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你爸人挺好的,我對他沒意見,但我知道你媽嫁過去一定受欺負,少爺小姐們喜歡的是順從的奴仆,平時張嘴閉嘴都是同志,可一旦仆人要爭取平等,就變成不知感恩的壞分子反革命了,他們嘴里的所謂的人人平等……從來都只是傲慢的施舍而已”,說完外公拿起有些掉漆的軍綠色水壺,咕咚咕咚喝了兩口遞給了我。
一次次的試探,換來的卻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為了驗證李思娃說的話,我把他說的東西,過濾掉一些敏感內容跟外公跟透露了些,看有沒有耍花招騙我,可得到的答案卻讓我難以接受。
我的心情低落到了極點,拿著水壺仰頭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
看我咕咚咕咚的大口吞咽,就像是要借酒消愁一樣,外公伸手就把水壺奪走了笑著說:“臭小子你打算都喝光啊,也不知道給我留點”
小心翼翼把水壺蓋子擰緊放到地上後,外公臉上的笑容立馬就消失了,沉默了許久,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低頭就像自言自語一樣:“我其實也不想讓你為難,可我們馬上就要死了……死得悄無聲息,屍體都會被吃的一干二淨不留一絲痕跡,干淨的……就像從來沒存在過”
我雖然不明白外公在說什麼,但也能感受到他眼神里的絕望,就像……我對我媽的絕望,憤怒中糅雜著無盡的悲涼。
“當年趕英超美里面的英國,是最早完成工業革命的國家你知道吧?”
“知道,歷史課上學過”
看著滿地隨風搖擺,仿佛一吹就要倒的枯黃玉米杆兒,外公幽幽的說,“那你覺得當年倫敦,那些被資本家壓榨的普通工人慘嗎?”
我不知道外公希望我說慘,還是不慘,不過想了想還是遵從了自己內心:“慘”
“沒錯,當時慘到很多工人都活不到成年,就是廉價的人肉機器,受工傷更是家常便飯,甚至幾歲的幼童都要冒生命危險掏煙囪,簡直就是個人間地獄……”
說到人間地獄外公頓了頓,然後轉過頭平靜的看著我,就像在講述跟自己不相關的事:“可你有沒有想過,這種地獄生活對印度人來說,就是夢里的天堂,你的下限是我做夢都不敢想的上限,倫敦的工人再怎麼淒慘,也輪不到印度人去同情吧,一個泥腿子印度人,跑去同情人家倫敦工人,這不有病嗎?恒河的累累屍骨那幫英倫老爺看得見嗎?雖然大家同屬大英帝國”
“……也不能這麼說吧,英國工人和印度農民都是窮人,大家就不能和平相處嗎?”,我知道不太可能,但還是想盡量彌合外公和爺爺的矛盾。
我的話剛說完,外公就斬釘截鐵的說:“不能!至少現在聯合不起來,他們雙方甚至是敵對狀態,有段時間甚至有人提議立法,要限制甚至禁止農民工進城,以防威脅到工人的工作崗位,簡單地說就是,我沒工作了可以下鄉當知青土里刨食兒,你活不下去了,不能進城跟我搶飯碗”
“還有一個更尖銳的的矛盾,倫敦工人認為自己建設了帝國,帝國的一切都源於自己的勤勞雙手,最多再加上蘇聯老大哥的援助,反正跟印度人是沒一毛錢關系的……可如果這個理論成立的話,當初洋鬼子就不應該打那兩次世界大戰,轟轟烈烈的解殖運動也不應該爆發,大清的洋務運動也不應該失敗,甚至你的……都是錯的,那些租界就應該還給人家洋鬼子”
外公越說越慷慨激昂,前面說英國印度我還能勉強理解,後面他又是世界大戰,又是洋務運動租界之類的,我是徹底抓瞎了,但感覺應該還是在數落我爺爺,我就再次迂回了個能讓外公同情的點:“可……既然倫敦是天堂,那猴子的父母為什麼是這個下場?”
“什麼下場?你想說賣淫維持生計?還是想說全家吃頓好的就上吊?你說的這些印度人全都經歷過,有時甚至荒唐到,村支書組織村里婦女,去倫敦的礦上“掙錢”,你猜當時消費群體是誰?還有你聽說過有編制的工人雇農民替自己干活嗎?就跟地主一樣什麼都不干就領錢,就因為人家有編制是倫敦老爺,這日子不是天堂是什麼?而猴子的父母之所以這個下場……”,外公面露難色眼神慢慢失去焦距,像是在看遠處的山,又像是在回憶什麼:“那是因為他們現在跟我們一樣了,完成了歷史使命後……被拋棄了,這種從英國流放到印度的巨大落差,讓他們惶恐不安”
外公的話讓我很不解,拋棄的前提是擁有,手里有東西你才能扔掉對吧,手里一直是空的談什麼拋棄,“你們被拋棄了?什麼時候?”
“西柏坡”
“西柏坡?聽著耳熟……像是個地名?”,外公說的地名我很耳熟,但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聽過。
“是個地名……但也是個時間,國家建立初期群狼環伺,急需工業特別是重工業保護自己時,你認為資源應該向哪部分人傾斜?提高哪部分人的待遇?以哪部分人為主呢?工人還是農民?雖然你最初依靠的是一群衣衫襤褸,思想並不怎麼先進泥腿子”
外公的說話口氣很平和,可他的問題卻十分尖銳,也讓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外公的內心世界,可雖然他已經說的很明顯了,但我還是不想把衝突擺明面上,低著頭都不敢看他的臉:“可……大家不是都說……以前是很公平的啊”
聽到我說公平,外公那平靜又嚴肅的臉再也繃不住了,一聲嗤笑整個人都放松了,雙臂撐著地半躺在著,抬頭仰望著藍色天空:“公平?八分之一個人叫公平?八個我摞一塊等於一個你爺爺,你覺得這叫公平?所謂的公平就是他們當少爺我們當下人?當年上山下鄉的時候不也這樣嗎,把農村說的跟魔窟一樣,好像受了多大迫害,我們求著他們下鄉了?蘇聯突然撤資他們沒飯吃,這也怪我們這些泥腿子?再說當初挨餓的是我們,糧食不都調走維持工業了嗎,還整天吹自己是先進社會生產力的代表,合著先進生產力就是整天在廠里搞亂倫畸形繁殖是吧,工作崗位就跟漂亮女人一樣,爺爺上完老子上,老子上完兒子肏?都趕上明朝的匠戶制度了,可真他媽的先進啊”
外公跟我爺爺不一樣,情緒上來了之後,不知不覺就會帶上髒話,到了這個地步,我也沒有再打什麼圓場了,只是默默問了句,“原來不一樣就算了,可既然大家都被拋棄了,為什麼還不能走到一起?”
“還是算了吧,我們可沒資格跟人家攀親,人家是什麼?根正苗紅的工人衝鋒隊無產階級,我們是什麼?我們是有地有生產資料的小資產階級,人沒把我們打成反革命的右派,我們就謝天謝地了,還敢跟人家走一塊兒?英國人再落魄也是英國人,就算被流放到印度也比印度泥腿子高級,人家是在帝國核心體系內的,就不說別的,你感覺失業和退休這兩個詞,跟農民有關系嗎?不是我們不聯合,是人家看不上我們,呵呵……我們也確實沒有什麼聯合的價值”
外公長嘆了口氣,有些自嘲笑了笑:“唉……誰會找一個快要死的人聯合呢,打下大城市見過了花花世界,山溝里的父老鄉親必然會被忘掉的,這和道德品質無關,它是一種客觀規律,它會無情抹除我們存在過的一切痕跡,下崗的人可能還會有歌曲紀念,可能會有人懷念曾經光輝歲月,或者說是工人的黃金時代,而我們什麼都不會留下,我們是帝國前進的燃料……也是不堪回首的恥辱傷疤,會被有話語權的人拼命掩蓋否定,甚至我們自己長什麼樣子,都是由別人的筆杆子塑造決定的,說我們是印度人都抬舉了……苟延殘喘的印第安人還差不多”
看到外公痛苦糾結的樣子,我心里也很不好受,很想跟他說點什麼,可我能力實在有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默默地當一個聽眾。
“其實……最早我跟你爺爺是同一種人,只不過我慢慢認清了現實,跟他們分道揚鑣了,他拜他的黃巢,我拜我的李世民……”,說到這里外公眼里全是憤恨,又有些欲言又止。
外公這番話我就更不理解了,城里待遇好的爺爺拜農民起義軍黃巢,他這個老農民拜大唐太宗皇帝李世民,這不是顛倒錯亂了嗎?
不過外公好像並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沉默了良久之後,臉上再次有了平時的笑容,對我故作輕松的說,“我好像說的太沉重了點兒,要不給你唱首歌吧,這首歌是很久以前我的老師教我的,你媽都沒怎麼聽過呢”
外公要給我唱歌我不意外,但他唱的歌讓我很意外,不是什麼紅歌,也不是什麼鄉間小調,更不是我媽經常唱的《茉莉花》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觚濁酒盡余歡,今宵別夢涵……”
我是第一次聽到外公正經唱歌,他的嗓音很滄桑粗糙,像一個老人在講述過去的故事,每句歌詞都微微顫抖,有一種要哭出來的感覺,可仔細一聽又好像沒哭,我想用如泣如訴形容,可又感覺太單薄了。
它給我的感覺就是,一位疲憊的老人頂著暴風雪在荒原上艱難前行,孤獨無助淒涼可又那麼堅定,沒有人知道他的目的地是哪,也沒有人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倒下,就這麼一步一步的前行,直到生命的盡頭。
歡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唱完外公就回家了,就我還躺在田地里,嘴里叼著狗尾巴草久久不能釋懷,嘴里還在哼唱,“長亭外,古道邊,芳草……”
不知道外公是不是看出什麼了,他的這首《送別》很符合我現在的心境,他知道我要離開了嗎?
也許……是巧合吧。
我到家(外公家)的時候,外公正光膀子在廚房門口洗臉呢,察覺到我回來也沒顧得上跟我說話,只是一個勁兒的往自己臉上捧水揉搓。
看到外公孤零零的身影,我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婉轉的說了,這次幫外公秋收的主要目的——告別:“我要回英國了,以後工作忙……可能很難有時間回來看您”
聽到我說的話,外公捧水的雙手直接僵在了半空微微顫抖,直到手里捧的水漏光了才“嗯”了一聲,用沒水的雙手在臉上象征性的揉搓起來。
“你們爺孫倆說什麼呢?什麼英國啊”,這時我媽從客廳出來了,莫名其妙的看著我和外公。
我媽的穿著很倉促,上面一件長袖黑紅格子衫,下身卻配了一條黑色裙子,頭發有一些凌亂,額頭上還有層細汗,臉頰上大片緋紅。
格子衫的扣子倒是扣得很整齊,但因為內部沒穿胸罩,兩顆大奶子直接撐胸前扣子那里,把那里撐開了一個小口子,能直接看到深深的白色乳溝。
胸前的那兩粒凸起更別提了,被奶水浸濕了那兩塊兒地方,甚至能隱隱看到嫣紅肉粒周圍的乳暈。
而我媽身後,一位矮小黑瘦的小老頭彎腰駝背的,正一臉尷尬的看著我摳鞋,一路蹦蹦跳跳的,蹦到了我媽旁邊。
我看到我媽這幅打扮,又瞟了一眼不停洗臉的外公,心里頓感不妙,就極其敷衍的跟我媽說:“沒什麼……外公跟我說當年趕英超美的事兒呢,對了午飯不用等我了,我有點困回屋睡會兒”
對於,不吃午飯就睡覺這種大逆不道的行為,要擱以前絕對是不可想象的,可今天……竟沒有一個人攔我,我媽沒有外公也沒有,唉……看來李思娃說的要成真了。
回屋後我躺到了久違的大通鋪上,聽著院子里那對父女的對話,靜靜的等著今天的另一個答案。
“爸,小志怎麼回事兒,看上去好像不太高興?”
“嗨,小孩子不都這樣嘛,脾氣一陣一陣的……哎……別……我自己來,我又不是孩子,洗個頭還要人伺候啊”
“別動,一會兒就好了”
“我這就一平頭,至於這麼大費周章的嘛,隨便涮涮就行了”
“我不是給你買了洗發水嗎,別老用洗衣粉洗頭,洗衣粉用多了對頭發不好”
“不好就不好吧,反正我也……啊——”
外公和我媽的對話,以外公的一聲驚呼結束。
我就像捏著一手臭牌的賭徒,覺得也許慢慢的把牌搓開,就會發生什麼奇跡,就慢慢的把臥室前窗窗簾拉開了一條縫,而外面的場景卻讓我徹底死心了。
院子里的情形倒是不復雜,就是我媽在給外公洗雞巴而已。
外公尷尬站在水龍頭邊上幾乎全裸,胯間那根黝黑猙獰的雞巴直衝天際,包括附在根部的兩個肉核桃都一覽無余,該露的都露出來了,但他還是用手提溜著褲子,好像這樣能挽回一些顏面。
我媽正彎腰仔細揉搓著外公胯下粗壯的肉棒,肉棒周圍的灰色毛發被她揉的滿是泡沫,她上半身光溜溜的一絲不掛,胸前兩顆飽滿渾圓的白乳球,因為揉搓的動作,不停的在外公黝黑的手臂上前後摩擦,頂點那個紅色大肉棗,還會被外公黝黑的胳膊,刺激的滋滋噴奶水。
其實對於現在的我來說,看到我媽給外公擼雞巴,看到我媽大奶子對外公射奶水,還真不算什麼大事兒,他胯下的那根雞巴老歸老,但至少比孩子的小雞雞強……
真正嚇到我的是,外公居然真的允許李思娃在旁邊,讓自己的老朋友挫女婿光明正大的看著,他明媒正娶的漂亮媳婦晃著大奶子給老丈人“洗”雞巴。
幾天前李思娃就跟我透露過,說今天會有女婿觀媳婦給老丈人洗雞巴的大戲,問我要不要找茬破壞掉。
只是當時因為牛牛事件,我對我媽已經徹底絕望,對這種無稽之談就沒聽進去,哪怕他說外公打算把我媽肚子搞大,給我生個舅舅都比這個靠譜。
我媽是毫無下限,李思娃也膽小怕事,可外公是個正常人啊,他是有自己獨立主見的,即使跟我媽有奸情,也不代表他想讓老友看到自己對親生女兒下手啊,別說父親肏閨女了,就是兩口子肏屄,有幾個願意讓別人看的?
