撥起她的情欲,但至少外表冷艷的她決非冰山一樣不能融化。

  小雪站了起來,帶著迷惑,那絲絲麻癢還留在峰頂,難道這就是他所說的性欲?她很迷惘。

  從下仰視小雪的乳房,又是另一種感覺。

  鄧奇讓自己冷靜,雙手前伸,解開了小雪長褲的扣子,但因為小雪的腰圍小,雖然解開了扣子,長褲也不會自動滑落,鄧奇只得用雙手抓著長褲的兩端往下拉,象解開小雪衣服,這個動作他也很慢,幾乎是一分一分的,長褲順著腰際往下落。

  白色象征純潔,小雪特別喜歡白色,無論是內衣、外衣,她都喜歡白的。

  今天,白色的長褲里仍是白色的褻褲。

  褻褲是很普通的樣式,而且是全棉的。

  如果穿同樣的褲子,任妍不會穿這種褻褲,她會選擇更小更薄的蕾絲褻褲,甚至丁字褲,因為長褲料子薄,穿著這種布料較厚的棉質褻褲,下蹲或彎腰時,能隱隱看到凸起的褻褲邊緣。

  小雪才來深圳十來天,這些時尚的東西她還不懂,不過在鄧奇眼里,這並不重要,甚至當他的目光接觸到褻褲上沿那個小小的蝴蝶結時,心更狂跳了一陣。

  待長褲滑落到臀部以下,鄧奇輕輕松開手,不需要任何外力,質地柔軟的長褲墜落到腳踝。

  小雪到四海集團應聘時穿的是一步裙,透過玻璃鄧奇看得到膝蓋以下的腿。

  鄧奇一直認為,再美的女人如果沒有一雙美腿,就如斷了翅膀的鳥,再怎麼色彩斑斕,也等同於殘廢。

  怎樣才算是美腿,鄧奇當然也有自己的審美標准,首先不要太瘦,也不能太胖,不能太長,也不能太短,要與身體完美結合,符合這個標准的還算不少,能走到鄧奇面前的美女,基本沒有不符合這個條件的。

  其次小腿的线條要美,有些女人小腿一用勁,就凸起肌肉來,破壞美感;有些小腿松松垮垮,搖晃起來,小腿肚會象波浪般滾動,這也會讓人看了沒胃口,能符合這個條件的人就少了一大半。

  再接下去,膝蓋與足踝同樣重要,連著大腿的膝蓋要有質感,要有象臉上的酒窩一樣的凹處,腳踝則要細,直立時應該有幾根筋腱能清晰顯露,這同樣能加強腿部线條的立體感。

  最後腳的尺碼要小,不能超過35碼。

  那天雖然還有段距離,但鄧奇一眼就認定,小雪的腿完全符合自己的審美標准,用最挑剔的眼光,也找不出一點點瑕疵來,這也是他不惜代價要占有她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今天,幾乎零距離地觀賞小雪的美腿,又沒了絲襪的阻隔,看得更清楚,看得更真切,與乳房一樣,只要細細看她豐潤的大腿,也能看見淡淡藍色的血脈,薄如蟬翼的皮膚幾乎吹彈得破。

  她的雙腿除了有極強的立體感,還有種青春、健康、力量之美,大多數美腿是健美房里練成的,但小雪久經高強度的訓練,跑個萬米也是氣定神閒,這份帶著點野性的自然美,是別的少女所無法企及的。

  “抬起你的腳。”鄧奇道。

  小雪從脫落的長褲中把腳抬了起來,35碼的鞋穿在腳上略略還有些松。

  “再抬高一點。”鄧奇道。

  小雪把腳抬到膝蓋高度,鄧奇伸手一抄,將她的玉足抓在手中。

  小雪一陣搖晃,不過她平衡感極好,很快站穩了身體。

  阿忠慢慢將輪椅後拉,小雪的腿漸漸伸直,鄧奇脫去了黃色的中跟皮鞋,她穿著肉色短絲襪的玉足玲瓏小巧、盈盈一握。

  鄧奇脫去了絲襪,幾乎把鼻尖湊到腳背,仔細端詳著。

  每當鄧奇變幻一次花樣,在最初時小雪總會羞紅了臉,要好一陣適應後紅霞才會被蒼白代替,當她的腳被鄧奇抓住,她的臉又一次紅了。

  在公安專科學校,犯罪心理學她全班考第一,在性侵犯一節中提到,戀物癖是一種變態的心理,從戀物癖延伸,有些心理變態的男人會對女性某一器官有特殊的愛好,戀足癖就是其中一種。

  小雪沒想到,才離開學校,書本上的理論知識她竟會親身實踐。

  小雪的小腳光嫩輕盈、足弓上翹,腳心空虛,弧线很美,足趾秀致纖細,沒有塗指甲油,反更顯可愛。

  鄧奇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腳背,玉足象含羞草般有了反應,足弓更圓,小小的足趾蜷曲起來。

  鄧奇再也忍不住,張開嘴,將足尖咬在嘴里。

  雖然咬得不是很重,小雪仍輕輕驚叫一聲,身體劇烈搖晃,差點失去平衡。

  鄧奇咬著玉足好一陣,才慢慢地一個個吸吮她的足趾,很快,小雪的腳尖粘滿了他的唾沫,那熱烘烘的麻癢令小雪說不出的惡心,但她只能痛苦的忍受著。

  又舔、又吮、又咬,五分鍾後,又換成右足,如法炮制,鄧奇抓著小雪玉足久久不肯放手。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小雪的左腿已經站得酸痛,鄧奇終於心滿意足地放開了小雪的腳。

  小雪赤足立在地板上,輪椅上的鄧奇再次離她很近很近。

  “太完美了。”他由衷地感嘆,雙手搭在大腿兩側,與乳房一樣,大腿緊繃的肌膚涼涼的。

  他將手慢慢落到膝蓋處,再往下,鄧奇的身體躬不下去了,他手一轉,插入大腿內側,一直向上,直至雙腿交會處。

  在他手背觸碰到那微微隆起處時,小雪緊緊夾住雙腿,把他的手牢牢夾住。

  “我不是說讓你放松嗎。”鄧奇抬起頭,看著有些惶惶的小雪。

  良久,小雪的雙腿慢慢松了開來,但也只留下一條不大的縫隙。

  鄧奇把一只手抽了出來,繞到她的臀部,抓著她的股肉,她的臀也很緊,甚至比乳房還要有彈性。

  幾乎同時,鄧奇插在她雙腿間的手掌從直立轉為平伸,食指與中指准確地壓在了隆起部位的中央。

  最神聖、最隱秘的處女地第一次被男人觸摸,雖還隔著褻褲,小雪還是一陣慌亂,再次夾緊雙腿。

  手指雖被壓著中央,活動卻受到限制,在夾緊雙腿時,她的雙臀繃得更緊,陷在股肉中的手指彈了出來。

  “不要夾著雙腿,向左右各跨開一步。”鄧奇頓了頓,加重語氣道:“這是命令!”

