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處寒冬,正午的太陽也不甚光耀,齊珺眺望著冬陽下的游樂園——魔都迪士尼樂園,這座我國首座也是最大的迪士尼主題樂園,是無數擁有著公主夢的女孩們的魂牽夢繞之地。
天空中縱橫交叉的軌道上飛馳著一列列鋼鐵飛車,在飛速逝去的背影中留下一陣陣此起彼伏的尖叫聲,這個項目叫做“創極速光輪”,是專屬於勇敢者的游戲。
看到一個男生搖搖欲墜地從飛車上下來,隨後在女朋友的攙扶下扭頭就吐,齊珺不僅有些慶幸,慶幸他坐在這個游樂園中大概是最不驚險刺激的東西上——摩天輪。
灣區之光摩天輪,在悠緩的旋轉中,這個慢悠悠的大家伙將會花上20分鍾,把齊珺所乘坐的雙人座艙升到最高處,從這里眺望出去,山形優美如纖柔少女的曲线,賞心悅目,乘客可以將整個迪士尼樂園的美景盡收眼底,仿佛置身於仙境之中。
同他一起的女孩正貼身趴在巨大的觀景窗上,全神貫注地拿立拍得記錄著窗外的景色,腳下,可以從透明玻璃清晰地窺見整個迪士尼樂園的輪廓,陽光灑在錯落有致的建築上,給每一棟城堡都鍍上了一層溫柔的金邊。
照片總有拍夠的時候,最終,女孩還是滿臉通紅地坐回了座椅上,兩個人都窘迫地沉默著,無一人開口。
“那個……我們快要到頂了……這里的風景……蠻不錯的……”
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齊珺盯著腳底,努力無視身體某處的異樣,結結巴巴地先開口說話了。
“確實很棒……你挑選的摩天輪……我真的很喜歡……謝謝你,齊珺……”
吳詩蕾偷偷地側過臉對著齊珺,小心翼翼地說,一咎細長柔軟的額發在吳詩蕾面前晃來晃去,不斷遮擋著她明媚的雙眼,身旁的男孩雙手規規矩矩地放在腿上,身體卻在輕微地顫抖著,是內向的緣故嗎?
“嗯,等會摩天輪會在頂部停留八分鍾,你可以盡情拍照……”齊珺想起了在下面告示牌上看到的內容,努力讓自己跟平時一樣,說到。
灣區之光摩天輪上有四個等分的觀光點,每個特定的觀光點上升到最高處時,整個摩天輪都會停頓八分鍾。
這四個觀光點的使用非但要額外付費,並且還不是一般人能預約得上的,往往都是迪士尼的vip客戶的後門項目,齊珺也是走了那個女人的門路,才有機會帶吳詩蕾來體驗一下這個項目。
吳詩蕾聞言,無奈地歪頭側向一邊捂臉道:“我剛才還在微信上跟七七說你第一站就帶我來坐摩天輪,肯定是給我准備了什麼特別浪漫的東西,沒想到……對了,你知道帶女孩子去坐摩天輪意味著什麼嗎?”
齊珺那張素來少有什麼表情的臉上微微抽動了一下,隨即略微有些漲紅,身體里的那個小玩具似乎也被震驚住了,鬧騰的激烈程度直线下降,他猛然想起曾在一本書上看過摩天輪的特殊含義,但在此情此景之下,他也只能裝傻:
“我……對不起……我不知道……”
其實他是知道的,那本書上說男孩子女孩子約會有有三大聖地:電影院,海洋館,摩天輪。
在電影院里,看恐怖片的時候男孩子可以順理成章 地握住女孩子的雙手。
在海洋館里,男孩子可以指著每一個從他們面前游過的海洋動物,用剛從介紹欄扒下來的知識向女孩子吹牛逼,很遺憾齊珺只有小時候去過海洋館,並且還是跟父母一同去的,那時候他撅著腚趴在窗上看里面的海豹頂球看得不亦樂乎,回頭才發現父母兩個人早已偷偷地親上了嘴。
至於摩天輪,在天上的那段時間里,你們可以欣賞晚霞,欣賞夕陽,欣賞飄飄而下撒鹽空中差可擬的細雪,摩天輪是三大聖地里最適合表白的地方,因為在這里沒有任何人會打攪你,女孩也逃不走,眺望著外面的游樂園發呆時,男孩子可以抽出早已准備好的花朵單膝跪下來表白,你有充足的可以用,十分鍾對於會說的男孩子來說,把一只海龜感動到哭都足夠了!
