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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細思極恐的淫家 39792ok 25358 2024-03-05 23:04

  關於胖大爺,我從頭到尾仔細捋了一遍,倒是找到了他覬覦的東西。

  李思娃結婚那晚,胖大爺看到我媽那豐滿白嫩的身體,那色眯眯的眼睛猥瑣盯著我媽看,恨不得把李思娃給推開自己上陣,給我們表演一番洞房要領,說他對我媽沒想法是不可能的。

  可問題是他垂涎我媽,討好我也沒用啊,難道想指望某一天打動我了,我會心甘情願情願的把我媽剝光了,送到他床上供他發泄?

  正常人會干出這種事兒?

  再說就算兒子是綠王八,願意把母親送人,他也沒這個能力啊,請問怎麼把自己母親送人?那是個人不是貓狗。

  我也想過,我媽是不是和胖大爺早已上過床了,所以我跟趙嬸的奸情胖大爺才不反對,就相當於說我們兩在換老婆玩兒。

  可問題是,就胖大爺那短小疲軟的命根子,加上本人那個形象,一身肥肉的大肚子胖老頭一個,我媽跟他上床圖什麼呀,圖他長得胖?

  圖他年紀大?

  還是圖他雞巴短肏不進屄?

  可以說胖大爺在我媽面前,完全沒有任何的優勢。

  問題的死結也在這兒,胖大爺唯一想要的,能跟我掛鈎的“東西”只有我媽,可是我媽跟他八竿子打不著啊。

  除非他老小子枯木逢春,命根子突然變的堅挺有力,能把他大侄女兒伺候上天,才可能會有那麼一點點的機會,但也僅僅是有機會而已。

  事情倒是不復雜,可就是邏輯上說不通,好不容易發現條出路,沒想到卻是死胡同。

  不過我也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用我爺爺的話說就是“要學會批評和自我批評”,當遇到困難實在走投無路時,不妨先拿自己開刀……

  大晚上的,街道兩邊幾乎沒有人影,昏黃的路燈隔老遠一個,並不能照亮多大的地方,只能勉強保證人看清路面,大量的蟲鳴夾雜著幾聲犬吠,偶爾還有嬰兒啼哭,遠處農田邊還有幾堆快焚燒殆盡的秸稈閃爍著紅光,拜秸稈所賜空氣中是一股淡淡的煙火味兒。

  有點像我媽嫁給李思娃那天,外公村口有人燒垃圾,也是煙霧繚繞的,熏的讓人渾渾噩噩的有種不真實感。

  秋天小風一吹還是挺涼的,我緊了緊外套快走幾步到了街口,街上靜悄悄的沒人,也沒有白花花的屁股。

  見沒什麼意外情況,我趕緊跑了起來,直衝我家對門的那個廁所。

  別誤會,我並不著急上廁所,只是想把廁所當成掩體,想蹲守在暗處看能不能發現點什麼。

  想的時候我還覺得計劃很完美,甚至考慮到被人發現怎麼辦,可真進了廁所我才意識到,想法和實施是兩碼事兒。

  廁所里那股子臭味也還好,聞的時間長了也就那樣,白天虎視眈眈的搓手准備吃大餐的蒼蠅,還有它那天天向上的孩子,晚上也不出來汙染眼睛了。

  真正讓人受不了的是蚊子,沒完沒了的蚊子,更可怕的是它還是秋天的蚊子,簡直就是群馬蜂嗡嗡的,哪怕我不停的揮舞雙手驅趕也沒用,一團一團的密度很大,我懷疑我一張嘴都能飛我嘴里。

  在廁所躲了不到五分鍾,我就有投降撤退的念頭了,這陣勢要是站一小時,我還不被咬貧血了呀。

  在廁所里又躲了一會兒,我實在是受不了了,頂著一臉包的從廁所出來,在街上打量了一圈並沒有什麼發現,街上還是靜悄悄只有我一個人。

  再次確定沒人後,我小心翼翼的拿出鑰匙,盡量避免發出響動,但開大門的時候門軸轉動,還是出現了一些輕微沉悶的木頭摩擦聲,但我知道這些動靜在屋里是聽不見的,可以不用擔心。

  一進門我就聽到了熟悉的啪啪聲,隔著窗戶聲音很小但很清脆,臥室的那個窗戶還亮著昏黃的燈光,至於里面在做什麼,不用猜也知道。

  把大門鎖好後,我心里還是有點糾結,真的要過去看嗎?

  劉心志啊劉心志,你是真他媽的賤啊,還特地回家偷看別人肏你媽,你就那麼想看你媽的屄被粗雞巴插啊,看到別人的雞巴把你媽的屄撐開你很高興嗎?

  你干脆進去給李思娃推屁股算了,人家一個糟老頭子肏你媽那麼大的屁股多累啊,趕緊進去孝敬孝敬你野爹。

  對於自己母親跟別人肏屄這種事兒,身為兒子好像有一種本能的抗拒,別說看了想都不敢想。

  可要是不親眼確認一下,光聽別人嘴里說出來的,誰知到那是不是胡謅的,魯迅那句話怎麼說來著,真正的猛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

  在心里給自己鼓了鼓勁兒,我躡手躡腳的移動到了臥室窗戶邊上,雖說窗簾已經拉上了但並不是很嚴,邊上還是有條縫能看進去的。

  里面的情況我倒是不陌生,已經見過好多次了。

  一黑一白兩個屁股,正在噼里啪啦的碰撞。

  黑色枯瘦的小屁股在後,肥碩挺翹的大白屁股在前,小黑屁股正卯足了勁兒往大白屁股上撞呢,啪啪的肉體碰撞之中,還夾雜著黏黏唧唧膠水一樣的聲音。

  大白屁股大的非常離譜,巨大挺翹飽滿像像催起來的白氣球,幾乎是那小黑屁股的兩倍大還要多,被小黑屁股撞的肉浪翻飛。

  雙方屁股的巨大差距,乍一看就像是孩子頑皮趴在自己媽媽屁股後面玩騎大馬。

  可實際上在美少婦白屁股後面的是個侏儒一樣的糟老頭子,渾身的皮膚黝黑粗糙,皮膚松弛往下耷拉著,滿嘴惡心的大黃牙,腦袋上禿頂都沒幾根毛了。

  像這種情況,我再怎麼有心理准備也沒用,看到這麼個棺材瓤子,抱著自己母親的大白屁股呼哧呼哧的聳動,我估計是個人都忍不了,要不然“肏你媽”這三字也不會是國罵。

  那黑瘦屁股下邊,是一根粗大怪異的黑肉棒,那兩瓣巨大白丘中間不停的消失再現,然後再消失再出現往復不停。

  那根肉棒我既熟悉又陌生,末端和卵袋的雜毛都是白色的,肉棒卻黑得跟醬油一樣,上面油光鋥亮的像是抹了一層油脂,而身體其他地方的皮膚卻松弛干癟,看上去跟個木乃伊一樣,黝黑干瘦的身體,在白毛的襯托下惡心的讓人想吐。

  白色雜毛簇擁的黑色猙獰大肉柱底部的肉核桃並不對稱,歪在一邊往看上去很別扭,就好像雞巴下面長了個瘤子一樣。

  而這樣一個惡心的像瘤子一樣的丑陋老雞巴,正不停的在我親生母親的屄里,在我來到世上的通道,在跟我媽的屄進行反復摩擦,甚至那個白毛老雞巴還把我媽射出來了個崽子。

  好像有句詩是形容這種情況的,叫一枝梨花壓海棠,對我來說這句詩就是典型的站著說話不腰疼。

  那怕努力剝離自己的主觀情緒,我也沒感受到什麼詩情畫意,反而想起了外公給我講鬼故事。

  說有一人缺德壞事兒做的太多,小鬼兒半夜去他家,在床上用烙鐵燙他的背,小鬼懲罰過後沒多久,那人就被後長瘡死了。

  現在里邊的情形就有點像外公說的,一個身材矮小黑瘦的小鬼兒,正在用它那跟身材不成比例的粗大肉棍懲罰著身下皮膚白膩的蕩婦,那根怪異的雞巴就是它的烙鐵,正不停的抽打灼燒蕩婦的罪惡根源。

  就是一種聊齋式的詭異感,在一個農家小院里,侏儒一樣糟老頭子撅著屁股,在赤裸美少婦背後聳動,如果不是有目的的女鬼狐狸精,這麼漂亮的美人兒,怎麼會跟這種老東西上床呢。

  屋里兩人也都不怎麼說話,雙方都在專心的交配,只是單純嗯嗯啊啊的叫喚。

  李思娃呼哧帶喘的,那瘦的跟狗一的腰不知哪來的力氣,就像台機器嘎吱嘎吱不停,每次和大白屁股撞在一塊兒,腳後跟都會踮起來,相應的大腿上精瘦的肌肉也會瞬間鼓脹,兩只黑爪子配合著,捏著大白屁股使勁兒往下壓,然後腰臀往大白屁股上頂的一撞,感覺整個人都要陷進我媽臀縫里了一樣。

  把自己陷進高大豐滿的美人身體里,確實是一種極致享受。

  撞一次我媽哼唧一聲,撞一次哼唧一聲:“(啪)嗯……(啪)嗯……(啪)嗯……”

  我也終於理解,為什麼李思娃跟我媽肏屄會扮演兒子了,他不光是為了我能回家,也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

  別人肏屄是恨不得把卵子都塞進對方屄里,他跟我媽肏屄是恨不得整個人鑽進屄里,扮演兒子想像自己就是這個騷屄里出來的,會更有代入感更舒服更瘋狂。

  可能是越肏越起勁兒,也可能是不停的踮腳頂屁股太累了,黑瘦的屁股在反復的搖擺撞擊中越爬越高,慢慢岔開那雙黑腿騎到了大白屁股上,就像是河里抱對的青蛙一樣,趴在了我媽光滑細膩的脊背上,黑屁股蛋往前緊緊一貼,抱住身下的美人就不動彈了。

