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的時候,游戲廳門口人來人往的,生意看上去很是火爆,也有些無業青年,三三兩兩的聚集在旁邊吞雲吐霧,不知道在談論什麼,特別是有些人頭發留的很長吊兒郎當的,就差把流氓倆字寫臉上了。
這些“無業青年”也包括我和猴子,而我們聊天的內容,好像也挺符合流氓形象的。
猴子跟我說完墓地光屁股女人之後,看到我目瞪口呆的樣子,得意洋洋的點了根煙,目光深邃的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自行車大軍裝深沉。
經過了最初的震驚,我還是有些難以置信:“我靠——你聽誰說的,跑墓地肏屄就算了,女的還脫光了,他們不怕被人逮到跑不了啊”
猴子好像知道我要這麼問,淡定的彈了彈煙灰:“要不怎麼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准呢,我剛聽說時也是這麼想的,沒想到有人這麼大膽,敢光天化日的不穿衣服還是在公墓里,大膽的就像胡編的,可那哥們兒說得有鼻子有眼兒的”
“賣什麼關子趕緊說”,看猴子那賣弄的樣子,我著急的催促著。
猴子猛抽幾口,把煙蒂隨手往牆邊一扔,衝我神秘的笑道:“嘿嘿你聽我慢慢說,這可比小日本兒的毛片刺激多了,今天早上有一哥們兒來縣城打游戲,路過墓地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半山腰有一個白花花的屁股……”
“哎——不對吧,墓地的山腳下是一條大路,還通著公交車,早上路過的人多了,就他一個人看到了?”
看到我還是懷疑的樣子,猴子笑著搖了搖頭:“要不怎麼說咱們這個年齡還是太嫩呢,從山腳的大路往半山腰看,平常都看不清楚,更何況早上還有霧呢,那哥們不是從山腳路過,是想抄近道直接從山的另一面翻到了墓地這邊,本來大早上的從墓地過還有點害怕,誰知道……嘿嘿”
“笑個屁趕緊說”
“嘿嘿他一翻到墓地這一面,就看到看到半山腰有一個女的,撅著個大白屁股跟騎馬一樣一顛一顛,那大白屁股一下子就把他雞巴看硬了,也不惦記著打游戲了,就想靠近看的更清楚點兒,也幸好墓地的草比較深,那女的可能也光顧著發騷了,沒注意到他”
說到這里猴子停頓了一下,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唾沫:“貓著腰走越走越近,那騷女人也是越看越清楚,大屁股大奶子的,身上那個白嫩啊跟豆腐一樣,差點把那小子看射了,也看清楚了那女的屁股一聳一聳的在干嘛”
這時候猴子往四周看了看,確認沒人注意自己,然後悄聲說:“那女的兩條大白腿夾著一個墓碑,浪叫的騎在一個墓碑上蹭屄”
猴子的話就那麼兩三句,可勾勒出的畫面卻刺激的我渾身發麻,更何況墓地我也不陌生,腦子里立馬出現,一個渾身赤裸的漂亮女人,在一片荒草坡上,騎在不知名的墓碑上,騷浪的扭動著白屁股,不顧墓碑的棱角隔的難受,火熱多汁的嫩肉,像舌頭一樣一遍又一遍的舔食著冰冷的石頭,也許兩片屄肉在屄水的潤滑下,還會像吸盤一樣,吸在光滑的石面上,一想到這種刺激畫面,我下面的硬的難受,下意識就接了句:“也許是騷屄太熱了,用石頭冰一冰呢”
聽到我這麼說猴子一愣,緊接著就猥瑣的附和:“對對對給小屄降降溫,最好再買根冰棍捅屄里嘿嘿,冰雞巴既涼快又爽”
“我靠,你小子真變態,你說要真這樣,冰棍會不會跟平常粘舌頭上一樣,粘在屄上拿不下來了?”,雖然猴子說的變態,但也不得不承認,他說的也是真刺激。
“誰知道呢,應該可以把,舌頭和屄不都是肉嗎,不過粘住也不要緊,插在熱屄里一會兒就捂化了”,猴子也跟我差不多,刺激的褲襠一團鼓包,面對人來人往的不敢碰,只能又點了一根煙轉移注意力。
抽了兩口平復了一下情緒,猴子繼續說:“接下來那女的干了什麼,估計你做夢都想不到,她蹲在人家的墓碑上撒了泡尿”
“什麼?這也太過分了吧,她不怕遭報應嗎,你確定那哥們兒沒看錯”
我的反應在猴子的預料中,他長吐一口氣往天上看了看:“這說明咱還是見識少,那哥們當時清楚的看到,那女的蹭了一會屄,按著墓碑蹲了上去,怕蹲不穩後面還有一個人推著她的白屁股,她就跟小孩撒尿一樣,蹲在墓碑上褲襠就往滋水,大腿張著中間那團黑屄毛能看到,從屄毛出來的總不能是屄水吧”
“我靠這也太缺德了,在人家墳頭撒尿,三陪小姐找刺激也不敢這麼玩兒吧,也不怕人家晚上來找她”,這什麼世道,為了舒服刺激什麼干得出來。
聽到我說三陪小姐,猴子搖了搖頭,表情也不那麼猥瑣了,皺著眉頭有些惆悵:“可能她根本不是什麼三陪小姐,估計是那倆人單純的跟墓主人有仇”
“哦?怎麼說”
“你是不知道那女的後來干了什麼,扶著墓碑撅著屁股,後面一個男的抱著她的大屁股就肏,兩個人跟驢拉磨一樣,一邊肏屄一邊圍著墓碑轉圈兒,光肏屄也就算了,那女的好像生怕墓主人看不清楚,一條腿搭在了墓碑上,好像生怕墓主人看不清兩人是怎麼肏屄的,有時候那女的興奮過度,抱著墓碑就跟抱著情人一樣磨豆腐,下邊被那個男的舔屄,活人和死人同時伺候,這場景毛片里也沒有啊,當時那小子一看就知道,這可能不是什麼三陪小姐,肯定是跟墓主人有仇,這是惡心人家死人不會說話啊”
猴子說的仍然很刺激,但我心里卻不太舒服:“什麼仇什麼怨啊這是,非做到這種地步,跑人家墳上來撒氣”
猴子也有些感同身受,沒有了剛才是的猥瑣勁兒,還剩半截在牆上捻滅扔了:“誰說不是呢,那女的跟男的肏屄舔屄的時候,屄都快貼到墓碑上了擦著字兒了,當時偷看那小子說,那對狗男女,把人家墓碑上射的亂七八糟的,就差把墳里的骨頭給刨出來,當面給來一發了”
猴子說到這里,我心里除了震驚還是震驚,世界上怎麼還有這種人啊,已經超出了我的想象。
可能唯一剩下點心氣兒,就是想知道這個騷女人是誰,倒不是說要找人家什麼麻煩,只是一種本能的好奇,什麼樣的人會這麼變態:“那女的長什麼樣啊?是干什麼的?”
本來我以為很簡單的問題,可猴子卻回答不出來,攤了攤手聳了聳肩:“不知道”
“那哥們不是看了半天嗎,長什麼樣都沒看清?那他那麼長時間看了個什麼啊”
猴子也是一臉的遺憾:“你不知道,他光顧著看屁股奶子看肏屄了,根本就沒注意女的長什麼樣,再說了一個女的光著屁股披頭散發的,誰知道人家穿衣服後是什麼樣啊,我去澡堂的池子里,隨便給你指個人,大家都光著屁股露著屌,你知道人家是干嘛的?”
“額……”,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不太理解,不過跟趙嬸上過床之後我也明白,人不穿衣服那就是條肉蟲子,確實比平常穿衣服時更難辨認,特別是不熟悉的陌生人,不過我還是有些不甘心:“不知道長什麼樣,他看了半天,高矮胖瘦總知道吧”
結果猴子再次搖頭:“除了那女的奶子屁股又白又大,別的他什麼都沒看出來,你想他們是在山上又不是平地,那女的撅屁股彎腰幾乎就沒站直過,再加上草那麼深,鬼知道他們多高啊,就知道那個男的瘦巴巴的,穿的衣服挺土的,應該是一對中年夫妻吧”
“你這不跟沒說一樣嗎,男方瘦巴巴的中年夫妻到處都是,想找到那是大海撈……”,說到這里我腦子里冒出來個想法,“如果看不清楚人的話……,可以趁他們走了之後,看看那墓碑上是什麼名字,看看誰跟他有仇,這樣不就好找了”
對於我這個主意,猴子突然一愣並沒有覺得多驚艷,反而像剛剛認識我一樣,盯著我上看下看:“你以為那小子跟你一樣變態啊,他看的時候都不敢靠太近,生怕被對方發現,人家都屄磨墓碑了,一般人誰干的出來這事兒,還跑去看墓碑名字,不怕晚上做噩夢啊,更何況草那麼深,誰知道變態夫妻是走遠了,還是在附近暗處觀察,他單單是靠近一點看,已經是冒了很大風險了,萬一對方是變態殺人狂呢?”
看到我仍然不是太相信的樣子,猴子一副開玩笑的語氣說:“我感覺你這一年變化挺大的,不會真被鬼附身了吧,以前你雖然不信什麼鬼神,可對死者還是挺尊重的,過年的時候埋個人,都跟我感慨了好幾天,可剛才那墓主人在你眼里,就跟一個线索工具一樣,說你是何方妖孽”
“放屁,你才被鬼附身了,老子這叫科學理性”,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我心里卻有些躊躇,我變了嗎?
為什麼我沒感覺到呢?
我覺的自己很理性啊。
那對中年夫妻能做到那種程度,對墓主人極盡侮辱,又是在墳頭撒尿又是肏屄的,恰恰證明死人沒什麼好怕的,都在你墳頭肏屄撒尿了,不也什麼事兒都沒有,別跟我說什麼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這就是句車軲轆廢話。
這時候猴子摸著下巴做思考狀:“你說有沒有可能……那倆人是周邊村里的,不是縣城里的人”
我仔細想了想,謹慎的說:“這個不太可能,村里人都迷信,野地里肏屄還行,去墓地肏屄他們不敢的,我感覺弄不好是什麼下崗工人,心里不忿破罐兒破摔了,那個墓是當年讓他下崗領導的,恨得牙根癢癢所以來報復了”
我一提到下崗工人,猴子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估計想到暴叔叔因腿傷下崗的事兒了,我就轉移了個的話題:“天也不早了,你不回去吃飯啊”
“我不回,我一回家我爸就罵我,我回去找那晦氣干嘛”,一說回家猴子就有些不耐煩,眼神也有些左右閃躲,臉上那種對家里的排斥感非常明顯。
作為一個過來人我知道,兒子跟母親肏屄,會對父親的形象包括自尊造成巨大打擊,各種歌曲影視的塑造的偉大父愛,都會被一下子打回原形。
所謂的父親,不就是把雞巴插進我媽的屄里,厚著嗓子一頓猛干,最後把精液射進去的那個人嘛,跟人肏屄這麼舒服的事兒有什麼偉大的嗎?
兒子現在也能做到了,雞巴一樣能插我媽的屄,一樣射的我媽肏的幾哇亂叫,而不是像以前一樣,面對老公就是騷浪蕩婦,面對兒子是矜持的母親。
特別是父親還有點窩囊,這種情況只會更甚,就像暴叔叔腿腳不好不能干活,只能依靠猴子孫阿姨賺錢,他們母子要是真有什麼,暴叔叔除了酗酒發脾氣,好像還真做不了什麼。
從這一點上,我還挺慶幸我父親去世了,不管我媽的大白屁股,如何的對我敞開,都不影響父親在我心中的形象。
而猴子這邊就難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著:“我覺得你還是得找機會跟暴叔叔談談,光這麼拖著也不是長法,別的先不說,你現在都相親了,難道你結婚以後也住宿舍?”
