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胖大爺搞定後,我就不用在小賣部當“龜公”了,不過日子仍然不怎麼太平,事實證明在家睡大覺,並不能阻止人胡思亂想,反而容易做噩夢。
在家悠閒的這段日子,我幾乎一閉眼,眼前就是白花花的大屁股,然後上面是各種黑爪子在揉。
不過相比之下,最讓我揪心的還是小孩兒,我多次夢到過小屁孩把我媽肏懷孕,然後一邊用他那白嫩無毛的小雞雞,在我媽肥厚狂野滿是黑毛的饅頭屄上戳弄,一邊撫摸著我媽的大肚子,還賤兮兮的讓我叫爸爸。
客觀來說這些應該算春夢,可是實際上這些畫面給我的感覺,更像是個無序混亂的屠宰場,放眼望去全是赤條條的肉。
風雨交加電閃雷鳴的天氣,破舊狹小的屋子里,豐滿白嫩的美少婦赤裸躺在滿是油汙的案板上,活像只毛沒退干淨的白豬,正等待著被滿屋凶神惡煞的赤裸屠夫們肢解。
可這一屋子愚笨屠夫卻不知道該怎麼做,他們既不知道利用牆上掛的那些生鏽的鈎子鐵鏈和各種剔骨尖刀等工具,也不知道應該從哪里下手,只是像一具具的行屍走肉般,排著隊機械的用自己胯下並不鋒利肉棍,順著美少婦胯下已有的“紅腫傷口”刺進去,一下一下的往上剌。
桌上少婦的每一次呻吟和尖叫,都會讓正在“殺豬”的人更興奮也更賣力,仿佛這種水滴石穿式的“殺豬”起了效果,案板上的大奶子母豬都痛苦的叫喚了,只要自己再努把子力,就能讓這母豬長滿黑毛的口子更大一點。
可他的努力注定是徒勞的,肉磨肉不會有什麼效果,他只能隨著一陣哆嗦而敗下陣來,為身後躍躍欲試的其他人騰位置,然後去隊尾繼續排隊周而復始,以接力的方式讓木桌一直的嘎吱嘎吱的搖曳下去。
當一段時間之後,這些愚笨的屠夫,發現母豬那張媽媽黑毛的“傷口”沒有變化,就會派一個小孩兒鑽進去看看……
這些噩夢雖然很難熬,但好在睡覺會讓時間過得很快,沒多久就熬到了離開的日子。
一大早爺爺騎著自行車就過來,跟胖大爺在小賣部里算賬,猴子在拖拉機上看著設備,也在跟他的丈母娘告別,而我和外公則坐在小賣部門口,無聊的等待著里邊的結果。
老實說這個時候,我跟外公見面還是蠻尷尬的,至少對我來說是這樣,那天明面上是女婿觀媳婦給老丈人洗雞巴,但暗地里卻是外孫看母親被外公戳黑毛屄。
就有點像孩子晚上無意間發現,父親在臥室扶著母親的白肉屁股瘋狂聳動,把母親股間的私密肉縫插的汁水淋漓,作為兒子雖然對於這種事兒不怎麼排斥,但白天看到穿著衣服一本正經的父母,仍然會覺得有些尷尬。
跟我相比,外公倒還是跟沒事人一樣,絲毫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就好像那天用老肉棒戳自己閨女軟屄的老父親不是他。
隨便瞎聊了一會兒,外公見我精神有些恍惚,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還頂著兩個黑眼圈兒,若有所思的撇了我一眼說:“你聽說過鬼戲嗎?”
“鬼戲?給鬼唱的戲啊”,這個戲種我還真沒聽過。
他笑著點了點頭:“沒錯,就是給鬼唱戲”
其實就我現在夢游一樣的狀態,根本沒心情聽什麼鬼故事,只是本能的回應著外公,表示我在聽他說話:“給鬼唱戲?這怎麼唱啊?”
對於我這種敷衍的狀態,外公並沒有在意,還是跟以前給我講故事一樣認真:“解放前的時候,地主老財給老人過周年,有時候會請戲班子唱戲,其中有是個午夜場,是專門唱給過世老人聽的,這個午夜場的戲就叫鬼戲”
“給死人唱的……那是不是活人就不能聽?”,活人不能聽的鬼戲,然後某人不信邪出事兒了,鬼故事一般都這個套路。
聽到我這個問題,外公神秘一笑否認了:“當然能聽啊,應該說聽鬼戲的,大部分都是活人,過去舊社會農村沒什麼文化娛樂,就指望戲班子來村里,有戲看就不錯了,還管他是不是鬼戲啊,只要遵守鬼戲的規矩,就不會出事兒”
“規矩?”
“對規矩,一般鬼戲只有戲台子上有亮,台子下面都是黑咕隆咚的,觀眾誰也看不清楚身邊的東西是人是鬼,在這種情況下最好的自保辦法,就是閉嘴別說話,特別是有人喊你名字的時候,可千萬不能答應,天知道是什麼鬼東西在喊你呢”
這一條我倒是知道,它跟那個半夜走夜路,身後要是有人叫你名字不能回頭差不多,區別在於鬼戲台子下面不用回頭,想到這里我開玩笑的說:“如果不答應,直接用手電照對方呢?”
“巧了,這就是我要說的第二個規矩,不能弄出亮光,曾經有個人不信邪,晚上帶了個馬燈捂在衣服里,在跟旁邊人影聊天的時候,突然把馬燈拿了出來,你猜他看到了什麼?”,外公越說臉湊的越近。
我怕外公突然弄出什麼動靜嚇我,身體往後一仰試探性的問:“不會是臉上都是血的鬼魂吧?”
外公半笑不笑的看了我很長時間,才把自己那張老臉收了回去,笑著搖了搖頭:“他開燈後啊……發現戲台子下空無一人,也不知道自己剛才在跟什麼東西說話,當天晚上倒是沒什麼事兒,但幾個月後這個人就瘋了,事實上那晚台下有很多人,村里人都說是看戲那天晚上,開燈的那一刻他的魂兒丟了,跟大家陰陽相隔,所以看不到身邊的活人”
聽到這里,我終於感覺有點意思了,就主動問出了我的疑問:“既然聽鬼戲這麼危險,一不小心就要丟魂兒發瘋,那不去不就好了,這是有什麼奇怪習俗強迫他們嗎?”
就在我以為,外公會講出什麼匪夷所思的封建陋習時,他卻微笑著再次對我搖了搖頭:“沒什麼破習俗,大家都是自願去聽戲的”
“自願的?什麼戲啊這麼厲害,我倒想見識見識,現在還有這種戲嗎?”,舊社會農村是缺乏文娛活動,但也不至於冒著生命危險去聽戲吧,這一下子把我的好奇心勾上來了。
不過我這好奇心剛燃起來,馬上就被外公澆滅了,他聳了聳肩微微搖頭:“你恐怕見識不了,那是一種解放前的戲種叫“粉戲”,就是偏向於演男女之間那點事兒,而鬼戲的一部分表演算是“粉戲”的變種,尺度某種程度比“粉戲”還要大一些,不過解放後經過改造,這種被認為“封建糟粕”的東西就消失了”
原來是現演的黃片啊,我還以為是什麼呢,不過……解放前戲曲里有低俗的東西這我理解,有人花錢看低俗的戲我也理解,可過世老人周年這種嚴肅場合我就不理解了:“他這……老祖宗周年,後人就請戲班子給祖宗放……唱“粉戲”,土財主就不嫌丟人嗎?”
按說年齡大的人應該更保守,但在外公身上卻沒有這樣的跡象,對於這種事他比我坦然多了:“丟人?你為什麼會這麼想呢?現在電視里不是一樣嗎,又是親嘴又是摸大腿的,反正都是演戲唄,有什麼好丟人的?再說草台班子就這樣,跟那些大班子比不了的,《公公逗兒媳》《小叔子戲嫂》是低俗,可觀眾們喜聞樂見啊,再說了,不低俗的班子土財主也請不起”
“額……那要是這樣,草台班子競爭應該很激烈吧,畢竟沒什麼門坎兒”
“沒錯,這也是鬼戲越來越露骨,越來越低俗的原因,甚至有些班子為了吃飯,會在台子上……來真的”,說完之後外公就默默的看著我一動不動,只有因為年紀原因,微微有些塌陷的眼皮在眨動。
我現在的狀態,說得好聽點的渾渾噩噩,說的不好聽就是行屍走肉,但一聽說在戲台子上表演活春宮,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來真的?他們不會在台子上直接……那什麼了吧?”
有問必答的外公,這次聽到我的問題,少有的猶豫了起來,莫名其妙的瞥了我好幾眼,才緩緩的說:“也沒那麼直接,鬼戲也是有戲服的,所謂來真的,指的是他們的身份真,那個時候草台班子基本就是一家子,一般公公就是班主,台子上演《公公逗兒媳》就是真的公公和兒媳婦,《小叔子戲嫂》真的就是小叔子和親嫂子,而且人家不光是色情,還有大量的喜劇成分,就比如說里邊有一個橋段就是,公公和兒媳婦扒灰,被不懂事兒的小孫子發現了,公媳倆人為了糊弄小孩子不停的胡扯,就跟相聲里的《扒馬褂》一樣特別有趣”
“至於說台上是不是真的發生了什麼……”,說到這里外公再次猶豫了起來,皺著眉頭好像在思索接下來的內容,怎麼說才合適:“這個……其實很難講,有時候兒媳婦會坐在公公的大腿根,公媳倆隨著鑼鼓聳動屁股,姿態跟聲音就跟真的一樣,雖然都穿著衣服,可兒媳屁股下面到底什麼情況,觀眾是看不出來的,只有演員自己清楚”
外公這麼形象的一描述,我就大概明白這是個什麼東西了,應該是戲曲和民間小調的融合,普通民間小調里也有《公公戲兒媳》這種東西,只不過沒這麼低俗露骨。
讓我意外的是,這個所謂的“鬼戲”里居然也有小孩兒,這讓我心里很膈應:“這大人也就算了,為什麼小孫子也要上場,那不是班主親孫子嗎,這麼小就干這個,他那個當班主的爺爺,不怕孫子長大後恨他嗎?”
“唉……一切為了吃飯啊,成年人的那種事,從孩子的嘴里說出來,更有喜劇效果更好笑,別人都這麼干了,你不干就沒飯吃,比如指著爺爺和母親下面問他們在干什麼……”
外公說到這里我趕緊攔住:“等等,您不是說穿著衣服演的嗎,小孫子是怎麼看到他們下面的?”
