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名流美容院之蜜和鞭

第64章 得分圖表和放尿

  對於恒源地產業績最好的售樓員唐佳琳來說,有獎金和晉升等令人快樂的獎勵,所以她在拼命地推銷樓盤,但是在地下室的牢籠里進行的現場直播,使她不平靜的心里充滿了屈辱,不僅被侵犯的強制性行為被發到因特網,供位於世界各處的聊天室會員觀看、評價,而且還要力爭第一,至少不能排在最後一位,而唯一的好處便是得以躲過恐怖的人妻活祭。

  “哦,射了,小牛犢子,正好時間到了,這個騷母狗人妻的小屄舒服吧!”早上6點一到,井太郎再次來到直播室,臉上浮起淫笑,對正趴在唐佳琳身上抽搐著射精的童木說道。

  見壯碩的未成年人沒有說話,像是舍不得離開極樂的快感又開始強力抽插,進行下一輪性侵,井太郎不以為忤,笑道:“年輕真好啊!呵呵……怎麼樣?我給你藥粉好使吧?”

  唐佳琳雪白的肌膚因激烈的性交變得白里透紅,仿佛塗了胭脂,呈現出誘人的粉紅色,春意難掩的臉上更是潮紅一片,一副獲得了滿足的模樣,而童木,身上大汗淋漓,就像抹上了油的健美運動員。

  連續兩個問題都沒有得到回答,井太郎目光變冷,不悅地哼了一聲,“還不起來!”

  童木心知不妙,只得停止愉悅萬分的活塞運動,依依不舍地拔出硬梆梆的肉棒,從人妻柔軟的肉體上爬起來,不無擔憂地說道:“大叔,藥粉效果太好了,我都射了兩次了,還這麼硬,不會有什麼後遺症,永遠都軟不下來吧?”

  “怎麼可能呢!狠狠地揍你一頓就軟下來了,哼!”井太郎把眼一瞪,冷笑著說道。

  “還得挨揍啊!”

  瞧著未成年人直縮脖子的慫樣,井太郎心里覺得好笑,也許寄予厚望的兒子過於陰柔,一點也不陽剛,他有些喜歡這個虎頭虎腦的少年,便假意不善地瞟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不用擔心,就那點用量,一點後遺症都沒有,你小子是不是電視看多了,腦子里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就在兩人說話的工夫,大量濁白的濃精從唐佳琳紅腫的小穴里流出來,不斷地落在濕乎乎的床墊上。

  精液還未流盡,混合著白漿的透明液體猛烈地噴出來,濺得到處都是,童木見狀,牛眼瞪得溜圓,叫道:“小便?好髒啊!人妻姐姐,你不會是尿了吧?”

  唐佳琳羞得滿臉通紅,將臉背過去,粉色的身體不住顫抖著。

  童木將右手向飛濺的液體迎過去,放到鼻子上一嗅,臉上升起困惑的表情,奇怪地問道:“一點也不騷啊!這是什麼?”

  “小便?哼哼……笨蛋,真讓人笑話,那是這個騷母狗人妻舒服到極致時,從尿道口噴出來的淫汁,不是尿液,小牛犢子,沒看出來挺會操屄的嘛!竟然讓她這麼爽,潮吹了,不容易,真是不容易。”井太郎搖頭晃腦地說道,饒有興趣的眼睛瞄瞄得意洋洋的童木,再瞅瞅羞慚欲死的唐佳琳。

  童木知道什麼是潮吹,絕對是可遇不可求,一時間神氣極了,伸出舌頭舔向手里的潮吹液,品了品滋味後,頭一仰,將手心里的全喝下去,然後說道:“有一點點咸,但是不騷不臭,原來淫汁是這個味道啊。”

  “雖然沒什麼味,但這種淫汁可金貴呢!亞洲的某些國家將它當做長壽藥使用,只是一個酒盅的量能賣到一千美元,如果是年輕的人妻,就像她這樣的,價格更貴,能翻兩三倍。”井太郎侃侃而談道,看他的樣子哪像一個露宿街頭的流浪漢,倒像博學的學者。

  “我剛才喝了一千,不,三千美元,大叔,不會要我交錢吧?”童木嚇了一跳,警惕地看過去。

  “不會的,權當贈送,呵呵……小牛犢子,趁著年輕,多學點東西,至少要像我這樣,雜七雜八的東西懂得多一些,不說了,出來吧!接你的人到了。”

