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失節復失心
林平之吩咐小慧去燒熱水,然後將岳靈珊慢慢放下。
岳靈珊甫一得脫,就想像娘親跑去,卻因為四肢僵硬咚的一下摔倒在地。
“師姐,給我舔干淨!”
岳靈珊擔憂的看了眼娘親赤裸的軀體,轉頭幽怨的瞪著林平之。
“小林子,你怎麼可以這麼欺辱我、欺辱我娘!”婚後雖然她已經對林平之服服帖帖,兩人稱呼卻沒換過。
一個喚師姐,一個叫小林子。
實際上她比林平之還要小上一些,此時也才十七歲。
林平之坐在凳子上,一言不發凝視著她,指指自己的下體。
岳靈珊淚水涔涔而下,委屈的不斷啜泣,竟然真不敢反抗,乖乖將這根給自己開苞、又剛剛從娘親身體里抽出的肉棒含住,用香舌舔弄,給他做起了清潔工作。
林平之撫摸著她的頭以示鼓勵。
“乖!”
一炷香功夫,正當她清理完丈夫下體,小慧也端著熱水回來。岳靈珊低眉看了一眼林平之,這才敢接過熱水,來到娘親身邊。
只見娘親豐滿玲瓏的軀體上布滿了歡愛的痕跡,身下的被褥早已被打濕,變得冰涼。
她心痛的趕緊和小慧一起換了被褥,這才用熱水,輕輕給娘親擦拭身體。
而林平之,已經在盤膝打坐,運功收攏體內澎湃的內力。
半晌,岳靈珊清潔完娘親的軀體,想要給她穿上衣衫,可寧中則一身衣服幾乎都被林平之毀壞,遮掩不住娘親雪白身子,她自己的衣服又不合娘親尺寸,只得找了一件丈夫的外衫,給娘親套上。
身心俱疲的岳靈珊,順勢躺在母親身邊,也睡了過去。
寧中則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她雙眼無神的呆了半天,才回過神,觀察起來。
女兒岳靈珊蜷縮在自己身側,緊緊的抱著自己一條胳膊。
沉睡的臉頰卻輕輕皺著眉頭,臉上是難言的憂愁。
她想要去撫摸女兒的臉頰,又強行忍住,看向窗邊。
一縷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打在側坐在桌前用飯林平之身上,襯得他更顯英俊瀟灑、氣度不凡,如果忽略掉正跪在他身前進行口舌服侍的女孩兒的話……小慧嘴巴被撐得鼓鼓的,頭顱前後大幅度的晃動著,將他陽根一次次插進自己的喉嚨里。
『畜生!』
回想起他在自己身上做的事,寧中則沮喪、痛苦、憤恨一起涌上心頭。她想不通那個溫潤守禮的公子哥兒怎麼會墮落至此。
『堂堂華山派掌門夫人。被女婿強暴失身,我還有何顏面苟活於世?不過需得先行清理門戶,再安頓好珊兒……』
寧中則主意略定,一邊輕輕的試圖將手臂從女兒懷里抽出來,一邊感受自己的身體狀態。
身子酸軟不提,甫一調運真氣,她驚得心髒猛跳,此時身上穴道、經脈運行如常,但是丹田中原本充盈真氣只剩下不到三成,而且剩下的這部分真氣輕靈活潑,御使起來竟然不能如臂指使。
勉強調運真氣快速運行一個周天,其速度還要勝過往昔,但是作為修為精深的內家高手,她心中冰涼,知道自己永遠的失去了近二十年的功力!
『混蛋!』
寧中則強忍著內心的不堪,回想起自己在他懷里被折騰半天,感覺自己像是『漏掉』,不由自主的不斷『丟了』的狀態,原來那不僅僅是被他弄得丟掉身子,還被他弄得功力大損!
『他練了什麼邪功?為什麼不但沒用自宮練劍,反而能夠采陰……』
『是采陰補陽?自己的功力難道被他吸去了?!』
寧中則大驚,武林中自來就有采陰補陽的故事,他們夫婦向來嗤之以鼻,以為是以訛傳訛的傳說,不想自己竟然遭此邪功侵害!
她不禁心急起來,自己功力大損,林平之可能反而功力大進,自己此刻身子還被他折騰的酸軟疲憊,會不會不是他的對手?
若不能將他斬殺於此清理門戶,反而繼續受制於他……寧中則不敢再想下去,一邊小心的抽著胳膊,一邊靜靜觀察林平之。
經過他的摧殘,此刻她已經沒有了和林平之正面對決並戰而勝之的信心,更不敢將自己和女兒的未來賭在這里。
她內心祈禱著,林平之不要注意到這邊,能夠讓自己偷襲成功……
“娘~ ”
天不遂人願,岳靈珊還是從睡夢中醒來,偏偏還驚喜又憐惜的呼喚起自己的娘親。
寧中則向來知道女兒心思澄澈,不是個玲瓏多智的性子,此時也只能哀嘆一聲,卻不忍心真的責怪她。
有令狐衝等一眾師兄弟疼她愛她,自己夫婦二人將她呵護的太好,就連她這個混蛋夫婿也是夫婦二人當初精心考察過的。
失了偷襲的先機,自己就真的怕了他不成?