“他們是穿著衣服,可在小孫子眼里卻是光著屁股的”,說完之後外公又莫名其妙的看著我,好像在等我發表意見,可我確實我沒什麼意見,別說人家公媳演戲了,就算在台上肏屄也跟我沒關系啊。
見我沒有要發表高論的意思,外公才悻悻繼續說了下去:“就像京劇里騎馬的戲,弄個馬鞭有那個意思就行了,這里台上的演員雖然穿著衣服,但在設定上是光屁股的,甚至還借小孫子的嘴,向觀眾介紹自己母親和爺爺的身體是什麼樣子,告訴觀眾他們現在干什麼,當然了這是事先背好的台詞”
聽到這里,我心里產生了一個極其惡心的想法:“那小孫子……他是不是事先已經看過……”
我還沒說完,外公就接上話頭了:“是,他事先已經見過爺爺和母親的身體了,這個過程就叫“開蒙”,意思就是正式入行了,甚至有傳言說在開蒙時,班主還會當著小孫子的面兒跟兒媳扒灰,讓他看一看真“騎馬”是什麼樣子,這樣能看到孩子受衝擊後最真實的反映,運氣好還會抓到新包袱”
“至於你問的第二個問題,孫子長大後會不會恨爺爺……”,外公面色古怪的看著我說:“答案是不會,孫子長大後非但不恨爺爺,反而會極力維護爺爺的聲譽,為了保持爺爺在自己心中的神聖性,甚至不惜攻擊自己的母親,說對方是水性楊花不知廉恥的蕩婦”
“啊?怎麼還有這種人啊”
這時外公再次笑了,但臉上更多的是苦笑:“對啊,最早我也想不通,明明那個班主爺爺才是一家之主,才是家里權利最大的,唱什麼戲是他說的算的,為什麼孫子會把責任全推到苦命的母親身上,哪怕他埋怨埋怨那個沒本事的外公呢,後來我想明白了,因為孫子的一切都來源於爺爺,爺爺是班主有錢僅此而已”
“這也太惡心了吧,爺爺有錢就巴結爺爺,把所有過錯都推到母親身上,這種人簡直就是畜生”,我今天真是開了眼界了,世界上怎麼還有這種不要臉的人啊,為了錢去詆毀自己母親。
見我嘴里罵罵咧咧的,外公一下子就愣住了,然後有些哭笑不得的跟我說:“這也不怪小孫子,他母親在娘家或者剛進戲班子時是什麼樣,他並不清楚也沒見過,只能用現在戲台子上那個放蕩形象去硬套,那在他的世界觀里,母親自然就是天生的蕩婦,當爺爺和母親產生衝突必須選一個壞人時,選蕩婦母親承擔一切是很順理成章的,為了合理化自己的選擇,內心潛移默化的給爺爺開脫太正常了,這跟嫌貧愛富沒什麼關系,這是人性”
“您的意思是說,哪怕小孫子是個孝敬父母的孝子,他依然會仇視自己的母親?”,每次外公說到人性,我都會感覺自己就像個什麼都不懂的嬰兒。
見我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外公拍了拍我的肩膀,看著小賣部的大門說:“沒錯……哪怕外公想承擔他們母子的仇恨,自願變成一個猥褻閨女的禽獸,也依然無法阻止小孫子仇恨母親……固有印象是很難改變的”
這也太一根筋了吧,這種毫無理由的固執,讓我想到了趙嬸被李思娃肏的那個下午,明明眼前是個豐滿白嫩的美婦,那一身細膩的白肉和火爆的身材,怎麼看都和老太婆不沾邊,可李思娃就跟魔怔了一樣非說人家老。
“那為什麼會這樣呢,明明事實都擺在眼前了,那些人為什麼就是不相信呢?”
這次外公沒怎麼猶豫,解釋的異常流利:“這沒什麼可稀奇的,當事實與你的固有認知產生衝突,尊重事實其實挺難的,我小時候在坡上撿到過一個動物頭骨,尖牙利齒的看上去特別可怕,我想當然的就認為那是一種野獸,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是這麼認為的,後來才知道那其實是兒童的頭骨,跟野獸沒什麼關系,按說這是個很容易改正的小錯誤,可一直到現在,我還總感覺是現實出現了錯亂,那頭骨就應該是野獸的,孩子的頭骨不可能會那麼猙獰可怕”
大人和小孩兒的頭骨不一樣?難道不是大一號小一號的區別嗎?怎麼還能當成野獸呢?
看我還是一臉懵懂的樣子,外公以為我沒聽懂,二郎腿一翹優哉游哉晃著腳丫子跟我說:“還不明白?那我們回到“鬼戲”里的兩條規矩,你覺得台下不說話不弄亮光,真的就是單純怕招來惡鬼嗎?那個不信邪的人,亮燈後他真的什麼都沒看到?如果真看到了為什麼不敢說?還有最後他到底是怎麼瘋的?難不成真是因為魂兒丟了?”
“這里還有一個解釋,就是那人開燈後,看到了他不該看的東西,不管是長輩同輩還是小輩,包括他的父親甚至還有爺爺,全村的老少爺們兒,都在燈光下露著褲襠里的那二兩肉,做著下作不堪的動作,那場面簡直就是群魔亂舞,甚至那些有頭有臉的宗祠老人,都一邊提著褲子遮丑,一邊憤怒的訓斥他欺天滅祖悖逆人倫,大家本來都在暗處好好的相安無事,他一亮燈結果都從人變成鬼了,這種情況下他不瘋大家怎麼辦?”
“這兩個說法,哪個是真的非常明顯,可有趣的是,大部分人會直接相信惡鬼的說法,並發自內心的認為自己的選擇是對的”
外公越說語速越快:“還有個更有趣的,一個車接車送放屁都有人報銷的干部,和一個有塊地餓的快上吊的農民,這兩個人讓你劃分成分,你覺的哪個是無產階級?”
“那這……算是自己把自己給騙了嗎?”,外公這番話讓我逐漸明白,那天李思娃是怎麼回事兒了,明明都看到趙嬸白嫩的身子了,可仍然跟個睜眼瞎一樣,我行我素的認為對方是個老太婆,這種情況下真相是什麼已經不重要了,趙嬸的身體就算跟小蕾一樣青春,在李思娃眼里也依然是老太婆,一位少女身材的老太婆。
“表面上看是自己騙自己,實際上是被別人騙了……”
就在我跟外公聊天時,胖大爺和我爺爺算完賬,從小賣部門口出來了,胖大爺裝模作樣的胳膊下還夾個黑皮包,看著挺像那麼回事的,滿臉堆笑跟著爺爺,眼睛都眯成兩條縫了:“劉主任,要不吃了中午飯再走吧,我親自下廚弄幾個好菜”
爺爺還是那個老樣子,大背頭金絲眼鏡一身藍色工裝,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不用麻煩了,我下午廠里還有點事兒,小志這些天給你添麻煩了”
“哪能說添麻煩呢,小志這孩子特別能干,這些天幫了我不少忙呢,是吧小志”,說完胖大爺還笑眯眯的衝我招手,那虛偽的樣子我看著就想吐。
爺爺從小賣部出來,就意味著我和外公要分開了,雖說我還不至於這輩子都不回村里,但短時間內是不會回來了,可越是到這種時候,我腦子越混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其實我很想祝福外公,祝他跟我媽百年好合早生貴子,這也是我能想到的,在我離開後我媽最好的結局了,既能滿足她那荒唐變態的癖好,又不會出什麼大亂子。
外公看到爺爺過來既沒有打招呼,但也沒擺什麼臭臉,只是往那邊看了一眼繼續跟我聊:“我年輕的時候,參加過一些政治運動,知道我最大的收獲是什麼嗎?那就是不存在什麼獨立思想自由意志,更不存在什麼正義,何不食肉糜也並不可笑,不過批判的武器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這句話是對的,用嘴講道理大部分時候都沒什麼用,所以……”
看著外公滔滔不絕,原本溫文爾雅的爺爺,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終於忍不住爆發了:“小志還是個孩子呢,你能不能別給他說這些歪門邪道?”