猴子被我這麼一說,那張長臉立馬變的通紅尷尬無比,手足無措的甚至想伸手捂自己的臉,可捂住臉之後又覺得太刻意,慢吞吞的放了下來,有些緊張結巴的說:“這……這種事兒……怎麼談啊,我回去一開口,我爸肯定劈頭蓋臉的臭罵我一頓,弄不好還會打我,我才不回去呢”
就猴子臉紅驚慌失措的表現,讓我徹底確定了他們家真有事兒,估計他跟孫阿姨沒幾次,弄不好母子肏了一回就被暴叔叔發現了,我自己這邊一團亂麻,希望哥們兒這邊能向好發展,只能繼續勸說:“可你躲能躲到什麼時候,總不能一輩子不回家吧,不行讓你媽跟你一塊兒跟你爸談,姿態放低一點,記住暴叔叔是你親爹,一家人沒什麼過不去的”
“還是算了吧,我跟我媽一塊兒去,那我爸就更生氣了,絕對暴跳如雷”,猴子臉上很頹廢,一副毫無希望的樣子。
“唉……再怎麼說,你們也是一家人啊,暴叔叔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你好好想想吧,我先回去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假如我父親沒有去世,或者像暴叔叔一樣只是傷殘,那麼我現在會不會跟猴子一樣,強奸了自己的媽媽躲在外邊不敢回去?
答案當然是不會,如果我父親在的話,那父親對我媽的約束就在,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媽的本性,也沒有了李思娃的推波助瀾和機緣巧合,單純我自己的話,我是絕對不敢強奸我媽的,就我媽那高大豐滿的身材我也按不住,如果從這方面想,李思娃好像還幫了我一把,雖然他的動機不良。
到小區的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雖然有路燈但也只是勉強能看清路,在我往樓道里進的時候,里面突然下來了一個熟人。
一個大黑胖子一身淺藍色工裝,上衣的扣子扣的很隨意,挺著將軍肚手里夾著煙卷,四處張望抬頭探腦的從樓梯上下來了,看上去很高興,但好像又有點偷偷摸摸的,不停地觀察四周,這個人就是猴子很怕的胖大爺的大兒子。
看到我迎面走了過來,還主動跟我打招呼:“小志回來了”
“光……哥你這是過來看房子,家里那麼多錢終於舍得花了啊”,以前的叔變哥了,輩分著玩意兒啊。
聽到我的調侃,黑胖子咧嘴一笑,干脆把上衣脫了,搭在肩膀上:“你這不是寒磣我嗎,你家都兩套房子了,我還一套沒有呢,就是先過來看看,抽煙嗎?”,說著給我遞了一根。
我擺擺手:“我不抽煙”
“不抽煙好啊,我這是戒不了了,我還有事兒,就先回宿舍了,有空上我那喝酒去”,看我不抽煙,他把香煙塞回煙盒急匆匆的走了,留下我一個人,留在原地莫名其妙的。
這黑胖子來這兒干嘛,廠里的宿舍住的不舒服了?
就算是想買小區的房子,可哪有大晚上看房子的,還一個人來,我剛才說看房子只是句玩笑,他竟然順嘴就接上了。
站在樓道前的我突然注意到,三樓我家的燈亮著,再聯想到剛才黑胖子鬼鬼祟祟的樣子,我心里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因為胖大爺和外公的關系,這黑胖子和我媽從小就認識,如果沒有我爸中途截胡,弄不好我媽就嫁他了,而他現在剛從樓上下來……
我急忙大步的朝樓上跑,一步跨四五個台階,很快就到了家門口,可到了門口卻有些不敢開門,生怕開門看到我不願意看到的東西。
比如我媽渾身赤裸的躺在沙發上,碩大的奶子上滿是手印和牙印,黑屄毛潮濕凌亂,中間那鮮紅的肉縫一張一合的往外流白湯,而臉上是剛被一個胖子壓的氣喘吁吁的樣子。
隔著門我聽到了里邊洗衣機的聲音,是在毀滅證據嗎?我怕再磨嘰“證據”
都洗干淨了推門就進。
不過開門之後,屋里的情景卻不是我想的那樣,剛進到客廳我就看到大臥室里,李思娃這個小老頭站在大床邊,一臉羨慕的在看床頭我爸媽的婚紗照。
四處轉了轉發現我媽不在家,家里只有李思娃和小洋,我這才松了口氣:“我媽呢”
“哦,你媽說晚上菜市場的菜便宜,想過去看看,就讓我帶著小洋先回來了,給你帶了餛飩在灶台上呢,趕緊撤熱吃吧”,平常說話有些怯怯的李思娃,今天好像更嚴重了,跟我說話的時候,不但不安的摳著衣角,我甚至能聽出他的話音有些發抖。
“知道了,我一會兒吃”,他本來就這樣,再加上這是在我家,有些膽怯也正常我也沒在意
我脫了體恤仍在沙發上就直奔衛生間,看了一眼洗衣機,里邊是早上李思娃自己穿的衣服,並沒有我想象中的內褲胸罩,看來是我想多了。
嗯……不過接下來還有個問題,李思娃在我家睡哪?
我是不想讓他睡父母的臥室,可硬踢他到客廳睡,我又感覺有點太咄咄逼人,可我家地方小,別的沒地方了,總不能讓他睡小蕾那房間吧,那這個小老頭估計要樂開花了。
就在我糾結著怎麼給李思娃安排住處的時候,突然身後傳來了咚——的一聲,我把水龍頭關掉回頭一看,李思娃竟然面朝我,雙膝跪在了水泥地上。
看到我轉身過來了,脖子就像上了發條,不停的給我磕頭,每次額頭都會碰觸到地上,就跟電視里舊社會里,長工給地主磕頭一樣。
突然被來這麼一下子我都懵了,不過稍微迷糊了一會兒我才想起來,前些日子我媽說過李思娃有事兒求我,只是他一直支支吾吾的下不了決心,就跟他那天拙劣的演技,臨時改口讓我捎煙絲一樣,也不知道今天吃錯了什麼藥,突然就有勇氣說了,而且還是磕著響頭。
“你有事兒?”,面對折壽的長輩跪拜,我並沒有假惺惺的扶他起來,我們倆人關系怎麼樣,雙方心知肚明,現在家里又沒有別人,也不必演什麼父慈子孝的戲碼。
聽到我淡淡的口氣,跪在那里的李思娃終於停止磕頭了,深呼吸了幾次之後,才結結巴巴的開口:“我想……成全你跟……你媽”
“你什麼意思?”,這小老頭搞什麼鬼。
“就是讓你跟你媽在一塊兒,讓你媽當你媳婦,我還能給你們母子打掩護”,可能終於說出了心中所想,這次李思娃說話利索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像猴子說的,我真的變了很多,面對一個跪在水泥地上的老人,我並沒有什麼憐憫,一邊用毛巾擦著頭發,一邊往客廳走:“那你想要什麼?”
“額……”,跪在衛生間門口的李思娃一時有些語塞,估計是沒想到我這麼直接,猶豫了很久才小心翼翼的說:“我想讓你……幫個忙”
“說吧”,我語氣平淡但內心已經警惕起來了,就憑李思娃跪著跟我說話,恐怕這個忙就小不了。
“就是……將來小洋娶媳婦的時候,你這個當哥的出把子力,在錢這方面幫他一把,現在計劃生育嚴,將來他們這批人的媳婦只會更不好找,我自己已經這樣了,不能讓小洋走我的老路,我當初就是沒有老子幫我,所以我知道家里沒老子有多難,這個苦我不想讓我兒子吃了”,說到這里李思娃的眼睛有些泛紅,轉頭往大臥室看了看,吸溜了一下鼻涕,調整了一下情緒繼續對我說:“只要你答應我,小洋長大後幫他娶個媳婦,以後我就給你當牛做馬,你讓我干什麼我就干什麼”
我被騙的太多了,他的眼淚並沒有打動我,我還是冷靜的反問他:“你自己掙不了錢嗎,求我干嘛?”
聽到我說他自己也掙錢,李思娃苦笑一聲:“小志你在村里住的時間也不短了,能不能掙錢你還不清楚嗎,如果整天吃糠咽菜,那肯定是能攢下,可小洋要是不吃點好的,萬一將來他的個頭跟我一樣怎麼辦?沒錢可以慢慢掙,吃的差長不高,可是一輩子受人欺負的”
這一刻我少有的在李思娃身上,看到了一位父親該有的樣子,只不過付出對象不是我,一想到父親已經去世很久了,我的心里有些空空的,看著面前的那個落魄“慈父”,我還是有點放不下戒心:“我憑什麼相信你?”
見我還不相信他,李思娃立馬慌了,情緒立馬激動了起來:“我這次真的沒騙你我發誓,我李思娃這次要是敢說假話,天打五雷轟死後下十八層地獄,我……”,本來還想繼續往下說的李思娃,看到我臉色不太好看就停了下來。
他越是不顧一切的為小洋討好我,我心里就越不舒服,甚至某一瞬間,我心里甚至閃出個念頭,他憑什麼就不能為我這麼做呢?