這麼多年和師哥二人苦苦支撐華山派,也不知經歷了多少艱難險阻、挫敗過多少強敵,才維持華山聲名不墮。
林平之就算得了自己大半功力,也只是個正經修行不過幾年的雛兒,自己如何不能戰而勝之,護著華山的聲名和女兒!
“珊兒,苦了你了。都怪娘親和你爹爹識人不明,錯認了林平之這畜生。”
寧中則憐愛的撫摸著女兒的臉頰。
岳靈珊緊緊的抱著母親,回頭看向林平之。
見林平之雖然注意到母女二人講話,卻笑笑不語,繼續享受著小慧的深喉。
“娘,若不是遭受這麼多劫難,小林子也不會這樣。跟了他,我不後悔。”
岳靈珊又哭泣起來,哭著又道:
“娘,我好好待他,感化他,他總會幡然醒悟的……娘,您原諒他吧,他……他取了您功力,也不過是為了在爹爹面前自保……我讓他給您磕頭道歉……嗚嗚——”
可嘆岳靈珊本是個知曉道理、心懷俠義的好姑娘,若是嫁個令狐衝那般的豪氣漢子,將來不難如她母親一樣,闖出個俠女名號。
可惜她所遇非人,前世中被林平之一劍刺死也就罷了,這時遇上了重生回來的魔星。
長久以來受的女德教育、對丈夫至情至性的愛意、他暴力施加的破瓜之痛、強力采補和極致刺激的性愛、床笫虐待調教後再溫言軟語相對,加上她本就軟弱的性格,種種因素疊加在一起,已經全然扭曲了她的認知。
一個強暴了自己母親的男人、一個對父親有切齒之恨的男人,不提劍殺了他也就罷了,那畢竟是她深愛的丈夫。
可如何有臉面開口乞求被女婿強暴的娘親去原諒他?
就算娘親為了女兒委曲求全,丈夫就肯如此罷手?這些她不是完全沒有意識,只不過那隱隱存了一絲平安收場的念頭,更多的是自我欺騙。
“珊兒……”
寧中則心痛如絞,她知女兒對林平之情根深種,又長久經歷了他的調教手段……自己昨天都一時經受不住,何況少經世事的小姑娘?
她還是怪不起來自己的女兒,林平之如今行徑盡是取死之道,就算再怎麼輕饒,也需先制住他、廢了武功再說。
只是她已經心存死志,岳不群又醉心權力,不禁擔憂這蠢笨的女兒以後無人照拂。
『或許得讓衝兒……』
想起令狐衝,寧中則心中懊悔更盛,此時她依然明了令狐衝長久以來遭受的冤屈,更後悔沒有好好撮合女兒和他。
“傻孩子,你讓娘怎麼放心的下你。回頭我寫信給你大師兄,托他好生照拂與你。”
寧中則勉強拉出一個微笑,摸摸岳靈珊腦袋,起身下床。
這時她才注意到自己僅僅穿著一件寬大的男人外衫,胸前大片春光遮掩不住,連一雙長腿都影影綽綽漏出來。
不堪的回憶涌現,她不禁面色一冷,拉扯衣服勉力蓋住胸脯,用力勒了勒松弛的腰帶。
“娘—”岳靈珊拉住娘親的手,乞求的看向她。
“小林子,我求求你,你快給娘親道歉,我求求你了,我會求娘原諒你的……”她又轉頭去求林平之,焦急之下,已經開始語無倫次。
寧中則推開岳靈珊。
她早看到床頭掛著一把劍,而林平之身側並無武器,心道一聲僥幸。
『噌』的一聲拔出長劍,醞釀起『無雙無對,寧氏一劍』來。
這一劍本是為了淫賊田伯光所創,首次臨敵,竟然是要用在華山門人、自己的女婿身上。
“師姐,莫要央求師娘了。莫說師娘不會放過我,恐怕她也不會放過她自己。你沒聽出來,師娘剛剛算是交待遺言,准備將你托付給令狐衝了嗎?”林平之不急不躁,小慧察覺異樣,想要轉頭看,被他一把按住,用肉棒一下下狠狠地刺進她喉嚨深處。
雖然已經練習多次,小慧還是被頂的直翻白眼。
“娘!你……你不會丟下珊兒的是吧?你不能……你不能……”
岳靈珊大驚,又抱住寧中則哀求,看到母親的眼神,她心中更懼,已經信了丈夫的話。生怕母親下一瞬就橫劍自刎。
寧中則也無法再作堅強,輕輕拍著女兒後背,一行淚水流下,沉默無語。卻聽林平之又挑唆道:
“師姐,師娘此刻可不是被你勸住。她沒有信心勝我,在等我高潮射精的那一刻呢!”
