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惡魔醫生的審訊
一身醫生打扮、戴著碩大的口罩而看不清面容、令她格外害怕的男人沉默不語地通過擴陰器看她最隱秘的地方,長時間地窺視小穴內部的結構,痛不欲生的王小婉流下了屈辱的淚水,苦苦哀求道:“已經夠了吧?不要這樣對待我,求求你,讓我回去吧!我保證什麼也不會說的。”
張橫就像沒聽到似的,拿起一根又細又長、仿佛掏耳勺的金屬棒,探進敞開的小穴,不停地戳來戳去,刺激著子宮口。
“不要啊!無論什麼,啊啊……只要我知道的都會說的,求求你,求求你,別碰那里,饒了我吧。”
痛倒是可以忍受,但那種不把她當人看待、肆意踐踏自尊的行為卻是她無法承受的,王小婉只是個文職警員,哪經歷過這些,非常悔恨當初只想升遷而忽視了臥底的風險性,她怎麼也想不到經濟案件的犯罪分子手段竟然這麼凶殘,她嚇壞了,什麼都不顧了,警員准則啦!
警察的榮譽啦!
統統拋到腦後,哪怕招供,會給警隊帶來無法估量的損失也在所不惜,只想盡快逃離這個不似人間的魔窟。
張橫停了下來,想了想,緩緩地將金屬棒收回來,然後取出一個像是寫生簿的本子,在上面快速地寫了幾行字,拿給她看。
“如果我說了,能把點滴關了嗎?能放我回去嗎?”王小婉看著白紙上幾行潦草的字跡,臉上浮起矛盾的表情,還在猶豫,但是很快,對自由的渴望勝過了一切,她用充滿希冀的眼睛瞧過去,緊張地問道。
見折磨自己的男人點點頭,同意了,王小婉心中一松,再無猶豫,就像竹筒倒豆子地交待道:“我說,我全說,我叫王小婉,是市公安局秘書科科員。為了查明學會的犯罪行為,經偵支隊抽調我進入專案組。我通過人才派遣公司成功地混進來,但是進展不大,過了兩個月了,只搜集到一些違反行業規則的證據。”
“我只知道這些,求求你,把點滴關了吧!放我回去,我一點也沒有隱瞞,全都說了。”王小婉噙著淚花求道,此刻,在她心中只有求生的欲望,為了活著離開,她把知道的全部講述了出來。
看她迫切的神態,張橫斷定她沒有隱瞞,不過出於一貫的謹慎小心,他決定繼續對其展開精神與身體的雙重凌辱,以防被高超的演技蒙騙過去。
放下本子,張橫從醫藥箱里取出一根條狀海綿,粗暴地塞入小穴、插進子宮口。
“好痛啊!不要往里塞了,我已經說了,你不是答應放我回去嗎?你……你不講信用……”天真的警花意識到自己被騙了,悔恨地流下了淚水,氣憤地質問道。
張橫輕蔑地一笑,手腳麻利地旋下擴陰器的螺杆,將張開的鴨嘴歸位,快速地把它拔出來,這樣留在小穴里的只有堵住子宮口的條狀海綿。
冰冷的婦科器械終於離開了身體,王小婉剛松了一口氣,可欺騙她的男人卻用帶著塑膠手套的手指撥動起了穴口,她不由羞恥地叫道:“啊啊……不要,不要摸那里……”
張橫一邊玩弄著穴口附近的嫩肉,一邊將口罩翻上去,堪堪露出嘴巴,然後將剛拔出來的擴陰器舉起來,伸出舌頭去舔沾在鴨嘴上的白濁的愛液。
“不要…那里流出的東西不能舔……”
王小婉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也不嫌髒,像品嘗美食似的咂咂嘴,將她分泌出來的愛液咽下去。
她羞赧地叫著,臉頰發燙,心髒一個勁地亂跳,眼前的這幕無疑是變態的行徑衝擊著她不諳男女之事的心靈,她感到厭惡、屈辱,可是心底騰起的羞恥烈焰還帶出了令她羞得無地自容的東西,她覺得自己不對勁了,連忙用力地咬住嘴唇,希望用疼痛鎮住莫名激奮的心。
舔干淨了擴陰器上的愛液,張橫戴好口罩,冷笑著看看王小婉潮紅的臉頰,拿起筆,在本子上寫下新的問題。
“我不知道專案組組長是誰,我只是個小警員,開會都沒資格去,這些問題我都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調查會進行到何種程度,不過聽人說證據不足,可能會不了了之吧!”
