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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細思極恐的淫家 39792ok 18489 2024-03-05 23:04

  對於我們這個破敗的小縣城來說,一旦到了寒風凜冽的冬天,街道上的人流就像樹上的枯葉一樣,一場風雪就能掃個干干淨淨。

  往日那些在路邊靠擺小攤艱難度日的下崗工人,也不知道被西北風吹到了哪里,或許去南方打工了,也可能是回家避寒了,又或許是堅持不下去了,總之街道上很是冷清蕭瑟,就跟我現在的心情差不多。

  兩邊低矮房屋上那厚厚的積雪,覆掩蓋住了往日的破敗感,也遮擋住了房屋的大部分細節,讓人難以區分那是青磚房還是土坯房,甚至讓我產生了一直還在村里的錯覺,也許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

  原本我以為,只要我不再去操心我媽的破事兒,再把我的生活和她做一個切割,那我的小日子很快就會恢復正常的。

  但事實證明人這種東西,有時候真很賤。

  自從徹底放手不管後,我並沒有感覺到自己有多輕松快樂,反而像那些退休的老頭老太太一樣,產生了一種不知道該干嘛的迷茫,身體從原來的腳踏實地突然變的輕飄飄的,心里也是空蕩蕩的總感覺少了點什麼。

  為了給空殼子里塞點東西,塞一點正兒八經的東西壓壓分量,我苦思冥想了好幾天。

  後來發現化解爺爺和外公矛盾,這件事兒好像挺適合我的,反正倆老爺子的矛盾早晚要解決,早來晚不來嘛。

  在內心搖擺不定時,我把這個決定告訴了猴子他也挺贊同的,說現在我爸不在了,兩邊都能說得上話的人還真就剩我了,如果要是我實在沒信心的話,可以趁著外公李思娃他們來拿爐子的時候,先試探一下看外公對爺爺是什麼態度。

  而我現在跟個大傻子一樣,坐在小店門口吹西北風,就是在等外公他們過來。

  見我看著門外的風雪踮著腳尖兒大腿不停的抖動,正刺啦刺啦的焊軸的猴子把電焊面罩一摘,掏出跟香煙在通紅的軸上一擦,搬著鐵凳子就挪到了我旁邊:

  “劉心志同志,要你當和事老又不是讓你上戰場打鬼子,你至於緊張成這樣嗎,再說倆老爺子就你這一個孫子,這妥妥的太子爺待遇啊,只要你一張嘴這事兒准成,你就放心吧”

  “你不明白,在他們老哥倆的矛盾面前……我這個孫子還真就是個孫子,說話不一定管用的”,說著我無力的搓了搓,被風雪吹有些發疼的耳朵。

  “我跟你說,這媳婦和公婆不和啊,很多都是住一塊兒鬧的,只要一分家搬出去住立馬就好,現在你媽平時住鄉下,跟你爺爺八百年見一回,兩個人還能有什麼矛盾啊?一旦你媽跟你爺爺和好了,倆老爺子自然也會和解的,只要你在中間一說和,這不都是水到渠成的事兒嘛”,手里夾著香煙的猴子吹的是天花亂墜,唾沫星子都噴我臉上了,搞得好像他這小屁孩很有經驗似的。

  猴子這番話其實還挺有道理的,只是不適應於我家的情況,現在外公和爺爺的關系很混亂,雙方早已不是什麼簡單的親家關系了,他們更像是一對扭曲畸形的翁婿加情敵。

  這世界上有幾個男人忍心讓自己的貼心小棉襖,被一個白發蒼蒼的糟老頭子糟蹋的?更何況那個糟老頭子還是你的敵人。

  看到自己寶貝閨女私密的嬌嫩肉縫,被敵人那根長滿灰白雜毛的老肉棒硬生生頂開插進去,而原本屬於女婿和孫子的白嫩胸脯,更是被滿是胡茬的臭嘴猛嘬狂舔,身為父親看到這種畫面,那肯定是既心碎又氣憤,恨不得把對方給挫骨揚灰,和解?

  和個屁。

  當然這些陰暗面的東西,我是不能跟猴子商量的,能商量的是我至今都沒弄明白的大問題:“哪有這麼簡單啊,倆老爺子簡直是天生的不對付,外公曾經跟我說過,他和爺爺一個拜李世民一個拜黃巢,兩個人是勢同水火,甚至說你死我活都不為過,也就是說沒有我媽的影響,他倆的關系也依然好不到哪兒去的,想靠我說和一下就搞定……難啊”我剛一說完猴子就摸著自己光溜溜的下巴,搖頭晃腦一副狗頭軍師的樣子,我以為他又要有什麼高論了,結果一開口卻是:“額……黃巢是誰?他比李世民還厲害嗎?”

  “黃巢是誰或者說是什麼,我也想知道啊,我倒是知道歷史上的黃巢,但我明白歷史上唐朝末期那個起義軍領袖黃巢,肯定不是外公跟我說的那個黃巢”我說的跟繞口令一樣,本來就不懂的猴子更糊塗了,瞪著眼睛神游了一會兒,笑著就照我肩膀就杵了一拳:“你小子現在怎麼跟小大人兒似的,動不動就愁眉苦臉的裝深沉,我說劉心志同志,生活還是很美好滴,你不要這麼悲觀嘛,管他黃巢不黃巢的,這世界上不明白的事兒多了,這地球不還照樣轉啊,要不我用我的寶劍給你開個光,保證你今天能旗開得勝”看到猴子又開始推銷她的“開光業務”,我趕緊搖了搖頭:“算了吧,這種封建迷信活動,你還是找別人去吧”

  “嘿嘿,我那寶劍可是有過完美開光的,有用沒用你試了就知道了,俗話說的好,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猴子話還沒說完突然臉色一變。

  然後把手里的半截香煙扔地上、踩滅、踢到牆邊一氣呵成,緊接著搬著凳子就逃回了他的工位,拿起面罩就擋在他了的黑臉兒上,裝出一副我很忙的樣子。

  我看到猴子這麼慌亂,還以為他是看到爺爺又來抓他抽煙了,可我伸著脖子往外看了一圈,並沒有發現爺爺的身影,只在街道盡頭看到了一輛緩緩接近的手扶拖拉機。

  雖然隔著風雪看上去很模糊,但我還是能認出來那手扶拖拉機,是李思娃跟我媽結婚時買的那輛。

  拖拉機上面一共三個人,司機位置是我即將要面對的外公,車斗里圓滾滾的那個是胖大爺,另一個矮小的人是的李思娃,我這仨“干爹”高矮胖瘦很有特點,即使離得遠也很容易認出來而猴子剛才……就是在害怕胖大爺,至於害怕的原因那就說來話長了,看到猴子整個人戰戰兢兢的,拿著焊把的那只手都在發抖,我的心里十分自責,因為這純粹是我家的破事兒連累到人家了……在看到小蕾光潔飽滿的下體,被李思娃長滿白毛老油光鋥亮的黑色老雞巴撐開那晚,對門兒猴子家不是也有動靜嘛。

  當時我就感覺那嫖客的聲音很耳熟,並且他讓我進去扮演外孫肏媽媽的時候,叫我名字叫的還很順嘴,那一看就是平常認識我的熟人,再加上那種中氣不太足的聲音,我幾乎瞬間就鎖定了里面嫖客的身份,覺得那肯定是一個廠里上了年紀的老干部。