至於為什麼要感動哭海龜,見鬼,那不重要……
吳詩蕾緊盯著他的眼睛,認真嚴肅地研究了很久,似乎是要考察他是不是在裝傻。
齊珺心虛地想要往後退,但最終還是堅持住了,只是咬著牙,導致他的臉頰生硬的突起。
最終還是吳詩蕾在這場對峙中落了下風,她嘆了口氣,雙手緊握著溫暖的咖啡,說道:“總之,摩天輪是個浪漫的地方,在這里是不能做很掃興的事情的。”
“我以為你會很喜歡拍照呢,我看你們女生的朋友圈里,都是些好看的照片……”齊珺對此沒什麼把握,他只是被女人要求帶吳詩蕾來做摩天輪,至於為什麼,他現在都沒搞懂,那個女人的腦回路簡直驚奇的像米諾陶斯的迷宮。
她更沒搞懂的是,女人在放他上摩天輪後,竟是在他帶著貞操鎖的肉棒根部,綁上了一個跳蛋!
並且坐在離他不遠處的一個觀光間里遙控著他,欣賞他在女朋友面前掩蓋不住的淫態,他第一次知道,原來,女人用的東西,也可以拿來折磨男人。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齊珺急中生智,想起電影里的女孩子都很喜歡聽故事,開口說到。
“有只章 魚和一只小烏龜是好朋友,有一天,章 魚舉著八只爪子看來看去,小烏龜不解,就問它‘你看什麼呢?’章 魚說你說,咱這八只爪子,哪只是手,哪只是腳?”
齊珺講到這里,突然停頓了一下,問吳詩蕾:“你知道章 魚爪子哪只是手,哪只是腳麼?”
吳詩蕾搖搖頭,齊珺趁此機會夾了夾屁股,調整了一下略微有些顫抖的聲腔。
齊珺終於覺得自己扳回了一城,看樣子吳詩蕾不是很討厭這個話題,他接著說到:“小烏龜一言不發,轉身衝章 魚放了個屁,章 魚立刻捂著鼻子道:‘你干嘛?’小烏龜笑的直捂肚子說:笨蛋!捂著鼻子的就是手,沒動的就是腳!”
吳詩蕾明顯愣了一秒,說到:“確實是個好故事,不過……我感覺有點冷……”
齊珺也愣了一下,有點冷?
不應該呀,他起身剛想去摸摸空調,但突然他明白了吳詩蕾的意思,臉色變得好像剛剛吃掉了那只章 魚,並且那只章 魚還滑溜溜的在他嘴里一直亂竄。
“說起來這是我第一次來迪士尼誒……”吳詩蕾望著遠處的過山車軌道,吃了一口齊珺在下面給她買的榛子味的雪珠冰激凌,輕聲說。
伴隨著一片尖叫,巨龍般的車轟隆隆地盤旋而上,仿佛要擺脫地心引力。
“是麼?”齊珺不知該怎麼回答。
他自小便是游樂園水世界這種親子娛樂場所的常客,齊道榮是個好父親,每個周末都會盡量抽出時間來陪他們母子倆。
在爸爸的概念里,不把家庭放在第一位的男人不是個好男人,他認為最能體現家庭親情的場所是風景秀麗的海灘、彩旗招展的游樂園或者愛心滿滿的快樂購物。
齊珺可以經常從家庭類的電視廣告中看到,一個正舉著棒棒糖狂吃的乖巧好孩子,左邊是個精英愛心好爸爸,右邊是個溫柔賢惠好媽媽,三人對著鏡頭傻笑,咔嚓一聲拍下一張照片,背景是五花八門的要宣傳的東西,他也覺得自己的家庭是這樣的,盡管如今父母已經很少陪伴他了。
“其實我可想來游樂園了。”吳詩蕾起身抓著窗口的欄杆,一道道影子投射在她那干淨柔軟的臉上,她的眼睛很深,藏在陰影里讓齊珺看不清楚。
“是麼?”齊珺還是說這兩個字,不是他不能說別的字,而是私密處那個小東西震動的頻率越來越高了,他悄無聲息地往外窗靠了靠,生怕被吳詩蕾看出端倪。
他知道吳詩蕾不是那種家境不好的女孩,去一趟游樂園總不需要花多少錢。
“嗯,我爸爸媽媽對我很嚴格。”
吳詩蕾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完不成他們規定的任務,他們就不許我玩。”
吳詩蕾扁了扁嘴,像個小孩:“我想要去游樂園就只能自己去,可誰想自己逛游樂園呢?”