一聽到爺爺開口指責外公,我心里就咯噔一下。
果然,受到爺爺指責的外公,騰地一下就站起來了,死死的盯著爺爺陰陽怪氣的說:“那您覺得我應該給他講什麼呢劉——主——任——,是武裝保衛蘇聯的光輝事跡,還是跟越南同志加兄弟的友好歲月?克林姆林宮紅旗落地的時候,沒請您去吊唁真是可惜了啊,說不定您一去她就不解體了”
爺爺也沒跟外公爭吵,憤怒的撂下一句“不可理喻”,就去牆邊推自行車了。
外公也沒追上去糾纏,只是看著爺爺登上腳踏板走了,回過頭來,把他那有黝黑又滿是褶皺的額頭,輕輕的抵在了我的額頭上,小聲對我說:“回去以後好好的過日子,不要再管戲台子上的事兒了,你……管不了的”
然後外公勉強露出個微笑,拍了拍我的肩膀頭也不回的進了小賣部,留我一個人在原地,就跟個大傻子一樣,外公他知道……他都知道……他從來都知道……
說起來也是好笑,外公剛跟我講明白這種睜眼瞎的事兒,沒想到馬上就在我身上應驗了,我媽這段時間的表現的這麼另類,外公這麼聰明的人怎麼可能會察覺不到,可我偏偏就跟只鴕鳥一樣,硬是認為外公一無所知,呵呵看來我比李思娃強不了多少。
要是按照外公剛才的說法,除了母子亂倫他沒提,我媽在村里的其他香艷表現,外公差不多應該都知道,而且知道的遠比我要多也比我早,他也認為我媽這樣是從爺爺開始的,好好的一個小姑娘變成了蕩婦。
唉……怪不得外公對爺爺那麼暴躁,這倆老頭的矛盾可怎麼辦啊。
……
因為有爺爺跟車,猴子沒敢開得太快,坐在硬邦邦的拖拉機駕駛座上,挺胸收腹坐的特別板正,看上去很難受。
而爺爺剛跟外公吵過,臉色也不太好看,我就更不用說了,這段時間晚上一直做噩夢,白天整個人都是懵的,要不然剛才也不會跟個二傻子一樣,外公那麼明顯的暗示都沒聽出來。
跟車跟到店門口,爺爺交代了幾句就匆忙走了,跟我想的一樣放了我們幾天假,就是那種工資照發,不用來上班的真假期。
雖然跟猴子在村里說好了,一回城就去游戲廳大玩特玩,可現在真到了這一刻,卻又沒心情了。
猴子畢竟離家這麼多天了,需要回家跟父母報個平安團聚一下,而我是心里太亂,根本沒心思打游戲,黃片就更不用說了,自從跟我媽有過肉體關系後,那些黃片對我就沒那麼大吸引力了。
也許是回到城里以後,腦子里那根緊繃的弦突然松下來了,吃完午飯我就困得不行,直接睡在了爺爺的書房里。
這次沒什麼白花花的大屁股噩夢,我睡得很踏實,再次睜眼時天已經黑了,坐起來發了一會兒呆後,透過門縫發現客廳還亮著燈,就拖著兩條腿往客廳游蕩。
“醒了啊,晚上你奶奶包了餛飩就在案板上,餓了的話自己去廚房下著吃”
客廳里就爺爺一個人,穿著個白襯外加衣針織馬甲,坐在沙發上低頭在茶幾上不知道在忙些什麼,察覺到我後都沒回頭看,只是提醒我廚房有吃的。
“知道了”
其實回城以前在我的腦子里,爺爺跟外公是劃等號的,就算他跟我媽有肉體關系,我也不會有什麼屈辱排斥。
可現在我真平靜下來看到爺爺後,卻發現不是那麼回事兒。
相比於外公對我媽的父愛,爺爺對我媽並沒什麼太深厚的感情,他們公媳倆大概率只是為了滿足性欲,爺爺是饞我媽那一身火爆而細膩的白肉,想捏一捏兒媳渾圓的大白奶子,摸一摸喧騰騰的的大白屁股,肏一肏長滿黑毛的赤紅饅頭屄……或許還有一絲對愛子思念。
而我媽這邊會更復雜一點,他喜歡的不是我面前這個,伏在茶幾上戴著眼鏡忙碌的儒雅老人,她喜歡的是自己兒子的爺爺,是曾經把自己丈夫射出來老公公,是平時儒雅隨和的老干部,她在乎的是身份的刺激感。
不知道是受了我媽的遺傳,還是近期這些破事兒的的影響,一想到這里我腦子里就出現了個,極其變態又荒唐的畫面。
外公赤裸著白瘦結實的身體,肩膀上扛著我媽兩條豐腴的白腿,像機器一樣搖擺著腰腹,松弛的小腹下那根長滿灰毛的老肉棒,在我媽胯下肥厚屄里反復進出,並且那長滿雜毛的老肉棒上面,還清清楚楚的寫著我父親的名字——劉興剛,在爺爺的肏弄下,父親的名字被磨的油光鋥亮,在我媽的肉屄里反復進出。
他們一個不停的進出曾經屬於愛子的私密舊地,一個不停吞吐曾經噴射出丈夫的粗壯老家,以一種極其另類的方式懷念故人,胯下肉棒上的那個名字,把他們倆緊緊地連接在了一起,不管是肉體還是精神。
坐在沙發上忙碌的爺爺,並不知道我腦子里的齷齪想法,感覺到身後沒了動靜,回頭看了一眼,見我站在原地盯著他後背看,他扶了下鼻梁上的眼鏡疑惑的問我:“你有事兒啊?”
“啊?沒有……就是睡得有點懵”,我抬手看了下時間,已經晚上九點多了,就伸著懶腰坐到了爺爺旁邊,盡量控制住自己的眼睛,不往爺爺褲襠那里看:“這麼晚了,您還不睡啊”
“這圖紙明天就要用,得抓緊時間改出來”,看得出來爺爺很忙,跟我說話的時候,一直在看茶幾上的圖紙,手上的鉛筆和鋼尺就沒停下來過。
看到爺爺忙的斑駁的眉毛上都滿是汗水,我以為是他又給店里接什麼大活兒了,要不怎麼會這麼下功夫,可我眼睛往茶幾上一掃,才發現上面是幾張廠里的工件圖,跟小店無關。
我其實並不反對退休的爺爺給廠里做免費的技術顧問,但這也應該有個度吧,讓一位退休老人在這加夜班,廠里的領導班子也真好意思,可偏偏爺爺就喜歡這樣,我還不能直接反對,只能在一邊給老人家沏茶,一邊像聊天發牢騷一樣的說:“這畫圖紙改圖紙的任務,不應該是廠里的事兒嗎,廠里那麼多技術員呢,您都退休了還操這個心干嘛,茶葉給您少放點吧,要不然一會兒睡不著”
而趴在茶幾上的爺爺,回答的還是那老一套:“廠里最近談了個新單子,現在正是關鍵時期,領導班子怕新同志不穩,就讓我來把把關,反正我退休了在家閒著也是閒著,老同志發揮發揮余熱嘛,茶你放條櫃上就行,放茶幾上再把圖紙弄濕了”
看來這圖紙真的很寶貝,爺爺連茶水都不敢放旁邊,聽爺爺的把茶壺放條櫃上後,我又坐回了沙發上,為了不被說思想覺悟太低,我也就沒再糾結發揮余熱的事兒:“咱廠不是一直挺平穩的嗎,聽說有煤礦兜著呢,怎麼就關鍵時期了,難不成煤礦要違約?”
我覺得這話題無關緊要就是閒聊,可沒想到一下子踩了個大雷,聽到我說煤礦違約,爺爺手里疾馳的鉛筆都停了下來,整個人都僵在了茶幾上,像中了定身術,過了很久才顫巍巍的把金絲眼鏡摘了下來:“違約?你太小看那幫投機倒把的人了,當初煤礦接受私人入股的前提,確實有強制跟咱們廠搞配套這一條,可計劃趕不上變化,那幫資本家早就想辦法繞過去了”
“白紙黑字的合同他們怎麼繞啊?”
“唉……”,爺爺嘆了口氣把鉛筆放下,靠在沙發上把襯衣領口的扣子解開了一個,疲憊的捏了捏鼻梁:“我們廠里的那些老同志,對市場經濟一竅不通,還在用老眼光去看問題,以為談成個項目就是新的鐵飯碗,批判了一輩子的資本主義,到頭來卻對資本主義又一無所知,人家是來掙錢的,不是為了救你這個廠搞共建的”
“原本能挖一二十年的礦,人家擴大產能三五年就挖光,到時候拿錢拍拍屁股走了,你原以為能吃十來年,一下子變三五年了,人家沒有違約吧?還有人家擴大產能後,你的機修設備供應不上,那是你的問題,人家找其他廠填補空缺,也是不違約的”
我靠,原來在這兒等著呢,那要這麼說現在廠里確實危險,我急切的問:“既然對方這麼偷奸耍滑,廠里的領導干部們就沒想過辦法?書記沒找上邊反映情況啊?”
這時候爺爺站了起來,走到條櫃旁邊,拿起小茶壺愜意的抿了一小口,淡淡的說:“當時倒是想辦法了,區委縣委市委都找了,但總是說原則上是支持我們工人維權的,但這種事兒事關重大,他們還要再研究研究,就這樣一直推脫踢皮球,至於人家到底什麼意思,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那時候個機關單位流行兩句順口溜:原則上同意就是不同意,理論上可行就是不可行,保留意見就是強烈反對”
跟外公不一樣,爺爺說話很平和,沒有劇烈的情緒波動,時不時的抿一口茶水:“後面有人實在氣不過,就去舉報煤礦盲目擴大產能,罔顧礦工的生命安全,雖說這有點別勁兒的意思,但煤礦上確實也存在重大安全問題,可令人心寒的是,就算煤礦上每年都出事兒死人,這些舉報依然石沉大海,沒有任何人過問”
“既然上邊不想管,那同志們只有自力更生了,所以現在我手里的圖紙,不光是幾張圖紙,它是廠里一千多口子(帶家屬)的命,也是女同志們的臉,不是我退而不休不放手,也不是他們剝削壓榨我,是廠里真的沒人可用了,造原子彈不如搞茶葉蛋,這年頭年輕人誰還學技術啊……唉”,掌握全廠命脈的爺爺身上,沒有領導干部的那種意氣風發,更多的是疲憊和還有無盡的焦慮,手里那壺茶誰仿佛是解壓的香煙,一會兒一小口一會兒一小口。
其實爺爺退下來之後還發揮余熱,這我早就知道,我只是沒想到余熱的溫度有這麼高,高到能給全廠的人取暖。
怪不得爺爺會有那麼離譜的傳言,什麼只要爺爺他想玩兒,廠里會有一堆人的兒媳閨女,排成一排撅著大白屁股等他挑,爺爺想肏誰就肏誰,甚至母女給爺爺“潤大軸”,丈夫親自幫爺爺“推杆兒”這種汙穢不堪說法的都有,原來根兒在這呢。
現在廠里那幫子老干部,坐辦公室的搞不清楚市場狀況,下車間的年輕人又不懂技術,大家幾乎就相當於一起等死了。
而爺爺是他們唯一抓得住的救命稻草,這種情況下爺爺的權力幾乎不下於廠長和書記,人紅是非多啊,產生一些惡意中傷的謠言是必然的。
只是這個必然讓人難以接受,更讓我這個孫子,替一片赤誠的爺爺感到不值:“您費盡心力的替他們討生活,可他們背地里卻說您……以權謀私,這群白眼兒狼值得您這麼拼命嗎?”
被外公一點就炸的爺爺,談論到廠里人的時候,臉上出現了一絲淡淡的微笑,甚至怕我鬧情緒,還開導起了我:“個人的幸福和人民群眾的幸福本來就是一體的,把絕大多數人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為了絕大多數人謀求幸福,才是真正的幸福,服務集體就是服務自己,這有什麼不值得的?再說他們又沒什麼惡意,只是思想覺悟沒上來而已,不必那麼苛責他們,當你開始考慮值不值的時候,就已經走了岔路,變成封建王朝的青天大老爺了”
前些天我還在電視上看過包青天,我感覺金超群的演得非常好為民伸冤,我不明白為什麼在爺爺眼里,青天大老爺卻是負面的:“青天大老爺不好嗎?”
