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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菜鳥警花

  在唐佳琳成為嗜好研討所的母狗奴隸半年前,王小婉開始了失去名字的24號母狗女警的悲慘人生。

  正月剛過,剛過完21歲生日的市公安局秘書科科員王小婉接受了一個不同尋常的任務。

  人才培養研討與發展戰略學會簡稱學會是獨立享有民事權利和承擔民事義務的社會組織,為了查明該組織的違法行為,搜集相關證據,她被抽調到經偵支隊,進行對這個經濟犯罪案件的偵破工作。

  據一位不肯透露姓名的研討會學員揭發,該學會通過投資公司,利用不予貸款的手段強迫各中小型經營不善的產房企業參加研討會,並使用精神控制進行洗腦,從而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由於學會隱蔽性很強,從外部偵察非常困難,於是負責此案的經偵支隊便決定派遣警務人員混進內部,進行摸底式調查。

  考慮到只是一般的經濟案件,人身安全不會有威脅,而且女人心細,不易被懷疑,市局經偵支隊領導犯下了一個無法彌補的錯誤,將年輕貌美、頗有上進心的王小婉定為臥底的唯一人選。

  如果領導們事前知道學干的是將美艷的年輕女子調教成母狗奴隸、提供給具有變態嗜好的貴賓享樂這類聳人聽聞的惡事,絕對不會不負責任地派遣女性警員。

  市局通過有合作關系的人才派遣公司,將王小婉派遣到學會,做事務員也就是辦公室文員的工作。

  成功混入兩個月的警花沒取得大的成果,只是搜集了一些不違法但違反行業規則的證據,這令她深感不忿又格外焦急,於是便把安全紀律拋在腦後,自作主張地加大調查力度,開始冒險。

  派遣職員不是正式員工,行為受限,有很多區域不能進入。

  這天,王小婉見四下無人,便悄悄潛入敞開門的培訓部。

  仔細搜查了一番,沒有找到有價值的東西,她剛退出來,便碰到了迎面而來的總教官許田。

  許田是學會主管培訓授課的負責人,同時也是嗜好研討會的重要頭目之一。

  當然王小婉不知道他在暗地里的身份,但是被他撞到,仍是緊張得要命,心想,該死,怎麼這麼倒霉啊!

  他不會看到我進入培訓部了吧……

  “小婉,正好遇到你了,幫我個忙吧?”

  見許田沒什麼異樣,王小婉放下心來,便笑吟吟得答道:“好啊!許教官,我能為你做什麼?”

  “這份材料要得很急,把它交給孫部長,上課的時間馬上到了,我得抓緊時間過去。”許田將一個厚厚的檔案袋遞過去,一副急著要走的樣子。

  “是孫頌博部長吧?我去哪里找他?”王小婉接過檔案袋,腦中浮起一個丑陋無比仿佛尼安德特人的臉。

  “我要是知道他在哪兒,還用你去?遞送這種重要材料的事不是派遣職員能干的,要不是急切間找不到他,就不讓你送了,小婉,你找找看,一定盡快交到他手里。”許田沒好氣地說道,邁開大步,一陣風似的離開了。

  許田走後,王小婉心花怒放地想道,太好了,許教官真是個大好人,雪中送炭啊!

  我可以借尋找孫部長的機會,正大光明地到處轉轉了,最近給局里的資料比較少,希望這次能有所發現,讓他們知道我王小婉——秘書科警花的厲害……

  將厚厚的檔案袋抱在胸前,王小婉快步向電梯走去。

  “學會大廈是10層高的建築,為什麼7層以上的按鍵不亮,就算按了也沒有反應,特意限定不讓上去嗎?上面肯定有不能見人的東西。”電梯只能上到6樓,為有重大發現而興奮不已的王小婉下來後決定走樓梯,可是上了一層後發現安全門是落鎖的,旁邊的牆壁上還安有安全性很高的指紋識別裝置。

  無奈之下,她只好一邊返回,一邊用指節輕輕敲牆。

  有的牆壁很厚,發出沉悶的回聲,有的很薄,傳出中空的聲音,王小婉不由在臉上露出喜色,興致勃勃地扮演起了蹩腳的偵探,想道,牆里肯定有貓膩,要是能破開一個洞就好了,回頭寫在報告里,讓局領導想辦法吧……

