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志你不舒服嗎?我怎麼感覺你有點緊張啊”
“哦……沒有,我就是……有點……”
盡管我已經多次深呼吸,調整自己的狀態了,但仍然被外公看出來我很緊張。
看到我坐在沙發上,屁股挪來挪去的樣子,外公和藹的笑了笑:“放松點,你跟你李叔和好是好事兒,還怕我責怪你以前孩子氣啊?其實半大小子對後爹有意見是很正常的,想開了就好,想開了就說明你長大了”
今天算是一個特殊的家人團聚吧,我媽以我和李思娃和解為理由,叫我外公過來吃個飯。
外公也明白我不喜歡李思娃,知道我們和解後很高興,特地停了一天的班過來了。
跟講究的爺爺不同,外公在平常是很隨意的,以為就是一家人吃個飯,穿個大褲衩就來了,對於自己肚臍下面那一片的旺盛毛發絲毫不在意,坐沙發上翹著二兩腿很是愜意。
看我還是有點心不在焉,外公收起了嬉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這過日子啊,其實沒你想的那麼復雜,就是掙錢吃飯而已,你李叔不是壞人,這麼多年了我了解他,讓不然也不會讓你媽嫁給他,你以後跟他慢慢相處就知道了”
“哦”,老實嗎……要不是為了他兒子,他現在會這麼乖乖聽話?
屋門外的李思娃感覺到我在看他,微笑著對我點了點頭,他現在對我是言聽計從,讓說什麼說什麼,比如那天中午爺爺為什麼急匆匆就走了,硬要說起來就跟李思娃有關。
那天中午見到我爺爺後,讓貧苦農村出身的李思娃很自卑,再加上村里底層壓抑的生活環境,這種自卑就更加強烈了,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戰戰兢兢的哪哪都難受,我爺爺哪怕看他一眼,他都要惶恐不安,覺得自己是不是哪里出丑丟人了。
帶著這種恐懼和自卑,他一直在角落里不敢亂跑,整個人精神緊繃就跟坐牢一樣,直到最後快吃午飯的時候,這慫貨才鼓起勇氣進廚房,跟我媽說他怕我爺爺。
對於他的話,我媽也沒太在意,只是跟他說我爺爺人挺好的,不會看不起他,平常什麼樣現在就什麼樣,不用畏畏縮縮的端著,那樣看上去反而很滑稽容易出丑。
可是恐懼和自卑這種情緒,不是三兩句話就能平復的,看到自己勸說無效,媽媽神秘的跟李思娃說,她有一個辦法能消除他的自卑,而且能馬上見效,聽到有法子李思娃也不管是什麼辦法,病急亂投醫立馬答應了。
其實也不用問,他很快就知道了,自己的嬌妻用的什麼方法。
臨近午飯的時候,爺爺閒著沒事進廚房幫忙,結果一進廚房就是一幕雷擊。
只見我媽腳尖點地蹲在地上,正在洗刷我長時間沒用過的碗碟,兩條白嫩豐腴的大腿很自然的微微張開,那被肥碩大屁股大量占據布料的裙擺,本來就捉襟見肘,蹲下之後因為肥臀曲线的拉扯,裙擺被拉到了膝蓋上面。
一旦裙子到了膝蓋以上,人蹲下後就會出現一個特點,那就是隨著人活動,裙子會慢慢往下掉。
按說這也很平常,我媽在蹲在廚房洗盤子,就算裙子再怎麼往下掉,爺爺也只能看到一雙大白腿對胸前兩顆白膩肉球的擠壓,夸張點說這種風景滿大街都是。
只不過我爺爺站的角度不平常,看到的畫面也不爛大街,導致爺爺根本顧不上我媽膝蓋上的那對肥軟乳球。
只見昔日的兒媳正門戶大開,岔開兩條白膩的大腿,大腿盡頭是一團長滿黑毛中間開裂的紅色肉丘,這本該是極其隱私的地方,就這麼的毫無遮擋。
而對方似乎是又是穿著內褲的,只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內褲的襠擰巴到了一塊兒,就像一根繩子一樣勒在那黑毛叢生的私密處,甚至因為的生殖器過於肥厚,那根繩子中間有一部分,陷進了中間鮮紅的肉縫里看不到。
特別是隨著兒媳洗盤子的動作,不僅勒緊滑膩肉縫的繩子會微微的拉扯起來,兩邊赭紅色的肉梆子還會像呼吸一樣輕輕地一開一合,並且不停的往外滲滑膩的粘液。
更讓人受不了的是,那條鮮紅色的肉縫中間還會出現一團硬幣大小的粉紅色,時隱時現的每次出現都伴隨著唾沫一樣的液體,還會把那根濕漉漉的繩子往外頂,只不過有些徒勞,粉肉一消失繩子就會重新消失在肉縫里,等待里邊粉嫩的再次出現。
我媽的出色“表演”,很快就讓爺爺下面有了反應。
李思娃雖然沒有正面對著爺爺,但他也時刻注意著呢。
剛才還高高在上頤氣指使,穿的一副干部派頭,金絲眼鏡銀發大背頭的革命好同志,現在正瞪著充滿血絲的雙眼,目不轉睛的看著兒媳的美屄,雞巴看的都要頂破褲子了。
看我著爺爺褲襠頂起來的那個大帳篷,讓李思娃有些感慨,看著挺斯文的白淨老頭,沒想到下面那麼有貨,簡直有些不敢相信。
這讓李思娃的內心興奮刺激之余,心中對爺爺的自卑和恐懼,也瞬間蕩然無存。
穿的那麼光鮮,整天張嘴建設國家,閉嘴形勢政策,好像都不食人間煙火了成仙了,原來還是離不開褲襠那點破事兒,看見女人的屄就走不動道了,更何況還是自己的兒媳婦的屄。
爺爺在李思娃眼里的形象瞬間崩塌了,從一個波瀾不驚的老干部,變成了表里不一的扒灰色老頭,這麼大年紀了雞巴這麼大,還這麼有活力,肯定不是省油的燈。
如果當時不是我還在客廳,這對公媳天雷勾地火的表現,一個主動亮屄給公公,一個雞巴瞬間看硬,哪怕就地干起來也不是不可能。
說不定趁著下崗大潮,這個比自己年紀還要大的老色鬼,仗著人脈和技術,已經肏過很多職工家屬了。
一想到各個年齡段的人妻美女脫光了衣服,光著大屁股爬在爺爺的床上,爺爺就像在菜市場挑西瓜一樣,動手拍著白花花的屁股,扶著他那根甚至都有老人斑的肉屌,直接插進白西瓜的紅瓤里,看看“大白西瓜”里面的瓤熟不熟。
他甚至能想象出,爺爺赤裸著白皙干瘦的身體,左擁右抱各種少婦甚至少女的刺激畫面了,剛找回自信的李思娃,又陷入了濃濃的嫉妒中。
對於李思娃的這種臆想,我其實挺無語的。
他天天跟我外公一起混,哪怕隨便學點皮毛呢,就算不敢和外公一樣跟爺爺對罵,那也不至於見到爺爺就跟個鵪鶉一樣啊,還需要我媽用這種下流方法給他找自信,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可能有的人就是天生懦弱吧。
至於什麼利用手里的人脈技術,威脅下崗的工人就更扯淡了,爺爺屬於老一輩的集體觀念,一心為社會主義添磚加瓦,更直白點兒就是一心工作,單位不介紹對象,就顧不上結婚的那種,管你是男工女工,只要技術不過關他看不上眼,他能把一頓炮火把人罵哭。
說的崇高一點就是,雖然爺爺心目中帶領人民站起來的“他”不在了,可“他”留下的信仰還在,這種威脅別人妻女的事,爺爺是干不出來的。
這純粹就是李思娃不了解情況,腦子里齷齪的猜測……和詆毀,我爺爺他……
吃完晚飯我少有的沒在屋里看電視,好吧,其實是跟外公在一塊兒太緊張,想在院子里躲一躲。
小蕾無聊的站在驢棚那里撅著小嘴,手里拿著一把草料,像是在發泄一樣,一點一點的往圈里的羊身上扔,看到我靠近了,一揚下巴身子一撇,給我留了個背影。
“你就那麼不希望咱媽跟我在一起嗎,我在你眼里……是不是一個特別不堪的人?”
