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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29章 各有綢繆

沉舟側畔 劉伶醉 5500 2024-03-05 21:45

  陳府,後院二樓。

  應白雪拾級而上,來到女兒閨房。

  屋中一燈如豆,女兒泉靈正在燈下看書,應白雪過去坐下,笑著說道:“書都拿倒了,裝模作樣,止增笑耳!”

  泉靈俏臉一紅,扔下書卷嗔道:“娘!”

  應白雪愛憐一笑,“我方才從彭郎房中出來,便見你靠窗而視,如何我過來了,反而裝模作樣看起書來?”

  眼見女兒不答,應白雪才又笑道:“可是聽見為娘叫你嫂嫂過去陪酒,卻未叫你,心有怨恚之意?”

  泉靈連忙答道:“女兒豈敢有此心思?只是見娘親與嫂嫂親厚,心中多少有些難過……”

  應白雪笑道:“能直白心跡,靈兒還算與為娘母女連心,只是你卻不知為娘心中所思所想……”

  “行雲嫁予泉安,乃是你父昔年與洛行雲父親共同外出游學所定姻親,後來洛父得中舉人,你父卻功名不成,兩家便是雲泥之別,好歹洛父言而有信,這才有你嫂嫂下嫁陳家……”

  念及往事,應白雪面容稍有哀戚,繼續說道:“若非彭郎,為娘怕是命不久矣,自然死前將你嫁予良人,許她回家另嫁。只是如今為娘既然身體康健,那便不能盡如她意,即便不能延續陳家血脈,與為娘一道,襄助於你在彭郎身邊謀個正妻之位,也是該當應分之舉……”

  “況且彭郎人中龍鳳,以為良伴也不算辱沒了她,將來彭郎功成名就,豈不同樣與有榮焉?”

  泉靈卻道:“母親為何一直如此推舉彭公子?便即他將來飛黃騰達,您與嫂嫂無名無分,又如何與有榮焉?”

  應白雪微微一笑,“不說為娘,你與行雲將來自然便是彭郎妻妾,若有一兒半女所出,得個敕封誥命自當不是難事,到時為娘母憑女貴,做個可上得女婿床榻的風流岳母,不也快活一世麼?”

  “彭郎若是府縣之官,你便穩坐正妻之位,有為娘與行雲相左,文修武備,旁人自然不在話下;若是彭郎更進一步,你便得個平妻之位,也是富貴榮華、風光無限;若再進一步,那便做個妾室,也是貴不可言、受用不盡……”

  泉靈咋舌問道:“娘親眼中,對彭公子竟如此看重麼?”

  應白雪撇嘴一笑,悄聲湊到女兒身邊說道:“你當那位玄真仙長是誰都有機緣遇見的?彭郎與她名為師徒、實乃道侶,聽她話里話外之意,只怕彭郎氣運富貴難言,不趁此時他尚在草莽雪中送炭,真等將來飛黃騰達再去錦上添花,豈不晚矣?”

  “若只得為娘襄助,只怕年老色衰、恩寵不長,你那嫂嫂年屆雙十,相貌秀美堪稱絕色,更有詩禮傳家、文德厚重,有她襄助,再有為娘三尺青峰,你便能坐穩這彭家首妻之位……”應白雪臉色神秘,笑著說道:“昨日玄真仙長所留木盒,里面除了彭郎一應戶籍路引之物外,還有數萬兩銀票,便是彭郎科舉不順,似乃父一般碌碌無為,這般殷實底蘊,豈不亦是良人?”

  “尤其他性格淳厚,溫文有禮,一身絕世修為,卻從不仗勢欺人,兼又腹有詩書,相貌尤為俊俏,床笫間更是讓人愛煞,凡此種種,皆是可遇難求!你那嫂嫂精明如斯,心中早已千肯萬肯,只是不得其門而入,如今為娘略施小計揭破兩人隔膜,此刻怕是已經成就好事……”

  陳泉靈面紅耳赤,看著燈下美艷母親,不由如痴如醉,呢喃問道:“那……那孩兒……如何……何日與……與彭公子……”

  聽女兒實在問不出口,應白雪笑道:“這幾日為娘天癸已至,便將行雲推出,等為娘身子潔淨,到時你借故宿在為娘房里,等彭郎來時,為娘一旁相助,自然成就好事……”

  她嘆息一聲,說道:“只是未能與玄真仙長訂下婚約,眼下只能你我行雲母女婆媳三人勠力同心,用這繞指溫柔纏住他百煉精鋼,日後從長計議,如此方能萬無一失……”