  回到6樓的安全通道,王小婉站在虛掩的鐵門旁,一邊打開檔案袋,一邊喃喃地說道:“許教官說是重要的材料,還要得很急,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厚厚的資料全是履歷書一樣的東西,總共有13份,而且清一色是女性的,有的封皮上蓋圓章,有的蓋的是方章,令人奇怪的是章上沒有文字或符號,好像只是為了區分什麼做的標記。

  “這是什麼材料?為什麼都是女人,而且都是年輕美貌的女子,這兩種不同的章有什麼用呢?”王小婉不斷地發出疑問,覺得這是很重要的證據,便掏出手機,開始拍照。

  寂靜的安全通道里響起一陣拍攝的“咔咔”聲,拍攝完畢後,王小婉還在為履歷表里沒有男人的和年長的女性的而苦惱,歪著腦袋想道,是求職簡歷?

  還是人事部門在統計員工信息,如果是前者,招人也不能只招女人啊!

  而且都是難得一見的美女,還都婚後不久,要是後者呢!

  更是疑點多多,我在這里工作兩個月了,沒見過她們之中的任何一人……

  就在王小婉絞盡腦汁、百思不得其解時,忽然聽到身後的鐵門發出被輕輕推開的“吱吱”聲。

  驚得心里“咯噔”一下,還沒等她轉過去,脖子上一痛,霎那間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識,撲通一聲重重地倒在地上。

  “一試就試出來了,果然是個臥底,嘿嘿……小母狗,還是個警花母狗。”許田舉著高壓電流槍,臉上浮起猥瑣的淫笑。

  踢了她幾腳,見陷入昏迷的王小婉毫無反應,許田掏出手機,開始向孫頌博匯報,“孫部長,您好,我是小田,和您預料的一樣,小婉果真是個臥底,我用電流槍把她打昏了,現在就送往9樓。”

  許田將王小婉拖進電梯間,然後掏出一張身份卡,插進卡槽,頓時,表示7層以上層數的按鍵由暗變亮,可以使用了。

  他在數字9上用力地按了一下,電梯快速上升,不一會兒便到達了9樓。

  梯門無聲地開了,他將電梯卡拔出來,然後拖著昏倒的警花,向標有處置室的房間走去。

  處置室里有兩個男人在等待。

  “不出所料,果然是個來臥底的母狗女警,怪不得心里不安,總覺得這個派遣職員非常可疑呢!”張橫查看著王小婉利用手機拍攝的照片,臉上呈現出一片陰晦。

  “不愧是曼陀羅!感覺就是靈敏啊!”孫頌博由衷地贊揚道,雖然他跋扈慣了,還和張橫不大對付,但對有本事的人依然心存敬意。

  不用孫頌博吩咐,張橫和許田開始動手,將昏睡不醒的王小婉脫到身上只剩一條三角內褲,然後將她抬到婦科檢查椅上,用染血的皮帶將她的頭、兩手、雙腳固定住。

  “接下來做什麼?像平時那樣審問嗎?她不是普通的女人,不會死硬地不開口吧?或者胡謅一頓,將我們搞暈。”許田望著張橫,緊張地問道。

  “許教官,你在質疑我的能力嗎”眸中寒光一閃,張橫不悅地反問道。

  “不,不,張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這事總裁已經知道了,派遣職員還歸我管,我要向總裁匯報的。”許田連忙解釋道,組織里一共有兩個具有非凡本領的曼陀羅,無論哪個都不能得罪。

  “放心吧!撬開她的嘴非常簡單,會讓你有所交待的。”既然是總裁過問,張橫不好說什麼,哼了一聲把此事揭過。

  “許田,你回去吧!剩下的事由我和先生處理。”

  孫頌博揮揮手,叫許田離開,然後對張橫說道:“先生,這里交給你了,我回監控室。”

  “好的,我帶上耳機,您可以隨時下達指示。”張橫點點頭,向孫頌博施了一禮。

  待孫頌博消失在門外,張橫取出一個黑色的皮革口罩戴上,只露出戴著茶色眼鏡的眼睛,然後將各種大小的注射器、盛有多種顏色藥液的玻璃瓶,以及裝有各式藥片、粉末的零零散散的藥瓶,一字排開,放在桌子上。

  拿起一個茶色的玻璃瓶,擰開蓋子,他將散發出刺激性氣味的藥瓶往王小婉鼻子上一湊,只聽“嗯啊”一聲,昏迷的警花發出了一聲呻吟。

  費力地睜開眼簾,王小婉扭動著身體,很快發現不對,不僅身子動不了,連脖子都不能轉動,不由驚慌地叫道:“你是誰?你想干什麼?快點放我下來!”

