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絕色千金肉奴隸
希兒,敷島家的璀璨明珠,以其天生的白皙肌膚、精致的五官、傲人的身姿,成為眾人眼中的絕色千金大小姐。
她原本可以過著無憂無慮、盡享榮華富貴的生活,然而,她的內心卻對這一切並不滿足。
她痴迷於成人畫作,將全部的熱情和精力都傾注在這個事業上,對周圍的其他事情漠不關心。
就連她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會對這麼一種充斥著凌辱、暴力意象的東西產生如此濃烈的興趣,是僅僅出於好奇心?
還是心底對這些被世人所不齒的東西存有某種執念?
然而,她的作品並沒有得到認可,甚至可以說,她的作品在市場上幾乎無人問津。
一個女人如果只愛自己的事業,那麼最苦的是她背後的男人。
她有一個訂婚兩年的未婚夫。
身為男人,他自然渴望能與心愛的妻子共度親密時光。但是,希兒卻以事業未成為由,一直拒絕他的求歡請求。
他是一個典型的君子,他尊重希兒的決定,即使心中充滿了渴望,也從未強迫過她。
他知道希兒對繪畫的熱愛和執著,也理解她想要證明自己的決心。可作為男人,他也有著自己的渴望和需要。
一次,他們一起乘游艇海上游玩。在海風的吹拂下,兩人的心情都格外舒暢。
未婚夫看著希兒那美麗而冷淡的臉龐,心中的渴望再次涌起。
他接近她,試圖與她身心交融。
雖然並沒有抗拒男人的攻勢,可希兒卻仍然保持著冷淡的態度。
她似乎對這一切並不感興趣,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未婚夫看著她那漠然的眼神,心中的熱情漸漸冷卻。
他最終放棄了最後的行動,也放棄了唯一一次享受這位千金大小姐第一次的機會。
此後。
未婚夫慢慢遠離了希兒。
雖然在家族的戶籍上希兒是長女,但實際上她是庶出,希兒的親生母親過世了
現在的“母親大人”並非生母,母愛只限於其親生女兒——妹妹稚子。
而妹妹卻一向嫉妒和仇視希兒。
她認為希兒分走了父親的愛,也嫉妒希兒比自己美貌。
她甚至暗地里挑逗男傭人去強奸希兒,還偷偷地勾引自己的姐夫。
早已對希兒不耐煩的男人,面對小姨子的勾引,沒有任何負擔的答應了。
稚子跟母親旁敲側擊,想要把希兒的未婚夫據為己有,母親甚至沒有問過希兒,便風輕雲淡地默許了。
這便是希兒的現狀。
掙扎在家庭關愛的缺失和事業成就的虛無縹緲中,她將悲戚和自卑掩蓋在心中,偽裝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
林月希悶悶地坐在臥室里,翻看著屬於希兒的劇本和台詞。
這劇情也太荒謬了…
少女柳眉輕蹙。
憑什麼接下來她就要一直被男傭強暴和凌辱啊……可不好好演的話……晚上又會被叫到導演的房間“加班”了。
那個老變態更不好應付。
林月希糾結了一瞬,還是打起了精神,開始了下一幕的劇情。
……
希兒這種大小姐的姿態,引起了男傭人阿冢的注意。
阿冢自祖父那輩就為這個家族服務,但他從不會卑躬屈膝。
他直視著所有人,嘲笑男人們炎熱夏日還要西裝革履裝派頭。
他可以毫無顧忌的在希兒面前脫掉上衣,認為香水味不比汗水味高級。
希兒偶然在阿冢的宿舍里,發現了自己扔掉的成人畫作被貼在了牆上。
她盯著回來的阿冢。
阿冢卻告訴希兒,你的妹妹曾經拜托我強奸你。
妹妹…
希兒仔細端詳著阿冢那張略顯粗狂的臉,試圖從他的表情中尋找一絲說謊的痕跡。
可是阿冢注視著希兒的眼神卻坦蕩蕩的,毫無避諱。
“你最好別對我撒謊,阿冢!”林月希緊緊攥住拳頭,像是要給這個可惡的家伙最後一次機會,“你敢對我有褻瀆之心,我…”
“褻瀆?那可未嘗不是。”阿冢低沉地笑聲里滿是張狂。
他一步步朝希兒逼近,散發著宛如獵食者般的氣場。
而希兒卻被他那副張揚的樣子震懾住了,本能地往後縮去。
這時。
阿冢已經將她死死逼到牆角,挺拔的身軀居高臨下,俯視著她。
“怪不得你只能畫出那樣胡來的作品。”阿冢笑道“沒有親身經歷,你這種單純的大小姐怎能體會到真正被凌辱時的感覺?”說著,阿冢已經伸手攬住了希兒單薄的腰肢,整個人向她壓了過來。
“你的作品毫無靈魂!”阿冢霸氣地盯著她依然傲慢的眼眸,“你認為呢,大小姐?”