可現在事實擺在眼前了,跟今天上午我找外公驗證的結果相同,人家李思娃……還真不是亂說的,還真就是女婿看自己媳婦給老丈人擼雞巴。
我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這麼討厭別人說實話,反而希望對方是謊話連篇的騙子,眼前的一切都是對方編織的虛假謊言,可……事願人違。
不知道是幻想和現實有差距,還是接受了輪番打擊,心里的某種閾值降低了,看到院子里那對親密的父女,我心里的感覺和以前完全不一樣。
我媽揉搓外公的卵蛋,揉捏的很仔細很輕柔,就像在捏兩塊兒滑膩膩的香皂,把外公的蛋蛋在手里擠來擠去的,生怕那里沒搓到,一邊搓洗一邊默默的流著眼淚,那雙紅腫的眼睛里沒有欲火,有的只是滿滿的心疼。
就好像她手里攥的,不是皺巴巴長著灰毛的卵袋,而是老父親傷痕累累的雙手,是老父親的滿頭白發。
客觀來說,一位豐乳肥臀的美艷少婦,給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農民擼雞巴,別的不說,你光看到那肉乎白嫩的手放到黝黑的雞巴上,就會產生老牛吃嫩草的惡心感,但我作為當事人雙方的親人,看到的卻是另一種場面。
痛哭流涕的孝順女兒,在給癱瘓的老父親擦洗身體時,看到父親衰老的肋骨凸起,混身上下滿是松弛的皺紋和老人斑,讓她有些難以接受父親老去的事實,小時候自己眼里頂天立地的英雄,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脆弱了,脆弱的隨時可能永遠離開。
她抓住老父親的生殖器,只是想證明自己的父親依然頂天立地,還跟年輕的時候一樣,那根黝黑粗壯的肉棒就是證明,三十多年前它把自己射了出來,三十多年後的現在它依然堅挺,只是周圍那灰色的毛發,不停的提醒著她父親的青春早已不在了。
人的崩潰有時就是那麼一瞬間,洗著洗著我媽突然靠在外公的肩膀上失聲痛哭,好像外面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女孩兒,終於回到了父親的溫暖懷抱。
原本低頭尷尬的提著褲子的外公,這時也終於注意到了,自己的小天使在哭,下意識的就想回頭安慰,可他稍一轉身就發現,自己的肩膀會跟著動,為了不打擾到自己的寶貝閨女,他就站在那沒動。
我媽注意到外公這個舉動後,哭的更厲害了,簡直就是嚎啕大哭眼淚鼻涕橫流。
在我媽的哭聲影響下,外公臉上的緊張和尷尬漸漸消失,慢慢恢復了平時那種從容,更神奇的的是,胯下那猙獰肉棒也開始軟化,重新回到了胯下那團灰色草叢中。
恢復平靜的外公也沒有回頭看,面對牆壁像哄小孩兒一樣:“小胖妞別哭了,爸爸給你買花衣裳好不好?”
“不好……不好……小胖妞不要花衣裳……小胖妞也不想爸爸出門……小胖妞只想要爸爸陪我……”,外公的一句小胖妞,直接讓我媽徹底失去理智,從背後緊緊的抱住外公不松手,胸前的那兩顆渾圓都被那黝黑結實的後背,擠壓成了兩塊兒厚厚的圓形白肉餅,從白膩肉餅里擠壓出來的汁水,順著外公那瘦骨嶙峋的脊背,緩緩的往下流淌。
“你放心,爸爸永遠都是小胖妞的,我以前是怕傷害到你,既然你喜歡……那也沒什麼不可以的,只要我這把老骨頭還能讓小胖妞高興,呵呵……反正也沒幾年活頭了”,外公提著褲子的那只手有些猶豫的顫了顫,但最終還是松手了,這位五十多歲的老父親,身上最後的遮羞布消失了。
“爸,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看到外公主動松開了褲子,我媽也抽泣著把自己的裙子脫了下來,跟我猜測的一樣,我媽裙子下面沒有什麼內褲,直接就是白花花的大屁股。
我媽的這個舉動,也許在外人眼里,是一個急不可耐想跟自己父親肏屄交配的蕩婦。
但我知道我媽不是這個意思,她是在照顧外公的尊嚴,父親要是跪下給女兒磕頭,女兒最好也趕緊陪著跪下,站在那里把父親拉起來是不合適的,那太高高在上了。
不光我知道,外公也知道,感覺到女兒一絲不掛後,他輕輕的拍了拍,環在他胸前的白嫩手臂:“你記住不管發生任何事,爸爸永遠都站在小胖妞這一邊,是任何事明白嗎……你當初嫁人後受欺負,為什麼不回來找我呢?”
“嗚嗚嗚……當初我不聽你的話……你又不進城找我……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我不是不去找你,是怕給你添麻煩,我要是跟你公公吵起來,你的處境會更艱難,就算不吵起來……進城看你也會讓你丟臉的,想要擺脫歧視,最快的辦法就是和家鄉進行切割,能不來往就不要來往……明白嗎?”,外公一邊說,一邊仰頭四處亂看,可事實是仰頭並不能阻止眼淚從溝壑縱橫的臉龐上流下。
察覺到自己老父親掉眼淚,我媽環抱的雙臂就終於松開了,雙手放到了外公的肩膀上,想把對方的身體轉過來,可外公非常的抵觸,頭使勁兒的往一邊扭,不想女兒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
我媽身高馬大的力氣也不小,強行把外公消瘦的身體轉過來後,也沒有其他的動作,只是看著對方那老淚縱橫的側臉,露出了個勉強的微笑:“爸……我回來了……你的小胖妞回家了”
我自己沒當過父親,並不知道父親對女兒是什麼樣的感覺,但我知道很多父親在女兒出嫁那天會哭,他們從此就永遠失去自己的女兒了,雖然過後會有個跟女兒一摸一樣的親戚,但那……只是親戚而已。
聽到我媽說回家後,外公立刻停止了一切掙扎,頭慢慢的轉了過來,那張老淚縱橫的老臉,一臉懊悔的看著面前的赤裸裸的女兒。
他伸出滿是老繭的粗糙手掌,在我媽臉頰旁不停地抖,可就不是敢放上去,仿佛他們父女之間有一層看不見的厚壁障。
事實上,這個厚壁障也確實真實存在,它又白又大柔軟渾圓,頂端還有個發硬的紅色肉粒,還能噴出甘甜的汁水,女兒一旦發育出這個東西,父女之間就需要保持距離了。
見老父親不敢碰自己,我媽就主動上前,用自己白嫩豐滿的身子,主動包裹住對方干瘦的身軀,以為可以像小時候一樣,跟老父親親密地抱在一起,可現在畢竟不是小時候了。
她胸前那對肥碩的巨乳,像一對雪白的軟肉墊兒,隔在他們父女胸前,不管我媽再怎麼深情擁抱,他們父女之間都始終隔著層肥厚多汁的白肉餅,稍一放松,那富有彈性的白膩乳肉,還會把他們父女往兩邊推。
往日她引以為傲的雪白巨乳,如今卻成了她和老父親之間最大的阻礙。
我媽就像一個不信邪不服輸的孩子,不停的在外公那結實的胸膛上擠壓她的大奶子,仿佛她只要力氣再大一點,就可以把她跟老父親之間的兩個白肉球給擠沒了,就可以把胸前那兩團渾圓擠進老父親心里。
可那兩團白膩軟肉不可能消失,我媽這麼做的後果就是,兩團柔軟被外公的胸膛擠得上下左右不停亂蹦,頂端那個長長的肉紅棗更是滋滋的亂射,把腥甜的奶水射了外公一身。
特別是奶子被擠到上邊的時候,兩個圓柱形的紅色大肉棗,就跟兩個奶水噴泉,滋的外公都有點睜不開眼睛了。
滿臉都是閨女胸前大白饅頭里滋出來的奶水,這讓外公那張老臉很狼狽,不過好處是被奶水這麼一衝,把外公臉上的淚痕掩蓋住了。
我媽抱著外公,擠奶子擠的有多用力呢?
把自己渾圓的棗花饃擠成白肉餅,攤在外公胸膛上不說,身高稍矮一點的外公,都被我媽擠的踉蹌著後退了。
兩個大白乳球在他們父女胸膛之間不斷地變形,一會兒圓一會兒扁的,就跟在外公胸膛上揉面一樣,突然外公身形有些不穩,那雙粗糙的大手下意識的往前一摟,就抓在了我媽巨大綿軟的白肉臀上。
跟普通男女在一塊兒不太一樣,外公把手放我媽肥白的屁股上之後,一直沒敢動,就好像手里那團柔軟是個地雷,他整條手臂都是僵的,我甚至能看到他小臂上的一條條肌肉,不過他沒有捏我媽的屁股,只是在僵硬的維持這個動作而已。
外公的手掌上滿是黃色老繭,指節也很粗大,手背上也都是暴起的青筋,一看就是勞動人民的手。
這雙粗糙有力的大手,深深地陷在我媽那白花花的大屁股里,看上去好像很幸福,占了大便宜的樣子,但其實外公是摸不出來我媽屁股上的那股細膩感的,頂多只能感覺到綿軟。
他手上的老繭太厚了,厚的已經感受不到自己女兒屁股的觸感了,平時棗刺之類的東西斷進手掌里他都摸不出來,更何況我媽那細如綢緞的大白屁股呢。
說起來也是諷刺,我媽屁股的肥碩白嫩,跟外公手上的厚厚老繭是分不開的,它代表了外公養育我媽的艱辛過程,可正因為這些艱辛,外公反而享受不到他的勞動果實。
當然,這些“障礙物”並不影響外公胯下那粗大肉棒的重新勃起。
按說男女面對面的擁抱,男方的生殖器勃起,最有可能是戳在女方的肚子上,但院子里的那對父女不是這樣。
因為身高的原因,外公的粗大雞巴斜著向上勃起,直接抵在了我媽那滿是黑毛的濕滑肉縫上,肉棒中間甚至一半都陷進了閨女肥厚的屄肉梆子里。
看上去就像個長黑毛紅色漢堡,邊緣夾了根粗大的黑色肉腸,只有前邊黑紫色的龜頭,從那兩個雪白的臀瓣下邊探了出來了一點點,在白花花的屁股大腿中異常顯眼。
院子里那根黝黑老肉棒在跟鮮紅滑膩的屄肉廝磨,倒是跟李思娃肏我媽區別不是太大,干枯的灰色雞巴毛和黑亮的屄毛對比,好像也不比白毛好到哪里去,照樣都是糟老頭子肏美少婦,黝黑的老雞巴肏嫩屄,唯一的不同就是,他們胯下毛發的密度。
本來我媽屄上的黑毛就濃密,而現在外公又把肉棒往我媽屄上戳,要知道我媽是懷孕的時候,屄毛才能從屄梆子長到肚臍,外公下面的毛連到肚臍可是常態,父女兩個人的下面湊一塊,那毛發密度真就跟動物一樣。
如果不是黑肉棒跟白大腿白屁股的顏色對比太明顯,再加上那扎眼的赤紅屄肉,我估計什麼都看不清楚,有的只是一團亂糟糟的卷曲毛發,我只能說他們不愧是親父女,雖然男女有別生殖器不一樣,但上面長的毛卻像一個模子里出來的。
也許人都是自私雙標的吧,枯瘦小老頭李思娃跟我媽站一塊兒,看到老人和美少婦的強烈對比,特別是李思娃胯下的干枯白毛在我媽肉穴上掃過時,我只有濃濃的惡心和屈辱。
可看到外公和我媽脫光了抱一塊兒,同樣是糟老頭子抱豐乳肥臀的美少婦,同樣的黝黑粗糙跟豐滿白嫩親密無間,我的心里卻是一股淡淡的酸楚。
對於李思娃拋開色情不談,他那粗大的老雞巴插進我媽的屄里,我媽那鮮紅肥厚的唇肉包裹著他那老雞巴,我總感覺是在吸取我媽的生命力,那粗大的黑肉棒就是輸送管道,就像村里的壓水泵,甚至聲音都是一樣噗嗤噗嗤的,每對著我媽的黑毛肉屄抽查一次,都能把我媽身體里的精華抽到他身上一部分,好讓他身上的枯樹皮更舒展一些。
而看到外公的肉棒我媽的肉縫上研磨,就完全是另外一種感覺。
我媽那滿是黑毛的肉縫里流出的汁水,在跟外公老肉棒的膩乎中,被赤紅的肉唇細細的塗抹在了肉棒上,那兩片紅肉就跟不知疲倦的紅色肉刷子一樣,緊貼黝黑肉棒上反復塗抹一遍又一遍,它就像是在給老父親干裂的臉頰上塗抹雪花膏,也許這不能阻止父親老去,但至少能讓老父親的皺紋淺一些兒,皮膚也更光滑一些,哪怕這只是一時的。
那黝黑發亮微微的卷曲黑屄毛,也拼命的跟老父親的灰色毛發交織在一起,仿佛這樣就能讓對方的毛發顯得更黑亮,也更年輕一些,就像小時候記憶里的父親一樣年輕。
可時光不會倒退,那肥厚饅頭屄里的汁水再怎麼晶瑩剔透,肉唇再怎麼在老父親的肉棒上舔食,也改變不了什麼。
滿是奶水的黝黑臉龐,很快又會變的溝壑縱橫,肉棒上的汁水也早晚會變干涸,黏在自己紅肉唇上的灰色毛發,很快也會再次變的像秋天的枯草一樣,干枯死寂毫無生機,而秋天的枯草光澆水是沒用的,它們已經到了生命的盡頭,除非……把枯草的種子重新種下。
但外公好像並沒有重新種下種子的意思,只是用自己的肉棒,跟那濕漉漉的肥厚肉唇無意識的摩擦,偶爾龜頭會把我媽的屄梆子給衝開,但很快就從肉洞口劃過去了。
慢慢的我好像明白了,為什麼看到外公跟我媽的生殖器在一塊膩乎,我不但不生氣,心里反而是淡淡的酸楚。
因為院子里根本不存在什麼父女亂倫,也沒有老牛吃嫩草的猥褻,那只是一對重逢的父女在抱頭痛哭而已,不穿衣服赤裸裸抱在一起,只是想離的更近一點,更能感受對方的存在罷了。
也許這才是亂倫的本來面目,它是(畸形?)情感的自然流露,不是我跟我媽那種肏屄交配,單純的發泄欲望,也許從強奸我媽的那一刻起……我就走偏了。
對了,差點忘了院子里的李思娃,他今天也很奇怪。
這老小子看到外公粗黑的肉棒,在我媽肥厚的肉縫中反復戳弄拉扯,並沒有說看到父女亂倫了怎麼怎麼興奮,就是每每看到外公黑紫色的龜頭把我媽肥厚的肉唇衝開,他都抓耳撓腮的好像很緊張,生怕岳父大人的大龜頭,溜進他寶貝媳婦那熱乎的肉屄里。
特別是由於外公和我媽下面太過於濕滑,有時候外公的龜頭很容易會滑進我媽的肉洞,只不過後續帶著粘液還會從肥厚的屄梆子中衝出來,只是這個過程把李思娃嚇得夠嗆。
他好幾次看到外公龜頭消失在我媽的肉縫里,臉色都變得極其難看,皺著眉頭伸手就想阻止,但又畏畏縮縮的不太敢上前,就像是個被惡霸霸占妻子的苦主。
除了這個,李思娃對別的好像並不在意,老岳父揉捏親生閨女的大屁股也好,抱著閨女雪白的身子溫存也好,甚至老岳父的黑雞巴戳自己媳婦嫩屄上,他都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既沒有覺得多刺激,也不覺得屈辱難受。
這算什麼?自欺欺人的自我安慰嗎。
龜頭插進我媳婦屄里那是意外,是我媳婦的屄太肥太厚產生的錯覺,實際上龜頭輕輕在我媳婦屄上輕輕蹭了下,我老丈人的雞巴那麼長一大截都還在外面呢,就是龜頭被厚厚的屄梆子包裹住了,根本不算肏進屄里,我媳婦的屄有多深我還能不知道,這不能說是我媳婦跟老丈人在亂搞?