“早期在在理想主義支撐的時候還算不錯,但時間一長就會出問題,所以新民主主義理論雖然很難,很多同志理解覺得晦澀難懂理解不了,但我們仍然……”,爺爺說著說著又拐到那些,對我來說跟天書一樣理論上了。
不過好在爺爺很快意識到了我的窘境,跟我來了個通俗易懂的說法:“通俗地講就是,一個無視法律制度,用自己的特權維護人民利益的干部,就是典型的封建官僚干部,執法過程是強權壓倒一切,各種律法條例是不起作用的,就跟土匪山大王一樣,這難道不是歷史的倒退嗎?”
外公說的很深奧,我只明白了一個大概,那就是他對自己的要求極高,高到了近乎有些潔癖的地步了,當官的運用手里的特權給百姓謀福利,至少我感覺沒什麼不好的。
也許,一個堅持信仰的人,本身就是大家眼中的異類,是注定不被理解的,所以爺爺的無私奉獻,反而會讓那些無法理解的工人認為,他這麼做是另有所圖。
確實不一定是惡意,只是他們不理解罷了,他們不認為有這麼好的人,就像我上學的時候,很多同學都認為雷鋒是個傻瓜也不是惡意的,是他們內心真的這麼人為。
其實廠里的人想多了,就爺爺現在這個樣子,他是絕對不會對廠里人下手的,一邊挽救一邊摧毀,這不是自相矛盾嘛。
巧合的是我媽剛好就不是廠里人,甚至都不是城里人,私人上我媽和爺爺又是自願的,不存在威逼強迫,也就是說爺爺跟我媽肏屄,和他的崇高理想並不衝突,也從來不需要墮落,更談不上破罐子破摔。
電視上不是經常宣傳,某某領導為了工作不顧家庭,對家里有多大的虧欠之類的,而爺爺為了革命工作,犧牲一下家庭好像也沒什麼不對的。
就爺爺這性格,每次跟我媽見面大概率不會交流,只有天雷勾地火的肉搏,過後就又變成陌路人了,把全廠的未來扛在肩上壓力是很大的,在這種極端的高壓下,昔日美艷動人的兒媳,主動撅著大白屁股來勾引自己,有苦難言的爺爺突然有了個發泄口,變成野獸也就不稀奇了。
這時候爺爺已經坐回了沙發上,再次伏在茶幾上忙碌了起來:“你趕緊吃點東西睡吧,時間不早了,我這一會兒就忙完”
“哦,我馬上就去”,看著爺爺忙碌的背影,我心里產生了個奇怪的想法,廠里的這些人都應該感謝我媽,要是沒有我媽的伺候,爺爺還真不一定有這麼好的工作狀態。
那一身雪白豐滿的白肉,支撐著他老人家的精神,噴射不盡的甘甜奶水,滋養著著他的不再年輕的肉體,俗話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要不是我媽可能爺爺早就累倒了,這軍功章怎麼著也應該有我媽的一半兒。
吃了餛飩回到書房後,我原本還想在書房翻一翻,看能不能找到爺爺的线索,不過想了想還是算了,還是那句話,小孩子家家的少管閒事兒吧。
接下來幾天都挺好的,用電視里的廣告來說就是:身體倍棒,吃嘛嘛香。
一直到周六聽說我媽過來了,我心里才有點犯膈應,雖然心里很不願意,但也知道我媽來了,我不過去見一面不合適,再說我還有事兒要問李思娃呢。
好在見面的時間無所謂,我就一直磨蹭到下午,才磨磨蹭蹭的的往我家晃。
到家門口的時候,我一看到門是關著的,心跳立刻就加速了,生怕開門後再看到什麼不該看的畫面,再破壞了我媽的什麼“任務”,不是我多疑實在是被搞怕了。
幸運的是我開門後,看到場景還是蠻正常的,至少表面上很正常,只是我媽和小蕾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而已。
我媽下面是一條緊身牛仔褲,把她那個大屁股兜的很圓,上面是一件白色秋衣胸部那塊兒顯得非常偉岸,領口也不是特別大,只能看到脖子下邊一小片白色,真正的乳肉包裹的嚴嚴實實,應該說整體衣著很顯身材,但也談不上暴露。
小蕾就更不用說了,一身普通的藍白校服扎著可愛的雙馬尾,坐在我媽旁邊嗑瓜子兒。
見我進門兒,小蕾只是往我這邊看了一眼就繼續看電視了,並沒有搭理我,我媽也只是日常的問了句:“吃飯了沒有?”
“我在爺爺家吃過了”
之後,我們母子的對話就結束了,自從牛牛事件之後,我跟我媽就是這麼個情況,我沒跟她有什麼爭吵,只是主動保持起了距離,當然回門兒肏屄這種事更是不存在了。
這不是我耍什麼脾氣,是冷靜思考過的對策,因為我實在是受不了,什麼野男人都能杵著雞巴肏我媽,騎在我媽屁股上干我爸才能干的事兒,這種感覺真的是心如刀割,既然母親找野男人肏她,而我又管不了,那最好的辦法就是遠離她,大家各自過各自的生活,這樣勉強還能維持個體面。
我在家里轉了一圈,除了床上的小洋和角落里的丫丫,並沒有看到李思娃的身影,這才再次向我媽開口:“李叔今天沒過來嗎?”
“他今天礦上有班兒,你要是找他有事的話,我一會兒給小賣部里打個電話,讓你叔明天過來一趟”,我媽是放蕩但不是傻子,感覺到我在疏遠她後,也沒有往我身上硬貼,我倆現在怎麼說呢……有點像我媽和爺爺的相處方式,能不交流就不交流,這不,我媽說話的時候都不看我,一直看著電視。
“那你就跟他說一聲,我……”,我原本想說是工作上的事兒,可一想到要通過胖大爺家的小賣部傳話,怕胖大爺知道了會多想,就換了個理由:“我想給家里做個冬天烤火的爐子,讓他過來看看尺寸,也問問看有什麼要求沒有”
“爐壁上應該弄個小鐵盒子當烤箱,烤火的時候可以烤紅薯花生”,我來了半天都不開口的小蕾,聽到我要弄烤火爐子,終於甩著頭發回頭跟我說了句話。
其實我很想像以前那樣,兄妹之間打打鬧鬧的調侃小蕾一句:你個丫頭片子就知道吃。
可話到嘴邊就是說不出來,心里有了太多的顧忌,只能淡淡回了一句:“嗯,我知道了”
既然李思娃不在,我也就懶的在這兒待了,萬一待的時間長了,再從我媽身上看出點我接受不了的東西,那就不好了:“那我先去合計一下,看用多厚的鋼板合適,晚飯就不在這兒吃了”
找個理由脫身後,我直接就回爺爺家了。
晚飯後跟平時一樣,爺爺看完新聞聯播和天氣預報,就把電視的支配權交給了我,自己把頭發梳的油光鋥亮,穿著一身老舊的工裝,唱著學習雷鋒好榜樣出門了,看上去精神頭非常的好,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說的單子談成了。
因為惦記著李思娃明天過來談事兒,我也無心看電視,不停的起來嘭嘭嘭的扭著旋鈕換台,好不容易找到個播《新白娘子傳奇》的台,還特別的不清楚,滿是刺刺拉拉的雪花點,甚至都分不清畫面里誰是誰,畢竟媚娘和白娘子都是趙雅芝。
當了一會兒人肉天线,我肩膀實在酸的不行了,就甩著胳膊上了陽台,想看看爺爺在哪呢,不行就下樓去看老頭兒們下棋。
可我從陽台上往下一看才發現,小區里空蕩蕩的幾乎已經沒人了,只有幾盞灰蒙蒙的路燈,我一看手表才意識到,現在已經快九點了沒人也正常。
看到空蕩蕩的小區,我突然想到了什麼,都沒顧得上跟奶奶打招呼,著急忙慌的就往外跑。
這次到家門口我沒有猶豫,因為我知道里面不會有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面,至少不會有我媽和爺爺的。
果然,開門後我見就小蕾一個人在看電視,就四處掃了一圈問她:“咱媽呢?”
小蕾看著電視說:“她有事兒出去了”
我著急地問:“那你知道她去哪了嗎?”
她對我翻了個白眼兒:“你見哪個大人出門,還要向孩子匯報的啊”
“那……我就先回去了,你電視別看的太晚”
“哦”,小蕾回答的很敷衍,她也知道我這就是客氣一下。
從爺爺那邊來講,他白天忙得不可開交,只有晚飯後遛彎的這段時間算是相對比較自由,而現在我媽也出門不在,那麼結合前邊的情況,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他們公媳倆找地方肏屄去了。
但是就像外公說的,你心里已經認定了的,甚至非常符合邏輯的事情,也有可能是假的,前邊我已經經歷過很多這種事兒了,我現在並不是打算多管閒事兒,只是想驗證一下我的想法是對是錯,剛好我媽跟爺爺上床我也並不反對,不算是自己找罪受。
可現在的問題是,那他們公媳在哪肉搏呢?
我靠在門框上想了一會兒,實在想不出來爺爺跟我媽能去哪兒,看到對面斑駁掉漆的破木門,才想起來,猴子曾經遠遠的見過爺爺肏我媽,也許我可以找他在了解點細節。
如果是別人,我可能還要考慮人家這個點兒是不是睡了,但猴子我了解,還不到九點呢這小子絕對睡不著,兩三步邁到他家門口,咣——咣——的敲響起了門。
很快門內就傳出了一聲,有氣無力的中年男人回應:“誰呀?”
“暴叔叔是我”
“小志啊,你等一下,叔叔這就給你開門”,對方說話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了什麼,反正聽著門里叮呤咣啷的。
過了將近一分鍾,暴叔叔才衣衫不整,臉上濕漉漉的出現在門口,看到我後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拐這那條瘸腿往前稍微挪了一步,剛想跟我說點什麼,就被身後動靜打斷了。
雖然聲音有些變調,像是小女孩兒撒嬌,但因為鄰里街坊大家太熟了,我還是聽出來了這是孫阿姨的呻吟,也就是猴子他媽媽:“嗯……嗯……嗯……你別……我兒子發小在外邊呢……嗯……求你了啊……嗚嗚嗚啊……別……”
接著啪——的一聲脆響,然後就是嗡嗡的男聲:“發小好啊,我就喜歡看小孩兒肏阿姨嘿嘿,咱們扮演父女剛好沒有小外孫,要不你把小志叫進來,只要你跟他不戴套肏個屄,我們就給你一千塊怎麼樣?”