希兒被這具雄性的強橫氣息籠罩,理智漸漸陷入眩暈,連反抗的念頭都仿佛即將被撲滅。
阿冢卻將這當成了嬌媚的邀請。
他俯身用力啃咬著她柔嫩的雙唇。
“唔……不要……”
在最後關頭,希兒用力推開了男人,朝房門外狼狽而去。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做到的,只是本能地想要逃離那個充滿壓迫感的空間。
她沿著走廊一路奔跑,直到來到一個相對安靜的角落,才停下來喘息。
她扶著牆,閉上眼睛,感受著指尖傳來的冰涼,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回想起過去那無數個夜晚,她獨自坐在畫室中,對著空白的畫布冥思苦想。
她試圖將心中的情感和想法轉化為畫面,但總是感覺少了些什麼。
“沒有…靈魂嗎?”希兒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
……
某天中午,天空如同被打翻的墨水,潑灑下無盡的雨幕。
“小姐,我拿來了三明治和果汁。”阿冢輕輕敲了敲門,聲音在雨聲中顯得格外微弱。
“放門口吧。”希兒一身白色紗裙,宛如仙子般坐在自己的自畫像旁,專注地凝視著畫布上的每一筆、每一劃。
“好的。”阿冢應聲,將食物輕輕放在門外。
過了一會,希兒走到門口,打開房門。
此時,屋外的雷聲突然轟鳴,仿佛要將整個世界撕裂。
那震耳欲聾的聲音,讓人心跳加速,毛骨悚然。
“啊——!”希兒被這突如其來的雷聲嚇了一跳,她蹲下身子,雙手緊緊捂著耳朵,眼中滿是驚恐。
就在這時,阿冢從一旁的角落自顧自地走入希兒的房間。
“請讓我看看你的畫吧。”
“你要干什麼?”希兒追在男人身後喊道:“我在工作,請你出去!”“出去!”
希兒再次大聲喊道,她的聲音在房間中回蕩。
男人回頭,目光恰巧落在掛在牆壁上的那幅巨幅自畫像上。
那是一幅希兒赤裸著被觸手纏繞的畫像,每一寸肌膚、每一個线條都勾勒得栩栩如生。
男人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艷,他仿佛被那幅畫中的美麗胴體深深吸引。
希兒頓時一驚,她張開雙臂擋在畫像前,保護著自己的隱私“真是一具美麗的胴體。”阿冢緩緩靠近希兒,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痴迷和貪婪。
“別隨便進別人的房間!”希兒大聲喝斥道,她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憤怒。
“真是壞孩子。”阿冢隨口道,他的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不過,總比強行進入要好一點。”
說完,男傭人一把將希兒拉到一旁,肆無忌憚地欣賞起面前的畫來。
“為什麼你總是這麼緊張局促?”他伸出手指,在畫像上女子赤裸的肌膚上緩緩游走。
希兒感到一陣憤怒涌上心頭,她緊盯著阿冢,聲音中充滿了厭惡:“請出去!”阿冢似乎並不在意希兒的憤怒,他繼續用輕佻的語氣說道:“只有親手觸碰才能感受到。跟男人說話的時候,用更高興的表情會更好。”窗外雷聲轟鳴。
阿冢並不理會,只是用指尖摩挲著畫中人的乳尖,“希兒小姐這個地方會有感覺對嗎?”
“還是說……”他的手指往下,“還是這里呢?”希兒難以忍受阿冢的調戲,用力將他從畫像旁推開。
阿冢似乎並未因此收斂,反而緩緩向她逼近。
“住手!”希兒心中一陣驚慌,她不安地朝一旁側移,試圖避開阿冢的接近。
她瞪視著阿冢,語氣中充滿了警告:“你要是做什麼奇怪的事,我饒不了你。”然而,阿冢似乎對她的警告置若罔聞,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突然出手抓住希兒的手腕。
“啊!”
