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子宮口性交
劈開腿、被固定在婦科檢查椅上的王小婉暴露著小穴,被張橫塞進子宮口里的海綿棒已經留在那里超過10個小時了。
處置室沒有開燈,室內一片漆黑,她忐忑不安地思考著自己的處境,越想越覺得凶多吉少,脫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忽然,房間里出現一個擺動的光束,隨後響起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是誰?誰在那里?快放了我!下午6點以前我沒和上級聯絡,警隊肯定知道我出事了,大隊的警察很快會來這里搜查的。”心里一點也沒有底,王小婉虛張聲勢地叫道,這是她想到的唯一自救的辦法。
強光手電筒發出的光茫直接照在她的臉上,習慣了黑暗的眼睛受不了炫目的白光,不由自主地眨著,漸漸的,在眯起的眼簾間,映出令她驚懼的惡魔醫生。
與此同時,從不知放置在哪里的揚聲器里傳出一個中年男人威嚴的聲音,那是令她絕望的聲音,打破了她的所有幻想。
“警察不會來的,美麗的警花,不,應該是前警花,認清現實吧。”
“你說什麼?”王小婉心中一驚,臉上浮起擔憂的表情,中年男人的話瞬間便令她失去了強裝的鎮定。
未聽過的聲音不間斷地說道:“現在我給你三個選項,你只能選擇其一。”
“你是什麼人?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忍耐著想要尖叫出來的恐慌,王小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而打顫的聲音充分暴露了脆弱的內心。
“A,現在放你回去,不過幾小時前,警方從你家搜到了足以判刑的毒品,現在的你已是警界之恥,被清理出了警察隊伍,成為潛逃的全國通緝犯,等待你的將是十幾年的牢獄生活。”中年男人不理她的質問,用毫無感情的冷漠語氣說道。
“毒品,我被開除了,還是通緝犯……”王小婉喃喃地說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直覺告訴她,未聽過的聲音沒有騙她,這些匪夷所思的事都是真的。
“B,徹底和你警官生涯的過去告別,從此以後為我們的事業服務。”
不要,我不要從警察變成罪犯的一份子……王小婉正想著,令她心跳猛然加快的第三個選項如針一般刺進她耳里。
“C,如果前兩個你都沒選,那麼我們會把未被稀釋的真正的毒鹼注射進你的血管里,你必死無疑,屍體將做為醫學研究,供先生解剖,所有的髒器都會保存在福爾馬林溶液中,當我懷念你這個英勇但愚蠢的警花時,會經常來陳列室吊唁你剩下的零件的。”
身體一個勁地顫抖著,王小婉知道這不是恐嚇,尤其當她看到惡魔醫生在她面前舉起一根蓄滿了藍色液體的注射器,她確信不疑自己的生命就在一念之間。
“請對死亡保持足夠的敬畏心,沒有什麼比生命更寶貴的了,給你5秒鍾考慮,1……2……3……”
仿佛踏在心間的聲音開始讀秒,完全沒有充分考慮的時間,亂成一鍋粥的大腦混亂無比,只能憑本能行事的王小婉叫道:“別數了,我選B,我選B。”
讀秒聲停了下來,王小婉慘然一笑,說道:“除了B,沒有能選的了,我只能選B不是嗎?雖然我不願意,畢竟我是一名警察,但是沒辦法,我怕死,怕得要命,我保證會為你們效力的,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
“不錯,和我預料的一樣,非常現實的選擇啊!臉蛋漂亮的女人往往不舍得放棄優越的生活,就算是警花,也不例外,那麼為了慶祝你成為我們唯一的母狗女警,我會送給你一場小小的調教做為禮物,嘿嘿……准備開心地迎接奴隸生涯吧!”