  原因也很簡單,雖然我不清楚肏猴子他媽一次要多少錢,但我明白能讓他爸心甘情願的裝綠帽王八,看著對方把老雞巴插進自己媳婦的嫩屄里,並且還要下賤的說爸爸的大雞巴肏的好,去承受這種極致的侮辱和謾罵,那本身就說明了這個“服務”不會便宜。

  只有那些有錢的老干部才有這個經濟條件,享受這種當著“女婿”的面兒肏自家“閨女”的變態快感,也只有他們這些有文化的,才有這些花花腸子玩兒這種西洋景,而且對方大概率是真有閨女的,並且還對自己的閨女有過這種想法,憑空產生這種想法的可能性極低。

  之所以我敢這麼篤定,是因為我們這個小縣城既保守又落後,它會發生的荒唐事兒都是極具鄉土氣息的那種,像什麼兒子不行公公替兒子跟兒媳肏屄配種啊,什麼誰家男人窩囊天天被惡霸戴綠帽子啊,又或者是誰誰誰沒兒子嫌媳婦的肚子不爭氣,一氣之下把自己的閨女肏大肚子了啊,還有就是李思娃那種,娶個年輕漂亮的媳婦兒子將來也能肏,為了省錢父子同穴睡一個女人。

  它們的共同特點是守舊頑固,如果你代入他們那套邏輯就會發現,他們的行為其實很合理也很無奈,帶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苦澀,公媳肏屄配種生下來的孩子雖然是孽種,但孽種好歹也是個種啊,至少比斷子絕孫強多了吧。

  而猴子他爸媽那嫖客給我的感覺完全不同,那更像是有錢人感覺生活太枯燥在找刺激,我給你錢你給我服務,這種妓女給嫖客扮演親人感覺太……太文明了,更像是開放的大城市里會發生的事兒,跟我們這土鱉地方有些格格不入。

  按說我這些想法挺合理的,就算有錯也應該不會錯的太多,但現實有時候真就挺扯淡的。

  外公前些日子跟我說過,哪怕你所有的信息都是正確的,最後得出的答案依然有可能錯的離譜,對這句話我現在是深有體會。

  有錢有文化的老干部,對自己的“閨女”有想法,且這人還認識我,正常情況下按照這些條件找人,我第一個就應該想到胖大爺的,他完美符合有錢、老干部、有“閨女”、還對“閨女”有想法的條件。

  但不知為什麼,我當時就像被鬼迷了心竅,腦子里一出現干部倆字,就詭異的就把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村給排除了,就好像“干部”倆字和農村是不相干的。

  這個詭異的現象讓我很不安,就像回到了怕黑的小時候,晚上一閉眼就感覺那鬼要出來了,可燈一開屋里又什麼都沒有。

  而這次則更嚴重,我已經能清楚的感覺到,一條冰涼滑膩的舌頭在舔我的臉了,已經明確的知道屋里不對勁兒了,但可怕的是開燈後屋里依然什麼都沒有,就像外公講鬼戲時說的,有時候什麼都沒有才是最恐怖的。

  至於,我後來是怎麼知道嫖客是胖大爺的,原因也很簡單粗暴出乎意料,是他本人告訴我的。

  那晚我敲門的時候,在“女婿”面前肏“閨女”的胖大爺,本來就處於極度興奮的狀態,在知道敲門的人是自己的“真外孫”後,“亂倫”的真實感瞬間提升了數倍,那變態的刺激感也是成倍增加,他急切的想來個“三代同堂”,在這種情形下他忍不住就把心里的想法說了出來,邀請我進去玩兒“爺孫同穴”激烈的人肉摩擦之後,理智再次降臨的胖大爺,怕我像以前一樣對他有什麼誤解,從而產生“李思娃爆肏趙嬸”這種惡心事兒,所以猶豫了幾天就對我坦白了。

  本來弄錯嫖客身份這個事兒,就已經讓我很郁悶了,而之後胖大爺的坦白更是再次證明,有些真相別人不坦白的話,我這邊想破腦子也想不出來的。

  當初我逃回城里後,我媽在家里沉寂了很長時間,緩過來後經常去胖大爺家找他哭訴,說什麼老公不要她兒子也不要她,她的命怎麼怎麼苦之類的。

  胖大爺當時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畢竟他是外公最好的朋友,我媽心里有了委屈,就近來找他這個胖叔客訴也正常。

  期間我媽胸前那對飽滿肉峰,經常在他的胳膊上的蹭,也時常當著他的這個當外公的面兒,露出胸前渾圓的白嫩給丫丫喂奶,那粒殷紅的奶頭看的他是面紅耳赤的,而且喂完奶領口扣子也不扣好,經常大半個白奶子露在外面。

  有時候我媽說到情緒激動處,還會抱著胖大爺失聲痛哭,細膩的白乳肉在他的胸前胳膊上不停的擠壓摩擦,那種柔軟的觸感還有我媽身上特有的奶香味,弄他老人家是心猿意馬的。

  特別是兩人抱在一塊兒後,胖大爺的目光越過我媽的肩膀,一眼就看到了我媽兩瓣肥碩的肉臀,把裙子撐得緊繃繃的看上去又圓又大。

  更讓他噴鼻血的是,一部分裙子還被我媽夾在了深深的臀縫里,整個絲滑的大屁股看上去就跟光著一樣,這說明我媽裙子里面肯定是光屁股的,只有不穿內褲臀縫才會這麼明顯,兩瓣挺翹的大屁股分離度才會這麼高,一想到我媽裙子下空蕩蕩的露著屄,胖大爺下面瞬間就有了反映,也幸虧他的肚子大,要不然胯下的東西可能就直接頂我媽肚子上了。

  後面的情況也證明,胖大爺的猜測是對的,我媽確實沒穿內褲,有一次我媽整理裙子的時候,他突然看到那雙豐腴的大腿盡頭,長了個滿是黑毛的怪物,一塊兒飽滿的赤紅色軟肉上,長滿了微微卷曲的黑毛,紅肉中間是一條鮮紅的裂縫,正像水里的河蚌一樣在呼吸開合。

  當然胖大爺不是小孩兒,還不至於被成熟的女性生殖器給嚇到,但在他的預想中,我媽大腿盡頭應該是那種,沒有一根毛發的白虎饅頭屄,白嫩干淨的就如同我媽胸前的白奶子,再不濟也是幾根軟細的卷曲毛發。

  他從沒想過白嫩的能掐出水的大侄女兒,胯下居然生的這麼狂野,屄肉赤紅飽滿屄毛黑亮濃密,這個美女與野獸的縫合直接讓他呆立當場。

  雖說那時他心里也挺齷齪的,滿腦子都是我媽那長滿黑毛的獸阜,要不就是白花花的大屁股,但也僅限於被我媽勾引的現場。

  事後他冷靜的想了想,還是覺得是自己為老不尊,不該對侄女兒產生齷齪想法。

  侄女兒那鼓鼓囊囊的大奶子,經常觸碰到他的身體,也經常在他面前裸露,這恰恰說明沒把他胖大爺當外人啊,至於裙子下光著大屁股露屄,那就更好解釋了,有時候懷孕大肚子的女人,就是不方便穿褲衩的,這是為了肚子里的孩子好。

  至於白白嫩嫩的大姑娘,卻長那麼一個野獸般的肥穴,這就更不用解釋了,她屄上長不長毛,是她一小姑娘自己能說了算的?

