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里安!為什麼!為什麼你總是那麼地閃耀!回答我!”
“抱歉,洛斯里克,讓我來替你承受這份苦難,我們一起去反抗這個世界。”
洛斯里克王城——
洛里安站在騎士廳堂的中央,周身站滿了人,洛斯里克騎士團的成員,王城貴族,所有人都在等待著洛里安大王子的行動,這是場意義非凡的測試,洛里安面前的石基上插著一把洛斯里克騎士大劍,寬大的刃面與厚實的握把在無聲地表達著折柄騎士大劍的重量,而劍身上纏繞著電芒的光更是無時無刻不在表達著它的神聖裁決立場。
在眾人的視线下,洛里安需要從石基里取出折柄騎士大劍,作為自己的武器,身為王城欽定的國王繼承人,這樣的事情本就是輕而易舉的事罷了。安靜得出奇的環境中,洛里安動了動身體,他俯身探手握住了劍柄,電芒瞬間纏繞上了他的手臂,足矣驅散世間邪靈的力量包裹了洛里安,刺激得他高大的身軀猛然震顫。
在遠處無人的陰暗角落里,一道白色的傳送魔法無聲亮起,洛斯里克剛剛從法陣里出來就摔在了地上而磕到了手肘,他咬咬牙將悶哼憋了回去,扶著牆壁艱難的爬上椅子,遠遠的看著場地正中被眾人矚目的兄長洛里安。
“洛里安,真好啊.....”
洛斯里克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無力耷拉著的雙腿,瞳孔里滿滿爬上了失落,搭在雙腿上的手逐漸收緊,將寬大的衣袍抓到皺褶。人群那邊傳來了不小的動靜,洛斯里克回神看去,發現洛里安已經成功的拔出了那柄騎士大劍。
許久之前,他從乳母那里聽說過,王城騎士大劍其實是一種很厚重的騎士劍,因此劈砍的時候壓迫感十分強大,但也決定了常人無法駕馭它的限制,洛斯里克看著遠處的洛里安,正得心應手的為眾人展示著騎士大劍的戰技,格外輕松的樣子.....如果換作自己的話,說不定連拔出石基都是問題,何談戰技。
洛里安的儀式結束了,人家從安靜中慢慢回神,討論聲不久便猶如雨後春筍般浮現出來,洛斯里克剛剛想准備傳送走,呆在這里過久始終不會有好的結果,盡管他早已習慣,但刺耳的話語最終還是如同銷釘那樣把他壓在了原地,無力感爬上心頭,他無助的聽著
“洛里安王子能如此圓滿的完成儀式,我們能見證到真是萬分有幸。”
“過獎了,這是我應該做到的事情。”
每個人都上前輪番祝賀著洛里安,那些美妙的話語是自己從來沒有聽過的,而能聽到的只有聲源的另一頭,來自那些看不起自己的人的口中。
“想比洛里安王子,他的孿生弟弟洛斯里克王子什麼也做不到,讓人唏噓不已。”
“呵呵,一個靠血統呆在王位上的廢物罷了,如果哪天有政變,第一個死的就是他,不過有趣的是,那個小王子長得倒是挺有模有樣,不知是否與那先天病弱有關,姿色倒是不錯,到時候誰能搶到這個人倒也運氣不錯,好歹也能排解欲望不是嗎?哈哈哈。”
“不錯,閣下此言甚是啊。”
“.......”
洛斯里克沉默著坐在位置上,他甚至能想到那些人說出這種話的時候所露出的猥瑣表情,真是讓人犯惡心的想法,一邊看不起自己一邊貪戀自己的美色,呵呵....人群離去的腳步聲響起,洛斯里克剛准備施用魔法,抬頭就看到貴族路過了自己所在的角落,也看見了自己。
他看著那個貴族意外的表情,從疑惑到察覺,最後滿眼鄙夷,像是在看垃圾一樣的神情打量著洛斯里安蜷縮在椅子上的樣子,最後戲謔的嗤笑出聲轉身離去,洛斯里安愣住許久,最後失落的低下頭去,耳邊的金色長發也失落的垂下來,掩蓋了他此刻憂傷的情緒。
他就這樣坐著,直到再也沒有聲音出現,少年才抬頭看向遠處,整個廳堂就只剩下他一人,而中央場地里的石基上已經換上了新的一柄騎士大劍,等待著下一位洛斯里克騎士的出現,他猶豫再三,最後還是驅動魔法,來到了場地中央。
雙腿是能的他只能跪在地上,看著與自己齊高的騎士大劍,王城里有許多地方是他無法涉足的地方,大多數只能靠傳送魔法偷偷潛入,比如現在的騎士廳堂,這里遍地都是奇跡覆蓋的地方,而洛斯里克使用的傳送技能就是魔法,更是被視為異端中的異端,沒有被處以火刑只是單純的因為他身為王子。
但洛斯里克也不是不會用奇跡,只是王族不允許他使用奇跡,這是個可悲的笑話,身為王族卻不被允許使用奇跡,被迫使用魔法傳送以不像只囚鳥那樣被拘束在寢宮,還要淪為眾人眼中的異端,荒謬至極。
“........”
洛斯里克伸出右手,指尖才剛剛碰到劍柄,電芒就帶著高強的衝擊力刺入了他的指尖,疼得他悶哼著縮了回去,看著電芒纏繞的騎士大劍,情緒再次跌落谷底,可能,這種東西真的不適合自己吧,他輕輕驅動著傳送魔法,瘦弱的身影隱入白光中,慢慢消失不見。
騎士廳堂大門口外,剛剛看完所有事情的洛里安沉默片刻後,身後關上了厚重的大門,最後轉身離開,往王城高處洛斯里克的寢宮所在的地方走去。另一邊,洛斯里克回到寢宮的時候,被電芒刺傷的手指已經開始破損流血。
當洛里安推開洛斯里克的房門時,洛斯里克正狼狽的摔倒在地上,身邊是五顏六色的藥劑和果實,顯然,剛剛那聲電芒擊中後所傳來的悶哼是洛斯里克受傷的有力證明,他快步走到洛斯里克的身邊,扣住他慌亂藏在身後的右手。
指尖被電得發紫破裂,還在不斷的溢出鮮血,滴落在他的衣袍上,洛里安沉默著看著洛斯里克,後者被看得尷尬,便轉過頭看向一邊,由著洛里安取出紗布給自己包扎。
“洛斯里克,你不應該去碰那柄大劍。”
“你發現我了?”
“嗯,我們本就心靈相通,我是你的哥哥,洛斯里克,謝謝你能來看我的儀式。”
“為什麼?”
“怎麼了?”
面對洛斯里克無端的發問,縱使是洛里安也被問得迷茫,便出聲詢問,但洛斯里克接下來的話把他弄得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洛里安,為什麼你總是有那麼多的優點,為什麼我總是那麼的不幸,為什麼?!”
“.........”