  黑瘦屁股一讓位,我就看到了久違的一幕,那根黑色怪異肉棒的盡頭,是兩條亮晶晶的分叉紅肉,就像是一個紅色的倒“人”字,就是出頭有點粗短,緊接著就是一大片墳起的黑毛,像是大腿根兒里夾了一條皮草,而皮草中間是一根晶瑩剔透的紅色肉拉鎖,而這條肉拉鎖現在幾乎被撐到極限了,緊緊的裹著那肮髒不堪的老雞巴。

  現在的情況就很奇怪,屋里這個糟老頭子明明有求於我,應該對我溜須拍馬才對,可他卻毫不客氣把自己的雞巴插進了我媽的屄里,抱著我媽白嫩的身子奮力抽插,簡直就跟玩兒路邊的妓女一樣。

  就像是低三下四的去求干部辦事兒,結果上門就把干部他媽的裙子給掀了,一邊揉著干部風韻猶存母親白花花的大屁股,一邊說自己的請求,一邊把干部的母親肏的屄梆子外翻汁水橫流,叫床叫的跟只母狗一樣,一邊又可憐兮兮的求領導干部一定要幫自己。

  哀求的過程中,還不忘夸獎干部他媽,奶子又圓又軟又有彈性,騷屄肥厚緊致水還多緊,干部她爹真有福氣能肏這麼好的屄,也只有這麼好的屄,才能生出來領導這種青天大老爺啊。

  唉……說荒唐也荒唐,說不荒唐,其實也沒什麼不能理解的,只要把屋里的母親換成武則天,或者包養情人的女強人,事情立馬就合理起來了。

  糟老頭子是在伺候女皇,把女皇當成妓女一樣玩弄是伺候的一部分,同理領導干部的母親給民工舔雞巴,也是被人伺候的一部分,只不過她們的兒子,不一定能接受的了自己母親“被人伺候”

  屋里那根黢黑蒼老的肉棒,就像是怪異肉插頭,而我媽胯間那兩片紅肉和肥厚多毛的屄梆子,就是敦實肉插座,緊緊地和黑肉棒結合在一起,兩人就像用生殖器連接在一起的騎士,完美的生物科技產物肉與肉的鏈接,遺憾的是那矮小的黑騎士,不是趴在白馬背上的話,會更威風一些。

  這會兒雙方沒動作,但隨著兩人的呼吸,連接兩個人身體的黑色肉棒,還是會在那個長滿黑毛的紅肉洞里緩慢進出,偶爾那鮮紅的肉洞還會抽搐,緊接著就會有粘液流出,把下面烏黑的屄毛打濕。

  兩個人就像結婚很久的老夫老妻,抱在一塊兒溫情脈脈的,享受著夫妻之間的閨房之樂。

  再婚美少婦母親和又老又丑的繼父肏屄,對兒子來說其實很刺激,這個刺激包含各方面。

  看著李思娃那惡心的老雞巴在我媽的肉縫里不停進出,兩個人赤裸的抱在一起的親密樣子,特別是李思娃的粗雞巴把我媽肥厚的屄梆子撐成兩瓣,粗大的黑肉棒把我媽饅頭屄里的屄水一股一股的擠出來,我的心情很復雜很難形容。

  一方面李思娃長白毛的枯樹皮身體,跟我媽白嫩的豐滿嬌軀兩相對比之下,有一種極其強烈的反差亂倫感,給人一種父親肏女兒,公公肏兒媳的感覺。

  哪怕我知道清楚的身份,也會控制不住自己。

  甚至會陰暗的想,讓行將就木的老頭子把自己的女兒肏大肚子,射出來個孽種,然後老父親跪在地上像條老狗一樣,給大肚子女兒舔屄,一想到這種事兒我雞巴硬的發疼。

  可另一方面,一想到這個被父親肏懷孕,被老公公玩弄,肏出孽種的女人是自己的媽媽,又會本能的排斥不舒服。

  這兩種情緒互相糾纏在了一起。

  嚴格來說屋里的情況,跟以前沒什麼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李思娃的雞巴變得更惡心了,少了個卵子和白色雞巴毛看著很別扭。

  兩人就這麼生殖器嵌合在一起一動不動,不知過去了多久,我媽可能是趴累了,那大白屁股就扭了兩下,想活動活動身體。

  我媽這邊扭了兩下屁股不打緊,可把她背上的李思娃驚著了,小黑腿趕緊用力夾住身下的大白屁股,生怕從我媽屁股上掉下來,並且還伸出黑爪子,在我媽毛茸茸的屄梆子上摸了兩下,摸到濕漉漉屄縫才停下:“你屁股別亂動啊,再動兩下我雞巴就掉出來了,嘿嘿你屄毛可真多,前些天我特地看了看母狗的屄,跟你的這屄也差不多,都這麼多毛”

  “真是個老變態,你還看過狗的啊”,李思娃身下的大屁股女人一開口,讓我確定了她就是我媽,只是聲音有點怪怪的,跟李思娃的聲音相比有些沉悶。

  “嘿嘿當然看過,你說想當母狗,我要不實地看一下,怎麼當你的公狗啊,嗯——這奶子真軟乎,嘖嘖——滋滋——過癮”

  “你干什麼呢老東西,奶水都噴在床單上了,哦……別摳奶頭……你——哦……別……”

  “小騷貨怎麼說話呢,要不是我把你肏大肚子,你奶水會這麼足,你能射的這麼舒服啊,柳老哥也真不會享受,這麼漂亮的閨女,整天睡一屋竟然能忍住,要是我早就讓計劃生育罰的當褲子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你也配跟我爸比啊……·哎呦……”

  “嘿嘿對我是狗,我是老公狗,正好配你這條母狗,你動靜小點兒啊,別把咱的狗崽兒弄醒了”

  “弄醒了更好,正好讓他看看你這個當爹的什麼德行,還把自己兒子叫狗崽子”

  “嘿嘿看什麼?看咱倆怎麼肏屄啊,還是看你這個當媽的黑胡子,也對怎麼說你也是老師,好好跟小洋說說,他是怎麼從你的騷屄里出來的,順便讓他看看,咱倆剛才跟街上的公狗母狗像不像”

  “行啊老變態,有本事你就把他叫醒,我給他舔小雞雞,還讓他小雞雞回老家探親回門兒”

  不知道為什麼,我媽一說這個,李思娃身體猛地一顫,好像受了什麼刺激,照著我媽的臀瓣就是好幾巴掌:“你個騷屄,我兒子哪點對不起你了,你這麼欺負他,他還是個孩子呢,今天我就要替他好好教訓教訓你,我打死你個賤貨”

  “打得好……打死我這個壞女人……打死害人精……嗯……啊……使勁兒……騷屄打爛你媳婦就偷不了漢子了嗯……哦……·”

  我這邊只能看到我媽滿月般的大白屁股,還有臀瓣中間長滿黑毛被黑肉棒插的紅色肉洞,李思娃站著的時候看能看到他全身,現在他趴我媽身上,他們二人上半身我是看不到的。

  有時候有巴掌聲,但我媽屁股並沒有挨打,應該是李思娃在打我媽的奶子。

  其實李思娃這樣騎我媽屁股上,看著好像很有成就感,玩兒女人就跟騎馬一樣,可實際上是很費體力的。

  我媽屁股太軟騎上去並不穩,有好幾次李思娃都快掉下來了,兩條黑腿趕緊夾住我媽的大白屁股,可我媽的屁股太大太軟夾不緊,他就像條蟲子一樣在我媽背上往前蠕動,同時騰出一只手扶著胯下的黑肉棒,生怕從我媽的黑毛肉穴里掉出來。

  李思娃騎在我媽那屁股上,他胯下那根黑肉棍就離我媽的肉縫遠了很多,要不是雞巴粗長早就掉出來了,那根黑肉棒斜著向下,與其說是插在我媽的屄里,更像是別在我媽的肉洞里,就插進去個龜頭怎麼可能過癮。

  別說李思娃本人了,我這個看客都看的心急,看著那時不時要掉出來的雞巴,恨不得拿根膠帶貼到我媽屄上。

  好在費力的騎大馬也沒持續多長時間,李思娃就我媽屁股上下來了,雞巴從屄里拔出來的時候,就如同我猜測的那樣,幾乎就只插進了個龜頭,不怪他們兩人抱一塊兒不敢動呢。

  黑肉棍從屄里拔出來後,沒有任何的擦拭清潔,李思娃張嘴就衝那滿是黑毛的紅肉縫舔了上去,剛開始還像是貓喝水,舌頭只是在肉溝里取水解渴,舔著舔著就有些變味兒了連咬帶啃的,有時候甚至用牙齒叼起那赤紅的屄嘴往外扯,有時又像吃奶子一樣,大口大口的往我媽厚實的屄梆子上咬,仿佛要把我媽的屄給吞了,我都擔心我媽那黑毛卡他牙縫里。

  最後伸出兩根滿是老繭的黑手指,伸進我媽那水淋淋的肉縫里面扣了扣,才甩著自己胯下的黑肉腸衝窗戶走了過來。

  看到他衝我來了,我趕緊往旁邊暗處挪了兩步,並做好了撤退准備,一旦有情況,就先躲到驢棚旁邊的空地。

  接著我眼前就是一陣刺眼的強光,嚇得我趕緊伸手擋住自己的臉,其實就算李思娃發現了也不會把我怎麼樣,只不過今晚我就白忙活了。

  眼睛適應了亮光之後,我把手掌慢慢移開,一個陌生的媽媽出現在了屋里。

  我能確定那是我媽,可她現在的樣子我卻很陌生,陌生到我都懷疑那是不是我媽。

  大床上是一個穿著怪異,身材爆炸的赤裸女人,聽上去好像有點矛盾,可穿著怪異和渾身赤裸確實同時存在。

  她頭上套著一個黑色帽子,就是陳佩斯小品羊肉串里戴的那種,可以放下來的絨线帽子,只不過她是反著戴的帽檐朝後,正臉完全被遮住了,只能隱約看出五官輪廓,就像電影里搶銀行劫匪的裝扮。

  露臉的那個口子在後腦勺,頭發被綁了個馬尾剛好從那個口子伸出,或者說用像驢尾更合適,它就像是一根天然的韁繩。

  帽子之上還有帽子,那是個紙筒帽,好像是粘在黑色絨线帽上的,有點像電視里黑白無常的帽子,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幾個毛筆字——打倒一切牛鬼蛇神。

  那白皙的勃頸上套了個橢圓形的……輪胎?