  當處女地被侵襲,剛才身體的反應象是條件反射,不經大腦思考。

  聽到鄧奇的命令,小雪沒得選擇,用意志控制著行動,腿在哆嗦,但還是分了開來,因為肌肉緊繃,玉腿的立體感更強了。

  小雪雙腿分開的角度不是太大,但已經讓鄧奇的手指有足夠充分的活動空間了,隔著薄薄的內褲,手指按著隆起的地方顫動起來。

  鄧奇抬起頭,想看看小雪的表情,但高高挺立的雙乳擋住了他的視线,“現在有什麼感覺嗎?”他還是問道。

  “我,我不知道。”小雪身體微微前傾,不知什麼時候,雙拳又緊握起來。

  撫摸了幾分鍾,鄧奇把手從她雙腿間抽了回來,他細細察看,褻褲隆起處仍潔白如雪,看來隔著一層棉布的愛撫對她刺激不夠。

  小雪還沒來得及喘口氣,鄧奇的雙手已抓著她褻褲兩側的邊緣,處女胴體最後的遮掩之物開始褪落。

  黑黝黝的絨毛顯現在他的面前,當粉紅色的花唇裸露出上,熱血再次直衝鄧奇腦袋,他雙手從下拉猛地改向兩邊撕扯,一聲輕脆的裂帛聲,褻褲離開了小雪的身體,象兩只潔白的蝴蝶,飛在空中。

  小雪驚叫一聲,在鄧奇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她私處時,雙手捂住了下體。

  如果鄧奇慢慢地把褻褲脫掉,小雪還能用意志控制行動,但當被突然襲擊,人總會下意識地保護自己。

  “阿忠,把那邊的桌子搬來。”鄧奇道。阿忠把一張圓形的、很精致的玻璃桌移到輪椅旁,

  “坐到這上面去。”鄧奇指著桌子道。

  小雪的雙手仍覆蓋在曾驚鴻一瞥的花唇上,她慢慢地移到桌邊,踮起腳尖,坐在桌子的邊緣上。

  赤裸的雙臀才一碰到雕刻著花紋的玻璃桌面,立刻傳來絲絲極強的涼意,小雪從來不怕冷,即使在隆冬也只穿單褲,但在中國南方都市的夏天,她卻感覺到了刺骨的寒冷。

  “你過來。”鄧奇衝著任妍道,“你教教她,怎麼才不會害羞。”

  任妍嘴角掛著冷笑。

  她第一次見到小雪,開出價碼,被小雪拒絕了。

  任妍記得那次是七天前的黃昏,小雪站在她辦公室的窗戶邊,落日的余暉籠罩著她,一襲白衣染成閃光的金黃色,聖潔得象從天上來到人間的女神,刺痛了任妍的心,讓她相形見穢,讓她抬不起頭來,從那一刻起,她開始恨小雪。

  不過,現在任妍很開心,被剝去了聖衣的女神原來和凡人一樣會害怕,會發抖,“等你的陰道里插入了男人的肉棒,你還不就和我一樣。”任妍心道。

  任妍走到桌旁,彎下腰輕輕抓著小雪的左足,小雪的腿抬了起來,在玉足提到與玻璃桌高度平行時,任妍將她向前直伸的腿斜著向內推,長長的美腿慢慢彎曲,直到足後跟壓在臀部外側的桌子邊緣。

  緊接著任妍抓住小雪左手的手腕,第一次沒拉動,任妍加大了力量,小雪的左手離開了花唇,越過曲起的膝蓋,反撐著身後的玻璃桌面。

  其實只要小雪不合作,任妍兩手一起用上吃奶的勁也拉不開小雪的手,但小雪能這麼做嗎?

  雖然只有一只手掩著處女聖地,鄧奇還看不清花唇的全貌,但這只小小的纖手還能保護純潔多久?

  小雪的右足以同樣的姿勢踩在桌的邊緣,雙腿彎曲著向兩側分開,因為左手反撐著桌面,赤裸的胴體雖向後傾著,但還不至於倒下去。

  只要小雪右手離開掩著的花唇,聖潔的私處將第一次裸露在男人淫邪的目光下。

  在小雪心跳狂跳動時,任妍抓住了她的右手,小雪極不情願、極不甘心、極為羞恥地把手慢慢從雙腿間移開,在紅霞再次掠過她面頰上,鄧奇的眼睛亮了起來。

  阿忠推著輪椅,他慢慢靠近,花唇上方黝黑的細毛不算太密,呈一個很美的倒三角形,小雪的花唇是淡淡的粉紅色,讓人想起初春桃花的顏色,兩片陰唇很薄,緊緊地站在一起,象可愛小女孩緊抿著的紅唇,又若還沒綻放的花骨朵。

  鄧奇見過無數女人的花唇,但象小雪這般美的絕無僅見,他目眩神迷,忍不住伸出手來,用拇指撥開花唇間那道細細的縫隙。

  他看到了一朵更小、更嬌艷的花,讓人生出忍不住想親吻的強烈衝動。

  小雪“嚶”地輕叫一聲,裸露出私處與被撫摸,心理所需要承受的衝擊相差巨大。

  小雪不敢去看他的手指在花唇間做些什麼,她努力去想過去的事情,如第一次走進學校大門、莊嚴地在黨旗下宣誓、與戰友們列隊走過檢閱台,這些印刻在小雪腦海中的記憶給了她勇氣與力量。

