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疏想了想,還是從被榨干的村民身上剝下來幾件衣褲強迫光著身子的修吾換上,一來主要是怕自己會忍不住在路上就對這名挺拔英氣的男子做出什麼來;再說,真要是光天化日領著一個光著身子的男人回明庶門,已經七老八十的老門主月寒山還不得一口氣咽不下去就歸位了。
修吾倒是沒對這些不合體的破舊衣服有什麼意見,勉強穿戴之後,就乖乖地跟著月清疏往明庶門走去,兩人一前一後,路上倒也相安無事,倒是蘊兒繞著修吾轉來轉去,似乎在好奇主人怎麼還沒下手。
兩人繞過幾處幽靜的竹林,眼看夕陽下明庶門的紅牆綠瓦已經不遠,恰在此時,忽聽得風聲呼嘯,眼看一個巨大的黑影從半空撲啦啦振翅飛過,期間還夾雜著一陣陣稚嫩的孩童驚叫聲音:“救命啊!救命!”
月清疏和修吾抬頭望去,只見半空中一頭全身縈繞著濃烈黑氣的巨鷹正抓著一個不過才七八歲模樣的男孩朝遠處飛去,那男孩顯然嚇壞了,手腳胡亂揮舞著。
“巧玲!”眼見有男孩遭難,月清疏可不會見死不救。
她呼喚一聲,一頭全身泛著紫色雷光的靈鳥從她胸前銀項圈上鑲嵌的紫色靈石中盤旋而出,月清疏縱身躍起,修長的白絲美腿在半空輕旋,嬌柔的身子已經跨坐在靈鳥背上。
只聽靈鳥長鳴一聲,載著月清疏朝半空中叼走小男孩的巨鷹緊追過去。
騎在靈鳥背上的月清疏一襲綠色裙衫被迎面的疾風吹拂,淡綠色的裙擺被吹得揚起,包裹在雪白絲襪下的滾圓美臀大半露出,若非她靠著那雙修長的白絲美腿緊緊夾住靈鳥身子,只怕很難在激烈的追逐中穩坐不動。
眼看著月清疏騎著靈鳥越追越近,那黑色巨鷹顯然著了慌,撲扇著翅膀想要加速逃走。
月清疏哪會讓這扁毛畜生如願,雙方交錯的瞬間,她手中劍光一閃而過,若非那黑鷹猛地騰空閃躲,這一劍眼看就要將它凌空貫穿。
只不過這樣一來,黑鷹再也抓不住男孩,它爪一松,被它抓著的男孩就慘叫著朝下翻滾墜落:“哇啊啊啊——”
“先救那男孩!”月清疏見狀,只得放過那詭異的黑色巨鷹,騎著靈鳥俯衝下去。
好在靈鳥飛得極快,月清疏還是在那男孩摔到地上之前有驚無險地接住了他——那男孩凌空摔下,眼看就要一頭撞在地上,自以為必死無疑之際,眼前卻突然一道白光,緊接著就臉朝下埋在了某種軟綿綿的物體上,在男孩因為接連的驚嚇昏迷過去之前,他本能地一把緊緊抱住那個物體,隱隱約約地感覺到那接住他的東西帶著香軟的絲滑觸感,同時還隱隱散發著少女的溫暖體香,又香又軟,簡直就像是夢中的神界一般……
月清疏騎著靈鳥落回地面,有些無奈地看著這個從半空中一頭摔在自己的絲襪美腿上才幸免於難的男孩。
只見這男孩眉清目秀、面相圓潤可愛,穿著一身金色綢緞的華貴服飾,顯然絕非出身一般人家,只不過此時他雖已昏迷過去,卻還是將手臂從月清疏的一雙白絲美腿間插過,整個人環抱住她的大腿就不撒手,弄得月清疏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得伸手試圖將這男孩從自己腿上抱起。
可這男孩就算被月清疏抱著,還是不肯撒手放開她的絲襪美腿,反而把肉乎乎的臉蛋緊緊貼在她的絲襪上,月清疏哭笑不得,只好單手托著這孩子的屁股,任憑他像樹懶一樣掛在自己的絲襪美腿上,邁著沉重的步子朝明庶門走去。
“所以,孫女,這就是你不得不把他帶回來的原因?”明庶門掌門月寒山皺著眉頭,看了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小男孩,又看了看坐在一邊一言不發的修吾,最後轉頭看著面帶微笑的月清疏遲疑地問道:“我說撿個可愛小男孩回來也就罷了,怎麼還撿回來一個大男人,難道你……”
“我覺得他資質不錯,說不定爺爺會收他進咱們明庶門,就帶他回來了。”月清疏乖巧地微微歪頭微笑道。
“果然是我的乖孫女,無論什麼時候都想著壯大咱們明庶門。嗯……以我幾十年的修行,看得出來這小子根骨不凡,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內息有些紊亂……”月寒山瞧著坐在一旁一言不發的修吾滿意地直點頭,忽然皺眉又轉過頭看向月清疏:“奇怪,你是怎麼看出他資質不錯的?”