“我真的不知道,請你相信我吧!抓我這個小角色能有什麼用呢?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保證什麼都不說,如果想要我做臥底,我可以按你們的意思向上面匯報,也可以把了解的情況告訴你們。”
本子上的問題,王小婉都不知道,如果手臂能動,她都要向天發誓自己沒有隱瞞了,甚至為了能活命,她甘願出賣警隊,成為釘在恥辱架上的內鬼,向罪犯通風報信。
張橫結束了審問,將點滴袋的閥門打開、推到最大後,便站起來,向監控攝像頭的方向走去。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殺我,快關掉,毒素的含量太高,我會死的,我真的不知道啊!知道的我全說了……”
張橫停下腳步,慢慢地轉過身來,兩眼直放光地看著處在死亡邊緣的美女警花嚇得魂不守舍的樣子,著迷地聽淒慘的叫聲、哀求聲,不由愉悅地大笑起來,“哈哈……哈哈……”
在狂肆的笑聲下,王小婉真正認識到視人命如草芥的犯罪分子的可怕之處,她絕望了,感到死神正向她招手,隨時都會一命嗚呼,霎那間身體一陣冰涼,就像墜入了冰窖中,恐懼得牙齒不停打顫、渾身抖個不停。
與此同時,一股極為強烈的快感卻猛地涌出來,她在極度的驚恐中到達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她痛哭起來,如注的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每次啜泣都帶出透明的鼻水。
小穴還在劇烈地收縮著,就連海綿棒也吸收不盡汩汩溢出的愛液,還有一些濁白的液體從穴口流出來。
下一瞬間,小小的尿道口一下子張開了,一股股湍急的尿流強勁有力地噴出來,畫著高高的拋物线,“嘩啦啦”地澆在身前的椅子上。
瞪大眼睛看著美女警花放尿的不僅有張橫,監控室里的孫頌博也死死地盯著監控器,眼里閃著獸性的光茫。
“喂!金山,你怎麼看?這個警花是放是留?如果把她當做一顆棋子,打入警察內部,做我們的臥底,你覺得可行嗎?”王小婉求饒時的那番話一直記在心里,想到不僅可以操縱這個意志力薄弱的女警官,還能隨時享用具有誘人身份的肉體,孫頌博大起淫念,便向金山問道。
“不大可行吧!她只是個小小的警務文員而已,給我們提供的幫助有限,再說不確定因素太多了,萬一露出馬腳,將我們招出去,我可不想後半輩子在大牢里度過。”金山想都沒想,搖搖頭提出了反對意見。
“如果負責此案的是市局經偵大隊,憑總裁和警界高層的關系,壓下來不是什麼難事,但是這個警花難辦啊!放肯定是不行了,按你的意思,留她做臥底也不妥,殺了她呢!一是浪費,多麼好的母狗奴隸的苗子啊!二是可能被視為對警察的挑釁,從而把事情搞大,怎麼處理她好呢?”孫頌博皺起眉頭,面呈為難之色地說道。
就在這時,不知什麼時候走進來、背著手站在兩人身後的一個男人,沉聲說道:“為什麼要殺她?小題大做!把她抹黑,這樣她說的話就沒人相信了,這事交給四海幫處理。”
孫頌博吃了一驚,連忙轉身去看,見說話的男人正是學會及嗜好研討所的掌控者,便恭敬地行了一個鞠躬禮,臉上堆起笑容,說道:“您好,總裁,勞煩您下來查看,實在對不起。”
總裁滿意地點點頭,大手一揮,說道:“沒什麼,頌博,幸虧你發現得早,給你記一大功,現在是爭分奪秒的時候,要是調查結束了再收拾殘局,咱們就被動了。”
得到輕易不夸人的總裁的肯定,孫頌博喜出望外,激動得臉頰潮紅,猛地抬起頭,大聲地說道:“請總裁指示,我立即去辦。”
“如果是這種程度的證據,不用太在意,但是獅子搏兔亦用全力,我們不能掉以輕心,我找找警界高層的朋友,將案子壓下來,至於這個給我們添麻煩的女警,頌博,你的想法不錯,把她調教成母狗奴隸吧!”
總裁幾句話便決定了王小婉以後悲慘的人生,再次得到肯定的孫頌博難抑狂喜之情,用力地點點頭,說道:“明白了,總裁,警界的事您來處理,聯系四海幫就交給我辦吧?我保證把這事辦得漂漂亮亮的。”
“嗯,你去辦吧!”話畢,總裁便轉身離去,一邊不慌不忙地往外走,一邊掛電話,“你好,陳警監,我是孟清水,好久不見了,中午有沒有時間?想請你出來坐坐……”
孫頌博耳朵尖,聽到總裁找的關系竟然是警監,臉色不由一變,對他強大的關系網驚嘆不已,但現在不是感嘆的時候,他要抓緊時間聯系當地最大的黑幫組織——四海幫。
“黎幫主,你好,我是孫頌博。”
“哈哈……孫大哥,每次你給我打電話都是不小的麻煩事,這次需要兄弟幫什麼忙?”
“呵呵……有點小麻煩,想請老弟你出手相助。”
“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說吧!只要我能幫上忙,絕對義不容辭。”
“是這麼回事……”
孫頌博打給的是四海幫幫主黎奇岑,兩人私交不錯,由於學會見不得光的事都由他出面委托四海幫處理,加上都有淫辱女人的變態嗜好,便臭味相投,以兄弟相稱。
在同一時間,摻有劇毒鹼類雙苄基異喹啉生物鹼的點滴液注入血管里已經有五分鍾了,除了身體無力外,沒有別的變化,王小婉感到她又被騙了,意識到藥瓶里的藥液肯定是稀釋過的。
生命暫且保住了,但她仍是驚魂不安,對眼前這個堪稱惡魔醫生的男人充滿了畏懼,不由自主地產生了服從的心理。
“我要回家,求求你,放我走吧!我發誓什麼都不說,請你相信我吧!我真的不會說的。”
張橫依舊對王小婉的哀求不理不睬,此時,塞在耳孔的無线耳機里開始傳出孫頌博的聲音,“先生,佩服,不愧是了不得的曼陀羅,幾下就讓臥底警察招供了,現在可以終止審訊了,總裁命令將她移交給四海幫。”
向監控攝像頭點點頭,張橫表示知道了,心想,把她移交給四海幫,那幫混黑社會的還不跟打了雞血似的興奮,往死里蹂躪這個美女警花,這麼美麗的身體很快就要面目全非了,估計穿環、刺青是必不可少了,真是暴殄天物啊……
張橫嘆了一口氣,離開了處置室,留下身後拼命哀求的王小婉,而現在,才過上午10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