  鄧奇的臉已經離小雪的花唇很近很近,他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他的心跳猛地加速。

  這絕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只有處女才會有的體香。

  但並不是處女都有這種香氣,在鄧奇的記憶里,他愛的第一個女人有這種幽香,但自從癱瘓以後,即使是處女,即使把鼻子緊貼在花唇間,卻再也聞不到這種香味。

  鄧奇都以為那場車禍讓他的嗅覺神經也出了問題,今天他卻再一次聞到了只在夢中縈繞、記憶最深處的幽香。

  鄧奇使勁地用鼻子吸著空氣,神態動作竟有些象條狗,那香氣越來越濃郁,大腦已經不能控制他的行動,他一低頭,雙唇緊貼在小雪薄薄的陰唇上,濕濕的舌頭插入花唇間的縫隙里。

  雖然小雪沒去看,但憑著感覺,那壓著私處的熱烘烘、濕漉漉、滑膩膩的東西是他的嘴和舌頭。

  那奪去小雪初吻的嘴,吸吮過她的腳趾,又再次來到尚未開墾過的處女地。

  少女最嬌嫩、最敏感的聖地被強烈地刺激,小雪再也無法集中精神去想其它的事,她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在胴體緊繃之下,雙臀離開了桌面,玉足的腳趾也蜷縮起來。

  小雪真想猛地一腳踢過去,把他連人帶車踢得屁滾尿流,雖然心里慌亂,但小雪仍沒有忘記為什麼來到這里,她用意志控制著自己的行動。

  鄧奇的舌尖順著縫隙上下游走幾遍,在花唇的上端停了下來,好象在尋找些什麼。

  很快,在小小花朵般的小陰唇上方,他找到了一塊凸起的肉蕾,舌尖第一次掃過,小雪赤裸的胴體猛地顫抖起來,她忍不住輕叫了一聲,聲音比剛才響得多。

  不管是強迫還是自願的,性功能正常的男女在被愛撫時,都會有生理上的反應,每個人都有特別能引起性欲的G點,而女人的G點多為陰蒂,小雪也是。

  鄧奇輕吮著她最敏感的肉蕾,憑著他的判斷,知道找對了地方,小小的肉蕾開始慢慢腫脹。

  小雪臉頰緋紅,被吮吸著的陰蒂非常癢,而且這癢更蔓延到陰道,象有無數螞蟻在里面爬動著,這種感覺以前也有過,卻沒有現在這麼強烈。

  麻癢漸漸延伸到小腹,好象燃燒起一團火,熱流讓她感覺身體有些發脹。

  小雪知道這種怪怪的感覺叫做性欲,她有些迷惘,為什麼自己的身體竟會這麼不爭氣,會在他的愛撫下產生性欲。

  因為對性知識的缺乏,小雪不知道,任何一個女人,只要不是有性冷淡的毛病,在對G點直接進行愛撫刺激時,都會象她一樣。

  鄧奇是性愛高手中的高手,他的愛撫相當有技巧,他對小雪的生理反應也洞察無遺,他相信要不了多久,聖潔如冰山雪峰般的小雪就會徹底崩潰,因為鄧奇知道,在冰的背後、在她心靈最深處,是燃燒著的火。

  突然,鄧奇猛地抬頭,臉色蒼白,他捂著胸,一臉痛苦之色,“任妍,你幫她打扮得漂亮些,我馬上回來。”說著他讓阿忠推著輪椅離開。

  小雪望著鄧奇的背影,是什麼讓他匆匆離開?任妍也一臉疑惑,同樣的情況已經發生了好幾次了。

  “跟我來。”任妍冷冷地道,好戲演了一半就停了下來,雖然知道這場戲還會繼續演下去,但她仍有些不愉快。

  小雪從玻璃桌上跳了下來,想揀衣褲來穿,任妍道:“這些不要了。”

  “為什麼?”小雪道。

  “這幾件衣服太土了。”任妍不屑地道。

  小雪只能隨她走向房間一側,推開門,里面是個化妝間。

  任妍指了指房間角落的一個水槽道:“你先去洗個臉,那邊有洗面奶,等下我要給你化妝。”

  冷水刺激著小雪的大腦,她比剛才清醒了些,被愛撫而產生的性欲也慢慢消退,但她並沒有半點開心,擱在頭上的那把鍘刀終會落下來,早半刻,遲半刻,無甚大的區別。

  小雪洗淨臉,任妍讓她坐在化妝台前,拿起粉餅,在她臉上抹了抹,接著塗睫毛膏、修眉毛、畫眼影、塗口紅。

  任妍對化妝很有品味,她沒有破壞小雪純真自然的本色,而是恰到好處地襯托出了她非常獨特的冷艷氣質。

  接著她修了小雪的指甲,塗上銀紅色帶著點點晶亮的指甲油,又給足趾甲塗上了同樣顏色。

  “好了,穿上這個出去吧。”任妍扔給小雪一雙跟很高、很細的水晶鞋。

  小雪把腳伸進水晶鞋,她還沒穿過跟這麼高的鞋,象踮著腳尖走路,非常不習慣。

  穿上高跟鞋,她比任妍高得更多,任妍眼中閃過無名的妒火。

  “衣服呢?”小雪忍不住問道。

  任妍用嘲諷的口吻道:“穿上還不是馬上要脫掉的,你麻不麻煩…………”

  小雪沒有再堅持,跟著任妍走出了化妝間,鄧奇已經在大房間里,他神情疲憊,臉上的皺紋驟然增加了許多,短短的時間好象蒼老了十歲。

  但當他看到被精心打扮、艷光四射的小雪,渾濁的眼睛亮了起來,人也有了活力。

  鄧奇打了個手勢,任妍心領神會,牽著小雪坐到玻璃桌上,讓她仰面平躺,然後任妍很快脫掉了自己的衣服。

  阿忠推著輪椅,鄧奇來到桌邊,他看見躺著的她,雙乳依然高高象雪峰般聳立,渾圓的形狀幾乎沒有什麼變化,誘人的乳溝依然是那麼深。

  他把手放在小雪的乳房上,輕輕地撥動乳尖,幾乎同時,一絲不掛的任妍俯下身,舌尖輕輕地舔著小雪的小腿。

  “你是個很特別的女孩子。”鄧奇道。

  “是嗎?”小雪道。

  “我從你眼睛里看到一種非常強烈的執著,你不象肯為金錢出買自己的人。還有,你外表冷艷,但內心火熱,非常矛盾,非常特別。”鄧奇道。

  鄧奇的話讓小雪警惕,無論怎麼偽裝,有些天生的東西是那麼難以隱藏。

  如果鄧奇對自己起了疑心,一切努力將付之東流,該如何去做?

