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細思極恐的淫家

第28章

細思極恐的淫家 39792ok 49099 2024-03-05 23:04

  兒子娶自己親媽過門兒當媳婦,可能對別人來說,這種事情比較驚世駭俗,或是刺激變態各種激動什麼的,可對我來說幾乎毫無影響,頂多算是一個“游戲”而已。

  沒這個儀式,我照樣跟我媽操屄,我媽也還是我媽,並沒有因為結婚過門兒,就變的更聽話了,還是跟以前一樣。

  對我生活的影響,還沒有我臉上被爺爺打的巴掌印子大,至少我媽李思娃還有外公他們,看到我那有些紅腫的臉頰,還有點表情變化,只不過沒主動問而已。

  就是小蕾的事兒有些難辦,如果這丫頭已經成年結婚生子了,他跟什麼人偷情我都不會管的,可她現在還是個中學生,還是個孩子啊,李思娃這老頭子就那麼有魅力嗎?

  他雞巴長的是不小,可能力早就已經大打折扣了啊,我不得不承認,這人啊有時候聽話和懦弱也是優勢。

  當然了我也不也是什麼都沒做,以前我媽一個月內只會偶爾進城幾趟,小蕾開學後,一到星期天我就讓我媽進城,這樣我媽不在村里,星期天小蕾就沒必要回村了,就能把李思娃和小蕾隔開,雖然有點掩耳盜鈴,但總比什麼都不做強。

  至於另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跟自己親媽操屄是很幸福,但我始終認為亂倫不是好事兒,但凡稍微有點良心,都不會希望自己的家人進入這個泥坑,說起來有點雙標無恥,但我現在就是這樣矛盾,一邊跟我媽昏天黑地的膩乎操屄,一邊又想讓小蕾正常點,不要被母親和哥哥“汙染”,沒有人希望自己的家人擁有這種癮君子式的快樂。

  其實當初我對爺爺外公也一樣的,我很排斥他們跟我媽有什麼肉體關系,除了對我媽身體的占有欲作祟,至少有一半是因為怕爺爺他們被“汙染”,怕他們不再是我眼里的他們了。

  以前對小蕾的想法也更是天真,什麼時間長就習慣哥哥跟媽操屄了,哥哥他就是哥哥,不管捏多少次親媽的白奶子,雞巴回多少次那個長黑毛肉門兒,騎在媽媽的大白屁股上有多威風,哥哥他也變不成爸爸。

  再說得難聽點,孩子是父親雞巴的產物,我再怎麼跟我媽操屄交配,也改變不了小蕾身體的一部分,是我爸雞巴里射出來的精液,跟我沒什麼關系,硬要說關系的話,那就是我跟小蕾是同一根雞巴射的,同一個肉洞里生出來的。

  我缺少的是那種,對方是自己操屄雞巴射出來的那種居高臨下的俯視感,這是來自親爹的絕對自信,要不然這個世界上就不存在繼父和繼子矛盾了。

  可我能怎麼辦?,總不能每天往小蕾非得小嫩屄和嘴里灌我的精液,把她的肚子小嫩屄灌滿,直到她算我雞巴精液的一部分?

  一想到小蕾那干淨粉嫩的小屄,還有胸前那還在發育中的小饅頭,我的下面立馬就有了反應,可畫面中一旦出現小蕾那熟悉的小臉兒,特別是上面還附著大量濃白的精液,我又會很厭惡排斥,覺得自己的想法很惡心不配當哥。

  “啊——”

  漆黑的房間中,突然出現一聲尖叫,緊接著燈泡亮了光线變很刺眼,讓我下意識的扭頭躲了一下。

  “天還沒亮,這麼早你坐床邊干嘛呢,黑咕隆咚的我還以為進賊了,嚇我一跳”

  被嚇到的人是我媽,從床上坐起來之後,伸手在自己胸前的那兩坨白嫩上按了按白了我一眼。

  面對我媽的埋怨,我也極其的敷衍:“我在想村里修路的事兒,畢竟是第一次自己單干,心里有點兒沒底”

  “這你緊張個什麼,在自己村里都是鄉里鄉親的,再說離縣城也不遠,真有什麼你修不了的,也可以來問你爺爺,放寬心沒事兒的,又不是讓你去造導彈,早上想吃點什麼?”,我媽一邊說一邊站在床邊的鏡子前擺弄著頭發,一身細嫩的白肉異常惹眼,高大的身材渾圓的奶子,肥碩的大白屁股,還有那雙豐潤的大腿,不管什麼時候都那麼迷人。

  只不過那白嫩的大屁股上,有幾個紅色的巴掌印和條狀紅痕有些煞風景,巴掌印要比我的手小很多,也不是我昨晚跟我媽瘋狂時的痕跡,而是李思娃的傑作。

  李思娃跟我媽之間的“游戲”我是知道的,只是大家心照不宣,我不干涉李思娃和我媽,李思娃這邊跟我媽“偷情”也會避開我,我跟他的身份就像是對調了,好像我真的變成了我媽的正牌老公,而李思娃是垂涎年輕美少婦的猥瑣老頭……其實客觀點說,應該是欲求不滿的美少婦,強推無助懦弱的侏儒老大爺。

  哎……說到底的問題還是,我能約束的了李思娃,卻約束不了我媽,要不然還哪有什麼李思娃啊,這根源在武則天而不是薛懷義,白馬寺主持雖然能享受到女皇舔雞巴的服務,可實際上那就是女皇發泄欲望的道具,強制命令薛懷義不要猥褻女皇是沒有用的。

  看著面前高大豐滿的女人,我的心里有一種強烈的無力感,現在這種占盡優勢的情況下,我媽仍然要被李思娃那個糟老頭占便宜。

  “我這屁股你還沒看夠啊……小流氓,我問你早上想吃什麼”,看到我盯著她那大白屁股,我媽非但沒害羞,反收了收腰的大白屁股衝我翹的更高了,甚至能直接透過兩條大腿的縫隙,看到前面影影綽綽的黑毛。

  “隨便吧……煎餅就行,那個……猴子他家怎麼回事兒?”,這個問題忍了好些天了,我也在思索著應該問誰,首先爺爺奶奶肯定非常清楚,但這種事兒好像不適合問他們,想了一圈感覺還是問我媽最合適。

  聽到我問猴子家的事兒,正在梳頭的我媽突然一愣,梳子快速梳了幾下,熟練的用皮筋兒把頭發綁上,然後大白屁股坐到了我旁邊,手里緊緊的捏著她自己的內褲胸罩,聲音也不再輕快有些低沉:“還能怎麼回事兒啊,你暴叔叔腿殘了下崗了,沒錢了活不下去了,讓你孫阿姨半掩門賣淫了唄”

  其實爺爺打我的那一巴掌,還有說的那些話,讓我已經猜到了是怎麼回事兒,只是我心存僥幸不願意相信,真正確認後那一絲僥幸破滅了。

  妓女三陪小姐小蜜之類的人,在我的認知里有兩種,一種是很可憐的,特別苦大仇深受盡了壓迫,就像老電影叫《姐姐妹妹站起來》里面那樣的。

  另外一種就是現在影視劇上的,濃妝艷抹的穿著夸張前衛,然後各種搔首弄姿放蕩不堪,不是露大腿就是露奶子,甚至恨不得扒光自己的衣服,撅著個大屁股露屄,就像……就像……就像我媽一樣?

  不知道為什麼,在我想妓女形象畫面的時候,腦子里自然而然就出現了,我媽光著個大白屁股,一邊揉自己胸前白膩的大奶子,呲呲呲的往外滋奶水,一邊摳自己那嫣紅肥厚的肉縫,摳的那黑毛饅頭屄發漲肉唇外翻,身邊圍了一群杵著雞巴的男人,目光像野獸一樣看向她的身體,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剝了。

  接著就是特別不堪的一幕,我媽渾身赤裸的躺在床上,那大白屁股承受著男人的猛烈撞擊一顫一顫的,肥厚的肉屄上滿是男人殘留的濃白精液,疲憊不堪的迎接著各個年齡段的或年輕或年老雞巴龜頭快速進出,直到對方趴在豐滿白嫩的身體上一陣哆嗦抽搐,對方射完之後從那柔軟的身體上爬起來,還沒等我媽喘口氣兒,後面排隊的下一根雞巴就又捅進了那忙碌黑毛肉屄里,繼續著男女之間的皮肉摩擦生意。

  就是在我的認知里,我媽這個暴露狂去賣淫的幾率,也是遠超孫阿姨的,可現實剛好是反過來的。

  我從沒想過自己身邊,住對門穿著朴素的鄰居阿姨,從小玩到大的發小媽媽會是妓女,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而且還離我這麼近,還就住在對門兒。

  不理解這是什麼概念的,可以先在腦子里想一下,你從小玩兒到大的朋友是誰,然後想像一下他媽不穿衣服被人隨便操的場景,看自己能不能接受的了,我現在的遭遇就是這樣。

  看我那不敢相信的樣子,我媽瞅了一眼我臉上好的差不多的巴掌印問:“就因為這個,你爺爺打了你一巴掌?你去你暴叔叔家里了?”

  “啊?你怎麼知道?”,我媽的話讓我有些驚訝,她居然猜到了。

  “臭小子你也太小看你媽了,你就臉上一個巴掌印,身上別的地方什麼事兒都沒有,回家後一還一句話不說,如果是外人打的你小子早就翻天,嚷嚷著要打回去了,會那麼安靜老實?還能是誰打的啊”

  要不怎麼說知子莫若母呢,我好像確實這樣也沒有否認,只是心里還有些不服氣,我仍然覺得自己沒做錯什麼:“還不是修路的事兒,我不過就是去他們家,跟叔叔阿姨打了聲招呼,誰知道爺爺就……我做錯什麼了?”

  用胸罩將那兩個稍微一動就活蹦亂跳的圓奶子扣好後,我媽在床邊灘白色臀肉朝我挪近了一點,伸手摸了摸我的頭,皺著眉頭嘆了口氣:“唉……聽你爺爺的話,別往人家家里去了,你個十幾歲孩子,還沒有說媳婦呢,傳出去了不好聽知道嗎,不光對你對人家不不太好,跟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你還讓不讓人家活了,你讓你暴叔叔以後怎麼見你?你讓暴國以後怎麼見你?”

  “我都這麼大人了,還能被帶壞了啊,我……”,爺爺和我媽這種近朱者赤的論調我很不喜歡,正因為孫阿姨家里困難才更不能看不起人家,我正准備反駁的時候,忽然意識到我媽話里有話,什麼叫“跟一個十幾歲的孩子?”

  難道我媽和爺爺所擔心的,不是什麼帶壞不帶壞的事兒?

  他們想的是我跟孫阿姨會上床?

  怪不得爺爺直接扇了我一巴掌,原來是這樣,不過讓我想不通的是,爺爺跟我媽為什麼會這麼想,我就上門打個招呼啊,我長呼了一口氣舒緩了一下情緒:“這不至於吧,孫阿姨怎麼說也是看著我長大的,我一直當她是我的長輩,再說也是猴子他媽,我根本就沒往那方面想過,這根本就……再說當時暴叔叔也在家啊”

  我這麼一解釋,我媽仿佛有一股怨氣,恢復了以前教訓我的語氣,說是教訓更像是在發牢騷,只不過針對的不是我,這種語氣我很熟悉……就像外公:“不至於?那幫嚼舌頭的人在乎這個嗎,你今天進門被人看到,明天就有人敢說你們爺孫是連襟,是你孫阿姨大腿一張把你們爺孫倆伺候舒服了,暴國才有的這個工作,反正你孫阿姨就是做皮肉生意的,正好報答你們爺孫的恩情,這種事兒你能解釋的清楚?你說你是清白的別人信嗎?你有沒有想過你爺爺接手店鋪之前,暴國當學徒本身就管吃管住了,這年頭工作這麼不好找,那個光頭老板憑什麼給暴國這個生瓜蛋子發工資?為什麼不找下崗的熟練工,是那個老板腦子有病嗎?”

  我媽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但我還是有點說不出口:“你是說……孫阿姨和以前那個光頭老板……他們……”

  我媽輕輕的點了點頭,低頭用手指理了理她胯間那有些糟亂的黑毛:“就是你想的那樣,工作要是這麼好找,下崗工人也不會那麼難了,猴子的工作……就是你孫阿姨用身體換來的”

  雖說前邊已經有了孫阿姨下崗後賣屄的鋪墊,但這邊又跟光頭周老板有一腿,仍然讓我措手不及。

  猴子家里經濟困難不上學之後,當學徒掙錢補貼家用,他給我的感覺一直都是,窮人的孩子早當家,生命不止奮斗不息不向命運低頭的那種人,平時性格也是大大咧咧的,可血淋淋的現實告訴我,這他媽跟奮斗不息沒一毛錢關系,就是庸俗至極的錢色交易,很難接受可又極其的現實。

  成年人的世界,都是這麼惡心的嗎?

  可讓老婆賣屄掙錢,除了胖大爺那種有綠帽癖的人,哪個男人受得了這份屈辱啊,讓別的男人挺著雞巴,在自己老婆的屄里抽插射精?

  別說當事人暴叔叔了,我作為一個鄰居外人都感到極其羞恥受不了:“那個……那暴叔叔他……他也接受嗎?”

  這時候我媽抬頭,看著床頭她跟我媽那副幸福的婚紗照說:“可以說接受了,也可以說沒接受,你暴叔叔腿瘸了之後,喜歡喝酒發酒瘋你知道吧,其實那就是個好聽的借口,就是看著自己老婆賣淫心里太憋屈了,可他又沒辦法,人家那些四肢健全的下崗工人日子都難過,他一個瘸子還能怎麼樣,只能賣老婆了”

  “這也是……為什麼暴叔叔不想讓猴子回家的原因?”

  “嗯,你暴叔叔是腿不方便沒辦法,下一次樓不容易不能出門避嫌,只能眼看看著客人一批一批的來欺負你孫阿姨,這就已經很屈辱了,怎麼可能讓暴國回家呢,當父母的誰想讓自己的兒子,看到自己不堪的一面呢,都不容易啊”

  這本來說的好好的,好像很悲情,可說著說著我媽那兩條大白腿就緊緊的並攏了,呼吸也開始變得悠長粗重,兩顆半裸的白乳球不停的高低起伏,整理黑屄毛的那只手也越伸來越靠下,看的我火氣一下子上來了,不過不要誤會是怒火不是浴火,看到我媽這個騷樣子我就忍不住的說:“這有什麼可屈辱的,我媽就特別喜歡讓他兒子看她不堪的一面,越不堪越好,最好是一個又老又丑的小老頭,用大雞巴把她操的叫爸爸,那黑雞巴在屄里插著的時候,還生怕兒子看不到,怕兒子不知道他媽媽的饅頭屄被老頭的老雞巴插的冒屄水,被兒子看到的時候,屄肉裹著老頭的黑雞巴還動呢,屈辱?呵呵”

  要不說人跟人不一樣呢,聽到我這些怪氣的諷刺,我媽不但沒有任何羞愧,還閉上了眼睛,一副很回味享受的樣子,甚至下面的那只手的手指都微微彎曲陷進了那肥厚的肉縫里,嘴里還急切的跟我說:“老公別停繼續說啊,那老頭的黑雞巴是怎麼操你媽的,我特別想聽,我記得那老頭老的雞巴毛都白了,你媽那麼漂亮身子那麼白,被這麼個臭老頭操了真可惜啊,那麼大年紀可能精液都臭了,雞巴也都有老人味了,還能整天跟你媽的香屄摩擦,聽著都那麼讓人難受,你媽這麼好的屄怎麼就讓一個老頭子操了呢,真是豬拱白菜啊”

  本來我就不太爽,聽我媽這麼一說肺都要氣炸了,不過我剛想發作,下半身那根肉棒就被我媽握住了,看我那咬牙切齒的樣子噗嗤一笑:“哎呀生氣了?你媽確實不像樣子,你想怎麼懲罰她,我可以完全聽你的,要不讓她脫光了趴在地上給你當大馬騎,我記得你小時候就特別喜歡騎大馬”

  懲罰?對誰的懲罰?我媽嗎?那只會讓她更興奮而已,雖然我很氣憤,但也只能無奈的揮揮手跟我媽說:“算了,你做飯去吧”

  這次我媽沒再刺激我,彎腰低頭在我的龜頭頂端輕輕的親了一口,對我露出了一個甜甜的微笑,然後穿上內褲套上連衣裙就出去了。

  昨天是周六,我媽帶著丫丫和小洋進城了,小蕾也沒回鄉下,我們算是真正的一家人團聚,李思娃雖然沒來但仍然陰魂不散。

  他是沒來但小洋來了,每次看到這個白白胖胖的男孩兒,我腦子里都會出現,李思娃那根黑粗的老雞巴,在我媽黑毛肉縫里奮力噗嗤進出,把我媽的勃勃生機的紅屄操的冒白漿的畫面,灰色雞巴毛和我媽黑亮的屄毛糊在一塊兒,這種灰白毛發的老雞巴,插進我媽年輕活力四射肥厚又多汁的屄里,看上去極其的惡心。

  會不由自主的讓人產生,一塊兒淨土被黑不溜秋的東西玷汙了惋惜心疼,可我實在是沒辦法,小洋已經是我弟弟了,他就是那根老雞巴操我媽的結晶,難道說讓我媽張開大腿掰著屄梆子,再把小洋塞回我媽的屄里?

  可話又說回來了,真要是有機會把小洋重新塞回我媽的屄里,我也不敢這麼做,沒有了小洋李思娃就又不受限制了,這還真是進退維谷啊。

  趁著天還沒亮我又躺下眯了一會兒,不過心里有事兒很難睡著,我一直在半夢半醒狀態,不知過了多久門口響起了腳步聲,緊接著就是小蕾的嚷嚷:“哥還沒起床啊,趕緊起來爺爺來了,說要跟你交代點事兒”

  我眯起眼睛一看,小蕾站在床邊一身藍白運動校服,進門後看到我胯下那斜著往上的赤紅色肉柱,她手指纏繞著自己的雙馬尾,歪著頭一臉的玩味兒,然後走到我身邊趴在床頭,低頭在我耳邊輕聲說:“你可要快一點……那麼大的奶子屁股,爺爺可抱不了多久,雖然咱媽的大白屁股很軟很舒服爺爺很想抱,可畢竟他老人家上了年紀,雞巴也不是廠里的鋼筋,咱媽個子又高屁股又大經不住的,還是要靠手臂捧著白屁股,你要是起床晚了,可就看不到爺爺操咱媽的好戲了啊,你是不知道啊,爺爺的卵蛋都操濕了,灰毛黑毛攪和在一塊兒可亂了”

  “胡說什麼呢,趕緊吃飯去吧,吃完飯做作業,別整天沒正事兒胡思亂想”,對於小蕾的胡說八道,我並沒有很大反應,滿不在乎的把她推開了。

  其實我心里非常的慌亂,爺爺滿臉通紅的抱著我媽的大白屁股奮力抽插這種事兒,我是夢到過的,就我媽現在這種情況也是可能發生的,我是信任爺爺的人品,但爺爺的好人品只能保證他不會主動對我媽做什麼,可要是兒媳婦主動送屄上門呢?

