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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10章

越氏三國 皮老板 8855 2024-03-05 20:50

  漢靈帝死了,劉箋當天就哭了個死去活來,越於菟拿著聖旨,沉默不語了好半晌。

  他很快就宣讀完聖旨了,重置州牧,掌一州軍政之權,並拜劉虞為幽州牧,拜劉表為荊州牧,拜劉焉為益州牧。

  越於菟則為揚州牧,許開府,儀同三司,准許贊名不拜,劍履上殿,入朝不趨,並特賜符節,可斬中兩千石以下的一切官員,並對中兩千石級的官員進行問罪,准許風聞言事不獲罪的特權,以匡扶漢家社稷。

  目的,可以說是已經達成了,而且其效果遠超他所想,但他沉默了,畢竟這根本不是他想要的結局。

  他也沒想到這件事情居然成了讓靈帝提早歸西的引子,看著劉箋的樣子,他又不能明說此事,只能讓其化成內疚,潛藏於心。

  所以這段時間,他也沒有擺什麼架子,也沒有布局什麼,而是認認真真的當起了,一個女婿在主持喪禮時應有的責任。

  制作梓宮,告喪,頒布遺詔,報訃音,商定喪禮儀注,全部都是他和宗正卿一起完成。

  當然,殉葬和守陵這兩件事他都拒絕了,陵墓的打理交給太常卿雇人完成,不禍害其他人。

  何進很難得的沒有造次,包括何嫣在內也沒有,或許是害怕,或許是感受到越於菟的低氣壓,又或許是目的已經達成。

  當然,私心還是有的,他偷偷給自家皇帝老泰山的遺詔里,加上了一行,禁止以人殉葬的習俗。

  這個東西在原時空,要在明朝才廢除,現在這個東漢三國這里,東吳的陳武去世那會,孫權都會叫他的愛妾一起殉葬。

  這次加上去,算是他給自家皇帝老泰山積一點功德吧。

  劉箋在幾天後情緒就穩定了,乖乖的跟著丈夫跑喪禮行程,此間後足足一個月半(49天)的喪禮行程間,沒人再提新皇登基一事。

  但事實上,這會的他們,正在內斗階段中。

  “如今天下大亂,源皆由十常侍辜榷財利,侵掠百姓之故,如今新皇繼位,宜立斬十常侍以謝百姓,有何不可?。”

  “不行,十常侍固然惡貫滿盈,可到底與我家有恩,蹇碩還是多虧他們通風報信,否則何來今日之事”

  “皇後娘娘,十常侍的罪惡已經達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再不罷免他們,就算天下人不說什麼,其他公卿也不會再支持我們了”

  “哥哥,你可想清楚了,以前妹妹在宮里,若不是多虧他們多方照顧,妹妹哪有今日的位置,再說了,公卿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來著”

  其實何進自己知道這件事,所以他今天來是想以三署郎來取代中常侍的,但妹妹很干脆的以古制不可廢除的理由拒絕了

  十常侍,其實是中常侍,乃皇帝近臣,給事左右,職掌顧問應對,一開始呢,是個虛銜,作用只是允許擁有這個頭銜的人自由出入禁中

  漢和帝的皇後鄧綏在丈夫逝世後,一口氣主政了十六年,所以在此期間宦官被大肆任用,畢竟人家是女兒家嘛,從那時起,中常侍已非加官,已經是本職官名。

  這時候呢,或許有些感覺敏銳的人會好奇,我們大漢的選官流程是如何的呢?

  首選,教育,就是把已經‘有資格’的‘人’,收進太學教育

  接下來,把你這些太學生根據規格,去任職地方,或者是作為皇上的近臣,總之就是實習

  有成績了,再把你擁察舉選拔出來,回去中央

  回去了,我們再考試,進一步內卷出更優秀的人。

  那問題來了,學生來源是什麼呢?