男子最虛弱時,莫過於噴精那一刻,這點確在寧中則算計當中。
為了一擊必中,以免再度遭受侮辱,她方才顧不得眼前汙穢,一只在盯著女孩兒給他口交。
這原本就帶給她極大的衝擊,那根粗壯的、將自己貞操奪走的肉棒將他胯下女孩兒捅的哭叫都不能夠……她空活四十年,女兒也嫁為人婦,卻哪里知曉女子口腔也可以為男子奸淫所用?
這時見林平之老神在在的點破自己心思,心中一凜,強迫自己瞬也不瞬的頂著動作越來越激烈、忍不住胯部跟著聳動、眼睛也半眯起來的林平之,心道就算他有准備,也得趁此一搏。
岳靈珊看向母親,立時從她面色知道丈夫所言不虛。母親還是要殺他,母親性子外柔內剛,殺了他之後,恐怕也真的不會苟活於世……
“唔—要射了—”
林平之呻吟一聲,抽插動作更猛,寧中則身子蓄力完畢,推開岳靈珊,只待他噴薄那一瞬就要電射而去。
和母親肉體相接的岳靈珊自然發現的她的動作,她心中恐懼大增,只剩下一個念頭:不可以!!
“唔——”
“娘——”
林平之身子一僵,下體顫抖幾下,噴薄的精液灌滿了小慧嘴巴與喉腔,嗆的她猛烈咳嗽,卻不敢將精液噴到林平之身上,急忙用手接著,半晌好不容易緩一口氣,趕緊將手里一灘精液吮吸進嘴里,用力吞咽下去。
手心、唇邊的殘留也都一一舔舐干淨。
“乖!今晚躺著睡吧,不吊你了。”
小慧露出欣喜的表情。
被他擄來幾天,不單被他開苞操干,三穴齊用,又得伺候二人起居,晚上也總被他吊起來折磨,連一個安生睡眠也難得。
林平之幾乎沒把她當人看待,幾天也就調教的她比岳靈珊還要乖巧。
林平之看向寧中則母女。
寧中則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女兒,岳靈珊手指還點在母親身上,不敢看向她,哭泣的說不出話來。
寧中則無法相信,就在自己准備動手的那一瞬間,女兒竟然會出手偷襲,制住自己。
她看到林平之已經敞著衣服,甩著那根凶物走過來,絕望的閉上眼睛。
“珊兒,娘不怪你。林平之,你要是個男人,就好好待你的妻子。”
說罷,她猛地用盡力氣咬向自己的舌根。
她心知咬舌自盡其實不是穩健的辦法,容易求死不得,反落個殘疾的下場。
可是昨天猝不及防什麼手段也用不出來就被他侮辱,今日口舌尚能使用,怎麼也要盡力嘗試一下!
劇痛傳來,寧中則忍不住睜開眼,瞪向用力捏住她兩腮的林平之。
林平之距離她接近兩丈距離,竟然能在自己口齒張合之間趕到,阻止她的自殘……
“師姐你看,師娘死志如此堅決,我們還得想個辦法。”
“娘,對不起……”
岳靈珊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母親,想將母親先抱到床上。
卻被林平之搶先一步。
林平之抱著寧中則坐在床上,卻不將她放下,反而將她豐腴的屁股放在自己腿上,將她攬靠在自己懷里。
“小林子!”
“去端碗飯菜過來!師娘這麼久沒吃東西,別餓壞了。”
岳靈珊想要將母親搶過來,卻被他喝住。
乖乖轉身去桌上打了碗飯菜回來。
先前她雖然口中說勸丈夫給母親道歉,其實何嘗不知丈夫之淫虐,為了避免兩人生死相見,不得已出手點住母親必然讓她再次陷入虎口。
做完之後,此時一顆芳心糾結欲死。
她心知絕擰不過丈夫,若是一味阻攔,除了像昨天一樣被吊起來看他玩弄母親,還能做什麼?
她既無急智,也無阻止丈夫的武力。糾結間已經走到床前,在丈夫示意下夾了一個飯菜,送到母親嘴邊。
寧中則如何肯吃?她心知在兩人面前想咬舌自盡絕不能成,於是沒再嘗試。這時雖然被飯菜香氣誘的干咽口水,卻直接開始思考絕食而死了。
岳靈珊張了張口,不知該怎麼勸母親。卻見丈夫張嘴示意,雖然奇怪,還是將飯菜喂到丈夫嘴里。
林平之大口將飯菜嚼碎,一下捏開寧中則嘴巴,以口相就,將飯菜被渡到她口中,寧中則不自覺的用全身上下唯一能動舌頭去推拒,除了被他趁機吸吮幾下,又哪有效果?
