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東西說在前頭,前面幾章,我修了下錯別字,第十九章這個我改了點東西,其他的就沒了,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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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靈帝提前駕崩,確實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但好在他之前為了預防歷史變動,稍微做了些布控,其中一個就是他家姬妾們的事情
先前已經說過他請書院的知識分子來給姬妾們上課的事情,三年內讓姬妾們的知識都長進了不少,尤其是出身比較差勁的卞玉和杜妍,他還借著公主之口,把鄒月和吳惠給叫了過來上課。
為了給她們的學習速度更快一些,越於菟拜托電腦給她們執行了一些身體改造的手速,以針灸的名義。
這件事情由來已久,早在杜妍懷上雙胞胎的時候他就給幾個姬妾們實行過第一階段的遠程改造。
通過在身體穴位上插入作為空間信標的銀針,讓戰艦進行遠程強化手術,在骨骼內植入碳化陶瓷材料,這個問題解決了不少孕期的並發症,比如腿腳腫脹,腰酸背痛什麼的。
第二步的蛋白質復合體特被他注入到姬妾們的肌肉組織里,並降低乳糖分解酶的時間,讓她們耐力更強,植入的理由是緩解姬妾們的肌肉酸痛。
也是在這兩步之後,越於菟才放心大膽的進行與孕妻們的激烈性愛,特別是是第二步的改造還會使陰道全天候充血保持敏感狀態,更難抵抗快感之後,孕期做愛變得更加頻繁,更加激烈。
隨後為了增強姬妾們的智力,又以‘針灸’的的名義,將超導纖維植入到神經網絡中,對神經樹突進行替換,將神經細胞生物電傳導轉化方式變為反干擾電傳導方式,提升改造者反應能力達300%,並有顯著的智力、記憶及創造力提升。
此外還有藥物注射,這會增強她們的疼痛耐受力,讓她們極端情況下不會進入休克,尤其是在生育的時候這點體現的的非常明顯
也是憑借這些改造,家里的姬妾才沒有在一次次的生育中把身子弄垮,而且將孩子安全的生下來。
當然,這些繼承他基因的女孩子,一出生就會有全套的身體改造,這點在孫尚香身上體現的尤為明顯,好幾次孫堅都對這個女兒的天賦感到自豪。
他最近才施行了第四次改造,植入甲狀腺催化球,這種內含生長荷爾蒙催化劑的小球會在甲狀腺里促使被改造後的骨骼和肌肉繼續生長,修復,並協調內分泌,同時阻斷身體上的衰老。
這次的這個沒有用針灸的模式,反而是趁她們睡著後叫來探機,神不知鬼不覺的傳送後改造的,反正他現在的妻妾也不多。
這些東西在未來,是應用於軍事上的強化改造手速,算是讓大頭兵更能發揮星際動力護甲的一種手段,就和2K世代的某個游戲很相似的改造手速,但是風險更小副作用更是幾乎沒有,非常安全無痛,就是有點貴。
隨後就是他的兩個情婦了,畢竟這倆被收入後宮只是時間問題。
須知張濟和孫堅,現在已經是他的兩大副將了,走到哪里都帶著他們,軍務也很繁重,自然是沒時間管理家里的。
於是也借著公主提出來要增加人手的當兒,他跟兩人提了一嘴,讓鄒月和吳惠到他那邊當奶娘看孩子,順便可以把自家女兒帶到那邊去上自己的搞的女子私塾。
孫堅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他本就對孫尚香的教育有些發愁,這還算不上家里還有兩個小只孫魯班(3歲)和孫魯育(2歲)呢,自家主君有私塾願意拉上自己家的丫頭們,這可是好事。
張濟這邊說是想回去和老婆商量一下,然後在隔天就給出了同意的答復。
原因也沒別的,他的妻子此時還懷著三女張盼(誰的種就不用我說了吧?),本就只能喂喂奶,家務多都是交給老管家打理,現在去隔壁又能上課,還有公主殿下幫著帶孩子的,當然會答應。
當然,也有鄒月自己吹枕頭風的效果。
別驚訝,這可不是什麼女子無才是德,這句話原來的意思是:“女子,無,才是德”,是後世自己多嘴變成‘女子無才是德’的。