放在自己寬厚掌間的蒼白小手顫抖著,洛里安無言,便握住洛斯里克的手,靜靜的看著他的情緒爆發,洛里安是知道的,洛斯里克在王城里遭受的不公,他都知道,但他只是一介武夫,又如何能幫助自己這位可憐的弟弟呢。
“對不起,洛斯里克。”
洛斯里克憤恨的看著洛里安,他知道洛里安不知道怎麼幫助自己,但也知道自己所遭受到的一切也有洛里安的原因,但他就是無可奈何,只能哀嘆上天的不公。於此,眼淚跟脫线那般流下,在病態美麗的臉上顯得分外楚楚可憐。
洛里安最不擅長安慰,呆愣半天才試著把洛斯里克擁入懷里,輕輕撫摸著他削瘦的後背,詞調笨拙的組織著語言
“不要難過,洛斯里克,我會保護好你的,誰都傷害不了你,相信我。”
帶著厚繭的手掌摩挲著弟弟柔長的金發,也只有在這樣的時候,洛斯里克才能得到真正的慰藉,宣泄平日里所遭受的不公,但他知道,洛里安無法時時刻刻呆在自己身邊,唯有堅強才能屹立不倒。
“嗯....謝謝你,洛里安,我好受多了。”
洛斯里克輕輕掙脫開洛里安的懷抱,擠出個微笑回饋於洛里安那令人安心的懷抱,而洛里安看著弟弟這幅溫和的容貌,一時間內竟被迷住,洛斯里克自幼被殘病折磨,身體發育不良而成為這樣頗有陰柔美人的容貌,對於未嘗人事的洛里安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種誘惑,事實上他的確有些喜歡洛斯里克這幅模樣,但洛斯里克身為男身,又是自己的弟弟。
他不敢,也不能,洛斯里克受到的苦已經夠多了,要是在那方面上再次讓他受傷,縱使洛斯里克沒有怨言,洛里安本人的罪惡感也一定會侵擾他許久許久。
“洛斯里克,我,嗯....過後要准備去征討惡魔王子,可能會有一段時間無法照顧你。”
“沒事的,去吧,洛斯里克王朝需要你,祝你凱旋歸來。”
洛里安伸手摸了摸洛斯里克的臉頰,後者側頭如同小貓一樣蹭過去由他摩挲了一番,身為兄長的他再次被撩動心弦,心底暗罵自己的無恥,一而再再而三對親兄弟產生邪惡的想法,強裝冷靜著慢慢收回了手,開口告別。
“再見,洛斯里克,等我回來。”
“再見,哥哥。”
離開洛斯里克寢宮之後,洛里安動身回到了議政大廳,追隨他的騎士團早早候在圓桌高台上,等待他們的信仰到來,像是被太陽之力擁護的男人,洛里安。
“洛里安大人,您來了,我們集結隊伍已經等候多時,聽憑差遣。”
“好,下去待命吧。”
洛里安走到演說席位上,視线掃過一眾貴族和騎士長。
“各位,今天讓你們前來議政大廳,確有要事說明,我不會占用太多時間。”
“洛里安王子言重了,您說便是。”
“嗯,我最近巡視了洛斯里克王朝所管轄的地域,發現有惡魔之子的行蹤,有些地方甚至被地底的惡魔所侵擾得民不聊生,所以,我決定,討伐惡魔之子。”
“這...確實是個十分嚴肅的問題,雖洛里安王子神武,也還請多加小心,騎士團的信徒們會一直追隨著王子殿下的步伐。”
“我知道,感謝大家的支持,事不宜遲,我稍後就開始組織隊伍,即刻出征。”
在眾人的簇擁下,洛里安帶著榮光離開了議政大廳。
洛里安的組織能力很強大,追隨他的人更是超出預期,但洛里安只選取了一些沒有家庭的個人騎士,討伐惡魔王子的路途遙遠,前行道路也是危機四伏,他不能拿一個家庭的支柱來開玩笑,每一個洛斯里克王朝的騎士都是人,洛里安得對每個人負責。
當洛里安帶著兵馬從王城大門下經過時,洛斯里克靠在寢宮的窗邊,視线穿過雲霧和人群,無比精准的投到位於隊伍前列的洛里安身上,洛里安察覺到了什麼似的,他側頭看了一眼洛斯里克寢宮,同樣對上洛斯里克的視线。洛斯里克被兄長遠遠投來的目光給嚇了一跳,他拉下衣袍的帽子,遮住自己的臉以打斷洛里安的目光,後者失笑,片刻後目光堅定的看向前方,呵呵....心靈相通,不是嗎?
當洛里安離開王城的半個月之後,洛斯里克也同樣開始思索未來能做的事情,他有偷偷學習過奇跡,但最後無一例外的都被那群貴族導師們拎著扔出了貴族學院,整個人狼狽的摔在學院大門前,承受著過路者鄙夷的目光和尖酸刻薄的評價等等。
“找點事做吧,洛斯里克,你還不能休息。”
洛斯里克拉開頭上的兜帽,抬眼看向窗外的太陽,如果太陽也能稍微垂憐一下自己,是否還會像現在這般狼狽,不,他不會再相信神明了,他們的貪婪與自私才讓自己成為現在這樣,呵,就這樣吧。
他躺在床上出了些許神,片刻後才起身驅動魔法開始傳送。
“學點東西,總比自暴自棄強。”
洛斯里克的身影逐漸消失在床上,整個人轉移前往洛斯里克大書庫。
學者眾多的洛斯里克大書庫里,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小王子洛斯里克,但這無關緊要,小王子是王城貴族都能隨便欺負的人,魔法師則更沒有必要去考慮要給這個王族小王子擺上多好的臉色,相對的,他們都無一例外的選擇了無視。
洛斯里克坐在大廳旁的椅子上,視线停留在過路的魔法師身上,但那些人只是看了一眼小王子就轉頭繼續做自己的事情,洛斯里克知道自己這樣坐在椅子上是無法求學的,但身體上的缺陷讓他沒法好好的主動請求。
“你是誰?王族的走狗?為什麼你會出現在這里?”
“我....”
“沒事的話請你離開,這里不歡迎王族的人。”
“我不是....不是王族的信徒,請...教教我,拜托。”
洛斯里克強忍著屈辱,低聲下氣著請求著面前的魔法師。魔法師頓了片刻,但也只是被悅耳的聲音所影響,對王城貴族的憎惡絲毫不減現在的他對待這個求學者的態度。
“馬上滾,不然你離開的時候,身上肯定會留下點傷疤。”
面對魔法師的威脅,洛斯里克值得沉默下去,因激動而直起的身子最後默默的縮了回去。魔法師離開之前還對他嗤之以鼻,抬腳踢了一下洛斯里克所在的椅子上,但本就坐不穩的洛斯里克無法穩定平衡,整個人搖搖晃晃著摔到了地板上。
雙腿無力的交疊著,洛斯里克撐著地板想要爬起來卻次次摔倒,兜帽滑落後露出他陰柔的面容,縱使魔法師終日沉迷學術,面對這般姿色也是生出了感覺。
“你,哦,是那個廢物王子啊,我還以為你是誰呢。”
魔法師笑吟吟著伸手扣住洛斯里克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來,洛斯里克吃痛,雙手伸過去抓住魔法師的手腕想要掰開,但換來的則是更加用力的鉗制,最後還是慢慢安靜了下來,他准備施用魔法,准備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察覺到了什麼的魔法師伸手抓住了洛斯里克的手腕,阻止了他的行動,反手從衣兜里取出一瓶藥劑對著洛斯里克的嘴巴就猛的灌下去,嗆得可憐的小王子陣陣咳嗽。
“咳咳...哈啊...你對我做了什麼,呃.....”
“無關緊要的藥劑罷了,只是讓你稍微老實一點,當然,你的意識是清醒的,接下來我想要做什麼你應該知道了吧,騷東西。”
“不!放開我....不要碰我...”
常年觸碰魔法石而變得深色的手抓住了洛斯里克身上的灰黑色衣袍,當著毫無反抗能力的小王子的面掀了起來,露出蒼白的腹部和粉嫩平坦的胸脯,洛斯里克羞得臉色漲紅,眼淚不受控制的流出來,他想要伸手拽下自己的衣服,哪怕遮掩一點也好。
“這麼白嫩的皮囊,嘖嘖嘖,不錯。”
粗糙手指的撫摸刺激得洛斯里克渾身打顫,他驚恐的發現自己甚至沒有力氣尖叫求救,只有無力虛弱的聲音給予他求饒的權利,但也只是徒勞罷了。魔法師扣住洛斯里克的左腿,輕而易舉的將他掀翻,美少年近在咫尺的私處就在眼前,只有一塊布料遮擋,色欲熏心的魔法師甚至想象出了那片私處的甜美氣味,口中不自覺咽下口水。
他抓住洛斯里克垂落在地上的右腿,伸手抓住就用力分開了他的雙腿,唯一的遮羞布也在這次分開後撕裂,布料裂開後便露出了美少年白嫩的小巧陽具,還有粉嫩的後穴。過度受驚之後的洛斯里克加重了顫抖,那粉嫩後穴也下意識的收緊著,看得魔法師欲火燎燃。
“這麼嫩,有沒有被人用過,你這副模樣,怕是王城貴族里連個仆人都能上你吧。”
“不....放我走,求求你。”
“說不定你求得再軟一點我就會答應你,呵呵,不過還得問問我的肉棒同不同意了。”
魔法師色眯眯的欣賞著洛斯里克的身體,隨後伸手去接自己的褲袋,准備用身下這個美少年狠狠的發泄一下欲望,知道一個厚重威嚴的聲音自腦袋後傳來。
“夠了,放開他。”
“呃?誰啊,來這里壞我的好事?”
“是我的威望不夠?還是你有強大的後台?”