孫頌博的話音剛落,張橫便快速地將注射器扎進王小婉的右臂,一口氣將藍色的藥液推進她的身體里。
“不要……我選的是B啊!你搞錯了,你不能殺我,求求你,快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什麼都願意為你們做……”王小婉驚恐萬分地看著排盡了的注射器,嚇得小便失禁,眼淚鼻涕一起流,她拼命地哀求著,眼簾越來越重,在吐出最後一個音節時,眼前一陣漆黑,陷入到無盡的黑暗中。
“先生,事情進行得非常順利啊!只是麻醉劑,這個警花還以為是毒鹼,哈哈……竟然嚇尿了。”監控室里的孫頌博開心地大笑幾聲後,問道:“她大概能睡多長時間?”
張橫摘掉給王小婉施加心理壓力的口罩,答道:“至少6小時。”
“OK,黎老弟,那就送到你們的地下監牢吧!當這個稚嫩的警花醒來後,看到自己深陷地獄,她的表情一定很有意思,哈哈……”孫頌博向坐在他旁邊的四海幫幫主黎奇岑說道,笑得前仰後合,險些沒從椅子上掉下來。
“好的,交給我們吧!孫大哥,其實我的得力干將徐木和這個警花有點小恩怨,這下終於可以復仇了,這小子高興壞了,摩拳擦掌地准備好好調教調教她,不把她操得服服帖帖誓不罷休,我想把她交給小木,肯定能取得更好的效果。”黎奇岑點點頭,臉上浮起淫穢之色地說道。
“哦,原來小木和她有恩怨啊!以前迫於警察的壓力不敢造次,現在可以放開干了,嘿嘿……聽說小木的東西像驢那麼大,這個處女警花有得爽了。”孫頌博絲毫沒有反對的意思,眼里淫光閃閃。
監控器的畫面上,張橫指揮兩個男人將昏睡過去的警花從婦科檢查椅上放下來,塞進一個很大的麻袋中,然後,交代幾句,轉身離開了處置室。
不一會兒,張橫來到了監控室,剛推開門,便笑著和黎奇岑打招呼,“黎幫主,好久不見,風采還是依舊啊。”
“你好,張先生,你真厲害,活活把警花嚇尿了,佩服佩服。”黎奇岑站起來,豎起大拇指,臉上浮起敬佩的笑容。
“請坐,黎幫主,不瞞你說,我對她的處置剛進行到一半。”張橫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他對面,意味深長地說道。
“咦!什麼進行到一半?張先生的意思是?”黎奇岑坐下來,不解地問道。
“金部長,請把上午的監控,我插入海綿棒那段回放給黎幫主看。”
待金山打開監控視頻,張橫指著顯示器,對黎奇岑說道:“這是警花的子宮口,我插進去一根海綿棒,是為了擴張子宮頸管,通常在孕婦出產前進行這類處置。”
“呵呵……張先生,醫學的術語我不大懂,有什麼話直說就行。”黎奇岑不明白他的用意,瞪大眼睛說道。
“好,那我長話短說,海綿棒插進去10個多小時了,子宮口應該開了,不會縮回去,但是孔徑仍然很小。聽說小木的肉棒很大,足有20厘米長,我有個建議,如果是他調教警花,何不用擴陰器擴大子宮口,然後快速拔出來,他再瞬時而入,插入到子宮里面。我想刺激的子宮口性交更能滿足他淫辱處女警花的欲望的。”張橫盡量用通俗易懂的語言,向黎奇岑說明。
“張先生,這麼說,子宮口性交真的能實現?這小子真他媽走運,我也想試試啦!”黎奇岑無法置信地問道,暴起了粗口,張橫的描述使他大感刺激、淫念大作,要不是事先答應徐木了,真想取而代之,嘗嘗肉棒插在處女警花鮮嫩的子宮里面是何等暢爽的感覺。
就在黎奇岑興高采烈地和張橫展開子宮口性交的話題時,裝在麻袋里的王小婉已被搬上了面包車,被運往四海幫的地下監牢。
地牢是囚禁人的地方,不需要裝飾,四壁是裸露的水泥牆,從混凝土天花板上垂下一個瓦數不高的燈泡,地上放著一張黑得發亮的床墊,仍出於昏迷狀態的王小婉伏在上面,旁邊半跪著一位手臂上刺青的年輕男子,正拿著紋身槍在她纖細雪白的腰部雕著什麼。