  親爹和閨女之間的關系,幾乎是不需要什麼證明的,畢竟父女兩人流著一樣的血,這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改變的。

  而胖大爺這種干爹就比較尷尬了,他和我媽之間什麼都沒有,因此他很需要我媽的親近,以此來證明他們的關系不一般,至少要遠超普通的街坊鄰居,包括當初胖大爺對我那麼好,也是這種證明的一部分,而我媽突然獻殷勤,算是正中了胖大爺的下懷。

  就是我媽那有意無意的露骨撩撥讓胖大爺很苦惱,每次都會刺激的他下面充血膨脹,動不動褲襠就會起來個大帳篷。

  他要的是父女之間的天倫之樂,這當爹的老對閨女起反應硬雞巴,這算怎麼一回事兒啊。

  不過好處是,晚上他肏趙嬸時變的特別有勁兒,就跟年輕了十幾歲似的,把趙嬸那個老騷屄肏的是哭爹喊娘,說自己是一只騷浪的老母狗,是個長了大奶子肥屁股的雞巴套子,是天底下最騷最浪的賤屄,天生就是舔男人雞巴的賤貨,這讓經常被趙嬸兒罵老王八的胖大爺,很是揚眉吐氣了一番。

  不過這種白天慈祥父親,晚上禽獸丈夫的逍遙日子,並沒有持續太久。

  突然有一天,我媽說自己的胸不太舒服,感覺可能是因為奶水有問題,正好當初在鬧洞房的時候,胖大爺說他對女人下奶很了解,所以想請胖大爺幫她看看。

  聽到我媽這個請求,當時胖大爺就懵了,鬧洞房那是特殊情況,跟平常是不能比的。

  就像有些地方,娶媳婦當天甚至會讓公公戴一個高帽,上面寫著我要扒灰,那樣子就跟文革批斗人差不多,在眾人的起哄架秧子下,跟兒媳婦玩一些十分過火的游戲,但這僅限於結婚那天,平常誰閒著沒事兒敢嚷嚷著要肏兒媳扒灰啊。

  對於我媽這個要求胖大爺既尷尬又為難,可又不能直接跟我媽解釋說,鬧洞房那天情況特殊,我可以看著你大白奶子噴奶擼雞巴,那天一過就不行了吧,畢竟這是個潛規則是見不得光的。

  但就跟我猜測的那樣,我媽接下來直接就是一句:您是看著我長大的,在我眼里您跟我爸是一樣的,爸——咱們父女倆之間沒那麼多忌諱。

  嚴格來說,我媽這句話是有大問題的,別說干爹了,就算親爹也不能亂看閨女已經發育起來的大奶子啊,可恰恰胖大爺不是親爹,這一聲爸才顯得如此重要,激動的胖大爺沒過腦子直接答應了。

  額……其實他當時,也不是完全沒過腦子,他想著只是看看而已,反正洞房那天大侄女奶子發育的如何,他這個長輩也已經見識了,今天最多也就是摸一摸捏兩下,作為一個年過半百激情早已不在的老男人,還不至於說跟小伙子一樣,被褲襠里的二兩肉牽著走。

  但凡事都有意外,胖大爺忘記了自己心里的一個執念,一個幾乎快要讓他瘋掉的執念。

  見我媽解開領口那幾顆扣子,露出胸前那對不停蕩漾的白肉球後,胖大爺就不斷地在心里告誡自己,這兩顆圓溜溜的大白奶子是自己閨女的奶子,他作為親爹不能產生禽獸想法,可一想到自己要是親爹,他又會忍不住的聯想,既然是親爹了,那對方這倆能噴奶水的大白奶子,豈不是從自己的雞巴里射出來的?

  既然那白奶子是自己黑雞巴射出來的,那肥奶子里里射出的奶水,算是我雞巴射的精液嗎?

  那豈不是說閨女這白嫩嫩的身子……這種夾雜著親情的扭曲刺激,本身就已經讓胖大爺很激動了,結果我媽還張嘴來了句更刺激的:爸,這段時間思娃跟我同房的時候,他那根東西每次插我,我的奶頭都會特別癢,還滋滋的不停噴奶水,這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胖大爺本以為我媽會問什麼,胸部有腫塊或者漲奶之類的問題,沒想到我媽問的東西這麼勁爆。

  這個問題胖大爺倒是知道,有些產奶比較足泵的女人,在被男人肏爽了或者肏到了高潮,奶子里的奶水確實會噴出來,但這個原因他卻說不出口……也不想說。

  這是他心里的一塊兒傷疤,也是他最不願意面對的事實,漂亮的大侄女兒居然被李思娃這個下賤東西給肏了,一個他最看不起的老侏儒廢物。

  跟我當初天天看現場直播不一樣,胖大爺哪怕是鬧洞房那晚,也沒有親眼看到李思娃把雞巴插進我媽的屄縫里,他只是看到黑瘦的李思娃,趴在我媽白嫩的身子上不停的聳動而已。

  因此還可以掩耳盜鈴的騙自己,說我媽和李思娃是結婚過日子,是家長里短的瓶瓶罐罐,而不是某種像動物一樣,令人心痛淫靡的人肉活塞運動。

  但這種自欺欺人的行為,在那一刻卻被我媽親自給戳破了,我媽親口告訴他結婚就等於肏屄,她胯下肥厚飽滿的肉穴,不但被李思娃惡心的老肉棒給捅了,而且還被捅的非常舒服,舒服的她奶水都控制不住噴出來了。

  一想到又黑又瘦老鼠一樣的李思娃,趴在我媽豐滿白嫩的身體上,捏著白肉桃子般的大屁股,用胯間那根惡心的驢貨,把我媽肥厚的屄梆子撐的跟個肉皮圈一樣,在臀瓣中間那火熱濕滑的赤紅肉縫里噗嗤噗嗤的,帶動著我媽肉穴里的屄水瘋狂飛濺,胖大爺心里就特別不是滋味。

  這種不是滋味的心情很另類,它並不單純是父親嫁女兒的沒落,也不是被戴綠帽子的憋屈,更不是我當初看到我媽肉穴被粗大肉棒爆肏的悲憤,而是一種惶惶不安的危機感。

  我媽是李思娃的媳婦,說的粗俗點我媽那長滿黑毛的赤紅饅頭肉屄,生來就是讓李思娃娃的雞巴肏的,人家閒著沒事兒就能把雞巴插我媽屄里來一次,那大白奶子想揉就揉想吃就吃。

  說不定趕上我媽心情好,還會跪下用她那傳播知識的嘴,給對方下賤的舔那騷臭雞巴呢,就連晚上睡覺說不定都是摸著我媽的奶睡的,而他這個所謂的干爹能跟我媽這麼親近嗎?

  在這種情況下,他這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干爹,所謂的除了外公最親近的長輩,那就是個笑話。

  親近?

  我龜頭都親近到你閨女屄芯子里了,你能有我親近?

  有本事你也龜頭頂進你閨女的屄芯子里啊,呵呵我估計你連你閨女的屄毛都沒見過吧?