希兒驚呼一聲,但阿冢的力氣大得驚人,她無法掙脫。
阿冢順勢將她拉入懷中,緊緊摟著她的腰肢,然後抱起她開始轉圈。
而後,低下頭湊近她潔白的脖頸。
“不要!”
希兒反抗地將男傭推倒在地。
“呵……”
他緩緩站起身,帶著一種怪異的微笑盯著希兒,仿佛在欣賞她的恐懼與無助。
希兒不安地後退,將一旁的畫像推倒,朝庭院跑去。
屋外大雨傾盆,雨點密集地敲打著地面。
希兒在雨中奮力奔跑,濕透的衣裳緊貼在身上,使她感到一陣寒意。
她心急如焚,只想盡快逃離那個可怕的男人。
然而,雨水讓草地變得濕滑,她的腳步開始不穩。
阿冢追在希兒身後,看著她在草地上滑倒,他迅速撲了上去,將她壓在了身下,騎在了她的腰間。
“不要!”希兒驚恐地大喊,她掙扎著想要起身,但阿冢平日里就是做苦力活的,她根本無法掙脫。
希兒在雨中奮力掙扎,濕透的發絲緊貼在臉上,使她幾乎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她踢踏著雙腿,試圖將身上的男人推開,但她的力量在阿冢的壓制下卻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阿冢見狀,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
他猛地抬起手,狠狠地扇了希兒兩個耳光。
清脆的響聲在雨夜中格外刺耳,希兒只覺得腦袋一陣眩暈,耳朵嗡嗡作響。
“老實點!”男傭低吼著,他的聲音充滿了威脅和恐嚇。
他開始撕扯著希兒輕薄的衣裙,褪下她雪白的內褲。
隨後,他站起身,雙腿夾著女子的腰肢,開始快速脫下自己的褲子。
“就讓我好好品嘗品嘗你那純潔無暇的身體吧。”他的手肆意地撫摸著希兒白皙的皮膚,從齒間溢出的粗重喘息聲顯示出他已經開始興奮起來。
“哈,就連大小姐你,也不過如此而已吧。”阿冢將手指粗魯地探入林月希緊閉的雙腿之間,感受到了她的潮濕。
希兒在細雨中呼喊,卻又被男人輕易地翻過身來,用昂然的巨物刺入了她的身體。
“啊…啊啊啊啊!!”
希兒難以忍受那根猙獰巨物對自己荒蠻地破入,曾經狹隘如秘徑的層層褶皺被逆向破開,她珍而重之的處女就此被狼狽摧毀了。
紅的、綠的、白的……
紅的是血液。
白的是皮膚。
綠的是草坪。
可即便如此,希兒還是收縮著自己的小穴,做著無謂的抵抗。
雨水如天絲垂地而下,將希兒嬌嫩的肌膚沁透徹骨。
那兩瓣粉嫩的蚌肉正微張開著,內里隨著下雨的節奏一股一股泄出蜜液。
“看看,你這幅淫蕩的模樣。”阿冢發出一聲嗤笑,驟然加快了活塞運動的頻率,直把希兒的嬌軀激得搖晃不已。
她的意識在阿冢的肆虐中漸陷迷離,眼神迷蒙恍惚,好似一只被雄獸征服了的雌獸。
於此刻的希兒而言,墮落至此的淫靡姿態早已無力挽回。
她所擁有的矜持與優雅,都已經化作汙濁不堪的春色被這個男人徹底玷汙。
……
事後,希兒本想報警和告訴母親大人,卻又擔心事情被曝光後名譽受損,影響自己和家庭。
希兒的顧慮縱容了阿冢。
在她午睡時,阿冢拿著備用鑰匙闖入房間,強行掰開著她的嘴進行口交,母親就在客廳。
希兒卻不敢求助。
最後,她被阿冢捏著嘴巴和鼻子,要求她吞下全部的精液。
“咳…咳咳…!”希兒惡心得渾身發抖,口水和精液混雜在一起,順著她的嘴角滑落。
可阿冢顯然並沒把她放在眼里,大搖大擺地離開了她的住處,那健碩的身軀剛自門口消失,希兒便滑跪在地,捂著嘴嗚咽不止。
希兒緊咬著自己的下唇,不住掉下悲戚的淚珠。
嘴里除了沒咽下去的咸腥味外,還有阿冢在她粉唇里殘留的那股濃烈雄性氣息。
她是如何淪落至此的?