“好了,木哥,你看這樣可以嗎?”年輕男子是高山的親隨小治,他收起紋身槍,站起來問道。
“老實說我不大滿意啊!小治,她可是對我非常重要的女人,你應該更上心一些,這次的色彩不夠艷麗,算了,勉強可以吧!”徐木撫摸著王小婉被刺上浴火鳳凰的細腰和翹臀,有些失望地說道。
“還不艷麗?木哥,你的要求太高了吧!”這麼短的時間內,能完成一副復雜的刺青實屬不易,小治不滿地撇撇嘴。
“你算說對了,對這個警花多高的要求都不過份,好了小治,辛苦了,這是一點心意,對了,還得囑咐你一句,這里的事絕對不能外傳,否則高山也救不了你。”徐木將一個裝有一萬元錢的信封塞到小治手里,在他肩頭上用力一拍,目露寒光地說道。
“知道了,木哥,我又不是不懂規矩,寧肯得罪警察也不能得罪四海幫,我走了,有需要的話再找我。”小治將信封揣進兜里,向徐木點頭致謝,然後推開沉重的鐵門,向外走去。
“咣當”一聲,鐵門關上了,地下監牢里只剩下徐木和王小婉兩個人。
半年前,身穿便裝的警花下夜班回家途中,被喝得醉醺醺在街上游蕩的徐木截住,慘遭猥褻,內褲都被剝下來了,要不是報出的警察身份令他拿不准,只怕難以逃脫被強奸的悲慘下場。
第二天,她便找刑警隊的同事幫忙,將徐木抓回局里,在審訊室里親手扇了被打成豬頭也不肯道歉的死硬狂徒幾記耳光,並關了他15天拘留。
現在,她落在心存報復的黑社會骨干手里,角色反轉在陰暗的監牢里上演,她成為了任人魚肉的被審訊者。
“嘿嘿……活該!王小婉,你也有今天,報應來得真快啊!臭娘們,警察了不起嗎?不就是摸了你幾下嗎?又沒插進去操你,我他媽的根本不知道你是市局的警官,你在審訊室里打我,抓我的那兩個王八蛋逼我向你下跪道歉,老子不肯跪,你扇我耳光,還向我臉上吐唾沫,你帶給我的屈辱這次我要統統還回去,等著吧!看我怎麼玩你,我要讓你知道惹火了黑社會的下場。”
徐木一邊怨恨地罵著,一邊脫掉鞋子,踩在警花豐腴的臀部上,腳尖探進臀縫來回擺動,將大腳趾抵在若隱若現地暴露出來的肛門上,用力地撓動。
“給我起來!把你弄到這里不是讓你睡大覺的。”狎弄了一會兒肛門,見她毫無反應,徐木便抬起大腳,用力落下,在她圓滾滾的臀部和纖細的腰肢上不斷踩踏。
“起來!這里是地獄,我就是主宰你的閻羅王,上次沒有操你,這次我不僅要狠狠地操你,還要在你的身體里留下我的種,起來,趕快給我起來!”徐木將腳抬得更高,更加用力地踩在挺翹的臀部上,牢籠里響起一陣沉悶的蹬踏聲。
“這里是哪兒?我,我還活著嗎?”在外力的刺激下,戴著眼罩、雙手被手銬婉反銬在背後的王小婉終於醒了,搖晃了幾下酸痛的身體,虛弱地問道。
當意識漸漸回到了大腦里,她感到自己還活著,但已不在原來的地方了。
“歡迎來到地下世界,你當然還活著,做為為男人服務的母狗奴隸24號活著,你不再是警察了,過去的你已經死了,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擁有名字,屬於你的只有奴隸的號碼。”徐木用怨毒的眼光看著她,冷冷地說道。
“你在胡說什麼?我不是母狗奴隸24號,我是警察,我叫王小……啊……咳咳……”話未說完,胸口便被重重踢了一腳,王小婉慘叫一聲,劇烈地咳嗽起來,吞下了未吐出的音節。
“現在還不老實嗎?看來你還沒認清現實,你是掉進地獄的母狗奴隸,每天做的就是劈開大腿讓男人們操,根本不需要姓名。”
令她心寒的聲音從頭頂傳來,王小婉感到這個聲音好像在哪兒聽過,冥思苦想一番,終於想起來了,渾身不由一陣發冷,就像落入了冰窖中,牙齒打顫地問道:“你,你是四海幫的徐木?”
