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名流美容院之蜜和鞭

第50章 正午前的內射

  “頭越來越痛了,都怪那個惡魔,這是給我吃奇怪的藥留下的後遺症,一用心想事情就痛。”井太郎捧著腦袋,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忍耐著頭痛欲裂的劇痛,可是還念念不忘想不出答案的問題,齜著牙問道:“女人,告訴我,為什麼你和我不一樣?”

  “不用擔心的,男人和女人都是同樣的人類,只不過有著一點點的不同,比如你有長長的肉棒,而我沒有,我有幽深的小穴,你卻沒有,所以你的精液和我的愛液味道不一樣,沒什麼大驚小怪的,其他的方面我和你都是一樣的。”

  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執拗,不過看他糾纏不休的樣子,似乎這個問題對他很重要,唐佳琳看著他痛苦的表情,在強烈的受虐快感下,也許被腐蝕得精神錯亂了,她感到心弦仿佛被撥動了,一陣母性上涌,竟然對這個侵犯自己的一身惡臭的流浪漢溫柔地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肉棒,肉棒,肉做的棒子,女人,你真聰明,會這麼多好聽的詞。”困惑解除了,腦袋自然不疼了,井太郎開心地咧開嘴,可是笑容沒維持幾秒,他又感傷起來,情緒低落地說道:“從來沒人教過我,我什麼都不懂,是個傻子。”

  “為什麼我在你後面摩擦時,你的身體一個勁地抖,小穴還一跳一跳的,變得很熱?是因為舒服嗎?”

  唐佳琳剛想安慰他,可是井太郎接下來的問題令她生生把話憋回去,在心中啐道,這麼羞人的事,叫我怎麼回答啊……

  瞧著他充滿求知欲的希冀的眼神,唐佳琳感到她面對的似乎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童,不忍不告訴他,同時也怕他暴燥起來,因為自己一直在沉默,他有些不耐煩了,只好羞答答地望著他,像幼兒園的阿姨哄無知的幼童似的說道:“是的,你舒服時,肉棒不也是一跳一跳的嗎?也會變得很熱,所以,我們都是一樣的人,沒什麼區別。”

  眼睛變得紅起來,涌出了淚花,井太郎嗚咽著說道:“嗚嗚……好久沒有聽到這麼溫柔的話了,自從媽媽死後,今天是第一次,女人,你比我媽媽好,媽媽都沒教我這些。”

  擦了一把眼淚,井太郎定定地瞧著她,說道:“以前媽媽給我做的,你也給我做吧!”

  他的目光忽然變得炙熱起來,似乎處在亢奮的狀態,唐佳琳心中一驚,連忙問道:“你媽媽給你做什麼了?你要我做什麼?先幫我把指銬打開吧!”

  井太郎搖搖頭,說道:“不行,如果給你打開了,惡魔就會給我服藥,做那事不需要用手,女人,給我做媽媽經常為做的事!”

  一把將唐佳琳拉起來,讓她跪在床墊上,井太郎攥著濕漉漉的肉棒,強行撬開緊閉的紅唇,一口氣插到喉嚨深處,然後捧著她的腦袋,開始快速抽插。

  “唔唔……唔唔……啊啊……唔唔……”被溢出了愛液的小穴清洗過的肉棒依然很髒、很臭,熏天的臭氣一個勁地往鼻子里鑽,一陣劇烈的嘔意涌了上來,唐佳琳禁不住想吐,可是男人巨大的東西塞滿了嘴巴,劇烈地摩擦著喉管,一直插到喉底才停下來,就像活塞,將噴出的胃液壓回去,她難受極了,眼淚連成线地垂落下來。

  “女人,為什麼流眼淚,難受嗎?媽媽給我做時也像你一樣難受得直哭,不過,我喜歡這樣摩擦,非常舒服,你和我是一樣的,那你肯定也會覺得舒服,是這樣吧?”

  婆娑的淚目中,井太郎愉悅地歪扭成一團的臉看起來猙獰可怖,就像發情的野獸,他的眼睛更亮了,射出一束瘋狂的光茫,唐佳琳擔心自己要是應對不妥,不知道他會做出怎樣可怕的事情來,為了不觸怒他,只好忍耐著巨大的痛苦,點了點頭。