  有句話叫女追男隔層紗,如果有大美女主動送屄,幾乎沒有幾個男人能拒絕的了。

  怕自己趕不上“好戲”,小蕾剛一出臥室,我就急忙的穿褲子體恤,內褲和皮帶都沒顧得上穿,生怕這一刻爺爺正在伸舌舔弄我媽的鮮紅的大奶頭吸奶,長滿灰毛蒼老卵袋正緊貼我媽肥厚的屄梆子一抽一抽的射精,等我磨磨蹭蹭出去的時候,公媳兩人早就鳴金收兵了,然後我媽和爺爺有沒有什麼,丫丫是不是我姑姑這些問題上,我仍然是個糊塗蛋。

  褲子穿好後就怕時間趕不上,三步並兩步趕緊把臥室的門拉開,客廳的畫面……讓我即慶幸又失落。

  慶幸的是不存在爺爺抱著我媽的白屁股吭哧吭哧奮力撞擊的畫面,讓我有些失落的也是這個,也許是我起床太晚了錯過了呢,爺爺已經操過屄吃過奶子了,別的不說我媽現在穿的衣服,就和起床時的衣服不一樣。

  客廳電視里是個早間操節目,就是我以前說的央視那個什麼早操五分鍾,我媽上半身是一件白色體恤,下半身是一件黑色健美褲,正在跟著電視里做運動,要知道早上天還沒亮的時候,我媽穿的可是裙子。

  爺爺並沒有進我家門,而是在門口樓道那等著我呢,看我睡眼惺忪的樣子打趣地說:“我還擔心你會焦慮的睡不著覺呢,看樣子你對自己挺有信心的啊,一覺睡到大天亮”

  “呵呵……也沒有”,面對爺爺的打趣,我只是撓頭傻笑,總不能說是我媽用屄和奶子給我助眠的結果吧。

  “這個心態就很好,身體是革命的本錢,睡眠好才能更好地工作嘛,今天店里我就不過去了,你跟暴國走的時候,記得把所有機器的電源切斷,氧氣乙炔瓶子擰緊,別的也沒什麼事兒,遇到解決不了麻煩就回來問我,不過我估計也沒什麼麻煩,攪拌機那東西簡單的很,除非電機燒了他們讓你纏電機,還有啊鋼材和機器看的嚴點兒,有些鄉下人手腳可不干淨,當心東西讓人偷了賣廢鐵……”

  面對爺爺一連串的嘮叨,我頻頻的點頭,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

  爺爺還是老裝扮,長袖襯衫長褲加老布鞋,說話間時不時的扶一下鼻梁上的金絲眼鏡兒,光那一頭銀發大背頭,就不是慌亂間能梳出來的,更重要的是爺爺胯下也沒有鼓包,可這也證明不了什麼啊,萬一爺爺剛才只是舔了舔屄,摸了摸奶子什麼的,不一定會弄亂發型啊,說不定那張滔滔不絕的有些胡茬嘴,剛剛吃過我媽的紅棗饅頭。

  一想到那個場面,不管爺爺有沒有反應,反正我下面是快受不了了。

  “……行了就這樣吧,我看你也不想聽我嘮叨,那我就先走了,你趕緊洗臉吃飯去吧,含胸駝背的像什麼樣子”,看我昏昏欲睡彎腰駝背,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樣子,爺爺瞪了我一眼搖了搖頭。

  被爺爺看出有些神游天外,弄得我有些尷尬:“額……要不您也進來吃點,也別光站門口聊天了”

  “不用了你們吃吧,我廠里還有點事兒”,說完背著手就下樓了。

  我趕緊跟上去:“我送送您”

  這孫子送爺爺本來很正常,可走到樓層中間,爺爺冷不丁的小聲問了我一句:“你媽……這些日子……挺好的吧?”

  我不知道爺爺什麼意思,只能是順著說:“挺好的”

  只是在我回答的時候,爺爺緊緊的盯著我的臉不知在想什麼,過了一會兒才喃喃的說:“那就好……那就好啊,狼牙你要繼續隨身帶著,沒事你回去吃飯去吧”

  “哦”,爺爺的這個問題讓我有些莫名其妙,但根據以往的經驗,我說話的時候爺爺盯著我的臉看,通常是在判斷我是不是說謊了,也就是說爺爺認為我媽這些日子可能不太好,所以才會問我?

  他為什麼會這麼認為?

  客廳里我媽還在做早操,伸腿彎腰扭屁股的,看我回來了仍然對著電視頭也不回的說:“你爺爺走了啊?趕緊洗漱吃飯去吧”

  剛起床的時候,我出門就直奔爺爺了沒在意,這時候我才注意到,我媽的穿著不太對勁兒,健美褲體恤這種衣服本來就很貼身,可問題就在於我媽身上的過於貼身了。

  如果是以前我可能還不太確定,但是現在的我一眼睛能看出來,我媽是沒有穿內褲的。

  不管是那明顯的臀縫襯托出的挺翹臀瓣,還是隨著我媽運動不停顫動的臀肉,都在告訴我,健美褲內部的那兩瓣大白屁股是高度自由,不怎麼受束縛的。

  特別是我媽高抬腿的時候,襠部看起來非常的鼓脹立體,大腿根就跟藏了半個漢堡包一樣,看上去鼓囊囊的一團中間一條凹陷,但配合豐腴的身材又不突兀,在左腿右腿轉換過程中,襠部的布料在那個“肉漢堡”上不停的拉扯摩擦,中間的凹陷甚至被剌出了濕痕。

  不光是下面,好像那倆大奶子也更圓了,隨著運動蹦跳的厲害,一上一下的瘋狂蹦跳拉扯著體恤,讓我媽的肚臍和後腰窩都露出來了。

  跟我媽就不需要藏著掖著了,有說什麼就說什麼,當然信不信是另外一回事兒,我往沙發上一坐肆意欣賞著我媽的火爆身材:“內褲怎麼脫了啊,褲子剌屄舒服嗎?”

  “舒服啊,不舒服我做的這麼起勁兒干嘛,你沒看你媽的屄都流水了,就是褲子勁兒太小勒的太淺了,只能兜住屄梆子,是不是看不清楚?要不媽讓你感受一下”,然後我媽就停止了運動,慵懶的衝我笑了笑,扭著大屁股過來了。

  我媽每邁一步,那有點鼓包的襠部,就因受到健美褲的拉扯不停的變形,特別是最中間的那個凹痕,一緊一松一緊一松的,仿佛是要把那塊兒軟肉勒成兩半。

  光是這樣還不算,像健美褲這種彈性大的布料有個缺點,那就是你把它拉扯到一定程度後,布料上的孔洞會自然而然的變大,從而達成一種輕微的透視效果,一般情況下是很難看出來,可我媽不一般。

  里面是肥碩挺翹的大白屁股,外面是幾乎要撐到極限的黑色健美褲,這一黑一白再稍微加一點光线穿透,就出現了一個很奇特的現象,哪怕我媽穿著褲子呢,你也能透過黑色布料,一眼就看到她那個大白屁股的屁股縫,兩個白嫩的屁股蛋互相獨立,看著讓人有一種我媽光著屁股的錯覺。

  走到我身邊後,那肥碩的大屁股,一屁股坐到了我的大腿上,更准確的說是騎到了我的大腿上,然後柔軟肥膩的大屁股不停的擰,讓胯間肥鼓鼓的濕熱屄肉,隔著兩層衣服跟我的大腿廝磨:“感受到了嗎?媽的屄濕沒濕……嗯~~~”

  我也沒跟我媽客氣,直接把她那體恤推了上去,不過有些出乎我意料的是,把衣服推上去的過程不但異常順利,眼前白花花的大奶子沒有了束縛,彈出來的瞬間也沒有了奶水洗臉的標配。

  我仔細一看才發現,奶子頂端那兩顆嫣紅的奶頭,被膠帶給貼了個十字。

  膠帶雖然直接貼在了我媽的奶頭上,但上面早就被奶水浸潤的並不那麼緊了,我很輕松就揭了下來,對重見天日的紅肉棗輕咬吮吸了幾口,才疑惑的問起我媽:“把奶頭貼起來干嘛,怕奶水漏出來嗎?”

  “奶水又不是屄水漏就漏了,用膠帶貼奶頭主要是,天熱穿胸罩太悶得慌了,不穿的話奶頭又會凸出來尷尬,你也知道你媽的奶頭大,這樣貼起來能省好多事兒,我是不是很聰明啊呵呵”,說完還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挺了挺大奶子,好像在等我的夸獎。

  “啪——”的一聲,我在我媽那肥碩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手指繼續往下探直到濕熱滑膩的股溝,手指一邊撥弄那濕熱的唇肉,一邊不滿的說:“胸罩太悶的慌?我看你是奶子發漲了吧,剛才爺爺沒進門你是不是很失望?”

  聽我這麼說,我媽那不停扭動的大屁股停了下來,大腿交錯往後退了一點,低頭把我褲子拉鏈拉開了,我那憋了半天的肉棒直接彈在了我媽臉上,然後被她用溫軟的手握住輕輕套弄,臉上仍然是淡淡的微笑看著我:“我有什麼好失望的,你起床之前你爺爺就已經做了很久了,真不愧是發揮余熱的老同志,那麼大年紀了還有那麼有勁兒,跟個小伙子一樣,下面簡直就是小拳頭,也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多精力,兩條胳膊那就是老虎鉗子,抱著人家的屁股就不松手,捏的我屁股都有些疼了,可再怎麼說老爺子年紀也不小了,我怕她太激動身體受不住,就喂他吃了點奶補一補身體,小志你不介意吧?”

  說是問我介不介意,可我媽卻是一臉的挑釁,慢慢抬起屁股,健美褲都沒脫,胯下對准我的赤紅色龜頭就坐了下去,這還隔著健美褲呢,我怕雞巴被我媽坐傷,可還沒來得及阻止,肉棒就感受到了熟悉的緊致濕滑還有火熱,我們母子的生殖器就又嵌合到一起了,我媽一聲長長的呻吟:“嗯~~~~~,對就是這樣,你爺爺~~剛才也是這樣插進來的,對就是這個地方嗯~~~”

  我媽跨在我身上瘋狂聳動她的大屁股,一上一下的就像在騎馬,那火熱肥厚的黑毛饅頭屄,把我的肉棒不停的吞進吐出,動作幅度並不大但速度很快,再加上我的雞巴粗長,對我媽屄肉的剮蹭面積更大更有力度,很快那紅肉縫里的屄水,就順著我的肉座子一樣的雞巴往下流了。

  我這個人是平常還好,一跟我媽操屄,就會有一種憤怒暴戾的情緒,再配合我媽那讓人舒服的想把卵蛋都塞進去的美屄,我的火氣騰一下子就上來了,雙手用力的抓我媽兩瓣肥臀用力往下一按,腰胯用力往上抬,粗長的雞巴往火熱的屄洞深處猛操,龜頭在我媽屄洞深處的“癢癢肉”那里不停的撞擊研磨,妄圖想用雞巴把我媽給捅死,嘴上對我媽也是謾罵,發泄著對她的不滿:“你個大屁股騷屄胡說什麼,我爺爺才不會碰你呢,就你這種騷屄,自己上杆子掰著屄讓我爺爺操他都不操,你沒看我爺爺剛才都沒進來嗎,他是看出來你這奶子漲屄癢的騷貨不安分了,他最看不慣你這種自甘墮落的人了,賤屄,離了雞巴你就活不下去是吧,屄上這麼多黑屄毛,一看就是個欠操的騷貨,操死你這個不要臉的母狗,操爛你的賤屄……”

  提到爺爺我媽好像更興奮了,不光是屁股坐我雞巴上亂擰,屄都感覺變得更緊更熱了,甚至干脆把屁股上的健美褲剝了下來,身體也開始不停的發顫,兩個巨大的白奶子也不知道什麼原理,興奮的乳頭一開始天女散花一樣的噴射奶水,就跟射精一樣一股一股的,只不過沒有被揉出來奶水力度那麼大,奶水一邊亂射一邊順著奶子往下流,看上去極其淫靡,嘴里也開始了胡說八道:“兒子你說得對,你媽的屄就是大就是騷,就是想要男人看啊~~~使勁兒操~~,這麼騷的大騷屄整天不讓人看多可惜呀,我就是想讓你爺爺看,看看他兒媳婦的屄毛有多密,屄肉多紅多厚,你爺爺也特別喜歡看,哦~~~你慢點,我怎麼感覺一說你爺爺你的雞巴更硬了呵呵,這方面你比你爺爺你爸厲害多了嗯~~~媽媽的騷屄就是跟你們老劉家用的嗯~~•~好兒子~~,想不想跟你爺爺一塊兒操我,別怕你爺爺數落你,操屄這方面你是他爺爺,他的雞巴沒你的大哦~~~操不了這麼深~~,你爺爺平時正經八百的,想不想看到他操屄的時候什麼樣的,是不是摸奶子的時候也那麼嚴肅,是不是操屄的時候也跟開會作報告一樣”

  一聽到我媽說,她的騷屄是給我們老劉家三代共用的,雖然我很氣憤我媽的淫蕩,但一想到這個屄被我爺爺爸爸都操過,我們家三代人都用雞巴摩擦過這火熱舒服的屄肉,那種跟爺爺父親同穴的變態感,刺激的我整個人感覺要成仙,更恨不得把整個人都操進我媽那火熱濕滑的屄洞里。

  這也是母子操屄特有的感覺,普通人操屄恨不得把卵蛋都塞進屄里的時候,恨不得整個人鑽進屄里的時候,那也只能激動的想象,而母子之間操屄就不一樣了,兒子曾經可是真的整個人鑽進母親的屄里過。

  甚至可以把自己的雞巴幻想成臍帶,粗暴操進媽媽的屄縫頂到子宮口,通過生殖器跟自己的媽媽重新連接到了一起,就像重新回到了沒出生的時候,整個人都被媽媽的溫暖的生殖器包裹著。

  只不過這種刺激,也並不全是舒爽,而是一種奇怪的舒服惡心憤怒的混合體,就像在吃一種極辣的辣椒,既有辛辣痛苦又有酣暢淋漓的爽快感,越辣讓人越想吃,這種刺激哪怕插在我媽火熱滑膩的屄里,也止不住雞巴不由自主的激動顫抖,感覺爽的弄不好下一秒就要射了,我趕緊抱住我媽那大白屁股不敢亂動,一邊是怕自己要被刺激射了,另一邊也是在回味我媽那層層疊疊的軟肉。

  而我媽看到我有些狼狽樣呵呵一笑,一屁股坐下來也配合著我沒亂動,只不過僅僅是外表沒動而已,她屄里的軟肉拼命的蠕動收縮,刺激的我渾身發軟頭皮發麻。

  “哎呦——我一提你爺爺,你都在媽媽的屄里抖起來了,小流氓還不承認嘶~~~真漲~~,你爺爺……剛才不進來是因為你在,他不想讓你知道我們倆的事兒~~~,你別看他平時挺嚴肅一老頭兒,跟我單獨在一塊兒的時候,就跟個老小孩兒一樣,老是讓我抱著他吃奶,他說是年輕的時候餓怕了,我的大白奶子……就跟大白饅頭一樣~~,抱著讓他特別的安心,有時候戴著眼鏡兒,光看屄就能看半天,說是什麼我的屄指引了老一輩的革命前進方向很有啟發性,只有努力撥開黑暗,不斷地前進才能有未來,還什麼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還要發揮什麼主觀能動性,操屄捏奶子被他說的一套一套,有時候奶水把他眼鏡兒弄髒了都舍不得摘下來,說是沒了眼鏡兒數不清楚屄上的毛,有時候還會把我們倆的毛綁在一塊兒,說這個叫結發,真跟個孩子一樣特別有趣”

  “賤屄我讓你胡說,你的屄怎麼那麼賤啊,人家孫阿姨缺錢,你缺什麼?缺雞……”,我媽的一通胡說讓我更加氣憤,本來想罵幾句髒話的,結果丫丫這丫頭,噔噔蹬的從廚房跑出來了,好奇地看著我們母子。

  說實話我以前並不太顧及丫丫小洋他們,是知道了小蕾被影響以後,才會稍微回避一下,當然這里的回避是相對的,只回避關鍵部位。

  就比如現在丫丫看到的就是,媽媽坐在哥哥的腿上(胯上?)捧著自己的的大咪咪給哥哥“喂奶”,只不過那大白屁股扭來扭去的,哥哥也很不乖,不好好的吃奶又吸又咬又舔的,一手在媽媽的大白奶子上不停的捏,一手摟在媽媽的大屁股上,要是她平時不好好吃奶,邊吃邊玩早就被訓斥了,哥哥不停地舔弄奶頭甚至還拿牙咬,媽媽居然沒懲罰哥哥,反而好像仰著頭伸著脖子很高興,還主動把奶頭白膩的乳肉往哥哥的嘴里擠。

  沒錯,我所謂的顧忌是根據我的經驗來的,就像我小時候,被我媽大腿間那個“長毛流膿的傷口”嚇到一樣,我也只是怕丫丫被嚇到。

  不帶什麼主觀色彩的說,自己皮膚白嫩細膩的媽媽,在自己平時不注意的胯下,突然發現了一條“紅腫”又黑毛密布的“傷口”,還被一條赤紅粗長的可怕肉棒不停的舂搗,把媽媽捅的嗷嗷叫,好像很“痛苦”一樣又哭又喊的,那傷口還紅的扎眼,被粗肉棒捅的流“膿水”,膿水又粘合兩邊的黑毛,看上去即黏糊又雜亂。

  巨大的紅腫傷口,媽媽壓抑的痛苦嗚咽,劇烈的肉體碰撞和四濺的奶水,再加上紅色唇肉外翻,黑毛粘液這種獵奇畫面,對於小孩兒來說就是恐怖片。

  像現在畫面就是白白嫩嫩的,沒有什麼紅腫的跟饅頭一樣的“傷口”,沒有可怕的黑毛粘液,也沒有什麼粗長的肉棒捅媽媽的肚子,有的只是媽媽在給哥哥喂奶,只不過動作有些大,身體在不停地扭動而已。

  丫丫出來後,小蕾也跟著從廚房出來了,她可不是小孩子,看到我媽那個大白屁股坐我身上,體恤被推到了鎖骨,上半身幾乎赤裸,我們母子四只手,都有些阻止不了兩只渾圓大白兔的蹦跳,我們母子在干嘛已經很明顯了。

  我本以為她又會發什麼牢騷,或者故意給我搗亂,沒想到她什麼都沒說,只是在旁邊默默的看著我媽那白屁股在我身上扭動,並且還拉著丫丫,防止這個小丫頭,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恐怖畫面”

  小蕾在旁邊讓我心里有些愧疚尷尬,再加上昨晚已經給我媽“盡過孝道”了,我就沒有過分的控制,就很純粹的操屄發泄,加上我媽肉乎火熱的綿軟身體,這場“晨練”很快就結束了。

  結束之後小蕾帶著丫丫就回屋了,我媽像平常一樣,大大方方的張開大腿,拿著衛生紙擦著胯間肉唇上的粘液。

  我在旁邊看著,我媽的屄洞一陣收縮蠕動,肉縫中間肉隱肉現的粉嫩的屄肉不停的往外頂,不一會兒大量的濃白精液就被送了出來,平時我媽擦屄,最主要的就是先把屄里的精液弄出來,屄毛屄梆子反正在外面好擦也容易洗。

  這個長滿黑毛的把我帶到人間的熟悉肉縫,我看著看著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我媽這條健美褲現在就是條開襠褲,極其“巧合的”褲襠那里開线了。

  如果爺爺剛才沒有那麼防備我媽,沒站樓道門口,而是進入我家了呢?