原本聽到孫阿姨的呻吟,我和暴叔叔就夠尷尬了,後面聽到嫖客說,讓我進去扮演猴子跟孫阿姨搞亂倫,我倆更是尷尬到了極點。
為了不讓暴叔叔難堪,我就驢唇不對馬嘴的來了句:“額……既然猴子不在,那我就回去了”
逃到樓下後,我想都沒想直奔小區大門兒,想在回去睡覺之前,在大門口碰碰運氣,說不定我媽和爺爺完事兒了,這會兒剛好要回來呢,能碰上最好,碰不上也無所謂。
小縣城不比大城市,秋天九點左右街上就沒什麼人了,只是偶爾有人騎自行車路過,我往路兩邊看了看,並沒有發現爺爺和我媽的身影,轉身就打算回去睡覺了。
“小志?”
就在這時候,路邊樹下的陰影中突然躥出來個黑影,叫了一聲我的名字,並快速朝我移動了過來,猛的嚇了我一大跳。
隨著那矮小的黑影越來越近,我才看清楚了對方是誰,看到那久違的傻笑,我沒好氣的說:“大晚上的你不回家蹲路邊干嘛?你也不怕聯防隊的把你帶走”
“呵呵沒事兒,樹底下特別黑,聯防隊的人看不見的”,看到我後李思娃好像很高興,無視了我的指責,只是撓著頭看著我傻笑。
“你知道樹底下黑容易藏人,人聯防隊的也知道,今天算你運氣好沒查到你,你吃飯了沒有?要不咱找個地方吃點飯”
李思娃一聽我要帶他吃飯,不好意思的低頭搓著手,時不時的偷看我一眼,嘴角是止不住的往上翹:“不用不用,我來的時候已經吃過飯了肚子不餓,外面的飯館兒也貴,咱花那個冤枉錢干嘛”
“你四點下班兒,現在都九點了,怎麼可能肚子不餓,走吧”,說完我往前走了幾步,發現李思娃站在原地沒跟上,就有些奇怪問:“怎麼了?走啊”
“哦……走”,李思娃的聲音有些嘶啞顫抖,好像不願地多說話暴露自己的情緒,伸手在自己臉上抹了一把,緊走兩步跟了上來。
難道……從來沒有人帶他吃過飯嗎?
雖然兩邊有路燈,但昏黃的燈光,並不足以讓我倆看清對方的表情,就這麼默默往前走了一段時間,我覺得李思娃的情緒應該平復的差不多了,再次問了最開始的問題:“你剛才怎麼不回家啊,蹲小區門口干嘛呢?”
“額……我在等你”
李思娃的這個回答,讓我十分不理解:“等我你回家等啊,明天我就會去找你的,你費這個事兒干嘛,樹底下蚊子很多的,你也不嫌咬”
“那個……我看你媽沒在,家里……就小蕾一個人,我想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就下來等一會兒,說不定你打游戲回來我能碰上”
李思娃說的有些吞吞吐吐的,但我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是怕我不高興在回避小蕾,但又不敢直接去爺爺家找我,知道我喜歡晚上去游戲廳打游戲,就想在門口碰碰運氣。
只能說他運氣還不錯,我今晚要是直接在爺爺家睡了,他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呢,這時候我想起來了今晚出門的目的,就問了句:“對了,你一直蹲在門口,看到我爺爺出門了嗎?”
“沒有”,李思娃搖了搖頭。
見李思娃搖頭我也就沒再說什麼,爺爺不從小區大門出去也正常,小區連著廠區呢,而廠區可不止一個門。
大概五分鍾左右,我們就到了我跟我媽以前單獨出來吃的餛飩小店兒,我往門外的桌子旁大喇喇的一坐,衝店里大聲喊:“老板三碗餛飩”
這會兒已經沒人吃飯了,街道上幾乎就我和李思娃兩人,趁著餛飩還沒來,我趕緊問起了正事兒:“我走這幾天胖大爺沒打你吧?”
“額……沒有”,李思娃面露難色的沉吟了一會兒,才繼續說:“就是……就是在咱家睡了幾天”
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見我既沒有暴怒也沒有激動,才繼續說了下去:“你走的第二天下午他就到咱家了,那天下午下班到家的時候,我一進屋就看到你媽光著屁股,扣著自己的屄梆子坐在沙放上,你胖大爺挺著大肚子站在旁邊,趴在你媽懷里擠奶喝,見我進屋後也沒罵我,就是……”
說到這里李思娃再次停頓,舒緩了一下情緒,一邊在筷籠里挑選他自認為干淨的筷子,一邊繼續說:“就是把手指頭摳進你媽屄里,從里邊摳出了一百五十塊錢,錢上面還沾著毛呢,笑眯眯的塞到了我的口袋里,說我媳婦挺漂亮的,想跟我租幾天……”
李思娃說到這里就停了,估計後面都是胖大爺對他的侮辱,對我而言沒什麼意義,就沒有再說下去。
我也沒刨根問底兒,只是有些“感慨”的跟李思娃說:“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這確實是胖大爺能干出的事兒,摟著別人媳婦過夜,也確實比單純肏屄來的狠”
原本還低頭傷神的李思娃,聽到我說胖大爺摟著我媽過夜,立馬衝我擺手否認:“他沒在咱家過過夜,基本就下午那一會兒,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就走了,他好幾次揚言要捏著你媽奶睡覺,還要我在床邊跪一夜,可就是沒留下來過,對了,我還知道你媽平時跟他是……”
我幽幽的說:“打麻將是嗎?”
看到我直接說出了答案,李思娃震驚的瞪大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我:“你怎麼知道?”
“打麻將帶點賭博性質,需要躲躲藏藏的,這跟偷情性質差不多,非常適合打掩護,再說打麻將大部分是白天,時間上也不會那麼敏感,基本沒什麼人會往這種髒事兒上懷疑,特別是外公的懷疑”,同樣的,這也是胖大爺不敢在我家過夜的原因,摟著我媽睡覺固然舒服,可就是太明顯了,弄不好他第一天摟著我媽睡了一夜,第二天外公就能找把土槍把他全家崩了。
聽到我這一溜分析,李思娃比聽到我猜出打麻將還吃驚,但又好像有不知道怎麼夸我,憋了半天只說了句:“你真聰明,一下子就看穿了”
面對李思娃的恭維,我苦笑著搖了搖頭:“也沒什麼可聰明的,純粹是站在了爺爺外公的肩膀上……”
這時候餛飩來了,剛好我也餓了,拿起小勺子就狼吞虎咽了起來。
見對面的李思娃扣著他挑的干淨筷子,尷尬的坐那沒動,我頭都沒抬頭直接說:“也有人喜歡用筷子吃,我只是習慣用勺子了,你隨便”
說著我把第三碗推到了他面前,我知道他的飯量一碗肯定不行,讓他再叫又會不好意思,所以直接給他叫了兩碗,一步到位省的麻煩。
看著面前的兩碗餛飩,李思娃又高興的找不著北了,雖然沒有哭但有些語無倫次:“這餛飩……這……他經常來吃你啊?”
“以前經常跟我媽來吃,好了趕緊吃吧,吃完了回家”
“哎,回家”,我不耐煩的回答,並沒有讓李思娃感到不適,聽到是我跟我媽單獨來的地方,反而是一臉的欣喜。
聽話的拿起勺子往嘴里送,就是姿勢有點怪異,他不低頭看碗,一直梗著脖子看著我笑,好像心里在想什麼甜蜜的事兒。
李思娃這種看我像是在看“美女”的眼神,讓我感覺很不舒服,我不知不覺就加快了速。
吃完後看著空幽幽的街道,回想起了外公說的鬼戲,也不知道是胡謅的還是真有,就問起了對面一直盯著我看的李思娃:“你知道以前的鬼戲嗎?”
