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過去了很久,當蕭寶玉睜開雙眼,他來到了一處天高地深的陌生地域。
面前是一片空曠寂遠的雄偉宮殿,天上群星繁密,星光璀璨不絕,腳下的白玉石階散發著微寒的熒光。
“我這是在做夢嗎?”蕭寶玉奇怪道,他記得方才喝醉了,怎麼一下子就到了這里。
正當他不知所措時,胸前佩戴的殷紅寶玉慢慢懸浮起來,放出亮紅的薄光,朝著一個方向微微閃動。
蕭寶玉琢磨了一下,便從脖子上取下寶玉,果然,足有龍眼大小的寶玉立時朝著那個方向飛去。
“莫非是它帶我來這里的?”蕭寶玉疑惑道。
踏過空曠的雄偉殿闕,蕭寶玉一路攀登,不知走過多少台階,最終來到一處宏偉森嚴的大殿之前。
“桑鶴殿?”蕭寶玉看著大殿之上的匾額,顯得十分驚訝。
傳言浮雲大陸誕生之初,從玄之又玄中誕生了六道神氣,後來在無盡時間的天地演化中,一一得道成真,成為無空無量的存在。
而桑鶴殿正是其中一位名喚白鶴君的存在修行所在!
只不過這位白鶴君好像不喜歡和地界之人打交道,自從成為無空無量的存在後,便一直棲宿在他的命星——白鶴星上的桑鶴殿中。
蕭寶玉曾讀過許多古籍孤本,他記得白鶴君執掌天序,規范著世間的一舉一動,也許正是因為這個的緣故,他才不喜歡和地界之人打交道。
蕭寶玉想到這里,頓時若有所思,如果他面前的桑鶴殿真是白鶴君的修行所在,那意味著他眼下已經不在地界之上了,而是在天上的!
話說自己該怎麼回去呢?蕭寶玉愁眉不展。
面前的殷紅色寶玉似乎察覺到了蕭寶玉的猶豫,它的光華閃動得更加急切,似乎在催促著蕭寶玉進去。
眼下只有死馬當作活馬醫了,蕭寶玉壯起膽子,推開殿門,空曠的大殿里只有縷縷燭光躍動,好像再無其它的活物。
寶爐、燭台、帷幔等擺設靜靜地待在它們原有的位置,這里是如此的平靜且死寂,直教蕭寶玉有些害怕。
“有人嗎?”蕭寶玉喊了一聲,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殿里回蕩著,良久之後方才漸漸消去。
約莫等了一會兒,蕭寶玉見始終無人回應,這才邁步走入殿中,他面前的殷紅色寶玉此時仿佛是受到什麼召喚一般,直趨殿陛之上而去。
蕭寶玉緊隨其後,踏過玉階來到御案之前,直到這時蕭寶玉才發現,桑鶴殿中並非無人,御案之後就坐著一名披發在肩,面容古朴,眸光深邃的青年,其人身著水火陰陽術袍,透露著一股瀟灑不羈的神態。
莫非他就是白鶴君?蕭寶玉連忙一禮,“尊駕在上,小子有禮了!”
蕭寶玉埋著頭,等了半天,卻始終沒有聽到對方的聲音,良久過後,他抬起頭來,這才發現其人還原模原樣地坐在御案之後,沒有一絲反應。
蕭寶玉猶豫了一下,慢慢移身來到御案之前,他探出食指,試探其人的鼻息,這才發現其人早已死去多時,沒有一絲氣息。
“奇怪!”蕭寶玉困惑無比,如果此人真是白鶴君,那當是早於超脫生死的存在,怎麼會死去呢?
就在蕭寶玉困惑的時候,他身前的殷紅寶玉陡然大放光芒,原本早已死去的青年術師,此時竟然有了反應。
他伸出白皙的手指,試圖觸及殷紅寶玉,然而只是一瞬,他的身體便陡然化作飛灰,只留下一聲幽遠的嘆息。
這一幕嚇得蕭寶玉連爬帶滾,退出數步之遠。
而原本懸在空中的殷紅寶玉此時也“咚”的一聲,落在了御案之上,光華盡斂。
蕭寶玉爬起身,上前拿起殷紅寶玉,其又恢復到了原本的模樣,只是玉中好像多了一股彷如玉髓般地液體,每當蕭寶玉晃動時,便左右流淌。
蕭寶玉到現在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覺得這當中古怪無比,正當他准備轉身離去時,冷不防發現御案一角,蓋著一張玉色箋紙。
蕭寶玉取過一看,只見箋紙的背後,刻畫著一些奇怪的符號,看上去好似全無規則可言,卻又偏偏透露出一股深奧之感。
蕭寶玉記得這種文字好像叫做神文,乃是國中祭祀專用,謄寫祈福的句子。
蕭寶玉一時起了好奇之心,他雖然不認識這種句子,但他向來博聞強記,遂牢牢記住這幾十個神文,准備回去找祭祀問一問,這些神文是什麼意思。
就在蕭寶玉准備離去時,只聽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好似天崩地裂一般,周遭猛烈晃動起來。
他踉踉蹌蹌地跑出桑鶴殿,只見原本宏偉廣闊的殿宇竟然在逐步垮塌,腳下的大地更是出現連綿不斷的巨縫。
白鶴星這是要解體了嗎?蕭寶玉想到。
猝爾間,一條幽深的縫隙蔓延至他的腳下,蕭寶玉一時不慎掉入其下。
此時,雲國司天監觀星台。
司天監少輔竇憲目瞪口呆地看著夜空,原本萬古長明輝煌璀璨的白鶴星在發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後,旋即化作無數流星,垂落遠天之外。
竇憲頓時心神大亂,他對著一旁的小吏急道。“白鶴星崩,主天地大亂,快去稟告太後和三位御宰!”他自己則是留下來繼續觀察天象。
也就在白鶴星崩解的這一刻,雲國六十六州的茂密山林中,無數精怪好似掙脫了長久以來的束縛,一個個幻化人形,開始作亂人間。
從北天玄淵到南沱海界的廣闊荒野大地上,更有無數異類種族崛起,有的身高百丈皮糙肉厚,有的盈盈不足三尺面容嬌美,更有甚者,肋生雙翅可翱翔於天際!