算了,人愛怎麼樣怎麼樣,反正這都是我媽自己選的……
農忙也就那麼幾天,忙完我們一家子就回來了,大家該干嘛干嘛,誰都沒提外公跟我媽的事兒。
工作上,我跟猴子基本上已經干完了,可以說隨時能拍屁股走人,說實話這村里我是一天都不想呆了,但胖大爺他們要試機器,沒辦法只能再熬幾天,給人家做好售後服務。
閒下來之後,我和猴子也沒處可去,幾乎整天都呆在小賣部看電視,用零食汽水之類的打發時間。
只不過跟真正悠閒的猴子不一樣,我在小賣部里邊,每次看到有男的進來買東西,心里總會抽搐一緊。
上到快要掉光牙七老八十的老頭,下到剛會跑的男孩兒,我一看到他們進來,腦子里立馬就會出現我媽那白花花的大屁股,滋滋噴奶的大奶子,還有布滿黑毛高高鼓起的赤紅肉縫,被他們瘋狂蹂躪的畫面。
這就導致有時候我的行為很怪異,就比如說剛才,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大爺拄著拐棍,帶著自己的重孫進來買糖。
因為年齡太大了,過小賣部門口的門檻兒他有點不方便,我看到後下意識的就想去扶老人家一把,可剛走到人身邊,腦子里翁的就亂了。
你扶他干什麼?這個老不死的很有可能肏過你媽的屄,吃過你媽的奶子,甚至讓你媽舔過他那早就硬不起來的肮髒老雞巴。
你現在要干嘛,怕人家年紀大站不穩,雞巴硬度不夠,肏不進你媽的黑毛屄里,所以你要趕緊過去,幫人家把雞巴扶進你媽的黑毛饅頭屄里?
還是說你想開開眼界,看這個年紀的老大爺還有沒有生育能力,能不能把你媽這大屁股女人肏懷孕?
或者你認為,這個民國時期出生的老古董,人家的老雞巴插進你媽的饅頭屄看上去特別有歷史感?
也對,你媽是老師,還是新社會的人民教師,這樣吧,你趕緊去找個照相的,把老頭雞巴肏你媽饅頭屄的畫面拍下來,照片放到博物館展覽展覽,讓大家好好看看,這民國的老雞巴有多腐朽肮髒惡心,咱新社會人民教師的嫩屄多有生機多漂亮,這新舊社會對比不就一下就出來了,最好把你爺爺叫來,讓他這個老黨員好好學習學習,也好好的批判一下腐朽的舊社會,堅定一下他那搖搖欲墜的信仰。
當然了,也許這老家伙早就硬不起來了,根本就肏不動你媽,最多摸摸你媽奶子屁股過過干癮,不過人家手里那根拐棍倒是挺別致的,這麼光亮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哦對了,你們這兒有認樹當干爹的傳統嗎?
還有他手里牽著的小崽子,看著粉粉嫩嫩狠可愛是吧。
呵呵……人家小雞雞在你媽流著汁水的肉屄上蹭的時候更可愛,嘖嘖嘖……我忘了你不能叫人家小崽子,人都能跟你媽肏屄了,按理來說也算你媽配偶,別看人家雞雞小還沒發育,把你媽肏出水伸著脖子浪叫不成問題,你還不趕緊叫爸爸,人家雞雞進過你媽屄里邊,肏過你那大屁股媽,不是你的小野爹是什麼,你不承認也沒用,叫啊——叫啊——劉心志你他媽倒是叫啊,人家雞巴都肏你媽屄里了,都跟你媽交配了,你他媽的為什麼不叫爹——,是不是非把你媽射大肚子,射出來個崽子你才承認啊。
腦子里一團亂麻的後果就是,我從凳子上站起來,走到那爺孫倆身邊,看似要扶老人家進門,可手伸一半兒又收回來了,把對方弄的很尷尬。
幸好猴子在旁邊給我解了圍,把老人家給攙進來了。
這也是我在村里待不下去的重大原因,自從牛牛事件之後,只要在村里看到個男的無論老幼,我總感覺對方暗地里跟我媽有奸情。
更可怕的是,這並不是我單純的臆想,而是極有可能發生過的事實,只是我這個多管閒事兒的糊塗蛋兒子不知道而已,這種環境再待下去,弄不好人會瘋掉的,你會懷疑身邊的一切。
猴子看那爺孫倆走遠了,才有些疑惑的問我:“你剛才什麼情況發癔症啊,那大爺過門檻兒,你不想扶就不扶唄,怎麼站起來手一伸又縮回去了,你玩兒人家呢?”
“哦,我是怕老人家面子上過不去,你不知道,村里有些老頭脾氣倔得很,很不服老的,人能走路你去扶,弄不好對方反而會發脾氣”,這種倔脾氣的老人確實有,但剛才那個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
猴子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看來我以後也得悠著點,看來學雷鋒也不能盲目啊”
按說小賣部是輪不到我和猴子看店的,主要是現在店主太忙了,趙嬸跟我媽她們在里屋打麻將,胖大爺忙著在旁邊觀戰,我跟猴子在店里看電視,閒著也是閒著就給胖大爺當店員了,好處就是可以吃點小零食。
其實我原本沒想答應,如果看到男的就會胡思亂想,那最好的辦法就是回家睡大覺誰都不見,而不是跑到村里人流量最多的小賣部找不自在。
來小賣部我是有目的的,就跟那天晚上蹲守廁所一樣,看能不能發現點什麼,起碼小賣部環境遠超廁所。
正常邏輯下,最不喜歡“斬蛟劍”的應該是我媽,最想扔掉的也是我媽,畢竟這東西是為了克她這只“白虎”,反正跟胖大爺是八竿子打不著的,掛在我家院子里的東西,跟人胖大爺有什麼關系?
可現在的情況是,我媽不會扔掉招這個晦氣,正常情況下李思娃也不會自找麻煩,除非有人逼他,而村里有能力強迫李思娃的,只有胖大爺沒有之一。
那緊接著問題就來了,他能強迫李思娃干“半路落棺”這種缺德事兒,那能不能威脅李思娃對我說謊呢?能不能讓李思娃替他背黑鍋呢?
要知道胖大爺才是外公最好的朋友,當年外公家的事兒,他知道的不比李思娃少,當個幕後黑手綽綽有余。
不過讓我頭疼的是,這幾天在小賣部里,我什麼线索都沒看出來,人胖大爺最多是在我媽打麻將的時候,把李思娃擠一邊,站在我媽屁股後面指點江山,也沒什麼不規矩的。
再說旁邊還有其他人呢,青天白日的胖大爺還能把我媽扒光了,揉著大白奶子一頓肏啊。
現實不是武俠小說,進個破廟就有武林前輩,跳個懸崖就發現武功秘籍,胖大爺肏我媽這種事兒,人要是不想讓我發現的話,幾乎是不存在什麼機緣巧合,剛好被我找到破綻這種事兒的。
我現在甚至都懷疑,當初我偷窺趙嬸母子回門兒亂倫的時候,胖大爺和趙嬸其實早就發現我了,只是沒跟我一孩子計較罷了,而我所謂的盡在掌握,只是別人眼里的小孩子計量。
其實我心里倒是有個辦法,既能解決胖大爺有沒有威脅過李思娃的問題,也能驗證李思娃對我的誠意,可以說是一石二鳥,也算我臨走前最後替我媽做最後一件事兒,只是這個辦法有極大的風險……
吃過午飯後,李思娃跟往常一樣,下身一條都快看不出顏色的破舊的長褲,上身光著膀子蹲在木質嬰兒車面前逗弄著小洋,我悄無聲息的走到他身邊低聲說:“下午有件事兒需要你幫忙,有可能會被人打,去不去你自己掂量著辦”
我原本以為,像李思娃這種窩窩囊囊的人,聽到有可能挨打,就算不會表現得太害怕,最起碼也應該猶豫一會兒吧。
誰知道一聽我這麼說,他立馬放開小洋站了起來,跟砂紙一樣粗糙的手掌捏著我的胳膊,一臉心疼的在我身上胡亂翻看:“是不是誰欺負你了?沒受傷吧?疼不疼啊?哪不舒服就說別硬扛,要不我去把趙醫生……”
嘮叨了一半見我沒搭理他,李思娃尷尬的笑了笑:“呵呵……你看我這腦子,咱家小志這麼厲害誰敢欺負,下午要是打架的話,最好多叫點人,特別是你胖大爺,他當初領著咱村跟外村……”
面對李思娃這種肉麻的關心,我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不用麻煩胖大爺了,這件事兒只有你能幫我”
“啊?就我們倆人啊,也行,不過你得等一會兒,你看我這一身臭汗,褲子也破的不行,跟個要飯的一樣,要不我先洗個澡換身衣服再去,咱不能給你丟人不是,你別著急我很快就好……馬上啊馬上就好,你覺得我穿什麼衣服好啊?結婚那天的那件怎麼樣?”,聽到我說只有我們倆人,李思娃非但沒有因為人少而感到膽怯,反而一臉幸福降臨的樣子,激動的都有些手足無措了,站在那里來回渡步,好像都不知道自己該干什麼了,弄得就跟要去相親一樣。
李思娃這個欣喜的樣子是真是假,現在我已經無所謂了,只想盡快抽身:“你這身打扮挺好的,不用換什麼衣服,你一洗澡換衣服,反而不像平常的你了,方便的話咱們現在就走”
“方便,方便,反正你媽在家呢,那咱們要不要帶點家伙,要不然……”
這種瑣事上,我不想再跟李思娃嘮叨,他說話的功夫我已經到了大門口,見我沒接他的話茬,他趕緊衝廚房跟我媽打了聲招呼:“那個……我跟小志有點事兒出去一趟,一會兒就回來”
不等我媽回話,李思娃就趕緊跟了出來。
一出門我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我外公懷疑我了嗎?”
我這個問題讓李思娃有些懵:“懷疑什麼?”
“還能懷疑什麼,懷疑外孫的雞巴回門兒進老家,肏進閨女屄里搞亂倫唄,曾經他老人家可是在渾渾噩噩的狀態下,見過我跟我媽拜天地結婚,說不定心里本來就犯嘀咕,前幾天更是把雞巴戳進了我媽屄縫里,你說父女肏屄跟母子肏屄有多大區別?他當爹的都能把雞巴戳閨女屄上了,我這個兒子把雞巴插進我媽的屄里能有多大難度?”
這也是前幾天,外公跟我媽父女激情之後,我保持沉默的原因,生怕說錯什麼外公往我身上聯想,其實那天外公也知道我在看著他們父女,知道我看著他那黑紫色的龜頭把我媽胯下肥厚的黑毛肉唇個衝開,用他粗壯的老伙計把我媽胯下摩擦的汁水淋漓,把父女兩人的毛發粘在一起,看著他們父女赤身裸體的肉磨肉,只不過外公好像並不在乎,就像他說的——為了他的小胖妞他什麼都願意做。
我這邊覺得邏輯理得很順,覺得外公很有可能會懷疑我們母子,但李思娃的回答卻剛好相反:“額……沒有,那天你外公射在你媽大腿根後,還問了問你媽,說你們母子是不是鬧矛盾了,你媽什麼都沒說只是哭,你外公就跟你媽說,過幾天你可能又要離家出走了,讓你媽好好勸勸你……那天上午你外公是不是跟你說什麼了,中午跟你媽怎麼那麼主動,雞巴都要戳你媽屄里了”
看樣子那天中午,外公和我媽的表現超出了他們的預計,生殖器接觸可比擼雞巴嚴重多了,也許是外公覺得自己“要死了”,所以不再那麼堅持了吧,不過這些我不打算跟李思娃說:“那天上午外公也沒說什麼,就是給我唱了首歌……”
李思娃老實但不傻,一看我不想說,就回到了“打架”的話題上:“其實我覺得,保險起見咱還是把你胖大爺叫上的好,你是不知道,當年你胖大爺參加造反派的時候,那簡直……”
“胖大爺還參加過造反派啊?”
“怎麼你不知道?當初你外公跟胖大爺都是造反派,哥倆到處跑威風的不得了,批斗了一大堆的漏網壞分子”,說著李思娃眼里,露出了向往的神情,好像很羨慕的樣子。
“我外公也是造反派?”,胖大爺是造反派我還能理解,李思娃說我外公也是,這有點把我驚到了。
“最開始你外公還不願意,最後拗不過你胖大爺,兩個人一塊兒加入的,你外公沒跟你說過嗎?”