“哈哈……”徐木仰頭長笑,又狠狠地踢了她一腳,咬牙切齒地說道:“美女警花,久違了,沒想到你對我這個混黑社會的混混這麼念念不忘啊!怎麼樣?還想把我抓回去,讓我跪在你面前搖尾乞憐嗎?”
“果真是你,快放了我,警隊發現我失蹤了,肯定會全城搜捕的,你們四海幫逃不了干系……”王小婉暗叫不好,那天實在是太氣憤了,所以失去了理智,叫追求她的一名刑警隊干警幫忙,對欺辱她的徐木實施了踐踏人格的私刑拷問,現在落入了對她心存報復的黑社會成員手中,她怕極了,可還是勉強裝出有恃無恐的樣子,虛張聲勢地叫道。
“哼哼……”徐木冷笑著打斷她的話,說道:“就你這個牙齒直打架的菜鳥警花還想詐我!警匪片看多了吧!好吧!既然你這麼說,我就讓你死個明白,聽好了,我下面說的話全部都是事實。”
“愚蠢的女人,你碰了不該碰的地方,得罪了想象不到的大人物,學會也是你一個小警察能夠招惹的?你的臥底身份已經暴露了,但是沒人會管你的死活,調查學會的專案組取消了,案件就此擱置,經偵大隊收回了全部警力。”徐木蹲下來,一把揪住她的頭發,將她的臉扳起來,在她耳邊說道。
“不會的,有嫉惡如仇的車科長在,經偵大隊不會停止調查的,我沒有和警隊聯系,宋隊長肯定知道我出事了,他絕對會想方設法營救我的。”王小婉不相信地說道,相比處事圓滑的宋青,耿直的車文林更令她信任,她堅信車文林不會坐視她落入犯罪分子的手中不管。
“這就是你的依仗嗎?恐怕你要失望了,你和我們沒什麼區別,都是罪犯,因為我在你家放了一些毒品和吸毒用具。還不知道吧?你被免職了,對你的逮捕令已經簽發了,你像堆狗屎一樣被清除出了警察隊伍,警隊因你而蒙羞,你說的那兩個人還會把你當做自己人來搭救嗎?就算他們想,警界高層也不會答應,這件事的影響太壞了。所以清醒點吧!24號母狗奴隸,你被現實世界抹殺了。”
這是王小婉第二次聽到她家里藏有毒品的話了,徐木透露的信息更詳細,更令她絕望,她意識到自己落入一個無法掙脫的大網里,有警界腐敗的高層參與,身為警察系統里的一員,她明白冤情昭雪很難,幾乎是不可能。
“有人嗎?誰來救救我,我沒有涉毒,我是被冤枉的……”行將崩潰的王小婉撕心裂肺地叫道,雖然知道不會有人來救她,無論怎樣叫喊都是徒勞。
徐木沒有制止,臉上浮出快意的笑,看著她扯著脖子大叫。
地下監牢完全隔音,他曾開槍試驗過,里面是震耳欲聾的槍聲,而外面一點動靜也沒有。
“叫吧!再大點聲,只要你不累,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傳出去一點聲音,不過,真要把你累壞了,我還怎麼復仇?玩一個精疲力盡的警花可沒有活蹦亂跳的有意思。24號,我為你准備了一份禮物,一根注射器,里面的藥劑和放在你家里的東西是同樣的成分,知道那是什麼了吧!哈哈……就算放你出去,你也戒不掉毒癮了,還得乖乖回到我身邊,你剩下的人生注定要生活在黑暗里了。”
一陣狂笑後,徐木用膝蓋頂在警花的腰上,按住拼命掙扎的王小婉,然後掏出一根裝有高純度海洛因的注射器,也不消毒,狠狠扎在她反剪到背後的胳膊內側的青色血管里,一口氣推了進去。