  太學學生學生的來源和入學,東漢規定:(百度同款)

  ①六百石俸秩以上官員,皆可遣子受業;

  ②郡國所舉高材明經者,亦有國家所試明經下第者;

  ③郡國學明經五十以上、七十以下的耆儒,經地方選送可入太學。

  沒錯,是舉出來的。

  good,現在我們來模擬一下。

  你是一個人,你先讀書,你首先得有個六百石的刺史爹,他把你送進了太學,你很厲害,甲科出身變成了郎官。

  在皇帝身邊待了幾年,你的成績很好,於是你被排到了一個郡做太守,現在你可以舉人了,每年都要舉

  好,你舉的人,又變成了太學生,這下問題來了,你只能舉一個,那你會舉誰,於是你舉了你兒子。

  然後你死了,你兒子又是太守,又舉了你的孫子,如此往復。

  於是只要知識可以承傳,那代表官位可以承傳,太守就永遠都是同一家出來的人,這也就是世家,你爺爺是郡守,你伯伯還是郡守,你爹爹還是郡守,子子孫孫無窮盡也。

  這時候的中常侍,他人就呆在皇帝身邊,這個皇帝是他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

  現在,中常侍和皇帝說這個人(你)是個傻逼,得淘汰了,選這個(收了他的錢),這個厲害

  來,你覺得他會聽誰的?

  廢話,當然是聽自己最信任的中常侍嘛。

  簡單點來講就是什麼:越過原有的系統肆意妄為擋了人家財路。

  這個性質就和錦衣衛差不多,一個越過察舉推舉人,一個越過三法司殺人,所以兩者名聲在中華大地這個讀書人社會里沒有差多少。

  但問你自己吧,這東西你喜歡用嗎?

  呵呵,幾乎每個古代小說都在用這個玩意兒……再次側面描寫了什麼叫中華官場,什麼道德和正義,不存在的。

  而這套東西,已經在漢朝運行了上百年,每個人都習慣用這套東西獲取功名利祿。

  而如今腐朽至此的東漢,頭號抨擊對象是誰?廢話,自然也是這幫人,因為傻子都知道,這幫把天下治理成這樣的人就是你們搞出來的好吧。

  加上漢靈帝的政治操作,這十常侍簡直就是,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

  但你要說全是他們的錯?也不全是~

  至少公卿們的整體質量正在逐漸下降這件事,那是肯定的,畢竟不用努力就能被舉成大官呢,我全級吊車尾都能北大清華任我選,不用努力都能考公進事業編呢,天天花天酒地開淫趴都能高官厚祿,那特麼還不趕快躺平擺爛?

  這國人嘛,想要他們反思,這是不可能滴,於是大家就這麼把氣撒到十常侍身上了。

  都是你!都是你的錯!都是你們十常侍的錯!

  舉秀才,不知書,察孝廉,父別居,寒素清白濁如泥,高第良將怯如雞。

  試問這句民謠,關他們宦官何事?

  真正努力的能人沒有關系,不會被舉薦,啥也不會的廢柴,被父母舉薦上去,然後這幫廢柴正在對宦官不滿,理由是他們不讓自己得到想要的官職。

  諸位看官,請容許筆者我當場笑死,這就是大漢的國情嗎?

  其實宦官能不能換,兩人自己都很清楚,歷代外戚臨朝,必用宦官,現在外戚為了產出阻攔者用上了外朝那幫公卿的力量,這下好了,自相矛盾了。

  所以,很快就發生了一下何進與自家妹妹的爭吵。

  “就算他們對你有恩,但他們於天下有罪,宜盡早罷免”

  “萬萬不可,外朝公卿也不是什麼好人,去了宦官,你讓我們母子兩用誰?”