我搖了搖頭:“沒有,可能他不願意提吧……”,突然我想起來個事兒,有些漫不經心的問到:“那個時候……是不是還有個什麼革委會啊?”
“有,那時候的村里的革委會,就是現在的村委會”,能跟我顯擺他的見識,李思娃顯得有些洋洋得意。
“那被批斗的人什麼樣子啊?”,我一臉好奇的問。
“戴個大高帽,就是報紙做的帽子,脖子上掛個牌子,帽子和牌子上寫著犯的罪,讓人推著游街,站著不動的時候,就撅屁股伸胳膊來個“噴氣式”姿勢,然後對著人民群眾做檢討,反思自己的反革命罪行”,李思娃說的慷慨激昂,弄得就跟他自己是那些小將一樣。
所以那晚我媽的怪異樣子是在扮演挨批斗?要是這麼看,胖大爺的嫌疑好像更大了,我一副開玩笑的樣子說:“胖大爺當年還挺有本事的啊”
“何止是有本事”,李思娃往旁邊看了一圈,見附近沒什麼人,才湊到我耳朵邊說:“當年你胖大爺是想批斗誰就批誰,說誰是破鞋誰就是破鞋,縣城里當官的都不敢惹他,你說能耐不?”
“嗯,那確實……”,怪不得胖大爺說句話李思娃要一哆嗦呢,這是童年和青年都有陰影啊,包括現在胖大爺在村里也說一不二,李思娃害怕對方太正常不過了……
李思娃一直跟在我屁股後面,我往那走他往哪走,不知不覺就被我帶到了胖大爺家門口。
看到胖大爺家的大鐵門,李思娃還以為我回心轉意了,長舒了一口氣:“我就說嘛,就咱倆太冒險了,帶上你胖大爺最起碼……”
說到一半,李思娃好像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那張一路上笑的跟花一樣的相親臉,瞬間變得極其驚恐,伸出抖的跟帕金森一樣的手,一會兒指我一會兒指他,下巴也不停的打顫,一開一合像是要跟我說什麼,可又發不出聲音。
脖子上的喉結不停的跳,好像嘴里有咽不完的唾沫,舌頭也頻繁的舔嘴唇,雙腿倒是不抖只是一動不動的。
“嗯?是你們啊,站門口干嘛,怎麼不回家坐?”,突然小門被拉開了,胖大爺挺著大肚子穿個大褲衩,熟悉的圓臉笑眯眯的看著我們。
本來李思娃就害怕糾結,胖大爺一出現他就更心虛了,人家說了兩句話,他竟然被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看到李思娃坐到了地上,胖大爺不急不忙的走了兩步,連手都沒伸就象征性的問了句:“沒摔著吧?”
而李思娃看到胖大爺走過來,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立馬從地上竄了起來,低頭拍著屁股上的土,點頭哈腰的不停後退:“沒事兒……沒事兒……”
可能對於李思娃這個唯唯諾諾樣子,胖大爺早就習慣了,也就沒說什麼,反而回過頭來跟我說:“家里現成的紅花油紫藥水,不行的話一會兒你給你叔抹點”
“不用,他一會兒就回家了,家里也有藥水兒,雖然不多但夠他一個人用了,對吧,叔——”,最後那一聲叔我叫的很響,是想臊臊李思娃,也是想提醒他,以後別再跟我吹牛,說什麼為了兒子能付出一切了。
這一聲叔,對李思娃也有些觸動,但也只是觸動而已,聽到我叫叔他身體一個激靈,然後一臉糾結的看著我,仿佛面前有什麼銅牆鐵壁,阻止著他向前進。
這還真是狗肉不上桌,爛泥不上牆啊。
不付出點真東西,就想讓別人給你花錢,幫你兒子娶媳婦結婚,做什麼美夢呢,看來他所謂的父愛也就那樣,平時吹得倒是挺響亮的呵呵。
既然李思娃已經被嚇破膽,我索性就不去管他了,滿臉堆笑跟胖大爺說:“這不,我馬上就要回城了,想著過來陪大爺喝兩杯,您下次有什麼好活兒,也想著點我啊”
胖大爺是知道我跟李思娃不合的,再加上本來也不在乎對方,他直接就無視了李思娃,笑眯眯的衝我走了過來,親切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看你小子說的,你大爺什麼時候不想著你了,走走走回家坐”
胖大爺家整體沒什麼變化,院子還是那個院子,就連我當初在房頂偷看的哪幾盆花,也都還在房頂上,只是因為季節原因,顯得有些蕭瑟。
跟往常一樣,往臨街小屋一座,胖大爺就是哐哐的幾瓶啤酒擺上,一邊開酒一邊跟我說:“這次你一個人挑活兒,干得這麼漂亮,你爺爺肯定樂開花了,弄不好還給你點獎金呢哈哈”
“獎金我是指望不上了,給我放兩天假就行”
“不發就不發吧,就當你爺爺給你存著了,反正將來也是你的哈哈”
聽到胖大爺那麼說,我也張嘴調侃著:“我說你們這些大人怎麼都這樣啊,不給就不給吧,還說替我們存著,存著存著變公款了是吧”
“哈哈,這不是怕你們亂花錢嘛,你們年輕人花錢不知道節制……”,這邊胖大爺還沒說完,原本笑眯眯的表情,就變得稍微嚴肅了一些,對著我身後說:“嗯?你還有什麼事兒?”
我回頭一看,李思娃木訥的站在房間門口,看到我回頭看他,尷尬的跟我點了點頭,看情況是親兒子戰勝了本能的恐懼。
他裝束倒是沒什麼改變,只是那條破褲子兩邊的口袋,變得有些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裝了些什麼。
“是這樣的,我想著我叔他幫了這麼多天的忙,大爺你能不能多少給他開點錢,我剛才就是想讓他進來說的,可他在門口不好意思進來”,來胖大爺家是我的計劃,與其讓李思娃承受壓力,還不如我來回答,剛好我確實有幫李思娃要錢的意願。
“我還當什麼事兒呢,思娃在門口不敢進來,原來就是想要點工資啊,來,拿著”,說著胖大爺直接從大褲衩口袋里,拿出了一張藍色一百大票,大喇喇的遞給了李思娃。
錢大家都喜歡,胖大爺一遞過去李思娃就接住了,只不過有些受寵若驚,不停地點頭哈腰表示感謝。
就在李思娃不停彎腰的過程中,我瞥了一眼他的褲兜,終於看到里面鼓鼓囊囊的,裝的是什麼東西了。
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兩石頭而已,就是那種河沙里的大號鵝卵石,看到李思娃褲兜里的鵝卵石,我立馬就明白怎麼回事兒了。
我估計胖大爺做夢也想不到,他面前這個唯唯諾諾受他施舍的窩囊侏儒,被他欺負了一輩子,今天居然有膽子上門,還帶著鵝卵石要給他開瓢。
本能的恐懼和兒子的未來,會讓李思娃的情緒變的極不穩定,就像一只受了驚的兔子,我生怕他被胖大爺刺激到,直接把口袋里的鵝卵石掏出來,給胖大爺來個滿堂紅。
而在鬼門關走一遭的胖大爺,好像並沒有意識到剛剛發生了什麼,反而悠閒的叮囑我:“不過這事兒,可千萬別跟外人說啊,別人都是義務工,就給你叔一個人錢,他們知道了弄不好會鬧事兒的”
“我明白,來來來走一個”
……
我跟胖大爺這邊碰了一杯又一杯,瞎聊了起來,都不怎麼搭理門口的李思娃。
胖大爺不搭理李思娃,是因為人家根本就不在乎他,來了半天人家都沒給他讓坐,簡直傲慢到家了,要不然李思娃跟我媽結婚那晚,也不會當這李思娃的面,把自己雞巴掏出來,對著我媽的大白奶子擼,簡直就是在打李思娃的臉。
至於我不跟李思娃說話……是怕出事兒,這老小子手摸著鼓鼓的褲袋,雙眼盯著胖大爺不停的看,舌頭也不停的舔嘴唇。
偶爾也疑惑的看我兩眼,好像在問我為什麼還不下命令,你說要跟胖大爺干架,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氣進來了,咱直接把這胖子給干了不就完了嗎。
在這種情況下,我別說跟李思娃說話了,弄不好我杯子掉地上,李思娃都能衝上去開干,他太緊張了。
不過得益於平時也窩窩囊囊的,胖大爺倒是也沒懷疑李思娃有什麼不對的。
我現在之所以不進入正題,就是想讓李思娃慢慢冷靜一下,只是對方好像並沒有放松的意思,他的世界好就剩下了,我和胖大爺兩個人,甚至手臂和脖子上被蚊子叮咬,他都沒感覺,就只等著我一聲令下了。
可我想要的是個聽話的李思娃,不是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爆炸的炸彈啊,算了……賭一把吧,計劃哪有一帆風順的。
“我聽說,你跟我外公當年是造反派,你臥室里跟我嬸兒穿軍裝的照片,是不是就是那個時候照的啊?”
說起來,這也算是胖大爺當年的激情燃燒的歲月,但他好像不太願意提起,聽我挑起這個話題,嘆了口氣:“唉……也算是吧”
緊接著胖大爺拿起一瓶就吹,那大肚子還真不白長,三兩口瓶子就見底,喝完把瓶子往角落里一丟,撇了李思娃一眼,然後對我苦笑著搖了搖頭:“是不是還聽說了,我跟你外公當年叱咤風雲,想批誰批誰,想斗誰斗誰?”
“不是嗎?那當初是怎麼回事兒?要不您把相片拿過來給我講講”,說是這麼說,其實我一臉的好奇都是假的,這就是個借口。
聽到我這麼說,胖大爺還有些猶豫,看了看門口的李思娃,好像才對什麼放心了,站起來衝我招了招手:“直接去屋里看吧,相片很長時間沒拿下來,相框上邊估計都落灰了,拿下來還要擦太麻煩”
“行啊”,一答應我就趕緊起來,小跑兩步到門口,把李思娃和胖大爺隔開了,生怕他們倆產生衝突。
胖大爺的臥室里,趙嬸正躺在床上午休,看到我們一行人進來,就從床上下來了,一臉熱情的跟我說:“小志什麼時候過來的,也不跟嬸兒說一聲”
“呵呵,我剛來沒一會兒,過來看看你跟我胖大爺穿軍裝的相片”
“看相片啊,隨便看,嬸兒年輕的時候漂亮吧,當時我特意梳的倆大辮子”,對於照片中的自己趙嬸很自豪,看著牆上的年輕自己,就像是在欣賞什麼藝術品一樣。
胖大爺仰著脖子,臉上也沒有了平時彌勒佛一樣的笑容,看著照片沉默了許久,才開口:“咱們村那座橋上,怕蛟龍走水掛的劍,本來是真劍,據說是明代的時候用銅錢融的,不是現在的破鋼筋”
“橋上以前有真劍?我怎麼沒聽別人提過啊?”,這個我確實沒聽說過,村里人包括外公,都沒有跟我提過這事兒。
“你沒聽別人說過就對了,那把劍當初被保皇派破四舊砸文物的時候搶走了,說是要砸了,其實就是那群公子少爺給拿到自己家里了,也不怕招晦氣……”,也許是這件事胖大爺心里一直放不下,現在說起來還是一臉的怨氣。
“那……然後呢,然後你跟我外公加入了造反派?”
胖大爺雙眼緊盯著照片里,一顆紅星頭上帶,革命紅旗掛兩邊的自己,然後輕輕地搖了搖頭:“沒你想的那麼簡單,最開始你外公覺得那東西怎麼著也算文物,我倆就去公社革委會想跟人家講講道理,我們其實也沒指望他們能還回來,放在公家也行只要保存的好,可結果呢……呵呵,他們說我倆是守舊的封建分子,保護文物是典型的右派民族反動思想,復古復舊復辟我們占全了,讓我們反省自己的錯誤,我跟你外公差點死那”
“回來後,半個月左右吧,我們倆身上的傷就養好了,但害怕因為這件事被人抓住把柄再次被批斗,就一直不怎麼敢出門,也沒想過加入什麼派系,畢竟對當時的我來說,搞革命都是大人物的事兒,直到有一天聽說,保皇派開始搞武斗抄家了,剛好那個時候有了造反派,我跟你外公思量再三,為了自保就加入了”
“剛加入的時候,我們也沒想批斗誰,只是大開眼界增長了點……見識吧,是後來那口號,老子英雄兒好漢,老子混賬兒混蛋,讓你外公徹底惱了,我記得那晚你外公跟我談了好久,他那晚的話到現在我還印象深刻,認清誰是自己的朋友,誰是自己的敵人固然重要,但認清自己是誰更重要,他說自己以前就是個傻子,丟掉了太多太多的東西,連脊椎和膝蓋都丟了,他想把這兩樣東西找回來,找回來以後,不跪美國人也不跪俄國人,問我要不要一起?”
老一輩人的嘴里,張嘴閉嘴都是蘇聯,這里突然冒出個俄國,讓我感覺很別扭:“俄國?不應該是蘇聯嗎?”
胖大爺看都沒看我,仍然盯著照片淡淡的說:“是俄國,不是什麼蘇維埃”
“作為最好的朋友,我當時立馬就答應了,接下來就是你剛才說的,我們“想批斗誰就批斗誰”的日子,保皇派去抄家撈好處,我們就反抄還給人家受害者,他們要“破四舊”砸文物,我們就半道截住,雙方文斗武斗亂的不行,我們有時候甚至去縣里市里,衝那些當官的,省他們那些吃飽撐的二代公子們亂來,當時我跟你外公真是意氣風發,覺的我們是在做世界上最正義的事業”
“不過後來隨著形勢的發展,保皇派慢慢式微,造反派迅速擴張也越來越亂,你外公覺得不對頭,我們就退出來了……”
說到這里胖大爺停了下來,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臉上露出了玩味的微笑:“這方面我不得不佩服你外公,他有些事情他看的特別遠,文革一結束他就跟我說,工人階級的好日子要到頭了,他們也不再是先鋒隊老大哥了,勸我不要那麼忙著把你光哥往廠里塞,現在回過頭來看,他說的是一點沒錯啊”
“對了,當初你爸媽結婚,你外公就是因為這個不同意的,用他的話說就是,這是辛亥革命前夜入旗,里子面子都撈不到,還要白白忍受八旗老爺們的白眼兒”
“那……外公的膝蓋和脊椎骨,他找回來了嗎?”,坦白說胖大爺這番話,別的我都勉強明白,只有這個膝蓋脊椎實在是太抽象了,這是指外公的信仰嗎?