  小雪心念急轉,唯一的方法只有順從,令他快樂,讓他迷戀自己,才會有機會。

  這無疑又是一個艱難的決定,被動承受痛苦與笑著迎接痛苦,要做到後者困難許多。

  “鄧董事長,今天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你當然不了解我,不過,我想你會了解我的,那時在你眼中我也許就不會這麼特別了。”這是今天走進這個房間小雪說得最長的一句話,她回憶著學過的表演專業,努力讓自己投入到表演中。

  “是呀,可以慢慢了解。”鄧奇喃喃道,“不過,時間不多了…………”

  小雪沒聽懂他的話,他是說一個月時間太短嗎?她已經想過了,如果在一個月內沒有查到破案的线索,她會繼續留在鄧奇身邊,直到破案為止。

  此時,任妍火熱的唇已由小腿越過膝蓋到了大腿根,很快,柔軟的唇壓在小雪的花唇上,象剛才鄧奇般,直接將撩撥目標放在G點,那粒小小的肉蕾上。

  熱流再次在小雪身體里升起,難忍的酥癢從私處蔓延全身,小雪輕輕地呻吟起來,對女人來說,愛能讓人產生性欲,但直接的生理刺激也能。

  當然,人的意志力能起一定的作用。

  沒有愛的純生理的刺激,如果一個人意志力夠強,雖不可避免會有性欲,但仍能保持清醒和理智;如果意志薄弱的人,則思想和身體都會被性欲控制。

  如果不是因為剛才鄧奇的話,小雪會用堅強的意志力去抵御燃燒的性欲,但現在她知道不能這麼做。

  她不知道一個普通女孩在這樣的刺激下會有什麼反應,她認為如果表現出有極強的控制力,更會讓鄧奇疑心。

  想到這里,她把心一橫,讓被點燃的欲火不受控制地燃燒,她開始回憶大學時哪個男同學最英俊,回憶夜深人靜時身體涌起的燥熱,她用自己堅強的意志去催化性欲,讓身體里的火焰更猛烈地熊熊燃燒。

  越燒越烈。

  小雪眼神迷離,凝脂般雪白的胴體象水蛇般在玻璃上扭動。

  鄧奇有些驚奇,他原以為冰山雖能融化,但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沒想會這麼快。

  小小的肉蕾再次充血腫脹,外陰唇也厚了許多,絲絲粘滑的愛液從花唇里滲了出來。

  表情可以偽裝,但身體的變化是偽裝不出來的,鄧奇摸著她越來越挺、越來越硬的乳頭,覺得是時候了。

  鄧奇向阿忠打了個手勢,不多時,阿忠推來一張黑色真皮椅。

  這張椅子有點象按摩床,但比按摩床大得多,主椅前方連著副椅。

  主椅面有蜿蜒起伏的弧度,兩邊有扶手,還豎著些支架。

  這是鄧奇從日本定制的最高檔的合歡椅,價值十萬美元,這張合歡椅根據人體特征以及運動力學的原理設計,可進行各種姿勢的性交,甚至超越人體姿勢體位的極限。

  阿忠幫鄧奇脫去了衣服,他腰以上與正常人無異,但雙腿細得完全變了形。

  雖然這些年來他一直對雙腿進行按摩推拿,但肌肉仍不可避免地萎縮了,他的陰莖只比大拇指略略大一些,懸掛在骨瘦如柴的雙腿間,顯得那麼滑稽。

  鄧奇躺在椅子上,任妍拉開椅子側面的一個抽屜,拿出一根連著腰帶的水晶棒,長約二十多公分,粗若兒臂,形狀與男人的陰莖極相似,有著巨大的龜頭。

  水晶棒以高科技用硅膠做成,既有極強的硬度,也有一定的柔韌性,湊近細看,柱身並不光滑,而是凸起米粒大的小點,每個小點都連著肉眼難以看清的銅线。

  小雪也看到了,她終於知道了鄧奇要用什麼東西戳進自己的身體,刺穿象征純潔的處女膜,奪走她守了二十一年的童貞,最後一絲幻想破滅,巨大的恐懼就象一盆從頭淋下的冰水,徹底熄滅了身體里燃燒的欲望火焰…………

  “過來吧。”鄧奇道,水晶棒已套在他的陰莖上,棒身是透明的,象青蟲般軟軟的陰莖仍能看得清清楚楚。

  象是走向刑場,小雪拖著似灌了鉛的腿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她看著鄧奇滿是黑毛的胸膛,細如柴棍的雙腿,小得可憐的陰莖,還有粗得可怕的水晶棒,哪一樣都怪異之極。

  她覺得很冷,比赤身走在冰天雪地中還要冷。

  “來,坐在我身上。”鄧奇道,“但不要坐在我腿上,那里太脆弱了。”

  小雪脫去高跟鞋,提起左足,橫跨過他的身體,椅子很寬,但還好兩邊有踏腳板,可以踩在那上面。

  小雪雙腿分開的站立著,因為腿叉開的角度超過四十五度,這個姿勢相當耗費體力。

  鄧奇左手邊是一塊控制板,有許多的按鈕。

  他按了其中一個,小雪踩著的踏腳板慢慢向前移動。

  水晶棒越來越近,在幾乎頂到雙腿間時,小雪踮起了足尖,踏板停了下來,水晶棒從下至上正對著她微微裂開的花縫,相距不到半厘米。

  合歡椅的各個部位都可活動,鄧奇靠著的後靠升了起來,他雙手抓著小雪細細的腰,“來,慢慢地下來,不會很痛的。”

  小雪咬了咬牙,踮著的腳尖慢慢放了下去,水晶棒頂在她花唇間。

  一種極難受的感覺傳遍全身,小雪赤裸的胴體猛地抽搐了一下,她根本不知道怎麼才能讓這東西進入身體,而她又是如此地害怕這東西進入自己的身體。

  “你來幫幫她。”鄧奇見小雪久久沒動,遂對站在邊上的任妍道。

  任妍臉上笑意更濃,這十個月來,鄧奇在這張合歡床上,用這根漂亮的水晶棒奪走了十多個處女的童貞,但只有今夜令她興奮,因為當水晶棒刺入小雪的身體,陰道里流淌出艷紅的血來,自己就不會再被她刺痛了。