“當初你跟我媽相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既然他這會兒需要我的信任,我感覺還是就應該趁機問點有用信息,特別是不方便問我媽的那些。
本來還很亢奮的李思娃,聽到我問相親的事兒,那張老臉立馬變的糾結了起來:“這個……相親的事兒也不是不能說,我是怕我說了……你接受不了,還說我瞎編亂造……”
“是不是瞎編亂造,我得聽了才知道,你說你的我自己會判斷”
面對我不咸不淡的口氣,李思娃給我娓娓道來了一個,我既熟悉又陌生故事。
……
對於一個農村的老光棍來說,平時的生活就是面朝黃土背朝天,無趣且毫無希望的。
如果說光是生活沒希望沒奔頭就算了,個頭矮小和性格的懦弱,更是讓他在農村這個弱肉強食環境,淪落為一個誰都能踩一腳的最底層人物。
朋友他也不是沒有,但有句話叫,你覺得朋友很重要,但你不知道,在朋友眼里你重不重要。
他就是一直這樣,身邊也算有一堆朋友,出於對長相和家庭的自卑,他跟朋友相處一直戰戰兢兢的,生怕做錯了什麼惹人厭煩被孤立,如履薄冰的維護著所謂的“友情”
他自己心里也明白,別人都沒把他當回事兒,可沒辦法日子還要過下去,在村里是沒辦法一個人獨立生存的。
不過出於人本能的趨利避害,他慢慢地他變的越來越沉默寡言,極力的避免跟別人交流,以此來減少別人言語上的傷害。
但隨著他的年齡越來越大,甚至不用別人開口,每次聽到村里的嗩呐聲,他都感覺是自己的催命符,白事兒嗩呐提醒他無後,紅事兒嗩呐嘲諷他沒碰過女人,白長了根雞巴。
他這人腦子轉的慢,想了很久才想明白,自己的大部分問題,找個好媳婦就能解決,可他家里的窮的家徒四壁不說,又是農村又沒編制的,人也又老又丑,家庭狀況可能都不如武大郎,誰家會想不開把姑娘嫁給他啊。
不過好在天無絕人之路,隨著時代的發展,社會也越來越開放,越來越多的人家找女婿,都更側重男方有沒有錢了,長相方面反而不是那麼重要,這對他來說是個好消息,雖然他長相上欠缺,但可以在錢財上彌補。
心里有了希望之後,人就有了精神頭,為了媳婦為了面子,也為了在村里揚眉吐氣,他要努力掙錢。
下煤窯這種玩命工作招人的時候,他是第一批去的,掙到的錢幾乎不花,只要不影響活命的生活物品,能不買就不買能湊活的就湊活,生活水平壓到了極限,沒多少年就攢下了一筆錢,代價就是身體熬壞了。
不過計劃這種事兒,都不是一帆風順的,手里有點錢之後,各種說媒的人就上門了,不過媒人介紹的幾乎都是半老徐娘的二婚頭,這讓他很不滿意,娶個二婚頭的老女人,能不能生兒子先不說,喝別人的剩下的洗腳水,還怎麼一雪前恥揚眉吐氣。
可能是前半生太苦,菩薩都看不下去了,就在他埋頭繼續賺錢的時候,終於聽到了一個好消息。
村里的一個有錢有勢的胖子,跟別人聊天的時候透露,他有渠道可以買媳婦,只要給錢哪怕男方是豬八戒都無所謂,他二兒子小時候發燒燒壞了腦子,就打算給兒子買個媳婦。
聽到這個消息的老光棍覺得自己熬出頭了,如果是買媳婦,跟娶媳婦相比成本反而會降很多,最起碼不用蓋新房,也不用買什麼家具,直接把媳婦買回來給口飯就行,甚至他心里有個終極辦法,能把錢省到極致。
想到這里他再也坐不住了,直接跑的胖子家里讓他說和,錢不是問題但一定要找個年輕漂亮的,最好是十幾歲的小姑娘,唯一一點的要求是奶子和屁股一定要大。
作為一個村的村民,對方答應的很痛快,可畢竟這是買媳婦,不是去商店買醬油,這邊定了之後那邊要給物色,還要等一段時間。
反正也光棍大半輩子了,老光棍也不怕等,可就在等待的過程中,命運卻跟他開了個致命玩笑。
這事兒吧還要從頭說起,鄰村有一個跟他一塊兒上工的工友姓柳,也算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吧,這工友也光棍一條,不過這光棍跟光棍可不一樣,對方曾經有過一個漂亮媳婦,只是很早就去世了。
相比老光棍,老柳的媳婦去世前還留下個女兒,父女兩人相依為命,要比他好得多,至少人家這輩子嘗過女人的滋味,還落個漂亮閨女值了,老光棍可什麼都沒有,跟人家比差遠了。
不過隨著慢慢相處,老光棍才發現,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誰家都不容易。
老柳家也沒什麼錢,他和女兒從小到大住一個屋,睡在一個大通鋪上,隨著閨女越來越大,兩人為了避嫌,也只是在床中間掛了個隔簾而已。
老光棍知道老柳的為人,也明白這就是窮人家的常態,窮人沒那麼多講究,能健健康康的把孩子拉扯大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按說這在村里也不算稀奇,因為窮父母跟孩子睡一個屋,甚至睡一個大通鋪都很正常,畢竟大通鋪跟床還是不太一樣的,可怪就怪老柳的媳婦去世太早,女兒也太漂亮了,隨著年齡的增長,女大十八變出落的越來越水靈,一些汙穢不堪的謠言,也隨著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流傳開了。
早期的時候還比較隱晦,隱晦的甚至敢當面跟老柳說,你家的面筋頭(酵母)
不錯,發出來的饅頭真白啊,而老柳也沒聽出惡意,只是謙虛的說自己胡亂揉的。
而那些齷齪的人一聽老柳這麼說,傳言就變成了,老柳這個老頭子,每天晚上都揉閨女的白奶子,他閨女的奶子之所以那麼大,就是被他揉大的,他自己都承認了,他特別會揉“大白饅頭”
謠言就像是堤壩的的一個口子,一旦裂開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它提醒著人們,一個光棍的農村老漢,一個白白嫩嫩的大姑娘,父女兩個人長時間睡在一塊兒,老漢看上去又龍精虎猛的,誰知道哪天晚上把持不住,父女兩人就天雷勾地火了。
慢慢的各種離譜的謠言就傳開了。
有人說見過老柳去買衛生紙,感嘆當爹的不容易,閨女來月事兒了,當爹的還要親自買紙,也不知道老柳是不是親自給閨女貼上的。
更有人說,見過老柳跟閨女一塊洗澡,老柳給閨女身上打胰子,那大白奶子軟的打不上揉了半天,老柳那大雞巴揉奶子揉的梆硬,都要戳到閨女的屁股上了。
就像軍備競賽一樣,你說你見過刺激的,我就說見過比你更刺激的。
這邊說見過老父親親自給閨女的奶子打胰子,他那邊就說見過,老柳把胰子打在自己的雞巴上,插進閨女的大腿根兒的肉洞里,給閨女的肉洞里“搓灰”
後面緊接著,什麼老柳抱著閨女大屁股把尿啊,閨女給親爹暖被窩啊,什麼父女喜歡裸睡,翻身的時候一不小心雞巴插進閨女屄里了,嚇的父女倆趕緊拔出來啊,什麼老柳干活太累,閨女用大奶子給老柳按腰啊,什麼閨女好奇老柳的黑雞巴,晚上趁他睡著偷偷地舔啊,什麼老柳晚上不吃倆大蒸饃睡不著啊,總之不靠譜的說法一大堆。
本來老光棍以為,在這種環境下老柳的生活會艱難,最起碼比自己好不到哪去,可事實上老柳跟他完全不一樣。
除了剛開始不清不楚的那個白饅頭,別的亂七八糟的謠言,都是在背後嚼舌頭根,沒人敢明面上跟老柳說。
老柳的情況,有點像是領導保養小蜜被發現了,大家雖然背後議論,可沒人敢當面得罪他,人家可不是食物鏈底層,相反在村里說話反而很有分量。
其實老光棍發現有人背後編排老柳,本來心里還是有些高興的,倒不是說他心里陰暗,而是感覺終於有個同病相憐的人可以報團取暖了,誰曾想老柳跟他不一樣,對方只是窮而已,在村里的地位上,甚至跟自己村里的胖子差不多,只是平時為人和善不太顯露。
不過這對老光棍也有好處,至少跟著老柳一塊兒上下班,別人會顧忌點老柳的面子,他會少受點欺負,有時候下班了,還會去老柳家家坐坐,看著老柳的閨女慢慢長大,也越來越漂亮,老光棍也打心眼里高興,就像看到自己閨女一樣。
不過老光棍也有些擔心,老柳的閨女會不會嫁不出去,畢竟在傳言可不單單是簡單的父女曖昧,而是父親把女兒開發到了極致,那肥碩的奶子和屁股就是成果,甚至包括某個被父親雞巴反復摩擦發黑的肉縫。
可實際上他想多了,到了出嫁的年齡,老柳家的門檻兒都要被踩爛了,根本沒人在乎那些謠言,甚至有人放話,就算是老柳剩的“刷鍋水”他也願意喝,誰讓人閨女長的漂亮呢。
不過出人意料的是,這些提親的都被老柳的閨女給推了,她不知什麼時候跟縣城里的一個小伙子談上了,跟老柳坦白的時候,都要談婚論嫁了,老柳也不是老古董,尊重了閨女的選擇。
可男方父母那高高在上的態度,卻讓老柳火冒三丈,就好像他們兒子娶了自己女兒,是自己多大榮幸一樣,不過老柳氣憤歸氣憤可閨女願意,他也沒辦法只能成全。
不知道是不是嫉妒人家閨女嫁到了城里,從此吃公家飯了,有些人心理不平衡,借著這股東風,更過分的謠言出來了。
有人說老柳之所以不願意閨女嫁城里,跟什麼親家公的態度無關,就是怕閨女走了之後晚上沒人陪他睡覺了,他是氣憤女婿搶走了她的女人,所謂的翁婿其實是連襟。
更有惡毒的說,閨女每次回娘家,都會帶一肚子老爹的精液回去,閨女的屄都被老爹肏松了,女婿都在肏屄的時候都感覺出來了,可敢怒不敢言啊。
有了女婿這個冤大頭後,父女倆仗著已經結婚了,也不怕了就開始胡搞,這不結婚沒多久,閨女就生了個大胖小子,這父女倆還真是好牛配好地,當爹的幾炮就把閨女打中了。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閨女生孩子沒多久,城里就傳來了消息,女婿跟媳婦好像鬧矛盾了,按說第一胎就是兒子應該高興才對啊,這女婿肯定是發現自己被老丈人戴綠帽當活王八了,又不敢跟老丈人翻臉才這樣的。
這女婿怕丟人不敢聲張只能忍著,每次回鄉下探親都睡在大廳,默默的聽著媳婦和老丈人,在里屋的大通鋪呼哧帶喘的皮肉碰撞。
慢慢的那女婿也想開了,給自家老丈人也算孝敬老人,自己翁婿老黑著臉也不是事兒,就趁著晚上父女肏屄的時候推門進去,狠狠的教訓了自己的媳婦,玩到興起還來了個上陣父子兵,翁婿當起了“同學”
不過再激情的故事,隨著時間的流逝,都會慢慢歸於平淡,老柳家也是一樣的,隨著外孫女兒小蕾的出生,可能也是別人膩了吧,各種離譜傳言也逐漸變少了。
在那個女婿來鄉下的時候,老光棍也見過,對方還給他散過煙呢,一個挺精神的小伙子,老光棍都不敢靠太近,生怕自己把人家衣服蹭髒了,干活也干淨利落,還專門給老光棍帶過禮物人好的很,根本就不是傳言中給老柳推屁股的齷齪樣子,那些亂說話的也不怕爛舌頭,將來下拔舌地獄。
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老天爺不開眼,這麼好的小伙子卻出事兒了。
據說是被廠里的機器絞到胳膊血流了一地,送到醫院沒搶救過來,年輕輕的就這麼沒了,老柳的閨女一下子成了寡婦。
本來女婿出事兒老柳就夠難受了,沒想到親家做的更絕,把女婿的賠償金全拿走不說,還把閨女趕了回來,陰陽怪氣的說她不檢點。
老柳聽了肺都要氣炸了,指著親家公的鼻子罵,之後更是好幾天吃不下飯,還暗地里說過,要不是顧忌到他是外孫的爺爺,拼著蹲監獄也要找點炸藥,把哪兩個老不死的炸上天,都是披著人皮的畜生裝什麼裝呢。
按老光棍的想法,就是吞了賠償金把人趕回娘家,也不至於這麼暴躁,也不知道為什麼老柳的火氣這麼大,都想要做炸藥去炸人家了,他看老柳那樣子也不像是玩笑,可能村里的厲害人物脾氣都大吧。
不過仇恨不能當飯吃,即使這樣生活也要繼續,當時老柳的閨女剛剛生了第三個孩子一個女嬰,一個人帶著仨孩子,負擔那是相當的大,當務之急就是趕緊再找個女婿。
可有仨拖油瓶拖累,再找女婿談何容易啊,不過再怎麼說,這閨女當初也是全村小伙子的夢中情人不會沒人要,甚至還有點挑選的余地,最後挑了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長得也算周正家里條件也還行,可悲劇也由此而來,波及到了本來毫無交集的老光棍。
那小伙子很不幸,在去城里買彩電的時候,出車禍死在了路上。
這死一個男人是巧合,死兩個那肯定就是女方有問題啊,至少村民是這麼認為的,說她是白虎克夫命,誰娶了她誰就要倒霉被克死。
而且人家這個傳言還是有證據有理論支持的,老柳閨女皮膚那麼白嫩,一看就知道屄肯定也是白嫩的饅頭屄,大屁股加肥饅頭屄哪個男人頂得住啊,這才邪氣入體一命嗚呼,特別是她穿的衣服,半個奶子都在外面露著,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什麼?