“曾經找回來過……後來……後來……”,胖大爺後來了兩遍,那張胖點微微抽搐,好像有些不忍:“後來又被人挖掉了,被他曾經的信仰挖掉了,這種東西打不斷的,只能硬生生挖掉,他被挖的鮮血淋漓血肉模糊,那段時間你外公經常跟我開玩笑說,我們這一代人一死就化了,骨頭再硬也沒用,什麼都留不下,只能留下惡臭的罵名”
胖大爺不愧是外公最好的朋友,他對外公的了解,遠比李思娃要深得多,甚至讓我產生了迷惑感,胖大爺他真的是壞人嗎?
曾經看著我媽大白奶子擼雞巴的猥瑣胖子,跟現在這個侃侃而談的長輩真的是一個人?
現在我面前的這個胖乎乎的大爺,他是外公曾今的革命同志,怎麼看都跟那些齷齪不沾邊啊。
一邊是猥瑣好色的胖老頭,一邊是可靠的好同志老戰友,到底那個是真的呢?又或者都是真的?
不過,越是這樣我心里越難受,你跟我外公之間的友誼要是假的還好,既然是真朋友真同志真戰友,你是怎麼忍心對老友的女兒下手的?
“其實說開了這事兒也沒什麼,根本沒有外面傳的那麼嚇人,再說這都過了這麼長時間了,現在的人也不在乎……”,講完了當年的情況,胖大爺扭過頭來,語重心長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可看到旁邊的情形,那本就有些憂愁的大圓臉就僵住了。
只見他的俏媳婦趙嬸,褲子已經被退到了大腿那里,光著肥白的大屁股,臉蛋通紅心虛的看著他。
更尷尬的是,他這邊一副長輩教育晚輩的樣子,跟對方談信仰談革命,談他們曾經火熱的青春,談崇高的理想,而晚輩卻在旁邊揉捏他媳婦的大白屁股,這種巨大的反差,一下子就把胖大爺搞懵了。
當然了,我趙嬸早就當著胖大爺的面肏過屄,現在當他面捏他老婆的屁股,也算不上什麼特別過分的事兒,但要命的是……今天李思娃在後面站著呢。
趙嬸是村里的婦女主任,主抓計劃生育,這牽牛扒房抓人結扎可不是開玩笑的,他跟胖大爺站一塊兒,對於對於李思娃來說,簡直就是王母和玉帝,也許簡直這倆字可以去掉,人家就是掌握著他的生殺大權的土皇帝,要不剛才在大門口,他也不會不敢進來。
在一些底層人物眼里,領導干部是沒有性別的,不管人家是男還是女,你都要跪下磕頭送禮巴結,就跟廟里的神差不多,領導干部是不拉屎不撒尿的,也不干肏屄這種淫穢事兒,人家整天都在憂國憂民的作報告開會。
這就是胖大爺趙嬸,包括其它偉光正領導干部們,在李思娃他們眼里的形象。
剛進門的時候趁著胖大爺的注意力在照片上,我拽著趙嬸的褲子往下拉,因為動作過於粗暴,身後的李思娃還以為我要動手了,那比拳頭還要大的鵝卵石直接攥在了手里,還悄悄往前挪了一小步,咬著牙死死的瞪著趙嬸的後腦勺,頗有點要魚死網破的架勢。
可緊接著趙嬸大白屁股露出來的時候,准備拼命的李思娃就傻眼了,雙眼緊盯著胖嬸那不遜於我媽的大白屁股,眼神里滿是驚奇和不可思議,那表情簡直就跟見了鬼一樣,手里的石頭都有點不穩了。
特別是看到,我伸手就附在了趙嬸得肥臀上,抓著那團白肉肆意的揉捏起來,而趙嬸除了屁股有些輕微的扭動,再沒做其他任何抵抗時,李思娃是徹底歇菜了,張大嘴看著趙嬸大大白屁股一動不動,而這個時候……胖大爺回頭了。
因為剛才胖大爺講當年他跟我外公的經歷時,本來就有些苦大仇深的,導致現在我很難看出來,他是不是在暴怒的邊緣,只是面無表情的盯著李思娃看,都把李思娃都給看毛了。
也許是看了趙嬸的大白屁股,李思娃覺得自己理虧,剛才好不容易鼓起來的勇氣,立馬泄的什麼都不剩了,低著頭跟個委屈的小媳婦兒似的,手里的石頭也掉到了地上。
“哦,你嫂子前兩天身體不舒服,小志是過來給她嬸兒按摩的,你也知道按摩嘛,這東西比較新潮,我怕有些人接受不了傳閒話,就囑咐小志不讓他跟別人說,真不好意思啊”,我原本以為,媳婦兒的屁股被李思娃看了個通透,胖大爺會像火山噴發般的暴怒,沒想到他居然這麼斯文,給李思娃找了個台階,也給自己架了個梯子。
聽到胖大爺這麼解釋,李思娃就又變回了,平常那個彎腰駝背窩囊樣子,微笑著對我點了點頭,才急忙奉承的跟胖大爺說:“沒事兒沒事兒,按摩嘛我知道,既然嫂子身體不舒服,就讓小志給她多按幾天”
李思娃這個樣子不是在裝,他是真的信了,這個土老帽對按摩一無所知,只是不好意思說自己不懂怕丟面子,就假裝自己懂了。
畢竟對於一個認為,芭蕾就是女人光著屁股翹大腿給領導看屄的農村老漢來說,按摩捏屁股確實不是什麼驚世駭俗的事兒,再說趙嬸前些日子確實身體不舒服(被我肏的),在家休息了好幾天呢,村里很多人都知道。
“那要不沒事兒你就回去吧,小志給他嬸兒按摩完就回家,還有這些天你跟著小志他們干活,挺傷眼睛的,這五十塊錢你拿去買幾片安乃近”,胖大爺滿臉微笑的走到李思娃旁邊,從兜里又掏出五十塊,直接塞到了李思娃沒石頭的那個兜里。
不同於緊繃的剛在,現在放松下來的李思娃,白的了五十塊高興的不得了,從兜里把鈔票掏了出來,對著窗戶不停的翻看,平時挺有眼色的人,這會兒變得特別沒眼力勁兒,絲毫沒有沒有要走的意思。
過了一會,李思娃那股發財的興奮勁兒下了,注意到胖大爺一直笑眯眯盯著他看,才尷尬地說:“那個……要不我等小志給他嬸兒按摩完了一塊走吧,反正下午我也沒什麼事兒”
“也行,那你先坐著休息一會兒,也嘗嘗咱家的鐵觀音”,說著胖大爺用暖水壺給李思娃沏杯熱茶,里邊還放了不少茶葉。
這一杯鐵觀音,直接讓李思娃樂開了花,好像受到了什麼不得了的總統待遇,趙嬸兒的大白屁股也不看了,就知道捧著茶杯對著胖大爺憨憨的傻笑。
這弄得我心里莫名其妙的,你面前的死胖子不是從小到大老欺負你嗎,還肏你媳婦給你戴綠帽子,我好不容易給你創造的機會,讓你吃他媳婦的豆腐,他一杯茶就把你收買了,你怎麼這麼沒出息啊。
好,按摩是吧,那我就好好給我嬸兒按……
“嬸兒你抬抬腿,你這褲子在腿上按著不方便,反正屋里也都是自己人”
我這句話一說出來,我能明顯感覺到趙嬸長舒了口氣,然後就是那種長輩對晚輩的寵溺語氣:“你別按得太重啊,嬸兒上年紀了,這把老骨頭不吃力”
“誒,知道了”
脫褲子的過程趙嬸十分配合,很快她下半身就光溜溜了。
可不知道為什麼,面對村干部的漂亮媳婦的光屁股誘惑,李思娃好像並不感興趣,對,他不是害怕不敢,就是單純的不感興趣,他注意力一直在胖大爺身上。
看到我一臉迷惑的樣子,趙嬸扭頭對調皮的我眨了眨眼,主動解起了褂子的扣子:“小志啊,嬸兒這幾天胸有點不舒服,你胖大爺手粗摸不出來,你幫嬸兒摸摸,看是不是有什麼腫塊兒?”
不一會兒那白葫蘆一樣的身材,就展現了出來,跟我媽差不多大的屁股,跟我媽差不多大的奶子,但身高要比我媽矮的多,這就顯得趙嬸兒的身材更加勁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呢,趙嬸兒就拉著我的手,放在了她那渾圓肥碩的白乳球上,活像個飢渴的騷浪蕩婦。
雖然我覺得情況有點大對頭,但還是一邊捏著趙嬸柔軟的乳肉,一邊跟旁邊的胖大爺挑釁說:“我嬸兒的奶子挺軟的,里邊沒什麼腫塊兒啊,就是奶子頭硬的有點快,平時我嬸兒的奶子頭也這樣嗎,你看著奶子頭,我就揉了幾下就硬起來了”
看到趙嬸深紅色的奶頭,受刺激凸了起來,我用指肚捻來捻去,還用指甲掐了幾下,刺激的趙嬸呼吸急促,豐腴的大白腿都情不自禁的夾緊了。
呵呵,我看你個死胖子還能怎麼打圓場。
看到我這麼玩弄他媳婦的大白奶子,胖大爺沒有對我說什麼,反而是對身邊的李思娃長嘆口氣:“唉……思娃老弟你是不知道啊,你嫂子前些日子說胸不舒服,真是把我嚇壞了,我生怕是有什麼壞病(癌症),就跟市里的大醫院里那樣,以後弄不好還要把胸給割了,你說咱們都土埋半截的人了,還能活幾天啊,得多為兒女們想想,能省一點是一點你說對吧?”
胖大爺編造的謊言,讓李思娃很激動,就好像他成為了胖大爺真正的朋友,能跟對方交心了,就趕緊順著胖大爺說:“對對對,我也聽說市里的大醫院動不動就開刀,誰知道是不是故意讓我們多花錢呢,在家先摸一下確定確定也好,小志仔細一點摸啊,你嬸兒你大爺平時對你那麼好,你可不能粗心大意”,緊接著,就是用一種報以同情的目光看向趙嬸,就像在看什麼危重病人,當然了李思娃不是聖人,看到趙嬸兒肥白的大屁股,臉上還是有一絲羞澀和尷尬的。
“哦,我知道了”,不是吧……這都能糊弄的住?
這也太離譜了吧,如果我不是跟李思娃一起來的,我都懷疑胖大爺給李思娃,灌了趙醫生的安眠藥了。
行,你繼續瞎扯淡吧,我看你能扯到什麼時候。
揉捻撥弄了一會兒趙嬸兒的奶頭,我張開大嘴就咬了上去,一咬上去就用力猛吸,大口大口的吞咽著柔軟滑膩的白乳肉,舌頭也不閒著,不停的掃弄著那個有些發硬的小肉粒。
把趙嬸刺激的,仰頭一聲悶哼。
我一手摟著趙嬸兒光潔的後背,一手抓著他的大白屁股,自己先享受一番再說。
“生了小洋,小志他媽奶頭不凹陷吧?有些婦女奶頭凹陷,孩子咬不住奶頭硬吸,會把奶頭吸爛的,當媽的喂次奶就跟上刑一樣”,我在忙著吃趙嬸的奶子,沒工夫回頭看,但聽的出來是胖大爺的聲音。
“沒有,小志他媽奶頭挺長挺大的不凹陷,再說就算有,那也是小志小時候的事兒了啊”
“嗨,你看我這腦子,差點忘了乳頭凹陷都是頭胎,看來還真是老了啊,你看我這頭發都白了一大半了”
“唉……誰說不是呢,這大半輩子扎眼就過去了”
我都吃趙嬸的奶子了,又舔又咬的把趙嬸的大白奶子舔的亮晶晶的,一看就跟按摩無關,但我知道李思娃又被胖大爺忽悠住了,雖然我不知道這里邊是什麼邏輯。
包括胖大爺這番話也是哪里怪怪的,可我就是說不上來哪不對。
把頭埋在趙嬸的柔軟大胸脯里,像豬拱食一般發泄一番後,我回頭看了一眼。
果然,面對眼前赤裸裸的趙嬸,李思娃眼里依然沒什麼欲望,對面前的大美人看都不看,還在跟胖大爺談笑風生。
看著胖大爺那從容的樣子,我心里越想越不服氣,我他媽就不信了,我要是直接開干,把雞巴插進你媳婦屄里,當著李思娃的面給你媳婦配種,我看這個死胖子還能怎麼圓。
不理會旁邊的“胖瘦頭陀”,也沒有跟趙嬸打招呼,皮帶一松褲子就掉到了地上,我熟練的從內褲中掏出早就硬的難受的猙獰肉棒,一邊擼動著一邊扭頭跟胖大爺說:“大爺,我嬸兒站著我跟她肏屄不方便,你過來幫個忙,幫我把她的大腿抬起來扶一下”
“啊?”
“啊?”