  陳泉靈微微點頭,期期艾艾說道:“只是女兒未經人事……不解……不解床笫風情,怕是……彭郎會有所嫌棄……”

  應白雪搖頭輕笑,“為娘也不如何懂得,畢竟不是勾欄院里粉頭不是?只不過床笫之間,一切可著男兒心思,從不輕易違逆,卻也不諸事順從,或嬌羞難耐,或欲拒還迎,或風流嫵媚,或淫賤騷浪,風格各異,味道不同,任君采擷便是……”

  見女兒似懂非懂,應白雪也不強求,笑笑說道:“暫且不需多慮,來日方長,到時為娘慢慢教你便是。只是從前你有意躲避彭郎,自他來後甚少去那前院,這卻不妥,眼下府中寧定,再無內憂外患,你平日里無事時可以多去走走,總好過自己暗中胡思亂想。”

  泉靈連忙應了,又與母親說了一會兒閒話,這才相送應白雪下樓,自己回床躺下,想起不久便要與那彭憐私定終身,不由意亂情迷,迷糊睡著。

  應白雪在門前站定,掃眼客房方向,問婢女翠竹道:“彩衣可曾過去服侍?”

  翠竹笑著答道:“還在後院樓里,少夫人未叫,奴婢也不敢胡亂安排。”

  應白雪笑著點頭,“不去管了,行雲自有計較,我們早些睡下吧!”

  主仆二人入房安睡不提,卻說前院之中,彭憐提槍正要上馬,卻被洛行雲一把攔住,嬌媚少婦此刻衣衫凌亂,一雙秀美白腿粉嫩光滑,說不出的惹人憐愛。

  “好公子,奴家尚是處子,還要公子憐惜……”洛行雲心驚膽戰,說出心中所思所想,“那日與公子親密,手腳侍奉已是心驚肉跳,不是心中畏懼,奴豈會臨陣脫逃……”

  洛行雲斜眼去看那根粗壯陽根,只覺更加威風凜凜,不由痴痴說道:“奴家心中早已暗戀公子,明知婆母安排伴讀是計,欣喜前來便是將計就計,若非那日所見公子陽物如此怕人,便在書房成就好事了,何苦等到今日?”

  聽她所言,彭憐竟是一愣,隨即愕然問道:“姐姐既已早早嫁入陳家,如何今日仍是處子?”

  洛行雲容顏羞窘不堪,卻仍輕聲說道:“亡夫痴迷武藝,床笫間不解風情,新婚之夜喝得酩酊大醉,自然未能人道;第二夜里卻是有心嘗試,只是奴家著實怕疼,不得已便約定來日方長慢慢嘗試,孰料第三日便即蒙召入伍,留下妾身處子元紅至今仍在……”

  彭憐又驚又喜,不由好奇問道:“卻是不知,原來陳家少爺也是這般好大器物麼?”

  洛行雲輕輕搖頭,“亡夫自然不如公子這般雄偉,卻也疼煞奴家,是以雖然心中愛極彭郎,卻又敬畏此物,這才臨陣脫逃,致使公子見怪……”

  彭憐笑著搖頭:“見怪倒不至於,只是姐姐舉動反常,忽冷忽熱,著實讓人難以捉摸……”

  他轉念又道:“少夫人今日卻是如何下定決心,前來成全小生相思之苦的?”

  洛行雲羞赧一笑,輕聲說道:“當時婆婆只說陪酒,並未說要登榻同眠,三杯水酒下肚,奴家身子便即軟了,又被公子輕薄至此,便是如何畏懼,卻也推卻不得……”

  彭憐心中一動,手掌探進婦人衣襟握住那團半裸椒乳,只覺觸感柔膩軟嫩,不似應白雪那般飽滿,卻也渾圓翹挺,別有一番韻致。

  “公子……”洛行雲嬌軀輕顫,貝齒輕咬紅唇,雙眸如同春水,顯然敏感至極。

  彭憐繼續故意施為,撫摸揉捏之余不時輕輕掐揉,只將婦人弄得嬌喘吁吁呻吟不止,這才輕聲笑道:“原來姐姐身軀敏感遠勝常人,如此才極為怕痛,只是這般撫摸便已如此難挨,若是真到銷魂極點,還不知該是怎樣風情……”

  洛行雲心神俱醉,腦中思緒紛亂,哪里還有思考能力,只是喘息呻吟說道:“只請公子垂憐……莫再作賤妾身……”