本來還有些使小性子的小蕾,聽到我這麼說急忙回頭:“沒有!我從沒這麼想,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
我也隨手在驢槽抓了把草料,往羊圈里仍:“天底下最好的哥哥呵呵……天底下最好的哥哥,那哥問你,我不在的日子里,李思娃那個糟老頭子……欺負過你嗎,我想聽聽你自己的答案,而不是……別人教給你的說辭,這對我對你都很重要知道嗎”
“沒有,他就是平常猥瑣了點,別方面還行吧,曾經還偷偷找過我,想讓我幫他在你面前說點好話,我當初在學校里的零花錢就是這麼來的,放心吧,你妹妹還不至於去喜歡個又黑又瘦的糟老頭子,也不會為了他去騙你,需要我發誓嗎?”,小蕾回答得很從容,最後一句話還能聽出來她有些生氣,明顯是在埋怨我不信任她。
我不是不信任你,我是被坑怕了,你是不會聽李思娃的,可你會聽咱媽的呀,不過我也沒點破,只是平靜的說:“那就好”
之後兄妹倆就是一陣沉默,默默的抓草料喂羊,就好像我們兄妹之間,突然出現了一到看不見的隔閡,過了不知道多久,小蕾才冷不丁來了句:“當初你看到咱媽跟李叔上床,心里有沒有一種被親人拋棄的感覺”
我不知道小蕾為什麼問這個,但當初看到黑瘦的李思娃,玩弄著我媽豐滿白嫩的身體,特別是他那根粗黑的大肉棒在我媽肥厚的肉穴里奮力抽插時,我心里確實有一種被被拋棄的心碎感,我哭泣那晚小蕾估計也知道,根本沒有隱瞞的必要,就默默的點了點頭。
旁邊小蕾塌著眉毛一臉的哀愁,看著圈里的幾只白羊眼神有些呆滯,仿佛在回憶什麼,聲音也有些清幽:“我也是,不過我比你慘,我是一下子被兩個親人拋棄,在家里變成了一個外人,被媽媽拋棄就算了,從小到大護著我的哥哥……也拋棄我了”
對於小蕾的這個想法我很震驚,她居然認為我跟我媽拋棄她了,這讓長時間戰戰兢兢保護妹妹的我有些憤怒:“你怎麼能這麼想,我和咱媽怎麼會拋棄你呢,你別聽李思娃胡說八道,我們才是你的家人知道嗎,他就是想對你圖謀不軌,不管他說什麼最終目的都是想占你便宜,你可不能聽他的,是不是李思娃那老不死的威脅你這麼說的?”
而面對我的質疑,我本以為小蕾會跟以前一樣,低頭跟我撒嬌認錯,沒想到她絲毫沒有膽怯,抬頭看著我的眼睛絲毫不怯場:“沒有,我只是……在想一些事兒”
小蕾好像有些答非所問,也沒解釋為什麼這麼理直氣壯,但我還是苦口婆心的勸:“你想什麼事情呢,居然把咱媽和我都想成壞人,還拋棄你了,你的想法危險知道嗎,你不信任自己的家人,那老流氓很容易趁虛而入的”
可小蕾接下來的話更是驚世駭俗,她輕輕的解開了自己連衣裙領口的幾個口子,露出了一絲稚嫩的小胸脯,不急不忙的跟我說:“我在想,外公的那根肉棒又粗又長毛還多,一看就知道很厲害,就是上了點年紀,不過肏我跟咱媽還是沒問題的,咱媽屁股太大肏起來費力,不過我的屁股小輕得多,外公從小到大那麼疼我,被他抱在懷里肏屄,肯定特別的安心舒服”
“小蕾你瘋了啊,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我有些歇斯底里,聲音不受控制的也大了些,當初那個小可愛,怎麼會向往著跟自己外公肏屄?
相比較我激動的情緒小蕾反而很平靜,往屋門口看了看,見沒驚動屋里的人,這才慢慢的跟我說:“我沒開玩笑啊,你跟咱媽就可以那麼親密,為什麼外公爺爺這邊就不行呢,為什麼李叔肏咱媽你能接受妥協,外公爺爺跟咱媽上床你就接受不了,哥你醒醒,外公和爺爺才是你的家人啊,你為什麼不同意咱媽跟爺爺外公肏屄呢?為什麼不同意我跟外公肏屄呢?你為什麼對自己家人這麼苛刻?為什麼對李叔那麼寬容?是他威脅你這麼干的嗎?”
“我……”,小蕾一連串的反問,問的我腦子嗡的一下差點站不住,我想反駁可又實在沒什麼可說的,小蕾問的也是我一直在回避的問題。
這再次提醒我,小蕾不是什麼提线木偶小說的配角電影的背景,她是活生生的人,她有自己的想法。
這也說明了她跟我一樣,經歷了這一年離奇的家庭動蕩,也快速的“成熟”了起來。
是啊就像當初,對於我媽和爺爺外公的關系,我感到很焦慮一樣,我跟我媽超越母子的肉體關系,也讓小蕾產生了焦慮,有了一種被拋棄的感覺。
試想一下,本來一家人雖然經濟上困難,但親情上和和美美還算好,突然哥哥和媽媽的關系上升到了一個新的層次,而自己和雙方的關系還停留在原地,有句話叫不進則退,這種情況下沒進步就意味著倒退。
哥哥一有空就回家扶媽媽的大白屁股,跟媽媽做本該是爸爸的事,粗大稚嫩的肉棒插進媽媽那個多毛成熟的肉穴,哥哥的肉棒插進媽媽的屄里,母子兩個人的肉體都連接在一起了,母子沒事兒就脫光衣服膩在一塊兒,那她這個在旁邊看的女兒妹妹又算什麼?
相比之下我要幸運得多,還有個李思娃可以當仇恨目標,而小蕾想找個仇人都沒有,搶走哥哥的壞女人是媽媽,而整天欺負媽媽的奸夫又是哥哥,那她應該仇恨誰呢?
沒有仇人的仇恨更復雜,也讓人更痛苦。
那麼這個問題有解嗎?其實是有的,小蕾知道答案是什麼,我也明白答案是什麼,但……作為哥哥我不允許自己這麼做。
我沒看時間,也不知道跟小蕾在驢棚旁邊站了多久,直到屋門口的李思娃小聲衝我們喊:“已經准備好了,你們過來吧”
我本來還想對身邊的小蕾說點兒什麼,可她已經干脆利落的轉身走了。
而且邊走邊脫衣服,因為剛才領口的扣子早就解開了的緣故,小蕾雙手環胸把連衣裙往上一拉,青春氣息濃郁的少女裸體就出現在了院子里。
在月光下就像是一副白色的少女剪影,腰肢纖細胸脯和屁股小巧精致,相比於我媽的魅惑,小蕾的身體看上去很干淨,就是那種少女的空靈感。
只不過在進門路過李思娃旁邊時,青春靚麗的赤裸少女,身材小巧白皙嬌嫩飽滿,跟雞皮鶴發的枯樹皮老頭擦肩而過,朝氣蓬勃的美少女,和暮氣沉沉的禿頂白毛小老頭,兩人一老一少,一個光滑白嫩一個枯槁黢黑,放在一塊兒讓人極其不適。
其實李思娃也沒做什麼過分的,只是在小蕾經過時,瞄了兩眼對方胸前那兩顆粉嫩的櫻桃而已,別的他什麼也沒做也不敢做。
看我站在驢棚旁沒動,李思娃點頭哈腰的小跑了過來,看我的臉色不太對,有些尷尬的對我說:“剛才小蕾她……我沒想看她”
“跟你沒關系,她在跟我置氣”
看到李思娃一臉緊張的討好樣子,好像生怕我生氣了不給錢一樣,我反而有些羨慕他的心態了,也許人家這種兒子就是一切的簡單生活是對的呢,除了兒子其他的無所謂都可以放棄,生活就是要越簡單越好,越復雜人活的越累,而我就是想要的太多了。
扔掉手里的草料,我大步的朝臥室(客廳)走去,李思娃緊跟在我後面。
其實屋里什麼情況我一無所知,今晚的一切都是我媽和李思娃安排的,說是要給我一個驚喜,一般他們倆跟我說驚喜,基本就是床上那點事兒,可今晚外公也在啊,難道我要在外公面前跟我媽上床嗎?
