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地暖很足,源源不斷的熱意直漫而上,讓言蓁的臉頰都泛上一點微紅。
她躺在床上,抱著枕頭,看著陳淮序調試著清潔後的小玩具,用膝蓋碰了碰他的腰:“你想給我用啊?”
“不然?”
陳淮序側身,手指從她的長裙下探進去,輕輕撓著她的大腿內側的軟肉。
言蓁怕癢,努力合攏著腿,喘息著哼:“大過年的…爸媽他們還在樓下呢…”
“很快。”
陳淮序將小玩具探到她腿間,隔著內褲貼上腿心。言蓁被震了一下,酥麻的癢意從腿間泛開,抽掉筋骨一般讓她癱軟身體。
他貼心地問:“舒服嗎?”
言蓁語無倫次地喘息:“我…嗯…”
陳淮序脫掉她濕了大半的內褲,調大了吮吸的檔位,微微用力按在陰蒂上,很快聽見她破碎的呻吟:
“別…別…嗚嗚…”
言蓁忍不住抓他的手,雙腿曲起,踩在床單上不住地亂蹬,膝蓋想要並攏,卻又被他用手分開,被小玩具折騰得腰肢顫抖,眼角溢出點點濕潤。
她恍惚間聽見清脆的金屬碰撞聲,像是他在解腰帶的聲音。
意識在小玩具震動吮吸的刺激下不住地浮沉,直到一個又硬又熱的東西來勢洶洶地抵在了腿心。
“嗚…”她喉嚨里不自覺地漫出一聲呻吟。
下一秒,粗漲的陰莖慢慢撐開穴口,帶著力度插入。
言蓁呼吸都滯了一瞬。
隨後,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別進來…嗯嗚…”
他發力,挺腰插到底,龜頭狠撞上宮口。
言蓁來不及喘息,在極致邊緣的敏感身體瞬間被推上高潮,全身繃緊,發顫,眼前一片空白。
可還沒結束。
玩具和人不一樣。陳淮序會察覺到她的反應,體貼地調整力度,但機器始終是恒定不變的,不會因為她的求饒而放慢節奏。
言蓁還沒緩過這波高潮,就被新一輪的吮吸震動刺激得渾身發抖,哽咽著哭了沒兩聲,就被他突如其來的十幾下深插頂得沒了聲音。
又高潮了。
簡直比剛剛還要可怕的感覺。
陰莖飽漲地撐滿穴道,毫不收斂力度地頂弄,本就讓她難以招架,更別提他還拿了個小玩具。
兩邊同時刺激,她都不知道要應付那里,整個人軟成一灘水。
“老公…不要它了…別…嗚…”她眼淚迷蒙,喘息著嗚咽,“不能再調高了…嗯呃…我真的…”
陳淮序挺腰抽插,加著力度頂弄軟穴,結合處水聲連綿不絕地啪啪作響,在室內連成淫靡的樂章。
完全失控的快感,大腦空白,身體不受控制。
言蓁甚至覺得自己好像才是玩具,被玩得連續高潮,到最後,哭著失禁,尿了他一身。
陳淮序親她眼角的淚水,低聲哄她:“寶寶好乖。”
他沉腰狠插幾十下,腰背緊繃,射精的瞬間,快感席卷,他貼著她的耳朵,啞聲喘息:“謝謝寶寶。”
讓他有幸度過這樣一個幸福的除夕夜。
兩人剛收拾好下樓,就被拽過去開了一桌麻將。
言蓁向來輸得最慘,本來不願意玩,但今年有陳淮序替她出場,於是高興地搬了個凳子坐在他身邊,貼著他耳朵小聲說:“我爸我媽你不能贏的。”
“嗯。”這點規矩,他這個做女婿的還是懂的。
言蓁又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言昭:“我哥你隨便贏,反正你倆也玩過很多次了。”
這話被當事人聽見,似笑非笑地看過來一眼。
言蓁悄悄吐了下舌頭,連忙往陳淮序身後躲。
電視里春晚節目歡聲笑語不斷,麻將桌前也是熱鬧一片。
午夜時分來臨。
“要倒數了!”言蓁看了眼手機,從椅子上站起來,拉著陳淮序,“我們出去!”
寧川市內禁放爆竹,但言家別墅在偏離市中心的山上,因此逢年過節都能看到有人放煙花。
一家人從門內走出,屋外雪已經停了,積雪白燦燦的一片,將夜空映得發亮。
言昭拎著一串鞭炮扔在院子里,將打火機遞給言蓁。她自然是不敢,連忙搖頭,於是這打火機就被遞到了陳淮序手里。
他微怔。
“開門紅,去吧。”言昭拍了拍他的背,“既然家里多了一個新成員,今年就讓你來做。”
陳淮序回頭,言母言父都看著他笑,早早捂起耳朵的言蓁也朝他眨了眨眼睛。
一瞬間,他體會到強烈的,“家”的感覺。
陳淮序半蹲下身,用手籠著火苗,俯身點燃引信。
三,二,一——
倒計時的鍾聲停下,新年來臨的一瞬間,無數的煙花從四周升騰而起,將天空染得斑斕。
他們站在院子里,耳畔是轟烈的煙花鞭炮聲,火樹銀花,繽紛絢爛。
言蓁捂著耳朵,在嘈雜熱鬧的夜色中開心地朝他喊:“陳淮序,新年快樂!”
煙花璀璨地綻放過後,彩色的余燼流星一樣墜落,陳淮序的目光也慢慢垂落,落在她的臉頰上,再也無法移開。
他笑,俯身擁抱她:“蓁蓁,新年快樂。”
是舊日的結束,是新年的開始。
而他從此能緊緊擁抱摯愛,勝過千言萬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