  彭憐沉吟半晌,方才緩緩說道:“小生所歷女子,恩師玄真和師姐明華俱是處子,然則她們有道法加持、真元護體,而後夫人應白雪和婢女翠竹,雖是凡胎卻早經人事,尤其夫人育有一兒一女,陰中早已拓開,故此才任小生肆意妄為,並不難挨……”

  “今次要與姐姐歡好,只怕卻要先苦後甜,便是用些道門秘法,卻也要全根盡入方才得以施為,”彭憐下定決心,低頭含住洛行雲香舌品咂片刻,這才溫柔說道:“所謂『長痛不如短痛』,姐姐且忍耐些……”

  洛行雲輕輕點頭,面上羞怯無限,只是蚊聲回道:“但憑……但憑公子處置便是……”

  兩人相識至今也已月余,一室相伴也有二十余日光景,彼此早已熟悉,尤其那日一番曖昧,更是早就突破界线,今日有應白雪做媒,成就露水姻緣本就情理之中。

  彭憐少年心性,方才便已按捺不住,此刻情欲上涌,自然不再隱忍,抬手扯去洛行雲綢褲,露出一雙雪白美腿,燈燭昏暗,只見其間一點叢叢恥毛,松松軟軟煞是可愛,覆手上去,只覺軟膩濕滑,顯然情動至極。

  彭憐再不忍耐,雙手勾起婦人腿彎,隨後手扶陽物,將肉龜對准少婦春扉,漸漸用力,一鼓作氣奮勇向前!

  洛行雲痛得尖叫一聲,上身猛然蜷起,直將半裸褻衣掙脫開來,露出一片雪白乳肉,她下頜高揚,眼珠無神瞪起,檀口大張,香舌僵直繃緊,面容瞬時蒼白如紙。

  彭憐唬得一愣,才突入半個肉龜,便即如此駭人,若是全根盡入,豈不痛得死去活來?

  他心中又愛又疼,只是緊緊抱住婦人,口中柔聲寬慰,手上愛撫搓揉,用盡一切手段,只為洛行雲盡快平復下來。

  “痛……痛死奴家了……”洛行雲沉寂良久,半晌才哭泣哀叫起來:“公子……不如……不如……就此作罷……放過妾身吧……”

  彭憐只覺龜首處火熱滾燙,觸感滑膩緊致,正是得意快美之處,豈能就此錯過?

  尤其他素知女子破瓜之後方能漸入佳境,而後便是人間極樂,之前費了偌大功夫,如何到此半途而廢?

  他溫言款語,呵哄不住,趁著洛行雲花容恢復了些血色,便又挺身前行,直將整個肉龜都塞進婦人花徑之中。

  洛行雲猛然驚叫,一雙美目迸出兩行淚花,眉頭緊皺成結,面容瞬又慘白無比。

  彭憐低頭去看兩人相接之處,平生首次暗恨自己為何如此尺寸驚人,眼見洛行雲顫顫巍巍、氣息微弱,心中又疼又愛,忽然念頭一動,試著哺出一股真元,以陽龜為引,導其遍布女子花徑周邊。

  洛行雲劇痛之余,只覺下身暖融融熏熏然,痛覺之下陣陣酥麻接連涌現,竟是從未經歷這般爽快,緊皺眉頭慢慢散開,口中痛叫變做呻吟,輕聲說道:“如何……這般奇怪……”

  彭憐只覺婦人陰中緊致依舊,卻似不再那般僵硬,不由笑道:“我用真元護住姐姐腔肉,試著壓制痛楚,不想竟有奇效!好姐姐,且放寬心,等弟弟侍候你罷!”

  洛行雲又羞又喜,聞言只是點頭,口中吟哦輕叫,竟是快感連連。

  原來她身軀敏感異於常人,既有其弊,亦有其利,弊者自然怕痛至極,利者則是痛過之後,所得快美亦是遠超常人。

  彭憐以真元深入婦人花徑,將其蜜肉包裹沁潤,誤打誤撞之下才知竟有壓抑痛楚、激發情欲功效,更將洛行雲身體敏感有利一面無限放大,是以尚未破瓜完全,便令其得嘗快美。

  “好姐姐,小弟可以動動麼?”

  聽見彭憐垂問,洛行雲嬌羞難耐,只是皺眉說道:“妾身……任憑公子……公子處置便是……”

  彭憐大樂,心念動處,真元哺出更多,隨即長身而入,直將神龜送至婦人身體深處,堪堪頂在一團軟滑柔膩之上這才止住。

  洛行雲被他一頂,只覺陰中瞬間飽脹無比,從所未有迷離快感噴涌而至,偶然絲縷疼痛傳來,更顯快感無儔,她神智迷醉,忽然靈光一閃,輕舒玉臂,緩提雙腿,緊緊摟抱勾住男兒身體,嬌媚說道:“好公子……既已占了妾身……不如放開神功……且讓妾身感受其痛……刻骨銘心記下今夜才是……”

  彭憐聞言一愣,心中頗為不解,疑惑問道:“姐姐為何有此心思?”