  任妍站在小雪身側,左手沿著她的股溝,從後背伸到花唇的縫隙間,食指與中指一分,撥開了最外面那道防衛。

  她的右手從小腹而下,在同一地點交會,再撥開里面那道防线。

  她用無名指探索著,很快找到了陰道入口,她試探地插了一下,很緊,連細細的手指都插不進去。

  和處女告別的時刻即將到來,莫名的哀傷如潮水般洶涌,小雪雙目直視,沒有低頭,她怕看到那東西會失去面對的勇氣。

  此時,天空劃過一道閃電,緊隨而至的是一聲驚雷,一場夏日里驟來的暴雨即至。

  找准了位置,任妍一手仍撥開著花瓣般柔軟的陰唇,一手抓著水晶棒調整到准確的角度,“可以了。”她道。

  抓著小雪腰的手開始用力,她的身體開始慢慢下沉,水晶棒鵝蛋形的頭擠開了花唇,頂在小雪處女聖地的入口處。

  小雪的陰道口出奇的狹窄,即使任妍已找准了方向,但還是無法順利地插進去,嘗試多次,仍未奏效。

  任妍抱怨道:“她這麼不配合,怎麼搞得進去。”

  鄧奇按動了一個按鈕,托著他雙股的真皮墊開始向上升,水晶棒頂了上去。

  小雪的陰道口被從下至上的大力擠壓著,她象跳芭蕾舞一般,美麗的玉足踮了起來,在足尖離開踏腳板的一瞬間,五十公斤的身體重量都壓在了頂著陰道入口的水晶棒上,聖潔的陰道終於被撐開,巨大的水晶棒進入了連一只手指都插不進去的狹窄洞穴里。

  第一次被異物插入陰道,雖然只插入了幾毫米,但撕裂般的痛似將她身體劈成兩半,那痛還如利刃剜著她的心。

  她腳尖已懸空,慌亂之間她無法保持身體的平衡,人向前一衝,坐在鄧奇小腹上,水晶棒脫出陰道,順著股溝滑到了身後。

  “你還好坐在我肚子上,如果坐在我腿上,我的腿一定會被壓斷。”鄧奇臉色有些不善。

  “對不起。”小雪只得這樣說。

  鄧奇又按了按遙控器,兩邊扶手處升起兩根一米多長的金屬支架,阿忠從椅子邊拿出一根同色的金屬棍,架在支架上,做成象個單杠模樣的東西。

  “抓緊了,不要再掉下來了。”鄧奇道。

  小雪雙手緊抓著橫杠站了起來,水晶棒又頂在她被撐開過的陰道口。

  鄧奇的身體再一次緩緩升起,但這次小雪腳尖離地時,水晶棒卻沒象剛才那樣撐開陰道口。

  鄧奇目光向上,看到小雪象抓單杠一般,把身體提高。

  任妍伸手想去拉小雪微曲的雙臂,但被鄧奇制止了,“她這麼吊著,能堅持多久,讓她自己下來好了。”

  鄧奇說得沒錯,如果雙臂直伸吊在空中,那堅持時間還比較久,但這麼半曲著手臂,絕對堅持不了幾分鍾。

  小雪是受過嚴格訓練的刑警,體能比普通人要強很多,但以這種姿勢懸在半空,也持續不了多久。

  很快,小雪額頭冒出點點晶瑩的汗珠,雙臂酸麻。

  聽了鄧奇的話,任妍嘻嘻輕笑,騰出手來摸索著捏住她的陰蒂,輕輕撫摩。

  小雪的陰蒂特別敏感,一陣麻癢,憋著的那口氣一松,身體猛地墜落,全身的重量又壓在頂在洞口的水晶棒上,那與真人肉棒龜頭一模一樣的頂端再一次硬生生地擠進小雪的陰道。

  又是撕裂般的劇痛,小雪提起了精神,用殘余的力量,才勉強把身體拎高了幾厘米。

  但這已是強弓之末了,沒堅持十秒鍾,她的身體再度落下,水晶棒頭又進入了她的身體,這次小雪已經沒有氣力讓它離開。

  雖然任妍愛撫著她的陰蒂,但此時痛楚和屈辱已經超過了生理反應,因此她的狹窄的陰道並沒有潤濕,水晶棒帶著顆粒的粗糙的棒身與小雪有著層層皺褶的膣壁嫩肉產生了巨大的摩擦力,給繼續推進制造了障礙。

  在一片桃紅色中,小雪的陰道口邊緣被撐得象薄薄的紙一般,不僅顏色淡了許多,還有些透明狀。

  小雪盡了全力,但雪白無瑕的胴體仍緩緩地墜落,水晶陽具一點點地深入陰道,她已經沒有力量阻止它前進的步伐。

  再前進一厘米,也許就會刺穿保護了二十一年的處女膜,將最珍貴的童貞交給惡魔,小雪欲哭無淚。

  這刹那間,她做了一個決定,松開了抓著橫杠的手,既然屠刀已經落下,明知必死,何不死得干脆一些、壯烈一些。

  全身的重量壓在水晶棒上,巨棒如劈山破崖般刺入,小雪感到頂端已經頂在了那最後的屏障上,並頂得那道屏障後退到了極限。

  雖然小雪松了手,但極度擴張、如被利刃刺入的劇痛讓小雪猛地收縮陰道,也許小雪的陰道真是太緊了,也許陰道全力收縮堵塞了前進的道路,水晶棒沒能一插到底,而是在小雪的處女膜前停了下來,相持的力量竟將她頂著懸在半空中。

  窗外一片漆黑,暴雨已至,打得玻璃“噼啪”作響;室內燈火通明,雖然無聲無息,但卻動魄驚心。

  一個美得象天使般的女警,背負著責任與使命,聖潔的處女地被刺入巨棒,赤裸裸地釘在恥辱的十字架上。

  美麗與丑陋,執著與欲望,聖潔與獸性,犧牲與墮落彌漫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讓人不能呼吸。