“因為他看到我的裸體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光是這份定力就已經不是一般人了。”月清疏故意挺了挺豐滿的胸部,忍不住笑了起來,把月寒山氣得漲紅了臉,嘴里嘟囔著“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的話。
“好啦好啦,時間不早了,爺爺你該去休息了!”月清疏輕輕扶著氣急敗壞的老頭想把他攙扶回屋去,不料老頭不依不饒,非要把修吾也一起帶過去。
“不行,我不放心夜里讓你們孤男寡女獨處一室,萬一這家伙對我的寶貝孫女做出什麼壞事怎麼辦?他今晚上可以睡到外面客房里去。”月寒山抓住修吾的手將他向外拖去,嘴里嘟嘟囔囔地念道。
“這怎麼能叫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呢?”月清疏指了指旁邊床上還在昏睡的小男孩說道:“這不還有一個男的嗎?”
“哼,不過是個小孩,想必還不會那些壞事!”月寒山犟脾氣上來,還是不由分說地把修吾一起帶了出去。
等他們走出去很遠,才聽到月清疏銀鈴般地笑聲遠遠傳來:“雖然他還是個孩子,但那種事我可以教他啊!”聽了這話,要不是修吾反過來攙扶他,月寒山就差氣得一頭摔在地上了。
外面夜色漸深,月清疏掩了房門,回過頭再去看那男孩,卻見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醒了過來,從床上坐起身,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地盯著月清疏的胸口看。
“小色鬼,我剛才隨口說說罷了,難不成你還想當真?”月清疏知道剛才跟爺爺說的話都被這孩子聽了去,臉色微微一紅,啐了一口道:“你現在還太小,別說有沒有發育,就算發育了也堅持不了多久,根本就滿足不了姐姐的。還是乖乖睡覺去吧,省得給姐姐的火撩起來,還得半夜到村里現找男人……”
“姐姐、姐姐……”小男孩還是盯著月清疏,甚至朝她伸出短胖的小手,月清疏還正發愣,忽然聽到他繼續小聲囁嚅道:“我餓……我……我要吃奶……”
“嗐……”月清疏愣了一下,明白過來後自己也忍俊不禁,走上前去用纖細的手指點著這個看起來才七八歲的小男孩白胖的額頭說道:“你都多大了,還要吃奶,真不害羞。”
“奶奶……媽媽……奶奶……”小男孩不依不饒地朝著月清疏高聳的胸部伸出小手,繼續含混不清地說道。
“別胡鬧,姐姐的胸部雖然不小,但是卻沒有奶給你喝!”月清疏伸手揉了揉自己胸前高聳的雪乳,為難地說道。
但眼看著這個小男孩弱小可憐又無助的眼神,月清疏忍不住又心軟了下來,她伸手戳了戳這個小男孩胖乎乎的臉蛋,壓低聲音問道:“如果你非要吸姐姐的奶才肯乖乖睡覺……那也不是不行,不過你要先乖乖回答姐姐的問題。你叫什麼名字?家在哪里?還有,你為什麼會被那頭巨鷹抓走?”
“嗯……”小男孩眨巴著眼睛,有些緊張地看著站在床邊俯身貼近他的月清疏近在咫尺的臉,似乎有些害怕。
“放心啦,不用害怕,姐姐又不是什麼拐賣幼童的壞人……”月清疏見他嚇得要命的樣子,忍不住有些生氣,不過她眼珠一轉,早已有了安撫男孩的妙計。
只見她抬手解開交頸青衫的系扣,隨著敞開的領口滑落,她那對在白天始終沒有被那些樵夫看到的翹挺白兔終於從衣衫里蹦跳出來,足有鴨梨大小的雪乳尖上兩粒櫻桃般的乳珠顫巍巍地俏立著,被月清疏自己一手捧著一只,帶著誘人的乳香味捧到了那個面露驚喜的男孩眼前。