  那麼這個容易開线的健美褲,會因為爺爺進我家而變的結實嗎?

  顯然是不會的,那麼後果……還是開线。

  想象一下爺爺坐在客廳,我媽在旁邊跳操,沒有胸罩束縛的大奶子,在體恤里橫衝直撞,有時候兩坨白膩甚至能跳到領口,健美褲緊緊的貼在我媽細膩的皮膚上,勾勒出她魔鬼般的身材,挺翹的臀肉隨著運動不停顫動,前面的饅頭屄也被勒的異常明顯,那蹦跳活潑的奶子屁股,看的爺爺心里既尷尬又癢癢,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媽褲襠突然開线了……那場面。

  如果正巧我也起床了,我們爺孫倆就會一塊兒看到,我媽襠部那多了塊兒長滿黑毛的紅肉,更尷尬的是,哪怕我們爺孫倆都看到了我媽那塊兒肥厚的紅肉,這種香艷的尷尬也沒辦法提醒我媽,只能裝作沒看到,那場面無疑會更加的難堪。

  唯一不有點說不通的是,我媽完全可以瞞著我,趁我不在的時候再這麼干,這樣會減少很多麻煩,可以讓爺爺多看一會兒多看一點兒,哪怕讓爺爺的雞巴直接插進她那個騷屄里呢,這樣豈不是更過癮?

  可我在家她還是這麼干了,那麼就只剩下了一種解釋了,就是……我媽需要我在家,她需要……我和爺爺同時在場,她想讓公公和兒子這對爺孫,同時看到她那肥厚多毛的生殖器。

  哪怕我都操自己親媽了,都有過門儀式了,仍然為我媽的這種……癖好感到不可思議,讓兒子跟公公同時看自己的屄……這什麼怪癖啊,更可怕的是這種行為完全符合我媽秉性,喜歡讓別人欣賞自己的身體,公公和兒子一塊兒看到自己的屄,會讓我媽感到更刺激的。

  有句話叫一通百通。

  今早這個暴露事件或者說任務,是需要我和爺爺同時看到她的屄,那麼有沒有一種可能,有些任務只要一個人就行,比如那天中午在廚房,我媽把內褲擰成布條勒緊屄縫里,給爺爺來了個開門紅(黑?),那次應該就是成功的,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說明理論上我媽應該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任務。

  那爺爺剛才問我媽怎麼樣,也許就是在試探我知道些什麼,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年前我媽進城來找我,“順便”就跟爺爺有了交集。

  我媽年前進城找我,爺爺年後就送我護身符,很可能就是察覺到我媽身上的變化了,而且變化還很大,大的讓爺爺懷疑自我了,要不然他不會送我“封建迷信”的玩意兒。

  要是這樣的話,那丫丫可能跟爺爺沒關系,她就是我的妹妹,說明我們家還沒那麼亂。

  說起來有點可笑,爺爺沒把我媽操懷孕,在我這里都算是好消息了。

  心情不太好,再加上吃吸我媽奶水吸了不少,煎餅草草的吃了幾口我就出門了。

  對門的猴子家大門緊閉,里面也沒有什麼響動很安靜,兩邊的對聯中間的門神,還有門上那些破舊的劃痕,怎麼看著都是個普通工人家庭,可實際上里邊是丈夫帶著老婆賣屄,做最著最下賤的營生……這什麼世道啊。

  我剛下樓就看到爺爺和廠里的技術員在廠區門口(住宅區和廠區交界)站著閒聊,很是悠閒一點都不急,更坐實了他剛才就是在回避我媽。

  沒辦法都看到我了,過去打個招呼吧,弄不好爺爺還會再交代幾句。

  果然看到我後,爺爺扶了扶眼鏡兒,就又開始了:“剛才忘跟你說了,你還得帶一桶柴油,村里農機不多,很有可能會用到店里的拖拉機,多帶一桶柴油備著吧,還有村里的電是兩相電,你們接线……”

  這麼一個斯斯文文的白發老頭,張嘴閉嘴都是工作,會看兒媳婦的屄看半天?

  像小孩兒一樣數毛發?

  抱著大白奶子才能安心?

  甚至拿操屄諷刺革命,什麼撥開黑屄毛遮擋,不斷的往女人的屄里前進,才能操出未來,還兩手都要抓?

  還兩手都要硬?

  我不知道別處怎麼樣,我們這兒的工人,委婉點說確實不那麼喜歡改革開放,因為有一部分人認為改革開放導致了下崗,甚至有些極端的認為改革開放是背叛革命,爺爺雖然沒那麼極端,但那背地里拿操屄諷刺新政策,他是有這個動機的,但也只是有動機,我仍然認為爺爺不會這麼說,是我媽被操昏了頭胡說八道。

  不知道為什麼,腦子里想到爺爺和我媽赤身裸體躺在一起,我少有的沒有往色情那方面想,並不是像以前所想的一樣,一個平常面善的瘦老頭,雞巴被白嫩豐滿的兒媳刺激的雞巴梆硬,然後小心翼翼的扶著自己的老雞巴插進兒媳的肥穴,接著瘋狂的撞擊仿佛要把那大白屁股撞碎一樣,像是身上披的人皮扒了下來露出了潛藏的獸性,只知道操屄交配。

  現在反而覺得爺爺有些可憐,白皙干瘦的滿是褶皺身體,枯草一樣失去光澤顏色的毛發,再加上那些老人斑,看上去就像一截扭曲的枯木,仿佛隨時會隨風而去,他像個孩子一樣無助的蜷縮在我媽懷里,捏著那飽滿的白奶子,輕咬上面的大紅奶頭吮吸著營養,嗚嗚咽咽的流著眼淚,蒼老的生殖器也沒有不軌,只是在那豐滿白皙的大腿上無意識的剮蹭,這一刻雞皮鶴發地老頭和白嫩豐滿美少婦赤裸裸的抱在一起,好像也沒那麼惡心了,甚至有那麼一瞬間,我都想讓我媽用身體好好“安慰”一下爺爺。

  孫阿姨賣淫這種事,對爺爺的打擊是非常大的,這事兒看似跟我們家沒關系,可實際上是否定了爺爺的曾經,辛辛苦苦一輩子的工人,最後落了這麼個下場,那他過去的榮譽和奮斗是什麼?

  活著意義在哪?

  也許就是因為這樣,爺爺覺得以前的事兒毫無意義極其可笑,才會自暴自棄及時享樂,然後才會跟我媽……上床。

  “……你這孩子怎麼回事兒,跟你說話怎麼老走神兒,我說的你都聽到沒有”,看到我心思不知道飛到哪了,爺爺伸出食指搗了一下我的額頭。

  “哎呦……我聽到了,不就是多帶一桶柴油嘛”,那手指頭跟鋼筋一樣硬,捅的我疼的要死,不知道這鋼筋一樣有力的枯手,捏我媽奶子屁股的時候,會不會手下留情。

  爺爺並不知道我的齷齪心思,看我這迷糊的樣子,把金絲眼鏡摘下來捏了捏眼皮,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你呀,算了反正到時候麻煩的是你,也別嫌我嘮叨,到鄉下看好自己的門,別讓那些老鄉偷了,活干不好沒關系,別家伙事都看不住”

  “知道了”

  “行了你上班去吧,唉……”,說完爺爺轉身就向廠區走去,旁邊的技術員對我點了點頭,趕緊跟了上去。

  在去小店的路上,我第一次注意到了路邊的小攤販,他們的面孔我很熟悉,也是下崗大軍的一部分。

  這里的熟悉並不是說我認識他們,而是那種你叫不出來名字,但看到臉後會有點印象的人。

  平時擺攤不知道是不是怕熟人看到,也不怎麼抬頭叫賣,也怪不得我沒注意。

  某種程度上這些擺攤的人,算是孫阿姨的後備軍,堅持不下去的話,要麼找個地方“徹底下崗”,要麼老婆就“上崗”了。

  當初賠償彩電的時候,我老是擔心我媽會去賣屄掙錢,就是受到了下崗工人拉著老婆去賣淫的影響,要不然遇到了經濟困難,哪有人老往賣淫上想的。

  只不過賣淫當初對我來說只是生活中的傳聞,一個無關緊要的話題,現在卻降臨到了我身邊化為了現實。

  “你路上學雷鋒了啊,今天怎麼這麼晚,東西我都搬車上了,哎——你說我這把劍能不能帶過去”,猴子像往常一樣,坐在店里擺弄著他那把劍,這也算是他每天早上的鍛煉了。

  那天被爺爺教訓之後,我也只是懷疑孫阿姨賣淫,畢竟這種事不能亂說,現在確定了之後,我突然不知道該怎麼看待猴子了,我媽被李思娃一個人操當初我都受不了,感覺天都塌了都要有心理陰影了,孫阿姨在家里賣淫,跟各種各樣的男人上床操屄,猴子的內心……哎……,不過我還是強顏歡笑的說:“呵呵,哪那麼多老奶奶讓我扶啊,剛下樓就看到我爺爺了,被嘮叨了一會兒,這才耽誤了時間,這劍想帶就帶吧,只要你不嫌麻煩”

  “額……那還是算了吧,出門在外的,萬一讓人順走就不好看了”,說著猴子拿著鐵劍,衝虛空有力的揮砍幾下,就像……他媽媽的嫖客站在他面前一樣。

  好像察覺到了我情緒不佳,猴子咧嘴一笑拍拍胸脯:“放心吧,哥們兒鼎立支持你,這次單干的活,肯定給你弄得妥妥當當,要不要我給你做個心理疏導,講一個毛片轉移一下注意力嘿嘿”

  這算是猴子在麻醉自己嗎?

  倒也是,就算自己媽媽在賣淫,也不能整天自哀自怨的,生活還是要繼續的,整天想著別的男人在跟自己媽媽操屄,時間長了會出問題的,確實應該轉移注意力:“什麼劇情的?”

  “當然是母子亂倫的,里面那個爸爸的抱著媽媽的大屁股,幫忙掰開媽媽的屄,讓兒子的大雞巴把媽媽操的嗷嗷叫,大奶子操的一蹦一蹦的特別的刺激,一家人光著屁股膩在一塊兒,沒看一會兒就把我看射了”,猴子說的很是興奮,胯下也早已勃起,眼神里也滿是向往。

  “哦,也沒什麼特別的,不跟以前差不多嘛”

  我興趣缺缺的樣子,猴子有些意外,疑惑的看著我:“你小子難道從良了?爸爸主動讓兒子操媽媽這種事兒,你竟然不覺得刺激?”

  “還行吧”,可能是我經歷的多閾值更高了吧,又或者他說的我在現實就能做到,所以並沒有他那麼興奮,如果李思娃算我爸的話。

  看我還是沒什麼興趣的樣子,猴子有些急了,就好像他說的沒引起我的興奮,那就是他的失職一樣,雙手抱臂拿腔拿調地說:“看來我們劉心志同志的信仰就是堅定啊,我不拿出點猛料是不行了,我前幾天在游戲廳碰見了那個見過墓地操屄的人,又有了能讓雞巴爆掉的新聞,這——你有沒有興趣知道啊”,最後那句話猴子拉得很長,挑著眉毛一副賤兮兮的樣子。

  一聽到墓地操屄的事兒有新料了,我一改剛才慢悠悠的樣子,急忙衝猴子問:“墓地操屄的事兒有新進展了?什麼進展?”

  猴子看到我急切的樣子,心里好像終於平衡了,咧著嘴衝我點著頭:“嘖嘖嘖——劉心志同志啊,墓地操屄這麼變態的事兒,你怎麼這麼感興趣,這要是你爺爺知道了……那後果嘶——不敢想象啊哈哈”

  “你廢什麼話啊,趕緊說”,猴子別的都好,就是喜歡在這種事兒上賣關子。

  “希望你在你爺爺面前也這麼硬氣哈哈”,調侃了我一句之後,猴子往門口看了看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的小聲說道:“以前我們以為那是對夫妻是吧?”

  我點了點頭說:“是啊,難道不是夫妻?”

  說實話墓地操屄這個事兒,我本來只是尋個刺激而已,結果猴子接下來的一句話,直接讓我腦子炸了:“那個操屄的人是個白頭發老頭,年紀比女的大很多”

  皮膚很白嫩,奶子和屁股又特別大,光著身體在墓地跟一個白頭發老頭操屄,這種場景配置,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我媽和爺爺。

  白花花的大屁股大奶子,渾身赤裸不穿衣服,飢渴難耐的用屄和奶子亂蹭東西,這不就是我媽嗎,剛才還在家里用健美褲剌屄呢,這就是我媽給爺爺的刺激?

  所以爺爺給了我狼牙?

  所以剛才爺爺沒進我家的門?

  這種事兒確實衝擊人的三觀。

  不過為了防止判斷失誤,我還是繼續追問,語氣也還是猴急的色狼樣子:“我靠,白發老頭墓前操少婦,真他媽猛,那老頭長的什麼樣啊,也不怕一激動死在少婦屁股上”

  猴子遺憾地搖搖頭:“上次不是說了嗎,那小子沒看到臉,不知道長得什麼樣”

  “沒看到臉不知道身高不要緊啊,人是胖的瘦的,皮膚是黑是白,頭發是長的短的,禿頂還是不禿頂,這些應該能看出來吧”,瘦的白的長發不禿頂,如果答案是這四個,那我就幾乎就可以肯定,就是爺爺跟我媽在墓地操屄被別人看到了。

  聽到我的問題,猴子撓了撓頭:“那老頭挺瘦的,跟那個肥奶大屁股的女的對比,胖瘦很容易看出來,別的那小子沒看出來”

  “我靠,長發短發皮膚黑白,禿不禿頂這看不出來,那小子眼睛沒毛病吧”

  “要不咱倆是哥們兒呢,你以為我就不想知道啊,可跟一位白白嫩嫩的大美女站一塊兒,他是個男人皮膚都是黑的呀,當時看到老頭操少婦,那小子腦子里估計就剩精液了,還注意什麼短發長發,再說禿頂不禿頂,可能是也可能不是,老頭要是兩邊鐵絲網中間溜冰場的那種禿頂,他站在一邊還真不一定能看出來,除非那小子站天上,可惜了啊,要是知道那老頭是誰就好了,看樣子很可能是個老領導,這是仗著權力老牛啃嫩草啊”,對於老頭的身份謎團,猴子看上去好像很不甘心,可說實話,他要是真知道了那老頭就是我爺爺,對他來說也不是好事兒,那他在這個店里也就干到頭了。

  猴子提到了退休老領導,我有些心跳加速,不過談論黃色話題,兩人本身都是面紅耳赤的也沒什麼不對:“你怎麼知道那老頭是個退休領導?”

  猴子雙手一攤:“這不很明顯嗎,那麼漂亮的美女她會喜歡一個糟老頭子嗎?肯定是那個老頭兒有錢啊,說不定就是老頭包養的小蜜,被人家包養了才會那麼聽話,總不能是公公跟兒媳婦,當爹的跟閨女操屄吧,去墓地操屄那是找死,被人看到就完了,人家家里的床不但舒服還保密,出來冒這風險干嘛”

  “嗯……確實像某個老領導包的小蜜,沒想到他們那一代鬧革命的,玩兒的也這麼野”,雖然嘴上贊同猴子說的,可我心里想的,剛好就是猴子認為不可能發生的,公公跟兒媳婦。

  其實剛開始我也想過,瘦瘦的白發老頭會不會是李思娃,剛才那幾個問題的另一個答案就是李思娃,白發短發禿頂皮膚黝黑。

  不過後來我仔細思索一番就排除掉了,李思娃也確實是白發很瘦,但是他不可能在墓地這種地方跟我媽操屄,有句罵人的話叫生兒子沒屁眼兒,這算是農村里最朴素的價值觀,太過缺德兒孫會遭報應的,這種事兒李思娃沒這個膽子。

  正好相反,爺爺是不信這些神神鬼鬼的,老干部好像也符合,如果車間主任算干部的話。

  這時候猴子感嘆了一句:“哎——有錢真好啊,七老八十了都還有年輕的美女操,不像我們這無產階級啊,還真就一點兒產都沒有,還得讓家里……支援”

  我看猴子可能想到了孫阿姨的遭遇,心里邊不太舒服,就轉移了個話題:“你已經不錯了,都找到媳婦了,哥們兒我還什麼都沒有呢,光棍一條”

  猴子也知道我是在安慰他,哈哈一笑不再接茬。

  然後隨便聊了兩句,我和猴子就開始檢查電力設備切電源了。

  其實今早來店里之前,我還有點兒擔心,知道了好友的媽媽在賣淫後,該怎麼面對對方,生怕哪里說不對會傷了他的自尊。

  可現在看來我想多了,我跟猴子是烏鴉站在豬身上,誰也別說誰黑,自己這邊爺爺都掰著大白屁股操我媽了,甚至李思娃還可能雙飛過我媽和小蕾,相比於孫阿姨的賣淫,兩邊算是半斤八兩。

  金秋時節雖然廣大農村地區農機稀少,但從縣城往村里去,路上還是能零星看到幾輛的,只不過人家車斗里是糧食,跟我們那改裝過的車斗里,那切割機電纜鋼材之類的東西格格不入。

  但通常拉糧食的,看向我們的都是羨慕的眼光,我們車上的雖然不能吃,但遠要比他們的糧食要值錢。

  猴子整個人站在車斗里很興奮,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郊游來了,大呼小叫的還真像剛出籠的猴子。

  柴油機騰騰騰的聲音很大,我跟後面的猴子交流很費勁兒,所以我倆路上幾乎不怎麼說話,這也讓我能專心開車直奔目標。

  不過拖拉機速度再快也是拖拉機,到村里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說好的是把東西放學校里,村里的小學大門也是敞開,星期天也沒學生,我本來想直接開進去的,想了想還是跟胖大爺打聲招呼的好,反正他家的小賣店就在旁邊。

  我把拖拉機熄火,扭頭衝猴子說:“你在這看著東西,我去跟人家打聲招呼”

  猴子根本就沒看我,而是好奇的看著腳下那條,因為要修水泥路兒修繕的路基,還有路邊那些表面碳化過的木頭路燈杆子:“沒事你去吧”

  不過我還沒走過去,小賣部里就出來了一個熟人,不是胖大爺而是我外公,看到我笑了笑:“我一聽聲音就知道是你們來了,直接把車開進去吧,里邊有人幫忙卸車,開進去後就過來,冰箱里的汽水隨便喝”

  一聽到別人幫忙卸車,我有些為難:“額……還是我們自己卸車吧,我怕村里人不懂,再把什麼東西弄壞了”

  聽到我有些推脫,旁邊的准備搖車的猴子停了下來,一臉不解皺著眉頭看著我,我也懂他的意思,有免費的勞動力為什麼不用?