“安迪爾教授?!啊,不是我,恕我沒能認出您,抱歉。”
安迪爾這個名字似乎有著很強大的力量,一下子就讓對洛斯里克上下其手的魔法師夾著尾巴灰溜溜的離開了現場,而洛斯里克因為藥劑的侵蝕還未能恢復過來,只是低低的哭泣著,安迪爾走進洛斯里克,深處枯樹般的手拉起灰黑色衣袍,為脫力的洛斯里克遮羞。
“孩子,別哭了,這是解藥,相信我,吃下它。”
洛斯里克戒備心十足的盯著眼前的老者,僵持半天都不見老者收回手,最終還是張口服下了藥物,如老者所說,身體的控制權終於回到了身上,他手忙腳亂的抓起衣袍,包裹住自己裸露在外的蒼白肉身。
“謝謝您,如果剛剛沒有出現,我還要承受更過分的羞辱。”
“無事便好,你是王族的子弟,出現在這里是為不合理,為什麼這麼做?”
“抱歉,我...算是王族的棄子,因為先天殘疾,又身為王子,卻無權使用奇跡,我想要出門就需要倚靠傳送,但傳送是魔法,您知道的,王族使用魔法是異端,而我的魔法會浮現出白光,被近身的人視為異端的異端.....我沒有被處死只是因為我身為王子的身份。”
“看得出來,你這樣選擇則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我不會阻止你繼續追尋自己的目標,相反,我願意幫助你,學習魔法的願景,如何?”
洛斯里克呆滯的看著眼前的老者,半天沒能說出話,直到老者伸手在洛斯里克的眼前晃了晃,才將他從出神里拉了回來,重新換上一幅希冀的姿態。
“真的嗎?!那太感激您了,謝謝您願意教我!”
“不必言謝,你很有天賦,我也不想埋沒人才。”
“嗯嗯!我...我叫洛斯里克,是洛斯里克王朝的小王子,老師不必介意我的身份,把我當成一個虔誠求學的學生就好了!”
安迪爾渾濁的眼睛透過空氣打量著洛斯里克,最後平靜著自我介紹。
“原罪學者安迪爾,好好學習吧,孩子。”
彼時,遠在外域討伐的洛里安則駐扎在原野之外休息,在他們行軍的路线上幾乎沒有惡魔能存活下來,神聖的光輝頃刻間就能撕裂那些汙穢拼湊起來的身體,不堪一擊。
“殿下,騎士們都駐扎好了。”
“如此便好,讓他們好好休息,明日我們就要直面惡魔巢穴,請大家務必養足精神。”
“我會將您的囑托傳達下去,您也請好好休息,我先告辭了。”
“去吧。”
洛里安靠在支撐帳篷的支柱前,周圍寂靜無聲,很容易讓人平靜下來思考,他摘下頭盔後露出自己英俊的面容,只可惜所有人都只能遠觀而無法靠近,因為他身為洛斯里克王朝的王子罷了,擇偶的權利把握在手中,洛里安卻沒有半點想法。
他想多陪陪洛斯里克,但他們自幼被分開撫養,當洛里安坐在貴族教室里接受奇跡學習時,洛斯里克只能遠遠的望著這棟建築,或者呆在門口外的長椅上等待洛里安下課,可悲的是,洛斯里克從很小的時候就成為了王室歧視的對象,在他們眼中的洛斯里克不過就是塊隨時都能拿去送死的柴薪,是無關緊要的殘疾王子。
在洛斯里克那整段灰色的童年里,只有洛里安和艾瑪給予了他溫暖,但更可悲的是只要在洛里安看不見的地方,洛斯里克會成為別人欺凌的對象,他有努力去保護過,但也會有力所不能及的時候。
年紀尚小的洛斯里克還未學會傳送魔法,想出去玩或者去看看洛里安就得靠艾瑪幫助,但艾瑪身為大祭司也鮮少有時間照顧洛斯里克,導致了洛斯里克出去之後就回不來的場面,洛里安只得靠著兩兄弟之間的血脈感應去尋找他。
有時候,洛斯里克會被扔在花園的角落里,滿身的淤青,洛里安甚至以為弟弟會死掉;有時候,洛斯里克想去學園外面等洛里安下課後一起回家,但洛里安人還沒出現,就被其他學生羞辱後拖著鎖進了衛生間。
每一次,洛里安都會沉默著幫洛斯里克包扎上藥,洛斯里克害怕洛里安會因為自己總是給他添麻煩而被嫌棄,慢慢的,逐漸減少了打擾洛里安的時間。他孤單的呆在寢宮里,久久才委托艾瑪讓她把自己帶出去一趟,而他什麼也不做,就遠遠的躲在陰暗角落處偷偷看著,端坐在暖光逸散的教室里的洛里安學習奇跡。
而那次時隔許久之後的遙望,也直接改變了洛里安。那天的晚些時刻,洛里安下課後如常前往洛斯里克寢宮探望弟弟,但意識里記得老老實實呆在寢宮許久的洛斯里克並沒有出現在里面的某處,他沉默,剛准備轉身出門去找,門外就傳來陣陣窸窣的聲音。
洛里安回身看去,身體里的血液瞬間沸騰般讓他發怒,但轉眼間心疼覆蓋了怒火,因為,他看見。洛斯里克艱難的在地上趴伏著,緩緩的往房間里進來,身下的衣袍里浸染著鮮血,在他身後拖著一條長長的血跡。
洛斯里克爬回自己位置偏僻的寢宮時,意識已經疼得快要破碎飛散,但他擔心哥哥洛里安回來探望自己,發現自己不在後又外出尋找。這樣的話,就又會給洛里安添麻煩,已經不能再給那樣了,會被討厭的。
但顯然,洛斯里克那從未被上天憐憫過的厄運,讓他失敗得一塌糊塗,也就是在門前看見滿臉怒容的兄長洛里安,他身體里的血液也沸騰了,但與洛里安相反,他更趨向於冰冷,因為自己這幅模樣讓洛里安看見了,這意味著他無法裝作無事人那樣來給洛里安的探望回報以溫和的微笑和感謝。
“哥哥....我.....”
“洛斯里克,為什麼要出去?落得一身傷回來,我會很難過。”
“對不起,我只是....想看看你。但是我這樣又沒法總是占用哥哥的時間,所以!所以我..拜托艾瑪祭司帶我出去,沒想到會這樣...真的對不起。”
洛里安走到洛斯里克面前蹲下身,雙手探到他觸之到骨的腋下,輕輕舉起來,他看見,弟弟的衣袍下那滿是鮮血的削瘦雙腿,刀傷如同刻印一樣刺在蒼白的皮膚上,洛里安只是將洛斯里克提起來,手上的洛斯里克就發出難以抑制的痛吟。
“抱歉,我知道你想關心我,但我更希望你能安然無恙,洛斯里克,我希望你好好的。”
“你不要生氣,我會聽話。”
洛斯里克沉默著,看著洛里安拿出藥劑包扎他腿上被刀具割破刺傷的刀口。他掀開頭上的兜帽,低頭看著半跪在自己面前的哥哥,洛斯里克伸出手,輕輕扶住洛里安的臉頰,兩人就這樣對視著,後來,洛斯里克與洛里安額間相抵。
“不要就此厭惡我,洛里安。”
“不會的,洛斯里克,我答應你。”
畫面自此出現了斷層,洛里安站起身來,迷茫的看了看四周,他記得自己是在征討途中的駐軍帳篷里,但眼前的環境似乎除了安靜和騎士隊嚴肅的氣氛之外,還有未曾敢想的東西出現在了身邊,洛里安震驚的看著行軍床上,微笑著,看向自己的洛斯里克。
“洛斯里克?你怎麼會在這里,你不是...”
“哥哥,好久不見。”
沒頭沒尾的話,洛斯里克傾身投入洛里安的懷中,柔軟,瘦小,隱藏於兜帽之下的柔美面容一覽無余著表露在洛里安的面前,這是他日夜青睞的臉,也是自己罪惡的源頭,他的弟弟洛斯里克。
美少年無拘無束的對洛里安施以擁抱,在他寬大的背上輕輕摩挲,不像是兄弟之間的招呼,更像是愛侶之間的撫摸,自然而然的,洛斯里克的欲火被成功的點燃,他猶豫再三,最終大著膽子探手去撫摸懷里的人。
“哥哥的手,是有什麼想法嗎?嗯?”