  閨女是當爹的雞巴里射出來的,我每天都往你閨女的騷屄里射精,你閨女的身體里有你的精液嗎?

  就這還干爹呢也不嫌丟人。

  我估計她也從來沒叫過你幾次爹吧,我可就不一樣了,每天晚上她都被我肏的叫我大雞巴親爹,騷屄夾的那叫一個緊生怕我不肏她了,別說叫爹了叫爺爺叫祖宗的都有,我只要雞巴往她的騷屄里一捅,你那大白屁股閨女就是我胯下的一條母狗,讓她叫什麼她就叫什麼。

  對於借種借到瘋癲,恨不得讓公狗肏自己媳婦的胖大爺來說,這是種事是絕對不可接受的,除了外公我媽最親近的長輩,應該是他也只能是他,怎麼能是李思娃那個下賤的老猴子呢。

  但殘酷的現實是,我媽和李思娃兩人在肉體上,就是比胖大爺親近多了。

  除非他的雞巴也插進我媽的屄芯子里,而且結合的比李思娃還要深還要緊,最好像街邊公狗給母狗配種那樣,父女兩人的生殖器一旦結合,就緊緊的鎖在一起拉都拉不開,鎖住的時間越久越好,要是永遠也分不開了那就更妙了,讓我媽肥厚的屄梆子直接跟他的雞巴融到一塊兒,他那根粗黑的老肉棒變成一根粗壯的“臍帶”,把他們父女的肉體緊緊的連接在一起。

  只有這樣,才能保住他岌岌可危的干爹地位,也只有這樣,他才能真正的感受到父女之間血脈相連的感覺,弄不好他跟我媽的關系還能超越外公,畢竟親生父親跟女兒在肉體上,從來不存在什麼“臍帶”,有的只是趴在孩子母親身上的一哆嗦。

  雖說那會兒胖大爺的想法已經很變態了,但出於對“閨女”的疼愛,他依然沒有做出什麼不軌的舉動,真正讓他徹底淪陷的,是我媽那個白皙的孕婦大肚子,還有腿根那一片完整的黑毛。

  就像當初我被我媽濃密的黑屄毛震撼到一樣,這一身細膩白肉的美少婦,身下卻長著濃密狂野的黑毛,同樣刺激的胖大爺頭皮發麻。

  更讓他遭不住的是,我媽那片黑屄毛的范圍,跟外公胯下那一片雞巴毛的范圍一模一樣,這就讓往日那種有些虛無縹緲的父女關系,一下子變成了可以看得見摸得著的實物。

  一想到這麼白嫩漂亮的大閨女,是被老友胯下那根粗黑的老肉棒射出來的,胖大爺整個人都要炸了,丑陋的雞巴里射出來個大美人,世界上還有比這更刺激的事兒嗎?

  只可惜自己的雞巴不爭氣,射不出來奶子這麼圓,屁股這麼肥的白嫩閨女,享受不到那種雞巴射出騷屄肥奶的極致快感。

  更巧的是,在他這個屢次配種失敗的“豬郎官”眼里,親閨女早已不是常人眼里的女孩兒或女嬰了,而是一個雪白的大孕肚,准確的說是趙嬸的大孕肚。

  而且這渾圓白皙的大肚子下面那肥厚肉縫里,必須要有一根粗長的黑肉棒在不停進出,肏出來的屄水越多越好,屄水越多肉棒插起來就越順滑,肏到最後射精的時候,兩顆碩大飽滿的卵子還要緊緊的貼著外翻屄梆子,以保證精液能射到趙嬸騷屄的最深處,那根粗大雞巴射出來的濃稠精液也要盡可能的多,要是光用精液就能把肚子撐大那就更妙了。

  用胖大爺的話說就是,只有粗長的家伙事兒,才能把精子送到你嬸的屄芯子里,只有飽滿壯碩的卵蛋才能生出好精子,只有把你嬸兒的騷屄肏爽了,並把粘稠的精液灌得滿滿當當,她懷孕的幾率才會更高,一切都是為了配種受精生閨女。

  而當時懷孕狀態的我媽,幾乎完美符合胖大爺的癖好,既是素未謀面的“親閨女”,又是擁有三十多年感情的干閨女,而且漂亮閨女的胯下,還有他期盼已久的“父女關系”唯一的遺憾是“親閨女”還不太完整,大肚子下面那長滿黑毛的赤紅肥穴,既沒有被粗長的大雞巴爆肏,也沒有被人灌滿白色漿液,需要他這個老父親來填補……那天在我媽身上射了幾次,胖大爺自己也記不清了,他只是說我媽表現的猶如花痴蕩婦,而他就像不知疲倦的年輕小伙,父女倆人簡直是干柴遇到烈火,那天射的他差點馬上風死在我媽肚皮上。

  胖大爺跟我說,事後他並沒有多高興,他感覺自己就像個剛殺了人的殺人犯,胯下那根再也硬不起來的肉匕首上滿是黏糊腥臭的“鮮血”,在激情殺人後只剩下慌張恐懼和不知所措,到最後甚至嚎啕大哭了起來。

  受這次瘋狂的影響,後面再被我媽糾纏著上床,胖大爺就有了一個習慣。

  那就是每次和我媽纏綿前,他都會事先在趙嬸身上,把暴戾情緒和那種純粹的欲望先發泄出去,然後再跟我媽享受天倫之樂,這樣不但能保證小洋的安全,也可以防止自己再次變成一頭只知道肏屄吃奶的老畜生。

  之後他們的關系就變的非常奇怪,兩人經常在胖大爺沒什麼欲望的情況下,光著屁股玩兒過家家扮父女,就像那天我看到的那樣,一位豐乳肥臀的美少婦光著身子,對自己的老父親親密的撒嬌,甚至騎在老父親的脖子上,用自己私處的紅色軟肉去廝磨後脖頸,讓老父親為自己把尿打屁股之類的,但雙方又不會發生實質性的交合。

  當然這並不代表說,他就不會跟我媽真刀真槍的干了,有時候他們“父女”情到深處,還是會用生殖器把兩人肉體連接在一起,來一番靈與肉的交融,但並不追求那種激烈的生殖器摩擦和舂搗,只是為了維持肉體上那種血脈相連的感覺而已。

  就像那句話說的,在母親眼里自己孩子永遠都是最好最乖的,到了這一步胖大爺仍然沒把我媽往壞處想,只是以為苦命的大侄女被兒子回城這最後一根稻草給擊垮了,正處於自暴自棄的放縱階段,只要熬過這一陣心里緩過來就沒事兒了,到時候他這個胖叔就忘掉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讓侄女兒重新回歸正常生活。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驚恐的發現,我媽根本就不存在什麼自暴自棄,她純粹就是奶子發漲屄發浪了,在利用他這個胖叔找刺激。

  她想讓親爹騎在她的大白屁股上,把生她的那根大肉棒狠狠的插進她火熱濕滑的肉縫里,用那雙粗糙有力的大手捏住她胸前的巨乳,然後那粗硬的肉棒拉扯著她私處帶毛的軟肉瘋狂進出,像對待最下賤的妓女一樣往死里肏她,讓她結結實實的感受一次什麼叫“父愛如山”但迫於對親爹的恐懼她又不敢直接上,只能退而求其次勾引了親爹的好友,用扮演父女的方式先演習一下,讓最熟悉老父親的人教自己,該怎麼用親閨女的身份去的勾引他的老友。