想起那人得意洋洋的嘴臉,和愈加放肆的行為,希兒就渾身顫抖。
但最讓希兒屈辱的,便是男人對自己的各種淫猥諢號。
“淫蕩的母狗”、“清純的騷貨”、“妓女婊子”……這些肮髒的字眼,希兒從未想過竟會形容自己。
與此同時,某種突如其來的靈光在希兒的腦海中閃現。
她顧不上收拾自己,便坐在畫板前,手持畫筆,任憑靈感流淌而出。
希兒顫抖著手,透徹入微地描摹自己在阿冢手中遭受蹂躪、被玷汙的情形。
畫布上漸次勾勒出了自己纖細無力的軀體,她的眼神恐懼而無助,淚水斑斑直流。
男人的手掌正在她嬌嫩的肉體上游走,任意揉捏和撫弄。
更加下流的是,他的褲襠中探出一根猙獰的紫紅巨物,正抵在她的臀縫處緩緩搖晃。
良久。
看著自己的成品,希兒握緊了畫筆,仿佛要將它捏碎一般。
她並非要向旁人宣示什麼,而是要警醒自己,永遠銘記住這汙穢不堪的一刻。
……
而在那之後,阿冢變得更加無所顧忌了,有時候甚至趁著自己的母親上樓休息時,直接在大廳里玩弄她。
“放開你的本性吧。”阿冢隔著衣物揉捏著希兒的酥乳。
希兒搖頭道:“不要……媽媽會來的……”
“那更好,就讓她看看吧。”說著,阿冢將一旁的椅子踢翻。
“!”希兒雙眸一愣,渾身打了個哆嗦。
“希兒?”母親的聲音從樓上傳來,“怎麼了?”“我在。”希兒強顏歡笑道:“不小心把椅子踢到了。”阿冢則趁機緩緩解開了她的襯衫,在她耳邊低聲道:“看看你,貴為大小姐,如今卻只能像個下賤的娼妓一樣被我玩弄。”
“這樣啊,小心一點哦。”母親的聲音繼續傳來。
“好…好的……”希兒應聲道。
“你很擅長誘惑男人了呢~”阿冢繼續愛撫著希兒的身體,舔舐著她的耳垂,緩緩褪下她的襯衫,露出一對透明的情趣胸罩——這是阿冢要求她穿上的。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簡直就是淫蕩極了。”
說著,男人又解開她的胸罩,將那雙雪白柔軟的酥胸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這才像樣嘛。”他伸出手掌揉捏起了希兒的乳肉。
希兒難堪地低下頭去,只感到一陣火熱的羞恥在心頭燃燒。
“別這麼矜持啊,小騷貨。”阿冢不懷好意地擰了擰希兒那對挺翹的乳尖,“你這淫蕩的身子早就等不及被本大爺疼愛了吧?”片刻後。
阿冢粗魯地將希兒的上身壓在冰冷的玻璃窗上,她柔嫩的雙乳硌在堅硬的玻璃上,被壓得變了形狀。
“住手,不要……”
“不要,求你了……”
“不要讓我這麼痛苦了……”希兒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阿冢露出一副猥瑣的神色,用指尖不住去撫弄希兒那嬌嫩的小穴。
“讓你痛苦的難道不是你自己嗎?”阿冢回應道:“嘖嘖,這里面可真是濕透了呢,我們家的小姐果然是個欲求不滿的母狗。”“閉嘴!”希兒羞憤地喊道,也顧不得母親就在樓上了。
可阿冢才不會就此作罷。
男人略一用力,就將兩根手指探入了希兒濕潤溫熱的體內,肆意攪動起來。
“啊…不…你個下流胚…啊啊…”
穴肉被阿冢的指頭劇烈摩擦,希兒全身僵硬得像條離了水的魚般顫動著。
“不過,咱們今天可要換個地方。聽好了,放輕松……不然可是會很痛的……”男人在她耳邊低語,語氣竟然還帶著幾分溫柔的調侃。
希兒渾身一震。
“那里不行!”