見我把硬邦邦的雞巴都掏出來了,並且張嘴就是肏屄,一點都不加掩飾,旁邊聊天的兩人,終於一臉詫異的同時看向了我。
不過胖大爺臉上的驚詫非常短暫,那張圓臉瞬間就又憂國憂民了,一邊跟李思娃說話,一邊衝我這邊走:“說起來,我都想打自己兩巴掌,你嫂子都是老太婆了,都能當小志外婆了,過兩年弄不好還一身的老人斑,頭發也會變得花白了,我知道我用小志給你嫂子補陽氣太缺德,可我實在是沒辦法啊”
走到趙嬸身邊後,趙嬸主動翹起一條腿,胖大爺立馬挽住趙嬸的腿彎兒,兩口子配合得天衣無縫。
而一條腿被胖大爺胳膊挽住,趙嬸胯下那發黑的河蚌也就徹底暴露在了李思娃眼前,不過讓我吃驚的是,胖大爺不但沒有遮掩,反而伸出他的小胖手,在自己媳婦肥厚無毛的饅頭屄上揉了揉,笑眯眯的跟我說:“需要我幫你,把你嬸兒的屄給掰開嘛?不好意思啊,你嬸兒的年紀太大了,你看屄毛都快掉完了,另外老年人屄里沒水,你要是拉得慌,就往里面吐口唾沫,對了有些上年紀的人,子宮還會往外掉,你小子雞雞這麼大,肏你嬸兒的時候注意點啊,要是弄進醫院了,咱們臉上可不好看”
胖大爺說的非常惡心,弄得就跟我要上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一樣,愣是把我說的有點猶豫了。
就在我犯惡心的時候,旁邊的李思娃也過來了,看到我一臉嫌棄有些猶豫,一臉關心的跟我說:“要不咱戴幾個避孕套吧,把避孕套前面扎幾個眼兒,也不耽誤給你嬸兒送陽氣”
胖大爺這時也趕緊附和:“對啊,你嬸兒這麼大年紀了,雖然沒什麼病,但屄里肯定不太好聞,你要戴套的話我去給你拿,你嬸兒就是婦女主任,主抓計劃生育的,咱家避孕套多得是”
好吧,我算是看明白了,胖大爺這是在嘲諷我,你想當李思娃的面兒,跟我媳婦肉磨肉的肏屄,想不戴套射我媳婦一肚子精液,想讓我當個大大的王八,這可以我沒意見,可是你的便宜爹不讓啊。
“沒事兒,我嬸兒對我這麼好,我怎麼會嫌棄她呢”,說著我的龜頭,就頂在了趙嬸那肥厚的黑色肉蚌上,准備一插到底,省的胖大爺又出麼蛾子。
“等一下——”,就在我龜頭在趙嬸屄縫上戳弄兩下,准備直搗黃龍的時候,旁邊的李思娃一把攬住了我的腰:“你先別動啊,我先弄點水擦擦你再進去”
我靠不是吧,李思娃還真相信趙嬸年紀太大,屄里沒水需要潤滑啊,我真感覺李思娃眉毛底下那倆眼兒是出氣的,趙嬸老不老你看不到嗎?
胖大爺說車軲轆是方的你就信啊?
很快李思娃就拿著個濕毛巾過來了,急匆匆的遞給旁邊的胖大爺,點頭哈腰的說:“麻煩老哥你了,給我嫂子下面好好擦擦”
啊?聽到李思娃這麼說我都嚇傻了,合著他不是要用水潤滑,而是嫌棄趙嬸的屄髒,所以要先用毛巾擦一擦?
“對了,我還找了點衛生紙,一會兒墊你肚子上,還有你剛才舔奶子舔那麼久,要不要喝口水漱漱口?”,把毛巾遞給胖大爺後,李思娃掏拿出幾張衛生紙,在我肚子上比比劃劃的,好像在研究怎麼固定才好。
好吧,如果說前邊還是懷疑,到現在我已經確定了,李思娃就是在嫌棄趙嬸髒,不光是嫌棄趙嬸兒的屄髒,也嫌棄趙嬸的屁股和奶子,乃至於整個身體。
什麼女人的屄最髒呢?通常情況下是賣屄的妓女,她們的屄被無數的雞巴插過,誰知道屄染過什麼病啊。
李思娃這麼干,幾乎就相當於指著胖大爺的鼻子說,你媳婦是千人肏萬人騎的賣屄貨。
可奇怪的是,都被人指著鼻子,說你媳婦的屄髒了,胖大爺依然沒有發火,反而歪著腦袋拿著毛巾,在趙嬸肥厚的屄梆子上仔細擦拭。
擦著擦著轉頭跟我說:“我一只手不方便,你幫一下忙把你嬸兒的屄梆子掰開,扯一下屄嘴要不然擦不干淨,要不然縫隙里擦不到”
“哦”,趙嬸兒的饅頭屄沒什麼屄毛,比我媽的好掰多了,手指勾住屄梆子往旁邊一扒,一只手捏住黑褐色屄嘴非常的輕松。
“唉……思娃,看見你嫂子的屄沒有,這麼肥屄肉這麼厚,也不知道是不是什麼病,我本來還想帶她去醫院看看的,就是你嫂子怕出丑不願意,也不知道是不是什麼瘤,你說咱老百姓咋就這麼難呢?”
這次一聽到胖大爺這麼說,我馬上就意識到這死胖子要干嘛了,不過還是晚一步,李思娃一聽胖大爺這麼說,趕緊安慰對方,畢竟好不容易逮到一個自己知道,並且能賣弄安慰對方的事兒:“沒事兒你放心,我嫂子這不是什麼病,小志她媽的屄也這樣,長得特別鼓特別厚,沒事兒的”
“真的嗎?”,聽到李思娃這麼說,胖大爺一臉“擔心”的問:“可是你嫂子的屄不但厚實,而且還特別的軟,這正常嗎?”
“沒事兒沒事兒,小志他媽的屄也貼別軟,都快能當奶子揉了,你不用擔心這很正常”
“哦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我還以為是上了年紀,長脂肪瘤什麼的”
從旁邊兩個老頭子的對話中,我慢慢聽出來了一點東西,胖大爺一直在對李思娃展示傷口,一直在示弱,這讓李思娃產生了一種,他成為了李思娃朋友的錯覺,這種大哥要依靠你肩膀的感覺,讓李思娃有點找不著北了。
我估計,胖大爺要是再放低點姿態,李思娃弄不好會親自把我媽扒光了,放到胖大爺的床上,以證明自己對朋友的真誠,看,我媳婦的屄也是這麼肥,這下你放心了吧。
那要是這樣,當初胖大爺家假裝綠帽王八,求著我跟趙嬸肏屄,不會也是在打這個主意吧?
是,胖大爺要是直接說,以後我媳婦你隨便玩兒,你媽能不能借我肏一回啊這種話,我肯定是拒絕的,但仔細參考一下今天的場景會發現,這個時候我拒不拒絕好像已經不重要了。
試想一下,我們這個三人互助肏屄小組,某天組織交配活動的時候,“碰巧”被我媽發現了,會產生什麼後果?
請注意啊,我媽新婚之夜就已經允許,胖大爺看著她大奶子擼雞巴了。
所以……其實不存什麼兒子貢獻母親的問題,因為壓根就不需要貢獻,對方求著你肏他媳婦是要你貢獻嗎?
也就是說,當初我一旦答應胖大爺的請求,我前邊怎麼肏趙嬸兒,後面胖大爺就會怎麼肏我媽。
這讓我想到了,當初我回村之前,給我媽打了個電話,李思娃好像就在我媽旁邊,我還聽到了像是洗衣服的動靜,那真的是洗衣服的聲音嗎?
還是我媽用屄給胖大爺習雞巴呢……
我越想越氣,手上不自覺用用了點力,把趙嬸兒的屄都拽疼了:“哎呦小祖宗你輕點,嬸兒這麼大年紀了,我這老太婆可經不起你折騰啊”
我聽到趙嬸也強調自己年紀太,我也懶得跟他們廢話了,在自己的通紅的肉棒上擼了兩把,把龜頭抵在趙嬸發黑的肉屄上,不等旁邊的人說話一杆子捅到底。
“啊——,小志輕點嬸兒不吃勁兒”,我一下子肏到了她的屄盡頭,趙嬸兒被刺激的一聲驚呼,要不是被胖大爺扶著一條腿,搞不好都要摔倒了。
“大爺,我嬸兒的屄真舒服,就是里邊有點短,一下子就肏到頭了”,我一邊嘲諷胖大爺,一邊掰著趙嬸兒的一瓣屁股,生怕李思娃跟胖大爺看不清楚,我的雞巴插進趙嬸屄里是什麼樣子。
我跟趙嬸都的毛都不多,兩個人生殖器結合,看上去就是一個怪異的黑肉嘴,在吞吃粗大猙獰的紅色生肉腸。
胖大爺看到我不但用粗大的雞巴,把她媳婦的屄給撐開,狠狠的插了進去,還當著李思娃的面兒惡心他,不但沒有生氣,反而一臉欣慰,好像我能肏他媳婦,是他三生有幸:“舒服就好舒服就好啊,我還怕你嫌你嬸兒太老呢,真是難為你了”
其實胖大爺什麼反應,我目前不太關注,現在主要是李思娃,我雞巴都直接插進趙嬸屄里了,你沒看趙嬸兒的黑屄都被撐開,被我肏的流水了,這一看就是肏屄啊,你是腦子被豬拱了嗎?
可現實是,李思娃這個豬腦子真就沒看出來,而是忙著在趙嬸的屁股跟我的小腹中間塞衛生紙,看到我粗大的肉棒噗嗤插進去,把趙嬸屄里的水擠出來了一些,他還貼心的拿著衛生紙,在趙嬸柔軟的屄肉上擦了擦,擦著擦著好像意識到不妥,抬頭看了一眼胖大爺,尷尬的笑了笑退到一邊兒了。
到了這一步我也不想再說什麼了,捏著趙嬸兒的大白屁股就噗嗤噗嗤的開干。
“(啪嘰)嗯……(啪嘰)嗯……(啪嘰)嗯……”,我不主動說話,胖大爺和李思娃也不說話了,屋子里也就安靜了下來,只剩下趙嬸的哼哼唧唧和肉體碰撞的脆響。
胖大爺就靜靜的站在旁邊,看著我雞巴把他媳婦那肥厚的屄梆子包括屄嘴,就跟揉面一樣揉進去翻出來揉進去再翻出來,不一會兒那兩片黝黑的屄肉,就被我肏的興奮充血,從黑色變成了紫褐色,油光鋥亮煥發了新生。
不過面對自己媳婦,被別人的粗雞巴暴力抽插奸淫,那大白屁股被撞的的啪啪作響,那白膩的肉浪此起彼伏,胖大爺依然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微笑的對我點了點頭。
仿佛是在鼓勵我再用力一點,我媳婦的屄這麼肥這麼厚,屄里的水還多你是肏不壞的,別放不開你就可勁兒肏吧。
甚至用空閒的那只手,在趙嬸的屄梆子上扒拉了起來,幫忙把屄梆子往兩邊扯,好讓我雞巴插進趙嬸屄里的時候,能更充分的跟對方的屄肉摩擦。
可胖大爺越是這樣波瀾不驚,我心里就越是心里沒底,明明他不是綠帽王八,為什麼我當著李思娃面兒肏趙嬸兒,他卻不生氣呢?
要知道上一次我當著他的面肏趙嬸兒,胖大爺的鼻子都差點氣歪了,那種情緒是裝不出來的,今天這是怎麼回事兒?
看來今天弄不好要功虧一簣啊。
就在我要放棄計劃,打算肏個屄就走人的時候。
我注意到,看著我粗大的肉棒,在趙嬸肥厚的饅頭屄里,噗嗤噗嗤的反復進出汁水四溢,李思娃的褲襠也慢慢起來了。
雖然他臉上仍是羞澀和尷尬,面對自己眼前激情的人肉活塞運動,有些不太敢看,但對於我來說這已經足夠了。
“叔,趙嬸兒的屄太舒服,大屁股也太軟了,我肏的有點累,要不你幫我肏一會兒?”
“啊?這……”,聽到我這麼說,李思娃愣了一下沒敢直接回答,而是看向了胖大爺。
胖大爺依然是笑眯眯的,就跟真成彌勒佛了一樣,不再有負面情緒了:“呵呵行啊,思娃你想怎麼肏你嫂子,你沒肏過沒經驗,需不需要我幫你把你嫂子的屄,給你掰開”
“我……我……”,李思娃自然是沒膽子提什麼要求的,結巴了半天也沒說出來。
不過好消息是,聽到胖大爺說,要親自把自己媳婦的屄掰開送給他肏,李思娃褲襠前的那個大帳篷,明顯劇烈跳動了一下。
“你們等一下……我馬上就好”,為了盡快給李思娃騰地方,我捏著趙嬸白膩的臀肉,抽插的越來越快越來越猛,啪啪啪撞著趙嬸的大屁股,把她撞的整個身體都往前晃,胸前那兩顆白乳球更是瘋狂蹦跳。
“哦……你頂到頭了輕一點……啊……我死了~ 我要死了,親老公親爹……你肏死我了,閨女的小騷屄好舒服啊……,你把閨女的小騷屄撐平了~ 哦……用力把閨女的子宮口頂開射進來,到時候閨女用騷屄,給你的小雞巴胖女婿生個小舅子好不好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快射給我,你要是不喜歡男孩兒,那嬸兒就給你生個小騷屄,跟嬸兒的屄一樣騷……哦……不行我快喘不上氣了,你太粗了”
看到趙嬸兒到了關鍵時刻,我反而停了下來,雞巴戳在她火熱的肉洞里一動不動,一臉天真的看著她:“嬸兒你說什麼呢?我不是在給你送陽氣嗎?”
感覺到自己屄里的肉棒不動,趙嬸兒顯得更加急躁了,抬起的那條腿蹬了胖大爺一腳,順勢把自己的腿放了下來,晃著肥碩的大白屁股,跟我面對面自己搖擺了起來:“小志親爹你忘了啊……我是你的大屁股的騷屄閨女,我是你大雞巴射里出來的賤貨啊……你雞巴一碰我的屄,我就想起來你從雞巴里把我射進我媽屄里的感覺了……小志親爹而好厲害啊……能射出我這個大白屁股母狗騷屄,你趕緊低頭看看你騷屄閨女的屄,是不是跟街上母狗的屄一樣黑,這就是想男人想雞巴想配種了,我不缺什麼陽氣……我就是騷屄欠小志親爹的雞巴捅了,我求你了快肏我吧,你不肏……我身上的這個騷屄不就白長了嗎”
“啊?嬸兒的屄跟母狗的一樣嘛?”
