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名流美容院之蜜和鞭

第49章 弱智的流浪漢

  懸掛在房間四角的網絡攝像機閃出藍幽幽的光茫,正在通過境外服務器,進行現場直播。

  趙友勝運營的聊天室,嚴格限制會員必須是居住在境外的人員,徹底斷絕了國人進入觀看的可能,所以隱蔽性極強,安全性非常高。

  “好惡心,不要摸我,禽獸,快住手啊!你好髒,臭死了。”唐佳琳厭惡地叫著,不斷地扭動身體,想從肮髒無比的手掌中掙脫出來。

  “嘿嘿……不用擔心,你馬上,嘿嘿……就會被臭的東西塗滿的,就聞不到臭味了。”似乎很久沒有說過話,井太郎結結巴巴地說著,寬大粗糙的左手用力抓揉著伏在地墊上的唐佳琳飽滿緊致、手感極好的臀部,就像老木工師傅那樣粗大的手指沒有探進小穴,而是移向毫無潤滑、干巴巴的肛門,硬是插進去一整根食指。

  “啊!別碰那里,啊啊……好痛啊!那里不行,快拔出去。”唐佳琳痛得直叫,肛門粘膜好像被擦傷了,火辣辣的。

  井太郎像沒聽到似的,來回轉動著手指。

  窄小的肛門緊緊地纏繞著侵入物,之前在趙友勝長時間的陰蒂逗弄下,小穴變得火熱無比,溢出了大量的愛液,自然也影響到了上面的肉洞,使滲出液增多。

  呈微小固塊的排泄物殘渣經過溫暖的腸液的浸泡,變得柔軟、黏性增大,在井太郎的一番旋轉擰動下,便粘附在他粗粗的指頭上。

  多虧了趙友勝的熱身活動,唐佳琳的後庭比平時更加敏感,僅僅過了一兩分鍾,肛門里面再次滲出了腸液。

  井太郎感到手指濕了,便“啵”地一聲,拔了出去,看到上面沾上了茶色的乳液狀汙垢,不由高興地跳到她面前,伸出食指讓她看,然後在她面前深深地嗅排泄物的味道,最後竟然放進嘴里,像廚師品嘗大醬似的咂咂嘴,細心地品著味道。

  “女人,你也很臭,這是從你的屁眼里挖出來的,所以不要說我臭。”依舊是結結巴巴的聲音,井太郎理直氣壯地說道。

  “你是不是傻啊?怎麼能做這種事呢?你不嫌髒啊!怎麼能把沾有我的,嗯嗯……我的髒東西的手指放進嘴里呢?難道你不知道那里的味道都,嗯嗯……都不好嗎?不能用那里來比較啊!”臉上沒有任何遮掩物的唐佳琳,仰起頭來,驚愕地看著正在品嘗她的排泄物殘渣的井太郎,呆滯了片刻後,空蕩蕩的直播室里響起她羞惱有加的斥責聲。

  “是的,無論男女老少、美女還是丑男,屁眼都是臭烘烘的,所以你也臭死了,你是壞女人,不承認你臭,只說我臭,還對我發脾氣。”井太郎梗著脖子說道,不滿極了,氣呼呼地跑到唐佳琳身後,將渾圓的臀部掰開,露出緊緊收縮的肛門,然後狠狠地一揮食指,“噗”的一聲後,再次全根盡沒。

  慘遭侵入的肛門劇烈地收縮著,趙友勝一邊用力地轉動指頭,像是要把粘在肛壁粘膜的排泄物殘渣全部刮下來似的,一邊悶聲悶氣地說道:“我爸爸是掃煙囪的,他告訴我女人的屁眼和煙囪一樣,在清理時要像刷里面的磚頭那樣不放過任何死角地來回摩擦,要使勁。”

  “不要,啊啊……快拔出去,啊啊……啊啊……好痛啊!你的指尖好長,撓到我了,啊啊……”唐佳琳痛得直吸涼氣,肛門里面好像有一只利爪,正在劃傷她的血肉。

  過了幾分鍾,井太郎才把食指拔出來。

  指頭上裹著一層黏糊糊的茶色排泄物和鮮紅的血液,他兩眼放光地看著鮮血,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舔了一口,然後將不知藏了多少汙垢的長長的黑指甲的手指放入嘴里,吮吸著從唐佳琳的肛門里刮出來的東西,津津有味地品嘗起來。