  好像不也是輪胎,這玩意兒應該是農村大牲口的行頭,什麼驢啊、牛啊、騾子之類的畜生干活往脖子上套的,戴在人的脖子上就有點太重了,就像上了古代的枷一樣。

  脖子下面就沒什麼零碎了,雪白細膩的的皮膚都是赤裸裸的,詭異的是胸腹那塊兒幾乎寫滿了毛筆字兒。

  特別是那兩個渾圓雪白的大奶子,大大的兩個狗爬字“掃比”,可惜的是小一點的字被奶水毀了很多,奶水和墨跡混合變成了李思娃的手印,剩下的一部分也因為汗水變得有些模糊,什麼老師、送子觀音、白虎、母親、侄女、賤貨、母狗、騙子、雞巴套子之類的,既有正常的詞匯又有很不堪的。

  更怪的是我媽現在的姿勢,頭朝里屁股朝客廳,像鞠躬一樣撅著屁股身體幾乎九十度彎曲,雪白的雙臂努力從後往上舉,看上去挺費力,因為雙臂往上舉身體九十度彎曲,就像是一架雪白的肉飛機,胸前的巨乳就是倆肉炸彈。

  巨乳頂端的紅色肉粒上,就像水龍頭沒關緊一樣,還往下滴奶水。

  屋里我媽那個離奇的扮相,簡直就像個香艷版的無常鬼,讓我聯想到了猴子以前說的墓地肏屄事件,但好像又沒那麼嚴重。

  畢竟再怎麼著,這也只是在床上過家家,跟直接去墓地還是有差距的。

  直覺告訴我,這就是我今晚突然襲擊的成果,不同於從別人嘴里問出來的“真相”,這一刻我看到的才是最真實不加掩飾的東西,雖然我還不太明白這是在干嘛。

  怎麼跟邪教現場一樣,還往我媽身上寫字,恐怖片里好像有過,不過恐怖片里是往身上寫經文,可我媽這個……難道又是什麼克制白虎的儀式?

  把我媽弄成這個樣子也就算了,接下來李思娃的動作就更讓我看不懂了,他在窗台下拿了幾根香,點燃之後咣當就跪地在了地上,對著床上渾身赤裸姿勢怪異卻無臉的我媽,閉著眼睛舉著香好像在虔誠的祈禱什麼。

  他嘴里嘟囔的聲音不大,就兩句話不停地重復,跟念經一樣:“菩薩保佑我兒子長命百歲,大富大貴”

  重復了一段時間後,李思娃衝我媽的大白屁股磕了個頭,把香插在了磚縫里。

  “我這個年紀雞巴還可以吧?肏的你舒不舒服”,把香放插到磚縫里後,李思娃突然開口說話了,而且聲音還特別的大。

  “行了吧,你個老不死的,讓你抱我一下都抱不動,可以什麼可以,不吃藥你能行啊”,面對李思娃的炫耀,我媽毫不客氣的扒了他的老底。

  “這能怪我嗎,你屄長得又肥又深就算了,屁股和奶子還那麼大誰抱得動啊,也就是我的雞巴大,能肏得動你這大屁股,再說就我這個年紀,換了別人還不如我呢”

  李思娃不光嘴上說,還把我媽從床上拉了下來,讓她盤腿到窗台邊的桌子上,滿是繭子的手指,扣著黑毛叢生的鼓脹屄梆子,好像生怕窗外的我,看不清楚我媽的屄長什麼樣子,“你看看你這屄這麼肥,只怕能榨出二兩油,真是個生兒子的好屄啊”

  “你當我是豬啊,還榨油……啊……哦……”,說著我媽用自己的中指,在自己勃起支棱的紅色屄豆子上不停的撥弄,眯著眼睛呻吟了起來。

  而李思娃卻看著屄嘆起了氣,“唉……嫁給我真是苦了你了,你還這麼年輕,你看這屄眼子,還跟小姑娘一樣嫩,我一個糟老頭子能肏幾年啊,建軍的事兒你想的怎麼樣了,他年輕力壯的,在礦上一塊兒洗澡我也見過他的雞巴,保准能把你肏舒坦”

  “還是算了吧,鄉里鄉親的多不好意思,再說讓人家吃我的奶水肏我屄,你心里不酸啊”

  “唉……酸有什麼用,誰讓我上了年紀雞巴不行呢,再說他又不是沒吃過你的奶水,現在只是讓他就著奶子吃,不用放玻璃瓶里了,肏柳老師這麼漂亮的美人他一定很願意,你看這屁股奶子,你到時候稍微一勾引,他就會忍不住把雞巴插進你這騷屄里,捏爆你這倆大奶子”

  屋里的李思娃,粗暴的捏著我媽胸前的兩個白乳球,受到擠壓頂端的紅肉棗像噴泉一樣滋滋的噴射著乳白色的液體,把窗戶上的玻璃都射的霧蒙蒙的。

  而我媽朝著窗戶雙腿大張,食指和中指在濕淋淋的肉縫中款速進出,“快看老東西,咱鄰居在肏你媳婦呢,你媳婦被大雞巴肏出這麼多水,哦……快……他龜頭都撞到我子宮了,啊……他雞巴好粗啊,撐得我好難受,你扶著點別讓他肏的太快了,你媳婦受不了,老王八廢物只配看著這漂亮媳婦被別人肏”

  “對,我就是老廢物,我是老廢物,使勁兒肏我媳婦,我媳婦的屄就是讓大雞巴肏的,我就喜歡看大雞巴把我媳婦的屄給撐開,然後使勁兒捅進屄眼子里,把我媳婦當妓女玩兒,把她的黑毛屄給肏腫肏爛,做好把我媳婦肚子搞大,肏成大肚子母豬”,李思娃表現得很瘋狂,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看我媽那兩根手指,就跟真看到野男人的雞巴一樣,一副下賤的王八樣子,捏著我媽的奶子使勁兒往自己臉上滋奶水。

  現在這麼流行這個?怎麼李思娃也變成綠帽王八了?

  還是說我已經暴露了,他們特意轉移到窗戶邊給我看的?

  不應該啊,今晚回家我沒跟任何人說,平時開大門屋里都很難聽到,我媽跟李思娃肏屄正酣就更不可能注意了。

  難道他們隨時演戲防著我回來偷看?可這麼做也太累了不現實啊,哪有千日防賊的。

  就在我想繼續觀察下去的時候,窗簾突然又被李思娃拉上了,悲劇的是因為我媽離得太近,從剛才的縫隙看過去,只有一大片白肉,別的什麼都看不到。

  沒過多久里邊就傳來了我媽教訓自己學生一樣,充滿威嚴的聲音:“李思娃你干什麼,你竟然想肏菩薩,你知不知道這樣是會下地獄的”

  而李思娃也是罵罵咧咧的:“什麼狗屁菩薩,我看就是長大奶子的賤貨騷屄,你見哪菩薩奶子這麼大,還能噴奶水的,屄上還這麼多毛”

  “當初你苦苦求我賜你一個兒子,我看你可憐幫了你一把,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小心我讓你斷子絕孫”

  “你還敢不犟嘴,信不信我馬上報告革委會,把你這個牛鬼蛇神扒光了游街,讓所有人都看看,你的騷屄有多騷。李思娃同志我現在命令你,把這個反革命的騷屄給舔了,必須把騷屄舔的發紅發亮,明白沒有。明白,保證完成任務”,緊接著就是一些窸窸窣窣,和我媽哼唧的聲音。

  我在窗戶外都聽傻了,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特別是後面李思娃跟精神分裂了一樣,自己給自己下命令,自己又去執行。

  不過李思娃的胡言亂語,也說明我沒暴露,他們也不是表演給我看的,因為我根本看不懂他們在干嘛。

  既然沒有暴露,我覺的還是見好就收吧,呆的時間越長暴露的風險越高,一但李思娃和我媽臨時起意要來院子里,那我就完了。

  我沒敢多猶豫,慢慢的退到了大門旁邊,鬼鬼祟祟跟做賊一樣退了出去。

  我回學校的時候猴子已經關燈睡了,我怕打擾他衣服都沒脫,摸黑躺到了自己的鋪上。

  ……

  早上醒過來後,我跟猴子打了聲招呼,說要回家洗髒衣服,上午不一定會過來,有事兒讓他自己看著辦,然後心事重重的出了校門。

  跟冷清的昨晚不一樣,大清早街上推車的推車挑擔的挑擔熱鬧得很,大部分都是精瘦黝黑的莊稼人,他們都上工了一個多小時了,這也是大晚上村里人不出門的原因之一,從早干到晚干了一天的重體力活,晚上根本就沒精力出門。

  也幸好他們晚上沒精力出門,要不然……他們第二天就更沒“精力”了。

  我這邊正琢磨,一會兒怎麼試探李思娃呢,坐在家門口的建軍叔,看到我一臉官司的從街口過來,例行公事的打了聲招呼:“小志,吃飯了沒?”

  “還沒呢”

  “要不來咱家吃點,你嬸兒做的蔥油餅”

  “哦不用了,我媽做著我飯呢”

  一般情況到了這里,對話就應該結束了,大家該干嘛干嘛去,可建軍叔卻莫名其妙的跟我來了句:“那個……一家人難免有些磕磕碰碰的,你別往心里去哈”

  我不明白建軍叔所謂的磕磕碰碰具體指什麼,只能模棱兩可的說:“沒事兒”

  “沒事兒就好,千萬別動手知道嗎,有事兒商量著來嘛,怎麼說人家也是你叔”,建軍叔說的時候,還鬼鬼祟祟的往我家大門里頭望了望,像是怕誰聽到。

  看到建軍叔往我家大門里瞅,再結合他說的什麼一家人別動手之類的,我才意識到他應該是在說我跟李思娃,就勾了勾嘴角露出了個勉強的微笑:“沒事兒建軍叔,我不會往心里去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演技太爛,看到我的苦笑,建軍叔有些急了:“既然你都叫叔了,那叔就多囉嗦你兩句,你媽跟人家是兩口子,他也就是你的長輩了,不管看得上看不上,你都不能跟人家頂著干知道嗎,跟長輩動手傳出去不好聽,要是傳開你以後說媳婦就難了,別跟自己名聲過不去,你是個聰明孩子應該明白,搞得雞飛狗跳的只會讓外人看笑話”

  “嗯,我知道”,跟長輩鬧矛盾總是小輩理虧,哪怕父母把孩子逼死,別人也只會說孩子心理太脆弱對不起父母對不起社會,我感覺建軍叔說有理,就跟著點了點頭。

  不過唯一讓我不明白的是,他為什麼會覺得我要跟李思娃動手?

