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和悠一個勁的掙扎著,但根本沒用。“你先……等……啊,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啊……”
沒得到丁點回應。
刺啦——衣服被撕開的聲音不絕與耳,更遑論對方的信息素瞬間就點燃了她,理智如同泥石流滑坡。
許久未見的疏遠感,也同樣被男人連同衣服一起撕了個粉碎。
他不給她任何多余思考的空間,壓在她的身上胡亂地親吻著她,嘴唇碰到何處便嗜咬上去,臂緊緊箍著她不松開,哪怕脫下自己衣服時嘴唇也沒有離開她的身體,明明還是人類的外形,但像蛇一樣死死地絞纏著她。
婆娑的視线余光里,看見對方半赤的身體鮮血淋漓,和人類的血完全不同,是一片竹月藍色,泛著雪銀色的流光,他身上的纂紋很是暗淡,可見到些許鱗片甚至都是喑啞無光的。
在這樣一具肉體之上流淌,根本不像從傷口中流出來,如同雪山斷裂,從中流出極淨的極寒,直至八荒之極。
她知道這是妖物本體受到重創時的表現,此時流淌出來的不只是血,還有他的妖力。
那些鮮血粘稠地掛在衣服上,她甚至難以分辨,里衣撕扯時是否撕翻了一些皮肉。
縱然眼前這樣光景突破了人類意象中的美,但仍不可遮掩下面傷口的猙獰可怖。
胸下一道傷口仿佛是貫穿性的裂口,翻開的血肉邊緣還有非常明顯的燒傷,身上到處都是星星點點的濺射的燒傷,已可見到白骨,傷口的形狀也很詭異,也不會是普通法器能造成的傷。
漸欲發情的灼熱登時冷卻了不少,她被他壓住的手張開試圖推他,“你受傷太嚴重了,快點放開我……”
和悠甚至不知道男人到底能不能有理智聽懂她在說什麼。
聞望寒跪壓在她的小腹上,單手解開自己的腰帶,抓住她的手就朝自己的襠上摸。
他的動作粗暴無比,不可避免地使她摸到他的血……冷地像剛融化的雪。
可她還來不及想這個,就立刻被手下的觸感嚇了一個激靈,臉色瞬間煞白下去,立竿見影地炸了毛。
“聞望寒!你都傷成這樣了你還在想什麼!”
他,他竟然是來真的?
被強行按壓在性器上,那東西硬地可怕,而沾滿了他血的手撫上那東西,更襯地那東西灼燙的要命,時隔多日骨子里的恐懼刺啦一下就從毛孔里鑽了出來。
“等下,等下,你……你……你是不是……要妖化了?”
關於妖物一些習性此時保命一樣在腦子里亂翻。
妖物妖化的可怕,她記地刻骨銘心。但她之前見過的,都是發情到深處……但她也聽說了,妖物要是受傷過重等一些情況,當然也會妖化。
一直沉默的聞望寒深深喘出兩口氣,雞巴在她的手掌上蹭著。沒有。”
“你這不是能聽懂我說話麼?!”和悠氣結,“那快放開我啊……”
“為什麼要放開你。”他問。
“你受傷了啊!別……別讓我摸了……啊……”手下面的東西越來越燙了,腺液和鮮血混做一團恰到好處的潤滑劑,把她的聲音潤地更像呻吟。
“聞望寒!你受傷了!……不,不……能做……”
“為什麼受傷了就不能做。”他問。
和悠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雙眼,“你都傷成這樣了……你還想著操我?”
聞望寒抓住她的腳踝一把提起,強硬地架在自己的肩上,“我只是受傷。又不是死了。”
他無比粗暴地扯爛了她的肚兜,不等她反應,就一掌按住她的肥奶凶狠地壓在手下扶住,右手握住雞巴在她兩股之間蹭弄。
“倒是雞巴硬地快死了。怎麼不能操。”
“嗚啊……”奶子上的劇痛讓她一下就被擠出哭腔,卻無話反駁這個瘋子,察覺到他想要直接進的意圖更是怕到小臉蠟白,抖地像篩子一樣,得了空的兩手在求生欲的逼迫下拍打著他,“不行,你給我滾啊啊!”
她怕慘了,當然顧不得別的,力氣更是忘記了……
聞望寒冷嘶一口涼氣,撐在她奶子上的手臂也軟了下去,差點整個人倒下來壓在她身上。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打在他傷口上了,忙不迭抱住他,“你沒事吧?”
聞望寒小臂撐在她臉頰旁,如牢籠一樣鎖住她無法轉頭回避。他低下頭來,額頭抵在她額上,近距離盯著她的眼睛。
“有事。”
“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她躲不開他的視线,慌色更多。
“我好想你。”他說。
和悠張了張嘴,沒能說出話,但越來越喘不上氣,
“看著我。”他說。“想我。”
她大張著口努力不放過一丁點的空氣,但身臨酷暑遇季雨的天,窒息感仍如影,剛呼出的氣,就進入了對方的口中,再哺渡出灼熱纏綿的氣息。
像雲雨漉漉,滴滴瀝瀝。
每一滴呼吸、每一滴眼神、都是他。
“…………”
“發情吧。”聞望寒側過臉來,吻上她張開的嘴唇。
電閃雷鳴,她在他一個眼神中,發情了。
他亦如此。
……
誰都沒有開口。
不只是他們兩個人,仿佛,全世界都在沉默。
稀星從屋檐落下,在瓦面上都敲不出丁點回響,冷冷地漫過兩人各懷的心思與猜想,只在兩人眼神中投下一層層晦暗。
他們身後的院牆內,間或響起壓抑不住的淫靡之聲,嘈雜而突兀,穿透耳膜,直刺心底。
啪嗒,火星從柳茵茵掌縫中落燃起——
這大概是嚴是虔第一次見到柳茵茵在發情之外時,會主動抽織管。
煙氣勾地嚴是虔唇中更加干澀無味,他也想跟著抽上一只。但他其實,也已經很少抽了,甚干脆想著不如戒了,早就把這些東西都給扔了。
癮起了,喉口更干疼,朝柳茵茵看去——
“你就別抽了。”可柳茵茵卻仿一下就看穿他的念頭,仰頭也不知道在看些什麼。“果然,北境發生了太多事啊。”
“…………”嚴是虔沒接話。
“捫心自問,除了坎猙,我自覺心有愧欠,但我不虧欠你們任何一個人。有些事情,我心知,但顧忌情面,不願意挑明,都是供奉蒼主座下,小事,大事,我也已為你們盡透了情誼。我原應該問你們要個解釋,至少現在,應該問你要一句解釋。”他說。
“但是……”
柳茵茵笑著重重抽了一口煙,“罷了。”
說起來,他已經不知不覺很適應這口東西了。哪怕這樣抽法,也沒有嗆到自己。
但他仍沒有將一只織管抽完。
抽到半只,他就將那東西扔了,盯著地面上那點火星,面色冷漠地一點點將它碾碎了。
“賭牌時,屈黎說的那個秘密。”
他轉過臉來看向嚴是虔,“你可以告訴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