這些異類種族在覺醒自我後,便紛紛率領著族人向著人類的領地進發!
南沱海界的一座仙山之上,瓊樓玉宇林立,寶光四射,一名身著玉色寬袍大袖,神姿高絕的青年從臥塌上霍然起身,他不顧身旁神女的撫弄,凝神遙望北天。
此時,一只頭生冕冠,翼展數丈的青鳥振翅飛來,落在玉台之上,口吐人言道,“龍陽君,如今天地之序大亂,我家天女問尊上該如何收場!”
龍陽君一揮衣袖道,“此事吾自會料理,無需未泱天女出手!”
青鳥對他的回答並不意外,於是道,“既然如此,那小的也就只能如此回稟未泱天女了!”
豎日,明媚的春光拂過綠窗,蕭寶玉從沉睡中醒來,只覺腦袋昏沉頭疼,他睜開眼睛一看,自己又回到了寶陽苑的居所。
蕭寶玉伸手摸向胸前的位置,微微有些燙手的殷紅寶玉依舊還在,他一時有些困惑,方才的那一切都是夢嗎?
他拿起寶玉仔細一看,只見玉中隱約可見粘稠的玉髓流動,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晶瑩剔透,美不勝收。
莫非剛才的一切都不是夢?蕭寶玉喃喃道。
或許是聽到蕭寶玉的自然自語,一名身著紅衣的俏婢輕輕掀開錦帳,看向蕭寶玉柔聲問道,“少爺醒了嗎?”
原來是蕭寶玉貼身侍婢之一的紅鶯,長得小巧玲瓏,天真爛漫。
身為蕭譽唯一的嫡子,將來要繼承天陽侯的爵位,因此蕭寶玉的待遇遠在家中諸多嫡子之上。
寬闊華麗的寶陽苑就是他的私人住所,還額外配有四名貼身侍婢,個個都是一等一的絕色,除了紅鶯外,還有青鸞、翠嬈、翡玉三人。
紅鶯拿來衣袍、錦腰准備給蕭寶玉換上,哪知蕭寶玉卻扭扭捏捏地不肯換上。
“你這是怎麼了?”紅鶯奇怪道。
蕭寶玉稍微掀開被子,紅鶯放眼望去,只見少年的胯下頂得高高的,隱約可在白緞褲的頂端看見一個膨大如紅李的圓龜。
“你睡覺怎麼這麼愛胡思亂想!”紅鶯怨道,“我不管你了!”
蕭寶玉央求道,“我昨晚都喝醉了,怎麼會胡思亂想?這分明是氣血旺盛使然,你就幫幫我嘛!”
紅鶯犟不過他,只好踢掉繡鞋,穿著一雙白襪爬到床上,轉身合上床簾。
她微微一拂眼前的秀發,雙手褪下蕭寶玉的白緞褲,只見一根粗壯的陽具跳將出來,龜頭大如紅李。
少女咽了咽口水,俯下身子,紅潤鮮嫩的小嘴慢慢將陽具含入口中。
蕭寶玉只覺渾身一顫,敏感的龜頭被少女淺淺含住,一條溫軟柔滑的嫩舌上下翻飛,或是舔舐龜首下的系帶或是拂過龜眼,直教他魂飛魄散。
然而,少女弄了許久,仍不見蕭寶玉泄出精來,不由抬起螓首抱怨道,“你怎麼還不出來,人家的嘴巴都弄酸了!”
蕭寶玉也沒想到會這般持久,畢竟沒有特意忍挨,他想了想道,“許是刺激不夠,要不你把衣裙都脫了吧!”
