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處已經勃起到過分的程度,把褲子撐起到了極限。
發情太深還一直忍著不去標記,刻意享受發情的特殊快感,本就絕經不起刺激,那處已經充血到極致壓根就沒有處理,他也沒有機會去在性器未有反應之前將它調整到勃起時豎直的姿態,此時布料緊繃,那玩意兒就壓折在褻衣里面,就和斬猙此時的狀態差不多——除了沒有個騷屄壓在上面。
可現在,彎折與衣褲中的性器,本來只層層布料的束縛尚能忍受,誰曾想,和悠一腳就踩了上來。
她顯然毫無章法,更不會控制力道,不……應該說她壓根就沒想過控制力氣吧。
嚴是虔拋開在蒼霄時的冷酷無情,算是蒼霄里作風最為浮夸的那個,但聞惟德和聞望寒並不在乎。
蒼霄不同於地息和天壤,軍營枯燥無比,扛著腦袋沙場上硬生生地舔血而活,各個腦子里只有殺戮,平日多半是沒有什麼精力私下生活的。
獨獨嚴是虔私下獨身浪蕩,香粉紅塵里肆意快活的,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什麼香艷場景也都見過,經歷過。
踩人性器——這算一種情趣。
但嚴是虔確信一件事,和悠這壓根就不是什麼情趣。
他媽的一腳下去,力氣極大,又正好踩在最彎曲的地方,強烈的酸痛如同卵蛋里面被人塞了根炮仗直接點燃,沿著小腹炸穿了五髒六腑,嚴是虔幾乎後脊骨快疼斷了,可偏偏被柳茵茵的結界給牢牢控制,連根手指都沒法動。
冷汗從他的額頭連成线的滾落,他的瞳孔變得更加紅,染地帶著眼眶都紅,臉色愈白,汗涔涔地像是水里淋了。
發情不得解決顯然已讓他加速了妖化,纂紋已經壓不住了,他的睫毛都開始泛白,顫顫巍巍掀起——喘出一口濁氣,落魄不見,反而更添凶殘。
“和悠。”
他不再說任何話,只低低叫她名字,切齒之中。
和悠與斬猙膩情深邃,糾與極樂之中,顯然不太料得男人被她踩著還能這樣一幅凌駕姿態,更加用力地踩壓他的性器。
其實她的本意……起初並非是為了讓他疼而折磨他,她只是想要讓他的性器得到更多快感卻難以發泄出來,說白了,就是想讓他更硬,卻硬而不得,只能看著。
是更想撫慰他的性器讓他得到快感又被踩出疼痛,發泄不了——但奈何她高估了自己,沒有任何經驗也控制不好力氣,直接就將情趣的折磨變成了純粹的酷刑。
加上仰靠在斬猙懷中,沉溺於情愛歡好,更無法控制力氣,一下下踩到他性器上。
嚴是虔疼地渾身冷汗,斬猙這邊同樣大汗淋漓。
他已經徹底淪入情欲之中,在女人的手指撫摸之下龜頭濕潤爽滑,輸精管蓬勃欲發。越是想要,越漲痛地難受。
“拿……把它拿出來……”斬猙受不住地咬著她的側頸,卻因為結界的原因上半身受限嚴重,只要和悠避開,他就難以碰到她的身體。
他有多麼想要一口咬穿她的血管,而那塊飽脹的腺體更是如同火一樣燒著他的眼睛。
房間里被兩個頂清的信息素所覆蓋,和悠已經情動難忍,渾身每一個毛孔都貪婪地翻涌著濁人的本能,她顯然越浪情,下面越空虛癢疼,雙腿已經不自覺比剛才張開地還要更甚了。
她淚眼朦朧,想要更多……但剩余的理智又提醒著她身後的男人並不是人畜無害,如果真的聽由他,搞不好她下一刻就會被男人的雞巴一下就捅穿了小逼。
“想要……啊……”她迷離著仰起頭來,僅余的清醒不足以控制她的唇舌吐出貪渴。
肉臀每一次顛簸,淫屄一次次被勃起的東西隔著纖布蹭弄,都要引誘地她姿態更加艷糜,手掌在兩股之間胡亂地揉搓著斬猙的龜頭,屄口咕啾咕啾地翕張噴出淫液。
穴道不斷痙攣,卻始終難以到達頂點,腳下無意識地踩弄著前面的另外一根性器,把兩個男人都逼地痛苦不堪,此起彼伏的喘息聲和越來越濃烈的信息素,是她此時唯一能獲得的慰藉,卻只勾引著她更想要沉淪。
看不見身後的男人,但能直面對面的男人。
嚴是虔喘息著,被她踩出壓抑的呻吟。
俊朗的面容此時被情欲塗地格外殘暴,但同樣地——也欲念橫生。
垂過肩前的碎發,隨著他的戰栗而抖出一片艷冶的纂紋碎光,緊蹙著的眉頭鎖著殘戾,被曜紅塗抹的眼尾將紅瞳招搖出仿佛擇人而噬的血光……
而就算如此疼痛,嚴是虔的性器還在她腳下用力衝撞,每一個細節都在提醒著她,她惹上了怎樣一個會把她操死的怪物。
但又怎麼不是,在勾引她這個濁人呢?
和悠意識到的時候,已經遠離了斬猙的後背,伏按著斬猙的膝蓋朝前彎下腰去,沿著他的腿爬到了嚴是虔的面前,雙腿還坐在斬猙身上,卻側過臉貼上嚴是虔的臉前,兩人的唇未接觸,但是……嚴是虔低頭看著她,她仰臉迷離地看他,視线和呼吸已先交媾在了一起。
分不出是發情還只是一瞬的失神,嚴是虔的眼神也開始渙散了……
和悠輕輕地碰了一下他的嘴唇,舔了下上唇,有些笨的樣子。“你長得真好。”
他被太多女人夸過。但是這樣的。
嚴是虔其實已經很遲緩的意識,根本沒有回過神來……好土。
但他現在想要的,不是這個嘴張開說話,而應該是貼上他的嘴唇,或者吻上他的屌。
然而……
她卻遠離了他,眼神又清明了一點,轉過頭,聲音有些訥然,“……你過來。”
從頭到尾都在冷眼旁觀的男人,一下愣住了。他有些疑惑,但遲疑地走上前來。
下一秒……
當啷一聲。
柳茵茵的瞳孔猛地因為震驚而放大了,和悠摘下他的面具,抬手環住了他的頸子將他用力拉下來,仍跨坐在斬猙腿上,屁股壓著他的雞巴亂抖,把本來該給嚴是虔的吻,痴纏地給了柳茵茵。
斬猙被壓地猛一抖身體,射出了精液,卻因為遠離她無法標記。
而和悠也分不清楚是因為口中柳茵茵的深吻,還是精液濺射在了身體上,她一下就高潮了。
清人和濁人的信息素如同激烈爆發的漩渦,將四個人一同拉下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