“不要,求求你,不要給我注射毒品……”王小婉驚恐地叫道,緊接著右臂一痛,注射器的針頭已經扎進了身體里,她知道自己完了,再沒有人生可言了,這樣的案例太多了,一旦染上毒癮,無論意志多麼堅強,也敵不過那種深入靈魂的誘惑,終將變成被毒品操縱的行屍走肉。
將廢棄的注射器仍在牆角,徐木拿出張橫交給他的一個產婦用的擴陰器,將它插進絕望地躺在床墊上、不做任何反抗的警花小穴里。
“這就是張先生說的海綿棒吧!我還是第一次用擴陰器,原來女人的騷穴是這樣的結構,嘿嘿……王小婉,市局秘書科的警花,沒想到你還是個處女,能看到被手指捅破的處女膜裂了一個大口子,幸好沒有完全脫落,待會就讓我的雞巴給你真正意義的破處吧!”徐木一邊自言自語,一邊用猥瑣的目光望著擴陰器里他所仇恨的美女警花的小穴。
過了張橫要求的最少30分鍾,他迫不及待地支好三腳架,把調整好的攝像機固定在上面,然後抱起王小婉,將她擺成歪扭的臉頰著地、臀部撅起的跪伏姿勢。
意識開始不清的王小婉任徐木肆意擺布,只是隱約地聽到他的只言片語,耳朵里不時發出鳴音,聽不清,也無法思考。
而且腦中的暈眩感越來越強,宛如酩酊大醉的感覺,身體越來越輕,仿佛飄蕩在雲端,感到非常興奮和快樂,所有的一切都變得非常美好,心情激動得想要大叫。
大腦完全處在飄忽的虛幻中,就連黑幫骨干的手指探入到小穴,她也茫然不知,淪陷在毒品構築的極樂世界里。
“哦,這麼簡單,海綿棒一拔就拔出來了,看來我有做婦產科醫生的天賦,這就是警花的子宮口嗎?張開了也這麼小,張先生,這次我就不聽你的了,用擴陰器擴開哪有楞插進去爽,嘿嘿……王小婉,等今天我等好久了,看我不插爆你的子宮!”
徐木先拔掉海綿棒,瞳孔收縮地看著他想強烈報復的警花的子宮口,興奮得難以抑制,連忙把擴陰器恢復原位,毫不費力地拔出來後扔到一邊,然後快速脫光,采用背後性交體位,凸起三排腹肌的小腹猛地向前一挺,將有嬰兒手腕那麼粗的肉棒狠狠地捅進被撐大的小穴里。
雖然子宮口開了,但和碩大的龜頭相比,孔洞還是太小了。
受阻的徐木將只進去一點點的龜頭退出少許,然後悶喝一聲,猛地向里一捅,頓時,長達20多厘米、露在外面一截的肉棒全部沒入警花處女的小穴里。
最粗的龜冠終於衝進了小小的肉洞,粗暴地叩開了防護另一個小穴的門扉,一下子進入到孕育生命的子宮。
“這就是張先生說的子宮口性交吧!真緊啊!老子的大雞巴都插進這個警花的子宮里去了,噢噢……真他媽爽,夾得老子要射了,噢噢……”徐木爽得嘴眼歪斜,不覺哼出聲來,用力地挺動小腹,想要肉棒進入得更深一些,“啪啪”地狂抽猛插著。
雖然精神恍惚,由於海洛因的緣故,對外界刺激的感知大大降低了,但徐木的大砍大殺的動作太粗暴了,而且她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女,窄小嬌嫩的子宮口不斷被堅硬碩大的龜頭用力摩擦著穿刺而入,常人無法忍受的痛楚使王小婉本能地發出了哀叫,“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壞掉了,里面壞掉了,鐵棍子拔出去!啊啊……”