  “天下士人何其多,何愁沒人使用”

  “中官統領禁省,自古及今,漢家故事,不可廢也,今先帝新領天下,我奈何楚楚與士人對共事乎?”(原話)

  兩方都寸步不讓,爭論了許久,終究是沒有結果,最後還是袁紹做了和事老,將兩人勸下。

  話雖如此,但袁紹他們自己也很急啊

  等何進一到府上,袁紹他立刻就進言了:“前竇武欲誅內寵而反為所害者,以其言語漏泄,而五營百官服畏中人故也。今將軍既有元舅之重,宜詔後將軍董卓領兵進京,以威嚇太後,趁早殲滅宦官,還我大漢河山。”

  但一聽是董卓,下面一起儀事的盧植立馬就不樂意了:“且慢,卓凶悍難制,必生後患,將軍三思啊。”

  主簿陳琳也說道:“易稱‘即鹿無虞’,諺有‘掩目捕雀’,夫微物尚不可欺以得志,飛出閹宦乃國之大事,其可以詐立乎?今將軍總皇威,握兵要,龍驤虎步,高下在心,而反委釋利器,更征外助,大兵聚會,彊者為雄,所謂倒持干戈,授人以柄,功必不成,只為亂階,此事,萬萬不可。”

  侍御史鄭泰也說:“董卓強忍寡義,志欲無厭,若借之朝政,授以大事,將恣凶欲,必危朝廷。明公以親德之重,據阿衡之權,秉意獨斷,誅除有罪,誠不宜假卓以為資援也!且事留變生,殷鑒不遠,宜在速決。”

  見一群人都在勸諫,袁紹也只好收了口,但還是說了句:“但交構已成,形埶已露,事留變生,將軍復欲何待,而不早決?”

  何進沉思片刻後便有了決斷:“傳王匡鮑信持我手令,前往泰山郡募兵兩萬,公路可將此信帶給丁原和董卓,催他們盡快進軍,另外,將王允晉位為河南尹。”

  袁紹頓時喜上眉梢,口中連連稱是。

  但台下的盧植和鄭泰均是皺起了眉頭。

  盧植內心暗思:“無怪越於菟那廝始終在韜光養晦,不曾管控朝廷事務,原來早就看穿了,何進與閹宦,無論哪方成器,也成禍害……。”

  鄭泰內心也暗思道:“果然和荀彧說的一模一樣,衛將軍當真有一雙風塵炬眼,估計早就看穿了這幫人的面目……”

  鄭泰會有此一想,其實也不是因為什麼,而是荀彧自己上門招攬的,替衛將軍越於菟。

  此事其實越於菟自己也不知道,但荀彧這等王佐才,怎麼可能會不知道自家老板缺的什麼,於是自作主張的就來幫他說好話招攬人才了。

  鄭泰一開始也嫌棄越於菟不是圈內人,去那邊好像去蠻荒邊境,於是不干

  但荀彧便和他打了個賭。

  “如今的大將軍不過是袁氏的一個代言人罷了,而袁紹袁術兩人好大喜功,必不能成事,這幾日的罷免三署郎之事便是一個證明,公若不信,不久後何進就會召集公等前去商議此事,屆時汝一察便知何進是不是明主。”

  又想起越於菟很早很早很早就之前給自己的那封招攬信,鄭泰斟酌良久,最後他下定了決心

  “且讓我見一見這個衛將軍,究竟是什麼樣的英雄人物。”

  但這邊廂的越於菟對此,那可謂是一概不知,他對荀彧的感覺就是,他和荀彧只是暫時的同盟,畢竟人家是潁川的世家,怎麼可能看上自己,於是根本沒有想過把荀彧帶回去,反而比較想要招攬鍾繇,當然如果他知道鄭泰有這個想法的話他一定很高興,畢竟這位也是一個可以和荀彧相當的人才,只是他英年早逝而已。