林平之一笑,繼續用左手捏住她下顎,右手中指探進她口中,在她舌根一壓一滾,寧中則哪怕心中惡心至極,無奈不受控制的做出吞咽動作,如是兩次,已經將口中和著女婿口水的飯菜咽下去。
魔星……真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寧中則淚水早已留干,只能心中哀嘆。
“水來。”
岳靈珊看母親被他如此喂飯,心疼至極,也只能乖乖的倒了杯水,看他用同樣的方法喂給母親。
“師娘,你是喜歡我嚼碎了喂你,還是想要自己吃?”
又一口飯菜遞到嘴邊,寧中則稍一猶豫,林平之一口咽下,嚼碎了再次渡給岳母。
等下一口遞過來,她再也不敢抗拒,囁諾著張開嘴巴,緩慢的咀嚼著、緩慢的吞咽。
如是水、飯各再來四五口,終於輕輕吐出幾個字:
“我吃不下了。”
她本不願說話,卻從心底害怕林平之再強行以口喂飯。
遭受如此大難,雖然已經很久沒有進食,卻也真的吃不下多少東西。
更糟糕的是,此刻小腹中酸脹,尿意洶涌。
她從昨日晌午被魔教妖人在茶水中下藥迷倒,到此時已經近十個時辰沒有排泄,清醒以來注意力都在爭斗上。
這時喝了幾口水,頓時感覺忍耐不住,卻羞於開口。
林平之此時武功高強,又將她整個抱在懷里,敏感的察覺到懷中美人兒異樣,屈指在她緊繃的小腹上一彈。
“唔—”
“師娘,需要小婿伺候你便溺嗎?”輕易又將堅韌的岳母作弄出聲,林平之得意不已。
讓岳靈珊拿了個盆過來。
木屋簡陋,並沒有尿壺,那個盆還是和小慧一起被搶來的。
“小林子,我來吧!”
“要麼你乖乖站著。要麼我再給你吊起來讓小慧伺候。”
岳靈珊想要接過母親,被丈夫一眼瞪開。林平之將岳母身子擺正,解開她腰帶,輕易將她下體裸露出來。
“林平之!讓珊兒來,你不要作弄我!”
再次受制於人,寧中則心知難逃侮辱。可是在女兒女婿面前便溺,這個羞辱比失身之辱又能好幾分?只能開口希冀能夠挽回一二。
“有事弟子服其勞。師娘,平之伺候你尿尿。”
說罷雙手托著岳母大腿,以小孩兒把尿的姿勢將她抱起來。岳靈珊看著母親被羞辱,抽泣著將木盆放在目前穴前。
“林平之!我已經失身與你,你要報復岳不群也報復了,你何苦還要—呀——”
寧中則還待爭取,突然小穴被狠狠一撞,卻是林平之又硬起的肉棒。
林平之抱著她的身子晃動,用肉棒不斷在她小穴周圍研磨頂撞。
寧中則吃這幾下,尿意更加洶涌,苦不堪言。
全力抗拒著,已經無暇說話。
“師娘,乖,不要忍得這麼辛苦!”
寧中則已經額頭見汗,強行忍耐著。林平之見狀一只長臂攬著她雙膝,空出右手來,在她小腹摩挲幾下,見她崩的更緊,於是重重的一拍!
“呀——”
寧中則再也忍耐不住,一股匹練般的尿柱噴射而出,激射在木盆邊沿,又濺射在蹲著的岳靈珊臉上。
“唔唔——”
壓抑的啜泣傳來,這個堅韌的俠女又一根神經被狠狠崩斷,連被強暴時候也僅僅是無聲流淚,這時竟然忍不住小聲的啜泣兩聲。
“哈哈哈哈——”林平之猖狂的大笑起來。
『嘿嘿。女人呐!』
不揉碎了你的一切自尊驕傲,我怎麼真的拿捏你呢?岳母大人?
“師姐,用嘴給師娘清理干淨!”