徐木聽著警花發出痛苦的叫聲,心里充滿了復仇的快感,就像吃了強力春藥一般,肉棒勃起得更加厲害,更加用力地抽插起來。
小穴里除了“噗噗”的摩擦聲,漸漸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愛液由一絲絲滲出變為一股股的向外溢,在宛如性交機器的徐木不知疲倦的活塞運動下,小穴、子宮口似乎適應了,開始變得柔軟濕滑,緊湊地纏繞著又粗又長的肉棒,將它帶進敞開口的子宮里面。
王小婉不時仰起頭,發出急促的喘息和明顯感到了性快感的呻吟聲,盡管她剛剛破處,完全沒有性經驗,但在毒品的致幻作用下,減弱數倍的痛楚成為了快樂的養分,第一次體驗的性愉悅使她下意識地搖動著腰臀,笨拙地迎合著黑幫骨干分子的侵犯。
“噢噢……處女警花的小穴就是舒服啊!又緊又滑,子宮口更是緊得讓人受不了啊,噢噢……24號,你也舒服得不行吧!那麼緊地夾著我,流了那麼多淫水,還淫蕩搖起了屁股,現在怎麼不要我拔出來了?被我干服了嗎?”徐木一把揪住王小婉的頭發,用力向上一扯,將她的頭扳過來,然後摘下她的眼罩,淫光四射地盯著被淚水濡濕但春情彌漫的臉頰,興奮地說道。
“騷母狗,當時不是挺橫嗎?在審訊室里逼我向你磕頭認錯,扇我耳光,吐我口水,這麼侮辱我還不夠,又關了我15天拘留,你沒想到會有今天吧!一個小破警察而已,傲嬌慣了,被摸幾下就受不了了,私刑報復我,現在怎麼樣?像母狗那樣跪在地上被我隨便操,被操出了水吧!老子的大雞巴直接在你的子宮里操屄,待會還要把精液全部射給你,搞大你的肚子,給你種下我的種……”
徐木越說越興奮,尤其說到令美麗的警花致孕時,簡直興奮到了極點,一邊發狂地干著,一邊繼續羞辱道:“給我老老實實地懷孕吧!再過9個月,你就該生了,不過在生之前,在你挺著大肚子的時候,我要帶你犒犒勞勞我的手下,操孕婦,而且還是警花的孕婦,哈哈……只怕他們連想都不敢想,我還真怕你被操流產了,那就操你的嘴和肛門吧……”
凶狠的龜頭不停地侵犯著柔軟狹窄的子宮頸,持續抽插了一個小時,徐木將身體壓在王小婉身上,無比解恨地將精液射進了處女警花的子宮里。
也許是復仇的快感太刺激了,肉棒還保持著亢奮時的硬度,擁有過人體力的黑幫骨干也不休息,將她擺成一個又一個下流的姿勢,繼續令他著迷的子宮性交,直到體力全部耗盡,內射了5回,才將男人濕漉漉的東西拔出來。
海洛因的藥效差不多要過了,徐木見被他玩弄得很慘的警花就要醒了,便把肉棒對准她的臉,一邊醞釀尿意,一邊等待著。
就在王小婉睜開眼睛的霎那,徐木一邊狂笑,一邊在她臉上盡情地尿著,將湍急的尿液注進她來不及閉上的嘴巴里。
臉上、身上濕漉漉的,鼻子里盡是腥臊的尿味,小穴痛得要命,王小婉知道她不僅被侵犯了,還被極盡羞辱地淋尿,一時間,心里充滿著絕望,她仿佛變成了一根木頭,不知道躲閃,只是喃喃地說道:“你殺了我吧!我不想活了……”
聲音雖然微弱無力,但似乎傳到了正在市局苦思如何搭救身陷魔窟的王小婉的經偵二科科長車文林耳里,他感到心很亂,完全無法思考,腦中不由自主地浮起可愛的警花慘叫著,被一干歹徒粗暴侵犯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