你不信?
那你娶回家啊,不怕死的你就試試看嘛。
如果僅僅是娶個俏寡婦,還是有人願意牡丹花下死的,可還有仨拖油瓶呢,這倆夾在一塊兒怎麼算都是賠本買賣,弄不好命也要搭進去,這誰敢要啊。
再加上買彩電小伙子的家人,因為這事鬧著讓老柳賠錢,理虧的老柳沒辦法,只能捏著鼻子認了,這一大筆飢荒更是加重了負擔,他的寶貝閨女幾乎無人問津了,倒是有些地痞上門,可老柳還不至於把女兒給那些地痞流氓。
那段時間老柳很消沉,老光棍也想幫幫他,可他也無能為力,畢竟自己的錢還要留著買媳婦呢,把自己的全部積蓄出於友情交給別人,這不是成年人該干的事兒。
過了段時間,老柳找老光棍喝酒,趁著酒興半開玩笑的問老光棍,願不願意娶他閨女當媳婦,老光棍被老柳的酒話嚇了一跳,果斷的拒絕了,說一直把對方當自己閨女,從來沒有過當媳婦的想法。
老柳看老光棍拒絕也沒有糾纏,兩個人就不再談這個話題,很快酒盡人散了。
可老光棍這邊就不行了,一個自己看著長大小丫頭,突然有一天說可以當自己媳婦,他腦子就有點轉變不過來彎了。
一方面是侄女兒那肉乎的身子,平時作為長輩並不太在意,現在想起來那肥鼓鼓的大奶子,磨盤一樣的大屁股,怎麼看怎麼帶勁兒,有時候穿的衣服,白奶子還會露出來一點,跟剝了殼的熟雞蛋一樣嫩,摸上去肯定很軟活,特別是還有機會抱著侄女兒的大屁股,把自己的粗大的老伙計插進侄女兒大腿根兒的肉縫里。
想想自己這個半百的糟老頭子,抱著年輕侄女的大白屁股肏屄,那肯定是神仙一樣的感覺,想著想著老光棍渾身一哆嗦就射了一褲衩。
可射精之後他又冷靜了下來,一想到要娶侄女兒,腦子里總是不由自主的出現她小時候的畫面,一個年齡特別小,扎這倆羊角辮還未發育的可愛小女孩兒,一臉天真的叫自己叔叔,自己那一團雜毛的雞巴都比對方胳膊都粗,一想到自己要跟小姑娘上床肏屄……那不是肏屄是殺人,一個半百老頭子肏未成年小姑娘。
再加上老光棍心里還憋著口氣,打算娶個年輕一點的姑娘延續香火,然後在村里揚眉吐氣呢。
自己侄女已經不是姑娘了是小媳婦,還有傳言說她是白虎,再加上老頭娶嬌妻,自己娶了之後,村里還不知道怎麼傳閒話呢,最主要的是他怕死,怕被白虎克死,哪怕只有很小的概率,這種事兒也沒人敢拿自己的命去賭。
就這樣晚上一邊想著侄女兒白嫩豐滿的身體擼雞巴,一邊又不願意娶侄女兒當媳婦,擰巴糾結了好幾天,老柳突然有一天跟老光棍說,想讓他跟閨女見見面,不是過去叔叔和侄女兒那種見面,而是男女相親,兩個人正式面對面處處,前幾天酒桌上的畢竟只是提了一嘴太兒戲。
老光棍本想直接拒絕,可又怕老柳面子上不好看,覺得就是見個面而已,到時候自己不同意不就行了,既不會掃了老友面子,自己也沒有什麼損失就答應了。
相親的前一天,老光棍特意把家里打掃了一遍,把一些破舊的東西給扔掉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明明就沒打算答應,為什麼還要這麼小心翼翼的。
到了約定好的那天上午,老柳帶著閨女上門了,開門的時候老光棍注意到,侄女兒還是挺重視自己的沒有敷衍,上身是一件格子圖案的女式呢子外套,下半身是一件時髦的喇叭褲,臉上雖然沒怎麼化妝,但也能明顯看出來是精心拾到過的。
熱情的把父女迎進門後,幾個人坐屋里就拉開了家常,說是相親可基本還是老柳跟他說話,畢竟這身份轉換不光他不適應,侄女兒估計也不適應,對方有時候跟他對視一眼,都會紅著臉看向別處。
而老光棍這邊就更緊張了,高大豐滿的侄女兒坐在旁邊,不斷的糾正著他的刻板印象,對方早就不是他印象中的小丫頭了,而是豐滿有韻味的少婦。
臨近中午時,侄女兒還把外套脫了,面對侄女兒傲人的身材,老光棍又差點控制不住射了。
其實也沒什麼,人家里面穿的是件薄毛衣,只不過緊緊貼在身上,顯得胸前的高聳滾圓碩大,加上牛仔褲兜著的肥臀也異常飽滿,上下奶子和屁股的碩大,襯托出了腰肢的纖細,對於從沒碰過女人的老古董來說,這種緊身的衣服不亞於沒穿。
這時候天賦異稟的粗大雞巴,對於老光棍來說反而是一種負擔,直挺挺的插在褲腿里,不僅硬的難受,還被褲腿束縛住翹不起來,他只能別扭的翹起二郎腿掩飾,這相親對他來說簡直就是煎熬。
到了中午本該是老光棍這個主家做飯的,可老柳執意要下廚,老光棍一想自己做的飯確實不咋地,就沒有再爭執,而是坐在客廳陪著侄女兒說話。
可這兩人又沒什麼共同話題,聊得無非就是以前怎樣怎樣,小時候怎樣怎樣,然後就是村里的誰家有什麼事兒了,反正誰也不提相親的事兒。
中午飯很簡單,仨人一人一大碗面,澆頭還不錯里邊有肉,只是老光棍心里有事兒沒胃口吃得很慢,老柳倒是呼啦呼啦的很快解決戰斗,吃完後說家里還有事兒走了。
老光棍一看老友走了,心里就有了打算,等吃完飯後就和侄女兒說,自己配不上她委婉的拒絕。
趁著洗碗刷鍋的時間,老光棍好好的思索了一番,該怎麼拒絕才不會太突兀,不過當他准備好進客廳還沒開口,卻看到侄女兒坐在客廳椅子上,手臂撐著額頭有些犯困,低著頭都沒注意到他進屋。
看到對方犯困,他就客氣了一句,說要是困的話,可以到床上躺一會兒。
本來老光棍就是客氣客氣,沒想到對方真就答應了,按著椅子靠背晃悠悠的站起來,有些踉蹌的往里屋走去。
看對方那虛浮的腳步,老光棍趕緊小跑兩步扶了上去,沒想到剛扶上,侄女兒整個豐滿的身體就往他身上倒,他瘦小的身體差點支撐不住,不過緊隨其後的是另一種感覺,柔軟中有那麼一股淡淡的香甜。
老光棍被這麼一刺激,剛休息沒多久的老伙計再次起來,在褲襠中間頂起了個尖頂大帳篷,也幸好侄女兒昏昏沉沉的沒注意,要不然他就丟大人了,當叔的看侄女兒看硬了。
費了九牛二虎指力,他才把高大的侄女兒扶到床上,特別是最後幾步路,侄女兒幾乎趴在他身上了,高聳的胸脯在他身上無意識剮蹭的柔軟觸感,讓老光棍都有些舍不得放下了。
把侄女兒放床上之後,對方就躺那不動了,老光棍覺得有些奇怪,再怎麼困也不至於這麼快睡著吧,感覺就跟吃了什麼藥一樣。
看著床上一灘爛泥一樣的侄女兒,小聲叫了叫對方的名字,對方也開口回應了,只不過說話有氣無力的。
到了這里老光棍已經確定,侄女兒確實是吃了安眠藥,村里大夫開的安眠藥老光棍以前也吃過,吃了之後就是現在這個症狀,渾身無力連說話都很費勁兒,但人還是有意識的,只是腦子反應很遲鈍,就像是喝多了的醉酒狀態。
這種藥見成效很快,那毫無疑問只能是午飯里有問題,而午飯是老柳做的,那麼誰下的藥已經顯而易見了。
本來老光棍還有些吃驚,當爹的居然還會給自己閨女下藥,把閨女送到男人床上,不過他很快就想明白了。
也明白為什麼明明老柳知道自己不願意,還要給自己安排相親了。
這就是個套,要麼直接睡了床上的美人,然後乖乖交彩禮娶回家,要麼就不要碰算是拒絕,這才是相親的真相。
這直接打亂了老光棍的計劃,精心准備的拒絕理由一個都用不上了,現在根本不需要說話,同意的話直接就跟漂亮年輕的侄女兒上床,不同意就不要碰,讓人家睡醒了走人。
老光棍本以為自己為了香火後代,內心的堅持是不可動搖的,可床上的美人僅僅是翻了個身,腰上露出了一小片白膩,就讓他有些把持不住了。
他打光棍的時間太久了,久的對女人毫無抵抗力,更何況對方還是個大美人。
特別是後腰中間的那道帶有汗珠的溝壑,驅使著他的欲望好奇心,想把包裹著大屁股的牛仔褲脫下來,看看那侄女兒腰上道白溝是不是一直通到屁股溝。
那礙事兒的毛衣,也想粗暴地推上去,好好看看大白奶子,也許自己還能嘬嘬奶頭吃兩口,給侄女兒通通奶。
更重要的的是,侄女兒的屁股這麼大,一看就是生兒子的料,自己的粗雞巴配侄女兒的大屁股,這簡直就是絕配啊。
而現在這個漂亮女人,只要自己褲子一脫就屬於自己了,真正的屬於自己,老柳不但不怪罪還會祝福,是他親自把閨女送到自己床上的。
面對眼前極具誘惑力的陷阱,老光棍終究淪陷了,喘著粗氣撲了上去。
而女方感覺到衣服被拉扯,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叔叔要干什麼,豐滿的身軀開始不停地扭動,嘴里也開始求饒,求叔叔放過自己,只是她這麼做不起任何作用,根本不能阻止在她身上放肆的長輩。
老光棍上來就一只黑手,直接從毛衣下邊掏進去,把里面的胸罩扯下來,肆意的揉捏侄女兒肥軟細膩的大奶子,另一只手焦急解牛仔褲前邊的扣子,雖然美嬌娘已經不能動了,可老光棍依然不放心,覺得只有扒光了她的衣服她才跑不了。
侄女兒不停地哭喊,不停的叫他李叔,說她爸知道了肯定饒不了他,可依然阻止不了對方把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剝下來,露出雪白豐腴的身子。
特別是看到她胯下那一片濃密的黑屄毛後,老頭整個人都瘋狂了,扶著好不容易一從褲襠里掏出來的黑肉棒就戳,沒戳幾下就一股白漿噴射而出,射在了少婦的的黑毛上。
以前老光棍射精的地方,不是褲衩里就是床單上,第一次射到女人的屄毛上,還是這麼白嫩漂亮女人的屄毛上,這讓他有一種夢幻般的不真實感。
而這其實是個很危險的信號,這種飄乎乎的不真實感,代表著人即將失去理智。
躺在床上的赤裸少婦,看到老光棍呆呆的盯著自己下面看,可能意識到再不做點什麼,就真的要被眼前的小老頭玷汙了,可他拼了命的掙扎,最多也就是扭幾下屁股,而這個動作更像是在引誘對方。
絕望之下,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眼前老的能當自己爹的老頭,杵著那根龍蟠虬結的黑色老肉棒,一點一點的頂開自己胯下的那兩片滑膩的紅肉,最終慢慢消失在了自己下身的那片黑毛中,直到對方那片灰色毛發跟自己的黑毛交織在一起。
年輕的侄女兒正為自己失身於丑陋的老頭子而哭泣,老光棍這邊可是上了天了。
以前高不可攀的圓滾滾的兩個大奶子,現在像面團一樣隨便揉捏,頂端的大紅棗還能滋滋噴奶,肥碩誘人的大白屁股,現在也只是自己肏屄的肉墊子。