  “很臭啊!看來無論是吃香噴噴的飯菜還是發餿的食物,拉出的屎都是同樣的味道,女人,你也嘗嘗我的吧!”話聲剛落,井太郎便把食指插進自己的肛門里,摳下一些干涸的糞塊,和唐佳琳的排泄物混合在一起,然後一把將她掀翻。

  赤裸的身體、露出來的臉暴露在四台網絡攝像機下,不知被多少人在網上觀看,可是唐佳琳根本顧不上這些,因為井太郎揮舞著散發出惡臭的手指正向她的嘴巴靠近。

  “你要干什麼?不要啊!唔唔……唔唔……”駭得花容失色的唐佳琳發出一聲驚叫,拼命地搖擺頭部,可是下顎馬上被抓住,再被用力一捏,嘴巴便不受控制地張開了。

  井太郎強行將食指插進去,在她的舌頭上、口腔里面到處塗抹著兩人混合在一起的排泄殘留物,直到抹干淨了,才心滿意足地松開了她的下顎。

  “嘔……嘔……”鼻子里面全是又臭又餿的味道,嘴巴里惡心無比,唐佳琳猛地把頭扭到一旁,劇烈地嘔吐起來。

  “怎麼樣?你的屁眼和流浪漢的屁眼,都是同樣的臭氣熏天吧!以後不許再說我臭了好嗎?”

  井太郎執拗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不休,只是吐出一些胃部的酸水便再也吐不出什麼來的唐佳琳痛哭起來,不敢再惹火這個腦子不正常的男人了,懼怕地連連點頭,無聲地表示屈服。

  “呵呵……太好了,蠢女人,你終於明白了,你和我都是同樣的人類,只不過我是公的,你是母的,公母在一起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摩擦棍子。”井太郎咧開嘴,開心地笑著,再一次將唐佳琳的身體翻過去,兩只大手握住飽滿挺翹的臀部,用力地向兩側一掰,瞪大滿是眼屎的眼睛,仔細地看著一點也沒有色素沉積、一根毛發也不生的粉嫩嫩的肛門。

  十根手指被指銬緊緊地固定在背後、連扭動身體都很費力的唐佳琳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感到一陣陣灼熱的氣息撲打在肛門上,似乎這個連屎都吃的智障正在近距離地看她排泄的器官,但身後遲遲沒有動靜,她無法看到他,也無法預測他接下來的舉動,這令她更加恐懼,不知道他又要對自己做出怎樣變態惡心的事來。

  “明白了,明白了,我都明白了,請你放過我那里吧!不要再折磨我了,求你啦!”唐佳琳實在是忍受不住這種對未知的恐懼了,不由自主地發出柔弱的聲音,請求道。

  井太郎緩緩地從恨不得咬上一口的水嫩肛門上收回目光,聽著美麗的人妻軟語向他相求,那溫柔的語氣像極了他死去的母親,感到唐佳琳與其他被他強行占有的女人完全不同,不由對她產生了異樣的情緒,心中涌出強烈的占有欲,就像當初對母親畸形的愛。

  “你有孩子嗎?”沉默了一會兒,井太郎突然問道。

  “有,有一個。”唐佳琳不清楚他為什麼問這個,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男孩還是女孩?”

  莫非他喜歡小孩子,所以問我這些……唐佳琳在心中想道,忽然意識到似乎出現了救命稻草,有了逃脫這個可怕的地方的可能,便拼命地懇求道:“女孩,非常可愛,求求你,放了我吧!讓我回到三歲的女兒身邊吧!”