  童木點點頭,憨憨地向井太郎笑笑,便快速地穿上衣服,跨出了牢籠。

  剛走兩步,他停下了腳步,回頭用熾熱的目光看著躺在地墊上、一副哀羞模樣的唐佳琳,興奮地說道:“人妻姐姐,今晚我爽死了,你也一樣吧!如果在大街上遇到你,我想我會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將你扛起來,找個情人賓館和你大干一場,我保證還會讓你舒服得潮吹的。”

  唐佳琳一聲不吭,也不看童木,但突然加快的呼吸和起伏的雙乳使她看起來並不如試圖表現出來的那樣平靜。

  童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目中淫光閃動,隨後便跟著井太郎向外走去。

  “咣當”一聲,通往現實世界的門關上了,見凌辱她的人都走了,唐佳琳安心地松了一口氣,疲累地合上了眼簾。

  “小子,今天的事絕對不能外傳,知道嗎?”

  “大叔,放心吧!我嘴巴可嚴呢!”

  得到保證的井太郎給童木戴上頭套,將他領到地下室的出口,交給等候多時的車浩。

  車浩拽著童木的胳膊,緩步邁上台階,就在即將消失在黑暗中時,只聽身後傳來井太郎疑惑的聲音,“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你,在哪兒見過呢?總感覺這張臉有點熟悉,喂!你認識我嗎?”

  和不久前高山的疑問同出一轍,車浩身子微微一頓,也不回頭,繼續向前走去,沉聲說道:“我的臉型是大眾化的,所有人都覺得好像見過我,其實那是錯覺。”

  “不對,不是錯覺,我以前肯定見過你,怎麼就是回憶不起來呢!算了,回頭再好好想想。”

  鐵門關閉的聲音遮斷了井太郎的自言自語,身體僵硬的車浩吁了一口氣,領著童木,比之前加快了速度,一步邁上兩級台階,向出口走去。

  井太郎的腦袋中,存在著各種人格的記憶,現在體現出來的人格,是真的沒有車浩的記憶?

  還是一時想不起來?

  或者他見過的人中有一位和車浩長得非常相似。

  童木一邊開心地吹著口哨,一邊跌跌撞撞地跟在車浩後面,絲毫沒有為陡然加快爬樓梯的速度而不滿,腦中還在回憶著方才銷魂的情景,為摘掉處男的帽子而興奮不已地問道:“大叔,你和人妻做過愛嗎?我指的不是自己的妻子,那種滋味簡直太爽了。”

  車浩哼了一聲,沒有回答,但是童木就像話癆似的喋喋不休地問個沒完。終於,他火了,低聲斥道:“給我閉嘴。”

  童木驚恐地閉上了嘴巴,不敢亂問了。

  不過當他坐在奔馳車的後排座上時,畢竟他是個愛表現的高中生,不由故態重發,不停地向陳山、車浩講述著侵犯唐佳琳的過程。

  當然有關早泄的那段是閉口不言的,他將自己吹噓成不知疲倦的性交機器和無所不能的性愛大師的混合體,極盡夸張地大談如何征服人妻。

  “喂!小子,得意忘形了吧!不記得對你的警告了嗎?管好你的嘴巴,把我惹火了,當心把你的舌頭切下來下酒,要是再敢說一句話,你就不用回家了,和這個世界道別吧!”車浩厭惡地皺起眉頭,轉過身去在處於亢奮狀態下的少年頭上扇了一巴掌,惡狠狠地嚇唬道。

  童木一激靈,馬上閉上了嘴巴,車浩目露寒光的眼里似乎溢出一股殺氣。

  他雖然桀驁,是個不良少年,但一點也不傻,相信自己一旦開口,對方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殺了他。

  “算了,別跟小孩子一般見識。”正在踩離合、啟動車子的陳山見車浩的舉動有些過火,連忙勸了一句。

  車浩向陳山點點頭,繃緊的臉頰開始松弛下來。

  為什麼這麼討厭童木?

