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們走吧……”
“珺珺!”
楊柔一下子就從噩夢中驚醒了,冷汗從毛孔中涌了出來,她夢到自己的兒子混身鮮血地向她告別,而在珺珺的身後還站著一個巨大的黑色身影,她看不清那個人的臉,只能感覺到她是個女人,極度的危險,卻也極度的熟悉!
齊珺對她微笑著擺了擺手,說著話,她聽著兒子的話語下意識就要跟兒子一起走,然而,令她沒想到的是,兒子竟然不是跟她說的,而是對他身後的女人說的!
說完,兒子便被那個女人拖著脖頸上的狗鏈,像遛狗一般,帶入了黑暗之中,任她怎麼呼喚,怎麼追趕,也再沒有回應,只留下一片死寂……
…………
齊珺略有些疲憊地睜開雙眼,他揉了揉眼睛,腦子渾渾噩噩著。
床邊的棕毛猴子此時正瞪著一對無辜的大眼睛安詳地看著他,全然沒有以往的跳脫與鬧騰,他按了一下毛茸茸的猴頭,看清時間後,隨後面露苦笑地撓了撓有些雜亂的頭發。
嗯,已經好幾天沒被這只壞猴子折騰起來了。
又或者說,這幾天他一直都是“自然”醒的。
不自然的“自然”醒。
該死的,那該死的晨勃,那該死的生理現象,自那天被女人親手戴上貞操鎖開始,那該死的晨勃已然成為少年早起的負擔,每天早上叫醒他的不再是生物鍾、排尿需求,亦或是那只調皮猴子,而是這陰莖因該死的晨勃現象不可控制地勃起後困在牢籠中的痛楚。
龜頭和陰莖一次次的腫脹勃起,又一次次的頂住金屬,被擠壓折磨,最後無功而返。
被折磨到快要崩潰的齊珺,只得學聰明起來,強迫自己不再去想一見到貞操鎖就自然而然地聯想到的女人的那身熟媚無雙的肉體。
唯有通過排尿釋放,才能減緩下身勃起的痛苦。
緩緩地下床穿上拖鞋,整理內務。苦惱中,齊珺掀開灰白色的窗簾,任憑陽光一縷縷涌入房間,匯聚著,一點又一點地溫暖著他的情緒。
他走到衛生間,渾渾噩噩地看著鏡面中自己這憔悴蠟黃的面容,嘴唇發干,還頂著濃濃的黑眼圈,他不由有些迷茫,就是怕母親看到了自己的這副模樣而擔心,他才沒回應剛剛母親的敲門,其實他早就醒了。
伴隨著牙刷清理著牙齒的刷刷聲,齊珺開始回想起這幾天所經歷的痛苦。
這一切都是由一個女人引起的,一個名為蘇雪湄的性感妖嬈的不像話的女人引起的。
但是,歸根結底,好像還是要怨他自己。
沒有他當時的惡由心生,就沒有後來的一切種種。
“噗……”,齊珺將嘴里的泡沫含水吐出。
女人在他臨走時,給他的肉棒佩戴上了一個怪異物件,直到現在,盡管他試驗了無數種辦法,但還是沒能解開。
這個東西宛如一頭附骨之蛆,任他如何掙扎,都不會輕易松口。
每當他嘗試失敗精疲力盡之時,其周身閃耀的透亮光澤,似乎是在嘲弄他的無能。
“呃……嘶……”這次少年口中發出的不是愉悅的呻吟,而是痛苦的嘶吼。
齊珺一看到下體穿戴著的物件,便會想起那個女人,以及她為他所做的種種淫靡之事,隨即,肉棒在逼仄的柱狀空間中飛速膨脹,帶來難以遏制的巨大痛苦。
洗漱完之後,他開始小便,賢奉一中的基礎設施很不錯,不錯到學生的衛生間里都大多是帶著隔間的馬桶,使用者自己取用牆壁上懸掛著的一次性衛生坐墊。
可隔間的使用效率不高且占地方,所以,學校為這些精力充沛的男生們,還是保留了一些站尿設施的,這就給了齊珺在學校方便時帶去了不小的困惹,他害怕他人看到自己下體上金屬物件的怪異目光,所以,一到下課時間,他必定會第一個衝出教室,去搶占最隱秘的隔間。
當初的錯誤種下了今天的惡果,現在想恢復自由已經不可能了。
只能走一步說一步吧。
由於貞操鎖的結構,齊珺的陰莖被向後拉伸著,這使他站著小便成為了不可能的事情,於是,他就像往常大便一樣坐在了馬桶上,鎖在貞操鎖里的朝後放置的陰莖,讓他半天尿不出來,因為不知道尿液到底會從那里流出來,也害怕尿在貞操鎖里面。
謝天謝地,最終,他終於還是尿出來了,可是向後放置的陰莖讓尿液變的很小,以至於讓他尿了很長的時間,感覺整根都在由內而外的發出刺痛。
連續的沉淪到底還是迎來了代價。