“好吧,你要是害怕,就一邊吸著姐姐的奶一邊說。”月清疏微笑著在床邊坐下,伸手摟住順勢就側躺進她懷里的小男孩的頭,讓他整個臉都貼近自己香軟的雪乳之間。
“姐姐?真的……可以吸姐姐的奶嗎?”這個男孩顯然害怕極了,眼看著送到臉前的顫巍巍雪乳,有些遲疑地小聲問道。
見月清疏面帶鼓勵的微笑,又累又餓的他歡呼一聲,情不自禁地張嘴就一口咬住了月清疏的左胸乳珠,大口吮吸起來。
“唔哦……”敏感的少女乳珠被陌生異性含在嘴里大口吮吸,就算對方是小孩子,月清疏也忍不住發自心底地快活低叫了一聲。
她眯起眼睛,咬著嘴唇享受著男孩用力的吮吸感覺,一邊伸手輕輕拍著男孩的身子,一邊哼哼著說道:“現在你可以放心說了吧,會讓你吸奶的女孩一定不是壞人。”
“吧唧……吧唧……”這小男孩究竟有沒有發育月清疏並不知道,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這孩子一定是個天生或者是多年經驗的吸奶高手,當他用牙齒咬著月清疏胸前的粉紅色乳珠大力吮吸時,嘬起的嘴唇還靈活地夾住乳孔處的軟肉蠕動,被他又吸又咬,月清疏的整只雪乳被吸得足足拉長了幾寸。
被還不到發育年紀的陌生小男孩吸咬雪乳的感覺和與成年男性吸咬的感覺又格外不同,這是一種夠不上性交的強烈刺激但又帶著令人酥到骨子里的連綿快感,這種從乳珠擴散開來的快感要遠比性交帶來的快感強烈許多。
尤其是這種年齡上的落差,本身就還隱隱帶著一絲背德的刺激,這讓抱著男孩的月清疏一度欲火上頭,差點就要直接動手把這男孩剝光按在床上和他交合,好在她最終忍住了。
“噯……貪吃的小家伙……”月清疏輕輕喘息道。
被這般強烈的欲火刺激了半個時辰,弄得解開扣子露出胸部的她香汗淋漓,嘴里噯呦噯呦地媚哼個不停,一雙杏眼半眯起來,舌尖不住地舒服得直舔嘴唇,原本並在一起的兩條雪白的絲襪美腿忍不住互相蹬在一起。
到了最後,已經為村民解了一天毒的她又累又暗爽,忍不住嬌柔的身子一歪,抱著懷中繼續咬著她的雪乳的小男孩一起側躺在床上。
望著懷里吸著自己雪乳的男孩,月清疏臉上帶著幸福的微笑,抬手撩了撩被汗濕的鬢發,一邊伸手拍了拍小男孩胖乎乎的屁股問道:“怎樣?現在可以跟姐姐說了吧?”
“嗯,我……我叫子秋……我以前一直住在一座高塔里面。就在白天的時候,突然從窗外飛進來一頭大鳥,把我抓了出來,後來……後來的事情我就記不太清了,好像是姐姐你救了我?”自稱為子秋的男孩雙臂穿過月清疏的腋下,將她瑩圓的雪乳托架起來,一邊枕在月清疏的懷里吸她的雪乳,斷斷續續地說道。
“子秋……嗯,那你的父母呢?我要把你送到什麼地方去找他們?”又被子秋大口吸吮乳珠,月清疏舒服地嬌哼了一聲,眯起眼問道。
“我……我不知道,我已經不記得爹娘的樣子了,只記得,娘會像你這樣給我喂奶,一邊唱好聽的歌……”子秋說著,吐出那只已經被咬得沾滿口水和牙印的乳尖,又紅著臉指著月清疏另一只白嫩的雪乳小心翼翼的問道:“姐姐……這邊這只,也可以吸嗎?”
“嗯。”月清疏露出竊喜的表情,自己捧起另一邊的雪乳送到子秋嘴邊,子秋伸手捏住她的乳尖塞進嘴里,“吧唧吧唧”地大力吸吮起來。
“哦哦哦……”被子秋換邊咬著乳珠,月清疏爽得得雙眼半眯,昂起頭張開嘴巴發出快活的悶哼。
側臥於床的她舒展手臂,一把摟緊懷里吸奶的子秋,同時一條穿著白色絲襪的飽滿大腿已經忍不住抬起纏在了子秋又瘦又小的身子上,子秋被擠得整個人和她緊貼在了一起,滿眼滿鼻滿嘴都是她柔軟的肌膚和誘人的體香,他也忍不住發出那種不知道是窒息還是舒服的哼聲。
月清疏見狀咯咯笑著,又伸手抓住子秋的一只小手,按在自己光滑的白絲美腿上輕輕蹭著,一邊用曖昧的聲音貼在子秋的耳邊小聲道:“來,也摸一摸姐姐的腿,軟不軟,滑不滑?”
