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永不墮落的墮落之身
林月希跪坐在房門口,雙膝微曲著撐在地板上。
細密的眼罩緊緊包裹著她的眼眶,剝奪了她視野的同時,也放大了其他感官的體驗。
時間仿佛變得緩慢而沉重,每一秒都像是被拉長了一般。
她的耳畔傳來難以辨識的窸窣聲響,不知是經過走廊的風,還是有人已悄然來到身邊。
這份未知帶來的緊張與不安,讓她的呼吸不住加重,酥乳上下起伏。
幾十分鍾前,她剛剛結束了一天的拍攝工作。
在鏡頭里,她一次次被男人的肉棒貫穿、凌辱,被逼著做出各種浪蕩的動作,卻又不得不努力壓抑住內心的羞恥與自我厭惡。
她那雙明亮的黑眸里,只剩下一汪放浪的情欲在翻涌,幾乎看不到當初的那份堅韌。
就連拍攝結束後的如今,她依然沒辦法放松,被要求跪候在房門前,等待著調教師的到來。
因為,她被一位大人物指名了。
如同物品般,被男人們作為交易的籌碼。
為此,林月希在很早前就被強制接受了一系列針對性的特殊准備。
既要魅惑天成,又要清純可人。
調教的重點在於體態、談吐和氣質。
她因此獲得了一間單獨的訓練室,地板是由上等櫻桃木鋪就而成,足有兩指厚,不會在行走過程中發出一絲聲響。
為了有利於林月希觀摩自己的動作,地板正中心的位置安有一面極大的穿衣鏡,可以從頭至腳將站在其面前的人完全映照出來,連最細微的動作都一覽無遺。
每一次的訓練課程開始前,林月希還需要提前穿好相應的訓練服,在鏡前等待。
白色的無袖連衣裙和10cm的銀色細高跟鞋是日常的基本款。
除此之外,她還會被要求穿上各種其他造型的服裝,從正式的晚禮服到性感的情趣內衣,應有盡有。
之後,調教師會從頭到腳將她的姿勢一一矯正,從走路姿勢,到站立、行走、轉身、坐下等等,全方位的指導調教。
而在穿衣鏡前,林月希只能望著自己的身影,一步步依照調教師的示意修正動作。
只要有一個細小的瑕疵,她就會受到調教師的懲罰。
或是被扇耳光,或是被藤條責臀。
懲罰過後,林月希還必須含淚感謝。
那一刻,她便再也無法維持高貴冷艷的假象。
畢竟,在這個被黑幫控制的區域,即便穿著光鮮亮麗,即便被大人物指名,她也只是最底層的“母狗”之一。
在不知不覺中,林月希已經習慣了將雙手自然垂於腰側,手心朝里並略微張開;學會了行走時勻速搖晃腰肢,使得步態顯得柔美有致;以及擺脫往日的駝背習慣,挺直腰背,即使久坐也決不能弓起身體和佝僂。
當然,自己的本職工作,身為性奴母狗的儀態自然另有深夜訓練課程。
但在深夜的訓練之中,她被禁止在男人面前做出一絲一毫的下作舉止,每一句言語都必須帶著一股含蓄羞怯的矜持風情,需要自然而然地散發魅力。
即便是在極樂的時刻,林月希也必須保持著一分嫻靜優雅。
因而她被迫學習各種溫婉的肢體語言,以及含蓄的眼神流轉。
只要她濕漉漉的眸子望向任何一個男人,便足以勾起他們萬般遐想。
而強化學習成果的實踐,在於夜場中的脫衣舞表演。
每到深夜,林月希就會被調教師帶到一處裝潢曖昧的小舞台上,面對著黑影重重的觀眾席,進行著脫衣舞的特訓。