  這也是那段時間胖大爺頻繁找外公喝酒的原因,他想提醒老友提防自己的閨女,但又實在沒有勇氣開口,最後就只能化為沒完沒了的酒局。

  包括那段時間有意回避我,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被動幫助我媽和外公亂倫的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我。

  跟我這個知道自己媽媽被人肏,就跟天塌了一樣的雛不同,在年過半百的胖大爺眼里,我媽不管是找野男人肏屄,還是暴露身體發騷在他眼里都不算什麼,漂亮少婦耐不住寂寞找野男人肏屄雖說不太光彩,但也不是什麼驚世駭俗的事兒。

  真正讓他難以接受的是,在主動勾引外公這件事兒上,我媽表現的太過於赤裸裸了,不存在什麼生閨女生兒子的無奈,也沒有什麼被生活逼迫的苦難,純粹就是衝著跟親爹肏屄找刺激去的,中間沒有任何的借口遮掩。

  哪怕我媽找個借口說看外公沒後,想用自己的肚子給老父親生個兒子呢,那弄不好感同身受的胖大爺就支持了。

  知道了我媽的目的後,胖大爺感覺這樣發展下去會出事兒,但又怕直接粗暴的拒絕,我媽會去找其他長輩“演習”,所以他就以閨女長大了為由,讓我媽穿上衣服跟他扮父女,想用這個方法把他們的關系慢慢的推向正常化,結果……當然是失敗了。

  父母在肏屄的時候,露著正咕嘰咕嘰滿是汁水的生殖器跟孩子講道理,那孩子能聽得進去嗎?

  母親的屄洞被兒子的雞巴撐的滿滿的,龜頭頂的她身體打顫直翻白眼兒,這個時候說教有用嗎?

  至於說父親……哪有什麼父親啊,那不就是個吸奶舔屄的猥瑣老頭嗎。

  眼看勸說無望,胖大爺索性也就不勸了,改為平時喊喊村委的大喇叭,以安全的名義規訓村民晚上別亂跑,還時不時的往我家跑震懾那些有歪心思的人,盡量把局面維持在一個可控的范圍。

  應該說這個方法還挺有效的,一直都沒有出過什麼大的紕漏,唯一的瑕疵就是,因為我倆之間的誤解,導致趙嬸兒被李思娃那個狗雜種給肏了,在他的眼里李思娃這老侏儒還不如一條狗呢,自己的嬌妻被一個比狗還下賤的東西為肏了,這讓胖大爺心里像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沒錯,那天下午我當著他面肏趙嬸兒時,其實胖大爺並沒有生氣。

  就像我臨走時他跟我說的那樣,他其實是為了讓我肏的更舒服更省力,也為了給自己找刺激,臉色漲紅青筋暴起只是因為太過亢奮,當時他跟我媽已經當了大半年的“父女”了,我肏趙嬸兒在他眼里就是,乖外孫在幫他這個胖外公給騷屄外婆配種。

  乖外孫不熟悉肏屄,他就挺著半軟不硬的老雞巴,親自爬到嬌妻赤裸的身體上,用實際行動給孩子演示什麼叫肏屄。

  乖外孫不知道孩子怎麼來的,他就耐心的解釋,當初他是怎麼努力肏干,把對方那個肥奶大屁股“媽”給肏出來的,“外婆”這個老騷屄生他媽媽那個小嫩屄有多不容易。

  小孩子家家的第一次龜頭對不准屄縫,他就親自扒開嬌妻的屄梆子,指揮著乖外孫用赤紅粗大年輕雞巴往里捅。

  讓大白屁股閨女懷胎十月生的外孫,再回過頭給他的“騷屄外婆”配種,世界上沒有比這更刺激的事了。

  這既能滿足他內心那種,小馬拉大車外孫肏外婆的禁忌感,又能給媳婦騷屄里射滿年輕有活力的精子增加懷孕幾率,更讓他興奮的是,這些精子的一半血脈來自他的寶貝閨女,在他眼里這就相當於真正的血脈相融了,這種一石三鳥的好事兒怎能讓他不亢奮。

  特別是看到大奶子嬌妻的黑屄都被肏成了褐色屄肉,對方的雞巴緊緊的貼著嬌妻柔軟滑膩的屄肉,他感覺整個人都要爆炸了,胯下的老雞巴更是被刺激的梆硬,這根粗大稚嫩的赤紅肉棒是閨女身上掉下來的肉,現在這根肉棒深深地插在嬌妻的身體里,說明他跟閨女的關系在肉體上又近了一步,這也讓他對外公的身份更加向往了,但出於多方面考慮他還是不敢這麼自稱,只能不斷的強調自己媳婦是對方外婆,對方是在跟自己的騷屄外婆肏屄。

  不能對“外孫”說什麼,那發泄的人就只能是自己媳婦了,而所謂的“憤怒”就是這麼來的。

  其實當時他很興奮,給我推屁股推的特別賣力,恨不得把乖我整個人推進趙嬸兒的騷屄里,讓我變成他的寶貝兒子,就像在平常他恨不得把我媽的身體揉進他雞巴里,再哆哆嗦嗦的射出來當親爹一樣,跟惱羞成怒葉公好龍完全無關,要不然也不會出現,一邊給小奸夫推屁股肏自己媳婦,一邊罵自己媳婦騷屄賤貨這種怪事。

  一驚一喜兩個插曲過後,後面就再沒什麼意外了,但卻出現了一件讓胖大爺更難接受的事兒,我媽邀請他到我爸的墳前“當父女”說實話,當著女婿面肏閨女這種刺激事兒,他們父女倆早就玩好幾次了,每次一想到能當著我爸的面,噗嗤噗嗤的抽插我媽大白屁股中間那紅肉穴,胖大爺胯下都會興奮的起反應,心里產生一種從女婿手里奪回閨女的特殊快感。

  不過幻想終歸是幻想,跟前面一樣他還是不敢直接拒絕,只能哄著我媽說在婚紗照下是一樣的,看著閨女的婚紗照更有身臨其境的感覺,在婚床上給女婿戴綠帽子更刺激,再者說房子里有回憶更能更增加感覺,而且室內還不受天氣限制。

  這次我媽倒是沒拒絕,這讓胖大爺大大松了口氣,對他來說父女倆轉戰縣城,只需要找一個發泄欲望的替代品即可,而猴子他媽就是趙嬸兒的替代品。

  剛好他們兩口子的年齡跟我爸媽差不多,還住我們家對門離得也近,花錢就能玩兒方便得很,更重要的是他可以放出心中野獸肆意發泄,畢竟趙嬸再怎麼說也是自己媳婦,跟花錢買來的婊子完全不同,後者是可以不用當人看的,那真的就是發泄用的肉套子,什麼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往對方屄里捅,甚至會實踐一些曾經的“遺憾”和“好奇”在玩弄猴子父母期間,胖大爺不止一次的告訴我,我要是想肏孫阿姨的的話隨時可以,那只母狗精盆他調教的可聽話了讓干嘛干嘛,而且基於爺爺的原因,他們這做叔叔阿姨的也不會要我的錢,甚至有時候會當著猴子的面跟我說,弄得我特別尷尬。

  ……

  就在我愣神的功夫,外公他們已經到門口了,不過外公和李思娃還要給車調頭,胖大爺率先跺著腳跑過來了。

  見下這麼大的雪我還坐在門口,一邊拍身上的雪花一邊說嘶哈嘶哈的說:

  “著大冷天的你不在屋里暖和,坐門口干嘛喝西北風啊,當心別凍著了趕緊進屋吧”

  “哦沒事,屋里太悶了,我來門口透口氣”

  “哈哈那你在這兒透氣吧,我可得進去烤火了,這一路上可凍死我了”,說完後胖大爺並沒有進屋,而是低頭小聲跟我說:“你發小他媽的奶子最適合大冬天抓著暖手了,又軟又熱摸著跟緞子一樣,想不想試試啊?”