  外公聽到我的顧慮,有些不以為意:“我還以為什麼事兒呢,那要不你倆留一個人,指揮著他們卸車,那些人本來就是出義務工的,也不算麻煩他們,行了我還有事兒,你們開進去吧”,說完轉身往小賣店走。

  只不過還沒走幾步就停了下來,轉身看向我,看我站那一臉尷尬,並沒有執行他所吩咐的,眼神先是有所迷茫,然後好像恍然大悟輕聲嗤笑:“這還真是偷紅薯的嘲笑偷廢鐵的素質低啊,放心吧,要是少了什麼東西,讓你胖大爺賠你,他死胖子要是連個機器都看不住,還包個屁的工程,你想想你的東西被偷了,打的是誰的臉?再說這是給村里修路,這節骨眼兒手腳不干淨是會被戳脊梁骨的”

  被外公說中了心中所想,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剛才就是想起了爺爺的交代,怕卸車的人手腳不干淨。

  爺爺說鄉下人手腳不干淨,經常會順手牽羊,嚴重的甚至直接化身惡匪路霸問你“要錢”,他讓我注意點好像沒什麼錯。

  可問題就是外公這邊好像也有道理,村里不管干什麼需要組織人手的事兒,你都要能鎮得住人才行,不然你可能什麼都干不成,我這邊三天兩頭的讓人偷,胖大爺包的工程還干不干了?

  看我還在那里糾結不定,外公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其實你能想著防一手也不算錯,如果你要去的是個陌生村子,不管是公對私還是公對公,確實都要防著被人順手牽羊”

  被外公這麼一說,我好像明白過來了,這是個圈子的問題,爺爺不在這個農村這個圈子里,而我是在圈子里的,來的時候好像我媽也說過,自己的村鄉里鄉親的讓我放心,想通後我衝猴子招了招手,讓他把車開進去了。

  進了小賣部之後,我熟練的從冰箱里拿出一瓶汽水咬開,左右看了看疑惑的問:“胖大爺他們家人呢,小賣部怎麼就您一個人啊?”

  外公坐在小賣部里屋,就是以前趙嬸和我媽打牌的地方,坐在桌子旁不知道在干嘛,頭也沒回地跟我說:“你胖大爺去指揮別人挑石頭了,趙嬸跟兒媳婦在家做飯,妞還要在家看著小輝,都忙得很”

  “哦,路基快修完了吧”

  “差不多,還剩我們村和這個村連接的那段土路”

  外公跟我說話的時候,一直伏在桌子上不怎麼抬頭,我拿著汽水搬了個凳子坐到了里屋門邊,跟外公很隨意的說:“您干嘛呢”

  “幫人圓一個夢”

  “幫人圓夢?您什麼時候有這本事了”

  外公一說幫人圓夢,勾起我強烈的好奇心,這才站起來緊走兩步,想看清楚外公在干嘛。

  桌子上有一些裁好的紅紙白紙,旁邊還有裁紙的刀,現在外公手里正拿著鋼筆和尺子在那橫豎亂畫,反正我是還沒看出來,外公在畫什麼:“您在畫什麼符嗎?”

  “不是,我在幫人上戶口”

  聽到外公玩笑一樣的話,我也開起了玩笑:“您老人家還有這業務呢,搶人家派出所的生意啊”

  “我跟公安部互不統屬,各干各的互不干涉,他們管不到我的”,外公說話的時候特別正經,說的得好像跟真的一樣,正因為這樣才特別好笑。

  隨著外公手里的東西漸漸成型,我大概看出來是什麼了,怪不得他說在幫人上戶口,他是在做戶口本兒,只不過做工也太糙了,就是普通的紅紙白紙粘好,表格還是是鋼筆畫的,我忍不住的說:“您這假戶口本也太粗糙了,別說派出所,老百姓都騙不過,這一看就是假的”

  “我這跟派出所不一個系統,自然跟派出所的戶口本不太一樣,不能說跟派出所的不一樣就是假的吧”

  外公這麼狡辯,本來我是不想說什麼了,可看到他用鋼筆,龍飛鳳舞的在封面上寫了“戶口簿”三個字,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您這字兒寫的是不錯,不過怎麼著也得描粗一下吧,這也太敷衍了”

  “你不懂,這就叫不拘於型而在於意,有那個意思就行了”,說這話的時候,外公還是一本正經的,好像真的是在給誰上戶口。

  “哈哈哈——行行行,您說的都對,不過帶這東西能干成什麼事啊,恐怕掏出來就會被警察逮了”,我臉上的笑都快憋不住了,這破東西還有什麼意啊。

  “警察管不著我這個”

  我這邊笑的已經不行了,外公還是很從容的低頭填寫著信息。

  寫完之後外公把它裝到了口袋里,然後拿熱水壺給自己倒了點熱水,看到旁邊狂笑的我,默默地說了一句:“戶口本是燒給死人用的”

  外公的這句話,讓我瞬間就笑不出來了,笑容僵在臉上有些滑稽,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我又問了一遍:“給死人燒的?”

  “嗯,上個星期村里有兩口子活不下去一塊兒上吊了,這個是給他們燒的,他們生前最大的念想就是,變成城里人拔掉窮根吃上商品糧,這個戶口本就是給他們做的非農戶口本,希望下輩子他們能當上城里人,不要再當土里刨食兒的泥腿子了”,說到這里外公的情緒有些低落,就想喝酒一樣,拿起水杯一飲而盡,然後砰的一聲砸到桌子上。

  其實農村里,時不時的傳出,村的誰誰誰活不下去了,去找了“水兒子”“繩兒子”“藥兒子”一了百了,這些我是聽說過的,但從來不知道還有燒非農戶口本這種奇葩。

  這就好比把冥婚這種極端落後,封建迷信色彩極重的東西,和派出所這種新生現代政府部門糅雜到了一塊兒,然後產生了一個不陰不陽的怪胎。

  這種事兒給我的衝擊,不亞於我跟我媽操屄時,看著自己雞巴插進親媽身體里的衝擊,就像是在做夢一樣,那邊一堆的下崗工人,活不下去都拉著老婆賣淫了,這邊死了之後的最大願望,居然是下輩子投胎當城里人,還要燒個非農戶口本?

  更荒唐的是,這種給閻王那邊燒非農戶口本的行為,是很“正常”的正大光明的行為,即不像冥婚那樣要藏著掖著,也不像母子亂倫要嚴格保密。

  “不是……城里有那麼好?在村里最起碼還有塊兒地餓不死啊”,我知道種地辛苦,但再怎麼辛苦,不也比賣淫強啊。

  “也許你說的有道理,可既然這樣,為什麼還有一堆人想農轉非呢?甚至要花錢打通門路,據我所知現在農轉非最起碼要三千塊錢,是最——起——碼——,他們這些人是腦子有病嗎?傻乎乎的給別人送錢,讓自己變成沒有土地的人?”,外公問我的時候,雖然臉上還是笑眯眯的,但我能感受到他的不忿。

  對啊,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外公肯定知道答案的,不過他又去倒熱水了,絲毫沒有要跟我解釋的意思。

  十分鍾後猴子才滿頭大汗的進來,身邊還跟著一位農村婦女,就是那種皮膚黝黑衣服破舊,一看就是常年干農活的村婦。

  到了小賣部猴子急忙給對方開了瓶汽水,然後有些吞吞吐吐的給我介紹:“這位是……方阿姨,來……給我們做飯的,這位是我發小,也是我老板劉心志”

  面對這個村婦我有些莫名其妙,這小子在附近村落根本沒親戚,這哪來的方阿姨?

  不過看到猴子支支吾吾那樣子,就跟丑媳婦要見公婆一樣,我才反應過來,這個方阿姨應該是猴子的未來丈母娘,可能是碰巧遇到了吧,我就跟對方客套了兩句。

  聊了一會兒我才發現,猴子這個未來丈母娘,可不是碰巧遇到的,人家是來照顧猴子生活的,用村里的話說,就是來伺候城里女婿的。

  唉……不知道,要是對方了解了自己的親家母是干嘛的,還會不會這麼巴結人。

  猴子的未來丈母娘也沒多呆,坐了一會兒就拿著汽水回學校里了,猴子還跟著去送了送。

  趁著猴子不在,我溜到外公身邊小聲的問:“猴子他家里的情況您……”

  “她知道”

  我本來其實是想問,猴子家里的情況外公知不知道的,誰知道外公這麼干脆,直接說猴子未來丈母娘也知道,那這就讓我更不理解了:“那……她們家不嫌棄嗎?”

  “嫌棄什麼?你那個發小可是城里人,如果不是家里條件差點,也不會看上她閨女”,外公把城里人三個字咬的很重,見我還是一頭霧水,繼續跟我解釋:“假如一個北京或者上海籍的人,哪怕年齡老點長得丑點,在你們縣城找個年輕漂亮的對象難度大嗎?那如果反過來縣城的去北京上海呢?”

  “是,村里人是有地,但你聽說過什麼叫倒掛嗎?三提五統里面的三提,有一項叫公積金,你可以出門問問,看有幾個人知道公積金是什麼意思,對了還有計劃生育費,就是花錢請人扒自己家房子,拖拉機跟大梁一綁往前一拽轟的一下就塌了嘿嘿,還有養路費哪怕路是你出工修的,家里一個軲轆都找不到也要交,最扯淡的事你種的不是主糧還要交雜糧款,還有各種莫名其妙的攤派,不交你孩子學都上不了,縣里鄉里一層一層盤剝,有時候村里都他媽的還有攤派,動不動還要各家出不管飯的義務工,就這還不包括人家故意創收找事兒的,不然你以為吃飽了撐的,那些人都花錢往城里跑啊”

  外公一項一項這費那費,說的我頭皮發麻,這怎麼跟地主收租一樣這麼多啊:“那……怎麼多雜七雜八的,這交完還能剩下多少啊?”

  “剩下?呵呵你想得美,早先年景不好的時候,你辛辛苦苦干一年,什麼都剩不下,還他媽倒欠生產隊一屁股債,這個就叫倒掛,現在倒是沒生產隊了,可是有一堆的苛捐雜稅,還農村有地呵呵,靠那兩畝地早就餓死了,地跟苛捐雜稅還有徭役是捆綁在一起的,那是個巨大的負擔不是福利,你不要聽別人嘴上說得多好聽,要看他們的腳往哪跑”

  外公說得好像很輕松,但我卻聽得極其壓抑,都有些喘不過來氣了,外公說的怎麼跟古代一樣啊,苛捐雜稅多如牛毛。

  如果硬要說有什麼正面感悟的話,那就是我好像開始有點明白,當初我爸媽結婚面臨的困境了。

  以前我所了解的就是,我爸媽的婚事,外公不贊成爺爺奶奶也不贊層僅此而已,但並不清楚更深層次的東西,他們為什麼不贊成?

  僅僅是因為個人好惡嗎?

  因為外公的不贊成,甚至還傳出個父女亂倫的謠言。

  現在我才算是知道了點背景,爺爺奶奶不想讓我爸娶一個農村女孩兒,這句話遠比我想象的中要沉重的多,而外公這邊又不想讓我媽剛進門就矮別人一頭,自然就會反對我媽跟我爸結合,哪怕最後勉強答應了,也不會對爺爺奶奶有好臉色。

  這也就是說……我爺爺和外公幾乎不可能和好了。

  我之所以今早問我媽猴子家的事兒,就是特地算好了時間,哪怕猴子家真有什麼不可接受的丑事兒,我也可以借著工作,跑到鄉下冷靜一段時間。

  可誰知道啊……那邊是下崗賣淫,這邊是壓力大到上吊,更魔幻的是上吊的還要的燒非農戶口本,向往著在賣淫那里投胎呢哈哈。

  就好像一個小孩兒,某天夜里睡眼惺忪的醒了,發現旁邊平時穩重的爸爸,突然換了另一副嘴臉,面部猙獰扭曲額頭青筋暴起,粗暴的扯著媽媽的頭發,胯部一根腸子奮力的撞擊著媽媽的屁股,嘴里還不停的罵騷屄,而媽媽也一改平時賢惠溫柔的樣子,撅著屁股不停的甩著頭發浪叫,就像一個不知羞恥的妓女。

  我現在就是那個小孩兒,這個鳥語花香的社會,突然扒掉了哪一層偽裝,對我露出了它最真實,也是最不堪的一面,沒有什麼妖魔鬼怪,只有讓人喘不過氣的現實。

  其實往好點想的話,跟其他人相比我已經很幸運了,城里戶口我本來就有不用下輩子,直接避免了那些苛捐雜稅和徭役,讓無數人流淚的下崗大潮,也沒影響到我們家,跟這些涉及生死存亡的問題相比,我忽然感覺我整天擔心的操屄問題,還真就不是什麼大問題了,頗有點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矯揉造作無病呻吟的意思,就算是操屄這點事兒上,孫阿姨也比我媽慘多了。

  猴子送她丈母娘出去後一直沒回來,我去後面的校園里一看,人家已經生火做上飯了,那小子在燒火呢,我本想轉身就走的,可想了想外公剛才說的話,還是跟猴子湊活一頓算了,給人家丈母娘一點面子。

  下午也沒什麼事兒,一直到天快黑的時候,胖大爺才拉著兩個有些鏽蝕攪拌機滾筒過來,我看了一下沒什麼大問題,就是除鏽打磨修補的事兒,頂多再焊接一個架子,明天就可以開干。

  晚上睡覺的地方是一間教室,角落里有一些廢舊的桌子板凳,環境很一般,本來我是可以回家睡的,但感覺這樣不太仗義,就過來陪猴子幾晚。

  教室非常的寬敞,燈泡也是一百瓦的很亮,現在是秋季晚上有些涼,但一條被子就能搞定,唯一的缺點就是蚊子多,也不知道是不是蚊子知道自己快死了,死命的吸血咬人都是疼的。

  翻來覆去像烙餅一樣,還要不停地揮手驅趕,沒過多一會兒我就受不了了,起床穿衣服回家拿滅害靈。

  現在已經八點多了,校園里一片漆黑,但校門口外的街道上卻還敞亮,都是拜那一排路燈所致。

  跟復雜的水泥路相比,路燈安起來簡單的多,挖個坑戳個木頭杆子基本就成了,不需要像城里那樣弄得很標准。

  路燈剛安好那些天,每天晚上路燈下面還是挺熱鬧的,不過新鮮勁兒也就那麼幾天,現在路燈下就沒什麼人。

  就像現在,我從學校走到我們街口,路上一個人也沒有。

  說來也巧,剛才還在想著街上沒人呢,走到我們街口就看到人了,雖然離得還有些遠,但我還是一眼認出了那人是我媽。

  她又換回了早上的裙子,穿著一雙涼拖鞋,因為晚上天涼的緣故,從我家出來的時候,時不時的還往手里哈氣搓手往路對面走。

  我家大門的路對面有一個廁所,就是以前我跟外公一塊兒去的那個,本來這廁所也沒什麼稀奇的,農村廁所都是差不多一樣的旱廁,可巧就巧在我家最近的路燈就在這廁所旁邊,這樣晚上廁所里邊也會很亮堂,造成很多人晚上都喜歡來這兒上廁所,不用問我媽也是出來上廁所的。

  我媽那大高個兒幾步就到了路對面,不過她並沒有進廁所,而是站在路燈底下,有些心虛的左右看了看,然後……然後就豪邁的把裙子撩了起來,為什麼我要用豪邁呢,因為我媽直接把裙子撩到腰上了, 緊接著一手捏著裙擺,一手把內褲脫了下來,我媽下半身瞬間就光著了,那大白屁股,在路燈下看上去比路燈還要晃眼,簡直就是個銀白的大滿月。

  刺眼的大白屁股緩緩蹲下,兩條豐腴的大腿慢慢張開,我媽就這麼在路燈下面撒開尿了,托晚上安靜的福,我甚至還能隱隱聽見水柱衝擊地面那種嗤嗤聲。

  大概尿了十多秒左右,我媽才慢吞吞的站起來,穿好內褲放下裙子,若無其事的回家了。

  我都看傻了,我媽這是在干嘛呢,特意出門在路燈下尿一泡,這是唱的哪一出啊?

  第二十九章 (本文源自真實事件,亂倫+綠)

  剛進維修小店的時候,我對於工作上班這種事其實挺煩的,畢竟時間被大量占用,不能自由自在的亂玩兒了,當初也不光是怕爺爺嘮叨,更有一種下半輩子都要這樣庸庸碌碌的恐懼。

  現在我終於發現了上班的好處,那就是生活中有什麼不如意的事兒,上班就是絕好的逃避時間,利用紛繁的勞動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從生活里那些破事兒中解脫出來。

  昨晚看到我媽在路燈下撒尿,我在街口愣了好一會兒才回家,回家後也沒問我媽怎麼回事兒,因為我知道問不出什麼實話,拿了滅害靈就出門了。

  我媽是一般正常情況下還好,但只要跟褲襠里那點事兒沾邊,她就會胡說八道,特別是跟人肏屄的時候,你就算問美國總統是不是跟她上過床,她都敢回答是。

  別人不可信,那就只能靠自己了,可我幾乎想了一夜,也沒明白我媽昨晚是在干什麼。

  路燈下面光著大白屁股撒尿,看似鬼鬼祟祟的左右亂看提防著人,可動作又慢吞吞很悠閒,好像既怕別人看到,又怕別人看不到。

  說想讓別人看到吧,我媽選了個沒什麼人的時間,說不想讓別人看到吧,撒個尿而已用把裙子直接撩到腰上?

  讓整個圓潤的白屁股在路燈下閃閃發光?

  那到底想還是不想啊。

  一夜都沒怎麼睡我眼睛都是酸的,這時候天已經大亮了,躺我旁邊的猴子,坐起來打了個哈欠,無精打采的用指甲掐著胳膊上的紅胞。

  兩人坐起來發了一會兒呆之後,就開始洗漱吃飯。

  就在我和猴子吃早飯的時候,遠遠的看到李思娃拎塑料袋從校門口過來了,跟猴子的丈母娘點了點頭,直接走到我面前憨笑著塞給我:“剛出鍋的雞蛋,你們倆趁熱吃”好像兒子將來的婚事有了著落,李思娃也就徹底放心了,不需要再拼死拼活勾心斗角,恢復成了娶我媽之前的那個樣子,老實懦弱不善言辭的底層老農。

  穿了不知道多長時間,失去彈性都要看不出顏色的破秋衣,屁股上一大塊兒補丁的灰褲子,破布條擰的褲腰帶,矮小干瘦有些彎腰駝背,臉上是那種略顯尷尬的討好笑容。

  這種討好讓我很不舒服,只想盡快結束這種狀態,出於禮貌問了句:“你吃過了嗎,要不一塊吃點?”

  “不用不用,你們吃吧,我在家已經吃過了呵呵”,說完後李思娃就站旁邊,嘴一咧露出那一口黃牙傻呵呵的看我吃飯,好像很欣慰很滿足的樣子,特別是那種眉毛往兩邊微塌的慈祥眼神,看的我犯惡心渾身起雞皮疙瘩。

  其實不用想我也知道,李思娃沒吃過雞蛋,只是在說客套話而已,試問一個洗漱用品都不買的摳門老光棍兒,他會舍得早上吃雞蛋嗎?