“洛斯里克,抱歉,我沒能忍住。”
“無妨,兄長能對我的身體產生興趣,我不會感到難過。”
洛斯里克接下來的行為震撼了一向處變不驚的洛里安,他看著洛斯里克坐在自己懷里,看著那修長的指尖慢慢搭上灰黑色衣袍上的扣子,解開,露出病態蒼白的上半身,洛里安感到一絲不對勁,他伸手扣住洛斯里克的肩膀。
“你是誰?洛斯里克不會這樣做,表明你的身份並從我身上離開,你還有活著的機會。”
“哥哥,你在說什麼呢?對我的身體產生了感覺,現在卻在質問我是誰。”
洛里安還想說什麼,到後面話音沒有說出來,嘴唇就被懷里的人堵住,香甜且柔軟的吻,大腦神經末梢當即停止了運作,由著洛斯里克一面親吻著自己一面解開自己身上的衣服,當兩人分開的時候,洛里安的上身也被洛斯里克剝了個精光。
再後來,洛里安抱起了洛斯里克,被病弱侵蝕了很久的他格外輕盈,相對於自己肌肉緊實的身體,洛斯里克簡直比女性還要柔美,但這也剛好撩中了洛里安的心境,他是如此罪孽深重的愛上了自己的弟弟,不是麼?如果在此刻可以肆意的與自己的弟弟共度,他相信自己會願意冒這個險。
“洛斯里克,交給我可以嗎,你的身體可以?”
“哥哥,我們血脈流自一體,此刻交融又有何不可?”
“.......你啊。”
洛里安單手抱著洛斯里克,在行軍床上放置一些軟的墊物,隨後將洛斯里克放到上面,此時此刻,洛斯里克躺在床上害羞的遮掩著半臉,臉色羞紅著仰望著兄長,看著他粗糙的手掌抓住身下的衣袍,慢慢褪下。
當下身軟嫩的肉具暴露在空氣中後,洛斯里克直接遮住了臉,不敢去看洛里安,兩人身為同性之間的異常讓他如此,洛里安的動作格外輕,他扶著洛斯里克的右腿慢慢張開,目光卻不去看那小巧玲瓏的肉具,而是自上而下溫和的看著洛斯里克。
“放松下來,讓我來幫你好嗎?”
“好....”
粗糙的手指慢慢撫摸到美少年稚嫩的穴口上,在美少年擔憂的顫抖中慢慢探進,男性用於排泄的通道在此刻被人開拓適應著,縱使是兄長洛里安,也沒法讓他好好放松下來,直到手指不知不覺進入到第二指關節。
“呃...好漲,還請稍微慢些。”
洛里安輕輕撫摸著洛斯里克的小腹,扶著他的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洛斯里克的全身都暴露在洛里安的眼前,他自然知道洛斯里克在擔憂些什麼,便一邊拓開著他的後穴一邊伸手解開自己的褲頭,粗壯的巨龍彈了出來,噗的一下拍到洛斯里克的腹部,也壓到了比起巨龍小了很多很多的肉棒。
洛斯里克被嚇得抬起了上身,看見洛里安的肉具後呆呆了半天都沒說話,好半天才側過頭沒再去看,但洛里安卻扶著陽物壓到了洛斯里克的面前,肥大的龜頭頂在他的臉頰上。
“好濃的味道...”
洛里安看著洛斯里克握住自己的棒身,張開嘴唇慢慢將頂端含入口中,吮吸舔舐的感覺隨即到來,自外到內從脊骨一路刺激到大腦,進而渾身顫抖。洛斯里克看起來沒有嫌棄洛里安肉具上的髒汙,像賢妻良母似的將肉具服侍到布滿唾液。
“稍微,試試吧,試著進入我的身體,哥哥。”
洛斯里克沉默著低頭,扶著自己的肉棒抵住洛斯里克因先前的開拓而變得潤滑的穴口,慢慢進入著,少年難以克制的發出難受的悶哼,顯然過於粗大的肉具對於病弱的他來說還是有些艱難,因為陽具本就是與女性交媾所用,此刻進入男性的腸道倒顯得有些不合時宜。
“很疼嗎?實在難受的話,我們可以停下來,我想看到你受傷。”
“不,別停下,我會試著去接納,不要抽出來,呃!”
洛里安也被折磨得難受,他喘息著扣住洛斯里克的腰肢,抬起來適當的角度後一口氣插到了最深處,洛里安甚至以為自己要被夾斷了,但還是強忍著把注意力留到洛斯里克身上,果不其然,弟弟像是受了貫穿傷一樣臉色蒼白,自己粗大的陽具整根埋入了他的體內。
“洛斯里克?你還好嗎?”
“哈啊...稍微有些...疼,休息一會就好,哥哥堅持一下....”
洛斯里克的身體因劇痛而不住的顫抖著,洛里安看著心疼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如此獻身給自己的弟弟,便伸手抱住身下的蒼白身體後擁入懷中,洛斯里克騎在洛里安身上靠著他,第一次被插入的後穴緊緊吸附著陽具,修長的雙腿虛扣著他堅實腰盤。
洛里安靠在一邊,手上笨拙的撫摸洛斯里克柔軟的後背,後穴時不時因為疼而收縮著,變相服侍著洛里安那暴躁的巨龍,只可惜洛里安只能粗喘著忍耐,等待洛斯里克准備好再開始享受肉欲也不遲,不能在這方面上讓他難受。洛斯里克對於緩衝這麼一回事,也不只是單純的安靜著喘息,抱著洛里安的同時還會仰起頭去吻洛里安的唇。
洛里安求之不得,兩人便由此交換唾液著來適應初嘗人事的無知與痛苦,到後來,洛斯里克的痛苦減緩許多之後,柔軟的肉臀開始慢慢扭動起來,溫熱的腸壁貼住棒身和龜頭開始輕輕收縮,顯然是虛空開始壓過疼痛,催動洛斯里克開始追逐肉欲而去,而這也正好滿足了洛里安的渴望。
美少年扭動著自己纖細的腰,細嫩的皮膚摩擦著洛里安厚實的肌肉,那令人沉醉的舞姿瘋狂的侵蝕著洛里安的理智,他側頭去親吻洛斯里克的頸項,在那里留下吻痕,陽物頂弄著腔壁里的軟肉,頂得洛斯里克一顫一抖,卻也還在堅持著蠕動腰盤。
“兄長的那里,真是意料之外的有力,呃啊....”
“洛斯里克,你現在的樣子,很美。”
洛里安抱著洛斯里克的身體發泄著自己擠壓許久的欲望,漸漸的,洛斯里克的體力不再充盈,雙腿因為肉體碰撞而上下甩動著,洛里安俯身擁吻下去,寬厚的大手握著洛斯里克的大腿分開,挺著腰用力往上頂去,在自己親弟弟的體內爆發出來。
洛斯里克被燙得驚叫起來,強大衝擊的精子擠占著自己腸道的深處,還往胃袋里涌去,高潮過後他懶懶的倒在洛里安的懷里,身上滑落的涎香汗滴與洛里安的汗滴交融,他抬手抱住洛里安的脖子磨蹭著。
大王子的第一次未曾想會是這樣舒爽,堵著小王子的肉具還沒疲軟就再次被撩撥得硬挺起來,擠壓著精液往內里塞去,不多時就開始輕輕的抽送,刺得洛斯里克敏感的發抖起來,他強撐起上身,看著粗喘的洛里安。
“還想要嗎?”
“給我,洛斯里克,我想要你。”
“呵呵....好啊,來占有我的全部吧,洛里安。”
在洛里安的眼里,洛斯里克露出開心的笑容,這讓一直面對情緒冷淡的洛斯里克的洛里安出現了疑惑和不解,但此刻既然能放開拘束來排解欲望,就算是不對勁,也沒什麼好在意的,洛里安如此想到,便抱起洛斯里克,的再次抽送起來。
陽光透過間隙照射下來,灑在洛里安的臉上,將男人的意識從夢境里拉扯了回來,他抬頭看了一眼周圍,發現自己坐在行軍床上,衣衫完成且沒有異味,就像是無比平常的睡了一覺似的,還有那一整夜里瘋狂的禁忌交媾,身為兄長的他與他的弟弟洛斯里克。
明明那麼清晰,但現實給他的反饋確確實實是無事發生,身體沒來由的覺得愉悅,只是心情多了些郁悶,往後回到王城的時候再找洛斯里克詢問一下,但可能他問不出來,這樣的事情無論如何也還是見不得人的事情。
“殿下,隊伍集結完畢,可以出發。”
“稍微給我一點時間整理。”
“好的,在下先行告退。”
洛里安站起身,他轉身拿起自己的盔甲開始穿戴,身上總是飄散著若有若無的香氣,與洛斯里克寢宮內的氣味無一無二差別,這氣息浸入鼻腔後意外的令人安神,洛里安拿起自己的騎士大劍,迎著光向外走去。
艾瑪祭司輕輕推開洛斯里克寢宮的門,難得沒有瑣事的她終於可以抽時間來看望小王子,也是自己從小撫養到大的孩子。
“孩子,你醒了嗎?”