“放心吧,你是個好孩子,可以先住在明庶門。之後姐姐會幫你留意你父母的下落的,這段日子里,姐姐每天都可以像你母親那樣給你喂奶……嗯……想咬哪一只都可以哦……”月清疏一邊發出陣陣嬌媚的輕哼,一邊故意將雪乳壓扁在子秋胖乎乎的臉蛋上,把他的臉憋得通紅。
窗外繁星幾點,屋子里,小男孩和大姐姐滾在一張床上,男孩的小手沿著大姐姐的大腿和屁股來回摸著,一邊抓著大姐姐的雪乳又咬又舔,同時伴隨著男孩用力的吸吮聲和大姐姐不時響起的嬌笑,讓漆黑的室內變得春意盎然。
就在此時,一道黑影如鬼魅般無聲無息地閃現在明庶門的屋檐之上,此時萬籟俱寂,只剩這身材高挑的黑影獨立於夜空下,她的出現伴隨著駭人的魔族威壓,連四周的黑暗都為之一滯。
“神子果然在這里!”身材高挑的黑影抬起頭來,冷冽的目光在漆黑的院落中掃視,夜風吹拂過她披散在身後的銀色長發,昏暗的月光下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左耳到腦後上斜掛著一枚黑金鳳翅發冠——那些曾不幸見識過魔界最恐怖的一面的人都知道,這正是傳說中天魔眾的身份標志。
黑影輕輕一晃,已經俏立於月清疏房間窗外,透過半掩的窗口,能看到月清疏背對著窗戶側躺在床上,一條白絲美腿似乎正搭在被她緊摟在懷中的物體上面:“神子的濃烈氣息……就是從這里散發出來的。”
“這白絲……沒錯,今天出手阻攔我們的就是這騷貨!”瞧見從月清疏裙底露出的被包裹在白絲下的大半美臀,仇人相見,黑影的眼里頓時殺氣騰騰,伸手就朝室內的月清疏的屁股抓去。
然而不等黑影的手穿過窗戶,只聽身後勁風呼嘯,一只有力的大手已經將黑影的手牢牢捉住。
那來襲的黑影顯然極為驚訝,萬難想到竟能有人能悄無聲息地反偷襲自己,她“咦”地驚呼一聲,纖腰急擰扭身側蹬,腳上高跟皮靴足有三寸長短的鋒利靴跟就如同出鞘的匕首,直刺身後偷襲者。
黑影做夢也想不到,對方的身法竟更加迅捷,不等她鋒利的靴跟刺到,對方將身一側,堪堪讓那如同匕首的靴跟擦著對方臉頰落空,同時另一只手已經一把握住她纖細的腳踝,讓她那條來不及收回、包裹在緊身黑紗下的飽滿大腿被迫高抬到半空。
由於手腕被捉,同時側踢出的腿也被對方掌握,那深夜潛入的黑影已經失去重心,就在這時,輕而易舉捉住她的那人用力一推,“砰”的一聲將她推撞在月清疏屋外的牆壁上。
由於上身被對方死死按住,那黑影包裹在黑金鎧甲下的豐滿胸部已經被迫壓扁在牆上,只能靠著單腿支撐身體的她還不得不保持著將那條飽滿大腿幾乎抬得筆直朝天打開的姿勢動彈不得,這讓她包裹在緊身黑紗下的誘人部位完全展現在制服她的對方的眼前。
黯淡的月光照在黑影被死死按在牆上的白皙的臉頰上,映出的是她滿臉的屈辱之色。
“你——”輕而易舉將黑影制住的不是別人,正是白天跟著月清疏回到明庶門的修吾,他打量著被自己按在牆上的銀發女人,皺眉說道:“你也是昔日追隨魁予玄女叛逃魔界的神將?”
“不錯,我正是追隨魁予大人的天魔眾之首——幽漣!”被修吾按在牆上、被迫朝天一字馬站立的銀發女人緊咬著牙恨恨地說道。
就在這時,被按在牆上的她忽然一彈手指,一道轟響的音浪迎面衝擊向近在咫尺的修吾。
“轟——”這不啻於九霄驚雷的炸響令摟著子秋昏昏睡去的月清疏瞬間驚醒過來,還沒有意識到究竟發生了什麼的她茫然地睜開眼睛,抬起身體扭頭看向窗外。
窗外正爆發出一陣紫色和綠色交錯的耀眼光芒,伴隨著如同金戈交擊的鏗鳴聲,兩道光芒忽明忽暗,似乎有什麼人正在窗外的院落中激烈交手。
“啊?怎麼回事?”月清疏剛想起身,卻驚訝地發現自己原本摟住子秋的手不知什麼時候竟滑到了仍在昏睡的子秋兩腿間,而子秋兩腿間一條硬邦邦的滾燙東西正隔著褲子歪斜著頂在她白嫩的手掌心里。
“呀!”月清疏忽然覺察到不知什麼時候,自己的手掌和子秋的褲子都已經濕透了一大片,指尖更是黏黏的、散發出一陣新鮮的雄性氣息,她像是意識到了什麼,紅著臉從子秋的兩腿間飛快抽出手來,放在鼻子前嗅了嗅,這才有些懊惱地自言自語道:“沒想到這小子這麼早就發育了……可惜,真是浪費了呢!”
不過眼下室外戰況激烈,月清疏也顧不得搞清楚究竟是自己喪心病狂主動出手玩弄還是孩子的子秋,還是子秋偷偷將處男精液噴射在了她的手心里這種小事。
她身形如電,翻身躍出窗外,看向正在院子里激戰的雙方。
只見原本漆黑的院子里,此時一名穿著明庶門青色服裝的男人正雙手疾舞,無數綠色的勁氣化成的飛劍正隨著他的劍指所向,從四面八方呼嘯著刺向對面的敵人。
而在他的對面,則是一名全身裹著黑色緊身半透明薄紗,左肩斜披著一件血紅色半面裙,只有肩膀和高聳的雙乳前披掛著黑金鎧甲的銀發高挑美女,她雙手反彈一張散發著濃郁魔氣的琵琶,隨著她纖纖十指每次撥動,就向四周爆散出一圈圈的紫色音浪。
音浪和氣劍激烈撞擊在一起,每一下都爆發出震耳欲聾的爆炸波。
“難怪這不起眼的地方竟敢私藏神子,”那反彈琵琶的妖嬈銀發魔女幽漣面露警覺之色,她畫著血紅色眼妝的美目一轉,盯著對面操縱劍氣縱橫揮舞的修吾說道:“原來還有神將在此!”