寧中則只嗚咽了兩聲便即止住,聽他又要作弄自己母女,也只是眼皮一動。
她聰慧無比,哪里不知道女兒已經對他無所不從,自己做什麼都只能徒增他的惡劣趣味兒。
岳靈珊低頭去舔母親的尿道,尿騷味兒這些時日她已經全不陌生,此時帶著奇怪的贖罪心態,溫柔的舔舐兩下,漱漱口再舔舐幾下……
正在這時,屋外有喧嘩聲傳來。林平之與寧中則母女俱是一驚,一起凝神傾聽。
第一瞬間大家想的都是岳不群。
林平之懼的是,此時他煉化了寧中則大半內力,加上采補岳靈珊和小慧所得以及自己的苦練,光以內力而論,也堪堪可入當世一流高手之列。
以辟邪劍法之鬼魅,此時就是令狐衝、左冷禪等大高手,他也有信心斗上一斗。
可是岳不群本就內力精深,武功高強,此時也深得辟邪劍法之精妙,而且自己的武功路數他全然了解,再加上他可能有大把幫手,林平之還沒有做好與之硬碰的准備。
岳靈珊不必詳說,擔心丈夫安危而已。
寧中則心緒卻復雜的多,一是盼著能得丈夫相救,卻又害怕自己這幅模樣被人所見。
華山派掌門夫人被女婿強占身子、被女婿把尿……如果流傳出去,華山幾代人維系的聲名一朝盡喪,豈是自己一死可以贖之?
旋即,三人先後放松下來。
人聲漸近,卻是七八個腳步沉重、不通武藝的普通人。
“屋里有人!”“小慧在不在?”“進去看看!”“一起一起。”“小慧?”
卻是小慧的鄰里家人尋到了這里,其中還有成年女子聲音。
寧中則心中酸澀,既失望,又有一絲放松,復雜難明的情感之下,她一時都忘了自己還門戶大開的被女婿托在懷里,女婿的凶物還抵在自己股溝之中。
小慧剛剛被允准進食,這時猛地呆滯的望向外邊,筷子啪的跌落。她看一眼床上三人,起身拔腿跑向外邊。
“爹!娘!”
林平之氣的失聲笑出來,向外扭扭頭示意岳靈珊:
“去,該殺的殺,該抓的抓!”
岳靈珊擦擦面目口舌,提劍竄了出去。她如今和林平之雙修日久,功力不俗。尋常農人,幾十個也絕近不了她的身。
林平之將岳母放在床上,把玩著她的豐碩乳球。乒乒乓乓、呼喝聲不過盞茶功夫,岳靈珊提了一對中年男女進來,小慧一臉死灰,也跟著進來。
“都制服了。這兩人是小慧父母,小林子,怎麼辦?”
“不是讓你都殺了嗎?師姐,你倒是心軟。”
兩人都被點住穴道,男人面目朝下,只能看出是一個壯實的中年糙漢子。女人一下子引起了林平之的興趣,仔細打量了幾眼。
女人應是三十出頭年紀,眉目間就是一個成熟版的小慧。
鄉里人婚配更早,想是她十六七歲也就生了小慧。
小慧本就是個稚氣卻身段不錯的俊秀姑娘,不然林平之就不會見色起意擄了她來。
原來是遺傳了其母親的身材相貌。
女人豐乳肥臀,身材爆炸還要勝過寧中則。
雖然不免有幾分鄉下人的朴素,卻明顯沒做過太多活計,保養得當,韻味十足,這應該是小慧家里還算富足的緣故。
正杏眼圓睜的瞪著林平之。
小慧撲通一聲跪下來,砰砰的磕頭求饒。
林平之若有所思,又將注意力轉到寧中則身上。
他湊到她耳邊,悄悄說到:“師娘,我有個好玩兒的主意。你說我搶了他女兒,現在又想染指他婆娘,是不是有點違背俠義道德呀?”
寧中則正在靜心抵抗他在自己身上流連作怪的大手,聞言在心里啐了一口。
他接下來的話卻驚的她心中一跳:“不如我把珊兒補償給他,讓珊兒給他再生養幾個孩子,想來他能同意?”
“珊兒是你妻子,你說的是人話?”寧中則睜眼怒目凝視他。
“師娘,這麼美的眸子,我歡喜你多看我幾眼。”林平之在她胸口蓓蕾上重重捻了幾下,接著道:“師娘,要說這麼乖的師姐,我自是舍不得給別人玩的。可是我很頭疼,這麼好的師娘,卻總是尋死覓活。我生怕一個不小心沒看住,這麼個尤物就香消玉殞。我得利用下師姐這個你絕對的軟肋。”
“林平之,你瘋了!珊兒待你如何你自知曉,如何肯再這麼她?你究竟想怎麼樣”寧中則有些慌神,她已經充分見識到林平之如今的瘋魔、淫邪,真怕他將珊兒丟給別人折磨。
“好叫師娘知曉,我確實難以時時刻刻的看顧於你,倒不憂心你何時反咬我一口。在師娘身上多做幾回岳掌門,縱死也無憾了。我知你貞烈,若哪天不小心,讓你得著機會尋了短見,可就真真太遺憾了。”
一邊說他他作怪的大手已經游弋到她腿間的三角地帶,輕輕的薅她的芳草萋萋。
“這麼好的身子,我得了就不想放手。還請師娘以華山派列祖列宗賭咒,我要你立個誓言,今生今世絕不自戕自傷。你應了,我也應你好好待師姐。你若是不應……”
“啊!”