  就算李思娃答應,他買的手扶拖拉機也不答應。

  我本以為送完雞蛋,李思娃站一會兒就走了,結果人家坐到了牆邊,拿出煙袋鍋吧嗒吧嗒抽了起來,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不過我也無所謂,人家想留就留唄。

  在村里干活剛開始還是挺新鮮的,場地開闊沒有城里那麼喧鬧,有一種村里特有的悠閒感讓人很放松,不過悠閒放松某種程度跟無聊是一會回事。

  還沒過兩小時猴子的新鮮勁兒就過了,站我旁邊悄咪咪的說:“這村里什麼都好,就是沒地方打游戲看毛片了,這感覺還真難受,哎你說農村人的想法更保守封建,會不會母子亂倫的幾率比城里更高呢?比方說村里有什麼奇怪的習俗什麼的”

  我看猴子又拉扯起了我們經常談論的老話題——母子亂倫,瞄了一眼蹲牆邊的李思娃,確定他聽不到我倆說話,才有些像抬杠一樣說:“那不一定,有句話叫飽暖思淫欲,你得先吃飽了才能想別的,就現在外面路上拉板車運石頭墊路的人,你認為他們干了一天的重體力活,還有什麼心思想這個嗎?再說了農村婦女常年風吹日曬的,很多三十多歲就變成皮膚黢黑的大媽了,兒子對這種相貌的媽能有什麼想法啊,還有咱這兒又不是深山老林,還奇怪習俗……什麼習俗?兒子成年了就要在村里祠堂里肏親媽的屄,然後讓全村圍著看的習俗?”

  猴子摸著下巴輕輕地點著頭,對我說的話表示贊同:“全村在祠堂里圍觀母子肏屄也不是不行嘿嘿,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當媽的年輕漂亮,兒子才更有可能把持不住,可要想保養的年輕就得不干活,操——又是他媽萬惡的有錢人,要是這麼說的話那些女明星會不會……”

  說著說著眼睛猴子一亮,像是想到了什麼,往四周看了看確定沒外人,才湊到我耳朵邊說:“開小賣部那個胖老頭的小兒子不是個傻子嗎,而且是什麼都不會那種傻子,你說胖老頭的媳婦給兒子洗澡的時候,會不會剛好傻兒子雞巴受刺激就硬了,平時自家胖老頭雞巴太廢物滿足不了,看到兒子的雞巴勃起就飢渴的不行,扶著傻兒子的雞巴就往屄里插,讓傻兒子肏媽回老家,給他的胖子爹戴綠帽子?反正傻兒子什麼也不懂嘿嘿嘿”

  猴子那的一臉賤笑的猜測或者說臆想讓我有些無語,一方面是佩服他的想象力,另一方面是震驚他還真蒙對了點東西。

  小輝還真回過門兒,回過他出生的那個肉門兒,只不過不是猴子想象的那樣,什麼兒子仗著雞巴粗長,噗嗤噗嗤的把風韻猶存豐滿騷媽給肏服了,從此那欲求不滿的母親就臣服在兒子的胯下了。

  相反小輝那白白嫩嫩,發育不良一樣的生殖器叫小雞雞更合適一點,跟黑粗長根本就不沾邊,趙嬸享受的是用屄跟親兒子雞巴摩擦膩乎的那種禁忌感,要真論粗細大小,小輝的雞巴還沒胖大爺大呢,根本就不是什麼老父親年邁騎不動大白馬,意氣風發少年郎替父出征的戲碼。

  不知道是我太心虛,怕猴子往我身上聯想,還是因為喜歡跟猴子抬杠,他的觀點一說出來,我就不由自主的想維護胖大爺一家子,想用“現實”告訴猴子,母子亂倫這種事兒是不存在的,至少存在的可能性極低。

  “還騷屄飢渴難耐,還看到兒子的雞巴往自己屄里塞,你以為這是拍毛片啊暴國同志,那可是她兒子,身上掉下來的肉,再傻也是個心肝寶貝兒,你說當媽的給兒子洗澡,刺激的兒子雞巴硬了可能有,母子抱在一塊兒肏屄這種事兒還是算了吧,你要注意這是現實不是黃片,不存在兒子雞巴一不小心插進母親屄里,然後就母親淪陷離不開兒子雞巴了,母子就其樂融融合家歡樂”,我一臉鄙夷的看著猴子,駁斥著他不切實際的幻想,這個也不算我胡編的,作為過來人我最有發言權,母子之間回門兒肏屄,是很嚴重的一件事兒,比一般人想象的嚴重的多。

  看到猴子吸了口氣,有些欲言又止想反駁我什麼,我繼續乘勝追擊:“再說胖大爺那麼精明的人,天天在家里晃蕩,人家怎麼說也算村里的一霸,能讓他們母子折騰到床上給自己戴綠帽子?自己媳婦的屄被傻兒子肏,他的面子往哪放?你要知道這種人面子比天大,沒了面子村里人誰聽你的,說的難聽一點他拉個有錢當官的肏他媳婦,都不會讓他的傻兒子碰,再說了兒子是兒子男人是男人,你沒聽說過孩子在父母心中永遠長不大嗎,兒子就不在選項里,母子亂倫?根——本——沒——戲——”

  “哐——啷——”

  我剛說完母子之間沒戲,就聽到一聲金屬土石的碰撞聲,低頭一看是猴子手里的扳手掉了。

  “怎麼啦?我說錯什麼了?”,看到猴子好像有些出神我有些不解。

  “沒……沒有,你說的……對,也不知道那些當爹的怎麼想的,自己媳婦被那些畜生糟蹋……就是不讓自己兒子……操(肏?)——”,猴子開始那兩句說的斷斷續續的,最後都快成嘟囔了,完全沒有了剛才那賤氣啷當的勁兒,像是對什麼東西認命了,可最後又忍不住罵了句髒話,我也不知道他最後“操”字是動作還是語氣,而後更是郁悶的把手套扔地上,掏出煙盒去牆邊抽煙了。

  我有些不太明白,這小子到底哪根筋不對了,當爹的寧願讓外人肏自己媳婦,也不願意讓兒子碰,這也不是什麼高深東西,這是個人腦子沒問題想一下就能明白,他上個什麼勁兒啊。

  問:世上賣淫的人更多,還是母子亂倫的人更多?這個答案再明顯不過了吧。

  當媽的就是更有可能跟別的野男人肏屄,哪怕那個男人非常下賤惡心,是個快入土的棺材瓤子。

  當爹的也一樣的沒什麼不同,也絕對不允許兒子給老子戴綠帽,說得難聽點家里的狗雞巴驢雞巴都比兒子的希望大,親爹是不會讓兒子墮入罪惡深淵的,除非……當爹的他不是爹……就像李思娃一樣?

  蹲牆邊的李思娃,手里捏著猴子剛給的煙卷,放在鼻子底下陶醉的聞了聞,發現我正在盯著他看,就對我咧嘴笑了笑,拒絕了猴子的打火機,把煙夾在了耳朵上。

  看著牆邊的那個瘦高的頹廢少年,還有他旁邊的黑瘦小老頭,這對莫名其妙的老少組合,讓我突然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麼。

  猴子,就是那個看著自己媽媽被別的野男人玩弄,而作為親兒子卻被趕之門外的可憐蟲,而我居然一直在向他強調,外人肏可以兒子肏不行的觀點,一直刺激猴子的傷口,人家能不郁悶嗎。

  別的先不說,一個最明顯的表現就是,猴子對母子亂倫合家歡之類的毛片一直很感興趣,對於那些兒子稚嫩的雞巴插進母親成熟的大屄的熒幕畫面百看不厭,每次都極度興奮像第一次看一樣,看過之後還會回味很久,有時候還主動挑起話題跟我談論,乍看好像沒什麼不對年輕小伙子嘛。

  可實際上,我真跟我媽真槍實彈的干上後,雞巴真的回到自己出生的火熱通道後,我就對這些毛片就不再那麼向往了,不能說不喜歡看了吧,但也屬於那種可有可無的狀態,也幾乎不怎麼跟猴子主動挑起母子亂倫的話題,明面上跟猴子說的理由是,以後就是成年人了要成熟點,不能張嘴肏屄閉嘴亂倫的說髒話,萬一被外人聽到了不好。

  而猴子仍然停留在興奮的幻想階段,自然就對母子亂倫有很美好的臆想,這些東西對我來說早就過時了,這麼說吧,現在猴子可能看到孫阿姨換下來的內褲上面,有一根卷曲的黑毛都能意淫半天,而我看到我媽的黑屄毛激動,好像已經是一年多以前了。

  一年多的時間,看上去好像不長,可對猴子來說,他可能一輩子都跨不過去,只能看著一個個“繼父”在孫阿姨身上輪番發泄欲望,看那些肮髒不堪的肉棒在孫阿姨肉穴里進進出出,然後把把精液射的滿滿的溢出孫阿姨的屄外,而他別說把那些“繼父們”給趕走了,僅僅是想爭取到同等待遇都做不到。

  說起來好像很慘,可實際情況更糟糕,孫阿姨被雞巴肏的畫面猴子估計都沒見過,只能用毛片嫁接想象,想象自己媽媽被人肏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

  這個瘦瘦的頹廢男孩兒缺少點東西,我有而他沒有的東西。

  當然我說的不是錢,具體是什麼我說不上來,應該是很虛無縹緲的東西,可能是某種心態,也可能是某種經歷,硬要往實體上說的話,可能就是他身邊的那個黑瘦老頭李思娃?

  也許吧。

  當初李思娃跟我媽肏屄的時候可是隨便我看的,甚至怕我看不清楚特地開燈,讓我看清楚他那根粗黑猙獰的肉棒,是怎麼在我媽那滿是黑毛的紅肉縫里進出的,那兩顆滿是雜毛的黑卵袋是怎麼在我媽屄梆子上拍打的,那種肥厚嫣紅的饅頭屄和粗長可怕的黑雞巴的交配極具衝擊力,那是一堂完整的性教育課,兒子直接看到母親屄里插著根雞巴是很震撼的,光靠想象是遠遠不夠的。

  更別說我跟我媽那些香艷的吃奶過程,龜頭都頂到我媽屄梆子上了,李思娃也還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簡直就是一路綠燈。

  再看暴叔叔,直接都不讓猴子回家了,別說看孫阿姨肏屄,猴子估計連根毛都看不到。

  老實說,看著自己媽媽被肏是很賤,可現實已經如此糜爛了,它至少能讓你知道自己媽媽肏屄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知道自己出生的神秘通道什麼樣子,這會極大的拉近兒子跟母親的距離。

  至於說屈辱?猴子倒是沒見過,可那些嫖客是把雞巴從孫阿姨屄里拔出來了?

  還是肏孫阿姨的時候肏的輕了?鴕鳥的頭埋不埋在沙子里,對現實都無關緊要。

  不過人各有各的難處,我倒是成功肏到我媽了,但仍然感覺不到什麼幸福反而很焦慮。

  像是李思娃,只有我能搞定他兒子的婚事兒,按理我應該好好利用好這一點,可現在問題是我一看到他,心里就會有一股厭煩感。

  正常情況下一提到李思娃,腦子里出現的應該是一個黑手矮小的鄉下老頭,可實際上一提起李思娃,我腦子里第一時間出現的是個雪白肥碩的大屁股,更具體點就是雪白的大屁股中間的濕滑肉縫里插著半截濕漉漉生滿雜毛的粗大黑肉棍這樣的畫面,他那根丑陋粗大的雞巴都插進我媽屄里了,我不應該討厭他嗎?

  這也是即使他現在對我言聽計從,我對他還是不冷不熱的重大原因,瞥了一眼牆邊曬太陽的黑瘦老頭,我心里有一些糾結,我是不是……應該更冷靜點?

  猴子抽了兩根煙,上了個廁所就回來工作了,我想好我的問題該怎麼解決後,拿了兩罐健力寶,也走向了牆邊蹲著的李思娃。

  至於猴子能不能回家跟孫阿姨母子相擁上床?抱歉這種事兒我也無能為力,我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能顧得上自己就不錯了。

  “煙少抽點,就算不為自己想,也要為小洋想想”,看著李思娃在在石階上磕煙袋鍋,我給他遞了一罐汽水。

  “我沒抽就是聞聞呵呵”,接過易拉罐的李思娃並沒有舍得喝,平時村里別說易拉罐汽水了,就是易拉罐瓶子都少見,他攥在手里像握著什麼寶貝一樣,在衣服上擦了又擦,這也是我想達到的效果。

  我面對李思娃的時候,語氣就像是在談工作一樣,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更親切的語氣我實在是犯惡心說不出來:“現在村里的宅基地是什麼價錢?不貴的話就先給小洋買一塊兒,現在不買將來弄不好會漲價”聽到我說要買宅基地,李思娃有些詫異:“啊?現在買啊,會不會早了點兒,小洋還穿開襠褲呢”

  “早點買還有的挑,買的晚了好地就都被挑走了,你說直接買咱家後面的地怎麼樣,老家和新家住對門兒,離得近方便,剛好那里是農田,地也挺平的好收拾”

  “額……我覺得小洋還小,再說咱家就他一個,宅基地的事兒不急,誰知道將來上邊是什麼政策,你要急用錢還是緊著你吧,別耽誤生意”,李思娃面對這種,別人上杆子給他好處這種事兒很不適應,就像去別人家做客一樣,讓吃不吃讓喝不喝扭扭捏捏的很矜持。

  我點了點頭:“也是,說不定小洋他們這幫九零後,以後還看不上村里的房子呢,希望到時候這臭小子給他老哥點面子,別太挑了”

  “他敢——,你放心他要是敢跟你犟,我幫你揍他”,說起了自己的兒子,李思娃滿臉的憧憬,就好像已經看到了未來的幸福生活一樣,至於揍兒子?

  還是算了吧,用我媽的話說就是,小洋撒泡尿李思娃會急忙張嘴接著,他會舍得打兒子?

  李思娃這個樣子,讓我想到了過世的父親,我爸以前肯定也會這樣,一臉幸福的為我規劃未來,可惜……我感覺提醒的差不多了,李思娃也應該明白了,誰跟他是一條船上的人,他想要的我媽都給不了只有我能給,把飲料一飲而盡,捏成一團兒扔到了一邊:

  “我媽昨晚怎麼回事兒?”

  我把易拉罐瓶子扔了,李思娃下意識的想去撿回來,可我這個問題一問出來,李思娃的身體就僵住了,臉上的笑容立馬消失,眉毛擰成一團只剩下尷尬糾結害怕,低著頭支支吾吾的:“不是……我……是你媽自己要的,我也不想綁……是她自己說……”一聽到李思娃要說他和我媽之間的“游戲”,我就知道他誤會了趕緊打斷:

  “我沒問你這個,我說的是,我媽昨晚在路燈下面尿尿的事兒,這個你知道吧?”

  一聽到我不是問“游戲”的事兒,李思娃長舒了口氣:“知道,昨晚你媽出門……出門……”

  說到一半李思娃有些猶豫,停頓了幾秒後,竟然把把舍不得喝的易拉罐打開喝了一口,又咽了兩口唾沫,才鼓起勇氣低聲說:“昨晚你媽出門……讓別人看屄去了”這個答案我並不意外,我媽昨晚就是在亮屁股亮屄給人看,可問題的重點不是這個,我皺著眉頭:“你跟我媽就不能在屋里……玩兒?”

  李思娃一臉的苦笑,蹲那肩膀都無力的耷拉下來了:“我跟你媽玩兒?我被你媽玩兒還差不多,你知道當時我在干什麼嗎?我在門縫里邊看著,看著自己媳婦在大街上光屁股露屄,這本來不關我的事兒,是你媽說她就喜歡在丈夫面前,露屄給別的男人看,說這樣特別刺激舒服,光想著屄就能流水,你說這叫什麼事兒啊,我知道你不想讓你媽這樣,我也不想啊,咱爺倆的女人憑什麼給別的野漢子看,我當初花了那麼多錢,那大白屁股被別人多看一眼我都虧大發了,這……你媽以前有這毛病嗎?”

  我媽以前有這個毛病,我父親日記里還提到過,只不過沒這麼嚴重,頂多也就露點兒胸脯上的大白饅頭而已,沒像現在都撩裙子露屄了,看來我媽給爺爺看屄的事兒不是個例。

  不過我並沒有打算回答李思娃的問題,而是問出了我最擔心的問題,我媽昨晚在露給誰看:“昨晚也就才八點多,按說這個時間很多人可能都沒睡,我媽昨晚那樣,是不是跟誰約好了?”一說到這個李思娃更煩躁了,干枯的手爪在那溝壑縱橫的臉上揉了又揉,又刺啦刺啦撓了撓腦袋上沒剩幾根的白毛,說話聲音都有些發顫:“沒……沒約什麼人”沒約?

  沒約大晚上的來這一出干嘛?

  不會是那個人他不敢說吧,我一臉正色的看向李思娃:“你別害怕,把那個人告訴我,事情我來解決,不會牽連到你的”李思娃轉頭看了看我,舔了舔有些干皮的嘴唇,有些猶猶豫豫的:“額……真的沒約人,你媽就跟唱大戲的一樣,誰路過了……都能看幾眼”

  “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路過的都能看兩眼,這開什麼玩笑啊誰路過了都能看兩眼,那豈不是說……我媽那肥碩大白屁股,還有臀縫下邊那長滿黑毛的紅色肉縫,已經被無數人欣賞過了,我的心就像是被使勁兒的揉了一下,說不出來的難受堵得慌。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事情怎麼會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路過的都能看兩眼?

  皮膚細嫩奶子肥屁股大,再加上一米七七的高挑身材絕對的大美人兒,可我媽越漂亮我現在就越惡心,難道說我媽身體上太完美了,人長得太漂亮了,所以老天就讓我媽性格上有所缺陷?