修吾更不打話,欺身向前,劍指更不停歇,密集的飛舞劍雨鋪天蓋地刺向已經將音浪在自己周圍凝聚成圈護體的幽漣。
幽漣微微皺眉,雙手十指飛撥琵琶,眉心上的金色月輪額飾隱隱顫抖著,似乎已經被修吾的攻擊逼得用盡全力,爆炸的勁風將她身上的紅色半面裙吹得高高飄起,她那被性感的黑金色鎧甲包裹的美胸和屁股全都暴露了出來,那些半透明的黑紗被吹得緊貼身子,更是將這個曾經是神界天女的魔女曼妙玲瓏的曲线和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展現得一覽無余。
“沒用的,魁予大人已經告訴我了,丟失了春滋劍之後,你根本就不是我們天魔眾的對手!”盡管被修吾逼得全力施展,但是幽漣似乎對凝聚在自己周圍的護體音圈極為放心,她畫著血紅眼妝的美目一挑,輕蔑地嘲諷道:“而且丟了劍,你也無法返回神界復命,我勸你還是乖乖把那個騷貨床上的神子交出來,免得——”
月清疏聞言,心思縝密的她立刻明白眼前的魔女多半和白天試圖抓走子秋的巨鷹有關,她可不願意讓可愛的子秋落在這個穿著淫蕩騷浪貼身黑紗的魔女手中,於是從原本的藏身處挺身而出,拔劍上前相助修吾。
“我來幫你!”月清疏不等兩人反應過來,長劍出鞘,閃電般連刺向幽漣周圍凝聚的音圈。
她的長劍每次觸及那一層淡紫色的光圈,劍尖上都爆濺開炫目的火花。
“哈哈哈,原來是你這個白絲騷母狗!”突然遭到偷襲,幽漣先是一驚,隨後看清出手的是月清疏之後,立刻狂笑起來,“怎麼,白天沒吃夠男人的肉棒嗎?連才幾歲的小孩都不放過。”
月清疏手上長劍如同流水般連綿不絕,可嘴上也沒肯饒過對方:“總比深夜不請自來偷男人的好得多吧?除了這個木頭,這偌大明庶門里也就爺爺和子秋兩個男人,子秋這孩子剛剛偷射在我手上,你總不會是看上我爺爺了吧?他老人家腰不好,你倒時候記得騎上去主動點。”
神將修吾和魔女幽漣本來打得難解難分,可半路突然殺出一個月清疏,原本平衡的局勢頓時大亂,只見修吾的氣劍與月清疏的長劍兩面夾攻,原本仗著琵琶音浪護體的幽漣不敢輕敵,忙撤身出圈,雙手連彈琵琶,將一道道洶涌的音浪朝著兩人分別打去。
修吾雙手捏咒,無數藤蔓將他護在中間,那連綿的音浪根本無法傷及他分毫。
另一邊的月清疏則索性直接迎上前去,與幽漣近身纏斗起來,長劍蕩開綿延不絕的音浪的同時,下盤一黑一白兩條絲襪美腿更不停歇,好似出水黑蛇,恰如離雲白鶴,你來我往,每次美腿交並,都發出砰砰的碰撞聲。
“纏住她!”這邊月清疏和幽漣纏斗不休,不遠處正凝神施法的修吾突然大叫起來。
月清疏挺身欺上,手上長劍壓住幽漣手中琵琶的同時,伸腿頂進幽漣兩腿中間,一盤一勾一帶,早將幽漣的黑絲美腿緊緊鎖住,一白一黑兩條絲襪美腿就此糾纏一處,誰也無法分開掙脫,只留下一陣令人心神蕩漾的絲襪摩擦沙沙聲。
“可惡!”幽漣站立不穩,再加上月清疏挺身向前,兩女那不分伯仲的美乳頓時隔著紅袍青衫撞在了一起,卻見兩人臉上各自一紅,微微蕩漾的美乳已經緊貼在一起,像是兩團圓圓的肉餅。
四乳緊貼,美腿勾纏,這下無論是幽漣還是月清疏,誰都動彈不得。
恰在此時,只聽得風雷陣陣,正糾纏在一起的月清疏與幽漣忙轉頭看去,只見正雙手捏咒的修吾額頭上猛地浮現出一道金葉咒紋,隨著咒紋光芒大盛,四周的空間仿佛都被扭曲,洶涌的氣流呼嘯著朝修吾奔涌過來,凝聚在他修長的身體上。
修吾突然朝纏在一起的幽漣、月清疏二女飛身撲去,見他來勢驚人,那魔女幽漣有心想躲,卻被月清疏緊緊纏住避之不及,兩女各自驚叫一聲,同時被修吾撞翻在地——可這麼一來,眼前的情形卻越發香艷,只見一襲青衫、白絲美腿的月清疏仰面倒在地上,而那半面紅裙、黑絲長靴的幽漣則俯身壓在月清疏身上,兩女臉貼臉、胸壓胸,連互相之間的喘息都潑灑在對方臉面上,兩女那黑白分明的絲襪美腿糾纏在一起,似乎再難分辨你我,霎時間滾作一團。
“魔女休走!”修吾驟然出手,夾裹著無形氣浪的雙手死死按定面朝下趴在月清疏懷中的幽漣雙肩。
本就被月清疏纏住脫身不得,這下又讓修吾從身後擒拿,那一襲紅裙的魔女幽漣只得保持著黑絲翹臀後挺的屈辱姿勢,一下也動彈不得。
“修吾,先前你持春滋神劍偷襲魁予大人尚不能得手,如今你春滋劍已失,豈能奈何得了我這天魔眾之首?”幽漣此時被月清疏與修吾像是餡餅般夾在中間,高聳的美乳與月清疏的美乳擠成一團,包裹在黑絲下的渾圓美臀則頂在修吾胯下,盡管動彈不得,但她嘴上卻不肯輸了陣仗。
“他奈何不奈何得了你我不知道,但是我可是有很多奈何得了你的方法哦!”月清疏此時盡管被壓在最下,可臉上卻依舊笑嘻嘻的,她突然伸手隔著黑金鎧甲在猝不及防的幽漣那飽滿圓潤的美乳上狠狠掐了一把,嘴上說道:“再過兩三個時辰,便有不少挑水、砍柴的農夫要來這明庶門,倘若他們看見這麼一個撅著大屁股的黑絲大奶騷貨趴在院子里面,你不妨猜猜看他們會對你做什麼?”
