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阿朝……姐……我的兔子,你見到了麼……”
“小小姐的兔子玩偶嗎?你那樣喜歡,我們哪敢動呀。你有沒有去問問……嗯,小公子呢?”漂亮的大丫鬟俯身下來,寵溺地撫摸著她的頭頂,逆著光,看不清楚她的臉。
“他最近都沒來看我,肯定不是他。”
“那……是不是小小姐……”她笑了笑,湊近了一些,“把……我……們……全都……忘記了啊?!”
她驚恐至極,看著丫鬟漂亮的臉上血肉模糊。
丫鬟用嘶啞的聲音在她耳邊說道,“忘記了…我們……所有人……全部是死於你手?”』
和悠從渾噩的夢里醒過來的時候,嚴是虔已經醒了。
他箍住她的肩膀,匐低著身子,見她清醒過來,眉頭才舒展開來,聲音仍有情欲未退的沙啞。
“醒了?”
她仍然怔怔然地回不過神。
嚴是虔把人摟在懷里,擦去她眼角不知覺間涌起的眼淚,將一邊的被子撿起來給她裹緊——雖然他熱地渾身又要出汗。
“雖然我不討厭你做夢的時候還夸我漂亮,但首先,漂亮不是形容男人的。其次,夢與現實都是相反的。”
和悠這時失神的眼睛才緩緩對上焦距,看清楚了眼前漂亮的人到底是誰,也意識到了自己剛才只是又做噩夢了。
同時……她想起來了一個新的名字。
阿朝。從小到大,跟在她身邊的那個丫鬟。
“好點了?”察覺到和悠在他懷里開始不安地亂掙,嚴是虔噙笑說道。
“嗯。你放開我啊……你剛才不是一直喊熱麼,你已經出汗了。”她有些緊張。
“還有一件事,我今天夜里沒把你教訓清楚……”嚴是虔掰住她的臉頰,眼睛眯起。“老子到底是不是兔子?”
和悠嚇地登時頸子一縮,“不是不是不是……”
他這才緩唇笑了,“那,我是什麼?”
“是……是哥哥……”她感覺到放在腰上的手掌危險的朝下滑去,手指深入了她的臀內,已經在抵在她被肏過一輪的屁眼周圍戳弄了。
“是……和其他哥哥絕對不一樣的……親哥哥……”
“嗯。”嚴是虔的手指抽出了一些,掐住她肥美得肉臀一個勁地掐揉,右手也不老實地撫摸上了她的奶子,關切地問道,“還漲嗎?”
和悠怕地縮起胸口,搖了搖頭,“不,不漲了……你別……別刺激它就行……”
嚴是虔稍稍松開她,探手從自己衣服里摸出一包織管,手背上敲出一顆叼入口中。“我抽一根。”
見她沒說話,他說道,“壓壓火。”
她立刻點頭,“好。”
嚴是虔雖然說是抽,但並不像上次幾個人在客棧里那樣,只噙了半口就會吐出來,也不會對著她,煙很淡。
煙霧之中,他的氣質和五官都變得柔和太多了。
“你很喜歡兔子?”
她誠實點頭,“嗯,誰不喜歡兔子啊。”
他笑了笑。
“兔子肉很好吃。”她說道,“麻辣兔腿,紅燒兔頭,怎麼做都能很好吃!……啊!不,不是……”
嚴是虔在她慌亂地驚叫里,手指頭插在她屁眼里一個勾住腸肉,“別啊,繼續說啊。”
“……對不起,我不吃兔子了……嗚啊……”她趴在他胸口哭著道歉。
好容易嚴是虔似乎不生氣了,她低聲說道,“我以前和小籌在和家村的時候,碰到飢年、大旱或者其他什麼天災人禍,總能抓到野兔子,那會是我們一年能吃到的寥寥無幾的葷腥,如果不是它們,我和小籌或許早就餓死了也不一定。所以……我喜歡兔子。”
嚴是虔沉默了很久。他不用問,稍微聯想一下,也清楚知道和悠姐弟是在躲避仇家,才會如此困窘。
“那個兔子玩偶……你夢里……一直在喊。”
“啊……那個啊。”她說,“小時候我好像有一個這樣的玩具,但因為可能太小了,記不住它長什麼樣了。”
他掐滅了煙,忽然問了一句。“我問你個小問題。”
“什麼?”
“你覺得,我和衛柯……如果非要你選一個,你會選哪一個?”
她怎麼都沒想到會突然聽到這樣一個問題,也著實從來沒有面對過,張開嘴,“我………”
“不能都不選,必須選一個。”嚴是虔淡淡地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