  我跟李思娃關系怎麼樣全村都知道,糟老頭子娶了美嬌娘,美嬌娘的兒子自然看不慣對方,肢體衝突倒是有可能,可他怎麼就篤定我近期要動手呢?

  近期我和李思娃沒有什麼大的矛盾要爆發啊。

  我這邊還迷糊著呢,建軍叔見我點頭同意他的說法,站了起來走到我旁邊,親切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作為街坊鄰居,你家的事兒我都清楚,我也經歷過你這個年齡,我知道半大小子喜歡胡思亂想,可……有些想法是錯的知道嗎,有些事兒叔沒法跟你明說,你過幾年娶了媳婦自然會明白的,你要放開心態,別把那種事兒看得太重,那種事兒它沒你想的那麼……緊要,叔嘴笨不太會說話,你要是太鑽牛角尖兒容易犯渾,當媽的跟兒子是很親,可它……不是那麼回事兒,這事它……那是自己老娘不是媳婦兒……對吧,不過你也別害怕,有些事兒叔會爛在肚子里的,叔只是不想你走岔路,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說完建軍叔再次拍了拍我的肩膀,轉身就回家了,留下我一個人,尷尬的杵在門口。

  建軍叔這番話說的有點晚了,要是早幾個月應該能把我嚇到,現在……呵呵,他還能這麼跟我說話,那就說明沒什麼事兒,我跟我媽肏屄的事兒真要傳開,村里早翻天了。

  一進院里就看到我媽撅個大屁股,在水龍頭那淘米,白色秋衣加牛仔褲,胸前的那偉岸隱約能看出胸罩痕跡,彎腰的時候還能從領口看到兩團白嫩若隱若現,頭發還是昨晚的馬尾,整個人顯得很干淨利落。

  聽到身後有腳步身,我媽急忙回頭,看到是我後笑罵一聲:“小兔崽子怎麼不出聲兒啊,嚇我一跳”

  “明明是你沒聽見還怨我,李叔呢?”

  “在廚房,哦對了,你李叔身體有些不舒服,上午休息半天,剛好你回來了,省得我跑學校跟你說”

  “不舒服?他生病了啊?”

  我就是隨口一問,沒想到我媽臉色瞬間漲得通紅,有些惱羞成怒的說,“不舒服就是不舒服,你個小孩子還要管大人啊,問那麼多干嘛”

  “你這什麼道理,跟老頭偷情給老公戴綠帽子,做老公問都不能問了,這也太囂張了吧”,趁我媽還彎著腰的時候,我直接從領口伸進去,捏住我媽的一團肥白就揉搓起來。

  “啊——干什麼呢你,你個兔崽子,我就跟公公扒灰,就讓公公肏我的屄吃我的奶子,你媳婦昨晚還給糟老頭子舔雞巴呢氣死你,我還給他……”,大奶子受到襲擊,我媽身體一個激靈,嘴里有些罵罵咧咧的,只不過語氣很輕松,說是罵人更像是調情。

  廚房里的李思娃,聽到我媽這沒說,趕緊出來打圓場:“咳咳……小志回來了啊”

  跟以往不同,李思娃身上是大褲衩加洗的發黃的背心,終於不是動不動就露龜頭卵袋雞巴毛的藍色三角內褲了,而且胯下也沒有什麼令人尷尬的大帳篷。

  “工作服髒了我回來洗一洗,還有過幾天我和猴子就要回去了,咱們商量一下想個法子,看能不能讓胖大爺給你開點錢”,說著我指了指後門。

  “哦……工錢的事兒啊,是應該好好合計合計”,李思娃拿上晾衣繩上外套,跟著我就出來了。

  出了後門我一直走,到廁所後面的田里才停下,什麼也沒說就站著。

  李思娃站在我旁邊一臉傻笑,對著我點頭哈腰的,一副等著接受組織考驗的樣子,不過我還是沒有說話,找了堆玉米秸稈坐了下來,四處眺望一副看風景的樣子。

  其實我倆都知道,今天跟什麼工錢沒關系,而是要把一些難以啟齒的事兒說清楚,我這邊沉默就是想給李思娃一些壓力。

  果然,見我像沒事兒人一樣,好像不打算挑起話題,李思娃喉結一跳咽了口唾沫,臉色漲的發黑支支吾吾的說:“昨晚不怪我,是小蕾她……不過你放心,我們都算好日子了,小蕾不會……大肚子的”

  “你個土埋半截的糟老頭子了,糟蹋人家一十幾歲小姑娘,還不能怪你了,那怪誰?怪我?”,小蕾?

  還大肚子?

  小蕾昨晚也在嗎?

  李思娃昨晚玩兒的是母女雙飛?

  我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做足了思想准備,可以很平和的面對李思娃了,至少大家都穿著衣服,沒有什麼不堪的畫面,可沒想到一句不會把小蕾肏大肚子,他就把我的血壓拉上來了。

  自己母親妹妹同時被糟老頭子肏屄吃奶,我他媽……靠——

  見我拳頭緊攥,咬牙切齒的瞪著他,李思娃急忙低頭認錯:“怪我……怪我不對,那你看這個能不能解開了,綁的太緊扯的我有點疼,走路都不敢邁大步子”

  李思娃把大褲衩連同內褲往下拉了一點,他那享盡齊人之福的命根子周圍,出現了很滑稽的一幕。

  小腹之下那團原本卷曲干枯的白色毛發,被編成了一根一根小辮兒,最末端還綁著紅繩兒,白毛系紅繩頗有一種老頑童的味道,就是這個位置太惡心了。

  把褲衩拉下來之後,李思娃一臉苦相地說:“小蕾跟我說今天一天都不能解,要不然……就全給我燒了”

  我本來是想試探一下昨晚的事兒,看李思娃會不會跟我撒謊,沒想到他直接給我拋了個炸彈,把我沒看到的都坦白了,還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可他越這樣我越來氣,糟老頭子肏了十幾歲的少女,弄得跟他受多大委屈了一樣:“我說你怎麼著都當長輩的,不能老聽一個丫頭片子的吧,然家讓你干嘛你就干嘛,還有沒有點骨氣了,我說你也活了幾十年了,讓一個丫頭騙子牽鼻子走,你也不嫌丟人”

  “長輩?我算什麼長輩啊,是你把我當長輩了,還是小蕾把我當長輩了?我就是一個窩囊廢出氣包,你見哪個長輩要半夜防著閨女燒自己雞巴毛的?你見過哪個長輩被閨女拽著卵蛋在地上爬的?你見過哪個長輩張嘴接閨女尿的?你見過哪個長輩扮演畜生直接睡牲口棚的?你見過哪個長輩被脫光了被閨女吊起來打的?你見過嗎?啊?我招誰惹誰了,我就想要個兒子而已,我做錯什麼了?”,李思娃越說越委屈,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好像憋屈了許久,終於有了傾訴的對象,把心中不快全給釋放出來了。

  李思娃哭的可憐,可我卻不敢同情他,也沒資格同情他,只是繼續問:“當初我回家那天,牲口棚旁邊那床破被子是你的?”

  可能是我觸及到了他的傷心處,李思娃連哭帶抽搐,鼻涕都跟著流出來了,抽搐的話都有點說不出來,只是點了點頭。

  我等他情緒稍微緩和了點,能控制住不再抽搐了,才問出了關鍵問題:“你跟小蕾……什麼時候開始的?”

  李思娃擦了擦眼淚擤了擤鼻涕,聲音有些有些嘶啞:“就是去年她開學那幾天,以前我跟你說過,為了讓你媽接受你,我跟你媽肏屄的時候經常扮演母子,讓你媽管我叫兒子,這可能把小蕾刺激到了吧,有天夜里她偷偷摸到了大床上,晚上黑燈瞎火的她又背對著我,我以為小蕾是你媽扒開屁股就……,插進去了我才感覺到不對,我想拔出來開燈看看,可小蕾伸手就扯住我的卵蛋往前拽,她的手沒輕沒重的,疼得我都不敢動,然後只能……只能……”

  說著說著,李思娃情緒又上來了,感覺又要崩潰痛哭,就深吸了兩口氣,“我知道你找我要問什麼,其實……我這些天其實也在想,什麼時候找個機會跟你說說,就是有點不太敢,你媽現在的事兒吧,其實還要從你爺爺說起,我前些日子那事兒,你媽當年其實也經歷過”

  “前些日子哪件事兒?”

  “就是前些天我有點怕你爺爺,你媽就把褲衩脫了露屄,故意讓你爺爺出丑,這個辦法你媽很久以前就用過,也是為了對付你爺爺”

  “我爺爺又不是什麼壞人,就算我媽剛嫁過去不適應,也不至於這麼極端吧?”,李思娃這個說法讓我難以接受,兒媳覺得壓力大就色誘自己公公?

  這他媽什麼邏輯。

  李思娃搖了搖頭,坐到了我的身邊,從地上捏了個土坷垃捏的粉碎,雙眼無神的看向遠處的公路:“你不懂,那個時候打擊盲流可比現在厲害多了,農民進城就跟過街老鼠一樣,很被人看不起的,有些人甚至說鄉下人都是小偷,別人的白眼你媽可以不理會,可你爺爺奶奶跟你媽可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媽能怎麼辦?”

  “有這麼夸張嗎,鄉下進城的人多了,別人怎麼就沒事?”