“那又如何,難道他們玩弄完黑絲,就肯放過同樣動彈不得的白絲騷貨嗎?”幽漣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就陰森森地嬌笑起來。
“你真以為我沒了春滋劍,便奈何不了你?”月清疏和幽漣正在斗嘴,忽然聽到壓在兩女身上的修吾冷著臉緩緩說道,他話還未說完,月清疏就已經注意到本來還在笑的幽漣臉色劇變,驚恐地掙扎起來。
“你、你、你——那是什麼?!”剛才還一臉淡然的幽漣此時臉色煞白,像是被什麼硬家伙頂住屁股了一樣驚恐地掙扎起來,想要掙脫修吾和月清疏一上一下的摟抱。
月清疏被她壓在身上,還不知道修吾究竟做了什麼,竟然讓這桀驁不馴的天魔眾首領慌成這樣,被幽漣挺著的雪乳猛地一擠,月清疏敏感的乳頭受到刺激,也情不自禁地嬌哼了起來。
卻見修吾抬起身子,月清疏瞧見他兩腿間因為壓在幽漣的黑絲美臀上磨蹭而早已撐起了帳篷,正要嬌呼出聲,卻見修吾已經扯下了自己的褲子,一根發出著炫目金光的巨大肉棒頓時頂立在目瞪口呆的幽漣以及下意識舔了舔嘴唇的月清疏面前,只見那根金光燦燦的肉棒青筋暴起,頂端上足有拳頭大小的龜頭怒目而立,通體充滿著充盈的神力。
在炫目的金光照耀下,修吾挺著粗大的肉棒懟在了幽漣那高高翹起的黑絲美臀上,頂得幽漣那滾圓的大屁股猛地抖了幾抖,龜頭深深壓進那被黑絲包裹的白皙軟肉深處。
“只可惜你們不知道,真正的春滋之力,並不在那把劍上。”修吾突然伸手揪住面色驚恐的幽漣那銀色的秀發,面無表情地說道。
“噢噢噢噢咿咿咿——”剛才還在耀武揚威的天魔眾女首領幽漣,此時被一只大手粗暴地揪著頭發,腦袋正隨著背後男人每一下衝頂而不斷地向後昂起,她那一雙描著血紅眼影的美目已經翻到幾乎全白,完全失控的嘴巴大大張開著,發出難以自抑的嬌吟歡叫。
隨著背後男人猛頂到最好處,她那香軟的舌尖早已半吐出來,兩邊嘴角掛著兩道晶瑩的垂涎,露出一幅高潮的蠢臉。
她那對包裹在黑金盔甲下的豐滿雪乳此時正緊緊地疊壓在月清疏那對同樣飽滿的雪乳上,四只雪乳隨著幽漣的身子被頂得朝前猛衝而被壓成兩團被揉成各種形狀的肉餅。
更不要說她那蛇一般纖細柔軟的腰肢,正隨著她那向後高高撅起的渾圓美臀一起,被身後男人的猛烈衝頂而一抖一抖地扭動不停,屁股軟肉更是被撞得顫巍巍肉浪蕩漾。
只見挺身而立的修吾周身散發著強橫的無形氣勁,將周圍彌漫的靈力全部凝聚在發出炫目金光的肉棒上,一手揪住幽漣已經變得蓬亂的銀色秀發,一手則扳住她的黑金肩甲用力向後拉扯,這樣他每次發力,在他那凝聚了全身神力的肉棒深深捅進蜜穴最深處,撞擊在幽漣那細長的子宮頸口同時,幽漣那滾圓的屁股軟肉也結結實實懟在他的大腿根上,發出啪啪的濕滑肉體碰撞聲音,感受著已經墮落為天魔的昔日同僚女神將身體里一陣陣淫亂的顫抖痙攣,這讓他心底不由自主地產生一種降妖除魔、匡扶天道的快感。