  穿著醫生的白大褂,戴著黑色的皮口罩,看起來不倫不類的張橫就像沒聽見似的毫不理會,將兩個裝有藍色點滴液的輸液袋懸掛在吊架上。

  “呀啊……不要……我在哪里?這里還是學會大廈嗎?”正對她的壁掛石英鍾比記憶里的時刻前進了10個小時,失去意識時是上午9點左右,此刻,時針指向下午7時,其實是張橫把表調快了,想利用時間的錯覺擾亂她的心。

  王小婉如何曉得這些鬼蜮伎倆,還以為自己昏迷了很長時間,不由中了他的詭計,陷入到六神無主、疑神疑鬼的狀態,驚魂不安地問道。

  已經過了十多個小時了,他們一定對我做了什麼吧!

  糟糕,手機里有新拍攝的照片,完蛋了,我肯定暴露了……王小婉快速地思考著,由於非常緊張,額頭上滲出了汗水,眼睜睜地看著眼前這個令她極度不安的男人沒有采取任何消毒措施,就信手一揮,將點滴管上的針頭扎進她左臂臂肘的內側。

  緊接著,右臂相同的位置也被扎進了點滴管針頭。

  這點刺痛不算痛,可以說沒什麼痛感,但王小婉卻對手法比護士長還要熟練的男子非常恐怖,感覺對方就像對待一根沒有生命的木頭,不把她看做有血有肉有情感的人。

  “你是醫生嗎?你在干什麼?不要啊!放我下來!求求你,說句話吧!放我走吧……”

  任王小婉怎樣哀求叫喚,張橫就是不開口,無聲地做著自己的事。

  他將小號注射器的針頭插入一個10毫升的藥瓶,抽進半管紅褐色的液體後,再拿起另一個同樣大小的注射器,吸入同等容積的相同藥液。

  張橫拿起抽空的藥瓶,送到王小婉眼前,由於看到的這面沒有標簽,而且茶色鏡片掩蓋了戲謔的目光,她只是感到不安,無力地問道:“這是什麼藥?你對我做了什麼?”

  在口罩里面浮起獰笑的張橫將空藥瓶轉過來,讓她看清標簽上面的小字。

  肌肉松弛劑……王小婉默念著兩個藥瓶的標簽,當看到成分表里的雙苄基異喹啉生物鹼時,不由大吃一驚,她對南美洲印第安人的文化很感興趣,恰巧知道生活在亞馬遜盆地的原住民使用的毒箭,其主要成分便是這種劇毒的鹼類,雖然現在用在醫學上了,但稍一過量便會導致肌肉麻痹而死亡。

  “不要給我注射肌肉松弛劑,你抽了兩瓶,太多了,過量會死人的,你這是犯罪,謀殺罪!”王小婉駭得寒毛直豎,連聲叫喚道。

  “殺個警察而已,又不算什麼大不了的事。”

  張橫終於說話了,他的第一句話便令王小婉花容失色、嬌軀劇顫,絕望地想道,完了,到底還是暴露了……

  “這麼輕松!招的也太快了吧!她是什麼部門的警察?刑警嗎?”雖然王小婉還未開口招供,但在監控室,通過監控器觀看的孫頌博看到她臉上驚慌失措的表情,已經確定她是混進來的警探。

  “如果是刑警,不會輕易地暴露出內心的活動,打幾針而已,看把她嚇的,臉上什麼都藏不住啊!我看她可能是經偵或是片區的民警。”金山搖搖頭,斷定王小婉不是刑警。

  “言之有理,干苦差事的刑警隊不可能有這麼漂亮的女警察的,瞧這身細皮嫩肉,哪受得了風餐露宿的苦。”孫頌博瞪大眼睛瞧著被金山放大的王小婉的身體,贊同地點點頭,然後繼續說道:“我得到消息,有人舉報學會利用精神控制洗腦,犯了欺詐罪,這個女警察估計是衝這事來的。”

  “如果是這個罪名,那她一定是經偵了,嘿嘿……還是個胸大無腦的菜鳥警花。”

  隨著金山淫穢的笑聲,孫頌博把手一揮,跋扈地說道:“管她是什麼警察!既然給我惹了這麼大的麻煩,不需要對她客氣了,將她做為母狗奴隸處理,盡快調教出來。”