寧中則猝不及防被他薅下一小撮陰毛,輕呼出聲。
“小林子,這些人怎麼處置呀?”岳靈珊見他又欺負母親,想要轉移他的注意力。林平之毫不理會,繼續威脅著寧中則。
“你不敢不應的,我若是現下將師姐剝光了送給外邊幾個男人,相信師娘會哭喊著求我的。不必我做給師娘看吧?”
看著他幽深的目光,寧中則心中一團亂麻,她本以為自己已經心若死灰,卻總被他輕易撩撥的心緒狂跳,悲傷驚懼羞恥不一而足,最終化成無力感填滿新房。
“我數到三,你再不起誓,我動起來可是輕易難停。師娘,你信我,我舍得折磨岳不群的女兒。”
“一、二——”隨著話音,他的一只手指已經再一次分開岳母的肉穴,指甲隨著節奏刮著她的嫩肉。
他作怪半晌,雖然沒有動用采補手段,但寧中則心房被破,難以自持,花房已經濕潤。
隨著他的節奏,感受到自己心態和身體的雙重變化,哀嘆著他的蠻狠和自己的脆弱,寧中則終於輕輕開口:
“我答應你。”
林平之動作不停,幽深玩味的目光盯著她。知他心思,寧中則感覺喉嚨有千斤重壓,言語困難,卻不敢拖延。
“我以華山派列祖列宗發誓,絕不自戕自傷,如違此誓……”
勉強說道這里,寧中則聲音中已經隱有沙啞嗚咽。知道這堅韌的師娘終於在精神上開始向自己妥協,林平之也沒有逼她更甚。
“夠啦!”林平之在她櫻唇的吧唧親了一口,又故意裝作寵溺的用沾著淫水的中指刮一下她英挺的鼻梁。
接著道:“我也不知華山派的死鬼在你心里重幾分,誓言呢,我是不太信的。師娘你只需知道,從此以後你是屬於我的。你想逃走想殺我,可以憑你本事。但你膽敢踐行自殺自毀的念頭,一我會將師姐丟到妓院里接客,還要大肆宣傳這是華山派明珠。二是你縱使死了,我也將你屍體扒光了吊在華山下最大的城門前,在你奶子上寫上華山派女俠寧中則幾個大字。”
“現在,我再帶您快活一下,您允我在您身上在做一回岳掌門。”
說罷翻身壓上,分開她的大腿,瞬間劍及履及。
“小林子!”岳靈珊跑了過來,“娘昨天剛敗了身子,功體損耗太大了,禁不住你折騰……”她乞求的看著夫君。
“珊兒給你好不好?或者小慧!還有小慧她娘姿色不錯!我給她帶過來!”
說罷跑去拎小慧娘,小慧急忙哀求阻攔,被她一下點倒。小慧爹身不能動口不能言,趴在地上“嗬嗬”的吼叫著。
小慧娘被拎過來,驚懼的看著他,口中嗚嗚的求饒。
林平之被護母心切的岳靈珊逗笑了,堂堂一個名門小俠女,現在已經開始學著死道友不死貧道了。
“莫要擔心,我怎麼舍得玩壞了師娘。”說罷用力一捅,肉棒被溫暖吞沒。
“唔—不要……不要在珊兒面前……”
他正親吻寧中則,這可憐的岳母終於第一次向他求饒,在他耳邊小聲的乞求不要在女兒面前操弄自己。
“師娘乖,美人兒軟語相求,小婿怎能不應?”他也小聲在她耳邊回應,一邊呼著熱氣一邊親吻她耳垂。
岳靈珊見母親還是沒逃過他索取,緊張的一下握住母親的手。
她這一下反而弄得寧中則身子一緊,連花心都抽搐幾下,夾得林平之舒爽不已。
心里暗暗暢想母女同床,一床三好的故事。
這下不要緊,他肉棒又膨脹三分,幾下抽插就讓寧中則眉頭緊皺,櫻唇輕咬。
“師姐,把這幾個礙眼的都拎出去審一審,她娘留下。”
“小林子,你千萬溫柔些……”
“師姐,我不好好弄服了師娘,她總是尋死覓活的可是大大的不好,放心,我不舍得傷了她的。”
岳靈珊不忍的一步三回頭,還是將小慧和她爹拎了出去,回身輕輕關上門。
“師娘,小婿帶你快活兒。”
說罷一邊用肉棒研磨著她花芯,一邊伸手去點她玉堂、檀中二穴,卻是又用上了催情手段,隨著熱力擴散,不堪的記憶涌上心頭,寧中則急忙道:
“林平之!你要弄就弄,別使這下流手段!”