“呃....艾瑪祭司?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洛斯里克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看起來像是勞累過度了一樣,臉色也有些難耐的蒼白。
“怎麼了這是,又出去玩了嗎?不會有人欺負你了吧?”
艾瑪擔憂的關懷毫不意外的溫暖了洛斯里克的心情,他微笑著回應艾瑪
“不,我沒事,只是睡得稍微晚了些,艾瑪祭司今天沒有忙?”
“沒有,所以抽身來看看你,最近還好嗎?”
“謝謝您的關心,我過得還不錯,大書庫里的安迪爾老師傳授給了我很多知識,令我受益匪淺,在那里也因為老師在,所以沒人欺負我。”
“安迪爾....原罪學者啊....也罷,你想學就學吧,老教授能保護你就好。”
艾瑪拉著洛斯里克寒暄了一會之後就離開了,洛斯里克也在大門關上之後放松了下來,灰黑色衣袍之下遍布紅痕和吻痕的身體無不在表達著他昨夜在兄長洛里安懷里的放浪身姿,身下被巨物拓開過的菊穴還在一抖一抖的向外流出精液,讓他的下身黏濕得一塌糊塗。
洛斯里克有想過洛里安可能會對自己有感情,但他猜中了兄弟之間的情誼,卻沒猜中罪孽包裹的肉欲,但同為一卵而生的兄弟,這樣做也沒什麼好介懷,至少當時的洛里安義無反顧,這讓洛斯里克很愉悅,至少洛里安很享受與自己交媾。
盡管那巨物有著驚人的尺寸,洛斯里克意外下身沒有被頂弄得裂開的同時也在回味著感覺,被充實填滿的感覺讓他觸電般的輕顫,抱著自己瘋狂的抽送著,汁液飛濺而發出沉悶的碰撞聲,最後同時高潮,熱液涌進自己的體內,自己也泄在對方厚實的腹肌上。
“也罷,就這樣留在我的體內吧,洛里安。”
洛斯里克撫摸著自己漲鼓的小腹,內里盡是尚未流出的,來自洛里安的精液。
王城大書庫內部——
洛斯里克看著低頭看著手里的魔法書,大門外的安迪爾靜靜的望著這個身影。某位魔法教授路過這里,一眼看到了伏在里面翻閱著魔法書的小王子,走到安迪爾身邊畢恭畢敬的出聲詢問相關事宜。
“安迪爾教授,他進去之前塗蠟了嗎?”
“沒有,這孩子展現出的抗詛咒能力很強大,書庫里所有的學生都可能不及他。”
“他沒有塗蠟就進去翻閱魔法書了?這樣的情況持續多久了?!一點事都沒有嗎?!”
“從我收他為徒開始,到現在,沒有出現過一點異常。”
“這是...什麼魔鬼一樣的存在...”
教授對安迪爾告知的情況感到非常詫異,但最後沒有再說些什麼便轉身默默離去。
書庫里的角落處傳出一陣紫色的光,安迪爾抬頭看去,平靜的看著洛斯里克手里正慢慢凝聚的結晶槍,這是洛斯里克本就有的天賦,但令他感到意外的是,這孩子凝結出來的結晶槍帶著奇跡的屬性,暖光自槍體灑下而包裹住少年瘦小的身體。
“老師,您看,我剛剛凝結出來了這個。”
“魔法與奇跡相互融合的產物,我悉知你的天賦異稟,看到不止如此。”
“啊,感謝您的認可!還有一點我感到很驚訝,老師,當我使用結晶槍法術的時候,身體有種被包養修復的舒適感,這是什麼意思?”
安迪爾看了看洛斯里克,如實為他解釋起來
“因為你的魔法里面有奇跡的屬性,就像是你身為王族與生俱來的東西加入了魔法里面,誕生了這樣奇跡與魔法相互交融存在的結晶槍。”
“這?!真是令人意外的產物啊,謝謝您安迪爾老師!”
洛斯里克開心的收拾起魔法書,循規蹈矩著放回書架上,朝安迪爾教授虔誠鞠躬後施用傳送魔法離開了大書庫。
王城外圍的荒蕪之地,在初始火爐前跪拜的巡禮者沉默的看著初火將熄,隨即動身前往這個時代的掌權者,洛斯里克王朝,初火將熄,是時候為火焰添加柴薪了。這如同災厄一般的消息在巡禮者向王朝告知後便立刻引起了恐慌,而只有在這個時候,自出生就被定為柴薪的小王子洛斯里克,才得以重新進入所有人的視野。
當艾瑪祭司推開洛斯里克寢宮的時候,洛斯里克還坐在床上收放自如的施用著奇跡魔法,而結晶槍出現的瞬間也讓艾瑪盡收眼底,她詫異的看著自己的‘養子’,剛想開口夸贊他的成功,卻又被前面的悲傷淹沒。
“艾瑪祭司?有什麼事嗎?”
“孩子.....有些事情,你有權利知道。”
洛斯里克看著艾瑪臉上那難以掩蓋的難受,便意識到有什麼不該發生的事情出現了,但就算是這樣,尚不自知的他還是選擇擔心兄長的情況。
“難道哥哥出征遇到意外了?!”
“不,只是......”
“他沒事便好。那又是?”
“孩子,初火將熄,你......將被重新推到舞台上。”
這樣的消息在剛剛學成魔法奇跡的洛斯里克看來無異於晴天霹靂,他突然覺得自己擔心兄長的安危是那麼的可笑,花精力去學習魔法是那麼的荒謬,為什麼呢?在一切都在往正軌上行進的時候,初火才將熄呢?為什麼不在最開始的時候黯淡,直接把無知的他推進火焰里。
艾瑪不好多說什麼,上前心疼的摸了摸洛斯里克的臉頰後便失措的轉身離去,留洛斯里克一人呆在寢宮里的床鋪上失神。而這時的他沒法勸自己去重新面對,自己從出生就是柴薪的事實,他本該知道的,卻因為對生活的渴望而努力,而奮斗,到後來忘記了這個事實。
“呵呵...或許,只有貪戀生活的我才會愚笨到忘記自己真正的身份吧。”
兩行清淚從洛斯里克的臉頰旁滑落,滴在他緊緊攥住的手背上。
“我該怎麼做....明明只是想好好的活著,為什麼會這樣。”
身下受魔法奇跡的賜福而回轉的雙腿在洛斯里克面前就是對他最大的諷刺,少年心底的最後一道防线被徹底撕碎,獨屬於他的那片微光,自此熄滅。
自然的,初火將熄的訊息像瘟疫那般自王城向四周擴散,尤其是在與惡魔王子決戰之後勝利歸來的王城征討隊伍里。當信使將這個消息帶到軍營里時,洛里安還在觀察著自己執掌的大劍,惡魔之火緊密的纏繞在劍身,卻沒能讓其中的神聖力量削弱半分。
“這是,混沌和神聖的融合?”
“洛里安殿下,有個消息......”
傳令兵是洛里安的親信,面對洛里安時十分奇怪的陷入了猶豫的狀態,看得洛里安不得不跟著嚴肅起來,自砍下惡魔王子的頭顱後,心底就有股不安一直侵擾著他,但身邊無事發生卻又讓他不得不覺得這是幻覺。
“有什麼事情,很嚴重嗎?”