兩漢將就及時行樂,再婚改嫁都有個最高記錄的改嫁6次,風氣開不開放就更別說了,只是教育資源實在是太稀少,才會全部集中給男孩子。
刻板印象里那種保守女人,是宋朝才有的,全是朱熹那個老鬼調教出來的鬼玩意兒。
雖然在眾女生下頭胎之後接生婆就在他的家里絕跡了,畢竟他的孩子全是順產,加上幾個姬妾的身體可是強壯的很,只需幾個丫鬟照看一下寶寶就行了,加上沒讓吳惠鄒月兩女懷孕,畢竟最年長的吳惠可是經驗豐富的‘超生婆’(3子4女)。
如今距離她們生下三胎已經過了一年有余,如今的一幫妻妾們都是四胎在身,其中以卞玉和劉箋兩女身子最重。
雖然卞玉可以留在府里,但劉箋她去不去就很有必要了,畢竟臨終的是他的父親。
而且,現在他的府里,都快30個小孩子了,最大的那只幼崽才3歲,就這麼放在家里實在是很不讓人省心
當然也有年長的,但那位女孩叫孫尚香,今年5歲,在隔壁孫邸。
說是可以不帶老婆去,但實際上還是要去,畢竟是親女兒,不去怎麼能行。
所以呢,劉箋還是一起去了,坐在一輛裝有彈簧避震的特制寬輪轂馬車里,這種馬車他只做了3輛,一輛在曹操那邊,一輛在漢靈帝那邊,還有一輛他自己用,整個東漢唯一一個具有避震性能的馬車。
他帶上了孫堅和張濟一起出發,還有太史慈,以及剛被張濟介紹來的張繡一起,都是他軍中武藝最好的幾個人。
隨後經過張濟得到建議,他帶上了第三千人隊的鳳凰衛精銳,算上親衛一共是400人,這群鳳凰衛才剛獲得他們的專用武裝,鳳凰刃和鳳凰戟。
當然,這次過去,自然不能奔個喪就算了,他得取得一些進展才行。
就好比劉箋和他提了很多次的,家里‘人手’嚴重不足的問題……
鏡頭轉到洛陽,德陽殿外,數個大臣正站在外面,涇渭分明的在中間亮出了一條空曠大道,就像是在等待著什麼消息。
遠處的內室門口,有幾個個太監正眯著眼,把一幫大臣守在門外。
一位面容粗狂的大臣有些等不及了,上前問道:“張大家,已經半個時辰了,陛下還沒有什麼動靜麼?”
他們在這里等一個名字,一個決定後世走向的命運,是弘農王,還是陳留王。
為首的張讓睜開半只眼睛,語氣陰柔的答道:“何大將軍,這種事情,陛下自有定奪,還請您耐心等候”
這幫人已經不是第一天來爭執了,自從靈帝受傷後,這幫人就天天來這里請示人選,以看病之名
當然,張讓他們也在請示,但靈帝絲毫沒有對此表態就對了。
車騎將軍董重也看不下去了,同樣上前逼問著:“張常侍不如放我等進去面見陛下,屆時豈不是一問便知?”
張讓不理不睬的又瞥了他一眼,將話頭扔了回去:“董車騎,陛下他正在養傷呢~”
這話說得,陰柔且刺耳,甚至有些陰陽怪氣,人家還沒死,你就上趕著來,想干嘛呢?
任職羽林中郎將的伏完上前一步:“兩位請噤聲,現在這關頭,可莫要驚擾了陛下。”
還沒等兩位回話,趙忠便從里面走出來道:“太醫已經診過脈了,陛下龍體,今日不宜理政諸位請回吧。”
董重何進等人臉色一滯,臉色變換了幾下,隨後悻悻褪去。
這種情況已經持續幾天了,靈帝也沒有個定奪,而且這幾天,他連皇後和永樂太後也不見,全部讓十常侍攔在門外。
當場上的眾人中,只有羽林中郎將伏完是知道事的,靈帝已經密詔衛將軍進京,怕是真的在等他過來。
沒錯,越於菟當時對伏家的布局就是推薦他為羽林中郎將,衛茲被他推舉為城門校尉,總管南北兩宮的十二個宮門,約一千多人的兵力。
同樣被越於菟舉薦的還有丁原,如今他是後將軍,武猛都尉,目前人在河東郡屯兵一萬五千余人。
他來京城的消息,首先就通知了伏完和衛茲
一群人,直到走出宮殿之前,都沒有再開口過一句。
但出了門之後就不一樣了,兩派人馬的臉立刻就垮了下來
董重率先開炮:“屠豬之戶,果然粗俗,居心叵測都不知道掩飾一下”
何進也不甘示弱:“也好比車騎將軍你吃軟飯吧,還是餿了吧唧軟飯。”
董重冷笑兩聲:“何大將軍,這可是在北宮,你說這話,還真不怕閃了大舌頭”
論吃軟飯,他們何家也不差
而且論勢力,車騎將軍一派的有北軍五校,幾乎是北衙禁軍60%的兵力,他何進只有剩下的三校和衛尉的部分兵力。
何進臉上一黑,立馬反唇相譏:“那我是不是得在明日,把董車騎請進南宮去議事?”