  半空的小雪微微仰著頭,充滿著對自由的渴望,對光明的追求,但她卻緊緊地被罪惡的鎖鏈捆綁,拖著她向永遠見不到陽光的無間地獄墮落。

  一聲驚雷仿佛在耳邊炸響,經過幾秒鍾的相持,已傷痕累累的陰道再不能承受超越人體極限的刺入,小雪淒厲地叫了起來,雙手在空中亂舞,似乎想抓住什麼,但卻什麼也抓不住。

  她的胴體猛地下墜,小雪異常清晰地感覺到處女膜已被刺穿,她甚至聽到了一聲破裂的輕音。

  這一秒後,她已經不是處女了,雖然刺穿處女膜的是一根沒有生命的水晶棒,但自已終還是失去了生命中最寶貴的東西。

  雙腳重新落在踏腳板上時,二十多公分長的水晶棒有五分之四插入了小雪的陰道。

  “是不是很痛?”鄧奇道。

  小雪點了點頭,“很痛。”她輕輕地道,肉體的痛她不是忍受不了,但心靈的痛卻更難忍。

  “還沒到底,不要踮著,整個人坐下來。”鄧奇道。

  小雪試著將身體坐下去,費了好大勁才將整根水晶陽具完全納入陰道,水晶棒的頭頂在她的子宮上,莫名的酸痛。

  “來,慢慢把身體抬高。”鄧奇雙手托著她凸起的胯骨,小雪只得再次踮起腳尖,那長著小刺般的棒身摩擦著細嫩的肉壁,好象把銼刀,極痛極痛。

  小雪踮起腳尖後,鄧奇又把踏腳板升高了數寸,三分之一的水晶棒被撥了出來,他注視著透明的水晶棒,又把踏腳板繼續升高。

  在大約一半的水晶棒被撥出時,鄧奇看到了水晶棒外壁上有幾縷艷紅的血絲。

  鄧奇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雖然小雪絕對是處女,但並非所有處女在初夜都會流血,有些因為運動,處女膜破裂,即使陰道第一次被肉棒插入,也不會流血。

  就象他不久前破的一個處女,她是湖南省女子武術冠軍,身體也象小雪一樣結實,陰道也奇窄無比,花了很大的氣力把水晶捧捅進她的陰道,卻沒有流血,因為處女膜在訓練中早撕裂了。

  如果今夜小雪也沒有落紅,他一定會很失望。

  鄧奇的心一陣狂跳,又把水晶棒撥出幾分,撥出的部分帶著更多的血漬。

  鄧奇屏息凝神,似乎在期盼著什麼,過了片刻,只見水晶棒的內壁出現一條紅线,慢慢地向下延伸,這條紅线漸漸粗了起來,殷紅奪目的血滴落到水晶棒內鄧奇十年沒有勃起過的陰莖上。

  如果處女膜沒破,初夜一般都會流血,血的多少因人而異,有的幾滴,有的很多,這主要是跟處女膜的厚薄有關。

  而小雪恰好是後者,因為讀的是公安院校,不少女學員在超強的訓練中處女膜破裂,很多人為了這個痛哭。

  畢業前,小雪很想知道自己的處女膜是否完整,因為自己一直練散打,摔爬滾跌比其它女同學更多。

  最後一次體檢中,她羞澀地向年過五十的女軍醫提出檢查處女膜的請求,結果她告訴小雪,她的處女膜比一般女孩里要厚得多,因此依然完整無缺。

  這本是一件非常幸運的事,但幸運往往和不幸緊緊相連。

  因為處女膜很厚,在被刺穿時就特別的痛,更因為處女很厚,陰道里已經流了好多血,因為巨大的水晶棒塞住了陰道,血流不出來,而水晶棒頭上有一個手指般大的孔,當血越積越多,自然就從這洞口滴落了下來。

  水晶棒的內壁血线從一條增加到數條,而且越來越多,鄧奇的陰莖很快被處女之血染紅。

  其實自從癱瘓後,鄧奇的陰莖就象雙腿一樣,沒有任何感覺,按理說小雪的處子落紅滴落在陰莖上,僅是一種視覺上的衝擊,但這種視覺衝擊讓鄧奇極度亢奮。

  他五官扭曲,低聲嘶吼,雙手一張,緊緊抓住了小雪的大腿,手上青筋暴現,十指深陷入小雪的美腿。

  大腿被抓得極痛,小雪聽他吼叫,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她伸手抓著頂上的橫杠,身體前傾,看到了內壁已是一片血色的水晶棒,看到了被鮮血染紅的陰莖。

  鄧奇大吼一聲,猛地坐了起來,在欲望宣泄的臨界點,他總是會變得非常的狂暴。

  他雙手猛抓著小雪豐滿的乳房,不再是輕輕的愛撫,而是象揉面團般大力的抓捏,他的手勁大得可怕,豐滿堅挺的乳房變幻著各種奇怪的形狀。

  鄧奇表情猙獰,雙手緊抓著半球形乳房下端,用最大的力量捏,虎口象一道鐵鉗,將乳房底端收緊,原本圓圓的乳房中、上端頓時凸起來,象一個充滿氣的皮球,隨時會爆裂。

  緊接著,他張開大嘴,猛地咬在變了形的乳房頂端,不是舔,更不是吸,而是真正的咬。

  他已經是只野獸,狠狠地咬著乳房,雪白如凝脂的乳房上留下一個個深深的牙印。

  “啊--”小雪遭遇攻擊,痛得大叫起來,但這僅僅是狂暴的開始。

  鄧奇屁股下的軟墊猛地上拱,插在小雪身體里的水晶棒大力向上一挺,撞在子宮上,痛得她又叫起來,接著墊子快速回落,水晶棒撥出一截後,身體再度向上挺,這次力量更大,撞得小雪一絲不掛的胴體如風中垂柳般亂搖。

  這張合歡椅有很多地方是可活動的,鄧奇按動開關,將臀下的活板升降速度調至最快,水晶棒以極快的速率在小雪陰道里抽插。

  機械的力量大過人的力量,每一次撞擊水晶棒都頂到她的子宮,讓小雪痛楚之極。

  撞擊力量實在太猛,兩人胯部相撞時,肌肉的震顫在小雪臀腰間產生一道輕易難以察覺的波紋,這道波紋向上延伸,傳送到胸口,渾圓的玉乳遂上下劇烈搖動一次。

  還算小雪身體每一處都非常結實,換了任妍,這道震動的波紋就會象水波一樣顯而易見了。

  劇烈的衝擊下,因為水晶棒始終緊貼著小雪狹窄的膣壁,被擠壓而出的血不是流淌出來,而是以噴散的方式形成淡淡的血霧,籠罩著從透明變成血色的水晶棒和正承受最猛烈衝擊的柔嫩花唇。