他想起了女人那天送他離開時暗笑的模樣,真美呀,那麼妖艷,那麼嫵媚,即使被貞操鎖折磨成這樣,他在心底也沒有對女人一絲一毫的恨意。
被強制的穿上貞操鎖後,齊珺他那向後放置的陰莖將不能勃起,更不要說套弄陰莖來自慰了,他失落的摸了摸貞操鎖上陰莖的位置,嘆口氣。
這幾天以來,他已經逐漸地適應了鎖在自己下身這條貞操鎖,並通過網絡相關sm論壇搜索的方式,解決了大小便、衛生清潔等問題。
可是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陰莖被向後鎖起來是一種恥辱,無法克制的欲望,讓他不得不適應沒有陰莖的生活,和像女人一樣蹲下來小便。
他已經是一個失去了支配自己身體自由、成為一個再也不能站著小便的男人。
他知道,自己這樣一個穿戴貞操鎖的男人,一個陰莖不能抬頭勃起的男人,已經完全身不由己了。
但是齊珺不知道的是,幾個月之前鄭勇就開始給他喝的涼茶里,就含有讓他滋補身體激起性欲的藥物,可那個時候他可以通過自慰來緩解性欲,然而現在呢,被鎖起來的陰莖一天比一天癢,他對自慰的需求,也一天比一天高升。
他只能不停的對自己說,忍忍就過去了。
可是忍到什麼時候是個終點呢?
他自己也不知道。
這個傻孩子,到現在都不知道主動去找鎖上他的人。
被強迫帶上貞操鎖以後,白天的時間還算尚且好過一點,最多就是躲開同學的視线,自己一個人偷偷地躲在衛生間的隔間里小便。
可是每當到了晚上,他幾乎是天天都被陰莖的脹痛而弄醒,那是令人窒息一樣的感覺。
開始時很輕微,但逐漸變得嚴重了起來。
一直到最後演變成了無法忍受的程度,身體像火燒一樣炙熱,漸漸地,齊珺明白了,帶上貞操鎖最大的問題,不是小便,更不是什麼衛生問題,最大的問題是性欲的排解。
每當注意自己的全身時,貞操鎖里套在睾丸上的環卡在陰囊的皮膚上都會有強烈的疼痛感,陰莖套筒也忠實地套在陰莖上而限制了它的漲大,更不允許它抬頭。
不,不僅如此,這種無法勃起的挫敗感是讓人無法忍受的,無時無刻不纏繞在他的身上。
奇怪的是,這種無法勃起的挫敗感是什麼也沒有辦法減輕的,就像“癮君子”的毒癮,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流向陰莖,而根本無法勃起的陰莖,卻讓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間凝固。
從龜頭前面尿尿的小開口流出的透明液體,也總是把大腿跟搞得粘粘的。
陰莖和睾丸被強制性的鎖起來,尤其是陰莖被放置在一個很小的籠子里,狠狠的向後拉扯並壓在兩顆睾丸的中間,讓勃起這種男性的最原始的標志性行為成為絕對的不可能。
不僅如此,由於陰莖接受不到任何的撫摸和套弄,沒有任何的性刺激能讓他的性欲得到一點點的排解,也就注定了他被所在貞操鎖里的陰莖只是一個給他帶來巨大麻煩的排泄器官而已。
這個時候,他就會不停的在貞操鎖外面敲打里面的陰莖,後來就是搖晃,不停的搖晃貞操鎖,以期望能換來一絲絲可能的快感。
可是既不能漲大勃起也不能昂首抬頭的陰莖,所能給予他的只有無盡的挫敗感。
每每這個時候,齊珺就會心跳加速,快到受不了,他脫光衣服,躺在床上,分開大腿,看著兩腿中間閃著寒光的貞操鎖,他不僅喪失了男人的性器官,更會像一個女人一樣喪失了理智。
齊珺用手輕輕摸到貞操鎖上對應陰莖的位置時,就會有一股強烈的刺激感直衝腦海,這是無法忍受的挫敗感。
被上了鎖的陰莖,使身體發生奇妙的變化。
因為出汗,每當齊珺輕輕撫摸光滑的大腿內側時,都會產生一股幾乎使人崩潰的強烈快感,同時也會產生繼續撫摸的欲望。
雖然明明知道這是玩火自焚,會越弄越無法忍受,但是他每次還會無法忍受地去試著敲打、搖晃貞操鎖,也會身不由己的反復撫摸自己的大腿內側。
也每每就在這一刹那,讓他產生自己不是男人的錯覺,在大腦里發生小小的爆炸。
為什麼給他戴上這種東西,目地也就在這里,讓他在強烈的性欲折磨下,不能勃起自慰!