  “咳——咳——”對於胖大爺的調戲,我干咳了兩聲沒搭理他。

  緊接著外公和李思娃也過來了,李思娃跟往常一樣,只知道咧嘴對我傻笑。

  而外公也沒對我多說什麼,只是笑著調侃了我一句:“傻孩子也不嫌冷”,然後把他的雷鋒帽扣到了我頭上,跟李思娃一塊兒進屋了。

  老哥仨一進屋就圍著溫暖的爐子,搓手跺腳有說有笑的,而我心里卻是急的不行。

  一會兒和外公可怎麼說啊,總不能直接跟對方說,你跟爺爺都是一家人,我不希望你們再吵架了,接著外公就和顏悅色的答應?這顯然不可能。

  哪怕僅僅是達成一個最低的目標,能讓他倆見面說話不吵架,我就已經是燒高香了,但就現在來看,這個最低目標想要達成也十分困難,外公和爺爺兩個人沒一個是省油的燈。

  有時候我甚至會陰暗的想,倆老爺子一塊兒樂樂呵呵的肏我媽多好啊,我這個當兒子的都不計較了,也不知道他們哪來的氣性。

  是我媽那大白屁股撞上去不夠軟和?

  還是那對肥乳不夠圓挺了?

  要不就是我媽的屄里不夠熱不夠緊,裹的你們的老雞巴還沒舒服到家,讓你們有了扯淡吵架的精力?

  你們都這麼大年紀了,還能肏到我媽這麼年輕的少婦,那都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也不知道有什麼好吵的,有這個精力都發泄在我媽那大白屁股上不好嗎?

  他肏你的大奶子閨女,你就肏他的騷屁股兒媳婦啊,他吃你兒媳婦的奶水,你就舔他寶貝閨女的騷屄,他要是敢用老雞巴頂開你閨女的騷屄,玷汙你閨女的身子,你就直接把他兒媳婦的饅頭屄射滿,誰怕誰啊。

  兒子死了,那個大白屁股兒媳不正好歸你嗎,你把人家趕回鄉下干嘛?

  閨女回來就回來了,你非找個侏儒老頭肏你寶貝閨女的嫩屄,既然你這麼好這口,你自己去肏閨女的嫩屄不好嗎?

  但凡你們倆人有一個敢下手,現在的局面也不會爛成這樣。

  就在我思索著解決問題的邪路時,身子已經暖和過來的外公,搬著凳子主動坐到了我旁邊,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有事你就說,外公還能把你吃了呀,也不知道你的小腦袋瓜怎麼想的,這麼冷的天一直坐門口,也不怕把自己凍病了”

  “啊?”看到我有些疑惑,外公用食指在我頭上一搗,有些沒好氣的說:“啊什麼啊,你小子我還不知道,扭扭捏捏的坐門口,一看就是心里憋的有事兒,有什麼事兒趕緊說”

  “當初你跟爺爺為什麼不肏……吵架”,出於剛才心里對爺爺外公的怨氣,再加上外公又問的突然,我腦子里想法幾乎是脫口而出,幸好我們這“肏”和“吵”的發音很像,要不然我就完蛋了。

  見我“緊張”的話都說不清楚,外公哈哈一笑:“你是想問我跟你爺爺為什麼吵架吧?我以前不是跟你說過嘛,那時候沒聽明白啊?”

  “額……我其實是想問……”,受到剛才說漏嘴的影響,我現在腦子里有點亂,生怕自己再說出什麼不該說的,穩妥起見就問了個模棱兩可的問題:“在您的眼里,我爺爺他……是什麼樣子的?”聽到我的問題後,外公的嘴角立馬翹了起來,不懷好意的的看著我:“你問的是我的視角?我的看法?”

  “對,您的看法”,雖然外公的笑容,讓我感覺有些不對勁兒,但我還是堅定的點了點頭,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看對方的,那調解就無從談起。

  “哈哈我的看法很簡單,漢奸、叛徒、寄生蟲、睜眼瞎你隨便選哪一個都行,還有其他問題嗎?”

  “啊?漢奸?您在不是一直強調工農地位懸殊嗎,不是在說工人在吸農民的血肉嗎,這跟漢奸有什麼關系啊,您這回答怎麼跟上次不一樣啊”看到我瞪大了雙眼跟見鬼了一樣,外公長嘆了口氣:“對,你沒聽錯,在我的眼里就是漢奸叛徒,以前我講的那些不公是你爺爺的視角,當初我是在告訴你,我為什麼不跟他們為伍,因為在他們那套敘事里,農民幾乎是不存在的”說完之後看著門外的風雪沉默了一會兒,外公突然再次開口:“哦對了,我猜你一會兒回家,肯定還要問你爺爺,在他眼里我是什麼樣子,干脆我現在直接告訴你吧,省的你再畏畏縮縮的,不知道怎麼開口問他”

  “在他的眼里,我是個典型的反動派、民族右翼分子、白匪、封建余孽,也有人給我扣分裂分子的帽子,反正意思大差不差吧,至少我知道自己是誰……”,說到這里外公像是想到了什麼,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在這個問題上其實你不用糾結站誰,因為你一直都在我這邊”

  “我站您這邊?不會吧?”,聽到外公這麼說,我比當初搞錯孫阿姨嫖客的身份還要吃驚,我站哪邊自己都還沒決定,甚至都兩眼一抹黑呢,外公他怎麼可能知道?

  “怎麼?不信?那問你兩個簡單的問題啊,如果當初我把你媽嫁給一個非洲老黑,你願意嗎?”雖然不知道外公要干嘛,但聽到他說要讓惡心的非洲老黑跟我媽肏屄,我立馬開口拒絕並瘋狂搖頭:“不願意”看到我一臉嫌棄的瘋狂搖頭,外公再次露出了他那略帶嘲諷的微笑:“那……如果這個非洲老黑,跟你爺爺擁有共同的信仰,是你爺爺的好同志好戰友呢,你也不願意嗎?”