  血霧中,小雪嬌嫩的花唇象窗外暴雨中的鮮花,雖美麗妖艷,一張一合間皆傾述著不能承受之痛苦。

  鄧奇亢奮到了頂點,在經歷短暫如靈魂出竅般的快樂痙攣後,積蓄的欲望象充滿氣的皮球被戳破了一個小孔,從身體里宣泄出來,與男人短暫的高潮相比,這個欲望的釋放過程要漫長得多。

  鄧奇坐直的身體慢慢地躺了下去,享受欲望釋放的極度歡愉。

  水晶棒衝擊的速度慢了下來,小雪也熬過了最痛的那段時間,她不再大聲尖叫,但仍輕輕地呻吟著。

  她目光平視前方,臉蒼白得可怕,眉宇緊鎖,籠罩著一股濃得化不開的哀傷。

  在這張合歡椅上,有數十個處女失去了童貞,但唯有小雪沒有流淚,這讓鄧奇沒有徹底征服的快感。

  雖然小雪的身體已向他徹底敞開,但他隱隱覺得,冰山還沒有完全融化。

  終於一切停止下來,水晶棒還在她的陰道里,卻象失去了生命,不再動彈。

  這十多分鍾,為抵御痛苦小雪耗費了極大體能,如羊脂美玉般的赤裸胴體泌出晶亮的汗滴。

  鄧奇打了個手勢,示意她可以從自己身上離開。

  小雪想動,卻發現雙腿已經麻木,她俯下身,撐著扶手,然後抬起腿,一個簡簡單單的動作,花了十多秒鍾才完成。

  一直站在鄧奇身後的阿忠走了過去,手中拿著一塊潔白的絲巾,他在小雪身前蹲了下去,抬起頭打著手勢讓她把腿分開。

  雪白的絲巾覆蓋在她血跡尚存的私處,阿忠緊緊捂了半分鍾,才離開,白絲巾上印刻下一條長長的血印,在血印中間幾點艷紅格外醒目,這是剛從她身體里流淌出的處子落紅。

  鄧奇將套在陰莖上的水晶棒拿掉,“過來。”他道。小雪走了過去,雖然她不知道鄧奇想讓她做什麼,但無論是什麼她都得去做。

  “用嘴含著陰莖,把你的血都吮吸干淨。”鄧奇坐了起來道。

  小雪聞言一怔,沒想到竟要她做這麼變態的事。

  “這一個月里,給男人吹簫是少不了的,所以,第一次還是我先來吧…………”鄧奇道。

  小雪只得走了過去,在他面前蹲下來。

  望著粘滿血的陰莖,心又被刺痛,她正猶豫著,鄧奇道:“等一下。”說著抓著她的肩膀,猛地一拉,小雪豐滿的乳房壓在陰莖上。

  “這樣不行。”鄧奇拉著疲軟的陰莖,試圖讓小雪的乳房夾住它,但試了幾次,都因太軟,怎麼都夾不住。

  他拿起水晶棒重新套了上去,血紅猙獰的巨棒從深深的乳溝下端鑽了進去,緊貼在一起的雙乳夾住了它,“自己抓著,按緊。”鄧奇說著,讓小雪雙手按著自己乳房兩邊。

  小雪極度憎惡這件讓她失去童貞的武器,但此時它就在自己眼前,鵝蛋般大小的巨頭從雙乳夾縫間探了出來,耀武揚威,似乎嘲諷著她。

  “動呀。”鄧奇看著小雪捧著乳房不動,催促道。

  小雪一臉茫然地看著他,怎麼動,她真不知道。

  “來來,讓任妍示范一下。”鄧奇道。

  任妍的桃形乳房雖微微上翹,但向兩邊分開了一些距離,不象小雪的玉乳不加任何外力就自然形成深深的乳溝。

  她按著乳房兩邊,將水晶棒包裹在乳溝中,然後捧著乳房上下搖動。

  小雪雖然看明白了,但當水晶棒再次插在乳溝里時,剛才任妍的動作她還沒學到十之一二,身體起伏的姿勢生硬,神情更是迷惘呆滯。

  “算了,還是吹簫吧。”鄧奇道。

  其實無論吹簫也好,乳交也好,鄧奇都不會有生理上的感覺,但明天她將會和別的男人做愛,從初吻到破處,從乳交到吹簫,第一次總得自己先嘗試一下。

  小雪克制住想嘔吐的煩惡,將軟得象蚯蚓般的陰莖含在口中,濃濃的一股血腥的氣息,咸咸的血腥味道,這是她處女的證明,也是恥辱的印跡。

  “差不多了,任妍,你帶她去洗一洗,洗好了再到這里來。”鄧奇道。

  “好的。”任妍領著小雪走向門口。

  小雪記得進來時,有幾個鄧奇的手下在門口,現在不知道還在不在,如果還在,這麼一絲不掛的走出去,豈不糟糕。

  “等一下。”小雪在門口停下了腳步。

  “什麼事?”任妍道。

  “我想穿件衣服。”小雪道。

  “有這個必要嗎?”任妍嘲諷道。

  “你要學會把羞恥拋棄,去吧,用不著穿什麼衣服。”鄧奇道。

  任妍拉開了門,小雪看到四個穿黑西裝的男人站立在走廊上。

  任妍領頭走了出去,小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挺起胸膛,跟在她後面。

  她與任妍都是一絲不掛,小雪做不到象任妍那樣能視周圍的男人為無物,但小雪的腳步還是很穩。

  既然已經豁出去了,連童貞都已失去,再被幾個男人看看又能如何,小雪這麼寬慰著自己,但在他們直視的目光下,蒼白的臉上再度掠過紅霞。

  走廊上的四個男人都緊緊盯著小雪,她櫻唇邊留著血痕,美到極致的雙乳滿是被噬咬過的痕跡,下體私處一片艷紅,誰都知道她剛剛被破處。

  此時,這四個男人的欲火熊熊燃燒,誰都想撲上去,把她壓在胯下,用肉棒刺進她的身體,盡情的蹂躪。

  不過,他們都是鄧奇親自挑選的人,意志力極強,雖人人雙拳緊握、額角青筋暴現,倒沒人真的撲上去。