然而阿冢只是在她嬌嫩的穴口處按揉了幾下,便將手指直接捅入她緊窄的菊穴之中。
“嗚……”希兒仰起頭來,淚水奪眶而出。
“舒服嗎?我們家的大小姐就連這里都會流水呐。”隨後,他毫不憐香惜玉地挺身而入,將碩大的龜頭狠狠擠入了希兒的菊穴。
“唔啊……好痛……不行……”希兒痛苦地嗚咽著,一雙雪白的奶子在玻璃上不斷摩擦。
她的臉緊貼在冰冷的玻璃上,口水和淚水已將周圍的玻璃打濕了一大片。
阿冢似乎很中意這種快要將女人撕裂的巨大快感,他暴虐地在希兒的體內狂亂地抽插起來。
“啊……啊啊……求求你…輕一點…”希兒痛苦的哭叫聲漸漸被撞得破碎,阿冢的大肉棒每一次凶猛地插入,都令她的身子狠狠一震,雙乳也跟著在玻璃上劃出一道道淫靡的印記。
“唔…痛…慢點…我會壞掉的…”希兒屈辱地求饒著,長久的凌辱間,她被折磨得暈暈乎乎,漸漸有些神志不清了。
……
深夜。
希兒赤裸著身體,持握著畫筆,嫻熟地在繪紙上勾勒自己淫靡的姿態。
這似乎已經成為了她的一種習慣,將自己每一次被阿冢侵犯時的畫面描摹出來。
然而,她也漸漸發覺,這些畫作上的自己似乎比之過去更加鮮活、更加明媚動人。
仿佛有了靈魂。
明明是被凌辱的一方,可她們的表情無不是在渴求與享受著痛苦。
即使皮開肉綻,渾身傷痕累累,也要淫蕩地勾引男人將她狠狠侵犯。
希兒情不自禁愛撫起自己的酥胸,用力揉捻著乳頭,感受著酥麻的電流自脊椎直衝而下,直達小穴深處。
“啊❤…啊啊…就是這樣…好舒服…”她禁不住發出一聲嬌吟,欲火漸漸由小腹處蔓延到全身上下,皮膚泛起陣陣潮紅。
她痴痴地盯著畫布上那副淫靡不堪的肉體,覺得自己正生生從一個高雅端莊的淑女,逐步墮落成了一頭肮髒的母狗。
亂倫、SM、凌辱……
大量的畫面揮之不去,讓她覺得既憎惡又陶醉。
她忍不住幻想。
自己身後若是有一個火熱的肉棒狠狠侵犯進來,把她的淫穴干到合不攏,她該是一種怎樣淫賤的景象?
會尖叫著大聲浪叫嗎?
會哀求著想要更多嗎?
“…不可以想這些東西…”希兒用力搖頭,想要趕走腦海中那淫靡的場景。
然而,她的手指卻更加賣力地在自己體內攪動,瘋狂地抽插、搓揉,啜泣著享受著情欲的極樂滋味。
“啊啊❤…不行了…我要被干壞了❤❤”希兒的身體不住扭動,手指以夸張而下流的幅度攪動著自己的花心。
終於。
她在一陣劇烈的顫栗中迎來了高潮的巔峰。
……
就這樣。
曾經高貴優雅的大小姐,在被男傭一次又一次的凌辱中,在未婚夫和妹妹的背叛中,逐漸自我放逐、自我拋棄,撕掉了自己的面具,墮落成為耽溺於性愛的欲望動物。
曾幾何時,她可是連男人的裸體都未見過的純潔少女。
而現在,她則是個淫蕩的肉奴隸,被肉棒反復貫穿時仍意猶未盡。
她只希望男人們狠狠懲罰她這個不貞的肉體,用最下流的話語羞辱她,把她當成一頭母狗一樣凌虐,用重重的鞭笞和巴掌抽打在她的乳房和小穴,把她捆綁起來肆意玩弄。
直到她哭著求饒,雙腿大開著接納一根根雄偉的肉棒,任由男人們把她的子宮射得滿滿的都是濃精。
就連她自己都無法想象,她的小穴能吞下如此巨大的陰莖,她那誘人的菊門也能被撐開到這種地步,乃至連口交時能完全吞入一根根粗長的肉棒。
而一切的墮落景象,亦被她如同瘋子般親手描繪在了畫布之上,出版成了熱門的成人連載作品——《絕色千金肉奴隸》。
“啊嗯❤…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她曾夢想過美滿的婚姻和幸福的家庭,她本應成為一位賢淑的妻子和母親。
可是命運卻總是戲劇性地捉弄著她,讓她墮落成為了這副無可救藥的淫蕩模樣。
望著桌邊華麗封裝的《絕色千金肉奴隸》繪本,希兒頹然地流下兩行晶瑩的淚珠,她顫抖著手指撫上了自己的下體,意識再次變得模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