  秋季陽光其實還是有些夏日余威的,可我現在卻渾身發冷,甚至像是產生了幻覺一樣,仿佛聽到了別人在竊竊私語。

  “柳老師這大屁股真白啊”

  “這屄上的屄毛也太密了,都快把屄給遮住了,以前還以為柳老師的屄跟奶子一樣白不長毛呢,誰知道黑毛這麼多”

  “屁股大、奶子圓、屄梆子也厚,柳老師一看就是個好生養的”

  “這麼好的屄給老李那個黑猴子,真是糟踐東西啊,枯樹皮老頭子肏這麼好的屄,也不知道他上輩子修的什麼福”

  “平時看柳老師白白淨淨的,沒想到屄長的跟個猛張飛一樣”……周圍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我媽一絲不掛的像一只大白羊在黑暗之中,被周圍黑暗中一條條猩紅的舌頭纏繞舐舔,有些長舌纏繞在白嫩的乳球根部舌尖在乳頭上畫圈兒,有甚至蛇一樣鑽進我媽的屄里甚至嘴里,其他的在大腿屁股上面游蕩,就像在舔一根雪糕,誓要把我媽這塊雪白的奶油舔化了。

  我感覺自己都要不正常了,深呼吸了兩口氣,調整了一下情緒才繼續問:

  “為什麼是那個時間,提早一點人不是更多更刺激?”李思娃搖了搖頭一臉的苦澀,可說出的話卻令我更加心驚肉跳:“太晚街上就沒人了,太早的話天還沒黑你媽出去露屁股掰屄讓人看有點說不過去,八點多那個時間正好,別人看到了也不會怎麼樣,大白屁股柳老師只是膽子小怕黑不敢去廁所而已,最多就是說你媽太嬌氣,城里住了幾年就嫌農村旱廁髒了,就算是主動把自己的黑毛屄掰開,那也是柳老師人講究,尿完把屄掰開擦的干淨”我這邊一直擔心,我媽私密的生殖器和大白屁股被人看到了,除了作為兒子那種母親身體被侵犯的屈辱感,更多的是擔心我媽的名譽問題,可沒想到所謂的名譽問題根本不存在。

  農村上廁所特別是小便,確實不一定要去廁所,像李思娃以前就喜歡在驢棚旁邊的空地上尿,胖大爺喝多了直接尿外公家院牆上,女的也存在不去廁所小便的現象,畢竟農田里可沒廁所,只不過女人比男人更矜持點。

  要這麼看我媽晚上當街撒尿,好像也不是那麼驚世駭俗了,就是一個在城里生活過,膽子有點小怕黑,晚上不敢去農村旱廁的普通人而已。

  不但我媽沒事兒,相反偷看的人反而心里要掂量著,偷看女人尿尿是很猥瑣丟人的事兒,弄不好會當流氓給抓起來,如果是嚴打時期甚至會槍斃。

  就很莫名其妙,一個女人當街尿尿,又露屁股又露屄的,這種事兒怎麼看怎麼荒唐,可是經李思娃這麼一解釋,又好像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我媽大晚上出來尿一泡而已。

  這個方法可太他媽的妙了,我媽的屄和屁股誰想看就看唄,我強忍著怒氣:

  “這損招誰想的啊”

  李思娃無奈的搖了搖頭:“還能是誰想的,你媽自己,她說這樣更光明正大,不用偷偷摸摸的”我所擔心的名譽危機不存在了,心里有些空空的,好像突然就不知道該干嘛了,不過不是無事可做而是太多了,多的像一團亂麻不知道該從哪做起,只能無奈的看了一眼身邊的畏畏縮縮的小老頭,就回去工作了。

  接下來的日子就比較無聊了,連著兩天的工作,直到第三天下午,胖大爺找上門說要請我喝酒,說是我這次能來很給他面子,前幾天太忙了今天剛好有空。

  本來我是想帶著猴子一塊兒去的,可他卻拒絕了,說是想去河邊轉轉,順便看能不能把橋上掛的斬蛟劍弄回來,給他的那把寶劍加點法力,既然猴子不想去我也沒有勉強,告訴了他橋上鋼筋(斬蛟劍)的位置後,就跟胖大爺一塊兒走了。

  “你坐,我去拿酒,你可是一年多沒來了啊,請你來家里,比請個大姑娘還難”,胖大爺很熱情,還是他彌勒佛一樣的招牌笑容,剛進屋就把方桌上的麻將兜起來放到了旁邊的小床上,然後拿抹布在桌上擦來擦去。

  “我這不前些日子太忙嘛,店里的事兒爺爺甩手給我了,弄得我焦頭爛額的”胖大爺哈哈一笑:“這說明你爺爺覺得你能獨當一面了,這是好事兒,你先坐一會兒,我去讓你嬸兒炒幾個菜”胖大爺出門後,我才有功夫打量這個屋子。

  這屋子不是以前跟胖大爺喝酒的那個,以前那個屋子在大門西邊,已經改造成小輝的新房了,這間屋子在大門東邊,是個空間並不大方形小屋,也就是農村常說的一間大小,跟廚房差不多大。

  臨街那面牆有個小窗,面對院子那面牆上是個大窗,屋里整體挺亮堂的,就是空間小有點擠,中間是一個打麻將、吃飯喝酒用的方桌,角落里是一張舊木床,床頭是一個老木櫃,牆上凌亂地貼著日歷還有舊報紙。

  然後就是那種老房子特有的怪味兒,大部分估計都是老家具散發出來的霉味兒,還有一些輕微的酸臭混雜著煙草味,我感覺好像很熟悉,可是又說不上來是什麼。

  “趙主任在家嗎?”

  趙主任?聽到外面有人喊趙主任,我差點沒反應過來趙主任是誰,愣了一會兒才意識到是找胖大爺的,他曾經當過村主任。

  “啥事兒?你不在路邊盯著回來干嘛?”

  “那個……大家讓我來問問,這幾天太累,有人都尿血了,我想著咱村不是還有拖拉機嗎,主任您看是不是……”

  “生產隊的拖拉機早就爛完了,哪還有能用的?再說以前我們那時候修渠建壩,哪個不是沒日沒夜的干,哪有什麼拖拉機,這才干了幾天的活就累?年輕輕的多出點力怕什麼,這是給村里出力給國家出力,又不是給我修路,等建成以後全村都用,外人一看咱村又有路燈還有水泥路多氣派,弄不好我們這兒還會成典型呢,你們要多往好處想,別整天摳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助長歪風邪氣,沒拖拉機就不能干活了?”

  “那……能不能稍微緩幾天,大伙兒實在是……”

  “我可以給你時間老天爺不給啊,要是耽誤時間長了,大冬天的洋灰給你凍上了,你還修個屁路啊,這可是我好不容易爭取到的,煤礦上說是周邊村都有份,可現在形勢變得這麼快,排後面的村鬼知道還算不算數,我這也是為了村里好,大家再忍一忍,也沒幾天活兒堅持就是勝利”對大家再忍一忍,胖大爺的錢就要到手了,這種沒錢且不管飯的義務工,就是外公所說的一部分,其實這事兒跟公家沒一毛錢關系,胖大爺就是個包工頭而已,可張嘴閉嘴就是給村里給國家做貢獻,事成了之後,胖大爺對外還能說自己為村里做了大貢獻了。

  哦對了,這幾天李思娃天天在旁邊支應我和猴子,就是胖大爺給他安排的義務工,很清閒天天蹲牆邊嗮太陽愜意得很,不用累死累活的運石頭翻土,也算是沾了我的光。

  我站屋門口往外看了一眼,胖大爺站在院子里挺著大肚子,一手叉腰一手夾著煙卷兒比比劃劃的很有派頭,臉上表情嚴肅吹胡子瞪眼的顯得有些凶,再加上他那一身肥膘站在那,還真有點村干部氣勢,對面的那個人是個黑黑瘦瘦的中年人,全身都是灰撲撲的一層土,臉上還有無數的干涸汗水道子,站在胖大爺前邊尷尬的笑著,就是李思娃經常有的那種笑容。

  這個時候趙嬸端著盤菜從廚房出來了,看到那個黑瘦中年,也張嘴嘮叨了起來:“鄉里鄉親的能辦就給你們辦了,可有些事兒我們也沒辦法,這機器沒有了我們總不能給你變出來吧,你看現在計劃生育這麼嚴,前年你媳婦生二胎,要不是我這個婦女主任幫你瞞著,你媳婦早就被計生辦拉走了,我也是冒了很大風險的,大家要互相理解,修路這事兒是真沒辦法”趙嬸還是老樣子,火爆的身材被黑褲和藍白碎花粗布襯衣遮住了,看上去就像是有些微胖的中年婦女。

  我沒想到趙嬸還是婦女主任呢,看著她那鼓鼓囊囊火爆的身材,我心里有些癢癢的,胖大爺以前不是還求我肏趙嬸嗎,我也滿足滿足他的癖好,她端著菜剛進屋,我就照著那肥碩的大屁股上捏了一把。

  “啊——”

  屁股被人捏趙嬸一聲驚叫,同時把那中年人和胖大爺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沒事兒,剛出鍋的菜太燙了,小志,跟嬸兒一塊去端菜”,趙嬸笑著解釋,說著還拽了一下我的胳膊,暗中輕輕的擰了我。

  騷貨還敢反擊?

  給我等著,我急走兩步跟上去:“嬸兒,這麼長時間沒來想我了嗎?”發揮我的年齡優勢,像小孩兒長時間沒見到長輩一樣,從正面緊緊的抱住了趙嬸,按說農村根本就不興擁抱這種東西,擁抱大部分都在電視上,可誰讓我是小孩兒呢,小孩最喜歡模仿電視電影趕時髦了。

  我的身高雖沒我媽高,但還是比趙嬸強,微微彎腰兩個手掌很自然的就放到了趙嬸那兩瓣肥碩的臀瓣上,她胸前那兩顆肥碩的肉球都被我壓扁了,甚至我的胯下的凸起,也開始找合適嵌合的位置進入。

  趙嬸被我突然抱住,特別是敏感凹陷被熟悉的堅硬抵著,紅著臉笑罵了一句:

  “臭小子你嚇死我了,你還知道你這麼長時間沒來啊,我還以為你把嬸兒給忘了呢”

  “怎麼會呢,你可是我親——生——的嬸兒,我可舍不得忘”,說道親生的時候,我的腰胯微微的向前頂了頂,隔著褲子戳在趙嬸柔軟的肚子上。

  那個黑瘦的中年人看到婦女主任被一個小孩兒抱著屁股,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這是小輩跟長輩兒撒嬌呢,就想繼續對胖大爺說什麼,可還他還沒開口胖大爺就不耐煩的先開口了:“行了行了,這事兒就這麼著了,都年輕輕鍛煉鍛煉怎麼了?你也挺忙的沒事兒回去吧”說完猛吸一口後把煙蒂扔了,腳尖踩上去使勁兒的左右亂擰,皺著眉頭面無表情的看著對方,一副要送客趕人的樣子。

  “額……那我就先回去了,這兩盒煙主任留著抽”,把手里的兩盒煙放窗台上後,那人一步三退悻悻的離開了。

  那人剛出門,胖大爺就緊走幾步跑到大門口,把大門鎖了起來。

  這邊我已經把趙嬸胸前的扣子拉開了,手伸進去毫不客氣的揉捏起里面那團肥軟的白乳肉,然後衝著剛才凶悍的胖大爺說:“大爺您這思想工作不太行啊,這麼說人家肯定不服氣,你應該讓我嬸兒去勾引他,趁他抱著我嬸兒的大白屁股奮力肏屄的時候,你再跳出來指著他鼻子劈頭蓋臉的罵,沒勁兒干活有勁兒肏屄是吧,抱石頭抱不動抱我媳婦屁股就能抱動了?,你這樣罵他,他指定沒話說”我說的這麼過分,胖大爺也只是愣了一下,恢復了平常的那張笑臉:“讓你嬸兒去端菜,一會兒咱們回屋,別讓小輝他們兩口子聽見了”

  “怎麼?怕兒媳婦知道你這個有本事的公公是個綠帽王八,就喜歡看別人肏她的翹婆婆?”,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我還是知道輕重的,在趙嬸巨乳頂端的小肉粒搓了幾下,就放她回屋了。

  當趙嬸和胖大爺把酒菜上齊屋門關好,我立馬的從床上起來,一副心虛的樣子:“大爺是要我像剛才那樣嗎?那麼說會不會太過分了?”他們兩口子互相對視了一眼,胖大爺才呵呵笑著:“過分什麼呀,我老早就跟你說讓你來肏你嬸兒了,你就是不來,現在能來就是給我面子,今天在這屋里你想干嘛就干嘛”

  “想干嘛就干嘛?”,我疑惑的看著趙嬸,等待著她的確認。

  “嗯……”,趙嬸聲音跟蚊子一樣紅著臉點了點頭,雙手不停地搓來搓去,看樣子也有些緊張。

  “那就好,剛才抱著我嬸兒,還怕她打我呢”,面對即將到來的刺激,我顯得有些“靦腆”和“不好意思”胖大爺拿起子開了兩瓶啤酒,看樣子沒算趙嬸:“你放心,我以前不是跟你說過嘛,我早就跟你嬸兒說好了沒事兒的,我看你有點緊張,要不要喝兩口壯壯膽?”,“那個……能不能讓我嬸兒先把衣服脫了?”,對於這種讓別人媳婦脫衣服的要求,我有些“扭扭捏捏”的。

  “哈哈小伙子就是性急,他嬸兒啊,你把衣服脫了讓小志看看女人什麼樣,我跟你說這女人的屄啊,就是這世界上最好的東西,男人來到世上肏過女人的屄後才能叫爺們兒”,第一次看別人肏自己媳婦,哪怕像胖大爺這種大大咧咧的人也有些緊張了,顫抖著那胖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就灌了下去,平復了一下心情,才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旁邊那風韻猶存的媳婦。

  趙嬸紅著臉白了胖大爺一眼,不過也沒有拒絕對方的建議,三兩步移到了床邊,坐床邊不慌不忙的解著老氣的確良襯衫扣子,因為剛才我已經把里邊的胸罩扯下來了,趙嬸把老氣藍白碎花的襯衫扣子解開,那兩顆肥碩白嫩的肉球就直接彈出來了,兩粒降紅色的肉粒頂端不停地顫抖。

  下邊的褲子也不是脫下來的,而是像剝皮一樣剝下來的,粗布剝離露出里邊的白肉。

  沒穿衣服赤身裸體的趙嬸,看上去最起碼年輕了十歲,雪白飽滿的肥乳隨著趙嬸的動作蕩漾著肉波,那比例比我媽還夸張的大白屁股,在趙嬸坐下的時候一大灘白肉在床邊攤開,腰上很有肉感但沒什麼贅肉,兩條豐腴的大腿跟小腹擠成了一個丫字,丫字交叉點那里有一撮黑毛,下面最私密的地方只能看到一點黑黑的皮肉。

  不過這不影響整體美觀,可以說脫光衣服的趙嬸,除了眼角的魚尾紋有些透露她的年齡,身體其它的地方就是個中年美婦。

  我就像一個毛頭小子,指著趙嬸那一撮毛下面的黑皮焦急的問:“嬸兒你大腿張開點好嗎,你並攏的這麼緊,我看不清楚你的屄”看到我指著她的屄問,趙嬸的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抬頭看了一眼胖大爺,那兩條豐腴的大白腿才緩緩打開了,白嫩身體上最私密也是唯一的黑色部位重見天日了。

  趙嬸一身的白肉,就屄那里是黑的看起來非常顯眼,特別是趙嬸的屄還不像我媽那樣有那麼濃密的黑毛遮擋,她只有肉縫最上面的一小撮,下面幾乎是光溜溜的,各種什麼屄梆子、屄嘴、屄豆子一目了然,真就像一個肉做的河蚌一樣,連顏色都接近淤泥里的河蚌。

  趙嬸光屁股岔開了大腿,把自己最私密的東西露出來,可旁邊的胖大爺並沒有很激動,畢竟人家是兩口子,可能趙嬸的屄和奶子胖大爺早就玩兒膩了,相反胖大爺不去看床上的赤裸美人兒,反而時不時的往我那鼓鼓囊囊褲襠瞄兩眼。

  “那個……你們能不能先讓我看看,普通人肏屄是怎麼弄的?”見我雖然瞪大雙眼,盯著趙嬸那河蚌一樣的黑屄猛看,卻有些謙虛不好意思上手,胖大爺豪邁的解起了皮帶:“嗨——你看你還不好意思了,還能怎麼弄啊,雞巴硬起來就往屄洞里捅唄,你嬸兒的屄水多也不用潤滑直接捅就行,你要實在想看的話,大爺就給你示范示范,親自教你怎麼肏你嬸兒哈哈”胖大爺脫衣服的時候,我也在旁邊盯著看,當然了我不是對他這個人感興趣,我只是不想錯過這個過程,一個人從人變成畜生的過程,這也是我讓他脫衣服的目的。

  他穿著衣服在旁邊,我總感覺沒有安全感,老是有一種對方是穿著衣服的人,而我是一只即將配種的畜生一樣。

  就是那種農村的配種活動,不管是牛也好驢也罷,主人把雙方遷到一塊兒,讓發情期的公母畜生配種,雙方主人在旁邊等著,完事兒的話就給錢走人。

  我現在做的就是,把胖大爺也變成畜生,大家都光屁股甩這雞巴誰也別說誰。

  很快胖大爺就脫得光光的,不同於趙嬸身體白白膩膩的,胖大爺的胸口手臂還有大腿上有大片體毛,挺著一個被皮帶勒出印兒大肚子,四肢又粗又短,因為年紀的原因,皮膚看上去松弛粗糙,茂盛的體毛加上臃腫松弛的身材,看上去就像一頭身上毛還沒褪干淨的的老公豬一樣。

  “我跟你說,肏屄這種事兒急不得,越著急越慌就越肏不進去,實在不行可以先用龜頭在屄梆子上蹭幾下,先適應適應”,說著胖大爺在自己那半軟不硬的雞巴上擼了兩把向趙嬸走去,捏著趙嬸那厚厚的屁股肉往一邊扒,就跟韌針鼻兒一樣仔細,滿是皺紋的柔軟紫色龜頭,在趙嬸兒那肥厚的黑屄上輕輕戳蹭了起來。

  接下來就是胖大爺的各種表演了,什麼扒趙嬸的屄梆子啊,拉扯趙嬸的屄嘴啊,用手指伸進屄洞里把屄縫撐開啊,總之就是想盡一切辦法把自己媳婦的屄給掰開,把自己那半軟不硬的肉蟲子往那黑屄里塞。

  按說人家本來就是兩口子,在一張床上肏屄肏了幾十年了,兩人是最天經地義的最配套的,可我看胖大爺那豬一樣的身材,還有胯下那長滿灰毛的肉蟲子,老有一種豬啃白菜,趙嬸被胖大爺糟蹋的感覺。

  就是肉體跟他們現實的年齡好像是錯位的,仿佛這不是一對中年夫妻在肏屄過夫妻生活,而是一個胖老頭子不知羞恥為老不尊的猥褻美貌婦人。

  男方是發福的大肚子胖老頭,手臂大腿很粗壯,渾身上下幾乎都是失去光澤的體毛,雞巴老的都快硬不起來了,年紀大的雞巴毛都變色了。

  而女方通體雪白皮膚細膩,奶子屁股飽滿挺翹,身材簡直好到爆炸,只有屄那里有點黑,看上去就是一位身材火爆的美婦,只不過屄用的有點頻繁發黑了。

  而現在這個極品身材美婦,正在被胖老頭猥褻,用他那老的都硬不起來的老雞巴,在中年美婦的屄上蹭來蹭去,特別是小腹那團亂糟糟的灰毛,在美婦蹭在白膩的身子的時候,產生了一種荒謬巨大年齡差距,這兩個人真的是夫妻嗎?

  看胖大爺那粗糙的大胖手,還在趙嬸的大白屁股上較勁兒往兩邊掰呢,我就找了個刺激的話題:“我聽說生小孩兒和肏屄是一回事兒,是這樣嗎”

  “對對對是一回事兒,小孩兒就是肏屄肏出來的,想要生孩子就要先肏屄”,胖大爺折騰了半天還沒有插進去,皺巴巴的龜頭在趙嬸的屄梆子上不停的揉蹭,就是進不了那個熟悉的肉門兒,腦門兒上的汗都出來了,看的我都替他著急,肏自己媳婦有這麼費勁兒嗎。

  “這樣啊,這麼說光哥就是你跟趙嬸肏屄肏出來的?”,我就像渴望知識的好學少年,遇到不懂的就問。

  一聽我說(大黑胖子)光哥是肏屄肏出來的,胖大爺肉蟲子一樣的雞巴好像受了刺激,滿是皺紋的紫色龜頭好像被充了氣,瞬間變大變光滑了許多,整根雞巴就像一根棒棒糖上面粗下面細,胖大爺急忙把趙嬸的紫黑色屄嘴往兩邊撥了撥,手指壓著龜頭往里按:“孩子都是這麼來的,把雞巴插女人的屄里,把精液射進去搞大肚子,時候一到小孩兒就屄里爬出來了,你光哥就是你嬸兒屄里出來的”

  我一臉好奇的看著趙嬸墳起的黑饅頭屄,不解的撓著頭:“不會吧,光哥是從這里爬出來的?這怎麼出來啊,我嬸兒的肚子這麼軟連個著力點都沒有,外面就是光溜溜的屁股大腿滑的很,難道要抓著我嬸兒的屄梆子屄嘴出來嗎?我看我嬸的屄梆子上也沒幾根毛,是光哥從屄里爬出來的時候,把我嬸兒的屄毛都給揪掉了?”