更美妙的是,十里八村的夢中情人,他們平時看一眼只能回家意淫的女神,現在正被自己的丑陋肮髒老雞巴插進抽出,這種事兒老光棍以前想都不敢想。
原來這種年輕漂亮的女人,是可以被自己這種底層老光棍肏的,自己肮髒黝黑的雞巴,是可以插進她干淨整潔的肉縫里的,這種白嫩的女人不是城里小伙子專屬的,自己這土埋半截的老家伙也能享用,甚至可以讓她用所謂高貴的屄給自己生個大胖小子。
看著自己的老肉棒,在年輕火紅的肉縫里不停進出,老光棍越來越自信了,曾經因為身材長相和家里條件的原因,對侄女兒的那份自卑感,正在迅速地消失。
自己又老又丑怎麼了,老雞巴一樣能肏年輕的嫩屄,滿是胡茬黃牙的臭嘴一樣吃白嫩甘甜的大白奶子。
對於老光棍來說,自己拿黝黑夾雜著灰色毛發的老肉棒,在人家嬌嫩滑膩的紅肉縫中噗嗤進出,這可不光是性愛的刺激,更是一種長期被欺負的發泄。
以前稍微靠近點,都會感覺自己不配跟侄女站一塊兒,怕汙染了人家,現在他肮髒的雜毛老雞巴,居然插進了了侄女兒私密嬌嫩的屄里了,這種幸福感是無法形容的,就像是一個乞丐突然娶了美麗高貴的公主,肮髒的肉棒能插進了公主金屄,心理上的幸福感遠超生理上的。
而侄女兒這一邊就慘了,除了被插進肉穴的那一刻有所反抗,隨後可能是認命了,只是隨著老光棍的撞擊,被動的搖晃著屁股默默流淚。
老光棍這邊基本不停歇,肏屄捏奶吃奶根本忙不過來,每次射了之後都會嘬著奶頭緩一會兒,等下面肉棍恢復了之後,撥開侄女下面那帶毛的皮肉用力插入,再次投入戰斗周而復始,就這項最原始的交配活動,這一老一少一黑一白一高一矮一悲一喜,從中午一直折騰到黃昏。
到了最後,老光棍的雞巴插在侄女兒屄里都是軟的,高潮來的時候幾乎只剩下了顫抖,什麼都射不出來了,最多龜頭頂端擠出一丁點透明液體,他這些年所有的子孫漿,都送給寶貝侄女兒下面那張肥厚的大嘴里了。
跟下面被侄女兒吸的一干二淨不同,他上面倒是吃奶吃了個水飽,打嗝都是一股奶味兒。
有趣的是叔侄兩人剛好相反,兩個人身上長滿胡子的嘴,一個上面那張嘴吃白漿吃飽了,一個下面那張嘴吃白漿吃飽了。
完事兒後,老光棍穿好衣服就去做晚飯了,他知道侄女兒現在需要時間慢慢冷靜,只不過他做好飯之後,回臥室一看,侄女兒還是那個樣子,赤裸的坐在床邊默默流淚,也不管大腿根那外翻有些紅腫的肉縫,和上面各種凌亂的白漿。
不過他並不擔心侄女兒承受不了不接受他,安眠藥的效果不到倆小時,最後那段時間對方身高馬大的,完全可以把自己這個小矮子推開的,可對方並沒有這麼做,說明現在只是跟老頭子肏屄接受不了,心態還轉變不過來罷了。
就像老光棍想的那樣,天黑之後對方主動穿衣服了,不過沒吃老光棍做的飯,穿了衣服趁著夜色推門就走了。
看到侄女兒沒有跟她糾纏哭鬧,老光棍終於放心了,這不第二天老柳就跟他說,閨女同意和他結婚了,要他准備一下這事兒就成了。
可能是食髓知味,侄女兒對他的肉棒大小很滿意吧,在准備結婚這段時間,事後侄女兒又來了好幾次,也沒別的事兒,就是在一塊兒肏屄,昏天黑地的肏屄,對方也不嫌棄是老頭子了,也不嫌棄髒了,老光棍用大雞巴把對方肏的,在床上李叔長李叔短的叫。
很快兩人就到了結婚的日子,老光棍能置辦的家具都置辦了,甚至還咬咬牙給孩子們買了電視。
晚上一群老哥們兒要鬧洞房,特別是那個有錢有勢的胖子,老光棍本來在人家面前就抬不起頭,再加上給人家說好了買媳婦又退了有些理虧,就更不好意思拒絕了。
可理虧歸理虧,不代表鬧洞房這件事兒上老光棍就認輸了,黃花大閨女已經沒了,這鬧寡婦洞房的面子一定要掙回來。
什麼當著大家的面摸媳婦的奶子屁股都是小意思,哪怕是當面跟媳婦肏屄也在所不惜,只要能把面子掙回來,這都不算什麼。
本來前邊一切挺順利的,摸奶子摸屁股老光棍都不咳嗽,旁人甚至起哄,讓他跟新媳婦來個現場洞房他都不含糊。
可在老光棍龜頭就位,放在新媳婦毛茸茸的肉縫上准備插進去時,那缺德的胖子又出了個餿主意,想讓旁邊新娘的兒子過來給老光棍推屁股。
這讓一直自信不輸的老光棍糾結了,他知道這個繼子一直不喜歡自己,現在讓人家親自把雞巴推進他媽的屄里……怎麼想都有點過分啊。
他本以為那個整天臭著臉的小子會拒絕,沒想到胖子一說他竟然過來了,一群人答應給紅包,他就把一個老頭子的雞巴痛快的推進了自己媽媽嬌嫩的肉穴里,一下子推進去還不算,並且還持續的推著,讓那個老雞巴在她媽的屄里噗嗤噗嗤進出。
不但如此,隨著老光棍的黑肉棒在他媽的毛屄里翻進翻出,那個便宜繼子在身後越推越快,越推越興奮,甚至自己媽媽被老光棍雞巴插屄插得的求饒了都不停下來,在高潮的的時候,他媽更是被肏的,當眾把肏屄這種直白髒字說了出來。
刺激的周圍一圈人,直接把自己的老雞巴掏了出來,哪怕有些人能力不行了,也是半軟不硬的瘋狂揉搓,甚至有人蠱惑那個繼子,讓他掀開被子看看他媽和老光棍在干嘛。
不過畢竟那孩子也十多歲了,不是什麼都不懂,並沒有這麼干,可孩子沒這麼干,老光棍卻忍不住了。
按說玩兒游戲規則是,只能讓那個兒子推屁股插屄,老光棍享受的可以了,可現在老光棍主動的挺著腰,猙獰的肉棒主動往肉洞里鑽,旁邊的那群鬧洞房的也沒意見了。
因為原本趴著的老光鬼坐了起來,身上的被子直接滑落,他身下年輕白嫩的新娘幾乎全裸暴露,先不說跟著他肏屄動作晃悠的大白奶子了,隨著老光棍屁股的乳肉不停蕩漾,老光棍屁股那里的被子也越來越靠下,新娘的大白屁股都要不保了,只見一根油膩發亮的黑肉腸,在一片黑乎乎的陰影里不斷地消失又出現。
唯一的遺憾是,昏暗的白熾燈不夠亮,老光棍上半身稍微有些傾斜,再加上鬧洞房的人老眼昏花,有些看不清楚這對新人私密處的具體情況,驗證不了新娘是不是沒毛的白虎屄,只是聽聲音感覺新娘屄里的水不少。
面對這個刺激的畫面一群人瞪著眼擼雞巴,但眾人也還算老實,大家都知道怎麼看怎麼爽都行,就是不能碰新娘身體這是規矩,不過身體不能碰,不代表別的不能碰。
比如有些人,就會把新娘的小褲衩套在雞巴上套弄,有的人趁老光棍捏新娘那大奶子的時候,故意把雞巴湊過去,讓她往自己的雞巴上射點奶水,既能潤滑又刺激。
如果新娘的兒子不在場的話,他們甚至還想的把被子掀開,好好看看老友閨女的小屄是什麼樣子,是不是真跟奶子一樣白嫩,說不定新郎大方,還能讓他們的老伙計沾沾嫩屄的“仙水”呢。
不過現在他們也挺知足的,年輕小姑娘的挺拔的大白奶子,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見到的,就他們這個年齡可以說這輩子就這一次了,也只有鬧洞房這天能這麼玩兒,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這種高強度的感官刺激下,一群老家伙很快就射了,繳槍之後游戲也就宣告結束,也不是說不讓玩兒二次,只是他們的年紀不允許。
本來這個洞房,老光棍還怕那個繼子不高興,不過看對方剛才給自己推屁股的樣子,也不像不開心,老光棍這才松了口氣。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老光棍是抱著美嬌娘醒的,作為沒有孩子的光棍,他並不知道怎麼跟孩子相處,本來當著孩子的面光著身子,特別是那根粗黑的雞巴讓他很不好意思,不過看到自己媳婦也是光著屁股,人家一女的都不怕被孩子看,他個糟老頭子怕什麼,可能自家人本來就沒那麼多顧忌。
可他把對方當家人,努力的想討好對方,那個繼子卻是個白眼狼,平時對老光棍臭著張臉,就跟欠了他錢一樣,說話還一副居高臨下愛看鄉巴佬的樣子,對老光棍的生活習慣也是橫挑鼻子豎挑眼,眼神里全是嫌棄厭惡。
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時間長了老光棍心里也有些窩火了,這他媽到底誰欠誰的啊,明明是我花錢幫你們母子度過難關,怎麼弄得我像是壞人了,再怎麼說我也是你長輩啊。
還嫌棄我髒我惡心我玷汙了你媽,你以為你就是什麼好東西了,你天天晚上偷看我跟你媽肏屄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個小流氓還想肏自己親媽,到底是誰惡心啊。
不過考慮到繼子正是半大小子的叛逆期,老光棍窩火歸窩火,明面上也沒有跟孩子計較,他的注意力都在生孩子上面,直白點說就是在肏屄上面,基本除了媳婦來月事,老光棍幾乎是雷打不動的給媳婦交公糧,而那肉乎乎的大白屁股,每次都把老光棍給吸干。
不知道是出於對白虎的恐懼,還是對孩子太著急了,一段時間後媳婦肚子沒動靜,老光棍就有些急躁了,生怕白虎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夠,更加努力的給媳婦配種。
這想要孩子情有可原,可他這種高強度的配種一天好幾次,很快惡果就來了,也就幾個月的時間,他的配種功能就開始明顯下降。
對於這種情況,他媳婦想了個辦法,就是在肏屄的時候說一些騷話刺激刺激他,比較典型的就是,兩人肏屄的時候媳婦管他叫叔增加刺激感,或者夸贊他的雞巴大,自己被肏的受不了,來提高老光棍的自信心。
另一方面老光棍也想節制,把身體調養好,可他根本就控制不了,每天晚上抱著那個肉乎的大白屁股,雞巴插進緊致火熱的黑毛肉屄里,之後整個人就好像失控了一樣,抱著軟乎滑膩的美人,幾乎每次都肏到射無可射,哪怕射干了,雞巴也還是舍不得從那個黑毛肉縫里拔出來,他就喜歡雞巴插在屄里那種占有的感覺,就像真的被白虎詛咒了一樣,身體開始每況愈下。
鑒於這種情況,老光棍去找了村里的村醫,對於他的情況村醫說了給了三個建議,首先就是開了點補腎壯陽的藥,不過醫生說了藥有些透支身體不能多吃,另外一個就是老生常談了,說房事要節制,生孩子不是頻率高就行的,這個是要算時間的,最後就是白虎的問題,讓老光棍找點童子尿柳枝之類的壓制一下。
醫生說的是不錯,但到了老光棍這里卻沒用,好不容易娶了個美嬌娘你讓他節制?