  “誰讓你媽他爹是你外公啊,受的也是你外公那一套說教,什麼革命同志工農不分家之類的,結果後來發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人城里就是比鄉下好,人家就是看不起你,可你媽又不是你外公,不能跟你爺爺爭吵,心里不服氣也只能忍著”

  知道的越多越痛苦,特別是理想跟現實嚴重割裂的時候,這讓我想到了,外公前幾天畫的那個非農戶口本,自殺的農戶期盼下輩子不要投胎農村了。

  我其實之前還在猜測,爺爺跟我媽是不是很香艷的理由,寶刀不老的公公和俏兒媳的恩怨情仇什麼的,可沒想到卻是這麼個俗套故事。

  這算什麼?門不當戶不對?還是階級差距?

  看我眉頭都快擰成疙瘩了,李思娃拍了拍我肩膀,塌著眉毛一臉憂愁的說:“當時你媽壓力特別大,唯一能求助的人就是你外公,可為了能嫁給你爸,她當時跟你外公鬧得很不愉快,也沒臉向你外公求助”

  “那我爸呢?我媽這樣我爸就沒做什麼嗎?”

  “你爸?見了洋人就跟見了親爹一樣,見了鄉下人就嫌棄的不行,這種事兒你爸能管得了?”

  到了這里我才徹底明白,我媽當時的壓力怎麼來的,它來自我媽身邊的所有人,爺爺奶奶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躲不開的一部分:“這才是外公反對我爸媽在一塊兒的理由吧,外人不明白就傳謠言說,外公天天跟我媽肏屄吃奶,不舍得寶貝閨女出嫁”

  李思娃點了點頭,掏出煙袋鍋填上煙絲,吧嗒吧嗒的抽了起來:“差不多,其實要我說呀,你媽讓你爺爺看看奶子本來也沒什麼,你爺爺看看兒媳婦的白奶子多好,肥水不流外人田,你爺爺辛苦了一輩子也該享受享受了,看看又少不了塊肉,壞就壞在你媽身上了,被你爺爺一看就上了癮,一天不讓你爺爺占點便宜就渾身難受”

  李思娃也說我媽只是讓爺爺大飽眼福而已,這倒是和我知道的差不多,動不動就露出孕肚屄毛,甚至當著爺爺面豪放的哺乳,公媳兩人曖昧至極,但就是沒肉體關系:“這跟現在有什麼關系嗎?”

  見我沒明白他什麼意思,李思娃露出一絲笑容,和藹的跟我說:“傻孩子,當然有關系了,你媽這個被人看屄的癮頭,原來被你爸看著還好,你爸沒了以後,誰還能管得了她?那還不是怎麼過癮怎麼來”

  “你的意思是說,我媽現在這個樣子,是因為沒人能管住她了?你當初花那麼多錢,我媽承諾要給你生兒子的,你說的話她也不聽嗎?”

  李思娃拿出煙袋鍋,沒點火干嘬了一口後對我苦笑:“我哪有那本事啊,當初我跟你置氣,故意當著你面兒跟你媽肏屄,其實那都是借你媽的勢,你媽要是不願意這麼干,我能把她怎麼樣?她身高馬大的我又打不過,再說你媽還有你外公跟你撐腰呢,我又不是個傻子,當然知道半大小子看到自己親媽跟別人肏屄,肯定會恨那個人的,我這麼干不是找不自在嘛”

  “哦是嗎,我記得你當時很囂張的啊”

  李思娃見我有些陰陽怪氣,不停的揉自己的額頭,臉上有些懊惱:“我知道那時候我說的話不好聽,你肯定特別恨我,但有些事兒真的……咱這麼說吧,我跟你媽結婚那天晚上,你媽露著奶子跟我肏屄,讓別人對著奶子擼雞巴,就差射你媽奶子上了,當時咱倆還沒什麼矛盾吧,你見過誰家鬧洞房那麼過分的,讓新娘肏屄晃奶子給人看的?”

  “當晚的幾乎都是你外公的朋友,他們都是看著你媽長大的,特別是你胖大爺可是你外公最好的朋友,他甚至把雞巴掏出來了,這是長輩該干的事兒嗎?幸虧那晚你也在,你要不在那死胖子就敢“不小心”把被子扯下來,好好看看侄女兒的香屄長啥樣,甚至舔著臉趴你媽大腿根舔兩口都有可能,你媽要是不同意他敢這樣嗎?朋友的閨女出門兒(嫁人),你看著人奶子擼雞巴像話嗎?”

  “那後來呢,我媽是怎麼成現在這個樣子了”,我看李思娃嘮嘮叨叨的大倒苦水,趕緊把他拉回正題。

  “後來?後來你替了原來你爺爺的位置,你們娘兒倆膩一塊兒,日子也還跟以前一樣過,直到……”,說道關鍵處李思娃有些猶豫,無奈的看了看我才小心翼翼的說:“直到……那晚你從家里跑出去,你媽大哭了幾天後就變了,變的越來越騷越來越浪,知道小蕾跟我肏屄不但不反對,反而說母女一塊伺候更舒服,甚至膽大到敢扮演觀音菩薩了,還胡說八道什麼觀音送子,我實在拗不過你媽,只能爭取每次之前燒根香,跟菩薩禱告賠罪,唉……我以後肯定要下地獄了”

  “我是爺爺的替代品?”,李思娃的回答讓我很膈應,好像自己變成了找刺激的工具。

  “對啊,當時你媽不敢出門勾引人,家里除了你爸就是你爺爺,她還能勾引誰?嫁給我了以後,家里除了我就剩你了啊”

  真相總是出乎意料的簡單,可又讓人難以接受,雖然現在信息很碎,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但勉強已經能拼起來了。

  應該說我媽本身就有點悶騷,至於這個悶騷是天生的,還是村里那些粗俗謠言的後天影響不得而至。

  如果沒有後來那些破事兒,內心的欲火可能就永遠埋心底了,可命運弄人,偏偏讓我媽和我爸談起了戀愛,不顧雙方父母的反對走入了婚姻的殿堂。

  我媽的思想受外公影響,是必然會跟爺爺那一套產生衝突的,只不過我媽不是外公,沒有能力跟爺爺對著干,只能硬生生的受著。

  應該是我媽身材太好,那大屁股和鼓鼓囊囊的胸脯,讓他們公媳之間偶爾臉紅尷尬,我媽就順水推舟讓爺爺出丑。

  誰知道這扇門一打開就關不上了,讓我媽有了暴露身體的怪癖,刺激的爺爺心驚肉跳的,就我媽當時動不動讓爺爺看奶子看屄毛的,甚至當著爺爺奶奶的面摳屄,要不是爺爺他老人家意志堅定,我現在弄不好要管我爸叫哥。

  更麻煩的是怪癖的問題還沒解決,我爸這個束縛卻先不在了,讓我媽變得更加失控,新婚夜赤膊上陣讓長輩圍觀自己肏屄,還美曰其名鬧洞房,甚至開始勾引自己親生兒子。

  不過這個時候,我媽仍然不接受母子亂倫,也沒有什麼奸夫,直到那晚我把我媽強奸了,讓她徹底淪為欲望的奴隸,沒有比兒子肏媽更瘋狂,更能讓一個女人墮落了。

  “我媽現在外面有幾個男人?”

  “啊?”,這麼直白的問題李思娃很意外,愣了好一會兒才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媽喜歡勾引人,具體跟誰肏過屄我不清楚,反正我沒見過”

  “那算了……你回去吧,工錢的事兒我抽空去跟胖大爺說”

  看我有些失望,李思娃愧疚的撓了撓頭:“那個……肏屄的事兒,你媽也不是沒跟我說過,只不過你媽在床上什麼樣子你也知道,嘴里沒一句實話,胡說八道跟你爺爺外公肏屄也就算了,有一回竟然說跟人在墓地肏過屄,你說這不是扯淡嗎”

  李思娃一提墓地,我心里立馬掀起了驚濤駭浪,不過表面還是很疑惑的樣子,還故意說錯地方:“墓地?哪個墓地?河邊坡上的?”

  “不是咱村里的,是縣城的墓地,你媽說跟你爺爺一塊兒去的,說是給你爸上墳,實際上公媳倆在你爸墳頭扒灰,也就是肏屄”

  我“驚”的直接從秸稈山站了起來,臉上滿是質疑,“這怎麼可能,去我爸的墳上,就算我媽同意,我爺爺也不可能同意啊”

  “誰說不是呢,你媽說你爺爺剛開始確實不願意,甚至罵你媽不知羞恥,可你媽一脫光衣服,抱著你爸的墓碑扭了幾下大屁股,你爺爺就把持不住了,皮帶一松扶著雞巴就往你媽屄里捅,什麼兒子墓地都不管了,就跟變了個人一樣,抱著你媽的大白屁股射的他老腰都要直不起來了,結果事後老臉又掛不住,就撒謊說被你爸附體了,你媽說的是有鼻子有眼兒的,就跟真的一樣”,李思娃邊說邊搖頭輕笑,一副說天書的樣子。

  “這瞎話都編不圓,我爺爺就不可能說這種話,還我爸附身了,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這一刻我脖子上的狼牙,仿佛長滿了尖刺,扎的我特別難受。

  “我也覺得這是胡扯,可你媽非說是真的,我也懶的跟她抬杠”

  我隨聲附和著:“也是,跟我媽扯這個也沒意義,她說有就有吧”

  原來墓地肏少婦的老頭是爺爺,其實最早我就感覺是爺爺,李思娃眼里的我媽更偏向生孩子機器,努力肏屄生孩子才是第一,強行去我父親的墳上肏我媽,純屬沒事找事兒節外生枝。

  爺爺藏的夠深的啊,平時看上去挺斯文的,沒想到背地里玩的這麼瘋,是他們那代人被壓抑的太久心理扭曲了嗎?還是信仰倒塌後破罐子破摔?

  好像爺爺和我媽都有點破罐破摔的意思,他們兩個這是在抱團兒取暖嗎?這還真是諷刺,曾經針鋒相對的兩個人,現在居然搞到一塊兒了。

  見李思娃要回去了,我突然想起來昨晚我媽那個怪異裝扮,可到嘴邊了又覺得直接問太明顯,就換了個問題:“對了,我媽今天有什麼任務嗎?”