這也是我今晚看到外公緊張的原因。
這人啊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我走到屋門口,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我外公,他半昏半睡的躺在沙發上。
跟來時不同,外公現在是光著的,身上什麼都沒穿,一身黝黑的肌肉因為上了年紀,看上去有些松垮,胯下是一大片蔓延到肚臍的灰毛,最下面的灰毛叢垂著一根黑褐色的肉腸,因為天熱下面的大卵袋也長長的耷拉著。
在我跟李思娃路過沙發的時候,還有氣無力的半眯著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後又轉頭看向臥室,那邊的畫面讓身體癱軟的外公眼神中產生了迷茫。
我媽和小蕾兩人坐在大床上,其中小蕾是赤裸裸的,客廳這邊我們這三個男人,一眼就能看到通體白嫩的少女,大腿間那一抹紅色的細縫有多顯眼。
跟以前那個被切了一刀的白色肉饅頭不一樣,中間不再是被白肉擠壓出來不太明顯的細細縫隙,而是有些微微開裂,就像是花骨朵要綻放了一樣,中間艷紅的兩片唇肉微微探頭,曾經差點坐我臉上的那個粉嫩小肉芽,也徹底露出了真面目,發育成了嬌嫩肉縫最上邊的小肉粒——屄豆子。
胸脯上那兩個奶子,像是兩個倒扣上去的白色大瓷碗,沒錯已經是大瓷碗了,可能是發育的太快皮膚生長跟不上,奶子白的都跟周圍產生了色差,就跟倆大白燈泡一樣。
頂端那兩粒乳頭也跟以前大不一樣,顏色深了點能一眼看到粉嫩的乳頭,跟下面趨近成熟的饅頭屄一樣,奶頭也發育得更大了高高凸起,像個長長的小肉棗,大有向我媽大紅棗靠攏的趨勢。
旁邊我媽的裝扮相當的怪異,頭上蓋著一塊兒大紅喜字的紅蓋頭,身上是一件白色的婚紗,腳上穿著兩只不一樣的老舊黑布鞋,正在那嘮叨小蕾呢。
“衣服趕緊穿上,你外公可看著你呢啊,女孩子家家的也不知羞,趕緊的,一會兒你哥他們就進來了”,因為紅外頭蓋著,我並不知道我媽什麼表情,聽語氣挺氣急敗壞的。
而小蕾卻嘟著嘴,一臉的滿不在乎:“看就看,我還怕外公看不清楚呢”,說著抬起一條白生生的腿,手指撥開自己一瓣光潔無毛的白肉蚌,而且還炫耀的往前頂了頂:“外公,我哥和我媽不要我了,他們也不要你了,但是小蕾要你,我知道你很寂寞很想外婆,以後小蕾陪你好不好,讓你吃奶子讓你肏屄,別人嫌棄你我不嫌棄,小蕾的小屄好不好看,我讓你先舔一舔好不好”
“死丫頭今天誰是新娘啊,你注意著點”,小蕾這麼說我媽居然沒生氣,只是有些嗔怪的笑罵了一句。
面對我媽的笑罵,小蕾更是沒大沒小,伸手在我媽肥碩的屁股上一捏,嘻嘻哈哈的說:“我知道,今天要保證我哥跟你入洞房,你急什麼嘛,你的小情人又跑不了,還是說你等不及想讓我哥肏你了,讓我看看你是不是准備好了,屄毛濕了沒有嘻嘻”,說著還朝我媽小腹那里摸去。
“死丫頭你胡說什麼,我可是你媽,你……”,被小蕾調侃,我媽嬌羞的往小蕾背上捶了幾拳,只不過接下來小蕾一句話,就讓我媽停手端坐了。
“你注意點形象,你老情人和小情人可都進來了”
看到小蕾無法無天調侃我媽那個樣子,我旁邊的李思娃對我露出一個苦笑,小聲說:“終於知道我的苦了吧,小蕾簡直就是個小妖精,我跟你媽根本管不了她,在家經常就不穿衣服,別說欺負她了我躲都躲不及,動不動就揚言要告訴你我欺負她了,必須給零花錢才行……”
“臭老頭子你怎麼跟我小爸爸說話呢,當初你不是很想占我便宜嗎,現在我讓你占你又不敢了,兒子有什麼好的那麼花錢,我跟我媽在床上一塊兒伺候你不好嗎,我們母女這麼漂亮,你個糟老頭子看一眼都是賺大了,想不想親自感受一下,媽媽的屄跟女兒的屄有什麼不一樣,你看你那雞巴毛都是白的那麼老,碰一下我這嫩屄說不定能讓你年輕十歲,想不想試試白虎小嫩屄?”,小蕾並沒有否認李思娃的話,反而捏著自己的嫩乳,一臉嬌媚的自己揉搓了起來。
“嗯……咳咳”,面對自己面前那個赤裸的白虎嫩屄少女,捏著小奶用小屄誘惑自己,李思娃尷尬的咳嗽兩聲低下了頭沒敢看。
而我媽注意到旁邊小蕾的揉奶自慰,不但沒有阻止的意思,反而拉了拉衣領挺了挺胸,露出了一部分白嫩,像是爭寵一樣的提醒我,她這當媽的比女兒奶子大多了。
就我媽和小蕾的表現,與其說是母女,更像是大戶人家的妻妾爭寵吃醋,而且是很強勢的那種,生怕老爺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多好看。
我靠——我好像終於明白,為什麼李思娃要把家里的一切都交給我了,也信誓旦旦的保正說沒碰過小蕾。
合著他是受不了這倆妖精甩給我了,反正他下面也不太行,也玩兒不動了,剛好把我媽這個“閒置的物資”跟我做個交易,兒子結婚的錢也有了,小蕾這個麻煩也甩掉了,簡直是一石二鳥啊絕了。
我本以為花點錢能像釣魚一樣掌控住李思娃,畢竟小洋結婚都到二十一世紀了,到時候我估計結個婚怎麼也得上萬了,也就是說結婚錢是動態的,隨著時代發展需要的越來越多,這才能保正釣的住李思娃。
只是我萬萬沒想到,人家更是會精打細算,幾乎是空手套白狼,我覺得沒虧人家更是大賺,不知道這算不算雙贏。
看到我站那不知道要干嘛,李思娃對我笑呵呵的說:“今天我就算管事兒的了,雖然咱們條件簡陋,但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流程不能少,新郎官兒先把你的鞋准備好”,然後對小蕾喊道:“小蕾啊,把你媽扶過來放你外公這身邊”
屋里掛了幾條紅布,窗戶上貼著紅雙喜剪紙,屋門口也貼著一對紅色喜聯,飯桌上還有一個老式的油燈,房間布置的挺像那麼回事兒的,沒錯今晚我要娶媳婦了,新娘就是我媽,這也是李思娃把我媽交給我的儀式,他弄得很正式,除了沒賓客一切都按真的來。
就是我媽穿的有些怪異,紅蓋頭白婚紗,一雙兩只不一樣的破舊布鞋,怎麼看怎麼不搭。
對於村里的結婚流程我並不大懂,跟大多數新郎一樣,就像一個提线木偶,管事兒的讓干嘛就干嘛。
小蕾把我媽攙扶到沙發上後,也坐到了外公身邊,俯身趴在外公身上,對著他耳朵說:“外公你醒醒,今天你閨女又要嫁人了,起來看看新女婿長什麼樣,看看他雞巴長不長,能不能肏動你的大屁股閨女”
而外公肯定是起不來的,他早就吃了安眠藥,但能聽能看,對於小蕾說的我媽的事兒好像沒什麼大反應。
反而是對趴在自己身上的赤裸少女,更能引起外公的注意,特別是小蕾飽滿的奶子在外公肩膀胳膊上輕點慢蹭,讓外公胯下的那個蔫兒黃瓜一樣的肉腸,像氣球充氣一樣快速的膨脹了起來。
看到小蕾光著屁股,趴在同樣光著屁股的外公身上,小奶子在老人家的胳膊肩膀上蹭,我想說點什麼,可看到旁邊穿婚紗的我媽,又感覺自己沒資格說,只能再次跟身邊的李思娃確認一遍:“我外公他……沒事兒吧”
“我保證沒事兒,剛才我和你媽給他灌了點酒,他醒過來最多感覺像做了個夢,是記不清楚的,新郎官現在去找你老丈人接你的新娘子吧,記得給她換鞋啊”,不知道是因為想看母子亂倫大戲,還是因為擺脫了大麻煩,李思娃對於這場母子婚禮很上心也很興奮。
興奮的讓我感覺,他像是在給自己兒子娶媳婦一樣,或者說是先給將來小洋結婚來次預演,提前十幾年先享受享受,特別是看我媽和我的眼神炙熱都都讓我不好意思,很難分的清楚他是興奮、激動還是變態:“首先過去要給你媳婦換鞋,把左腳的那只鞋還給你的老岳父,然後穿上你的新鞋,代表著新娘子要告別老父親,右腳那只鞋還給我,代表著……”
今天作為新娘的我媽很安靜,腳上是一雙肉色絲襪,摸上去還是挺細膩的,不過我剛捏住我媽腳腕,准備給她換鞋時,旁邊的小蕾又出來作妖了。
“慢著,作為閨蜜我要幫新娘把把關,你要是過不了關,這鞋可是今天可是換不了的”,小蕾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原本想做個雙手抱臂的動作,但手肘在胸前兩個肉團上揉蹭了兩下,有些尷尬的她又放下了。
我沒好氣地說:“那這位光屁股伴娘,您想干嘛呀?”