他恨不得二十四小時吃著媳婦的奶肏屄,倒是那個壯陽藥童子尿什麼的比較現實。
過了一段時間還懷不上孩子,他媳婦也有點著急了,畢竟她拿了人家老光棍那麼多彩禮,不給人生個孩子說不過去,可懷不上她也沒辦法啊。
無意間她注意到年過半百的丈夫,在看到大女兒只穿內衣的時候,下面很快就會硬起來。
本來被媳婦發現對繼女的小心思,老光棍是很怕的,可沒想到對方竟告訴自己,可以用女兒刺激,當然也僅僅是刺激。
老光棍一聽這個高興壞了,自己這是有了尚方寶劍啊,可以光明長大的看繼女的小奶子小屁股了,甚至還有那在廁所撞見過幾次的真白虎饅頭屄。
可他想得太簡單了,他本以為做母親的都答應了,就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每天閒著沒事兒就給繼女展示自己的大雞巴和卵袋,讓她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男人,有時候小姑娘換衣服的時候,老光棍也舔著臉不出屋回避,仔細的監督小奶子的發育情況,小姑娘除了臉紅也沒有拒絕,倒是她那個哥哥跟吃了槍藥一樣。
其實對於白眼狼繼子,老光棍覺得自己已經夠能忍了,他明白這種人長大之後是不會念他好的,不會記得他養育弟弟妹妹的恩情,當然也不會給他養老送終,反而會仇恨自己奪走了他母親,覺得他又老又丑配不上自己的漂亮媽媽,可是他也不想想,他媽那喪門星再漂亮有什麼用?
誰敢要啊。
自己還冒著巨大的風險給他小妹妹上戶口,也許在對方眼里什麼都算不上,可稍微了解點的人都知道,計劃生育這四個字的殘酷血腥,一個操作不好自己將來的兒子就要被拉去引產,老光棍敢肯定,如果發生了這種事兒,那個白眼狼繼子只會心疼他媽,對於絕後的自己不會有任何同情心。
平常說的大義凌然的,趁他不在母子兩個就抱在一塊兒“擠奶”,還真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啊,就那麼想“回老家”嗎,這種老想著回門兒的人,不比他這個老頭子惡心多了。
一天中午,老光棍照例給繼女展示自己雞巴有多宏偉,自己的雞巴毛多旺盛時,卻被那個白眼狼繼子給破壞了。
忍了別人一輩子的老光棍終於忍不住了,你媽都答應了,你算個什麼東西,高高在上是吧,你能耐是吧,城里來的看不起我這土坷垃是吧,那我就讓你好好能耐一吧。
本來老光棍是打算去找媳婦,好好體驗一把“肏你媽”的快感,氣一氣那個小子,可不巧的是胖子上門來了。
看到胖子上門,老光棍有了個更好的想法,當著胖子和繼子的面兒,“不小心”把媳婦的圍裙給拉下來了,讓她那里面沒穿褲衩,被健美褲包裹的肥饅頭屄形狀直接暴露。
你不是想看你媽的屄嗎,我請你和你胖大爺一塊看,看看你媽的屁股和屄肥不肥。
還敢瞪我,再瞪我就把你媽的健美褲也扒了,讓這個死胖子趴那數一數你媽屄上又幾根毛。
老光棍這麼做的後果,就是毫無意外的跟繼子徹底翻臉了,翻臉之後老光棍就更肆無忌憚,不想忍讓窩囊了。
跟媳婦肏屄的時候,極力的貶低侮辱繼子的親生父親,甚至直接開燈讓那小子看著,他所看不起的老頭子,那粗大的雞巴是怎麼把的他媽的騷屄肏的冒白漿的。
當面用雞巴插她媽的肉屄效果顯著,沒幾下那小屁孩兒就不行了,看著自己年輕的媽媽被一個小老頭噗嗤噗嗤的插屄,委屈的哭了起來,那一刻老光棍體會到了什麼叫勝利。
之後老光棍還是讓繼女“幫助自己治病”,有一次黑雞巴直接射了繼女一臉精液,那繼子也無可奈何。
對方也還真是個幼稚的小孩兒,只會想當然的想問題,已經認定了自己這個老光棍是壞人。
他也不想想,你妹妹就小你一歲,真的就什麼都不懂嗎?
晚上我跟你媽肏屄的時候,就只對你一個人有影響?
她不知道什麼是射精?
不知道什麼是肏屄嗎?
你喜歡你媽的紅肉屄黑屄毛,別人就不能好奇和黑肉棒灰毛發了?全家就你一人聰明,我們都是傻子?
到後面老光棍是越來越看不起這個自作聰明的繼子了,對方也越來越墮落,甚至有一次下地回家,老光棍還看到兄妹攪和到了一塊兒,妹妹給哥哥摸雞巴,哥哥吃妹妹的小奶子,甚至大龜頭都頂到了妹妹的屄梆子上。
看到這個畫面,老光棍興奮的要命,心想你們兄妹想肏屄,我就幫你們一把算了,省的那小子老打他媽的主意,可不知道那小子哪根筋不對,到了最後一步,雞巴在妹妹的白虎屄上不停的揉蹭,把旁邊看戲的老光棍急壞了,可那小子就是不插進白饅頭縫里,到嘴的肉都不吃,真是腦子有病啊。
對於孩子來說母親就是全部,可對於老光棍來說可不一樣,媳婦只是生活中的一部分,或者說是舒服的生孩子工具,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為了提高懷孕的成功率,還有保護自己不被白虎害死,除了醫生交代的,他也自行發揮過很多法子,比如說什麼扎小人啊,往屄里塞男孩的滿月紅雞蛋,急了還會用柳枝往媳婦屄上抽幾下去去煞氣。
平時還會跟老哥幾個吹吹牛,特別是經歷過那次洞房後,別人特別喜歡聽他講他媳婦,老光棍本來是不太願意的,可架不住別人的央求請客,他長這麼大都是低三下四的求別人,還從來沒有被別人低聲下氣的求過,更何況還花錢給自己買煙買吃的,這讓他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飄乎乎的就答應了。
跟別人說自己媳婦奶子什麼樣,奶水多的是怎麼從紅奶頭噴出來的,大屁股有多白有多軟,屄里多緊多熱多舒服,里面有多少騷屄水,被肏的時候怎麼叫床的啊等等,也讓他大大體驗了一把眾星捧月的感覺。
從另一方面講,他把媳婦的身體說給別人聽,讓別人也過了把癮,說不定就把白虎的煞氣轉移出去了呢。
可事實是他做了這麼多,白虎厄運仍然沒能躲過去,那天他想試試給驢上套拉車,結果驢突然尥蹶子踢了他一腳,整個人被踢的老遠,那一瞬間他感覺大腿一片麻木,過了幾秒種後才是鑽心的疼痛。
雖說沒有疼的暈過去,可也疼的什麼只知道嚎了,真正清醒過來的時候,是在縣醫院的病床上。
他醒過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趴在床邊,跟自己不對付的繼子,在看到對方在床邊看護自己,老光棍心里閃過一絲溫暖,感覺就像看到了自己的兒子在看護自己,但緊接著就是無盡的恐懼。
自己當初做得那麼過分,現在受傷動不了,對方一直守在自己身邊,萬一有點什麼歪心思,那簡直不敢想象,這是一種自身處於絕對弱勢的本能恐懼。
他心里也明白,這個家里除了那個自己幫忙上戶口的女嬰,其他所有人都不喜歡自己,包括那個侄女兒媳婦,說白了兩人就是互相滿足對方的性欲望,並不存在什麼感情,更何況現在他連性欲望也滿足不了對方,美少婦愛上黑瘦的老頭子?
這是不存在的。
他現在除了示好,好像也沒有其他辦法了,他拼命的回憶找感覺,找剛開始心里的那一絲溫暖,強迫自己把繼子當親兒子對待,本來老光棍以為會很難做到,但出乎他的意料,這種父子心態他很容易就找到感覺了。
甚至那個繼子趴在床頭做噩夢,無意中叫了他一聲爸,那一刻叫的他心都要化了,恨不得為對方付出一切,特別是繼子在醫院伺候他那幾天,讓他過足了父親癮。
可這種事兒再怎麼甜蜜也是假的,這個短暫的美夢很快就醒了,一個噩耗打破了父慈子孝的溫馨。
傷勢稍好後醫生就告訴他,他的一顆睾丸破裂被摘除了,少了一個睾丸後,男性的那方面能力會大幅下降,特別是他的年紀還比較大,影響就更明顯了,另一個是精子儲量減半,對生育也會有些負面影響,看到老光棍臉色難看,醫生還安慰了他兩句,說他兒子都那麼大了,還這麼忙前忙後的床頭盡孝,應該高興才是啊。
到了後面醫生說什麼,老光棍已經無心聽了,他只聽到自己卵子被割了一個。
對於一個農村老漢來說,計生辦結扎都等同於閹豬變太監,是要被村里人嘲笑的,這少了一個卵子,那簡直就是天塌地陷,身體殘缺了……而且還是男人最恥辱的殘缺。
雖說媳婦肚子里已經有動靜了,可誰知道那是不是丫頭啊,更讓他崩潰的是,下面本來就力不從心,現在卵子還少一個,那下半生該怎麼辦,當一個孤獨的老太監嗎?