  每當肉棒狠狠地捅進來,堅硬的龜頭重擊喉底,唐佳琳便一邊辛苦無比地抵御著狂涌上來的吐意,一邊發出干嘔的聲音,辛苦地含著流浪漢肮髒的東西。

  井太郎興奮地瞧著她淒慘的樣子,已經變淡了的十多年前侵犯母親的記憶重新回到了腦海,浮出一幅幅淫靡的畫面。

  經過了幾分鍾的深喉口交,充滿包皮垢的龜頭恢復了本來的面目,一點也不髒了,黑紅黑紅的,閃著潔淨的光茫。

  就要窒息的唐佳琳實在忍耐不住了,不停地搖著頭,眨著泛出淚光的眼睛,可憐兮兮地向井太郎發出無聲的央求,求他放過被粗暴侵犯的喉嚨。

  “白膿要出來了,不,不是白膿,是精液,像對媽媽那樣做吧!”井太郎感受到射精的前奏,便從唐佳琳的嘴巴里拔出了肉棒。

  “嘔……嘔……啊啊……”唐佳琳跪在床墊邊上,不住抖動著身體,向外狂噴著胃液和汙物。

  她的臉頰還有床墊邊上染上了肮髒的嘔吐物,不知惡心為何物的井太郎毫不在意,把她面朝上按倒,然後將身體壓了上去。

  被唾液濡濕的龜頭不算費力地插進窄小的穴口,淺淺地律動幾下後,他猛地甩動腰部,一下子捅到最深處,新一輪激烈的性侵再次開始了。

  “啊啊……啊啊……你怎麼能和自己的母親做愛呢!啊啊……那是亂倫啊!啊啊……你知不知道,那是絕對不允許的,啊啊……不要插進去,快拔出來,啊啊啊啊啊……”

  唐佳琳驚愕地說道,隨著巨大的肉棒快速摩擦著火熱的小穴進入最深處,當圓鈍鈍的龜頭充滿爆炸性的力量沉重地砸在子宮口上時,她失去了說話的能力,長發飄起來的頭仿佛折斷似的幅度很大地向後仰著,一聲將肺部的空氣全部排出來的嘹亮的叫聲後,愉悅的呻吟聲歡快地從張成O形的嘴巴里流淌出來。

  “亂倫,我知道這個詞,為什麼不允許?爸爸使用小穴,我用屁眼,只有出膿時才射進屬於爸爸的地方,而爸爸也會把他的膿射進我的地方,這是媽媽規定的,說這樣不算亂倫,每晚我都和媽媽摩擦,媽媽特別喜歡我用力,每當我使出吃奶的勁兒,媽媽就一個勁地扭腰,直喊舒服,女人,你也叫出來吧!這個時候發出的聲音和平時不一樣,很好聽。”

  井太郎幸福地回憶起母親被侵犯時的樣子,要求唐佳琳也這樣做。

  這是什麼樣的家庭啊!

  女人的身體由丈夫和兒子共享,還各有發泄獸欲的部位……心里這樣想,可不敢說出去,只能暗自腹誹,在井太郎越來越快、越來越重的抽插下,唐佳琳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就像沉浸在快感之中的牝犬,本能地配合著流浪漢大幅度擺動的腰部,開始扭動腰肢,急促地喘息著,不由自主地發出淫蕩的呻吟,“不行,這麼快摩擦不行,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

  “女人,舒服吧?嗷嗷……我們是同樣的人了,我也很舒服,嗷嗷……肉棒一震一震的,前面小便的地方麻酥酥的,嗷嗷……”井太郎興奮得嗷嗷直叫,發狂一般的挺動著腰部,猶如鋼杵的肉棒狠狠地捅進去,似要捅到子宮口里面去,再快速地抽到穴口,使被摩擦紅了的嫩肉粘膜不斷翻出來,也使牝犬火熱的淫肉在馬力全開的活塞運動下,變得越來越柔軟。

  井太郎忽然發出野獸的嚎叫聲,心神恍惚的唐佳琳一激靈,頓生恐懼,房間四角正在進行現場直播的網絡攝像機在這時進入到她清明了一些的意識中,心里不由又是驚恐又是不安,還有強烈的羞恥,可是倍覺刺激的被侵犯的快感同樣強烈。

  她那劈開了一线的美白雙腿放松不下來地緊繃著,映在聊天室不同國度的高級會員的電腦屏幕上,視覺效果特別生動,野獸強暴美女的畫面宛如身臨其境。

  而傳遞給井太郎的感覺又有不同,他記得母親總是大劈著雙腿,讓他抽插得更順暢,每晚都要插入的肛門松垮垮的,肉棒可以在里面隨意進出,毫不費力。

  現在的這個女人比母親年輕不說,小穴既柔軟又溫暖濕潤,還非常緊湊,再加上由大腿用力繃緊所帶來的不斷收縮,磨擦起來更舒服,不一樣的感受強烈地刺激著智障流浪漢,使他回歸了獸性的本能。

  “啊啊……求你忍耐一下吧!啊啊……啊啊……別那麼用力,別插那麼深,啊啊……啊啊……穴心要被搗爛了,受不了你像蠻牛,啊啊……蠻牛一樣的撞擊啊!啊啊……啊啊……太刺激了,啊啊……好奇怪,突然不難受了,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美死了,身體在往上飄,啊啊……”

  在井太郎不知疲倦的激烈的抽插下,經過一段時間的適應,喘息聲還是那麼急促,但多了纏綿和嫵媚,變成動情的嬌喘,源源不斷地流淌出來的呻吟聲時而軟糯甜膩,就像耳邊的細語呢喃,時而高亢悠長,仿佛愉悅到極致的激奮難耐,唐佳琳極品人妻、極品牝犬的魅力展現無遺,深深地吸引、魅惑著打分的嚴選高級會員們。