  “那不可能,那個小孩是惡魔,我怕他,要是我放你走,他會折磨死我的,他要我把棍子插進你的屁眼下面的洞里,還要我使出全身力氣摩擦,如果不令你叫個不停,就會給我服用奇怪的藥丸,我的頭,我不想再那麼疼了。”井太郎臉上浮起驚恐的表情,連連搖頭。

  “我必須聽他的話。”井太郎脫掉身上僅穿的發黃的內褲,握著包莖過長的軟綿綿的肉棒在唐佳琳的肛門和小穴之間來回摩擦。

  很快肉棒便勃起了,散發出濃烈臭魚爛蝦氣味的龜頭從包皮里露出來,上面盡是白花花的尿鹼和黑綠色的汙垢,容易藏汙的龜冠處也是這樣,蒙上一層厚厚的垢泥。

  伏在床墊上的唐佳琳自然聞到了,雖然也是臭氣撲鼻,但和方才井太郎指頭上的排泄物的惡臭不一樣,感到不是那麼難以忍受。

  因為她是牝犬,當然能受得了男人的雄性味道,哪怕對方幾個月沒有洗澡了。

  “不要,快停下來,別再磨了,啊啊……那里不行,啊啊……太用力了,都進去一截了,啊啊……你的東西好臭,髒死了!求求你,至少先去洗澡……”

  唐佳琳剛說到這兒,只聽頭頂傳來一陣怒不可遏的聲音,“不是答應以後不說我臭嗎?你剛才在騙我,還是認為只有我臭,你卻是香的,你瞧不起我,把我當做傻子戲弄,氣死我啦!可惡的女人,我要狠狠地摩擦,用棍子干死你。”

  在方才不停的摩擦下,肉棒完全勃起了,就像他說的,硬邦邦的,像一根又長又粗的棍子,肮髒的龜頭也完全脫離了包莖過長的包皮的束縛,頂在唐佳琳的小穴上。

  憤怒得臉上出現一派猙獰之色的井太郎,猛地向下一壓,覆蓋在人妻的身體上,胯下二十多厘米長的陽具一下子捅了進去,重重地擊打在子宮口上。

  隨著肉棒快速地挺進,被劇烈摩擦的柔軟的腔壁就像世上最溫柔的小手,為流浪漢清洗著身上最臭的地方。

  潔淨的小穴慘被玷汙,充滿了大量的令人掩鼻的汙穢,龜頭上、龜冠里的白花花的尿鹼和長時間未清理的垢泥,一些掛在窄小的穴口,一些沾在濕潤的粘膜上,還有一些被帶到溫暖的深處。

  “啊啊……痛死了,不要啊,快拔出來。”唐佳琳發出一聲尖利的叫聲,那麼粗的東西如此猛烈的插入,身體仿佛被撕裂了。

  井太郎一次比一次用力,堅硬的肉棒就像鐵棍,每次都粗暴地捅進來,狠狠地撞在子宮口上,他一邊抽插,一邊像野獸似的“嗬嗬”地嚎叫著,還生氣地說著粗話,“臭女人,我干死你,干死你……”

  不僅小穴要被捅爛了,井太郎的身體好重,唐佳琳被壓得喘不過氣來,感到自己就像被暴戾的孩童拆爛的布娃娃,被蹂躪得好慘。

  不知他多長時間沒有洗澡了,油汗汙垢結成硬硬的垢泥,背部似乎被粗糙的砂紙摩擦著,又痛又難受,而且近距離地聞到他嘴里、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她感到自己仿佛掉進了惡臭逼人的泔水桶里,全身上下無一不是他的臭味。

  他身上的臭味都這麼刺鼻了,下身豈不是更臭……唐佳琳想起正在自己的小穴里橫衝直撞地抽插的肉棒,不知有多少肮髒的汙垢進入了體內,不由感到自己被玷汙了,已經汙穢不堪,不再潔淨了。

  我又一次被陌生的男人插入了,這次竟然是臭烘烘的流浪漢……唐佳琳欲哭無淚地想著,心中充滿了恥辱,但令她恐懼的是,想到這里,似乎隱藏在身體里的什麼開關被打開了,她感到好刺激,感受到一種強烈的被侵犯的快感,她羞恥地發現竟然興奮了起來。

  沉重的壓覆不是那麼難受了,被重重地壓著反倒有些舒服,被粗暴地侵犯的小穴開始苦盡甘來,劇烈的燒灼痛感減弱了,漸漸升起美妙的性快感,唐佳琳緊緊咬著嘴唇,想依靠疼痛振奮精神,把她覺得自己是變態的快感驅除,可是異樣的快感越來越強烈,簡直令她欲罷不能,情不自禁地想要墮落,非但沒有起到想要的效果,反而溢出了越來越多的愛液。