“師娘,我是弄也弄你了,射也射在你身子里了,如何還有比這更下流的事情?你不肯乖乖陪我歡好,少不得我要施展手段好好疼疼你。”
“林平之——哦~ 算師娘求你,你就讓師娘清醒著……”
一聲呻吟,一行熱淚。寧中則實在是怕了那種沉淪在欲望中的感覺。明明是在被狠狠地欺侮,卻是能婉轉哀求。
“那師娘若是舒服了,就好好叫上幾聲給我聽,莫要再強忍著。你應是不應?”
見寧中則不肯回應,林平之肉棒重重懟上幾下,又用威脅的目光看著她,寧中則無奈,輕輕的點頭。
“乖!”
說罷深深淺淺的操弄起來。
時而重時而輕,時而在穴口研磨,時而重重的頂在宮口。
寧中則倒是想要忍耐,可是他堅硬強壯的肉棒攻城略地,不過一會兒就弄得她銀牙按咬。
飽滿的乳肉從他指縫溢出,輕微的痛感更加刺激她的心神,已經被挑起欲望的成熟軀體,早已食髓知味的感官,無不期待著男人更進一步的占有。
“師娘不乖,我弄得你不舒服嗎?為何咬牙不叫?”
“唔……”
寧中則輕輕搖頭,已經不自覺迷離起來的如絲媚眼,似乞求似鼓勵的看著跪在自己身前凌辱自己的男人。林平之如何還不知道她已投降在即?
於是整個身子壓了上去,雙臂從她身後將她整個身子攬住,狠狠地壓在自己胸膛上,肉棒接連十幾下狠狠地撞擊。
“哦哦……輕……”
寧中則被他突如其來的凶猛撞擊弄得驚呼出聲,洶涌的快感刺激的她一時經受不住,竟然脫口而出想要求饒,話出半截又趕緊咽了回去。
只是口中嬌喘呻吟卻再也停不下來,只是咬牙盡量放輕聲音。
“嗯嗯……嗯—”
林平之看著紅暈遍布,含羞帶欲的俏臉,心中成就感更勝身體的舒爽。
岳不群你得了我家的辟邪劍譜,我得了你的嬌俏妻子,如此,算你不欠我林家的了!
不不不,我家的絕學讓你做了五岳劍派之主,你就讓你妻女各給我生幾個兒子才算扯平!
愈加滾燙的肉棒直燙的寧中則芳心亂顫,她被林平之撫摸調戲半天,再加他施展了一半的催情手法,情欲橫生,配上他在自己體內橫行無忌肉棒,如何能不情欲勃發?
隨著她穴內越來越多的汁水浸潤、和穴肉死死的咬著他的肉棒,林平之快意不止,采補之法隨著兩人漸漸勾連在一起的氣機,自動運轉起來。
如此一來,更苦了咬牙苦撐的寧中則。
“哦哦—”
“咕嘰咕嘰—”
“哦奧……”
酸、癢、麻方才席上心頭,旋即被飽滿、快美替代,原來,男人那話兒可以這麼強壯,原來,被占有是這種感覺……寧中則知道自己的心在逐漸沉淪,她卻顧不得這麼多了,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男人和男人帶來的極致快感之上,除了哀叫,哪里有一絲力氣抵擋?
這卻怪不得寧中則淫蕩,男女歡愛本就是天性使然,再加上他的邪惡手段,再加上他遠勝自己丈夫的強悍能力,被他操弄的快感橫生自是沒法子可想。
而陰道卻是通往女人內心的秘密通道,縱使她心底千不願萬不想,那銷魂蝕骨的感覺,仍然會凶猛的衝擊著她已經千瘡百孔的心靈,一點點撕扯她心底的那根弦。
恍惚間又見他折起自己的雙腿,壓在自己胸前,將自己擠壓成一團,整個包裹在他寬闊的胸懷下。
她來不及為這個羞恥的姿勢多想,隨著姿勢變換男人肉棒凶猛的次次撞在自己身子盡頭。
有三分疼痛三分腫脹,還有一百分的……美……
“啊啊啊—別—哦啊—”
男人哪里肯理會,更加用力施為。
“不行了……啊——”
如是百余抽,寧中則花心亂顫,噴涌蜜汁獻上了今日的第一次高潮。
林平之刻意控制著采補的勁力,緩慢的又采了她幾分功力就停下,輕輕的親吻撫摸著,安慰脫力的女體,肉棒也降下節奏,輕輕在她小穴內抽插。
“舌頭伸出來。”
寧中則喘息不已,眯著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他,恍惚間覺得他強壯英俊,想要親近。
竟然一時被他男色所迷,咽了一口口水,旋即羞囧難耐,不能接受自己的『淫蕩』,哪里肯聽他話主動伸出舌頭給他品嘗。
“師娘不必害羞,我這玩弄女人的功夫不是岳不群那閹人可比,莫說師娘,怕是沒有女人能夠承受。”
察覺身下女人的異樣,林平之忍不住出演『安慰』,寧中則聽他提起丈夫,只有更加羞窘,哪里會真覺得自己被他弄得丟盔棄甲有絲毫可堪自我安慰的緣由?