  李思娃終於不再搖頭了,只是表情變得有些古怪,有些欲言又止:“額……你今天不出門的話,晌午應該就能看到”

  “嗯,沒事兒你回去吧”

  還真是峰回路轉啊,我最開始懷疑的就是爺爺,甚至還夢見過爺爺跟我媽肏屄,還懷疑丫丫是我的小姑姑,結果後來發現是誤會,現在看來我只是搞錯了時間而已。

  一個主動獻身的漂亮兒媳婦,勉強還在正常人理解的范圍內。

  可扶著丈夫的墓碑撅著大屁股跟公公肏屄,拿死去的丈夫找刺激,讓丈夫看他那嚴肅古板的老爹,是怎麼用粗大的老雞巴進出他媳婦的饅頭屄的,怎麼用滿嘴大道理的嘴吃他媳婦的大白奶子的,怎麼躺他墳頭上抓著他媳婦的大白屁股往空中拋送的,怎麼把精液屄水塗他墓碑上的,這種事兒就太瘋狂了。

  就我媽這種行為,怪不得能爺爺把一個無神論弄的疑神疑鬼的,都給孫子弄護身符了,唉……

  我回屋的時候小蕾還沒起床,蒙著個薄被子頭都沒露出來,一想到這丫頭犯糊塗,讓李思娃這個老頭子糟蹋,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咣咣——衝她床腿踢了兩腳。

  “誰呀,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了,討——厭——”,被我吵醒的小蕾,抓了抓散亂的頭發,撅著小嘴不滿的坐了起來,看到是我後,眼神有些不善的瞪著我。

  小蕾一坐起來,被子就上半身滑落了下來,一具白嫩青澀的少女胴體,把本來劍拔弩張的氣氛一下子弄的極為尷尬。

  胸前的兩個小饅頭就直立立的杵著,幾乎不受重力影響,雪白粉嫩飽滿光滑一股青春氣息,可能是從溫暖的被窩里出來受涼了,那粉嫩可愛的乳頭上還起了層小疙瘩。

  不過讓我揪心的是,粉紅乳暈周圍,有好幾個零零散散的牙印,不知道是我媽還是李思娃咬的。

  光潔的脊背一路向下,是一個初具規模的白肉桃,上面有大量的的黑手印,手印本身很淡,就是在白屁股上太明顯了,而且是手指向上,這個手印很小,一看就是李思娃手掌。

  我甚至能想象出昨晚的場景,一個枯槁白發侏儒老頭扶著一個十多歲少女白嫩的小屁股,齜牙咧嘴的低頭看著自己那腐朽肮髒的老肉棒,是怎麼在對方光潔粉嫩的白虎肉穴里粗暴進出的。

  都說年輕好,可年輕有年輕的難處,就比如說現在,看到小蕾奶子上的齒痕,還有屁股上的手印兒,我就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憤慨。

  可哪怕我就算再怎麼憤怒,一想到同時肏我媽和小蕾,我又會陷入無盡的嫉妒,為什麼同時肏我媽跟我妹妹的人不是我呢,我媽和小蕾應該跟我肏屄才對啊。

  靈魂和肉體各有各的想法。

  這腦子一天馬行空,我本來想說的話都忘了,只能清了清嗓子:“咳咳……一會兒要吃早飯了,我怕你睡過頭”

  要是平時我用這個爛理由,小蕾絕對會反擊說我有病,打擾她睡懶覺。

  不過這次她卻沒有發牢騷,利索的從被窩爬了出來,撅著光溜溜的屁股,開始在床上找起自己的衣服。

  都說女大十八變小蕾也不例外,她的屁股比以前圓了很多,又挺又翹肉肉呼呼的越發的誘人了,糟心的是雪白臀瓣上的那些黑手印,還有那久違的光潔無毛的白虎屄,都在不停地提醒著我,這個像天使般的小姑娘,被人用雞巴開發過了,而且對方還是個糟老頭子。

  以前如白饅頭般的白虎屄,就像上了籠屜一樣越發飽滿,中間也不是刀切饅頭一樣的縫隙了,而是一個微微張開的粉嫩小嘴,不需要像以前一樣掰開厚厚的屄梆子才能看到里面的粉嫩,不知道是慢慢發育成熟自然張開的,還是被李思娃的給強行硬撐開的。

  更讓我痛心的是,那白嫩飽滿的屄梆子也布滿了牙印,也不知道昨晚李思娃咬的多用力,都一夜了還沒消。

  粉嫩那小肉唇旁邊,甚至還粘著一根干枯卷曲的白毛,可見昨晚李思娃肏的有多用力。

  看到那根白色毛發,我下意識的伸手,想幫小蕾把那白毛捏下來,可直到手指碰到小蕾柔軟熱乎的屄梆子,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不妥,就像摸到電門了一樣把手收了回來。

  私密處被人碰到,小蕾回頭不解的看著我,我急忙解釋,“那什麼……你身上有點髒東西,我幫你捏下來了”

  一說到髒東西,小蕾蹲床上往自己下面看了看,嘴里嘟嘟囔囔的,“髒東西?不會吧,昨晚我是等精液流出來後才睡的,再說李叔都給我舔了好幾遍了,哪來的髒東西啊?我覺得挺干淨的,要不你來幫我看看?”

  靠——小蕾這意思是李思娃避孕套都沒戴,對方直接跟她肉磨肉,射在她的小嫩屄里了?

  還讓那滿口大黃牙的臭嘴舔屄,她是怎麼想的啊,也不嫌髒。

  我實在是怕自己控制不住暴躁情緒,就想出去冷靜一下,可剛一轉身,身後傳來了小蕾的低語:“膽——小——鬼——”

  “我不膽小的話,你後半生就毀了明白嗎,你一個姑娘家這個樣子,以後還怎麼嫁人啊?”,這些話我幾乎要吼出來了,可又怕別人聽到,硬生生咬著後槽牙壓下去了。

  “那你對咱媽的時候怎麼就不膽小了?”

  “所以當初我是錯的,我不想錯第二回了,小蕾,哥求你別作踐自己了,你一個姑娘家這樣很危險的”

  “危險?你能跟咱媽肏屄,我就不能找咱爸肏屄了?我偏要找,我不光讓李叔肏我,我還舔過他雞巴吸過他舌頭呢,你妹妹讓一個老頭子肏屄給你丟人了是不是?你有本事打死我呀”

  “你……”,小蕾的嘲諷激的我瞬間轉身,跟著手掌就揚了起來,可看到那張倔強的小臉兒,又不忍的放了下來,“你以後還是准備點避孕套吧,要是肚子里有了孩子會很麻煩的,別指望李思娃能幫你什麼,他的眼里只有他兒子”

  “哦”

  我這番話說得好聽點叫服軟,說得難聽就是他媽投降了,可小蕾只是一句輕飄飄的哦,這讓我更加的心涼,清了清嗓子就換了個話題:“嗯……我打火機沒氣了,下午可能還要用,你知不知道咱家洋火在哪放著呢?”

  “不用找洋火,我這兒有打火機”,看到小蕾從她的枕頭底下翻出個打火機,我仿佛聞到了一股燒頭發味兒,心情無比復雜……

  上午的時間過得很快,吃完早飯把髒衣服洗了,很快就到了李思娃所說的中午,可直到吃完午飯,我也沒看到李思娃所說的勾引任務,難道他又在撒謊騙我?

  “柳老師吃了嗎?”

  “這不剛刷完碗嗎,孩子這怎麼回事兒?”

  正躺雜物間思索的我,忽然聽到一個中年婦女跟我媽聊上了,這是勾引任務來了嗎?怎麼是個女的?

  不過想歸想,聽到動靜我就趕緊往外走。

  大門口是個很典型的農村婦女,黝黑健碩手里拿個碗,她旁邊還有個一二年級左右的小男孩兒,看上去有些靦腆,低著頭不說話,特別是看我媽的時候更是發怯,半邊身子躲在那婦女身後。

  那婦女低頭看了一眼小男孩兒,不好意思的跟我媽說:“這孩子的眼睛昨晚睜不開老流淚,說眼睛疼哭了一晚上,我聽說點奶水管用,就想討點奶水,給孩子點點眼睛,柳老師你看……”

  一聽人家上門兒的原因,我媽就回頭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不好意思的陪著笑:“年輕人干活毛糙,您別忘心里去,進來坐吧”

  這個急轉彎讓我傻眼了,合著今天我媽這暴露任務,是因為我工作沒干好,把人家的眼睛灼傷了才有的這一出,這也太扯淡了吧。

  更扯淡的是我還不能說什麼,只能站旁邊跟李思娃一樣尷尬的陪笑,從某種程度上說,人孩子確實是因為我傷到眼睛的,雖然孩子頑皮不聽話亂跑,可能也是一部分原因。

  好吧,我媽今天的任務已經很明顯了,就是給祖國的花朵,展示一下人民教師的胸懷有多寬廣。

  中年婦女坐下以後,我媽接她過手里的碗,也搬了個凳子坐下,熟練的把秋衣撩起來胸罩往上一推,兩顆渾圓碩大的白奶子就爭先恐後的跳了出來,把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那小男孩兒原本還點怕生害羞,可我媽兩個白花花的大奶子蹦了出後來,他眼睛都看直了,小臉兒憋得通紅。

  男孩兒的眼神倒不淫邪,看到我媽大手一箍,把紅乳頭對准瓷碗就捋了起來,雪白碩大奶子上的紅肉粒滋滋的噴奶奶水打在碗壁上嗤嗤作響,就好像看到了什麼很神奇的玩具一樣。

  可硬要說眼神純潔也談不上,這個年齡的孩子,對於男女之間還是知道點的。

  看著平時講台上說一不二的老師,不停的揉捏她胸前的兩個大奶子,還像在擠羊奶一樣滋滋的下奶,這種香艷刺激的畫面,心里難免會產生些悸動,那是一種很朦朧的性意識。

  而中年婦女發現自己兒子,伸脖子瞪眼死盯著我媽的奶子,就在對方頭上扇了一巴掌:“臭小子干什麼呢你,小小年紀不學好,對你們老師放尊重點”