  “額……”,外公的第二個問題一說出來,我立馬就明白他的意思了,讓惡心的黑人肏我媽,我是打死都不會同意的,但以我對爺爺的了解,如果那個老黑真是他同志的話,他大概率會同意。

  這就是外公和爺爺的衝突嗎?一上來就是你同不同意讓黑鬼肏你媽,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好像確實跟爺爺不是一路的。

  更讓我煩躁的是,這些問題比以前那些什麼,工人農民之類的還要復雜,我連個大概都沒弄明白,這處境可比推測錯誤惡略多了,前者只是找不到“惡鬼”在哪,而後者是根本就不知道“惡鬼”是什麼。

  見我萎靡的坐那不說話了,外公站起來跺了跺腳:“唉……其實你這個年紀聽不懂是正常的,這個問題太大也太復雜了,不懂也好……最好一輩子都不懂,如果將來有一天你真明白了,那反而不是什麼好事兒,那說明……算了,要不這樣吧你也別為難了,你也回去也問你爺爺倆問題,只要他答出來我馬上登門給他賠禮道歉”說著外公就趴在我的耳朵邊,說了一個極其普通的問題,普通的我以為他在跟我開玩笑,我本以為有什麼後續,結果外公說完回去烤火了。

  因為他們老哥仨今天過來,一方面是為了把做好的三個爐子拿回去,另一方面也是趁著下雪天沒什麼交警,特意開著拖拉機來采買的,所以並沒有在小店里多待。

  而胖大爺他們一走,剛才還跟鵪鶉一樣的猴子,立刻就活泛了起來,跑過來摟著我的肩膀賤兮兮的說:“咱外公剛才趴你耳朵邊,跟你說什麼了?不會是什麼干部工人農民,這三種人待遇不平等的問題吧?”聞到猴子身上重重機油味,我不耐煩的推了他一把:“沒有,他問的問題……挺簡單的”

  “那你拉長個臉干嘛,你都覺得簡單了,那在咱爺爺眼里豈不更簡單”

  “……也許吧,但我總感覺太順了,順的有點不正常”,以我以往的經驗來看,某件事兒太順往往意味著會出意外。

  這時候猴子再次貼了過來,摟住了我的脖子:“劉心志同志,你這就是不自信,什麼邏輯啊順就不正常了?退一萬步說就算今晚失敗了,你不也增進了對二老的了解嘛,不要那麼沮喪,要不今晚我請你吃牛肉面,咱櫃台上的錢我看還有不少呢嘿嘿”

  “櫃台上那是我家的錢,你拿我家的錢請我吃飯,你小子挺會做人情啊”,然後我扭頭聞了聞猴子的胳膊,皺著眉頭一臉嫌棄的說:“你這工裝多久沒洗了,這都什麼味兒啊,都快能釀酒了”被我嫌棄的猴子,非但沒有放開我,反而摟的更緊了:“我這不是為了給你省洗衣粉嘛,再說吃碗牛肉面能有幾個錢,我還用你們家錢看毛片呢哈哈,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怎麼?劉大老板有意見了?”

  “我有個屁的意見啊,我只是看不慣你那副賤兮兮的樣子,看招——”,說著我就做出了一個許久沒做過的動作,伸手突然在猴子的褲襠套了一把。

  如果是以前的猴子,那肯定是能躲過去的,畢竟男孩兒之間會經常掏著玩兒,但因為這兩年我們大了也成熟了,這種幼稚的游戲就再沒怎麼玩過,所以他一下子就被我掏中了。

  中招的猴子就跟受了驚嚇的貓一樣,瞬間蹦了起來跑到爐子旁,呲牙列嘴的說:“我靠,劉心志我肏你大爺的,你三歲小孩兒啊,幼——稚——”

  “我大爺不是剛走嗎,你想肏的話現在還不晚哈哈,不過我建議你肏他媳婦,他媳婦的屁股大肏起來舒服”聽到我說趙嬸兒,猴子眼睛立馬就亮了,嘴里罵罵咧咧的說:“他媳婦的老騷屄舒不舒服,我還不知道啊,那個大奶子賤貨昨晚還被我大雞巴肏的嗷嗷叫呢,哭爹喊娘的叫我大雞巴爺爺,當時那胖子就在旁邊,不停的夸我肏的好呢,說他媳婦的騷屄就是為我雞巴長的,讓我讓死里肏”自從知道胖大爺凌辱玩弄他父母後,猴子就有了一個特別阿Q的愛好,那就是意淫趙嬸,也算是個另類的發泄吧,聽到猴子又來勁兒了,我立刻應聲附和到:

  “是嘛,那你可要注點意了,咱廠里那黑胖子光哥,要是知道你個小屁孩兒小子肏了他媽,還說他媽是騷屄,那還不活撕了你”聽到我提光哥,猴子更興奮了,褲襠那厚厚的棉褲都被頂了起來,並且一只手伸進去不停地擼動:“他要是看到,他媽的黑屄被我的大雞巴插了進去,那張黑臉肯定會變得更黑,說不定還會求我輕點肏他媽呢哈哈”

  “行行行,你慢慢肏你的趙嬸吧,注意點別把人肚子給搞大了,哥們我現在去換個衣服,准備回家迎接劉紅星同志(爺爺)的考驗了”

  “那就預祝你馬到成功了”,沒有了我這個助演,猴子自己一個人意淫也沒什麼意思,無聊的趴在了爐子邊的隔熱網上。

  冬天的白天很短說黑就黑,換完衣服我也沒敢耽誤時間,雙手揣著兜就出門了。

  這會兒臨近黃昏風已經停了,剛好也是下班放學時間,路上的行人也慢慢多了起來,看著路邊那些在雪地里玩鬧的小學生,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一個困擾了我很長時間的問題。

  不管爺爺跟我媽在暖和的時候,他們是不是在室外肏屄,但就現在這冰天雪地的天氣,注定了他們只能在室內纏綿。

  可問題是,他們倆一位是干瘦的糟老頭,另一位卻是年輕美貌的少婦,這種老少配的勁爆組合在外邊租房,我不敢說百分百,但最起碼有百分之八十的幾率會被人聽牆根,一旦被人聽到動靜,這種老頭肏少婦的香艷新聞很快就會傳開,而我們縣城太小又沒有戰略縱深,不支持打一炮換一個地方的游擊戰。

  不光是民房不能租,我順著這個思路一想,發現就連賓館旅館也是不行的。

  我們這稍微像點樣的賓館,幾乎都是過去的招待所改的,里邊很多人都認識爺爺,更麻煩的是凡是住宿都要登記,男女開一間房還需要出示結婚證,這爺爺能去才怪呢。

  不正規的小旅店倒是不用登記,但小旅店在我們這,幾乎跟妓院是劃等號的,帶著兒媳婦去那扒灰,腦子但凡正常都不會這麼干。

  那麼問題來了,如果這些個地方都不能去,就現在這天氣爺爺跟我媽還能去哪?

  人都是吃一塹長一智的,多次的錯誤經歷告訴我,要是某個問題想不通,或者某些細節對不上時,那極有可能是我弄錯了,弄不好還錯的特別離譜。

  也許……爺爺跟我媽之間從來都沒有奸情,這些都是我自己的主觀臆想,或者說是暗中的那只“惡鬼”想讓我這麼想的?