南宮可是何進的布兵重地,東漢史上課有不少案例,是一進對面宮禁就被詔捕的事情。
可就在這時,上軍校尉蹇碩腰間佩劍走過來喝道:“此乃宮禁,外臣休得吵擾。”
上軍校尉蹇碩,西園軍的老大,目前洛陽城內掌握最多兵馬的家伙。
但何進卻根本不甩他臉,直接懟道:“校尉此言差矣,這可是我等的家事,誰是外臣,不一定吧?”
這話把他說的面色一滯,眼露寒光,但是也沒敢真的發作
蹇碩是宦官一派,雖然外戚自己里面可以吵吵,可對付宦官向來是這個態度,不甩你臉,但也不給你機會
更何況論血緣,他們是皇帝母家,自己這種宦官不過是家奴,家奴可不能稱呼主人母家是外人。
而且這里的兩位可都是主人外家。
董重此時也諷刺道道:“就是,賽大人既然身為宦官,就該有宦官的自覺。”
蹇碩一時漲紅了臉,好一陣才回道:“兩位大人,皇上還在里面養傷呢,你等如此這般,要是誤了皇上龍體,你們擔當得起?”
“好一個高帽,你等怕不是五十步笑百步,秦王子嬰繼位時怕是都比兩位殿下年長吧?”
三個人馬上就在殿外吵成了一團,大有聲量越來越大的勢頭
但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道威嚴的叱責:“好一窩蛇鼠,真是滿朝糊塗!”
抬頭望去,來者在一名宮女的攙扶下緩緩走入,約莫三十歲上下,身著黑金絲綢曲裾,玉峰飽滿碩圓,屁股豐盈肥美,雖然把腰肢有點粗,但也難掩胴體之媚。
來人正是何進的妹妹何嫣,也就是所謂的靈思皇後。
小小的臉型上帶著精致小巧的下巴,顴骨和眉骨都有點高,但深邃澄澈的上挑眼,加上較寬的眼距,是一張無論哪個角度觀察過去都毫無死角的絕世美顏,再濃的妝容都無法將其掩蓋。
一見是她,車騎將軍立刻就冷聲道:“爾一介婦道人家,不去侍奉皇上,卻甘冒大不韙來吃幫襯母家,到底是何居心?”
“哼!滿朝上下糊里糊塗,還有臉面大放厥詞”何嫣冷哼一聲,眼都不撇一下,徑直走到群臣面前斥道“本宮這可不是逾矩,本宮這是撥亂反正!”
董重當即冷聲反駁道:“好一個撥亂反正,呵呵呵,我永樂太後都沒出聲,你不做好兒媳的本分,還有臉說撥亂反正”
“哼哼,董車騎不如描述一下,陛下昨天是如何用一只顫顫巍巍的手讓你們退出去的?若然繼續這樣吵鬧下去,那遺詔,怕是還沒來得及口述,就要交給爾等自由發揮了吧?”
一雙鳳眼惡狠狠瞪著幾個人,最後一段還特意加重了語氣
董重簡直是,一口氣悶在胸間,進也不是,出也不是,登時就漲紅了臉:“自光武以來,王位繼承一事,若是內朝不決,向來由先王與諸位肱股大臣議定,怕是不勞皇後娘娘您的大駕。”
聽到反駁,何嫣的笑容突然變得滲人三分:“好一句肱股大臣,那試問現如今的皇上,龍馭賓天了嗎?”