“嘻嘻沒什麼,你褲子脫了讓我看看,你那小雞雞能不能給我媽幸福,配不配當我的小爸爸,我媽的屄可是又肥又大,屄毛又多很飢渴的,一天不吃雞巴就活不下去,你別跟牙簽一樣喂不飽我媽,沒上幾回床就讓我媽的大屁股給你坐的腿發軟,到時候晚上只能看著漂亮媳婦干瞪眼,到時候我媽屄發騷奶子發癢,你可別怪她給你戴綠……哎呦”
小蕾越說越過分,我媽有點聽不下去,伸手在她的小屁股上擰了一下,那丫頭一下子躲到沙發邊緣,揉著被我媽擰紅的地方不說話了。
我媽腳上的有一大一小兩只布鞋,大的那只是我外公的,小的那只是李思娃的,而我要做的就是把兩只鞋,還給李思娃和外公,讓我媽穿上我送的鞋,象征這我從李思娃和外公手里繼承了我媽。
說起來這里還有個非常惡俗的意思,那就是說我媽這個被人“穿過”的破鞋又要換主家了,這里的鞋當然不是指腳上的鞋,而是被李思娃、我還有我爸的雞巴都穿過的,長在我媽身上的那只長毛的“肉鞋”
我媽的腳並不小巧,看上去白白胖胖的跟他身體一樣,養尊處優的看上去還是挺漂亮的,只是我對腳沒什麼癖好,在我媽主動配合下很快就換好了。
看我給我媽穿好鞋了,站在旁邊的李思娃,一邊穿他那只鞋,一邊跟我說:“接下來你媽脫下來的那只鞋給你老丈人穿上,然後你們兩口子跟老人家磕個頭,感謝養育之恩,你再叫聲爸,改個口就算完了”
給外公穿鞋磕頭,我是沒有什麼心理障礙的,小輩給長輩磕頭天經地義沒什麼可說的,可尷尬的就是外公現在沒穿衣服,而且在小蕾那個丫頭的奶子,有意無意的在外公胳膊上剮蹭幾次後,外公下面就跟紀念碑一樣豎了起來。
現在他大喇喇靠坐在沙發上,我跟我媽跪在他前面,就像是在跪拜他那根粗大的生殖器一樣。
新婚夫妻給老丈人的雞巴磕頭?好像也說得過去,沒有這根丑陋的老雞巴,就沒有新娘子不是嗎。
看我給外公穿好鞋後,跪在那沒動,李思娃在旁邊催促到:“別不好意思,要知道沒有你老丈人的這根命根子,就沒有今天的你媳婦,別嫌丑你最應該感謝的就是這命根子”
我沒想到李思娃跟我想的差不多,也是這個意思,就是讓我感謝外公的那根肉棒,還有下面耷拉那團滿是褶皺的卵袋,不知道這算不算生殖崇拜。
雙膝跪地,看著外公的臉慢慢彎腰低頭,直到他那根猙獰的黑褐色肉棒,還有小腹上那團雜亂的灰毛擋住他的臉,我的額頭才碰到地面。
“爸”
這聲爸是我媽叫的,沒錯磕頭我是不排斥,可對於熟悉的外公叫爸,我還是叫不出口,腦子里老是想到我父親的畫面,可事到臨頭不叫不行,不叫就卡在這了,只能我媽後面含糊不清的小聲溜了一句:“……爸”
我其實已經很糊弄了,但不知道是不是我叫爸刺激到了外公,他突然開口了:“小志……你干什麼呢?”
外公一開口我冷汗都下來了,慢慢抬頭只見外公正疑惑的看著我,但又被自己的肉棒擋住了部分視线,他的頭往旁邊歪了歪,看上去還算心平氣和。
看來外公真的以為在做夢,那我就不怕了,看著外公的臉說:“我要娶我媽當媳婦”
“啊?你要娶你媽當媳婦啊,我記得你小時候就說過,沒想到長大了還沒忘呢呵呵”,這時候外公脖子微微一扭,看向了我旁邊的媽媽:“你給你媽穿的是什麼衣服啊,紅蓋頭白婚紗,你娶媳婦還是上墳呢,再說這婚紗像什麼樣子啊,半包胸的肯定是你媽自己選的吧,對了,你們別跪著了站起來吧”
有時候聊開了,也就不存在什麼尷尬,我把我媽扶起來,就跟平常一樣,跟外公聊了起來:“是我媽她自己選,她喜歡這個我也沒辦法啊”
外公聽了點點頭:“也是,你媽從小就喜歡漂亮衣服,為這事兒我沒少花錢”
“那我就把我媽接走了啊,以後我媽就是我媳婦了,您就是我老丈人了”,我大大方方的問。
“哈哈好,以後你們娘兒倆好好過,記的要多回來了看看我,我們小志真是長大了,都能娶他媽了”,看來外公真的以為是做夢沒裝,跟我說話還是一副開玩笑的語氣。
院子里李思娃早就准備好一掛鞭炮,我跟我媽攜手出了屋門後,那掛鞭就噼里啪啦的響了起來,也不怕鄰居聽見,李思娃早就打好招呼了,就說自己在家淨院子(驅鬼),這也符合他的一貫作風。
放完鞭炮之後,又在屋門口放了個火盆,只要新娘子過了火盆就算進門了,相當於電視里的夫妻交拜。
可別小看這個火盆,村里人很看重這個,它比結婚證還要重要,要不是計劃生育,村里估計大部分人都沒有結婚證,但沒人沒過過火盆,娶媳婦也叫過門,過門指的就是門口的火盆兒,過了門就是婆家人了。
看著門口的熊熊火焰,還有室內沙發上,一位少女在用嬌嫩的奶子蹭外公胳膊,而略顯蒼老的外公卻像小伙子一樣,胯下的雞巴雄風不減高高矗立,再加上身邊我媽怪異的裝扮,別說迷糊的外公了,我自己都覺得這一切像是夢。
李思娃把一張寫有我生辰八字的紅紙放進火盆燒掉,對我點了點頭意思是可以了,可我一看到他燒我的名字,我的老毛病又犯了,有些猶豫了起來。
跟外公告別改口叫爸是真的,放鞭炮迎親是真的,火盆里燒我的生辰八字是真的,讓新娘跨過去也是真的,雙方僅存的父母都在場見證是真的,如果流程都是真的,這是不是就相當於……我真的娶了我媽?
不過在我猶豫的時候,我媽已經跨過去了,外公還在那笑著調侃我:“哎呀,我們小志這下也有媳婦兒了,總算是了了我一莊心事”
只不過外公這麼說的時候,光著屁股硬著雞巴,怎麼看怎麼怪異。
我並沒有回應外公,按規矩新娘過了火盆之後,就可以掀蓋頭了,我就跟在我媽屁股後面進到了屋里,在外公前面我把我媽的紅蓋頭挑了起來,紅蓋頭和腳上的男鞋沒了之後,我媽就剩下一身性感的婚紗了。
婚紗樣式跟當初我家爸媽的結婚照上差不多,都是白色的沒有什麼裝飾,底料外面只有一層白紗,唯一的改動就是,因為是夏天,我媽身上穿的是短袖的,整體看上去還不錯。
但問題就在於,這件衣服的尺碼有點小,再加上我媽的屁股太大個子高,自然就顯得布料有些不夠用,肥軟的大屁股把裙子撐開了,導致裙擺膝蓋都遮不住,神聖的婚紗穿在我媽像是件性感的睡衣。
大腿和奶子都是半遮半掩的。
特別是胸前那兩個肥碩的大白奶子,已經不再是用布料束縛,而是衣服里好像有什麼結構支撐像個容器,我媽的兩個渾圓白膩的肉團放在里面了,而且是只能放下一半,上半邊的兩個白嫩半圓,甚至還擠壓著衣服邊緣往外逸著白肉,特別是白肉球的正前方,在胸前衣服遮蓋的邊緣處,拜剛才我媽和小蕾“爭寵”所賜,雪白細膩的奶子表面,甚至能隱隱的看到一些雞皮疙瘩一樣的紅色顆粒。
下面倒是還好,只是把膝蓋露了出來,能看到一點點大腿,不過還是老生常談屁股太大了,哪怕沒露什麼也顯得有些色情。
其實吧,這件衣服我感覺小蕾穿上正好,我媽穿上有些顧上不顧下,不過也好像無所謂,反正今天是家庭婚禮也沒外人。
接下來按說應該是招待賓客然後鬧洞房,可我們沒賓客也就不用招待,鬧洞房也沒人,我牽著我媽的手就走向大床。
只不過沒走幾步就被李思娃攔住了:“小志洞房還沒鬧呢,剛好上次我結婚你外公沒在,這次正好補上”
父親鬧女兒的洞房?