“我一直以為你是那種很被寵愛的女孩。”齊珺隨口說到。
“為什麼?”吳詩蕾明顯的一愣。
齊珺尷尬地摸了摸頭,只覺口舌有些干燥,於是喝了一口手中的熱紅茶。
沒有為什麼,就是看到吳詩蕾就覺得她是那種小公主類型,有點像小說中的白富美小女主,漂亮,機靈,優秀,家教好,懂禮貌又有點傲嬌。
哪個父母生下這樣的女孩會不寵愛呢?
她生來就是要被父母拿來得以的展示給別人的吧?
而她那一臉笑容就像能沁出陽光似的。
他突然想抱一抱面前這個有些柔弱的女孩。
“我爸爸是警察,以前魔都的治安可不好呢,但我爸爸就是干什麼事都喜歡親自去干,我媽媽在家里整天擔驚受怕的,害怕哪一天我倆就變成孤兒寡母了,為此經常跟我爸爸吵架,想讓他調到後方,可我爸爸就是想干出一片事業來,我常常半夜被他們兩個吵起來,我那時候還小就什麼都不懂啦,所以我就哭,他們兩個就停下來裝作還是很親密的樣子過來安慰我。後來,他們漸漸意識到了,開始不在我面前吵架了,可我也長大了,誰在乎呢?”吳詩蕾攤了攤手,聳肩無所謂地說道,可看她的表情並不輕松。
“父母有了分歧,遭罪的總是孩子咯。我小時候總以為是自己做的不夠好,所以爸爸媽媽才吵架,所以我就拼命努力,你知道嗎?我練鋼琴的時候手都磨破皮了,窗外有小孩子的玩鬧聲,我真的很想去玩外面的滑梯,可當時我就是想要做的比別人都好,這樣我爸爸媽媽才會夸我,才能重修與好。認識的人都夸我,爸爸媽媽也跟著臉上有了光,於是認為我怎麼好都是應該的,我是他倆這個一直被視為精英夫婦的孩子呀,我再怎麼努力都不會被表揚的”。
吳詩蕾淑女般小口地咀嚼著冰激凌里的堅果碎,吐了吐舌頭,接著說到:
“算了,你有楊老師那麼好的媽媽,肯定過得比我好多了,你不會懂的。”
齊珺依舊沉默著不知道該說什麼,但還是點了點頭。
“你知道嗎?我爸爸媽媽很少參加我的家長會誒,我從小就是班上的第一名,可他們都覺得不稀罕了,初二的時候我拿了數學奧賽金牌興高采烈地跑回家想跟他們說,可我到家的時候發現家里一片亂糟糟的,家具倒了,衣服被子被扔的到處都是,空無一人的,我打電話手機也接不通,我就坐在一團亂糟糟里等他們,最後睡著了。天亮後媽媽才回來,說爸爸在單位里加班兩天沒睡覺,飯也沒好好吃,突然暈倒了,單位里的人把他送到醫院,他醒了後沒休息多久又強行回家,媽媽收到消息後回家照顧她,兩個人又吵了一架,結果爸爸又暈倒了,媽媽重新把他送回醫院,在走廊上呆了整個晚上。媽媽那天晚上一臉疲憊與悲傷,沒人問我那個晚上怎麼過的,也沒人在乎我得獎了。”
吳詩蕾抱著膝蓋出神地看著外面:“現在好啦,爸爸年紀大了,全身都是毛病,脾氣也好了很多,不怎麼跟媽媽吵架啦”。
“你很討厭你爸爸媽媽嗎?”齊珺聽了那麼久,突然開口問道。
“不啊,我很喜歡我爸爸媽媽的。第二天我去醫院看望爸爸,他躺在病床上一直跟護士和醫生吵鬧,想要趕回警局,但他看到我的那一刻眼神一下子就變了,我拉著他的手,我爸爸這才同意在醫院安心養病。”吳詩蕾笑笑,突然問到:
“對了,你家里養過狗嗎?”