從修吾眼前看去,只見幽漣高高翹起屁股黑白分明——黑的是緊緊包裹住她屁股和大腿的黑色薄紗,白的則是被粗暴扯裂的黑紗下暴露出來的雪白屁股,仔細瞧時,還能看見她那被撞得亂顫的雪白屁股縫間,隱約還能看見嬌嫩泛紅的蜜穴以及屁眼,只不過此時她那嬌嫩蜜穴,此時正承受著無情的猛烈摧殘,那根發出炫目金光的碩大肉棒正粗暴地將她的蜜穴捅開到夸張的程度,兩瓣原本內翻收口的陰唇已經被撐大成圓形,緊緊地箍在青筋暴起的肉棒四周,被飛快的連續衝頂刺激得泛起興奮的潮紅,只可惜那根肉棒金光熠熠,讓這抹誘人的騷紅難以看清,只剩下開襠的黑紗愈黑,肉浪翻滾的屁股愈白。
隨著修吾的肉棒的每一次粗暴抽出,就有一大股洶涌的淫水被連同粉紅肉壁一起被牽帶出來,隨著屁股的顫抖而像花灑一般淋漓潑灑了被壓在下面當做人肉床墊的月清疏一腿都是。
只可惜月清疏在下面承受著神將和魔女之間激烈性交的強力衝擊,耳聽著兩者騷媚的淫叫和舒爽的悶哼,眼看著幽漣那連續高潮失神的雙眼,享受著這天魔眾女首領豐滿軟香的美乳波推,卻始終無緣讓那根尺寸驚人的神將肉棒插進自己早已淫濕一片的誘人蜜穴里猛捅一番,被幽漣和她自己的淫水浸得濕透的白色絲襪更是將她的淫欲邪火撩得高漲起來,忍不住雙手探到自己和幽漣緊貼在一起的黑白絲襪美腿間,一手將指尖探進自己那淫水漣漣的飢渴蜜穴里攪動,另一手則故意探到修吾和幽漣性器交合處,一會從下端撫弄著修吾那青筋暴起的肉棒,一會則狹促地捏住幽漣蜜穴上端那因為充血而挺立的陰蒂揉搓,直把修吾撩得氣喘吁吁,幽漣興奮得全身亂抖,自己也跟著發出一陣陣幽怨騷媚的悶哼。
一邊被修吾的大肉棒猛操,一邊還被月清疏那靈巧的手指不斷撩撥陰蒂,這下難免讓速來高傲至極的天魔眾的女首領幽漣上下潰敗,洶涌的淫水止不住地從修吾的肉棒四周噴流出來,在月清疏的手指撥弄下噗嘰噗嘰地四下飛濺出去。
沒幾下,幽漣那修長柔軟的身子就已經軟癱如泥,全身都壓在了月清疏柔軟的身子上,方才還死戰不休的兩人此刻卻緊緊糾纏在一起,也不知是白絲美腿纏住了黑絲美腿,還是黑金胸甲下的大奶擠扁了青衫里的高聳雪乳,修吾和幽漣操到情深處,這邊月清疏的嘴唇也已經黏在了幽漣的唇上,她靈巧的舌頭毫不費力地撬開了幽漣的牙關,在她的口腔里肆意舔舐起來。
不一會,修吾舒服地哼了幾聲,也放開了抓住幽漣肩甲的手,轉探到幽漣的胸前,抓住她的一只雪乳大力揉捏起來,一會攥成梨形,一會捏成面團,捏得幽漣舒服得眯起眼直哼哼,然而他還沒捏幾下,這只手就叫月清疏抓了過去,按在自己的美乳上,舒服地哼叫道:“壞家伙,也不來揉一揉我的!”
就這樣,修吾一邊挺著肉棒猛操著幽漣主動翹起迎合的屁股,一邊伸手揉著月清疏的美乳,而幽漣也已經和月清疏忘我地舌吻起來,月清疏的手指則不斷撩撥著修吾和幽漣的性器交合處,三人的熱烈鼻息混在一起,也不知道究竟此刻是誰在奸誰,仿佛三人的性器黏成一團,兀自混戰不休。
“嗯啊……修吾,你加入我們明庶門吧,這樣我就可以當你能干的師姐了!”
“噢噢噢噢——沒想到神界還有這麼——這麼厲害的家伙,我要不行、不行啦——好棒的家伙,我一定要讓天魔女大人把你抓回去——”
“哼,魔女休得猖狂!再吃我一棒!”