  對於我這套幼稚又奇怪的想法,胖大爺不但沒有矯正反駁,反而興奮大加贊賞:“哎呀你還真猜對了,當年你嬸兒生你光哥的時候,你光哥那兩只小手拽著你嬸的屄梆子就不松,差點沒把你嬸兒疼死,上面的屄毛都被揪掉光了還沒爬出來,只好又拽住屄嘴往屄洞了扯,後來你光哥把你嬸兒的屄嘴扯舒服了,你嬸兒流了很多屄水,你光哥這才出來了”經胖大爺這麼一解釋,我一臉“原來如此”的樣子,並且還好奇的問了偉大的當事人:“嬸兒是這樣嗎,當時光哥把你的屄抓的很疼嗎?”

  趙嬸一臉的紅暈,慈祥的對我笑了笑:“其實也沒什麼,被孩子抓屄梆子屄嘴揪掉屄毛,疼歸疼可是一想到抓著自己屄的是自己即將出生的孩子,那一刻屄再疼也是幸福的,不過揪屄毛是咱莊稼漢說的粗話,城里的大醫院文管揪屄毛叫——備皮”

  “哦——我明白了,怪不得都說白虎屄克夫,是不是因為白虎屄沒毛,孩子出生的時候屄梆子太滑抓不緊容易難產?”還在趙嬸屄上“磨豆漿”的胖大爺,見我能舉一反三,還想明白了白虎的事兒“驚訝”的看著我:“你小子行啊這都能想明白,確實是這個道理,白虎屄太光溜了孩子抓不緊容易出事兒”

  “那照這麼來說屄毛越多生孩子越順利了?”

  對於我的疑問,趙嬸接過了話頭不忿的跟我說:“對啊,像是你媽都生了三個孩子了沒一點事兒,可見外面說你媽是白虎屄肯定是汙蔑造謠,你媽的屄毛肯定不會少,對了你見過你媽的屄毛嗎?畢竟你也是揪著你媽的屄毛從她屄出來的”趙嬸一下子把話題轉到了我媽身上,引起了我的警惕,瞥了一眼旁邊的胖大爺,見他好像並沒有什麼反應,就對趙嬸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沒見過”然後指著趙嬸那被胖大爺磨得濕漉漉的黑屄說:“這麼小的洞,小孩兒的胳膊伸的出來嗎?再說光哥揪掉了屄毛小輝哥怎麼辦,這上面不是沒毛了嗎?”

  “你擔心的還真多,女人的屄生過一次孩子後就會被撐大很多,第二次就算沒有屄毛也沒事兒,再說屄毛跟頭發一樣會再漲的,你嬸這主要是屄梆子上的毛本來就少,被你光哥就掉後就只有屄豆子上面那一塊兒長上來了,至於你感覺屄洞太小,難道你就沒注意過,男人的雞巴硬起來之後,跟沒出月子的小孩手臂差不多粗細嗎”,說完胖大爺望向了我那頂起了大帳篷的褲襠。

  “哦?光哥出生的時候,就用胳膊跟肏屄一樣戳我嬸兒的屄,越刺激屄水越多越容易出生?”,合著胖大爺想讓光哥肏趙嬸啊,難道小輝只是個代替品?

  “對啊,你沒看到電視上生孩子的時候,女人都在不停地叫喚,其實就是屄里被孩子刺激的太舒服了在叫床,是不是啊孩他媽”:不知道是在趙嬸黑屄上的揉蹭有了作用,還是這些變態的胡說八道刺激,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胖大爺胯間的老雞巴已經迅速膨脹了起來,遺憾的是仍然半軟不硬的。

  而趙嬸聽到胖大爺詢問,自己生光哥的時候什麼感覺,一下子害羞的捂住了臉:“第一次的時候我也沒經驗,就感覺屄里有東西肏我一樣很脹,屄梆子屄嘴還被抓著雖然有點疼,可也特別的舒服比跟他爸肏屄還舒服,舒服的我嘴里控制不住的亂叫喚,可把我的屄弄舒服的是我的兒子,別人問我也不敢說實話,就說是太疼了,實際上很舒服,就像跟兒子肏了一回屄”

  “啪——”,胖大爺在趙嬸的大白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揉著雞巴激動著說:

  “你個老太婆胡說什麼呢,什麼跟兒子肏屄,當時咱兒子小雞雞那麼小,就是戳在你屄上你也感覺不到啊,你這麼說豈不是把小志都帶到溝里了,就好像小志把娟兒肏了一樣,小志別理你嬸兒,她生孩子的時候,被你光哥給肏糊塗了胡說八道”我跟我媽可是我最大的秘密,他是第一個當我面兒提起這個事兒的外人,雖然我心里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但臉上還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注意力完全在趙嬸的黑屄上,“嗯沒事兒”其實從我個人角度來看,胖大爺和趙嬸雖然是夫妻兩口子,但他們的生殖器想完成交配動作真的很困難。

  胖大爺那個大肚子太礙事了,比他那根蔫黃瓜還要突出,有時候龜頭還沒到正地方肚子就已經先到了,他這邊肚子大就算了,趙嬸那屁股也大,兩邊肉對肉本身就不好進去,再加上胖大爺雞巴半軟不硬的,那最後的結果,可不就是雞巴龜頭在屄梆子屄嘴上打轉亂蹭進不去嗎。

  通常情況下肏屄這種事兒,肯定是自己上更刺激,但看著胖大爺那軟趴趴的老肉棒,在趙嬸的屄梆子上蹭來蹭去,大家互相聊著怪異的變態話題,我覺得也挺不錯的,兒子出生的時候,是抓著媽媽的屄出來的,兒子把媽媽刺激的直叫床,多有意思啊。

  以前跟趙嬸肏屄的時候,我心里經常會想一個男的,越想我雞巴越硬肏趙嬸越有勁兒,這個人就是趙嬸的大兒子光哥。

  可能是小時候那種“肏你媽”思想的作祟,很多時候我肏的不是趙嬸,我肏的是“光哥他媽”的屄,捏的是“光哥他媽”的大奶子,重點是那個又黑又壯大漢的媽,我雞巴插的是他曾經來到世上的通道,我肏了他媽的屄,雞巴跟他媽生殖器一塊交配了,就像畜生要配種下崽一樣,讓自己的雞巴在他媽的生殖器里橫衝直撞,他媽臣服在了我尿尿的雞巴上,“肏你媽”這種事兒可遠比單純肏屄爽的多了。

  跟我曾經幻想的不同,現在是那個大黑胖子真正的“制造過程”,就是這根有些力不從心的老雞巴,在那個黑屄里曾經奮力抽插,才有了現在那個人五人六的大黑胖子,還神神秘秘的肏猴子他媽,他絕對想不到自己的媽也早就被別人肏翻了,而且是個小孩兒肏翻了他媽,他媽就跟個老母狗一樣讓干嘛干嘛,差一點就給他了添個弟弟。

  某種程度上來說,我也算是給猴子報仇了,遺憾的是這種事兒不能跟猴子說,也就不能讓猴子跟我一起爽了。

  我這邊還等著看“黑胖子是怎樣煉成的”,可胖大爺……有點太不爭氣了,趙嬸的黑屄都被他蹭的流水了,他那軟乎的龜頭還在門口轉悠,一會蹭蹭屄嘴一會戳戳屄豆子,有時候還捋一捋趙嬸那一嘬屄毛,就是不干正事兒。

  其實這麼一會時間我已經看出來了,胖大爺那根老雞巴要是不硬的話,他再怎麼折騰也是徒勞的,就他現在那個軟趴趴的樣子,最多能把龜頭按進趙嬸的屄里,然後呢?

  然後就不能動了,一動立馬掉出來,而且我說的還是最理想的情況,這麼漂亮的媳婦卻肏不了,這胖老頭估計內心也不好受,家有嬌妻卻有心無力啊。

  我看胖大爺再這樣下去也沒什麼意思,沒跟他們兩口子客氣,皮帶一解開褲襠里那赤紅的衝天巨炮就竄了出來,當然我是穿著內褲的,但我雞巴一硬起來後內褲是包不住的,龜頭和一大截肉棒都在外面,內褲往下輕輕一拉,才讓我那粗大的肉棒徹底解放。

  我看看我的雞巴,又看看趙嬸的黑屄,“懵懂”的問胖大爺:“您是說這雞巴其實跟小孩的胳膊差不多,那是不是說肏屄的時候,也是順便給小孩兒開路?”我那雄偉的生殖器亮出來之後,屋子里好像突然安靜了下來,胖大爺像是中了定身術一樣,瞪大了他那雙牛眼,緊緊的盯著我那根赤紅色的粗大肉棒,就像在看什麼寶貝,既震撼又欣喜,拉風箱一樣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啞了:“對,先把屄給肏順了,生孩子在就好生了,要不要在你嬸兒的屄里試試?,看了半天了也過來實踐實踐,想要知道梨子的滋味光看是沒用的,要親口嘗一嘗”

  “那……我試試吧”,我杵這粗大駭人的肉棒走到了趙嬸的屁股前,有些“緊張”的看向胖大爺:“接下來我該怎麼做?”看我那胯間那仿佛第三條腿一樣的猙獰肉棒,胖大爺眼里滿是羨慕,低頭看了看自己還是半死不活的老肉屌感慨道:“這年紀大了不服老還真不行,想給你示范一下打個樣都不行了,唉……比不得你們年輕小伙子啊,你看這家伙事兒都趕上大擀面杖了”胖大爺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赤裸裸的盯著我的雞巴看,把我看的有點不好意思了戰在那里沒動。

  看我在那發愣,可能胖大爺也意識到自己的眼神有些狂熱,兩只眼睛立馬成彎月狀,變回平常笑眯眯的樣子:“咱小志的雞巴真大呀,又紅又粗的真漂亮,將來肯定迷倒不少女孩兒,不愧是老柳的外孫,肏屄也沒什麼技巧,把龜頭對准你嬸兒的肉縫兒,直接往里面戳就行了,不用怕你嬸兒的屄里沒長牙,不會咬人的”雖然胖大爺在極力的控制自己,甚至開玩笑緩解氣氛,可他那雙眼睛已經有些發紅了,老是不受控制的往我雞巴上看,我能看出來他忍的很辛苦,該怎麼形容呢,他往我雞巴上看的眼神就像……就像看到了朝思暮想女神的美屄一樣,就是那種滿腦子欲望下一秒就要把我活吞了,要不然我也不會不好意思。

  “哦……”,我表現的很聽話,“笨拙”的扶著雞巴就往趙嬸的大腿根兒那兒靠近。

  趙嬸看我杵著大肉棒過來了,微笑著多我點了點頭,就像在鼓勵孩子走路邁出第一步一樣:“加油”可我卻看著這黑黢黢,如異形怪物般的豎嘴“慫了”,再次“不要意思”的向胖大爺求助:“額……要不大爺你幫我插進去算了,往我嬸兒肚子里戳……我有點不敢”

  “臭小子肏我媳婦還不夠啊,還讓我伺候你肏,還讓我幫你讓你的大雞巴肏我媳婦屄里,你這也欺人太甚了,不過……誰讓我是你大爺呢”胖大爺嘴上說的很不情願,身體卻急忙趴在了趙嬸白皙的肚皮上,兩只胖手扒著屄洞兩邊的屄嘴屄梆子,把趙嬸的黑肉縫掰開了,黑肉縫就變成紅心黑圈的肉眼兒,把自己媳婦的屄掰開後,胖大爺趴在白皙肚皮上衝我揚了揚下巴:“就這兒,跟打靶一樣,衝著紅心兒開火”我也遵循著胖大爺的叮囑,肉槍瞄准紅屄芯子往前一頂,龜頭就感受到了一股濕熱,借著屄上本來就有的屄水,光滑赤紅的龜頭像刀切豆腐一樣,輕松的把趙嬸的屄梆子切成了兩瓣,這讓旁邊的胖大爺都看傻了。

  剛才對於他來說,像是一座肉火山一樣巨大,難以應付的饅頭肉屄,一下子就被這根肉棍給劈開了,軟乎乎的被撐到了一邊,一副任人欺凌擠壓的樣子。

  “慢……一點兒慢一點兒,你沒看到你雞巴太粗,把你嬸兒的屄肉都擠到一邊了,再說太快的話刺激太大,容易把你自己給弄射了,對要輕輕的……現在雞巴有什麼感覺嗎?”,不知道是真為我和趙嬸著想,還是他自己想看大雞巴擠壓自己媳婦的屄肉,胖大爺就像在指揮倒車一樣,指揮著我的雞巴倒進趙嬸的屄里,為了看得更清楚媳婦屄是怎麼被大龜頭一點一點撐開的畫面,他那張圓臉越湊越近都快能舔到了。

  我低頭看了看趴在趙嬸肚子上興奮的胖大爺,老老實實的匯報了自己雞巴在趙嬸屄里的感受:“感覺?也沒什麼感覺啊,就感覺我嬸兒的屄里很熱很軟,裹得我雞巴很舒服,舒服的我想尿我嬸兒屄里,這正常嗎?”聽我這麼說胖大爺忍不住咧嘴大笑:“哈哈傻孩子什麼尿啊,你那不是想尿尿是想在你嬸兒的屄里射精了,堅持住你才剛進來,你嬸兒水這麼多的好屄,你就不想多肏一會兒?”

  “射精?生兒子那個射精嗎?那我會在趙嬸的屄里射出來個跟我光哥一樣的兒子嗎?”,我一臉疑惑的問。

  “對就是那個射精,只要你射到你嬸兒的屄里,就相當於給她下種了,當時候她屄里就會有你的崽子,想不想讓你嬸兒用她的屄跟你生個小崽子,到時候你就比你光哥長一輩兒了,因為你把他媽的肚子給肏大了,給他射出來了個弟弟的,不過要是這樣你大爺我就真成王八了”,胖大爺越說越受不了,後來干脆一手松開了屄梆子,在自己襠部揉來揉去,不停的刺激自己那老伙計。

  “啊?只有自己媳婦的屄里有別人的孩子才算王八,屄被別人的雞巴肏不算王八嗎?”正揉自己老雞巴的胖大爺,面對我這略帶嘲諷的問題,臉一板就像在嚇唬小孩兒一樣:“誰說不算了,你都當我面肏你嬸兒了,我這只綠帽胖王八算是坐實了,你這孩子真是太不像話了,大爺對你這麼好,你竟然讓大爺當王八,快老實交代雞巴現在肏到哪了?”我低頭看了看我的肉棒,已經被趙嬸的黑肉屄吃進去了一大半,還有一小節兒沒進去,具體到哪我也說不清楚,只能大致描述一下:“我也不知道肏到哪了,我龜頭好像碰到了我嬸兒屄里的一團肉,前面好像沒路了”胖大爺低頭看著趙嬸雪白的肚皮,手掌在上面不停的摸索,好像能摸出來我雞巴在哪一樣:“一團軟肉?你小子不會肏到你嬸兒屄盡頭了吧,你悠著點那可是你嬸兒的處女地,你大爺我的雞巴還沒嘗過呢,竟然讓你小子先肏到了,我真是嫉妒死你了,快你跟說我一下什麼感覺,我雞巴太短沒進去過”

  “跟屄洞沒門口也沒什麼區別啊,就是里邊的屄更熱一點,雞巴頂到頭了心里也有底,我嬸兒的屄還挺淺的啊,一下子就肏到頭了,要不我往前再頂一下試試”說是詢問胖大爺,其實我根本沒等他回答屁股一沉,龜頭用力的撞擊在趙嬸屄洞深處的那團軟肉上。

  我的肉棒全部插進趙嬸屄里面後,長時間沒有說話的趙嬸一聲尖叫:“啊嗯……”而旁邊胖大爺看到那粗長跟擀面杖一樣雞巴,完全消失在了自己媳婦的屄外面,不知道被嚇到了還是怎樣,也不跟我扯淡了,就呆呆的看著趙嬸雪白的肚皮,好像在猜測我的龜頭在哪,這麼粗長的肉棒自己的媳婦受不受得了。

  可能是太過於震撼激動,他被趙嬸拉了一下手臂都沒感覺到,好幾秒之後胖大爺才反應過來,扭頭關心的問寶貝媳婦:“孩兒他媽感覺怎麼樣啊?那麼大一根雞巴捅進屄里疼不疼啊?我看你屄眼子被撐的特別大”被我的龜頭頂到屄里最深處後,趙嬸除了最開始的尖叫,並沒有發出什麼呻吟,而是像一條上了岸的魚張大了嘴使勁兒喘氣,胸口那一片也開始發紅發脹,沒有人玩弄的降紅色的奶頭直接變硬挺立勃起,就像一只進入了發情狀態母獸:

  “沒事兒……我不疼……是太舒服了……小志……肏的太深了……我喘不上氣……哎呀……我的親爹呀”聽到趙嬸說沒事兒,只是被肏的太舒服了,舒服的甚至還管我叫爹,激動的老雞巴瞬間起立,一邊瘋狂擼動一邊說:“有那麼舒服嗎,肏個屄你就降輩分了,還管人叫爹,你想跟我老丈人肏屄啊,你這大雞巴爹的毛長全了了嗎”面對自己丈夫的調侃,趙嬸也沒有落下風,甚至伸手幫丈夫擼起了雞巴:

  “我奶子太大……看不見……你幫我看看你媳婦……屄里的雞巴……毛長沒長全……哦……他就是……我親爹……我是我親爹……雞巴射出來的賤貨……精液變的……沒他的雞巴肏我……我活不下去……爹爹好厲害……使勁兒肏騷屄閨女”

  “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還有個婦女主任的樣子嗎,太不像話了啊,被一個的小孩兒肏的都不要祖宗了,你跟我說說你有多舒服”,胖大爺刺激的一邊擼雞巴,一邊裝模作樣的批評。

  而趙嬸滿臉的春情,頭發也有些凌亂,眯著眼睛像是在感受回味什麼:“從結婚到現在……你從來沒碰到過那一塊兒……只有我的親爹親丈夫……能碰到……一下子就頂到頭了……大雞巴爹爹……才是我親丈夫……雞巴跟個烙鐵一樣……要把我的屄燙平了啊……活了大半輩子……我才知道……什麼叫肏屄……嗯……不像你……就會在門口戳兩下……跟過家家一樣”他們說他們的我肏我的屄,現在我的雞巴並沒有動,只是在趙嬸的屄里研磨,覺得時間已經可以了,屁股就往後微微撤了一點,可我沒想到我雞巴這輕微的拉扯,居然讓趙嬸產生了劇烈的反應。

  白嫩的身子一陣一陣的打擺子顫抖,就像是羊癲瘋犯了一樣,兩個渾圓的大奶子就像兩顆奶白色的水球隨著身子蕩漾,嘴巴大張眼睛也有點翻白,還有外在看不到的屄也開始發熱蠕動,趙嬸這個表現我並不陌生,就是單純被肏的來高潮了而已,一會兒屄里射點屄水就好了,只是我沒想到被胖大爺看著跟我肏屄,居然會讓趙嬸高潮來的這麼快。

  趙嬸這種高潮我是司空見慣了,但好像胖大爺沒怎麼見過,趙嬸身體打擺子翻白眼兒直接讓胖大爺慌了,再也沒了剛才的激動和猥瑣侃,雞巴都瞬間萎了。

  好像恢復到了平時穿衣服的理智,一手緊緊的抓住自己媳婦的手,另一只手在那漲紅的胸口從上往下一遍一遍的捋,手掌有時候還會碰到兩邊肥碩的奶子,不過胖大爺顯然沒有心情去把玩,一邊給趙嬸捋一邊跟我說:“你嬸兒好像有點不對勁兒,都打擺子翻白眼兒了,你的雞巴趕緊先抽出來讓她緩一緩,不行的話你先把衣服穿上,一會把趙醫生叫來,快點人命關天”胖大爺這一連串的吩咐,弄得我莫名其妙,趙嬸就是來個高潮而已,至於這樣興師動眾嗎,讓趙醫生來干嘛,來看你媳婦被肏出高潮了?