音樂響起,少女便緩緩擺動起舞姿,輕擺肩胯,每一個轉身、低垂或抬眸,都恰到好處地透露出幾分勾人的風情。
長裙下擺隨著她的轉身而微微翩飛,時不時露出一截雪白的長腿。
她眉眼含情,時而向觀眾席那邊投去一瞥,眼神中盡是無辜而誘人的神色。
而隨著音樂節奏的逐漸熱烈,林月希則需要慢慢加大動作的幅度。
她的雙手會輕撫過自己的肩頭、腰間,似有若無地撩起長裙。
那綢緞質地的布料宛如薄霧般附著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勾勒出誘人的曲线。
每當她倏地掀起裙擺,露出大腿根的春光,台下那些渴望的眼神便更加火熱而直白。
直到最後一段,林月希終於褪去了所有的遮蔽,全身赤裸地在舞台中旋轉。
她張開雙臂,任由目光在自己的身體上徘徊,宛如在親吻著自己。
傲人的酥胸、纖細的腰肢、渾圓的臀部……
每一處都誘人無比、動人心魄。
最終,當音樂戛然而止,她便定格在一個近乎跪坐的姿態,雙腿微分,粉嫩的三角地帶一覽無余。
如此春光勝景,任誰也難免動火。
現場隨之會響起一陣陣粗重的喘息聲。
台下那些貌似風雅的男士們紛紛將情欲的獸性展露無遺,目不轉睛地盯著舞台上的少女,褲襠高高鼓起。
而林月希並未因此而感到屈辱。
她反而很自然地朝那些人們投去嫵媚的眼神,張開雙腿露出濕潤的小穴,仿佛等待著那些雄性們的灌注……
可那些男人們終究難以得償所願,深夜的少女還得趕往另一場的狂宴,在實踐中學習如何取悅男人的本事。
從此,林月希便慢慢掌握了如何在最瘋狂時刻也保持矜持風情的藝術,也收獲了第一批脫衣舞的粉絲。
……
不知過了多久。
房門在少女面前“吱呀”一聲,被人從外推開了一條縫隙。
林月希渾身一震,下意識地繃緊了身體,豎直的肩背线條在素白的睡裙下若隱若現。
令她迷惑的是,寂靜的室內並未傳來任何腳步聲,唯有一股淡淡的男性氣息從門縫中飄散而入,縈繞在她的鼻端。
這顯然並非自己調教師的風格。
但長久以來的順服讓林月希養成了條件反射般的本能。
當聽到門開的聲音時,她立刻放松了身體,拜伏在地,用一種近乎甜美的嗓音喊道:“希兒歡迎主人。”
此刻,少女全身僅著一件單薄的白色睡裙,以致那對酥胸在光线下隱現著傲人的曲线。
微弱的風聲如細絲般在空氣中穿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涼意。
隨後,少女聽到了布料飄揚的聲響。
她的睡裙被快速卷起,像水花般在身前散開,露出她雪白的胴體。
一只寬大的手掌自上而下,輕輕地、慢慢地撫過少女光潔如玉的背脊。
林月希感受到那手掌的觸碰,她的身子瞬間緊繃起來,仿佛一只受驚的小鹿。
她的身子向前微微弓起,仿佛在誠惶誠恐地逃避這種羞恥的撫觸。
一縷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聲自上方傳來:“希兒是吧?我送你的肛塞很漂亮,這便是你全身上下最值錢的地方吧?”