每當被這種強烈的性欲折磨的不成人形時,那種焦躁感和挫敗感就更加強烈。情欲卻每每都是越來越亢奮。
他也曾經試圖過要想辦法,想過要破壞這可怕的貞操鎖拘束。
可當夜晚過去,白天來臨的時候,看看堅固的不鏽鋼貞操鎖,他害怕傷到自己,他放棄了。
齊珺快步走向浴缸,打開水龍頭。伴隨著溫熱的水流包裹全身,帶走疲憊與痛苦,少年才輕輕閉上眼睛,全身放松下來。
“呼……”齊珺輕輕呼了口氣。
通過幾天的佩戴適應,少年習慣了下身沉甸甸的感覺,雖然仍有不適,但相較一開始的痛苦摩擦感,已經好上許多了。
全身浸泡在浴缸內,齊珺的腦海中不停地閃過與蘇雪媚相處的畫面,溫柔的聲音、甜美的味道,妖媚的樣貌。
憧憬?
想念?
不應出現的情緒在齊珺心底滋擾著,接踵而來的是不斷累積的煩躁感,每當想起她的畫面和聲音,下體便會蠢蠢欲動,遺憾的是少年什麼都做不了,面對興奮勃起的陰莖,無法給予其快感,眼睜睜地看著陰莖在狹小空間內受困擠壓,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冷水讓它冷靜下來。
“哦,該死”。
齊珺低垂著頭,濕漉漉的頭發遮蓋住了他的雙眼,沒人知道此時他腦子里在想些什麼。
…………
“媽媽,今天早點回家啊。”齊珺站在門前,臉上帶著微笑的向著眼前的母親,這位美婦揮手道著別。
楊柔身穿著黑色的蕾絲上衣,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胸前更是圓大,會讓人不禁的看上兩眼,下身穿著一條黑色的長裙,裙角直至小腿腳踝處,一雙白皙的美腿包裹著黑色的絲襪,腳下穿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
“嗯,珺珺,你回去休息吧,要是餓了的話,就熱熱媽媽給你准備好的飯菜。”
楊柔一臉憂愁地望著兒子,她前幾天回家之後,就發現兒子的胃口變得更差了,並且精神也一直很是不好,她懷疑兒子的胃病加重了,於是便要帶他去醫院看醫生,不料一直以來對她順心順意的兒子竟是出奇地沒有遵從她的要求,提出自己在家修養一會兒就好,沒什麼大問題。
楊柔的心底里冒出了一股濃濃的不安,今早把她嚇起來的噩夢還縈繞在她的腦海之中,她努力說服這個夢境是由於自己在外地出差時看到動物園中的獅子被飼養員拿著鏈子牽著,而她又過於牽掛思念兒子,才雜糅產生的,可她又突然想起她小時候最愛的那個小寵物……楊柔感覺自己離兒子越來越遠了,她搖了搖頭,努力把這可怕的念頭驅逐出大腦。
隨著一陣關門聲,齊珺看著自己的母親楊柔離開家門,隨後風一般就衝上了二樓,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他畢恭畢敬地捧出了一雙他視若珍寶的紅色尖頭細跟高跟鞋,不由得吞咽了一口苦水。
這雙高跟鞋是蘇雪湄穿過的,一個月前被她送給了齊珺。
齊珺伸手拿起了一只高跟鞋,把鞋口放到了鼻子前,深深地吸著里面的味道,那是一股很香的氣味,是蘇雪湄腳下的氣味。
他著迷地吸著蘇雪湄穿過的高跟鞋口里的味道,里面的香氣味道被他吸入到了肺里。
在深深地吸了有一段時間之後,齊珺竟是雙手捧著這只紅色的高跟鞋,伸出了舌頭,在鞋面上舔了起來。
他只是細細的舔著,舌頭游走在整個鞋身之上,把鞋面舔得一塵不染,光鮮亮麗。
但齊珺並沒有就此滿足,而是繼續舔起了充滿灰塵的鞋底,直至舔干淨之後,就把那纖細的鞋跟放進了嘴里,包含著,用嘴巴吸吮著,舌頭在鞋跟處舔動著。