“殿下...事情的確很嚴重,但也和您...的弟弟有關。”
提起洛斯里克,洛里安瞬間就沒法自制,他快步壓進,居高臨下看著同樣被嚇了一跳的手下面前,瞳孔里流露出致命的危險。
“洛斯里克怎麼了,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面對洛里安那樣帶著不容置疑的‘詢問’,傳令兵說出了王城里傳出的訊息,也就是初火將熄,洛斯里克即將作為柴薪去完成傳火的使命,洛里安愣是沒想通病弱的弟弟是怎麼被那群老貴族推上初火舞台。
有些事情不找到人親口詢問是沒法得出答案的,洛里安沒有心情再等待隊伍集結而行軍返程,他囑托親信相關的事宜就動身先行趕回王城,在洛斯里克遭遇可能出現的不測之前,趕到他的身邊將事情弄清楚。
最近,往返於洛斯里克寢宮的人越來越多,相對於前數十年的無人問津,可謂是相當的天差地別,在洛斯里克的眼中也無異於對他這淒涼人生的否定罷了。
“王子殿下,傳火事宜不容猶豫,還請您快些給出答復。”
一個肥頭大耳的貴族站在床前,獻媚的看著跪坐在床上的洛斯里克如此說道
“答復?你們做的決定還需要我同意嗎?如此這般詢問我的意見,未免有些浪費口舌。”
“哈哈哈,殿下知道便好,知道便好,那在下先行告退了。”
洛斯里克低著頭,雙眼都失去了色彩,他想要放棄思考的能力,因為腦袋只要一想事情,關於柴薪的東西都會瘋狂的擠占進他的大腦。寢宮外還有很多騎士,在洛斯里克看來有點大材小用,以前不受人保護的自己,現在卻因為傳火而備受關注。
“可悲啊.....命運啊.....”
洛里安花了一天一夜的時間趕回了王城,王公貴族得知了洛里安平安歸來後,轉眼就把洛斯里克的事情放到了腦後,洛斯里克自然能感覺到洛里安的氣息出現在了王城里,更何況,門外盔甲晃動碰撞的聲音又近到遠。
“都去看望哥哥了吧,哎.....”
他悲嘆著,伸手輕輕撫摸自己的淡金色長發,面容上全是遺憾,或許自己死後,世人會以薪王的身份來重新認知自己,那自己是否會得到尊重和愛戴呢?是否還會像兒時一樣,受人歧視,受人欺凌,洛里安會怎麼樣,像歷代王朝一樣正常娶妻生子,培養子嗣成為下一代王朝的國王,而最終,就算是薪王的自己,也會被遺忘吧。
“明明,不該多想,卻總有說不盡的遺憾呐....”
洛斯里克想過反抗,忤逆世間一切規則,將自己化為定奪一切的王,所有律法被定格在瞬間,停滯不前,無法周轉,唯有自己能體會到事物流動。但談及王座,卻又不得不考慮到洛里安,如果他想要篡位,就必須要刺殺洛里安,但這樣,這樣的事情。
“對不起,我做不到。”
是啊,殺掉一直在努力愛護自己,保護自己的兄長,他洛斯里克怎麼能做到呢?悲哀的事情始終會到來,洛斯里克命令自己的思緒不要考慮太多,留念的東西越多,到最後被初火燃燒的時候就會有越多補不完的遺憾。
但他忍不住,總是忍不住的去想洛里安,為什麼呢....如果洛里安知道自己不久後會死去,會不會難過,自己說過在這世上的親人只剩下洛里安一人,洛里安會當真嗎?會不會阻止自己繼續化作柴薪?如果不會的話,那洛里安又是一種怎麼樣的情緒來這樣做的呢?
“洛里安.....哥哥,你可真是個讓我又愛又恨的存在啊。”
洛里安面對這些虛假笑面的貴族時並沒有花費太多時間去奉承,他感受到了自己與洛斯里克之間的連續在逐漸淡化,就像快要斷開一樣,這讓他有點悵然若失,他至今無法想象洛斯里克那樣殘破的身軀還被拿去作為柴薪,更何況還要面對前代薪王的化身。
太多不解縈繞在她的大腦,最後驅使他快步離開了現場,往洛斯里克寢宮走去,途中遇到了艾瑪祭司,身為洛斯里克自幼的乳母,洛里安對她抱有非常大的敬意,兩人寒暄幾句後結伴前往寢宮,途中開始探討關於初火的問題。
“艾瑪祭司,初火熄滅後會發生什麼。”
艾瑪頓了一頓,洛里安看不真切她兜帽下的臉
“我的王子,這個問題,白教的司祭們比我更適合解答你的疑惑。”
她佝僂的背影一步步向前行進,燭火搖曳,老婦人的影子被拉長成一片模糊的暗影,洛里安第一次對這個老人產生了陌生的感覺,一種隱秘的,無形的絲线那般的情緒纏繞在他的腦海里。
“洛斯里克是諸王的選擇,他為民之萬福而生……”
艾瑪徹底背過了身去,枯瘦的手指緩緩捧下了斬首騎士像前水盆
“這不是命運,這是我們……也是他的選擇。”
洛里安思索片刻,進而再次開口提問
“艾瑪祭司,你想象中的熄滅是什麼?”
“或許糧食的生長不再繼續,時間的概念趨於禁止,恐慌,飢餓,瘟疫。”
“這.....那為什麼是洛斯里克,非他不可嗎?”
停下腳步
“洛里安殿下,我知道你們兩兄弟的情感很好,但你的身體素質優渥,人民威望也很高,是洛斯里克王朝欽定的國王,但洛斯里克殿下不一樣,他先天殘疾,被迫背負著廉價的王子身份活到現在。”
她沉默了片刻,最後還是道出了洛里安始料未及的實情。
“那孩子在王城里沒有事情可做,便在大書庫里學習魔法,有幸被原罪學者安迪爾教授執教,但我們發現,殿下查閱魔法師的時候連塗蠟都不需要,直接翻閱了半個多月都沒出現癔症,這是如何強大的靈魂,才能直接折服來自魔法書的詛咒。”
“洛斯里克的天賦很高,這點我始終堅信。”
“但洛里安殿下,您可知道,洛斯里克的強大靈魂在先前是我們沒有發現的,如果不是他在大書庫里自由的查閱魔法書和施用魔法與奇跡共同存在的結晶槍。我們會始終覺得,您才是最終被推上初始火爐接受燃燒的柴薪,最終洛斯里克王朝會失去一個國王,剩洛斯里克殿下一人來見證王朝衰敗落幕。”
洛里安被艾瑪口中告知的事情給震驚到說不出話來,不解和憤怒瘋狂纏繞著他。其實洛里安並不意外自己在之前會是貴族無奈決定的柴薪,因為自己能力很強,這沒什麼問題,問題出在於洛斯里克為了充實生活而學習魔法,最後被貴族發現了自己強大的天賦和靈魂,最後被那些油膩汙濁的人興高采烈的推進火爐。
“難道,在那群人的眼里,我和洛斯里克的生命就是這樣易於被操控?用虛偽的奉承來欺騙我們為這個王朝賣血賣力?最後需要柴薪的時候,想要誰去死就把誰推上去?如此這般的行徑,讓我對這樣一個光鮮亮麗的王朝,感到很失望。”
“洛里安殿下...”
“夠了.....我去看一下洛斯里克,艾瑪祭司,請給我們一些空間。”
“......好,我會的。”
洛里安推開了洛斯里克的寢宮,一眼看見了跪坐在床上正在施用著結晶槍魔法的洛斯里克,紫金色的槍尖正在重塑中變得尖銳,在最後變成一杆鋒利的長槍,而槍尖則正對著施法者的胸膛,洛斯里克。
“洛斯里克!你在做什麼?!”
看見那槍尖懸浮在洛斯里克的胸前,洛里安疾步跑上去伸手就抓住了結晶槍身,魔法的衝擊震得他往後一退,但須臾片刻後馬上站穩身體,拽得結晶槍硬是脫離了洛斯里克的掌控,被洛里安反手插在了地上。
而失去掌控的結晶槍在插入地面後也隨之破裂,結晶塊掉在地上灑了一地,洛斯里克還未能反應過來,呆滯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盛怒的兄長,他突然有些難過,但兜帽掩蓋了他的面容,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可以用來感受洛里安的保護了,死亡的喪鍾早早開始倒數。
“歡迎回來,哥哥,許久不見。”
“你剛剛再做的事情,想和我解釋嗎?”
洛斯里克把頭側向一邊,不去面對洛里安的目光,但後者明顯不願意看到前者這樣,洛里安握了握手,掌間的結晶碎片刺進了手里,鮮血從上面滲透出來。
“或許先包扎一下會更好些,哥哥。”
“洛斯里克!你在自暴自棄些什麼!有什麼問題可以和我說,我是你的親人!不是那群賣弄人心的雜碎。”
“啊....高高在上的您能對我說出這樣的話,我很高興。”
“........”