三人從子時一直混戰到寅時,明庶門的院子中間的地面上早已是泥濘一片,修吾還好,只可憐月清疏和幽漣兩女在地上滾來滾去,早已是滿身淫水、灰塵,期間明庶門的老掌門還過來看了一眼,只可惜他實在老眼昏花,竟以為正挺腰猛操著幽漣翹起的大屁股的修吾是在練劍,還不忘夸贊道:“嗯,不錯,這麼早就起來練劍,真是少年可畏,只可惜你這動作太不靈活,竟然只顧著動腰,腳下卻不動,不如你就拜入我明庶門下,讓我那孫女教你一套靈活的劍法吧!哼,只不過她也太懶了,這時候還不起床。”說罷,老掌門轉身慢慢走開,還沒走出幾步,他剛剛還掛在嘴邊的孫女、被壓在最下面的月清疏終於忍不住笑,一股淫水噗嗤一聲噴出幾步外,險些淋在老掌門的腳後跟上。
“哦哦哦嗯嗯嗯……聽見了嗎?”滿臉潮紅、香汗淋漓的月清疏伸手隔著夾在中間已經高潮昏死過去的幽漣,摸著修吾壯碩的胸口笑道:“爺爺讓你加入我們明庶門呢,還不快答應了吧,以後我……不對,以後師姐我每天都會教你一些新姿勢哦!”
此時修吾已經挺著肉棒在幽漣那已經淫濕得一塌糊塗的蜜穴里抽插了兩個半時辰,也到了強弩之末,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沒有聽到月清疏淫笑著說的話,此時他正埋頭在幽漣滿是香汗的後背上,隨著他奮力抽插,英俊的面容上下一晃一晃,就仿佛點頭答應了一般。
月清疏見狀得意地一笑,用潔白的手心托起修吾那兩顆睾丸,伸出兩根手指沿著修吾的肉棒青筋撥弄了片刻,隨後指尖微微浮現一道劈啪作響的電流。
“哦哦哦哦哦哦——!!!”已經到了極限的肉棒突然遭到強烈電流的刺激,這下修吾全身猛地一繃,向後高昂起頭,全身劇烈顫抖起來,只見他那正在幽漣蜜穴里沒命抽插的肉棒已經暴漲到了極限,眼看就要噴精。
“不行,不能射在她的身體里面!”正爽到極致的修吾忽然想起天魔女魁予活生生將自己手下的幾名神將榨干的樣子,意識到一旦積蓄了自己全身神力的精液噴射在這天魔眾的女首領的蜜穴里,勢必會讓同為神將出身的她得到含量驚人的神力滋補,輕則讓她實力大增,重則只怕會再造出一個能與天魔女魁予並駕齊驅的女魔王。
想到此處,修吾強忍著最後的噴精顫抖,猛地將肉棒從“啊”的一聲被再次操醒過來的幽漣那已經濕透的蜜穴里猛地拔出,隨手將這個全身酥軟的天魔眾女首領修長的身子掀到一邊,就在他的龜頭從幽漣緊緊夾住不放的蜜穴里顫抖彈出的一瞬間,一道蘊含著濃厚金色神力的精液如噴泉般猛噴出來,大半全都劈頭蓋臉地澆在了還仰面躺在地上的月清疏臉上、胸上、腿上,只剩下藕斷絲連的幾滴白濁精液還顫顫巍巍掛在被扔到旁邊的幽漣那一時半會合不攏的陰唇上。
月清疏被幽漣和修吾當成肉床干了半個晚上,這會兩腿又酥又麻,正動彈不得,突然一大股濃精劈頭蓋臉地澆了她一身。
月清疏本能地“啊”的驚叫了一聲,不叫還好,這一叫頓時咽下去一大口濃精,嗆得她粉面通紅,劇烈咳嗽起來,這下更是讓不少精液趁勢流進了她的眼睛和鼻子里去,白皙的臉頰、高聳的胸部以及青色裙衫和白絲美腿上更是掛滿了大灘濃精,整個人被修吾的精液澆成了落湯雞。
射完精液的修吾顯得疲憊至極,他看著面朝下撅著屁股趴在地上、紅腫的蜜穴里還掛著幾道精液的幽漣,以及仰面朝天躺在自己的大灘精液里興奮地哼哼著的月清疏,心里忽然浮現出一絲前所未有的奇怪情緒,就像是把他和眼前這個滿臉精液的美麗少女整個身心連接在了一起。
就在這時,剛才還被“操暈”了過去的幽漣忽然身形一動,修長的身姿已經輕出現在了明庶門的高牆之上,盡管她兩腿間和屁股上被扯出大洞的黑絲看起來就像是開襠褲,白花花的屁股在清晨的陽光下閃爍著晶瑩的光,潔白的大腿根上還掛著幾道滑落的精斑,但是她此刻的臉上卻已經絲毫沒有剛才高潮失神的愚蠢模樣,反而帶著一絲略帶惱怒的冷笑,看著站在月清疏面前的修吾說道:“可惡,竟然沒能騙過你!這次算是領教了,下次再與你分個高下!”
說罷,這名神秘的天魔眾女首領略一轉身,就如同她突然到來時那樣瞬間消失不見,只不過修吾注意到,她轉身時腳下還是有些踉蹌,顯然是在和修吾拼斗時受了點內傷。
“怎麼,看上那個魔女了?別忘了,她剛才可是還想把你榨干呢!”這時,一直躺在滿地精液里懶得動彈的月清疏嬌笑一聲,舌尖舔了舔掛在嘴角上的精液,朝他伸出手掌:“要不是師姐我在這,這些寶貴的精液還不知道便宜了誰呢!哼,還不快扶師姐起來?”