“是,主人,肛塞是希兒高貴的勛章,如果沒有它,希兒將一文不值。”林月希屈辱地回應道。
說出這番話時,她內心的羞恥幾乎將她淹沒。
然而,林月希還是咬緊牙關,強迫自己按照曾經背誦的話語繼續道:“希兒為能夠佩戴主人這枚勛章而感到驕傲。”
話音落下,伴隨著男人一聲輕聲的感嘆,那只大手沿著腰背的曲线滑走,徑直包裹住她軟嫩的雙峰,狎昵地揉捏把玩起來。
豐滿的乳肉從指縫中溢出,雪白柔軟。
當那手掌或虛或實地游移時,林月希甚至能感受到指腹上微微的薄繭正摩挲著自己的乳尖,令胸前那兩粒的紅櫻緩緩翹起,仿佛在期待著男人的采擷。
一股酥麻的悸動由林月希的全身散開,讓她的神情不自覺地變得有些痴態,又被她刻意收斂。
這自然也是這段日子里被強化調教的功勞。
原本她的身體就已經足夠敏感,只是內心始終在抗拒。
但在持續的懲戒和獎賞的循環中,她選擇了乖順服從,逐漸被重塑著身心。
如今,只要受到輕微的觸碰和挑逗,她便會全身酥軟,連內心也會被充斥著一股難以啟齒的渴望。
哪怕只是被人拽住了頭發,她都會不由自主地濕透小穴,全身顫抖,等待著被進入的一刻。
然而,嚴格而刻意的體態訓練中,她又被要求在極樂中也要保有一分嫻靜優雅。
這種欲望本能和高雅矜持並存的矛盾體質就是調教師要在她身上達成的最終調教成果。
如此矛盾的要求曾給林月希帶去了極大困擾,但又莫名完美符合她當前的心境——即便肉體被徹底征服,也要讓自己的精神永不被摧毀。
持續的訓練下,即使調教師拿著假陽具在她小穴里肆虐。
每一次深入都戳動著林月希的G點,逼得她腰身不住地痙攣,她也要拼命壓抑著體內的悸動,在嘴角掛著一抹淫靡而又矜持的微笑,表面上保持著那副高雅端莊的神韻。
“你的調教師對我說,你將是他最出色的作品。”男人在她耳邊低語,同時使力揪住了林月希的發絲,拉起了她的身子,迫使她仰起頭顱,而他的手指則輕佻地解開少女腰間的系帶。
系帶飄落,薄紗般的睡裙便順勢從少女的肩頭滑下,山巒般的酥胸暴露在帶著幾分涼意的空氣之中,兩粒嫣紅的乳頭誘人的挺立著。
“大部分的女人在這種高強度的調教下要不選擇了墮落,要不選擇了瘋狂……”男人緩緩分開林月希的雙腿,微涼的手指緩緩探入她的體內。
頓時,少女濕熱的小穴主動吞吃起他的指節,發出咕啾咕啾的水聲。
“你的狀態卻很有趣。你的身體會對一切淫色的行為誠實地做出生理反應,就像是一個放蕩的娼妓。然而在精神層面上,你似乎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始終心懷羞愧,就像一位聖潔的處子。”
“欲望和矜持在你身上可以完美地融合。”
“而這正是你最大的魅力所在,宛如一個天使墮入凡塵,卻又完全無法自制。這種欲望與矜持並存的狀態讓你時刻處於一種矛盾的、極度羞恥又極度誘人的境地。”
“你將被調教成一具永不墮落的墮落之身。”
林月希暗自撇了撇嘴,要不是【欲望之源】的影響,她才堅持不了這麼久。
同時,她也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被馴化,被賦予一種新的生存價值,成為一件隨時可供人玩賞、踐踏的物品。
即便有著【欲望之源】的加持,如果自己繼續放縱下去,自己距離真正的墮落,不過觸手可及。
然而男人絲毫不知林月希的天賦,只當是少女擁有無比堅定的意志。
他享受著林月希小穴的包裹,繼續道:“為了讓你真正達到這種狀態,我可廢了不少力氣。”
“在不損害精神的前提下,用藥物配合嚴格的調教最大程度開發你的肉體。”
林月希感受到男人粗糙的指腹正在她濕熱的小穴里來回摩挲。
酥麻的快感瞬間傳遍她的全身,卻被她用力壓抑著呻吟的衝動。
“幸而你似乎相當合作,比曾經那些特管局的老鼠們好招呼多了,沒有動不動就玩失蹤。”男人低笑一聲,用力掐住她的陰蒂。
“難道特管局沒給你留條後路嗎?林中尉?”
林月希嬌軀一震,面上的矜持仿佛生生被男人的話語撕碎。
“不是的…我…”
她下意識地想要反駁些什麼,卻只覺一股酥麻的戰栗已悄然攀上了她的脊梁,令她禁不住夾緊了雙腿。
而男人的手指正恰恰卡在她兩片嬌嫩的陰唇之間,被她用力一夾,反倒是將修長的指節含得更深了。
男人顯然看出了她內心掙扎的痕跡。
可他只是變本加厲地一頂,狠狠按壓著少女小穴里最為敏感的一處軟肉。
“啊啊啊…!!”