  洛行雲含羞帶喜,怯生生說道:“當日與亡夫新婚燕爾,只因妾身膽怯怕痛,致他抱憾離去,而後日夜思之,心中懊悔不已……”

  “隨後日思夜想,不過早日脫離陳家,而後另謀良人托付終生,再有新婚燕爾,當以處子元紅相付,如此才能平抑再嫁惡名……”

  “只是後來陰差陽錯,婆母重病,家門不幸,公子高才大義,風流倜儻,先救婆母應白雪沉疴,後去府中內外憂患,又得公子如此垂青憐愛,行雲心非鐵石、亦非草木無情,自然心中悸動,相思入骨,豈能無動於衷……”

  “如今此身托付彭郎,余生自然再無二念,必將日夜侍奉身前,甘為牛馬任君驅馳。心中所願,只盼以此為開端,將那前塵往事一筆勾銷,妾身願深感新婦破瓜之痛,自今夜起,便是彭家之婦,天長地久,日月鑒之……”

  洛行雲款款而言,深情目視彭憐,眸中心意堅定,尤其兩鬢香汗淋漓,眼角猶帶淚痕,望之梨花帶雨,真個我見猶憐。

  彭憐心中大動,他與洛行雲相識至今,偶有反復齟齬,始終未起春情,與應白雪先恨後愛不同,他與洛行雲一直不溫不火,不是那日他情難自禁,怕是還要繼續曖昧許久,卻不知何年何月才有此刻光景。

  時日不長,一番際遇卻起伏跌宕,彭憐心有所感,明白洛行雲所求為何,便憐惜一嘆,緩緩收起修為。

  隨他動作,身下婦人面容倏然一緊,粉面桃腮瞬時變得慘白,洛行雲貝齒輕扣咯咯作響,只覺陰中仿佛塞了一根火紅鐵棍,又燙又疼、又酸又脹,尤其花徑入口、春扉邊上,宛如刀割一般,絲絲縷縷劇痛不絕傳來,腰間酸麻無力,仿佛徹底折斷一段,將她難過得只想就此死去。

  眼見婦人難挨至極,一雙玉手抓緊床單,指節發白,顯是痛楚至極,彭憐心中不忍,卻也不想前功盡棄,只是覆在洛行雲身上,將她緊緊抱在懷里,柔聲呵哄起來。

  “姐姐厚愛,彭憐銘感五內,願以余生相伴左右,從此不離不棄,共擔風雨,同享榮華,若有違背,便叫天誅地滅……”

  洛行雲劇痛之余,仍能有所反應,直接吐出香舌將他唇齒封住,半晌才喘息嬌吟道:“公子莫要如此胡言亂語……天道昭昭……恩威難測……豈可隨意賭咒發誓……”

  彭憐心中愛她體貼溫柔善解人意,不由調笑說道:“如何這般時候還要叫我公子?”

  洛行雲聞言一怔,不由羞赧問道:“那便如何稱呼?你不也叫人家姐姐夫人……”

  彭憐笑著回道:“你那婆母情動之時叫得卻是天花亂墜,『相公』『哥哥』『相公』之類,堪稱花樣百出,怎的到了你這里,竟似毫無情趣?”

  洛行雲嬌嗔一聲,握手輕捶男兒一記,嬌怯說道:“婆婆那般風騷,行雲卻是學不上來,若是……若是相公不喜……便去……便去找婆婆便是……”

  聽她口是心非,彭憐心中大樂,不由說道:“既已叫了,不如多叫幾聲?”

  洛行雲掩面哀羞,卻捂嘴輕聲叫道:“相公……好相公……奴家從不曾叫過誰人……可是這般叫法?”

  “是極是極!正是這般叫法!”彭憐聽她說起從未如此叫過別人,不由心中樂極,笑著問道:“那相公該如何稱呼姐姐才是?”

  洛行雲嬌媚至極,眼波自然流轉,輕聲笑道:“妾身聽聞相公叫婆婆『雪兒』,不如便叫奴家『雲兒』便是……”

  她掩嘴輕笑,霎時間風流無限,只是說道:“到時雪兒在左,雲兒在右,一起陪伴相公雙飛行樂,豈不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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