甚至更加不齒於自身的淫蕩。
“嗯?!”
不給她思考的時間,見她緩過幾分勁兒來,林平之將她一下抱起,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驟然變換姿勢,肉棒狠狠地被她身子重力壓進了小穴更深處,狠狠撞在她小穴盡頭,一下又驚得她花容失色。
身子的晃動讓她不自覺的抬起一雙藕臂抱住男人的後頸。
『穴道解了?』
“哦輕點!我——”
寧中則驚覺自己肢體得到解放,剛有幾分自救想法,就被他托著豐臀抬起,又隨著重力落下,花心和他的肉棒快速又充分的撞擊,頓時讓她又失了顏色,哪里還有心思琢磨其他?
“平之慢!慢點—哦——”
不過十幾下撞擊,寧中則感覺花心抽搐,又有尿意涌現,如何不知自己又將泄身?
她一邊乞求,一邊承受著無邊無際的快感,強撐著去感受自己肢體的勁力和丹田內力。
這一感受不要緊,她驟然又一驚。
穴道一解,丹田雖然空虛,還總有一二成內力可堪調動,但整個四肢都軟軟的,雙手不自覺快速的拍打他的後背求饒,已經用了大半力氣。
這下僅存的三分堅韌和理智立即又丟了小半。
『我用盡全力一擊,恐怕也未必……』
“哦哦~ 啊~ 唔—”
思量間,男人將她嬌軀拋的上下翻飛,她口中嬌吟更是一刻不停。
“你傷不著,我莫要多想。跟著感覺走,沒什麼比這一刻的快樂更重要。”
魔鬼的低吟在耳邊想起,誘惑著她最後的一絲堅持。
『是呀,本來也傷不到他……』
『那就隨他吧……以後……以後再找機會……』
“你只要知道,你此刻是我的女人。”
『是呀……現在……我是他的……』
“唔——”
寧中則一口吻住林平之,香舌主動出擊,去尋找他的舌頭糾纏。四肢更是緊緊的纏住了他的軀體。
這是她第一次真正屈服於情欲,林平之大喜,如何不肯給她獎勵?
於是肢體糾纏、淫水四濺,啪啪的聲音和激烈的喘息交織成一曲淫靡的樂章,譜寫著俠女人妻墮落的序章。
當寧中則噴涌著蜜汁暈迷過去,林平之還意猶未盡,肉棒堅挺。
知她暫時不堪征伐,於是將她放在床上,給她蓋上被子。
下床將小慧娘拎了起來。
不顧她哀求的目光,將她按在床上,幾下撕扯掉她的外裙和褻褲,就挺著肉棒緩慢而堅定的捅了進去。
聽了半天春色,她已有幾分濕潤,再加上肉棒上沾染的淫水,進入但覺緊而不澀,摩擦的很是舒爽。
對上這鄉下婦人,林平之和對小慧一樣,沒有絲毫憐惜,抽插十余下後感覺潤滑了些許,於是不管不顧的凶狠的操弄起來。
可憐小慧娘也是貞婦一個,救女兒不成,反而也落入這惡徒之手。
被他用曾經給女兒開苞的肉棒,又狠狠地奪走了自己的貞潔,毫不憐惜的用他巨大的凶器,在自己體內馳騁。
若不是口不能言,早被他干的哭喊不已。
如此很快丟盔棄甲,被體內禁忌的肉棒,送上了從不曾有過的絕頂高潮。
林平之對她哪有一絲憐香惜玉之心,狠狠地采補,讓她連續兩次丟的魂兒也飛魄也散,痛哭流涕的壞成一團。
林平之快感積累也到了臨界點,他也不再控制,從小慧娘穴中吸滿了淫汁的肉棒,又重新捅進了寧中則身體盡頭,精液噴涌著灌進了她的身體。
有一部分從兩人交合處溢了出來,更多的,已經向她身子更深處前進,去更深一步的占據她的一切。
寧中則暈迷的慘白臉色涌現幾分紅潤,眉頭卻輕輕皺起,仿佛在抗拒女婿對自己子宮的入侵。
可惜,成熟的女體配上強壯的子孫汁兒,禁忌受孕,卻不是早晚而已?
『寧中則,和你女兒一起,乖乖給我林家誕育子孫吧!這是你作為女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