紅鶯有些不願,當即直起身子,“我不幫你弄你了!”說完便要下床。
蕭寶玉急忙將她拉過來抱在懷里,央求道,“紅鶯姐姐,你就可憐可憐我,我真的好難受,忍得好辛苦!”他邊說邊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紅鶯比蕭寶玉長一歲有余,自從蕭寶玉八歲搬到寶陽苑來住後,便一直在此伺候他,現在見蕭寶玉如此可憐,也是不忍。
她也略識風月,知道男兒勃壯之時極為難受,因此有些不情願道,“那好,但你要聽我的話,不能由著性子來!”
蕭寶玉聞言面上一喜,連忙點頭。
紅鶯當即褪去小衣,露出兩團微微隆起的翹乳,渾身苗條清瘦,肌膚雪嫩,顯得誘人無比。
正當蕭寶玉快要忍受不住時,紅鶯又移過身子,雙手輕輕褪下粉裙,兩條細長白嫩的大腿顯露出來,腿心里閃過一抹烏光。
蕭寶玉頓時按捺不住,將她壓在身下,對著她的小嘴便吻了過去。
紅鶯倒也沒有拒絕,面對蕭寶玉的求歡,她或是將蕭寶玉的舌頭引入口中,任其肆虐,或是吐出香舌,任他品嘗。
蕭寶玉只覺少女的津液甜如花蜜,香如芳草,濃郁的處子芳香勾引著他體內的欲望之蟲,讓他一時幾乎著了迷。
蕭寶玉一邊與少女交換著口中的津液,一邊雙手游走於少女的身子,或是光滑的秀背,或是溫軟的小腹,還有綿軟的雪乳,都是他造訪的對象。
終於,蕭寶玉的雙手伸向了俏婢修長的大腿,將其架在他的腰背兩側。
醒悟過來的少女立時夾緊了一雙大腿,與此同時她的玉手也沒閒著,趁著蕭寶玉大肆進攻的功夫,她伸手握住少年的昂藏巨物,一手探其雙丸,一手擼動棒身,期望讓少年快些泄出精水。
然而蕭寶玉仍嫌不足,他微微聳動著身子,幾乎有小兒臂粗的肉棒在少女的手中使勁套弄,滾燙的熱感直教少女心麻體酥。
“不要玩了,快泄出來吧,待會兒青鸞要是進來,指不定會被她笑話呢!”紅鶯急道,她的小手仍握住蕭寶玉的陽具,抵死研磨。
一想到那個時常和他針鋒相對的青衣少女,蕭寶玉也倍感頭疼,他望著身下的俏婢,無奈道,“我今天也不知怎麼回事,就是遲遲感覺出不來!”
蕭寶玉想了想道,“要不你讓我插一下!”
少女立馬拒絕道,“不要,要是被老爺和公主知道了,指不定要扒了我的皮!”
蕭氏一族對嫡系子孫有嚴厲規定,在未成婚前,一律不許與家中侍女媾合,凡是觸犯這項規定的嫡系子孫都會被嚴懲。
至於與主人媾合的侍女輕則被關進小黑屋餓上幾頓,重則被施加鞭刑配給佃農為妻,府中還有健婦按時給各園子的侍女檢查是否近來破身。
蕭寶玉也知道這個道理,私底下玩玩還可以,要是動了真格,縱使他身份不一般,也要受到懲處。
蕭寶玉當下頗有些垂頭喪氣,便是磨弄的力氣也小了幾分。
紅鶯見了,頓時有些不忍,她扭轉身子,放開雙手,光溜溜的腿心立時夾住了蕭寶玉的陽具。
少女往蕭寶玉的頭上一吻道,“你試試現在如何!”
蕭寶玉蹭了幾下,只覺少女的腿心緊密綿軟,還有一叢絨絨細草刮弄著棒身,頓覺淫心大熾。
他雙手握住少女的巧乳,昂起頭來,胯下如騎馬一般聳動起來。
“啊~ ,你慢點兒!”少女哼唱道,方才蕭寶玉磨弄了幾下,刮著了她的肉唇,仿如電擊一般的痛感襲來,順便帶著一股絲絲麻麻的快感,原本夾得緊緊的玉腿,也是松開了些許。
哪知蕭寶玉嘗到了甜頭,豈肯輕易停下,他雙手握住少女的兩瓣翹臀,用力一抓,綿軟的臀肉立時從他的指縫中溢出。
“夾緊些,夾得緊緊的!”蕭寶玉喘息著哼道。
“不要~ !”紅鶯哭訴道。
蕭寶玉猶自未聞,仍舊抵死研磨,粗壯的棒身一次次抵著肉唇滑過,原本干潔的腿心此時已是一片水光,縷縷春露從少女的粉唇中泌出,一時間水光瑩亮,顯得格外淫靡。
蕭寶玉喘著粗氣,渾身滾燙無比,勃怒如巨蛙的陽具更是燙得少女幾乎閉不攏腿心。
終於,陽具猛烈跳動起來,蕭寶玉直起身子,拔出陽具,一股股濁白的濃漿噴射在少女雪白的小腹上。
許是很久沒有泄出精水,蕭寶玉此番射出的精水十分之多,幾乎將少女的小腹完全蓋住。
沒了力氣的蕭寶玉頭一歪,便躺到了少女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