“一樣的……你嬸兒就是個大屁股母狗~ 哦……,跟街上那些母狗一樣,還跟……自己屄里出來的小狗崽子配過種呢,可惜沒成功,我屄里出來的崽子不爭氣,沒把我肏懷孕……”
“你個騷娘們兒,胡說八道什麼呢”,眼看趙嬸就要把,她跟小輝母子亂倫的事兒抖出來了,胖大爺終於繃不住了,衝著趙嬸就是一通嚷嚷。
“胡說?誰胡說了,我就是跟小輝配過種啊,就跟牲口配種一樣,他趴在我的打屁股上,雞巴插在我的黑屄里,給我的騷屄下種”,一說到跟小輝配種,趙嬸好像很興奮,我甚至感覺到,趙嬸的屄都收緊了好多。
而趙嬸的屄一收縮,給了我雞巴更大的刺激,我下意識的就又抽插了起來。
“哦……對就是這樣,替你胖大爺好好肏我,誰讓他雞巴太小呢,能者多勞哦……我剛才說到哪了?跟小輝配種是吧……”
看到旁邊的胖大爺好像又有攪局的意思,趙嬸一伸手就把對方的大褲衩,連同內褲一塊扯了下來,看著大肚子下邊的那鄒巴巴的小肉蟲子,眼里滿是嘲諷:“我跟我屄里出來的狗崽子配種,就是這個小雞巴胖子安排的……”
“啊?不會吧”,一聽到小輝肏趙嬸是胖大爺安排的,這親爸安排親兒子肏親媽的戲碼,刺激的我雞巴一麻,抱著趙嬸的大白屁一抖一抖的,直接射到里趙嬸的屄里。
因為我是故意提早射精的,所以趙嬸其實還沒到有盡興,但感覺到我射精了,也沒再纏著我,而是坐到了床邊張開大腿,中間那個被我雞巴撐的有些合不上的肉洞里,一股濃稠的白色精液,隨著鮮紅的屄肉收縮,慢慢的流到了屄梆子上。
看了看自己肥厚肉屄里,那濃稠的白色精液,趙嬸一邊混合著我的精液,揉搓著自己肥厚的饅頭屄,一邊瞪著旁邊尷尬的捂著自己胯下的胖大爺:“那時候你這個小雞巴胖女婿,已經有兩個狗崽子了,就想讓我用我的騷屄,再給他生個小嫩屄,可他的雞巴太小太沒用了,每次肏我就進來個龜頭,精液也是射在我的屄梆子上,肏了我好幾年都不見動靜,眼見自己小雞巴里射出小嫩屄沒戲了,這個胖王八就想了個餿主意,不停的暗示我,讓我跟自己生的狗崽子配種,讓小崽子把我肏懷孕,給他生個小騷屄,反正小狗崽子射進我屄里的,也是他的種”
“自此之後,我們就有了個默契,這胖王八一說有事出門讓我看著孩子,那意思就是說我該跟自己生的狗崽子配種了,實際上這胖王八也不會出門,拐個彎兒就到窗戶那兒偷看了,一邊看狗崽子騎在我大白屁股上,用雞巴給我的黑屄配種,一邊擼著他那廢物小肉蟲子”
“我們默契到什麼程度呢,算好我容易懷孕的日子後,他臨出門的時候,會特意讓我吃助孕的藥,會親自把我的屄洗一遍,會跟我探討用什麼姿勢肏屄更容易懷孕,會給小狗崽子洗個澡,還會給狗崽子吃頓肉,那個跟大屁股母狗配種的狗崽子,整天吃肉肉吃肉肉的,其實就是這麼來的,吃了肉肉精子質量才會更好,才有力氣跟大白屁股母狗交配,才能把騷母狗的肚子肏大”
“原本我還挺理解他的,畢竟有了兩個狗崽子,再想要一個小騷屄是人之常情,沒想到……沒想到……”,這個時候趙嬸兒眼里憤恨,慢慢壓到了情欲,手指粗白的扒著自己肥厚的屄梆子,把大腿給的私密肉縫,摳成了一個滿是漿液的梭形紅肉洞,對著旁邊一臉羞愧的胖大爺說:“沒想到這王八蛋已經瘋了,眼見我這騷屄只進不出,光挨肏就是配不上種,竟然想讓我打母豬的獸藥,說是減了計量不會有危險,他真是為了要小騷屄無所不用其極啊,呵呵幸好狗跟人配不出孩子,要不然而我們家以前的那條大狼狗,還不得天天趴我屁股上給我配種啊,那我可就真成到大屁股母狗了”
聽完趙嬸兒這一通連珠炮,作為原本就知道一點內情的我,並沒有感覺有多吃驚,只是有點感慨。、
生孩子真的就那麼重要嗎,李思娃是這樣胖大爺也這樣,居然荒唐到讓傻兒子給親媽配種了,這不是什麼肏屄做愛,就是跟畜生一樣的配種下崽,甚至有給趙嬸打獸藥這種荒唐事,這人都怎麼了?
跟知道內情的我不一樣,李思娃從趙嬸兒開始管我叫爹,自稱大白屁股騷母狗女兒,到結束時說,大狼狗騎在她大白屁股上配種,他整個人就跟個傻子一樣,傻愣愣的看著旁邊那個沒穿衣服,跟頭毛沒退干淨的大白豬一般的胖大爺,仿佛今天剛認識對方。
現在的情況很微妙,趙嬸兒瞪著胖大爺,李思娃也在看胖大爺,我盯著李思娃,胖大爺低著頭誰也沒看,屋里那身材火爆的赤裸美婦,愣是被我們仨大老爺們兒無視了。
見大家都僵持在這,我就指著趙嬸兒那還在往外流白色漿液的肉屄,跟李思娃說:“叔,剛才不是說我肏的有點累了,你替我跟趙嬸肏一會嗎,趕緊的啊,我嬸這樣扒著屄多累啊”
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我的話說完李思娃還沒反應呢,站在那懺悔一樣胖大爺,立馬變得又有精神了,笑眯眯的跟李思娃說:“用不用我拿點衛生紙,把你嫂子屄上的精液擦一擦啊?”
“不用不用,不用擦……就這樣挺好的,沾點年輕氣兒”,一聽到胖大爺要擦精液,李思娃像突然驚醒了一樣,連連對胖大爺擺手拒絕。
拒絕了胖大爺的龜公服務,李思娃一拉褲腰帶,兩條干瘦的腿一抬,就把褲子踢到了一邊。
李思娃那條破褲子一脫,立刻就把趙嬸的注意力,從胖大爺身上轉移到了他身上,額……准確點說是他的褲襠上。
李思娃的雞巴跟我是差不多大的,但就視覺衝擊力來講,我是遠遠比不上他的。
過於矮小枯瘦的身材,讓他跟粗大的黑肉棒看上去比例極不協調,就跟器官產生了什麼病變一樣,再加上下面提溜著那個充滿褶皺,跟瘤子一樣的的卵袋,配上花白卷曲的雞巴毛,簡直就是一個怪物。
看著眼前這個小孩兒抗大槍的怪物,趙嬸皺著眉頭好像有些害怕,但胯下那個沒什麼毛的肉屄,卻隨著她呼吸不停的開合蠕動,已經做好了迎接新客人的准備。
李思娃一看趙嬸兒的屄已經發騷了,也就沒跟對方客氣,往前走了兩步扶著自己的粗肉棒,就往趙嬸兒的黑屄上戳,不過那紫黑色的龜頭剛跟趙嬸滑膩的屄肉碰到,胖大爺就立馬衝上去,想把李思娃給推開,接著就是暴怒的斥罵:“你個要飯的侏儒干什麼呢,聽不出好賴話啊,這是你能碰的嗎”
不過他還是晚了一步,肏屄這種事就是那麼一瞬間,胖大爺大跟前的時候,那根粗黑的大肉棒,已經咕嘰一聲沒入了趙嬸兒的肉縫里,那長滿白毛的怪異卵袋,也緊緊的附在那肥厚的屄梆子上,肉跟肉親密無間。
眼睜睜的看著李思娃的雞巴肏進自己媳婦屄里,胖大爺現在是一臉的怒容,臉色黑紅黑紅的,腦門上的青筋都暴起來了,原本笑眯眯的圓臉,也因為臉部肌肉太過於用力,出現了一些不太明顯的肌肉,這些肌肉拉扯著表面的肥肉,讓那張圓溜溜的胖臉不再是一個整體,而是呈現出滿臉橫肉的模樣,再結合他那胖大的身軀,還真不愧是干屠夫的。
出於對胖大爺的恐懼,李思娃一聽到訓斥就害怕的不行,人一害怕就想找個地方躲起來,這不,李思娃被胖大爺嚇的,把腦袋埋在趙嬸胸前的肥碩的大奶子里就不出來了,生怕別人看見,抓著兩個雪白的巨乳,往他那張黢黑的老臉上擠。
而剛才就沒盡興的趙嬸兒,肥穴再次被大肉棒填滿,白膩的肥乳也被人揉搓著,那還沒完全退卻的浪勁兒,也被李思娃接力重新點燃了,雙手抱著李思娃瘦骨嶙峋的後背,不停地上下撫摸:“哦……以前聽人就說過你下邊大……嗯……沒想到這麼大……快趕上你家的驢了,快舔舔嫂子的奶子嗯……”
看著枯瘦的侏儒把粗黑惡心的肉棒,插進自己嬌妻的寶貝饅頭屄里,還用黢黑的雞爪子,肆意揉捏嬌妻胸前那對白嫩的巨乳,胖大爺氣的腳步都不穩了,伸出手指顫抖的指著嬌妻身上的那只黑猴子說:“你……你們……”
看胖大爺氣得滿身的肥肉都在抖,還噔噔後退了兩步,我趕緊上前扶了一把,本想給他拍拍胸口順順氣,可一看到對方旺盛的胸毛,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只是口頭安慰道:“胖大爺你消消氣,沒事兒沒事啊,我叔聽我的,我去跟他說說,讓他把雞巴從我嬸兒屄里拔出來”
一聽到我的安慰,胖大爺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立馬抓著我的胳膊跟我絮叨:“對對對,那個要飯的矮子聽你的話,你趕緊讓他拔出來,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性,我的媳婦他也敢碰,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要不說憤怒會讓人喪失理智呢,看到李思娃的雞巴插進了自己媳婦的屄里,胖大爺居然向我求救,這會兒他就像一個溺水的人,哪怕岸上的人伸過來把刀子,水里的人也會毫不猶豫的抓住。
我拍了拍胖大爺的肩膀,對他的點了點頭,直接躺到了床邊,撥開趙嬸的大白奶子,附在李思娃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
李思娃一聽立刻抬頭,那張溝壑縱橫老臉也從趙嬸白膩乳溝里出來了,他疑惑的看向趙嬸,而趙嬸卻魅惑的對李思娃眨了眨眼說:“對沒錯,是這麼回事兒”
得到了趙嬸的確認,李思娃終於放心了,按著床笨手笨腳的,從趙嬸柔軟的身體上爬了起來。
胖大爺這邊,雖然沒聽到我跟李思娃悄悄說了什麼,但看到對方從他媳婦白嫩的身體上爬了起來,總算也是松了口氣。
那根被趙嬸屄水磨得油光鋥亮的黑肉棒,在往外抽的的時候,拉著這趙嬸的屄肉,讓胖大爺十分難受,特別是到龜頭冠溝的時候,差點把趙嬸的扯屄翻過來,看的胖大爺臉直抽抽,可他又不能說什麼,畢竟人家這是往外抽,那麼粗的雞巴又不能瞬移,可不就是扯著他寶貝媳婦的屄肉往外磨嗎。
就在李思娃那黑紫色的龜頭,快要完全拔出來的時候,他突然停了下來,就這麼用龜頭頂在趙嬸肥厚鼓脹的深色屄肉上,跟旁邊的胖大爺說:“趙主任,我聽說咱們這次修路,不是上面政治掛帥的任務,是私人承包的私活,要是這樣的話你那一百五十塊,恐怕不夠給我發工資吧?”
一心盼著,那根粗大惡心的黑肉棒趕緊從自己媳婦的寶貝肉屄里拔出來的胖大爺,突然聽到李思娃這個,涉及到他核心利益的問題,他下意識的就駁斥對方:“誰跟你說這是私活的,這是政府跟國企一塊聯合搞得惠民福利,大家不應該團結一致,保質保量的把任務完成嗎,你的心胸怎麼那麼狹隘,怎麼一點奉獻精神都沒有呢,這路修成你不走啊?”
“反正……反正……我……”,對於扯皮這方面,李思娃跟胖大爺差遠了。
被胖大爺駁的啞口無言的李思娃,就跟受委屈的小孩兒一樣,受氣不知道怎麼反駁,就會低頭摳手指,只不過他扣的不是手指。
而是低頭的撥弄著自己的大龜頭,在趙嬸肥厚的屄肉上,一會兒戳一下一會兒戳一下,打發著無聊的尷尬時間,而且動作幅度越來越大,不到半分鍾幾乎就跟肏屄沒什麼區別了。
粗大的黑肉棒,把趙嬸兒的肥厚的屄肉撐得緊繃繃的,那柔軟火熱的屄肉,在肉棒噗嗤進出的過程中,被反復的拉扯蹂躪摩擦,肏的肉穴里黏黏唧唧的往外濺水花。
這種極致的刺激和衝擊,讓躺在床上的大屁股趙嬸兒,隨著李思娃的肏弄,不但讓胸前的白乳球有節奏的晃動起來,趙嬸本人也再次發出了浪叫:“哦……你就把錢給人家嘛……你看他這麼老實巴交的人……·哎呦不行了……他好大呀肏死我了……人家家里都那麼窮了……你沒看到他愁的下面毛都白了啊……就是粘在我屄梆子上的白毛看見了嗎?啊……啊……·啊……啊……你……你還扣著那點錢不給,你還有同情心嗎哦……奶子好癢啊~ ··快給嫂子好好揉揉嗯……”
看到自己的嬌妻,張開豐腴的大白腿,身體上的白肉一顫一顫的,承受著她身上那只肮髒黑猴的撞擊,還主動貢獻雪白的奶子給肮髒的猴爪子捏,那干淨白膩的肥奶被摸的都是黑手印,這場面把胖大爺眼睛都氣紅了。
更惡心的還是嬌妻的大腿根,不知道幾天沒洗過的怪異卵袋,上滿是黑紅色肉褶,卵袋的那些溝溝壑壑也不知道隱藏滋生了多上惡心東西,弄不好還有尿液呢,這種平時他看一眼都要惡心半天的東西,這會兒卻在她嬌妻私密嬌嫩的屄肉上,就跟棒槌捶打衣服一樣,啪嗒啪嗒的不停捶打,把嬌妻肥厚屄肉里的汁水都捶出來了。
看著對方像推人肉風箱,捶屄肉肉丸兒一樣猛肏他媳婦的肥肉屄,這場面把胖大爺刺激的,那滿是毛發的胸膛不停的起伏,緊接著,他注意到了剛才李思娃丟棄的鵝卵石,彎腰撿起來就往李思娃身上扔,嘴里還罵罵咧咧的:“我讓你玩我媳婦,我讓你要錢,我肏你媽的,你什麼東西啊,跟我要錢,雞巴趕緊給我拔出來聽見沒有”
這事情發生得很快,不過好在胖大爺准頭不好,石頭被扔在地上反彈了起來,只對李思娃的腳踝那里,造成了一些輕微的撞擊擦傷。
“哎呦——”,腳踝傷了之後李思娃有些站不穩,身體本能的就往前傾斜,雙手扶著趙嬸胸前因重力影響有些扁的大白饅頭,一臉委屈的回頭跟胖大爺說:“趙主任,咱不是在商量工錢嗎?給不給的先不說,你憑什麼打我啊”
“對啊胖王八,你雞巴那麼小肏不動,人幫你肏我的屄,你不感謝就算了,打人家干嘛哦……舒坦……對就是這里……好深啊……那個小雞巴胖子,說起來跟我是兩口子,可我屄里的後半截兒……他從來沒碰到過……不像你都快把我的屄揉碎了哦……用力肏我~ ·我最喜歡大龜頭……撞我屄盡頭的癢癢肉了嗯……你才是我的親老公大雞巴親爹哦……不對我已經有大雞巴親爹了……嗯……嗯……嗯……那我叫你大雞巴老爺爺好了嗯` ……白雞巴毛爺爺……大屁股孫女兒屄舒服嗎?”