  打他只是出於恐嚇,還是看不了他臉上欠揍的炫耀表情,或者對唐佳琳慘遭侵犯而無能為力的郁悶心情的一種發泄,即便是他本人,也不甚清楚是哪個答案。

  陳山按了兩下喇叭,卷簾門慢慢地升上去。

  早上的陽光很足,就像初夏的艷陽,駕駛室里的兩個男人都眯起了眼睛,只有坐在後排座上的童木留戀地看著後面,不舍得離開這個使他摘掉處男帽子的男人樂園。

  奔馳車緩緩地向陽光明媚的外面開去,車浩無意中瞄了一眼後視鏡,瞳孔頓時一縮,從開始下落的卷簾門的縫隙里,他看到一位像是中南美洲人的男人從不知何時停在那里的箱式貨物運輸車的駕駛室跳出來,急匆匆地向地下室走去。

  時間飛梭走到了上午10點,手腳被童木綁在一起、露出小穴的唐佳琳以怪異而下流的姿勢躺在床墊上,還在熟睡。

  被凌辱了一天一宿,直到早上6點才得以休息,身體的疲勞早已超過極限,她很快進入了夢鄉。

  睡眠是恢復體力的最佳手段,同樣,由於過度緊張而變緩的生理活動也在放松的時候開始復蘇。

  膀胱漸漸地膨脹起來,唐佳琳被強烈的尿意憋醒了,她看看四周,找不到可以小解的地方,而且手腳被綁在一起,也爬不起來,只能像龜殼著地的烏龜那樣保持著羞恥的仰臥姿勢。

  她不敢用力,生怕尿道口被刺激得不受控制地尿出來,只能輕輕地搖晃、慢慢地挪動身體,想要趴在床墊上,這樣至少攝像頭拍不到排尿的小穴,但無論怎樣努力,都是徒勞,根本翻不過去。

  她終於放棄了,不再扭動,成V字形敞開的股間對著藍幽幽的攝像頭。

  如果觀看現場直播的人眼尖,不難看到不斷收縮的尿道口。

  一方是難受至極的尿意,一方是當眾小便的恥辱,對立的兩方就像不穩定的天平托盤中的砝碼。

  隨著時間的流走,她實在是憋不住了,到達了忍耐的極限,只好哀羞地將臉扭過去,閉上眼睛,等待屈辱時刻的到來。

  “嘩啦……嘩啦……”

  微微發黃的小便湍急地從尿道口里噴出來,澆濕了床墊,在不平坦的水泥地面上積起了幾灘尿液的水窪,唐佳琳不禁嗚咽起來,流下了傷心的淚水。

  哭泣聲根本遮不住尿液激流的聲音,令她羞憤欲死的“嘩嘩”聲持續不斷地在牢籠里回響著,通過頂級的音響設備,被傳送到位於世界各地的聊天室會員的電腦上。

  躲在一旁的井太郎情不自禁地瞪圓眼睛、長大嘴巴,目不轉睛地觀看宛如飛瀑的尿流,就像一個智商為零的白痴,一點也不像現在冷峻殘酷的人格,像極了之前呆呆傻傻的人格。

  “吧嗒……吧嗒……”

  尿流終於漸止,哩哩啦啦地落下來。

  在唐佳琳小便的時候,所有的評審會員均忘記了打分,全部被這刺激的一幕震撼了心神,伸長脖子觀看著,直到現在,他們仿佛才回過神來,紛紛給她打上高分。

  頓時,她的得分圖表呈現出一座突兀的陡峰,至於落後的其余兩人則是沒有變化的平行线。

  而相鄰的兩個牢籠里,各種奇怪的聲音在此刻嘎然而止,似乎都停了下來,只為這刺激無比的放尿糜音。

  “小勝,時間差不多了,船已經到碼頭了。”身材矮小的危地馬拉人阿奎羅大步走進來,向坐在電腦前的趙友勝催促道。

  “阿奎羅,干嘛這麼著急,忍不住了嗎?”趙友勝盯著電腦屏幕,頭也沒抬地問道。

  “呵呵……知我者小勝也,我的生命離不開美麗的女人,這三個人妻每個都很夠味,小勝,快點吧!我真是迫不及待了。”阿奎羅貪婪地看著屏幕上淫穢的畫面,一邊裂開嘴笑道,一邊情不自禁地摩挲著鼓起來的褲襠。

  “好啦!知道了,正好24小時,也該結束了。”趙友勝無奈地說道,將得分情況曲线圖打印出來,然後中止了現場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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