洛里安被隱晦不明的言語給刺得無法反駁,但就算是這樣他也不打算就此放棄,哪怕動用身為一個武者的粗魯,也在所不惜。他傾身壓上床,扣著洛斯里克的下巴就將他按倒在床上,被摁倒的小王子反應不急,麻木的神情里露出些許失措,但片刻後恢復了正常。
“怎麼?哥哥想要嗎?”
“?!洛斯里克,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當然,我當然知道我在做什麼,在說什麼,哥.哥.”
洛斯里克伸出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按在洛里安寬厚堅實的胸膛上。他頂著洛里安的手,強行仰頭湊到他的耳邊,輕輕細語著,說出前陣子所發生的某件事情里的真想。
“那天晚上,不是夢,哥哥,你如何對待了我?還記得嗎?”
洛里安渾身僵硬,繼而又聽到洛斯里克得逞似的笑音
“你說,你喜歡我,是嗎?洛里安殿下?”
再後來洛斯里克說了什麼,洛里安已經聽不進去,他選擇無視掉這些能勾起他心底罪孽的事情,進而打斷了洛斯里克幾近呢喃的言語,開口問他。
“洛斯里克,夠了,我對發生這樣的事情感到很遺憾,但同時也有些憤怒,我不希望身為我唯一親人的你會選擇欺騙我,何況是欲望這樣的事情。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初火,而不是和我計較兒女情長。”
“自然,我這幅殘破的身軀還能做出什麼反抗呢?任憑那群老迂腐將我綁起再而投入火爐,這樣的事情還需要我來描述嗎?”
“你就這樣,坦然的去接受別人來操控你的生命嗎?洛斯里克,我不理解,你從小到大都被別人欺壓一頭,難道連反抗的心都沒曾有過嗎?”
洛里安越說越急,想要著急表達什麼似的,最後還扣住洛斯里克的肩膀搖晃起來。洛斯里克本就沒有什麼想要說的,只是聽到洛里安這樣的話語不像只是哀其不幸,還多出一種期望對方能明白某些要點的渴望。
“洛里安?你希望我去死嗎?”
“不,洛斯里克,我不希望你是被別人操控著命運去死,我希望你能遵循你的本意,談及無悔的自願,而非被動的就此消散。告訴我,洛斯里克,你想要成為柴薪嗎?”
“我的回答對於你來說,有什麼意義嗎?”
“洛斯里克,我會堅定的站在你的後面,惡魔王子已經被斬殺,我回來了。”
“哥哥....我,不想.....”
偌大的寢宮里,兩人的聲音被淹沒消散,洛斯里克和洛里安表露著心底的想法,他說他想要反抗這個世界,這個瀕臨崩潰的世界。洛里安無言,他說過自己會支持他,那這樣的立場就絕不會改變,哪怕之前的他不會這樣做。
洛斯里克王朝的天空突然變得異常灰暗,民眾們不知發生了何事,只能發覺很多鎮守在城池內外的王城騎士一批一批的朝王宮走去,有什麼大事情要發生了嗎?很多人覺得,不過是新的柴薪受命儀式,平民被拒之於門外的事情又有何必要關注呢?
事實並非如此,小王子洛斯里克沒有成為新的柴薪,他的身體詭異的恢復了正常,但更詭異的事情則是大王子洛里安突然開始消失不見,如同憑空消失了一般,令王宮內外的人都陷入了一種讓人不安的氣氛。
但這也僅僅是在洛斯里克寢宮的外面才會蔓延的恐懼罷了,而此刻在偌大的寢宮里,洛斯里克正掛在洛里安的身上,隨著洛里安雙手托著他屁股的動作而來回聳動,被腸液包裹得滑膩的肉根不停的在洞開的肉洞里進出。
洛斯里克被操得止不住的叫喊起來,洛里安無言,粗喘著將熱氣噴出,灑到洛斯里克的後背上,失去力能的雙足絲毫不影響他身材的魁梧,洛斯里克的衣袍草草掛在身上,遮擋著兩人的結合處,他收緊著下身,壓榨似的收緊起來,最後感受著熱流的進入。
當洛里安恢復過來之後就直接抱起尚未穿戴整齊的洛斯里克,將他放倒在床上的壓著腰翹起屁股來,洞開的粉嫩穴口溢出點點白濁,接著又被巨根大力的壓下而擠回去,洛斯里克被頂得受不了,呻吟著讓身上的兄長慢下來。
換來的結果自然是洛斯里克被扶著下巴側過臉,然後被洛里安強硬的用唇舌吻住,身體恢復過來之後的洛斯里克依然沒能在身體上勝過洛里安,而變成殘疾的洛里安則只是失去聲音和雙腿,上身的魁梧依舊不減。
在第二次漫長的結合之後,洛里安最終在洛斯里克的身體里釋放出來,第二次的灌入讓洛斯里克的肚子膨脹起個明顯的幅度,而洛里安則伸手不住的撫摸起洛斯里克的肚子,他抽出自己的性器,兩人無言的看著那被體液浸泡得發紫的性器,最後洛斯里克打破了平靜,他不顧自己泥濘的下身,將衣袍穿戴好之後走下床准備離開寢宮。
“哥哥,等我回來,不要著急。”
洛里安退回寢宮的陰暗處,盔甲套上身後重新進入平靜的狀態。扣在手里的長劍冒出黑焰,焦炭味滿溢在寢宮,洛里安不會後悔這樣做,洛斯里克的騎士不會是個錯誤的選擇。
洛斯里克一如既往的坐在自己的床邊,寢宮的門大敞著,裹挾著火星的風穿堂而入,卻只能在金絲織就的布料上留下細小的燒灼痕跡,他很清楚,有些事情不一樣了。
一條長久以來潛藏在政治強權與耀眼火光之下的草石灰线,如今已經在洛斯里克的眼里成型。他沿著這條线向過往投去目光,初始的賢者隱藏在燭焰下的陰影里朝他致意,繼而向未來窺視,卻只目睹到了冰冷而幽深的大潮吞沒了一切。
老實說洛斯里克並不畏懼自身的消亡,無論是在烈焰中化作飛灰還是扭曲成非人的粘稠模樣,他都不甚在意。但即使是洛斯里克自己也不得不承認,在這樣的思考中他發現了一種可能性,那是唯一的一條道路,一條既晦暗而艱難又一眼望不到頭的道路,一條可供洛斯里克與洛里安相伴扶持的道路。
他漫長的思考開始了,賢者們的知識盡為他所用,上古時代的奧秘悉數展現在洛斯里克面前,那是無火,無薪,亦沒有王的時代,連諸神的偉力都在那樣溫和的紀元里不值一提。
不過也沒有時間可供洛斯里克進行他的研究了,墓地的鍾聲轟然作響,洛斯里克城的王子們很清楚,時代變革的潮頭已經拍打過來了。
世人皆知,支撐起王權的是所謂的三大支柱,即賢者,祭司與騎士,而只有極少數人知道,還有一群被稱作黑手的獵人們,才是王家真正的利刃。當洛斯里克下定決心的時候,他發現一切似乎都變得簡單了起來,雖然他從誕生起就幾乎從未離開過寢宮,但當他思考的時候,整個洛斯里克城幾乎都如同他的身軀一樣清晰明了。
那要踏上一條無火的嶄新道路時,最首當其衝需要解決的,便是信奉白教的祭司,這幫狂徒別說是向他們述說無火時代的實情,就連你祈禱時的音調不對,都會遭至不同程度的責罰,而祭司們的領袖,便是王子們的乳母,艾瑪,這位老者看著洛斯里克長大,幾乎寸步不離的守在他門前,而名義上直屬於王子的禁軍,在絕大部分時候都會聽從於艾瑪的指示。
洛斯里克很清楚這件事,由宗教維系起來的利益團體,無論從什麼角度看都是鐵板一塊,但即使是最堅固的鐵桶,若是連接維系的關節處出了問題,散架也只是時間多少罷了。
而制造這樣的縫隙,自然是由專業的人來完成最好。
在祭司們看不見的角落里,黑色的樹枝無聲的生長起來,伊魯席爾的使團臨走之前“隨意”丟下的種子,如今到了他們生根發芽的時刻,黑色的膿液在城內各處爆發,即使是僥幸未被這樣的邪祟吞噬,普通的城民也會在頃刻間變得形容枯槁,宛若游魂,而平日里信仰最為狂熱的祭司,則自然成為了幽邃轉變速度最快的一批人,甚至不需要對這些死硬派下手,他們就會在痛苦的呼號聲中化作地上的一灘膿液。