“我家不能養狗,我媽媽對貓狗的毛都過敏。”齊珺抱歉地表示沒什麼機會和小狗什麼的建立感情。
“有時候啊,總是會想,要是我不是爸爸媽媽的孩子,我會過的怎麼樣。”吳詩蕾輕聲說。
“也不必有那麼多煩惱。”
吳詩蕾不再說話了,齊珺默默地坐在那里,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話題,他忽然想起《火影忍者》里漩渦鳴人的恩師自來也死的時候,所有人都過去安慰他,可鳴人總是獨自坐著一言不發,沉默著,跟以往那個大大咧咧的粗神經男孩截然相反。
齊珺不知道此時此刻該以什麼表情來面對吳詩蕾,大家還算是同學吧,彼此之間還算沒那麼熟悉對吧?
這些感人感得莫名其妙的事情何必拿來傾訴呢?
他突然想起那天吳詩蕾邀請他一同出去玩,理由是沒人在家里照顧他,他卻如被揭傷疤的小獸一般暴起向她怒吼,或許,那天吳詩蕾真的是同病相憐好心地想要幫助他吧,他感到有些抱歉。
每個人都有些事是要藏在心里的對吧?齊珺的心里原來沒藏過什麼東西,但自從遇到女人之後,齊珺往心里塞的東西開始變得原來越多。
吳詩蕾的心里是一個游樂園麼?還有那條漫長的小路,她穿著白色蕾絲邊的太陽裙走過,手上捧著的是杜拉斯的《情人》……
他很不喜歡這種糾結的情緒,於是又是喝了一口已經不再溫熱的川紅茶,開口說道:“其實……根據研究報告顯示,當今社會的絕大多數家庭,都會面臨著各種矛盾與問題……”
“哎呀……齊珺,我們還在摩天輪上誒,天氣很好視野也很開闊耶,這些事就讓他們過去吧,不要再提啦,還有,女孩子可不喜歡長篇大論的理論呢。”吳詩蕾無奈地擺了擺手。
齊珺又沉默了,他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小玩具小聲地在私密處嗡嗡作響,他的思緒在在大腦里大聲地嗡嗡作響。
…………
晚夕沉沉,迪士尼休息區一處寬敞舒適的貴賓休息室內,繡有金紋的窗簾全部被嚴密的合上了,房門緊閉,曖昧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
穿著暖黃色高領毛衣的清瘦男生跪在柔軟的地毯之上上,毛衣挽下去露出的脖頸上帶著黑色的皮革項圈,男生正一臉虔誠地仰著臉,被眼罩蒙住的眼睛看向某個方向,一道細長的鐵鏈自他腳踝處延伸,盡頭連接在旁邊的床頭的小台燈上,這無疑是形同虛設,只要他想就能隨時掙脫開來,可他沒有。
從蘇雪湄出去到回來,這期間他一直保持著原本的姿勢,心甘情願地被鎖在這里。
黑色的眼罩很大,籠罩住了他上半部分的臉,只漏出他的鼻梁以及唇部,他就這樣安靜地待在那個角落,直到聽到有人進來房間發出的聲響,才有了一點動作。
齊珺的嘴角不自覺地往上揚,聲音也透著欣喜:“阿姨,你回來了。”完全不像剛才在吳詩蕾面前惜字如金的作風。
蘇雪湄“嗯”了一聲,蹲在他的面前,用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夸贊道:“珺珺,你做的很好,很聽話。”
阿姨表揚我了。
小性奴的嘴角的笑意越發藏不住了,他用頭臉蹭了蹭蘇雪湄的手,期期艾艾地開口:“那、那阿姨不生我的氣了,原諒我了嗎?”