  到家了門口,為防止像下午一樣,被一眼就看出來心里有事兒,我趕緊把自己的苦瓜臉收了起來,一臉“高興”的推門而入:“我回來了,飯好了沒有啊”聽到我的聲音,奶奶立刻在廚房里回應我:“今天我特意燉的排骨,趕緊的,你洗完手咱就開飯了”而爺爺在沙發上,聚精會神的看著新聞,只是招呼了我一句:“回來啦”

  “嗯”因為家里有暖氣,我一進屋就把厚厚的外套脫掉了,搓著冰涼的雙手就進了衛生間,不過就在我提起熱水壺准備倒熱水時,突然看到旁邊的塑料洗衣盆里,爺爺的一條內褲好像有點異常。

  這件內褲跟李思娃那條防盜內褲很像,都是那種只有上年紀的人才會穿的藍色老內褲,區別在於這件沒有被穿爛,也沒有失去彈性,更沒有奇葩的防盜拉鏈。

  應該說就是普通的男人內褲,不普通的是這件藍色內褲的襠里邊,有大量呈噴射狀的橢圓形干涸黃斑。

  這些干涸的黃斑是什麼我當然知道,真正令我不解的是,爺爺為什麼把它們射在內褲上,它們的歸宿不應該是我媽那肥厚多汁的肉穴里嗎?

  難道爺爺也有跟胖大爺一樣,肏我媽之前有事先發泄的怪癖?

  還是說因為天氣不允許公媳倆把肏屄,換成了摸奶摳屄擼雞巴,這樣就能繼續在室外纏綿了?

  就在這時,客廳里遠遠傳來了爺爺的責備聲:“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下雪天進門前要先把外套上的雪拍一拍,要不然雪一化衣服就濕了”

  “知道了”被爺爺這一打斷,我也就不再去想這些無關緊要的了,反正擼雞巴和肏屄對我來說區別都不大,今晚的主要任務是外公那個問題。

  跟爺爺生活這段日子,剛開始那些天只要一看到爺爺,我腦子里就會出現他抱著我媽大白屁股聳動的畫面,要麼就是控制不住的往他褲襠看,不過很快我就找到了解決辦法,那就是把爺爺當成我爸。

  幻想著自己是爺爺肏我媽射出來的孽種,沒有十幾年前他那根老肉棒,在我媽火紅肉屄里的一哆嗦,也就沒有今天的我,而親爹肏親媽是天經地義的,即使這個親爹年齡有一點大。

  更方便的是把爺爺當我爸,我幾乎不需要做什麼准備,也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可以說瞬間就能代入,而這也是我敢調解爺爺和外公矛盾的重要原因,把爺爺當成我爸壓力會小很多。

  吃完晚飯爺爺泡了一壺茶,跟往常一樣坐在沙發上,等著看新聞聯播。

  而我則在旁邊泡腳,見爺爺的心情還不錯,就“不經意”的提了一句:“爺爺,今天我遇到了一個問題,想了一天沒想明白”正看電視的爺爺聽到我說有問題,馬上就把手里的茶壺放下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轉頭嚴肅的審視著我:“怎麼?工作上又遇到什麼難題了?”我這一刻就像要放鞭炮一樣,明知道那玩意兒沒多大威力,可就是控制不住的緊張。

  只能在心里不停的暗示自己,面前的這個老人是我爸,當初就是他把我射進我媽肚子里的,按輩分來說他是外公的女婿,而女婿是不會為難老丈人的:“額……不是工作上的,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問題”聽到我說不是工作上的事兒,爺爺瞬間就又放松了,把茶壺拿起來喝了一口,悠閒的靠在了沙發上:“什麼問題啊,能讓你想一天都想不明白”外公對我說的問題很簡單,至少我感覺是難不住爺爺的,但越是這樣我感覺越是不對勁兒,只能小心翼翼試探的說:“額……問題是這樣的,東北以前的大軍閥張作霖您知道吧,如果……我是說如果啊,現在東北的沈陽市,以旅游為目的宣傳張作霖,那麼宣傳到什麼程度會被打壓?會被……誰打壓?”聽到我的問題,正准備喝茶的爺爺突然愣住了,滾燙的茶水直接澆在了他大腿上,燙的嘴里不停的嘶——嘶——見爺爺被茶水燙到,我也顧不上泡腳了,光著腳就跑了過去:“爺爺您沒事兒吧”

  “沒事兒就是褲子濕了”,說著爺爺解開了皮帶,把褲子和秋褲脫了下來,指著只有我媽一半粗的干瘦大腿說:“你看沒事吧,就是有點紅而已”爺爺的大腿上通紅一片,一看就是燙的不輕,這讓我心里十分自責,怎麼就挑爺爺喝茶的時候說呢,就趕緊跟爺爺說:“我記得村里的趙醫生家里有獾油,治燙傷特別的好用,要不我現在騎車去給您買點吧”不過倔強的爺爺並沒有同意,反而無所謂的衝我擺擺手:“外面下這麼大的雪你騎什麼車啊,趕緊洗你的腳吧,一會兒水該涼了,爺爺沒那麼嬌氣”見爺爺心疼我,不願意讓我冒著大雪騎自行車,我突然又想到了個好辦法,急忙說:“我記得人奶治燙傷也很好,正好今天周五我媽就在隔壁樓,要不我過去擠點奶給您抹一抹?”我提這個建議純粹是出於關心,並沒有動什麼歪心思,但卻害的爺爺在我面前出了個大丑。

  聽到我說要去擠我媽的奶水給他擦大腿,爺爺那張平時一本正經的老臉瞬間變得通紅,並且胯間也迅速的支棱了起來,把內褲頂的都遠離了自己的肚皮,而內褲一脫離他的肚皮,那里面被長滿灰毛充滿褶皺的卵蛋立馬就耷拉了出來。

  但畢竟爺爺就是爺爺,看到自己的老伙計在我面前勃起,他也仍然沒有表現出什麼慌亂,只是聲音有些抖:“還……還是算了吧,這……都這麼晚了,你媽說不定都睡了,再說也容易吵著孩子”就在這時,我身後突然傳來了奶奶陰陽怪氣的聲音:“我覺得你還是自己過去找小志他媽要奶水吧,畢竟你身上某些地方小志處理不了,只有他媽身上才有配套的零件兒,今天正好趁著你燙傷有借口,讓兒媳婦用那東西好好的給你保養保養上上油,讓你這老不羞再年輕年輕,但我就怕你有些地方越擦越腫”奶奶的嘲諷十分的露骨,爺爺聽後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有些惱羞成怒的說:

  “當著孩子的面兒,你這老太婆胡說八道什麼呢”

  “是,我老太婆你看不上了,不過好像你也六十多了,我勸你悠著點,當心哪天老胳膊老腿被人家給搖斷了劉主任”,說完奶奶狠狠的瞪了一眼爺爺,轉身就進了臥室,然後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奶奶走後爺爺也沒心情看電視了,拿著褲子晃著胯間勃起的老肉棒也進了臥室,原本還算熱鬧的客廳,瞬間就剩下我一個人了。

  雖然調節二老矛盾失敗,但也不是沒收獲。

  奶奶剛才說的那些話證明,我對爺爺和我媽的推測不是無稽之談,她也認為爺爺和我媽之間不太干淨,如果僅僅是捕風捉影,奶奶是不會當著個孫子的面說“給零件保養上油”這種,把爺爺的面子丟地上踩的話。

  看來這件事兒上我是沒錯的,至少不是離譜的全錯,這讓我心里有了些許的安慰,也許“惡鬼”……算了,反正那是我的親爺爺和親媽,最壞情況就是爺爺把我媽肚子搞大唄,還能怎麼樣呢,我還是去找猴子商量一下,看爺爺和外公的矛盾下一步怎麼辦吧,多關心關心這種日常瑣事,少管那些亂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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