  我媽乳頭里噴射出來的奶水跟天女散花一樣,必須要集中自己的注意力扶好奶子,要不然奶水很容易就會噴到碗外邊,根本就顧不上跟別人說話,聽到那中年婦女這麼說頭也沒抬:“沒事兒,他一孩子懂什麼”

  本來男孩兒就害羞,被那婦女一點明,更是臊得的不敢抬頭。

  只不過這小子很雞賊,我媽坐著他站著,低頭仍不影響他看那滋滋噴奶的大白奶。

  其實這也不怪他,農村小孩兒見過的奶子並不少,但像我媽這種又白又大還渾圓無比的就少了,更稀奇的是我媽的奶水,不是跟有些水龍頭沒關緊一樣滴滴拉拉的,而是非常有力的噴射,滋滋四處飛濺看上去異常過癮。

  滋滋……滋滋……滋滋……

  我媽這種滋滋噴奶水的速度,幾分鍾的時間就擠了個碗底,把胸罩秋衣重新放下來後,跟那中年婦女說:“眼睛不舒服了,就給他滴兩滴,電視讓他少看點,過兩天就會沒事兒的”

  “真實麻煩你了,柳老師”,說著那婦女拍了拍男孩兒的頭:“跟你柳老師說謝謝啊,你看這孩子話都不會說”

  “謝謝……柳老師”,男孩的抬頭往我媽宏偉的胸口看了一眼,立馬羞怯的低下了頭,然後跑到那婦女身邊小聲說著什麼。

  但那婦女好像沒同意,反而低頭教導兒子:“你多大了啊,還要我轉告,有事兒自己跟老師說去”

  見自己媽媽不打算幫自己,那男孩兒實在是下不來台了,只能扭扭捏捏的走到我媽面前:“柳老師,你能不能替我保密啊,要是班里其他同學知道,我用過你的奶,他們肯定會笑話我的”

  聽到這個男孩兒在擔心這個,我媽差點笑出聲來,但出於老師的涵養還是忍住了:“好,老師替你保密”

  “那……老師再見”

  “有空來老師家玩兒啊”

  “嗯”

  雖然男孩走的時候滿口答應,但我知道他是不會來我家的,學生跟老師在一塊兒就是煎熬,他怎麼可能會主動找罪受啊。

  更讓我沒想到的是,占了大便宜之後,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怕被同學笑話,還真就是個孩子啊,我不但心里沒泛酸,甚至還有點想笑。

  既然好戲已經結束,也就不用繃著了,我直接回到臥室,躺到了我久違的小床上,想小小的午休一下。

  可躺下十分鍾還不到十分鍾,一群鬧哄哄的小孩兒就進屋了,不用睜眼看我也知道是丫丫進來了,不光她還有隔壁的牛牛和英英,三個人一進屋就各種怪叫瘋跑嘰嘰喳喳,吵的我腦瓜子疼。

  就在我不堪其擾,想著是不是要裝凶,嚇唬嚇唬他們的時候,趕巧我媽進來幫我解決了。

  “丫丫你再這樣,媽媽就不帶你去學校了啊,我們都走了,把你一個人圈在家里”

  這句話很有效果,剛說完那群鬧天宮的祖宗就安靜了下來,緊接著我的小床震動了兩次,我眼皮稍微抬了抬,發現是李思娃和我媽坐到了床邊,旁邊還放著干淨衣服,看樣子是坐在我床邊換衣服。

  丫丫的站在小蕾那張床旁邊,一副聽話乖寶寶的樣子很安靜,也不知道我媽的話管多久。

  牛牛和英英倆姐弟站在我的床前,看著我們一家換衣服眼神里很是迷茫和失落,好像把人家小伙伴分開顯得很殘忍一樣。

  兩個小孩兒年齡很小,牛牛一歲多剛能跑利索,英英也才四歲多扎倆羊角辮,不得不說我媽嚇唬人還挺有一套的,我媽都換好衣服走了,倆孩子也還站在那沒怎麼鬧,可能小孩兒都怕老師吧。

  如果是以前的話,我媽換衣服我會很興奮,但現在已經習慣了,更何況屋里還有孩子,我也就沒敢做什麼不軌舉動。

  好吧,其實也沒什麼可看的,我媽胸罩內褲都沒脫,只是換了外面的衣服,換完衣服就推著小洋出門了,小蕾拉著丫丫跟在後面。

  李思娃把英英姐弟倆送回家,回來後一進門,我本想問他下午要不要上班,結果他進門就是一句:“什麼感覺?”

  “感覺?沒什麼感覺,只能說他還小,看了漂亮老師的奶子,居然想的是怕同學笑話自己”,我這也是實話實說,小男孩兒盯著我媽大白奶子的看,我確實沒什麼厭惡感。

  “我不是說這個,我問的是你媽的暴露任務,你有什麼感受?”

  “什麼意思?你說的任務不是剛才我媽的學生?”

  李思娃搖了搖頭,頹廢的坐到了沙發上:“要是這麼簡單就好了”

  “中午家里還有別人?”,我現在是徹底糊塗了,今天中午我們家除了那個婦女和她兒子,並沒有來其他的外人,不是那個小學生還能是誰。

  李思娃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手肘頂在膝蓋上雙手托著額頭,一副很糾結的樣子,“要不說你媽瘋了呢,你想破腦袋都想不到的,那人你剛剛見過”

  “你是說……”,李思娃其實已經說的很明顯了,但由於太過於變態,我沒敢說名字,只是顫顫巍巍的比了個身高。

  看到我比劃的樣子,李思娃搖了搖頭,但有時候否認並不是好事兒,他的下一句話是,“你的手……其實可以放的再低一點”

  這一刻屋里安靜的可怕,好像連呼吸聲都消失了,我就像笑話里那個爬手電筒光柱的醉鬼,無比的滑稽可笑。

  曾經所糾結的我媽跟誰肏過屄,還有他媽的尋找真相,又有什麼狗屁意義?

  爺爺也好外公也好胖大爺也好,不管我高不高興樂不樂意,起碼人家是成年人,跟我媽是配套的,哪怕小帥人胯下的小雞雞也發育差不多了,也能勉強跟我媽交配,可現在我媽她……唉……

  最重要的是,這說明李思娃沒有撒謊,一系列的荒唐事兒確實是我媽主導的,跟人李思娃沒什麼關系,就算有關系頂多也是個從犯。

  李思娃還不至於對孩子下手,就像他不會去墓地肏屄一樣,在他看來這是十惡不赦的禁忌。

  看上去好像有點怪,一個跟自己十幾歲的繼女上床的老頭子,居然會覺得猥褻小孩很十惡不赦,可事實上也沒什麼不合理的。

  村里人特別是上了年紀的人,他們嘴里的長大從來不是十八歲,而是十二歲,經常說男孩兒過了十二就是大小伙子了。

  也就是說在李思娃眼里,我跟小蕾不是孩子,丫丫那樣的才是。

  看看李思娃對丫丫是什麼態度?

  嫌棄的不得了,抱都沒抱過幾次,可再怎麼嫌棄,發展到極致也只能是虐待和遺棄,跟那種惡心事兒是不沾邊的。

  也許成年人對那東西很痴迷,可對小孩兒來說,那就是個長滿黑毛的血盆大口,而且這個黑毛濃密的血盆大口,還是長在鄰居漂亮阿姨身上,弄不好還以為看到什麼妖魔鬼怪了。

  如果我是那個小孩兒呢……

  本來跟朋友玩兒的好好的,突然他媽說臨時有事兒要出門,要把我朋友也帶走。

  我不關心阿姨有什麼事兒,我只知道要跟朋友分開了,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但也沒勇氣直接回家,就隨著他們一塊兒進屋了。

  一進屋就看到朋友披著床單,在幾張床之間赤著腳跑來跑去,就像一個山大王特別威風。

  要是他爸媽不在的話,我可能也會上床試試,可現在阿姨和伯伯就在床邊坐著呢。

  朋友在床上瘋跑,我自己又不敢上去陪他玩兒,只能一個人站在阿姨前面摳手指。

  看著阿姨伯伯慢慢的把褲子脫下來,其實我心里是很著急的,他們要是換好衣服我就要回家了,回家之後我要找誰玩兒呢,這會兒可不是飯點兒,很難能找到人玩兒的。

  阿姨的大腿很白很粗,屁股也特別的“胖”幾乎都是肉,白屁股肉多的褲衩兒都要包不住了。

  伯伯就差的多了,瘦得像只猴,大腿胳膊上到處都是青筋,屁股上也沒肉褲衩都空蕩蕩的,空蕩的甚至能隱約看到那長灰毛的蛋蛋,又黑又亂髒兮兮的。

  我感覺伯伯長的丑,還是他阿姨的大白屁股更好看,白大腿應該也很軟。

  就在我看白大腿的時候,阿姨的褲衩好像突然卡襠了,一個奇怪的東西,出現在了阿姨的大腿根兒。

  那像一個長了毛的饅頭又肥又鼓,黑毛下面皮就像被烙鐵燙了一遍特別紅,上面長密密麻麻長滿了黑胡子,中間是一個皺皺巴巴豎長的紅肉眼兒。

  這長滿胡子肉乎乎的大嘴怪物嚇了我一跳,人身上怎麼會長這種東西,大腿屁股都白白嫩嫩的漂亮阿姨,怎麼會有那麼多黑胡子?

  難道是阿姨生病了?就跟村里脖子上長瘤子的老頭一樣,這團長黑毛的肉團是個瘤子?