我本來想拒絕的,但轉念一想這是一個機會,能了解外公到底怎麼看我媽的,過了這村就沒這店兒了,至少以外公的精明,我是沒辦法了解的。
趁著被李思娃攔著,我媽愣神的功夫,我直接把我媽背後的拉鏈往下一拉,她胸前一對白花花瞬間彈出,因為奶子太大了,一下子彈出來的余波,讓兩顆巨乳蕩漾了好久才停下。
而大奶子頂端的奶頭,一出現就很水潤嫣紅高高凸起發硬,在波動的過程中,乳頭頂端還滲出了一些白色汁液滴答滴答的,就像是水龍頭沒關緊。
我本以為我的突然襲擊,會讓我媽像大多數女人那樣,身體突然赤裸會下意識的用手遮擋一下胸口或者下面,沒想到她只是輕哼了一聲,臉色酡紅羞澀而的白了我一眼,低著頭站在原地沒動,對自己的身體沒做任何保護動作,任由周圍的人欣賞,包括她的老父親。
跟上邊能產奶的大奶子相比,下半身更是夸張,寬大挺翹的大屁股肥的不像話,加上胸口的那對大奶子,整個人像個白肉葫蘆一樣,再加上豐腴的兩條大腿中間,那一團濃密的黑毛,讓我媽直接成為了屋里的焦點。
旁邊原本波瀾不驚的外公,突然看到我媽白花花的肉體,終於沒有了剛才的玩世不恭,他那根早已勃起的肉棒,更像是心髒在跳動了起來一脹一脹的,很快就再次漲大了一圈,黑紫色龜頭頂端的孔洞也開始分泌透明液體,順著黑褐色肉棒前面的那根肉线慢慢的往下流。
面對我媽一身的白肉魔鬼一樣的身材,外公老雞巴感覺炸了,那兩個原本還耷拉著的兩顆卵蛋,嗖的一下提了起來,緊緊貼著肉棒根部的兩邊,一邊閒著的滿是老繭的手掌,奇跡般的顫抖著抬了起來,握住那飽經滄桑的老伙計上下套弄了起來。
另一只手臂抓向旁邊的小蕾,青筋密布的枯手,正抓著旁邊年輕的嬌嫩奶子不停揉捏,手指還時不時捻兩下小乳頭,撥弄的小蕾氣喘吁吁小臉粉撲撲的。
看著外公正在反復套弄他那龍蟠虬結的可怕肉棒,我媽一臉“害羞”的說:“爸您怎麼這樣啊,我可是您女兒,你看你……”,我媽雙手捂著眼睛,一副不敢看外公那根雄壯生殖器的樣子。
嘴上是這麼說,但我媽身體上可是一點沒害羞的意思,在叫爸的時候身體有些打顫,奶子屁股都跟著身體抖,肥碩大奶子頂端的紅肉棗,滋滋的往外射奶水,對,是射出來的白色奶线,不是滴出來的奶滴,在親兒子和親爹面前光屁股,僅僅是說句話就讓我媽興奮的射奶了。
看到我媽大白奶子,滋滋滋的往外射奶水,外公更激動了不僅肉棒擼動頻率更頻繁,對於小蕾奶子的揉捏也更加粗暴,像是要把小蕾的小奶子揉碎了一樣,捏的不成形狀,胳膊上常年勞動留下的黑褐色肌肉一起一伏的,看著我媽的大白奶子激動地說:“我怎麼了……你不就想看到爸這樣嗎,你這丫頭小時候不是還偷看過我嗎,當時看到爸的大雞巴,還有那麼多的黑毛你嚇壞了吧,今天爸讓你敞開了看,看看爸爸不僅雞巴粗,卵蛋也很大的,好閨女你喜歡嗎?”,說著還對自己的卵蛋搓了幾下,那些灰毛都被搓下來好幾根。
我媽一聽“害羞”的捂著臉跺腳,大白屁股搖來搖去:“哎呀爸你真是的,當著小志的面兒說這個,還不是你當年管我管的太嚴了,人家就是想看你出出丑”
“你媽走得早啊,我這個當爸的,不管的嚴點行嗎,我管的那麼嚴厲你都敢半夜偷看我擼雞巴,我要是真放松了你還不翻天啊”,雖說外公欲火焚天,眼睛在我媽的奶子肥臀上面極具侵略性,仿佛要把我媽一口吞了,可說話除了有些沙啞,跟平常也沒什麼不同。
聽著我媽和外公一唱一和的,我心里有些泛酸,一口咬向了我媽胸前的兩團白膩,包括頂端的嫣紅奶頭在內,連吃帶吸的一大片乳肉被我吸到嘴里,那軟中帶硬的乳頭受到刺激,在我的口腔里瘋狂亂射——滋滋滋滋,很快甘甜中又帶著輕微腥氣的奶水,就把充滿了我的口腔。
我雙手緊抱著我媽的兩瓣肥屁股,整張臉都埋進我媽的奶子里,喉結不停的上下活動進行吞咽,我媽的奶水就像是為成年人而生的一樣,乳頭里一股又一股的連綿不絕,噴射出來的奶柱還很有力,衝擊在口腔里的感覺,就像在吃跳跳糖一樣,既刺激又腥甜。
可能是來自嬰兒期的遙遠記憶吧,嘴里叼著媽媽的柔軟大奶吞咽奶水,手臂抱著媽媽綿軟細滑的身體,讓人心里特別的放松,不自覺的就想和媽媽結合得更緊密,用襠部凸起的尖頂帳篷,對著媽媽小腹下那片黑色毛發,無意識的廝磨了起來。
我媽看我這個樣子,嫵媚瞥了一眼了旁邊的外公,就像奶孩子一樣,一只溫潤的大手托住了我脖頸後腦那塊兒,另一只手不急不忙的解開了我的褲子。
豐滿赤裸的閨女給外孫解褲子,這畫面看的外公眼睛都直了,那滿是老繭的手都停了下來,顧不上去摸身邊十幾歲的少女了。
特別是我褲子被我媽脫下來那一刻,因為母子兩人貼的太近,赤紅粗大的肉棒往上一彈,那個稍顯稚嫩的紅肉棒,就直接抽打在了我媽大腿根長黑毛的紅肉丘上。
而我的雞巴硬起來後是斜向上的角度,被我媽肥厚的生殖器阻擋後,龜頭跟火熱滑膩的唇肉緊緊抵在一起,刺激的我媽身體一抖“啊”了一聲。
旁邊外公瞪著眼睛,緊盯著我消失在我媽黑屄毛中的半截肉棒和後邊的兩顆大卵袋,呼吸也開始像拉風箱一樣呼哧呼哧的。
看到外公激動的樣子,我媽抬起一條大腿,一臉嬌媚的衝旁邊的李思娃招了招手,那老小子立刻屁顛的屁顛的跑過來,四肢著地趴在了地上,讓我媽的腳踩在他的背上。
我媽抬起一條大腿後,外公更能清楚的看到,自己乖外孫那赤紅碩大的龜頭,被閨女黑色草叢里的兩瓣紅色肥肉所包裹,乖外孫正下意識的用龜頭,在閨女的屄肉上廝磨,龜頭前後衝擊著兩瓣唇肉,刺激的自己那“胖”閨女屄水不停地流,把那不輸老父親胯下的濃密黑毛都濕了大半,黏黏糊糊的跟乖外孫紅雞巴黏糊在一塊兒。
更讓外公吃驚的是,閨女那白大腿的腿根旁邊,還寫了兩個黑色毛筆字——騷屄,就寫在閨女大腿根那片黑毛旁邊,白嫩的腿上的黑色字跡特別顯眼,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那是她的騷屄一樣。
就在外公仔細欣賞自己閨女生殖器的美妙時,我的雞巴跟我媽滑膩火熱的屄肉也摩擦的到點兒了,碩大光亮的龜頭頂開黑毛叢生的皮肉,順著我媽滑膩的屄水,很自然的滑進了那火熱的肉洞里。
看到外孫的粗大的雞巴插進自己閨女的屄里,反復拉扯那肥厚多汁的屄肉,赤紅的肉棒在長滿黑毛的濕滑肉穴瘋狂進出極為震撼,更何況交配的雙方還是母子,當年那個牙牙學語的小嬰兒,現在雞巴居然這麼大了,大的都能肏他媽的屄了,而且看閨女那騷樣子,又是噴奶又是流屄水的,肯定被肏的很舒服。
對於我來說很平常的,母子肏屄雞巴回門兒,把外公看的腦門青筋暴起,感覺他那平頭短發都根根豎起了,擼雞巴的手也停了下來,緊緊的捏住自己的老肉棒不放。
原本因為上年紀而松弛的肌肉,也因為緊張鼓脹了起來,在汗水的浸潤下黝黑發亮一塊兒一塊兒的,黝黑的肌肉旺盛的體毛再加上粗壯的黑雞巴,讓外公看上去好像瞬間年輕了很多。
眼睛緊緊的盯著我和我媽的結合處,看著外孫的雞巴噗嗤噗嗤的戳自己閨女那個肥肉穴,咕嘰——咕嘰一下一下……,同樣是肏屄這可比一般兩口子刺激多了,這可是母子啊,那根雞巴肉棒本來就是那屄里出來的,被別的雞巴肏出來的,這種母子肏屄的強烈刺激,讓外公很快身體一哆嗦,一股白色濃漿自龜頭噴射而出,整個人就癱在了沙發上,變回了那個皮膚肌肉有些松弛,胯下有著黑色肉腸長灰毛的老頭。
不過眼睛依然舍不得放過眼前的美景,肥嫩的屁股奶子,多汁多毛的騷穴,甚至還低頭看了看趴在地上卑微的當腳墊子的李思娃。
李思娃也早已解開褲子,一手艱難地支撐著身體,另一只手揉弄著他那疲軟的黑肉腸,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少了一顆卵蛋有些羨慕,他趴在地上別扭的扭著脖子,盯著我那不停拍打在我媽屄梆子上的卵袋看。
有時也會一臉欣慰的看著,我那跟他不相上下的肉棒,正分離的衝擊這原本屬於他的騷穴,這激烈的母子肉活塞,甚至能刺激的他雞巴微微翹起,哆哆嗦嗦的流出一點白湯。
外公看著這離奇的一家子不知道再想,看著看著跟我來了一句:“不是要我鬧洞房嗎,我還沒說話呢,你小子怎麼就自己玩開了”
“啊?那外公您有什麼吩咐”,聽到外公的說的話,我的嘴松開我媽的奶頭,有些不自然的看向對方,生怕外公說什麼,也想嘗嘗閨女的屄跟奶子是什麼味道。
“剛才不還是老岳父呢,叫什麼外公啊,你看你那花貓臉兒,喝奶都喝臉上了,別怕老岳父不為難你,你們過來包個餃子讓我看看就行了,現在離得有點遠我看不清楚”,雞巴射過一次之後,外公好像又恢復了冷靜,只是說的話不太正經。
外公一提醒我才感覺,臉上確實有些黏糊糊的,是剛才吃奶的時候,整張臉埋進了我媽的奶子里,各種吮吸揉捏,奶水噴濺到臉上了,其實也不光是我的臉上,我媽奶子上甚至肚子上,也都是黏糊糊的奶水,可能還夾雜著辛苦肏屄的汗水。
面對外公的提議,我輕輕的拍了拍我媽的肥屁股,不顧我媽肉穴不舍的收縮挽留,把肉棒從她體內拔了出來,後退兩步躺在了外公身邊,而且是小蕾這一邊,把小蕾和外公隔開了。
我在沙發上坐穩以後,我媽就扭著肥屁股過來了,岔開雙腿手指撐開胯下濕的一塌糊塗的唇肉,對准我那高高翹起的龜頭,肥碩的大白屁股用力往下一沉。
把雞巴坐進體內刺激的我媽一聲悶哼,大屁股就開始在我的跨上套弄,肥屁股和奶子上下翻飛,特別是那對大奶瘋狂的亂甩,奶水跟雨點兒一樣甩出來,在燈光下很是壯觀,肏個屄就跟下雨了一樣。
下邊那肥厚濕滑的毛穴,對的肉棒不停吞吐,甚至帶著黑毛的皮肉,都讓粗大肉棒帶著翻進翻出,但肥厚的紅屄里屄水又很多,潤滑之下也不會出現雞巴把屄毛肏斷在屄里的情況,只是肥厚的屄肉被雞巴肏的呼哧進出,看上去極為的激烈。
我就坐在外公身邊,這麼近的距離,別說看清楚我媽的屄什麼樣了,就是閨女有幾根毛外公也看的清清楚楚。
看著我媽的白屁股白腿中間那一片黑毛,黑毛下面那赭紅色的屄正不停吞吐這我的肉棒,外公那剛射不就的老肉棒一跳一跳的再次緩緩起立,有些感慨的說:“真是跟你外婆當年一模一樣啊,就是毛長的太多了,也怨我誰讓我的毛多呢,都長到肚臍眼兒了,連累你媽姑娘家家的長那麼多的黑毛”,說著外公望向自己,從胯間的兩顆肉核桃到肚臍眼,那一大片的灰色毛發。
外公說的話讓我感覺怪怪的,就好像他那蒼老灰暗的雞巴毛,跟我媽漆黑油亮的屄毛是一回事兒一樣。
甚至我腦子里還出現了一個詭異香艷的畫面,外公瘋狂的擼動著他粗大的命根子,像是快要射精了一樣,可真到了高潮,卻神奇的從黑紫色龜頭里射出來一個白白嫩嫩的少婦,那個從外公雞巴里射出來的少婦自然就是我媽。
然後外公一臉慈愛的一手托著我媽的大白屁股,忍痛把自己的雞巴毛的薅下來一部分,又仔仔細細的把那些毛,一根一根的粘在了我媽原本光潔無毛的白虎屄上,完成了父親對女兒的傳承。
這種另類的遺傳想象,刺激的我扶在我媽肥屁股上的雙手,下意識的就把那兩團肥軟往下壓,想讓我們母子結合得更緊密,雞巴肏的我媽的屄肏的更深一點,也讓我離我媽更近一點:“我外婆……跟我媽一樣漂亮嗎?”