原本還看著我一臉甜蜜的李思娃,聽到我說鬼戲立馬嚇的縮了縮脖子,往四周的黑暗處看了一圈,悄咪咪的說:“知道啊,就是以前半夜聽戲怕見鬼,在台下不能說話也不能點燈,反正挺邪乎的,大晚上的咱還是別說這事兒了”
看來這鬼戲還真有,而且李思娃還是典型的“惡鬼派”
看著面前胡吃海塞的小老頭,我心里還挺感慨的,他是我曾經最討厭的人,現在居然一塊出來吃餛飩了,還真是世事無常。
回家的路上,我跟李思娃再三交代,以後一個人可千萬別大晚上的蹲路邊了,這樣做真的非常危險,簡直就是上趕著給聯防隊送錢,弄不好還會挨頓打。
跟李思娃分開後,剛一上樓我突然想起來,烤火爐子的事兒還沒跟他說,剛好我媽也不在,現在去說清楚明天就不用去了。
這會兒已經快十點了,樓道里靜悄悄的空無一人,就在我爬到我家門口,掏出鑰匙准備開門的時候,身後猴子家門內,突然咚——的一聲悶響。
緊接著就是嗡嗡的男人聲音:“這身子可真嫩啊,瘸子女婿快過來,看看爹的雞巴大不大”
男人的聲音我感覺很熟悉,但因為隔著一道門音量太小,很難辨別是誰的聲音,也許是廠里的哪個職工吧。
我怕對面孫阿姨聽到我的開門聲會尷尬,就盡量小心翼翼不發出聲音,一開門里邊就傳出了小蕾溫柔的聲音:“你可是個好孩子,要聽姐姐的話知道嗎”
而回應小蕾溫柔話語的卻不是孩子,而是李思娃的一聲哀嚎:“哎呦……你別揪,我聽話我聽話”
看來是我誤打誤撞中頭獎了,也好,正好也暗中觀察一下,看是不是真的小蕾欺負李思娃,而不是反過來。
可能是時間太晚客廳已經熄燈了,只有衛生間和兩間臥室的燈亮著。
在我的想象里,小蕾這麼訓斥李思娃,那里面就算不是少女騎老馬,至少雙方也應該渾身赤裸,可當我躡手躡腳的潛入客廳,看到的卻不是這樣。
大門敞開的衛生間里,不管是李思娃還是小蕾,身上的衣服都沒有減少,李思娃還是破舊的黑藍色中山裝,小蕾還是藍白的校服。
就是褲子不在原來的位置了,小蕾的校褲退到了膝蓋哪里,挺翹白嫩的小屁股,還有白生生的大腿都露在外面。
李思娃的情況相對好一點,只是把褲襠那團卷曲雜亂的白毛,連同那根黑褐色肉蟲子亮了出來,因為還沒勃起龜頭只有一半在外面,被小蕾揪著胯下的白毛,咧齜牙嘴的站在對方面前,那低矮的個頭,乍一看就像被姐姐欺負的小弟弟,就是這枯瘦黝黑滿臉褶子的弟弟,看上去長得有點著急。
我並不明白所謂的聽話是要干什麼,之見李思娃扶著他那勃起並不充分,甚至還有一部分包皮包裹的軟肉黑蟲,在小蕾大腿根光潔無毛的白色軟肉上敷衍的戳了一下,額……應該說蹭了一下更合適,李思娃那根肉蟲子也是軟的。
“對就是這樣,來,再肏姐姐一下”,低頭看到李思娃那還沒勃起的黑肉蟲子,在自己又有些嬰兒肥的白虎屄上戳了一下,小蕾好像很興奮,揪著李思娃的白毛繼續往上拉。
李思娃吃痛,只能挺著跨往上提,讓自己的黑肉蟲子,跟小蕾白饅頭般的屄梆子揉在一起,並咧著嘴的說:“這樣總行了吧”
小蕾像哄孩子一樣,一邊低頭看著那根惡心的黑肉腸,跟自己的私密處摩擦,一邊又幽怨地說:“行什麼行啊,又沒有肏到我,你雞巴碰到我的屄了嗎”
她說的非常直接,雞巴屄之類的髒話脫口而出。
李思娃聽她說沒肏到,立馬用力往上頂了頂,柔軟的又充滿皺紋的黑紫色龜頭,這次把小蕾胯間的白肉饅頭都給頂開了,露出了中間那條粉嫩的口子,看到自己的黑龜頭親吻上了小蕾粉嫩的小肉縫,李思娃趕緊跟對方邀功:“我肏到了啊,我的雞巴已經在肏你的屄了,不信你看”
小蕾雙腿微微分開,低頭看著自己胯間的肉饅頭,被李思娃柔軟的黑龜頭揉擠成了兩瓣,兩瓣白肉親密的夾著那顆丑陋龜頭,可她還是一臉的不相信:“是嗎?你肏到我的屄了?你再肏一下我看看”
李思娃被小蕾揪著毛呢,沒辦法只能用自己半軟不硬的老雞巴,不停的往小蕾那團白肉上揉。
並且有好幾次,那黑肉蟲子都把那麥粒兒一樣的肉饅頭給頂開了,但因為硬度不行,並沒有插進里面那個硬幣大小的粉嫩肉洞里,就是單純的用漆黑褶皺的軟肉腸,在小蕾柔軟嬌嫩的粉肉上蹭而已。
因為下邊還是軟的,大部分長在卵袋周圍和肉腸根部的白毛,也被擠在了那團白肉上,甚至還有一部分毛發,不停的在中間水嫩的小口子上掃過,這種小姑娘還未發育完整的稚嫩生殖器上面,被老頭干枯雜亂的白毛不停的蹭看上去十分扎眼,那卷曲雜亂的白毛,在小蕾濕潤粉嫩處掃過時看的我頭皮發麻。
沒多久小蕾胯間那個白肉饅頭中間那粉嫩肉餡,就不停的蠕動了起來,甚至里面的嫩肉還往外翻,吐出了大量的粘液,把跟他親密接觸的白毛都粘一塊了。
小蕾現在小臉兒粉紅,眯著眼睛十分享受李思娃的伺候,好像絲毫不嫌棄對方老,也不覺得長滿白毛老爺爺般的黑雞巴,跟自己的少女的白虎饅頭屄不匹配。
反過來說,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肏了個十幾歲小姑娘的白虎屄,怎麼說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可李思娃這邊……他怎麼看都跟福分不沾邊,不停地踮腳十分耗體力,也可能是因為他年紀大了,沒一會兒就氣喘吁吁的有點踮不動了,可他一放松小蕾就揪著他褲襠里的白毛往上提,疼的她呲牙列嘴的不得不繼續。
與其說是在用老肉棒猥褻少女,更不如說是在受刑,他要真的享受少女嬌嫩的白虎屄,胯下的黑肉棒也不至於到現在還是軟的。
又努力了一會兒,李思娃好像實在不行了,就對小蕾哀求著:“我(喘氣)……不行了,歇(喘氣)……歇一會兒把(喘氣)……”
小蕾看到李思娃大喘著粗氣停下來了,這次沒有生氣埋怨,像逗弄穿開襠褲的小孩一樣,用白嫩的手指撥弄著李思娃的黑肉腸,夸張做作的說:“哎呀,你看我這記性,肏屄是要把龜頭剝出來的,你帶著包皮不算肏屄的,還得再來一次”
累得不行的李思娃,也不敢發什麼牢騷,只是站在那像個孩子一樣,“懵懂”的問小蕾:“包皮還能剝下來?”
“當然能了,正常肏屄就應該把包皮退下來的”,說著小蕾就像個知心大姐姐,揪白毛的那只小手,輕輕的握在了李思娃惡心的黑肉蟲子上往下一擼,讓李思娃那個充滿皺紋的龜頭徹底重見天日。
然後像教導小孩一樣,耐心的跟李思娃解釋:“你把這個龜頭戳我屄里面,也就是我的粉色肉洞里,咱倆才算肏屄,剛才那不做數的”
緊接著,小蕾用自己的手指,主動撐開胯間那兩瓣肥厚光潔的屄梆子,露出中間那眼睛的一樣的肉眼兒,再次跟李思娃交代:“你雞雞太小了又軟,姐姐來幫幫你,看好了啊,就往這個肉眼兒里戳”
看著小蕾莫名其妙的行為,我總感覺哪里不對勁兒,就好像她面前的站的,不是一個雞巴毛白的能當她爺爺的老頭子,而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男孩兒。
不知道肏屄是要雞雞插進肉洞的,也不知道肏屄的時候是要露出龜頭的,更沒有看到少女嫩屄的興奮,更多的是害怕和排斥,這不就是對性懵懂無知的男孩兒嗎。
她在模仿我媽的行為?
一想到我媽,像課堂上盡職盡責的老師一樣,親自幫小男孩兒剝包皮,還把自己長滿黑毛的屄梆子扒開,生怕對方找不到地方肏,手把手的教小男孩肏她的屄,我的心里就不是滋味兒。
就在我傷神的這段時間,小蕾附跟李思娃說了一句話,對方胯間那半軟不硬的肉蟲子,就像瞬間充滿了氣的輪胎,立馬就進化成了粗壯猙獰的肉龍。
跟當初我和李思娃悄悄地說“胖大爺喜歡當王八”不一樣,小蕾是大大方方的,問了李思娃一個嗯……很平常的問題:“你覺得我哥的粗雞巴,跟我媽的大屁股黑毛屄般配嗎?”
一提到我和我媽的生殖器,胯下立馬就有反應,看來李思娃真的挺喜歡母子亂倫的。
看到李思娃胯下那粗黑猙獰的黑肉棒,小蕾興奮地都有些渾身發抖,摳屄梆子的那兩根手指更用力了,深深的陷進了白嫩的屄梆軟肉里:“快插進來,肏姐姐的屄”
“哦”
李思娃應了一聲後,可能覺得提溜著褲子不方便,想把褲門兒的扣子扣上,可剛把褲子往上一提就被小蕾制止了:“小孩子害什麼羞啊,你小雞雞上長毛是正常的,大人的雞雞上都有毛,而且上了年紀雞雞上的毛,還會跟胡子一樣變白呢”
這會兒基本是小蕾說什麼就是什麼,聞言李思娃松開了褲子沒再去管,扶著自己駭人的老肉棒,就往面前少女的嬌嫩小屄上戳。
但得益於生殖器勃起後的粗長,這次李思娃不用踮腳,反而需要彎腰調整龜頭位置,小蕾已經幫他把屄梆子扒開了,也不用他頂開那兩瓣白肉,只需要對准那個濕滑的粉嫩小肉洞,插進去就可以了。
或許是這樣做過很多次了,李思娃非常的熟練,扶著自己那五十多歲的黑紫龜頭,在小蕾那濕漉漉的粉嫩洞口撥弄幾下,讓自己碩大的黑龜頭充分潤滑,然後輕輕地撐開了那個嬌嫩的裂口。
兩人肉體連接的地方,顏色相差巨大黑白分明,能清楚地看到那原本豎著的粉嫩肉眼兒,被黑紫色的龜頭撐成了跟龜頭差不多的橫向橢圓,那一圈粉肉也好像被撐得血液流通不暢,像是一圈白色的皮筋兒,緊緊的箍著中間的黑紫色龜頭。
隨著黑紫色大龜頭緩緩往里推進,因為冠溝那里的落差,那幾乎要擴張到極限的肉洞像是小嘴一樣,突然把龜頭整個吞了進去。
看到龜頭整個消失在了自己的嫩屄里,小蕾放心的松開了自己的屄梆子,那兩瓣肥厚的白肉,順勢也緊緊地貼在了中間那根黝黑的肉棒上,隨著緩緩前進的黑肉棒,被對方帶著往中間肉縫里翻卷。
也許是我已經習慣了李思娃的存在,看到他畸形怪異的黑肉棒,像生鏽菜刀切進潔白的奶油蛋糕般,絲滑的滑入小蕾白嫩無暇的少女下體,我並沒有什麼煩躁屈辱,反而有一種另類的刺激感。
特別是看到那雜亂無章的白毛,緊緊地貼在小蕾雪白嬌嫩,甚至還有些嬰兒肥的屄梆子上,這種巨大的年齡差距感,刺激的我下面瞬間膨脹。