  “這個洞真溫暖,滑溜溜的,不像屁眼干巴巴的,不好摩擦,還是這個洞舒服啊!”井太郎像是第一次享用小穴,臉上浮起陶醉的笑容,不禁食髓知味地抽插得更加用力了。

  “啊啊……啊啊……不要那麼用力啊!你輕一點,啊啊……”唐佳琳不知不覺地扭起了腰肢,忍耐不住地發出了淫蕩的呻吟聲,她下意識的的央求反映著內心世界的變化,已經不再排斥被智障侵犯,因為並沒有要求他停下來,只是要求他力氣小一些。

  “這個洞好,女人,它叫什麼?還以為它會令我倒霉呢!沒想到磨擦起來,這麼舒服。”井太郎迷上了這個他第一次使用的小穴,覺得比肛門更柔軟、更滑潤,便想知道它的名稱。

  “啊啊……啊啊……我不想說,啊啊……你明明知道,啊啊……”唐佳琳沒有覺察到,她那軟綿綿的聲音漂蕩出一股令正常的男人抗拒不了的酥骨媚意。

  井太郎呆呆傻傻的,絲毫不懂風情,眼睛一瞪,不高興地說道:“我就是不知道,不許笑話我傻,女人,快點告訴我!”

  “啊啊……你真的,啊啊……真的不知道嗎?”聽聲音他好像真不知道,但他是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唐佳琳感到了一絲困惑,這時候。

  她忘記面對的是個神智不健全的智障了。

  “都說了不知道啦!”井太郎不耐煩地說道,不知道為什麼唐佳琳還不告訴他,忽然,他好像明白了什麼,眼中一亮,臉上露出了笑容,像小孩子相互交換玩具似的說道:“如果和屁眼差不多,我知道怎樣令你更舒服,像這樣摩擦,哈哈……你抖了,那麼快點告訴我吧!”

  當肉棒快要刺到底的時候,他稍微停頓一下,再猛地往里一頂,然後扭動腰部,讓龜頭重重地磨著子宮口。

  被不斷重擊的子宮口早就不堪刺激了,當即生出一股麻酥酥、仿佛觸電的感覺,而且井太郎在磨動的時候,被陰毛覆蓋的下腹還有力地摩擦著敏感的陰蒂,唐佳琳哪能受得了,身體亂抖著,發出顫抖的呻吟,求道:“啊啊……啊啊……不要磨,啊啊……受不了了,啊啊……”

  就像沒聽到似的,他樂此不疲地重復著這個動作,苦於身體被壓得轉不過頭去,除了繼續央求,唐佳琳只能拼命地搖頭,可是她不清楚,以智障少得可憐的理解能力,能不能明白肢體動作的意思。

  “還不肯告訴我嗎?小氣的女人,我要生氣了。”覺得自己的付出沒有換來收獲,井太郎一賭氣,不想令唐佳琳舒服了,便再次展開大攻大伐的抽插,氣惱地說道:“不理你了,我要盡快流出白膿,否則那個惡魔認為我不聽他的話,又要給我吃藥片了。”

  狂抽猛插了一會兒,見她不斷地發出快樂的呻吟聲,似乎這樣劇烈的摩擦也令她舒服,井太郎覺得自己被占了便宜,卻又拿就是不告訴他的唐佳琳沒辦法,就在他郁悶得怒火中燒的時候,忽然想到這個死也不承認自己臭的女人似乎很怕他捅肛門。

  感到找到唐佳琳弱點的井太郎高興得咧開嘴,報復地將最粗的大拇指一下子捅進她的肛門里面,然後得意地問道:“哼!這次看你還不說!告訴我,那個滑溜溜的洞叫什麼?”