“黃巾之亂,羌胡之亂,黑山白波起義,匈奴連連叩邊,大漢十三州,個個遭災,你等都做了什麼?本宮要再不出手制止你等作亂,怕是先帝的英魂會在下界斥責於我。”
但這個東西,明顯也把自家人的尾巴給踩了,何進立刻就插嘴道:“皇後娘娘怕是多慮了,自古以來長幼有序,弘農王繼位才是順理成章,我等也是為了天下著想,才上來請示的”
蹇碩也插嘴過來:“但現下陛下尚未殯天,幾位就天天要求進宮面聖,這怕是有失身份”
董重這個時候卻冷笑一聲:“還一個有失身份,那是不是要等到皇上殯天了,帝位空懸之時,爾等對著一個空白詔書肆意挑選幼帝好臨朝稱制之時,我等再來奏請陛下?”
蹇碩這時有些火起了:“你個外臣,休得含血噴人!!”
何嫣在旁邊差點都看笑了,合著你們自己都快打起來了,還在那跟我犟:“真是我朝的好大臣,還說是為了天下著想呢,怕不是為了誰的天下而著想的吧?”
這一句之後,連她哥哥何進的臉都黑了起來,合著你這娘們來拆台的是吧:“皇後娘娘,這話可說不得。”
可這會,何嫣也不給他哥哥臉面,往宮門口一站:“本宮家還是那句,陛下還未殯天,議論繼承人,為時尚早,諸位請回吧。”
何進這下也反駁她了:“那要是有個萬一,皇後娘娘可擔當得起?”
“呵呵呵,哥哥您又何必操之過急?如今的朝堂如此紛亂,弘農王才14歲,這麼小就繼位,你也不怕落了人家口舌”
這句話瞬間提醒了何進,劉辯那麼小就繼位,怕是還不能辨明誰是自己人,萬一董重上奏說砍了自己,他只要一點頭,怕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
於是他不吭聲了,看著自家妹子罵人。
“哼有我等肱股大臣輔佐何愁大漢不興?難道交給爾等婦道人家連結官宦胡作非為?”
這話可謂是極其刺耳,但董重卻是有實力說這句,就憑他的上頭叫永樂太後,比何進何嫣兩人還要高一輩,趙忠在她老人家面前都得夾著尾巴做人。
“哈哈哈~”何嫣立馬就被氣笑了,但她笑的非常尖銳,就像是在嘲諷眾人一樣:哈哈哈哈哈~!
“爾等輔佐?如何興?憑永樂太後她老人家嗎?”
“先前的蝗災和大旱,冀州的時疫,爾等是如何治理的?”
“隨後的黃巾白波黑山等賊兵,爾等又有何應對?”
“還肱股大臣,怕不是連我這婦道人家都比不上你們吧?!”這話可沒錯,起碼她何嫣現在的位置可是自己拼來的,不是買來的和靠關系的
連珠炮似的幾句話,將蹇碩,董重等人罵了個狗血淋頭,後退的後退,低頭的低頭,竟無一人可回答,連哥哥何進也有些害怕的縮了縮。
三男一女,頓時為了繼承權一事吵成了一團。
就在這時,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傳來。
戰靴的聲音,一連串的。
眾人循聲望去。
這里是北宮,除了衛兵,沒人可以穿著鎧甲帶著兵器進宮,除非他想造反。
但看到來人之後,幾個人就傻了眼。
啊,如果是他的話,的確可以帶著兵器進宮。
越於菟,一身銀甲,腰間佩劍,輕輕地站到了殿門前面。
一時間,剛剛還嘈雜無比的場面,立刻就鴉雀無聲,比落雷還快的那種立刻。
比針落可聞還要針落可聞。
或者說沒人敢出聲。
衛將軍越於菟,掌京師的禁衛軍及邊疆防衛。與大將軍、驃騎將軍、車騎將軍皆位比公,秩萬石。
光祿勛,執金吾,司隸校尉,衛尉卿,都是他的手下,包括西園軍在內。
除了何進這個靠外戚得來的大將軍,在場沒人的官位比他更大。
全場噤聲了差不多十秒,沒人敢開口,一行人緊張的看這個男人。
這個身後帶了十名武士的男人。
左邊五名,紫底金徽白肩甲,右邊五名,紅纓鎖子黃金甲
越於菟先是掃視了一番,隨後微微額首,表示了他的敬意:“多謝各位。”
場上幾人,紛紛還禮,連何嫣也微微點了點頭。
隨後,他從身後的武士人牆當中,輕輕地牽過一只玉手。
溧陽公主劉箋,在任紅昌的攙扶下緩緩步出。
何嫣眼神一凜,數年不見,這個丫頭怎麼長大了不少?