  猛烈地狂甩腰部的井太郎,著迷地看著沉浸在快感中、不知不覺地淫蕩起來的唐佳琳,那張浮出滿足的紅潮的臉和他死去的母親的面容漸漸重合在一起,變得不分彼此,他不由深情地喊了一聲,“媽媽,我又看到你了。”

  “女人,你的小穴比媽媽的屁眼好,和你摩擦真舒服。”短暫的失神後,井太郎恢復了過來,一邊夸獎著唐佳琳,一邊將遍布汙垢的身體全部壓在她雪白滑潤、一點瑕疵也沒有、棉花一樣柔軟的肉體上,像要重溫母親還活著的時候的甜蜜記憶似的,大嘴一張,叼起了紅櫻櫻的已經翹起的乳頭。

  “啾啾……啾啾……怎麼沒有奶水?奶頭明明很紅啦!女人,為什麼我吸不到奶水?”用力吮吸了一番,沒有品嘗到預料中的母乳,井太郎不解地問道。

  “不要吸!啊啊……啊啊……你是大人,不是小孩子啦!啊啊……我沒有奶水,拿什麼喂你啊!啊啊……”產下佳佳已經三年了,斷奶大概兩年,如果使勁啜嘴吸的話,還是能吸出一些殘留的少量母乳的,可是喂不是丈夫的男人喝自己的奶水,而且對象還是一身惡臭的智障流浪漢,唐佳琳實在是羞於提醒,只好以沒有奶水為由,敷衍道。

  “啾啾……啾啾……”井太郎不肯罷休,繼續用力地吮吸,不一會兒嘴里便升起記憶中熟悉的淡淡的甜味,他將少量乳汁咽下去,吐出乳頭,氣憤地看著唐佳琳,說道:“你騙我,我吸出奶水來了,女人,你為什麼要騙我?”

  被唾液染濕而愈發嫣紅的乳頭上,在圓圓的微微凹下的地方殘留著幾滴被吸出來的乳白色的奶水,正慢慢地滾落下來,掉在不斷起伏、豐滿白嫩的酥胸上。

  覺得自己被騙了的井太郎感到一陣被女人背叛的狂怒,一邊狠狠地甩動腰部,讓堅硬的龜頭沉重有力地撞擊在子宮口上,一邊再次叼起乳頭,用參差不齊的黃牙摩擦著,表達他的怒火,以示報復。

  “啊啊……痛死了,啊啊……不要咬啦!對不起,對不起,啊啊……都是我的錯,可是我不是有意騙你的,啊啊……啊啊……生下女兒後,我斷奶已經兩年了,啊啊……我以為沒有奶了,誰知道還有一點點殘留的,啊啊……啊啊……不要咬了,饒了我這回吧!啊啊……”唐佳琳痛得流下了淚水,用力地搖著頭,拼命地解釋、求饒著。

  井太郎目不轉睛地盯著她,見她淚如泉涌、哭得淒慘,氣便消了,吐出被咬得留下了深深齒印的乳頭,放在兩根手指之間捻著,用警告的語氣說道:“不許再騙我,我最恨女人騙我了,媽媽不讓我摩擦,騙我,被我殺了,你想要我把你也殺了嗎?不要騙我,永遠不要。”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殺我,我讓你摩擦,你想怎樣摩擦都行,我發誓不會騙你,永遠也不會騙你。”唐佳琳被嚇出一身冷汗,連生他養他、還提供肛門供他淫樂的母親都殺,天知道這個瘋子會做出怎樣瘋狂的事,她怕極了,不顧一切地求饒。

  “知道了,我不想殺你,因為我喜歡你。”眼中釋放出強烈的占有欲,井太郎悶聲說道。

  在進行這些對話的時候,猛烈的活塞運動一直持續著,井太郎感到肉棒開始劇烈地震動,似乎馬上要射精了,便更快地抽插起來,喘著粗氣說道:“白膿,哦,我怎麼總忘新學會的詞,精液,要流出來了。”

  “啊啊……不要射進來,啊啊……啊啊……不行啊!射在里面,啊啊……真的不行,你到底聽沒聽見啊!啊啊……拔出去,拔出去,啊啊……求求你,不要射精啊!啊啊……”

  唐佳琳焦急無比地叫道,井太郎完全無視她的懇求,拼盡全力,發出最後的一記重擊,狂抖的身體便重重地壓在她身上。

  “噢噢……流出來了,噢噢……精液還有很多,咕咚咕咚的,還在向外流,噢噢……真舒服啊……”

  “啊啊……快拔出來,射在外面,啊啊……今天不是安全期,啊啊……真的不行啊,啊啊……好熱,你真的射在里面了,啊啊……慘了,慘了,我該怎麼辦啊!啊啊……”

  井太郎舒服地叫喚著,而被智障流浪漢內射的唐佳琳發出悲戚的哀鳴,兩種不同心情的聲音在巨大的鐵籠子里回響著,現在還只是第一天的正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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