跟外公說話的時候,我內心有些齷齪,腰胯故意朝上對著大白屁股頂了幾下。
外公看著我媽胸前,被我頂的瘋狂蹦跳的大白兔,眼睛有些失神:“嗯很像,你外婆的身子也很白,屁股大奶子也大,就是下邊的毛沒你媽這麼多,個頭也矮點,當年也是個大美人兒,如果她活到現在的話……”,外公停頓了一下繼續說:“你胖大爺家的趙嬸你知道吧,如果你外婆還在的話,應該跟她差不多”
“啊?你說趙嬸?”,我從來沒見過外婆,連照片都沒有,在我的虛幻想象中,外婆應該跟奶奶差不多,是一位有些消瘦的慈祥老太太,沒想到居然是趙嬸那個形象。
見我有些驚訝,外公看著我們母子生殖器咕嘰咕嘰的抽插,皮肉不停的碰撞,口氣就跟平時跟我說故事一樣悠長:“可能我不解釋你還不太明白,你趙嬸可不是個老太婆,是她平時那身土氣衣服的問題,死胖子可不止一次跟我說過,他媳婦現在並不輸以前,奶子屁股要什麼有什麼,他就是怕別人惦記他老婆,故意讓媳婦穿的那麼土的,再加上那個死胖子的惡名,沒人敢細看而已,其實你趙嬸那身白肉,勾引個年輕小伙子都不成問題”
趙嬸的身體什麼樣子,那我可是太熟悉了,甚至替胖大爺“熟悉”了很長時間,“熟”的趙嬸抱著我不松手,至於說勾引年輕小伙子,我就更相信了,我只是沒想到外公也懂。
更讓我感到罪惡的是,我甚至開始幻想,如果是外婆光著屁股,大腿纏著我的腰不放呢?
大屁股大奶子身材更較小一些,不知道肏起來什麼感覺,是跟肏趙嬸差不多嘛?
我外婆的屄……生我媽的屄……一想到這里刺激的我雞巴差點射了,趕緊松開我媽的屁股,跟外公說話轉移注意力:“你看我肉丸餃子包的怎麼樣啊”
外公笑了笑,看著我媽胯下那倆片,被我的雞巴肏的時隱時現的屄嘴肉唇,嘴里是驚死人不休:“嗯,你媽的餃子皮厚,你的肉丸子(龜頭)也大,能撐得開皮看著過癮,比你爸厲害多了”
“啊?您見過我爸媽肏屄,您是什麼時候見過我媽的屄……哎呦,我的親媽唉您輕點,兒子的腰要讓你的大屁股坐斷了,把兒子坐壞了誰補您身上的窟窿啊”,本來我媽面對父親跟兒子肏屄就激動,我又提我爸,我媽火熱的屄洞立刻蠕動了起來,身體也有些癱軟,肥碩的大屁股一屁股坐我腰胯上,差點沒出人命。
看著我們母子的這個小插曲,外公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那是很久以前了,你外婆不在我一個人帶你媽,一心掙錢別的方面就差點了,誤打誤撞的在廁所見到過幾次,當時你媽毛還沒長齊呢,奶子也沒這麼大還是個小姑娘,跟現在簡直就是兩個人,後來你媽出嫁後,跟你爸一塊兒回娘家,他們倆在客廳睡的時候,我也撞見過幾次,那時候你媽的屄毛就已經長上來了,大姑娘家那麼多毛也把我嚇了一跳”
“那您看到我爸媽肏屄,您當時是什麼感覺啊?”
“當時我是嚇了一跳,看到閨女女婿肏屄還是挺不好意思的,呵呵誰知道第二天一醒,褲襠那個濕啊”
“那……外面的那些胡說八道的謠言您知道嗎?關於您和我媽的”
一說到這個外公狡黠的一笑,看著我媽那不停蹦跳的肥奶子說:“我當然知道,跟你說個秘密,有時候我晚上睡不著,腦子里還會幻想那些謠言入睡呢,那幫閒著沒事干的人也真能編,說的跟真的一樣,還閨女的奶子是我揉大的,還睡覺翻個身雞巴就能肏進閨女屄里,還每天晚上不肏閨女睡不著,我要是真這樣,還找王寡婦干嘛,是自己家里的肉饅頭不夠白嗎?”