  事實上他人,正在張家的宅邸,給他妻子劉箋展示一個女人呢。

  一個傳聞上已經暴崩的女人,董茜。

  沒錯,董茜在被人看見屍首之前已經被暗鴉們塞入龜息丸,在被人發現遺體後,通過制造兩個提升替換‘屍首’,把他正式救了出來,並給予了新的身份。

  但劉箋對這個女人並沒有什麼好感。

  自打這個女人一開始干預朝政,她就命漢靈帝賣官求貨,以自納金錢,和中常侍勾結後更是金錢盈滿堂室,天下士人怨聲載道。

  可以說東漢的破敗,有一半都是這個女人導致的。

  因此,她對這個本應是她主母的女人根本無甚好感,畢竟她的母親是一名侍床宮女,本來地位就很低下

  “我打算啊,讓她在家里教一教女兒們,畢竟沒人比她更懂漢宮規矩了,你覺得呢?”

  劉箋望著自己的祖母,她也沒想到自己祖母輩的人,居然還沒年過50,身材還保持的這麼好。

  董茜知道現在的情況,因此他把姿態擺的很低,跪坐在地,不敢有絲毫造次。

  劉箋思考良久,內心不斷在天人交戰著,只能猶豫著說道:“妾身想都聽你的……”

  她其實很清楚自己的丈夫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但她也知道,越於菟明明有更好的選擇。

  自己從來沒有和他說過,她的過去是如何的,但依舊被他察覺了出來。

  費盡心思的,替自己立威,給自己長臉,放著身段服侍自己,還大費周章的弄垮了過去曾經嫌棄自己的人。

  啥?找女人?你們不知道這玩意兒進了她家都是奴隸的代名詞嗎,要知道這位可不是卞玉那些清白的丫頭……

  越於菟看出了妻子的猶豫,把她摟了過來,輕聲安慰道:“聽著丫頭,孝道一詞,是祖祖輩輩傳給我們的一種,最甜美的毒物……有事夫君頂著呢,箋兒啊,做回你自己就行,今兒個我進京吃力不討好,有一半是給你出出氣的。”

  劉箋心底瞬間平靜了不少,回想起自己的童年,自己的母親早死,由向來溫柔的王美人養到十一二歲左右,王美人就沒了,父親靈帝原想將自己送給這位皇祖母撫養。

  可當時皇祖母嫌棄的神情給了自己幼小心靈的重重一擊。

  當時的他,已經在撫養陳留王劉協了,而自己不過是個不能繼承王位的女兒家,董太後自然沒有這麼好心腸去撫養他,於是很干脆的就給拒絕掉了。

  沒辦法的靈帝,只能將自己托付給宮中的管事嬤嬤……那些動輒對自己陰陽怪氣,情緒綁架,道德綁架的老古板宮女們,還有各種刻薄的打罵。

  肉體欺負是不敢的,他們最厲害的幾句就是:“殿下可是公主,要以身作則!老身這是為你好!”

  只要自己稍微做錯一點東西,這幫人就會好幾十天不理自己,無論自己怎麼道歉,知道自己已經很低聲下氣了,她們才會回心轉意。

  如果鬧別扭不道歉,那就會被告到這位皇祖母面前,被她罰跪在祖廟前三天三夜,還是不給吃飯的那種,美曰其名辟谷。

  冷暴力,身份綁架,將自己的好與優秀當成理所應當,在她嫁人之前,她從未聽過什麼贊賞,像個行屍走肉似的活著,保持著虛假的儀容。

  重男輕女無親情,在皇家體現的可謂是淋漓盡致,你不是皇子,我管你去死,給你面子你就要謝天謝地了,反正都是政治籌碼,囂張個啥呢?

  自己的父皇是童年里她唯一的支柱,給予了力所能及的關心和照護,然後是站在她身邊的這個男人……

  靠在這個溫暖的懷里,她思考了很久,一想到這個人現在是假死換名之後,她就下定了主意

  親了越於菟一口說道:“那就聽你的,將她收了作通房。”

  董茜在下面聽得瞳孔一震,此人把自己假死弄來,竟然是為了給她身邊的那個丫頭出氣?