他撒嬌的這幅模樣簡直在犯規,蘇雪湄的心頓時變得柔軟,主動把手放在他的臉側,好讓他可以蹭到她的手,語氣也柔和了不少:“阿姨原諒你了。”
聽到蘇雪湄這句話,齊珺才徹底將那顆惶恐的心放回原位他跪的姿勢很標准,背挺拔如松,雙腿合攏,黑色的衛褲中間鼓起一個大包。
曖昧淫穢的機器聲從男人的臀部傳來,一陣陣嗡鳴聲,不停地在狹窄炙熱的肉道內震動。
那是還沒跟吳詩蕾坐上摩天輪的時候,蘇雪湄就親手給他塞進去的一個小玩具。
一個黑色的小型跳蛋。
蘇雪湄塞在他後面的跳蛋是設置了定時,差不多半個小時之前震動的頻率就很低了,可這還是把他折騰的夠嗆,前面的陰莖被鎖在籠子里,只要微微有一點勃起的勢頭,都被那冰冷的鐵質籠子箍得生疼。
看樣子女人現在原諒了他了,他自然就得寸進尺地想著要取下這兩個東西了。
齊珺一邊想著,一邊去親蘇雪湄放在他臉側的那只手,因為眼睛被蒙住的緣故,他第一下就親到了蘇雪湄的掌心。
紅潤的舌頭從口中探出,濕漉漉的,舔舐她的掌心,他呼吸的熱氣也噴在她掌心的軟肉上,有一點癢,隨著舌頭順著掌心的紋路一步步的舔過,留下一道道水痕她的手心也變得濕潤了,舌頭連指縫都沒有放過,一一舔舐,又含著她的手指,吸吮地起勁,親在手背上,發出濕漉黏滑的水聲。
這只小公狗最知道如何調動她的情欲,果不其然,在他的一番操作之下,如願以償的聽到了蘇雪湄的呼吸聲變得局促。
休息里很安靜,只有他們兩個人,因此這些細節也沒有逃過小公狗的耳朵,他一邊含著阿姨的手指,一邊含糊不清的說:“唔……阿姨……讓我舔舔小穴……嗚嗚……我、我保證會把小穴舔舒服的,阿姨……”
他說著這樣淫蕩羞恥的話,卻絲毫不見害羞,嘴里的還含著蘇雪湄的手指,齊珺跟以前相比,真的變得太多了。
蘇雪湄的呼吸聲愈發重了,她已經清晰的感覺到,她的蜜穴已經濕了。
果然還是家里親自養的這只小公狗最合自己的心意,其他無論什麼大狼狗小奶狗,都不如這只沒跟別的母狗交配過的小公狗好,蘇雪湄這樣心想。
她扯下了狗狗的眼罩,讓狗狗整張臉都出現在自己的視野范圍之內,手指從狗嘴里抽離,被口水浸泡的濕潤的手指抵著狗狗的臉,在他的臉上擦掉了多余的水液。
蘇雪湄坐在了床上,她勾勾手指邀請她的小狗:“過來。”
簡單的兩個字,就讓齊珺興奮不已,那張俊朗帥氣的臉上,凌厲的眉梢微微上挑,漆黑的眼眸猶如一灘深不見底的潭水,喘息起伏的胸膛內,欲望呼嘯而來,耳畔響起了只有他能夠聽見的,充滿欲念的聲音。
想要,想要阿姨。
想要進入阿姨的身體,把陰莖狠狠地插進去,把精液都灌進她那個炙熱的肉穴內,想要她雌伏在自己身下,把她操到哭,盡管,在現實之中這不太可能……
但他依舊好想要蘇雪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