當天晚上老光棍哭了一夜,覺得自己的一生就是個笑話,好不容易累死累活的攢了錢,大姑娘沒有娶上,反而招惹了個白虎災星,把自己給搞成這個樣子,自己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啊。
第二天對於自己的一夜白頭,老光棍也沒有多大的反應,只是整個人變得呆呆的,他再也做不到對那個白眼狼溫情了,也對父慈子孝的戲碼感到惡心,他只想回去狠狠地報復害自己的罪魁禍首,就是家里的那個大奶子騷屄。
騷屄白虎把我害成這個樣子,你們也別想好過……
出院的時候,他特意找醫院門口算命的聊了幾句,對方說的跟村里的醫生差不多,對付一些邪祟,無非就是黑狗血、童子尿、桃枝柳枝,或者請一些神像或者老物件兒,這些廢話老光棍都覺得可笑,自己當初找的斬蛟劍童子尿什麼的屁用沒有,還不是糟了這個災。
一到家老光棍就開始實施他的報復計劃,他的計劃說起來很簡單,就是讓當老師的媳婦,被他的學生肏,嘿嘿小鬼騎大馬,好好的羞辱一下那個騷屄白虎。
這可不是老光棍隨便瞎想的,而是一箭雙雕的好計劃。
童子尿往屄上抹多麻煩啊,為什麼不直接從源頭解決問題呢,讓童子的雞巴直接插進白虎的黑毛騷屄里,往哪個肥屄里射一泡童子精不比童子尿強百倍啊,順便還能惡心惡心那個白眼狼繼子,你媽就是跟她學生通奸,也不會讓你這個親兒子碰,你想跟你媽肏屄下輩子吧,這輩子就看著別人的雞巴捅你媽,你在旁邊看一輩子吧。
計劃實施起來也很方便,特別是這段時間,那白眼狼繼子經常不著家,有事兒沒事兒就往胖子家跑,而那個胖子有個孫子是自己繼女的同學,經常來家里玩兒,老光棍要做的,就是對胖子的孫子,時不時的引誘一下。
比如,讓那小男孩幫忙收一下老師的內褲胸罩,在他老師洗頭上半身沒穿衣服的時候,找理由把他叫過來,讓他欣賞一下他尊敬的柳老師胸前的大白奶子,在家里跟老師說話的時候,凳子擺放的剛好能看到老師裙子里的內褲,或者嘴里不經意的說出奶子屁股等詞匯,降低柳老師高不可攀的感覺等等。
其實這種事平時也有概率碰到,老光棍只是把這個概率提高了“一點兒”,經過一段時間的誘惑後,找個合適的時間,就可以讓這個羞澀的小男孩兒,得到他夢寐以求的大奶子老師了。
老光棍挑選了個很穩的時間,當時繼女繼子都不在,最重要的是繼子找胖子喝酒去了,按平時的經驗他一時半會兒回不來的,自己正好可以大顯身手。
那天晚上,胖子的孫子照例來找老光棍的繼女玩兒,叫了兩聲沒人應就進屋了……
老光棍躲在院子里觀察,那個男孩兒進屋後,立馬又折返了出來,在走廊上猶豫了一會兒後又進去了,看到這里老光棍知道,他以前的那些誘惑起作用了,要不然這小子還真不一定有膽子肏老師,畢竟小孩兒和大人,老師和學生有雙重恐懼。
他就是怕小男孩兒不敢動手,才特意囑咐自己媳婦大腿岔的寬一點,把屄對准門這一邊,有余力的話屄縫還要主動“張嘴”引誘。
等待幾分鍾後,覺得那小子應該不會出來了,老光棍就偷偷的把大門鎖了防止來人,扒著窗戶看了看。
只見那小子站在客廳和臥室分界线那里不敢靠近,正看著渾身赤裸通體雪白的老師發呆,褲襠早已頂起了個小帳篷,猶豫了很久才敢慢慢地靠近。
本來老光棍以為,這種斷奶沒幾年的小屁孩,應該會對自己媳婦那一對大白奶感興趣,又白又圓又挺的還有奶水,頂端挺立的紅色肉棗一看就想咬一口。
可隨著小男孩越來越近,眼神的目標也越來越明顯,他一直盯著老師胯下那個黑毛濃密的紅肉縫。
眼睛里不單單是欲望,更多的是孩子的好奇震驚,震驚白嫩干淨的老師下面,居然有這麼多黑毛,還有黑毛中間那張奇怪的肥嘴,應該就是大人說的屄了,肏屄肏屄說的就是它。
里面小男孩不緊不慢的欣賞著老師成熟的生殖器,窗外的老光棍可是急上頭了,趕緊的啊小祖宗,你柳老師這麼好看的屄你不肏等什麼呢,那白奶子你就不想吃?
你再看一會就沒時間了傻小子。
可里邊的小男孩兒仍然磨磨蹭蹭的,耽擱了很久才敢靠近,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在老師大腿間軟乎乎的紅肉丘上戳了一下。
可能是感受到自己下面被人摸了,床上赤裸的美少婦,還配合的又張了張豐腴的大腿,好讓自己的生著黑毛中間裂開的紅肉團更突出一些。
老師無意的配合,衝散了學生對老師的天然恐懼,更給了他一個錯誤的信號,讓那個小孩以為,老師是喜歡跟他肏屄的,是故意脫光了勾引他。
這讓那個小男孩馬上主動了起來,開始了對老師生殖器的“研究和學習”,又是摸又是摳的滿是新奇,甚至還薅下來了幾根毛,而且伴隨著他的研究,老師有時候還會跟著哼哼,這讓小男孩興奮的就像發現了新玩具一樣,一團紅色熱乎的軟肉竟然這麼好玩兒,特別是上面的一粒肉豆子,輕輕一碰柳老師就哼哼唧唧的身體發抖,肉縫還不斷地往外流水。
其實一直到這里,床上赤裸的少婦都毫無抵抗,任由個小孩兒,在自己私密的女性生殖器上褻玩,甚至讓對方把手指都插進去摳挖,扣得她心癢難耐。
這並不是說她就是騷浪淫蕩,騷屄癢的連自己學生都不放過。
事實上,不久前她的小老頭丈夫告訴她,想跟她玩兒他們第一見面的游戲,讓她吃了安眠藥,脫光了躺在床上等著丈夫的到來。
她估計做夢也想不到,現在玩弄她生殖器的那只手不是她丈夫的,而是自己課堂上的小學生,平時她都把學生當孩子看,誰知道對方現在像玩兒什麼新奇玩具一樣,玩弄著她那兩瓣紅肉和黑毛,弄得她氣喘吁吁的給學生呻吟流水,大白屁股擰來擰去,毫無為人師表的樣子。
不過這也就僅限下半身,小孩兒對老師肥厚的饅頭屄親密的熟悉了一段時間後,剛伸手在老師大白饅頭一樣的奶子上沒揉幾下,對方就感覺出來不對勁兒了,捏自己奶子的手掌跟丈夫的手掌大小明顯一樣,而且也更細膩沒老頭子那麼糙,不像丈夫平時揉自己奶子,那厚厚的繭子有時候磨的自己奶子疼。
美少婦察覺到異常迷糊的睜開眼,看到一個小孩兒,一絲不掛的趴在自己身上,雙手使勁揉捏自己的那對巨乳,身下一根白嫩的小肉柱,胡亂的在自己的小腹亂戳,仔細一看才認出是自己的學生。
男孩兒被老師認出來後,出現了短暫的慌亂,不過很快就被瘋狂狠厲所代替,整個小身軀撲到了豐滿的老師身上,對兩顆白乳球瘋狂吸舔,屁股本能的聳動,不停的調整小肉柱的位置,從平坦細膩的小腹,慢慢調整到黑毛叢生是濕潤肉縫,小龜頭一次次的從肉縫邊緣衝過,撞擊著軟乎乎的屄肉劃過就是不得要領,進不去中間的那個肉洞。
急的窗外老光棍都一頭的汗,恨不得進去幫他一把,告訴他肏屄可不是小雞雞在你老師的屄外面蹭幾下就算的,可老光棍不能進去,那樣就把自己給暴露了,只能繼續看著。
所幸的是藥效還有不少時間,自己媳婦短時間反抗不了,而且隨著雙方的掙扎摩擦,那紅色蚌肉越來越滑膩,那個沾滿老師屄水的小龜頭,數次都順著唇肉差點插進去,到最後還是撞在屄梆子上功虧一簣。
老光棍在窗外看到小雞巴在自己媳婦屄上摩擦,激動地心髒病都要犯了,長時間沒什麼信號的老伙計,這一刻也有了感覺,可就在他興奮的想擼兩把的時候,大門口突然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出於保險,老光棍急忙撤離到了廚房旁邊大的空地處,聽到開門的聲音後老光棍意識到,那白眼狼繼子提前回來了,回來的真他媽不是時候,他現在只祈禱小男孩爭點氣,趕緊把小雞雞插進去,一會白眼狼看到會是個什麼情形,那絕對是一場好戲,遺憾的是他這邊有點遠,屋里說什麼都聽不大清楚。
沒多久小男孩兒抱著衣服出來了,在院子里胡亂一穿就竄了出去,過了一會兒繼子又出來把大門鎖了,還去水龍頭那打了盆水。
看到小男孩兒沒有挨打,僅僅是被趕了出去,老光棍就知道自己失敗了,估計他那根小肉棒終究是沒插進去,如果真插進去了,就繼子的那個脾氣,不會這麼輕易地放他走的。
既然失敗那就要想別的辦法,不過想辦法之前,老光棍想先去看一眼屋里什麼情況。
他從後門“柵欄”翻出去,繞道前門假裝臨時有事出去了,現在剛從外面回來,可是剛到窗外往里一看老光棍就傻眼了,下面那個蔫黃瓜一樣的軟肉腸,順便充血恢復了往日狼牙棒般的雄風。
那個白眼狼居然在奸他媽,一根粗長的紅肉棒大小跟老光棍的不相上下,粗暴的在那個滿是黑毛的肥厚肉洞里進出,原本那修長的肉縫被撐的又緊又圓非常契合,呼哧呼哧的非常帶勁兒,不管他媽怎麼哭喊求饒,對方就是舍不得讓這個肉活塞停下來。
更令震驚老光棍的是,對方居然知道,當初自己跟他媽相親的時候,兩個人就已經上床肏屄了,並以此嘲諷他媽。
再加上當初他們兩口子,經常晚上當著繼子的面兒肏屄,現在這小子對自己媽媽是極度的不滿,一臉的怒容,那粗大的肉棍子拼了命的往屄眼子里捅,絲毫不顧及對方母親的身份。
對——使勁兒,使勁兒啊,肏死這個騷屄害人精,射死這個不要臉的賤貨,把她的騷屄給我肏爛,這麼騷的騷屄長個什麼紅屄啊,就應該被雞巴肏成黑屄,千人騎萬人上的騷黑屄。
這一刻老光棍對繼子的恨意好像突然消失了,內心涌出了一個荒謬離奇的想法,如果這是我的親兒子該多好啊,他想怎麼肏他媽都行,只要兒子高興,他這個當爹的可以全力支持。
這想法一出現,就像荒草一樣不可遏制的蔓延,一想到對方是自己兒子,看這母子激烈的肏屄,不僅心里刺激舒服,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幸福感,如果硬要形容的話,那應該就是天倫之樂吧,這恰恰是老光棍最缺少又最向往的。
他心里的天倫之樂,就是娶個年輕漂亮的媳婦,然後生個孩子過日子,在孩子長大後如果家里實在困難,這個媳婦就可以直接過繼給兒子,同一個女人同一筆花銷,兒子和孫子的問題就都解決了。
這也是當初老光棍極力反對那些媒婆介紹半老徐娘,甚至對老柳的女兒這種美人都拒絕的最大原因,因為媳婦不光是自己的,也是將來的兒媳婦,娶個十多歲的小姑娘,將來兒子長大他媽才三十多,再生個孫子年齡上是很輕松的。
兒子跟老子共用一個媳婦生孩子,聽上去有些荒唐變態,可實際上這跟淫欲沒多大關系,只是因為貧窮而不得已的選擇而已,這是最節省成本的辦法沒有之一。
看到自己的好兒子結束了子蒸母大戲後,老光棍知道自己該登場了,衝進屋里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對著繼子就是一番指責。