這個女孩在她出嫁的時候,還是一個削肩細腰的小丫頭,胸前碩果飽滿但也不算大,屁股墩有些小挺翹,說是高挑但其實是高瘦
幾年不見,那時的小女孩,已經長到五尺多的真.高挑身段,胸前的兩顆沉甸甸的碩果已經頂起了衣袍,細柳腰肢下是渾圓挺翹的蜜桃曲线,還有超過胸前碩果的一顆渾圓孕肚,容貌仍是清澈的如同畫中的少女一般。
劉箋的身子已經八個月大,所以被另一個同樣挺著孕肚的少婦在旁攙扶著。
柳眉細長入鬢,鼻梁挺直小巧,雙唇厚薄適中。
一個一看五官就覺得很妖媚的少婦,與劉箋的清澈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和眉角含春劉箋一樣,一看就是被滋潤過的,要不是劉箋眼里那個稍帶憂傷的眼神,她下意識就以為這是少婦帶著丈夫過年回家看父母來了。
蹇碩裝著膽子,小心翼翼的上前問道:“衛…將軍,宮禁里面,不准佩劍,還請。”
沒等他說完,越於菟就微微一笑,把佩劍解下:“可以的,但如果蹇校尉不介意我問的話,為啥您和在座的諸位私自,正在與後宮嬪妃會面呢?好像還吵了不久吧?”
包括蹇碩在內的幾人,心里頓時咯噔一聲
這條才是真的能弄死人的天條
啥意思呢,意思就是,你們哥幾個趁著皇帝病危,和宦官一起私會後宮嬪妃,這是想干嘛呢?想給我岳父戴綠帽嗎?
幾人都是面色一白,何嫣的臉色則是由白轉紅,生氣的的微怒紅。
蹇碩咽了咽口水回道:“幾位大人都是,今天進來請示政務的……”
越於菟挑眉,毫不在意:“是麼?那這件事還真重要啊,連陛下病的這麼慘了都不放過。”
何嫣此時指著任紅昌開聲問道:“衛將軍能否解釋下,這個婢女是怎麼回事嗎?”
任紅昌一聽,身形往後稍稍縮起,論資歷,他可不能呆在這種場合。
越於菟答道:“我的側妾,陪著公主殿下一起來的,畢竟身懷六甲,總要有人伺候。”
語氣輕松,態度和眼神卻很強硬,不容置疑的強硬。
何嫣到底是個女人,有些還拍的後退了下
蹇碩又問:“將軍,您不介意,把劍交給我等報官吧?”
越於菟輕笑,大方的把劍柄遞了過去:“哦,行,快拿著吧”
蹇碩邁開腿,剛要上前拿
但越於菟又開口了:“可我不確定我的屬下會不會這麼合作。”
蹇碩心里一震,抬頭環視周圍。
一身紅甲的虎面將官,手按劍柄從越於菟的身後走出,身後還帶著五個紫金戰甲的武士
他認得這個人,他叫孫堅,越於菟手下的第一副將,蕩寇將軍孫文台。
張濟也同樣紅甲,腰間佩劍,從另一側帶著武士走出。
這種場景,在座的幾人都有些心慌了,董重最先受不了,直接喊道:“羽林衛何在?這里有人帶兵闖宮,圖謀不軌!”
但下一秒他就傻眼了。
只見羽林中郎將伏完,從人群中走出,跑到越於菟身前作揖行禮:“參見衛將軍。”
越於菟立馬扶起,換以一揖:“大人快快請起,您可是我的長輩,不必如此。”
是啊,伏完新擴充的一千羽林衛,好像都是因為他的一紙推薦信弄出來的。
但蹇碩畢竟是西園軍統帥,沒有被嚇到,站出一步斥道:“衛將軍,你可是要犯上?”
話音剛落,他的身旁就有個冷冷的聲音傳來:“閹人,我是你我就不會再多一句嘴了。”
循聲望去他的左邊,又是一個紅甲佩劍將官,帶著五個紫金甲武士,正是太史慈。
蹇碩和董重都有些氣笑了,其中董重對著太史慈開聲道:“小將軍,這兒好像沒你說話的份吧?”
話音剛落,他的右邊,又是一個年輕將官,手按劍柄,帶著紫金甲的武士緩緩走近:“車騎大人碩這話,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看這伙即將拔劍的武將們,兩人真的不敢再吱聲了。
於是只有何進敢搭個話問道:“不止越將軍到此,所為何事?可是有陛下詔令?”