“那您當時……”,我本想開口問,外公當時對我媽到底是什麼態度,但又怕點醒了外公沒敢問出口,畢竟從頭到尾,不管是在廁所撞見我媽下面還沒長毛的時候,還是看我到爸媽肏屄,包括現在看著我和我媽光著身子交配,外公始終都是一個看客的角色,並沒有說對我媽下沒下過手。
是的,哪怕看著自家閨女被外孫肏,肆無忌憚的看閨女的大奶子肥屁股,看著閨女的屄被外孫都肉棒撐成一個圓環,一起談論肏屄這種極其私密的事兒,外公也沒說要加入戰局,來個上陣爺孫兵什麼的。
只能說外公哪怕迷糊狀態下,還是很精明,哪怕我話說一半,他也猜到了我想問什麼,看著我媽那大白屁股下邊的臀縫中,我那根肉棒肉隱肉現的,滿是老繭的手在自己那老肉棒上上下擼了兩下:“我想過睡你媽,不過不是晚上睡覺的時候,而是別人說的一個笑話,說是一個老農在村邊一群老友閒聊,突然看到遠處一個時尚少婦騎自行車過來,那個少婦一看就很漂亮,老農就跟其他人說,這麼漂亮的女人要是能睡上一回這輩子就值了,你看那奶子那屁股,那皮膚白的跟牛奶一樣,一看就是城里女人,各種品頭論足恨不得把少婦扒光了,結果少婦走近之後,老農才發現那少婦是自己出嫁的閨女,把那個老農臊的呀,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嘴巴,灰溜溜的回家了,好幾天不敢出門兒,嘿嘿這個故事好笑吧,閨女穿的洋氣點老爹就認不出來了哈哈”
這種一邊跟我媽肏屄,一邊跟外公這種閒聊,讓我內心有了一種父親還在的感覺,倒不是說我相信曾經那些謠言,說我是外公和我媽亂倫的產物這種無稽之談,而是喜歡這種溫馨的感覺。
如果我爸還在的話,我抱著我媽白嫩的大屁股揉捏,雞巴在我媽的屄里奮力衝刺,聽我爸講過去的故事,應該就是現在這種感覺,一種很奇怪的親情,既舒服刺激又溫馨甜蜜。
可能沒有經歷的人很難感覺到,對於普通人來說,要體驗看得見摸得著的親情,莫過於跟自己母親來一個深情的擁抱了,而我現在遠遠超過了擁抱的界限。
粗大的雞巴噗嗤噗嗤的從屄這個口子,直接插進了母親的體內,回到了自己出生的起點,沒有了衣服這個障礙的阻隔,母子兩人肉對肉的抱在一起,讓我突然明白了李思娃所說的“天倫之樂”
這種跟母親交配肏屄,赤裸裸抱在一起的幸福感,遠超那些干巴巴的“所謂親情”
因為我跟我媽激動地互相抱在一塊兒聳動屁股,旁邊的外公也看不太清楚,我們生殖器交合的地方了。
只能看到我媽了的兩條白腿,互相交叉盤在我的腰上,胸前的兩個大奶被我擠壓成了兩個白肉餅,並且不停的往兩邊擴,白膩的乳肉剛被擠壓出來,就會被我給按回去。
這個過程期間我媽的奶子就跟水管破裂了一樣,奶水滋滋滋的四處飛濺,白奶牛也是名不虛傳,肥碩的大白奶子里奶水像是無窮無盡一樣。
我胸前也能明顯感覺到,兩團綿軟的肉團頂端,兩粒有些發硬的肉粒,不停地往外射溫熱的液體。
跟自己媽媽肏著屄抱在一起,幸福歸幸福,但很快讓我就出現了老毛病,也是當初我爸還有李思娃也遇到的問題。
奶牛一樣的產奶器官,野獸一樣多毛飢渴的生殖器,再加上那能把男人要坐斷的彈軟肥臀,這種高強度的刺激。
會讓人不顧一切的,把身上的這個騷女人往死里肏,噴奶水的奶子頭給她吸腫,大奶子大屁股使勁捏,幻想著能像氣球一樣捏爆,粗大的雞巴使勁兒往她屄里的敏感部位撞擊,恨不得把她的黑毛肥屄撐壞搗碎,肏的她除了叫喚什麼都不會,讓她像妓女婊子一樣臣服於自己的雞巴之下。
內心里的那種暴戾再也遏制不住,“啪——”的一一聲在我媽白嫩的屁股上拍了紅巴掌印:“騷屄躺沙發上,讓老公好好伺候伺候你,屁股可真大啊”,說完我忍不住又往我媽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屁股要是不大,當年你這小崽子也鑽不出來啊”,我本以為我媽會很順從的躺下,沒想到還調侃了我一句,說生我的時候,躺坐在沙發上,兩根手指特意扣進了,剛剛被我肏地一塌糊塗的濕滑“產道”
“是嘛,那你就再體驗體驗生我的感覺,准備好騷屄兒子要進來了嗯——”
到了這一階段並沒有什麼花里胡哨,就是把兩條腿扛到肩膀上,粗大的雞巴對准面前流湯長毛的肉縫,噗嗤噗嗤持之以恒慢條斯理的抽插,但動作又大開大合的,抽出的時候屄里只剩龜頭,肏進去的時候屄上長個卵袋,咕嘰咕嘰的滑膩水聲和吧嗒吧嗒的肉體碰撞聲互相交織,雞巴和屄的碰撞處汁水飛濺。
我就像是舂米搗蒜的機器一樣,赤紅雞巴龜頭對著我媽肥厚紅肉縫肏弄,把旁邊的外公都看呆了。
看著外孫粗大的雞巴,把自家閨女的屄肏的翻進翻出,好像兩人的生殖器有什麼魔力一樣,在吸引著外公的眼球,讓他緊緊的盯著外孫的那根大肉棒,跟閨女柔軟肥厚的屄肉擠壓摩擦,就跟打井一樣,外孫大龜頭回鈎一下一下的,把寶貝閨女黑毛洞里的屄水都給掏出來了。
看著我和媽媽生殖器的反復摩擦,外公突然出現了很怪異的舉動,那根灰毛叢生的老肉棒還在激動地上下套弄,可眼神里卻是父親對閨女的憐惜不忍:“小娟,你覺得自己幸福嗎?”
而我媽早就被我雞巴捅的發瘋了,聽到外公問他問題嘴里也是胡說八道:“幸福……我幸福……我要大雞巴肏我的騷屄,哦……哦……·~ 爸,你看閨女屄里的……雞巴那麼粗長,你的騷屄閨女……能不幸福嗎,你知道的你的大奶子閨女……就喜歡大雞巴男人肏自己的騷屄,你看你外孫的……雞巴這麼大,把他媽都快肏死了,啊……”
外公聽到我媽的胡言亂語,面色再次恢復平靜,有些嘻嘻哈哈的擼著雞巴,對我指指點點的。
“你捏奶子捏的輕點,那可是你媽,你當是面袋子呢”
“肏屄別那麼猛,以後日子長著呢,年輕人小心閃著腰,也得虧是你媽屄水多,要不然你們母子這樣,不是你小雞雞剌傷,就是你媽的屄被肏腫”
“年輕就是好啊,肏屄這麼有勁兒,我當年剛娶你外婆的時候也這樣,白天干活都惦記著肏屄,恨不得抱住你外婆的屁股不松,雞巴永遠插進去不出來”
“你看你卵一鼓一鼓的,雞巴中間的那根管子也在跳,你媽的屄里都被你小子射滿了吧,臭小子閨女這麼漂亮的屄真是便宜你了,我閨女那麼嬌嫩的屄肉你就不能心疼點啊,她還是你親媽呢,你小子往死里捅啊”
……
我扛著我媽的雙腿,像一個上了發條的肏屄機器,雞巴在我媽那充滿褶皺濕熱肉穴里不停的衝擊拉扯。
外公在旁邊則有些滑稽,一邊看到自己閨女這個大美人跟外孫肏屄,心里有些癢癢,雞巴硬的難受不停的擼動。
可另一邊看到我的粗暴動作,掐奶頭扇屁股,特別是粗長的的肉棒,在我媽肥厚的饅頭屄里肆意噗嗤進出,把我媽肏的只能張著嘴翻白眼兒時,外公又有些心疼女兒。
特別是閨女胯下那個,肥厚多毛的饅頭屄,被我的雞巴帶著瘋狂的翻進翻出,甚至讓外公不知道怎麼辦了,一邊心疼閨女被雞巴蹂躪的饅頭屄,一邊又覺得漂亮閨女被外孫肏的極度刺激,那個肥厚的饅頭屄都快被肏開花了,赤紅的屄肉都開始外翻了,讓外公是既心疼又興奮,他那根青筋暴起的老雞巴就是證據。
李思娃還跪在地上沒起來,就像一位虔誠的信徒跪在沙發前,趴在地上看著我們母子兩人一大一小的屁股碰撞,一手在他那滿是白毛的胯下擼動。
可能是母子肏屄刺激比較大,李思娃的雞巴勃起的還不錯,有點往日雄風的跡象,只不過是有點軟趴趴的,但是擼兩把發泄一下足夠了。
而小蕾干脆學著我媽的樣子,抱著翹著兩條腿躺在沙發上,就像一只白色的青蛙,盡可能地展示自己的白虎小嫩屄,只不過沒有人光顧,她只能自己用中指扣進粉嫩的肉縫里自娛自樂一下。
這種像雨鞋踩進泥地里,還有狗喝水般的聲音,再加上噼啪肉體碰撞的聲,停停歇歇一直持續到快午夜才徹底停下,心理上我還是想繼續肏我媽的,但生理上我實在沒什麼可射的了,只能抱著我媽的大屁股睡了。
所以有時候我還是很羨慕我媽的,奶水可比精液多的多,射奶的快感可是連綿不絕的,不像射精只有十幾秒。
說是結婚娶媳婦,不過我一生瓜蛋子對這種事並沒有什麼大的感受,跟以前一樣跟我媽肏屄唄,還能有什麼區別,對我來說又是一次胡折騰而已。
當我再次醒過來時,已經是早上了,屋里除了我也只有小蕾和那兩個孩子,大人們都起床了,我還能聽到院子里的聊天聲,是聊天而不是爭吵,那就說明一切正常。
昨晚對自己閨女奶子屁股品頭論足的光屁股老頭,好像又重新變回了歷經苦難的老父親,看到我起床了,還對我招了招手:“小志,快過來有正事兒”
本來看到外公我還有點心虛,一聽正事兒我就不怕了,我就怕外公說不正經的事兒,臉都沒洗揉著眼睛就走了過去:“什麼事兒啊?”
“是這樣的,礦上的地形塌陷賠償已經商量好了,不直接給周邊的村里賠錢,而是修成水泥路路燈什麼的,不過人家煤礦只出料,工要村里自己解決,像攪拌機之類的也要自己找,你胖大爺找關系弄了一批舊攪拌機,但是需要維修一下,剛好就想到你了,咱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抽幾天整一下機器,就算是咱們家修路已經出過勞動力了,而且這一年的義務工也免了,到時候還有辛苦費……”
“這個沒問題,我跟爺爺打聲招呼就好”,對於村里這點事我還是知道的,稍微有點規模的工程油水都少不了,不掙白不掙啊。
說完了正事兒沒多久,我媽就叫我們吃早飯了,外公絲毫沒有提昨晚,祖孫三人脫光了同床(沙發)的事,看到我媽也沒有任何的尷尬臉紅,只是又談了幾句礦上的賠償,看來他真的不記得了,或者以為那不是真的。
送外公出門的時候,李思娃還沉浸在,我接了“村級大工程”的喜悅里,好像絲毫不擔心被外公拆穿,我還是有些不放心,看著外公的背影說:“你就那麼確定不會出事兒嗎,吃點安眠藥喝點酒就混過去了?”