更妙的是,小蕾的白虎屄還干淨無比,一根毛發都沒有,更突顯了那種少女感,不存在那種雖然年齡上是少女,可屄上早就長毛變色的情況,干淨的跟她的小奶子一樣白嫩,這簡直就是個完美少女。
而這個完美少女,現在正被一根長滿白毛的黑雞巴,噗嗤噗嗤的在她嬌嫩的肉穴里橫衝直撞,把原本應該是年輕小伙子用的地方,他提前進去先享受了,就像是爺爺在肏孫女兒。
你不需要操心他們的身份,是不是演的假亂論,也不需要操心光看雞巴跟屄的肉活塞運動,從而忽略雙方的身份,降低了亂倫刺激感。
那反復抽插長滿白毛的黑肉棒會告訴你,這就是一根老頭子油膩的老雞巴,正在肏一個有些幼態還沒發育完全的嫩屄,不管有沒有血緣關系是不是一家人,這都是老爺爺在肏孫女兒,早就超越了戶口本身份證的證明。
隨著李思娃那老肉棒,對小蕾那滿是汁水白虎屄的肏弄,兩人越來越投入,李思娃直接從下邊,把自己兩只干枯自黑爪,伸進了小蕾的衣服里面,在對方胸前肆意的揉搓了起來。
小蕾也把手伸進了對方的衣服里,摟著李思娃的背,小聲呢喃著:“爺爺肏我……嗯……哦……你的毛蹭的小屄好癢啊……哎呦……白毛爺爺好厲害,都桶到我肚子里了,是不是想讓我給你生寶寶啊……你的雞巴這麼老……生出來不會也是個長白毛的老頭子吧……嗯~ ·~ ”
李思娃並沒有回應小蕾,他太忙了根本沒空。
干瘦的黑屁股不停的往復搖擺,黝黑粗大的雞巴提供著無窮的動力,好讓它能在粉嫩的小屄里任意馳騁。
兩只手背上全是青筋的黑爪子,慌忙把小蕾的校服的拉鏈拉開,把里邊的小背心整個推了上去,滿是胡茬的大嘴,在那對早已被揉的有些發紅的嫩乳上,就像只勤勞的小蜜蜂,吃完右邊舔左邊,特別是頂端那兩粒粉色,好像永遠也吃不夠,不停地伸出舌頭吸舔,仿佛不舔出奶水誓不罷休。
按說男女在一塊兒肏屄,應該是男方越來越興奮,動作越來月粗暴瘋狂才對,可衛生間里的一老一少剛好相反。
隨著那根黑色肉棒,在光潔飽滿的嫩穴里進出的越來越絲滑,跟里邊嫩肉摩擦出的白色泡沫也越來越多,小蕾那那個挺翹小屁股,也跟著擺動了起來,把自己粉嫩的小屄,主動往李思娃的黑肉棒上套。
有時候需要李思娃配合,還會揪著對方的白毛往斜上方拉,絲毫不顧對方臉上的痛苦。
仿佛那根能當他爺爺的老肉棒,就是一根他胯下的自慰工具,她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根本不存在猥瑣老頭玷汙美少女,有的只是叛逆少女和他的丑陋玩具。
隨著時間的推移,李思娃也許是快射了,腰胯擺動的速度越來越快,也不再配合小蕾了,胯下的白毛很多都被小蕾扯下來了,那些干枯卷曲的毛發,在粗黑肉棒噗嗤噗嗤的抽插中,大量被粘液沾在了潔白的屄梆子上,甚至有幾根被粗暴的肏進了粉嫩的肉穴里。
在李思娃狂風驟雨般的抽查下,再配合著衛生間的燈光,小蕾胯下那個雪白的,像是被切了一刀的肉饅頭上,像是出現了幻影一樣,一團長滿白毛的怪異肉團,不停的在上面閃爍,還伴隨著那種,黏答答咕嘰咕嘰的水聲。
突然李思娃把他那禿頭埋進了小蕾胸口,兩只黑爪子按著小蕾初具規模白肉臀,使勁兒的往下按,准確的說是往自己雞巴上套,緊接著那像是被人把肉剃掉一樣的黑瘦身體,像是受涼了一樣不停的打冷顫,胯下那個幾乎要肏進粉穴里的丑陋卵袋,也在兩邊肥厚光潔的屄梆子包裹下不停的收縮。
這個關鍵時刻李思娃終於說話了,黑爪在小蕾的屁股上不停的揉捏,嘴里哼哼唧唧的:“小騷屄爺爺射死你……射死你……射大你的肚子……用你的小騷屄再給我生個大胖兒子……把你跟你媽都射大肚子……小丫頭這麼好的屄不生兒子可惜了……到時候還省事兒……屄毛都不不用刮……你說你怎麼這麼騷啊……就喜歡我的白毛是吧……我全塞進你的騷屄里……要來了”
在小蕾身上一陣哆嗦後,李思娃明顯萎靡了下來,不過還沒來得及抱著那柔軟的身體溫存,就被小蕾粗暴的推開了。
推開李思娃後,小蕾大大咧咧的雙腿大張,坐在了旁邊洗澡的凳子上,指著自己那被蹂躪的有些發紅,上面還滿是白色漿液生殖器,不耐煩的對面前剛跟她交配過的老繼父說:“老狗,過來給我舔干淨”
讓老頭子舔少女光潔無毛的饅頭屄,應該算是占便宜的好事兒。
可如果那干淨的白饅頭屄,被黑雞巴肏的外翻,中間那個粉紅的肉洞不停的蠕動,粘稠的白色精液一股一股不停地往外冒,特別是那精液還是自己剛射進去的,他是個男人都會犯惡心。
可李思娃並沒有,只見他聽話趴在小蕾面前,就像是在跪拜公主一樣,就是那張滿是胡茬的嘴對公主不太尊重,就跟貓咪喝水一樣,對著公主大腿根的無毛嫩屄不停的舔。
遠遠看上去,就像是個老太監在跪著伺候欲求不滿的公主,因為下邊早就沒有了,只能用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給公主解悶兒。
看到李思娃吃的滿嘴精液我有點反胃,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就默默的向門口退了過去。
“好了老狗,給你自己舔干淨吧,你要是不方便,我幫你拽上去嘻嘻”
“不,老狗方便,老公狗方便,我這就舔汪——汪——,嗚嗚(含糊不清)我是老不死的老狗嗚嗚,就應該把自己的雞巴舔回去汪——汪——嗚……”
聽到衛生間里李思娃惶恐的話語,我心里有些慶幸還好我出來得早,要是真看到李思娃低頭舔自己的雞巴,弄不好眼睛里就要長瘡了。
站樓道里把門鎖上後,里面的聲音就徹底隔絕了。
“瘸兒子你別閉眼啊,你不在這兒看著,我肏你媳婦有什麼意思啊,騷婊子腿翹高點,要不然我王八兒子看不清楚,你仔細看著你爹的雞巴是怎麼肏你媳婦的,你要是敢閉眼我可不給錢啊”
好吧,自家的聲音隔絕了,對門兒的又冒出來了,看樣子猴子的父母還沒“下班”,我怕驚了對方,就躡手躡腳的下樓了。
我到家的時候,爺爺還沒回家,也不知道是老人家精力旺盛,還是說跟我媽找的地方太遠了,他們不會大晚上的跑到公墓吧,那地方倒是挺隱蔽的,剛好爺爺無神論不怕鬼,而我媽在那種環境說不定感覺還很刺激呢呵呵。
既然李思娃溝通過了,胖大爺他也報復過我們了,無事一身輕的我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吃完了午飯把工作服換上,打算下午去店里把爐子做出來。
剛走到樓下我就看到了,昨晚“忙”了一晚上的孫阿姨,對方熱情地跟我打著招呼:“小志,你們家今天來客人,你沒回去陪客啊”
“我媽她在家呢,不用我回去陪,再說我昨晚已經見過了”
按說我這就是普通的應承話,可不知道為什麼,一聽我這麼說,孫阿姨瞬間羞的臉色通紅都不敢看我了,低著頭說:“昨晚那怎麼能算見過呢,你就隔著門聽人家說了句話……阿姨覺得怎麼著,你也應該正式去見一下,畢竟人家是長輩,咱不能丟了禮不是”
啊?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昨晚我跟李思娃隔著門了?衛生間大門是開著的啊,再說都一塊兒吃飯了還不算正式見面啊?
既然想不通,我感覺還是回家看看為好,就對孫阿姨點了點頭:“您說的對,確實應該正式一點,我現在就上去”
帶著一腦門的問號,我莫名其妙的打開家門,卻沒想到開門就是一個炸雷。
“別鬧了,爸爸要睡了”
“不,我要騎大馬”
第一句話是個中老年男人的聲音,而且我非常非常的熟悉,雖然他自稱我媽的爸爸,但卻不是外公,而是前段日子我想找人家蛛絲馬跡的胖大爺,第二句話是我媽說的,夾著腔在學小女孩兒。
這老小子是報復完李思娃,特意進城來報復我了?
某種程度,這才算是我讓李思娃肏趙嬸兒的真正目的,媳婦被那麼糟蹋,胖大爺肯定咽不下這口氣,他要是真跟我媽有奸情,那報復就非常簡單了,直接在我眼前來個無言的“肏你媽”就行了,我也不用再糾結,胖大爺跟我媽到底什麼關系。
這次我並沒有躡手躡腳的,但也沒有故意弄出噪音,就跟平常回家一樣走進了客廳。
在我預想里,胖大爺想要報復羞辱我,最好的地點就是在我父母的臥室里的大床上,對我媽進行極致的猥褻侮辱,甚至我爸媽的結婚照也要遭殃,不然不足以打消他的心頭之恨,可事實是我只猜對了一半。
胖大爺和我媽兩個人,確實躺在主臥的大床上,但是……又好像沒有報復的意思,至少我感覺不像是在報復。
胖大爺上半身赤裸,挺著他那個彌勒佛一樣的大肚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我媽穿著經典的白色碎花連衣裙,嗯對只有一條連衣裙,里邊既沒有胸罩也沒穿內褲,隔著裙子都能明顯地看到臀縫,胸前的那兩團軟肉更是活潑的不像話,兩條豐腴的大白腿分開,整個人騎在胖大爺的肚子上。
因為我媽裙擺像荷葉一樣,不光遮住了自己的大白屁股,也把胖大爺小肚子那里遮住了,所以我很難判斷,我媽是坐在胖大爺的性交肏屄,還是單純的把自己肥厚的饅頭屄貼在了胖大爺圓滾滾的大肚子上。
最奇怪的是,胖大爺並沒有像我媽結婚那晚一樣,看到我媽的大奶子,就忍不住猥瑣的把雞巴當場掏出來擼。
現在他規矩得很,既沒有把胖手伸進裙子里摸我媽的屁股大腿,也沒有扶著在他眼前不停蹦跳的那對巨乳,反而真的像一位慈祥的父親,拉著我媽的手說:“好好好咱騎大馬,嗚——走嘍”
緊接著,胖大爺拉著我媽潔白的雙臂,一會兒往前拉一會往後推,讓我媽前後不停的搖晃,胸前那對沒有束縛的白膩,都快要從領口甩出來了,可胖大爺就是沒往那看,他一直看著我媽的臉。
這就讓我更不明白了,他這樣做難道不是讓我媽奶子亂甩,然後過眼癮嗎?