  一時間,她瞬間心如死灰。

  本來聽見西園軍被奪權,董重死亡,她已經夠絕望了,現在更是給了她重重一擊。

  稍稍抬頭,自家孫女給自己的眼神更是像極了自己當年嫌棄她那樣。

  風水輪流轉,現在輪到你對我高攀不起了。

  通房,丫鬟級,連妾都不是,不但得服侍女人,還要在床上服侍這個男人。

  但是她不敢造次,她現在是一個叫董茜的女人,不是曾經那個高高在上的永樂太後。

  越於菟‘嗯’了一聲道:“好了,你該帶著這兩個小寶貝回去做胎教了,我過半個小時我就過去啊”

  劉箋最後望了自家‘祖母’一眼,沒有絲毫憐憫心的一眼,隨後在越於菟的攙扶下走回了

  也就還好是這種皇家出身的女孩,孝道什麼的,只對她父皇和生母有效,其他的一概無視

  要是換做其他女孩,可沒有如此無情。

  待劉箋走後,越於菟才說:“起來吧,永樂太後……”

  董茜皺著眉頭,經過剛剛那一幕,她不禁懷疑其這個男人的目的來,起身問道:“越將軍,你大費周章的將我弄來,到底是何目的?”

  越於菟玩味的欣賞著這個艷婦:“你到現在,還不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麼,那個賣官鬻爵的昏招?”

  董茜嘲諷似的笑了笑:“衛將軍如此精明的人,不會看不出那群公卿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吧?”

  越於菟:“我要是看不出,我就不會大費周章的救你了。”

  董茜被他看的心中一顫,有些強硬地說道:“衛將軍,所以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的目的很簡單,你的孫女們確實需要一個禮儀教習。”越於菟突然瞥了眼董茜道,“況且,你不會還以為,你是過去那個高高在上的太後吧?”

  董茜的神色有些悲涼:“哼哼,半只腳邁進棺材里躺了這麼些時候,我早就看開了,錢財乃身外之物,宏兒從來就沒辦法將我擺的高高在上的,我只能這麼為我的後半生著想……”

  “這麼說來,你這個蠢笨的婦人,想要改邪歸正了?”越於菟倒是不急,他慢慢的在董茜身邊踱步:“我姑且就這麼相信吧,畢竟你藏起來的金銀財寶,我已經通知我手下人給運走了,運去溧陽縣,給箋兒當私房錢。”

  “你……你到底……你到底意欲何為,將我假死弄出來之後還要謀奪我的家財!”董茜的臉頓時變得煞白,這是她最關心的事物之一,就算自己會死,好歹也留下一些東西給婆家使用,蔭及子孫後代也好,但今天一瞬間,全都沒了。

  “我的意思?我的意思不是說了嗎?做我孩兒們的教習”越於菟一邊說,一邊走向董茜的身邊,一邊欣賞著白膩深邃的事業线:“不愧是太後呢,年近四十,皮膚還是如此的好,想必用了不少額秘方去保養吧……”

  猛然間感受到這股男子氣息,董茜嚇得連忙推開越於菟,用驚恐的眼神地看著他:“你,你……你到底想干什麼?!”

  越於菟的眼神變得更玩味了,挑起她的下巴說道:“簡單~,你做我的床伴,我就幫你摧毀何家~”

  董茜一聽,頓時又羞又怒,用力推開他怒道:“你休想!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你讓公主又怎麼想?!”

  “那你就要想清楚了,答應我的要求,你就是我家里的奉常,舞,樂,醫,教和祭祀這等工作都由你來一力承擔,我還會順手幫你摧毀何家,你要是不答應,那就是箋兒的通房丫鬟,端茶倒水到底洗碗外加還要服侍她之余,我立刻就進宮把十常侍殺了,讓何家坐穩天下”

  “不,你撒謊,她不會答應這種事情的,絕對不會!何進現在控制了西園軍,你絕對沒有這麼大的能耐摧毀它!”董茜聽完,有些激動地反駁道

  “先不論我有沒有能力摧毀何家,但你可以試想一件事,我現在還沒有兒子,如果他讓我借你的肚子懷了個兒子,然後過給她的話……你覺得我現在回需要多少個兒子?”