越於菟輕笑著,遞出懷中的密詔來,當時天使給的原件:“詔令在這里,陛下密詔,衛將軍進京面聖,原因未知…”
何進仔細觀察了下,確實是張讓的手筆,還有那個顯眼的玉璽印記。
“本來在下也想不通為何”越於菟頓了頓,環視在場的眾人:“但現在我知道為什麼了。”
幾人都咽了咽口水,這句話潛台詞太廣了,說的就像他們才是想要犯上作亂的人。
何進正聲答道:“我等也是為國事著想,畢竟如今太子之位空懸未定……”
“可我父皇還沒死!”話沒說完,劉箋就嬌叱出聲:“這麼急著擬定人選,究竟是何居心?!”
一看是自家女兒開口,何嫣立馬就察覺到了機會,張口便斥責道:“所以你就帶你男人來逼宮?”
劉箋還想說什麼,越於菟卻又把劍遞了過去,搶先開口道:“皇後娘娘,話要說清楚,現在是你哥哥在在著急,連我的佩劍也忘記沒收了。”
這話可沒錯,在場的幾個人,包括旁邊的衛士,基本都沒人敢上來收繳他的佩劍。
場面頓時又沉默了一段,董重到底輩分較高,有些不甘心的開口道:“衛將軍,你知道你在惹誰嗎?”
越於菟輕輕抬頭看了他一眼道:“那你告訴她老人家一聲,如果她想臨朝稱制,就讓她來見我。”
隨後又把目光掃回了何進何嫣兩人。
掀老底一般的話語,直接把兩個外戚大臣的最終目的都爆了出來。
一時間幾人臉上,都是青一陣白一陣。
這話一出,就代表著今天的他們才是居心裹測的奸臣,他這個衛將軍是來掃垃圾的。
伏完則在一旁冷笑不止,吵啊,剛剛不是吵得挺歡的嗎,咱可全都看見了哦。
這就是越於菟的布局之一,他推薦這兩人的原因,除了伏壽那個小丫頭,另一層意思就是這個,羽林中郎將和城門校尉,正是他為二人買的官職。
他可以帶著這麼多兵馬進來的原因很簡單,管宮門的那個是他推薦上去的。
加上這幾人不少第一天吵了,羽林中郎將經常在宮里當差,伏完早就對這種東西感到了厭煩,越於菟今天這一出,正好給了這幾個人當頭一棒。
話以到此,蹇碩也不管了,立刻喝道:“來人!給我拿下!”
作為宮里的閹人武官,身邊自然有人是帶著兵刃鎧甲的。
但幾個士兵剛要上前,左邊張繡,右邊太史慈,一人一個,將纏繞著不同真氣的長劍,同時的架到了幾個士兵的脖子上。
張濟此時對著幾個士兵出聲勸道:“孩兒,大人辦事呢,別參活,會死的。”
士兵們頓時猶豫不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一臉悻悻的退了下去。
場面再度陷入僵持。
但明顯的是,其中一方是待宰的魚,另一方卻是殺魚的那個
越於菟見也差不多了,便伸手執其兩人玉手:“走吧親愛的,我們進去”
說完便一左一右的,把臉色微紅的兩女攙扶上去。
這下沒人敢攔著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牽著兩女走了進去。
越於菟還很放肆的打量了一下何嫣這個當朝皇後。
‘不錯不錯,不愧是熟婦,身段確實很棒,和惠兒有的一比。’這話可沒錯,吳惠那樣的玲瓏身段越於菟調教改造了哈哦一段時間,何嫣只生了一次就有這個程度,不愧是他的岳母,皇家的就是香。
何進此時就在何嫣的面前,這放肆的一眼,下意識的讓他覺得,自己似乎正在被眼前的年氣人被挑釁一樣。
氣得他差點就把胡須吹起。
但比他更恐怖的還是他身邊的蕩寇將軍孫文台,這家伙可是從來沒有掩飾過他想殺人的眼神,因此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但此時只有何嫣知道,這個男人大量的不是他哥哥,是她。
被男人從頭看到腳,還是一種肆意輕薄的眼神,這麼久了,十年以來的第一次,何嫣覺得自己被男人用目光調戲了。
可她也不敢發作自己的怒氣,紫金色的盔甲雖然看起來似乎很不中用,可他們腰間的軍刀似乎不是中看不中用的那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