就這樣我媽騎著胖大爺的肚子,在上面前後搖擺了一會兒,胖大爺喘著粗氣對我媽擺了擺手:“這下高興了吧,趕緊下去,爸爸明天還要去掙工分呢”
說完還寵溺的在我媽那肥碩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非常的輕都沒發出什麼聲音,只是讓我媽那厚厚的臀肉有點顫抖。
“不行,我還要架飛機”,聽到胖大爺要睡覺,我媽有些“急了”,抓著胖大爺胸膛上的毛發就不松手,疼得對方直叫喚。
“哎呦,好好好架飛機架飛機,我真是生了個小祖宗啊,行了你先從我身上下來”
“嘻嘻我就知道爸爸對我最好了”,在我媽從胖大爺肚子上下來的時候,他大腿一抬胯下那片濕漉漉的黑毛一閃而過。
這時候我才看到,胖大爺其實穿著一條大褲衩,並不是光著屁股,也就是說我媽剛才只是把自己的屄貼在了胖大爺的肚皮上,並沒有跟對方肏屄。
我以為他們接下來所謂的架飛機,就是我媽想的什麼變態游戲,可沒想到還真的就是架飛機。
當然了胖大爺並沒有真把我媽架起來,而是自己坐到了地上後背靠著床邊,肩膀盡量往下滑和床邊齊平。
而我媽是直接把裙子一撩綁在了裙帶上,那肥白的大屁股幾乎是坐在床邊,但因為兩條大腿剛好把胖大爺的脖子,夾在了那滿是黑毛的大腿根,從視覺效果上來看,真就跟我媽騎在胖大爺脖子上架飛機了。
為了有那種在地上走動的效果,我媽還不停的晃自己的大白屁股,胖大爺靠在床邊也不停的聳動肩膀,弄得就跟真的一樣。
其實我媽肉乎乎的大屁股,騎在胖大爺的脖子上晃動,其實光從視覺上來看還是挺不錯的,就是脖子後面那團濕漉漉的黑毛有些礙眼,有時候甚至還能看到赤紅色的唇肉,總之就很別扭。
說是模仿架飛機的顛簸,可其實我媽一直在前後晃悠,或者更直白點說就是,把自己濕漉漉的肥厚肉屄,往胖大爺脖子後面凸起的脊椎骨上揉,玩兒了一會兒,我媽雙手扶著胖大爺的雙下巴說:“爸爸,你別光走大路啊,大路太平了沒意思,也走走小路”
而胖大爺就像面對調皮閨女的無奈父親,有些疲憊地說:“行——那咱就走小路,坐穩了啊,爸爸要開始了”
答應我媽“走小路”的胖大爺,微微低了低頭像是在看路,然後大肚子一起一伏的,瘋狂的聳動起了脖子,晃得他身上的肥肉都在顫。
而我媽這邊就更瘋狂了,那大白屁股被胖大爺蹭的,像是按了個馬達不停的震動,白色肉浪一陣一陣:的,晃的我媽聲音都是抖得:“對~ 就~ 是~ 這~ 樣~ ,爸~ 爸~ 走~ 的~ 再~ 快~ 點~ ”
跟我媽相比,胖大爺一直都很冷靜,任由我媽用那團長滿黑毛的濕滑軟肉,在他脖子後面不停的揉搓,對近在咫尺的兩條白嫩大腿,更是碰都沒有碰過。
直到我媽把他的脖子,“騎”的有些黏黏糊糊的了,毛都粘在他脖子上了,他才伸手在自己脖子上一模,扭著頭對身後的我媽笑罵:“臭丫頭,你要尿尿也不跟我說一聲啊,你看你尿我這一脖子,你趕緊給我下來”
胖大爺這麼一數落,我媽大白腿一抬,紅著臉“不還意思”的從他脖子上下來了,絲毫不顧及胯下的私密部位暴露,像小姑娘撒尿一樣蹲在床上,胯間那兩瓣肥厚的屄梆子受這個姿勢拉扯,中間那個紅口子微微裂開,在肥碩的白屁股襯托下顯得十分淫靡。
而胖大爺好像卻對這一美景並不感興趣,而是在旁邊拿了點衛生紙,擦著脖子後面的“尿液”
看到我媽蹲在床上,露著滿是黑毛的赤紅肉屄,胖大爺佯裝憤怒,板著臉說:“你也是大姑娘了,要學會自己尿尿,不能光等著爸爸給你把尿知道嗎?”
可我媽低頭看了看自己胯下的紅肉縫,還是一言不發的看著胖大爺,對方只能無奈的把衛生紙扔到一邊,從床底下踢出一個塑料盆,服軟的說:“真拿你沒辦法,爸爸把著你尿行了吧”
“嘻嘻,我就知道爸爸最好了”,看到李思娃答應後,我媽信息的大白屁股一撅,背對著胖大爺坐到了床邊。
跟前邊象征性的意思意思不一樣,這次胖大爺用兩條粗壯的胳膊,挽著我媽兩條白嫩的大腿,深吸了一口氣猛的一起,竟然真把我媽抱起來了,不得不說他真不愧是殺豬的,還真有把子力氣。
把我媽抱起來後,胖大爺伸著脖子目光越過我媽的肩膀,往下面的那個因大腿大張而徹底裂開的紅肉縫上看了一眼,然後把那個長滿黑毛的紅肉縫對准塑料盆就不動了。
等了一會兒見沒有動靜,胖大爺有往那赤紅的肉縫上又看了一眼,見著肥厚的肉縫里就是不出水,苦笑著說:“小祖宗你趕緊尿啊,爸爸可快抱不動你了啊,乖”
這次怕胖大爺看我媽肉屄的時候,眼神不是波瀾不驚了,終於有了其他的東西,可還是有些不太對。
他的眼神怎麼說呢,有點像李思娃看我,也很喜歡也很狂熱也很激動,可就是跟肏屄性愛沒什麼關系,它更像是一種畸形的父愛。
雖然我很不想承認,可事實就是如此,李思娃對我生殖器的喜歡,感覺就像是喜歡逗弄自己兒子小雞雞的老父親,只是我年齡過大顯得有些不合時宜。
胖大爺給我的感覺也差不多,他是在跟一個超齡的女兒,玩著不合時宜的親子游戲,並且直接無視了自己“女兒”身體上的發育,所以看上去既香艷又怪異,看來胖大爺真的很喜歡閨女,老一輩對生孩子的執念,還真是難以理解……
嗯?喜歡閨女……找人給媳婦配種……,我靠——我真是個豬腦子,這真相到早就擺在我眼前了,我卻跟睜眼瞎一樣看不到。
客觀地說依照胖大爺的性子,身為外公最好的朋友,我媽如果直接勾引他,那麼大概率會起反效果,他是看著我媽長大的,幾乎跟自己親閨女差不多,為了生閨女他都快魔怔了,怎麼會舍得對“閨女”下手。
相反,我媽要是規規矩矩的叫胖大爺一聲爸,那就什麼都有了,就像我管李思娃叫一聲爸,他能樂瘋過去。
仿佛是在印證我的想法,隨著我媽那紅色肉縫里,一注清澈的水流射出,胖大爺終於松了口氣,把我媽放到地上後,在對方大白屁股上跑了一巴掌,手上端著尿盆說:“趕緊上床睡覺,一會兒我回來你要是還沒睡,爸爸可是要打屁股了啊”
端著尿盆從臥室出來後,胖大爺跟平時一樣,笑著對我點了點頭就進了衛生間。
洗完手出來後,我還沒說什麼,他卻少有的皺著眉頭先開口了:“我今天不是來報復的,之所以讓對門那個婊子傳個話,讓你過來一趟就是想告訴你,我跟你媽……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她現在很危險你明白嗎?”
“我……明白,我跟我嬸兒是在配種對嗎?”
胖大爺這個彌勒佛,少有的苦著臉說:“對,當初你嬸跟我說,那天你一衝動把她給睡了,我就想著反正已經開了這個口子,干脆讓你試試看,說不定你嬸兒能懷上了呢,我當初跟你說那些的也都是真的,確實是大爺下邊不行想讓你幫幫我,之所以不提孩子的事兒,是怕你聽了以後壓力太大,誰知道你疑神疑鬼的,以為我對你媽有什麼想法”
往臥室里看了一眼,胖大爺對我嘆了口氣:“這說有也有,說沒有也沒有,我一直把你媽對方親閨女看待,可你媽畢竟已經嫁人是大姑娘了,我作為長輩又不能太過於親近,只能親近你這個“外孫”了,要不然你也不會有小輝的待遇”
“那我媽結婚那天晚上……”,雖然我已經猜到是怎麼回事兒了,但仍然還是問了出來。
“唉……當時你肯定覺得我是個老色狼吧”,嘆了口氣後,胖大爺看著臥室里床上赤裸美婦說:“因為我發現你媽他喜歡我那個樣子,他喜歡自己的長輩,我這個看著他長大的胖叔叔,變成一個老色狼的樣子,我只是想讓她高興”
“至於喝了酒去你家胡說八道……我純粹是看不慣李思娃那窩囊樣子,你媽都這個樣子了,他還跟個窩囊廢一樣,一點忙都幫不上”,平復了一下憤怒的情緒,胖大爺對我露出個勉強的笑容:“行了你回去吧,放心,我不會讓你媽受欺負的”
接著胖大爺就進臥室了,還穿著他那條短褲,側躺著把豐乳肥臀我媽抱在懷里。
而我媽躺在床上,自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只有輕微的哭泣聲。
看到胖大爺進了臥室,我往門口走了幾步,猶豫著停了下來,背對著臥室說:“那天下午李思娃的事兒我很抱歉,閨女這事兒您還是要看開點,就算當初我跟我嬸兒配上種了,她那個年齡也挺危險的”
“看開……在生孩子上有幾個人能看開啊……懷不上就懷不上吧,沒事兒大爺不怪你”
從家里出來帶上門後,我內心是止不住的狂喜。
原來我媽一直在被胖大爺保護,作為外公最好的朋友,寶貝閨女的親親“爸爸”,他是絕對不會放任我媽被人肆意玩弄的,至少村里的成年人是不敢的。
這個結果看上去好像並不怎麼美好,但至少比我的噩夢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