他非常仔細的把這一只高跟鞋舔的干淨如新,鞋底上沒有一絲的灰塵,但是他的舌頭已經沾滿了鞋底的灰塵,所以半道之中,齊珺又是去了趟衛生間。
在用水龍頭衝洗了一下嘴里的舌頭之後,齊珺將舌頭上的灰塵盡數地衝洗干淨了,緊接著,他開始舔起了另一只紅色的高跟鞋。
直到將這一雙的高跟鞋都舔的十分的干淨,齊珺才將它們放回了原位,然而,齊珺依舊感覺尚不滿足,他又是掏出了一對黑色豹紋蕾絲雕花絲襪,放到鼻子前,像之前吸著高跟鞋里的味道一樣,吸著絲襪里的味道,這絲襪依舊是之前蘇雪湄送給他的禮物。
齊珺越發地著迷了,這條絲襪的上面緊貼著蘇雪湄的味道,特別是中間處,有著很是強烈的香氣味道,齊珺把這條絲襪套在了自己的頭上,讓絲襪的褲襠處緊貼在了自己的鼻子前。
他的臉因絲襪而緊繃著,齊珺的視线一片的黑色模糊,但絲襪中所殘留的味道,盡情的被齊珺吸入體內,這是蘇雪湄私處的味道。
於是,痛苦又是開始了。
齊珺發現自己對女人的迷戀已經到達了某種瘋狂的程度,甚至一度超出曾經對她的渴望,他不肯丟掉女人的絲襪,他一直含著女人的絲襪,那酸爽的味道一度折磨著他,幾次想要自慰,卻發現那只金屬環徹底得包裹著自己,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除去正常的尿尿,再也沒有其他的可能了。
所以接下來的時間里,痛苦就變成了折磨。
在漸漸適應胯間的累贅之後,慢慢恢復的性欲開始變本加厲,一個還沒成年又初嘗禁果的少年的欲望是沒有節制的,尤其是齊珺這樣貪婪無度的愣頭青,當那層薄膜被徹底撕開後,那一雙雙殘留著女人味道的高跟鞋、情趣內衣、性感絲襪,一半天堂一半地獄,如果是原本,興許齊珺會興奮到抓狂,而現在,似乎每一樣物品都能迅速的挑逗起他的欲望,但隨即而來的就是女人口中所謂的貞操鎖的折磨。
這種清湯慢火的折磨是可怕的,夜晚的時候,女人開始公開而大方地發給齊珺一些sm女王調教視頻,並強硬地要求他看完,並寫下觀後感,齊珺理智地明白,一旦看這種東西,自己絕對會生不如死,可他心底里下就是不想違背蘇雪湄的命令。
於是,影片中,在餐桌上,在沙發前,在廚房里或者是“興之所至”的每一處地方,開始香艷又火辣的刺激表演,暗示昭然若揭,但女人依舊沒有解開齊珺胯間的累贅的意思,第二天晚上在忍不住去看完了全部影片之後,又一次被折磨得感覺陰莖都要炸裂的齊珺,第三天痛苦地在床上打滾,中午才昏昏沉沉醒來的齊珺下樓的時候一個不穩摔了下去,捂著火辣辣的膝蓋爬起來的時候雙腿一陣發軟。
他第一次有了吃不下飯的感覺。
然後是第四天,清湯慢火也能煮沸水啊,終於忍不住央求女人解開自己的金屬環而招到拒絕後,齊珺在房間了成了無頭蒼蠅,抓耳撈腮,他第一次發現原來胯間的東西那麼討厭,甚至惹人憎恨。
女王視頻里男奴的啜泣和哀嚎,女王的呻吟和嬌喘,還有時不時夾雜著的高潮時迷離的嗓音,似乎成了入夜之後他臥室的主旋律,齊珺也百分之百的確信,現在的這種滋味要比餓肚子難受上一百倍,餓肚子至多就是難受到睡不著覺,而這種,會讓人崩潰,像案板上的活魚,自己折騰自己。
就像興致上頭,在臨門射精的片刻被人扼住了陰囊精關一樣,那種痛苦是難以想象的。
更可怕的是,這個從一直規規矩矩按著父母意願成長的齊珺已經當了一陣子的好學生,他意外的發現除了吃飯睡覺以及學習知識,自己根本沒有任何可以分散注意力的事情可做,他沒有辦法分散在下體上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