  這話說得董茜瞳孔一震,是啊,這樣的話這個兒子就是名正言順的嫡傳,劉箋那丫頭的位置就會更穩固,一這個男人的能力,讓自己生出一個伍都不是問題。

  “我可以再告訴你一件事,何進准備干掉十常侍,你覺得這件事,現在臨朝稱制的何太後會允許麼?”

  董茜沉默了,這才是最關鍵的那個,如果這個事情是真的,代表這兩個勢力事實上正在內斗,而他只需略微出售,就真的能把正在爭吵中的何家和官宦一舉殲滅,將何嫣那個賤人抓過來都不是問題,屆時如果她以身上位,踩在自己頭上……

  這個人可是進京第一天就能把好幾人當朝大員鎮得大氣不敢喘呐。

  到這里,董茜瞬間已經冷靜了下來,貞節牌坊什麼的,向來都是可以出售的政治籌碼,這點她很清楚,而這個男人是不會管身份如何的,目前自己是董太後一事,只有劉箋和他知道,往外傳也只是把自己當妾就能一推四五六。

  一念至此,董茜幽幽的說道:“衛……衛將軍,妾身都四十有余了,你又何必來糟踐妾身此等,半截入土之人。”

  但看著身形豐腴熟媚的董茜,越於菟難得一見的淫笑道:“所謂'徐娘半老',說的就是夫人這種美人,瞧這身段……箋兒看了都要羨慕,”那對微微下垂的大乳沉甸甸的掛在胸前,當真是飽滿圓碩,豐挺綿軟,還有一方過肩寬臀,非常適合他不顧一切的大干特干

  “你……你是我孫女的男人,妾身……妾身又怎可以與孫女共事一夫,這……你……你讓我讓我如何面對世人。”似乎是感受到了越於菟那侵略性十足的眼神,董茜不禁縮了縮脖子。

  見董茜言語間已經開始松動,便稱熱打鐵道:“放心,你現在叫董茜,不是董太後,沒人知道你是箋兒的祖母,生了孩子也能算是箋兒的,況且你也不想你的孫女被人吃絕戶吧?我家到現在都還生不出兒子哦?”

  董茜神色變幻,心里正在天人交戰,樁樁件件,無不關鍵,她內心甚至有種這個男人計劃很久了的感覺……

  的確,越於菟可是計劃了一段時間,特別是他用小衛星看過董茜的容顏後更是打定主意要將她收入,只是對付這等蠢笨婦人,還是威逼利誘的手段更快一些。

  越於菟悄悄來到了她的身後,嘴里向她的耳朵吹出一口熱氣,緩聲道:“我給你時間慢慢想,不必著急,你若是答應了,何家的那位遲早也會和你一樣跪在這里,到那時,如果你不想被他後來居上的話,就請您盡快自薦枕席咯……”

  鏡頭來到太師府這邊,袁隗正在召見兩個族子,袁術和袁紹。

  袁紹曰:“我已經離間了吳匡所部諸多何家部曲,待事發之日,便可將外戚一同剿滅”

  袁隗笑道:“很好,晾此無謀何進也猜不到閹宦之謀,爾等當日可需極力勸誡,何進此人必定聽不進半句,屆時我等再行大計”

  袁術曰:“不過這鍾繇的消息到底可不可靠,據說他是衛將軍的人?”

  袁隗不以為意的笑道:“哼,越老虎那廝不過是個山野村夫,吾等四世三公,就是個瞎子也知道該選誰了,他這叫良禽擇木而棲,哈哈哈!”

  畢竟現在,除了何家,最威水的世家就是他們四世三公了,除了何進就是他們外朝執掌天下,這種誘惑,誰不喜歡?