  再說我哪有把人肏死的本事啊。

  他看到自己媳婦身體發抖,胸口發漲發紅張著嘴喘氣,甚至還有翻白眼的跡象,以為那恐怖的大雞巴要把自己的媳婦給被肏死了?

  這叫什麼事兒啊,你媳婦高潮什麼樣你不知道?

  “對了,你雞巴出來的時候慢慢來,我怕出來的太快刺激太大,你嬸兒不能受刺激了”,胖大爺這時一臉的心疼和擔心,好像瞬間化為了疼媳婦的好丈夫,就好像找大雞巴肏自己媳婦的不是他一樣。

  “知道了”,雖然嘴上答應慢慢來,可我那粗大的肉棒,還是咕嘰——瞬間從趙嬸的屄里拔了出來,只剩一個龜頭卡在門口。

  “啊……·不行……別看—— ·……要尿了”,身體抖了半天的趙嬸,屄里的敏感點被我的雞巴大量刺激到,高潮終於到了頂點,胖大爺捋胸口的手被趙嬸強制挪了個位置,按在了那肥碩的大白奶子上用力揉搓,寬大的肥屁股不停的亂擰,有時候腰還會抬起來,最明顯的是肉縫里屄水的產量也變多了,不停一開一合仿佛要吃人。

  到了這一步,胖大爺好像也反應過來了,意識到趙嬸並不存在什麼生命危險,只是被身邊的年輕人肏的太舒服,高潮要到了而已,那張擔憂的胖臉略顯尷尬,被動揉奶子的胖手默默改被動為主動,揉起了那雪白的大奶子。

  正在高潮關鍵時刻我把雞巴拔出來了,趙嬸這邊可就不行了,身體內空虛飢渴的厲害,一把就把我拉進了懷里,我的雞巴順勢再次插進了趙嬸兒的屄里,可能是怕我再跑了,對方就像八爪魚手腳緊緊纏在我身上,身體還不停的發抖。

  就是胖大爺的樣子有些滑稽,一只手被我和趙嬸擠在了中間,一面是我胸口一面的自己媳婦的白奶子,捏了兩下柔軟的奶子,就把那有些騷味的胖手抽了出來,離開了床邊主動站到了我們身後。

  把我摟到懷里後,趙嬸松開雙臂放開了我的上半身,我本以為能喘口氣了,誰曾想趙嬸粗暴的把我的工衣撕開了,准確的說是把扣子撕開了,讓那一對肥碩柔軟的大奶直接肉貼肉的擠壓在我胸膛,讓後再次用力抱住我仿佛要把我揉進她的了身體里,讓我們兩個人合為一體。

  這種柔軟有彈性的舒服感覺,也讓我不由自主的去擠壓胸口的兩攤白肉餅,特別是這兩團白肉餅中間那發硬的紅肉棗,讓我有一種揉搓撥弄的衝動。

  而趙嬸本人就像一條狗一樣,鼻子在我脖子上聞來聞去,有時還伸出舌頭舔,像是在品嘗什麼美味。

  就在兩個人身體連接在一塊兒互相感受對方身體時,突然我感覺趙嬸身體一震劇烈的顫抖,火熱濕滑的屄里一股熱流衝擊在我雞巴上,褲襠也是一陣的溫熱,然後趙嬸整個人像癱了一樣放開了我,那對巨乳深深地起伏著,眼睛呆呆的看著房頂只知道呼吸,時不時身體還抽搐幾下。

  身材的豐滿的女人抱著很舒服,可對我來說現在還不是溫存時間,我雙臂按床慢慢的從趙嬸身上爬了起來,看到身後像是剛洗了臉一樣的胖大爺有點想笑。

  沒錯剛才趙嬸直接被我肏尿了,胖大爺蹲在在我們身後,看自己媳婦的屄是怎麼裹年輕雞巴的,沒想到一股水就從自己媳婦的屄里滋出來了,來不及躲避的胖大爺就這樣被滋了一臉。

  不過好像對方並不在乎,還在仔細觀察我和趙嬸結合的地方。

  我那兩個肉核桃附在趙嬸那滿是汁水的屄梆子上,雙方正在慢慢的分開,肉核桃上邊的赤紅大肉柱也從自己趙嬸被撐成圓洞的屄里緩緩退出,並且粗大肉柱退出的時候,還扯著那褐色屄肉伴隨著大量漿水,看到自己媳婦的屄被插成這個樣子,這個胖老頭嘴唇不停的發抖。

  隨後嘴唇囁嚅了幾下,他還是當場問出了他心里的疑問,指著那滿是漿水一塌糊塗,熟悉又陌生褐色肉屄說:“你嬸兒的屄怎麼被你肏變色了?”

  “變色?這不很正常嗎,這說明我嬸兒被肏的太舒服屄上充血了,再加上她的屄被我撐開了,屄眼子撐開肯定比縮一塊顏色淺啊,大爺你以前沒見過?你看”,說著我用拇指扣著把趙嬸的屄梆子往旁邊扒了扒,屄梆子和屄嘴受到拉扯顏色明顯變淡了。

  看到我粗暴的用指甲摳趙嬸的屄梆子,就像在擺弄肉玩具一樣,胖大爺又板起了臉:“你小子輕點,把我媳婦的屄肏變色你還有理了,你包餃子啊下手那麼重,屄上的皮可薄可嬌嫩著呢,別把你嬸兒的屄給摳傷了,這可是我媳婦的屄”聞言我聽話的松開了趙嬸的屄梆子,可胖大爺還沒松口氣,我那沾著屄水的手就直接罩在了趙嬸雪白的大奶子上,像抓面團兒一樣毫不客氣的揉捏起來,腰胯也開始小前後移動,帶動我那稚嫩而粗大的肉棒在趙嬸的褐色肉洞里小幅度進出。

  我扶著趙嬸胸前那團柔軟舒服的“圓形肉扶手”,轉身向胖大爺問:“我嬸兒的屄可不就是個餃子機嘛嘿嘿,主要是我嬸兒的屄上屄水太多太滑了,我不摳捏不住啊,其實不用手也行,雞巴帶動也是一樣的,你看我嬸兒屄上的顏色是不是沒那麼黑了?”胖大爺聞言再次把胖手伸向自己的褲襠,瘋狂揉搓剛才軟下來的肉腸:“哎呀我們小志真厲害,都能把黑屄給肏白了,再多肏幾回你嬸兒豈不是變大姑娘了,趕緊替我多肏你嬸兒幾下”

  “要不我嬸兒怎麼管我叫爹呢,我越肏她的屄就越年輕,大爺我嬸這奶子又白又大的,這麼好的奶子被我摸了,你會不會很生氣啊?”,我一手一個捻了兩下大白饅頭頂端的肉棗,不停的往上拉,把兩顆圓奶子拉成了長奶子,直到我捏不住奶頭了才放開,兩顆被拉長的大白奶立馬回彈了回去。

  “使勁兒捏你嬸兒的騷白奶子,把我媳婦的騷屄跟捅爛,你肏的越猛捏的越狠,你大爺我的雞巴越舒服,你看我的雞巴都看硬了,你嬸兒長的哪兩個大白奶子就是讓你捏的,沒看到你嬸兒的屄那麼肥,跟你的大雞巴多般配啊,不像我肏都肏不進去”,胖大爺看到自己媳婦的大奶子被粗暴地拉扯情緒有些激動,大肚子下面那根疲軟的肉蟲子,再次高高豎起貼到了肚皮上。

  “你說得對這大雞巴就要肏好屄,你媳婦的屄可真滑啊,哎呦開始咬我的雞巴了,快讓你媳婦放松點,屄別夾的那麼緊嘶……爽死我了,這騷屄好真不能慣著,看我不收拾你”,接著我扛起兩條豐腴的大腿,就是一陣咕嘰咕嘰的抽插。

  這時候我跟胖大爺之間,兩邊都有些上頭了,聽到我的吩咐,這個光著屁股一臉漲紅的胖老頭,一邊看著那熟悉兩瓣屄梆子被恐怖肉棒帶著不停跳動向周圍噴色汁液,一邊擼著自己的雞巴就向媳婦哀求:“孩兒他媽呀屄輕點夾,你的屄給人家這大雞巴裹的太舒服,別把人家的雞巴給裹射了,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請到的大雞巴,你的屄放松點讓人家多肏一會兒”

  “不行啊……我控制不住……你沒看到我都被肏……嗷……救我……你媳婦的屄要被撐壞了……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嗯……啊—— ·……”,我那赤紅肉棒在趙嬸的屄里噗嗤進出的時候,趙嬸真就跟生孩子一樣叫床聲如泣如訴,艱難的支撐起上半身,不停低頭看自己那像是抹了一層油一樣的褐色肉門,仿佛在看自己產道里那讓自己欲仙欲死的壞東西被自己“生”到哪了。

  看到趙嬸這個騷浪樣子,我忍不住在她的肥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啪——”的一聲非常輕脆:“老騷屄閒著沒事兒是吧,閒著沒事就吃自己的騷奶子”頭發凌亂一臉潮紅的趙嬸,嫵媚的看了我一眼,嘟著嘴有些小女兒姿態,有些不情不願的,一手一個捏著自己那對大白奶子使勁往上拉,自己的頭也跟著往胸口探,直到她靈活的紅舌能舔弄到奶子頂端那深紅色的肉粒,然後大嘴一張一口把奶頭吞進嘴里,吃到自己的肥白大奶之後,這個誘人的美婦就像是飢渴的嬰兒,吮吸的特別用力嘴巴嘖嘖——直響,仿佛要從自己的肥乳中吸出奶水。

  這邊的胖大爺都看呆了,村里的人特別是上年紀的人是很傳統的,兩口子肏屄就沒幾個動作,他從來沒有見過自己媳婦這個樣子,這麼騷這麼浪自己吃自己的奶子,特別是伸出舌頭在乳尖兒上打轉的時候瞥了他一眼,差點把他這把老骨頭的魂兒都勾走了。

  而後不知道為什麼,胖大爺的表情變得極其暴戾,額頭上的青筋都起來了,嘴里也罵罵咧咧的:“欠肏的賤屄,你他媽多大年紀了啊,老子我的毛都要白了,你老騷屄上的毛還能黑幾年啊,還管人孩子叫爹丟不丟人,你可是跟人外婆一個年齡的,想要孫子肏自己的老屄是吧,要不我把小帥叫回來給你肏個夠,看看他這個奶奶有多騷,奶子有多癢屄有多能流屄水”胖大爺罵了幾句好像不解氣,直接伸手把趙嬸那所剩無幾的屄毛拔下來的幾根,因為過程過於粗暴,被拔毛的地方甚至滲出點血珠。

  不過趙嬸仍然沉浸在性愛中,這點疼痛對她來說可能不算什麼,仍然是那種像是哭一樣的呻吟。

  一看到趙嬸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胖大爺都要氣炸了,伸手就在趙嬸的屄梆子上擰了兩下:“我叫你發騷,我叫你發騷,還留著屄毛干嘛,全薅下來算了,小志使點勁兒,肏死這個不要臉的老騷屄,把她的騷屄給我肏爛,往死里肏,肏死了你大爺我擔著”本來剛才怕胖大爺擰趙嬸屄梆子,我怕他傷到我的雞巴,再看他那瘋樣子,嚇得我都不敢動了。

  可現在胖大爺都求我用力肏了,再加上他的情緒明顯不對勁兒,現在拒絕好像不太明智,只能扛著趙嬸的大腿被迫開干,雞巴往外抽的就剩個龜頭,然後猛地一下子肏到頭,龜頭突破一切撞擊到屄盡頭的軟肉上,肏的趙嬸奶子和屁股整個身體都跟著撞擊顫抖,這波快感還沒過去,龜頭冠溝就勾著屄里一層層浪肉快速抽出,還沒等趙嬸喘口氣呢,雞巴再次猛的全根沒入,消失在趙嬸屄洞外面,很快屋子里就響起了清脆的啪——啪——……伴隨著肉體碰撞聲音的,還有趙嬸那夾著腔好似很痛苦的呻吟:“嗚……嗚……嗚……”肥厚的屄肉讓粗大的雞巴撐的幾乎到了極限,屄梆子屄嘴被肏的翻進翻出,男女雙方生殖器的碰撞更是汁液橫飛,每一次的撞擊都會在肉棒卵袋前的那個地方生成一個白色泡沫圈兒,雪白的屁股中間一根猙獰的粗紅肉棒瘋狂的進出,仿佛不把肉屄主人捅死誓不罷休,這樣的場面跟胖大爺的肉蟲子在屄上蹭兩下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胖老頭看到自己媳婦被肏成這個樣子,整個眼球都布滿了血絲鼻子往外噴氣,好像還是不解氣,直接站到了我身後,瘋狂的推著我的屁股:“肏死你個騷屄,大雞巴肏的你舒不舒服,讓你他媽的偷人,老子找根針把你的老騷屄給縫上”推了一會屁股,胖老頭跑到前面,對著趙嬸的那對大白屁股扇起了巴掌,啪啪啪的下手很重,很快白屁股就變成了紅屁股了:“我打死你,老子對你這麼好,還吃奶子吃你媽的奶子,屁股長這麼大干嘛,是不是故意長這麼大不讓我肏不著你,就想讓大雞巴肏是吧,騷屄”胖大爺啪啪啪的,趙嬸的屁股都有被打腫的跡象了又紅又漲,可她仍然晃著大屁股發騷發浪,還捏著自己的奶頭不停的搓,甚至胖大爺每打一下趙嬸的屄就跟著抽搐一下,就好像胖大爺越打她越舒服一樣。

  這無疑讓胖大爺更生氣了,不停的前前後後忙活著,一會兒給我推屁股要捅死眼前的老騷屄,一會兒瘋狂的扇眼前賤人的大屁股和騷奶子,比我這個肏屄的人還要忙……屋里現在發生的事兒很奇怪,一個胖老頭因為嬌妻太過騷浪,再加上自己胯下老伙計的不爭氣,正在不忿的家暴那誘人的嬌妻呢。

  不過讓人不理解的是,他一邊憤恨著嬌妻的出軌,一邊又用盡全身的力氣,給一個粗大肉棒的少年推屁股,讓那能當自己孫子的年輕肉棒凶猛的在嬌妻的屄里衝刺,仿佛要用這根年輕有力的大雞巴,把自己不要臉的淫婦媳婦給肏死。

  妻子不忠所以找根大雞巴肏死她?這邏輯真是難以理解。

  我就像是胖大爺手里的特殊刑具,懲罰趙嬸的肉刑具,肏屄射精再肏屄再射精,不停地重復這個過程,誓要把面前趙嬸給肏死……當然了肏屄是死不了人的但是很累人,到最後我們仨都癱在了床上,甚至趙嬸屄上的濃厚精液都沒顧得上擦,反而像展示戰果一樣,大腿一張躺在那就不動了,胖大爺又是推屁股又是打人罵人的也累的夠嗆。

  作為年輕人我恢復的最快,偷偷看了下腕上的手表已經快四點了,現在胖大爺身上一身火藥味,得趕緊找個理由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可問題是我不知道胖大爺現在是什麼情況,冒然開口弄不好會惹一身騷。

  就在我糾結怎麼全身而退的時候,屋子里響起了胖大爺那低沉的聲音:“時候不早了小志你先回去吧,這一下午把你累的夠嗆,回去吃點好的補一補”

  “哦,那……我就先走了”,我並沒有多說,眼睛都沒敢往趙嬸的赤裸的身體上看,胡亂把衣服穿上就往門口走。

  剛走到門口,身後又傳來了胖大爺有氣無力的笑聲:“哈哈剛才我演的像不像?”

  “什麼?”

  “我說我打你嬸兒那段,演的像不像,你肏的舒服不舒服?”

  “呵呵像就跟真的一樣,大爺您真厲害”,回答了胖大爺我頭都沒回推門就走。

  下午四點左右,街上的人還是不少的,特別是學校門口那條主干道,一大堆拉石頭的村民來來往往的。

  有的是畜力架子車,更多的是人力的,有些甚至連架子車都沒有,是直接用擔子挑的,也有用竹簍子穿根棍兩個人抬,總之各種稀奇古怪的土法子都有,就是沒有看得過去的現代機械,放眼望去一片塵土灰撲撲的,再加上這些土裝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六十年代呢。

  這真是領頭的在家里拼命“干”,群眾在外面拼命干啊,有趣的是哪怕是肏自己媳婦,領頭的也是只動嘴,指揮別人去“干苦力”就今天下午胖大爺那個表現,我倒是不難理解,有一個成語叫葉公好龍。

  喜歡看戰爭片和喜歡打仗是兩碼事兒,以為自己喜歡戴綠帽子當王八,可別人真用雞巴插進媳婦屄里又受不了了。

  不過想不到趙嬸也會偷人,也不知道誰這麼不怕死趙嬸也敢肏,好像也沒聽說最近誰被打了摔……等等胖大爺說趙嬸兒偷人,不會是在說我跟趙嬸鬼混那些天吧?

  想到這里我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這就是說當初我跟趙嬸上床,胖大爺本人是知道的,但不知什麼原因沒有插手……不對,可能插手了我不知道,人家跟趙嬸才是兩口子也許兩人早就交流過,然後……商量出了一個把趙嬸先給我的對策?

  可這也不對啊,如果當初胖大爺真見過我肏趙嬸,今天也不至於失控成那個樣子,就他今天的表現以前應該是沒見過只是知道。

  不行有點太亂了理一下,先不考慮從亂七八糟的,假設胖大爺不是個傻子,那把自己媳婦送給別人肯定是有所求的,他現在送給了我,就是有事兒求我,可我手上有他需要的東西嗎?

  錢人家不比我少,想蹭我爺爺的關系網?有這麼蹭的嘛給孫子送女人?可別的我什麼都沒有啊,說白了我就一小孩兒,能有什麼遭人惦記的。

  他能把自己媳婦貢獻出來,那應該是很朝思暮想的東西,從他第一次說讓我肏趙嬸起都一年多了,按照胖大爺那種精明的性子,有很大的可能已經得手了。

  可問題就在於我沒感覺我少了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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