陡然襲來的快感如海嘯般將林月希徹底淹沒。
她全身一陣痙攣,小穴深處頓時泄出一股熱流,浸濕了男人的整個掌心。
“真是可愛…就連你下面的小嘴也在拼命抗議呢。”男人愉悅地笑著。
林月希的大腦一片空白。
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在特管局的身份也能被趴出來。
這個男人又是誰?
“也許你會說這只是自己下賤的肉體在作祟,但身體又怎會是孤立的呢?就連你的這張小嘴,現在也已經淫蕩地微張了。”
男人捏住林月希的下唇,稍一用力便將那柔軟的唇瓣向下拉扯,露出誘人的口腔。
微涼的指腹在她水潤的雙唇上微微摩挲了數秒,便徑直按進她的口腔內側,反復刮弄著她柔嫩的舌面。
少女略微回神,此時她甚至不知眼前的男人長什麼樣,只能作出一副茫然的模樣。
“怎麼?突然就忘記自己的身份了?舌頭不會舔了?”男人訓斥道。
霎時,林月希飽滿的嘴唇順勢閉合,含住男人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舔舐著,顯然心不在焉。
她的心神全然放在方才的震驚之中了。
“哈……”男人輕笑一聲,抽出少女口中和小穴的手指,各自帶出一道曖昧的銀絲。
“說真的,別怕。”
“你的入學電話我可是好心地幫你拖延了好幾周,再不讓你入學,他們得來抓人了。”
“不過,我既然幫了林中尉你的忙,那想必林中尉也不吝惜幫我一點小忙吧。”
“你也不想讓別人知道林中尉不過是這樣一條淫蕩的小母狗吧。”
林月希的心怦怦直跳,身子隨著男人的話語而微微打顫。
而男人在少女面前緩緩攤開方才的手掌,掌心中布滿了林月希剛泄出的愛液,散發著一股莫名的氣味。
他擺弄著她的腦袋,將她的臉湊近了他的掌心,低啞地嘆了口氣道:“來,乖。舔干淨了,以後就盡量別讓其他人聞見這種騷味。”
林月希抿著唇,本能地用鼻尖輕嗅那些下流的液體。
過了半晌,她終於順從地伸出舌尖,細細地卷舐起掌心中的每一滴淫蜜,以此證明自己對男人的忠誠。
隨著舌尖的每一次掃過,林月希的面頰都會不自覺地緋紅一分。她眼底泛起的羞恥就像是最後一抹晚霞,正緩緩退去。
她發現自己無法拒絕男人的提議。
“很好,舔干淨了。”男人的嘴角扯出一抹詭異的笑容,發出一聲贊許。
他伸出手來,撫上了林月希緊張得滿是汗珠的臉頰,用拇指摩挲著她的嘴角,微微用力就將少女的嘴角扯出了一個嫵媚的弧度。
“這個可別忘了,不論面對什麼狀況,都要保持優雅與微笑。”
“今晚希兒你可失態了好幾次,你說我該如何懲罰你呢?”