他原本的打算是,繼子跟母親的奸情被發現,怎麼著都是自己占理,想讓繼子在自己面前抬不起頭,然後自己再大度的原諒對方,這樣既能和解,自己又能占上風。
可沒想到對方做了這麼齷齪的事兒,還是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這讓老光棍覺得即使是親兒子,有時候也是需要教育教育的,要不然對方不知道誰是爸爸。
跟對方到後門之後,老光棍就不停的嘲諷對方,說他媽有多騷,以前的賢妻良母都是裝的,甚至不惜撒謊說,當初相親他媽是主動脫光衣服勾引的,刺激的對方一腳把老光棍踹倒,拿起旁邊的枯枝就往死里打。
雖然老光棍在挨打,但他知道對方已經在崩潰邊緣了,賢妻良母媽媽變成了個人人能騎的騷貨,這半大小子心里肯定都在滴血。
壓抑了半輩子他從來沒這麼痛快過,對方下手越重他就笑得越厲害,那句你媽騷不騷你自己心里清楚,更是直接杵到了對方心窩里,從心理上把對方打的一敗塗地。
強奸了自己的母親,還把繼父給打了,對方在家里也待不下去了,當晚就跑回了爺爺家。
繼子走後生活平靜了許多,至少沒那麼多勾心斗角了。
要說變化嘛其實也有,媳婦懷孕後閒著沒事兒學會了打麻將,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懷孕的緣故,那方面的需求也越來越大了,可他滿足不了只能想別的辦法,比如用舌頭給舔一舔。
可隨著肚子越來越大,孕婦的欲望也跟著漲了,光靠老光棍那根舌頭有些杯水車薪,倒是驅邪的那根柳枝讓孕婦愛上了,每天不往大屁股上抽幾下就渾身不舒服,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下手越來越重,老光棍抽的輕了她還不願意。
對於這個騷女人老光棍倒是不心疼,他是怕哪天下手重了傷到肚里的孩子,萬一里邊是個胖小子呢。
可緊接著另外的問題就來了,如果真是個兒子,那將來的兒媳婦又是個難題。
如果是以前的計劃還好,到時候不用花錢找兒媳婦,直接讓他們母子生孫子就行,可現在這條路很難行的通了。
先不說兒子長到能肏屄的年齡媳婦都四五十了,還能不能生都不知道,現在繼子在中間又橫插一杠子,這變數就更多了,再加上白虎媳婦也不一定能讓自己活著抱上孫子。
思來想去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兒子老老實實娶媳婦,而娶媳婦的錢只有剛剛被擠兌走的繼子能幫自己。
其他的普通朋友,到關鍵時刻也許會意思一下,但絕對不會出大力,人家也是一家子要過日子的,老柳這老丈人倒是不會吝嗇,可對方沒錢有心無力。
只有回城里的那個繼子,哪怕他整天游手好閒什麼正事兒都不干,他那個爺爺也有經濟實力給他娶媳婦,聽上去好像很不公平,可這就是現實。
對方現在是做不了爺爺的主,不代表十幾年以後不能,那麼老光棍所做的就簡單了。
把原本給親兒子准備的“媳婦”,轉手給繼子就行了,剛好繼子也是喜歡跟親媽肏屄的人,老光棍可以成跟他做個交換,唯一的要求就是,同母異父的弟弟娶媳婦時,他這個哥哥要要出大力,雙方算是各取所需。
這件事說起來容易可做起來難,老光棍對自己的媳婦很了解,對方是極力反對母子亂倫的,繼子看似每天揉他媽的奶子,好像離雞巴回門兒越來越近,可實際上也就僅此而已了,最多那騷娘們兒會讓兒子舔舔屄,如果不是陰差陽錯的來了個子奸母,那小子一輩子都沒戲。
其實是個很簡單的道理,他都玩他媽奶子那麼長時間了,接下來肏屄不是很順理成章的嗎,可實際上不是那麼回事兒,肏了親媽的時候,對方劇烈掙扎哭的很淒厲,弄得他就跟強奸犯一樣。
這也是當初,明知道他們母子之間有些不清不楚,老光棍依然放心去上班的原因,因為他知道這小子永遠到不了最後一步,可曾經安心的理由現在卻成了絆腳石。
還是那句話啊,要是買來的媳婦就沒這麼多事兒了,不聽話就打反了天了還,現在好了你有求於人家兒子,人家的老爹還在隔壁村,給十個膽子老光棍也不敢打媳婦啊,他沒得選只能來軟的。
從另一方面講,如果媳婦肚子里是個女孩兒,老光棍依然要巴結好繼子,要不然就沒人給他送終了,一想到這里他就有些懊惱,以前好像有些太衝動了,現在弄得父子之間這麼僵,這讓老光棍懊悔不已。
沒過多久家里來了個客人,讓老光棍看到了希望,是跟繼子在一個修理鋪上班的發小,來這邊釣河蝦的過來喝口水,交談中老光棍得知繼子也在河邊,聽到這個消息他就知道有戲了,對方還是惦記著想回來的。
知道了那邊的態度,老光棍就放心了,他現在所需要的,就是說服自己的媳婦,放下世俗的成見,沒羞沒臊的跟繼子肏屄。
老光棍先是在半夜激情游戲里試探,試探性的管媳婦叫媽,剛開始對方還是挺排斥的,只有高潮噴奶流屄水期間才不會介意,一段時間後才慢慢適應,發展到最後老光棍甚至以繼子自稱,跟媳婦玩兒亂倫游戲,可即使這樣媳婦仍然沒有進城找兒子的意思,也許對她來說游戲是游戲,現實是現實不能混為一談。
這可把老光棍急壞了,他剛剛知道媳婦肚子里是男孩兒,正因為如此“換媳計劃”才顯得如此重要,可媳婦不同意自己總不能硬綁吧。
更重要的的是,媳婦的口味越來越重,什麼黃瓜茄子往里邊塞就算了,還對侮辱虐待有些上癮了,出於對兒子的擔憂他又不敢拒絕,可這要是讓繼子知道了,自己天天像遛狗一樣牽著繩子,讓他的大肚子媽媽,在院子里爬來爬去,甚至抬起大腿像狗一樣撒尿,那對方還不恨死自己了。
其實他也不明白,當初沒懷孕的時候,媳婦對於自己的彩禮錢還有些愧疚,人還是挺正常的,怎麼突然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就好像變了個人一樣,還是說這才是她的本性,真就是一個淫蕩的騷貨?
這種前怕狼後怕虎的擔憂,一直持續到年關,老光棍晚上給媳婦都當了好幾個月兒子,也不見對方有所松動,反而因為雞巴不中用被罵的跟孫子一樣。
直到聽說鄰村有個小伙子在外打工死了,出門的時候還是活蹦亂跳的小伙子,回家就成了一把碎骨頭,這才讓媳婦有所觸動,在臨近過年的時候,媳婦穿的很嚴實一個人進城去了。
回來後就很直白的告訴老光棍,她和兒子不但和好了,而且還上床了。
有時候問題總是一個接一個,解決一個另一個就接著來了,自己終於促成他們母子了,可該怎麼邀功呢?
直接跟繼子說,我像訓母狗一樣,每天晚上牽著你媽滿院子亂轉,還給她戴驢嚼子,還抽她屁股,還把她綁起來……,各種刺激手段都用上了,才讓你媽回心轉意回到你身邊?
老光棍可以斬釘截鐵地說,他要是這麼說的話,對方肯定會以為他這個老不死的,又要耍什麼花招了根本不信。
可媳婦的變態游戲他又不能拒絕,畢竟兒子在人家肚子里呢,現在人家母子是,母親控制著現在,兒子掌握著未來,他誰也不敢得罪。
老光棍這種扮兒子裝孫子的生活,一直持續到兒子出生,媳婦開口把繼子給接回來,老光棍的日子才好過了點兒。
這代表著兒子脫離母體了,自己往後不用糾結,只討好繼子就可以了,反正媳婦也不喜歡自己。
本來對於繼子能回來老光棍已經很知足了,沒想到對方還給他帶了禮物,就更樂的找不著北了,可緊接著難辦的事兒就來了,媳婦見大兒子回來了想玩兒刺激的。
面對媳婦的提議,老光棍當場就拒絕了,開玩笑讓繼子看到他玩弄人家母親,你還想要錢?要棺材吧你。
可最後他還是妥協了,原因無他,媳婦說他要是不答應,就要跟兒子好好聊一聊,繼子不在的日子,老光棍晚上是怎麼“牧羊”的。
對於這個漂亮媳婦,老光棍已經放棄了,他也控制約束不了了,你矜持還是騷都跟我無關,你勾引你父親老柳也好,你勾引你公公也罷,你愛勾引誰勾引誰,愛干嘛干嘛都跟我沒關系了,以後你兒子才是你的親老公,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個合適的機會跟你兒子說明白,不再干涉你們母子任何事情。
…………
“所以你認為,現在是跟我這個白眼狼坦白的好時機?”
“額……”,原本坦白了之後的李思娃輕松了許多,可聽到我自稱白眼狼,臉上又出現了尷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怪不得我媽相親那天晚上回來失魂落魄的,還對我外公愛答不理,原來是這樣啊,這種給自己女兒下藥的事兒,是既讓我感到驚世駭俗,又好像合情合理。
就像李思娃原來的打算,買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可以和兒子共用一樣,他的理由一說我就知道是真的,這就是一種很奇怪畸形,但內在邏輯很合理的鄉村行事風格。
包括他說的,當初我媽被趕回外公家,外公都憤怒的要把爺爺奶奶炸了,李思娃還有些想不通,我外公為什麼有那麼大的火氣,那是因為李思娃不知道我家的那個“意外”
感覺他說的應該是真的,可能會隱瞞了些什麼細節,但大體上應該就是這樣,是他……暗地里幫我得到了媽媽。
“算了我答應你了,別跪著了該干嘛干嘛去吧”,這個答應僅僅就是答應,不代表我就信任他了,再怎麼說小洋也是我弟弟,我本來就不能看著不管。
得到了我的赦免令,李思娃臉上終於有了笑容,掙扎著從地板上起來了。
趁著他剛顫顫巍巍的從水泥地站起來,齜牙咧嘴的揉著膝蓋時,我突然來了句:“大晚上的你也不留人光哥吃飯啊”
“啊?你是說胖子家的老大?他來這兒了?”,面對我的突然襲擊,李思娃一副很驚訝的樣子。
看樣子那黑胖子還真沒來過啊:“哦,我剛才在樓下碰見了,以為是來咱家了”
“嗨,那是……”,就在李思娃笑呵呵准備跟我說什麼的時候,門外突然砰的一聲。
緊接著就是隔壁暴叔叔的大聲呵斥:“滾——,趕緊給我滾——,你他媽再敢回來老子打死你”,而且在暴叔叔的呵斥聲中,還隱隱能聽到孫阿姨的哭泣,我知道這是猴子再次談判失敗了。
看來母子之間真的很難啊,我如果沒有李思娃幫忙,可能也成功不了,這麼看的話李思娃這個人也還行。
畢竟李思娃的各種荒唐,只是為了他兒子,跟墓地那大白屁股變態夫妻還不一樣,那種人閒著沒事兒跟死人“交配”調情,已經不是正常人了。
唉……不管怎麼說,從我媽再婚到現在的風波,終於要迎來了一個相對完美的結局了。
PS:這里說一下,五六十歲的人下面的毛不一定都是灰白色,每個人可能不一樣,李思娃的是本人親眼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