  浴室在地下室,非常豪華,各種設備不比任何一家桑那浴室差。

  小雪沒有進大池,而是進了單間,她把冷水開到最大,但她知道,即使站在瀑布下,也洗刷不去恥辱的烙印。

  十分鍾後,在任妍的催促下,小雪又回到了三樓。

  鄧奇仍是赤身裸體地坐在椅上,身上的血漬已經擦去,那根水晶陽具也已清洗干淨,仍套在陰莖上。

  鄧奇示意讓小雪坐在合歡椅的帶靠背的副椅上。

  小雪坐了上去,身體四十五度向後傾,雙腿分在椅子兩邊,花唇恢復了原來的顏色,但微微有些紅腫。

  鄧奇也坐著,主椅與副椅慢慢地靠攏。

  突然,小雪聽到一陣低低的嗡嗡聲,她扭頭一看,只見任妍的手指套上了紅色的塑膠指套,這嗡鳴聲是這指套發出來的。

  “這是剛從日本買來的最新的按摩指,任妍用過一次,據說很靈。”鄧奇解釋道。

  震動的指套壓在小雪堅挺的乳房上,極強的震顫猶如電流刺激著異常敏感的肌膚,當其中一根手指觸到花蕾時,乳頭很快堅挺起來。

  這類性具的設計是經過無數次實驗的,當然會比鄧奇、任妍用手愛撫帶來更強烈的生理刺激。

  水晶棒頂在入口處,雖然進入仍頗為困難,但畢竟狹窄的陰道已被撐開過一次,在機械力量的推動下,水晶棒再次進入小雪的身體。

  當水晶棒插入了三分之一時,棒身突然震顫起來,強烈刺激著陰道內壁的嫩肉。

  這根水晶棒價格不菲,自有其獨特的功用。

  小雪忍不住呻吟起來,乳房、陰道傳來極強的麻癢。

  剛才小雪已經想清楚,要得到鄧奇的歡心,再痛苦也要笑著面對。

  剛才破處時,因為難以抑制恐懼、因為粗暴的攻擊,她沒有產生絲毫的性欲,但此時性器對最敏感部位的強烈的刺激,慢慢點燃了欲望的火焰。

  就讓那火焰熊熊燃燒吧,不要去控制,小雪這麼想,既然是演戲就必須要演得精彩。

  小雪呻吟起來,雪白的胴體如蛇般扭動著,水晶陽具越插越深,震顫也越來越猛烈,小雪原本豐滿的雙乳此時更加鼓脹,乳暈從粉紅變成桃紅,乳頭也大了許多,高高挺立著。

  鄧奇笑了,冰山在融化了。他把手伸到了小雪的私處,陰唇厚了許多,象鮮花般綻放著,奇艷無比,那小小的肉蕾,尚沒觸碰,已經充血腫脹。

  “想不想要?”鄧奇問道。

  “要。”小雪還殘留著一絲心智,她知道應該這樣回答。

  “大聲點。”鄧奇道。

  “我要!”小雪高聲道。

  水晶棒全部沒入小雪的陰道里,棒身那些凸起的小點突然釋放出電流,電流雖不強,但陰道壁的嫩肉敏感無比,小雪身體猛挺,雙手緊抓扶手,腳弓繃得筆直。

  如雪峰聖女般的冷艷女警終於迷失在情欲的海洋中。

  是真的迷失嗎?

  最上乘的表演是把自己完全融入角色,與角色再不分彼此。

  小雪做到了,但在她心底最深處,那一份執著與信念依然絲毫沒有改變。

  憑著豐富的經驗,鄧奇知道小雪就快要達到巔峰,這是她生平第一次高潮。

  鄧奇猛地撥出了水晶棒,用中指、食指插入潤濕無比的陰道,快速的抽動,等待著她的高潮到來。

  手指給小雪陰道帶來的刺激不如水晶棒,手指更不會放電,在高潮的臨界點上,小雪難受極了,她不受大腦控制地將手伸到私處,手指快速的撥弄著自己的陰蒂,在G點被刺激時,她尖叫起來,豐滿的雙臀上下搖擺,陰道膣壁的嫩肉緊緊地咬住了鄧奇的手指,小雪生平第一次高潮在鍾聲剛剛敲響十二點時來臨了。

  在瘋狂的痙動後,一切恢復平靜,小雪張開疲憊的雙眼,她看到鄧奇痴迷的眼神,她知道自己做到了以笑來迎接痛苦。

  “今晚,你還需要做一件事,就可以休息了。”鄧奇沒說什麼事,他讓小雪翻了個身,臉朝下,背朝上。

  鄧奇抓著小雪雙股的兩邊,渾圓高翹的玉臀象一只被掰開的雪白的大饅頭,縫隙漸漸擴大,鄧奇看到了深溝里的圓洞,小小的,也是淺淺的淡粉紅,象一朵小巧、綻放的雛菊,非常迷人。

  鄧奇把潤滑劑抹在小洞口,小雪立刻感覺到了,當她領悟到鄧奇想干什麼時,水晶棒已頂在她的肛門口。

  “放松,放松,盡量張開。”鄧奇道。

  如此巨大的東西要塞入肛門,比破處還困難,強插強衝半天才算勉強把棒頭塞了進去,小雪痛極,不住地哀號。

  小雪泣血的悲鳴讓人聽得頭皮發麻,已宣泄了欲望的鄧奇也非常累了,只不過明天小雪要和別的男人做愛,在這之前他得把該做的事都做完。

  整整十分鍾,水晶棒沒入了三分之一,再推進更是困難。當然要強行頂進去也不是說做不到,但弄不好會撕裂肛門,鄧奇倒不願弄傷了她。

  在水晶棒大約有一半進入時,鄧奇終於停了下來,他輕輕撫摸著小雪比石頭還硬的股肉,良久,他終於按了個按鈕,合歡椅的主椅和副椅慢慢分開,水晶棒離開了小雪的雙臀。

  “讓她住208房,任妍,你帶她去。”鄧奇說罷,阿忠推著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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