  可那些老頭脖子上的瘤子也沒長黑毛,更沒有這麼大口子的肉眼兒,這麼大的紅口子看著都滲人,也不知道這大口子有多深。

  更讓我害怕的是,這團長滿黑毛的肉團兒,跟“白白胖胖”的阿姨格格不入,就跟硬拼上去的一樣。

  它讓我想到了電視上的妖怪,弄不好朋友他媽是妖怪變的,現在要現出原形了,那團長黑毛的紅肉是最先現原形的地方。

  這個發現讓我既興奮又害怕,電視里的妖怪居然真的存在,還變成了我朋友的媽媽,就潛藏在我的身邊。

  就在我糾結,發現妖怪應該告訴解放軍叔叔,還是警察叔叔的時候,伯伯的蛋蛋不小心從寬松的褲衩里掉出來了。

  他的蛋蛋特別的難堪,就是個黑黑皺皺的肉核桃,上邊滿是灰色的雞巴毛,這東西我一點都不害怕,以前伯伯在院子里穿褲衩洗澡,蛋蛋就經常掉出來。

  再說伯伯本就身體就丑,蛋蛋和雞巴毛露出來也還是一樣丑,我反而感覺沒什麼不對。

  甚至受伯伯雞巴毛的影響,我感覺阿姨那團黑毛,好像也沒那麼可怕了,就是一個長黑毛的紅肉眼兒而已,我就不信還能把我給吃了。

  那滿是黑毛的紅肉眼兒,看著看著我心里冒出了個問題,他阿姨伯伯長毛的位置是一樣的,都在褲襠那的地方,伯伯的那是雞巴毛,那阿姨這邊會不會是屄毛?

  那黑毛要是屄毛的話,那這肉眼兒……不會是阿姨的屄吧?

  別看我們整天肏你媽屄、肏你媽屄的罵,可對這四個字的了解其實很模糊,只是隱隱知道應該是雞雞跟對方媽媽的屄有什麼互動,可具體怎麼互動那就不知道了。

  直覺告訴我,這團長滿黑毛的肉眼兒,就是朋友他媽的屄,平時罵肏你媽屄,就是要把我的小雞雞在這個黑毛肉眼兒上蹭。

  不知道為什麼,知道這東西是朋友他媽的屄後,那長滿黑毛的怪物一樣紅肉眼兒,突然就不可怕了,反而小雞雞有了一種特別的感覺。

  滿腦子都是曾經罵過的肏你媽,甚至開始幻想讓阿姨抱著我,我摟著她的大白屁股,用小雞雞在她那長滿黑毛的紅肉眼兒上來回的蹭。

  而朋友卻在旁邊,傻乎乎的看著我,他不明白什麼是“肏屄”,只是看到我的雞雞,在他媽媽大腿根那個長滿黑毛的肉眼兒上不停的蹭。

  而作為朋友的我,貼心的給他解釋,這個長滿黑毛的肉眼子就是你媽媽的屄,我現在雞雞在你媽屄上蹭,就是在肏你媽呢。

  你看你媽知道我個子小,夠不著她的屄,還把我抱起來肏她呢,你媽的屄肏著真舒服啊……肏你媽肏你媽……肏你媽的大紅屄……

  就在我面紅耳赤,看著阿姨的黑毛屄幻想時,旁邊他爸的三角褲衩也卡襠了,褲衩被徹底卡到了一邊,整根大雞雞都露出來了。

  他爸的雞雞長的很奇怪,就像是被剝了層皮一樣,雞雞頭那里是個皺巴巴“瘤子”,“瘤子”最上面有小眼兒,看上去即惡心又奇怪,就像一根惡心的腸子。

  隨著朋友在床上的跑動,伯伯那怪異的雞雞,還會跟著不停的晃動點頭,阿姨的大白屁股也跟著顫抖。

  看著面前莫名和諧的畫面,我又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如果這滿是黑毛的肉眼兒是阿姨的屄,那豈不是說我的朋友,就是從這個長滿黑頭發一樣的肉眼兒里出來的?

  對於這種事我懂得遠比朋友多,我見過大街上公狗母狗對屁股,也見過朋友家的母羊生小羊,就是沒見過人,我原本來以為人跟畜生是不一樣的,現在看來人跟狗也差不多。

  伯伯把那根奇怪的雞雞,在阿姨這肉眼子上隨便一弄,我朋友就從這個黑毛肉眼兒里爬出來了?

  更讓我頭皮發麻的是,我朋友就在阿姨身後,就在那黑毛屄跟怪異雞巴旁邊不停的晃,就像在給我展示,他爸媽肏屄有多神奇一樣,簡直就是魔法大變活人。

  特別是伯伯開始穿褲子的時候,那皺巴巴的雞雞還有蛋蛋不停的晃蕩,我都恨不得衝上去求他,讓他現在就跟阿姨肏屄,好讓我看看他們是怎麼把我朋友給肏出來的。

  順便也讓我朋友看看,他自己是怎麼來的。

  我也能問問他本人,阿姨的屄眼子那麼小,他是怎麼從屄里出來的,能不能現場給我演示一遍?

  然後我腦海里就像有無數人念經一樣,不停的回蕩著一句話:

  我朋友是被這根雞巴和屄肏出來的。

  我朋友是被這根雞巴和屄肏出來的。

  我朋友是被這根雞巴和屄肏出來的……

  那天我怎麼回家的都不記得了,只知道過了很長時間,才能平靜打面對朋友他媽。

  ……

  唉……希望是我自己的太肮髒齷齪吧,也許人小孩兒根本不會這麼想呢,就是有點對不住建軍叔,把人孩子都給禍害了。

  提到建軍叔,我就想起了早上那一幕,扭頭跟李思娃說,“對了,我還想起來個事兒,隔壁建軍叔說知道咱家的事兒,他知道多少?”

  “他呀,知道你跟我不對付,知道你媽有幾根毛,知道你對你媽有想法,還知道我跟你媽床上那點事兒,別的他就不知道了”

  “奇了怪了,我跟我媽的事兒,他是怎麼知道的”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李思娃無奈的看著我,“你當初經常在院子里抱著你媽吃奶,有時候還摸你媽的屁股,被人家撞見幾次不是很正常嗎,後來建軍就養成了上房頂偷看,還有蹲廁所的習慣,昨晚上還在房頂偷看呢”

  “在房頂偷看有點遠吧,再說隔著窗簾能看到什麼呀?”

  李思娃擺了擺手,“嗨,哪來的窗簾啊,你媽怕你建軍叔看不清楚,特意讓我把窗簾拉開,自己坐到了窗戶前的桌子上,掰著屄讓你建軍叔看的”

  我內心其實是希望李思娃說慌的,可人家沒有,甚至直接告訴我,建軍叔早上攔我的原因。

  雖說我現在已經不關心這個了,但還是例行公事的問了句:“我媽外面跟誰通奸,你真的不知道嗎?”

  李思娃扶著自己的額頭眉毛耷拉著,還是那句話:“我不知道,反正我沒見過你媽跟別人肏屄”

  這糟老頭子好像話里有話呀,早上他也是這麼說的,既不說有也不說沒有,只是強調自己沒見過,這是在暗示什麼嗎?

  如果是以前的話,我可能會為了自己找到线索而高興,可現在……呵呵,還是別強行把武則天當白毛女了,人家根本不需要我的自作多情。

  唉……還是少管閒事兒吧,就像我媽說的,大人的事小孩兒少管。

  ……

  “小志?小志?你不想上班就回去歇著唄,別在這消極怠工打擊我士氣啊,一來就坐這兒發呆,你什麼情況啊?”

  “啊?”,看到眼前手拿割炬的猴子,我有些茫然的打量著四周,“我坐了很久嗎?”

  猴子一邊燒一根生鏽的鋼筋,一邊跟我說:“你一來就坐那發呆,我跟你說話,你也不搭理我,那臉耷拉的跟要世界末日了一樣,你放心美國打的是伊拉克,不是你老劉家”

  面對猴子的調侃,我伸了伸懶腰:“說實話……我現在寧願讓美軍一發導彈把我家給炸了”

  猴子上手持割炬,緩慢的左右晃動頭也沒抬:“那你估計沒戲,就你家那房子,弄不好還沒人導彈值錢呢,別做這種白日夢了”

  乙炔火焰嗤嗤的除著鏽,我坐在旁邊托腮百無聊賴的看著,看著看著想起來個事兒,偷偷的瞄了一眼遠處牆邊的李思娃,然後小聲衝猴子說:“你膽子是真大,還正大光明的燒,我不是跟你說要偷偷的嗎?”

  對於我的擔心,猴子有些不以為然:“你怕什麼,帶回來那天我包的很嚴實,沒人看見的,再說今天都是自己人,李伯伯(李思娃)就算認出來了,還能把我腿給打斷了啊,一個鋼筋而已至於嗎”

  “看來你還沒明白你的性質啊,你這相當於去廟里偷了兩尊菩薩像,還硬要說菩薩是兩塊土疙瘩,沒錯菩薩像確實是土做的,可供奉菩薩的人肯定不這麼想啊”

  聽到我說他相當於偷了兩尊菩薩像,猴子急忙搖頭否認:“別別別,我哪有那麼壞啊,還把人家廟里兩尊菩薩都偷走,再說橋洞里就一根鋼筋,哪來的兩尊菩薩啊?”

  “橋洞里就一根鋼筋?”

  見我表情不太對,猴子有些疑惑的說:“是啊就一根,有什麼不對的嗎?”

  “沒什麼……”,我沉吟了片刻,看著猴子的背影問道,“考你個問題啊,說一根12以上的鋼筋,風吹日曬的多少年能鏽爛?”

  “12以上的鋼筋啊……”,猴子了一下,有些拿不准的說:“鋼筋上都有防鏽漆,我感覺最起碼要七八年,可能河邊會快一點五六年?”

  “是啊,最起碼要五六年呢……”

  也就是說,我家牆上掛那克白虎的“斬蛟劍”,李思娃根本就沒有還到橋上?

  這樣做可是很嚴重的,這麼說吧,劍就相當於棺材,橋就相當於墓地,你覺得不需要了還回去就行,而扔掉……就相當於棺材半路落地,晦氣的不能再晦氣了。

  別說李思娃這個迷信蛋子了,就算是普通人也不會這麼沒事兒找事兒啊,除非……有人逼他這麼干。

  而能讓李思娃這麼怕的,在我的印象里只有一個,呵呵……姜還是老的辣呀,我媽也不嫌壓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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