林月希緊張地咬住櫻唇,不知該如何回答。
雖然她早就習慣了各種調教,但是每每在被問及“懲罰”時,內心總還是會泛起一絲恐懼。
“懲罰的方式……還請主人全權處置。”
林月希的聲音輕得幾不可聞,話語間夾雜著顫音。
“那好,作為懲罰,我該給你一些應有的教訓……”
“記住,不許失態。”
……
在男人的命令下,林月希赤裸地站起身來,乖巧地撅起屁股,用纖細的手指掰開自己的菊蕾。
她的臉上掛著一抹矜持的笑意,但眼底卻隱隱透露著惶恐。
片刻之後,一顆冰涼而碩大的肛珠抵在了林月希的菊穴入口,將她的菊門撐開,緩緩向里擠入。
微涼的異物感刺激著少女的神經,惹得她的菊門不住翕張。
接踵而至的是第二顆、第三顆……
酥酥麻麻的甘甜刺激沿著腸道向身體的深處蔓延著,林月希整個人瞬間便宛如被欲火炙烤著。
她咬緊貝齒,在肛珠的深入下顫抖著腰肢,卻始終未曾放聲呻吟,辛苦地維系著自己矜持高貴的表情。
“不許咬嘴唇。”男人低聲警告,用手掌拉扯著少女的發絲,強迫她抬起了頭。
“保持微笑。”
說著,他便毫不留情地繼續將剩余的肛珠一一推進林月希的菊蕾。
即便菊穴早已習慣了這種程度的侵入,林月希依舊蹙起眉頭,額角汗珠直冒。
她強忍著身體的反射性收縮,嘴角勉強扯出一個有些扭曲的笑容。
經歷過上一次的魔域後,菊蕾已然成為了林月希最大的弱點,不僅敏感度極高、彈性極佳,而且腸液也分泌得極快,甚至其內里的容量也無比充裕。
調教師曾對少女進行過極限測試,所以男人直接選擇了4cm直徑的肛珠,數量也高達十顆。
雖然林月希並沒有細數自己的菊穴到底被塞入了多少顆肛珠,但菊穴深處的感知早已告知她,第一顆肛珠已被擠壓至了腸道的極深處。
現在,哪怕她的身體有一絲動作,也會牽扯著體內的肛珠。
對林月希而言,每一次呼吸都成為了一種煎熬。
她能感受到那串肛珠正隨著自己的呼吸節奏在菊穴內部微微滑動,如同身體里存在了一串堅硬而不安分的東西,在腸壁內來回逡巡。
這種說不上的飽脹感和酸麻讓她的屁股情不自禁地抽搐了數下。
然而這反而讓肛珠原本已隨呼吸產生的律動變得更加明顯,愈加刺激著林月希嬌嫩的腸壁。
男人顯然對此並不滿意。
他抓握著少女菊蕾外肛珠的環扣,開始用力向外拉扯。
頓時,林月希感到一股羞恥的熱潮在她體內翻騰。
伴著肛珠的外移,少女每一寸柔嫩的腸壁都遭到了蹂躪,痙攣般的酥麻沿著脊椎一路向上竄去。
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戰栗著,腳趾都不自覺地蜷曲起來。
菊穴里一股一股地泌出黏膩的腸液,粘連在肛珠上,令它們在菊穴內的出入變得更加順暢。
哪怕曾經已經親身體驗過無數次這般暴虐的對待,此刻林月希依然禁不住從喉間溢出一聲低吟,以宣泄這股幾乎無法承受的快感。
可她立刻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趕忙緊閉著嘴唇,竭力壓抑下這股羞恥的衝動。
男人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他冷哼一聲,毫不留情地再次用力將那串粗大的肛珠朝少女體外又拉扯出了幾顆。
“控制好你的儀態!”
聽著男人冰冷的斥責,林月希只覺一陣冷顫。
她知道自己方才的失態惹惱了他。
少女小心翼翼地調整著呼吸,不住地吞咽著口中溢出的香涎,壓抑住體內翻騰的情潮,盡量不讓自己的身體因為興奮而呻吟出聲。
可偏偏男人此時惡意地再次用力一頂,將那串肛珠向她火熱的腸道深處又送去了數寸。
林月希的小嘴緊緊抿成一线,似乎正極力克制著某種衝動。
自己現在的表情,想必十分糟糕吧。
少女在心中自嘲,卻又無可奈何。
即便此刻已經被折磨得意亂情迷,她還必須強忍著翻涌的快感,執拗地表現出一副高貴矜持的模樣。
唯有面頰上涌現的潮紅以及眼角溢出的一抹晶瑩,暴露出她正在經受著怎樣的一種煎熬。
就像是一枚盛開的純白之花,即便被踐踏得殘破不堪,也仍在徒勞地為自己的高潔掙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