視线遙望著\t透過大門,望見了城里四起的濃煙與哀嚎,他很清楚自己的第一步已經完成,既然洛斯里克城從一開始就只是為了獻祭自己而設立的刑場,那隨手毀掉也不是不能接收的一件事。
而隨著沙立萬的征戰騎士自橋的一端而來,那些即使在顫抖中也依舊沒有放棄吟誦神明故事的祭司們,也大部分化作了沾染寒氣的屍塊,吟誦天使奇跡的聖女被割開了絕大部分血管,封鎖在了大書庫的最高層鳥籠里流血而死,最關鍵的主祭艾瑪反倒成了溫和的一個角色,沒有做出什麼抵抗就接受了眼前的事實,即使如此,洛斯里克仍不放心,甚至指派了一名最強大的征戰騎士看守這位婦人。
與此同時,大書庫緊緊的封鎖了大門,任憑門外的流民如何哀嚎咒罵,也沒有任何開門的意圖,早已完成信仰轉變,擁抱了白龍與結晶的賢者們並不抗拒火焰的熄滅,而強有力的法術也足以據絕大部分外敵於門外,因此他們很輕松的就與洛斯里克達成了協議,更遑論這批人對於知識的渴求,洛斯里克與洛里安作為明面上初始賢者的繼承人,大書庫的賢者們更沒有拒絕的理由了。
而隨著祭司階層的完全崩塌,騎士們作為洛斯里克的軍事力量,陷入混亂只是時間問題,而洛里安這位征伐惡魔的戰神自然收獲了最大的話語權,僅僅只是需要出面調停,就已經收攏了城內的絕大部分殘軍,盡管如此,被暴起的幽邃奪取身軀的騎士仍然不在少數,僅僅只用了數日的功夫,洛斯里克就已經變成了一座被封鎖的煉獄孤城,而這也正是洛斯里克樂意見到的景象,如此的混亂與破壞,還有直屬於洛里安的的騎士們的封鎖,無數的灰燼連城牆都難以越過就再次回到了墓地之中。
剩下僅僅需要考慮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王之黑手的存在,但洛斯里克也不著急,他很清楚有一位黑手是絕對的忠誠於自己,而那些心懷異見的黑手,在洛里安的管制之下也很難有所行動
洛斯里克輕輕抽動鼻子,他聞到了空氣里的焦炭味兒,但他並不討厭這種味道,甚至有些熟悉,因為在他兄長的利刃上也纏繞著相似的劇烈火焰,而當他用這柄利器刺入他人身體的時候,這股氣息可以說是安心感的證明。
是的,只需要這樣簡單的撥動現實的結構,新的道路就已經開辟,洛斯里克用余光看著陰影里的洛里安不具悲喜的面龐,胸膛里漸漸鼓動起了異樣的情感。不多時,出神的洛斯里克就感受到身後傳來一個沉悶的呼吸聲,柔軟的屁股也被大手揉捏。
“哥哥,想要了嗎?”
“.......”
“我想是的,來,我們一起追求極樂吧。”
洛斯里克跪在洛里安身前,抬手輕輕摘下遮擋著大半張臉的頭盔,英俊的面容重新浮現在光影之下,這張臉洛斯里克無論看多少次都不會覺得厭惡,因為他是自己的兄長,無論自己選擇了怎樣的道路都會毅然站在自己身後的兄長洛里安。
身上的衣袍被大手揉亂,看得出來洛里安很心急,但也不作反抗,任憑洛里安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跡,帶繭的手指觸碰到白嫩的身體上,摩擦到胸乳的時候饒是平靜的他也不自然的發出了呻吟。
洛里安趁著感覺洋溢,翻過洛斯里克的身體,掀起他的衣袍下擺後就將臉埋進臀縫里,舌頭上下舔舐起被肉根調教成熟的菊穴,最後循著褶皺鑽了進去,用力舔舐的同時加之吸吮,洛斯里克被弄得羞恥,左手胡亂的按在洛里安的腦袋上想要推開。
“那里不行,交合的地方不能舔,呃!”
面對洛斯里克的呻吟,洛里安並沒有選擇抽出自己的舌頭,而是在原有的基礎上抬起左手托住那平坦的小腹將他的屁股抬得更高,這一下被舌頭更加深入的侵犯著,直接把敏感的腸壁都給伺候了一遍,直接讓洛斯里克陷入高潮,身體驟然夾緊抽搐著,緊緊吸住洛里安的舌頭,涌出的體液泡住了舌頭,讓洛里安嘗到了洛斯里克用以潤滑的體液。
下面的肉根在怒號著翹起來,身體疲軟的洛斯里克被洛里安放下,他懶懶的趴在床上,伸著手掰開自己濕漉漉的屁股,露出那被吮吸和舔舐而充血腫起的菊穴,吸引著兄長的巨龍朝最後的歸宿過來。
洛里安欺身跪在洛斯里克身上,扶著自己的肉棒頂在菊穴上,用腸液潤滑了龜頭後就徑直往里面插去,兩人交合了許多次,這樣的交合不會讓洛斯里克覺得疼痛,相反的,一種名為充實的感覺填補了他在發情時堪比性癮的空虛。
“啊,好大,好燙,繼續進入我的身體,洛里安,給我,呃啊——”
“.......”
被撩撥得難受的洛里安絲毫不客氣的攬起洛斯里克的屁股,挺腰將整根肉具徑直塞了進去,腸液被擠壓得倒流會身體深處,洛里安抱著弟弟的身體開始抽送起來,擠壓著空氣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洛斯里克被操得身體發軟,雙手抓著床單喘息呻吟著。
“太多了,我受不住那麼多,哥哥...呃...稍微慢點,我....要去了...”
一雙手抱住了自己,洛斯里克上身離開了床鋪,被洛里安摟在懷里繼續頂弄著,他的身體一上一下的顫抖,雙腿被洛里安的動作給弄得胡亂甩動,如此有征服力的動作,讓敏感的洛斯里克感到懼怕,但同時也感到安心,只有洛里安才能滿足他快要無限空洞的欲望。
“哈啊...突然變得很大,是要去了嗎...和我一起好嗎?全部射進來。”
“.........!!!”
洛里安開始衝刺起來,熟悉的高熱體液在他體內爆發出來,燙得洛斯里克尖叫著陷入了高潮,爆發持續了很久,久到洛斯里克恢復過來的時候以為自己睡了一覺,但顯然洛里安插在自己體內的肉具還在活躍的跳動著,表達著他此刻的欲求不滿。
“稍微,休息一下,肚子還很難受。”
對洛斯里克的身體無比熟悉的洛里安自然會選擇稍作停留,等洛斯里克恢復過來再做第二次即可,他摟著懷里馨香柔軟的身體,大手來回撫摸著漲鼓的小腹,直到一只手摸到自己的臉,連帶著眼前的洛斯里克邪魅的送上香吻。
“來吧,我們再來。”
幽靜的房間里盈滿了雄性體液的腥味和雌性一般的香氣,但無名的灰燼走進這座位於洛斯里克王朝最高處的寢宮時,卻看到兩個男性相擁在一起。洛斯里克慵懶的靠在洛里安的懷里,一件灰黑色袍子虛虛的掩蓋著兩人的下體。
灰燼看見,嬌小的洛斯里克的腹部顯出一個明顯漲鼓的輪廓,還能隱約看見根粗大陽物的輪廓在那腹部上顯現,無不在表明著這個王朝的末代雙子在做著什麼喪盡人倫的事情,而且還肯定不止一次。
洛斯里克也看見了新來的訪客,自己安排在寢宮外的騎士估計會殺得不剩,他並不意外,只是心底有些不爽,因為兩人的交媾剛剛進入最後階段,門外的來客就這樣打斷了他們。洛斯里克伸手摟住洛里安的脖子吻了他幾下,隨即慢慢起身讓肉具脫離了身體,任憑洞開的菊穴肆意留下先前被灌入的精液。
洛里安惱怒的看了一眼灰燼,隨即伸手將盔甲一一穿戴好,握在手里的劍刃重新燃起黑色火焰,焦炭味瞬間淹沒了交媾的腥臊,變得異常刺鼻,惹人懼怕。洛斯里克則靠在中央欄杆上,眼神懶懶的看著小小的灰燼,戲謔的說著。
“這里是我與洛里安最後的墓地,但要留你一席之地,也無妨。”
洛里安狂暴著衝向了灰燼,而遠在門口的灰燼也握緊了手里的武器。
迎戰,洛斯里克王朝的末代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