  張橫將那兩支小號注射器拿在手里,向輸液袋飛快地插去,一口氣將肌肉松弛劑打進去。

  “不要啊!趕快關掉,不要殺我,求求你,我不想死啊!”王小婉拼命地掙扎起來,可是皮帶綁得很緊也很有技巧,她一動也不能動,只能拼命地懇求。

  將用過的注射器扔進垃圾桶里,張橫扯過一把椅子,坐在王小婉劈開的雙腿之間、離覆蓋著三角內褲的小穴很近的地方,然後觀察點滴管,見後注入的藥液溶解均勻了,便關掉控制輸液速度的閥門。

  “嗚嗚……嗚嗚……放了我,我不想死嗚嗚……”

  死里逃生的王小婉頗有在鬼門關轉了一圈的感覺,情不自禁地哭起來。

  張橫依舊默不作聲,對俏麗的臉上梨花帶雨而更顯女人嬌柔媚態的王小婉毫不理會,取出一把閃著寒光的不鏽鋼手術刀,在她三角內褲細細的腰頭部位上輕輕一割。

  下身一涼,王小婉知道自己的小穴露出來了,不由羞恥地叫道:“啊啊……不要!你要干什麼?啊啊……不要看……”

  巴掌大的三角內褲被分成兩半,輕飄飄地落在地上,一個散發著熱力、微微飄出淫香氣味、看起來從未使用過的粉嫩小穴呈現在張橫眼前,他將頭低下,在上面深深一嗅,臉上隨之浮起陶醉的表情,然後一手一個,揪住兩片薄薄的小陰唇,向左右一分。

  “啊啊……好痛啊……”雖然在婦產科見過了年輕女人的小穴,但像王小婉這般鮮嫩、這般美艷的還屬罕見,張橫無法抑制地興奮起來,用力的力氣不免大了些,使美麗的女警痛得叫起來。

  “求求你,別這樣,我還是個處……處女。”王小婉羞澀地說道,聲音越來越弱。

  “馬上就不是了。”怯生生的話語刺激得張橫獸欲勃發,他冷冷地說道,飛快地伸出食指,用力向里一捅,然後拔出帶血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細細品嘗處女血那又香又甜的味道。

  “啊啊……好痛!你是禽獸,嗚嗚……”沒想到處女之身就這樣沒了,痛得直蹙眉的王小婉忍不住罵了一句,隨後傷心地哭泣起來。

  張橫彎下腰,從婦科檢查椅下面拎出一個醫藥箱,取出產婦用的大號金屬擴陰器,也不洗淨,也不消毒,更不潤滑,直接將鴨嘴部分插進被他捅破處女膜的小穴里。

  “啊啊……痛死了,啊啊……求求你,饒了我吧,啊啊……”剛剛失去處女膜的小穴非常窄小,沒有潤滑的擴陰器根本插不進去,而眼前這個恐怖的男人一邊轉動,一邊往里硬插,王小婉感到一陣撕裂、攪碎的痛,不由鼻涕一把、淚一把地哭求道。

  費力地插到最深處,張橫不斷旋動擴陰器上方的螺杆,鴨嘴夾越張越大,不一會兒,只能容納一根小手指的小穴便被擴充到極限——可以塞入一個啤酒罐的程度,粉嫩的穴口變成觸目的紫紅色。

  “疼啊!啊啊……啊啊……快停下來吧!受不了了,啊啊……我要死了,啊啊……”米粒大的汗珠不斷從額頭滲出,沿著扭成一團的臉頰滾落下來,王小婉連呼喊的力氣都沒有了,發出微弱的呻吟。

  張橫從白大褂的衣兜里掏出一個袖珍手電筒,含在嘴里,閃著淫光的眼睛沿著擴陰器的窺視口,向隱藏在最深處的子宮口看去。

  “嘿嘿……小母狗,舒服死了吧!從來沒享受過這種快樂吧!我是醫生,這可騙不了我,人感到要死時,極度的緊張會分泌出內啡肽,對大腦來說那是最好的春藥,比高潮的性快感還要愉悅,處女警花,好好地享受吧……”盡是一顆顆小疙瘩凸起物的小穴里面,乳白色的愛液源源不斷地流出來,張橫貪婪地瞧著不斷蠕動的粉色腔壁,在心中下流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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