  加上從鍾繇處得知十常侍密謀暗害何進後更是確認了此事,何進會死,何家會倒,他們要另尋出路,那自然是自立比較好咯。

  次日的另一邊廂,一信使持越於菟信件,往見丁原

  丁原見乃越於菟信件,大喜,急取刀拆開視之。

  將信件再三觀看,乃放詔於幾,沈思未定。

  時有呂布再旁:“義父何故嘆氣?”

  丁原嘆曰:“我當大將軍詔我等進京是為了誅滅閹宦,怎知原來也是一個狼子野心的……”

  布曰:“義父何出此言?”

  丁原遂取越於菟信箋與之一看,原來越於菟早就猜到何進會叫丁原來,於是在何進詔令出發之後幾天,他手下的暗鴉卡著時間點送來了第二封信,內容很簡單,他陳述了現在京中的厲害關系。

  凡外戚掌權必用閹宦,但如今外戚要與閹宦開戰,雖事後可用士人替代,但外戚掌權之核心太後總歸是皇帝家里人,如此於理不合,想想也覺得有問題,更兼何進是被四世三公的袁家架著去屠滅閹宦的,之前因為董氏未亡,所以還算安靜,但現在董氏以死,陛下殯天,閹宦與何進的矛盾爆發只是遲早的事,屆時無論哪一方掌權都會令人難受。

  布聽完一思量,也覺心理難受,無計可施。

  事後告退回營時,卻有伏路軍來報:有故人來見

  布命入見,乃李肅也

  肅見布曰:“賢弟別來無恙!”

  布揖曰:“久不相見,今居何處?”

  肅曰:“現任並州刺史麾下。聞賢弟與董刺史一同進京,匡扶社稷,不勝之喜,今有良馬一匹,日行千里,渡水登山,如履平地,名曰絕影:特獻與賢弟,以助虎威。”

  布便令牽過來看。果然那馬渾身烏黑,上下無半根雜毛;從頭至尾,長一丈;從蹄至項,高八尺;

  布見了此馬,大喜過望,謝肅曰:“兄賜此龍駒,將何以為報?”

  肅曰:“某為義氣而來。豈望報乎!”

  布叱退左右,置酒相待。酒甜,肅曰:“肅與賢弟少得相見;令尊卻常會來。”

  布曰:“兄醉矣!先父棄世多年,安得與兄相會?”

  肅大笑曰:“非也!某說今日丁刺史耳。”

  布惶恐曰:“某在丁建陽處,亦出於無奈。”

  肅曰:“賢弟有無雙之勇,功名富貴,如探囊取物,何言無奈屈居人下?”

  布曰:“恨不逢其主耳,這主簿之事,著實非我所長……”

  肅笑曰:“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見機不早,悔之晚矣。”

  布曰:“兄在朝廷,觀何人為英雄?”

  肅曰:“按某說,那群士人門閥,皆不如董刺史,董公為人敬賢,且賞罰分明,日後必成大業。”

  布思量數秒,嘆曰:“某也常聞其名,只嘆欲從恨無門啊。”

  肅卻取金珠、玉帶列於布前。

  布驚曰:“何為有此?”

  肅告布曰:“董公久慕奉先大名,特令某將此奉獻。絕影黑馬亦董公所贈也。”

  布沈吟良久曰:“董公如此見愛,末將何以報之?”

  肅曰:“如某之不才,尚為中郎將;公若到彼,貴不可言。”

  布曰:“唉~只恨布無進見之禮。”

  肅曰:“功在翻手之間,公不肯為耳。”

  布曰:“何以為進?”

  肅令其附耳過來密語:“如此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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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違了各位,出差去了,耽擱了許久,這就回來更新,用了不少三國演義里面的語句和情節,畢竟咱文筆很爛的咩,總之喜歡看就快,不喜歡看就別看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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