原本看到李思娃,扶著自己嬌妻胸前的大白饅頭裝可憐,胖大爺昂著頭還想說點什麼,可以聽到趙嬸兒的嘲諷就立馬閉嘴了,作為互相了解的兩口子,趙嬸兒直接一刀子扎到了胖大爺的心坎兒上。
是,說起來漂亮媳婦兒是你的,可你媳婦屄里的後半截,你的雞巴從沒碰過,也永遠碰不到,也就是說你媳婦的屄,你還不如別人拓展的多,那這到底是誰媳婦?
黑著臉的胖大爺,這會兒什麼都沒說,也不敢看床上的黑白配,只是低頭看著李思娃那還在滲血的腳踝。
腳踝下面那道血跡,伴隨著木床嘎吱嘎吱和趙嬸哼哼唧唧的聲音,也是有節奏的一點一點的往下流,就像個什麼神奇的儀器,在默默地記錄著肏屄抽插的節奏。
“那個……趙主任你要實在不想給錢就算了,我跟嫂子肏回屄,就當是抵債了”
原本還低著頭,不敢看床上白膩的嬌妻受侵犯的胖大爺,一聽到李思娃這麼說,立刻就抬頭瞪著對方,不過這次平和多了:“你不能這樣,這是你嫂子,朋友妻不可欺你不知道嗎?”
見旁邊赤裸的胖子這麼著急,李思娃不慌不忙的,在趙嬸的白大腿上推了一把,讓他跟趙嬸肉與肉結合的地方,更好的展現給對方,並且一邊揉捏著肥厚濕滑的屄肉,一邊兒跟身邊的胖子說:“我沒欺負我嫂子啊,我這是在伺候她呢,你看他的屄被我肏的這麼多水,是不是啊騷屄嫂子……哦不對是長騷屄的大屁股孫女兒,你看這大肉腚的跟磨盤一樣,真是個老騷貨,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呢,虧我剛才還以為你是老太婆,沒想到屄里的水這麼多,身子也這麼白嫩,真實天生的雞巴套子”
李思娃一這麼說,躺那哼唧了半天的趙嬸兒,急忙給身上的枯瘦黝黑的奸夫表忠心,生怕對方不肏自己了:“對,白毛爺爺說得對嗯……使勁兒……我就是大屁股老騷貨……是大雞巴爺爺的雞巴套子嗯……嗯……是欠肏的騷母狗嗯……嗯……騷屄孫女兒這身白肉……就是特地給大雞巴爺爺保養的啊……啊……連我兒媳婦都羨慕呢……~ 別聽那個死胖子的嗯……使勁兒肏嫂子的大騷屄”
對於趙嬸騷浪的胡說八道,胖大爺並沒有理會,而是繼續黑著臉跟李思娃吼:“肏屄是兩口子的事兒,你雞巴都肏你嫂子屄里了,這不是欺負這是什麼?”
“趙主任的意思是,我的雞巴不能插我嫂子的屄里,不能像現在這樣,戳我嫂子的屄肉,把她屄里的水給肏出來,這樣就是我欺負我嫂子了?”,李思娃一邊咕嘰咕嘰的做著肉活塞動作,一邊指著趙嬸那滿是漿液的屄肉,轉頭問旁邊的胖大爺。
別人媳婦都被你肏的不停浪叫了,還在問這算不算欺負人,這擱誰身上的是個恥辱,但胖大爺也只是咬牙切齒的說:“對,你不能這樣,朋友妻不可欺”
“哦,原來你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知道不能把雞巴插進別人老婆屄里啊,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這肏別人的媳婦就是舒服啊,你看這騷屄大屁股的,這屁股都大過肩了吧,真是個好屄,老騷貨說我是母狗,啪——啪——啪——”,不同於以往那種,不是討好傻笑就是窩囊害怕的表情,李思娃少有的不卑不亢直著面胖大爺,還在趙嬸大奶子上扇了幾巴掌。
也不同於前面那幾次,這次胖大爺聽到李思娃的嘲諷,不但沒有進行反駁,反而像是被戳中了什麼心事兒,站在那里一臉尷尬心虛,期間還偷偷的瞥了我兩眼。
不過,不管胖大爺高不高興,反正趙嬸現在是舒服壞了,兩條肉乎乎的大白腿纏在李思娃的腰上,又開始發浪了:“我是母狗,我是大屁股騷母狗,最喜歡公狗跟我配種了,讓大狼狗肏大肚子,給小雞巴綠帽胖子生個小母狗,等小母狗長大了還讓爺爺肏……哦……,我們兩個母狗都用騷屄伺候白毛雞巴爺爺嗯……嗯……大屁股母狗要不行了啊……爺爺要把我的母狗屄肏壞了……死胖子快求求這個白雞毛老爺爺,你……嗯……你媳婦的騷屄……快被人家肏化了……啊……啊你快看看我的屄還在不在嗯……嗯……”
當然了,快氣背過去的胖大爺,既沒去求李思娃輕點肏自己媳婦的屄,也沒幫自己媳婦看,她胯下的屄肉是不是被粗大的肉棒肏化了,只是站在旁邊低頭不說話,就像個自己媳婦出來賣的龜公,正在屈辱的等待著,客人在媳婦身上發泄完畢。
嚴格意義上來說,趙嬸的皮膚比我媽還要白,可能是年齡的原因吧,我媽的皮膚白里透紅,是那種典型的豐滿美少婦。
而上了年紀的趙嬸兒,則是一身的滑膩火爆的白肉,就是那種偏冷色調的白,一身白肉搭配上黑屄黑頭發黑屄毛,給人一種影視劇里大家族老夫人的感覺。
就是那種大英雄大豪傑他媽,甚至是他奶奶,整天謙虛的跟人說自己老了,只能在佛堂給兒孫祈福念經,早已不問世事了,是一個大家族里最雍容尊貴的長輩。
可實際上她一身白肉還年輕著呢,並且內心也極度渴望性愛,每天在家里佛堂念經為兒孫祈福的時候,內心總是期盼歹人能進來粗暴的撕碎她尊貴的外衣,按著她的大白屁股,用最粗大的肉棒在佛祖面前像對待對下賤的妓女一樣奸淫,最好把她幾十年沒人光顧的騷屄里射滿精液。
跟那些脫掉衣服,就丟失身份的一般女人不同,老夫人黑屄黑毛黑發加上一身火爆的白肉,這種嚴肅的黑白配色,讓她的身體有了一種特殊的質感,有一種在看黑白電影的錯覺。
那是一種彩色電視所不具備的特殊質感,一旦有了顏色,或者說老婦人的屄變粉嫩了,反而會把整個畫面給毀掉。
這就是做為旁觀者,我對趙嬸兒的感覺,內心極度飢渴雍容華貴的老夫人,如果我外婆還活著的話,也許也是這樣,黑屄白肉爆乳肥臀……唉……
現在屋里除了趙嬸兒的呻吟叫床,已經沒人說話了,只剩下肉體碰撞的啪啪啪,和木床吱呀吱呀的搖曳聲。
第三次在趙嬸屄里射精後,我見李思娃的精液都開始變稀薄透明了,就明白我們該走了,直接把褲子扔給了他。
可能是李思娃理智回來了,也可能是他的勇氣隨著精液都給了趙嬸兒,他甩著胯下發軟的黑肉腸,望著趙嬸那被他肏的一塌糊塗的饅頭屄,既害怕又不舍,他心里明白這種天上掉餡餅,跟趙嬸肏屄的好事兒,以後很難再有了。
緊接著他好像想起了什麼,把自己藍褲衩前面的防盜口袋的拉鏈拉開了,從里邊掏出了兩張沾滿屄水精液的鈔票,輕輕的放到了床邊。
見李思娃穿好褲子,我趕緊衝他使眼色,我們連招呼都沒打就直衝門口,還沒走幾步我就聽到了撕紙的聲音。
不過越是這樣,我倆越是不敢停留,低著頭一路往大門口走,對身後砸東西的聲音充耳不聞。
一出門,我就把我剛才最大的疑問說了出來:“剛開始的時候,我都跟趙嬸兒肏屄了,你怎麼沒什麼反應啊,胖大爺忽悠那一套你還真信啊?”
面對我的質疑,李思娃有些尷尬的解釋:“額……我一直以為趙嬸兒是個老太婆,你是忍著惡心跟他治病補陽氣呢,根本就沒往肏屄那想……”
靠,怪不得當時李思娃,又是讓趙嬸擦屄,又是給我墊衛生紙的,原來是嫌對方是“老太婆”,可這也不對啊,他明明看到了趙嬸的身材有多火爆,怎麼還這樣:“你以前沒見過趙嬸光屁股就算了,當時那圓奶子白屁股的,為什麼還說人家是老太婆呢?你見過哪個老太婆,奶子那麼白嫩飽滿啊”
我這個問題直接把李思娃問住了,他撓了撓頭一臉迷糊:“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我那時候跟中邪了一樣,就覺得她是老太婆”
既然他都不知道,我也就懶得去想了,反正我已經達到了目的,讓胖大爺和李思娃決裂,省的勾結在一塊兒出什麼麼蛾子。
也確定了,胖大爺和我媽的奸情,我和李思娃能平安的走出來就是最好的正明,如果沒有我媽在床上給胖大爺辛苦付出,今天我和李思娃絕對不會這麼輕松就出來。
“對了,胖大爺家以前有大狼狗嗎?”
一聽到我這個問題,李思娃臉色就變十分古怪,甚至胯下剛剛射過三次的肉腸,都有了再次覺醒的跡象:“他家以前確實有條大狼狗,畢竟他以前是殺豬的,養條狗方便處理邊角料……不過你嬸兒肯定是胡說的,你胖大爺還沒那麼荒唐”
“也許吧”,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我心里想的跟李思娃剛好相反,單純從生殖配種來看,小輝跟狗其實沒多大區別,都沒有什麼智力,不會說話跟人透露秘密,大部分時間都被拴在家里,這不就是一只畜生嘛。
看到旁邊李思娃還在滲血的腳踝,我心里有點過意不去,就走到他的面前微微下蹲:“你腳受傷了還在流血,我背你回去吧,到時候給你上點藥”
聽到我說要背他回家,李思娃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愣了半天才趕緊推脫:“不用了,我腳上有血,會把你衣服弄髒的”
“上來吧,你再不上來一會來人了,你想讓我丟人嗎?”
“哦……好”,一聽到僵持在這兒會讓我丟人,李思娃立馬就不矯情了,低頭不停的拍他褲腿上的灰塵,拍了很久才爬上我的背。
李思娃的體重很輕,背著他走路並不費力,不到五分鍾我們就到家了。
不過剛進家門,就被我媽指著鼻子一陣數落:“你們倆去哪了啊,出門招呼都不跟我打一聲,還有你這腳上的血怎麼回事兒,是不是跟人打架了,劉心志你現在能耐了,學會拉大人幫你打架了是吧”
“那個……”,我剛想解釋什麼,丫丫牛牛他們那群孩子,就鬧哄哄的過來了,特別是牛牛這個孩子,一會看看我,一會看看我媽的小腹下面,烏溜溜的眼睛里滿是疑惑。
我知道他在疑惑什麼,大哥哥這麼大的一個人,是怎麼從漂亮阿姨長黑毛的肉縫里出來的,一個這麼大一個那麼小。
原本我還想編個理由解釋一下,可一看到穿著開襠褲的牛牛,就什麼心氣兒都沒了,把李思娃放到了椅子上,我板著張臭臉直接進屋找藥了。
而我媽著急去學校,也沒空跟我糾纏,匆匆忙忙就走了。
我找到藥水後,蹲在李思娃的椅子前面,默默的給他清洗著傷口,洗著洗著我感覺到,有幾滴水珠落到了我的手背上,並伴隨著輕微的抽泣,我沒抬頭看,只是一邊塗藥一邊小聲跟他保正:“你放心吧,你都為我豁出去了,我會說話算話的”
其實,我不敢抬頭看李思娃的原因是,我感覺他對我有一種特殊的情感,我說不上來那是什麼,但它是客觀存在的,外在表現就是,我一對他好他就特別容易哭,還有就是對我的雞巴,特別是勃起的雞巴,甚至精液有一種另類的喜歡,不是同性戀那種喜歡,更像是生殖崇拜之類的。
就像剛才,趙嬸兒屄里有我的精液,李思娃不但不惡心,反而會更興奮,也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怪癖。
就在我思索,李思娃這種怪癖,對我是好是壞的時候,村里的大喇叭刺刺拉拉的,里面響起了對胖大爺來說非常矛盾的一首歌,但卻代表著胖大爺輝煌的過去。
“萬里河山紅爛漫,
文化革命勝利輝煌,
工人階級領導一切,
七億人民斗志昂揚,
向前進!向前進!
革命洪流不可阻擋,
向前進!向前進!
向著勝利的方向。
我們的朋友遍天下,
我們的歌聲川四方,
革命風暴席卷全球,
美帝蘇修一定滅亡,
向前進!向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