聽到我這麼問,李思娃一看我媽回家了,門口就剩我們倆人了,小心翼翼的跟我說:“光喝點酒肯定是不行的啊,主要是靠他自己,外孫跟大屁股閨女抱在一塊兒肏屄甚至結婚,實在是太荒唐了,荒唐的他都想不到,太過離譜的東西,哪怕親眼看到了也會覺得那是假的,也必須是假的”
荒唐的超乎自己的想象?離譜的自己不敢相信?哪怕親眼看到了也會以為是假的?李思娃這是在暗示我什麼嗎?
這讓我想到了,那晚豐滿白嫩的觀音菩薩和身邊的龍女,被一個黑瘦矮小雞巴粗大的惡鬼捏住屁股爆肏的怪夢,好像就符合李思娃說的,離譜的超乎想象了,那……真是個夢嗎?
剛好那晚我也吃了安眠藥,如果不是夢的話……那小蕾……我有點不敢往下想了。
看到我臉色有些不對,李思娃站在旁邊低著頭,不停的咽唾沫舔嘴唇,就是不敢看我,這讓我心里更加的篤定,他就是在隱晦的告訴我,他已經……肏過小蕾了。
“哦,我最近接了個私活兒,需要幾百塊錢買點鋼材,你手頭要是有的話都給我吧”,面對這個享盡齊人之福,既是繼父又是妹夫的小老頭,我並沒有直接爆發,而是繼續試探他的忠誠底限。
聽到說我要“借錢”,李思娃不但沒有為難,反而很高興的樣子:“有有有,你等著我給你回屋拿去”
大概過了五分鍾左右,李思娃又出來了,手里拿著一個紅色塑料袋,里面裝的鼓鼓囊囊的看著挺多,等他走近我才發現,里邊很多都是毛票甚至分幣,不知道他攢了多久。
“我前幾天數過,大概有兩百多塊錢,對了里邊還有幾張煤票,縣城里那些賣鋼材的應該也認的,你買鋼材用車嗎,用的話把咱家拖拉機開過去,我記得那鋼材市場那一片農機應該可以上路的”,李思娃一邊說,一邊整理零錢,紅色塑料袋塞進了自己的口袋。
還沒等他整理好,我就煩躁的奪了過來,塞進了褲兜里,推著自行車上班走了。
你這麼心疼錢的人,就不能找個理由拒絕嗎,這麼不知好歹的白眼狼繼子你給他錢干嘛,他算好了你手里就這麼多錢,拿走了就沒打算還你知道嗎,他是答應以後給你兒子娶媳婦,可你就不怕他耍無賴嗎,到時候你老的動不了身無分文,你能拿他怎麼辦?
你就不能像以前一樣陰險一點兒啊,兒子就那麼重要?
像是報應一樣,我好像也體會到,小蕾那種沒有目標的仇恨了,心里憋屈卻無處發泄,腦子里不停的閃過一些畫面,老人、少女、少婦、皺紋、白毛、粉嫩、呻吟、雪白、吞咽、鞭策、蚊帳還有各種舌頭粘液繩子,並伴隨著一些怪異的叫聲。
這些混亂畫面一直持續到店里,開工之後才慢慢顧不上去想,猴子可能是回家失敗,心情也不怎麼好,一上午我們倆也沒說幾句話。
中午去爺爺家吃飯的時候,我照例回了自己家一趟,臨走時突然想起來,如果去村里修機器,猴子可能也要在村里住幾天,應該跟暴叔叔孫阿姨打聲招呼,我不說的話猴子估計是不會說的。
“咣——咣——咣——”
“誰呀”
“我小志”
“小志啊,門沒鎖你進來吧”
得到了暴叔叔的允許,我輕輕推開了門,客廳里暴叔叔坐在椅子上擺弄一個老舊的收音機,看到我進來對我點了點頭,孫阿姨好像是在廚房做飯。
我馬上要去爺爺家吃飯了,不想耽擱時間,跟暴叔叔直接看門見山:“是這樣的,我在鄉下接了個活,過些日子猴子可能要跟我去鄉下干幾天活,我過來跟叔叔阿姨打聲招呼”
“這個是好事兒啊,讓暴國去鄉下鍛煉幾天也好,還沒吃飯吧,今天你孫阿姨做了紅燒肉,要不坐下一塊兒吃點兒”,暴叔叔說著掙扎著站了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到主臥室,把半開的臥室門關上了。
“還是不了,我奶奶那等著我呢,我這就過去了”,我個人很不喜歡這種客套,只想趕緊溜之大吉。
這時候孫阿姨圍著圍裙從廚房出來了,手里還拿著一杯茶:“這麼熱的天,你好不容易來家一趟,連口水都沒喝就走了,那怎麼說的過去啊”
我這個人有時候臉皮就是太薄了,孫阿姨這麼一說,我就不好意思走了。
然後就是老生常談的問答環節,什麼我們暴國在店里表現怎麼樣啊,小志你說媳婦沒有啊,然後談兩句劉主任(我爺爺)的光輝事跡,我坐在那尷尬的都要把水泥地給扣開了,拿著茶杯四處亂看。
猴子家跟我家格局一樣,只不過更有生活氣息,可能是因為孫阿姨幫人縫補衣物的關系,家里有很多碎布塊顯得有些凌亂,但還是收拾的很干淨,甚至空氣中還有一股香味,就是洗發露或者香水那種,而不是做飯的香味。
就在我百無聊賴的,准備找借口走人的時候,門口突然一陣嚷嚷,我扭頭一看竟然是胖大爺的大兒子。
“那個我……”,那黑胖子話說一半,看到我坐在客廳里愣了一下,才繼續往下說:“……我昨晚的衣服補好沒有,我今天就要穿了”
“哦,早就補好了,我去給你拿過來”,說著孫阿姨急忙的進主臥,把一件大號工裝拿了出來。
黑胖子接過衣服也沒多說什麼,可能給過錢了吧,他拿了就走,也沒跟我說話,也沒跟暴叔叔這個男主人說話,只是象征性的跟我點了點頭。
我感覺好像哪里不對勁兒,但又說不上來,孫阿姨拿衣服的時候,我看了一眼那個臥室,里面也沒什麼不對的,也是大床婚紗照,可能因為暴叔叔的那條瘸腿,床上有很多的枕頭,一切好像都很合理。
有些事想不明白就放下,要不然會鑽牛角尖的,黑胖子走了沒多久,我就找理由也離開了。
到了爺爺家門口,就見爺爺拿著圖紙和尺規,急匆匆的要出門,看到我之後腳步也沒停邊走邊說:“廠里有點事兒我去開個會,午飯你跟你奶奶吃吧,不用等我了”
“那個我今天談了個活,過些日子可能要去鄉下幾天,可能需要切割焊接”
“只要不耽正事兒,這些散活你自己看著安排”,爺爺說這些的時候頭都沒回。
其實我也知道,這種事兒就是打聲招呼,只要不耽誤煤礦上的零件工期,爺爺並不怎麼干涉我接散活:“猴子那邊,我已經去他家里……”
“啪——”的一聲話都沒說完,我的臉頰一熱接著就是一陣火辣辣的疼,然後就是爺爺的一陣怒吼:“我不是說了讓你少往人家家里去嗎,你當耳旁風了是吧,你還嫌人家家里不夠苦是吧,你沒看你那發小有家不能回啊”
這是我第一次在生活中,見到爺爺發這麼大的火,也被爺爺這一巴掌給打懵了,耳朵嗡嗡直響大腦一片空白,我並沒有捂著略有紅腫的臉頰,就那麼歪著頭,等稍微清醒一點才默默的跟爺爺解釋:“我知道猴子不敢回家,怕他去鄉下後他爸媽擔心,所以想跟叔叔阿姨事先溝通一下,我……沒想往人家家里去”
我心里其實非常的委屈,我這是幫別人我做錯什麼了,他們家是龍潭虎穴嗎?我還不能去了。
爺爺看著我臉上的指印有些心疼,又透著無可奈何:“唉——我知道你是好意,不過以後記住別往人家家里進了,給人家留點臉面吧,怎麼說也是看著你長大的長輩”
說著說著爺爺好像由無奈又轉向了憤怒:“這麼多辛辛苦苦累死累活的工人,說下崗就讓人下崗,說拋棄就拋棄,給點錢就什麼都不管了,還自謀生路,也不知道逼死了多少人,還敲鑼打鼓把曾經的敵人請為座上賓反復無常,呵呵企業家可真是個好名字啊,嗨——我跟你個小孩子說這些干嘛,你又不懂,回去吃飯吧,我還要去廠里解決技術難題,也不知道廠子還能支撐多久”
這番話說完,我感覺往日挺拔的爺爺,要都彎了下來很頹廢,拿著圖紙有氣無力的哼著歌下樓了。
“咱們工人有力量”
“嘿咱們工人有力量”
“每天每日工作忙”
“嘿每天每日工作忙”
“蓋成了高樓大廈”
“修起了鐵路煤礦”
“改造得世界……改造得世界……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