  “啊啊……啊啊……小……小穴……”不知是受不了對排泄器官的玩弄,還是M的花蕾已經開花,唐佳琳急促地喘息著,說出了令她倍覺羞恥又刺激萬分的詞語。

  “小穴,小穴,真好聽,原來這個滑溜溜的洞有這麼可愛的名字,小穴,小穴,我這樣摩擦它,女人,你舒服嗎?”井太郎不斷地重復著新學到的名詞,開心得像個孩子。

  “啊啊……啊啊……這樣摩擦,啊啊……啊啊……舒服,啊啊……求你啦!把手指拔出來吧!啊啊……啊啊……不要弄那里啦!啊啊……”頭頂不斷傳來自己告訴他的女人下身的昵稱,聽著那羞人的詞語,唐佳琳抑制不住興奮的心情,不由自主地將內心真實的感受說了出去。

  “嗯。”見唐佳琳這次非常痛快地回答了他的問題,井太郎高興極了,重重地點點頭,將大拇指從肛門里拔出來,然後一邊加快速度抽插,一邊獻殷勤地問道:“這樣舒服嗎?要不要摩擦得再快點?”

  “啊啊……啊啊……舒服,啊啊……啊啊……不要再快了,啊啊……你的好大,啊啊……你的棍子好大,啊啊……小穴都要撐裂了,再快,啊啊……就會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可不可以摩擦得再慢一點,啊啊……啊啊……再輕一點,啊啊……”擔心井太郎不明白,唐佳琳特意用他的話語說道,在羞恥感狂飆的同時,感到一種非常新奇的刺激,狂跳不止的心房好像都要跳出來了。

  “唔唔……不能再慢了,嗯,最多再慢一點,唔唔……否則白膿流不出來,唔唔……”井太郎稍微減慢了一些速度,但狂挺的腹部還是力度不弱地撞擊著渾圓挺翹、肉感十足的臀部,發出一陣密集的“啪啪”聲。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在快速有力、比一般人射精前的衝刺慢一些的抽插下,唐佳琳不時仰起頭,性感的紅唇閉不上地開啟著,發出陣陣歡聲呻吟,在她潮紅的臉上春情彌漫,水汪汪的眼眸里流轉出迷亂的波光,紅嫩的小陰唇上也是水光粼粼,被越來越多的濁白液體染得濡濕閃亮,不過絕不是肉棒上的汙垢,而是從小穴里面分泌出的粘稠的愛液。

  井太郎注意到這些濁白的液體,不禁奇怪地問道:“咦!白膿,不是我的,難道女人也會流白膿,這個叫小穴的洞里為什麼會流出和我一樣的東西?女人,你告訴我。”

  “什麼白膿!啊啊……難聽死了,不是惡心的膿水啊!啊啊……啊啊……女人非常舒服的時候,流出來的液體叫愛液,啊啊……和男人射出來的精液不是同一種東西,啊啊……你這樣摩擦,我好舒服,啊啊……啊啊……自然就流出愛液來啦!啊啊……”

  斷斷續續地解釋清楚後,唐佳琳才意識到她竟然說了這麼多,就像耐心的老師,可教給智障學生的全是下流的事情,不由羞得嚶嚀一聲,將頭埋陷在床墊里面,感到沒臉見人了。

  “啊哈……啊哈……”哪怕嘴巴被床墊堵上了,還是傳出急促而沉悶的喘息聲,身體顫抖得猶如篩糖,她竟然在強烈的羞恥下,到達了一次小高潮。

  唐佳琳的述說使井太郎充滿了好奇,便拔出肉棒,將她伏在床墊上的身體翻過來,然後一把將修長雪白的雙腿劈開,伸出食指,在濕漉漉的小穴上抹了一些濁白的愛液。

  “這是愛液,女人非常舒服時流出來的,和我的白膿,不,和我的精液不是同樣的東西嗎?因為我也是非常舒服才會射出來的。”井太郎喃喃地說道,將沾有愛液的食指放在鼻頭,用力一嗅,不禁糊塗了,皺著眉頭嘀咕道:“為什麼你的愛液不臭,而我的精液很臭呢!難道叫你說對了,還是我臭?”

  井太郎把食指放進嘴里,細細地品嘗愛液的味道,一點也沒有嘗出和自己的精液同樣的腥臭味。

  他的臉色越來越陰沉,越想越覺得自己和她不是同樣的人,因為他臭,而他喜歡的唐佳琳不臭,這對於弱智的他來說,在只相當於幾歲孩童的心靈中是無法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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